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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色钻石海

骨花

系列文|伪骨科|勿上升

章节关键词:异装、右位勾引


06《盛放》


贺峻霖喜欢网购,经常在网上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严浩翔有时候会好奇,但在看过了大红花的手机壳和一箱土味墨镜后,他放弃了窥探贺峻霖的快递盒。


贺峻霖又收了两个快递。


这其实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TBC


系列文|伪骨科|勿上升

章节关键词:异装、右位勾引




06《盛放》


贺峻霖喜欢网购,经常在网上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严浩翔有时候会好奇,但在看过了大红花的手机壳和一箱土味墨镜后,他放弃了窥探贺峻霖的快递盒。

 

贺峻霖又收了两个快递。

 

这其实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TBC


元色钻石海

腴色 08

注意避雷 勿上升


(八)


病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贺峻霖没再在老宅里看到过严浩翔的身影。


和他的荒唐情事上了锁蒙了尘,被严以桓的体贴关照逼到角落,只在独处时贺峻霖才会后知后觉地想起严浩翔那天的反常,他紧而温柔地掐着他的腰,目光充斥疑虑和茫然,语气却带着难熬的痛苦,问贺峻霖你为什么不能爱我,说贺峻霖你爱爱我吧。


贺峻霖甩甩头,将这些胡思乱想全部甩出去,真是疯了,他居然也会顺着严浩翔的思路想爱,可爱对他而言就像天边飘着的云,是接触不到的存在。 


TBC


注意避雷 勿上升



(八)


病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贺峻霖没再在老宅里看到过严浩翔的身影。


和他的荒唐情事上了锁蒙了尘,被严以桓的体贴关照逼到角落,只在独处时贺峻霖才会后知后觉地想起严浩翔那天的反常,他紧而温柔地掐着他的腰,目光充斥疑虑和茫然,语气却带着难熬的痛苦,问贺峻霖你为什么不能爱我,说贺峻霖你爱爱我吧。


贺峻霖甩甩头,将这些胡思乱想全部甩出去,真是疯了,他居然也会顺着严浩翔的思路想爱,可爱对他而言就像天边飘着的云,是接触不到的存在。 





TBC


闲人碎语

长兄如夫3.0(三十八)

  

  

  

  

  贺峻霖的学校和严浩翔录取的学校距离并不算近,跨着区,京都的交通情况又实在不容乐观,赶上上下班的高峰期总是能堵死人。严浩翔军训的那段时间,贺峻霖得空去看过两回,但每次都搞得很狼狈,他嫌麻烦,便后来再没去过。换成严浩翔来找他,硬生生从北京的市中心赶去郊区,凡有贺峻霖召唤风雨无阻。


这样贺峻霖是清闲了不少,却也多了别的困扰——那就是他身边总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同专业同班同寝室的室友,姜正。


每次严浩翔和姜正待一块儿贺峻霖都觉得莫名的心慌,他知道姜正知道多少东西,所以更害怕被严浩翔知道那些被隐瞒掉的事情。可刻意的回避和躲藏又太引人注意,他一怕严浩翔觉得反常,...

  

  

  

  

  贺峻霖的学校和严浩翔录取的学校距离并不算近,跨着区,京都的交通情况又实在不容乐观,赶上上下班的高峰期总是能堵死人。严浩翔军训的那段时间,贺峻霖得空去看过两回,但每次都搞得很狼狈,他嫌麻烦,便后来再没去过。换成严浩翔来找他,硬生生从北京的市中心赶去郊区,凡有贺峻霖召唤风雨无阻。


这样贺峻霖是清闲了不少,却也多了别的困扰——那就是他身边总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同专业同班同寝室的室友,姜正。


每次严浩翔和姜正待一块儿贺峻霖都觉得莫名的心慌,他知道姜正知道多少东西,所以更害怕被严浩翔知道那些被隐瞒掉的事情。可刻意的回避和躲藏又太引人注意,他一怕严浩翔觉得反常,二怕姜正为此生气,直接把事情都戳穿了。所以出于这些心虚和担心,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找理由和借口把人推出去,不让严浩翔频繁的来找他,甚至还有好几次因为严浩翔不打招呼就过来找他而冲对方发了很大的脾气。


严浩翔其实并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也不是一个擅长讨别人欢心的人,可让人意外的是,对于贺峻霖他有无底线的好脾气,每次争吵几乎都是以他先低头作为结局,他那些和贺峻霖初相识的时候的一身刺和暴脾气,好像在两人确定关系之后就变得消失殆尽。就是偶尔有争吵太过,他也难得动了火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和贺峻霖正面争吵,只是沉默不语,一个人内耗着所有的情绪,然后自己消化,再去做先低头的那个。




贺峻霖于是便清楚了,被驯化了的狮子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无论他俩之间发生了多大的矛盾,爆发了多大争吵,狮子都会温顺的低下头,然后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

  

  

11月中旬,京都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在这个二氧化碳排放量越来越夸张的年代,全球气候都是持续性上涨的,莫说是大雪了,京都这几年连雪都很少下,只是在寒冬深处象征性的洒一点,像这样初雪便如此给面子的时候确实少见。一时间,朋友圈里挤满了各种雪景和有关雪的文案,贺峻霖躺在开着暖气的酒店床上悠闲的一条一条的翻着朋友圈里大同小异的文案和各色各样的雪景,突然间就被两个人的自拍打乱了队形。


划拉着屏幕的手指顿了顿,贺峻霖点开那张自拍,放大,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是姜正的朋友圈,动态很简单,两张自拍照一段简短的文字——初雪回来了,正如最初相爱的我们。


和他倚着头贴脸自拍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的人,就是今年夏天让他在酒吧喝得醉生梦死寻死觅活的沈怀文。


这是又复合了?贺峻霖退出了大图浏览,心底划过一丝奇怪的情绪,像是庆幸,又像是什么绷着的东西稍微松了一点,这情绪很微妙。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抓住细品,酒店的门铃就被人按响了。


应该是出去买东西的严浩翔回来了,贺峻霖慢悠悠的下床穿了鞋走过去开门,不意外的看到了身上还带着些积雪的人,他把门开了就往屋子里走,随口吩咐,“赶紧把你的外套脱了抖抖,一身寒气,冷死了。”


严浩翔脱了身上的毛呢大衣,露出里头一身紧身的高领毛衣,拎着手里刚从另外一个区打包回来的日式拉面往套房里的餐桌走,“你想吃的那家拉面,我去的时候限量的已经卖完了,没有鱼汤了,只有猪骨汤。”


贺峻霖把手插在绒毛浴袍的兜里慢悠悠地走了过去,看着已经被严浩翔分装出来的拉面,眉头微微蹙起。他也并非是不能吃猪骨汤的汤汁拉面,可他就是挑剔,今天认定了要吃鱼汤拉面,他在酒店里已经等出去买拉面的严浩翔等了快一个小时,期望落空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烦躁,于是只是轻飘飘的望了一眼,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还在拆着另外打包回来的别的菜品的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愣,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有些复杂。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这是生气了。可这真的不能怪他,那家日式拉面馆是京都有名的老牌子,拉面的老师傅是正宗的日本第多少代传人,都是传承百年的手艺,在京都里本来就是声名远扬,慕名而来者不计其数,又是手工拉面,老师傅年纪大了,一天也做不出多少,所以很早就下了规矩一天限量鱼汤和猪骨汤各30份,还要提前预约才能有去抢购的资格。贺峻霖总念叨着要去吃,严浩翔也是难得拉下了脸子,央求了自己身边有些人脉的长辈才插队提前了一年多得到了这个预约的资格,又在大雪中早早的赶过去排队,在那小小的店面外面候了许久,落了半身的雪花才等到。可奈何还是晚了一步,最后一份鱼骨汤日式拉面已经被他前两个人买走了,就剩五份猪骨汤的了,一路折腾了这么久,他也不甘心空手归,于是要了一份猪骨汤,再买了些别的,才顶着大雪又匆匆往回赶。



只是没想劳心费力折腾了这么久,终究不是对方想要的,依旧是无用功。


贺峻霖翻身躺回床上,重新摸出了手机,又随便刷了几下朋友圈觉着无趣,最后干脆打开了没写完的作业,看看案例分析。


倒也算不上生气吧,只是期待落空有些说不清的不高兴,他不是喜欢乱发脾气的人,但也是个不喜欢将就的,既然不是自己想要的自然也没了兴趣,所以才会这样一言不发的走开,但要说生气倒也算不上。


过了一会儿,严浩翔大约是在里面把吃的都收拾好了,出来喊他去吃饭。贺峻霖本是不想吃的,但又想到了上次因为他不吃饭某些人也硬着脾气不吃的样子,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又起身过去了。


他刚拉开凳子坐下,严浩翔就把一份鳗鱼饭推了过来,又把贺峻霖面前的拉面拉到了自己面前,“你不喜欢吃就算了,没必要勉强。”


贺峻霖怔了一下,还想说些什么,严浩翔却已经坐下来开始吃面了。


贺峻霖看着他沉默没有情绪的发顶,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揉了揉,“你生气了?”


严浩翔安静的吞了一口面,“没有。”


没有才怪,贺峻霖又叹了口气,起身挪了挪位置,靠了过去,伸手去拉那碗面,“我吃总行了吧?”


这种像是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勉强又无奈的语调叫严浩翔听着皱眉,他把手里的筷子重重的放下,看着贺峻霖的眼睛几乎是逐字逐句的强调,“不用。”


严浩翔这人平时看着成熟稳重,可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每次一生气起来就显得很小孩子,生气发火的感觉都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直接却又有些无理取闹,叫人头疼,这也是贺峻霖最不喜欢的一点,因为哄孩子真的很累,尤其是顶着男朋友身份的孩子。


此刻这个算得上耍脾气的举动叫贺峻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但他也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握着严浩翔手腕的手也不松,“那你想我怎么样?”


这话说出来就更叫人恼火了,严浩翔眉毛几乎是立刻竖了起来,抿紧了嘴,脸色有些难看。


这是争吵的前兆,但贺峻霖今天不想吵架,于是他赶紧转移了注意力,伸手把严浩翔面前的拉面挪到了自己面前,就着刚刚严浩翔用过的勺子喝了一口汤,用非常寻常的语气闲聊,“你知道姜正和他前男友复合了吗?”


其他人的事情严浩翔一点也不想关心,比起这个,更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的是贺峻霖的态度——几乎每次都是这样,但凡有一点意见上的摩擦,或者是别的争执,在他想好好沟通的时候,贺峻霖总是轻描淡写的就把它转移了,用回避的态度漠视,根本没有任何想要正面解决的意思。


  

他不是没有问过为什么,对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麻烦,过去了就好了,没必要再提,可压根没有解决过的事情,真的能过去吗?




  

  

  

  

  

偷空更一章,然后继续闭关,诸位莫急,更待归。

元色钻石海

只度春宵

*[合法情事]同设

系列文|先婚后爱|勿上升

章节关键词:酒吧、微强制


结婚后的第三天,贺峻霖不见了。


严浩翔看着凌乱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翻了翻衣柜,发现贺峻霖只带走了三四套衣服,大多数东西还在柜子里,于是严浩翔冷静下来,他想起新婚之夜的贺峻霖,那般娇嫩而诱人,想来大概是贺小少爷一时接受不了委身人下,独自找了个地方舔舐受伤的心灵吧。


又过了几天,贺峻霖还是没有消息,严浩翔旁敲侧击打过去的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直接关机,他想到这里,突然把手里的文件摔到了桌子上,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


“...

*[合法情事]同设

系列文|先婚后爱|勿上升

章节关键词:酒吧、微强制

 

 

 

结婚后的第三天,贺峻霖不见了。

 

严浩翔看着凌乱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翻了翻衣柜,发现贺峻霖只带走了三四套衣服,大多数东西还在柜子里,于是严浩翔冷静下来,他想起新婚之夜的贺峻霖,那般娇嫩而诱人,想来大概是贺小少爷一时接受不了委身人下,独自找了个地方舔舐受伤的心灵吧。

 

又过了几天,贺峻霖还是没有消息,严浩翔旁敲侧击打过去的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直接关机,他想到这里,突然把手里的文件摔到了桌子上,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

 

“小郑。”严浩翔叫了助理一声,嗓音低哑。

 

小郑忙上前:“严总,怎么了?”

 

“给我查查,贺峻霖现在在哪儿,还有他这几天都去了哪里?”

 

全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最近老板心情不好,尤其现在,严浩翔一张脸几乎黑得像前段时间下雨天的乌云,小郑哪敢耽误,连忙领了命就下去查。

 

他效率快,贺峻霖也没刻意藏,很快小郑就带着调查结果回来,但他犹豫半晌,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严浩翔眯起眼睛:“说。 ”





TBC


元色钻石海

合法情事

系列文|先婚后爱|勿上升

章节关键词:新婚之夜、酒后


贺峻霖结婚的那一天,他喝了很多酒,有敬长辈的,有被朋友灌的,喝得脚都站不稳,上车回家的时候差点踩空。


直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撑住了他的身体。


贺峻霖晕乎乎地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和自己穿着同款西装的身体,于是僵硬的脑子转了又转,才迟钝反应过来——啊,是另外那个倒霉新郎。


严浩翔看起来稳当很多,尽管上车以后他靠在窗户边不愿动弹,贺峻霖吸了口气,车厢里暖烘烘的空气让他觉得脑子更晕了。


“喂……”他眯起眼睛,眼珠转了好几圈才想起...

系列文|先婚后爱|勿上升

章节关键词:新婚之夜、酒后

 

 

 

贺峻霖结婚的那一天,他喝了很多酒,有敬长辈的,有被朋友灌的,喝得脚都站不稳,上车回家的时候差点踩空。

 

直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撑住了他的身体。

 

贺峻霖晕乎乎地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和自己穿着同款西装的身体,于是僵硬的脑子转了又转,才迟钝反应过来——啊,是另外那个倒霉新郎。

 

严浩翔看起来稳当很多,尽管上车以后他靠在窗户边不愿动弹,贺峻霖吸了口气,车厢里暖烘烘的空气让他觉得脑子更晕了。

 

“喂……”他眯起眼睛,眼珠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旁边那个倒霉蛋叫什么,“那什么,严浩翔。”

 

严浩翔转头,看到贺峻霖有些发懵的眼神,眼前这人长得好看,喝多了以后脸有些红,眯起来的眼睛波光粼粼,像藏了一条银河。

 

严浩翔愣了愣。

 

但贺峻霖没说别的,他好像就是为了叫严浩翔一声,叫完以后就自顾自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嘴唇嫣红。

 

看起来挺好亲的。严浩翔想。

 

这段便宜婚姻是两家长辈搞出来的,这两家的儿子都不直,性取向闹出来的时候还让其他家族看了好大两个热闹,没想到两家人倒是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反正也要联姻,男的女的似乎就不重要了,于是两家人一拍板,毫不熟悉的严浩翔和贺峻霖就迷迷糊糊进入了婚礼的殿堂。 





TBC


元色钻石海

合法情事

系列文|先婚后爱|勿上升

章节关键词:吵架、微微dirty talk


“贺峻霖,你到底什么意思?”严浩翔揉着眉心靠坐在沙发上,他脸色不太好看,尤其一双眼睛写满了疲惫。


昨晚他在公司处理事情折腾到凌晨,看了一眼时间后就直接在休息室凑活了一晚,好不容易撑着疲惫的身体又熬过一天,回家等待他的却是贺峻霖的一纸离婚协议。


他知道他和贺峻霖只是协议结婚,迟早要走到这步,但是真当他看到贺峻霖拿出纸笔放在他面前时,他满心满肺只觉得难过,和愤怒。


“签字,你签完字我就走。”贺峻霖冷声道。


他双手抱胸叠在身前,桃花眼...

系列文|先婚后爱|勿上升

章节关键词:吵架、微微dirty talk




“贺峻霖,你到底什么意思?”严浩翔揉着眉心靠坐在沙发上,他脸色不太好看,尤其一双眼睛写满了疲惫。

 

昨晚他在公司处理事情折腾到凌晨,看了一眼时间后就直接在休息室凑活了一晚,好不容易撑着疲惫的身体又熬过一天,回家等待他的却是贺峻霖的一纸离婚协议。

 

他知道他和贺峻霖只是协议结婚,迟早要走到这步,但是真当他看到贺峻霖拿出纸笔放在他面前时,他满心满肺只觉得难过,和愤怒。

 

“签字,你签完字我就走。”贺峻霖冷声道。

 

他双手抱胸叠在身前,桃花眼敛住所有情绪,冷得惊人,严浩翔在他的目光中感到烦闷,贺峻霖总是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都不愿表露,什么都不同他说。

 

“告诉我原因。”严浩翔的嗓音越来越沉。

 

以贺峻霖对他的了解,可知严浩翔现在心情很差,并且在持续性下沉,但贺峻霖无所谓,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他在想严浩翔的情绪到底可以崩盘到哪种地步。

 

“没有原因,严浩翔,别告诉我你忘了我们只是协议婚姻,现在你家我家都稳定了,我不想跟你耗下去了,很难理解吗?”他嗤笑,满眼讽刺。

 

严浩翔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他在克制身体里躁动的情绪——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贺峻霖撕碎的情绪。

 

但那股难以描述的气性仍然在身体内部横冲直撞,他走到贺峻霖面前,逼着他后退,直到脚跟碰到墙角,他无处可退。 





TBC


我猫呢

学不乖 08




两人面面相觑。

 

贺峻霖望着马嘉祺远去的背影,又戳戳盘子:“今天的菜不好吃吗?”

 

“你先吃吧,我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丁程鑫说。

 

“好。”

 

贺峻霖夹起排骨吃的欢快,鼓起的腮帮子弧度圆润可爱。

 

丁程鑫无比惆怅地把手搭在他身后椅背上,凝重:“你知道严浩翔有未婚妻这事儿吗?”

 

“噗——”

 

贺峻霖一口气呛了个好歹,把刚吃了一半的排骨全吐出去了。

 

丁程鑫给他拍背顺气,看着贺峻霖咳嗽的红红的眼眶,怜悯之心都要泛滥了。

 

“我也是才知道的,...




两人面面相觑。

 

贺峻霖望着马嘉祺远去的背影,又戳戳盘子:“今天的菜不好吃吗?”

 

“你先吃吧,我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丁程鑫说。

 

“好。”

 

贺峻霖夹起排骨吃的欢快,鼓起的腮帮子弧度圆润可爱。

 

丁程鑫无比惆怅地把手搭在他身后椅背上,凝重:“你知道严浩翔有未婚妻这事儿吗?”

 

“噗——”

 

贺峻霖一口气呛了个好歹,把刚吃了一半的排骨全吐出去了。

 

丁程鑫给他拍背顺气,看着贺峻霖咳嗽的红红的眼眶,怜悯之心都要泛滥了。

 

“我也是才知道的,还没来得及问那小崽子,只知道是他家里的联姻。”

 

贺峻霖低着头,平复过后却出奇的平静。

 

他拿筷子拨弄着盘子里剩下的东西,恹恹道:“我知道他……家世一直都很显赫的。我们大学毕业也是因为这个分手的。”

 

丁程鑫“嘶”了一声,说那你这是来求复合啊?这可有点难办。

 

他摸摸下巴:“严浩翔吧,我不知道你们好的时候什么样,但是他自从回来,就一整个花心大萝卜,嫩模明星百无禁忌的,可不是哥说他坏话啊,你得想清楚了。”

 

贺峻霖头愈发低了,丁程鑫恐他都要把自己埋到盘子里了,伸手把他下巴托了起来:“有事说事,说明白了我才好帮你啊。”

 

贺峻霖吐了口气,道:“当时大学毕业时候面临去处问题,我当时意识到了自己和他的差距,不论是家庭还是能力吧,我就提了分手,还和他吵架,说了些重话,但我其实不想的,只是那段时间我心理有点问题了,是我自己不好。”

 

贺峻霖说,回忆起决绝那晚的场面还是有些发颤。

 

“他应该是被我刺激到了,才这样的。我该跟他说声对不起的。”

 

丁程鑫听了半晌贺峻霖的忏悔难过,最后直截了当一个问题:“那你还喜欢他吗?”

 

“喜欢。”

 

“多喜欢?”

 

“特别特别…喜欢。”

 

贺峻霖抬着头,但很快又挫败下去。

 

“他要订婚了是吗…”

 

丁程鑫胡乱抓了把头发,拍拍他肩膀,大言不惭:“害,别慌昂,哥帮你想想办法,你等我晚上消息,我还不信了严浩翔头倔驴还能真顺了这破联姻了,你等着。”

 

他说完便杀气腾腾的开始吃饭,他这平常吃三星餐厅的嘴被气的也不挑了,吃着吃着又一愣。

 

“马嘉祺是不是没吃几口就走了?”

 

“好像是。”

 

丁程鑫叹口气,给贺峻霖转了笔钱过去,小人一脸不解要拒绝,被丁程鑫拦下手。

 

“你一会给他带份饭回去吧,我付钱。”

 

丁程鑫财大气粗地指挥,把那好的贵的都给他买着,以后他要是不好好吃饭你也给他买,哥不差钱。

 

“但别说是我买的哈。”

 

“为什么?”

 

丁程鑫啧了一声:“我这不是怕他知道是我买的转手扔出去,浪费粮食。”

 

……你为什么对自己带来的后果定位的这么准确?

 

贺峻霖呆呆的:“哦。”

 

“所以丁哥你能撒开我手了吗?”

 

丁程鑫刚刚逮着机会碰到小美人的手,细皮嫩肉的舍不得放,色迷心窍了似的捏着人家小手揉来摸去。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原地抹泪望天。

 

“唉多好一孩子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严浩翔了呢,吾心甚痛……”

 

 

 

 

 

 

贺峻霖最后带着一大份远超一人量的饭回到了办公室。

 

马嘉祺正在冲咖啡,看见他回来兀自叹了口气。

 

"小贺,你离丁程鑫远点。"

 

贺峻霖正帮他把饭菜一一摆出来,闻声愣了一下:"啊?"

 

马嘉祺冲他摇摇头:"他是玩咖。"

 

贺峻霖小脑袋瓜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愣愣的问马嘉祺:“可你们不也是朋友吗?”

 

马嘉祺哑口无言。

 

他和丁程鑫算哪门子的朋友。

 

“我觉得丁哥人挺好的呀,还说要帮我去追喜欢的人。”

 

“总之你留个心眼就是了。”

 

马嘉祺脸色算不上好看,不过他平时也冷冰冰一张扑克脸,贺峻霖品不出其他意味,点头说好。

 

马嘉祺揉着自己太阳穴,一顿饭吃的也不痛不痒。

 

丁程鑫如何花心玩票他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他真的没什么底线,滥情滥到他身边人都不放过。

 

这么一个没脸没皮没底线没道德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和他混在一起。

 

马嘉祺头痛,那边贺峻霖却一拍脑门想起来:“嗷对了马老师,我差点忘了。”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盒,“这是丁哥让我送给你的。”

 

马嘉祺狐疑地打开看,是一支钢笔。

 

“送我?”

 

“丁哥说他身边也没什么文化人能用上,所以就送你了。他还说盒子里有其他的惊喜,希望你,不要生他气什么的......”

 

马嘉祺拿起那支钢笔,没等上手仔细观察一番,看到盒子下层的物件时当即变了一下脸色,抽着眼角把笔放了回去,盖上盖子。

 

马嘉祺冷笑一声,咬着后槽牙道:“那你可得替我好好谢谢他。”

 

“丁哥说今晚请我们去Spring玩,你去吗马老师?”

 

“去。”马嘉祺丢下这一个字。

 

虽然Spring他确实是不太想去,每次去都会平添一些麻烦和他不太愿意看见的人。

 

但丁程鑫既然送了他“礼物”,礼尚往来他自然也是得去的。

 

“我下午最后一节有课,估计得晚点了。马老师你要是急就先走。”贺峻霖说。

 

“没事,我等你一起。”

 

贺峻霖这小白兔子进了Spring没人陪可是要出大问题的,马嘉祺不太放心他自己去,便说好要一起。

 

午休时间办公室安静,贺峻霖还没买车便不来回折腾,平日就休在办公室里。马嘉祺独居惯了倒也自由,中午想留就留,时间宽裕够他处理工作问题。

 

手机有新短信提示,马嘉祺点开看了一眼。

 

“嘉祺,最近过的好不好?你很久没来Spring了。”




 

 

戣祁每天奇奇怪怪

来挂一个人 叠图二改 微博名祺愿芽霖

[图片]

这四张是她的画,

[图片]

这一张是我的画。

[图片]

[图片]

包括上眼皮到卧蚕的高度,鼻子嘴巴的形状大小。头发的轮廓范围,眉毛的高度和一些比较明显的塑造痕迹。

然后把我的图层关掉,得到下面这张图

[图片]

嘴巴那边我描的线是经过牙齿轮廓的,居然也能对得上。甚至鼻子那边鼻梁的处理痕迹都一摸一样。


本着严谨求实的态度,我调了调你的画的曲线。

[图片]

这样能更清晰地看到你塑造了哪些部分,以及你的轮廓结构,同时也更加明确地看出你的光影关系,跟我的光影关系一模一样。

[图片]

之后我又把你的图跟我的原图叠在一起,

[图片]

[图片]

咱就是说,难道你...

这四张是她的画,

这一张是我的画。

包括上眼皮到卧蚕的高度,鼻子嘴巴的形状大小。头发的轮廓范围,眉毛的高度和一些比较明显的塑造痕迹。

然后把我的图层关掉,得到下面这张图

嘴巴那边我描的线是经过牙齿轮廓的,居然也能对得上。甚至鼻子那边鼻梁的处理痕迹都一摸一样。


本着严谨求实的态度,我调了调你的画的曲线。

这样能更清晰地看到你塑造了哪些部分,以及你的轮廓结构,同时也更加明确地看出你的光影关系,跟我的光影关系一模一样。

之后我又把你的图跟我的原图叠在一起,

咱就是说,难道你在叠图二改的时候,没有感觉到脖子少画了一块吗?

以及你有什么资格拿着二改的图随意授权商用,真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心疼是吧。

这是我上楼画的第一张霖霖,谁动他我跟谁疯。


事实摆在这里,我希望得到一个真诚的道歉。


————————绝望的分割线————————


本来想如果你来主动道歉,态度好点的话也不想闹大的,我也跟我的朋友商量要不私下跟你聊一聊,但是你被拆穿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火速删掉了所有“产出”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1 这不是你第一次叠涂描图了,在我们之前的那些“产出”多少是照片叠图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不然不会在被叠图的原作老师找到你时火速把之前所有“产出”删掉。

上面👆这张是叠的不可能再吃了老师刚画霖霖。


你这条微博的文案也很不尊重人,写的是听说越诡异的画风看的人越多。请问这是你自己画的么?

你靠着这样的方式“产出”,看到这些偷来的热度真的会快乐吗?

这样叠图二改对于你而言就是画的定义吗?


2 你自己的自动回复都是 “图稿禁二改,二传标明出处。”那么被你盗图,然后叠图二改的老师们就是活该吗?

另一个老师明示你应该跟其他被叠图的老师道歉,你并没有来。

并且你给出的回复是消号。


3 在被叠图的老师找上门时,你的做法是删图,并且在给她的道歉中有一句“看到的人几乎没有,但还是和您说句抱歉”。能解释一下什么意思吗?


所以你觉得无热度无罪,叠涂描图这种事可以理直气壮的做出来,反正又没人知道。被发现了还要怪别人眼睛好能一眼看出自己的画是吗?


 那位老师找你,你感觉又没多少人看到,很委屈。那么你叠我的这张图在我看到的那时就是994赞,352转,这个热度算高的吧,至少我很久没有这么高的热度,你依然觉得委屈嘛?我还很委屈呢。


 

4 还有我想知道,你是以一种什么心情来我直播间和我聊天的呢?

是以什么心情在评论区和我互动完再叠我的图当作自己的产出的呢?

看着我和你说贴贴之类的话是不是还在心里嘲笑我呢?


其实本来我只是等一个道歉,我其实不是只等了三个小时,我昨天就知道了,想着你主动来找我,今天等了一天。

但是你没来。


等来的是你把所有叠图做的“产出”都删了,那好,你自己亲口跟别人说的公开道歉并消耗,我等着。

山月不知

【翔霖】梦里外

平行时空的严浩翔回来很多年后。


成长是一场失去 肩负枉然的意义


无论你懂得与否 不能回头


在恍然半生的好景里不再多想


陈鸿宇-《行歌》


梦里梦外,无声对白。春去秋来,影射飞快。


六七月份的时候是梅雨季节,连日的雨水像村口妇人的闲谈,细碎且听不到停下来的那天。


哪怕是不下雨的时候,日光照旧收敛,天上的云都像枯萎了一样,一副将雨未雨的神色。


其实后来的很长一......

平行时空的严浩翔回来很多年后。

 

 



 

成长是一场失去 肩负枉然的意义

 

无论你懂得与否 不能回头

 

在恍然半生的好景里不再多想


陈鸿宇-《行歌》

 

 


 

梦里梦外,无声对白。春去秋来,影射飞快。

 

 

六七月份的时候是梅雨季节,连日的雨水像村口妇人的闲谈,细碎且听不到停下来的那天。

 

哪怕是不下雨的时候,日光照旧收敛,天上的云都像枯萎了一样,一副将雨未雨的神色。

 

其实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贺峻霖都不愿听人说“我们那时候”。好像“咱们那时候”就能无端地叫过往的好光景都热切起来,他又回到十几岁的年月,操着一口川普,阳光明媚,喜大普奔。

 

贺峻霖其实在很早之前就想过,组合会解散,大家会走上各自的路,再次见面是在各大热播剧集或者综艺。

 

但他没有想过严浩翔的未来。亲爱的讨厌蜜蜂的小熊,以后是不是拿到影帝发行金曲,好像与他没什么关系。

 

他自然也没想到还有再见——毕竟,他们断了联系很久了,一直心照不宣地很少提这些。

 

况且,他本以为那时候的他一定会死掉,连带全部的贼心一起。

 

不过没死成,苟延残喘到现在。只不过失去了心跳。像是掉进一团滞塞黏着的松脂,变成一个一动不动的标本,消极又完整。

 

他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已经死了的。他会想,现在这个叫贺峻霖的,其实是术士们符咒不灵以致起尸。他好想念十七岁烧的那把无边无际的大火,那些喧嚣、率真、原始、恣无忌惮的年月,和心脏有力起搏的十几岁的小霖铛。

 

纷乱而热烘烘的当年。

 

解散的那一天,他们用竖琴弹奏一支魔法,不远处是永无岛的西海岸。

 

他记得当时山呼海啸、波澜壮阔,但大家很默契地不形于色,好像都心满意足地接受,好像这一幕早早排演过多次。

 

不无人欢呼喝彩,更多人涕泗横流,轩然大波,然后戛然而止。

 

好像过不了多久,粉丝们就迅速归于平静了。他们忙于繁琐的学习工作、忙于繁琐的生活,浩浩荡荡地向前走。只有他留在原地,心里哭得泼辣,哭得如同夏日里随着台风而暴注的雨水。

 

其实这么些年,贺峻霖不了解的事情很多——比如人要怎么清零情绪来活、比如异乡四月份厚重的云霾。

 

比如严浩翔在梦里见过他很多次,但都保持静默,只对视,不说话。

 

严浩翔一直在期望一场再见。

 

撕碎回忆可以控制梦境吗?

 

他怎么舍得撕碎回忆。

 

事实上,人们总会觉得有东西悬在心间挥之不去。忘了的时候就忘了,想起来的时候也就想起来了。少年时的大火、仲夏的荒原,都是这样——它就像一场痛风,晴日无事,可每当下起雨来,关节处的隐痛还是时刻在提醒着病灶的存在。

 

严浩翔永远在打一份腹稿,一五一十地算计每一个起承转合。顺便再忍住眼泪和贼心。

 

很多很多眼泪,和一点点贼心。

 

严浩翔从不是好大喜功又不自量力的人,求不得的时候其实很少。

 

他们在一条满是蓝色墙壁的街道相遇。人走在街上,像穿行在水族馆里。碎砖头让道路变得拥挤,花店里有冷气吹出来,粉色的玫瑰仿佛轻盈的泡泡,沾在雾气朦胧的玻璃上。

 

他们一直走,很远很远,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流泪。

 

少年心动就像春夜里的雨,一旦掉落到了泥土中,便再也无迹可寻了。

 

他们沿着曲折的街走到一家书店旁边的水果店。水果店里什么都有,西瓜,橘子,樱桃,甚至还有桑葚和冬枣,四季都在那里了。

 

诚然,相遇挺简单的,重逢比较难。贺峻霖其实不大愿意把气氛搞得太悲情,所以他刻意笑得更明艳一点,就好像没有心思的透明人。

 

就好像,先后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许多年,都是假想。

 

他几乎是在蛮力又劣质地模仿十五岁的、失而复得的自己。

 

要不怎么说他真的不擅长这个——小霖铛身上再也看不到哪怕一点点含混的火光了,盛夏里那种。

 

他有点懊恼,分明那时候野草连天,都还在脑子里一清二楚的。

 

三十岁和十五岁真的只差了一件教育局统一制式的粗糙套装吗?

 

少年人薄薄的校服里,究竟藏着些什么呢?

 

他原本打算继续笑下去的,可是眼睑再也兜不住,眼泪灰溜溜地跌出来。

 

严浩翔在伞下伸过来一只手,不自觉又想牵他。他条件反射地抬起一点手臂,又搓搓手指,放回身侧,带出一点点摔打的重音。

 

严浩翔转过头,眼睛被水果店的白炽灯泡拢出一层沁凉的光,看不太出什么情绪。贺峻霖看着那双眼睛,几乎有一瞬间,以为对面是他把腿架在别人身上说要把声带唱烂时盯着他看的人。

 

哦,他现在不摘下眼镜了,睡不醒的脸被挡掉了很多情绪。

 

“霖霖。”

 

“我好想你。”

 

嗯,在叫他。很多年没人这么叫了。

 

贺峻霖垂下眼睛,睫毛是湿的:“我当时跟你说:‘再见。’现在也是,再见。”

 

“够了,真的。”

 

“咱们终于都走到这一天了,都再没倚仗了。青春也是,公司也是。”

 

“再怎么样,我们都是男的。”

 

“所以,再见,再见。”

 

“严浩翔,讨厌蜜蜂的小熊,你…”

 

“算了,再也不见比较好。”

 

他一个人在说话,一句一句像锈迹斑斑的钝刀子,覆着一层惨白的霜,很冷。棕白相间的色彩滑稽又残忍。

 

严浩翔也学着他搓搓手指,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他觉得小兔子现在看起来很累,抱着自己不再美丽蓬松的茸毛梳理,眼泪打在上面,很勉强。

 

喜欢开屏的小孔雀臭脾气的小少爷,他们都躲到哪里去了呢?躲到时间中去吗?躲到死亡中去吗?

 

锋面雨带正停留在华北久久不去,几千公里之外的重庆也在下雨。这个世界上,每处有伤心人的地方都在下雨。

 

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一场雨是突然而至的,每一场雨的落下都有它的预兆。人们却依旧无法预测雨的落下,一如人们无法预测命运的降临。

 

下雨天也不一定是要打伞的,也有人选择若无其事地走进雨中。

 

 

 


张枣有句诗怎么说的来着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闲人碎语

长兄如夫3.0(三十五)

  

  

家里的泳池当初是按严浩翔的弄的,水位不浅,考虑到贺峻霖是真的菜,也为了降低一点他对深水的恐惧,严浩翔还特地临时买了一个大大的游泳圈给他用。

  

虽然他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实际意义,但估摸着应该是能让他少喝几口泳池里的水的。


虽然是刻意引着人上钩来教自己游泳,制造一些接触的机会,但关于游泳很菜这件事情,贺峻霖确实没有说谎。他真的不会游泳,也是真的不会换气,惜命怕水这件事情更是比珍珠还真。所以当他套着游泳圈看着面前一米六多深的游泳池时,心里还是恐惧的。


他怕那种被水压迫着身体的窒息感,也恐惧着在水底挣扎踩不到实地没有着落的可能。


严浩翔见贺峻霖盯着泳池迟迟不肯下...

  

  

家里的泳池当初是按严浩翔的弄的,水位不浅,考虑到贺峻霖是真的菜,也为了降低一点他对深水的恐惧,严浩翔还特地临时买了一个大大的游泳圈给他用。

  

虽然他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实际意义,但估摸着应该是能让他少喝几口泳池里的水的。


虽然是刻意引着人上钩来教自己游泳,制造一些接触的机会,但关于游泳很菜这件事情,贺峻霖确实没有说谎。他真的不会游泳,也是真的不会换气,惜命怕水这件事情更是比珍珠还真。所以当他套着游泳圈看着面前一米六多深的游泳池时,心里还是恐惧的。


他怕那种被水压迫着身体的窒息感,也恐惧着在水底挣扎踩不到实地没有着落的可能。


严浩翔见贺峻霖盯着泳池迟迟不肯下水,看出来了他内心的恐惧,干脆利落的把上衣一脱,往旁边一扔,像一条鱼一样纵身一跃跳进了泳池。修长的身体带起流利的线条穿梭在波浪间,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游了一个折返。严浩翔在贺峻霖脚下站定,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把刘海耙向脑后,露出漂亮的眉眼,“下来先试试水温吧,你带着游泳圈不会淹到你的。”


贺峻霖还是有犹豫,踌躇着不敢上前。严浩翔耐心的和他大二眼瞪小眼的等了一分钟,终于耗完了为数不多的耐心,他撇了一眼竖在自己面前纤细的两条腿,不耐烦夹着些恶作剧的心理浮上心头。


于是趁站在前面的人还在盯着水面发呆犹豫的劲儿,严浩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前一跃,直接抓住了贺峻霖的胳膊往下一拽。发呆的人反应不及,被一股猛力拖着往前一扑,直接砸进了水,铺天盖地的液体涌进呼吸道,窒息感扑面而来,贺峻霖慌乱的在水里扑腾,拼命的想抓住一个攀附物。这时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抱着贺峻霖的腰往上一拽,直接把他拎了起来在水里站定。贺峻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顺着那只胳膊攀上了那个人,惊慌失措的抬头,甩出了一片水珠,刚好对上严浩翔那双极为深邃的眼睛。


严浩翔稳稳的揽着贺峻霖的腰,感受到对方犹如落水不会游泳的猫一样死死的扒在自己身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就算了,连腿都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几乎恨不得打个结,半个身子都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被水泡湿了的眼睛里面似乎也有一汪水,惊恐又可怜的看着自己。


像只兔子,可怜兮兮的兔子。


严浩翔拼命的忍住了嘴角的笑意,可眼底还是不免染上了一些,他故作淡定却语气难得的温柔下来的开口安慰,“这水深只有一米六五,淹不到你,你先站起来吧,我在你旁边看着呢,不会让你出事的,放心吧。”


贺峻霖也终于发现了自己此时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的不雅和狼狈,其实内心还是恐惧的,但也不得不放开了严浩翔的脖子,慢慢尝试着在水里站起,只是他依旧不放心,所以双手还是抓着严浩翔的左臂不肯放开。


严浩翔又给了贺峻霖几分钟时间缓和,看他终于没那么紧张了,情绪也冷静了下来,才开始教他游泳的第一步,憋气。


之前贺峻霖说自己气短,严浩翔还以为他是过谦,但现在看着这人才不过十秒钟,就猛地把头抬起来还一副要憋死了的样子,他终于相信了贺峻霖是一点也没有夸张。虽然说游泳最重要的也不是憋气,而是换气,但如果憋气都很艰难的话,换气自然也不会容易。


严浩翔看着拼命喘气的人沉吟不语。贺峻霖也感受到了对方的沉默,他当然是清楚自己对于游泳这件事情学习起来是多难,但他此行的醉翁之意也不是在于游泳,而是教他游泳的人,所以他也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学会,学的怎么样。但严浩翔此刻略显严肃的表情仍是叫他有些不好意思,贺峻霖有些尴尬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是不是很笨?要不算了吧,也就别学了,我以后去游泳池带游泳圈就好了,也不一定非要学会。”


他说着要撑着游泳池的边缘往上爬,又被严浩翔拽住了胳膊拽了回来,“来都来了,不学学怎么知道学不会?”严浩翔戳了戳自己手腕上防水的电子表,“憋气慢慢练吧,我给你计时,先练半个小时,练完了我教你换气。”


严浩翔身上是有那么些与生俱来的领导气质的,对于他承诺的事情,当起教练来简直一丝不苟,对贺峻霖没有半点的心软和放松,说练半个小时就是真的铁面无私的让他练了半个小时,贺峻霖反复的下水抬头,下水抬头,下水抬头,练得都要麻木了,因为缺氧脸和耳朵都憋得通红,好不容易才撑过这半个小时的时间。


但成效是明显的,从一开始的不到十秒钟就惊慌失措的抬头,到现在能憋个十几秒左右,这个进步对于贺峻霖来说已经是神速了,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他自己憋出来的成绩。


在水里泡久了也不好,严浩翔拉他上岸稍做休息,进屋拿了两瓶冷饮,两人就在泳池旁的躺椅上面调休。


贺峻霖还是有些兴奋,“我刚刚最佳的成绩是多少?是18秒吗?我真的可以憋18秒吗?我的天!我蜕变了!”


明明只是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却兴奋的像是拿了世界冠军,严浩翔对于贺峻霖这种会时不时出现了小孩子一样的行为感到莫名的可爱,他举起手里的可乐喝了一口,掩饰住了嘴角的笑意,维持着语气里的平淡,“嗯,这是你的成绩,进步很大,继续加油。”


贺峻霖是个高兴起来就端不住的,现在见这个平日里说不出几句好话的小少爷难得开尊口夸了自己一回,他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刷的一下要从躺椅上蹦起来想要再来一段自卖自夸,却不想脚下的拖鞋也带着水,身上挂着水也洒在了躺椅上,这一下子动作太大滑了一下,扑腾的就要往前飞出去。


严浩翔眼睛一眯,反应极快地拽住了他的左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扯,贺峻霖受力掉了个方向,直愣愣地扑进了严浩翔的怀里,脸啪的一下砸进了某人的胸膛,他甚至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严浩翔的马蜂腰。


依旧这样熟悉且羞耻的姿势,时空流转,此情此景像适合一年前的那天晚上重合了一般,两人都愣住了。


虽然说这确实是个意外,并非贺峻霖本意,但手掌之下敏锐的感受到了那蕴含着力量劲瘦的腰腹肌肉,还有脸庞上紧贴着紧致充满力量感的胸肌,不说严浩翔那张脸长的多么惊为天人,就说这身材在这个年纪也没几个男生可以练得出来。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见身上的人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如同一个弹簧一样一秒把自己推开,即使已经反应过来了,贺峻霖也装傻继续抱着不起来。


这人怎么这么轻?砸在身上都没什么感觉。严浩翔躺在躺椅上,一只手揽着贺峻霖的细腰,明明已经稳住身形了,他却没有把人叫起来,脑袋里想的还是另外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贺峻霖真的好小一只,抱在怀里也是软软的,软的不可思议,手感好得叫人舍不得放开,倒是和他想象中的差不多。


他已经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贺峻霖这个人他总有一种忍不住靠近的感觉,有莫名其妙的想念,尤其是在对方离家赴京读书的这一年,更显离谱的事情就是他不停的出现在严浩翔的梦境里,搅得他不得安宁。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从18岁第一天的那天晚上开始的吧?从那天晚上开始,贺峻霖这三个字好像就扎根在了心里,忍不住靠近,控制不住的关注,身不由己的想念,比喜欢上一个人还叫人苦恼。


等等,喜欢?严浩翔猛然回神,被这两个他从未考虑过的字烫了一下,有些惊慌的抬眸却正好对上贺峻霖清冷好看的眼睛,又是一惊,他按着贺峻霖的胳膊下意识的想把人推起来,却忘了贺峻霖本就是趴他身上的,脚下还踩着一只歪了的拖鞋,被他这么动作粗鲁慌张的推起来,刚抬起腰又滑了一下,再次扑了下去。


身上的人闷声不吭的抱着自己,抱了半响,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变了脸,要把自己推开,贺峻霖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那人粗鲁的推了起来,结果脚下的拖鞋没穿好,刚站起身,又滑了一下,这下好了,这一晃,他的脸从对着严浩翔的胸膛变成了直接脸贴脸地砸了下去。意外太突然,两人都躲避不及,下意识的都要避开对方的脸,却又撞上了一种该死的默契,两人躲避的方向是一致的,这么点距离就这么不到一秒的时间根本来不及做第二次躲避,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峻霖砸下来,四目相对,两唇相贴。


严浩翔在一瞬间僵成了一块铁板,贺峻霖也呆住了。

元色钻石海

春态付与

校园天台|皮肤饥渴|勿上升


天台的风很大。


地面上丝丝缕缕的微风上升到顶层后都仿佛直接翻了倍,好在是夏天,在过分燥热的空气中的几缕风根本就谈不上凉爽,不过也能勉强给汗湿粘腻的身体一些舒服的抚慰。


严浩翔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贺峻霖坐在天台边上,风掠过他的发梢眉眼,把一双清冷的眸子吹得更加没有温度。


贺峻霖是个很典型的双子座,总是一段时间隔一段时间的兴致不高。


就比如现在。


他朝严浩翔招了招手,严浩翔刚走到他身边还没站定就被扯着领口强制性拉低了身子,随后两片微凉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END


校园天台|皮肤饥渴|勿上升




天台的风很大。


地面上丝丝缕缕的微风上升到顶层后都仿佛直接翻了倍,好在是夏天,在过分燥热的空气中的几缕风根本就谈不上凉爽,不过也能勉强给汗湿粘腻的身体一些舒服的抚慰。


严浩翔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贺峻霖坐在天台边上,风掠过他的发梢眉眼,把一双清冷的眸子吹得更加没有温度。


贺峻霖是个很典型的双子座,总是一段时间隔一段时间的兴致不高。


就比如现在。


他朝严浩翔招了招手,严浩翔刚走到他身边还没站定就被扯着领口强制性拉低了身子,随后两片微凉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