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门】【大三角】【单线A】【一往情深】
孟子义感觉大事不妙。
秦霄贤这人心思深,每次越漫不经心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就越有问题。要么憋着劲弄死她,要么盘算着秋后算账。
她把电话打回去,“要不你还是来吧。”
“来哪?”
“来找我。” 她感觉到这人在明知故问了。
“我很闲?”
“求你了,来见见我嘛。”
“不是很想去。”
“我现在可惨了,我跟你说我头也疼,嗓子也疼,胸口也疼,腰也疼,也没有理我……”
“没有人理你,所以我飞过去当大冤种?”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她错愕,慌乱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 她抿抿唇...
孟子义感觉大事不妙。
秦霄贤这人心思深,每次越漫不经心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就越有问题。要么憋着劲弄死她,要么盘算着秋后算账。
她把电话打回去,“要不你还是来吧。”
“来哪?”
“来找我。” 她感觉到这人在明知故问了。
“我很闲?”
“求你了,来见见我嘛。”
“不是很想去。”
“我现在可惨了,我跟你说我头也疼,嗓子也疼,胸口也疼,腰也疼,也没有理我……”
“没有人理你,所以我飞过去当大冤种?”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她错愕,慌乱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 她抿抿唇,难得一副思考的样子,斟酌措辞,“我不是想着,要是等我回北京,你肯定又要不高兴了。”
“是吗?” 他似乎笑了笑,鼻孔下巴对着她,看不清他眉心皱起的纹,“我为什么不高兴?”
……
为啥不高兴你还没点数吗?
“啊,你故意的是不是~,那天棣棣找我你不是也知道嘛?”孟子义看出来他在挑话,也知道自己说不过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拉长了声音,“那你到底来不来?”
“来,你想我我怎么不来。”只是听起来并没有那么积极踊跃。
飞机落地已经是晚上八点。
她开门的时候,恍惚想起来四个月多前,他第一次来找她。那天他也是这样风尘仆仆,一副睡不醒的慵懒模样,带着些颓丧,眼神仿佛游离在尘嚣之外。
明明才三天没见,却好像隔了好几个月。
“棣棣呢?”
“他有工作,我跟他说了,” 她寻思着王鹤棣是不是在躲她呀,于是本着尊严至上搬了出来,也觉得这几天病着把人折腾得有些过。
“嗯,” 他随意点点头,“回头记得感谢他。”
孟子义很多时候看不懂老秦对棣棣的态度,
说他们感情不好吧他们好像一生一世好兄弟整个好六街掉河里他也先救王鹤棣,说他们感情好吧他还偏偏挖墙脚也不在乎人感受,恨不得分分钟把人气跑。
小两口闹分手劝她去谈谈的是他,小两口想和好偏勾她上床的也是他。
“你身体咋样?有没有不舒服?” 她看着老秦迷迷瞪瞪的双眼,像忽然想起似的,“我之前就是前一天好好的就是好像有点头晕犯困,第二天果然就发烧了~”
“我好着呢。” 他把人捞过来,看她脸色苍白的模样,忽然很想弄哭她。
“你对变异株一无所知,我跟你说,你太天真~” 她还在乐此不疲的跟他分享生病的点点细节,明明嗓子刚好了一点,目的也很明显——撒娇讨哄,
“啊孟子义你真棒,真是个坚强的仙女呢”他假笑着,语气飞快,伪得欠揍。
她果然提了口气就要叉腰斥他虚伪,即使是病中素颜,也盖不住她的生动。
“我饿了。” 他打断她。眼神比之前更深邃。
“点外卖嘛?”
他堵上她的唇。用了很大的力气。
她舌头发麻,呼吸有些受限,手掌拍向他的手臂,却被他攥住。
随后人被拦腰拉进他怀里,手灵活的从上下的缝隙钻进去找到她的死穴,
孟子义总觉得他好像憋着火,蓄意使坏,吊着她。痒不可耐。
“跟他说什么了?”
“就是他问我,为什么不能只爱他一个,我说你对我挺好的,他就生气了,说啥都不原谅我。”
“你爱他吗?”
“爱吧。”之前看他对别人好都要气死了。
“那你跟我在一块的时候会想他吗?”
她楞楞的摇摇头,“好像也不太会。”
“那你一直跟我在一块好不好?” 他缓缓开口,低声引诱。
杨过疯啦3
却说这边黄蓉得知此事,虽是确定杨过将女儿掳走,但对耶律齐的话却是缺少信任,遂打算让靖哥哥前去寻回女儿。
郭靖到时,杨过刚打劫完周围农家的午饭,顺便把自己抓的兔子扔给了对方。
看到郭靖,他的心中有了一丝道不明的安定,脑海中浮起对方摸自己头的画面,杨过不免觉得手痒,伸手在郭靖头上敲了一下。
郭靖摸着自己的脑壳,一脸莫名其妙,过儿今日的举止颇为奇怪,怎么说呢,像个二愣子一样,这样的杨过会把耶律齐打到重伤?他不免存疑。
郭靖一进门郭芙便感受到了,她穿着水绿色衣衫甜甜的唤着爹爹。
看着面色红润的郭...
却说这边黄蓉得知此事,虽是确定杨过将女儿掳走,但对耶律齐的话却是缺少信任,遂打算让靖哥哥前去寻回女儿。
郭靖到时,杨过刚打劫完周围农家的午饭,顺便把自己抓的兔子扔给了对方。
看到郭靖,他的心中有了一丝道不明的安定,脑海中浮起对方摸自己头的画面,杨过不免觉得手痒,伸手在郭靖头上敲了一下。
郭靖摸着自己的脑壳,一脸莫名其妙,过儿今日的举止颇为奇怪,怎么说呢,像个二愣子一样,这样的杨过会把耶律齐打到重伤?他不免存疑。
郭靖一进门郭芙便感受到了,她穿着水绿色衣衫甜甜的唤着爹爹。
看着面色红润的郭芙,郭靖不免放下心来,转身向杨过提出来意,作势要带走郭芙。
不料本来平静的杨过瞬时眼眶充血,发起疯来,不管不顾就要和郭靖过招。
不好,过儿只怕是走火入魔了!
疯子杨过可以毫无顾忌地攻击,但郭靖却无法下得了死手,一味防守下,不免被寻到了空挡。
杨过也不恋战,扛着郭芙便跑了出去。
一路上,只有被扛着的郭芙的叫喊声:杨过,你快放我下来!爹爹,快来救我!
……………………………………………………
小剧场🥰🥰
芙妹:逼着杨过给自己买的新衣服(生气中勿扰)
杨过:香香芙妹和我说话啦,衣服都给你!芙妹,再和我说两句呀😍🥳
王鹤棣x迪丽热巴 | 花叶脉搏chapter1
*校园文。ooc警告
*差脾气野犬x很安静校花🌸
四川的夏天热得轰轰烈烈,窗外的蝉声嘶力竭地叫着,空气蒸腾到仿佛静止。数学老师顶着锃亮的脑门唾沫横飞,最后一排的王鹤棣热得睡不着,只好低头玩手机,一双腿在课桌外大喇喇伸得老长。
同桌肖洒拿胳膊肘捅捅他,“唉唉,听说二中来了个转校生,美得跟天仙似的。”
“……”王鹤棣沉迷手中的贪吃蛇,压根没理他。
肖洒对这种反应很不满,继续叨叨试图引起注意:“你不知道!一进来他们班都沸腾了,老师管都管不住。下课好多人都去看了,把他们班门口搞的跟丧尸围城一样。”
贪吃蛇撞在像素块构...
*校园文。ooc警告
*差脾气野犬x很安静校花🌸
四川的夏天热得轰轰烈烈,窗外的蝉声嘶力竭地叫着,空气蒸腾到仿佛静止。数学老师顶着锃亮的脑门唾沫横飞,最后一排的王鹤棣热得睡不着,只好低头玩手机,一双腿在课桌外大喇喇伸得老长。
同桌肖洒拿胳膊肘捅捅他,“唉唉,听说二中来了个转校生,美得跟天仙似的。”
“……”王鹤棣沉迷手中的贪吃蛇,压根没理他。
肖洒对这种反应很不满,继续叨叨试图引起注意:“你不知道!一进来他们班都沸腾了,老师管都管不住。下课好多人都去看了,把他们班门口搞的跟丧尸围城一样。”
贪吃蛇撞在像素块构成的墙上,手机屏幕弹出“GAME OVER”的字样。
“哪个中?”王鹤棣终于给了点反应。肖洒有点得意洋洋,“隔壁二中啊,应该是高一16班,陈睿今天说的。”
“哦…”身边又没了动静,肖洒一瞅,王鹤棣又开始玩他那破贪吃蛇。
“唉你说我们今天逃课去看看,怎么样?别玩了!”肖洒心里窝火,作势要抢他的手机,王鹤棣抬起一侧肩膀去挡,“别别,卧槽要输了。”
“王鹤棣,肖洒你们干什么呢?有架出去打!”终于,他们因为动静过大引起了汤老头的注意。
王鹤棣行云流水地收起手机站起身,嘻嘻哈哈地回了句“遵命”,班里哄笑起来。肖洒也悻悻站起身,跟着往出走,顺便带上了门。
王鹤棣找了个角落靠在窗边躲太阳,罚站对这哥俩仿佛家常便饭,出了门甚至像进入了舒适区。“说真的,真不去二中啊?我还没见过比欣然好看的女孩呢。”肖洒不死心地又嘀咕一嘴。
二中是省重点,和博文两隔壁,因为二中教学楼翻新的缘故,借了几栋博文的教学楼。本来就离得很近,现在两所学校之间几乎融为一体。大家初中和小学基本都是同学,因此二中和博文里都是熟人,下课时你串我我串你,两所学校全民参与,选出了个两校校花许欣然。
王鹤棣看着手机里躺着的四条未接来电。他想了想,突然往楼梯道方向走,路过肖洒时拍了拍他胳膊,“去啊,谁说不去。二中校队今天训练吧?找何凯铭他们打球去。”
肖洒莫名其妙道:“你干嘛去?”
“有点事,放学找你们”
“嘿,罚站呢你就走?你让我一个人面对汤老头!”肖洒压着声音尽力嘶喊,看着王鹤棣径直下了楼,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抛弃肖洒的王鹤棣闪身到了二班走廊,下课铃刚好响起,老师抱着教材出了教室。王鹤棣敲敲玻璃窗,坐窗边的女孩显然认识他,心领神会地朝安静的班级内喊了句什么,班里立马起哄开来。
过了会,一个女孩走出来,她身量高挑,微卷的头发披散下来,很漂亮,她的眼神带着天生的高傲,不过眼下表情略微生硬。
王鹤棣熟稔地递上一杯奶茶,应当是这女孩很喜欢的口味,她面色微微缓和了些,带点娇嗔道:“这几天都不接我电话,现在反省好了?想跟我认错了?”
王鹤棣有点不耐烦:“何浅,我来是想跟你说…”
何浅看他语气不对,连忙道“跟我说对不起的,对吧?”她看向他的眼睛,右手不自觉拽紧他的衣摆,眼神近乎带着点哀求。
她似乎怕他继续说下去,又赶忙道:“今天你送我回家,请我吃南山路那家小火锅,我就消气了!”
王鹤棣看着她的眼睛,有点不忍心再说下去。他沉默良久,上课铃又响起,“我今天去二中和你哥打球,你来找我,打完送你回去。”
何浅开心地说好,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回到教室,他摆摆手同她再见。
篮球鞋和地板摩擦出清脆的声响,博文和二中的篮球赛打得火热。
王鹤棣是三号位小前锋,路子打得很野,一般人防不住。对面一个没注意,他又灌入一球,篮板嗡地振动。场外尖叫声此起彼伏。
今天来看球的人格外多,大多数是听说这场凑齐了王鹤棣,莫念,何凯铭三大帅哥慕名而来的小迷妹,当然因为球技的缘故,还有很多迷弟。总之场外人头攒动,硬是把球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和校花一样,校草的评选同样竞争激烈,前两位的支持者打得难舍难分不可开交。最终王鹤棣因为不羁的作风和脾气差的传闻惜败,莫念因其和颜值一样上乘的成绩性格而胜出,后来王鹤棣开玩笑吐槽他是“道貌岸然”。
中场铃声响起,博文险胜四分。王鹤棣笑着撞了撞何凯铭的肩,引得场下尖叫连连。有些大胆的女生跑上前送水,莫念顶着头卷毛笑嘻嘻的一一道谢。
人群突然骚动了一下,肖洒激动地勾过王鹤棣的脖子,指向场外“那个就是今天给你说的转校生。”
王鹤棣顺着望过去,那方向有很多人,但不需要问就知道肖洒指的是哪一个,她站在那里,你甚至看不见其他人。那女孩高高地扎了个马尾,未施粉黛的脸美得比烈日还张扬。
显然因为外貌的缘故,转校第一天她就有了很多朋友,几个女生热情地围在她身边,看样子是告诉她这里在打篮球赛。她的眼神中略带点局促,好像并不适应这么多人的目光。有些球员甚至直接吹起了口哨,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王鹤棣看了两眼就收回目光,天气太热,他接过何浅递来的水浇在脸上。
陪何浅吃完了饭,他蹬着自行车回家。顺路把路口取来的报纸递给楼下的吕大爷,吕大爷笑着说这娃儿越长越高。停好车转身去帮卖水果的冯姐收摊,冯姐乐乐呵呵地跟他说爸妈让他去店里帮忙,走的时候往他怀里揣了几串青提。
他嘴里叼着一颗桃,穿过两条街,活像个猴似的窜进自家店里,顺手把青提丢在吧台上,“棣爸油炸”几个字亮得明晃晃的。店里坐的满满当当,外面还有人在排队。几个等上菜的客人不小心撇见了他鬼魅的身影,顿时哀嚎起来,“好嘛,王鹤棣那个娃儿来了,不要让他给我们炸!”
这哀嚎太过凄惨,棣妈在后厨笑得前仰后合。
烦闷的夏天一天天过着,蝉依然叫个没完没了,王鹤棣觉得肖洒上辈子应该是蝉变的,因为这货也成天说个没完没了。双重噪音攻击,王鹤棣觉得自己算是废了。
“现在论坛上都在说要重选校花呢,要我看,那个新来的转校生确实比许欣然好看,好像还是少数民族呢。叫热什么来着,哦对,迪丽热巴,怪不得长这么好看。”
自从篮球场那一面过后,肖洒俨然转换阵营,从许欣然的颜粉变成了那位转校生不折不扣的舔狗。王鹤棣对此子没出息的样子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认他的颜值鉴赏能力一直在线。
“听说好多人都打算追她呢,不过热巴她好像蛮高冷的,男生递的礼物都被退回去了。女神果然就是不好追呀…”肖洒自顾自感叹道。
王鹤棣回想一下,那之后去二中打篮球,有几次确实遇到了那位迪丽热巴。但她并不像其他女生一样停下来看,仅仅是放学路过,有时和同学一起,有时一个人。不过表情通通很冷淡,像只生人勿近的白天鹅。
最近回家,棣妈成天念叨着有人从外地来上学,要到家里借住,说完就开始张罗收拾家里。
王鹤棣并没仔细听,他妈是个热情好客的劳动妇女,一辈子秉着有忙就帮的人生信条,时常有来上学的弟弟妹妹在家里走走留留,他已经习惯了。妈妈喜欢家里人多热闹的氛围,他和爸爸也没什么意见。
直到有一天,他妈要求他把自己的卧室腾出来给客人住,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去,起来,你这屋腾出来给小迪,你住隔壁客房去。”
王鹤棣好好躺在自己的床上,随即挨了一脚。他蹭的窜起鬼火,不明白什么小笛小笙的是谁,还没进门先摆这么大龙门阵。
棣妈以客房比较潮,他的房间采光好,女孩住潮的地方不好为由向他解释。他说什么都不同意,棣妈随即说,来的是她闺蜜的女儿,他才懂了。
他妈年轻时一个人去新疆做生意,那时候一个人在外闯荡很难,更别说一个年轻女人。初到新疆被骗,语言又不通,是当地的一个姑娘好心,帮她奔走。后来她俩几乎一拍即合,互相引为人生知己,直到回到四川他妈还恋恋不舍,经常提起。再后来她俩各自结婚生子,这份情谊只好揣在了心里。他妈经常说,她女儿就是我女儿,我也算儿女双全。
他妈这半辈子像个女侠,好闯荡好交朋友,但在女性友谊上,唯独这一个结交地最深最真挚,十几二十年也忘不了。
他只好悻悻地收拾起自己的卧室,一件一件往外搬,顺便感慨起从这位小笛来了之后,自己妈的心就已经偏了,掰不回来了。
自打这位小笛要来,家里闹腾个鸡犬不宁,他妈一会要装新空调,一会要他把墙上詹姆斯海报都扒了,一会说小迪学习好,让他别打扰人家清净。
今天这位千金大小姐终于要登场,他妈大早上就去张罗着买东西,要他爸做拿手的甜皮鸭,还要他今天放学早点回家。
王鹤棣心里不痛快,他妈仿佛把乐山大佛搬家里来了似的。他看不惯这种做作的人,决心给这位鸠占鹊巢的一个下马威,叫上肖洒何凯铭他们去网吧,不打到十二点不回家。
他想等他回家了他妈估计也睡了,那位小笛也是知道他的意思,以后不敢烦他了。要是没眼色腆个脸上来找事,他也不介意给这位好学生一点小小的混子震撼。
燥热的天气好像给这位少年心里埋了几捆烈性炸药,一点就着。
十二点半他黑着脸打开大门,浑身带着网吧烟熏火燎的味,像个会行凶杀人的狂徒似的,屋里只剩下一个暖黄色的夜灯。嗯很好,都睡了。
王鹤棣正欲打开客房门睡觉,背后突然传来点声响,“那个…”
他不耐烦地扭头过去,竟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张完美的脸在暗黄的灯光下显出暧昧的柔和来,她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很乖很乖,和在篮球场看到的很不一样。那双大眼睛看向他,似乎有点胆怯。
他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我们那的人喜欢穿这个,艾德莱斯绸。”
她双手捧着着件东西,似乎是一件衣服,那上面印着繁复的花纹,带有很明显的民族特色。是什么艾德斯,他没听清,大概是新疆话,他下意识接过来,“哦…谢”
“二中没有宿舍,所以…对不起,需要住在你家一段时间,以后麻烦你…”,她有点小心翼翼。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二中是走读制,唯一一栋给外地生住的宿舍还在今年翻修了。
棣妈似乎是听见了动静,从主卧出来,眼里还带几分惺忪,上来就给了他脑门几下:“你今天死哪去了,手机也关机?我们在家里等你多久等到菜都凉了!又是被老师留下来批斗了?嗯?”
他知道这是他妈在帮他打圆场。他妈瞪他一眼随即转过头去,又换了一副慈爱的面孔,笑着道:“我们家棣棣就是长得凶了点,人还是蛮好的。”
随即又掐他一把,“小迪在二中上学,有时候要上舞蹈课,你俩两隔壁,你以后送她去。听见没有?小迪多懂事,来还给家里带了好多礼物,你看看你,不让我省心的东西!”
“来来来,握个手,以后就当亲兄妹一样。”
在棣妈的强行共产主义同志情下,拉着他俩握了手,仿佛一切不愉快从此烟消云散,随即让他俩回去睡觉。
仿佛接受的信息量过载似的,王鹤棣一直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原本的炸药不知怎么哑了火,他想好的词一句也没说出口。
王鹤棣将那件衣服丢在凳子上,很快铺开来,他看清那是件花纹复杂的衬衣,大小和他常穿的一模一样。
他躺在床上,心脏在寂静的夜里仍然突突跳个不停,拳头大的心里揣不住二两心事,眼下缠成了一团乱麻,掰扯半天。
他只是想,为什么明明是他任性不回家她却要说对不起。
月光透过窗帘洒了一地,少年人的心头像落了一片羽毛。
TBC.
回头草⑦
——“心若诚则永不分离.”
“宝~”孟子义抱着身边的虞书欣撒娇,因为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她现在脸上有点红晕声音都变得糯叽叽的
虞书欣拉开她的手“哎,谁让她碰酒的...”虞书欣无奈碰额
“怎么办,把她送回去吧...”辣目看着一点就醉的孟子义躺在椅子上
“我们都不顺路,只有欣欣了,你们看吧,我先去结账”周也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
“哎...”虞书欣点了点孟子义的头“那就我送吧,走吧不早了”
“行”几人离开饭店站在门口等车
“欣欣,我们就先走了”周也和辣目一辆车,郭麒麟自己开车...
——“心若诚则永不分离.”
“宝~”孟子义抱着身边的虞书欣撒娇,因为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她现在脸上有点红晕声音都变得糯叽叽的
虞书欣拉开她的手“哎,谁让她碰酒的...”虞书欣无奈碰额
“怎么办,把她送回去吧...”辣目看着一点就醉的孟子义躺在椅子上
“我们都不顺路,只有欣欣了,你们看吧,我先去结账”周也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
“哎...”虞书欣点了点孟子义的头“那就我送吧,走吧不早了”
“行”几人离开饭店站在门口等车
“欣欣,我们就先走了”周也和辣目一辆车,郭麒麟自己开车
剩下了虞书欣和一个醉酒的孟子义
“虞书欣”一辆奔驰停在了虞书欣前面,摇下车窗
“舅舅...”
最后孟子义上了王鹤棣的车
王鹤棣看着副驾驶的小酒鬼,勾唇轻笑
车子到了王鹤棣没有着急把孟子义抱下车,只是将头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看着她
两年没见,她越发的好看...
王鹤棣轻轻的唤了一声“孟子义”
身旁的人睁开眼,目光没有离开,她眨了眨眼“你怎么又跑到我梦里了”噪音绵软
王鹤棣低声一笑骂“大傻子”眼底是无尽的宠溺
孟子义倾上身子,直勾勾的盯着“王鹤棣,跟我回家吧”
王鹤棣将孟子义抱回房间,在厨房泡了点醒酒茶,给孟子义喝
全程孟子义都十分配合,眼神也从来没有离开过王鹤棣
“棣棣~”孟子义环上王鹤棣的脖子,王鹤棣被迫压弯身子“棣棣~”
她软糯糯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回响,王鹤棣咽了咽口水,孟子义的手点上了上下滚动喉结,低头覆上了王鹤棣的唇
起初只是轻轻的触碰,是王鹤棣没止住诱惑,抱着孟子义往桌子上坐,撬开她的贝齿...
意乱情迷...
一吻过后,孟子义缓缓清醒,她的理智在刚刚彻底瓦解,她推开王鹤棣“我...”
王鹤棣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这次是霸道的,生硬的...
孟子义想要拒绝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他占有
“孟子义我们复合吧”
原本来沉浸在王鹤棣吻中的孟子义愣住了“棣棣...”
王鹤棣撩了撩孟子义额前的头发,摸了摸她的头,低头笑了笑“算了,不为难你了,今天就当我没来过”
“嘭...”声音消失,孟子义看着王鹤棣关上门,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眼泪突然就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孟子义将头埋进臂弯,失声痛哭...
【春霄义刻】灼蝶
秦家那位大少爷一看就是有点傻的,对人也是极和善的。瞧着身形修长,容貌五官也不俗,只因为脸上时时挂着那傻气的笑,倒把他本人的特质都磨没了,只留下了一个傻的印象。
单是傻也就罢了,左右秦家二老老来子都把他当宝贝捧着,奈何这位身体也不大好。从小,秦母就给他穿了耳洞,怕他养不大。
如今,倒是在人群中一眼就望得出,偶尔抖擞精神挺直脊背也是个如松如鹤的人物,偏偏那么好模子,是个一撞倒。平日里吃饭也吃不了几碗,往往是丫鬟喂着,这大少爷左说说右笑笑,一顿饭没吃了几口便说饱了。当真是使人忧心。
因担心宝贝儿子没娶到好媳妇气着,下半辈子没着落,秦家二老对媳妇的眼光那是没得挑,只怕是给宫里选娘娘都没这么严苛,......
秦家那位大少爷一看就是有点傻的,对人也是极和善的。瞧着身形修长,容貌五官也不俗,只因为脸上时时挂着那傻气的笑,倒把他本人的特质都磨没了,只留下了一个傻的印象。
单是傻也就罢了,左右秦家二老老来子都把他当宝贝捧着,奈何这位身体也不大好。从小,秦母就给他穿了耳洞,怕他养不大。
如今,倒是在人群中一眼就望得出,偶尔抖擞精神挺直脊背也是个如松如鹤的人物,偏偏那么好模子,是个一撞倒。平日里吃饭也吃不了几碗,往往是丫鬟喂着,这大少爷左说说右笑笑,一顿饭没吃了几口便说饱了。当真是使人忧心。
因担心宝贝儿子没娶到好媳妇气着,下半辈子没着落,秦家二老对媳妇的眼光那是没得挑,只怕是给宫里选娘娘都没这么严苛,春来秋往,这位秦大少爷婚事也就耽搁下来。他倒也不急,看着傻,实际上更多是懒。
娶老婆有甚么有意思的。还不如出门和朋友喝喝酒,逛逛街,搜索什么时兴有趣的。
秦家二老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时长在茶馆一坐一整天,嗑着瓜子,叫人上着茶水,缩头缩脑的,眼皮子一挑,就把这镇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摸个透。
后来那一年,秦大少爷怎么娶亲的呢?还不是因为身体不好了,怕熬不过,那一年不太平,显得秋日带煞格外萧索,还有几个月要来的冬天更是艰难。
秦家二老急匆匆地要给儿子定亲事,一时间纵然急,总得八字人品要挑。怕人姑娘是贪图钱财,担忧人娘家会榨干自己儿子钱财,这一般的吧……纵使是好看,他瞧人家也不像瞧个心上人的样。
秦家二老也是真不知道,自己这儿子,纵使真傻?傻子也知道要娶媳妇吧?还是要漂亮媳妇。
后面这桩亲事匆匆忙忙一个月不到便定了北边一家富户的女儿,姓孟,孟大小姐。这也是个恶名在外的。说包养个小白脸,结果人财两空。镇子上人嘴碎,把人不守妇道,杀人放火,恃靓行凶,什么脏话都骂遍了。本来秦家再急也不该定这家丫头。
偏偏秦二老还真认识这丫头。还是两年前就认得了。百闻不如一见。二老认识了这姑娘以后心说要不然能和自己儿子做朋友呢,整日里逛逛街买买东西,瞧着又是个没大脑的。都被啐成了那样也不知给自己辩解辩解,去衙门里告几个嘴碎的立立威。
秦家二老没想过聘这丫头给自己儿子做媳妇,倒不是看不上,这姑娘太好看懂了,每次都是新洋装,头发照着时兴样子烫的卷卷的,也不避讳抛头露面的,而且对着小厮也能侃侃而谈和人说道理,——这怎么说呢?秦家二老有时瞧着这二人一起,身边围着不少丫鬟仆役,孟小姐一脸认真,自己儿子一脸呆滞,反正就是吧,看着都挺傻的。也就家里下人们都愿意和他们玩。
后面是秦母为这桩冲喜的婚事担忧太过,抹眼泪。孟小姐来看望自己朋友,秦大少爷,顺道又来拜访二老,瞧见了贴上握着老人家的手,乖乖安慰。
秦母口不择言,紧紧拉着人姑娘的手,哭说:子义呀,你愿不愿意嫁我们贤儿啊?
啊?孟小姐呆了一秒。张着嘴的模样瞧着更傻了。然后她想了想说,行吧。
晚间秦母自己回想起白天的事都想扇自己一耳光,她这不是急糊涂了?外面来的小丫头哪有子义瞧着那么单纯使人安心呢?何况那孟家也有钱,能让自己家姑娘给人冲喜吗?
秦母后来拍着额心想,这俩小的,就没一个让父母省心的。可既然人闺女同意了,自己口上再反悔,这不是更不仁不义?
秦母思来想去,愁了一宿,后面提着自己在床上将养了一个月的儿子去孟府提亲,左右他死在路上了也得把话给说明白了!!让人岳父岳母瞧瞧他那德行。若可以,便这么着,若不行,也是两边和和气气,继续友好往来。
然后孟母吧……不愧是孟小姐的母亲,拉着秦霄贤便说辛苦你了呀,子义她这人没脑子,说话更转不过来弯,今后可要辛苦你了。
秦母捧着茶尴尬心想,她不编排自己儿子二句似乎衬得她都不像亲妈!
然后秦家大少爷也就一脸没睡醒似的笑着,把从家里带来的宝贝聘礼送上,是一堆嵌金的玉镯子,秦母早就预备下的,给自己儿媳妇。时间急,没法准备孟小姐可能会中意的钻石项链了。
秦母心想,也不知道子义那丫头嫌不嫌老气。
事实证明真挺想多的。
哇!真好看!秦霄贤你真阔绰啊!两小孩又开始傻了。
能是我准备的吗?我舍得给你准备这么好的吗?这一看就我妈给你买的。秦家少爷嫌弃。
你真小气!孟小姐穿着蕾丝洋装,手叉腰,一身白,偏偏嘴唇涂得又特别红,本来秦母见了应该觉得有些不吉利心里膈应,奈何这俩人。秦母也看淡了。
戴着吧你!叭叭啥呢!有就不错了。大少爷二话不说就给自己媳妇给套上了。
孟小姐晃晃手上那对翠玉手镯子,一脸天真,似乎不知道它的价值,但就知道挺好看的。这桩婚事就这么真定下来了。
秦母:……
孟母:哎哟,子义你快回去换身旗袍,这衣服配这镯子能好看吗?
秦母:……秦母这忧悬了一个月的心算是只能放下了。
她儿子这趟出门竟精神还好。
回去路上,秦母瞧着自己儿子撑着下巴,优哉游哉眯着眼,嘴里还哼什么调。冷笑一声,想他还挺美?知道媳妇好看?
然后批八字的先生看了二人生辰说是大合,大少爷这病等娶孟小姐过门后肯定能好。
嗯。秦母听了兴致缺缺,知道这话也只能这么说,叫人给赏钱。
结果先生把额外多的赏钱又退回来,嘿嘿笑说,老妇人还不信某,这赏银先寄下,待之后某喝了喜酒,几年来老妇人喜得孙,再多多赠与在下吧!
说罢打躬身退下。
秦母一怔,望望左右,说方才这一出是谁安排的?众人面面相觑,摇摇头,没人应答。
而秦家大少爷的闺房内,他本人躺床上吃着葡萄,在快冬日里吃个又大又圆的葡萄,也就秦家有钱,能满足得了他了。
秦家大少爷听丫鬟说前院厅里的怪事,暗暗好奇他这即将与少奶奶的亲事,不屑笑了笑,眼睛眯着,瞧着睡不醒睁不开,眼里却自然有一段精明算筹。
孟子义也没整明白这冲喜是要真嫁,真嫁了也以为是和自己好哥们睡一张床。结果秦少爷是真没客气,洞房花烛夜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把孟小姐气死。
第二天她抱着被子嫌弃对方,就你还快要不行了要冲喜?你骗谁呢?
孟小姐说话娇滴滴的,总真生不起气,嫌弃人也是又娇又软,听得秦少爷心里舒坦。
秦少爷让丫鬟打了水,这回倒没让人服侍着洗脸,撸袖子自己来,拍了一脸的温水,拿帕子擦干净了才道,我不是也累嘛!
你还累!!孟小姐新婚第一天就和自己丈夫杠上了,两人是真能说,一桩事吵了一整个早上。秦母体贴小两口,让他们在屋里吃饭,结果二人争执了一整个早餐时间。
孟小姐说自己丈夫,你怎么就吃这么点?
秦少爷睁着眼奇怪地说,你吃的很多吗?你不也吃这么点?
那不一样!孟小姐没理也气壮,一本正经说,你就该多吃,吃得好才身体好!
秦少爷看傻子似的看了眼她。哦……
也没打算理。
然后给孟小姐掐着下巴薅着又灌下一碗红枣莲子汤。
秦少爷给腻着了,砸吧嘴,皱着眉说,那是给你喝的!!!我娘指望你早点生儿子呢!!你给我灌什么呀?
你补补血吧!!孟小姐一点不害羞就怼了回去。
好吵。服侍他俩的丫鬟心想。
桃花坞里有什么(14)
孟子义很喜欢吃鸡蛋。
鸡蛋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王鹤棣觉得,这一点足以见得她爱东西很纯粹,很持久,很专情。爱人一定也一样。
她只要开始爱他,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胜过其他万千。
在孟子义心里,她做的炒鸡蛋第一好吃。
棣棣的泡面排第二。
薯片蛋炒饭,宫保鸡丁也并列第二。
孟子义寻思,其实这个节目她也能和棣棣上,以朋友之名,甚至以家人之名。她肯定一下子就能尝出哪一道菜是棣棣做的。
这么想着,微信就发出去了。那边秒回,一个动图表情,跟着一句,“OK,预定下一季。”
下一秒孟姐懊恼,不说这话他不一定要看这一期节目,说完这话...
孟子义很喜欢吃鸡蛋。
鸡蛋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王鹤棣觉得,这一点足以见得她爱东西很纯粹,很持久,很专情。爱人一定也一样。
她只要开始爱他,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胜过其他万千。
在孟子义心里,她做的炒鸡蛋第一好吃。
棣棣的泡面排第二。
薯片蛋炒饭,宫保鸡丁也并列第二。
孟子义寻思,其实这个节目她也能和棣棣上,以朋友之名,甚至以家人之名。她肯定一下子就能尝出哪一道菜是棣棣做的。
这么想着,微信就发出去了。那边秒回,一个动图表情,跟着一句,“OK,预定下一季。”
下一秒孟姐懊恼,不说这话他不一定要看这一期节目,说完这话他大概率要看这一期节目。要不给他说一下?
“子义姐,可以加你个微信吗?”不等孟子义再输入,高高瘦瘦的小董走了过来。
孟子义不好意思拒绝,点点头。
要王鹤棣说啊,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绝对是孟子义最可恨的品质,不是之一。每次组队分房都被截胡,连难得的休息日,都被她一波波的姐妹占去。
陌生的头像很快弹出了问候语,和善、大方、有活力。孟子义礼貌回复,刚想切出去给棣棣回微信,对话框里弹出几张狗狗的照片,“这是我家崽,是不是跟你家巧克力很像?”
年纪轻轻,倒是很会。
“是哎,”孟姐笑着,顺嘴他说了几句。眼神往手机上瞟。也许是知道她工作完了,他的信息一条条的过来,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吵闹。
一边说话一边回消息真的很危险。
大脑很容易工作出错把嘴上说的耳边听的东西发出去。
王鹤棣看着这句“可是我下个月没空哎”一头雾水。
他问孟姐昨晚休息好不好下周有没有空见面,什么就下个月。
孟子义回过神来,撤回。
看着眼前人有些期待的样子,孟子义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邀请她堂堂百灵鸟去看一个外国人的演唱会,他认真的嘛。
孟子义有两个歌单,一个用来在生人面前装,一个用来听情情爱爱。
这不,被她装到了。
孟姐有点尴尬。因为那是她刚刚被提问时分享的歌单音乐的乐队。
视频电话打过来,孟子义手滑按了接通,
手机屏幕朝上,
王鹤棣看见了孟子义漂亮的脸蛋,还有倒着的另半颗脑袋。
她迅速抬起手腕,屏幕捂在胸口,
王鹤棣没来得及开口,只见白花花一片。
孟子义手忙脚乱想按下挂断,按到了免提上。
“喂——”显眼包的大嗓门骤然响起,
“没事子义姐,你先接电话吧。”温温柔柔的男声响起。好像很乖。
茶里茶气。
王鹤棣眉头一皱,又听见那边说,“演出要有空看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先走啦。”
终于放心举起手机。
王鹤棣声音已经没有刚刚接通时候的雀跃了,语气平平,“刚刚在跟别人聊天?什么演出?”
“哎呀棣棣我跟你说,刚录节目我不是为了装么给人家听我高级歌单”孟子义没看出他的情绪变化,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很开心,喋喋不休的说起来,“这不翻车了嘛,你猜怎么着,我放的那个歌,是个什么乐队,结果人主持人刚好就认识,问我想不想去看。”
王鹤棣扯了下嘴角,笑了。
“我给你看他家狗,跟巧克力贼像,”说着把收到的图片转发。“不过我们巧克力是最可爱的。”
王鹤棣看着合并转发的聊天记录,“你还加微信了? ”,叫Win的微信名,头像看起来格外清秀稚嫩。
怎么孟子义去每个节目里都有一堆臭弟弟。
桃花坞里有什么(10)
孟子义拿着小包走出来,茜姐歪头冲她说道,“你手机响。”
孟子义走过去。屏幕上弹框消息显示的称呼是“天经棣义的义”。她眼皮跳了一下,来不及有所感想,赶紧揣进睡衣口袋。
手机就在躺椅旁的茶几上,也不知道茜姐看没看见。
茜姐其实相当着急孟子义的婚事。
桃花坞第一季 她瞅着 翰在义起 就挺好。
女儿们的恋爱 她瞅着那个叫什么law的富二代也挺好。
闭着眼睛任孟子义在脸上拍拍打打,嘴里不忘念叨,“最近咋样了,跟那谁有联系不?”
孟姐想把她妈的嘴捂起来。
那醋包在一墙之隔啥都能听见。
...
孟子义拿着小包走出来,茜姐歪头冲她说道,“你手机响。”
孟子义走过去。屏幕上弹框消息显示的称呼是“天经棣义的义”。她眼皮跳了一下,来不及有所感想,赶紧揣进睡衣口袋。
手机就在躺椅旁的茶几上,也不知道茜姐看没看见。
茜姐其实相当着急孟子义的婚事。
桃花坞第一季 她瞅着 翰在义起 就挺好。
女儿们的恋爱 她瞅着那个叫什么law的富二代也挺好。
闭着眼睛任孟子义在脸上拍拍打打,嘴里不忘念叨,“最近咋样了,跟那谁有联系不?”
孟姐想把她妈的嘴捂起来。
那醋包在一墙之隔啥都能听见。
“那谁是谁?”
“就你宋姨家的大高个啊,一米九,上次去吃饭那个?”
王鹤棣听得分明,偏偏火燎腚在浴室里不敢发出动静,表情丰富的像上演了一出被绿的大戏。
“别说话我给你抹精华呢。”孟子义着急打断,“你别瞎说,那回不就是陪你去看宋姨嘛,哪来什么男生,没有联系。”
着急忙慌的解释给某人听。
茜姐消停不到五分钟,敷上面膜又开始叭叭念叨。“那个看不上换别的也行,你高中班主任你记得不?我上回子报瑜伽班碰见她,她那儿砸从美国毕业回来,现在在大学里当副教授呢,高知,正好中和中和你那个笨脑子。长滴还不错呢,我给你发照片儿 。”
王鹤棣冷笑,就她那脑子,不把高级知识分子给气死。
孟子义越来越心虚。妈呀可憋说了。“好了茜姐,过二十分钟你给面膜摘了就能睡觉了,回去休息吧。”
“你别不耐烦,妈妈这是为你好。都二十八了,奔三了”
“我95的,才二十七。”周岁。
“在不接婚,好男银都剩不下啥了,你得加把劲啊,憋一天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玩玩闹闹滴。”
“三十岁的没了不还有二十五滴呢吗”
王鹤棣点头,他刚好虚岁二十五。
“好了可以了,你回去照镜子,你现在就是,吹弹可破知道吗,明天录节目绝对美发财呢 保证都夸你像我姐。”
“我寻思今天咱娘俩一块睡呢,唠唠。”
“哎呀妈,咱昨天唠一路还没唠够啊?”孟姐有点无奈,怕啥来啥,“你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房间都定两间了,不睡不浪费嘛。”
茜姐翻了个白眼,“姑娘大了。”
慢悠悠站起来,“那妈妈先走了哈,你早点睡觉,憋刷微博儿抖音到恁晚。”
“嗯呢嗯呢”孟子义把充电线塞进茜姐手里,催茜姐回去。
茜姐不紧不慢的,还想再说几句。孟子义扶着她的肩膀一步步把人推回隔壁房间。
“早点睡觉哦茜姐。”
回到房间,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坐在床边幽幽的看着她。
“不解释解释?”王鹤棣挑眉,“还没分手呢这就相亲了?”
“不是那不是相亲”孟子义反驳,“不是,你不要造谣”
“我都听到了,”难熬的半个多小时,他恢复了理智,想起了目的,捡起来策略,“行吧,你不理我,还去见别人了,你不联系是你瞧不上,但你去了代表你想找。”委屈巴巴,哀怨的圆圆狗狗眼,声音也造作得不行。
“不是你听我解释,”孟子义甩头,一脸无奈,掺杂着心虚,“我绝对,绝对,没有找别人。不骗你。”小手一捏,做出发誓状。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如果不是有人了,干嘛这么着急甩开我? ”
“不是因为这个!”
“如果不是有更好的选择,你干嘛这么着急甩开我?”
“不是棣棣,我不是甩开你”孟姐语言已经有点不够用了,思绪完全被他带着走,“我没有喜欢别人!”
“那你为什么又不要我? ”
“我没有——”她尾音拖长 无奈的想翻白眼
“你现在离开我我怎么办啊,”见她还是着急解释,他心情好了一些,“你不要我怎么办,以后没了女朋友,我一个人...”
“停停停!”孟子义忽然翻了个白眼,“油腻了棣棣。”
王鹤棣脸红,好丢人。
雪琴教的也不靠谱啊。
雪琴冤枉,这招搁哪个女孩子那对孟姐都好使,可他不是个男滴么。
桃花坞里有什么(6)
(接上一篇
怕他再说什么丢人现眼,随即故作无语道,“倒也不必给我立这种人设啦。”她声音低柔,看着淡定,其实单线程的脑子里已经里全是棣棣叫姐姐。还好她是专业演员。“你不要害我。”
王鹤棣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收敛过,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跟孟姐斗嘴了,连合照比心,一起做孟姐的经典wink都格外顺从。
这一瞬间,他们一定很般配。
王鹤棣不想知道也很难不知道,孟子义那位反复被cue,“五年里好了六次”,“狂吃回头草”的人人网初恋,即便是现在,两人一起录hi6,她又一次引以为傲的把这段初恋当成“ever & never”游戏的杀手锏。...
(接上一篇
怕他再说什么丢人现眼,随即故作无语道,“倒也不必给我立这种人设啦。”她声音低柔,看着淡定,其实单线程的脑子里已经里全是棣棣叫姐姐。还好她是专业演员。“你不要害我。”
王鹤棣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收敛过,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跟孟姐斗嘴了,连合照比心,一起做孟姐的经典wink都格外顺从。
这一瞬间,他们一定很般配。
王鹤棣不想知道也很难不知道,孟子义那位反复被cue,“五年里好了六次”,“狂吃回头草”的人人网初恋,即便是现在,两人一起录hi6,她又一次引以为傲的把这段初恋当成“ever & never”游戏的杀手锏。
到底有什么魅力啊记这么久。
还有老秦,这俩人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多小话要讲。王鹤棣话筒左手换右手,不经意的隔开了她和老秦。“要不要去我们小卖部看看?”
棣棣心底有一丝酸意,他应该不高兴,但是又因为孟姐在身侧忍不住阵阵欢喜。
毕竟今天,公主抱了,牵手了,挽胳膊了。酸意怎么也盖不过甜意。
孟姐心大,跟老秦说话说到一半就被王鹤棣带到小卖部有什么不妥,只是看见零食两眼放光。
“东西随你挑,晚上跟我走,怎么样?”他冲着孟姐眨了眨眼。
孟子义瞪大眼睛看他一眼,没说什么,拿起黄瓜味的薯片就直接吃了起来。
晚上照例是聚餐,身材管理的孟姐当然是推拒了,早早回去。
护肤,洗漱,保养,躺在大床上监控舆情
迷迷糊糊睡着了,最近行程多,真的挺累的。
隐约感觉到一双手落在腰上,游移往上,她也懒得抬一抬眼皮子。
身上的动静不算大,她山茶花沐浴露的味道蹿进鼻子。她蹭了蹭腿,没有制止,也没有回应。
得心应手的某人越发放肆
柔软的身躯微微颤动
没有一丝声响
暧昧的氛围只在两人的呼吸间萦绕蔓延
如果不是那片汪洋的湿意,都要以为她睡着了。
孟子义被掰着翻了个身。难得哼哼了一声,她不想动。下一秒,湿热的气息混着薄荷味的清凉闯进了嘴里。
和孟姐睡觉的第一要义,是洗的香香。
浅眠的孟子义下意识的想抗拒侵入,“棣棣,别闹”,低缓的嗓音透着别样的酥甜。
闻言更来劲了,挺好,知道是他
一双手更不安分,生生把孟子义的睡意搅散,难抑低吟
孟子义还是眼皮沉沉没有睁眼,但脑子有些许清醒,她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她很喜欢
乖巧的跟他十指紧扣,起起伏伏
磅礴的爱意迸发在此时此刻,不必去想明天
孟子义忽然想,或许也没什么可孩怕。
“呜别别别,好痒——”
亲热的时候渴望一生年少,拥抱的时候希望瞬间变老
只可惜,孟姐勇气才酝酿十二小时不到,
棣棣的新剧播到了第九集,他East strong,火了。
忽如其来,铺天盖地的赞美
他守到了云开天明
与之同来的
是全世界都称赞般配的屏幕cp
他,忽然之间,与别的姓名紧紧连在一起
她不是他的女主角
王鹤棣时常怀疑孟子义是不是忘记了恋爱的事实
他解释工作,汇报行程
但是他的小菩提花,却像与世隔绝了一样不回复任何消息。哪怕是生气是不开心,也应该噼啪发一堆消息表情跟自己说是不是,这样不由分说的像打入冷宫,到底是为什么啊
还躲在剧组里,反复婉拒见面。
孟子义的自我保护机制之强大,从她的钝感力可见一斑。也很擅长从一段关系中迅速抽身而出。
难过三天,满血复活。
身为舆情监控狂人的她,那短短几天里不知道看了多少夸他和旁人绝配绝美,暧昧上头的言论,
她想要逃避。
甚至偶尔想,她什么东西啊,她不配
小菩提花自认一直都是事业批,
那他的机会来了,她当然也不能阻碍。
于是自以为理所当然善解人意的说,可以先保持距离。
用每天的忙忙碌碌,淡忘昙花一现的情事。
王鹤棣很无语,甚至有点生气。因为她的不信任,她的无情。但他又舍不得,担心她难过。
时常想她。
名利的另一面,是无休止的营业,要面面俱到滴水不漏。越发怀念在孟姐面前不用带脑子的相处时光。
好不容易档期空下来,她的戏也告一段落,要带着茜姐去录餐厅节目,王大莽夫蠢蠢欲动。
三分天注定,七分还得靠他王鹤棣。
桃花坞里有什么(25)
海南果然还是个好地方。
海风吹海浪打,满心的躁意都消散了。
大家都兴奋得要命,一个个摩拳擦掌,念叨着口号。雪山上闷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的集体玩耍。一群人三三两两的站着闲话。
孟子义又走神了。
“我孟姐又在顿悟呢,”泷哥笑眼,“还得是咱孟姐,在这都能随时离线。” 雪琴也顺着接话, “菩提啊,静若处子不动于心。”
孟忽然听着人夸她,她大梦初醒一样,冲他们笑笑。
很好,重新链接上了。
“孟子义没有走独木桥。”王鹤棣玩心大发 ,忽然就冒出这么一句。
孟姐当然不服输,“王鹤棣全...
海南果然还是个好地方。
海风吹海浪打,满心的躁意都消散了。
大家都兴奋得要命,一个个摩拳擦掌,念叨着口号。雪山上闷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的集体玩耍。一群人三三两两的站着闲话。
孟子义又走神了。
“我孟姐又在顿悟呢,”泷哥笑眼,“还得是咱孟姐,在这都能随时离线。” 雪琴也顺着接话, “菩提啊,静若处子不动于心。”
孟忽然听着人夸她,她大梦初醒一样,冲他们笑笑。
很好,重新链接上了。
“孟子义没有走独木桥。”王鹤棣玩心大发 ,忽然就冒出这么一句。
孟姐当然不服输,“王鹤棣全程坐在独木桥!”
他拿着喇叭,把“孟子义没有走独木桥”录进去,对着她循环播放。
孟姐气上心头,一把抢过,这按键怎么老跟她作对啊,哪个是录音键啊,“这个怎么录啊”
“请我吃包螺蛳粉就教你。”
王鹤棣本身对螺蛳粉感情一般,但孟子义喜欢,又跟孟子义有一段冒暑去买粉的交情,还在si.shi之战中大败孟子义,所以现在螺蛳粉在他心目中跟孟子义紧紧捆绑。
李雪琴看着他们之间的小把戏,扭头拉走汪苏泷,“走吧哥哥。”
孟子义“哦”了一声,刚想把喇叭还给他,
“下面那个按钮长按就行。”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小敖漫不经心的开口,不管不顾的介入角落里这场老坞民都见怪不怪,不会插进来的交谈。
“我试试。”
“我试试...我试试...我试试...”孟子义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啊啊真的可以!你好厉害!”
夸人厉害是孟子义的口头禅。
在躺椅上的王某人肉眼可见的收敛了笑容。
敖瑞鹏得意的冲孟子义笑笑,并不看王鹤棣,大眼睛眨了眨,心照不宣的传达些什么。不像孟氏招牌油味wink,是他本身就有的小习惯。
“一会儿我帮你拿着手机?”他这话问得很自然,毕竟之前也都帮她拿手机。
孟子义下意识想拒绝,但鬼使神差的应了句,“好的。”
敖瑞鹏对她,明目张胆的偏爱。真挚,不遮掩,不退缩。
区别于其他任何人。
不会谁都关心。不会谁都划归为好朋友。不会带头嘲笑她。不会仗着她听不懂就阴阳她或者乱开玩笑捉弄她。
不会让她羡慕别人。
她偶尔会觉得自己被这种安定的感觉侵蚀。
从第一次知道她说,“我有想成为室友的人”,她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真的很勇敢,也很果断。大大方方,坦坦荡荡。
但她还是选择装不懂。
她无奈的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嵌入 aoruipeng520,确定,又一次连接热点。
“谢谢敖总。”
“怎么从小敖到敖哥,又到敖总了?”
“这不是感恩有你吗。”孟子义笑笑。
“客气,”他摆摆手,“有事叫哥就行。”
王鹤棣墨镜底下已经开始瞪眼了。又忍不住编辑一条信息,【果然哥哥就是比弟弟贴心噢】
他看着今日运势,对着壁纸生成的句子感慨万分——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的洞察力,我的男子气概,我的幽默,我的忠诚。
夏日里骤雨疾风,海边大雨说下就下,瓢泼而至。不枉他天天唱,“就让这大雨全部落下~~”
他脱了外套,头也不回往海里跑去。
陆陆续续有人跟过去,
孟子义在岸边躺椅上玩着手机,神思却有些飘远。他好像很爱淋雨。去年也闹着在雨里踢球。
隔雨相望,孟子义忽然感觉
有些寂寥。
重生的鲛人×你
⭕️OOC预警
⭕️第二人称纪云禾视角
💕是520的贺文
-----------------------------------
你觉得眼前的鲛人不太对劲。
鲛人本就少见,驭鲛更是难上加难没人敢接,你本也无意出头,奈何小心眼的上司指名要你去做这个冤大头。
你赶鸭子上架已经做好了受工伤的准备,谁知这鲛人一见你,森冷的眸倏然一亮,你试探着伸出手,他便偃旗息鼓乖顺地偎在了你手边。
谣言害人呐!这么温顺美丽的鲛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你在心中为鲛人正名,身后的倒霉上司见缝插针就要推开你亲自上手捉鲛。...
⭕️OOC预警
⭕️第二人称纪云禾视角
💕是520的贺文
-----------------------------------
你觉得眼前的鲛人不太对劲。
鲛人本就少见,驭鲛更是难上加难没人敢接,你本也无意出头,奈何小心眼的上司指名要你去做这个冤大头。
你赶鸭子上架已经做好了受工伤的准备,谁知这鲛人一见你,森冷的眸倏然一亮,你试探着伸出手,他便偃旗息鼓乖顺地偎在了你手边。
谣言害人呐!这么温顺美丽的鲛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你在心中为鲛人正名,身后的倒霉上司见缝插针就要推开你亲自上手捉鲛。
你伸手欲拦,那鲛人却神色骤冷,摇身一尾巴将冤种上司拍了个七荤八素。
好吧,传闻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上司骂骂咧咧的让你领了这鲛人回去,你打量鲛人也多了几分谨慎,斟酌着合适的社交距离,
“初次见面,你……”
谁知这鲛人径直扑进了你的怀里,仿佛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而是久别重逢。
因为见识过他翻脸速度之快,你谨慎地退后几步。他怀里一空,怔了片刻,方才还满是戾气的鲛人竟流露出一丝受伤,埋在你肩上声音闷闷,
“别对我这么防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的。”
蓝眸中净是你看不懂的温柔缱绻。
你捉摸不透他。
按理说落入此等境地他应该警惕所有御灵师,可他偏偏对你没来由的信任。
事实证明传闻靠不住,作为一名敬业的御灵师,你决定亲自来探索陌生领域。
你从洛洛那搬了一大摞书册来,誓要悟透鲛人心理学,结果越研究越迷糊。书上说此时他会抗拒开口,可他第一次见你说话就利索得不行。
你比对着上司先前丢下的业绩指标,开口,断尾,鲛珠,一时有些无言。
第一个自不用说,至于其他,他对你简直是有求必应要星星不给月亮,你毫不怀疑只要你开口他就能给你表演活鱼现剐。
想想就血腥,你在心底暗骂仙姬不做人,看着面前的鲛人忍不住叹气,
他一见你皱眉立刻紧张了起来,“怎么了云禾?”
说着就亲亲热热地凑过来嘘寒问暖,“冷了?热了?饿了?渴了?”
你不想他担心,打着哈哈混过去,“没事,我就是渴了倒杯茶。”
那也是大事,他眼疾手快提起茶壶斟了杯茶,施术凉至温热贴心地喂至你唇边,
此等热情你一时有些招架不住,他见你为难才缓过神来拉开些许距离,
“抱歉,我习惯了……”
你正要细琢磨这话,屋外传来了洛洛的声音,这倒是打破了屋里有些尴尬的气氛,你应着声借机绕过他的手溜了出去。
院内唯余一声叹息,几不可闻,
“是我太急了啊……”
显然他是个聪明的,那日后他便察觉了你的不自在,这几日相处的分寸拿捏得极好。
渐渐地你也习惯了他的存在,事实证明,他就是一个满心满眼只有你的纯善鲛人。
他活像是已同你相识多年,你的喜好习惯他了如指掌,你微小的情绪波动他都能第一个到,更别说你受伤了,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他也如临大敌。
他满心满眼的心疼做不了假,半夜醒来还能撞见他暗中垂泪掉珍珠,这鲛人太过多愁善感,你都不敢想过几日寒霜毒发的他要如何伤情。
你万般不愿,毒发之日终于还是来了。
你想瞒过他的,谁知平日一向安分睡在小榻的鲛人难得固执,定要在你的大床占上一席之地。
寒霜毒发,你实在没力气再同他推拒,抱着身子缩在角落冻得瑟瑟发抖,意识模糊间被捞进怀抱,他双臂紧紧搂着你试图传递一点暖意,恍惚中,你只能感觉到一只大手抚着你的头按进怀抱,
“摸一摸,就不疼了。”
明明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你却难以自控地溺入他的怀抱,眼眶泛出泪意,嘴上还要笑着调侃他两句,
“谁说鲛人单纯的,你这不是很会嘛!谁教你的?”
他有片刻的失神,“一个很重要的人,”深深地望了你一眼像是陷入某种回忆,神色温柔缱绻竟含了笑意,“也是她跟我说,要我别太单纯……”
很重要的人吗……
不妙,你好像有点吃醋了。
不妙,你好像喜欢上他了。
一阵锐痛上脑,寒霜将你的脑子冻清醒了几分,你分出几分理智权衡利弊一番,及时止损才是上策。
将将休养了一夜,天不亮你就躲了出去。
你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这几日假借驭灵早出晚归,后来干脆家都不回,连洛洛都觉出几分不对,狐疑地绕着你打量两圈,
“云禾,你是被那鲛人吃穷养不起鱼变身工作狂了吗?”她捧着你的脸细细打量“瞧瞧这黑眼圈,你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你打着爱岗敬业的名头好不容易哄走了她,另一个不好糊弄的却找了过来,
“云禾,为何这几日都不见你回去?“他走近,笑容有些勉强,”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好直接,对上这样直白的问话搪塞的话突然有些说不出口,你闭了闭眼,选择不跟他对视,“没有,你想多了,只是这几日业务过于繁忙……”
这理由连你都觉得扯,他竟只是笑了笑便包容了你的鬼话,“云禾说什么,我便信什么,只是……”他又摸了摸你的头,“我想在这偷来的时光里多陪陪你。”
偷,听着多心酸,你只当他是忧心将来被送去仙姬那儿的苦日子,一句话激起你满心的怜惜。
什么心上人白月光情情爱爱,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之前,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你立刻重拾人生目标,壮志满怀地学着他的样子摸了摸头,
“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落入仙姬之手的。”
“嗯,我知道,”他的声音愈发得低,“我一直都知道。”
从此你一门心思研究起如何偷渡,只可惜无论怎样周密计划你都难以脱身,你苦笑一声早已看开,起身。
用你这条命换他此生无忧,值了。
你顶着驯鲛的名头带着他游山玩水,无奈好景不长,就算仙姬是个傻子也能听出你在推三阻四,一道令下命你三日之内将他打包送过去。
这次你将他瞒得很好,若无其事地又带着他混了两天日子。
你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灵石不花白不花的心态大手一挥要给他盘下整条街,一向收礼物欢天喜地的鲛人却抓住你的手拒绝了,
“不必为我这般破费,”抓着你的手又紧了些,“留着灵石以后再用,”他亮出腕上一抹鲜红,捧着不起眼的红绳满眼欢喜,”我有这个就够了!“
你心中已感动得热泪盈眶,多么纯善懂事的鲛人,只是,
“我已经没有以后了啊……”
你还是趁他不备拿下了一个小别院,你本以为他定会惊讶,谁知他只是无奈地握紧了你的手,“还是买了么……”
这般淡定,果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鲛人世子,这段时日一定委屈他了……
那么,是时候该送他回去了。
你抬手施术,本该毫无防备的他却一挥手挡了回去,你心中一紧,意识陷入一片混沌,模糊的视线中你只看见长意耳后黯淡的鲛人印记亮了起来,
他俯身在你额上印下一记深吻,
“对不起,我该走了,在那个世界,不能没有人等你。”
你的世界暗了下去。
你醒来是在万花谷。
你好似做了一场梦,梦里你爱上了一个白发蓝瞳的鲛人,你们朝夕相伴的记忆那么真实,一杯一盏,一草一木,都同梦里别无二致,可所有人都不记得有这样一个鲛人存在过。
“白发蓝瞳,尾巴这~~么大,”你比划着,“脾气好厨艺好样样都好,”看着洛洛的表情越发茫然,你也泄了气,
“都说不记得,莫非真的是我睡迷糊了?”
你拍拍额头,想甩掉满脑子胡思乱想,却瞥见腕上一抹鲜红,一根红线缠绕在你的腕间。
你抚着细细的红绳,轻声:
“所以不是梦,对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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