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严文】诱导薄荷
帅b二世祖文 X 野性美人车手严
一见钟情戏码.暧昧意识流
两个看起来不靠谱的人谈起了纯情恋爱
刘耀文一身黑,186的身高让他在躁动的观众席无比扎眼 黑色皮衣加上本就锋利的五官衬得他整个人野性十足,
刘耀这是被朋友硬拉来的,美名其日看看他新组建的车队,但刘耀文心里门清.这是要坑他这个二世祖给这个车队拉投资. 赛车一辆辆入场,观众席音量高了一倍
刘耀文皱眉揉着耳朵,从进场他便盯着一辆车看.原因无他,这车太骚包了,红色拉法,车头绑了两蝴蝶结车身覆得是黑白森冉的骷髅...
帅b二世祖文 X 野性美人车手严
一见钟情戏码.暧昧意识流
两个看起来不靠谱的人谈起了纯情恋爱
刘耀文一身黑,186的身高让他在躁动的观众席无比扎眼 黑色皮衣加上本就锋利的五官衬得他整个人野性十足,
刘耀这是被朋友硬拉来的,美名其日看看他新组建的车队,但刘耀文心里门清.这是要坑他这个二世祖给这个车队拉投资. 赛车一辆辆入场,观众席音量高了一倍
刘耀文皱眉揉着耳朵,从进场他便盯着一辆车看.原因无他,这车太骚包了,红色拉法,车头绑了两蝴蝶结车身覆得是黑白森冉的骷髅,又帅又骚包。
格旗一挥,只能听见车的咆哮,那红色拉法开头油门就踩到地不要命的冲,旁边的小姑娘叫得他头疼,偏偏还在他打字时冲他问“那红色拉法开得是不是特帅!”刘耀文礼貌的敷衍了句“帅的”,随既按了发送键
wen:红色拉法你俱乐部的?”
没有答案:帅吧,我们“Rose Heart(玫瑰心脏)”的新主车(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主车瞎编的)
刘耀文没再回,红色拉法冲过了终点,尖叫声
此起此伏,刘文注视着那车,人已经下来了. 红色车服勾勒他的腰,很细,摘头盔的手挺白,
头盔下来的瞬间,白金色的头发也露了出来,严浩翔随意甩了甩,兴许是旁边小姑娘喊得太大声了,严浩翔朝这边掠了一眼目光停在刘耀文身上,和他对视的瞬间严浩翔歪头冲他笑了笑,阳光洒在他脸颊,张扬又热烈
刘耀文起身向后离场
wen:“确实有只玫瑰”
没有答案:?
wen:宋亚轩儿,你车队我入资了。
没有答案:爸爸大义!
刘耀这问宋亚轩要了“玫瑰”微信,应该是宋亚轩和他说了什么,他上来就发个“金主爸爸”刘耀这只回了个“嗯。”但心里已经把宋亚轩骂了一万遍,严浩翔头像是一只雪地黑猫,刘耀文头像是他乖儿子,一只萨摩耶,这界面看着却是有点登对的,
刘耀文点开备注打上了“rose”
严浩翔的朋友圈很丰富,顶置是张蓝猫抱着一只手闻薄荷的图配文“喜欢薄荡的猫”。最近的一条是他捧着绿色果茶的自拍配文是“薄荷奶绿,好喝”
和他的顶置倒有点像“喜欢薄荷的猫”
刘耀文弯唇笑了笑,手指点了点屏幕空白又在备注后又加个小猫头。本以为是只红艳狐狸但却是只白色猫崽
刘耀盯着“rose🐱”的页面发愣。不得不承认他一见钟情了,严浩翔冲他笑得画面勾得他销魂。
宋亚轩组了个局,来庆祝自己的俱乐部开办成功,而刘耀文作为俱乐部最大投资人也在其中,宋亚轩说到时候要让整个俱乐部成员叫他再生爸爸,刘耀文心里骂他有病。
但他和严浩翔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嗯”,没话题进一步促进关系,更没理由约人出去。
所以宋亚轩这b再有病,他也得去
刘耀文到的时候严浩翔在大堂倚着柱子迎他,一身黑穿得十分惹人,上衣短得只到腰部,以下是镂空的,露出盈盈春色 裤子一个膝盖处破了大洞 另一个倒是完好无损
严浩翔手里夹着烟,橙黄灯光映在他脸上,整个人野性十足 刘耀文缓慢靠近,严洛翔没他高,又倚着,这样相差了一个头的高度,刘光文微微低头“等我?”。是疑问句确是肯定的口吻
严浩翔弹了弹烟直了身子,见刘耀文依旧低头没动,变抬头朝他吐了个烟圈,他们头挨得近,刘光文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呼吸间的热气直打对方门面,
严浩翔烟后的嗓子哑得很,活间都是慢不惊心的撩拔“对啊,我老板说让我下来勾引你呢。”
刘耀文就着他的手吸了口烟慢慢吐出“那你勾引得不够格啊,”严浩翔扯开嘴角,可惜得说“那便不够格吧。”说完便敛了神色转身向后走去,刘耀文自觉跟上。电梯里映着刘耀文肩宽腿长的身材,他旁边窄肩细腰的严结翔倒显得有点娇小,两人都是一身黑色质感穿搭,倒是很相配。
刘耀文:“红色拉法挺让人“过目不忘””。
严浩翔知道他什么意思
“够骚包才配我”。”
刘耀赞同得点了头“什么名字”是问车
“薄荷”。
刘耀文有点意外“这么骚包的车配这么清凉的名字”
电梯到层了,严浩翔踏出去留下句“我喜欢”
包间里闹哄哄的,刘耀文手里握着纸牌,看了眼宋亚轩才开口“3号做我腿上玩两轮”
众人边起哄边问谁是3号
严语翔挑了下眉.把牌撂到桌面“我3号”,随后起身走到刘耀文面前
“国王,您想要什么什么姿势?”这话说得够下流,包间里“呦”声不停,起哄不断
“对啊,文哥你要什么姿势。”
“是正经姿势吗?”
“我们小严可什么姿势都行啊”
刘耀文笑了下,把腿敞开
“你怎么舒服怎么来。”比下流,刘耀文在行。包间里要炸了,不知谁说了句“严哥文哥玩得就是不同哈”。严浩翔没答话.顶着众人目光坐在刘耀文怀里。他的背靠着刘耀胸膛热得他浑身泛红
严浩翔感到身下的变化随手拿杯冰酒怼到刘耀文嘴边严浩翔侧身凑近他耳朵,热气哈得刘耀文发痒
“国王,你硬了”
刘耀文听完也不装了一只手摸着严结翔的腰同样凑到他耳边
刘耀文:“知道”
严浩翔等身下异样低了点才打声招呼起身向 外走。他用冷水打湿了脸抬头便在镜子里看到倚在门边抽烟的刘耀文,严浩翔转身倚在舆台上看着刘耀文走近,刘耀文弯身拿手撑着台子,把严浩翔圈在怀里
刘耀文:“借火吗?”
严浩翔好笑得看他“国王,我没烟啊”尾音暧昧
刘耀文点点头.抬手吸了口,便低头堵住严翔的嘴,万宝路太冲,呛得严浩翔咳出眼泪,刘耀文把烟蒂按灭丢进垃圾箱,抬手便把拇指按在严浩翔发红眼尾下的痣,“长这么勾人?”
严浩翔也不矫情抬手勾着刘耀文脖子
严浩翔:“勾得就是你啊”
严浩翔轻轻啄了口他的唇“国王,开//房吗?”
他笑得又娇又妖,勾得刘耀文起火。
刘耀文把严浩翔抵在门上亲,舌尖相缠,严浩翔被他含得发麻.大手伸进里面搓揉
严浩翔手抵着他胸,往外推了推哈着气“先洗澡”。刘耀文握住他胸前的手“箭都在弦上了宝宝”,
严活翔被压在床上,手揪着床单,由着身上的人作乱,严浩翔肤白,没揉几下便红了个彻底 刘耀挤了润滑往严结翔身下探,冰凉的触感激得严浩翔喘气,手指的温度把润滑揉热,把折皱抚平,刘耀文又一下子进了两根手指 身下的躯体轻颤,手指慢慢进出,等扩///张好刘耀文亲了亲严浩翔的唇
刘耀文:“要进去了”
(车发不出来)激得严浩翔哼哼唧唧的哭,刘耀文揉他腰让他放松。
事后严浩翔被他掐着脸接吻
刘耀文低声细语“睡到你了”
满地的狼藉和刘耀文隐隐作痛的后背都宣告着昨夜欢愉的疯狂.旁边被子的冰凉却像是一夜旋旎只是刘耀文的一场春梦
刘耀文倒也没急着起来抓人 ,翻了身,爬在床上缓劲,昨天做得凶,严浩翔对他后背又抓又挠。
宋亚轩打来电话时,手机屏目上映出了刘耀文肩头的齿印,周围泛着红,刘耀文没急着接,对着屏目欣赏了会儿,轻轻碰了下还在泛疼,应该是哪次顶狠了严浩翔咬的
宋亚轩看刘耀文一脸春光样,嘴抽了抽了
“你这青蛙还真睡到了善良又貌美的公主”
刘耀文翻了个身,把红痕爪印都压在了后背,又痛又清晰
刘耀文:“善良?公主?明明是个负心皇帝”刘耀文直视屏目又道“但实在是貌美”
宋亚轩没理他这得瑟样,看了短信“小严早上四点多请的假…你这九点才醒,嘶。”宋亚轩装做惊讶的捂嘴“文哥,睡完就跑啊”宋亚轩啧啧摇头“难道,你不行?”
刘耀文忍住揍他的冲动骂了句滚。
宋亚轩觉得新奇“按照你性子,你不早去抓人了”
刘耀文看着屏目映出的齿印没了先前的玩笑“小猫需要顺猫撸才不会呲牙”
宋亚轩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翻了个白眼
电话挂后.刘耀纹摸着肩头的齿痕,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刘耀文上瘾 半响笑骂了句“负心皇上啊”语调却柔得像水,
严浩翔从回来便睡到了下午,醒来时腰酸背痛后面肿透了、胀得发疼,关键刘耀文那狗币射里面了.现在他头有点发热,昏得他想吐.严浩翔发誓.要操死刘耀文
刘耀文洗完澡便收到严浩翔的“毒誓”他边擦头发边看他刚改完备注的页面
负心皇上:下次我要操死你!
wen:还有下次?
严浩翔要被气疯了
【文严】玫瑰骑士
刑警*模特/先婚后爱/甜/全文1.7W+
00.
“严浩翔,从今以后,只收我的玫瑰好不好?”
“玫瑰不是我爱你,只有我送给你才是。”
01
“刘队,刘队?”
刘耀文这几天在外省开会,疲劳了一周,好不容易能在回程的车上放松身心好好睡一觉,没想到这时手机响个不停。
刘耀文坐在副驾驶睡的正香,在开车的副队就眼瞅着刘队的手机屏幕闪动频率越来越高,微信提示音愈来愈紧凑,可刘耀文作为警队的“特困生”依旧沉浸在梦乡里不为所动,副队纠结了许久还是在一个红...
刑警*模特/先婚后爱/甜/全文1.7W+
00.
“严浩翔,从今以后,只收我的玫瑰好不好?”
“玫瑰不是我爱你,只有我送给你才是。”
01
“刘队,刘队?”
刘耀文这几天在外省开会,疲劳了一周,好不容易能在回程的车上放松身心好好睡一觉,没想到这时手机响个不停。
刘耀文坐在副驾驶睡的正香,在开车的副队就眼瞅着刘队的手机屏幕闪动频率越来越高,微信提示音愈来愈紧凑,可刘耀文作为警队的“特困生”依旧沉浸在梦乡里不为所动,副队纠结了许久还是在一个红灯间隙空出一只手来拍醒刘耀文,
“刘队,你手机一直响,应该是有急事。”
副队提醒到。
刘耀文被人打搅了好梦,原本瘫坐着的身子猛然坐直,途中偷瞄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自己有没有睡到口水乱飞,确认自己没有累到失去形象后故作高冷的朝副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刘耀文点开手机,心里预设了千万种情况也没想到,这次打搅自己美梦的是那个声称和自己“多待一秒钟都觉得无聊”的妻子。
别误会,这个妻子,包办婚姻的,人家根本不待见自己。
刘耀文为了当警察差点和家里断绝关系,他天生自带正义感,不喜商场上阿谀奉承的那套虚的。闹到最后他和他爸都各退一步,家里给他配了个老婆,算是自己能为家族做出的做大贡献,娶了严家最小的少爷,严浩翔。
这个严浩翔也不是商场上的人,是个模特,人长的漂亮的同时也有自己的艺术追求,听说也不喜欢商场上弥漫着的“死人感”,刘耀文觉得在这一点上他们两志同道合。
不知道严浩翔怎么想的,反正刘耀文对这个联姻对象一直持有尊敬并爱护的态度。
至于别的,到也不敢奢求。
严浩翔长得又矜贵又勾人,身边的男的女的都或多或少寄予过他的美色。想要这种人的真情,刘耀文自问还真受不起。
想到这,刘耀文不住的朝着一边拉下一半的车窗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给谁的。
也不给自己别的时间,电话那边的人很快打来了下一个“爱的呼叫”。
等待接通的画面亮起,刘耀文还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手指,等了两秒钟才滑动绿色的接听键。
不能让这祖宗觉得我很闲在玩手机,也不能让这祖宗误会我在等他的电话,怪没面子的。
“喂?”电话那边没有传来声音,于是刘耀文试探的开口。
很快的,电话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那边的人也适时畏畏缩缩地开口:“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听了这话刘耀文半挑眉毛做出为此感到稀奇的模样,要知道平时送严浩翔这差事可轮不到他,严浩翔这张脸,大街上一吆喝,想把这人拐上车的人都能从京城排到魔都。
行吧,严少爷难得让他办事,接爱人回家,这好像也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行啊,你在哪?京都吗?定位发给我。”
那边的人儿听了这话又是很长的一阵沉默,对面的人仿佛是付出了极大的勇气:“平阳派出所。”
“什么?!”意料之中的,刘耀文听了这话的瞬间就放大了声音,一时间语气中的愤怒和震惊都能化作电话线把严浩翔给掐死。
“你,你不来就算了,我等宋亚轩睡醒了来带我走,我多待会,无非就是,饿点,冷点,难过点…”
“你,你,你给我消停点!半小时,我马上到。”联想出严浩翔在电话那头会露出的我见犹怜的委屈表情,震惊之余的刘耀文也光速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答应了严浩翔。
“小赵,麻烦你把我送到平阳派出所,我有急事。”
挂了电话,刘耀文冲着坐在驾驶位的小赵说到。
“好的刘队!是有什么临时任务吗?”
“嗯?算是吧,去晚了某人要饿了,冷了,难受了,诶呦真是烦死了!”刘耀文说到最后撸了把头发,把一半的车窗拉下,放任吹过的风打在自己的脸上。
小赵见刘耀文露出烦躁的表情,也不顾刚刚刘耀文无厘头的牢骚,只是暗自加紧了油门,想要快点到达目的地。
到了派出所,刘耀文向同事道了声谢谢便下了车,走时瞄了眼车载显示屏的右下角,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微微叹了口气,暗自加快了步子走进派出所大门。
刘耀文没来得及换下下午开大会穿的正装,肩章上两杠二星,二级警督。
刘耀文没来过这个派出所,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他。
刘耀文穿正装时永远是昂首挺胸的模样,肩膀上的肩章闪耀,配上刘耀文冷脸走路时自带的压迫感,身边路过的小同志在看到刘耀文时都自觉的侧开身子让路。
区级派出所不大,刘耀文很快就找到了在讯问室门口蹲着的一排人。
站在一边管人的是一个小警员,瞄了眼走来的刘耀文,以为是分局的领导,不过领导怎么会来视察他们这种小哈罗的工作。
刘耀文僵硬地朝小警员尴尬一笑,看到小警员表情里的局促,刘耀文想着干脆速战速决,眼神掠过蹲在地上的几个五颜六色的小脑袋,最后眼神落在了那个低的最低的红色小锅盖上。
“哦,我们今晚上端了个酒吧,这些人都是…”
顺着小警员的解释,刘耀文摆摆手,示意他不是来关心这件事的,不必朝他汇报,步子却目标明确地朝那人儿迈去。
严浩翔看着一双男士皮鞋在自己面前立定,知道是刘耀文来了,于是恨不得把头藏到地底下。
刘耀文看着越来越低的红后脑勺,也知道这人是在和自己认错呢,故意在那人面前咳了两下,那人的小脑袋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还抖了两下,一排里剩下的蹲下的人还疑惑这人是不是犯什么别的事了。
没想到那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只是短短的撂下两个字:“回家。”
然后顾及着严浩翔蹲了那么久估计腿麻了,上前一步扶起严浩翔。
把严浩翔搀起来,刘耀文才对这看守的小警员说到:“我是他家属,我带他走。”
说完想着先把严浩翔带回家再说别的事,他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偏偏自己今天还凑巧穿着正装,刘耀文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完了。
轻轻拽动躲在自己身后的小手,才发现那人在原地一动不动,刘耀文投去询问的眼神,严浩翔大眼睛一转,顾及到还有别人,走近了一步在刘耀文耳边说:“我,我这样出去,明天就上新闻了。”
“你!”刘耀文一下子憋不住气,惹急了才想瞪严浩翔一眼,没想到一抬眼就撞进了严浩翔那双委委屈屈含着水的眼睛。
刘耀文鲜少见严浩翔带妆的样子,严浩翔的眼睛本来就好看,这下配上眼线和眼影,甚至还画了大卧蚕,像个洋娃娃,更勾人了。
上半张脸长得像女娃儿,下半张脸抿着嘴说出恳求自己的话。
刘耀文刚想骂出的话被自己咽下,只觉得自己对这个名义上的老婆真是无可奈何,思考一瞬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对着严浩翔张开,让严浩翔躲到自己的衣服下。
严浩翔顺着刘耀文的意思躲到了那人的衣服下,随后又从某人的衣服下撒出一只小手,紧紧地拽着刘耀文的衣角。
“走吧。”严浩翔轻声嘀咕着。
刘耀文点点头,把严浩翔挂在自己衣服上的小手牵到手里,随后带严浩翔快步离开。
在派出所门口拦到一辆的士。上了车后严浩翔才敢露出自己的脑袋。
“师傅,去温言趣苑。”刘耀文报出他们婚房的地址。准确的来说那婚房是刘耀文的房子,严浩翔还没在那住过。
“师傅,麻烦把我放到…”严浩翔还想让师傅顺带着把他捎回自己家,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刘耀文驳回了。
“跟我,回家。”
刘耀文的语气严厉,不容商量,刚从派出所出来,严浩翔对旁边这个穿着制服的丈夫还些心虚。
02
到了地方,严浩翔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刘耀文的后面溜进了门。
刘耀文先是接过严浩翔手上自己的外套挂到衣架上,随后自己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不经意瞥了眼严浩翔的方向,发现那人正像个犯错的小朋友一样贴着墙角罚站。
“说吧,今天怎么回事啊?”刘耀文冲着严浩翔的方向问到。
面对刘耀文的质问,严浩翔显得更没底气了,他只能无措地用两只食指对着戳戳,随后小声说到:“我,我只是去那喝酒嘛,我也不知道,那酒吧竟然里面那么脏…”
“我,我发四!我绝对只喝了酒,也只想喝酒!”说到这,严浩翔更是竖起四根指头立在太阳穴旁。
“这我知道,不然今晚上也回不来,说点我不知道的。”
也不知怎么的,严浩翔觉得这句话比刚刚自己在讯问室里见识的那些还要再严厉千万倍。
“我,我很早之前谈好了一个杂志封面,今早上才知道被人换了,心里难受,才去的酒吧。”严浩翔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去酒吧的真实原因,却还是被刘耀文找到了其中的破绽。
“我没见过有人失意买醉还穿得这样招摇的,严浩翔,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你最好和我说实话。”
刘耀文的眼神扫过严浩翔的露脐装,最后停留在那张化着全装的脸上。
严浩翔和他对视了一秒就赶忙移开了自己的眼睛。刘耀文问起话来,那眼神像是能预料未来的魔石,严浩翔低下头,选择把完全的事实脱出,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是京都最年轻的刑警队长。
“那个人可以顶替我的原因是,是他最近攀上了新的金主,自己身边没资源就来抢我的!我气不过,难不成我这样的外表不比他有魅力嘛,就想去酒吧试试,有没有有钱老板来搭讪。但只到这一步!后面的事我不会做也不屑于做!我发四!”
眼瞧着对面的人又像个小朋友一样竖起四根手指,这新奇的想法,刘耀文止不住发笑:“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次赌气,你今天真的差点就把自己给卖了?”
“我,我也没想到嘛,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也知道,我给你丢脸了,对不起。我本来想给宋亚轩来的,可这小子刚回国,还睡觉呢。这种事要是被我爸妈知道,我也别想当模特了。思来想去的,就只有你了,你又是警察,又是我印在户口本上的丈夫…”
严浩翔说,说完摆出一副积极认错的样子,希望刘耀文口下留情。
“诶~”沙发上的人长叹一口气,正当严浩翔觉得今天晚上难逃一劫的时候,刘耀文开口了:
“行吧,去睡吧,你睡床,我睡这。”
在刘耀文眼里,或许自己和严浩翔之间没有爱情,但是作为丈夫,他有爱护和包容严浩翔的义务。
“啊?”
这么一遭严浩翔倒是不好意思了。
给别人添麻烦,还要害别人睡沙发,他脸皮再厚也干不了这种事。
“我们,我们一起睡吧,我不介意的。”严浩翔开口,怕刘耀文拒绝,严浩翔又立马补上一句,“你没上过大学吗?我们俩可以就像,大学的室友一样,纯洁的,过完一晚。”
看刘耀文没答应,严浩翔正准备说还是他一个人睡沙发上算了,没想到下一秒,刘耀文点点头答应了,并且顺着严浩翔的意思走近卧室。
刘耀文洗个澡的功夫,严浩翔不知道从哪翻出一条被子在床的中间搭了条三八线,还在睡觉前指着刘耀文凶巴巴地说道,谁越线,谁就是变态。
关了灯睡到床上,刘耀文才有空回想起这两天的事。
他最烦开那些枯燥乏味的大会,大领导的指导意见都太具有战略性,布置的任务都是真的,但意见全是虚的,刘耀文越想越烦。
脑海里的进度条被拖到晚上,算是自己这两天枯燥生活里唯一的小起伏。
“我发四!”那个小人竖起四期手指眼神却心虚的乱晃的神态又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刘耀文在黑夜里对着天花板发出了一声呲笑。
故事的结果很容易预料。
第二天早上,刘耀文的公务员作息促使他在早上七点准时醒来,想要活动一下四肢却发现自己被一股神秘力量禁锢,胸前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刘耀文告诉自己,出事了。
刘耀文低头一看,果然,到底是大模特呢,长手长脚趴在自己身上直接把刘耀文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绑架了。
刘耀文认命地看了眼闹钟,又过了十五分钟,严浩翔再不醒来自己上班就要迟到了,刘耀文轻轻拍着靠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严浩翔,醒醒,我要上班了。”
与昨天的严浩翔不一样,不化妆的严浩翔脸上少了几丝锐气,昨天晚上三七分的头帘变成了软趴趴的顺毛齐刘海,昨天还像叛逆的富家公子,今天直接化身好惹的炸毛小猫,惹得刘耀文的语调都不敢急促。
趴在他身上的人儿还是没有放过他,被刘耀文打扰了美梦也没脾气,咂巴着嘴问现在几点了。
“七点二十。”
“七点二十!?”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小脑袋弹起,这才意识到自己抱着的不是家里的皮卡丘,而是刘耀文!
严浩翔强行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把刘耀文飞速从自己手里推出去,随后嘴里飘过一句话:“不好意思,把你当成我的大宝贝了。我早上还有活呢。”
随后赶紧起床穿好拖鞋蹦到了厕所,临了还不忘把厕所的门反锁了。
大宝贝?严浩翔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还有?锁门干嘛?我也要用厕所!老子也要上班!
慢严浩翔一步的刘耀文被严浩翔一套连招整的迷糊,只能对着已经闭门谢客的卫生间无奈的喊着:“不是,我也要迟到了啊。”
早上七点半,刚匆匆忙忙整理好着装的刘耀文和随便在脸上擦了两下粉底的严浩翔又在门口撞见了,狭小的鞋凳上硬生生挤了两个大男人。
临要出门,刘耀文还惦念着刚刚严浩翔没睡醒时候的一句“大宝贝儿”,刘耀文提醒道:“严浩翔,昨晚上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二次,还有你的什么大宝贝,最好不要玩过火,我是不介意的,重要的是严家和刘家的名声。”
语气像是在讯小朋友。
此时的元凶正在和鞋拔子做斗争,好不容易穿上两只皮鞋才有空回答刘耀文;“什么大宝贝儿?你说陪我睡觉的那个啊?那是我的皮卡丘啊,陪我十多年了,当然是我的大宝贝。”
“什么?”刘耀文被这一解释砸的不知道说什么。关键是严浩翔这一解释,自己显得像一个到处吃飞醋的缺爱丈夫一样。
解释完严浩翔也没闲着,拿上包拉开门准备离开,也没想到家门口放了那么大一束红玫瑰。
想跟在他身后出门的刘耀文也看到了。
那花被严浩翔抱起,严浩翔拾起花上面的贺卡,贺卡上面用花体写着“For严浩翔”。
刘耀文看着这大束玫瑰眼神都发深了,可严浩翔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呢,笑着和刘耀文解释道:“大概是我粉丝送的吧,也不知道怎么送到这来了,挺好看的,我要带回工作室插起来养着。”
不是,这位粉丝也太会送了,严浩翔第一天和自己回家就送他家门口来了?很难怀疑不是挑衅啊。
门口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严浩翔朝外一看,宋亚轩来了。
严浩翔跟刘耀文客气似的摆摆手说了声再见,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宋亚轩蹦去了,徒留刘耀文在原地挥着手。
被迫目送车子离开后刘耀文独自生着闷气。
他是不是对严浩翔的态度太好了?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啊?
不是,他怎么能在自己面前,收了别人的红玫瑰,还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03
两周后,警局的各位都被突然到来的巨型包裹整的手足无措。
“我的,我的我的,你们别碰。”
适时,刘耀文走进办公室从众人手中截下包裹。
“抱歉各位,我地址填错了,本来想寄回家的。”
刘耀文直接抱起那个包裹想要离开,下属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包裹能让刘队看得那么紧。
“刘队,这是啥?”
“一个,一个大娃娃,从日本运过来的,你们忙你们的,我自己来。”
刘耀文说着就搬着大娃娃朝自己里间的办公室走去。
“呼”好不容易把这玩意搬到办公室,刘耀文做到椅子上拿出手机,想给严浩翔发消息。
结果一个个字打打删删,怎么都成不了一句能发出去的微信。
他想起他买这个娃娃的动机。
本来只是觉得稀奇,严浩翔这模样的竟然会抱着一个娃娃睡觉。
后来是自己老妈听说过严浩翔回新房睡了一觉以后,叮嘱刘耀文得赶快添置家具。
两个大男人,还要添置什么新家具,最后刘耀文在网上找代购买了只严浩翔嘴里的“大宝贝”。
回想起自己三十年单身岁月里一个又一个平淡的早晨,他总是能忆起难得热闹的那天,并且开始期待下次严浩翔的巧合留宿。
现在到货了又觉得没趣,自己跟那人的生活完全是两条平行线,说不定下次见面就要谈离婚了呢,更别提回家睡觉了。
“刘队。”
刘耀文还在斟酌要不要告诉严浩翔这件事的时候,门被敲响。
“有案子了。”
刘耀文点点头,还是工作重要,“开会。”
“接到报案,报案的是一位当红模特的工作室,说是这两周,工作室和艺人家里连续收到,无头的艺人形象立牌、被扣去头部的杂志封面、照片…”警员边汇报边把报案人上交的证据贴到黑板上。
边听着,副队边悄悄侧过头贴着刘耀文的耳朵说,“刘队,这案子最多只是恐吓,还没上升到实质性伤害,怎么也送到我们队来了…”
副队还想继续说,却发现刘耀文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张被抠下头的杂志封面。
这个封面…好眼熟。
“小赵,报案人是谁?”
“哦,是当红的模特,严浩翔。”小赵交代着。
没想到一直稳重的刘耀文此刻却没有那么平静,听到严浩翔的名字,刘耀文猛地站起来,带着轮子的办公椅因为刘耀文的突然动作产生的相对运动,被刘耀文推去了一米多远的地方。
刘耀文摸了摸手机,看了眼和严浩翔上次见面后就戛然而止的聊天框,不行,还是保险一点,他今天一定要见到严浩翔。
”你们继续,我突然有事。”本来众人的视线就或多或少的停留在刘耀文的身上,刘耀文的这句话更是让在场的各位感到震惊,刘耀文平时可从来都不是爱矿工的人。
刘耀文匆匆忙忙地拿上车钥匙,一手还不忘给严浩翔打电话,可严浩翔不知道在干什么,电话死活都不接。
刘耀文最后任命的摔下手机,发动车子,往严浩翔工作室的方向开去。
不管是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又或者是作为严浩翔名义上的丈夫,刘耀文只希望,严浩翔千万别出事。
到了严浩翔工作室,严浩翔的助理一眼就认出了刘耀文,准备礼貌地打个招呼,没想到刘耀文急吼吼地问道
“严浩翔呢?严浩翔呢?”
“翔哥在换衣服,您要不…”
“好的,谢谢。”刘耀文此时顾不得别的,只想快点见到严浩翔,于是他单手撇开小助理,小跑着去试衣间。
“诶!刘先生!我说严老师在换衣服!你也不用那么迫不及待吧?”被晾在一旁的小助理喊道。
等着刘耀文急匆匆地拉开更衣室最里面的门帘,不巧正好看到严浩翔裸露在外的纤纤细腰,刘耀文松了口气的同时直直吞了口口水。
严浩翔看到刘耀文的片刻呆楞了一下,紧接着赶忙用双手向前环抱住自己的身子,“刘…不是…流氓啊!!”随手抓起一件衣服便朝刘耀文脸上扔去。
“不是!”刘耀文敏捷地在那衣服打上脸之前把它接在手里,随后看了眼现在的严浩翔的穿着,感叹一句现在真是什么破布挖两个洞就敢当衣服穿了。
刘耀文不管严浩翔的抵抗情绪,用刚刚严浩翔扔给他的衣服包住严浩翔。
“你,你干嘛!我报警了!!你放开我。”
严浩翔这点小伎俩还是吓不到刘耀文,刘耀文还觉得好笑,报警?好啊,我给你表演一个当场出警。
“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刘耀文把住严浩翔的手把他往休息室带,没想到一开门,打开灯,一屋子的落地易拉宝上全被泼了触目惊心的黑红色颜料,整间屋子还传来诡异的气味。
“这…”严浩翔跟在后面还想解释,却被刘耀文厉声打断:“今天我们队接到了一起案子,你猜,是什么事?”
刘耀文回头,只见着严浩翔又在原地抠着手,这次却没有一丝紧张感:“哦,你说那个,那是有天我姐来我这正好看见了,担心我才报警的,我觉得有点小题大做,这种恶作剧,我五岁时候就免疫了,给你们工作添麻烦了。”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你遇到这种事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啊?我是你丈夫啊!”
刘耀文看着严浩翔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觉得无奈,“我当刑警这么多年,我可以告诉你,这种事小到小屁孩的恶作剧,大到连环杀人犯!而且整整两周,很明显对方没有善罢甘休,你这人怎么那么淡定!”
严浩翔听着刘耀文一番快嘴输出根本不给自己插嘴的机会。
好吧,他承认,第一天收到被泼了红黑色染料的易拉宝的时候他是害怕的,但连续几天都是这招,自己什么实质伤害都没收到,也就免疫了。
直到这周,工作室收到的东西越来越离谱,原本想自己瞒着,可不巧被姐姐撞到了,于是两人挑了几件过分的去报了警。
他原本不准备让更多的人知道,不想让人担心,更不想被家里人知道后剥夺人生自由。
其实他自己也害怕,只敢欺骗自己那是一些黑粉或者对家的恶作剧,根本不敢细想。
没想到自己这事还正好被交到了刘耀文的队伍,也没想到刘耀文会这么在乎这件事得直接来见自己。
刘耀文今天穿的是便装,不像是正义感爆棚的警察,更像是给予妻子安全感的可靠丈夫。
想到这一点,严浩翔的心中仿佛流入一股暖流。
“你,你别那么凶嘛,这不是怕你担心嘛~求你了这件事可千万别闹大,不然我真当不了模特了。”严浩翔又露出了委屈小黄豆的表情,刘耀文多看一眼都会觉得会心软。
于是刘耀文选择瞥开眼睛,对着一边的空气严肃的开口说道:“今天,跟我回家,没得商量。”
“啊?”
“说错了,今天以后的每天都,跟我回家。”
04
一米八的大床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梳妆台上多了考究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黑白灰的衣柜里被五颜六色的各式衣服塞满,门口的换鞋凳因为太小而被换成了长凳。
好像真的有种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的感觉。
害怕自己被恐吓的事情被家里知道,严浩翔选择了撤诉。当然了这个决定是和刘耀文一起做的,刘耀文理解严浩翔像追求梦想的心意,而且他有把握,他能自己保护好严浩翔。
比如每天刘耀文会送严浩翔到工作室,又会接严浩翔回家。
严浩翔工作室门口还会时不时的收到脏东西,刘耀文在严浩翔的办公室门口装了监控,但奈何始作俑者的反侦察意识很强,总是在半夜带着帽子口罩墨镜时才放东西,拍到的画面太过模糊。
某天晚上,刘耀文刚回家就见卧室里一个小人急匆匆地跑出来,随后趿拉着拖鞋漂移到沙发边拿起手机。
“诶诶诶,你干嘛?”刘耀文一把扶住差点急到脸和门来个亲密接触的严浩翔。
“我要去参加个商业Party!别拦我!我要迟到啊啊啊完当啦!”严浩翔难得大吼大叫,看起来精神状态格外良好。
“商业Party?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了吗,还往里面挤?”
“我们圈子很多人都去的啦!一晚上八百个小团体,不去的话哪天被排挤了都不知道,为了工作,我忍。”
严浩翔说着说着轻叹了一口气。
听了严浩翔的回答,刘耀文默默点着头,一转眼又想到了什么,
“上次说抢你资源的那个,也去?”
刘耀文问过严浩翔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脱口而出就是这个人,再问就是一些积怨已久的仇人或是有仇当场报的小事。
那人更是因为自己的金主提咖到了和严浩翔成为名副其实的对家,听说样样都要和严浩翔抢,巴不得严浩翔就地消失。
刘耀文觉得这个人可疑得很。
“当然了,他这种人,是不会放弃这种机会的!!”谈起这人,严浩翔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在哪?”
“伊丽莎白。”
刘耀文不禁感叹一句真巧。
“行,不过我跟你去。”刘耀文说,紧接着换下自己的便装外套,从鞋柜上方的衣柜里翻出一件西装外套穿上。
实在是为刘耀文超强的行动力而感动,严浩翔低头穿个鞋的功夫刘耀文已经变身成了不苟言笑的西装人。
“不是,我还没答应呢,你去干嘛啊?我只有一张邀请函啊,你别乱来。”严浩翔摆摆手拒绝了刘耀文。
刘耀文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不是,谁在乱来啊,我现在就应该把你关家里,这个时候你还指望一个人去人那么多的地方抛头露脸,你心挺大啊严浩翔。”
“别,你那么在乎我呢,小警察?”
“你再乱叫我就把你抓进去!我这是关心你!”小刘哥板着脸装凶道。
“嘿,小题大做,如果真是他我还真不怕,我告诉你,我厉害着呢,他敢对我做什么我直接一计直拳把他打趴下!”
说着,严浩翔还使坏地捏起拳头超着刘耀文偷袭。
小拳头直接被大手包住。
“我以前怎么没见你小心思那么多。”
刘耀文另一只手拉开门,一只手顺着拳头翻转着严浩翔的手腕,最后刘耀文边拉着严浩翔的手腕边说,“我可是和你姐保证过的,你不能出事,我知道你很厉害,但这和我想不想保护你无关。至于邀请函,我自己有办法。”
严浩翔的助理被赶走,自己被赶到了副驾驶,他眼神略带点怨气地看向自己旁边的男人,发出懒散并无奈的一声长长的拖音,“哦~”
到了伊丽莎白,严浩翔跳下车就见着远处一个男人朝着自己的方向招手。
刘耀文整理好着装站到严浩翔的旁边,两人肩膀一碰,严浩翔转过头来和刘耀文对视。
“这儿的老板,我发小,张真源。”
严浩翔听了十分震惊,开口揶揄到,“没想到刘少那么有人脉,我真是有眼不识大冰山啊~”
“噗嗤。”
虽然在车上听严浩翔给自己念叨了半天小时候学过什么防身术,但刘耀文觉得严浩翔浑身上下最厉害的还是这张嘴。
“嘻嘻,其实还有一点点点是因为你的人脉。”
刘耀文边走边低下头凑到严浩翔的耳边。
“什么?”
“他要宋亚轩的微信。”
严浩翔听了又是震惊地直瞪眼,缓过来后又赶忙点头,懂,成全别人的幸福嘛!
严浩翔和刘耀文两个人进了内场,张真源还讨好似地拿出珍藏多年的好酒,刘耀文摆摆手,结果就见着一只小手讨巧地拿着空杯子伸到张真源面前。
张真源也没小气,说请就请。
严浩翔心情甚好的凑在杯口闻着上好的红酒的甘香,没注意到一旁正“眉目传情”的兄弟两。
刘耀文和张真源正凑在一起用不动嘴皮子的腹语发出蚊子叫一样的声音。
“张真源你敢灌他?小心我把你打得没脸回家!”
“轩轩微信,轩轩微信,轩轩微信,轩轩微信,轩轩微信。”
严浩翔还算没忘记正事,视野里捕捉到熟悉的身影,严浩翔用眼神给刘耀文指着:“就是那个,乔伊,旁边那个五大三粗的就是他新金主。”
刘耀文给了张真源一个襟声的手势,随后顺着严浩翔的眼神找去。
“不是他们。”刘耀文抛下张真源走到严浩翔身边,
“我看过你工作室门口的监控,来放东西的人,是左利手。而他们两个,乔伊下意识接酒杯的手,他的金主点烟的手,都反应出他们是右撇子。”
严浩翔的余光瞄向刘耀文此时认真的神情,安全感油然而生。
像是想到什么,严浩翔侧过头去,眼神微微仰视,看着刘耀文的眼睛说:“会不会是他找别人替他这样做呢?”
刘耀文感受到严浩翔的目光,于是也侧过头肯定地说到:“不太可能,一般这种行为都出于报复、发泄,找人替他完成不是和这个动机背道而驰吗?”
“哦~”严浩翔恍然大悟,他觉得自己突然穿越到了自己十分爱看的悬疑小说里,兴奋地朝刘耀文说到:“刘耀文!你好厉害呀!”语气里是毫不遮掩的赞赏。
刘耀文看着严浩翔的大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内心暗爽,准备带着严浩翔干票大的。
“走吧,不管他们有没有干违法的事,但他们欺负过你,我们去找点乐子。”
“嗯?”严浩翔酒杯还没放下就被刘耀文拽着手腕拖走。
到了两人跟前,乔伊看到严浩翔的一瞬间就转换成了高傲的表情,刚想开口阴阳怪气到:“哟~这不是!”
话说到一半就感受到自己另一只手上传来神秘的力量。
刘耀文Duang大一个人殷勤似地攀上乔伊端着酒杯的手,放大动作摆动着身体,故意让杯子中的酒水滴道乔伊的衣服上。
“乔伊姐姐!我是你的粉丝!哇你真人长得比海报还漂亮!”
严浩翔被刘耀文这一遭吓了一跳,他努力的想把这个正在撒泼打诨的人把刚刚冷静分析的人对应在一起。
而乔伊则是一脸嫌弃,努力想从刘耀文怀里抽出自己的手,一直朝着自己的金主投去求助的眼神。
“哪来的粉丝啊?诶,安保呢!安保!”
殊不知安保正在张真源的命令下故意对这件事装瞎。
刘耀文觉得差不多了便松开了手,但好戏还没有结束,他继续装着兴奋地蹿到严浩翔面前。
“诶你看我姐姐,这鼻子挺吧,一点都不像做的,还有还有,这大双眼皮,一点都不像割的!更重要的是,她特别会拍照,你去看她的写真,一点也不像四五十的人!”
刘耀文笑得单纯,面上完全是小粉丝见到偶像的欣喜,吐出的话却是一句一句往乔伊身上扎刀子。
对面的乔伊脸都被刘耀文气绿了。
严浩翔哪里见过这场面,他一只手上挂着还在欣喜之中的刘耀文,一只手强行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笑出声,实际上嘴角都要咧到太阳穴了。
“你,你会不会说话!”乔伊气得恨不得一高跟鞋飞刘耀文脸上,竖起食指指着刘耀文的脸,那延长美甲下一秒就要戳到刘耀文的俊脸。
严浩翔见状马上把刘耀文拉到自己的后面,装出十分抱歉的样子:“乔姐,这是我新来的保镖,他特别喜欢你,所以今天有点激动,抱歉。”
多说一句都要笑出来。
“你!你们!”乔伊的手指在两人之间徘徊,在意识到怎么也惹不起面前的两人后,选择换上献媚的表情攀上自己旁边的人的手臂。
“杨总~”
没想到下一秒自己就被甩开,乔伊再去看那张脸,那脸上也和其他旁观者一样写满了嫌弃。
并且,众目睽睽下,杨总从西装内口袋掏出镶钻名片夹,从里面拿出一张金边名片,完全符合刘耀文对暴发户的刻板影响,要多土就有多土,刘耀文悄悄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下一秒,杨总把那张名片塞到了严浩翔的西装胸口的口袋,刚想牵起严浩翔垂落在一边的手就被刘耀文握住手腕,紧接着一个刘耀文的手臂发力,杨总的胳膊便被迫反手转了180度。
“你妈的,不该看的人别看,不该摸的人别摸,滚!”
说着便一把推开了那人。
杨总本来就长得大块,被刘耀文大力一推撞在身后的桌子上可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越来越多的目光朝四人看来,两人气急败坏,就在杨总正抱着粗口准备反击的时候,隐身许久的安保冲出来,用极其不体面的方法把两人轰出了宴会厅。
刘耀文悄悄朝着张真源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人正坏笑着对自己比着大拇指,刘耀文也不吝啬,用嘴形回了个栓Q。
严浩翔借着余光偷偷地看刘耀文,今天倒是让他见识了刘耀文鲜活可爱的一面。
他身边的朋友不是没有,但很多都是和他一样的少爷小姐,从小被灌输家教家规,身上背的都是家族荣誉,几乎没有人会为了自己和别人吵架、出头。
对啊,还记得一开始家里和自己说,刘耀文也是个不听话的主。会放荡不羁,会叛逆任性,他们好像是一样的人。
今天这事,严浩翔难得的觉得他们俩之间的距离缩小了一大步。
在回家的车上,刘耀文发现今天的严浩翔活泼得异常,头几秒钟就会往自己的方向偏一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喂,干嘛呢?要睡觉就把椅子放平一点。”
旁边的严浩翔仿佛一直在等刘耀文开口,此时强行瞪大了眼睛证明自己没有睡意。
“今天谢谢你!还没有人这样为我出过头呢,爽翻了!你真是个仗义的人!”
刘耀文收到夸奖后只是歪头一笑。
仗义?如果光是仗义,他刘耀文还真不会走到这一步。
另一边的严浩翔呢,还想出口的话又被理智噎住。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05
到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从车上跳下来。
刘耀文边掏钥匙边跟严浩翔交代着:“我明后两天要去外省出差,你有事就跟我打电话,不要自己逞能。”
或许是因为真切地被保护过,严浩翔至此贪恋上了被保护的每一秒。
他点点头,大方回应着刘耀文的话。
无风的晚上,身后的草丛传来诡异的窸窸窣窣摇晃的声音。多年的训练让刘耀文警觉,他顺着那声音的方向望去。
是草丛里窜出一只野猫。
刘耀文松了口气,接着转动钥匙,让严浩翔进了门后自己才跟着进去。
第二天早上,刘耀文因为工作早早出门。
他已经可以十分熟练地把趴在自己身上睡觉的严浩翔扒开,然后把自己的枕头塞到严浩翔的怀里。
那只皮卡丘就一直被刘耀文放在自己的办公室,一开始是因为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把它塞给严浩翔,后来是因为自己的这个破脑子一直忘了这件事,现在他觉得每天这样培养感情也挺好的。
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一切,刘耀文准备出门上班了。
拉开门却发现门口又摆了束红玫瑰,一束里面数量不少,几乎是把他们家的门都堵上了。
“诶。”
不用看,又是给严浩翔的,刘耀文轻叹了口气。
他怎么那么招人喜欢。
刘耀文的内心深处传来莫名的酸涩。
不过很快被一声鸣笛声打破,是和自己一起去外省开会的同事。
刘耀文踏上车后就开始小憩,昨晚上为严浩翔“大闹天宫”还是消耗了他太多精力。
随着车子的颠簸睡意越来越浓烈,和严浩翔睡了那么久,刘耀文对如此“轻飘飘”地进入睡眠的经历感到陌生。
脑海里回忆闪烁,刘耀文回想起严浩翔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收下玫瑰的样子。
那捧玫瑰比严浩翔的脸都要大,他欣喜的捧起那束玫瑰,像是小朋友抱着洋娃娃。他应该很喜欢玫瑰花。
刘耀文迷迷糊糊的进入睡眠,却在一次次的刹车后坐力中被打扰惊醒。
刘耀文素来对堵车这件事感到厌烦。他皱着眉头睁眼,看了眼面前一动不动的车流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刘耀文打开手机,朝张真源要来了几个花店的微信。
他点开了某个花店的公众号,才发现原来玫瑰有那么多颜色。简介里都文邹邹的写着自己的寓意,单看图片也是各有各的好看,这让刘耀文这个从来没为别人挑过花的人犯了难。
“诶老王啊,你说这送花有什么讲究啊?我第一天知道这玫瑰还有白的黄的蓝的紫的,看得我两眼一黑。”
老王也正因为拥堵的车流而犯无聊,倒是饶有兴致回答刘耀文的问题:“耀文,平时也不见得你关注这些啊,怎么?这是你家那位…?”
感受到老王吃瓜的眼神,刘耀文有种心事被戳破的无措感。
“不,不是,是我一个朋友,他老婆长得漂亮,一直有人给他老婆送玫瑰,他觉得他不送个什么花,显得自己像个木头。”
开玩笑,老王好歹也是做了十年的初审员,听了刘耀文这番话后看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柠檬味的绿光,连同看他的眼神中都带了些怜悯。
“不是耀文,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像跟木头?”
“当然,当然不是了,我想他开心,他应该很喜欢玫瑰花。”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什么,刘耀文又立马补上了一句,“诶呀老王你又说笑了,是我一个朋友,不是我!”
“好了好了,我也不逗你了。”老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戳破刘耀文的伪装反而显得自己不道德,于是他认真地开口:
“送老婆吗?那就是红的呀,再说那些蓝的绿的,到底没有红色大气和直接。”
听了这个答案,刘耀文转过头去对着车窗翻了个白眼,要你说,我当然知道红玫瑰送老婆示爱,但我想要点和那些粉丝不一样的。
“可那些人也送他红玫瑰。”刘耀文轻声说道。
眼瞧着刘耀文情绪突然变Down,老王也作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诶呦耀文,你这感觉,我懂的!我女儿长得也不差,大学里追他的男生一个又一个的,有一天一个不正经的黄毛送他了一捆红玫瑰,这小姑娘还给我插花瓶里养起来了,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两滴血!气死我了!”
老王说罢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刘耀文听了这故事脸色也有点缓和,附和道,“对啊,你不知道我早上看到那么大一捧玫瑰花放在家门口我有多难受…简直就是一滩血!”
吐槽到这刘耀文也没心思再和老王唠嗑了,转过头去一个人仔细挑选手机上各式各样的玫瑰。
想给严浩翔买点贵的,不一样的,特别的。
偶然发现画面中一只血红色玫瑰,叫黑巴克,不便宜,红的太过甚至于有点发黑,神秘而优雅,像是一个腹黑的蛇蝎美人。
觉得这花特别,跟客服交流后才知道,这花会越开越红,黑色褪去后,才是真正的热烈与浪漫。
只是这花苞的颜色实在不好看,刘耀文越看图片越觉得熟悉。这颜色,他见过。
而且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这颜色一定成片地出现过。
刘耀文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的思绪自然地回到去严浩翔工作室的那天,大厅,走廊,更衣室,最后,休息厅…
轰—
思绪定格在了他们俩拉开休息室门的那一瞬间。
满屋子的,泼了血红色液体的易拉宝。
红色不止代表了杀戮和血腥,还可以代表热烈的爱恋。
刘耀文回想起严浩翔第一次回新家,第二天早上就收到了红玫瑰,然后就开始收到了长达一个月的恐吓,又回想起昨天晚上那骚动的草丛,还有今早上又出现的红玫瑰…
不幸的是,刘耀文还想起昨天他在家门外在那团草丛附近说的话,“我明后天出差…”
轰—一阵耳鸣。
刘耀文猛然睁眼,串起来了,都串起来了。
“老王,麻烦你一件事,下个口,下高速,我要回家一趟,快!”
另一边的严浩翔现在才转醒,他看了眼怀里的枕头,心里莫名燃起起床气。
顿时也没了赖床的性质,起床比谁都勤快。
严浩翔像往常一样先确认一下门口有没有什么快递,一打开门,发现是好大一束玫瑰,严浩翔要把门完全打开才能把那捧玫瑰拿进来。
严浩翔把花抱进屋子,脸埋在花中央深吸一口花香,随后把大捧玫瑰放到桌上,刚想拿出手机拍照,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严浩翔把手机随便甩在桌子上就前去开门。
“谁啊?”严浩翔边打开门边问道。
门外的人没回答,貌似只等严浩翔露面。
“怎…”严浩翔刚打开门,一面的男人就极其用力的抱住自己的脖子,把严浩翔的身子往门外带。
严浩翔见状赶紧转身用脚勾住门,却被拿男人一脚踹住了小腿卸了力。
“我去!”严浩翔能感受到自己身后的人就是个油腻不锻炼的中年男人,严浩翔的瘦是锻炼出来的,他其实有劲得很,但奈何体重基数摆在那里,那人抱起自己简直就像拎起一个小鸡崽。
“你,你怎么能结婚了呢?你还住他家?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看着你跟他回家,我都要疯了?”
男人从严浩翔背面趴在严浩翔的肩上说,不顾严浩翔的挣扎,把呼出的热气打在严浩翔的脸上,严浩翔觉得一阵恶心。
逞着男人不注意握起拳头反手往那人脸上捶了一击,男人痛的松开了手,就在男人捂脸缓解痛苦的时候,严浩翔想从男人面前逃脱。
没想到在碰到家门的前一步软了腿,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严浩翔“呃”的一声倒下。
该死,那花…
背后传来瘆人又诡异的笑声,严浩翔觉得自己要载在这里了,用着自己仅存的意识让自己能够转过身子,用屁股挪到门口,用力敲着自家的门,想要发出的声音能够吸引路人。
那男人看严浩翔站不起来的样子,内心越发躁动,严浩翔好像彻底变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他一步步逼近严浩翔,步子走得极慢,每走一步后那人都有意的观察严浩翔新一轮的慌张。
男人走到严浩翔面前三步远的地方,严浩翔挣扎无望,现在只能紧闭双眼。刘耀文,你能不能快点回来,我真的需要你…
“啊!”
严浩翔预想的糟糕后果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把刚刚的那个男人扣倒在地。紧接着,自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严浩翔还在惶恐中没有缓过神,刘耀文看着严浩翔还穿着单薄的睡衣,脱下外套把严浩翔裹住,想把严浩翔扶起来,却发现严浩翔腿软地站不起来。
“起不来…没力气。”严浩翔小声的嘀咕着。
听着严浩翔虚弱的声音,刘耀文也猜到了那男人干了什么,怪他早上不谨慎,没有早点发现端倪。
那男人已经被老王反剪双手扣住手铐,把人从地上狼狈的押起来,刘耀文才发现那人脸上已经有了很大一块泛青的拳印。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的。
刘耀文侧过身子瞄了眼严浩翔的状态,已经靠着门框和上了眼睛。
严浩翔被下了迷药还拼命反抗的样子在自己脑海中浮现,刘耀文止不住心疼,觉得心里的火无处发泄。
“气死我了,你他妈敢碰他!”
老王好不容易把这坨烂肉从地上押起来,又被刘耀文一拳给干地下了。
严浩翔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刘耀文的办公室。
他身上盖着刘耀文的衣服,手里则抱着不知道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定睛一看,才知道手上抱着一只圆滚滚的皮卡丘。
严浩翔顿时欣喜,连忙坐起来,把皮卡丘抱到自己的腿上,这个皮卡丘和刘耀文的办公室格格不入,一定是为自己准备的,刘耀文心里有我!
门口传来开门声,熟悉的声音又在自己耳边徘徊。
“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眼瞧着严浩翔没有分给自己一个眼神,刘耀文感叹自己一直没有把这只皮卡丘带回家的决定是正确的。
“查出来了,那人是你的粉丝。不仅仅是这个月,其实他很早就开始跟踪你了,那天是看我接你回了我们家,他才开始的这一个月的极端行为。”
“我早该想到的,泼在易拉宝上的红色染料不是墨水,而是用玫瑰花粉染的,被整齐切割下头部的海报和明信片也不一定代表仇恨和发泄,也可能是占有欲作祟的喜欢…”刘耀文的语气随着自己的复盘陷入了自责,他差点就没有保护好严浩翔,他不敢想,如果自己晚回来一秒会是什么样。
他走到严浩翔面前垂着头,像是犯错的小孩。仔细端详这张已经在心里占着重要地位的脸,心里顿时有一种“还好一切都没发生”的欣慰。
沐浴着刘耀文的眼神中,严浩翔则是满心欢喜地抬起头,嘴角在严浩翔的脸颊两边挤出小括号,
“这是你给我买的吗?谢谢泥!”
刘耀文没想到严浩翔还能那么开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把事实拖出:“你第一次回家睡的时候,说把我当成你的大宝贝了,还说你的大宝贝是皮卡丘,为了你以后睡觉不一直缠着我…我只能给你买个大点的了…”
“啊?”严浩翔听了这话垂下了嘴角。
死刘耀文,就算真是这样,编个好点的理由骗骗我都不会!
“不行!”严浩翔撇着嘴,看着此时刘耀文板着的脸就生气,他就不信,刘耀文对他一点都没感情!
“我要抱着你睡!你别想送我个娃娃就拜托我了!你也是,也是我的大宝贝!”
严浩翔端着双手,像是赌气似的把头转向一边。
刘耀文看了这场景,严肃的表情终于有了点裂缝,他摆出哄人的姿态,单手把那张脸捧在自己怀里,刚刚可把自己担心坏了,也意识到这人已经无声无息地称为自己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刘耀文捧着严浩翔的脸拥进怀里,严浩翔听了这话赶紧挣脱,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问着,“什么要求,很难达到吗?”
刘耀文坏笑着,在严浩翔面前抽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手,上面握着一只玫瑰花。
“其实我不懂花,本来想给你定束贵的。刚刚上楼前在门口看到了李局养在院子里的玫瑰,很好看,也很自由,连刺都还在,我觉得很衬你,想摘下来送给你。”
“严浩翔,从今以后,只收我一个人的玫瑰好不好?”
玫瑰不是我爱你,要我折下来送给你才是。
严浩翔小心翼翼地接过玫瑰。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那种大束大束的花店里包好的玫瑰,像是被人强行包装出浪漫的模版一样。他更喜欢刘耀文摘下来的这朵,浪漫的不是玫瑰,是喜欢的人送给我漂亮的花,那才是浪漫。
十分里已有七分心动,严浩翔使坏地问道,他要足够直接的爱意,“凭什么?”说完歪着头凑到刘耀文面前,离那人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因为…”刘耀文如严浩翔所愿那样,凑上严浩翔的嘴角,“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丈夫。”
从今以后,只收我的玫瑰吧。
严浩翔,在我这,玫瑰最好的形容词,就是我爱你。
The end
好久不见啦!麻烦宝宝们点点小红心和推荐,我会加油产粮的!
报喜啦!我Acca的PM一次过啦!算是F阶段最难的一道坎。
新的一年祝大家中考高考春考会考等级考期末考四六级考公考证考研都要上岸!我们都要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
有彩蛋,各位选择性观看吧!
【文严】到底谁才是1?
『腹黑身体力行糙汉1×嘴硬但身体诚实0』
#HE|甜|文笔一般|2.5k➕
一辆超跑灰溜溜的停在一条荒无人烟的道路上,主人正气得无法冷静。
“妈的,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他妈还先罢上工了??”
严浩翔靠在车头处,手机却显示一格信号都没有,这让严浩翔更来气了,“怎么你也罢工?!真的是让人很火大啊!!”严浩翔已然满头大汗了,越急就越燥热。
就这两分钟十九万,一辆机车飞驰而过,顺带扬起满天的灰尘。
“你大爷的,会不会开车啊!”那人许是听到了,又倒了回来
“车坏了?”略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起。
“嗯。”严浩翔表示不想理他。
“我的店在前面,我去拿工具,你等会儿。”
刘耀文把车扔一边,走到树后面的屋后取了工......
『腹黑身体力行糙汉1×嘴硬但身体诚实0』
#HE|甜|文笔一般|2.5k➕
一辆超跑灰溜溜的停在一条荒无人烟的道路上,主人正气得无法冷静。
“妈的,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他妈还先罢上工了??”
严浩翔靠在车头处,手机却显示一格信号都没有,这让严浩翔更来气了,“怎么你也罢工?!真的是让人很火大啊!!”严浩翔已然满头大汗了,越急就越燥热。
就这两分钟十九万,一辆机车飞驰而过,顺带扬起满天的灰尘。
“你大爷的,会不会开车啊!”那人许是听到了,又倒了回来
“车坏了?”略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起。
“嗯。”严浩翔表示不想理他。
“我的店在前面,我去拿工具,你等会儿。”
刘耀文把车扔一边,走到树后面的屋后取了工具。
“你会修?”严洁翔皱着眉表示疑惑。
“嗯。会。”男人把外套扔给严浩翔,“帮我拿着。”
“哦。”严浩翔看他只穿了件白背心,显得他身材极好,看得脸颊有点发烫。
刘耀文修了半个小时左右,看着那人脸颊泛红,随口说:“你要是嫌热,就去里屋,二楼房间开了空调。”男人嘴上说着,手上的工作没停。
“噢,那辛苦你了。”严浩翔对他瞬间改观。
严浩翔也不客气,径直往楼上奔。
房门关着的只有一间,想也没想拧开把手推门进去,一瞬间凉气铺面而来,燥热也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房间内部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让人不由得放松身心。
严浩翔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直直倒在人家床上。
舒适的环境让人昏昏欲睡,等再次睁开眼发现男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游戏,自己身上还盖了一条薄毯。
瞬间弹坐起身,脸上逐渐攀上一丝薄红。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没关系。”
“那个,我的车...”
“你的车已经修好了,你现在可以直接开走。”刘耀文放下手机起身。
“真是太感谢了,多少钱,有码吗,我扫你可以吧。”严浩翔从床上下来。
“没有,你直接加我wx转吧。”
“啊?”
“这边平时没什么人会来,弄那玩意儿,麻烦。”刘耀文淡然回答。
“哦行。”加完wx之后,给男人转了一笔不小的数目,也不等对方反驳,说是特别感谢他,下次有空联系,请他吃饭,之后开着车走了
“哼,小猫......”刘耀文哼笑一声,拿着衣服去洗澡。
严浩翔也是没想到,饭没请成,但是同样的事还能再重演一次。
“不是。大哥...我平时待你不薄吧?你他妈怎么每次光吃不动啊!?”严浩翔这次等了很久,没人出现。
这次比那天要晚,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严浩翔没办法,只能徒步走了将近一小时,终于看到那藏在树后的屋子。
严浩翔脚都快走废了,累了就想发脾气,用力敲了好几下门,门内毫无动静,气得严浩翔踹了几脚。
过了几分钟,门终于开了。
“你他妈...!”严浩翔欲言又止,os:腹...腹肌...!
“你怎么来了?”刘耀文撩了一把有点湿的头发。
“我,我车...坏,坏了。”红着脸不知道该往哪看。
“又坏了?”刘耀文皱眉。
“嗯它不争气...过年老子就给它换新的!”严浩翔皱着脸说.了。
刘耀文看到那人的动作,不禁发笑。
“那你的车呢?”刘耀文往外看了几眼没看到车。
“车坏在那边上了,我走了一小时走过来的。”说实话语气真的有点委屈。
“你先进来吧,外边热。”
“好。”下一秒就笑嘻嘻的进门。
“二楼有空调...”
“好嘞!谢谢文哥~”刘耀文看他这样,无奈地摇头。
严浩翔把鞋扔到一边,这才感觉不难受。
“刘耀文。”
“怎么?”正在打游戏的刘耀文抬起头。
“你有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我想洗澡。”严浩翔身上出了一身汗,怪难受的。
“嗯,你等一下。”刘耀文超身去衣柜找,找到一件白T和一条黑色的短裤。
“可能只有这套,你将就一下。”
“没关系,谢了。”
“不用,浴室在出门左手边。”严浩翔点了点头,拿着衣服去洗澡。
刘耀文重新坐回,拿起手机刷视频。
严浩翔洗澡真久...要刘耀文洗三回都洗完了。
“刘耀文...”严浩翔红着脸叫他。
“又怎么了?”这是大小姐吧,事儿真多。
“你还有小一点的裤子吗,太大了穿不上。”探着半张脸,眼睛眨了眨。
“没了,都是男人怕什么?难道你还怕我看你啊。”刘耀文语气吊儿郎当的
“谁怕了!我是怕我太帅,你对我有非分之想!!”说着严浩翔就这么水灵灵的走出来了。
刘耀文把目光从手机移到那人身上...下一秒瞪大眼睛,os:我靠...?
“看什么看!再看给你眼珠子挖下来!!”严浩翔指着他,脸上却是微醺状态。
不过刘耀文好像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看到那人小嘴叭叭的,真想给他堵上,不过刘耀文确实这么做了...
“你......唔...!”手指被男人抓住,两嘴就这么黏在一起。
刘耀文掐着他的腰,把人锁在怀里。还嫌这么亲不不舒服,直接托着人屁股把人抱起来亲。
"唔嗯...行了!你是不是有病刘耀文?”严浩翔捂着自己的嘴控诉他的行为。
“是...身体看到你都有反应了。"掐了一下那人的腰。
“诶!你别乱来,我才不要和人乱搞。”红着脸死命推。
“怎么能是乱搞呢,明明你也有反应,嘴硬。”
“谁嘴硬了...你放屁!”严浩翔整个人都快熟了,眼睛心虚的乱眨。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亲到你嘴软为止...”说完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直直吻上去。
“唔!”严浩翔轻皱着眉推他,发现推不动,被亲的身子直发软,双腿不自觉地去蹭男人的。
“这么主动?”刘耀文轻笑。
“呜我,控制不住...”严浩翔捂住自己的脸,真丢人。
“要试试吗?”嗓音哑的可怕。
“你这里他妈什么都没有,怎么试?!”严浩翔瞪了他一眼。
“不弄里面不就好了...”一步一步引诱。
严浩翔沉默了半天,叫他去拿衣服口袋里的护手霜...
“他妈就一次!多了我不干。”
“行。”这里说的好好的,不过之后哪有停下来的道理。
该说不说,两人都是第一次,这种体验多少有点太新奇。
“刘耀文!你他妈...轻点~!”腹部的肌肉绷的很紧,脸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刘耀文就像一头饿狼,小猫的手臂、软腰、大腿都难逃大灰狼的重击......后半夜小猫哭得没声儿了,大灰狼也只是放慢速度,并没有因此停下。
“刘耀文......你...骗、人~!啊...”本一句完整的话被*的支离破碎。
严浩翔整个人都在颤抖,不知是爽的还是...
“宝贝...好美。”
整个房间弥漫着护手霜的果香...
放眼望去,只剩下一管空壳...
海浪猛烈地拍打着岸边,清澈的海水渐渐浑浊,一股热浪直直冲到岸上,小猫被淋得湿漉漉的,顿时发出扭捏的吟叫。
小猫完全瘫软在床上,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刘耀文把累瘫的人儿清理干净,过程中小人儿嘴里还在哼哼。
把裹着薄毯的人儿放进被窝里,自己则从另一边上床,把人搂在怀里。
“晚安。小猫。”
End.
-小情侣正常行为 无不良引导-
【文严文】留言已达三万英尺
酸甜口|外表海王实则专情机长刘VS钓系美人艺术家严
两个笨蛋谈恋爱、炮友转正的故事
刘耀文是被纱帘透过的阳光唤醒的,宿醉后的头好像被塞进了千斤棉花。眼前冷玉般的后背和凸起的蝴蝶骨让他瞬间清醒——昨夜电梯镜面里交缠的剪影突然撞进脑海,装满威士忌与马天尼的玻璃杯相撞的脆响、咬在对方肩胛骨上的牙印、被扯落的铂金袖扣滚进地毯的细节,此刻都无比清晰地扎进脑里。他原想用酒精麻痹长途飞行的疲惫,却在迷离间被拽入灼热的情潮。
刘耀文屏住呼吸挪下床,刚套上裤子就听见身后传来沙哑的烟嗓:“这就要走?”真丝被褥顺着那人肩头滑落,露出肩胛处三枚月牙状红痕。
“我…...去给你买早餐。”他胡乱抓起椅...
酸甜口|外表海王实则专情机长刘VS钓系美人艺术家严
两个笨蛋谈恋爱、炮友转正的故事
刘耀文是被纱帘透过的阳光唤醒的,宿醉后的头好像被塞进了千斤棉花。眼前冷玉般的后背和凸起的蝴蝶骨让他瞬间清醒——昨夜电梯镜面里交缠的剪影突然撞进脑海,装满威士忌与马天尼的玻璃杯相撞的脆响、咬在对方肩胛骨上的牙印、被扯落的铂金袖扣滚进地毯的细节,此刻都无比清晰地扎进脑里。他原想用酒精麻痹长途飞行的疲惫,却在迷离间被拽入灼热的情潮。
刘耀文屏住呼吸挪下床,刚套上裤子就听见身后传来沙哑的烟嗓:“这就要走?”真丝被褥顺着那人肩头滑落,露出肩胛处三枚月牙状红痕。
“我…...去给你买早餐。”他胡乱抓起椅背上的衬衫。
“那我要长兴楼的蟹黄小笼包。”那人支着下巴笑得像只餍足的猫,被子下露出的脚踝在晨光下白得晃眼。
刘耀文看到那人掀开被子赤足碾过他散落在地上的领带,眼尾似是噙着戏谑走进浴室。
刘耀文在公司宣传照上显示的“最想共度情人节机长”形象骗了所有人,没人知道这位“海王”居然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意外”,此刻他正对着磨砂浴室门手足无措。浴室响起水声时,刘耀文几乎是落荒而逃,到了电梯才在镜面上瞥见自己衬衫的纽扣错位了。
等刘耀文拎着打包盒回来时,房间里只剩烟灰缸上压着的酒店便签——简单几笔勾勒出的铅笔小画上是他熟睡的侧脸,右下角龙飞凤舞地签着“YAN”。
三周后,张真源硬拽着他参加发小艺术展,刘耀文正把玩着衣服袖扣打哈欠。直到他看见雕塑旁那个身影,展厅射灯下,那人后颈冷白肌肤跟红色的丝质西装形成强烈的对比,腰线以下没入西装裤的弧度比展品更令人窒息。不断有人靠过去跟那人交谈,那人谈笑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空气中勾勒出了无形的勾魂线。
“魂被勾走了?”张真源揽住他的肩膀让他猛然惊醒,指尖慌乱指向最近的一幅画:"构图..….挺特别的。"
“什么时候学会看构图了?”张真源挑眉撞他手肘,“赶巧我们严大艺术家就在这儿。”话音未落人已拽着他往人群中心走,“浩翔,这是刘耀文,我们瑞航的大明星,最年轻最帅的机长。”
刘耀文看着眼前那人伸出骨节分明却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想起几周前这双手如何攥皱了酒店床单。
“初次见面,刘机长。”严浩翔眉尾的小痣在展厅射灯下闪着蛊惑的光。
他们保持着诡异的社交距离寒暄,在刘耀文快要把手扣破的时候,严浩翔又被慕名而来的收藏家叫走了。擦肩而过时,刘耀文看到了对方翕动的嘴唇,如果没看错,那人唇语说了三个字——“胆小鬼”。
这三个字如热油泼进心火,刘耀文在洗手间掬起冷水,镜中却映出倚门的身影:“又想战术性撤退?”
“上次是谁用早餐当幌子消失的?”刘耀文转身将人抵在门板上,啪地一声把门锁了起来,“说清楚,谁才是胆小鬼?”
“给你找台阶的人还要被兴师问罪?”严浩翔的手抵在他起伏的胸口上,“现在走还来得...唔!”
刘耀文直直落下的吻碾碎了未尽的话,两人纠缠在一起时刘耀文看见严浩翔眼尾泛起的潮红比任何颜料都要艳丽。
这场始于荷尔蒙的游戏逐渐失控。他们在画廊闭馆后接吻,在机场附近的酒店顶层套房数着航班信号灯缱绻相拥,更多时候是在堆满画布的公寓,航空制服外套压皱还未画满的画纸。刘耀文总在日出前离开,严浩翔从不问他为何总带着24小时航程的疲惫来赴约,也从不过问他又要飞去哪里。
他们用戏谑当铠甲,把试探藏进肢体交缠的间隙。
某次刘耀文抱起严浩翔:“别在画室,上次衬衫沾到丙烯颜料,送洗时同事还以为我去搞行为艺术了。”话语间似是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
严浩翔埋在他肩膀上闷笑:“那我赔你件新的,一柜子都行。”
“赔件衬衫算什么?你什么时候赔我个正常的作息?”刘耀文顺势把他压到床单里。
“那刘机长要不要当我的人体模特?我的画作可比衬衫值钱。”严浩翔脸上还噙着笑,刘耀文铺天盖地的吻就降了下来:“严老师小算盘打得还真好。”
三个月里他们默契地避开所有私人话题,仿佛这样就能骗过逐渐失控的心跳。
直到某个台风夜,严浩翔在情热时突然咬住他肩膀,像是不满,像是委屈:“你换古龙水了。”
刘耀文僵住,想起前两天刚度完蜜月的乘务组长给他带回来的伴手礼——现在那支帕尔玛之水还待在他的飞行箱里。
雨滴砸在落地窗上像某种倒计时,刘耀文在黑暗中抚摸他的后腰——上周他在跨洋航线时,严浩翔搬画框把那里撞出了淤青,当时那人在电话里笑着说“你要来揉揉吗”。
刚准备开口解释香水的来由,身下的人翻身跨坐上来,冰凉的手指捂住他眼睛:“这样也好,闻不到我松节油的味道……”窗外雨鞭抽打玻璃的声响吞没了他的尾音,他的吻随之落下。
闪电劈亮画板上未完成的云层速写,那里像有谁不敢宣之于口的占有欲。
严浩翔划开数不清是第几条的未读语音消息,经纪人沙哑的声音传进耳中:“……营销号发的东西你先别管,公司这边正在联系鉴定机构,法务部也在准备应对……这几天社交账号先停更。”
#严浩翔抄袭#、#夜雨和幕色比对#的词条已在热搜榜上挂了九个小时。九个小时前,营销号将他最新发布的画作《夜雨》与某个新锐流量画家的《幕色》做对比图,刻意将两幅画的云层构图特写重叠,声称笔触走向相似度高达80%,评论区最高赞是张P图——他的自画像被挂在绞刑架上。
手机屏幕映出他泛青的下眼睑,他按下锁屏键,他知道,又一场风暴要来了。
空调外机的嗡鸣与记忆重叠,恍惚又回到七岁那年的领奖台,镁光灯下他攥着奖杯,主持人的溢美之词像黏腻的蜂蜜,却无人察觉他西装内衬被冷汗浸透。十二岁获得全国金奖,被人恶意揣测是“大师代笔”,母亲只把他的奖杯锁进柜子,说下次要证明给别人看。二十岁签约画廊庆功宴上,投资人举着香槟称赞他是"会呼吸的印钞机",水晶吊灯的光斑落进他空荡荡的瞳孔。
他起身推开露台玻璃门,裹着湿气的风扑面而来,远处堆积的乌云像是浸满墨汁的棉絮,与台风过境那天的天色如出一辙。那天刘耀文走后,他呆在露台观察了七个小时的尾风雨,画下了那幅《夜雨》。
此刻喉间泛起的酸涩与那日雨水一样,严浩翔转身走向酒柜,却在路过冰箱时撞见刘耀文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便利贴——“胃不好,少喝酒”,厨房操作台上刘耀文给他煮醒酒汤的背影好像还在那里。那一刻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化作实体,他想见他,想听他的声音,想拥抱,想接吻。
他打开微信,微信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悬在两周前的凌晨五点:“走了,厨房有面”。他反复点开全键盘,指尖在二十六键上逡巡。编辑框里的文字长了又短:“展出的画被.…..”删掉;“今天的天气很像..….”删掉;“你什么时候..….”删掉……
刘耀文在连续飞行十三小时后,拖着飞行箱走进洛杉矶机场休息区。手机连上WiFi的瞬间,两条未接来电提醒和微信里那句“在吗”同时弹出来。
他立刻回拨过去,听到的只有关机提示音。打开微信想发消息询问,红色感叹号刺进眼睛——消息已无法送达。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他抓着手机在原地转了两圈,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泛白。
本该好好休整准备下一趟任务的他反复点开通讯录又关上,最终在距离下一段飞往圣地亚哥的航班还剩四十七分钟时,他只能跟着机组人员继续走向登机通道,行李箱轮子在地面摩擦出焦躁的声响。
随着鉴定机构报告的出具和律师函的发出,三天后,抄袭风波终于渐渐平息。当初一边倒黑严浩翔的网络舆论,此刻又反转成批判营销号。
严浩翔在满室狼藉中雕刻新作,手机显屏上还提示着32个未接来电。
门轴转动声惊落刻刀,刘耀文带着太平洋的风尘仆仆而立,身上还穿着机组的制服:“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拉黑我?”
“我们算什么?”严浩翔后退半步,石膏粉簌簌飘落,“露水情缘需要售后服务吗?”
“那三天前为什么打给我?受委屈了想到我?然后呢?”刘耀文三步作两步走上前。
“谁要你管?”严浩翔喉头滚动,咽着后半句话,“你根本不懂……”
“那你要什么?”刘耀文步步紧逼,“从洛杉矶准备起飞的时候,我就在计算那里和上海的时差,想着你在做什么,有没有好好睡觉,是不是还得靠酒精才能入眠。”
严浩翔沾着石膏粉的手突然揪住刘耀文的领带,声音似是带着哽咽:“谁要听你说这些……我们不就……我们不就只是……”
“只是什么?玩玩而已吗?”刘耀文着急地打断他。
严浩翔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他看到对方伸出了双臂,随之而来感受到对方制服上的肩章硌在自己的下巴,还有一声轻微的叹气。他听到那人在他耳边低语:“我上周申请调任国内航线了,我还买了对戒,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给你。”
“签派部门说未来一周都是雷雨天气”,刘耀文掌心覆上他的后颈,“正好有时间在家陪你画画了。”
“谁要你陪了……”严浩翔的声音闷在对方肩窝。
“不是要画我?严老师不是说过要用画像抵我的干洗费吗?”刘耀文的嘴唇几乎要贴到他耳边,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没有反驳。
拥抱的力度加大:“严老师不会想赖账吧?”
严浩翔微微拉开距离,目光扫过刘耀文喉结:“那刘机长可要做好为艺术献身的准备。”
“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刘耀文声音低沉,带着认真,“我在太平洋上空穿越云层时,就想好要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给你了”
“所以,严老师,你做好准备接收我趟偏离航线的航班了吗?”他继续说着,缓缓倾身,“我要申请永久着陆。”
咫尺间,严浩翔感觉有什么在心里轰然倒塌,那些未接听的电话、未收到回复,他想,都不重要了。他仰头迎上对方的吻,为他敞开了专属的着陆点。
彩蛋有,僚机张哥。
翔你‖潮痕
/阴湿男鬼
你豁得睁开眼,怔愣地望向天花板,许久才感觉喘过一口气,梦中过于骇人的一切争先恐后涌入大脑,你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这都什么啊,你怎么会做那种梦。
梦里的人在你身上起起伏伏,如胶似漆推都推不开,一层薄肌精壮有力,弄的你身体要散架,你意识的最后一秒,是他锁骨上方一块状似吻痕的胎记。
你晃了晃脑子企图驱逐这些肮脏的东西。
等你吃力地坐起身,你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身下隐隐约约的撕裂感是怎么回事,还有浑身疲惫,酸痛不止,累的像跟人干了一架又是怎么回事!
苍了个天,这是做梦还是进贼了。
门窗没有任何迹象,卧室门更是锁的...
/阴湿男鬼
你豁得睁开眼,怔愣地望向天花板,许久才感觉喘过一口气,梦中过于骇人的一切争先恐后涌入大脑,你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这都什么啊,你怎么会做那种梦。
梦里的人在你身上起起伏伏,如胶似漆推都推不开,一层薄肌精壮有力,弄的你身体要散架,你意识的最后一秒,是他锁骨上方一块状似吻痕的胎记。
你晃了晃脑子企图驱逐这些肮脏的东西。
等你吃力地坐起身,你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身下隐隐约约的撕裂感是怎么回事,还有浑身疲惫,酸痛不止,累的像跟人干了一架又是怎么回事!
苍了个天,这是做梦还是进贼了。
门窗没有任何迹象,卧室门更是锁的好好的,那只能是身体出问题了,你慌得不行,收拾收拾就去了医院。
一路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人跟着你,这诡异的感觉一直到了医院才消失,你做了个全身检查,简直健康到完美。你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或许只是特殊时期快来了吧。
可当你又一次从那个朦胧的梦中醒来,身上仍旧是疲惫不堪,你彻底懵了。
梦里男人的脸依旧模糊不清,纵使你再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
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还是个色鬼。
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驱魔辟邪才是正道。
你打开搜索软件,麻溜地打出问题,立马跳出来一些个神神鬼鬼的帖子,往下翻了一溜都没个正经解决事的,什么破软件,你骂骂咧咧地要退出,首页就跳出来一个访问链接。
☞大下小君→专业法师,在线为你驱魔辟邪。☜
专业对口!
你立马点进去,只是这什么鬼名字,大下小君?该不会是诈骗吧。
但你管不了那么多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用户0913:法师,你在吗?
对方回的很快,好像一直在线。
大下小君:在,有什么可以帮你。
用户0913:太好了大师,我最近老是做奇怪的梦,醒来后身体还特别难受,请问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啊
大下小君:具体哪里难受?
这……让你怎么说……总不能直接说你梦见那种事了吧,这也太难以启齿了。你正犹豫着,对方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大下小君:抱歉。要不我给你寄几张符纸,压在枕头下,可以辟邪。
用户0913:好啊好啊多谢大师,请问费用该走哪个平台
大下小君:不用费用,能帮到你就好。
不用费用,这年头出家人士都这么淡泊名利了吗?你半信半疑地点开了他的头像,官方认证一级风水师,一级法师。难道是你的症状太轻大师没放在眼里?肯定是这样。
“谢谢大师!”你爽快地发了地址。符纸当晚就寄到了,你看了看寄出地,竟然和你在同一个城市,怪不得那么快。
你压着符纸安心地睡下了,这次梦里的人果然没再和你翻云覆雨,只是不断靠近的身形和唇上温热的触感提醒着你,他在吻你。
你又汗涔涔地醒了过来,虽然身上没那么疲惫也没再梦见做那种事,但那个奇怪的人影还是在。
用户0913:大师,我昨晚压着你的符纸睡了,但还是梦见了之前梦见的那个人,是不是符纸功力不够大啊
大下小君:看来你的问题比较严重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来我的工作室详谈。
!!!严重,完了完了,看来要钱的还在后头。你欲哭无泪,但真的不想再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了。你咬着牙打下字:“好的大师,请问你的工作室在哪?”
你打车去了工作室,地方很偏不在郊区,穿过一条幽静的公路,一座隐秘在山水中宛如世外桃源的别墅呈现在眼前,和大师仙风道骨的形象倒也相符。
你下车找了一圈也没找见人。正纳闷,突然一道阴冷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我在这。”
你一激灵,猛地转身,周遭吹过一阵风,你瞬间滞住了呼吸。你本以为你会看见一个仙气飘飘的白胡子老头,而不是眼前这个身着黑色高领毛衣,活脱脱阎王殿里黑无常,你和他那双潮湿的眼睛对上,幽黑深邃仿佛能窥伺到你心底。他静静地站在那,周身平白流露出几分妖冶的邪气来,惊心动魄,不似人间。
他走近你,你才回过神来。
“跟我进去吧”
“好……”你还没来得及消化找法师找到天菜的震撼,就跟着他走进了这栋别墅。
园林里种满了松柏竹菊,屋内的陈设简单又不失贵气,男人步子迈得很慢,似乎是有意等你参观,你诚惶诚恐地跟他进了一间屋子。
“坐吧”男人绅士地帮你拉开椅子,示意你坐下,“我叫严浩翔,可以和我说说你最近那些异常的具体情况吗?”
你在他对面坐下,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窗户大开着,爬山虎张扬地布满了整个窗沿,阳光斜斜倾泻进来,咖色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写着严浩翔的亚克力牌,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一级风水师”。可信度很高,但你还是不好意思说那些。
“我,我就是连续几天都梦见和人……那啥,然后醒了,身体还真和那啥过了一样难受,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越说越激动,直接拍案而起,“大师!你说我还有救吗?”
严浩翔似乎被你的举动逗笑,无甚表情的脸上突然扯开一个春风拂雪的笑容,“有救。”
“有救就好”只是你气还没呼出去就被严浩翔接下来一句话硬生生堵在了喉咙口,“你,你说什么?”
“那鬼,看上你了。”
严浩翔言之凿凿,你花了十秒钟才接受这个诊断结果,但还是觉得荒谬,你的魅力已经大到不分物种了吗。
“那我该怎么办,他要是一直喜欢我怎么办,人和鬼又不能在一起……”你越说越小声,竟生出几分怜悯心来,这要是个长情鬼,你把他赶跑了,他得多伤心。
严浩翔静静地看着你的反应,手里的钢笔被主人白皙的手指无意识拨弄着,他待到你没声了才开口,“你这几天最好不要回那个房子,那鬼依赖你的气息存活,它找不到你就只能待在你气息最浓郁的家里,到时我会前去布阵除了他。”
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该住哪才不会被他找到,万一他找到我了呢?”
“这是个问题,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住在我这里,他进不了我的房子。”
太好了!你本有些犹豫,毕竟这只是个刚见面才不到一小时完全陌生的男人,但想了想他的官方认证和专业的言谈举止,还有这张神鬼共泣的脸,你还是信了。
“房间我都有定时打扫,以前也有人和你的情况相似,他们也会选择住在这,所以不用担心,洗漱用品都有新的,你可以直接住下。”
严浩翔出于让你放心的目的向你解释,你却莫名生出一种“原来你不是例外”的失落感来。
这感觉来的奇怪,你只能将他归因于严浩翔招蜂引蝶的脸,太容易让人见色起意了。
房间就在严浩翔的隔壁,你躺在床上,只觉得四周安静地能听到严浩翔的呼吸声,你本以为你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却在第二天醒来后背后一凉,梦里那个男人的脸逐渐清晰,最后竟变成了严浩翔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那鬼怎么会长得和严浩翔一模一样。你惊魂未定地走出房间,就看见严浩翔已经做好了早饭,坐在餐桌上。
“醒了?来吃早饭。”
严浩翔笑得温柔,阳光罩在他身上都显得逊色了几分,你安慰自己,或许只是因为你这几天一直被这件事烦扰,所以才会将两个相关的人弄混,又或许是那鬼在作怪,故意吓你,想让你离开严浩翔。无论如何,严浩翔是法师的身份不会有假。
严浩翔白天和你一起出门,你去工作他去除鬼,据他说这鬼很难缠,或许还要再多熬些日子,他只让你安心住着,你便听他的话一住就是好几天,好在你之后都没再做什么奇怪的梦了。
在这栋小别墅里,就只有你和严浩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你竟恍惚觉得你们是不是早就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关系。
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严浩翔就心痒痒,等除了鬼,你是不是就要搬走了,会和严浩翔失去联系吗,他会对别的客户也这样好吗,你痛苦地坐起身,这小法师,真是让人抓肝挠肺。
你睡不着就想出去找水喝,刚一开门就对上同样站在门口的严浩翔,看上去也睡不着。
“大师,你也睡不着吗?”
“嗯,想吃点东西吗?”
“好啊好啊”深夜放毒什么的,你最抵抗不了了,何况还是和严浩翔一起,你立马点头答应。
厨房里开了灯,严浩翔忙里忙活地开始下厨,你悠闲地等在外面,看着他清俊的背影晃来晃去,困意竟慢慢爬上脑袋。
严浩翔动作很快,厨房的灯熄灭,他端出来一小盘荤素搭配的东西,看起来还挺健康,“好了,吃吧。”
你点点头,插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又将盘子推向他,“你也吃。”
夜晚的严浩翔看上去很诱人,随着吞咽而滚动的喉结在昏黄的灯光里看得一清二楚,看得你头脑发热,你不自觉向下撇去。只是这一眼,你本该充血的大脑瞬间凝固,凉意侵袭脊背,你僵硬的一动不敢动,严浩翔的锁骨上方,也有一个胎记,状似吻痕,和梦里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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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的父母最希望他能稳定早日退圈,结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在刘耀文爷爷的80岁大寿上,刘耀文听了太多亲戚对他说“要闻你已经很成功了,是时候考虑个人的生活了,我们都知道你热爱演戏,可生活不该这么枯燥,只有演戏,刨去演员这个身份外,你总归要有自己的生活的,你要有自己的家庭,这才是最实在的”
“事业要有多红火才算红火呢,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如退圈结婚吧,给我们生个孩子,我们来给你带”
刘耀文听得心里一沉,他热爱演艺事业,好不容易打拼到现在,才有了如今的成就,他怎么能在事业高峰期放弃事业呢?
他试图解释,可还未开口,就被父母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你不愿意退圈,那你总得有个孩子吧,不结婚也行,我们养你这么大你总不能连这点愿望都不能满足我跟你爸吧”
这番话让刘耀文感到前所未有的郁闷和压力
刘耀文,表面风光无限,可心里也会时常感觉到迷茫和孤独,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执着的追求事业磨练演技,到最后有什么意义?但不想放弃,也不想辜负父母的期望,这一刻,他的心里是苦闷的。
他来到了一家酒吧,这里灯光昏暗,音乐喧嚣,是释放压力的好地方
。
在酒吧里,刘耀文的视线被舞台上的一位男模所吸引,这位男模是严浩翔,是这家酒吧里的头牌人物,严浩翔很会扭,把大艺术家跳得更有韵味,在舞姿的衬托下,显得她他的腰肢格外的纤细,仿佛是一种魔力,让人一旦看到就无法移开眼睛。
玩的就是反差,尽管严浩翔的舞姿显得很妩媚,但他的表情依旧很清冷,
像一朵长在淤泥里的莲花,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丁点淤泥,媚而不妖
此等画面吸引了一堆看客的视线,也深深的吸引了刘耀文的视线
严浩翔的与众不同,不仅体现在他的舞姿上,更体现在他的性格和行为上。别的男模都争先恐后的想引起大佬的注意,傍上大款渴望被金主看上 ,最好能飞到枝头变凤凰沾大佬的光,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严浩翔却恰恰相反,他脸上的笑容不多,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有时候清冷的魅力让人更难以抗拒
刘耀文不自觉的盯着严浩翔的腰看,心中产生了一种想要触摸的冲动,他知道这种想法有些不妥,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
刘耀文开始频繁的来到酒吧,也不跟严浩翔说话,就是为了能远远的看严浩翔一眼,有时也会在严浩翔表演结束后,在背后默默注视着严浩翔的背影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刘耀文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他想知道严浩翔背后有什么故事,为什么来到这里,依旧像一只高贵清冷的白天鹅
他跟着严浩翔来到一个隔间,听到主管在骂严浩翔
“你说你又当又立又,还假清高板着一张脸,没个笑模样,多想想你那个欠了高利贷的父亲,你再这样下去,开不了张,这个月的工资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听到这里,刘耀文心中一震,他没有想到,严浩翔的背后竟然有这么沉重的负担
原来,严浩翔的父亲生性好赌,屡教不改,甚至把严浩翔用来上大学的学费都输了进去,还不上钱,被债主剁了两根手指头,去借了高利贷补窟窿,结果债务越滚越大,父亲不争气,严浩翔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放弃了学业,来到了酒吧打工。
来到这里,并不是严浩翔的本意,如果可以,他宁愿天天早起上早八,而不是被他的父亲用赌债压他,逼他不放下自尊和面子,去赚让自己不舒服的快钱。
他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想快点替父亲偿还赌债,就必须要做出改变
于是严浩翔变得开始陌生,变得不像自己,她也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依偎在大佬怀里被灌酒,酒精的辛辣,和一双又一双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只为了被塞进领口里的那两万块钱。
过程艰辛,但严浩翔想要一个好的结果
刘耀文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切,他是觉得悲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跟严浩翔好像都是可怜人
他觉得可怜人,应该互相拥抱,互相取暖,于是他决定找到严浩翔
也许严浩翔是孩子父亲的最好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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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这刘影帝恋爱脑啊!这叫疼老婆,有点心眼子全用在他的清冷老婆身上了👀
直接拿下【严文】
酸涩/两个拽比/双强/脏话警告⚠️
暴躁会骂拧巴精赛车手严
and
冷淡话少超会钓领航员文
“那如果我赢了呢,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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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lide的红色轮毂在黑夜中极速转动,尾翼顺势升起,马达沉闷震天,蓝色车身宛若躁动不安的磷火燃烧万千方圆、生生不息,在无阻的封闭路段突破真我。
凌晨三点十六分,几声闷响后赛车停在了一家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
凉气阴干男人脊背上的薄汗,白色短袖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身躯,风吹,隐隐透出肌肉健硕的流畅线条。
没有比赛的日子他很少穿赛车服戴头盔,一是对自己技术的自信,二是,他十四岁摸赛车......
酸涩/两个拽比/双强/脏话警告⚠️
暴躁会骂拧巴精赛车手严
and
冷淡话少超会钓领航员文
“那如果我赢了呢,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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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lide的红色轮毂在黑夜中极速转动,尾翼顺势升起,马达沉闷震天,蓝色车身宛若躁动不安的磷火燃烧万千方圆、生生不息,在无阻的封闭路段突破真我。
凌晨三点十六分,几声闷响后赛车停在了一家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
凉气阴干男人脊背上的薄汗,白色短袖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身躯,风吹,隐隐透出肌肉健硕的流畅线条。
没有比赛的日子他很少穿赛车服戴头盔,一是对自己技术的自信,二是,他十四岁摸赛车的时候他妈妈就带去普陀山给算过了,说小伙能长命百岁,这才撒手给儿子玩高危运动。
他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颈,按上电梯门。
凌晨三点的俱乐部依旧灯火通明,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作息总是这样,得等到头发大把掉,吃六味地黄丸维持某些愉快生活的时候才懂节制。
电梯门缓缓打开,废土风的装修十分随性,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
“嘿,Yan!大家都在等你。”
一个黑皮小卷操着饶舌口音的普通话揽过他的肩膀。
人的确来得差不多了,俱乐部老板姓秦,坐在最里边的岛台边和身旁的男人谈笑风生。
很陌生的身段,换句话说,他目前还没有在这个俱乐部里见到过这么长的腿。
“秦老板。”
“哟”,秦谷一偏头对背对着他的男人挑了挑眉,“这就是严浩翔,WA俱乐部的王牌赛车手。”
背对着他的人终于舍得转过身来——脸配得上腿……欸——不对。
不对。
严浩翔见过他,在上一次WA和凤凰拼友谊赛的时候。
他是凤凰的人。
“宣战?”
严浩翔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上一次友谊赛弄得双方都不好看,陆时镇的车赛场上出了问题,严重影响了比赛进程不说还造成部分人员受伤,严浩翔摘了头盔就开始持续输出——“*……”。
凤凰解决问题的态度实在让人不爽,意思是车场维修管理的问题,一直在避责。
刘耀文是陆时镇的领航员,虽然出事了之后始终默不作声,但严浩翔也连带着看他不爽。
刘耀文没理他,转头看向秦谷一。
“他现在是WA的成员了,”
在严浩翔诧异的目光中他说出了句令他更诧异的话。
“他会成为你的领航员。”
“不要。我怕死。”
刘耀文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捏着啤酒罐,没再关注他们二人的对话。
秦谷一给了严浩翔句硬话。
“抗议无效。”
纯麦啤酒的气泡贴着腮肉炸开,爽麻感袭来,严浩翔把啤酒杯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暗下定夺——
“秦谷一就是傻逼。”
马嘉祺白了他一眼,默默擦掉严浩翔喷在他手背上的口水,试图转移话题,“谷子哥和那男大学生还谈着呢?”
“谈屁啊谈,上个星期就分了。他这人就是见异思迁还脑子不行,让一爬墙过来的当我领航员,怎么不让刘耀文当他男朋友……”
“谁说得准呢”,马嘉祺往嘴里送了块炭烧牛肉,边嚼边说,“说不定就是看上了拿你当僚机呢,气也没用。”
气死都没用,周一早上八点两人还是赶到练车场面面相觑。
气氛尴尬到路过的蚂蚁都不忍停留,拖着两颗糖粒火速逃离现场。
“八点到十点半,好好练啊。”
秦谷一留下句话就拍屁股走人了——拍的是刘耀文的屁股。
刘耀文抬腿踹他的小腿肚子,竖起中指让他滚,严浩翔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秦谷一单纯拿他这个怨种当僚机,好死不死的东西。
他梗着脖子往车的方向走,烦躁地打开车门,拧动钥匙,油表指针翕动,他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靠着真皮座椅等待距他五米远的领航员自己走过来。
三十秒,刘耀文隔着钢化玻璃看了眼驾驶座上幼稚的男人,面色无愠,阔步走向车子,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俩人都不说话——刘耀文是不爱说话,严浩翔是还端着呢。
本身就是磨合期,以培养两个人的默契配合为主,但严浩翔有意炫技——也不算,他就是单纯的不爽——那架势真像要把副驾驶的男人甩出去。
三个摆尾后,刘耀文睨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在上衣口袋里摸烟。
金属打火机闪出钝感的光泽,刘耀文把烟嘴叼在唇间,低头,咔嚓一声,狭小的空间里升起薄烟。
他也不开窗户,把烟灰抖落在真皮扶手上,半根燃下去,严浩翔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咒骂——
“你傻逼吧。”
刘耀文闻若未闻,猛吸一口吐出两个烟圈。
严浩翔的手力度大得似乎要把方向盘连根拔起,终于踩了刹车。
“滚出去抽。”
刘耀文又吐了个烟圈。
“老子他妈让你滚出去抽。”
刘耀文还是那副懒懒厌厌的样子,看了他一眼,大发慈悲地把烟灰抖到窗外。
“这是我的车,我的车!我让你滚下去!”
无动于衷。
严浩翔骂骂咧咧地从驾驶位钻出来,甩上车门,拨通秦谷一的号码就是一顿输出——
“你自己、现在、过来,把你请的活爹给我抬走,就现在!”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鸟屎都他妈拉我车上了!你要真喜欢这一款我今晚就飞佛罗里达给你找几个直肠短的空运到你菜鸟驿站,但现在——”
“把他给我抬走!”
秦谷一手机离耳朵越来越远,大皱眉头,在感知到听筒里的声音微微平复后才小心翼翼地凑近,“哎呀翔哥,你不知道——”
“我俩是高中同寝大学同系,他都得算我半个爹,当初办俱乐部没钱他投了百分之八十。”
“你能懂什么意思吧,就是说,WA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都是他的。他前几年出国浪,回国没两个月,前段时间联谊赛是凤凰硬邀的他,他不是凤凰的人。”
严浩翔烦躁地站在太阳底下,秦谷一的话他是越听越烦,这个b东西怎么就缠着他了啊,神经。
“那你让他换个人霍霍成不,我真处不来。”
“严浩翔”,秦谷一试探着问,“你相处了吗?”
那边没说话了,沉寂七秒后挂了电话。
又七秒,严浩翔终于回头上车——毕竟是他的车。
烟味还没散干净,其实严浩翔不讨厌烟味,他只是,只是。
谁知道他怎么了。
他屁股刚贴着座椅副驾驶的门就开了,那人头也不回地下车,留下个圆溜溜的后脑勺和逆天长腿,发丝都被阳光镀了层金。
走,走了?
严浩翔捏着方向盘——我是不是把人惹生气了?我也没有很过分吧?我说话难听吗?他不会真生气了吧?应该没有这么小心眼……
“欸——现在才九点多,不能翘班……”
严浩翔的脑袋从车窗探出去,僵着。
车前的人停了下来,“上厕所。”
他有些尴尬地让屁股降落,降落之后想到自己的行为,更尴尬了。
继而想到——
刘耀文情绪怎么能这么稳定呢,他是不是天天吃枸杞菊花拌饭啊,他都让秦谷一滚怎么不让我滚,他骂人会骂什么,会不会咒我比赛途中车轮子掉仨……
直到刘耀文拉开车门他才回过神来,腰杆不自觉地挺直,硬是撑到了十点半。
他觉得刘耀文在笑他,但他不确定,因为他不敢转头看刘耀文。
妈的了。
“他骂你什么了?”
“让我滚。”
“嗷——那还好”,秦谷一算是舒口长气,“你也是,非挑个脾气最大嘴最毒的。”
“没有吧,就是爱破防而已。”
刘耀文满不在意地给自己的狗狗在LV官网挑项圈,“小问题。”
秦谷一不忍咋舌,不过,他倒是真的想看严浩翔那小子被钓成翘嘴是什么样的。
“你真喜欢?”
“你管我呢。”
训练照旧,俩人总共也没说几句话,但刘耀文的一举一动就是让严浩翔很烦躁。
比如和秦谷一有说有笑地聊国外趣事。
比如微信聊天框的消息不断。
比如和其他WA的成员相处得无比和睦。
比如他们训练时有凤凰的人来约他吃饭。
…………
总结下来——刘耀文除了对他不冷不热,对所有人都很好。
按理说,照严浩翔这样直来直往的性子,高低得把人绑在副驾驶说质问——你怎么还搞区别对待这套?这和职场暴力有什么区别?
但回想自己一直以来对待他的态度,又把自己的不爽用打气筒输出在气球里,有点自作自受了。
在刘耀文记住所有人爱好的咖啡口味却给他点了他不喜欢的橙C美式时,他积攒的委屈和别扭终于露出马脚。
在秦谷一惊愕的目光里,那杯美式重重地敲在了桌子上,而刘耀文被攥着手腕扯到俱乐部的休息室。
“你什么意思啊?就这么小心眼?”
刘耀文好似不解地微微歪头,看着他。这间屋子很暗,从窗帘后透出微弱的光削去了他面部大部分的凌厉,此刻被严浩翔按在墙上,倒显得乖顺无辜了许多。
“嗯?”
“我不喜欢,橙C美式。”
其实严浩翔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在肾上腺素的催促下把人拉进来质问时,自己的台词甚至没有编排好。
“不喝就好了,没人让你喝。”
“我就是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恶趣味。
刘耀文很喜欢看严浩翔恼怒又忸怩的样子,此刻,更是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压着火的男人,见人不作回答,眼尾上挑,声音带了些笑意——
“那你喜欢什么?”
视线交错的时候严浩翔几乎窒息,逃也似的拽开休息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
在他紊乱的呼吸里,刘耀文捕捉到了气息极度不稳的一句话,“什么都不喜欢。”
他红着耳朵出来的时候秦谷一差点没笑成孙子,严浩翔难得不讲话,掀开那杯橙C美式的盖子仰头把一整杯灌了下去,酸、涩、苦,在口腔里碰撞。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橙C美式和刘耀文他都不喜欢!
当天晚上他就去咖啡厅要了杯全糖的橙C美式。
这个,好喝一点。
可以喜欢,可以有一点喜欢。
他这样想着,然后失眠了整整一夜。
肯定是,咖啡喝多了。
肯定的。
秦谷一左右端详着他的黑眼圈,发出啧叹——
“你不至于冲一晚上吧……”
“有多远滚多远。”
“行了行了,我说正事啊”,秦谷一点开手机里的电子版邀请函,“下周,和在H市有一场很重要的比赛,凤凰、PBG都会参加,你和耀文好好准备一下。”
“知道了。”
其实他想问,刘耀文呢?但有关刘耀文的话他很难启齿,关心刘耀文的更难启齿。
幸好——
“喜欢这个吗?”
刘耀文脚步声轻得吓人,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把一杯温热的拿铁放在桌面,独属刘耀文糅杂着烟草味的浅香激得他神经猛跳了一下。
脖子泛红。
他偏头,刚好目光触及那人近在咫尺的粉唇,他没敢往上看去直视刘耀文的眼睛,狼狈地收起目光,掩饰般搓了搓发烫的耳垂。
“还行。”
秦谷一努力压着嘴角,一脸贱样地看着刘耀文。这哥们玩男人像他妈玩狗一样。
“没有我的吗文哥?”
刘耀文散漫地坐到单人沙发,睨了他一眼,“没有。”
严浩翔把头埋得更低,叼着吸管也不知道喝没喝脑子里去。
“区别对待?”
“慰劳员工,有错?”
秦谷一顿了一下,显然,某位“员工”的文字翻译能力要胜过他,毕竟咖啡已经洒地上了。
“这么不小心。”
刘耀文的情绪在严浩翔看来就是片少波的湖面,但他不一样,他本来是海浪,现在是海浪里撒了强劲跳跳糖。
噼里啪啦。又噼里啪啦。
刘耀文把抽出的纸巾覆在裹挟着灰尘的咖啡液,浅棕色的液体洇湿白纸,粘在地上,一层两层地重叠着,却还是被染脏。
像是用纸包火,终于只剩灰烬。
“让开。刘耀文。”
“我帮你啊。”
“不用。”
当刘耀文再一次让纸巾落在地面上——
“滚。”
死寂。
气流缓了缓才开始流动,秦谷一还是没敢呼吸,眼睛在两个人之间跳转了几个来回,毅然决然地上前揽过刘耀文,边走边说,
“他就是脾气大了点……”
“嗯。”
玻璃门推开又关上,声音轻小。严浩翔低头看着那堆湿透了的卫生纸。
“操。操!”
难受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烧。
两个人似乎陷入了一种开端不明,也不知道有没有期限的冷战期,连去H市的飞机坐的都不是同一班,但赛前预热还是要做的,刘耀文坐在副驾驶上用专业术语记录着地形。
严浩翔开得很慢,旁边同样来看地形的凤凰和PBG的车都过去两三辆了,他们才过一个山头。
鸣笛声乍起,本该要路过的绝版赛车明显降速,几乎与Bolide骈进,车窗缓缓下降。
“文哥,好久不见啊。”
是陆时镇。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Bolide的车窗降了一半,严浩翔没转头,但他觉得刘耀文现在是笑着的。
“还可以,就是想你”,他的音量高了些,“这场我要是赢了,下次比赛你还能来做我的领航员吗?”
“下次……”
剩下的话被升起的车玻璃夹断,呼吸从此刻开始沉闷,严浩翔蓦地提速,快到他连“up”、“down”都写不完全。
又在一个山头猛踩刹车。
两个人的胸腔随着呼吸起伏,气息粗重。
严浩翔握着方向盘的手掌心有些出汗,来回摩挲着真皮手柄。
“你想让他赢吗?”
“你想他赢吗?”
“他不可能赢。”
严浩翔转身,死死盯住副驾驶上的男人,那是刘耀文没见过的执拗与狂躁。
“如果我赢了呢,刘耀文。”
“我没有说我会答应他。”
“那你会答应我吗?”
山顶的风很大,但在这个密闭空间,与外界交换不了一丝空气,窗外乌云聚拢,似乎有雨,压得世界很矮,心很满。
四目相对,这次终于是刘耀文先闪开了视线,轻声说,“会。”
他甚至不知道严浩翔会提出什么要求。
比赛当天太阳很大,闷厚的赛车服下是男人健硕蓬勃的身体,刘耀文的语速很快,他敏锐的感知力和严浩翔过硬的技术让WA在赛场上迸发出强大的生命力。
疾风破云,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们宛若蓝色闪电穿梭于山腰陡坡,遥遥领先。
真正到了赛场刘耀文才意识到,严浩翔凡是说出口的东西,无疑势在必得。
赛车冲过终点线,高亢的欢呼声、马达将息的闷响与讲解员透过音响传来的激动的报幕……
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无比畅然。
车门打开,摘下头盔。风来。
他们四目相对,讲话是听不清的,严浩翔将汗湿的头发撩起,垂下的几缕发丝恰好落在眉峰,衬得人更加锋利,野气十足。
他看懂了严浩翔的口型——
我赢了。
刘耀文是在被陆时镇缠着讲话时被严浩翔拽走的。
这次是在山顶。
还有夕阳。
他们先是并肩站着,盯着天边的云彩,但眼里好像都没有云彩,又坐在石头上看手机,但好像都是主页。
………
直到刘耀文的手机突兀地响了一声。
严浩翔迅速抽出刘耀文手中的现代科技品,连着自己的一起放在石头上。
“干嘛?”
“表白。”
刘耀文浅笑一下,“暗恋我?”
“讨厌你。”
严浩翔看着他,眼睛里是化不开的委屈。
“是你——讨厌我。”
“怎么说?”
刘耀文的笑马上就压不住了,他可太爱看严浩翔这副委屈巴巴又故作凶狠的样子了。
“感觉你对其他人都很好,就……”
“严浩翔,你对我很好吗?”刘耀文的眼睛骤然冷下来,“嗯?”
严浩翔微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刘耀文接着说到,“是一见面语气不善,还是让我滚啊?”
“我对你怎么不好了?”
“严浩翔,说话。”
“说话。”
刘耀文再次转头看向他,搭在石头上的手指颤了一下。
“哭了?”
橘色的日光凝在他下巴的泪珠里,熠熠生辉,男人放浪不羁的脸庞此刻看不见一丝锋芒,明明很委屈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无理取闹。
“还说你不讨厌我!”
“不是我讨厌你,是你喜欢我。”
这句话丝毫彻底崩断了严浩翔的某根弦,眼泪掉地更肆无忌惮。
“对啊……我就是他妈的喜欢你,就是他妈的喜欢你!”
“我讨厌秦谷一讨厌陆时镇,更讨厌橙C美式,我真的真的不喜欢喝那个破美式”,他哭得有些抽搐,嗓门却越来越大,“因为是你买的,老子……老子那天喝了两杯,难喝死了!”
“还有啊刘耀文,你还说我是你员工,还要去给陆时镇当领航员……”
他哭得有些缺氧了,手指发麻,以至于连刘耀文什么时候和他十指相扣的都没有察觉到。
“好了,好了好了……”
刘耀文轻抚着他的后脖颈,把还在微微发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继而抱住他。
细软的发丝蹭得刘耀文有些痒,严浩翔平复了一会,突然闷闷地开口,“我赢了。”
“刘耀文,我赢了。”
“嗯,所以……”
“所以我可以向你提要求。”
刘耀文把被严浩翔哭湿的发丝撇向额头两侧,哭红的眼睛衬地更加明显。
“你可以向我提任何要求,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有没有赢得这场比赛,”
“我都会满足你。”
严浩翔眨了眨眼睛,宕机的大脑恢复运转的那一刻几乎是将自己的唇砸向刘耀文。
他想要刘耀文爱他,但现在——
没什么比亲个嘴来得更实在了。
——————————————————
好久不见了,最近的圈子异常冷清。
这篇是很早之前就落笔了,写写停停一直到现在才竣工,是在网上冲浪时知道的领航员与赛车手,觉得很适合严文,也希望大家喜欢。
再过一个月就要一轮复习了,现生大概会很忙(就是说上学期间应该很少产出),不过高考之后应该会继续创作,会写长篇。
不用担心我退圈,我也不会随便退圈。
就这样啦,大家看文愉快,生活愉快。
【文严文】心跳游戏结束后
短篇|小甜饼|氛围感
伪现实向//请勿上升
“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团综拍摄完毕后,除了马嘉祺和张真源选择留在录制地点,其余四位成员均决定返回各自的住所。已至深夜,气温骤降。或许是白天的游戏消耗了太多精力,前往停车场的路上,四人紧裹着外套,低头无言,只有脚踩落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助理简短地告知了次日的行程后,便轻轻关上了车门。车内暖气徐徐,宋亚轩独自坐在后排,卸下外套当作枕头,解锁手机。霎时,几十条消息轰炸而来,未加思索,他随机点开了一条语音,扬声器中立刻传来了丁程鑫略显兴奋的声音:“我去,哥几个牛啊,玩这么大!”
“呃,那个,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外放了。”宋亚轩被突如...
短篇|小甜饼|氛围感
伪现实向//请勿上升
“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团综拍摄完毕后,除了马嘉祺和张真源选择留在录制地点,其余四位成员均决定返回各自的住所。已至深夜,气温骤降。或许是白天的游戏消耗了太多精力,前往停车场的路上,四人紧裹着外套,低头无言,只有脚踩落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助理简短地告知了次日的行程后,便轻轻关上了车门。车内暖气徐徐,宋亚轩独自坐在后排,卸下外套当作枕头,解锁手机。霎时,几十条消息轰炸而来,未加思索,他随机点开了一条语音,扬声器中立刻传来了丁程鑫略显兴奋的声音:“我去,哥几个牛啊,玩这么大!”
“呃,那个,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外放了。”宋亚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忙脚乱调低音量,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心虚。车内其他三人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见状,宋亚轩开始逐一回复丁程鑫的留言。
“马哥都跟我说了,你们什么情况啊,这么夸张。”(灯灯灯灯)
“不就玩个心跳游戏嘛,你至于那么激动吗?”(没有答案)
“这是普通的游戏?你们这个分组可以啊,你们组,你,翔哥,耀文儿?”(灯灯灯灯)
“大惊小怪,这咋了。”(没有答案)
“耀文儿和贺儿咋回事啊,你快再跟我说说。”(灯灯灯灯)
“马哥没跟你说吗,就……借位亲了呗。”(没有答案)
“我要听细节,细节!这么刺激的场面,我居然错过了!其他人啥反应啊。”(灯灯灯灯)
“张真源表情包都吓出来了,马哥我没注意,在后面偷笑吧。”(没有答案)
“翔哥呢?”(灯灯灯灯)
“翔哥就,也笑啊。后来我被拉走了就没注意看了,不是,两个当事人都没啥反应,贺儿那个心率跟直线一样。”(没有答案)
“哎行吧行吧,他们现在应该还好吧。”(灯灯灯灯)
闻言,宋亚轩抬头,看了看车上几个人。严浩翔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大概是真的玩累了。刘耀文塞着耳机,帽檐几乎遮住了全脸,难以分辨是醒着还是睡着,旁边的贺峻霖则专心致志地玩游戏。宋亚轩凑到他耳边,低声询问:“欸,他们俩在睡觉吗?”
“不知道哦。”贺峻霖双手在屏幕上飞速滑动,随口答道。
“丁哥在关心我们。”
“关心我干嘛。”贺峻霖结束一局游戏,放下手机,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宋亚轩。
“刘耀文不是亲了你吗?感觉如何啊?”宋亚轩不怀好意地笑着,“我看你当时都愣住了。”
“喂喂,我那只是被吓到了,谁知道他那么突然,再说了,我的心跳根本没加速。马哥不是还抱你,举~高~高吗?”贺峻霖捏了捏他的脸,故意拖长了尾音:“把你脑子里莫名其妙的东西收回去。”说完,夺过宋亚轩的手机:“丁哥,别听宋亚轩胡说,我很好。”
“我哪有胡说,你们刚刚气氛那么奇怪,我以为怎么了呢。”宋亚轩白了他一眼。
“我说,气氛诡异的另有其人啊,跟我没关系。”贺峻霖用眼神指向车内沉默的两人,撇了撇嘴。
………………
(车行至半途,停靠在路边)
“今天小贺和小宋住一起吧。”工作人员敲了敲车窗,示意宋亚轩和贺峻霖下车。
“走吧,哥,别玩了。”宋亚轩拽了拽贺峻霖的帽子,把他推下车,向车内喊道:“我们先走了,明天见。”
严浩翔睁开眼睛,简单回应了一声,刘耀文则在后座轻轻点了点头。待那两只打打闹闹跑进小区,工作人员再次对剩下的两人说:“耀文,你和翔哥一起住吧,丁哥不在,你可以先睡丁哥房间,明天早上九点我们来接你们。”
“好。”刘耀文摘下了耳机,朝工作人员礼貌地微笑。车门重新关闭,车内再次陷入寂静。刘耀文一手撑着头,百无聊赖地打量车内的装饰,从车窗贴纸到车载冰箱,不时摆弄几下空调出风口的方向。目光最终停留在车内后视镜上,凝视着副驾正望着窗外发呆的严浩翔。
他好像真的有些累了,眼神并不聚焦,看起来皱巴巴的。红发匿在夜里看不出原本浓烈的颜色,只留下一片柔和的轮廓。皮肤因车外光影映照得更白了,散发着沉静的美感,刘耀文就这样默默看了很久。
或许是感知到来自后方灼热的注视,严浩翔下意识地偏过头看向后视镜,两人四目相对,旋即迅速移开视线。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很忙,严浩翔低头戳戳点点早已没电的手机,刘耀文则开始翻动座椅背后的杂物收纳袋。
……………………
“到了,注意安全,我明天早上九点在楼下等你们。”抵达目的地后,两人向司机师傅道谢,一前一后步入小区。自新学期开学以来,严浩翔和丁程鑫一直住在这里,以便结伴上下学或往返公司。刘耀文第一次来,跟在严浩翔身后,默默记下了路线。从小区大门延伸至楼栋之间的路途,点缀着精致的花廊与喷泉,夜晚时分,灯光温柔地照亮这一切,营造出归家的温馨之感。
“我去给你倒杯水。”进屋后,严浩翔率先打破了沉默,朝厨房方向走去。刘耀文则环顾四周,室内布置简洁,客厅宽敞明亮,灰色的布艺沙发占据了中心位置,置物架和鞋柜排列整齐。茶几上零星摆放着几盆绿植,还有散落的杂志和电视遥控器。墙上挂着几幅现代画,墙角摆放着钢琴和吉他。
“你最近有弹琴吗?”刘耀文问道。
“嗯,偶尔练习一下,放松心情。”严浩翔从厨房出来,递给他一杯水。
“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换洗衣物。”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向卧室。片刻后,拿着一套干净的睡衣走出来,“丁哥把他的睡衣都带走了,你暂时先穿我的吧。”说着,将衣物递给了刘耀文。睡衣是上好的真丝材质,触感细腻,还散发着衣柜里松木香挂的气味。
“好。”刘耀文接过,略带鼻音简短地应了一声。
“浴室门口柜子的第二格里有全新的洗漱用品,你自己拿。你先洗,我去书房收拾一下东西。”严浩翔补充道。
“好。”刘耀文再次点头,转身朝浴室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严浩翔心中不由泛起一丝疑问。这小子,刚刚玩游戏还挺放得开的,怎么现在这么拘谨,愣愣的像个点头娃娃一样?
“耀文儿。”他轻唤一声。
“嗯?”对方转过来,歪头看他。
“有需要再叫我。”他温和地笑了一下,随后关上了卧室的门。待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才真正放松下来,向书房走去。
……………………
浴室里,刘耀文脱下身上的衣物,打开热水,蒸汽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浴室内的无火苔香香薰释放出安神的气息,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温暖的水流带走。洗漱完毕,他换上严浩翔给的睡衣,布料轻柔,但稍显紧身,毕竟他的体格几乎比严浩翔大一圈。深吸一口气,淡淡的松木香经久不散,那是属于严浩翔的独特气息。
回到客厅,严浩翔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
“我好了翔哥,你也可以洗了。”刘耀文经过他身后,小心翼翼戳了戳他的后颈,顺势坐到他的旁边
严浩翔抬起头,见刘耀文穿着自己的睡衣,略显紧绷的样子,觉得有些滑稽。“好,你早点休息吧,有需要的再叫我。”
……………………
夜晚的家里,一切显得格外宁静。严浩翔刚钻进被窝不久,便听见房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哥,睡了没?”门外传来了刘耀文略带迟疑的声音。
“没,你进来吧。”门缓缓推开,刘耀文慢吞吞走进来,头发是刚吹干的蓬松状态,整个人像只毛茸茸的大狗。严浩翔见状,忍俊不禁,克制住笑意问道:“怎么了,睡不着吗?被子不合适?”
“没,挺好的,我就是想找你说会儿话。”
“好啊。”严浩翔招手示意他坐下,刘耀文乖乖地挪到床边,紧挨着他。
“那个,心跳游戏,我当时说让你们‘亲一口’,只是胡乱说的,没想让你们尴尬。”刘耀文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没事啊,我和张真源没所谓的,不用放在心上。”严浩翔微微一笑。毕竟,他和张真源平常的状态比这腻歪多了,“你不也亲了贺儿吗?要是只有我俩搁那儿亲才无聊呢,这下效果拉满了。”
刘耀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些脸红。
“看你今天这么沉默,就因为这个事啊?”严浩翔蹙眉,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不是你主动亲的贺儿吗,怎么反而害羞了?”
“哪有,我和贺儿心跳都没变,我还赢了呢哥。”刘耀文抓起床边的抱枕,翘起一条腿,语气中带着急切,却又不乏撒娇的意味。
“好好好。”
“下次我们别分到一组了。”刘耀文突然有些委屈地说。
“为什么?你想跟我PK吗?”似乎是很意外他会这样说,严浩翔挑了挑眉。
“是啊,你不是说你玩这游戏厉害吗,我想看看我们谁会赢。”刘耀文又恢复了他平日臭屁又傲娇的神情。
“那当然是我,我包赢。”严浩翔自信满满地说道。
“是吗?”刘耀文勾了勾唇。
……………………
房间再次陷入宁静,但两人之间却多了一份微妙。借这空隙,严浩翔发现他好像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仔细端详刘耀文的面容。
少年凌厉的眉骨、硬朗的轮廓和麦色的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他的眼神有时深邃,甚至会笼罩一层淡淡的忧郁,但专注起来,又会平添一分小狼般的野性。
尽管他并未言语,但严浩翔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准确地说,是鸡皮疙瘩。最近,他时常看不明白这个弟弟到底在想什么,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会突然退出群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常常没来由地盯着他傻笑、发呆。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猜想,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他清楚地意识到,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倘若说出口再也回不到过去,他会感到很遗憾的。
他微微直起身:“耀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跳,刘耀文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摇了摇头,既像是躲避,又像是犹豫。
“有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呗,你不是说过我是你最信任的人吗?”严浩翔看着他,眼神深邃明亮,似能洞察他内心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他浅笑时,眼睛如柔软的星星,微微扬起的脸庞,活脱脱像一只温顺的猫,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
无论你有什么心事,我都会在这里,做你最忠实的听众。
………………
沉默良久,刘耀文突然抬起头:“哥,你会开心吗?”
“嗯?”严浩翔有些不解。
“我和贺儿做任务,我赢了,你会不会开心?”
“会啊,我们一队,你赢了我当然开心!”严浩翔毫不犹豫地回答。
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尽管早就猜到他会这样说,但刘耀文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雀跃。其实,他想问的是——
我对别人没有心动的感觉,你会不会开心?
但这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略带烦躁地挠了挠头,被严浩翔制止:“别挠了,炸毛了。”他停下了动作,像一只接到命令便乖巧静止的小狗,不再动弹。
真的像小狗一样可爱,严浩翔在心中暗想,可是小狗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心思呢?
…………………
柔和的灯光倾落,为空间披上一层朦胧的纱幔,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氛围。刘耀文原本静静坐在床边,此时却缓缓向前倾斜,突然伸出手,以一种近乎温柔的方式托起了他的侧脸,指尖轻轻滑过,细细摩挲着他的肌肤。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严浩翔的第一反应是想躲的,但他背靠着床头,避无可避。当温暖的手掌覆上脸颊的一瞬,他仿佛触电一般,不自觉地颤抖。
他其实并不适应太过亲密的触碰,但在这一刻,他并没有半点退缩的念头。
见他如此,刘耀文仿佛得到了某种许可,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下来。不同于白日游戏的僵硬侧身,他坦然迎向对方的目光,直至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才停止这温柔的侵近。
“哥,我想和你试试。”刘耀文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和不确定。
如果和你互动的不是张哥而是我,你会怎么样呢?
我想试试,即便被推开也没关系。
……………………
严浩翔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当他感受到那只手的温度,看见那双眼中闪烁着渴望与坚持时,一切疑惑与不解都找到了答案。
这段时间以来,那些隐晦的暗示和不寻常的行为,此刻都变得清晰明了。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面对刘耀文的靠近和触碰,他竟找不出任何理由去拒绝。由他靠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静静地回视着他。
掌心的温度逐渐攀升,分不清是周遭空气太过燥热,还是他自己在微不可察地发烫。他那双本就惹人沉溺的含情眼,此刻更蒙上了难以言喻的情绪,眼尾微红,他并没开口,却应了默许。
来啊。
在这静默的对峙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紊乱,眼神交错之际,刘耀文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那是一个短暂而轻盈的触碰,却仿佛耗尽了他所有勇气。他不敢贪恋太久,生怕会打破这份微妙的平衡,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瞬,在唇瓣刚刚相遇的片刻便急促地撤回。
哥,你会讨厌我吗?我越界了。
他的脑海一片混沌,无法揣测此刻严浩翔的心情——是惊愕?反感?还是恐慌?
……………………
然而,预期中的抗拒并没有出现,带着一丝侥幸,他大胆地环住了对方的腰肢,低头埋入那熟悉的颈窝,依旧是让他安心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窒息的甜蜜,直到一只有力的手温柔地搭上了他的背脊,加深了这个拥抱。
“这就是你的心事啊?”须臾,严浩翔微哑的嗓音在他耳畔低语,那温热的吐息如同电流般掠过他的皮肤,令他浑身颤栗。
仿佛所有的不安和犹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彼此间深深的信赖和渴望。刘耀文感到自己仿佛要飘浮起来,整个人都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所包围。
“哥,你听见了吗?”他的气声像浸在水雾里,心慌并未平息。
“听…见了”回应同样低沉而坚定。
“心跳声。”
THE END
离婚需要仪式感【文严文】
/文严文
/私设TX合法,重度ooc,请勿上升
/6k+完结
/吵归吵闹归闹,别拿离婚开玩笑。耿直碰上傲娇,一个愿作一个愿宠。非要离婚的话,仪式感一定要足,别人毕业旅行,那我们离婚旅行吧!
“就在这儿吧!有山有水,风景也不错!”
说这话的时候,刘耀文望着山脚边的那家民宿眼睛发亮,伸手指给严浩翔看。
严浩翔犹豫了一下,他其实不怎么想住民宿,民宿吵闹他爱安静,但看着刘耀文两眼放光一直期待着说想体验民宿的样子,加上严浩翔确实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没说话点点头同意了。...
/文严文
/私设TX合法,重度ooc,请勿上升
/6k+完结
/吵归吵闹归闹,别拿离婚开玩笑。耿直碰上傲娇,一个愿作一个愿宠。非要离婚的话,仪式感一定要足,别人毕业旅行,那我们离婚旅行吧!
“就在这儿吧!有山有水,风景也不错!”
说这话的时候,刘耀文望着山脚边的那家民宿眼睛发亮,伸手指给严浩翔看。
严浩翔犹豫了一下,他其实不怎么想住民宿,民宿吵闹他爱安静,但看着刘耀文两眼放光一直期待着说想体验民宿的样子,加上严浩翔确实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没说话点点头同意了。
在严浩翔点头之后,刘耀文就迫不及待的去办了入住手续。
很快刘耀文就把手续办好了。
两个人两间房,都在二楼,刘耀文让严浩翔先选。严浩翔看了看,虽然临近黑夜,却还看得到一点天光,而其中有一间的窗口正好可以看到星星落到不远处小河里的倒映,亮闪闪的,好像也还不错,严浩翔看了房间后点点头,示意刘耀文他就选这间了,于是刘耀文自然而然的去了另外一间。
到了屋内,严浩翔放下行李,站在窗前深深吸了一口山里清冷的空气。逃离城市的纷乱嘈杂,在浅薄山风中自由呼吸,希望以后是好的开始吧,严浩翔这样想着,然后就听见民宿的主人叫他跟刘耀文下楼。
今年是严浩翔跟刘耀文结婚的第七年,似乎是印证了七年之痒,在社会上反对同性恋婚姻的声音愈发变得强烈,而在日益消退的热恋前奏变成了平淡无奇的生活日常后,刘耀文跟严浩翔之间好像也生出了间隙,至此旅行之前,两个人已经冷战将近一个月。
而这次旅行,是严浩翔提出离婚后,刘耀文哭着说两个人应该认认真真静下心来好好谈一谈,至少要实现之前两个人一直在说的旅行的计划后,再做决定。
对于刘耀文的说法,严浩翔没有否认,毕竟他们两个人确实需要好好谈一谈。
当初严浩翔为了跟刘耀文在一起,不顾父母的反对,不顾朋友们的劝阻,满心欢喜跟刘耀文领了结婚证。即使没有婚礼,没有宴席,只是两个人一身洁白的西装,在大红背景墙上留下两寸照片里的灿烂笑容,拿到红本本的那天,严浩翔也坚信的认为,刘耀文就是他的一生。
可热情褪去,总要回归平淡的生活,身边朋友理解他们的少之又少,两个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在公司同事面前也只能宣称对方是自己的哥哥或弟弟。
凭心而论,刘耀文跟严浩翔气质外貌上完全不输当红的那些炒作起来的流量明星,用那些饭圈术语形容刘耀文跟严浩翔的脸就是,这两个人收拾收拾发型甚至不用化妆就可以出道了的程度。
公司的同事闲暇时间自然是热爱讨论八卦和做牵线红娘,而刘耀文跟严浩翔两个人又在同一个公司同一个部门同一个办公室的两个超级大帅哥,自然而然的成了红娘们讨论的中心。
于是相隔两个工位的刘耀文时不时就能听到有人给严浩翔介绍对象,而严浩翔也时不时也能听到有人给刘耀文介绍对象。
直到有天刘耀文没忍住,直接跟要给他介绍对象的同事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并且已经订婚了后才慢慢平息。
于是要给刘耀文介绍对象的人全都到了严浩翔那里,在一众人目光注视并且疑惑的问严浩翔说,不会你也有喜欢的人了吧?
严浩翔摇了摇头说自己其实是个不婚主义者,众人失望的叹气然后散开,严浩翔才算摆脱了要给他介绍对象的一大群人。
日子就那样一天天的过着,但还是偶尔还是有同事不放弃要给严浩翔介绍对象,还劝解严浩翔不要当什么不婚主义者,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你就不能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不需要介绍对象吗?”
那是刘耀文在看不惯严浩翔每天身边围一大圈女同事后,憋了很久之后在家里跟严浩翔吵架的第一句话。
“我怎么能跟你说一样的话,万一别人猜测我们的关系怎么办?我们的班还怎么上,你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以后。”
严浩翔心里也气,偏偏刘耀文在公司的时候,每次跟别的同事不管男的女的都可以随意开着玩笑,但到了他这里却不得不避嫌。
“我就是在考虑以后所以才在同事面前那样说啊,说真的,要是不考虑我们,我一个人承认是同性恋也没所谓的。”刘耀文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委屈,实在不行那些社会舆论的压力和闲言碎语他一个人扛。
“所以你是后悔跟我现在是两个人了吗?”
严浩翔显然理解错了刘耀文的意思,他以为刘耀文是后悔现在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而不能洒脱做自己,抹了抹眼睛,严浩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眼泪。
“我没那个意思……”看见严浩翔哭,刘耀文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你是没那个意思,所以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严浩翔哭的更凶了。
“哟,你还知道我们结婚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离婚了呢?”刘耀文气不打一处来,就听不见自己嘴巴蹦出了什么荒唐话。
“那行,那我们离了吧!”严浩翔说完就摔了房门,然后又开了门丢出一床被子到刘耀文脸上再次摔门。
刘耀文听着严浩翔摔门的声音,虽然隔着被子还是感觉耳膜震动脑子嗡嗡作响,扒下挂在头上脸上的被子,刘耀文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一脚,他也用力的踹上书房的房门。
于是两个人自此开始冷战。
反正之前上班也都在避嫌,只不过是现在话更少了一些,吃饭也一直都是各自去公司食堂吃,同事倒觉得没什么异样。
冷战的第一个星期,刘耀文准备先道歉算了。
但在星期五下班后,严浩翔回家就开始收拾衣柜,把刘耀文的衣服全都搬到了书房。刘耀文眼睁睁的看着严浩翔搬完后又摔了房门,于是想要道歉的话全部变成了一股无名怒火。
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发火,刘耀文选择去阳台吹风,可那风不知道怎么的,把刘耀文心里的火越吹越大,索性不吹了,刘耀文用力拉过阳台的玻璃窗,却不小心摔碎了严浩翔放在窗台种了三个月也没发芽的茉莉花。
听到花盆破碎巨响的严浩翔自然是第一时间冲向阳台,结果就看到刘耀文在捡花盆的碎片。
看着刘耀文也没带手套就捡碎片,本来严浩翔还是想关心刘耀文的,话还没说出口。
严浩翔却听到刘耀文开口就说,“你把这花盆放窗台干什么,不知道很容易就掉下来了吗?”
“所以,你拉窗户之前不知道先看看吗?”
严浩翔为自己之前想关心刘耀文的措辞感到可笑,这花盆自己放在窗台都三个月了,还是因为刘耀文喜欢茉莉他才买的,结果刘耀文却不知道。
“鬼知道你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一花盆的土,也没见你种出什么来。”刘耀文生气之后话都不过脑子直接出了口。
“是,你当然不知道,鬼知道我发了什么神经要种把一花盆的土种三个月。”严浩翔说着说着就转身回了房间。
冷战第二个星期,摔了花盆的刘耀文在楼下花店买了一个跟严浩翔之前放窗台那个一模一样的花盆回家,还同样装了满满一花盆的土,虽然不理解严浩翔种土的怪异行为,但他决定还是他先去道歉,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还给你。”刘耀文敲敲严浩翔的房间门,在严浩翔一脸极其不愿意的打开后,挤出一丝微笑准备递给严浩翔。
谁知道严浩翔一句,“谁稀罕啊!”然后又关上了门。
刘耀文气的差点把花盆丢进垃圾桶,想了想之后,刘耀文还是选择放在阳台上,虽然不知道严浩翔为什么种着一盆土,但之前那个是自己摔碎的,毕竟有些理亏。
冷战的第三个星期,刘耀文放弃了道歉,冷静思考的日子里他越想越气,凭什么他要道歉,离婚这件事是严浩翔先说出口的,应该由严浩翔先道歉。
冷战后的第四个星期,严浩翔拿出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让刘耀文签字。
在刘耀文哇的一声开始大哭后,严浩翔揉揉太阳穴进了房间。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刘耀文肿着眼睛敲严浩翔的房间门,说离婚之前先去完成结婚之前两个人商量好的一直没兑现的旅行计划,在严浩翔想了想点头同意后,两个人就收拾了行李跟公司申请好了年休,坐上了去大理的火车。
“饮杯喽~”民宿主人很是热情,弄了一大桌子菜欢迎远道而来的游人,除了严浩翔跟刘耀文之外,还有两个南方口音的小女孩,好像是来毕业旅游的。
坐着的严浩翔见还没人动筷子,也就先等着没吃,在主人又单独对着他说了一句“饮杯喽”之后,严浩翔尴尬的笑了笑盯着自己面前的碗发呆。
主人说的话,他没听懂,他右手边是刘耀文,左手边是正说着自己家乡方言聊的火热的两个小女孩。
看了看整个饭桌,严浩翔也只认识刘耀文一人,虽然心里还带着要跟刘耀文冷战到底的别扭,但面对民宿主人笑盈盈的眼睛,严浩翔还是向刘耀文投去求救的眼神。
看到一切的刘耀文自然是会意,在严浩翔看过来的时候,就拍拍严浩翔的肩膀说,“让你吃饭的意思。”
肩膀似乎还有余热,严浩翔看了一眼刘耀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刘耀文在注意到严浩翔的目光后放下手就拿筷子去夹菜了。
“哦。”严浩翔听闻后算是给刘耀文一个回应。
然后也就不客气的拿起筷子,走了一路已是饥肠辘辘,虽然饭菜对于平常的严浩翔来说有些过于咸了,但也还好,民宿只用待一晚。
两人来旅行之前严浩翔就早早规划好了旅游路线,本来是准备直接去入住酒店的,但快到达山脚的时候,刘耀文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还在进山的大巴车上。
工作人工作魂,电脑里面可都是工作要用的资料和文件,可不敢随便弄丢。于是两个人又着急的去找刘耀文的笔记本电脑,因此错过了山上酒店接送游客的最后一班车。
天也快黑了,山路崎岖没灯也确实不太安全,而严浩翔也累的不行实在不想爬山上去。于是两人就商量,在山脚休息一晚后第二天酒店有车就上山,去山上就可以入住严浩翔提前在手机软件上订好的干净安静的酒店了。
吃过饭后,民宿主人招呼客人们一起看电视,严浩翔摆摆手说不想看就先上楼了。
那两个女孩在民宿主人的热情邀请下坐到了电视机旁的沙发上,刘耀文在严浩翔起身后,刚准备也上楼去,民宿主人却递给刘耀文一个水果盘,还有一盒刘耀文饭桌上闲聊说想吃的巧克力味冰淇淋,然后刘耀文端着水果盘,拿着冰淇淋也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
看了一小会儿电视,民宿主人对着刘耀文笑了笑让说自己要把门口晾着的柴火都收拾收拾,因为后半夜可能有雨。
民宿主人都起身了,沙发上只剩下两个女孩跟刘耀文三个人,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刘耀文冰淇淋都没吃完对着两个女孩笑了笑就准备上楼去。
“小哥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其中一个齐刘海短发女孩子突然朝刘耀文开了口。
“我吗?”刘耀文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得到的是另外一个的长发女孩的“不然呢?”的眼神,毕竟,这里也只有三个人,而唯一的男性就是刘耀文。
“问什么?”刘耀文轻轻皱眉,他倒是有点想知道,短发女孩想问些什么。
“你跟那个男生……是一对儿吗?”短发女孩笑嘻嘻的指了指楼上严浩翔的房间,不顾长发女孩作势捂她嘴巴的手也要问完。
“是。”刘耀文回答的干脆利落,反正也脱离了工作圈,这儿没人认识他,他并没有打算隐瞒他是个同性恋这回事。
“真的?我就知道我的第六感不会错!祝福你们。”短发女孩开心的拍拍长发女生的肩膀,然后两个女孩相视一笑。
“你们为什么不住一间啊?”长发女生也向刘耀文表达了疑惑。
刘耀文没回答,只是摇头笑了笑。
他可以大方的承认他是同性恋,但还没自来熟到跟陌生人说自己的故事,那是他跟严浩翔之间的私事。
两个女孩见刘耀文没回答,也笑笑表示尊重隐私没继续话题,摆摆手去了她们在一楼的房间。
至少没有想象中厌恶和不解的眼神,刘耀文松开眉头回应给女生微笑,也上了楼。
才上楼,刘耀文就看到严浩翔拿着杯子准备下楼接水喝。
“翔哥,晚安。”刘耀文对着开门严浩翔笑笑,然后关上了门,两个人房间也就是一左一右,倒是很近。
“fine。”严浩翔看着刘耀文关上的门,耸耸肩膀,他才没兴趣知道刚刚刘耀文在跟那两个女生聊什么,他只是口渴准备下楼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后半夜,一声惊雷后开始下暴雨。
严浩翔对于要下雨这件事并不知晓,被雷声吓醒后,严浩翔看见窗外的狂风把窗帘吹得飘到窗外又飘到屋内,起身关窗时却听到房门口有人轻轻敲门。
一打开房门,严浩翔就看到一脸泪痕的刘耀文,刘耀文盯着严浩翔两三秒后,一头扎进严浩翔的怀里,收紧了手臂。
严浩翔扒了几次刘耀文的手后,发现自己力气还没刘耀文大就放弃了。
“干嘛?”严浩翔语气冷冷的,他们可是在冷战中,搞这么亲密的姿势干什么。
“我害怕……”
刘耀文声音颤抖着,本来一直想着想着严浩翔要跟他离婚的事情就睡不着,好不容易才有了困意睡着了,却做梦梦到严浩翔一定要他签离婚协议书,然后窗外那声突如其来的惊雷一声巨响一下子把他给炸懵了。
刘耀文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要去找严浩翔,只要严浩翔不跟他离婚,他怎么样都行。
外面又是一声雷,猝不及防,刘耀文被吓的抖了一下。
“这么大男人还害怕打雷吗?”严浩翔忍不住揶揄。
“我害怕你离开我,翔哥……我错了。”刘耀文委屈巴巴的把眼泪都撒在严浩翔的胸口。
虽然刘耀文身高比严浩翔要高的多,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刘耀文怕自己一松手严浩翔就挣脱了自己,于是固执的弯着腰以别扭的姿势在严浩翔怀里哭泣。
“错哪儿了?”严浩翔面对刘耀文的道歉一下子心就软了,回应的摸了摸刘耀文的头发,语气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错在不该随便吃醋,不该摔碎你种土的花盆,错在不该开玩笑说离……”
刘耀文一个离婚的婚字还没说出口,却被严浩翔双手捧住头强吻了上去。
刘耀文还没反应过来严浩翔就结束了那一吻。
“不准再说那两个字。”一阵闪电,刘耀文看见了严浩翔说这话时眼中坚决的情绪。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回去就把那个什么协议书扔掉……”刘耀文哭完又笑,狠狠亲了一口严浩翔,然后把人扑到在床上。
“唉,其实不扔掉也可以的,门没关……门没关……”严浩翔着急的要起身。
“老公来关……”刘耀文已经不在乎那个什么狗屁离婚协议书了,笑着走过去关上了门,眼神却一刻也不离开严浩翔,确定反锁好了后,刘耀文又跟严浩翔跌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接近中午,刘耀文跟严浩翔才慢悠悠的从二楼到一楼,牵着手一直到饭桌上才松开。
那两个来毕业旅行的女孩早走了,于是民宿里只剩下了他们。
“吃完饭等车来了我们就上山吧。”刘耀文看着严浩翔满眼爱意,给严浩翔夹了一筷子菜,特意嘱咐民宿主人不要饭菜不要弄得太咸。
严浩翔点点头偷偷揉了揉腰,小吵怡情大吵伤身这句话果然没错。
“还疼吗?”刘耀文注意到严浩翔揉腰的手。
“腰酸~”严浩翔吃了一口菜,撇撇嘴巴,这也太淡了,这是根本没放盐吧,扒完半碗饭严浩翔就丢了筷子。
“不想吃了吗?”刘耀文看见严浩翔方下筷子也停下了手。
“嗯,我想吃火锅。”严浩翔开始撒娇。
“等上去山上的酒店就有了,我提前看过了那个酒店的菜谱。”刘耀文认真回答道。
“我想吃炸鸡!”严浩翔继续撒娇。
“嗯,炸鸡酒店也有。”刘耀文看了一眼严浩翔,笑了笑继续回答。
“我想吃烧烤!”
“刚好,酒店晚上有烧烤part。”
“那麻辣烫呢?”
“这个不一定有,旅行结束后,回去我给你煮好吧。”
“我等下就想吃。”
“那我借酒店厨房给你煮!”
……
到了傍晚,刘耀文跟严浩翔才坐上去山上酒店的车,严浩翔订的酒店房间刚好是欣赏黄昏的最佳位置。
房间里,刘耀文跟严浩翔席地而坐,背靠着背欣赏落日余晖。
“翔哥问你个问题,我想半天了。”刘耀文开了口。
“嗯。”严浩翔回应一声示意刘耀文继续。
“就……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种一花盆的土,是有什么寓意吗?”刘耀文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口。
严浩翔感受着刘耀文说话时,后背因为紧密贴近而感受到刘耀文胸腔共鸣的轻微震动,突然就笑了。
刘耀文不会是想了半天就想这个吧,但是,谁没事种土干什么?傻子。
“你笑什么?快告诉我吧!”刘耀文一转头看见严浩翔笑得不行更加着急想知道答案。
“哈哈哈哈……好了,告诉你吧,那是我买的茉莉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明天浇水却不发芽。”严浩翔一脸笑意对刘耀文说明了情况。
“茉莉啊……给我买的吗?”刘耀文眼神发光。
“是啊……可你都不帮我浇水……”严浩翔假装生气的掐了一下刘耀文手臂上的肉,但其实并没有用力。
“唉……”刘耀文想起什么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严浩翔面对刘耀文突然的叹气有点疑惑。
“我不是不小心把那个花盆摔了吗,然后在我们家楼下又买了一盆,那个老板说送我一包种子,结果我没要,我说我只要土……”刘耀文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笑了。
然后看看严浩翔,发现对方早就笑倒在他怀里了。
收紧双臂,刘耀文把严浩翔圈了起来,再无言,两个人只听见彼此心跳和呼吸的声音,然后安安静静的欣赏着落日。
相隔千里外的城市,刘耀文跟严浩翔的家中,一封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的文件正躺在茶几上。
一阵清风吹过,翻开了扉页。
关于重新开始的协议书(最终定稿)
协议第一条,刘耀文不可以让严浩翔感觉到吃醋,如果严浩翔感觉到吃醋刘耀文要主动抱抱严浩翔并且道歉。
协议第二条,刘耀文不可以随便摔碎严浩翔买的花盆,如果不小心摔碎了首先要赔,然后要亲亲严浩翔才能道歉。
协议第三条,严浩翔不想跟刘耀文一起睡的时候,刘耀文一定要拒绝,因为刘耀文一个人睡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