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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强子

各位姐姐妹妹们 掐架也要打很多字的呢 同样是打很多字不如用来打点簧文呢 岳洋洋岳都可以我真的不挑的呢 球球大家了再没有簧文我真的就死了不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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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

【云次方/龙嘎】骓云记29(历史架空AU)

所以到底什么是限流,以及为什么会被限流
 我一个安静的小透明……

不过也没关系,想看的总能看到,无非早晚
 佛系写手天地宽。

————

二十九、故土

 

哨营对两人忽然出现自是措手不及,阿云嘎也是正儿八经在营里认认真真转了一圈,从布防到军纪都巡视了一遍。郑云龙跟在身后,琢磨着大约他方才说要去的地方难道就是哨营,离着不远所以索性来突袭巡检。

 

休憩简食之后,阿云嘎嘱他备马。他正自检查闪电的马蹄,就见有军士拿了两套弓箭火把出来,只是甫一靠近,追云便打着响鼻伏耳刨蹄,还是阿云嘎跟着出来,取过弓箭,顺手拉开检视后给追云和闪电挂了上去。

 ...

所以到底什么是限流,以及为什么会被限流
 我一个安静的小透明……

不过也没关系,想看的总能看到,无非早晚
 佛系写手天地宽。

————

二十九、故土

 

哨营对两人忽然出现自是措手不及,阿云嘎也是正儿八经在营里认认真真转了一圈,从布防到军纪都巡视了一遍。郑云龙跟在身后,琢磨着大约他方才说要去的地方难道就是哨营,离着不远所以索性来突袭巡检。

 

休憩简食之后,阿云嘎嘱他备马。他正自检查闪电的马蹄,就见有军士拿了两套弓箭火把出来,只是甫一靠近,追云便打着响鼻伏耳刨蹄,还是阿云嘎跟着出来,取过弓箭,顺手拉开检视后给追云和闪电挂了上去。

 

又有军士牵了两匹敦实的骟马过来,背上俱捆扎着大驮物件。郑云龙看了看,一匹马背上瞧着象是简易行军帐,另一匹只看得出背了个牛皮水袋,还有些包包裹裹辨不清楚。

这行装,原来真的是要去别处,但又不象要去很远的地方。

 

“我们究竟要去何处?”

又往西行出半个时辰,郑云龙终是忍不住问。他记得阿云嘎说,再往西去,便是鄂尔多斯部了,虽是友部,但阿云嘎终究是土默特镇疆万户,不告而来,总有不妥。

可阿云嘎并不理他。

 

“我们这样不告外出,我在想府中将士会否担心……”

这次阿云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郑云龙只当他要回话,却见他忽然一夹马腹,追云立时便窜了出去。

泥人有个土性,不答理还转头就跑,郑云龙再好的脾气多少有些火起。好在追云并未发力奔跑,不多久便被追上,他一个斜抄横马立于前想逼阿云嘎勒停,眼看已在眼前,不想阿云嘎忽的勒转马头向南,一愣神间,那一人一马早又与他拉开了距离。

 

郑云龙一时气叹,却不敢当真拿出赛马的劲头乱来,一是心念闪电先前体力消耗巨大,二是毕竟身后远远还跟着两匹马——脚力虽也不错,速度却是跟不上的,他要是真和阿云嘎较上劲,这两匹负重的马不跑丢了才怪。只能眼巴巴看着一骑绝尘如白驹过隙,绕过山坳便没了踪影。

 

待郑云龙三匹马都转过山坳,才哭笑不得发现,那一人一马就立于将将转过弯之处,根本没有跑远。
 阿云嘎静静坐于马上,胯下追云正自悠闲食草。

 

分明是被戏弄了,郑云龙却又没了脾气,想想这堂堂万户将军,置起气来竟如孩童一般,说出去怕是无人会信。
 他慢慢踱马上前,与阿云嘎并排而立。

“我今日驯马,是有些性急草率,令你担心了。”他低声道,转脸瞧瞧阿云嘎脸色,声音又自低了几分,“适才也不该诓你……诓你……”脸上一热,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是呆呆地看着阿云嘎。

未时阳光正盛,落在那人细密编结的发辫上,炫得郑云龙有些眼花,许是适才跑得热了,发辫里露出的耳廓,红得有些异乎寻常。

 

稍许沉默,阿云嘎抬起头,“我方才已嘱哨营带信回府,我们西行巡边,明日便返……你不必多虑。”他举起握着马鞭的手指向西南,“走得快些,再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远处山峦叠障,连着碧空如洗。

郑云龙不禁又想发问,话到嘴边转了两圈,生生咽了回去。罢了,就不问吧,随便他去哪里,他总也会跟着去的。

 

阿云嘎却象又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

“是我出生的地方。”他转过脸,凝视着郑云龙,“我想带你去看一看。”

 

土默川原本也是砂土草坡交互,而这一路往西砂土开始连片,入秋草色本也泛黄,一眼望去,竟是黄多绿少。草垛倒是长得老高,总有野兔窜出又转眼不见,倒是一队黄羊奔逃不及,被郑云龙三箭连发射下一只。

 

他本想直接把战利品扔到到马背上,阿云嘎却摇头。

“我们吃不了这许多。带多了也坏。”他跳下马来抽了腰刀,干净麻利地卸了条后腿下来,“剩下的,还给腾格里吧。”

 

转过几个坳口,眼前又渐渐开阔起来,绿意也比方才盎然许多,满地蓬勃的羊茅沙棘,柠条上挂着些行将凋敝的黄色小花,星星点点倒也好看。

阿云嘎却是越走越慢,最后便是信马由缰,任追云走走停停,啃了这蓬啃那丛。

 

郑云龙有些不明所以,跟着阿云嘎踱了一段,抬头看日头开始走西,沿途却只见些零星游牧小帐,怎么都不象他们要去的地方,心下未免有些着急。

 

“嘎子,”他上前与阿云嘎并马而行,“天色不早,我们要不再走得快些?”

阿云嘎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脸来,视线分明是对着他,却又轻飘飘不知落在何处,“我们已经到了。”

 

郑云龙一愣,极目四顾,茫茫荒野,哪里有集群的部落帐包。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蓦然升腾而起,“你……”心却莫名渐渐沉了下去,“你的族人……”他艰难发问,绝不愿相信涌现在脑海的可怕念头,“是迁去别处住了吗?”

阿云嘎微微摇头,“那晚这里活下来的,只我一个。”他的声音平淡又遥远,“不知怎的,我就很想带你来这里看看……现在你知道,我从哪里来,以后,归哪里去。”

 

郑云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听那吉提过,大汗夫妇收养阿云嘎是因他父母早亡,传他父亲生前是大汗手下爱将,故而对他一向另眼相待。这种伤心事他自然听过就算,不会多去打听,却不曾想到竟是惨烈如此。

鞑靼人部族争斗,多为夺取肥美草原丰茂山林,争战之中斩杀成年男丁夺人妻女都算常事,全部灭口的却不多见,除非原本就怀仇带恨,立意屠杀。

 

人大约多半如此——听人说些遥远的人或事,也就当故事来听了。但若那事关乎亲近之人或就在眼前,那种震撼和疼痛,无法言喻。

他忽然明白,平日里阿云嘎身上那些异乎寻常的冷静,那层牢牢裹覆的坚硬,都是因何而来。

 

阿云嘎看上去颇为平静,他指了指远处两棵孤树,“你看到那两棵树么,我小时候住的帐包就在那两棵树下,这树和当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我后来回来,很多不记得,这两棵树我却是认得的。一棵树上,还有我刻的名字。”

 

他打马向前,郑云龙便默默紧随,一直跟他到树下,翻身下马。阿云嘎直奔树去,郑云龙却走得极慢,低着头试图寻到些当年痕迹,哪怕一只桌脚,半片毛毡。

可惜什么都没有。

 

“在这里了!”阿云嘎跪蹲在树前转身叫他,他便凑上前去,顺着阿云嘎手指之处细细看去,果然歪歪扭扭刻了串字符,像是树皮结了疤,不说当是辨认不出,说了倒的确有几分像阿云嘎的蒙语写法。

 

郑云龙直起身,退后几步,仔细端详了一下两棵树。

应该是同样的树种,双胞胎似的。相隔不远却不至互挡阳光,不算高但树杆敦实,树冠如盖,也算枝繁叶茂。

“你说他们的根,在地下,会不会早都已缠在一起。”郑云龙自言自语般低声道。

 

他走到另一棵树下,抽出腰间匕首,半蹲下来,认认真真刻上几个字。待刻完收刀回过头,却见阿云嘎正自看着他神情复杂,便咧嘴一笑。

 

“好了。以后你在哪,都有我陪你。”

 

 

(TBC)

巴别

【云次方/龙嘎】骓云记27(历史架空AU)

二十七、驯

 

起初还好,后面阿云嘎却是越走越快,火把在风里飘出斜长的火苗。郑云龙开始还想去将火把接过来,追了几步伸出手去,却被阿云嘎微微抬肘一挡,微怔之间阿云嘎又走到了头里,他便只能默默加快步伐跟在身后。

一直到回帐两人都没再说话,走得太快,回到帐中背上竟冒出层薄汗来,连酒意都散去几分。

 

进了护卫帐郑云龙停下脚步,阿云嘎却是快步走向自己的寝帐毫无停顿。郑云龙看着那背影一晃已到门口,终是没忍住,“阿云嘎!”

那一声大了些,阿云嘎身形一滞,堪堪停在帐门前,慢慢转过身来。

 

郑云龙走过去,站在阿云嘎面前,“你没有生气吧,方才。”他低了声音,“但我...

二十七、驯

 

起初还好,后面阿云嘎却是越走越快,火把在风里飘出斜长的火苗。郑云龙开始还想去将火把接过来,追了几步伸出手去,却被阿云嘎微微抬肘一挡,微怔之间阿云嘎又走到了头里,他便只能默默加快步伐跟在身后。

一直到回帐两人都没再说话,走得太快,回到帐中背上竟冒出层薄汗来,连酒意都散去几分。

 

进了护卫帐郑云龙停下脚步,阿云嘎却是快步走向自己的寝帐毫无停顿。郑云龙看着那背影一晃已到门口,终是没忍住,“阿云嘎!”

那一声大了些,阿云嘎身形一滞,堪堪停在帐门前,慢慢转过身来。

 

郑云龙走过去,站在阿云嘎面前,“你没有生气吧,方才。”他低了声音,“但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一向知道。”

 

阿云嘎定定地看着他,“所以,”他问,“你在想什么。”

 

郑云龙怔了怔,微笑起来,“你是一定要听我说吗”,他凝视着眼前神情叵测的阿云嘎,略微犹豫,敛起笑意,低低的声音轻且诚恳,“我…喜欢你啊。”

 

他说的那么轻,尾音几乎飘散在空气里,寝帐门边的羊油灯火苗无声抖动了两下,他脸颊靠近耳根的地方忽然烫了起来。

他看到阿云嘎脸上果然没有半点惊讶,只是用一种陌生的,他完全看不懂的神情望着自己,又好象不是望着自己。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上前一步抓住阿云嘎的手臂,阿云嘎并没有挣动。

 

“你知道么,大龙,”他的声音极轻,低柔得象草原夏夜的风,“一个人,因为一场意外,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时间久了,不管愿不愿意承认,难免还是会觉得孤单,会惶恐,会想要抓住点什么不放。”

他低下头,看着紧紧箍在手臂上的手。“我想,那可能不是喜欢,只是……自私。”

 

紧握住手臂的手渐渐松了下来,终于垂落下去。

阿云嘎抬起脸,眼尾不知几时染上抹红色,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嘴角微扬,非常突兀地绽出一个笑容。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阿云嘎开始率人集中力量,按早先在地图上几番调整的标识,重新布局修筑防御工事,同时加快修建新的万户府第和周围府落。

 

他没有再象之前那样让郑云龙日日寸步不离,只是去议事厅的时候仍然让他紧跟,无声将刀交到他手中。

就象忽然被松了绑,郑云龙一时倒有些不习惯,初时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晃到马厩,闪电冲着他一声长长的嘶鸣。

 

儿马不知几时已经长成,高大俊朗,阳光下一身缎黑闪闪发亮,连脖子都长得和母马骟马不一样——那些马的脖子大都是扁的,而它是粗壮的圆,上面每一根肌腱,都在行走或奔跑的时候拉出优美的起伏。

 

它出生时的样子还清晰在眼前,小小的一只,湿湿软软地躺在那里,眼睛黑亮,四肢细长。这一晃竟已经是高头大马了,神采飞扬,需叫人仰视才行。因为掌好了蹄铁,走每一步都发出喀嗒嗒的蹄声,韵致悠扬,清脆傲慢。

 

给闪电上口衔,费了郑云龙很久的时间,第一次倒是塞得顺利,但旋即就被吐了出来,再之后每每想要把那衔铁塞进它嘴里的时候,它就忽然仰起脸,十足的不配合。几番下来,郑云龙都累了,那马看着还委屈,闪着大眼睛看他,似乎在质问他要做什么,却又低下脖子来蹭他,怕他生气的样子。

 

他便反手抱住马头,将额头抵在闪电颊边,一声不吭,抱了很久很久。闪电任他抱着,没有摆头将他甩开,只是轻微打了几个响鼻。

 

他又拿起口衔,乖好吗,他低声说。闪电的耳朵竖了起来,轻轻转了转。

这一次,口衔上得很顺利,直到辔头一起戴好,闪电都没有再明显的抗拒。它只是嘎巴巴嚼着口中的衔铁,似乎有些不适,却又有些好奇。郑云龙拉了把缰绳,它不明所以,往前踏了一步便站住,晃了晃头便前腿绷直扬起脖子——看这架势,再要拖它,怕是反要被它拖着走了。

 

还真是一切都急不来呢,郑云龙轻轻叹口气,松下缰绳,轻轻抚着马背。

我不会逼你,你也别指望我放弃。

 

第三天的时候,闪电已经基本适应全副鞍辔。

第四天,开始对缰绳的细微动作有良性的反应。

第五天,郑云龙对着装备齐全的闪电,轻轻拍了拍马鞍,“我要上来了,”他握住缰绳,“你会摔我吗?”

 

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郑云龙端坐在闪电背上的时候,有那么一阵,脑中一片空白,忘了所有的驭马之术。

他只是坐在马背上发呆,想着从今往后它就是我的了,又想它为什么一动不动,不是初次驮人的马很多都会拼命蹦跳,要把背上的人甩下来吗。

 

闪电好象也在发呆,大约一时有些不适,它站在那里不动,似乎在思考或者适应背上的重物。半天,郑云龙轻轻夹了一下马腹,它不动,他用脚后跟轻轻扣了一下,它才慢慢往前踱出第一步。

它走得很稳,步伐稳健,起伏稳定,而且完全没有要把人从马背上掀下来的意思,一切都顺利地教人意外。

但就在郑云龙犹豫着勒停还是尝试下小跑的时候,闪电忽然开始奔跑起来,也就是眨眼功夫便毫无征兆地开始发足狂奔。郑云龙只闻耳边呼啸风声,景物迅速退散开去,他竟是连眼睛都无法完全睁开。此刻要是强行勒缰立马,人定是会飞将出去或伤或残,只能是顺势伏低,紧紧将自己贴于马背。

 

耳边尖锐的风声里,他隐约听见另一匹马的马蹄声,他微微扭头转脸,身后斜刺里,白马耀眼。

 

发了狂劲的闪电便是追云一时半会儿都撵不上,只是追云那性子,激了怒气便蹄下生风,越跑越快,慢慢地倒也接近了。等好不容易赶上,就见阿云嘎伏于马背向他伸出手,闪电惊了,他在风中大吼。

 

郑云龙摇头,我不管,他同样大声吼了回去,我要和它在一起!

也不知哪里来的无名怒气,他下意识狠狠夹踢了一把马腹。这一下闪电却是无比正确地收到了指令,一时间当真跑得如同腾云驾雾,瞬间又和追云拉开了距离。

 

但阿云嘎不知又从哪里抄了个斜角,过不一会居然出现在郑云龙前方,两马接近,他就觉得眼前一花,阿云嘎竟然从追云身上跃了过来,稳稳坐在他身后,一展臂便从身后包抄上来拉过缰绳。

 

“好啊,”他听见阿云嘎咬牙切齿的声音贴着他耳边,“那就在一起!”

 

 

(TBC)

 

小水花和小仙女

一点碎碎念

思考了很久要不要发这些文字,但还是觉得应该把心里的话跟大家讲出来。

看着一篇篇心血之作,只有寥寥的支持,真的有点写不下去了。

我自信于我们的文笔,更热爱我们的故事,所以才会感到无奈和失落。


我在lof上写了蛮久的文了,有过几个号,辗转过几个前圈,所以其实很了解这个平台的属性——

我入坑很晚,是在节目结束后才开始补档,没有神仙级别的创作,理应被埋没在大热圈浩如烟海的产出中。

我们皮下两个人都老了,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在二次元social,于是更加降低了被看见的可能。

比起我们常写的严肃题材,亦或平淡日常的故事,曲折刺激与沙雕欢乐或许更能取悦受众。

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可是我...

思考了很久要不要发这些文字,但还是觉得应该把心里的话跟大家讲出来。

看着一篇篇心血之作,只有寥寥的支持,真的有点写不下去了。

我自信于我们的文笔,更热爱我们的故事,所以才会感到无奈和失落。


我在lof上写了蛮久的文了,有过几个号,辗转过几个前圈,所以其实很了解这个平台的属性——

我入坑很晚,是在节目结束后才开始补档,没有神仙级别的创作,理应被埋没在大热圈浩如烟海的产出中。

我们皮下两个人都老了,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在二次元social,于是更加降低了被看见的可能。

比起我们常写的严肃题材,亦或平淡日常的故事,曲折刺激与沙雕欢乐或许更能取悦受众。

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可是我不甘心啊。

分明就一把年纪了,小女孩的玻璃心依旧作祟,忍不住问一句——

“我们写的真的很烂吗”?


我真的佩服音乐剧人们,在面对寂寥的观众席时,依旧选择澎湃地歌唱。

坚持创作到今天,是因为两位温柔、坦荡、充满理想的云先生,和他们历久弥坚的情谊,是我们最欣赏和向往的模样。


其实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大家——

我们愿意努力创作下去,但是真的很期待能得到更多的回应。

无论是小红心、小蓝手,还是每一条温暖真挚的评论,都能让我们会心一笑。

你们的每一份支持,于我们而言——

都是平淡生活中的一个惊喜❤️

山海有龙

牧马人之歌大概比白色骨头难写三倍,比兄弟俩难写十倍,或者是我最近智商太低了

如果有能让你们看到的一天,请你们记住,每个字的背后,都堆积着我的眼泪,死亡脑细胞,和深夜的胃酸。

牧马人之歌大概比白色骨头难写三倍,比兄弟俩难写十倍,或者是我最近智商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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