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CP群像】津城旧事之 喜劫良缘
紧赶慢赶可算在十二点前写完了。
王皓轩生日快乐!
【正文】
须知:
童话故事。
民国半架空,背景在二三四十年代的天津卫。
为剧情需要会篡改部分地理位置。
主CP暂定四对:扬轩、博肖、鑫文、星斌。
完全是饿急眼了自己喂自己。(潜台词:可怜可怜孩子,给点粮吃吧。)
点进来的都是有缘人,先给宁笔芯了。
卒瓦:cei字打不出来,就很伤。
二
王皓轩在琢磨什么呢?
因为摆平内忧的速度过于迅雷不及,让想趁虚而入,分苍龙帮一杯羹的其他帮会分了一鼻子灰不说,名望高涨也引得一众路马纷纷投入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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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可算在十二点前写完了。
王皓轩生日快乐!
【正文】
须知:
童话故事。
民国半架空,背景在二三四十年代的天津卫。
为剧情需要会篡改部分地理位置。
主CP暂定四对:扬轩、博肖、鑫文、星斌。
完全是饿急眼了自己喂自己。(潜台词:可怜可怜孩子,给点粮吃吧。)
点进来的都是有缘人,先给宁笔芯了。
卒瓦:cei字打不出来,就很伤。
二
王皓轩在琢磨什么呢?
因为摆平内忧的速度过于迅雷不及,让想趁虚而入,分苍龙帮一杯羹的其他帮会分了一鼻子灰不说,名望高涨也引得一众路马纷纷投入麾下。
就连新上街开逛的,都把王皓轩定义为理想老大。
苍龙帮的声势不降反涨。
按说他这老大应该过的相当舒坦才对。
可王皓轩却眉锁愁云,连着两天板着脸不高兴。
因为他觉得作为一个老大,自己身边儿还缺点什么。
摸了把乌黑的头发,它们告诉王皓轩:“武力值你是有了,但是缺个出谋划策的啊!”
没错,但凡现在道上混的,哪怕是名不见经传就十来个人的小锅伙,那也是有军师的。
可是他王皓轩,啥、都、没、有。
要不是前不久各堂口老大友情座谈会上,家家都带一二口,就他一人单刀赴会,整体显得很不合群,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一茬。(当然,被旁人定义为初生牛犊很嚣张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现如今最为要紧的是上哪儿绑、啊呸,找个军师来?
他这边儿秃钻头磨脑壳,自然没什么结果。
老管家钟叔过来提了个醒,说老爷去世前给少当家留了封信,若觉孤木难支,可一看。
“您怎么不早说?”
你之前兴奋的忙于切切乐你还记得吗?钟叔一噎,正经答道:“老奴之前觉得少主还是游刃有余的。”
其实我现在也能游,只是装备不全心里不平衡。
这话王皓轩当然不会讲出来,只朝老管家要了信便火急火燎给拆了。
结果那上等生宣上苍劲有力写了十个大字:我要是死了,就找宋继扬。
王皓轩被无边无际的茫然包围了。
王皓轩看向钟叔:“谁是宋继扬?”
老管家欣然解答:“是个小神人,和老爷有些渊源。具体的,老奴就不知了。”
有渊源?难道这是我大哥给我安排的暗柱?可这信写的怎么看都是让我去给他报仇吧?
钟叔双手合拢,面露慈祥。
王皓轩将信将疑招呼过来一跟他好几年的兄弟,递过去一纸条:“去找人扫听扫听,这人住哪儿。”
大兄弟很兴奋,以为老大有了新的斩杀目标,回头跟一群新入伙的小弟颁任务,顺道灌灌努力工作升职在望的毒鸡汤。
小弟们摩拳擦掌,问要找谁。
答曰:“宋继扬,谁认识?”
一愣头青冒出来:“他在水浒传里头啊。”
场面一度静止。
后来这哥们挨了顿暴卒瓦,鼻青脸肿朝兄弟们发誓回头就戒了听书,这页才算翻过去。
其实他也不算抬杠,那年头不管多大帮派,手下兄弟也大多不识几个字。一是没那闲心,再一个也是没那条件。
这会儿兵分几路,有这么一小队人(其中就有挨打那兄弟),手里拿着条儿开始发懵。
怎么呢?
这长度不符合规矩。
宋继扬后头还有几个字儿,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大哥这写的是嘛玩应儿啊?是不是得回去问问?
“问个屁!”
好不容易这混进苍龙帮,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老大翻牌子下任务,一扭头回去问人家,您这上面写的啥?
不认识你接啥?这会儿回去找抽嘛不是!
“那你们说怎么办?”
又没人吭声了。
墙角一鼻青脸肿的探头说:“有困难找郭丞啊。”
真给人提了醒了!
一群人拔腿就拐进第八胡同找那一片儿有名的泼皮老大郭丞,向他请教字条内容。
郭丞拧眉细细看过一遍,转头对这甲乙丙丁哥几个道:“你们老大让你们去给他绑个嫂子回来。”
“原来如此!”鉴于郭丞名声在外,众兄弟不疑有他,纷纷事后放炮般恍然大悟:“也是啊,都老大不小十七八了,听说金麟大酒楼的老板十六都当爹了。”
旁一人接道:“哪儿啊,他儿子都快当爹了!”
郭丞笑着应和道:“可不是嘛,你说你们这一天天的啊,就知道喊打喊杀,也没一个操心操心老大的终身幸福。还当人兄弟那?都说他脾气不好,当老大的心里苦谁知道?那回了家空虚寂寞冷的心情能美丽吗?”
这一通话不长,可把弟兄们忽悠上头了。话里话外还有点儿羞涩:“害,您放心!我们这就去把嫂子给大哥请回去。”
“对!现在就去!”
“安排!”
一伙人呼啦抄进来,又呼啦抄撤了。
郭丞打长凳上下来,把那帮瓢子落下的字条随手一扔。赶巧戏楼李泊文李老板来串门子,进屋一打眼儿就见了那字条:“哟?你还开始练字儿了?”
郭丞摆手:“王皓轩那帮手下刚来过,说老大给派了任务,他们不认字就过来问问我。”
李泊文听着就想笑:“问你?问你跟瞎子过河有二样区别?你倒说说,上面写的什么?”
郭丞:“不就是让他们给找个嫂子?通俗明了啊。”
李泊文就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又过了遍纸上内容。
沉默半晌,拍拍郭丞肩膀:“等繁星回来,让孩子收拾东西赶紧跑,别到时候跟你这儿吃挂落。”
郭丞听完一怔,抬手打他:“不是,你这怎么说话呢你?”
李泊文指着上面念道:“白纸黑字儿啊,找‘宋继扬,要全须全尾的’,敢问‘嫂子’俩字儿搁哪儿呢?”
“不懂了不是,”郭丞给自己倒了杯隔夜茶,解释道:“那王皓轩什么人我还不知道?砍人追杀的事儿没见他少干,有什么仇怨当场就报。这回突然说要一整个儿,不摆明着绑回去有用吗?”
至于有什么用?郭丞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李泊文摸了把下巴,觉得有点道理。
可真是把王皓轩冤枉惨了。
其实他原本只写了找宋继扬四个字儿。只是刚要递出时想起这是放杀人条子的格式,赶忙加上一条:“要全须全尾的。”
就是生怕弟兄们给他按揭支付。
没成想这多添六个字,竟就遭了民间大V过分解读。
真是造孽。
同样造孽的还有城郊药炉的宋继扬。
虽然转副业了,但病他还是给人看的,药他还是照常卖的。
这天照常在家中捣药,突然祸从天降。
隔老远宋继扬就听见院子外面一伙人吵吵嚷嚷,好像是在跟邻居扫听他住哪里。心想又是哪个倒霉帮派火拼给人拼残了,这会儿死马当活马医要扔给他。
这种别家看不了转手给他看着办的例子并不少见,通常来的还是讲道理会给钱的主,是以宋继扬也不怎么抗拒,只一点,这帮人普遍太能咋呼。
他们道上有规矩,四面见线不能喊疼。
所以往往抬进来的一声不吭,旁边热闹的能组一个草台班子。
声音渐近,是走到了门口。宋继扬不紧不慢接着捣药,等那脚步到跟前儿了才抬头看了一眼。
跟着从匣子里掏出一只瓷瓶,三副药递到桌面,对鼻青脸肿那位交代医嘱:“伤的不重,重的都在脸上。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喝三天。外敷我这瓶秘制灵药,包你不出七日脱胎换骨。一共三十,概不赊账。”
被推搡进来那位让他给说愣了,继而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大喊道:“你是不是宋继扬?!”
宋继扬莫名其妙:“是啊,要不然能坐这儿给你开药吗?”
话音刚落,一群人要账似的踏槛而入,不由分说就把他给绑了。
【多CP群像】津城旧事之 喜劫良缘
须知:
童话故事。
民国半架空,背景在二三四十年代的天津卫。
为剧情需要会篡改部分地理位置。
主CP暂定四对:扬轩、博肖、鑫文、星斌。
完全是饿急眼了自己喂自己。(潜台词:可怜可怜孩子,给点粮吃吧。)
点进来的都是有缘人,先给宁笔芯了。
【其一,喜劫良缘。】
所谓色乃千古一祸,君子失德,小人常乐,丈夫难把美人关过。
王皓轩从不曾想过,这句让说书先生都快叨叨碎的俗话,有一天会落到他的头上。
一。...
须知:
童话故事。
民国半架空,背景在二三四十年代的天津卫。
为剧情需要会篡改部分地理位置。
主CP暂定四对:扬轩、博肖、鑫文、星斌。
完全是饿急眼了自己喂自己。(潜台词:可怜可怜孩子,给点粮吃吧。)
点进来的都是有缘人,先给宁笔芯了。
【其一,喜劫良缘。】
所谓色乃千古一祸,君子失德,小人常乐,丈夫难把美人关过。
王皓轩从不曾想过,这句让说书先生都快叨叨碎的俗话,有一天会落到他的头上。
一。
作为现如天津城苍龙帮的老大,王皓轩偶尔也是会翻一翻话本儿的。
因为他最近听说有本“白衣误”,席卷了整个夜市话本区,关键是里头主角他还挺熟。
同一屋檐,同床共枕那种熟。
而这人现在正趁王皓轩不注意,脚下生风往外跑。
一袭白衣衬着柳削似的身形,照话本里说的:那一道白影出尘飘逸,不似凡间有,只应天上存——呸,这说话间都快飘出大门直往大街去了。
堂中央儿,王皓轩把话本一摔,拧拧鼻梁,起身朝那白影消失处追逐喝道:“宋继扬,你又不好好穿衣裳!!!”
家里资历老些的洒扫仆众对此见怪不怪,只把刚提帚上岗的小萌新吓出了乡音:“那啥玩意啊?一黑一白扑塄一下就没了?!”
前辈拍拍萌新后背:“甭大惊小怪的,那是咱帮主和夫人啊。”
“啊?!可可可……刚才过去的不是俩男的???”
“都说了,甭大惊小怪的嘛。”
惊魂未定的小萌新在前辈慈爱的目光洗礼下,僵直了脖子,愣是没敢再问。
说回另一边,这身兼话本主角、帮主夫人两职的宋继扬是要做什么去?
摆摊儿。
算卦的摊儿。
宋继扬原本是个大夫。他家祖上有药馆,世代悬壶为业。偏将到他这代剑走偏锋,书皮儿标注本草纲目,内里著着梅花易数。
送走祖父两代人后,彻底把医人转成了副业。
别说,还真给他琢磨出些门道来。
自此这天津卫便出了个小神人。自诩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风水堪舆,能掐会算。不论辨八字还是推流年,只要钱到位,款款是经典。
宋继扬现如今的算卦摊子是近年刚选的地儿,南城脚下老树旁,太阳晒不着,闲来听鸟叫。
原先的场地是他家祖上药炉,缘何置换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王皓轩一路追到南城边儿上。恰宋继扬刚支好摊子,把凉茶、纸扇都备好了,正悠哉悠哉等客上门。
虽然通常这第一个等来的都是王皓轩,他往这一立别人还不敢过来吧,但是一帮之主见天来给你开张也挺带感的不是?
宋继扬不紧不慢给来人面前递上杯茶:“当家的,跑什么啊,我这摊子就跟这儿定点了,又不和你躲猫猫。”
王皓轩撩衣落座,也不喝茶,就是唇弧一勾,浓眉一皱:“那可是得谢谢您手下留情,不然我这崴脚老花猫,还真追不上你这‘浪’里小白条。”
他特意加重浪字读音,继而瞪着宋继扬一对明晃晃的锁骨犯牙疼。
“您这真的,不是脖领不系扣,就是袖口迎风走。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天不落就是不能好好穿这衣服。”
对此类叨念早就免疫的宋继扬一边摇扇子一边应付:“当家的看看现在什么时辰?申时一刻。您不回家避太阳,跟这儿拦着我摆摊做什么?当心回头中暑,还得喝我煮的苦药汤儿啊。”
朝夕相对九百来天,王皓轩耳根子一支就明白宋继扬哪是关心他中不中暑,分明是拐着弯儿诽他大热天的穿一身板正黑吸热。
王皓轩心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用穿这么严实。”跟着拿腿一压长凳:“我不拦着,你给我算一卦。”
宋继扬:“哦?算什么?”
王皓轩深吸了口气,痛心疾首道:“给我算个吉日,好跟家里那败家爷们离婚。”
宋继扬为难至极,连连摇头:“这个可不好办啊。您二位前世有因今生续果,是月老编排经年,红娘迢迢牵线的天赐良缘。正所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坏人姻缘要遭天谴的,您瞧我胆子也小,怕这个。”
“再者说,我看你家相公芝兰玉树,和当家的一等一的般配。放眼整个天津卫都找不出第二个此等良人来,可谓只此一家再无分号。极品奇珍宋继扬啊,文能街上摆摊儿,武能床上按腰,您得好好珍惜才对。”
王皓轩忍着听完,面不改色然耳朵一红,遂趴在桌上恨恨道:“宋继扬你变了,你以前没这么不要脸的。 ”
虽然之前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好歹还要那七分饺子皮,现在可好,整个一笼屉。
但宋继扬自诩不是很皮的一个人,分跟谁。说白了一句话,“我就喜欢你想揍我又下不去手的样子”。
心知王皓轩不能把自己怎么着,得空就逗他。这会儿得逞了,在旁笑的一侧酒窝都能兜蜜。抬眼见老树枝头落了几只啾鸟,其中一只煞是眼熟,想了一会儿,伸手推推王浩轩:“那是不是我当时放跑的那只啊?”
王皓轩本不想理他,架不住一直挨催,姑且顺他说的一看。那树上一字排开得有七八只鸟,其中一只通体雪白,但翅尖和尾羽处却有靛蓝花纹。
“这小东西……”王皓轩下意识一捂眉骨,忆起一阵熟悉的肉疼。
这小东西叫“靛羽青花”,可不是个凡品,难抓难养,民初那会儿一只卖六七百大洋都算脱离现实的便宜。
王皓轩从前养过一只,没成想让宋继扬炮仗一样给放了。叫他败家爷们不是没道理的。
当时他俩还没发展成现如今的关系,这样王皓轩都没抽他,也算是真爱早注定了吧。
至于这两人是如何认识,又是怎样成了“夫妻”。
这一切都得从三年前的一场乌龙说起。
那一年清明刚过,谷雨轧着点儿跟来,只是走时候捎上了王皓轩的大哥,也就是“苍龙帮”前任帮主。
时年十七还差五月的小少主猛的没了依托,差点死在趁势闹妖的自己人手里。
搁一般人许就懵逼交代了。但王皓轩何许人也?认识字就认识刀,十岁就敢拎家伙上场子跟人收保护费。尤其打完架一身血煞气不消,狂犬见了都不敢上嘴咬。
灰心丧志不到六个小时,想着大哥的江山不能断自己头上,咬牙切齿点燃六亲不认模式,给自己从小生活的帮会来了一轮易朝换血。
獍字扒皮,良字砍头,想在天津卫站住了,狠自是避不开的,道上历来就是谁狠服谁。要想得忠义,先得搏服气。
而方法无非是对自己狠——挨打、对别人狠——打人,幸福二选一。
王皓轩打小就对抽死签之类的自残行为嗤之以鼻。
于是清理门户到最后,苍龙帮就剩两种人,王皓轩从小打服的、王皓轩后来打服的。
团战幸存目击者:“不吹牛逼,我觉得我们老大插根尾巴就是赛亚小能人。”
正跟家琢磨正事儿的王皓轩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