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谅我还没有抽到上司(ಥ_ಥ)
帽子不怎么会画,然后那个雪鸮……专门去查了照片,然后画成了这样(ಥ_ಥ)本来是想画小蜘蛛的但是我画了蛮多种蜘蛛之后,局长用嘴亲蜘蛛有些emmmm🤔是不是有些不妥(ง •̀_•́)ง于是乎我就换了Ծ‸Ծ
插播小剧情|ω・)
兰利是局长的直属上司,局长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们纯洁的革命友谊,然后某天。。
局长在去给兰利汇报工作的时候,在她房间发现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圆滚滚的小雪鸮,出于本能一把叉起在怀里百般抚摸之后,嘴唇凑过去的时候,大事不好了…
“嘭!!”
“局长不继续了么?”兰利抓着局长的手,挑着眉。
“对不起!!我不知...
原谅我还没有抽到上司(ಥ_ಥ)
帽子不怎么会画,然后那个雪鸮……专门去查了照片,然后画成了这样(ಥ_ಥ)本来是想画小蜘蛛的但是我画了蛮多种蜘蛛之后,局长用嘴亲蜘蛛有些emmmm🤔是不是有些不妥(ง •̀_•́)ง于是乎我就换了Ծ‸Ծ
插播小剧情|ω・)
兰利是局长的直属上司,局长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们纯洁的革命友谊,然后某天。。
局长在去给兰利汇报工作的时候,在她房间发现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圆滚滚的小雪鸮,出于本能一把叉起在怀里百般抚摸之后,嘴唇凑过去的时候,大事不好了…
“嘭!!”
“局长不继续了么?”兰利抓着局长的手,挑着眉。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局长(心已卒)
【all女局】局长还在被满好感的禁闭者讨厌
写得太嗨了,又虐了几千字,就是可怜我们小局长又要受苦了(抹泪.jpg)
前文:局长突然被满好感的禁闭者讨厌了,建议看一下了解设定和剧情
彩蛋是单个禁闭者恢复意识时候的反应(包含:卓娅,兰利,白逸,伊琳娜,观星者),以及夜莺视角的正文后续
隐藏结局是局长视角,全员火葬场追不到后续
——————————————
狄斯的夜晚很冷。
你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呵出一口冷气。
那时你只是想尽快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因此走得格外匆忙,浑身上下除了钱包里的那点现金,什么也没带。
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冷空气不断灌进单薄的大衣,身体开始无意识...
写得太嗨了,又虐了几千字,就是可怜我们小局长又要受苦了(抹泪.jpg)
前文:局长突然被满好感的禁闭者讨厌了,建议看一下了解设定和剧情
彩蛋是单个禁闭者恢复意识时候的反应(包含:卓娅,兰利,白逸,伊琳娜,观星者),以及夜莺视角的正文后续
隐藏结局是局长视角,全员火葬场追不到后续
——————————————
狄斯的夜晚很冷。
你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呵出一口冷气。
那时你只是想尽快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因此走得格外匆忙,浑身上下除了钱包里的那点现金,什么也没带。
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冷空气不断灌进单薄的大衣,身体开始无意识发抖,你正盘算着干脆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点东西将就一晚时,一辆摩托从你身侧飞驰而过。
被车掀起的冷风糊得你睁不开眼睛,在模糊的视线里,你看见那个风驰电掣的身影倒了回来。
“局长,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的人在看到你时候皱了皱眉头,碧色双眸中那些未化开的冷冽冰霜被你尽数纳入眼底。
你舔了舔自己干涩的下唇,风吹得你的脸色更加苍白。
“我...我出来散散心。”
“这样啊——”
白逸感受到了你心情的低落,语气放柔了些许,朝你挑眉的动作带着点轻佻的顽皮,眨眼间变回了你熟悉的那个插科打诨的白老板。
“那要我带你兜兜风吗?”
她明媚的笑容冲淡了你淤积在心底厚重的苦涩。
被禁闭者们讨厌这么久以来,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有人对你露出一如往昔的笑容。
在这个寒冷的夜晚里显得那么温暖而真实。
心中的猜测与戒备在一瞬间决堤。
你使劲眨了眨眼,将直冲鼻腔的那股酸意强行压了下去。
原来是有人不讨厌你的。
原来是有人会对着你笑的。
“谢谢你。”
你有些笨拙地爬上了她的摩托车后座,无意识地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以前白逸和你的每一次兜风她都会央着你这么做,振振有词地说这样才能挡风,你一开始怎么都不愿意配合,到现在这已经是你的习惯性动作了。
大概是你的动作太过理所当然,白逸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脊背。
她动作里细微的僵硬被藏得太好,你没有察觉,按着以前的习惯亲昵地扯了扯她的衣角。
“白逸,我今天能去你那住一晚吗?”
“就一个晚上,不会太久的。”
“...白逸?”
白逸沉默的有些久,你有些忐忑地抬起头想确认她脸上没有露出和禁闭者们一样厌烦的神情,你们的在后视镜对视。
她动作自然地将刚刚熄屏的手机揣进了兜里,语气轻松地说着当然没问题,想住多久住多久,接着对你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
你又安心地缩了回去。
摩托车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在引擎的启动声中你抓紧了白逸,她身上的气息像风,清爽而宜人,你闭上眼睛,久违的安全感包裹着你。
你没有看见。
她含着淡淡笑意的双眸更深处,有薄冰在凝结铺就。
蔻蔻和澈对你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既不反感也不热络,蔻蔻礼貌地对你点了点头,澈嘟囔了一句管理局的局长怎么会来这里便走开了。
你并没有感到十分失落,虽然白计三人组对你也不似从前那般亲切,但至少她们没有讨厌你。
这样就足够了。
你把薄薄的被子拉上来了一点,捂着嘴小声地打了个喷嚏,夜晚的凉风早就将你吹得瑟瑟发抖,没有人说要给你加一床被子,你也不想再麻烦她们更多了。
明天起床之后,就离开吧。
你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昏沉的噩梦中。
“局长在你这里?”
“当然,就在里面睡着呢。”
吵醒你的是客厅传来的说话声,你还没从困顿中彻底清醒,只隐隐约约听到一点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这事做得挺没良心的,你确定她不是因为受欺负才离开的哦?”
“...没有人欺负局长,她可能只是还不习惯压在她身上的职责。”
她们没有刻意控制音量,似乎不在意被人听到。
你躺在好不容易焐热一点了的被窝里,整个人却如坠冰窖。
白逸欺骗了你。
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你在这住,而是将你的行踪告诉了夜莺。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白逸了,在你不曾察觉的时候,她也变成了陌生而冷酷的模样。
夜莺很快就来到了你的房间,看到你醒着,坐在床边,抬头看她的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被剥离了一切情绪,像木偶一样只剩任人摆弄的麻木。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心疼的情绪不过转瞬即逝。
“局长,就算您不想面对明天的高危任务,也不应该用这么懦弱的方式逃避。”
“请您负起局长的职责。”
她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硬,看向你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
是吗。
原来她是这么看你的。
在她眼中你是一个只会临阵脱逃的胆小鬼局长啊。
你已经不想再去解释什么了,自暴自弃地接下了她的一切责备。
反正她也不会相信。
在她冷淡的注视下,你安静地穿戴好了衣物。白逸在门口笑着朝你挥手,道歉毫无诚意。
“抱歉啊局长,本来我确实是想让你待一晚的,可是你的副官临时跟我发了条消息,问我有没有看见从管理局出逃的局长。”
“你也没有对我说实话,咱们算扯平怎么样?”
这事儿较真来说是她对不住你,白逸表面洒脱,内心有些紧张地等待你大骂她一通,这样你好歹算是出了口气,她的良心也能舒服些。
白逸没有等到你的任何责难。
你甚至没有看她,顺从地跟在夜莺身后,那双总是含着淡淡笑意的灰眸此时黯淡如死灰,像是将熄的烛火。
直到你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楼道里,愧疚才后知后觉地蚕食她的内心。
她那句真心实意的抱歉终究也没能说出口。
回到管理局后,你开始生病。
你的体质偏弱,每位与你相熟的禁闭者都会习惯性地备上常用的药物,这样你需要随时都能用得上。
而现在的管理局,没有人在乎你的虚弱。
你剧烈的咳嗽声只会引来她们冰冷的一瞥,你的离开并没有让她们更重视你,不知什么时候,MBCC的局长是因为不想和禁闭者接触才逃离管理局的谣言大肆传开。
她们对你的态度变得更差,你仍抱着微弱的希望,解释说这一切都是空穴来风。
没有人愿意相信你。
她们愈发排斥你的靠近。
“抱歉局长,请允许我一个人待一会。”
舞者温和却坚定地拒绝了你的邀请,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美丽,从前对你露出柔软笑意时,蔷薇花就在其中盛开。而现在她看着你,也的确在对你笑,但你只能透过她无波无澜的双眸看到里面映着的狼狈的你自己。
“如果你不需要拯救,就离我远一点。”
NOX已经忘记了你与她曾经看过的日出,也忘记了曾拜托你给她带游戏机,她空茫茫的瞳孔越过你,不管你怎么解释我只是想把游戏机给你都置若罔闻,死亡的气息涨潮般向你袭来,你不得不后退,直到你离开这个房间,那如跗骨之蛆的死气才不甘地消散。
渐渐地,你不再奢求她们的善意,自虐般地全身心投入到那一沓沓枯燥的公文里。
直到某天你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晕倒在办公室里。在意识尚未涣散前,你想求助,但你突然想起来,已经没有人愿意接近你了。
你安静而绝望地闭上了眼。
直到你昏迷两个小时后,通知你参加会议的副官才姗姗来迟。
“醒了?”
“把药喝了我再给你打针。”
你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窜进你的鼻子,一阵恍惚后你才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你的病床前。
是艾恩。
这位医生以往对你总是嘴硬心软,说着批评你的话语,为你检查的动作却比谁都温柔。
但这次不同,她的听诊器按在你胸口的力度之大,仿佛是要把你压折,你痛的皱起了眉头,艾恩扫了你一眼,没有放轻力度,也没有你期待的别扭安慰,此时她的眉眼间满是不耐。
“你的身体太差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局要选一个歧视禁闭者的人坐这个离禁闭者最近的位置。”
你被艾恩冰冷而不留情面的话语压得喘不过气,想要大声说我绝不会歧视禁闭者,我问心无愧,然而喉咙的肿痛让你只能发出嘶哑的闷哼。
你在心理上不是一个脆弱的人。
可你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有想哭的冲动了。
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事情莫过于最为亲近之人的误解与冷漠。
“艾恩,你对病患太凶了。”
安将温水与药丸递给你,嘱咐你不要吞得太快后抬起头对着艾恩不赞成地皱了皱眉头。
艾恩冷哼一声,不满地道。
“我说的是实话。”
“以她的身体素质,就算有枷锁,在战斗中也只会拖后腿而已。”
她边说着边麻利地挽起你的袖子,细微的刺痛后,冰凉的针尖已经埋入你的皮下。
你几乎感觉不到疼,耳鸣的嗡嗡声将你包裹,你的头痛得快要撕裂,大脑里无休止地重复着那一句,她只会拖后腿而已。
卓娅也曾这么说,以后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这么说。
禁闭者们的声音叠加在一起,或轻蔑或冷淡,或玩味或厌恶,她们异口同声地对你说。
“局长只会拖后腿而已。”
拜托...
不要这样。
“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
你卑微地哀求她们停下来,只换得那些声音里的恶意愈发浓郁,你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叫出声,表情痛苦得近乎崩溃。
“...局长,您还好吗?”
艾恩在为你打完针后便离开了病房,只有安不明所以地见证了你的突然爆发,她的语气担忧,眼神却也覆着你熟悉的疏离。
你知道,那个任你在她的怀里撒娇,说局长对我来说是最特殊的安护士长已经不在了。
“我没事,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吧。”
尽管你的身体不住地发着抖,冷汗浸湿衣领,语气虚弱呼吸急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但是你还是坚持拒绝了安想要在这里陪你的想法。
你不需要一个对你来说与陌生人无异的安的怜悯。
那之后你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办公室和宿舍两点一线。
禁闭者对你的讨厌始终没有改变。
你不再试图接近禁闭者们,也不再向她们证明你们曾经是多么的要好,你学会了在很多人的冷眼之下生活。
夜莺对你的态度比起纯粹的厌烦要好一点,既不远离也不亲近,但也仅此而已,除了工作的交接外你们很少联系。
赫卡蒂与她的梦魇倒是时常来找你。
一开始你有点受宠若惊,你已经很久没有能够讲的上话的人了。
不知不觉间,你成为了这个管理局的最孤独的人。
赫卡蒂的主动靠近让你十分惊喜。
你小心翼翼地与她相处,毕竟你们已经不是从前亲密无间的关系,你需要谨慎地把握好边界,让你不至于连最后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失去。
后来,你发现她来找你的原因不过是夜莺叮嘱过要看着你,不能再让你离开管理局。
她愿意陪你说话,但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你失态了。
真是讽刺。
昔日最依赖你的孩子如今守在你身边并不是为了你的安危,而是为了防止你逃跑。
不知道赫卡蒂看到你每次都那么期待她的到来时,是不是也会觉得你很可笑。
你可真是个笑话呀。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你笑弯了腰,笑得声音都在发抖,笑得眼角渗出泪花。
你笑得那么放肆,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你活得真像个笑话啊。
最后你被九十九扛回了宿舍,她的动作称得上粗暴,手臂快要把你的腰勒断,但你还是在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连那些讨厌你的人都觉得可怜。
每个人都看到,你在哭泣。
又是一个冷月高照的夜晚。
你按照往常的作息,十点半上床,瞪着眼睛看了一个小时天花板没有睡着。
最近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心烦意乱地坐起身,你一把抓过床头柜上安眠药盒,用力摇了摇,药片碰撞的声音传来,你没有看里面具体有多少颗,一股脑全倒进了嘴里。
你没有准备水,用力地将过量的药片咽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你却感到很满足。
这样就能睡着了。
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
你躺了回去,盖好被子,睡姿标准而舒展。
快睡吧。
快睡吧。
你在心底催促着,像以往的每一个夜晚那样安慰自己入睡。
说不定,明天她们就会回到以前的样子了。
这份蛛丝一样纤细的期待就是你支撑自己过每一天的最大动力。
终于,你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甸甸的睡眠。
十二点的钟声恰好敲响。
在一声一声的钟鸣中,被替换的意识重见天日,锁住的记忆得以现世。
只要你早晨一睁开眼,熟悉的禁闭者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她们会向你诚恳地道歉,她们会换着花样逗你开心,不会再有人讨厌你,对你恶语相向。
那些你只能在梦中怀念的旧时光即将重回你的现实。
但你再也没能醒来。
THE END.
【all女局】辞职以后被禁闭者们死缠烂打了(二)
ooc预警,刚入坑来交党费了,如果有剧情错误欢迎指出。
灵感源于剧情里海拉说迟早摆脱局长的枷锁重回自由,搞点禁闭者真香文学。
我流清冷木头美人局长,全员满好感设定
——————————
瞎编的背景:
以艾恩为首的彼岸成员通过研究枷锁的原理成功研制出了能有效抑制狂厄的药物,注射该药物可以使禁闭者的m值保持在安全稳定的范围。(同时力量也会有一定的削弱)
狄斯城经历了一场大变革,市议会内部换血,与辛迪加等地区达成了新的协议,秩序得以重建,不再扭曲混乱,社会治安稳定,城市建设走上正轨,一切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
私设:
【枷锁】除了任意一方死亡的情况...
ooc预警,刚入坑来交党费了,如果有剧情错误欢迎指出。
灵感源于剧情里海拉说迟早摆脱局长的枷锁重回自由,搞点禁闭者真香文学。
我流清冷木头美人局长,全员满好感设定
——————————
瞎编的背景:
以艾恩为首的彼岸成员通过研究枷锁的原理成功研制出了能有效抑制狂厄的药物,注射该药物可以使禁闭者的m值保持在安全稳定的范围。(同时力量也会有一定的削弱)
狄斯城经历了一场大变革,市议会内部换血,与辛迪加等地区达成了新的协议,秩序得以重建,不再扭曲混乱,社会治安稳定,城市建设走上正轨,一切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
私设:
【枷锁】除了任意一方死亡的情况可以解除外,局长进行【逆转】枷锁也可以解除,但是在解除枷锁后身体会进入虚弱无力,身体感官异常敏感的特殊时期(持续时长为1-2小时)
(注:解除枷锁需要满足的条件与缔结时相同,需要身体接触)
1.
局长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敏感。只是稍稍触碰了一下,强烈的酥麻就徒然席卷了她的神经。无论是战斗还是平常的生活中,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或许这时的她连轻飘飘的羽毛落在肌肤上都能引发她不住地颤栗。
高热使她意识模糊,她只能勉强通过气息辨认出此时抱着她的人是熟悉的人,这让她精神没那么紧绷了。
她的意识被困在了无边、死寂的黑暗中,一切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局长感觉到自己被汗水濡湿后黏在脸颊、脖颈的发丝被人慢慢拨开,是指腹的厚茧粗粝的触感,随后柔软脆弱的颈肉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局长正有些疑惑,下一秒对方用力吸吮了一下,她闷哼一声,意识像被切断了一般,大脑出现了短暂的几秒空白,无法思考。
赤裸着的双足悬空垂在床边,因为找不到立足点,踢蹬了好几下,幅度微弱。那瘦弱得一手就能圈住的足像是受不住了,绷直了足背,薄薄一层肌肤下的青色脉络与血管隐约可见。像是已经濒临了极限,紧绷的双足软软地垂了下来。
等局长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呼吸急促地痉挛好一会儿了,并且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等体液浸湿了,有种讨厌的粘腻感。
对方大发慈悲般终于饶过她了,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就在局长以为对方消失时,她又来了。
她掐着自己的下颌,力度即使是在有心控制了后也不算温柔,然后有冰凉微涩的液体喂了进来。
局长感觉自己的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心率也是,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重的困意与疲惫,她无法抗拒地昏昏沉沉睡去。
2.
卓娅将已经空了的药剂试管丢进了垃圾桶里。到底还是顾忌她的身体,浅尝辄止后她便去找了艾恩,除了要到了缓解不适的药剂外,她还意外得知了关于枷锁的最新消息。
【解除枷锁】吗?
卓娅挑眉轻哼一声,辛迪加的狼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不过,目前要做的是帮昏睡的局长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
卓娅指尖勾着一团已经湿透了的布料,那团白色布料材质柔软丝滑,吸水性极好,显然是用来做贴身衣物的,卓娅看着它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就是艾恩说的副作用吗?
3.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局长再次醒来时,最先听到的是海拉惊喜的叫声。
“喂!她醒了!她醒了!”
等适应了光线,局长才看清楚围在她四周的人。
海拉…赫卡蒂…夜莺…卓娅…艾恩也来了。这几个人把她的休息室都挤满了。
“我都说了没什么问题,睡一觉就好了。”艾恩瞥了一眼,“非要叫我过来,耽误我工作。”
海拉翻了个白眼,“我们只是叫你过来看看,在这守了三小时的可是你自己。”
艾恩默了默,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解除枷锁的副作用你应该已经体会过了,不是什么大问题,抑制的药剂我会备好一个月的剂量,你自己定期过来拿。”
说完就转身走了,只是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局长点点头,不过她还挺在乎是谁与她失去意识后待在一起的,犹豫了一下开口询问,“我昏迷前好像有人把我送到了休息室…”
“哦,是我。”比起局长的有些难以启齿,卓娅直接大大方方承认了。
“……”
海拉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干嘛都不说话?”
卓娅看出局长逃避的心理,嗤笑一声,“做都做了,就别装忘记了。”
“…什、什么意思?”海拉的表情有些呆滞,像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赫卡蒂没有像海拉那样一惊一乍,她盯着局长的颈侧,那块洁白柔软的肌肤染上了艳丽的颜色,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她所珍视、信仰的存在,被玷污了。
卓娅还嫌不够火上浇油似的,又补了一句,“局长,你也该加强锻炼了。就碰了你这么一下,居然能让你睡足三小时。”
“啊啊啊—你们!你们!我**文明辛迪加*,你们干了什么啊啊啊—”海拉像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直接崩溃得尖叫了起来。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局长有些头疼,头一回面对这种局面显然有些手足无措,她余光瞥见卓娅抱臂站在一边眼里有促狭的笑意,就知道她是故意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
如果说之前辞职的想法是她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那么现在则是无法抑制的冲动。
这局长谁爱当谁当吧,她好累。
“好了,卓娅只是开玩笑而已,大家都冷静点。”关键时刻还是夜莺副官靠谱,上前解围。
4.
夜莺以不能打扰局长休息的理由催着卓娅海拉出去了,休息室只剩下局长和赫卡蒂两人。
局长松了口气,下一秒颈侧抚上了一只冰凉柔软的手。
她有些不解,“…赫卡蒂,怎么了吗?”
赫卡蒂垂下眼眸,“局长这里,有脏东西,赫卡蒂,替局长清除。”
说罢,贴在局长颈侧的手指开始用力摩擦那块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的地方。赫卡蒂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即便如此,在反反复复用力揉弄下,那块柔嫩肌肤红了一大片,卓娅留下的痕迹可以说是被赫卡蒂完完全全覆盖住了。
有点疼,但是在忍受的范围内。
局长轻轻抽了口气,表达自己的不适,却没有阻拦赫卡蒂的意思。
赫卡蒂是最早与局长建立枷锁的禁闭者之一。在局长的印象里她总是沉着冷静,可靠的对象,有时表现得过于…没有自我也是让她烦恼的事情。相处久了后,她偶尔表现出这种危险性,局长也通常是包容的态度,就像…对待比自己年龄小的妹妹一般。
赫卡蒂察觉到了这一点,默默地得寸进尺,只是因为她表现得过于成熟而不明显罢了。她偶尔也会向往,像海拉那样对局长撒娇。
“清理完毕,局长。”赫卡蒂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也收回了手。她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低着头,将所有不可言说的欲望藏在长发下,急匆匆地走了。
5.
赫卡蒂走后没多久,夜莺过来告诉局长,她的辞职申请已经提交给了上级,现在兰利让她过去一趟。
局长站起身来,对镜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镜子里映着的女人穿着简约的衬衫长裤,身姿高挑纤细,有些凌厉的眉眼并不影响她姣好的面容,掺杂了雾霾一般的蓝色的及肩黑发衬得脸色愈发苍白,有种易碎的脆弱感,但她实际上是个无比坚定强大的人。
走了,是时候去面对兰利了。
只是才刚出办公室,就被一个“小惊喜”绊住了脚步。
“局长姐姐~局长姐姐~奥利弗完成派遣回来啦。”正拖着宽大的长袖抱住局长大腿晃来晃去撒娇的,是基地里有名的小绿茶奥利弗。
只是绿茶如果让茶的对象看出自己是绿茶的话,段位也太低了,奥利弗是那种演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对方看出来了也舍不得责怪的类型。
但是我们出了名的钢板局长是不吃这套的。
见局长不说话,奥利弗抱着玩偶表情失落,“奥利弗为了局长那么努力,局长都不夸夸我吗?”
局长熟练地摸了摸奥利弗的头,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道,“奥利弗真棒。”
“哼哼,我就知道局长最喜欢奥利弗了~”奥利弗对她敷衍的态度也不是很在意,在她手心处蹭了蹭。
“奥利弗,局长还有公事,要先走了。”局长半蹲着,与奥利弗平视,耐心而温柔。
“局长姐姐,局长姐姐是不是不想当局长了?”奥利弗有些沉不住气了,语气一反往常的撒娇,竟然有几分质问的意思。
“…嗯,我会和大家解除枷锁,到时候会有新的局长,奥利弗和其他人只要好好表现不做坏事,就有机会去外面生活哦。”
外面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他们每个人都有生活在阳光下的权利,枷锁也应该伴随狂厄的控制、消失,退场谢幕,迎接新时代的到来。
“那奥利弗以后可以跟着不是局长的局长姐姐一起生活吗?”奥利弗揪住了局长平整的衣摆,眼瞳似栗子蛋糕的颜色,甜蜜诱人,此时充满了希冀和祈求,只装下了局长一个人。
“奥利弗来找我玩的话,我当然会陪你。”局长不想说不负责任的话,也不忍心直截了当地拒绝他,她选择了避开这个问题。
“好了,奥利弗,我真的要走了。”局长说。
奥利弗低下头,紧紧捏着衣摆的手慢慢松开了,无精打采地垂在身侧。
他站在原地,目送着那抹纤细的背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视线里,轻轻笑了笑,只是那双平时里总是盛满了蜜糖的眼眸却没有丝毫笑意。
“是不是只要把局长做成玩偶,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未完待续】
———————————————
海拉捂嘴: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bushi)
好了我一滴不剩了,热度过2k评论过70条(表情包水评论不算)我再更新,才不是咕咕咕呢(发出鸽子的声音)
以及强调一下不要在评论区发表情包水粮票(看我id我恨这个功能),我所有的文都不设置彩蛋,刷表情包的见一个我删一个,严重的拉黑。
「无期迷途/All女局」攻略度100%的游戏角色们追杀到现生了怎么办
CHAPTER{17}
all向/做梦产物/现实au
预警:本all向包含bg,gl,但女局始终右位(无gb)
————
“嗒。”
蓝焰跳动在淡粉色里,燃起的火苗虽弱小却也足够使烟卷烧燎,Marlboro Menthol的特殊薄荷香萦绕在鼻尖,“不如趁她们发现这里之前,我们来听听你的故事,局长?”
我哪有什么故事,我只不过是个外人。
从一开始就是。
·
我离开那里原本并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缘由。
当世界从无边无际的恐慌中解放,我们拼尽全力终于得到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圆满的结果。尽管还有些遗憾,也看到了不少分离,但至少我在乎的大家都...
CHAPTER{17}
all向/做梦产物/现实au
预警:本all向包含bg,gl,但女局始终右位(无gb)
————
“嗒。”
蓝焰跳动在淡粉色里,燃起的火苗虽弱小却也足够使烟卷烧燎,Marlboro Menthol的特殊薄荷香萦绕在鼻尖,“不如趁她们发现这里之前,我们来听听你的故事,局长?”
我哪有什么故事,我只不过是个外人。
从一开始就是。
·
我离开那里原本并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缘由。
当世界从无边无际的恐慌中解放,我们拼尽全力终于得到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圆满的结果。尽管还有些遗憾,也看到了不少分离,但至少我在乎的大家都还陪着我。
可是这本身就是由于我的自私罢了。
我终于想起来了,我为什么要走,而且是以那种方式。
·
入夜后的某一年,庆功会的举办如火如荼,我避开了情绪高涨的众人,独自躲在盥洗室,捧起清水洗了洗脸,意图驱散被酒精所逐渐催生的错乱感。
我来到这里多久了?感觉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我所做的事情也不过都是被推着走,不得已而为之,靠着或自愿或不自愿保护我的禁闭者们,我才能得到现在的这个结果。
按理来说,我应该感到十分满足以及释怀才对,就和正沉浸于喜悦气氛中的大家一样,聚在一块儿,互相放下偏见和矛盾,安安稳稳地度过接下来的人生。
可我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假象。
只要我还在一天,他们就没办法真正自由。
MBCC再宽敞也没有外面的蓝天白云令人怀念,狂厄消失后禁闭室也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哪怕好几个都说这里吃穿不愁还热闹,但我知道这根本不是真正的自由。
明明都结束了,为什么不能放过呢?
我向上级各方都提出了申请,希望在这和平时期,能够卸下我的重任,交还禁闭者们自己想要的人生。可我却一次次得到了否决的回答。
他们说,禁闭者们都是坏蛋,是天生坏种,曾经用得到他们的时候可以将其作为最锋利的武器,现在用不到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否则还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麻烦。
我反驳了。我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列出我的伙伴们各种变化,意图证明这些人是实实在在改错了且不会再犯,但我的请求就如同石子没入大海般悄无声息。
他们需要我的力量来制约这些人,他们并不在乎我所在乎的人。
那段时间,在一片祥和安宁的气氛之中,只有我实在没办法违心地装作自己真心为每个人的结局而高兴满足,我明明清楚大家为了我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可我却没有任何力量来真正结束这一切。
那个能力。
——枷锁。
一切我与他们的起源来自于此,一切我们无法斩断的联系也来自于此。我永远做不到无视心中的声音,口口声声说自己感谢这种力量,说自己沉迷于此,说自己是拯救狄斯城拯救辛迪加乃至于拯救处在暴走边缘的禁闭者的那个神明。
我并不配担当如此贵重而沉痛的头衔。我只不过是暂时保管了这一特殊能力的容器罢了。
能让枷锁解开的方式只有两种可能。
而我必然只能选择其中一种。
我明明答应过那么多人,我答应过他们绝对不会放手,绝对不会留下他们独自离开,可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大家而言最大的禁忌和阻碍。自由的价值一定是比我的价值更高,我如此确信着。
她说过,我就是因此而存在的,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完成这一使命,而现在一切结束之后,我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大抵也就是还给他们真正的自由——以泯灭自己的方式。
这个想法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也没有打算留下任何迹象和解释,我希望我的消失不过是一缕烟尘,悄然飘散,抓不住,留不下,也没必要留下。
我所亏欠的,我所强迫的,我所烙下印记的,从那一刻起,就全部都会消失的。
我的安全已经不是最优先了,我没有听她的话,我留下了无法抵抗的命令。
我没有解释,我也没资格解释,我希望在解开禁制之后,每个人都能过上真正想要的日子。
我最后和那个人下的那局棋,那是她唯一一次看不透我的路数。她眼睁睁放任我义无反顾地把国王送进她的包围圈里,几乎是自杀式的输局。
她那种运筹帷幄的笑意渐渐散去,目光染上复杂的意味,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询问我是否这段时间不受压制的各项活动占据了过多心神。我没有否认,我把那颗她迟迟不愿吃下的棋子取了出来,然后制约着双方的束缚才会消失。
“你们会自由的。”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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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不愿意自己成为任何人的阻碍。
(所以现在又要开始还债了——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