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纳迪】奴隶少年布兰度:一
谁来拯救一下我的下限……算了让它飞。
如标题(虽然看上去莫名有点搞笑),《奴隶少女希尔薇》衍生脑洞,但它是个全0向!全0!就是没有H啊之类的东西(就算有大概也会一笔带过吧)!
1、架空AU
2、年差,25x14
3、更新比我起标题还任性
4、提供砖头,可以用来拍我
以上。感觉讲个故事真的好难。
一阵富有节奏而礼貌的敲门声造访了乔纳森的家。
他去开门的时候,脚上还蹬着一双毛绒拖鞋,里面是一双针脚驳乱的羊毛袜,出自异性友人艾莉娜之手。万幸乔纳森记得...
谁来拯救一下我的下限……算了让它飞。
如标题(虽然看上去莫名有点搞笑),《奴隶少女希尔薇》衍生脑洞,但它是个全0向!全0!就是没有H啊之类的东西(就算有大概也会一笔带过吧)!
1、架空AU
2、年差,25x14
3、更新比我起标题还任性
4、提供砖头,可以用来拍我
以上。感觉讲个故事真的好难。
一阵富有节奏而礼貌的敲门声造访了乔纳森的家。
他去开门的时候,脚上还蹬着一双毛绒拖鞋,里面是一双针脚驳乱的羊毛袜,出自异性友人艾莉娜之手。万幸乔纳森记得穿上外衣,但他披外套的动作太大,以至于深棕色的下摆扫到了楼梯扶手旁的花瓶。
乔纳森迅速弯腰接住了这个易碎的装饰,松了口气,放回原位。
门外是个戴着帽子的古怪商人,穿着灰呢子的大衣,骡子驮的货物被他拴在身后的大树上,几只雀鸟叽叽喳喳地在树枝上跳跃,向这里张望着。这男人的帽子遮住大半张脸,乔纳森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睛。
“你是?”
“乔纳森先生,”商人搓了搓手,“几个月前您曾从死神手中救过我。”
男人的声音与他局促的神情唤醒了乔纳森的记忆。但还没等他让开门口,邀请自己的病人进屋,并端上一杯红茶,商人就接着说道:“那次没有带足钱,赊了您的诊金,这趟送货刚好路过这里,我就想来把钱还上。”
没等乔纳森推拒,商人又说:“欠了您这么久的恩情,除了诊金之外还想送上另一份礼物。”
他从呢子外套后面拽出来一个男孩。乔纳森之前竟然一直没发现还有第三者在场,他的视线完全被商人挡住了。
少年有一头金发,看上去只有14、5左右,双手被绳子捆着,另一头牵在商人手里,兴许是为了防止他逃跑。乔纳森的目光移到他身上,少年就把头偏开,注视着门口的杂草。
“不行的,”乔纳森说,“我不会收下一个孩子作为礼物。”
“乔纳森先生,您到现在还是独居,这小子虽然不是女孩儿,但是当一个助手还是绰绰有余了。他很聪明。您听我说,他原本是要送给西边地主当奴隶的,老实说我这趟货物就是送到那里去的,那个人的风评可不好,比起让他去那里受罪,还不如您收下呢。”
“可……”乔纳森还想拒绝。但当他重新留意到少年身上的伤口,被绳子磨破的手腕,嘴角的淤青时,出口的话变了,“好。好,我收下。”
乔纳森拎着一袋金币,手里牵着绳子,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地目送商人离开。
骡马的声音逐渐远去之后,原本安静地站着的少年突然开始了动作,他猛地把绳子扯向自己,试图让它从乔纳森的手里滑脱,然后自己就能趁机逃走。可成年人的力气毕竟比他这个饭也没吃饱的少年大得多。
乔纳森只是感觉绳子粗粝的触感划过手掌,他下意识攥紧了它。花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又过了几秒钟,乔纳森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
“好吧,你可以叫我乔纳森。”乔纳森蹲下来,膝盖拄着门口木质的地板,他抬起头看向对方,“你身上有许多伤口,不消毒处理可能感染。这样吧,你先跟我进屋,处理一下你的伤,吃点东西,休息几天之后洗个澡就可以走了。我保证不做多余的事。”
“你是医生?”少年用余光瞟到了屋里的装饰,泡着福尔马林的器官大咧咧地摆在客厅。他的声音嘶哑,声带干渴,像是用砂纸剖光木头,“乔纳森什么?”
“?”
“乔纳森·布朗?乔纳森·格林?还是乔纳森什么?”
乔纳森用一种恍然大悟的口气说:“乔纳森·乔斯达。”
“好,”少年扯起没有淤青的那一边嘴角,“我叫你JOJO。”
乔纳森没计较称呼。事实上当他把门关上,解开捆着少年双手的绳子,快速地倒了杯红茶给他的时候,被贩卖的少年正捂着自己皮开肉绽的手腕,打量着屋内的装饰。
热气从红茶表面升腾,冒着香气,乔纳森保守地加了一勺牛奶和糖。少年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在乔纳森转身翻找药箱的时候吐出了舌头。
茶壶就在桌上,少年给自己续了几杯。当嗓子不再那么干渴以后,他就开始在意起茶水的热度,好像刚刚根本没发生被烫伤舌头的事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给他的手腕缠上一圈圈绷带的时候,乔纳森一边用剪刀在上面剪了个豁口,打上整齐漂亮的结,一边时不时用眼睛观察对方的表情,“或者我该叫你什么?”
“迪奥。”他捂着自己已经被纱布覆盖的嘴角,漫不经心道,“接下来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境地?”
“呃,”乔纳森轻声说,“其实,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的。”
“那我就不说了。”迪奥从凳子上跳下来,拖拉着明显不合脚的鞋子。乔纳森好像才注意到迪奥穿着一身脏污的衣服,不少地方开了线,头发也乱糟糟的。乔纳森真想叫他洗个澡。
“迪奥,”乔纳森清了清嗓子,一只手温和地搭在迪奥的右肩上,弯下腰撑着自己的腿,“你能不能把这身衣服脱了?”
他转过头来。
“对。脱了,之后——”简单擦一擦,再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口。迪奥眨了眨眼,随后充满恶意地微笑起来:“你真变态。”
他说:“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收留我。”收留,这词就像是他并非那个被人当货物运来运去的人,“可能你一开始伪装的不错,一副悲天悯人的口气,但现在你已经暴露了,JOJO。”
“你真是个变态。”
-TBC-
如果你能从这种飘忽不定的文风里认出我来的话……
请喂我吃AD钙奶。
【承花】花京院的秘密(ABO)(R)03
接下来的日子,承太郎果然信守承诺,对于花京院的秘密一点也没泄露。不仅如此,承太郎对待花京院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坦荡。虽然两个人之间的默契随着战斗愈加增长,但承太郎没有给予过花京院任何超过队友关系的不必要的关照。花京院大概也能猜到,虽然承太郎做事不能讲不聪明周全细致,但有些地方,就和闻到好闻的味道就使劲闻一样,大条到根本不合常理。对承太郎来说,性别大概根本就是很无聊的东西,花京院就还是花京院,是自己的好队友好兄弟。
虽然想到自己另一个承太郎也没发现的秘密,花京院会稍稍有点遗憾,但他决不至于为了这点遗憾而伤春悲秋。实际上花京院很满意这样的态度,比着那些打着保护照顾旗号处处限制OMEGA权利和人身...
接下来的日子,承太郎果然信守承诺,对于花京院的秘密一点也没泄露。不仅如此,承太郎对待花京院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坦荡。虽然两个人之间的默契随着战斗愈加增长,但承太郎没有给予过花京院任何超过队友关系的不必要的关照。花京院大概也能猜到,虽然承太郎做事不能讲不聪明周全细致,但有些地方,就和闻到好闻的味道就使劲闻一样,大条到根本不合常理。对承太郎来说,性别大概根本就是很无聊的东西,花京院就还是花京院,是自己的好队友好兄弟。
虽然想到自己另一个承太郎也没发现的秘密,花京院会稍稍有点遗憾,但他决不至于为了这点遗憾而伤春悲秋。实际上花京院很满意这样的态度,比着那些打着保护照顾旗号处处限制OMEGA权利和人身自由,歧视OMEGA的虚伪ALPHA,承太郎真是没愧对自己对他的那些情绪。
要是自己真是个BETA,说不定真想和这样的人来谈段恋爱。
没有敌人的赶路的日子,显得有些平静,简直有岁月静好的错觉,波鲁那雷夫正在车边上睡得开心,头仰着嘴巴张着,简直要流出口水来。而承太郎一双眼睛藏在拉低了的帽檐下,让人搞不清楚他是醒是睡。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的花京院的体型和娇小纤细显然也是没什么关系的,尽管车子不小,仍然挤得难受。花京院胡思乱想着,偷偷把眼神从承太郎线条明晰的下颌上收了回来。
天气有点热,这辆车空调显然是不怎么足,四个ALPHA毫无自觉,雄性荷尔蒙在车厢里烦闷地爆炸着。刚刚战斗里挂了点小彩的花京院感到有点胸闷气短,也决定闭目养神。
这一闭目养神竟然直接睡了过去。想来也不怪,这几天替身使者从各个角度出现,一群人赶路也没有半分钟安歇。但花京院被人拍醒来的时候还是为一向浅眠自己睡得那么死吓了一跳。而且比起睡得死,自己是睡到整个人趴在承太郎的怀里,承太郎拍自己的手简直算得上把自己环绕了起来。花京院简直不敢想自己是怎么可以睡出这种姿势的,猛地一抬身,就听见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醒了?”
花京院跟触电一样地坐直:“恩,醒了。”他拿眼瞟了下承太郎,承太郎还是那副万年不变扑克脸。想着要赶快说谢谢,承太郎已然拉开了车门把自己的长腿舒展出了车:“到酒店了。”
花京院一站起来就觉得有点眩晕,整个人还是燥热,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多还是感冒。
恍恍惚惚地跟着承太郎走进了酒店。承太郎已经从乔瑟夫手里接过钥匙,拖着花京院就往房间去。
两个人住一个房间好像早就成了习惯,哪怕明明有多的房间,一起住毕竟算是个照应。反正承太郎睡觉倒是不打呼不磨牙,明明那么大一只,睡着后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连翻身都不多,对浅眠的花京院来说也没什么困扰的。
花京院进了房间,正思考着自己为何身体这么不舒服,承太郎已然皱了眉头:“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重,昨天忘了吃抑制剂么?”
“我吃了。”花京院立刻反驳,随后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态不好。虽说这个药以前从未失效过,但是OMEGA的发情期和女性的例假一样,受了刺激就容易不规律。更何况花京院刚转为成熟的OMEGA没到一年,原本也就说不上什么周期。
花京院不知道承太郎也是烦恼了半路。先是那个花京院那特有的甜蜜又馥郁的OMEGA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越来越明显,虽然不至于太过分,但是已经到了正常ALPHA可以注意到的浓度。虽然波鲁那雷夫睡得不省人事,坐在前面的两个人也暂时没有察觉,承太郎却莫名地担忧起来。正思考着怎么提醒花京院,罪魁祸首居然安稳地入睡了。车子一颠簸,脑袋就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随后车一个左拐,睡着的两个人同时都向自己这边靠了过来。承太郎一只手托住花京院把人夹到怀里,另一只手托住波鲁那雷夫。轻轻一推,波鲁那雷夫歪向了另一边继续睡得打鼾。这样都不醒,真是够了。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差别对待队友有什么问题的承太郎把花京院抱了一路,一边在心里埋怨一边试图用自己的荷尔蒙压住对方的。
承太郎要是没翘那么多性别生理卫生课就好了,他就能知道释放强大的ALPHA荷尔蒙能掩盖住别的ALPHA和BETA的气息,对OMEGA却会适得其反。
由此,对目前的花京院的发热,承太郎至少得负上一半以上的责任。某种意义上讲,承太郎把这个锅全背了也不能算冤枉。
如临大敌的花京院倒是没有翘过性别生理卫生课,作为加强,他一下吃了三粒抑制剂,这样可以快速结束发情期,但是在药效彻底发挥前十二个小时,显然会是场硬战。
“你要不然再去开间房?”花京院诚恳地建议道。
回忆起零星听过的一点知识的承太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思考了一下郑重地拒绝了:“不行,你发情起来只怕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要是有替身使者这时候趁虚而入怎么办。”
语调十分郑重庄严,表情十分端庄肃穆,简直像是个宣誓保家卫国的士兵,可惜花京院没办法忽略承太郎那因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已经变得十分具有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和对方裤子里那个已然有点蠢蠢欲动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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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自己这章能写到肉,果然是低估了自己的废话量。
[承花][ABO]错位07
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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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和谅解达成,似乎这段插曲可以就这样过去。
但尴尬却是实实在在的。
车开到院子里停下,承太郎似乎想对花京院说些什么。花京院却率先下了车,一进家门就“哐哐哐”回三楼自己房间去了。承太郎叹了口气,去把车停进车库里。
花京院把自己扔到床上,手臂搁在额头。
你这是迁怒。他很严肃对自己说。迁怒是完全没道理的行为。
就这样脑内很活跃但看上去像睡着一样地静静躺了一会儿,翻过身,渐渐蜷缩起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惊醒。
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
花京院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感觉明明是刚闭上眼,居然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
因为是一进门就扑倒在床上,房间的窗户完全没有打开。入夏的暑气闷在封闭空间里,小眠惊醒愈发难耐。
花京院脱掉睡皱的外套,走向阳台。
一走上阳台,花京院就发现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漆黑夜幕中一个明亮的红点,仿佛极夜里的启明星。
承太郎正在隔壁的阳台上抽烟。
着实是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掉头往房间里逃。
承太郎却异常敏感地立刻注意到花京院的出现。碧绿眸子投来的视线,黑夜中如同猫科动物般锐利。
“……晚、上好。”
花京院就像逃课被教导主任抓包的学生一般,尴尬地向承太郎打了招呼。
“……”
却是半天也没得到回应。
低着头的花京院好奇抬眼望过去,却发现承太郎竟然也是有些惊呆的样子,过长的烟灰掉落在手背上了也没发现。
——他也没想到花京院会突然出现在阳台上。
“噗。”
花京院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直没看到你抽烟,还以为你戒掉了呢。”
他率先向承太郎搭话。
“……抽的不多。”承太郎低声回答,并没有告诉花京院是因为考虑他的身体状况才一直避免在他面前抽烟。
“这样很好啊。”花京院轻快笑道,“毕竟也不是十七八岁的时候了,少抽烟有利于健康。”
承太郎闷闷地“嗯”了一声,对话告一段落又陷入沉默。正当花京院绞尽脑汁想接下来的话题的时候,承太郎却出乎意料地开口:
“你不要在意她们所说的。”
“……啊?”
“下午……不要管她们说的。她们只是学术辩论惯了,什么都要吵一吵,没有针对性。如果生气,就直接说出来。”
花京院几乎是震惊的。
因为无论是他至今所能回忆起来的部分,还是这数月时间的朝夕相处之中,承太郎都是一个非常非常讨厌解释的人。花京院几乎没见过他在任何情况向任何人解释过任何事情。
难道,他现在,是在向自己解释……么?
迟迟没有回应的花京院让承太郎显得有些焦躁。举烟吸进一口,吐出长长的白气,似乎能看到黑豹的尾巴正在地面上拍打个不停。
“……我知道她们没有别的意思,”花京院安抚黑豹,“你放心吧,我怎么会跟两个小孩子计较呢。”
轻快自然的,毫不在乎的语气。他能感觉承太郎的情绪慢慢平复下去。
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这段插曲已经完全结束了。明天又能像往常一样和承太郎相处了。
但,鬼使神差,只能用鬼使神差形容的。在一段沉默之后,花京院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承太郎,我们也是,‘互相帮助’么?”
话音落地的同时,倒是自己先被吓了一跳。
我说出口了?
我居然说出口了!
我是怎么说出口的?!?
慌张之中,花京院看到对方那好看的眉眼整个都皱了起来。
“……啊,其实也没什么好尴尬的,我还要谢谢你呢。”花京院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喂,花京院。”承太郎已经隐隐有些发火了。
“是真的,我要谢谢你。”花京院脸红像是完完全全熟透了的樱桃,万分庆幸此刻夜色浓重。他不敢听承太郎开口,抱着敢死队般的决心不管不顾地打断对方往下讲:“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照顾我,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讲着讲着,声音越来越平静。
最终,花京院抬起头,隔着阳台和这浓重的夜,凝视对方黑豹一般碧绿的眼。
“……这些年,真的谢谢。”
承太郎觉得自己的心脏一下子被什么给击穿了。
宁静的夜晚开始起风,阳台上铃声作响。花京院问承太郎:
“承太郎,我们还是朋友吧?”
用一种平静到不可思议的语气。
承太郎没有说话。
好几分钟之后——“承太郎?”——在花京院再度开口的同时,才听到他那如同大提琴般的低沉混响的声音。
“我们永远是朋友。”
“晚安。”
花京院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轻快地向他道了别。
回到房间里,渐渐收敛起笑意。
换好睡衣无意识地在床头坐了一会儿才回神,犹豫一下还是从床头柜里拿出安眠药,在睡前兑水吃了一片。
作为唯一的大闲人,花京院逐渐引起了实验室的公愤。
平心而论,在这酷热炎炎连狗都不愿意出门的的暑假里,每天早出晚归来导师的实验室搬砖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
更可气的是,每当你热气腾腾像被烤熟一样地走进实验室,苦逼兮兮准备开始一天的搬砖生活,就会看到一个来去全靠导师豪车接送的小学弟正神清气爽趴在桌子上,看一本和海洋生物学专业没有半点关系的闲书。
“我除了看书没有什么能做的啊。”花京院也十分委屈。
他当然想待在家里打游戏。可在他某天早上不小心暴露自己并不是刚起床而是为了通关一宿没睡之后,不仅房间里的游戏机被没收放到了客厅,自己也被空条承太郎教授每天打包带来实验室。
“你就不会在手机上下两个游戏玩么?”简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花京院这种和现代化完全脱节的人。
半天之后,空条承太郎教授没收了花京院的手机。
“你的视力……”教授的语气头痛又无奈。
花京院乖乖低着头。
之后每天看两小时书,东摸摸西转转地帮研究生们打一会儿下手,然后玩一个小时手机。
这天,实验室搬砖结束,研究生们吵闹着换掉白大褂往外走。
教授在检查各项仪器是否放置妥当,花京院抓紧翻着手头书的最后几页,准备在走之前把它还掉。
“游戏中心”这个关键词,就在这时候落到他的耳朵里。
“你们要去哪里?”花京院的语气一下子激动起来。
研究生们面面相觑,然后由安娜发出了邀请:“我们准备去游戏中心待一会儿,然后聚个餐,你要一起来么?”
花京院眼睛闪亮亮地望向承太郎。
“……”承太郎叹了口气,“准备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花京院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安娜先替他回答了。
“没关系的,吉姆今天开了车。”安娜旁边那个金黄卷发的男孩挥了挥手里的钥匙,“我们结束之后,会把他送回家的。”
“……”沉思了片刻,承太郎点了点头。
在所有研究生里,他对安娜还是比较放心的。
习惯了副驾驶上坐着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望着窗外发呆,有时候也和他闲聊些话,心情好跟着车载音响哼几句——突然独自开车回家,竟有些寂寞的感觉。
走进家门,客厅里的游戏机维持着他的主人今早被打包出门时的挣扎样子。回忆起那时情景,承太郎忍不住笑了一下。这笑容要是被研究生看到,说不定会吓得直接从实验室阳台跳下去。
承太郎甩了甩脑袋,走进书房,很快沉浸在他今天预定要做的事情里。
厨房传来的响声,打断承太郎的聚精会神。看了腕表,才惊讶地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整了。
安静的钟表“滴答”声中依稀能听到屋外吉普车远去的声音,仔细分辨似乎还有年轻男孩女孩的欢声笑语。承太郎放下手中的笔,走出书房。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厨房开了盏小灯。
承太郎走过去,看到放餐具的壁橱门开着。只穿一件衬衫挽起袖子的花京院,拿着一个玻璃杯正在水龙头下接水。
听到他的脚步声,回过头。
不知怎么的,此刻眼前的花京院,给他一种非常绮丽的感觉。
“把你吵醒了么?”他冲承太郎笑了笑,“我想找点水喝,没想到把你吵醒了。”
“……没有。”承太郎这才回过神来。往前走了几步,皱起眉头:“你喝酒了?”
“酒味这么重么?”花京院嗅了嗅自己的胳膊,显得非常不好意思的样子,笑容十分腼腆,“稍微喝了一点,没多喝。”
承太郎没有接话,越过花京院头顶看了一眼水槽:“水满出来了。”
“哎呀——”花京院手忙脚乱地关掉水龙头。
把水渍擦干之后,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
“下午在游戏中心玩得高兴,聚餐时候就和大家一起喝了点。真的没多喝,你看我现在跟你说话不是很清楚么。”花京院兴致盎然地说着,确实是很高兴的样子,“这个时代的游戏中心可真厉害啊。”
“……喝了酒的人不要喝冷水。”看到对方如此高兴,承太郎也放弃了说教。接过杯子把剩下的水倒进水槽,在橱柜里四处找解酒茶。
碍手碍脚了几次之后,花京院老老实实地挪到客厅沙发上等着,打开了一盏昏黄的地灯。
过了一会儿,承太郎端着泡好的茶走过来。
正要开客厅的大灯,听到花京院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慵懒又明快的语气,好像撒娇地说着:“不要开太亮的灯,我觉得眼睛好酸,光线亮就难受,可能睡一觉会好吧。”
于是承太郎放弃了开灯,把茶放到花京院面前的茶几上:“让你不要一直玩游戏。”
“你是烦人的老爹么?”花京院颇带玩味地瞥了承太郎一眼。
就这么轻轻一瞥,承太郎却有一种冬日里,被静电电到的感觉。
承太郎觉得,今天晚上的花京院,确实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清了清嗓子,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温度应该刚刚好,你喝完就去睡觉吧。”
“好的——老爹——”花京院笑着去拿杯子。
一下。握了个空。
“……”
花京院往前倾了倾身体,又去拿了一次。
握了个空。
“……”
承太郎打开客厅大灯。
明晃晃的灯光照亮了花京院,从额头到锁骨,从鼻梁到耳后,从手肘到指尖,所有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是一片令人心悸的粉红色。
眼前的这个人,是彻彻底底地喝醉了。
BY 荆乐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