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蝴蝶效应、青蛙现象、鳄鱼法则、鲇鱼效应、羊群效应、刺猬法则、手表定律、破窗理论、二八定律、木桶理论。
1、蝴蝶效应:
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一个名叫洛伦兹的气象学家在解释空气系统理论时说,亚马逊雨林一只蝴蝶翅膀偶尔振动,也许两周后就会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蝴蝶效应是说,初始条件十分微小的变化经过不断放大,对其未来状态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有些小事可以糊涂,有些小事如经系统放大,则对一个组织、一个国家来说是很重要的,就不能糊涂。
2、青蛙现象:
把一只青蛙直接放进热水锅里,由于它对不良环境的反应十分敏感,就会迅速跳出锅外。如果把一个青蛙放进冷水锅里,慢慢地加温,青蛙并不会立即跳出锅外,水温逐渐提高的最终结局是青蛙被煮死了,因为等水温高到青蛙无法忍受时,它已经来不及、或者说是没有能力跳出锅外...
1、蝴蝶效应:
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一个名叫洛伦兹的气象学家在解释空气系统理论时说,亚马逊雨林一只蝴蝶翅膀偶尔振动,也许两周后就会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蝴蝶效应是说,初始条件十分微小的变化经过不断放大,对其未来状态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有些小事可以糊涂,有些小事如经系统放大,则对一个组织、一个国家来说是很重要的,就不能糊涂。
2、青蛙现象:
把一只青蛙直接放进热水锅里,由于它对不良环境的反应十分敏感,就会迅速跳出锅外。如果把一个青蛙放进冷水锅里,慢慢地加温,青蛙并不会立即跳出锅外,水温逐渐提高的最终结局是青蛙被煮死了,因为等水温高到青蛙无法忍受时,它已经来不及、或者说是没有能力跳出锅外了。
青蛙现象告诉我们,一些突变事件,往往容易引起人们的警觉,而易致人于死地的却是在自我感觉良好的情况下,对实际情况的逐渐恶化,没有清醒的察觉。
3、鳄鱼法则:
其原意是假定一只鳄鱼咬住你的脚,如果你用手去试图挣脱你的脚,鳄鱼便会同时咬住你的脚与手。你愈挣扎,就被咬住得越多。所以,万一鳄鱼咬住你的脚,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牺牲一只脚。
譬如在股市中,鳄鱼法则就是:当你发现自己的交易背离了市场的方向,必须立即止损,不得有任何延误,不得存有任何侥幸。
4、鲇鱼效应:
以前,沙丁鱼在运输过程中成活率很低。后有人发现,若在沙丁鱼中放一条鲇鱼,情况却有所改观,成活率会大大提高。这是何故呢?
原来鲇鱼在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后,就会“性情急躁”,四处乱游,这对于大量好静的沙丁鱼来说,无疑起到了搅拌作用;而沙丁鱼发现多了这样一个“异已分子”,自然也很紧张,加速游动。这样沙丁鱼缺氧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沙丁鱼也就不会死了。
5、羊群效应:
头羊往哪里走,后面的羊就跟着往哪里走。
羊群效应最早是股票投资中的一个术语,主要是指投资者在交易过程中存在学习与模仿现象,“有样学样”,盲目效仿别人,从而导致他们在某段时期内买卖相同的股票。
6、刺猬法则:
两只困倦的刺猬,由于寒冷而拥在一起。可因为各自身上都长着刺,于是它们离开了一段距离,但又冷得受不了,于是凑到一起。几经折腾,两只刺猬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既能互相获得对方的温暖而又不至于被扎。
刺猬法则主要是指人际交往中的“心理距离效应”。
7、手表定律:
手表定律是指一个人有一只表时,可以知道现在是几点钟,而当他同时拥有两只时却无法确定。两只表并不能告诉一个人更准确的时间,反而会使看表的人失去对准确时间的信心。
手表定律在企业管理方面给我们一种非常直观的启发,就是对同一个人或同一个组织不能同时采用两种不同的方法,不能同时设置两个不同的目标,甚至每一个人不能由两个人来同时指挥,否则将使这个企业或者个人无所适从。
8、破窗理论:
一个房子如果窗户破了,没有人去修补,隔不久,其它的窗户也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打破;一面墙,如果出现一些涂鸦没有被清洗掉,很快的,墙上就布满了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一个很干净的地方,人们不好意思丢垃圾,但是一旦地上有垃圾出现之后,人就会毫不犹疑地抛,丝毫不觉羞愧。
9、二八定律(巴莱多定律):
19世纪末20世纪初意大利的经济学家巴莱多认为,在任何一组东西中,最重要的只占其中一小部分,约20%,其余80%尽管是多数,却是次要的。社会约80%的财富集中在20%的人手里,而80%的人只拥有20%的社会财富。这种统计的不平衡性在社会、经济及生活中无处不在,这就是二八法则。
二八法则告诉我们,不要平均地分析、处理和看待问题,企业经营和管理中要抓住关键的少数;要找出那些能给企业带来80%利润、总量却仅占20%的关键客户,加强服务,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企业领导人要对工作认真分类分析,要把主要精力花在解决主要问题、抓主要项目上。
10、木桶理论:
组成木桶的木板如果长短不齐,那么木桶的盛水量不是取决于最长的那一块木板,而是取决于最短的那一块木板。
【第五人格】【杰佣】《不设防城市》
#战争背景杰佣,日常bug很多。
#微量R,一共6K。
#惯例没有后续。
#好男人()杰克系列。
01
“滴滴滴,滴滴滴......”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机器不断的工作着。随着斑驳金属机器的不断颤抖,颤抖的吐露出最后的信息。原本应该有人在这里负责处理和记录信息,但是现在只是放着它发出噪音而已。
最终有一个人走了过去,他端详了一会机器,凭借记忆把细长的纸条放到机器的输出带上,笨拙而谨慎的操作着老旧的机器。
因为从来没有做过,也不能断言他能不能做好。因为也没有人在看,所以不能得知作为初次使用...
#战争背景杰佣,日常bug很多。
#微量R,一共6K。
#惯例没有后续。
#好男人()杰克系列。
01
“滴滴滴,滴滴滴......”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机器不断的工作着。随着斑驳金属机器的不断颤抖,颤抖的吐露出最后的信息。原本应该有人在这里负责处理和记录信息,但是现在只是放着它发出噪音而已。
最终有一个人走了过去,他端详了一会机器,凭借记忆把细长的纸条放到机器的输出带上,笨拙而谨慎的操作着老旧的机器。
因为从来没有做过,也不能断言他能不能做好。因为也没有人在看,所以不能得知作为初次使用者他的表现怎么样。他只是想做,尽管他知道这毫无意义。
打墨色痕迹的纸条被一截一截的往外吐出,让他联想到了什么令人不安的东西。短横线和点构成的密文从看不见的电波变成了实体化的墨点,大约是机器老旧缺乏维修,里头的墨不足,打出来的墨点断断续续。也许以前的操作员并不会用这种没效率的操作手段,所以也不会去补充打印用墨。奈布想,那个年轻人一般会一边听一边记录,准确度比他这种半吊子不知道高了多少。
比明文要长很多的密码终于在机器的运作下被记录完毕,余下的只有毫无意义的机器噪音。最后出来的密文打印就像被呕吐出来那样艰难,仿佛谁在压榨着一个残破不堪的灵魂。奈布拍了拍这台工作过度的机器,里面几个摇摇欲坠的零件发出了岌岌可危的声音。于是他放开了它。
他在一边坐下来。原属于编制的迷彩服外套被他随意扔在地上做垫子,上头的徽章和纽扣被磨花了。他甚至懒得看一眼这些东西,扔掉它们的时候就想扔掉灰尘那样无足轻重。
破解密码从来不是简单的事情,尤其对于他这样常年在战地而对于事文案处理一类一窍不通的人。换做是平常他根本不会去碰这台机器,但是他今天无比有耐心的去做这件事。时间也许不够,但是耐心是够的。人如果下定决心做某件事,所谓的时间空间就根本不会是限制。
他从这间被搬得空空如也的临时帐篷的最角落里翻出了一只沾满泥土的笔。也许是某个军官的笔,入手冰凉,质感沉甸甸的,盯上还镶着一颗小小的碎钻。不管它曾经被如何珍视,现在也不过是一直充当工具的笔。奈布又翻出一张纸,还好,这笔还能写得出字。
他缓慢仔细的辨认着那些模糊的墨迹,深浅不一,有一些地方甚至因为方才的不小心而晕染成一团。即使是专业的收译员也不一定能翻译出来,而且即使翻译过来奈布也并不很好的辨认这种语种。但是他不知疲倦的做着这件事,仿佛方才那一台机器的后继者。
“赫尔南斯被设为不设防城市。”
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在离他不过半米的距离停下了。
奈布充耳不闻的继续破译着,尽管他知道破译的结果不会偏离出方才那句话的半个字。他只是顽固的坐在那里,手上的译文还停留在字母阶段,笔尖悬停在纸张上方半厘米处。
那个人叹了一口气,说:“不会再有人来了。”
“我知道。”奈布抽出几秒回答。
“......”
杰克蹲了下来,摘掉手套。他没有碰奈布,只是静静等待着。
奈布的依然在破译,全身都凝固着,只有手腕和大脑在机械活动。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他破译了二十分钟。
纸上写着和杰克说的如出一辙的信息:赫尔南斯被设为不设防城市。
奈布平静的看着这段自己写下的信息。久久的看着,然后他的肩膀开始颤抖。
“所有人都放弃了。”他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那么哽咽,尽管其间的任何情绪都被杰克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多少有些倔强。
“我们和这座城市都被放弃了。”他说出来结论。于是他背对着杰克,死死的咬牙不出声。那颤抖从双肩开始蔓延到全身,瘦弱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不规律的长短抽气被压了下去。仿佛一直看不见的手在竭力催折他身体里的脊椎,然后遭到了当事者剧烈的反抗。
“嗯,我知道。”杰克轻声回答。
“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弃了啊!所有的!”
奈布突然暴起,抓住杰克的领子绝望而愤怒的吼了起来。这时候杰克才看到他那张竭力隐忍的脸上,充满了委屈和不甘心的泪痕。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杰克想。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奈布这样的表情,几乎以为他不会再有这样孩提时期一样明目张胆的委屈和脆弱,甚至是哭诉。于是他轻轻抓住奈布拽着他的那只手,然后把人搂进怀里。
“我知道。但是我没有放弃你。”
奈布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咬牙切齿的唾骂道:“你这叛徒.....”
“嗯,我是叛徒。但是忠于你。”
02
杰克最终还是把人抱回了自己的临时住址。出于掩人耳目的目的,他选在了暂时作为医生行动。流民或者士兵都不会拒绝医生,何况现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了。
杰克曾经是一位医生,但是现在并不全是。他先是轻松的判断出了奈布的虚弱症状的源头:过度劳累和没有及时摄入食物。他给他打了两支葡萄糖,然后用湿毛巾给人擦干净了身体,换好了衣服。杰克整理了一点镇静类的药物,再去找了些备用的食物。做好琐碎复杂的工作后,他才能安静的坐下来,用棉签沾水点在病人苍白干燥的嘴唇上。
等待对方醒来这件事上,他比任何人都有耐心。
在短暂而漫长的昏迷时间里,杰克惯例的坐在病床边看书。他很熟悉这项工作,他的男孩睡着的时候总是安静的,呼吸绵长柔和。尽管他的睫毛在颤抖,眼皮下的眼球因为梦境而不安的转动,仿佛随时会突破睡眠的牢笼。然而他确实暂时不会醒来,杰克起身给他盖好滑落的薄被,扶了扶眼镜又坐了回去。
奈布小的时候并不如现在这样强壮,先天来说他的体质弱于一般的廓尔喀人,却完整的继承了身为廓尔喀战士的父亲骨子里那顽强和坚韧的基因。杰克大上他六岁,在记忆清晰的年纪里见到过那对夫妻:沉默的父亲和善于言谈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化学反应诞生了奈布这样的存在,杰克至今无法理解:他没有他母亲的柔软变通,也没有他父亲的沉默内敛。他像一把弯刀,执拗的维持固有的弧度和锋利,会为了某人暴起伤人,却又孤独致死。
书页又翻过去一页,杰克并没有看进去多少,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他惯于思考。头顶的电灯发出柔和的光,散落到房间内部化作均匀的暖色,让人产生温馨老旧的错觉。杰克是个怀旧的人,他总是保留着很多旧物,或许是书籍文字,或许是旧照片,或许对奈布的感情。
他希望奈布在睡久一些,让这种平和的氛围在持久一些也不坏。他醒过来总会要离开,和过去的很多次一样,无论如何都改不掉天性里那点顽固的善良。
他确信他总会回到他身边,但是奈布在这一点从来不与他立场一致。他总想离开,尽管前方不过是空茫的未来,和背离自己感情的道路。然而,无法放弃对方的自己也同样的自我至极。
03
奈布在做梦,但是这一次不是关于战争也不是关于故乡,梦里只有一望无际的荒原。齐腰的野草在烈风下几乎被压到地上,自己寸步难行。他看到天上有一只鹰,那肉食性的鸟儿在高空盘旋,圆圆的小眼睛却有极其狠辣的视力。
奈布确定它在锁定着他,但是不是作为猎物的锁定,而是同类的审视。也许它更应该是一只秃鹫,奈布心想。于是他伸出手,那只鸟而义无反顾的冲了下来,在烈风中被撕碎了翅膀。
风停了,带着余温的羽毛最后落到了他的手心里,奈布静静的注视着它,仿佛能够看到那只鹰深邃又温和的眼睛。它也在注视他,羽毛上斑驳的血迹宛如铭刻的记忆。
然后他醒了。
“我们在哪?”
“最近的城镇,库特兹。你们在这里补给过的。”
“我记得这里。”
床上的人张开唇,被头上的灯光刺得眯起眼睛:“那时候你阴魂不散的跟在我驻扎的地方旁的旅店里,告诉我这场战役不会有结果的。”
“那只是委婉的说法。”杰克把他扶起来,端了一碗清粥过来:“我希望你回去。但是你总是不相信我。”
“我为什么要信敌军的随行副官?”
“你总有理由拒绝我。”
他开给他喂粥,这件事杰克依然做得很熟练。奈布不打算硬气,他尚为少年时就习惯了杰克照顾他,时隔多年对方并没有因为时空的距离而生疏半分。况且他很累了,不想在花费力气。
他们默契的喂完了粥,然后奈布靠在床靠上发呆。他的旧伤被对方细细处理的一边,算起来,上一次的治疗和这一次之间的间隔不过半个月,而这半个月他所守卫的城市彻底被放弃了。溃不成军,这四个字来形容他所在的国家的战事再适合不过。
而对方很早就加入了他的日益强大的敌军的国籍,凭借学识和家族混得风生水起。尽管诸多光环加身,现在也还是再他面前三米处为自己忙碌,和多年前并没有区别。
他瞟了一眼杰克,对方正在给他冲泡药剂。这样的场景重复过很多遍,记忆里已经有了深刻的模板。奈布又想起杰克每次给他的告诫,胸口开始发痛。杰克总能准确的预料战事,仿佛上帝给他开了一只天眼,告诉他怎么做能够避开祸事和走到高处。圆滑,狡诈,虚假,残忍,这些词都能用在这个人身上,但是他的真诚,专一,优雅却也毫无作假。
“我发现我真的越来越讨厌你了。”奈布半天后得出这么个结论:“我以前觉得你很厉害,什么都知道。后来我每次以为我靠近了你的想法一点,你总是比我想得更远。”他总以为自己脱离了对方在孤军奋战,到头来这个人总是在他背后没有离开过。
“但是你不听我的话,我想的再远也没用。”高瘦苍白的青年走过来,把药递给他。他在床边坐下,淡淡述说道:“你明知道你们的政府软弱腐败,军官苟且偷生,士兵士气低迷。没有支援和补给,也没有正确的战略指挥,这座城市的牺牲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可是你不肯离开。”
“我不能走。”奈布偏过脸,看向自己还在输液的手:“城市里的平民撤退需要时间。我不是在给该死的军官们苟活争取时间,我只是在做本职工作。”
“我入伍的时候做过誓词的,我不能忘记它。”
誓词。杰克想起这种东西他也曾做过,作为医生的誓词。但是他没有对方这种荣耀感,特长不过是工具,他一直如此认知。奈布曾经批判他自私至极,但是彼此都在坚持自己立场而否定对方意愿的现实下谁不是自私的呢.
“可是你们即将战败了。”杰克没有丝毫同情心的揭露事实:“政府会被操控,人民被压迫,国家被分割。你做不了什么的,你无法改变一个朽烂的内里。”
奈布的手指肉眼可见的狠狠抓了一下,平整床单以他的手指为中心拉出巨大的褶皱,然后军人发白的指节开始放松,因为受到了刺激而神色紧绷。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语气回到开始的平静。
“你还是想阻止我吗?”
杰克说:“我不会让你死。”
“杰克,人总得为一点信念而活着。”他露出一个惨笑,自己都知道现实多么的无力。
“是啊。”
杰克罕见的附和了他的回话,高而瘦的医生摘掉眼镜,俯下身亲吻了病人的唇。
“你也该知道,你就是我的那点信念啊。”
距离很近,奈布看到他眼里那点星火微光。最初只是星火,却能燎燃整座城池。他的情意如此浓烈而外露,热度灼人,却又克制内敛。
奈布安静的看着他,然后露出了一个寂寞又无奈的笑容来。那笑容仿佛摧折着他的眉眼,却又濒死的支撑着他无依无靠的精神。然后这个笑容又扩大了些,在对方的手抚上他的额头之前他抓住杰克的衣领吻了回去,并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凶狠的进犯,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索求与发泄。
这是邀请,理由很任性,但是杰克欣然接受了。
04
他们时隔很久的开始做。
对于男人来说,上床是天性里就赋予的行为,有时候并不需要所谓的场合时间情谊也能单纯为了某种目的做下去。奈布旧伤未愈,扯动到伤口的时候虽然不会出声,却也会反身性的收缩肌肉。杰克小心的克制着,尽量不伤害到对方的同时能顺利做下去。
情事做得缓慢而沉默,奈布一直不愿意出声。即使是在高【潮的时候也只是短促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他大多数时候都压抑的喘息着忍耐,忍得狠了就在杰克身上咬出一排牙印,或者挠他几下。他就这样的配合着,不愿意去看杰克的脸,也不反抗。
杰克却深知,这反而是他灵魂里那点执拗在表达反抗的一种方式。他爱着他而不认同他,这两者并不冲突。他吻了吻对方湿漉漉的眼睛,安抚性质的拍拍他的后背,语言不构成交流的话,彼此间就只有默契和信任。
做完了事情后他带他去清理,抱在怀里的人依然没有长太多,虽然锻炼出了十足的肌肉却也不觉得多重。杰克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让他刚醒来就再度昏睡过去,但是奈布那种表情看得他心软。他没法拒绝做出要求的爱人。
他清楚自己的死穴在哪里。奈布也很擅长利用这种心软让杰克顺从自己,明明看着迟钝不精明的人,却意外的这这种问题上狡猾。很多次杰克都觉得自己不能再放他回到战场,他也许该把他拘束起来,但是每次对上奈布那种牢固信任所支撑起来的勇气的时候,那种无知无畏的眼神让他不可抑制的变得软弱。
对于他,自己就像是那座被放弃的不设防城市。
05
“我曾经在这座城镇执行过一个任务,内容就是杀死一个军官.......不过那也没有改变任何结局。然后我因为擅自行动被处分了。我的上级用这个拿到了军功。”
离开库特兹的漫长的旅途中,奈布看着窗外突然这么说。杰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荒野,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只有被战火侵染过后的焦土。杰克眯起眼睛,终于看到了些许残存的断壁残垣。它们孤独的立在荒野里,像是某种死去的纪念。
“这里遭遇了轰炸,原貌已经看不出了。居民大多流亡,逃跑到了别的地方。”奈布解释道一半顿了一下,撑着下巴的手收了回来,嘲讽的笑笑:“逃亡是没有尽头的。”
“但是人的生命是有尽头的。”杰克静静的回答道。
“就是因为有尽头才需要去做能做的事情。”
奈布靠在椅背上看着他,表情轻松,姿势闲散如出去春游的学生。杰克看了他一会,合上手上的笔记:“我以为,你会停下来的。看来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他以为他会停驻下来,像是在风中飘落的柳絮,拥抱了一个春天后,最后总会落地扎根被土壤牢牢抓住。然而他喜欢的人本身就是那不定的风,他会在地面很低的地方流连,亦然会在高空呼啸。他柔软也强硬,和煦也狂暴,坚实厚重的土壤是无法抓住他。
每一次的短暂温存与回归,不过是为了下一次高飞而已。
“不,我的确在等你,那个时候。”奈布看出了他的思虑,摇摇头轻笑道:“那时候我也许在等待命令,等待死亡,等待敌军冲进空城......但是在所有死亡的结果发生前终于等来了你。”
“我的确也等到了你。”
如果抵抗没有意义,破译密码没有意义,在空城徘徊没有意义,等待死亡没有意义,他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至少最后等来了杰克是所有无意义中唯一的意义。战败是冰冷坚硬又牢不可破的水泥,但是水泥中的终归会裂开裂缝,开出花朵。只要一些狭窄单薄的土壤,也能给予他再生的勇气。
杰克说:“可是你还是要离开我。”
“是的。”
奈布说。他们又陷入了沉默,火车运行的噪音盖过了二人的交谈,钢铁巨兽穿过被战火燎燃过的平原呼啸前进,途径的一切风景,不论严厉或温暖,一切记忆都被抛在背后。
在未抵达终点前,它不会为任何人停下。
06
奈布离开的时间选在了凌晨,一个不惊动任何人安睡的时间。
他收拾行囊速度很快,本身他的行李就不多,何况杰克帮他整理过。这个人总能提前想好所有事情,在恰到好处的时候给出他随手一般的帮助。他是不想自己离开的,但是最终却选择了装聋作哑的放走他。
他也许该感谢他,尽管这么多年他从未对杰克说过一次感谢,或者爱恋。
窗外的天空保持着黎明前的沉默和寂静,奈布把东西拿到门口。他呼吸了一口属于夜色的空气,心静从未如此平和。他即将前往一个混乱而危险的战场,可是他要命一般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平静。
他闭眼上,不合时宜的想起战火的声音。那声音在呼唤着着他,但是另一个声音也在呼唤着他。然后一双手从背后抱了过来,男性的体温在寒冷的夜色里包裹住了他。他嗅到对方脖颈上熟悉的气味,安心而寂寞的气味。
他们互相拥抱了一会,然后杰克松开了手。奈布没有回头,杰克亦然没有再进一步。于是年轻的军人走出了房门,极快的离开了这里。医生,或者敌军副官,靠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然后关上了门。
“再见。”
这是他第十四次离开他,也许下一次很快就会回来,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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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朵一朝谢去,
落英堆成恋人的床帏;
你去后怀念你的思绪
该是爱情在上面安睡。”
【END】
1:不设防城市:所谓不设防城市即战时没有军队防御和军事设施的城市。当某个主权国家遭侵略,它的首都或城市面临被占领的危险,这个国家的政府本着人道主义保护市民,并保护城中的文物古迹不被毁灭,就会宣布它为不设防城市,命令守军撤出,自动放弃城市的占领权,该城奉行不抵抗原则。
2:文中城市名属于虚构。
3:后续是奈布浪完了几年后回来了。(简单粗暴)
4:高考加油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