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极禹推文(全部都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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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不要白嫖呦~
红心蓝手点一点~
【文轩】坏种
ABO揣崽|烟草味 X 血橙味
阴暗逼仄的巷子里有一条潮湿的楼梯直达地下室,由于地势偏低,又靠近下水道,腐蚀糜烂着污物,方圆十里都能闻到这让人作呕的铁锈味。
刘耀文是个收债的小混混,五百元月租的地下室是他的家,拢共十五平方,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
厕所和浴室都是公用的,每晚九点准时停水,过了时间就得找宾馆租个钟点房洗澡,八块钱一小时,还挺贵的。
这个地方天冷没热水,天热没冷气,但奈何四通八达,租金也凑合,刘耀文的日子就得过且过着,有活儿来他就出门,没事就蹲在家里玩手机。
有天他接到了单子去收一个老赖的债,佣金不算...
ABO揣崽|烟草味 X 血橙味
阴暗逼仄的巷子里有一条潮湿的楼梯直达地下室,由于地势偏低,又靠近下水道,腐蚀糜烂着污物,方圆十里都能闻到这让人作呕的铁锈味。
刘耀文是个收债的小混混,五百元月租的地下室是他的家,拢共十五平方,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
厕所和浴室都是公用的,每晚九点准时停水,过了时间就得找宾馆租个钟点房洗澡,八块钱一小时,还挺贵的。
这个地方天冷没热水,天热没冷气,但奈何四通八达,租金也凑合,刘耀文的日子就得过且过着,有活儿来他就出门,没事就蹲在家里玩手机。
有天他接到了单子去收一个老赖的债,佣金不算高,地方也远,但对方说,有一样东西他可以享受一下,价高还稀缺,他去到就能懂。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刘耀文去了,坐了两块钱的公交车到总站,到站后还要转一趟车,真有够麻烦。
他烦躁地从口袋摸出一盒烟,烈阳晒得他眯起眼。眼看又快要见底了,想着做完这单能多囤几包烟,他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刘耀文跟着导航站定在一栋三层小洋房前,还挺气派,白色墙身,镂空铁门,花园自带游泳池,隐隐约约还能闻到橙子的甜香。
他左顾右盼确定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做他们这一行,最避讳的就是被拍到脸。他有个同行就是这样栽的,私闯民宅加盗窃,判了三年,至今没被放出来。
刘耀文腿长个高,双脚离地往上一跃,他两手抓住矮墙的边沿,前脚掌蹬住砖墙,肱二头肌发力,使了蛮劲儿爬上去。
他动作麻溜还不畏高,一个翻身帅气落地,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来看,花园的角落确实种了一棵橙树,枝繁叶茂,可见主人平时没少用心。
不过他来此处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欣赏的。
别在他后裤腰上,有一把带套的匕首,是他的幸运符,战刀出鞘,他从未失手。小刀银光闪闪,尤其在阳光底下,锋芒尽显。
刘耀文手持匕首潜进去,门窗未锁,一推就开。他边在心里嘲讽着这家人都没脑子,边寻找照片上拖欠债款的老赖。
一楼没人,刘耀文稳步踩上楼梯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他警惕着,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飘散着,刘耀文凝神辨别,是血!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老板椅上坐着的那位割脉自杀的老男人,正是他此次要找的欠债人。
刘耀文有些发懵,行走江湖这么久,最多吓唬一下,也没真动过真格。这会儿让他亲眼所见这场景,倒是有些生怯。
呜咽声极小,在刘耀文反应过来前,都被掩盖在了剧烈的心跳声中。他上前一步,才注意到跪坐在地上痛哭的男孩。
是个Omega,刘耀文一闻就知道。
“喂。”刘耀文没好气地踢了下桌脚威胁,“别哭了,看得我心烦。”
“你、你是谁?”宋亚轩抬起头,眼眶含着泪。
“你甭管我是谁。”刘耀文耳朵动了动,有车子的引擎声。
他把刀收起来,伸手去拉宋亚轩,“想活命就赶紧跟我走。”
直觉告诉刘耀文,来的那帮人是来抓宋亚轩的。他联想起接单子时对方说的话,有样东西可以享受一下,可抵市价的一半佣金,想必这尤物指的就是没被标记过的Omega。
黑市贩卖Omega那帮人玩得脏,抢手货不是纯的Omega,而是被人标记过染上其他Alpha味道的。
那群变态喜欢把自己信息素灌满Omega的身体,看着他们被不同Alpha信息素折磨的过程。
不是从无到有,而是顽劣地要将这个Omega彻底玩坏。
想到这,刘耀文攥着宋亚轩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加大,他凭借经验躲过那帮人,找准时机拉宋亚轩一起逃命。
“慢点,慢点,我要不行了。”宋亚轩娇生惯养,加上哭了很长一段时间,大脑都有些缺氧。
“你怎么这么麻烦。”刘耀文嘴上埋怨着,却在宋亚轩身前半蹲。
“你……”宋亚轩犹豫着。
“上来!”
被刘耀文吼,宋亚轩浑身一激灵,前胸刚贴他的后背,刘耀文箍着他的两边膝盖,拔腿就跑。
也得亏他干这行,不然换作其他人从村落跑出大马路,腿早就废了。
刘耀文奢侈了一把,拦了辆车,从这儿回家,至少要百来块钱,但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毕竟人没了,要钱也没用。
一路上宋亚轩都在小声抽噎,鼻涕和眼泪流下来又没有纸巾擦,从小的教养不允许他擦在自己的衣袖上,考虑再三,他哽咽着向刘耀文开了口:“能给我张纸巾吗?”
刘耀文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随身带这种娘唧唧的玩意,但看宋亚轩实在可怜,他拍了拍司机的椅背,问:“有纸巾吗?”
“有。”司机抬眸看了眼车内后视镜的他们,续道:“五块一包。”
“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呢你!”刘耀文气急,耳边嗡嗡的。
“这都是小本生意。”司机和气地笑着解释。
刘耀文平时抽的烟就十块钱,一包纸巾就抵了一半,他自然是心疼的,扭过头对宋亚轩说:“你要不擦我身上吧。”
男孩红着眼尾摇头,嘴巴水润撅起,说话声音含着哭腔,“不干净,脏。”
“行。”刘耀文咽下这口气,不情不愿从裤袋里掏出一张五块钱,从后头递上去给司机,“纸巾拿来。”
“好嘞好嘞。”司机笑逐颜开,在存物箱里翻找两下,就找出一包崭新的,未曾开封过的纸巾。
这下宋亚轩满意了,怒擤了三张纸巾,鼻头都被他搓红才肯停下。生理解决了,心里的那道坎还拦着。
从衣食无忧的小少爷,到现在父亲自杀了事,母亲不知所踪,自己还面临着被抓去卖的险境,天上地下,眨眼之间。
“你要把我带到哪去?”出租车行驶了大半路程,沉思默想了一圈的宋亚轩终于记起眼前最要紧的事。
“还能去哪,我家呗。”车上不让抽烟,刘耀文叼着根烟过干瘾。
“你……”宋亚轩犹豫着,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由于他身份的特殊和罕见,他父亲在世时就经常教导他,不能跟其他Alpha回家,不然他的肚子就会大起来。
小时候不懂事,这个说辞能把他唬住。再大些,他觉得这都是父亲故意吓他的话。不过他现在已经成人两年有余了,哪还会不懂Alpha和Omega之间那档子羞羞的事。
“我什么?”刘耀文侧头看过去,牙齿咬着烟嘴,眼廓狭长,睫毛在眼底扫下阴影。
“你把我带回家是为了那事吗?”宋亚轩说得含蓄,可含羞之意跃于眼里。
出租车虽有开窗过风,但男人身上的烟草味还是掠夺了他鼻腔大半的空间。刘耀文烟瘾重,牙齿却不像老烟枪那般黑,看着挺整齐,色度比自己也就暗一点。
“你想?”刘耀文漫不经心地说,烟杆抖了抖。
“我没试过。”宋亚轩如实告知。
刘耀文沉默,须臾后,宋亚轩又问:“那帮人来抓我,是看中我这一点吗?”
是也不是,刘耀文没法当着他的面把世界的阴暗面掀开。
他想有一个两全之法,可惜哪有这么容易。
今天这单子算是废了,宋父自杀,雇主收不到钱,他自然没有佣金。
再者,雇主知道宋亚轩的存在,并且一早就有意把他卖给黑市抵债。而他带着宋亚轩逃了,这变相意味着他把一个烂摊子揽上身,他也要开始过上躲躲藏藏的日子。
如此说来,能让那帮人彻底打消卖宋亚轩的念头,只有一个办法——他把宋亚轩弄得再无价值。
具体怎么做,刘耀文光是在脑子里过一遍都血涌天灵盖。他一路无言,看向窗外,心思摇摆不定。
把宋亚轩肚子搞大容易,孕期的Omega体态丰腴,且体内充盈着Alpha的信息素,别的Alpha看到或闻到都会倒胃口,没有人会喜欢。
可他刘耀文无家无业,养自己都困难,更别提宋亚轩和那个出生后就只能跟着他们吃苦的孩子。
出租车停在路边,刘耀文心疼地掏钱结账。尾气一溜烟地飘走,宋亚轩打量着周围的建筑物,能想到的形容词只有破旧不堪。
他跟着刘耀文一路左拐右拐,秀气的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口鼻,他闷声问刘耀文,“还要走多久?”
刘耀文刚把烟点上火,洗了一口,从裤袋摸出一把钥匙开锁,吱呀一声,锈迹斑斑的一扇门被刘耀文拉开,内室一览无余。
“不,我不可能住这。”宋亚轩往后退了一步。
刘耀文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好整以暇地看他,嘲讽道:“你当然可以继续住在别墅里,睡柔软的床。”
“只是……”刘耀文指缝夹着烟拿下来弹了弹烟灰,“你的床上会有很多人,再大的床也会很拥挤。”
话已至此,宋亚轩再愚钝也能听懂其中的意思。当晚,刘耀文就把他办了,十五平方的出租屋里盛满了血橙的清香,烟味夹杂其中,融合也排斥着。
事后,刘耀文出了趟门,给他买了一袋子的东西,换洗衣服,日用品,还有一瓶避孕药。
这是宋亚轩强烈要求的,他哭得死去活来,咬着刘耀文的肩头报复时,也不忘在他耳边念叨着“避孕药”。
宋亚轩以为自己被标记过,就算安全了。但接下来一个月里,刘耀文几乎每天都拉着他做同样的事。
通常是在墙身发黄的出租屋里,有时碰上刘耀文出活赚到钱,也会奢侈一把去钟点房包两个小时。
那人说,这么做是抵他的租金和生活费。
所以宋亚轩每次都在哭,后来哭多了,就麻木了,身体也逐渐接受了刘耀文。
宋亚轩身瘦,三个月肚子才初显。心大的刘耀文何曾晓得这种事,晚上从后抱着宋亚轩时,大手摸上他的肚子,剑眉挑了挑,还在宋亚轩耳边说:“晚饭吃这么饱,都不给我留点。”
然后,宋亚轩出血了。
激烈的烟草角逐血橙,碾压着果肉爆汁,流出血一样的液体。
刘耀文慌了,横抱着昏迷的宋亚轩去街上拦车去医院。一番检查过后,证实了宋亚轩揣崽三个月,且有滑胎的迹象。
那几日住院和检查花了刘耀文银行卡一半的积蓄,他全天候陪同,眼里流露着歉意。
他给宋亚轩打包了鸡汤,看他喝完躺下,自己才在走廊蹲着啃馒头。
他被以前的老板封杀了,就是宋父的债主。纸包不住火,宋亚轩一进医院,那边的电话就打过来。
劈头盖脸,全是骂他的脏话。
刘耀文一个人默默受着,还要面对宋亚轩声嘶力竭地质问——不是吃了避孕药吗,为什么还会揣崽?
小少爷的梦想多干净,只和自己喜欢的人生孩子。
可怀都怀了,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是他的亲生骨肉,和他血肉相连,这叫宋亚轩怎么舍得去打掉。
刘耀文找了两份零工,早上去送快递,晚上去仓库搬货,全是体力活,每晚回家宋亚轩都睡下了。
他蹑手蹑脚地帮宋亚轩把被子盖好,随后坐在矮凳上,用手机手灯筒照明,本子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认真记下每一笔支出和收入。
刘耀文戒烟了,烟钱都给宋亚轩拿来买营养品。不过他身上的烟草味还是那么浓,每次靠近,宋亚轩都能闻到。
两人的生活算不上相敬如宾,揣崽这事在宋亚轩心里头还膈应着。
但这晚,他睁开眼,看到刘耀文就坐在自己的不远处,背对着自己默默低下头记账。宽厚的肩膀都拿去了抬货,皮肤被烈阳晒得黝黑,头发长了也不舍得去理发店修剪。
他起身,拿了把剪刀走过去。听到动静,刘耀文回头,眼睛落在他手里的剪刀上,瞳孔向里缩了缩。
“转过去。”此时的宋亚轩揣崽七个月,胎稳,肚子也大,走路也要用一只手扶着后腰。
刘耀文咽了咽喉咙,不疑有他,转过去,心跳得砰砰响。手起刀落,断发落在肩头。反应了一会儿,刘耀文恍然大悟,莫名的,有点想哭。
他静静等着宋亚轩剪完才转过身,没急着拿镜子看,而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着宋亚轩的手腕。
眼眶有些湿润了,刘耀文拼命忍着。他们就在无言中对视,沉默许久,还是宋亚轩先打破僵局。
“上来吧。”宋亚轩这是在邀请他。
自那次出血从医院回来,刘耀文没再睡过床,都在地上打地铺。
“我怕会伤到宝宝。”刘耀文眨了眨眼,眼神深情又透着担忧。
“不会。”宋亚轩给出肯定的答案,“宝宝被爸爸抱着,会更安心。”
临盆之期将至,刘耀文破天荒请了一周假在家陪宋亚轩。他把待产包全部收拾好,宋亚轩和孩子所需的东西都一应俱全。
刘耀文焦虑得像陀螺仪,一天到晚都闲不下来,反复地检查,又不停在屋内绕圈。
宝宝乖,没让他们等太久,预产期前一天,宋亚轩的肚子发动了。刚破羊水,刘耀文就打了120。
他紧紧攥着宋亚轩的手给他力量,宋亚轩忍受着,阵痛如潮汐上岸,一下一下拍在岩石上,他疼得把嘴唇咬白了,满头大汗。
“乖,别咬自己,咬我。”刘耀文的指腹摩挲着宋亚轩的唇瓣,痛劲过了,他松开,大喘气,死死盯着刘耀文。
“如果、如果是二选一的问题,你的答案是、是什么……”
“选你,选你。”
“不!”宋亚轩声音虚弱地否定。
“你要选宝宝,选宝宝……”
*后续戳下方隐藏结局
《头狼》之情侣问答
Q:请问两位新人的职业。
极:军人。
宝:军人。
Q:请问家里谁管钱。
禹:我们比较民主,各管各的。
极:我想把我的工资卡银行卡全部交给我老婆,但是他不要,于是我就偷偷的塞到他的枕头下面。
Q:请问家里谁打扫卫生?
禹:其实我们是一人一天,然后周日我们俩一起,但是张极每次都偷懒,喊家政阿姨。
极:我有钱请保姆为什么还要我自己打扫卫生?
Q:请问番外中提到的希望小学怎么样了?
禹:张极有病,大过年的看烟花看到一半非要拉着我去捐款。
极:气氛到那了……就……没控制住。
Q:请问SUV车型的豪车买了么?
禹:跳过这个问题谢谢。
极:买了...
Q:请问两位新人的职业。
极:军人。
宝:军人。
Q:请问家里谁管钱。
禹:我们比较民主,各管各的。
极:我想把我的工资卡银行卡全部交给我老婆,但是他不要,于是我就偷偷的塞到他的枕头下面。
Q:请问家里谁打扫卫生?
禹:其实我们是一人一天,然后周日我们俩一起,但是张极每次都偷懒,喊家政阿姨。
极:我有钱请保姆为什么还要我自己打扫卫生?
Q:请问番外中提到的希望小学怎么样了?
禹:张极有病,大过年的看烟花看到一半非要拉着我去捐款。
极:气氛到那了……就……没控制住。
Q:请问SUV车型的豪车买了么?
禹:跳过这个问题谢谢。
极:买了,好多辆,每一辆都有不同的座椅材质,但我最喜欢皮质的,做完比较好清理。
Q:请问让林子豪亲监控一百下这个完成了么?
禹(看张极):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极(安抚老婆):不是不告诉你,主要是不是什么大事,监控他没亲,毕竟人家现在有男朋友了。
Q:请问张峻豪的茶叶还了么?
禹(看张极×2):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极(安抚老婆×2):之前给你做奶茶用的张峻豪的茶叶……换了换了,那茶饼十万五呢。
Q:来自一位读者的提问“请问King关于当时认为小宝喜欢你,想让他死心,但把自己掰弯了,你怎么想呢?”
禹:有这事?什么时候?
极:有,都很久之前了……但是我不后悔!能追到我老婆就行!
Q:还是一位读者的提问,请问King,当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男的,现在是怎么看这句话的呢。
禹:……
极:我老婆说人都是会变得,我认可这句话。
Q:请问两位怎么看待读者们的“四次梗”?
禹:……
极:我的极限不是四次,不要只记得四次!我还可以有更多次!那次只不过是因为时间不够了!
Q:接下来的问题是一位不知名读者提问,她说“请问两位平时的做爱地点都会在哪里?”
禹:能不能问一点正常的问题?
极:很多啊,浴室,家里的泳池,家里的花园,后车座,床上,落地窗前,还有之前一次的温泉,书房,沙发,厨房,餐桌……太多了,有点数不过来,不过在基地就很局限了,要么浴室要么后车座要么床上,就没别的花样了,哦对,还有我的书桌。
Q:这位读者追加了一条提问“请问最喜欢什么姿势?”
禹:……只要我不怎么出力都不错。
极:只要是和我老婆我都可以。
Q:恋爱中谁更主动?
禹:都挺主动的。
极:我觉得我老婆相比于我兄弟他们的老婆来说够主动了,有时候他还会主动邀请我……
禹:私房话私下说。
极:遵命。
Q:请问我们的小宝同志究竟有没有把土塞进King的嘴里呢?
禹:没有,舍不得。
极(委屈):什么时候的事?!
禹(安抚老公):乖,都很久之前了。
极:好吧。
Q:请问在文中King罚小宝同志洗衣服那件事最后怎么办了?
禹:和平解决。
极:现在都是我给他洗衣服,当然,是不能和其他衣服一起放洗衣机的贴身衣物。
Q:接下来是大家都比较关心的问题,请问两位领证了么?
禹:领了,保密期过去就领了。
极:肯定领了啊!我们还拍了红底的结婚照!我老婆真好看!
Q:请问领证地点在哪里?
禹:挪威。
极:挪威。
Q:为什么选择在那里?
禹:张极想去,我没有异议。
极:因为那里有极光,想带我老婆看极光。
Q:请问对方身上有没有无法忍受的坏习惯?
禹:没有,张极很好。
极:我老婆没有坏习惯。
Q:请问两位吵过架么?
禹:在一起之前有,现在没有,他不跟我吵,我舍不得凶他。
极:我哪敢惹他。
Q:请问两位的婚后矛盾一般怎么解决。
禹:讲道理,看谁对。
极:其实没有什么矛盾,我老婆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也不是。
Q:请问如果有一天,你们面临老年的身体问题的时候,会怎么办?
禹:好好照顾他呗,毕竟是我的人。
极:首先我会保证好提前的身体养护,预防老年病的发生,其次,如果真的老了以后身体会出问题,照顾我老婆我义不容辞。
Q:有为对方吃过醋么?
禹:没有,张极让我很省心,上一次他同学聚会带我去,一个女生对他抛媚眼,他问人家是不是眼睛不舒服,还让我去给她看看……
极:有!虽然我老婆不会有什么二心!但是窥探他的人太多了!!!
禹:张极就这毛病,谁多看我两眼,他就觉得人家对我有意思。
极:本来就是!
禹:对对,你说的对。
Q:请问你们退伍后有和老战友见面么?
禹:经常见,张极号召着他们把房子买一起了,一栋楼,都是我们的人……
极:我们会一起过节。
Q:请问你们野狼的人现在生活的都怎么样?
禹:我们过得很好,很开心。
极:偶尔会跟张峻豪吵个架,朱志鑫也老损我,林子豪还是有点怕我,但我老婆说那是林子豪敬畏我,我们二十几个人经常一起聚餐。
禹:昂,每次聚餐都会把人家服务员吓到。
Q:请问生活中会见义勇为么?
禹:遇到了会。
极:前几天张峻豪和左航还把三个小偷送局子里了,上上个月苏新皓把一个诈骗团伙一窝端了……数不过来,挺多事的。
Q:请问你们之中谁的厨艺最好?
禹:豪豪吧,经常变着法给我们送吃的,风哥说豪豪每次做饭都是用大锅做。
极:第一还是林子豪,做饭一流,第二是我。
禹:是,张极每天都跑到风哥家找豪豪教他做饭。
Q:请问有领养孩子的打算么?
禹:我和张极暂时没有,但是余宇涵和童禹坤领养了一个儿子,打算送去当兵来着。
极:没有,二人世界我还没有过够。
Q:请问两位最喜欢的季节。
禹:之前哪个都不喜欢,和张极在一起后哪个都喜欢。
极: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的好,我都喜欢。
Q:由于读者很舍不得你们,所以有什么相对大家说的么?
禹:嗯……其实我们也很舍不得你们,虽然接下来的路我们就不能互相陪伴了,但是我们一直在,你们也一直在,想我们了记得回来看看。
极:来日方长,后会有期,我们永远在,野狼也永远在,请记住,热爱永生,二次不死。
Q:请和大家好好告个别。
禹:再见,爱着我们的你们。
极:再见,King祝你们生活愉快!身体健康!学业工作一帆风顺!
顺:带我一个!祝你们节节高升!再见!记得多喝茶!
皓:皓月当空,想我了抬头看月亮!再见!
航:要记住饺子教官,记住左航是一个很强的人!再见!
鱼:再见,谢谢你们为我和童禹坤的感情操过的心。
童:再见啦,我和你们的鲨鱼教官很幸福!感谢你们!
朱:记住,哥是最帅的!把哥这张帅脸印在你们脑子里!再见!
林:我的各位姐姐粉,妈妈粉,还有……老婆粉?我们下次再见,祝你们天天开心!!!
风:再见,祝各位平安喜乐!
野狼特战队全体成员:再见各位!我们一定会身披荣光的凯旋!同时,我们为你们保驾护航!野狼一直陪伴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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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极禹】19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好,放!”余宇涵一声令下,砖块齐刷刷的被放在地上,学员们的胳膊打着颤,举起时做梦都想放下的胳膊,现在终于能放下了的那种急切要涌出胸腔,但动作还是缓慢而又小心的。
学员坐在地上,余宇涵在他们之间游走:“92式手枪,双动式枪型,口径有两种,一种是5.8毫米,作为战斗手枪,还有一种是9毫米,通常发放给一级指挥官作为自卫手枪。”
张泽禹是见过口径9毫米的92手枪的,他爹有配枪,之前不懂事的时候怕他爹就是因为他爹有枪,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枪很厉害,万一惹他爹生气,一枪被崩了,哭...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好,放!”余宇涵一声令下,砖块齐刷刷的被放在地上,学员们的胳膊打着颤,举起时做梦都想放下的胳膊,现在终于能放下了的那种急切要涌出胸腔,但动作还是缓慢而又小心的。
学员坐在地上,余宇涵在他们之间游走:“92式手枪,双动式枪型,口径有两种,一种是5.8毫米,作为战斗手枪,还有一种是9毫米,通常发放给一级指挥官作为自卫手枪。”
张泽禹是见过口径9毫米的92手枪的,他爹有配枪,之前不懂事的时候怕他爹就是因为他爹有枪,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枪很厉害,万一惹他爹生气,一枪被崩了,哭都没地儿哭,后来这种心理成为习惯,哪怕知道他爹不可能一枪崩了他,看到他爹也会觉得他爹往那一站就有莫大的威严,不然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如他爹愿,被压到这。
余宇涵伸手拿过一个学员手里的枪颠了颠:“5.8口径的,空弹匣重760克,满弹重879.2克,身长188毫米,双排双进弹夹,容量20发,9毫米空匣760克,满弹943克,容量15发,对于手枪来说,92式手枪火力持续性较高,所以作为战斗枪型出现在战场上。”
“我现在找人重复一下我刚才讲的内容。”
余宇涵此话一出,几个学员纷纷垂下头去,不是他们没认真听,而是担心自己记错数据,复述的时候也跟着复述错。
“怎么?没记住?”余宇涵的声音带着轻佻,却又让人在这么热的天气里,一股子凉意直窜脊梁骨,“上了战场能要你命的东西,你连它的基本信息都记不住?”
余宇涵审视的目光好像带着刺,让学员避之不及。
张极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拿起一个在指间摩挲,来回看看了,最终轻轻一滞,正好砸在童禹坤的鞋子上:“71号,你来。”
童禹坤眉心一跳,哪怕他记性一向好,数据记得一清二楚,但这是余宇涵的主场,从战俘营之后他对余宇涵总是躲着的,现在又要迎面而上,只能硬着头皮复述一遍,周围的人都有些惊讶,直到童禹坤复述完毕,闭上嘴,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来,童禹坤借机瞄了余宇涵一眼,后者面色没有波澜,眼神也没有赞赏,只是淡漠的看着他,视线对上后又移开目光。
“很好,你们又听了一遍,再记不住,你们就可以滚蛋了。”余宇涵确实没有什么起伏,他知道童禹坤的记性可以称得上是过目不忘,所以最开始就没有想过提问童禹坤,只是张极想要帮他和童禹坤拉进距离,正好歪打正着找了个这里记性最好的。
张极也有点微微的诧异,不过没有显露出来,他又扔了一个小石子:“来,91号。”
林子豪叹口气,坑坑巴巴的,忘记的地方还是张泽禹跟他提醒他才能继续顺下去,一顿复述异常困难,讲完后栽在张泽禹怀里不愿意起来。
张极有点冒火,起身走到张泽禹面前,把林子豪从张泽禹怀里拉出来,跟他说:“下去抄一百遍,明天我要看到。”又蹲下跟张泽禹平视,“怎么?上了战场你替他挨枪子啊?”
“才两遍,记不住很正常吧。”张泽禹直直的看回去,毫不躲闪,“再者,现在还没有战争。”
“现在没有战争?对!是没有,但是只要警报响起,你们也一样要上战场!无论你们懂不懂,会不会!就是因为你们是军人!在野狼特战基地训练!穿着这身特种兵的装备!”张极卡住张泽禹的下巴,捏的很用力,仿佛要把张泽禹的下颌骨捏碎,“普通人记不住很正常,但是你们不是普通人,我劝你好好理解这一点,你不是乐意帮91号么?帮人帮到底,你跟他做个伴,陪着孤单寂寞的他,一起抄吧。”
张极捏的越来越用力,似乎都能听到骨骼的轻响,林子豪都吓傻了,刚要去抓张极的手腕,张极就被张泽禹先一步握住,对峙的火花还没来得及燎原,张泽禹也还没来得及使劲,张极就触电一样的把手收回去,起身,轻蔑的俯视张泽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靠,神经病。”张泽禹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又安慰自责的林子豪,“没事啊豪豪,哥陪你。”
“哥,哥哥,你对我真好。”林子豪抹了吧不存在的眼泪,“你看我什么也没有,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好。”张泽禹掐了掐林子豪的脸,“改天哥带你去泰国做个变性手术,乖啊。”
“干嘛呢你们?一百遍不够抄的?”余宇涵打断这场戏,“没完没了了还,再乱搞泥坑里呆着做俯卧撑去。”
听到余宇涵这句话,童禹坤脸唰的白了,连林子豪和张泽禹演个戏余宇涵都能觉得是瞎搞,那这么多年来,余宇涵是怎么看他的?恶心?排斥?反感?觉得他也是在瞎搞?那战俘营里余宇涵说要带他回家的那番话也是没有掺杂丝毫感情?只是为了让他弃权、让他退出?医院里躲着他也只是因为在他再一次深情告白后不想看到他?
童禹坤顿觉羞愧难当,心犹如坠入极地的水里,凉到不能再凉,刺骨的海水钻进心表,涌入心室,浸满心房,随着心脏的跳动挤压,混着血液流通全身,乃至每一根毛细血管都是冰凉的。
“你怎么了?”
童禹坤觉得自己冰凉的手背被一个温暖的掌心覆上,是朱志鑫,正在关切的看着他,他摇了摇头:“没事。”
“这么热的天,你手这么凉?”
童禹坤抿着唇没说话,余宇涵已经离开了这个场地,让他们自行休息一会,朱志鑫便朝张泽禹招了招手,张泽禹推开在他怀里滚来滚去腻歪的林子豪,走过去:“怎么了?”
“你摸摸他。”朱志鑫抓着童禹坤的手递过去。
“怎么这么凉?你冷么?”张泽禹又摸了摸童禹坤的额头,也是凉的,上面还有湿漉漉的汗,“你咋回事?我是学西医的,不会号脉,你别吓我啊。”
“被吓着了?”林子豪伸手在童禹坤面前晃了晃,“要我帮你叫叫魂么?但你这也不像被吓着了啊,我们村的小孩被吓着了都嗷嗷哭。”
童禹坤突然被逗笑了,虽然眉头还是皱着的,好歹有了点反应:“要不我给你哭一个?”
朱志鑫和张泽禹忙给林子豪使眼色,林子豪盘腿往地上一坐,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跟你说啊,我们村那小孩,要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就哭,一直哭,他家里人就去找那种会叫魂的人过来,对着小孩一通叫,我有幸见过,听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我就怀疑,那小孩纯粹是听烦了,不想听了,才不哭的。”
“豪豪好接地气啊。”陆晨风揉了揉林子豪的脸,“你还有什么故事都拿出来。”
林子豪伸出手指摇了摇,摆上故作高深的表情:“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他又开始为难起来,“其实你要是想现在听,也不是不行。”
“啊,怎么着啊?”周围有人笑着附和。
“帮我把一百遍抄了,我就给你们继续讲。”
“去去去。”
林子豪嘿嘿笑起来,场面一度很活跃,童禹坤的状态都好了不少,时不时还能帮助殴打林子豪的兄弟揣上林子豪一两脚,不痛不痒,纯粹为了活跃气氛,林子豪就躺在地上乱嚎。
指导室内,张极指着监控显示屏,对着刚进门喝了一口水的余宇涵问道:“咋回事啊?开party呢?”
余宇涵一摆手:“休息时间,不管他们,让他们玩去吧。”
“上手了!”张极嚎了一嗓子,余宇涵以为是打起来了,赶忙过去看显示屏,张极补充到,“这手都搭童禹坤脚脖子上了,你不管管?”
“管啥呀?”余宇涵别扭的说,“搭搭呗,我和童禹坤……也没到能管什么的地步。”
“没出息。”张极撇了撇嘴,继续看显示屏,他能看出来余宇涵是介意的,这很正常,毕竟余宇涵对童禹坤那点心思,他们几个都心知肚明,不介意才不正常,但是……他看到林子豪在张泽禹怀里腻歪的时候,也有点不舒服,总不能说他是喜欢张泽禹,对于性取向方面,他一向很正常,人生目标之一就是退役以后娶一个贤妻良母的老婆,安生过一辈子。
这种感觉过于诡异,张极皱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
“嘿,你别说。”苏新皓的胳膊搭在张极倚着的椅背上,看着显示屏笑道,“这林子豪我一直以为他坚持不到现在,没想到啊,这小孩,啧,才十九岁吧,看上去干啥啥不行的,毅力倒挺强。”
张极顿悟,就是因为林子豪是他带过的唯一一个天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学员,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做什么事都认真严肃,像朱志鑫那样的学员,所以在林子豪打闹的时候,才会觉得不舒服,想到这,张极有点苦恼,现在都21世纪了,他怎么还跟个老古板一样以貌取人呢?
“他们年纪都挺小,不像咱们,奔三了。”左航感慨道,“我刚来的时候也才二十岁,现在都二十九了,九年了呀。”
“这么说来你比童禹坤大不少啊。”张极拍了一下余宇涵,“大多少?”
“他二十一,我二十八,你说大多少。”
“老牛吃嫩草。”张峻豪踹了余宇涵一脚,“要不要脸?”
“你他妈是上午跟左航没打够还想跟我来一场?”
“别提了。”张峻豪摆了摆手,“打了快三十分钟没个胜负。”
上午他们在软垫上你来我往的打了三十分钟,身上没什么伤,毕竟并肩作战那么多年,那些出拳的套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次次都防的正正好好,最后还是苏新皓看困了,才把他们俩拉开,充当了个调解员,给两个人都说了一顿才算完。
“咱们是不是也很久没练了?”张极扭头问道。
“嗯,他们来了以后就没练过。”
“两周多快三周了啊。”张极思索了一会,转过身看着他们,“今晚别睡了,负重五十公斤,行军二十公里,回来跑障碍十趟,俯卧撑三个小时,身子骨不练就该生锈了。”
“臣附议。”张峻豪举起手,“我骨头都痒了。”
苏新皓瞥了他一眼,看了看腕表:“给你十分钟时间洗个骨头。”
“你有病没?”
——T.
涵坤还没虐完,极禹还没到暧昧期😎磨刀霍霍
【文轩】我们俩
*竹马/无脑甜文/轻松向
*文第一人称
*8k/一发完
*私设多,请勿上升
00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
01
我叫刘耀文,从小就有颗早恋的心。
02
据刘女士回忆,我一岁半开始学说话,两岁对着路过的小女孩流哈喇子,三岁那年拉着魏阿姨的裙子使劲往上扑腾口齿不清地喊姐姐抱抱。
魏阿姨笑得花枝乱颤,孕晚期连蹲下都很难,拍拍我的脑袋说,“耀文,阿姨肚子里还有小妹妹呢,等她出来再抱行不行?” ...
*竹马/无脑甜文/轻松向
*文第一人称
*8k/一发完
*私设多,请勿上升
00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
01
我叫刘耀文,从小就有颗早恋的心。
02
据刘女士回忆,我一岁半开始学说话,两岁对着路过的小女孩流哈喇子,三岁那年拉着魏阿姨的裙子使劲往上扑腾口齿不清地喊姐姐抱抱。
魏阿姨笑得花枝乱颤,孕晚期连蹲下都很难,拍拍我的脑袋说,“耀文,阿姨肚子里还有小妹妹呢,等她出来再抱行不行?”
刘女士每天吃过午饭就端着茶杯站在一边看我俩逗趣儿,她跟别的妈妈有些不同,看我摔倒了也只会一边大笑一边喊刘先生前来围观。
魏阿姨是怀孕那一年回的宜城,她跟我妈是从小到大的好闺蜜,当然,也互相看对方老公很不顺眼。
一岁那年我学会走路,这个年纪这种技能并不算突出,但是那天刘女士跟刘先生把所有的亲友都叫了过来,大摆宴席,红红火火。
他俩在人群里乐得猜酒拳,漂亮的魏阿姨把我抱起来哄了又哄。
第二年末她的肚子大了起来,刘女士偷偷告诉我,阿姨肚子里的小皮球其实是个妹妹。
生男生女都一样,这句话不止一次出现在农村标语上,魏阿姨家里为了给小孩提前准备东西,偷偷在鸟不拉屎的地方查了一下,一脸之乎者也的老牌医生摸摸胡子下了定论,“女孩儿,八九不离十了。”
太好了,我挥着手臂,眼里放着光。“妹妹会跟魏阿姨一样漂亮吗?”
好闺蜜不愧是好闺蜜,刘女士鼻子里哼了一声。“谁知道呢,说不定将来遗传你宋叔叔,一副衰样儿。”
三岁那年身边小朋友还在咿咿呀呀啃手指玩儿,从小我就目标明确,长大后我要把小妹妹拐来当老婆。
当我第一次冒着星星眼说出这个雄心抱负时,刘女士特淡定地喝了口茶缓缓道。“魏阿姨生的是男孩儿,有小鸡鸡的那种。”
说完又咒骂一声,“杀千刀的庸医,白给钱了。”
我大为震撼,良久,迟疑着冒出一句。“有小鸡鸡就不能当老婆了吗?”
刘女士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白痴,拍拍胸口努力劝说自己。“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03
刘女士带着我提了篮水果去看魏阿姨,出发之前我丢下手里的积木扑腾着小腿去开冰箱,指一指那盒草莓,一字一句认真道。“给小老婆吃。”
刚生出来的小娃娃不能直接喊老婆,对于我贴心地加上“小”字这一行为,刘女士认真解释后发现狗改不了吃屎只能翻两个白眼表示随我的便。
到了医院,刘女士对着病床上的好姐妹咔咔照了两张相,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互诉衷肠没有,千言万语的眼神也没有,有的只是一向温柔的魏阿姨气壮山河的吼叫,“你他妈存我多少丑照了!”
大人就是奇怪,刘女士笑呵呵地收回手机,我记得那天半夜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明明肿着,不停地念叨,生孩子是过鬼门关。
小孩子刚生出来就像皮还没展开的小老鼠,来医院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刘女士抱过来哟了一声。“长得挺标致嘛。”
回家的路上我全程沉默寡言,到了地下车库之后驾驶座换了刘先生,他老婆的倒车入库永远练不好,捏捏我的脸问怎么了,小小年纪就愁得不行。
真丑啊,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小老婆长得太丑了。”
刘女士乐了。“人小孩生下来都一个样,你那会儿更丑,毛都没一根。”
没有同情心的两夫妻还在笑,只有我泪眼朦胧地扒拉刘女士的小臂。“我草莓还能要回来吗?”
04
事实证明,不仅那盒草莓要不回来,在这之后的几十年里,我把自己搜罗到所有好吃好玩的统统砸向了宋家。
小老婆取名宋亚轩,因为一场乌龙家里预留的全是小女生的衣服,很长一段时间里周末是两位女士的cosplay狂欢。
上了幼稚园后我的日常活动多了起来,上学真好,老师温温柔柔还漂亮,根本不会像刘女士那样一口气跑上五楼也不回头等等儿子。
等到我呼哧呼哧爬上楼,宋亚轩已经抱着玩具躺平被套上各种小裙子,真稀奇,竟然有小孩不爱动弹,给个奶瓶就能乖乖待上一整天。
据两位妈妈的说法,生孩子就是为了玩的,放养才是正道,于是家里常常出现这样的画面:
刘女士跟魏阿姨四仰八叉躺着敷面膜,我跟抱着奶瓶吸吮的宋亚轩盘着小腿坐在地板上面面相觑。
电视上怎么说来着,口欲期,小娃娃喜欢咬手,啃各种各样的东西。
我看宋亚轩乖乖的,长得也漂亮,笑起来跟魏阿姨好像,两只眼睛弯弯的,小脸皱在一起,但我凑过去的一瞬间真切地被小肉手打了一巴掌。
我大惊失色,宋亚轩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接着啃奶嘴,咿咿呀呀地叫了两声,魏女士大着舌头问怎么啦耀文。
最毒不过小孩心,我好意拉他起来,这厮竟然张口就咬在我的手臂上,气得我一口老血没回上来,对着客厅就要喊。“妈!……”
年仅十一个月的宋亚轩用身体撞上我的,脸颊软软倒在我怀里爬不起来,他咯咯地笑,平生头一次开口,奶声奶气拖长调子,“怎么啦耀文?”
口齿不清,口水乱流,下巴软肉后来成为了我肆意揉捏的对象。
那几天我上学回来总要踏踏踏跑上楼去看宋亚轩,每回一来魏阿姨都眉开眼笑地招呼,“来找芽芽的吗?”
宋亚轩在身后趴在地板上玩小车,眼睛亮亮地指着我。“耀文……吻文……”
刘女士说我从小就小气,睚眦必报,说了洗一次碗五块一分也少不得,对小亚轩倒是大方,拿了什么好东西一放学就献宝似的给人送上去。
某女士酸性大发。“对你妈我也没这么上心。”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只要想到宋亚轩第一次开口是叫的是自己名字,宋亚轩第一个认识的同龄人是自己,我就忍不住从心底升腾起一股自豪之意。
宋芽芽还不能上幼稚园,每回等在门口见了我就扑上来,虽然大多时候都装作无辜的样子但其实暗地里打我咬我。
害,谁叫我是哥哥呢。
当年四岁半的我故作深沉地摇摇头。“谁让我小老婆长得这么漂亮呢。”
刘女士叉着腰骂,“呸,死颜狗。”
05
宋亚轩长了一双爱笑的眼睛,见谁都眉眼弯弯小声喊叔叔阿姨,我也是长大才记住的这个话,叫做人不可貌相。
我家在十七楼,他家在十八楼,从小我们两家的活动就非常密切,一起野餐,一起逛街,一起上学,一起回家。
宋亚轩可不得了,崩豆大点个子,脾气倒老大,有时候什么东西被魏阿姨拿来给我,他就在背后用那张小甜豆的脸蛋充满怨气地盯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诚惶诚恐。
后来我才发现,软萌的小萨摩耶喜欢咬人,背地里会冲我龇牙咧嘴,就算自己看不上的东西也不许其他人涉足,宋芽芽这人从小占有欲就强。
他上小学那年我已经三年级,等到他三年级我已经扛着小升初的试卷惶惶终日,当时全校都知道,考试考第一的三班刘耀文有个小三岁的弟弟,下了课时不时跑去巡视有没有被人欺负。
那会儿年少轻狂,小学初中还很流行认哥哥这种非主流的说法,有一回放学宋亚轩突然问我,“你怎么没说过让我认你做哥哥?”
他一脸懵懂地看着我,我低下头思忖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如实道来。“我要留着你当老婆的。”
宋亚轩哈哈大笑,“你在开玩笑吧。”
我说没有,他不笑了,拽过书包追着我打。
书包带子打人真疼啊,宋亚轩在背后咬牙切齿。“龟儿子占我便宜!”
06
小学六年级开家长会,我提前在家央求了整整一周,刘女士勉强同意互换,高高兴兴去了低年级,而我如愿被魏阿姨搂着走进教室,在一众艳羡声中低调点点头。“是是,还好啦,你妈妈也很漂亮啊。”
作为大队长,六年级的我戴着红领巾在底下庄重地敬礼,家长会结束之后老师热情地握着魏阿姨的手说刘妈妈,您家儿子学习非常自觉,以后出人头地可不要忘了当年的恩师。
十二岁那年我站在小学生中间已经显得鹤立鸡群,老师平时对我没什么关照,到了这时却邀起了功,不过魏阿姨真的很温柔,摸摸我的脑袋笑着说谢谢老师照顾我们家耀文。
我以为回了家会挨骂,毕竟提前就了解到宋亚轩那常年吊车尾的成绩,没想到刘女士开开心心哼着小曲儿载着我去超市买菜,回家前还破天荒问想不想吃大西瓜。
后来我把这怪事儿告诉宋亚轩,宋亚轩一脸不屑地摇摇头说,“刘阿姨跟我一块儿磕了一下午的瓜子,她可比我妈好玩儿多了。”
我想了一下,顺手给大佬递了块巧克力,“还有呢?”
宋亚轩两只手握住巧克力哇呜一口从中间咬断,一半给我,一半啃在嘴里,我清楚地看见上头还残留他嘴里的一条银丝,宋亚轩嘴巴生得这么好看,我总忍不住盯着看。
他满不在意,“我跟阿姨说了俩小时你的好话,夸你学习努力,夸你有礼貌积极上进,巴拉巴拉这些。”
我顺着宋亚轩咬过的地方舔了舔,突然觉得他的形象伟岸得不像话,金光闪闪。
我揽住他的肩膀,想起上幼儿园时魏阿姨家里每天在地板上爬来爬去的奶团子,不给亲还会气得大哭,一下子都长这么大了,欣慰地点点头。“以后你还想亲我就吱一声,我铁定不反抗。”
宋亚轩笑容软软,“知道了。”
07
十五岁那年,我初中毕业,宋亚轩小升初勉强考上了一中。
初中军训就那么两天,我在高中部二楼的窗户外头往下看,宋亚轩圆溜溜的后脑勺隐没在阴影下,小兔崽子喜欢装病,每天都要在小卖部买根冰棍偷摸坐在树下享用。
上高中之后刘女士终于同意给我买手机,崭新的内存卡,没过多久挤满了宋亚轩的照片,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哥哥,他们班同学也清楚,每回看我走近了就拉一拉宋亚轩的袖子看热闹似的来一句。“你哥来了。”
其实事实不是这样,我虽然比他大三岁,但宋亚轩才是我名副其实捧在手心里的小祖宗。
明事理后的青春期让我明白了拽不犯法,在一中我几乎没有对手,要么打不过我,要么成绩没我好,只有宋亚轩敢凶巴巴地拍我后背吼一声蹲下,“不然我就跟刘阿姨说你欺负我。”
真的挺可爱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老让人背他,宋亚轩这个缺心眼的,这么久了都还没看出来,怕他根本不是因为刘女士。
五月初夏天,疏淡的云彩,暮色下的晚霞,宋亚轩趴在我的背上问我在想什么。
“想你啊。”
他笑着骂我不着调。
天空一望无际,宜城外是一片平原,听说南边小镇上油菜花开得正好,我抬头的一瞬间听见宋亚轩浅浅的呼吸声。
“笨蛋。”我撇着嘴轻轻叫他。
08
高一那年班上暗地里举行校花选美大赛,每个女生都能参加,贴吧上一人一票,大中午蝉鸣声扰人清净,一帮男的聚在一块儿全是汗臭味,怪不得宋亚轩老说我打完球身上难闻得要死。
“那换一种说法,你觉得谁最漂亮?”男生们吹起不正经的口哨声起哄。
我倚靠墙边,电风扇吹在头顶,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唇角笑,小学班主任当时挑事也问我,刘女士跟魏阿姨谁最漂亮。
“宋亚轩最漂亮。”我说。
午休后我嚼着口香糖从二楼往下看,宋亚轩走过那会儿听见头顶的口哨声,眼睛被强光照得睁不开,一张小脸皱巴巴挤在一起,开口就是脏话。“傻x,你他妈冲谁吹口哨呢。”
拿手掌挡住光线看清楚之后淡定地哦了一声。“是你啊刘耀文儿。”
宋亚轩长得太乖了,自从一块儿出门逛街被发现撞脸萨摩耶后我时不时会喊他耶耶,宋亚轩皱着眉头一半疑惑一半单纯。“这是骂我狗的意思?”
刘女士偶尔在下雨天对着家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感觉应该养只狗子。”
听了这话我赶紧放下手机,翘着二郎腿状似无意地提起。“听说隔壁宠物店里萨摩耶挺听话的。”
知子莫若母,这话一点没错,刘女士嫌弃地看我一眼。“你还想养呢,不都有一只了。”
嘿,看吧,宋亚轩是小萨摩耶可是公认的,不是我瞎掰。
09
虽然这只小狗越长越大只,并且脏话连篇经常对我拳打脚踢,但我对宋亚轩的印象还停留在可可爱爱的奶团子上,白嫩的小脸,趴在身上乖乖地笑着摸摸鼻子戳戳脸颊。
一起长大也许不是个好事儿,比如当我听说宋亚轩早恋的时候脑袋里一阵天打五雷轰,猛地起身狠狠踹了嚼舌根那人桌子一脚。“别他妈放屁!”
早恋,这俩字的杀伤力放在那时候可敌原子弹,在我眼里宋亚轩就是个连五官都还没长开的小孩儿,早恋?笑话!
当我气势汹汹从高二赶到初二教学楼时,午休时分走廊边上没有什么人,我一眼看见有个男的捧着宋亚轩的脸以每秒零点五厘米的速度靠近,重点是那小兔崽子竟敢闭眼!
他竟敢闭眼!
挥起拳头的瞬间我开始耳鸣,体内演奏交响乐,最主要的乐器是心脏,血液焦躁地涌动,头皮发麻,眼神冒火。
那人狼狈跑掉不忘放狠话,我追过去又踹了一脚,宋亚轩抬起脸来懵懵懂懂地问我怎么了。
眼角不停眨巴滑着泪,眼皮耷拉着,他睁不开眼睛,扯着我的袖子吓唬说要跟我妈告状。
“眼睛进东西了,同学说帮我吹一下。”
宋亚轩凑上来的脸蛋迟疑了一下,语气单纯。“不过他好像确实说想亲我来着。”
我单腿跨在身边把人拦在角落里,捧起宋亚轩的脸一边往眼睛吹气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不是跟你说过不能跟陌生人说话,小孩子家家,被拐跑了怎么办。”
宋亚轩沉默一会儿,无语地拍开我的手,使劲眨眼。“那不是陌生人啊,而且我都答应人家了。”
“不算。”我板着脸。
“要亲也是我来。”
说完我头脑一热对着宋亚轩的嘴唇吻了下去,唇瓣相贴,这个姿势我的后背把人挡得严严实实。
宋亚轩踩了我一脚,想了一下模模糊糊地舔嘴。“甜的。”
高二那年的初吻,宋亚轩坐在走廊上一把扯下我的衣领,闭着眼睛用力撞了上来,没有章法,只知道抢口水,磕得我嘴巴整个麻掉。
宋亚轩磨蹭着坐上大腿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警铃大作,眼前一片空白,立刻反应过来拽着他逃了一下午的课。
情窦初开的青春期,夏日午后的风燥热不堪,那天之后我才了解到。
原来宋亚轩的腰,一亲就软了。
10
宋亚轩笨得可爱,原来是只纸老虎,每天从窗外路过我都能瞧见他咬着笔头一脸烦躁的样子,时不时低下头捣鼓一会儿折个纸飞机。
看着他长大的幼崽滤镜太过于强大,就算宋亚轩对着我骂出国粹,我也能歪着脑袋笑得眯眯眼摸摸他的脸,“芽芽真棒,都会骂人了呢。”
高二下学期开始之后我们俩变得更加形影不离,魏阿姨跟刘女士之间有女人的秘密,平时不是上班就是相约逛街蹦迪,再者还有老夫老妻之间的浪漫。
留给我和宋亚轩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大多时候我都能够以辅导学习为理由光明正大留在宋亚轩房间里睡觉。
睡前会监督他写完今天的作业,游戏不能多玩,水果牛奶要均衡营养,宋亚轩习惯了听我的话,虽然很多时候我们会在床上“华山论剑”摔个不停,但事情永远会以喘不过气的一个吻作为收尾。
他有的时候笨笨的,亲亲的时候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常常情难自禁地仰起头把两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伸出舌头追着像只主动的小猫咪。
宋亚轩睡觉会打呼噜,小声的,很有节奏,一会儿就断掉了,而且喜欢枕着东西。
后来我经常给他枕胳膊,任劳任怨。第二天起来活动一下酸痛的关节揉揉他的头发,宋亚轩眯起眼睛迷糊着说早啊刘耀文。
几天之后我一本正经地说出他晚上睡觉的特点,宋亚轩那双杏眼瞪得很圆,皱着眉头嘴唇往另一边抿着。
“好变态啊刘耀文,你竟然还数呼噜数量。”
从他房间里搜罗出很多情书,有的是卡片,有的是信纸,还有的是精心包装的礼物,宋亚轩打着游戏回过头说,“巧克力别扔,那个女生送的都好好吃。”
我提着东西居高临下看他,宋亚轩坐在沙发上无辜地抬眼跟我对视了一会儿眨一眨选择妥协,小声地说。“那你要记得给我买新的。”
第二天全新的零食卡片,好吃的好玩的统统填充原来的空间,晚上睡觉的时候宋亚轩会叫我面对着他,问一句答一句,到最后撑着点底气数落我。“我看见了,你也有人送东西啊。”
我盘问出来许多有用信息,比如宋亚轩读小学的时候被全班女生暗恋,初中念了两年凭一己之力掰弯同级数十个男生,被告白也不知道拒绝,还嘴硬说想试试。
“试试?”我眯起眼睛刮他的鼻子,宋亚轩躺平装睡,一条腿还搭在我身上。
他最怕痒了,每次我伸手进睡衣里总能在下一秒听见求饶,初三这一年宋亚轩个子开始拔高,每天都要拉着我比个不停。
宋亚轩说好痒,不肯配合,我握着他的手掌放在小腹上哄他乖一点,“给你摸腹肌。”
宋亚轩说我又不是没有,回想了一下又承认了,面对面回抱住我,小手揣个不停,“好吧,我是没有。”
11
高三早恋抓得不严,但是由于我跟宋亚轩可能太过黏糊,意料之中被举报到教导处,一个套着初中部的校服,一个套着高中部的校服,站在一块儿还偷偷搞小动作,教导主任气得脸都绿了,拿着戒尺打了打我俩溜出袖口勾在一块儿的指尖。
宋亚轩紧张兮兮地用气音问我,“等会儿咱俩妈妈来了,我妈不会打我吧。”
我侧头看他,小巧的耳朵红红的,每一次见面都想夸宋亚轩可爱,他怎么会每一个小动作都让我觉得可爱。
“不怕,他们没理由。”
宋亚轩用手肘撞我,一脸认真,“可是我们不是正在谈恋爱吗?”
哟呵,孺子可教,听了这话我喜上眉梢,从宋亚轩嘴里得到肯定可不容易,这家伙反射弧长到能绕地球一整圈,我咧嘴笑开,更加高兴起来。
他瞧了两秒,骂我是傻子。
两位母亲大人姗姗来迟,我和宋亚轩憋着笑看这俩人装作第一次见面似的握握手,刘女士坐得笔直,一本正经地跟着教导主任的话点头,时不时回头用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看我一眼。
终于等到两军对峙的场面,我脑海里草稿都打好了,结果猴精儿似的中年女人推了推黑框眼镜指着宋亚轩。“你来说,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心下一惊,五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宋亚轩在众人注视下犹豫着开口。
“抱过,亲过……呃,睡过。”
周围一片寂静,教导主任没发话,他看我一眼,硬着头皮再次开口。“也不是那种睡,就是手有点酸。”
“呃,就是,嘴也有点酸,他还掐我腰……”
教导主任脸色铁青,气急败坏,“不用说细节!”
宋亚轩点点头,“哦。”
中年女人脸色终于缓和一点,“下次还犯不犯错误了?”
我俩同时乖乖摇头。“不犯了。”
她大手一挥,我出门那会儿才发现刘女士与魏阿姨也低着头一副悻悻的被训模样。
刘女士一出门拍拍胸口,“吓死人了,我就说教导主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你还不信,念书那会儿我就怵这人。”
两个女人端着胳膊开始秋后算账。
“二位,解释解释吧。”
12
高考过后的那个暑假风平浪静,刘女士跟刘先生携手前往三亚度假,晚上特地来打电话嘲笑我空虚寂寞冷。
不想出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打电话,魏阿姨不怎么让我进门,她说亚轩还小,让我俩搞点柏拉图式的谈谈。
刘女士在电话那头咬着根黄瓜宽慰我,“想开点嘛小伙子,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再说了,你魏阿姨也没直接拿扫把赶你啊,这不是还小呢嘛。”
暑气正重的盛夏,成人礼过后我准备奔赴远方创建属于自己的未来。
无所事事的假期里唯一的念想就是给宋亚轩打电话。
清晨,宋亚轩在暖洋洋的光线中嘟囔着地按下通话键,他年纪小,睡眠也更多,起床气加持总是不高兴。“哪儿来的癖好,老喜欢还没睡醒就打电话。”
一通电话到最后只剩下一些不太对劲的声音。
“嗯……”我闷哼一声,抽空用力甩了甩手。
“早上刚醒,你声音太软了宝宝。”
13
宋亚轩高考那一年我大三,实习期里请了假回宜城一中陪他拍毕业照,搞怪的姿势一大堆,朋友们也欢呼着把人抛向半空中。
他念高二那年在艺术汇演上穿着上身的水手服又唱又跳,不知是不是故意拍的视频发给了我,特地委屈了好久才磨得宋亚轩答应成年那天再穿整套的给我一个人看。
这么漂亮的一双腿,白白嫩嫩,脚踝细长,穿着裙子抱起来轻便不少,宋亚轩两只手抱在我脖子上扭头脸红着,听我不停地夸他可爱漂亮,最后恼羞成怒埋着脸不愿意起来了。
陪他去追乐队,陪他在夜里骑电动车兜风,陪他笑,陪他哭,在遗憾与惊喜并存的夏夜暖风中接吻,宋亚轩在后座上兴奋地指了指小卖店,“停停停,我要吃那个。”
腰上环抱得更紧,我淡淡开口。“撒娇。”
宋亚轩的脸埋进我的颈窝里,声音藏在喉咙里黏糊得要命。“文哥。”
他就会这一句,撒娇的大招。
上次两家一块儿去海边玩,玩游戏只有宋亚轩一个人输了,按照惩罚需要在头上扎两个揪揪,刘女士开玩笑说求一求刘耀文可以一起接受惩罚,“起码没那么丢脸。”
宋亚轩立马坐过来,握着我的手晃一晃,“文哥。”
结果后半场两个人顶着俩朝天辫,刘女士一个劲地骂我没出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14
很久很久之后,我们如愿生活在一起,宋亚轩的每一张照片都被我珍藏,午后阳光刺眼,我在书房里整理东西,宋亚轩光着脚问我水壶在哪儿。
门被打开,他自然而然地坐进我的怀里,座椅转了转,宋亚轩抱着那个铁盒笑个不停,嘴里还在追忆小时候。
人们总是叹息着回忆,好像还是小时候更快乐一点。
幸运的是我和宋亚轩是从一而终,自始至终。
手机在放的歌是《我们俩》,你闭上眼睛听,旋律源远流长。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
“第一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
我们在对方的镜头里永远腼腆羞涩,宋亚轩回头抱住我笑着感慨。
“怪不得念书那会儿班主任总是能够快速从人群中找到情侣。”
“因为那个年纪的爱最最纯粹,眼里只能装下彼此。”
“明晃晃的势在必得,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我抱住他的腰,低头看了一眼,确实如此。
夏天不会永远,但每一年的夏天我们都能将其变为永恒。
宋亚轩,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年。
我爱你。
——————————
有彩蛋
《六斤日记》
001.
我爹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002.
平时看着挺人模狗样的,走哪儿脚底生风我四条腿有时候都追不上他。自从进了那个什么牛马公司,他整个人像是被换了脑子。
闭口希腊文化,张口开心麻花。
003.
你他妈才是八两。
半斤八两跟六斤八两你都能记错??
004.
你去公司上班我可以理解你工作忙没时间养我,你把我扔给哥哥我可以理解你爱我心切,只愿意将我交给你的至亲来抚养我。
你把我扔...
001.
我爹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002.
平时看着挺人模狗样的,走哪儿脚底生风我四条腿有时候都追不上他。自从进了那个什么牛马公司,他整个人像是被换了脑子。
闭口希腊文化,张口开心麻花。
003.
你他妈才是八两。
半斤八两跟六斤八两你都能记错??
004.
你去公司上班我可以理解你工作忙没时间养我,你把我扔给哥哥我可以理解你爱我心切,只愿意将我交给你的至亲来抚养我。
你把我扔给你队友用来假期解闷什么意思。
005.
你是什么狗态度。
006.
这个叫张真源的指定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007.
他为什么会在我的碗里放上巧克力,他是不是想谋杀我,不知道这东西可以送我上西天吗。
算了,爷很高贵,不跟你计较。
008.
出去遛弯儿。
009.
你遛弯儿就带个狗绳?我呢??你还把门给反锁上了?你溜绳还是溜我??马嘉祺你的队友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
我开始觉得这样一只狗也不错,leave me alone.
010.
把我饿死我看你怎么跟马嘉祺交代。
阿弥陀佛这是替天行道,做好人好事为子孙积福,等你回来以后我他妈直接把你踹傻。
011.
假期结束就知道把我送回去了,呵呵。
012.
马嘉祺,我他妈直呼你马嘉祺,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看看我,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草原当牛马,我是不是你亲儿子。
你心里到底装得下谁,无了个鸟语。
013.
马嘉诚要带我去公司玩。
014.
你连马嘉诚都不知道是谁?你很牛啊你礼貌吗?滚远点你不配摸我了,别让老子逮到你。
公司门口看门那女的为什么对着我们翻白眼。
015.
马嘉祺为什么没来迎接我。
他弟弟们都知道来迎接我。
016.
我闻着味儿来到了厕所,却不知道他躲在里面干什么,我也没闻见屎味儿啊。
“汪汪汪!!”给你爹开门。
“爱过,保大,写你名,你好看,救我妈。”
“……?”
017.
你就惹我生气了,离家出走不必挽留。
018.
丁程鑫是谁,怎么厕所里的厕纸上都是这个名字,这得有多恨啊上厕所拉屎都惦记着,马嘉祺每天都在想如何取得这个人的项上人头吗?
019.
公司门口谁贴了张吴京。
020.
“六斤!来看看哥哥的新杰作,这可是哥哥跟严浩翔一起做的海报!”
贺峻霖把我捞了起来。
你不是怕狗吗,怎么敢抱我。
贺峻霖你能不能别捞我屁股,我现在脑袋朝下屁股朝上,你真的分清楚我脑袋在哪里了吗。
021.
他不理我,捞着我屁股对着墙上的吴京海报一顿诗朗诵,“快看,这是我送给严浩翔的。”
“爱情就像易碎的水京,你都不用碰,风一吹它就散了。严浩翔这两天跟我赌气不来哄我,你说把他这张挂他墙头,他会明白我意思吗?”
我看着海报上吴京的两颗头。
022.
他会不会明白我倒是不知道,但我现在真的想飞起一脚给你那瞎了眼的狗眼来一脚。
023.
达咩,达咩哟,曾曾达咩~
024.
去找马嘉祺的路上遇到了在办公室碎碎念的张真源,好家伙蹲在办公室跟那个秃头说什么呢。
025.
“张真源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把你发配到丁程鑫那边一起拍戏。在马嘉祺彻底疯魔前,能少祸害一个是一个。”
“爱情与我无关,一心只想发财。”
“给我换个大点的员工宿舍不好吗,仨大男人天天晚上挤沙发,老板你也是真看得下去。”
026.
哦豁,京喜。
027.
我还是去找宋亚轩吧,听说他是个爱狗的,看到我来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030.
他怀里怎么有别的狗。
031.
我不是你们最爱的柴六斤了吗?我才不来多少天啊你就背着我养了别的狗?毛色还比我靓??
032.
这狗公的母的。
033.
瞪我?敢瞪我?你以为自己是边牧就敢瞪我?我爹可是马嘉祺!
034.
你是什么货色,爷就是什么脸色。
035.
好像不是在瞪我。
哦,原来是在瞪我身后的刘耀文。
036.
为什么她看刘耀文的眼神跟看情敌似的,刘耀文不是公的吗,这能对她构成什么威胁。
037.
鼠标?谁叫鼠标?
038.
妈呀她想蹦起来咬刘耀文的屁股,恁勇。
039.
“鼠标!!”
“汪汪汪!!”cnmcnm
040.
刘耀文的屁股是镶了钻吗,这么咬不得。
041.
鼠标来找我诉苦了。
042.
她问我,明明是已经找到爱情的狗男人,为什么还要养她来吃狗粮,男人都没有心吗。
我啃着肉骨头,“你什么牛马狗,竟然不吃狗粮?”
她趴在地上,“你跟我不是一个意思。”
043.
“你家丁程鑫有没有养狗啊,我也好想看你吃狗粮的样子,不能我一只狗身处修罗场。”
“丁程鑫什么时候是我家的?”
“这还不是吗?你瞎吗?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去你妈了个小杰瑞。”
“冒犯我?去你妈了个小汤姆。”
044.
行吧鼠标,收下哥的花,忘了那个他。
045.
竟然拒绝我,果然这个公司里没几个讨我喜欢的好东西,先走。
046.
马嘉诚我来了,快带我离开这个满是不正常人类的狗地方。
047.
时代猛1飞来了。
时代猛1飞走了。
048.
我为什么叫六斤?可能我刚出生的时候正正好六斤正吧。我的主人这么爱我,给我取的名字当然贼有深意,这是你们羡慕不来的。
049.
贺峻霖梅开二度托着我屁股,“哎呀,六个金,鑫鑫,马嘉祺再薅李飞的花儿,我们就要被扣假期了呀,得想个办法骗严浩翔也去舞狮。”
“……??”
050.
再见了爸爸今晚我就要远航。
051.
马嘉祺。
我有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052.
贺峻霖把我借走了。
干什么,暗恋我?
053.
当天晚上他把我洗干净放在床中央,拍拍我脑袋说:“隔壁刘耀文放了只猪在床上跟宋亚轩闹得天崩地裂世纪大战,咱们先下手为强。”
怎么回事贺峻霖,你怎么不怕我了。
“六斤你就在中间趴着,让严浩翔知道,他的那只乔治只能成为我们爱情道路上的绊脚石。”
“………”
我今天必须让你知道社会上的狗有多险恶。
054.
大半夜的我被严浩翔拎着后颈丢出去了。
055.
你完了,丢顶流,我要回去告诉我爸。
056.
我爸好像还在厕所睹花思人。
为难一只狗勾会让你们快乐吗。
057.
刘耀文跟鼠标打起来了?
058.
打起来还是骂起来,刘耀文总不能干不过一只狗吧,更何况那还是宋亚轩的狗。
059.
“六斤你快看。”
马嘉祺把手机拿给我,热搜明晃晃挂着。
# 刘耀文跟狗打架 输了
# 鼠标 我上去就是一脚
060.
希望狗没事。
061.
马嘉祺还要把我寄养在他哥哥家多久,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了,那个叫丁程鑫的男人有什么好。
061.
好像是不错,小伙子长得挺俊。
062.
等等,我的名字是因他而起的吗?
再见吧马嘉祺今晚我就在你床上撒尿。
063.
我好没用,每天被马嘉祺欺负到流眼泪。
064.
他爱我?
他每次叫我六斤宝贝的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他心里头是不是想着别人的名字。呵呵,生死看淡。
065.
贺峻霖给马嘉祺打电话干什么,我要去偷听。
066.
“喂马哥?我想让严浩翔去找李飞舞狮子解闷,这样他就不会天天烦我了。我想了半天觉得这方面还是你最缺德,要不你教教我?”
我看见马嘉祺的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正在徒步去西藏,再见。”
067.
刘耀文今天打得过鼠标了吗。
068.
马嘉祺别以为你现在买狗粮来讨好我,我就会原谅你去接受丁程鑫,虽然丁程鑫长得确实对我胃口。
飞流直下三千尺,没人比你更无耻。
069.
那是你对象?我不管,拿来吧你。
070.
都说了六斤是鑫鑫,我已经改名换姓叫八两并且正在离家出走的路上。
谁再叫我六斤我跟谁急。
END.
【文轩】捡了一只哈士…狼 ?
*鼠标视角
*半现实向
*严重私设 请勿上升小孩 文笔渣勿喷
———————————————————————
大家好,我叫鼠标,是一只漂亮聪明的小边牧
我有个长得很好看唱歌还好听的爹,他叫宋亚轩,就是有时候脑回路清奇了亿点点
我这个爹吧,虽然人长得好看,但是脑子不太好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身海拔太高导致他的反射弧比常人长亿点
你说什么? 你不信? 行,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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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标...
*鼠标视角
*半现实向
*严重私设 请勿上升小孩 文笔渣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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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鼠标,是一只漂亮聪明的小边牧
我有个长得很好看唱歌还好听的爹,他叫宋亚轩,就是有时候脑回路清奇了亿点点
我这个爹吧,虽然人长得好看,但是脑子不太好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身海拔太高导致他的反射弧比常人长亿点
你说什么? 你不信? 行,你等着
————————————————————————
“鼠标!我回来啦!看我给你带了个伙伴!”
爹,我不聋,您大可不必这么大声
本公主慢慢悠悠的从我的窝里出来,看了看我爹带回来的所谓的“伙伴”
人类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这只哈士奇长得帅不!? ”我爹抱着他就笑眯眯的向我走过来
你离我远点!爹你是不是瞎子!!这哪是什么哈士奇!!这么大个狼崽子你看不出来吗 !!
你不是生物很好吗,狼和狗都分不清!!
兄弟你别瞪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鼠标啊,你们好好玩,我去给你们做饭吃哈”
诶!爹,我的亲爹,你别走啊!你没看到他想吃了我的眼神嘛?!!
看着宋亚轩离开的背影,可怜的鼠标公主为自己默哀
“汪汪!汪汪汪汪汪!(大哥!你别瞪我啊!)”
“嗷呜,嗷呜嗷呜~(你谁啊?)”
“汪汪汪汪汪(我是他闺女)”
“嗷呜?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闺女?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汪汪?(啥子?)”
兄弟你什么意思?什么一家人 ? 你不会看上我了吧!!不行啊哥们,我知道我长得聪明机灵又美丽,但是他这……这不行啊真的!!
呜呜呜爹快来救救你闺女吧呜呜
“吃席…呸!吃饭喽!!”
时机来了,我溜!!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跑到了我的饭桌前埋头苦吃,这只狼崽子太吓人了
“诶?闺女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怎么今天这么饿吗?小心点别噎着了”
“那啥……小哈士?叫你丸子好不好?”
我看了看那只狼,看到他亲昵的蹭着我爹的手,呜呜就已经开始装可爱收买我爹了吗?不行啊爹,虽然这只狼是挺帅的,但是我不想生出一只狼狗啊呜呜,您可不能把你的宝贝闺女嫁给他啊
到了晚上,我爹洗了澡看着那只狼崽子
“你睡哪儿呢?要不……你和鼠标挤一挤?”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爹您可饶了我吧!!!!
“欸欸欸!鼠标你冷静点儿!!也是哈……我们鼠标可是女孩子,还小呢”
爹你知道就好
“那你跟我挤挤吧,过两天我给你买张床哈”
说完之后我爹就抱着那只狼崽子回房间了
我松了一口气之后瞥了一眼那只狼,就看到他美滋滋的小眼神,感觉到了我在看他,就给了我一个“好兄弟一辈子!”的眼神
什么意思哦?
——————————————————————
大家好还是我,你们聪明可爱机智美丽善良的鼠标公主
那只狼已经在我们家住了一个多月了
在他待在我们家的第二天我就发现了他的秘密,好吧其实他也没想瞒着我
他不仅是只狼,还是只狼妖,会变换形态的那一种,不得不说他变成人是真的帅
本公主都差点被迷住了
就看到他向我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说
“感谢你了兄弟,昨天多亏了你我才能和宋亚轩儿一起睡,别说,你爹身上是真的香”
? ? ? ? ? ? ? ? ? ?
原来你觊觎我爹地!!!!!!
知道真相的我气的……给这只狼立了个大拇指
呜呜我爹终于有人要了!!!
还长的这么帅,爹你听闺女一句劝,嫁了吧,这波不仅不亏还血赚!!!
不得不说这只狼的下手速度是真的快,没到一个星期就把我爹给“吃了”
还记得我爹当时连床都下不来,满身都是“被蚊子咬的包”,啧啧啧,太吓人了
这是我一只纯洁的狗狗能看的嘛?
再看看那只狼,一脸餍足,开开心心的去给我爹煮饭,喂着吃
年轻人啊,精力旺盛是好事,别太过了,小心出事。
——————————————————
大家好又是我,你们的鼠标公主
自从我爹被那只狼给“吃了”之后,我就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狗粮
爹你是没手了吗?吃个饭还要人喂? 什么你说这是情趣?好的是我不配了
爹你是没脚了吗?还是家里没拖鞋了?走个路都要人抱着? 啥?你说我把拖鞋咬坏了?我告诉你你想要你对象抱就直说,别拿我当借口,我可没那种啃你拖鞋的癖好
爹不是我说你,你带我出来遛弯还带着那只狼就算了,你倒是拉着狗绳啊!!你拉着你对象的手就算了,另一只手倒是牵着我啊!!咋还给我放开了? !? !? 你让我自己溜自己吗?!?!
不说了累了,来个人救救本公主吧,我爹是再也指望不上了
刘耀文你也不是人,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当我爸!还想睡我爹!!算了不说了
木已成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俩慢慢过吧
我收拾收拾就离开了,有缘江湖再见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