
[楼诚] 一月
送给楼诚和伪装者。
一月,他们涉水而行。
这不是一条知名的河流,万物眠于冰下,
如果不是被迫安静。
风狂奔而去,到处唱歌。
灵魂醒着。
像一颗无法洗净的钉子。
流出污红的灰色。
他们一定有一个名字,
有一座大房子,一幅画,一个书桌。
柳树知道太多,被拔去了谎言。
用刀,用剪,用镊子。
有人在生着嫩芽的枝上轻轻打了一个结。
许多年前。
往里面灌满风声。
没人来过。
只是路过。
一生无法抵达的地方太多,
旧照片,旧手表,旧报纸,与旧拐杖。
毫无意义,没有价值。
纸...
送给楼诚和伪装者。
一月,他们涉水而行。
这不是一条知名的河流,万物眠于冰下,
如果不是被迫安静。
风狂奔而去,到处唱歌。
灵魂醒着。
像一颗无法洗净的钉子。
流出污红的灰色。
他们一定有一个名字,
有一座大房子,一幅画,一个书桌。
柳树知道太多,被拔去了谎言。
用刀,用剪,用镊子。
有人在生着嫩芽的枝上轻轻打了一个结。
许多年前。
往里面灌满风声。
没人来过。
只是路过。
一生无法抵达的地方太多,
旧照片,旧手表,旧报纸,与旧拐杖。
毫无意义,没有价值。
纸张燃烧,但所有的墙壁都冷。
血离开身体,才会改变流向。
与他无关。
陌生人说。
我走以后,还会有别的人来。
但前面没有人了。
破开胸膛,心是一颗有点重的核桃。
十斤,哗啦作响。
顶着不开口的壳和梦。
忽明忽暗,满是沟壑。
我还活着。
正在工作。
一月,他们涉水而行。
一生无法抵达的地方太多。
话却不多。
——————————————
那几个四字句其实都是要加引号的,是伪装者们在说话。
不太会写,但还是想写。
整个冬天,我每天都在三环往京沪高速的匝道边看到一株柳树,长长的柳枝不知被谁挽起来,打了一个结,许多黄叶被挽在里面。
春天到了,那个结解不开,被直接剪断了,但新的绿叶那么多,很快就看不出来了。
[楼诚] 云开处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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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结哦!
26、
二月春来,明家要请各厂各店的经理们吃春酒,车在门外等了。
明台被家庭教师说了两句,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正在家里伤心,见姐姐要走,非要跟着去。席间被明家一位长辈喂了点玫瑰花烧酒,用筷子尖蘸着送进嘴的,午后回家一直到傍晚,脸儿都还是红红的。
酒甜甜的,但也醉人,吃的少,叫睡又不睡,一直缠着明楼。
明楼出门啦,又缠阿诚。
“阿诚哥你转过去,”明台说,“转过去。”
阿诚转了半圈,回头看他。
“云的背面是这样的呀,”明台趴在地上看,“你再转,我要看正面。”
阿诚又转半圈。
明台看着又觉得和背面没什么区别。“拿过来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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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结哦!
26、
二月春来,明家要请各厂各店的经理们吃春酒,车在门外等了。
明台被家庭教师说了两句,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正在家里伤心,见姐姐要走,非要跟着去。席间被明家一位长辈喂了点玫瑰花烧酒,用筷子尖蘸着送进嘴的,午后回家一直到傍晚,脸儿都还是红红的。
酒甜甜的,但也醉人,吃的少,叫睡又不睡,一直缠着明楼。
明楼出门啦,又缠阿诚。
“阿诚哥你转过去,”明台说,“转过去。”
阿诚转了半圈,回头看他。
“云的背面是这样的呀,”明台趴在地上看,“你再转,我要看正面。”
阿诚又转半圈。
明台看着又觉得和背面没什么区别。“拿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他说,“阿诚哥,给我看看你的云。”
阿诚把云给他。
明台拿着,翻来覆去,看了上面看下面,仿佛要从云里看出花来。凉风从窗口吹进来,阿诚穿得少些,一哆嗦云就小了一点,关上窗披上衣服,云又涨大了。
变来变去,没个常样。
“哪有什么正反呀。”明镜笑他们,“净说醉话。”
云就像头发,长在哪里就是哪里,它自己哪有什么正反上下。
哪里都一样,都是白白的。
四月紫藤花期,阿诚站在园子里,风一过,落了满云的花。
明台拍手道:“像好吃的糕一样。”
厨娘新做了白糖糕,上面撒一把淡紫的藤花,阿诚吃时看一眼自己的云,又看一眼窗外的花。
“慢点吃,”明镜说,“年年都做的。”
六月苏州入梅,每天都在下雨,云总是湿的。
难得有天晴好,明楼在庭中晒书,阿诚路过,帮他去晒,明台路过,跑过来卧在书旁,说要晒云。
书晒好了,云也晒暖了。
明楼挨个摸了一把,明台哼哼两声,翻个身睡熟了。
阿诚仰躺着,衣服翻上去,露出一点肚皮。明楼用云盖住了他。
八月中秋,家家都打月饼。明台拉着阿诚去看,连看三天,回来吃不下饭。
“肚子都圆啦。”明镜说。
阿诚摸摸自己的肚子,稍微鼓了一点。“吃多少还像没吃似的。”明楼说他,又给他喝自己的茶。
茶泡浓了,消食提神,明楼半夜醒来,发现阿诚没睡。
人和云一起趴在床边,睁着眼睛。
见他醒了,阿诚笑起来说:“大哥,月亮好大!”
十月渐凉,明台贪吃外食,闹肚子,一连几天只能喝糖水。
“阿诚哥,”他说,“你吃白切鸡了是不是?”阿诚说没有。
他又问:“你吃桂花栗子了是不是?”阿诚也摇头。
“骗子,”明台悲伤地说,“云里都是香的。”
后来医生说可以吃饭了,明镜看着家人下了一碗缺油少盐,特别软烂的白水面。
“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明台郑重宣布。
十二月掸年尘,阿诚跑去帮忙,用布包了头,像一个小小的印度人。
云没包上,落了土,干一半就被捉走洗澡去了。
那天晚上停电,两个小孩一人拿了一根蜡烛,在房间里来回地走。明镜说小心蜡油烫着,明楼说像书上的场景。
阿诚问,书上说什么呀。
明楼答,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明镜先是笑,继而叹息一声。
执烛夜游,不免惊其迅迈。
那是阿诚到明家的第一年。
——————————————————————————
这篇要和下一篇连着看。
等我。
[楼诚] 云开处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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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贺。
本来想写得凄凉一点,但写着写着就觉着那样气象太小,不适合他们。
不如在遍地纸灰里,身缠锁链,但无畏前行。
25、
七月半,一家人去庙里烧香,出来时盂兰盆节的法船打门口过,阿诚抿着嘴四处看,一眼就看到了明台,他攥着明楼的手,领着哥哥去捉。
一捉就捉到了。
明台正钻在人群里看莲花灯,旁边的小摊上有卖的,麦秸做的穗子随风飘起来,他很想要一盏。
“买了就赶紧回家吧。”摊主说,“天要黑了,小孩子不要在街上乱跑。”
明台连忙点头,他很同意前半句。
明楼摸摸身上,没带钱。
人太多,扔下一个怕丢了,明楼只好带着弟弟站在必经之处,等大姐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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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贺。
本来想写得凄凉一点,但写着写着就觉着那样气象太小,不适合他们。
不如在遍地纸灰里,身缠锁链,但无畏前行。
25、
七月半,一家人去庙里烧香,出来时盂兰盆节的法船打门口过,阿诚抿着嘴四处看,一眼就看到了明台,他攥着明楼的手,领着哥哥去捉。
一捉就捉到了。
明台正钻在人群里看莲花灯,旁边的小摊上有卖的,麦秸做的穗子随风飘起来,他很想要一盏。
“买了就赶紧回家吧。”摊主说,“天要黑了,小孩子不要在街上乱跑。”
明台连忙点头,他很同意前半句。
明楼摸摸身上,没带钱。
人太多,扔下一个怕丢了,明楼只好带着弟弟站在必经之处,等大姐来找。
他穿一件崭新的白色长衫,戴白色礼帽,站在一朵雪白的云上。明镜来时笑他,说远远看着就十分显眼。
阿诚问:“为什么呀?”
明镜指了指了旁边。
嚯!好大一个夜叉!
身子黑脸也黑,从头到脚漆黑一团,明楼挨着他站,像披了雪挂了霜。两个小的个子矮,第一眼看不见,第二眼看了,又像白面,又像白糖。
明台饿了,只想着糖。
阿诚说像白纸,干干净净,一个墨点也没。
明楼说这个好,白纸可以写花团锦簇的诗句,可以写正气凛然的大好文章。
阿诚眨了眨眼睛,指指夜叉身上的牌子:“也可以写这个。”
姐弟几个一起抬头去看。
“正要拿你。”明台笑得直不起腰来,“大哥,大姐带着钱来拿我们了!”
明镜说:“拿到哪里去呀?”
“拿回家吧。”明台说,“但是我长高长胖了,大姐拿得动吗?”
“拿得动呀,”明镜微笑,“我拿着你,让你大哥拿着阿诚。”
阿诚有点不好意思,仰脸看明楼。
明楼一下子就把他捉起来,扛在了肩头。阿诚搂住哥哥的脖子,被他带着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往家走。
人怎么这么多呀,可别把大哥踩脏了,他想。
后来阿诚夜归,十字路口有贫家烧纸钱,纸灰里滚出两个被火烧黑的小馒头,哭声被风撕成一缕一缕的,走远了还能听见。
到家时,他的云里还有一点香烛和纸灰的气味。
明楼的书房还亮着灯,他推门进去,说:“送走了。”
明楼看着他,极轻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阿诚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他们的云偎在一起。
云是一样颜色,一样味道。
小祠堂的香烛要燃整夜,如同外面裹挟着纸钱的风,会一直吹到黎明。
阿诚想起小时候在盂兰法会上看到的纸扎神鬼,夜叉的脸那么黑,黑白无常拿着粗粗的锁链。大姐问他们怕不怕,明台说怕什么,我又不是鬼。阿诚说锁链也是纸做的,一扯就断了。
如今他们长大,浑身缠绕锁链,却变成了捉鬼的人。
明楼听见了,笑。
“嚯,好大一个夜叉!”他捉住阿诚,一下子就把他扛在肩上。
阿诚搂住哥哥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正要拿你。”[楼诚] 云开处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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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个跟离别有关的梗。
22、
明楼归家的时候,人家屋檐下插起了杨柳条,苏州的巷陌里,随便一眼都是绿的。
风得了春的消息,把杨絮柳絮吹到头发上,拍了两三下还不下去。
阿诚帮他摘去了。
“进屋去睡吧。”他说。
明楼摇头:“睡不着。”
阿诚说:“哪有醉酒反而睡不着的道理?”
明楼说:“没醉。”
但他的云里都是酒气。
苏州政府里一个要人往日本觐见去,他们来捧场喝一回践行的酒,回来路上阿诚去买海棠糕,明楼就吐在了路边。
衣裳接着,没弄脏云。
脏污的外套团成一团,随便扔在脚边,明楼就着阿诚的手喝了半碗热水,又吃了几口糕。
甜的。
把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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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个跟离别有关的梗。
22、
明楼归家的时候,人家屋檐下插起了杨柳条,苏州的巷陌里,随便一眼都是绿的。
风得了春的消息,把杨絮柳絮吹到头发上,拍了两三下还不下去。
阿诚帮他摘去了。
“进屋去睡吧。”他说。
明楼摇头:“睡不着。”
阿诚说:“哪有醉酒反而睡不着的道理?”
明楼说:“没醉。”
但他的云里都是酒气。
苏州政府里一个要人往日本觐见去,他们来捧场喝一回践行的酒,回来路上阿诚去买海棠糕,明楼就吐在了路边。
衣裳接着,没弄脏云。
脏污的外套团成一团,随便扔在脚边,明楼就着阿诚的手喝了半碗热水,又吃了几口糕。
甜的。
把恶心压下去了。
风吹过来,带来青草与新叶的味道,一队中学生的影子消失在街角,远处传来依稀的离歌。他们站在旧城的古道上看不到送别的长亭,能听到歌。
每座城,每个人。
来来去去,送走许多人。
少年人歌声清亮,哪怕不肯放声,也是好的。
阿诚看了明楼一眼。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唱过歌了。
进了屋,明楼果然不肯睡。
阿诚问他:“吃果子吗?”
明楼说:“哪来的果子?”
“前院的树结了杏子。”阿诚出了房门又回来,手上湿淋淋的,水滴在明楼脖子里。
明楼咬了一口湿淋淋的果子,皱眉道:“酸。”
阿诚说:“酸的解酒。”
明楼说:“没喝醉。”
阿诚说:“躺着别动,我刷你的云去。”
他再进门时,明楼已经模模糊糊地睡着,姿势没有变过。云晾在门廊外面,鸟雀扑棱棱地从上面飞过,屋子里钟敲四下,明楼又醒了。
阿诚正在咬明楼没吃完的那个果子。
明楼见他皱眉,笑了一下:“酸吧。”
阿诚笑,不说话。
明楼又问:“几点了?”
“才睡了十五分钟,下午四点了。”阿诚说,“接着睡。”
明楼闭上眼,说:“走时叫我。”
阿诚点头:“看着呢。”
云在窗外慢慢滴着水,有时被风卷起来,纱幕一样,透出院子里老树的新绿。屋子里特别安静,阿诚打了一个哈欠。
明楼握住了他的云。
松松地握着,没有什么力道。
阿诚知道他的意思,顺势躺到床上,没有脱鞋,随时可以起身的样子。
他们两个偎着,又躺了一会儿。
钟敲五下,明楼说:“还是一样。”
“钟还是这么响,”阿诚说,“你睡觉还是没有声音。”
明楼说:“还是酸。”
杏子,和他们,都像小时候一样。
“明先生,”阿诚往明楼那边凑近了一点,对着他的鼻尖说,“我该出发了。”
苏州事毕,下午六点半,明楼按计划返沪,而阿诚要走得稍早一些。
“既然是来送行,就要让他好好地走。”阿诚说。
“他酒喝太多了。”明楼道。
“这个时间,大概要出发了。”阿诚说。
“比我走得早。”明楼说。
阿诚微微一笑:“不早,刚好。”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明楼松开云,握了握阿诚的手。
“明先生,你该出发了。”他说。
——————————————————
其实是阿诚哥有任务要先走一个多小时,大哥说你走的时候叫我。
两场不同的送别。
喝酒和送命2333
前路那么长,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做的事情。
祝愿要离开我家开始新工作新生活的枪枪,一切都好。
一个很随便的slo9repo了
之前一直定的要去723的火影only,干这个干那个,然后7月中,突然有一天,我点开和帆帆的聊天框,说,帆帆,我能不能不去火影o了啊(……
直面自己爬墙的事实了(深沉
然后求票了,一个事到如今,开始求票,月哥很生气,港:我的亲友票你们没有一个人去拍!我:当时我不在欧美圈啊(。
一直到722晚上,21:24,红桃桃艾特我:你买到票了吗,?根本,难以置信,竟然在这个时间,突然,有了买到票的机会……根本跪谢了!咖啡姑娘,人超好,我要再次爱的拥抱(……
跟筏筏约几点,筏筏:九点?九点半?我:都行?反正我过去半个小时 筏筏:。那九点 我:我八点给你打电话 筏筏:……要...
之前一直定的要去723的火影only,干这个干那个,然后7月中,突然有一天,我点开和帆帆的聊天框,说,帆帆,我能不能不去火影o了啊(……
直面自己爬墙的事实了(深沉
然后求票了,一个事到如今,开始求票,月哥很生气,港:我的亲友票你们没有一个人去拍!我:当时我不在欧美圈啊(。
一直到722晚上,21:24,红桃桃艾特我:你买到票了吗,?根本,难以置信,竟然在这个时间,突然,有了买到票的机会……根本跪谢了!咖啡姑娘,人超好,我要再次爱的拥抱(……
跟筏筏约几点,筏筏:九点?九点半?我:都行?反正我过去半个小时 筏筏:。那九点 我:我八点给你打电话 筏筏:……要不还是九点半( 我:。 筏筏:。好了九点就九点!
第二天早上,我:我要迟到了,九点半到 筏筏:。
叫了个车,到门口我下车,一个人跑过来开后备箱放行李,然后来开车门,我一看,月哥(。)或许是命运的指引,让我们相遇。
然后终于到了正常意义上的repo部分了:
除了图上这些,还有一对EC皮卡丘已经挂包懒得拍了,反正也不是新品肯定大家都见过了(。)就真的好可爱好可爱了!然后挂钥匙上这两个是正反两面,十分可爱,然而不得不说不知道是我拿到手的这两个有瑕疵还是都这样,塑料膜揭掉以后还是有气泡和刮伤……也是没办法了
手机壳上挂的这个公主抱挂件真的太太太可爱了!这个摊的收纳袋根本在我眼前被卖出最后一个了,根本我先去的可是我想着排队谦让一下然后就,嗯?最后一个,根本下次该开口时就开口了!不然人家以为我只是看看并不要买的了……啊,根本很不开心了!
杯子猫老万徽章真的超超超可爱了,不太明白为什么教授杯子猫一身金属色了(……)教授不是白猫我不服了(你怎样
然后特别说说这个纸巾,正反图案如图显示是不一样的了,打开以后是这个样子:
根本超用心了!四面图案都不一样了!还是无料,没发完真心遗憾……不过500包也确实是太多了((
今天我穿的是一件
然后我去这个摊子,刚到摊前,还没有开口讲话,摊主嗖一下塞给我一包纸巾,我:(受宠若惊)谢谢谢谢
转完以后去月哥摊子,陪月哥出来转,去M08买了本,我说隔壁M07有发纸巾无料你要不要拿一下,快到摊前我推月哥说你去拿吧,我刚才拿过了,结果到了摊前摊主又嗖一下塞给月哥身后的我一包纸巾。我:。谢谢谢谢……
然后我们收摊出来,在门口等车,正好M07也收摊出来,抱着一箱纸巾,然后摊主说她穿着magneto!又嗖一下塞我一包纸巾:“快吃安利!快拿着!还有人要吃安利吗!”我:……谢谢谢谢(……)不好意思跟她讲你已经给过我两包了(……
然后是贴纸文件夹帆布袋,背景是给路路大大带的小鱿,不知道它是个啥的我都觉得超可爱了233
然后是本子无料,漫本真的很好看,想要更多漫本555右下这张明信片真的超可爱!表白作者大大了(
然后是这张没戴眼镜的我当教授(……)拿回来,到家拿出来看才发现“什么,这个光头叫的是克拉克”的无料卡片(……
战利品就这么多了!然而今天的精华根本在月哥摆出的兵人了……
一对被达令评价为“应该前面放个碗”的你们宇宙夫夫
然后月哥分别让小万和老万起飞,这样之后就没地方放教授酸奶了,我就想放一个高点的地方,我面前最高的地方就是小万的头顶了()就作势往小万头顶放,我也没想真放上去,也没觉得真能放上去,结果月哥说你不要,我就松手了,然后居然,放稳了……居然放稳了……
一个头顶教授酸奶(其实里面装的是糖)的小万
根本和月哥和摊上另个姑娘狂笑了!!!疯狂拍腿了!!!居然真的能顶起来,笑得我简直头晕了……摊前也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拍照景点……几乎所有人经过摊前都在狂笑了……所以究竟为什么能顶起来!小万是多想顶起来!(。
顶了一会儿一个姑娘过来问:酸奶卖吗?
我:???不卖!(
然后这姑娘又问:吃的卖吗?
好吧应该只是单纯的饿了(……)那当然还是不卖的了(。
然后月哥还是筏筏说:把你的手机壳给老万呀!……我就真的把手机放在老万下面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我出去逛要拿手机,月哥:你把手机壳留下呀! 我:。这个透明的不套手机看不清的啊 月哥:我待会儿找张纸 我:。
然后我逛了一圈回来就看到变成了这样:
。你们还真的找了张纸 可以 我服了
后续是我们收摊以后有个妹跑过来说“啊那个叫爸爸撤掉了”……所以真的拍照景点了是吗,还口耳相传(……)是吗(……
然后下面是月哥收兵人的时候我的一些玩弄:
四方会谈
根本晚礼服
圆屁股(伏见:?
冷静一下(小万:你已经死了
最后是筏筏给了我一盒点心,然后我随手把扇子放上去以后发现它们根本融为一体:
结束了!总体来讲非常开心了,还在去瞄一眼放映区的时候正好看到放EC,开心地看了两个fanvid,然后接着放美队,我瞬间冷漠(ntm
最后附赠一个:slo出来和月哥筏筏打车去吃饭,到地方月哥以为我要从另一边门出就在我面前把车门甩上了,我:???前座的筏筏也下车去帮月哥拿后备箱的箱子,车里就剩我一个人,司机:没人管你了,她们都不要你了。我:。
希望slo10的时候我还没爬墙并且能努力出一个五块钱的小料了(……)我要约大给我画封面和插图(约大:???
[新神探联盟][正泽]有客夜悲歌 (三)
填一下快一年以前的坑,给枪枪和是猫老师~
可能有新关注的姑娘不知道我写过这个,角色控表示萌正泽很久了,在我心中,每个角色都是不一样的。
番外:要有光
三、
公孙泽听到了枪声。
很脆,像是打在金属物体上,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一个多小时之前他也曾开出过这样的一枪,打破门锁,逃了出去。
其实不是逃,因为并没有人追他。
他在追别人。
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人,通通不知道,他只是循着煤油的味道一路前行,在回字形的走廊里走了将近两圈。
距离初始的起点还有三十九步,他走不动了。
小腿触手滚烫,...
填一下快一年以前的坑,给枪枪和是猫老师~
可能有新关注的姑娘不知道我写过这个,角色控表示萌正泽很久了,在我心中,每个角色都是不一样的。
番外:要有光
三、
公孙泽听到了枪声。
很脆,像是打在金属物体上,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一个多小时之前他也曾开出过这样的一枪,打破门锁,逃了出去。
其实不是逃,因为并没有人追他。
他在追别人。
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人,通通不知道,他只是循着煤油的味道一路前行,在回字形的走廊里走了将近两圈。
距离初始的起点还有三十九步,他走不动了。
小腿触手滚烫,却不太疼,或者说已经疼得麻木了。这一个多小时里,他摸黑走的路程是平时锻炼复建的几十倍,按理说要有几十个包正陪他才能走完。
但现在他连半个包正都没有。
摸到工具间的门口,他靠着门缓缓坐了下来。说是坐,其实身体并未真正接触到地面,全部的重量都靠没伤的左腿支撑,如果不是这样,恐怕一坐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汗水把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公孙泽闭上了眼睛。
鼻端的煤油味更浓了。
每往前一步都是这样,仿佛有一个人正在前面倾倒煤油,公孙泽走得慢,从未和他遇上过。他曾经试图往相反的方向走,但依然什么人都没碰到。
但他能听到脚步声。
很轻,不太稳,似乎有一条腿不太好,就像此刻的自己一样。
这个人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公孙泽几次故意停下来,发现那人也停了。直到十分钟以前,那个人似乎遇到什么事情离开了,整个走廊又恢复了死寂。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公孙泽喘了两口气,重新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
他知道,这是他仅有的时间。
枪里一共三发子弹,开了一枪,还剩两枪,必须留一枪防身或是拼命,所以他只有一次机会。
这里是顶楼,全部数十扇开向回字楼内庭院的窗子他都一一走过,确认了只有一扇可以看到三楼北侧的拐角,在月亮足够配合的时候,月光会在玻璃上反射出他看不到的角度,那里刚好是他的病房所在的位置。
一个淡淡的烟一样的影子在玻璃上一闪而过。
公孙泽举起了枪。
子弹穿窗而过,包正迅速卧倒。
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月光从破损的地方渗进来,走廊里比方才亮了一些。“包大哥!”展超听到声音往这边跑,而包正迅速滚到一边,冲他喊道:“门打开了吗?”
“谁!”展超喊,“是谁开的枪?”
包正一把把他扯过来:“我问你门开了吗!”
“开了!”展超答,“小赵带人上去了,四楼的铁门也锁着!”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枪响,他们在继续开枪破门。
“五楼的门一定也锁着,”包正回身,看了一眼破碎的玻璃窗,“继续,不要怕浪费子弹。”
那个奇怪的男护士死不开口,他们只好带着他一路走上了顶楼,扑面而来的煤油味让所有人心中一凛,展超咳嗽了一声,又强行忍住。
他们几个人分头行动,迅速把整个楼层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人。和楼下一样,所有的房间都锁着,警员继续一扇一扇开始撬门,包正没跟他们在一起,他点亮了照明的灯,一步一步,沿着走廊细细观察。
方才开枪的那扇窗子处,空无一人。
窗台上有一点细微的痕迹,像是出汗的手在上面轻轻蹭了一下,并没有用多少力气。没有血,没有挣扎的痕迹。
一枚弹壳静静地躺在地上,包正捡起来,攥在手里。
还是烫的。
没有人,没有人。
到处都没有人。
包正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如何。
他的呼吸比方才急促了一些。
沉默片刻,他忽然大踏步地走到那个一言不发的男护士跟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那人身形孱弱,包正像抓一只鸡一样,一把就把人掀翻在地上。
鼻血和地上的煤油渍混在一起,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中闪着奇异的光彩。那人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听不清是什么。
包正凑近了去听。
“啪”的一声,他们头顶的灯忽然亮了。
远处枪声如炸雷,头顶白光像剑一样刺向人的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习惯,与此同时走廊尽头忽然跃出金红色的火苗,大量的烟气沿着走廊涌了过来,仿佛一条怪蛇,一边狂舞一边吞吐着金红的蛇信,所到之处窗帘翻卷,瞬间化为火幕。
原本正在撬门的警员忍不住往楼梯口退去,随后发出异常惊惧的叫声。
门又锁上了!
被子弹破坏的门锁消失不见,铁门上挂着一把崭新的大锁。
锁上有血,地上也有。
血是公孙泽的。
他在扭打中挣裂了左肩的伤口,墙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弹痕,拖着他的人颊上也有血,是被子弹擦破的。
公孙泽始终在挣扎。
那人按住了他小腿上的伤口。
粘稠的血浸透纱布,沿着宽松的裤管一直流到大腿内侧。公孙泽被拖行着来到楼梯口,然后一级一级地被磕在楼梯上,那人完全不以为意,仿佛自己拽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破布口袋。
双眼被烟气和泪水蒙住,看不清楚这人的样子,公孙泽只能艰难地用手护住头,避免受到致命的撞击。中间晕过去一次,醒来时眼睛里有了血,然后就再也不敢晕了。
如果晕过去,一定会死。
他死命咬住嘴唇,靠疼痛抵抗着氯仿的效力,两截三十级楼梯无比漫长,好在那人的腿果然不好,拖着一个人走到后来也累了。
他休息的时候,公孙泽在看他。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支,点上。
火苗一闪而逝,公孙泽努力睁大没有被血糊住的眼睛,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梁一川!”
那人缓缓回过头来。
他手里捏着一枚DBI警员都很熟悉的古董打火机,是从别人手中抢来,曾经出现在纵火未遂的现场,后来又不知踪迹。
楼高六层,下去一层,正是五层。
那人笑了一下,稍微走开几步,不知从哪里提来一个桶,将里面的东西尽数泼在公孙泽身上。
公孙泽剧烈地咳嗽起来。
[楼诚] 云开处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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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新政府的人在席间敬酒,祝明长官青云直上,仕途光明。
水晶吊灯骤然熄灭,所有人眼前似乎还留着强光刺激后的残影。那之后,就是纯粹的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去找备用灯烛,明楼靠在桌边,将杯中残酒倾在地上。
阿诚同他擦肩而过。
小时候苏州老家停电,院子里新装的电灯熄了,闭上眼睛适应一会儿,月亮青白色的光就浮现出来了。
明台把藤椅往大姐身边挪了挪,手心里的糕饼碎屑掉在了大姐衣服上。
小老鼠一样,大姐说他。
坐在一边认真吃着一块点心的阿诚听见,不吃了。
吃呀,明楼说。
阿诚又接着吃,动作又轻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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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新政府的人在席间敬酒,祝明长官青云直上,仕途光明。
水晶吊灯骤然熄灭,所有人眼前似乎还留着强光刺激后的残影。那之后,就是纯粹的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去找备用灯烛,明楼靠在桌边,将杯中残酒倾在地上。
阿诚同他擦肩而过。
小时候苏州老家停电,院子里新装的电灯熄了,闭上眼睛适应一会儿,月亮青白色的光就浮现出来了。
明台把藤椅往大姐身边挪了挪,手心里的糕饼碎屑掉在了大姐衣服上。
小老鼠一样,大姐说他。
坐在一边认真吃着一块点心的阿诚听见,不吃了。
吃呀,明楼说。
阿诚又接着吃,动作又轻又快,很快就吃完了。
庭院里的细竹簌簌地响,明楼负手过去,云上落了许多竹影。阿诚伸头去看,深深浅浅,像水墨画一样。
守门的何伯从院子那头过,遥遥地问:“大少爷,点一盏灯吗?”
明楼说不用。月亮大着呢。
他的影子也像竹子,细而长,一直拖到阿诚脚边。
阿诚站起来,悄悄地往影子上踩了一下。
踩中了呀。
大哥却转身往他这边来,影子又到另一头去了。
这次是阿诚的影子被踩住了。
明台吃完了点心,也跑过来,满院子疏影横斜,一起落在他们的云上。大姐坐在一边打着扇,厨娘养的猫儿从她身边走过,然后悄无声息地跳到墙头上,到外边去了。
去抓老鼠了,大姐说。
明台打了一个饱嗝。
“大姐大姐!”他也发现了影子的秘密,“你看呀,我有这么长!”
阿诚说:“大哥更长呢。”
“我也会长长的!”明台挺胸道,“长得比大哥还要长!”
“让我看看,”大姐笑,“你现在到明楼哪里啦?”
“比比呀,”明台一脚踩上大哥的云,“阿诚哥也来!”
阿诚上去,三兄弟并排站着。
“哎呀!”明台叫,“大哥的云怎么飘得最高?”
踩上去才发现,比自己的云高一截呢。可是他明明最沉呀。
阿诚说:“大哥的云大,有力气,所以飘得高。”
大姐说:“这叫青云直上,我们明楼将来前途光明。”
“我也光明!”明台搂住阿诚,“阿诚哥也光明,大哥也光明,大姐最光明!”
这样说着,就来电了。
恢复供电时,宴会厅里一片惊叫。
灯光亮得刺眼,地下血迹污红,人人面色惨白,一切都看得清楚分明。
阿诚在明楼身边,站得笔直。
他们云相叠,影相依,被笼罩在灯光里,却正走在一条最黑暗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