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今】梅子熟时
上一棒老师@醉意睡安稳
下一棒老师@阿水吃不饱.
*5k+俗套爱情故事(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OOC复健文学 请勿上升
(PS:彩蛋收获送考番外)
梅子熟时,乍知春去,始觉情深。
序.相逢应不识
“孃嬢,一笼蒸饺”
小镇的晴天一如既往的暖,洗净的白衬衫晒着太阳,散发着淡淡的的皂角香。今天不用看早读,贺峻霖起床的迟了些。
“给你装杯南瓜粥,别噎着。”学校分配的小屋对面就是早餐店,店面不大,早点种类不多,但胜在干净又实惠,店主阿嬷年级大了有些耳背,但人很和蔼。
早餐店人不算多,...
上一棒老师@醉意睡安稳
下一棒老师@阿水吃不饱.
*5k+俗套爱情故事(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OOC复健文学 请勿上升
(PS:彩蛋收获送考番外)
梅子熟时,乍知春去,始觉情深。
序.相逢应不识
“孃嬢,一笼蒸饺”
小镇的晴天一如既往的暖,洗净的白衬衫晒着太阳,散发着淡淡的的皂角香。今天不用看早读,贺峻霖起床的迟了些。
“给你装杯南瓜粥,别噎着。”学校分配的小屋对面就是早餐店,店面不大,早点种类不多,但胜在干净又实惠,店主阿嬷年级大了有些耳背,但人很和蔼。
早餐店人不算多,来的都是常客。他笑着应好,扫码付钱的时候多转了五元。
今年是他在小镇上任教的第三年,带了两届高一,今年成了这届高二文科班的班主任。
“嘀”指纹打卡成功,他嘴里叼着半个饺子走进办公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拍了肩膀,他被吓的一呛,剩下半口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连着咳嗽了几下,有人递来帮他拆开的粥,猛灌了一口才勉强咽下去。
“老李,你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话音未落,一转头,贺峻霖僵硬一瞬,下意识捏紧拳头,没敢认。
“怎么青天白日还碰上见鬼了”他不死心地揉了揉眼睛,没忍住出声骂道。
“哈哈哈,年轻人总是这么幽默”主任讪讪一笑,还是熟悉的常年油光满头的地中海,身边站着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人——他高中时期的前男友,严浩翔。
“小贺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英语老师,以后和你一起共事。”
男人似乎比高中的时候更高了一些,脸上的肉似乎更少了,一双眼显得潋滟深邃
“我叫严浩翔,贺老师,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好久不见。
壹.欢喜冤家不宜结
“这道题大概就是这样,大家下去自己订正一下。”下课铃打响,草草收尾一道大题,贺峻霖端起一旁见底的茶杯猛灌了一口,榨干了堆积的茶叶里仅剩的水分。
“课间该上洗手间倒水的安静点去,有时间好好整理一下刚讲的题,”收拾好摊开的讲义,他淡淡扫了眼有些躁动的班级,“马上要期初模考了,一个个给我收收心,下节继续上数学”。
“下节课是不是你们贺老师要上?”贺峻霖前脚刚走,严浩翔就踱着步子,一手拿着英语手,一手转u盘,慢条斯理的来到窗前。
“救救我们吧严老师,贺老师已经讲了两堂课了,再听数学我脑子要炸了”李燃蹭一下从最后一排的角落站起来,欲哭无泪,显眼包一个。
“那……我们上英语课?”他挑眉,顺势接话。
“想!”英语课向来是三门中最轻松的,同意的欢呼声转而此起彼伏。
“就是不知道你们贺老师同不同意?”他佯装叹气,神情中藏不住的坏心思。
严浩翔来没几天,但八卦却传遍了整个学部。起因是贺老师来听课的时候,他趁学生们做题给贺老师抛媚眼,对方岿然不动,却被刚好抬头的李冉看到了。本人解释是眼神抽筋,落到CP大队中便成了破镜重圆,狗血追妻火葬场,就差把他们孩子名字取好了。
贺峻霖本人对这种不可控现象抵触却无力回天,严浩翔本人坐享其成,反应温吞,耐人寻味。
“严老师,虽然追求者低人一等,但作为三大科老师的尊严可不能丢啊”李燃已经溜到窗户前接过U盘,先一步插到一体机凹槽中。
话音未落,揶揄四起。
“就你小子话多”被课本拍了脑袋,那小子装作呼痛遁会座位。
“都少说两句啊,八字还没一撇呢,瞎操什么心,小孩子家家的。”
握着手柄轻抿一口咖啡,他定住脚步,“来,我们错峰避难,提前点开始”
“上课!”
“起立!”像活过来了一般,一群瓜娃子精神抖擞。
“严浩翔!”拎着水杯悠哉悠哉的班主任一到班门口就看见某人鸠占鹊巢,心情属实不算好。“占课也要讲究先来后到吧。”
“贺老师,我也不想的啊,学生们想上嘛,通融一下”他被打断也不恼,嬉皮笑脸的看着他一脸怒容,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欠扁。
“是吗?”贺峻霖淡淡扫视一眼,学生们鹌鹑似的缩起脑袋低下头,认真看课本。
“行了行了,开个玩笑贺老师。”严浩翔顺台阶而下,似乎是无能为力抵抗恶势力般低头,眼中还饱含着对学生的心疼,“你们继续上数学吧,”
贺峻霖懒得理他,白了他一眼,走上讲台。他知道对方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恶趣味,他也无所谓当恶人与否。
虽然对方死乞白赖赖在教室最后盯着他上课让他很不爽。
终于,在几周后的一个午休,不羁的严老师终于等到了对方按捺不住发出的操场散步邀请。“严浩翔,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你到底想怎么样?”情绪被无形的折磨了数天,贺峻霖只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
“我想追你啊,难道不明显吗?”对方发出一个“死不悔改”,而且还想再说些什么。
贺峻霖自知内容会让他极度肉麻不适,且分不出真假,忍不住出声打断,
“我对你想做的事情不感兴趣”他拒绝的冷漠干脆,
“你总是让我被动的承受你的给予,毫无防备的打破我的生活秩序。”他顿了顿,意外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半晌才继续道,“让我措手不及。”
严浩翔只是看着他,一双眼睛像是刻在他身上,让他觉得周身的遮掩即将被剥去。他忍住不败下阵来,却依旧是先一步挪开视线。
那一刻,他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可是贺儿,如果我不步步紧逼,”
“我们之间只会有平局,没有结果。”
“我不想要这样。你也不想,不是吗?”
承认吧,其实我们都不会爱。
贰.无限思绪与谁说
其实贺峻霖对严浩翔为什么回国,又为什么来到这个离首都很远的小都市并非不好奇,毕竟多年不欢而散,他记忆犹新,不否认有耿耿于怀的成分。
但他并不觉得问清楚有什么意义,他暂且没有死灰复燃的心思,也不信他一时兴起能坚持到底。工作压力紧张,他没时间管学生以外的人和事。
他也想过挑刺让他知难而退。但严浩翔虽然看上去笑嘻嘻,跟同学关系好,但监督学生学习的劲儿不比他少。他们现在住小屋对门,每天晚上他结束备课时,隔壁的房间灯也都亮着。
谈及当年,他们高一一进来就成了同桌,关系好成了铁哥们。后来一次电压不稳,停电时手碰到一起出现了化学反应,确认对方性取向时,也没有明确提出在一起。
只是喜欢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偷偷握住对方汗湿的手。课间靠在一起,每天走在一起,以朋友之名粉饰太平。
只有每次严浩翔为他课间偷偷溜出学校,去对面买他爱吃的话梅的时候,他才能清晰的感觉到被爱。
贺峻霖觉得自己不适合爱人,毕竟当年的分手,也是他们无数次彼此折磨后,听闻对方有出国的机会,他自己主动提出的。这么多年,他依旧不认为自己这方面有所长进。
算了,不想了。
颇为烦躁的揉了揉吹风机吹完像鸡窝般的头发,他把脚上的拖鞋踢开,关灯上床。
许是窗帘没拉好,又或是心绪不宁,严浩翔被清晨蒙蒙亮的日光吵醒。
今天没有早课,时间尚早,又想起后院那株昨日去花卉市场买的果树未栽,倒是个赶上趟儿。
出门时对面的窗帘还没拉开,看来今天早课是副班值岗。
望着那紧闭的帘子,就像是那人铁锁的心,让人无奈。
现在想来,当初的不欢而散似乎是必然。那个年纪的他们,相似的要强,放不下身段解释,总是任由小事堆积成矛盾,习惯了争吵冷战,最后匆匆带过。他们都不懂的如何表达喜欢,不懂服软,无谓地计较着情感中的胜败输赢。
他们都不愿做败将,却错的一败涂地。
严浩翔从来没有对贺峻霖说过喜欢,哪怕在对视的一秒钟内,小鹿一头撞死在心上。他也不会表达难过,在贺峻霖提出分手时,眼睛通红,却说不出点人话。
可在异国他乡的无数朝暮,贺峻霖是凌晨四点的飘窗,和口袋里已经成为习惯的话梅糖。
他是他的念念不忘。
他也曾忐忑,从旧时同学那里打听到他的如今,来的路上,想着是否会来不及,抵不过时间的翻天覆地。
当他看到和当初别无二致的贺儿,他不远万里远渡重洋的心脏反而安置下来。
越是别扭越是在意,他的爱人像刺猬,用尖锐锋芒保护着柔软的肚皮。
如果荆棘丛生下是玫瑰,那这一次,严浩翔愿意做小王子,被他的玫瑰驯养。
“你干嘛呢?”回过神来,土才松到一半。贺峻霖脚踩着拖鞋,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蹙眉正看着他。
“我打算种一株梅子树。等来月结果,让你尝尝我做的话梅。”
“你自己留着吃吧,我怕被你毒害。”他一怔,一幅不在意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迈步回房,步子却已然乱了。
说反话好像是贺峻霖的专利。
但严浩翔不介意。
叁.陪你度过漫长岁月
时间依旧是一点一点的过去,从枝头泛绿的树苗到绿叶簇拥的小树,再到粉花初绽,枝头缀满小果,不过只用了一个春天。
高中生的日子,三点一线,周而复始,无趣且枯燥,老师的生活也不例外。严浩翔的加入并没有改变什么,新奇感就像新生变老生一样磨灭干净,贺峻霖的生活作息并没有波澜,不过是一人行变成的两人,三餐变成了四季
春日悄然归去,坚冰无声消融。
他们俩依旧会拌嘴,依旧会彼此嫌弃争吵,也依旧在柴米油盐的磕磕绊绊里摩挲着,同居,靠近,陪伴。
贺峻霖问过严浩翔后不后悔,海归镀金以后却拘泥于这一方小天地。
严浩翔不理,笑着掐着一颗话梅喂进他嘴里,答非所问,“没办法,我就喜欢凶的。”
万灯照万家,一灯照一隅,严浩翔不爱灯火通明的大城市,只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厨房有烟火,院里有猫狗,朝暮有你我。
或许他的确是个恋爱脑,贺峻霖只要对他多靠近些便会知足,但他不介意,会爱的人多付出一些。
他们都很忙,开年就高三,大部分在家的时间都在做课题,整理复习学案,还要自己刷模拟试卷,没有过多时间计较得失,日子倒也过得安稳。
贺峻霖嘴上不饶人,小屋却从一人一间,变成了两人一间。
“严浩翔,你滚远一点,别抱着我”夏天哪怕开了空调,盖同一条毯子,黏在一起依旧让人不适。贺峻霖一边拉起毯子满眼嫌弃的给人盖好,一边把人推到一边独自亲近。可癞皮狗可不管,笑嘻嘻的考过去,把人拥入怀中。怀中的人也不吭声,嘟囔两句沉沉睡去。
高三不仅是学生的炼狱,老师也难熬,一天不到六小时的睡眠,沾床不过分钟,就能昏昏不省人事。严浩翔早上不必定闹钟,一到点就会被贺峻霖捏醒。
“有一种梦回高中的痛苦错觉”嘴中含着泡沫,他口齿不清的抱怨,贺峻霖睨了他一眼,“你自己非得来的,后悔也只能自己受”,然后拧了把热水里的毛巾,扔到他脸上动作粗暴却细致的擦拭了一遍。
肆.愿君生羽翼
二轮复习,三轮复习,百日誓师冲刺,倒计时一张一张翻过,越到最后,每天似乎过的煎熬漫长,但算起来却有感觉快的出奇。
“今天吃完午饭就放假了,收拾好自己的复习资料回家复习,有需要的也可以留在学校”第一次送考高三,响过无数次的铃声今天听起来到有些怅然,看着教室里那一张张面孔,嗓子像是哽住般,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叮嘱,最后确只是让他们不要丢三落四,准备好文具和证件。
“考试前抓基础,少刷难题,如果真遇到搞不明白的,今晚我们几科老师手机都在线,随时联系。”
“金榜题名!”一句祝福,一锤定音。
气氛莫名沉重,一些泪点低的女同学濒临破防,不远处却传来熟悉又欠揍的老牌配方
“好好考啊,你们贺老师说了,考好了就和我处对象。”严老师为人师表,吊儿郎当的靠着门框,嘴上依旧不带把门儿。
“哦——”凝重的气氛瞬间被起哄打破,“事成要请我们喝喜酒啊,老师”
“那肯定。”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休息备战吧,别听他瞎扯”一向一本正经的贺老师红着脸把人都轰走,睨了一眼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狗皮膏药,佯装淡定的收拾讲台上的教案。
垒好的试卷被顺手抢走,他抬头,无可奈何似的开口,“还没闹够?”
严浩翔背对着玻璃,站在他面前,傍晚的夕阳透过玻璃窗折射到他身上,染着发梢的一抹碎金,和眉眼间的暖。
手上的东西被拿走放在一边,贺峻霖的手乖乖的顿在原地,任人牵起。
“走吧,我们回家。”
自是人间英物,何须再试啼声。
伍.尘埃落定知情深
“回来啦,”
那天还是没能一起回家。
高考前夕,学校照例要开班主任会议,商量送考事宜,贺峻霖回到家时,严浩翔正在院子里忙活,梅子熟的快,夏初便已泛黄。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贺峻霖现在只觉得自己你当年自己考试还紧张,看着严浩翔那动作不慌不忙的,心中羡慕又有些不平。
“紧张有什么用?”严浩翔从厨房端了些前几日试着用酒渍的梅子,气定神闲,“你毕生所学都交出去了,手机提示音也开到最大了,何必自己为难自己。”
贺峻霖叹了口气,愤愤接过人手上的梅子咬了口,酒味浅且香,清脆爽口。
“你什么时候厨艺这么好了?”他诧异。
“秘密。”回到小城前,他特地回了趟之前的学校,找对面蜜饯铺子的老板央求许久,才讨到的方子。
还欲开口询问,却被人推到浴室前,“赶紧洗澡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起大早呢。”
浴室灯亮起,淅淅沥沥的水声伴着门缝里氤氲的水汽,朦胧的似乎笼罩着一切,盖上腌制的小坛,在灶台上温一锅煲好的鸡汤。
那年冬天,严浩翔踏上了去往异国他乡的飞机,几番周折,一别今年,他回到小镇,找到了自己的春天。
被冬天抢走的,春天会还回来。可来的不止是春天,亦是他的四季人间。
欢迎乘坐浮光岛屿号列车🚅
您已来到全年联文第二站
——思华秋🍂
时间:2023.10.01-2023.11.30
在你的眼底深处燃烧着万道霞光。
何为你眼中深秋?是秋天梧桐树上掉落至身上的叶,亦或是路边...
欢迎乘坐浮光岛屿号列车🚅
您已来到全年联文第二站
——思华秋🍂
时间:2023.10.01-2023.11.30
在你的眼底深处燃烧着万道霞光。
何为你眼中深秋?是秋天梧桐树上掉落至身上的叶,亦或是路边吆喝声中散发着焦糖味的糖炒栗子。是王国维只字皆美的人间词话,亦或是梦境中漫步田野的七里香。
参与人员:
@新鬼 @酱香饼饼 @Jiang_鱼 @奶酪绡崽【高三备考】 @知我行藏 @一斤五花肉 @商陆(上班族忙更新慢) @沉溺在月亮里 @谢琛_(叶筱柠老婆版 @神奇的猫 @二十四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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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乘坐浮光岛屿号时光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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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夏🖼️
时间:2023.07.01-2023.08.31
这一年蝉鸣聒噪,枝桠疯长,却挡不住骄阳和心跳。
何为你眸中盛夏?是紫色的一片绣球花海,亦或是窗台上打翻的梅子汽水。是赫尔曼黑塞诗集里越过百年的漫天星光,亦或是是MP3里循环播放的夏日漱石。...
【翔霖】海市蜃楼
*3k+故事线 内含悬念
*狗血三角恋 不喜慎入
*OOC 请勿上升
*PS:番外是严视角,内含故事原委自行解锁
严氏集团是迄今为止F国最大的跨国公司,以海运贸易为主要业务。公司总裁严浩翔是严氏的嫡长子,身价过亿,是目前的商界新贵。
严浩翔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展逸文,刚刚服役结束,在警局里工作,是一名侦查警官。他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温度不同的是哥哥的泪痣长在右脸,而弟弟是在左脸。
在大学期间,弟弟有了一段恋情,男朋友是对面经济学院的会计系优等生,长得很漂亮,叫做贺峻霖。
二人感...
*3k+故事线 内含悬念
*狗血三角恋 不喜慎入
*OOC 请勿上升
*PS:番外是严视角,内含故事原委自行解锁
严氏集团是迄今为止F国最大的跨国公司,以海运贸易为主要业务。公司总裁严浩翔是严氏的嫡长子,身价过亿,是目前的商界新贵。
严浩翔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展逸文,刚刚服役结束,在警局里工作,是一名侦查警官。他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温度不同的是哥哥的泪痣长在右脸,而弟弟是在左脸。
在大学期间,弟弟有了一段恋情,男朋友是对面经济学院的会计系优等生,长得很漂亮,叫做贺峻霖。
二人感情持续稳定,弟弟自己工作稳定下来了,恰好男朋友也研究生毕业,准备订婚,于是和哥哥约好决定一起吃顿饭。
手下的人违背了他的命令,私自留毒,导致挂在空壳公司名下的一个小会所被警察抓到证据。弟弟发消息来的时候,严浩翔正在地下会所的暗室里,下令让人给违规者灌哑药。看着弟弟的生活步入正轨,严浩翔虽自己身处于阴霾泥潭之中,但欣然同意了。他让人把他丢到最低等的货运船上,起身离开,进入一墙之隔纸醉金迷的幻象。
第一次见面,不可否认贺峻霖那张漂亮的脸蛋和温和的性格使他有一瞬间的怔愣,所以在弟弟问自己能不能让贺儿来严氏集团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对。
贺峻霖刚入职的时候,他把他安排在了助理系,隶属于总裁办公室,打算让他试一段时间再把他调入财务部。他并没有过多的关照他,在每次贺儿向他展露笑颜时,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也会微微上扬。
常英文知道虽然哥哥从小就很成熟,一直照顾自己,但他从不心疼自己。而他因为工作原因没办法去关注他,所以拜托贺儿帮他看着他,不要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的当回事儿。
贺儿也就把严当成自己的哥哥,所以当严浩翔连轴转加班的时候,把他要的咖啡换成安眠的温牛奶,在知道他长期失眠的时候送他香囊。他像是一缕自己毫无察觉的阳光,意外地照亮一片黑暗。
有一次严带着贺儿去应酬,明明应该是助理帮忙挡酒,但却全程都是严在帮着喝酒。但也因为喝酒过量,所以胃病犯了,司机又在赶来的路上出了事故,所以贺峻霖跑了几公里去给他买了胃药。
他们两个一起走在江边,严浩翔知道,其实贺峻霖照顾他只是因为他是展逸文的哥哥,是他的上司,但也许是命中注定让他产生了一种阴暗且禁忌的感情。他不会做出举动,也知道他们绝无可能,风刮起了他的衣角,那个从容不迫又充满野心的男人,在夜幕中显的极为脆弱。
后来严没有刻意在公司里面回避贺儿,但也很少叫他到自己跟前做事,时间一到就把他调到了财务部。
或许是怕他被人说闲话,并没有给他安排单独的办公室,但是他的格子间实在采光做好的落地窗边,桌面摆设也是与室内冷色调不同的暖色系。新手出来乍到,一般都会被分配最杂最麻烦的事情,但他没有。桌上的报表也不是杂乱无章的,甚至里面还有黑笔划出来的一些重点部分。其实从平日的相处里,贺儿已经知道严浩翔是一个体贴,但是不会把自己的付出告诉你的人,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但他并不知道这些报表上的批注,也是严浩翔亲手做的。
这个时候是严已经喜欢上贺儿,而贺儿则是一种亲情掺杂了一点好感但不自知的状态。
展逸文是一名侦查警官,会所藏毒案是他接的第一个案子。虽然当事人已经被抓获,但是警方认为这并不是一场单人作案,所以他这几个月里他一直都在通过信息链查询背后究竟是否是一个犯罪集团。幕后操控者做事似乎很谨慎,进展很渺茫,但是他还是通过蛛丝马迹找到了与空壳公司交往密切的另一个会所,并乔装为消费者搜取情报。
严浩翔知道他正在查自己手下的事,他之前为了保证弟弟的安危,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他并没有查到关键的证据,他也不想挫伤他,就放任他去查。
但后来,他没想到他竟然套出了远郊公馆地下赌场的位置。如果再不加以阻止,他很容易就会查到严氏集团交易的往来。所以他在弟弟驱车前往时,派手下的人跟踪,制造了一场车祸,将他囚禁起来,在外人看来,则是执行任务时汽车出事故失火身亡。
展逸文和贺峻霖原定是两个月后订婚的,如今突然车辆被毁,残骸烧焦严重,展逸文被判定死亡。贺儿知道以后悲痛欲绝,把自己关在二人公寓的房间里。
严浩翔深知自己的做法卑鄙,但他别无选择。他去到公寓开解他,煮粥一口一口喂他吃下。他向贺峻霖表白,告诉他自己愿意代替弟弟照顾他一辈子。贺峻霖心思很乱,却因为他一再请求下同意了搬到严家的别墅。
严浩翔的确做到了让他安心,他每天都会守在他的床边,在他做噩梦时安抚他,把所有办公移到家里陪他,为他在落地窗前种了一整片他最爱的茉莉。贺峻霖尚未走出爱人离去的阴影,但也无法摆脱对温暖的贪恋,在情感纠葛的边缘徘徊的痛苦。
当他慢慢尝试着,想要去回应严的情感时,警察局的人找到了他,告诉他根据他们的追踪,找到了出事故时的肇事车,并且通过弟弟留下来的地址,发现了疑似严氏集团私下的往来记录,他们想拜托他靠近严浩翔,帮他们查明真相。
贺峻霖痛苦不堪,他似乎永远得不到永久的爱,似乎得不到幸福,但他依旧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严浩翔其实就在马路对面不远处的车上,他知道纸即将被火烧毁,也知道自己创造的幻境已经被打破,但他只是闭着眼,让司机驱车离开。
后来,商家打电话与他谈交易,进入书房时,他一向敏锐的感官让他察觉有人存在,贺峻霖躲得并不好,在柜子后面露出了一截衣角,他视而不见,语气不变的谈妥交易地点,把重要信息透露给他。
两个月后,婚礼按时进行,严浩翔站在红毯尽头,看着缓缓向他走来的贺峻霖。他看见了他眼中的纠结痛苦与失望,但只是笑着,幸福的望着他,似乎他们只是一对寻常的爱人,互相许诺余生。那天夜里,泪水与汗水交融,痛苦与爱恋掺杂在弥漫在空气里,严浩翔一遍一遍的在贺峻霖耳边低语,一遍一遍的和他说着,“我爱你。”贺峻霖死死的咬着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迟迟没有回应。
海市蜃楼的梦境倒塌是顷刻的,摩天大楼高大且脆弱。严浩翔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所以甘愿沉溺。鸣笛声响彻商业区,闪烁着的警灯在某一天如约而至,环绕着集团大厦。彼时,严浩翔正拉着贺峻霖在顶楼天台吹风,四周的高楼建筑里隐藏着无数为保护人质而准备的狙击手。
“你早就知道我和警方联系了,对吗”贺峻霖看着眼前大难临头却从容不迫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却又在情理之中。
“这不重要,贺儿,”他轻笑着,眉眼皆是温柔,“我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躲不过的终究要承受。”
“我爱你,所以死在你手里,是最好的终结方式。”
他轻轻拉着贺峻霖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那枚素戒。天台的边缘,他将他的右手我在栏杆上,借着他的左手,将自己推向杆外。
俯冲力让贺峻霖向前倒去,再撞到栏杆向后堪堪稳住身体。在严浩翔跌入万丈深渊的那一刻,他听见他的声音穿过风声,“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们终归会再见的。”
一声巨响,万般俱静。
一日之内,全国巨变,一家独大的集团倒台,无数企业都遭受波及。所有的财产都被查封,唯独那套别墅在婚后被转入贺峻霖名下,免遭于难。
严氏集团的相关人员都被带走检查,报纸新闻上铺天盖地的宣扬。贺峻霖只是将自己关在别墅里,半步不出,直到司机在一天清晨找到他,给了他一把公寓的钥匙,在他曾经和严浩翔提过的那条街巷里。
他只身前往,打车到达小巷,莫名的预感让他有些心慌。他亲眼看见严浩翔从高楼坠下,但此刻心中却又生起怀疑。
用钥匙打开门,迎接他到来的是一片寂静,他似乎有一些失落,想哭却又想笑。室内的装修风格是他最爱的暖色调,客厅里的一小面墙上,是严浩翔不知什么时候拍的照片,难得有几张双人照,大部分都是偷拍的镜头下的他。
他看到了茶几上的那封信,却在拆封时看到信封上的一句话,那是严浩翔的字迹,
贺儿,有空可以去对面拜访一下邻居。
他愣了愣,把手上的信放下。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房门,却又在手碰到对方门铃的那一刻突然彷徨。
按下门铃,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门被打开,那是一张他化成灰都不会认错的脸。男人看着他似乎有些陌生,抬头看了眼对门敞开的门,了然的笑了笑,左脸的泪痣精致的晃人。
“你好,我叫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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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谣】联文彩蛋
快来猜猜我是谁~
参与嘉宾@不眠野霉 @戏说云 @顾盼 @砚火【本宣置顶】 @宸居暇豫 @二十四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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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最先猜对所有老师的读者可以选择任意老师进行一次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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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的财经新闻全部被严氏集团霸占,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倾塌在一夜之间难免让人想入非非。投屏上的主持人小姐和特邀嘉宾还在侃侃而谈,宋亚轩眯着眼睛指尖轻轻拂过唇瓣,嘴角带着一抹令人发颤的笑容。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彻夜狂欢的T市烟火气息。
我向来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比起这些勾心斗角我更喜欢马嘉祺为了讨好而送来的最新作品,作为我的专属调香师,我的味道全部属于马嘉祺。前调上来短暂的瞬间是青翠到近于刺鼻的天竺葵,紧接着仿佛能感觉到香槟气泡一层层向上翻涌,带有焦糖般微酸的苦。下一阶段是干燥烧灼的木质感,予人最强烈的妩媚动人。与皮肤融合感极佳,像一件上好的丝绸内衣。果香木香这些黄金配角与玫瑰水乳交融浑然一体。最后阶段,蜂蜜与美妙的麝香底子带出粘稠的动物质的甜,凑近手腕深吸一口,只觉眼前蒙上了一层玫红色的丝绸,绵密、细腻,一望无际。试香纸的一旁摆放着烫金卡片,马嘉祺的声音仿佛依附在字迹之上娓娓道来。
“玫瑰岛,给玫瑰廖雅小姐。——马嘉祺”
他总是最懂怎么讨我的欢心。
“马嘉祺送来的?”宋亚轩忽的从后面环住了我,一只手放在腰间拉进我们的距离,另一只手缠上,与我十指相扣不断缱绻,温热的唇瓣落在脸颊,他的鼻梁高挺,有些戳人。
“嗯。”我没有心思理会宋亚轩的动作,虽说拒绝他的求欢没什么好下场。
“你们是怎么搬掉严氏的?”
“你爸爸功劳很大。”宋亚轩总是喜欢笑,稍稍松开了些给我一个转身的余地,顺着他的意思靠在桌子上,双手虚扶在他的腰间直面他的眼睛:“雅雅,让我猜猜,你想要严浩翔?”
被看透了心思我也并不意外,毕竟严氏还在的时候我就对严浩翔追求已久,三番两次的示好被他拒绝,我自然也是心中有怨气的,在家中随口说了两句就让父亲答应了宋亚轩的合作请求。
看来我也是功不可没的。
既然宋亚轩都这么说了,那人肯定是在他手里的,我主动的踮起脚尖覆上他的唇,敞亮的灯光并不能阻止暧昧氛围的延续,交缠的唇舌难舍难分发出羞人的声响,适时的推开他伸入裙摆的手,拉开了距离微微喘气:“他在哪里?你把他也关进去了?”
“城西那块地皮的开发权归我,严浩翔就归你…”
“亚轩哥哥…我可没这个权利。”
“你有多少我可都清清楚楚,怎么样…考虑一下?”宋亚轩把我拥在怀里,像是一对真正的订婚爱人,指尖由脖颈开始向下滑,在腰窝处停下悄悄打转,蝴蝶骨是我略带病态的美,常常会腰酸背痛,宋亚轩就喜欢这些,喜欢看我哼唧着趴在他的腿上渴求短暂的安抚。
“成交。”
宋亚轩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随即就被推开,他的笑意不到眼底,食指的戒指滑过我的脸庞:“他就在隔壁…一夜好眠。”说罢就把门卡递到了我手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离开这个地方,有我们的地方就有是非。宋亚轩打小就和我订了婚,这种事情在圈子里并不少见,他在三年前掰倒了自己的叔叔拿到了宋氏的最大股份,自此就开始了他不人不鬼的生活,虽说他的学生时代也没有多干净。宋亚轩的想法很少有人能猜透,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有钱有权有家室的他俨然是别人眼里的成功代表,但每每看到他那双眼睛,我就像是把自己投入了一个腐败干枯充满淤泥的古井,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以至于都流传着一句话。
远离宋亚轩就是明哲保身。
没有对宋亚轩的背影做过多留恋,此刻离开估计是去找自己的情儿一夜风流,他在外面包了不少女人,这我是知道的。未来几十年的岁月里宋亚轩和我注定是绑在了一起,与其日复一日的绑着对方看着同一张脸味同嚼蜡,还不如给地方留点空间寻找乐子。
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哒哒哒的迈着步子朝隔壁走去,房卡滴一声就刷开了套间的门,环视客厅一圈没有人,寂静的听不见任何声音,挥了挥手把所有跟着的人都打发掉了,刚刚做好的指甲上面镶了钻,被门把手映出的光照的晃人眼睛,轻轻扭动把手没受到任何阻碍,打开门的瞬间就看见了严浩翔靠在墙上,直直的盯着我。
克莱因蓝的西装格外的衬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蓝色挑染是他在严氏倒台的前一天做的,头发还是之前那个格外乖张的弧度。里面没有穿内搭,领子也开的极大,绵延着到了不尴不尬的位置停下,银吊坠乖巧不摇晃将他的所有风情展示出来,我想不出来什么高级的词汇去形容他此刻的模样,只能说他的外在跟我想象中的一样美好,我想要一直留住他。白皙的皮肤并没有给他平添阴翳柔美的感觉,反而是多了几分让人想要探索的魅力,漂亮的肌肉线条近乎完美的把性张力一下拉满。
此刻一切语言都苍白,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都觉得过于愚笨而就此作罢。最后两人相视无言对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反倒是身子一贴干柴烈火的就点着了。
“你打算一直不跟我讲话吗。”缓过劲以后我就毫不避讳的盯着严浩翔看。
一夜的旖旎结束以后体验感还是不错的,昨晚耍赖一般的钻进他的怀里,他铁了心不想跟我讲话便只能上手推我几下,我哪能这么容易屈服,环住他的腰怎么都不肯松手,就这样还算安稳的在他怀里躺了一夜。他醒的时候就把手臂从我脑后抽了出来,睁眼就看到他半靠在床头神情不明,换作别人我肯定是要生气,到了严浩翔这里我也只能支起身子调笑一样的看着他。
“大清早就给我摆脸色,可真有你的。”早晨的困倦感觉让我无暇顾及袒露在外的姣好躯体,大腿内侧还在隐隐作痛,手撑着头闭眼休憩,声音带着一点昨日未消散的情欲沙哑。
“廖雅,你真有意思。”他大发慈悲瞥我一眼,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我差点以为他对我不感兴趣。捕捉到他发红发烫的耳尖,还有停留在我身体上短暂的炽热目光,就明白严浩翔还算是个正常人。
在被窝里寻着暖源,我主动的贴近让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僵硬了起来,发丝尽数散落在他的腰间,黑与白的极限对比让人看了都会惊奇,脸埋在严浩翔的胸膛汲取温暖,才刚刚轻轻碰了一下就被严浩翔捏着脸禁锢:“诶呀,痛。”
“大早上的你给我当心一点…”他瞪人的样子确实有一点凶。
我被他捏起脸嘟着嘴,只是看着他没再多说什么,眼睛里的服软情绪极大的取悦了严浩翔。
“严浩翔…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一个月保证来三次。”我笑着说,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时间,自顾自的翻身下床,腰间酸涩的感觉让我踉跄了一下,很快就被腰间的手稳住了身子,回头看看是严浩翔,还是不笑。身上一丝不挂,在他面前我也没什么羞涩的心思,转过身捧上他的脸,在嘴角轻吻一下,额头相抵距离无限拉进,呼吸交错在一起也毫不在意。
“严浩翔…你很讨厌我吗?”
“对。”
“廖雅,你很喜欢我吗?”
“不啊。”
我们都是奇怪的人。就像严浩翔讨厌我但不得不依附我,我不喜欢严浩翔却想尽办法把他留在身边。说白了,美色作祟。
一瞬危险,永久沉沦。
接近彼此是最不明智的选择,也是最合适的选择,一切会变得危险,但廖雅是毒药,仍然诱人上前,与她去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与暧昧。
在廖雅的身边,享乐是上上策。
“雅雅?”马嘉祺进谁的门都喜欢先敲两下,唯独我的除外。和严浩翔清晨缠绵的样子尽数落入了马嘉祺的眼里,他倒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从容不迫的把我从床上捞起来,还贴心的拿了毯子,防止我着凉。
我勾着他的脖子格外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凑上去亲吻他下巴上的那颗痣,心情好着也不忘和严浩翔挥了挥手说再见,从他有些惊诧的神色中看出他还没有习惯我的日常作息。
“严先生,给您准备了早餐和衣服,今天您可以自由安排。”马嘉祺说话向来是慢斯条理的,不急不忙,清亮的声音总带着一丝的压迫感,让人不容置疑,连我都夸过他是天生的领导者,可惜了,似乎没有这个机会给他。
他今天给我挑了一件简简单单的吊带裙,没有任何修饰,酒红色似乎也不太春天,丝绒的质感带点弹性,很好的勾勒出了我颇为勾人的身材曲线,裙摆做了小鱼尾的设计延伸到膝盖处,一件纯白色的开衫怎么看都有点像是学生装。
“还挺好看的。”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造型在线,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不满的地方,因为马嘉祺总是合我心意的。
“我的香水呢嘉祺?让我看看你今天又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瞧见了马嘉祺手背在身后似乎是拿了什么东西。
“瞧把你急得。”马嘉祺没什么好瞒着我的,这本来就是给我准备的。如今算算他跟着我应该也快有两三个月了,他是个调香师,之前被我在香水店中瞧见了就一直留在身边,总喜欢从后面整个环住我,磨蹭在我的身体各处亲吻汲取,美名其曰深入了解才能为我创作。
一瞬间浓烈的茉莉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随后就知道并非是单一的茉莉,而是多重花香混合出来的一种繁复的美丽,倒有了点春天的糜烂的气息。展现馥郁的茉莉花香的同时又透出一丝茶叶的清苦,就像捧茶的纤纤玉手,再往上看,是暖甜的脂粉香气化作的嫣红唇瓣,只需轻启朱唇,便能让人失去抵抗之力,一副茉莉红妆的风情。
“还满意吗?”马嘉祺闭着眼睛凑在我的耳旁说道,一边还在吸取我身上一夜情欲还未来得及掩盖的原始味道。
“叫什么名字?”
“胭脂茉莉。”
猜猜乐选手二:倒霉科学家
亲爱的真源,这是离开以来第一封信,我想你应该在爱尔兰过得很好。
在你参加那场缉毒行动前几天,我居然还在跟你争执,并非我不体谅你的工作,是你肩上的勋章太过于沉重,沉重到我无法陪伴在你身边,你不在身边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我辗转反侧,我不断的考虑是否继续陪着你,稍不留神你就会暴露被那些畜牲伤害,与你短暂相处的那几天,我看见你背后的刀痕,你手指上被烟头烫出的疤痕,你额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你眼底的青黑。
你担心我孤单,就给我一只小狗它叫呼安。你知道我也会失眠你希望我能够不要担惊受怕,希望它能够代替你给予我快乐和爱,但是张真源,你不在我身边怎么能够得到爱呢?是我太贪婪了。
我很抱歉在那天与你吵架争执,我知道这场行动多重要,这是唯一为你那些兄弟们报仇和国家打击罪犯的机会。
我很抱歉,在你准备行动的前一天将呼安送进你的单位里,叫你的同事替我瞒住,我很抱歉背着你成为组织的线人,背着你将你踢出这场局,我托他们告诉你,我因为那场争执独自登上飞机前往爱尔兰,告诉你只要你在那向我求婚我就会回来的荒唐话。
对不起真源,在那场行动时,在你面前,穿着红色长裙,一头短发而不敢看向你的那个人是我,是我用毒品终结了我最恨的也惧怕的那个人的一生,是不得已我粘上了毒品而选择和他同归于尽。
下次,下次我跟你一起去爱尔兰,去看我们曾在书上看到过的莫赫悬崖。
猜猜乐选手三:累死的张夫人😵
临近傍晚,室内没开灯,却半点不显昏暗和压抑。
今天夕阳主打火烧云,大片极艳的云朵堆叠在天边,遮住了太阳散发的温度却没遮住天光。
那一抹被云朵遮挡的天光透过落地窗投进室内,不热烈但也足够温暖明亮。
我抿着唇靠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腿上放着张真源送的向日葵,视线越过他望向那鲜艳的火烧云发呆。
我想我看起来太过随性了,但或许是那些火烧云看起来足够温暖,又或者是对方那一双眼睛盈满的纵容。
张真源刚洗完澡,头发半湿半干,正单手用毛巾擦着,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好像在安排工作日程。
我觉得今晚的晚霞虽美,但似乎腰要更重要一些,我尽量小动静地掀开被子悄咪咪钻进去。
结果他忽然就把手机放下了,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妤安,你怕我?嗯?”
我这人最受不了激,瞬间支棱起来,仗着点未消的醉意朝他嚷嚷,“怕?笑话,我怕过谁呀?我见过的帅哥起码这个数,诶,不穿衣服的!你顶多也就……”
呼吸在刹那间休止。
因为张真源完全支起上半身,面朝我跪得笔直,就跟认真接受评价一样。偏偏那双眼不笑也带笑,微挑的弧度又冷又蛊,碎发微乱蓬松,小水珠顺着清晰的下颚线汇聚下来,滴到锁骨上,再往下呃……
嘘,剩下的我就不便描述了。
猜猜乐选手四:拉不拉风拉风贼拉风
嘉祺像冬天吗?
他是脆弱的。他很高,很瘦,但手臂上是有肌肉的。他搂住我抱紧的时候,我贴在他胸膛上,能听见心跳。他说我像夏天,热烈那样。但是嘉祺更像夏天吧。
可我杀死了那个夏天。
他是初夏,是春风未走,夏阳未至。我当时极致讨厌初夏,有时突然欲来风雨,过后闷如密封。我并不多爱别的季节,却恰好在夏天遇见嘉祺。其实嘉祺更可爱,更热烈,外人只觉他闷,他其实最是有趣,爱也最是珍重。他的爱,喜欢,任何都并不躲藏,他最明显,最磊落。偏生是这样,让我最爱他。
可我的夏薨了。
他被我杀死在初夏。恰好大雨,瓢泼的下,我发了狠,听不进半分,我将他的一切,衣服被子任何都扔到他身上。我叫他滚,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他失魂落魄走出家门,被奔驰而来的车卷去。连残影,都不剩半分。
而我们,即将婚礼。
嘉祺,今年初夏来了,你还好吗?
猜猜乐选手五:雨天爱好者
“所以丁学长是个怎样的人?”
听见室友这么问的时候我手里动作一顿,手机屏幕上那个炫彩的蛋仔从两层台阶的间隙中掉了下去。
这个问题其实我不止听到过一次,“你觉得丁哥是怎样的人?”一年多前和刘耀文一起上rap课的空闲我也被他这样问过,彼时我们刚和正在备考的丁程鑫通完一个视频电话。
问这话时刘耀文手里转着电容笔,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口吻也是类似于随便找个话题聊聊,但我当时确实有点难评,犹豫几秒偷换概念说了句他最近好辛苦。
说实在的自我折返跑回来以后我就知道我俩不会轻易放过彼此,远距离对视时的表情中总能读出来让我看看你现在有多烂的意味,近距离接触时神情中也总有掩不住的抗拒,但这种抗拒中却常扭曲地夹杂着我好像有点想你的矛盾。
丁程鑫是,我也是。
所以一旦那种抗拒节节败退最终被我和丁程鑫封存在惜字如金的聊天框里之后,感情就像断点被续接般延伸出去。应了那句歌词,“我在想你,可以不必掩饰了”。
刘耀文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是我和丁程鑫刚谈和,正处于一种携手放下过往羁绊而当下情感又暗暗疯长的状态。那段在逾矩线旁不断试探相互毒舌拉扯暗流涌动的时期被我称为,非正常暧昧期。
那时的我不会和现在一样跟丁程鑫在同一个大学里一起吃饭散步,下雨时共打一把伞,无人角落里交换一个吻。而是常会在我写词的房间里把手伸进他卫衣抚摸他光洁的后背,把他抵在隔音墙吮上他锁骨,拍过窗的暴雨不断作响掩盖他在我身下难忍的呻吟。
捅破窗户纸那天我第一次吻上丁程鑫饱满的红唇,我说丁程鑫,你喜欢我,对吗。
我见过丁程鑫很多很多种样子,光是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就能给人以不同的感受,不管是一年前还是现在的我都无法客观回答“丁程鑫是个怎样的人”这样的问题。
我的答案永远主观,总要加一个有关于我的前缀,例如丁程鑫三年前对我的感情很矛盾但现在很爱我,丁程鑫在舞台上冲我笑的时候很迷人,丁程鑫在我面前会是一个很真实的自己,丁程鑫谈恋爱的时候会让人拿不准他别扭的点等等等等。
我退出游戏页面把手机锁屏扔进口袋抬眼看了下宿舍墙上的挂钟,五点整。出门前我回答室友,“是个很好的人。”
我知道我大概率会收到室友一个暗含着傻逼、有病、废话诸如此类哀怨情绪的白眼,但多余的实在说不了一点儿了,正好该去等丁程鑫下课吃晚饭了。
猜猜乐选手六:拉郎就是YYDS
我折断双翼,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所有物。
“a glass of sea butterfly please,handsome boy. ”
露脐上衣超短裤,完成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挑染发型,彼时她正站在巴黎的街头酒吧里调戏新来的酒保。
随着手捏住下巴的动作,目光滑落至对视。那双琥珀色眼睛里透露出的热烈与欲望,期待着下班后的今夜欢娱。
繁杂不堪的情绪在心里憋了一天,孟念本该顺水推舟,轻松的找到发泄口疏解,却突然没了兴趣,趁着对方还未回神,先一步端着调好的酒离开。
不远处的卡座,男人染着白发,金丝框眼镜下一双桃花眼格外深情,黑色V领衬衫塞进西裤里,像极斯文败类的标配。一旁的金发美人笑得花枝乱颤。
显而易见,交流很愉快。
“Sorry, beauty. He has a date.”她走上前,坏心眼的破坏了他的调情。
美人讪讪然离场,男人依靠在真皮沙发上,眉梢微挑,懒懒开口,
“怎么,新来的小帅哥不合你心意?”
她没有回答他的兴致,坐在沙发的另一段。蝶形杯中的蓝色酒液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折射霓虹光泽,陈橘皮做的蝴蝶装饰随着晃动摇摇欲坠,无限靠近那潭汪洋深渊。
“是谁又惹了我们孟大小姐?”男人见她不买账并不恼火,百无聊赖的用指尖轻扣桌面。
“揣着明白装糊涂”孟念不屑于接这种把戏,淡淡睨了他一眼,下颌微扬,将酒一饮而尽。
“我说大小姐,虽然简哥是人模人样,但人儿都明确拒绝过你几次了,你怎么就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呢?”口袋中手机震动,严浩翔悠哉悠哉得掏起手机,面无波澜的划拉了几下,尾音故意拖的很长。
“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担心未来嫂子抢了你哥对你的宠爱?”
“他不会为了别人抛下我”她的语气很淡,不是胜券在握的自矜,而是他早就将自己圈画为人生大部分意义的不以为然。
“你也不用套我话,”她站起身,白皙的手指未多使力,抽出对方的手机,通讯页面在暗了一瞬之后重新被点亮。
“简亓”
“我可是你亲手养大的蝴蝶”
电话那头挂断传来阵阵忙音,彼时巴黎雨夜的街头,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被发现简亓并不意外,将手机,一双丹凤眼沉沉,看着路灯下接吻情侣,一片旖旎。
褪下鼻梁上女孩为自己定制的挂链金丝眼镜,他淡淡的捏了捏眉心,周日的工作外加晚班的飞机,过少的休息晕青了眼圈。
“去酒吧”他的嗓音清冽淡漠,听不出情绪,却眉头微蹙。
灯光凌乱晃眼,音乐嘈杂难忍,他微乎可微的叹了口气,从严浩翔手中接过一身酒气的小混蛋。
“记我账上,我先带她走了。”
“简哥,机不可失啊”一声轻浮的口哨,完成护花使命的他自在退场。
他没有理会,只是搂着怀中人的手臂缓缓收紧。越过车门,将女孩轻轻拥入怀中,表情是不可多得的温柔。
到达酒店房间,落地窗前夺目的霓虹灯已经悉数熄灭。昏黄的床头灯应声亮起,照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白色床单上,妖冶暧昧。
男人修长的手指带着夜露的冰凉,轻轻褪去包裹在蝴蝶的束缚,为她换上洁白的睡裙,薄唇顺着眉骨滑至脊背上,那对美丽又脆弱的蝴蝶骨。
他最爱她身着白裙的样子,引起人凌虐摧毁感的美。
精致的洋娃娃被抱到洗手台。梳头,卸妆,熟练正确的步骤似乎锻炼了无数次。手上的动作轻柔的不像话,眼神却如同一头潜伏的狼,迫不及待的欣赏着自己囊中的猎物。
怀中人转醒,不安分的动了动,男人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一双手勾住。
半梦半醒间,她像一躲羞怯的睡莲,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来人,却在认出他时,瞬间红了眼。
“哥哥,你不爱我吗?”她颤抖着手攥紧他别在西服领带上领带夹,蝴蝶样式的祖母绿钻石,是她专门挑选的款式。
“我的宝贝”男人叹息着,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长发,额角因难耐而显露青筋。
怎么会不爱你呢,
你可是我唯一的蝴蝶
【苍梧谣】联文彩蛋
参与嘉宾@不眠野霉 @戏说云 @顾盼 @砚火【本宣置顶】 @宸居暇豫 @二十四桥
注意❗ 最先猜对所有老师的读者可以选择任意老师进行一次点梗
猜猜乐选手一:贺峻霖的🐶
近日的财经新闻全部被严氏集团霸占,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倾塌在一夜之间难免让人想入非非。投屏上的主持人小姐和特邀嘉宾还在侃侃而谈,宋亚轩眯着眼睛指尖轻轻拂过唇瓣,嘴角带着一抹令人发颤的笑容。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彻夜狂欢的T市烟火气息。
我向来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比起...
参与嘉宾@不眠野霉 @戏说云 @顾盼 @砚火【本宣置顶】 @宸居暇豫 @二十四桥
注意❗ 最先猜对所有老师的读者可以选择任意老师进行一次点梗
猜猜乐选手一:贺峻霖的🐶
近日的财经新闻全部被严氏集团霸占,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倾塌在一夜之间难免让人想入非非。投屏上的主持人小姐和特邀嘉宾还在侃侃而谈,宋亚轩眯着眼睛指尖轻轻拂过唇瓣,嘴角带着一抹令人发颤的笑容。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彻夜狂欢的T市烟火气息。
我向来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比起这些勾心斗角我更喜欢马嘉祺为了讨好而送来的最新作品,作为我的专属调香师,我的味道全部属于马嘉祺。前调上来短暂的瞬间是青翠到近于刺鼻的天竺葵,紧接着仿佛能感觉到香槟气泡一层层向上翻涌,带有焦糖般微酸的苦。下一阶段是干燥烧灼的木质感,予人最强烈的妩媚动人。与皮肤融合感极佳,像一件上好的丝绸内衣。果香木香这些黄金配角与玫瑰水乳交融浑然一体。最后阶段,蜂蜜与美妙的麝香底子带出粘稠的动物质的甜,凑近手腕深吸一口,只觉眼前蒙上了一层玫红色的丝绸,绵密、细腻,一望无际。试香纸的一旁摆放着烫金卡片,马嘉祺的声音仿佛依附在字迹之上娓娓道来。
“玫瑰岛,给玫瑰廖雅小姐。——马嘉祺”
他总是最懂怎么讨我的欢心。
“马嘉祺送来的?”宋亚轩忽的从后面环住了我,一只手放在腰间拉进我们的距离,另一只手缠上,与我十指相扣不断缱绻,温热的唇瓣落在脸颊,他的鼻梁高挺,有些戳人。
“嗯。”我没有心思理会宋亚轩的动作,虽说拒绝他的求欢没什么好下场。
“你们是怎么搬掉严氏的?”
“你爸爸功劳很大。”宋亚轩总是喜欢笑,稍稍松开了些给我一个转身的余地,顺着他的意思靠在桌子上,双手虚扶在他的腰间直面他的眼睛:“雅雅,让我猜猜,你想要严浩翔?”
被看透了心思我也并不意外,毕竟严氏还在的时候我就对严浩翔追求已久,三番两次的示好被他拒绝,我自然也是心中有怨气的,在家中随口说了两句就让父亲答应了宋亚轩的合作请求。
看来我也是功不可没的。
既然宋亚轩都这么说了,那人肯定是在他手里的,我主动的踮起脚尖覆上他的唇,敞亮的灯光并不能阻止暧昧氛围的延续,交缠的唇舌难舍难分发出羞人的声响,适时的推开他伸入裙摆的手,拉开了距离微微喘气:“他在哪里?你把他也关进去了?”
“城西那块地皮的开发权归我,严浩翔就归你…”
“亚轩哥哥…我可没这个权利。”
“你有多少我可都清清楚楚,怎么样…考虑一下?”宋亚轩把我拥在怀里,像是一对真正的订婚爱人,指尖由脖颈开始向下滑,在腰窝处停下悄悄打转,蝴蝶骨是我略带病态的美,常常会腰酸背痛,宋亚轩就喜欢这些,喜欢看我哼唧着趴在他的腿上渴求短暂的安抚。
“成交。”
宋亚轩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随即就被推开,他的笑意不到眼底,食指的戒指滑过我的脸庞:“他就在隔壁…一夜好眠。”说罢就把门卡递到了我手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离开这个地方,有我们的地方就有是非。宋亚轩打小就和我订了婚,这种事情在圈子里并不少见,他在三年前掰倒了自己的叔叔拿到了宋氏的最大股份,自此就开始了他不人不鬼的生活,虽说他的学生时代也没有多干净。宋亚轩的想法很少有人能猜透,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有钱有权有家室的他俨然是别人眼里的成功代表,但每每看到他那双眼睛,我就像是把自己投入了一个腐败干枯充满淤泥的古井,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以至于都流传着一句话。
远离宋亚轩就是明哲保身。
没有对宋亚轩的背影做过多留恋,此刻离开估计是去找自己的情儿一夜风流,他在外面包了不少女人,这我是知道的。未来几十年的岁月里宋亚轩和我注定是绑在了一起,与其日复一日的绑着对方看着同一张脸味同嚼蜡,还不如给地方留点空间寻找乐子。
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哒哒哒的迈着步子朝隔壁走去,房卡滴一声就刷开了套间的门,环视客厅一圈没有人,寂静的听不见任何声音,挥了挥手把所有跟着的人都打发掉了,刚刚做好的指甲上面镶了钻,被门把手映出的光照的晃人眼睛,轻轻扭动把手没受到任何阻碍,打开门的瞬间就看见了严浩翔靠在墙上,直直的盯着我。
克莱因蓝的西装格外的衬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蓝色挑染是他在严氏倒台的前一天做的,头发还是之前那个格外乖张的弧度。里面没有穿内搭,领子也开的极大,绵延着到了不尴不尬的位置停下,银吊坠乖巧不摇晃将他的所有风情展示出来,我想不出来什么高级的词汇去形容他此刻的模样,只能说他的外在跟我想象中的一样美好,我想要一直留住他。白皙的皮肤并没有给他平添阴翳柔美的感觉,反而是多了几分让人想要探索的魅力,漂亮的肌肉线条近乎完美的把性张力一下拉满。
此刻一切语言都苍白,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都觉得过于愚笨而就此作罢。最后两人相视无言对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反倒是身子一贴干柴烈火的就点着了。
“你打算一直不跟我讲话吗。”缓过劲以后我就毫不避讳的盯着严浩翔看。
一夜的旖旎结束以后体验感还是不错的,昨晚耍赖一般的钻进他的怀里,他铁了心不想跟我讲话便只能上手推我几下,我哪能这么容易屈服,环住他的腰怎么都不肯松手,就这样还算安稳的在他怀里躺了一夜。他醒的时候就把手臂从我脑后抽了出来,睁眼就看到他半靠在床头神情不明,换作别人我肯定是要生气,到了严浩翔这里我也只能支起身子调笑一样的看着他。
“大清早就给我摆脸色,可真有你的。”早晨的困倦感觉让我无暇顾及袒露在外的姣好躯体,大腿内侧还在隐隐作痛,手撑着头闭眼休憩,声音带着一点昨日未消散的情欲沙哑。
“廖雅,你真有意思。”他大发慈悲瞥我一眼,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我差点以为他对我不感兴趣。捕捉到他发红发烫的耳尖,还有停留在我身体上短暂的炽热目光,就明白严浩翔还算是个正常人。
在被窝里寻着暖源,我主动的贴近让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僵硬了起来,发丝尽数散落在他的腰间,黑与白的极限对比让人看了都会惊奇,脸埋在严浩翔的胸膛汲取温暖,才刚刚轻轻碰了一下就被严浩翔捏着脸禁锢:“诶呀,痛。”
“大早上的你给我当心一点…”他瞪人的样子确实有一点凶。
我被他捏起脸嘟着嘴,只是看着他没再多说什么,眼睛里的服软情绪极大的取悦了严浩翔。
“严浩翔…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一个月保证来三次。”我笑着说,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时间,自顾自的翻身下床,腰间酸涩的感觉让我踉跄了一下,很快就被腰间的手稳住了身子,回头看看是严浩翔,还是不笑。身上一丝不挂,在他面前我也没什么羞涩的心思,转过身捧上他的脸,在嘴角轻吻一下,额头相抵距离无限拉进,呼吸交错在一起也毫不在意。
“严浩翔…你很讨厌我吗?”
“对。”
“廖雅,你很喜欢我吗?”
“不啊。”
我们都是奇怪的人。就像严浩翔讨厌我但不得不依附我,我不喜欢严浩翔却想尽办法把他留在身边。说白了,美色作祟。
一瞬危险,永久沉沦。
接近彼此是最不明智的选择,也是最合适的选择,一切会变得危险,但廖雅是毒药,仍然诱人上前,与她去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与暧昧。
在廖雅的身边,享乐是上上策。
“雅雅?”马嘉祺进谁的门都喜欢先敲两下,唯独我的除外。和严浩翔清晨缠绵的样子尽数落入了马嘉祺的眼里,他倒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从容不迫的把我从床上捞起来,还贴心的拿了毯子,防止我着凉。
我勾着他的脖子格外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凑上去亲吻他下巴上的那颗痣,心情好着也不忘和严浩翔挥了挥手说再见,从他有些惊诧的神色中看出他还没有习惯我的日常作息。
“严先生,给您准备了早餐和衣服,今天您可以自由安排。”马嘉祺说话向来是慢斯条理的,不急不忙,清亮的声音总带着一丝的压迫感,让人不容置疑,连我都夸过他是天生的领导者,可惜了,似乎没有这个机会给他。
他今天给我挑了一件简简单单的吊带裙,没有任何修饰,酒红色似乎也不太春天,丝绒的质感带点弹性,很好的勾勒出了我颇为勾人的身材曲线,裙摆做了小鱼尾的设计延伸到膝盖处,一件纯白色的开衫怎么看都有点像是学生装。
“还挺好看的。”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造型在线,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不满的地方,因为马嘉祺总是合我心意的。
“我的香水呢嘉祺?让我看看你今天又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瞧见了马嘉祺手背在身后似乎是拿了什么东西。
“瞧把你急得。”马嘉祺没什么好瞒着我的,这本来就是给我准备的。如今算算他跟着我应该也快有两三个月了,他是个调香师,之前被我在香水店中瞧见了就一直留在身边,总喜欢从后面整个环住我,磨蹭在我的身体各处亲吻汲取,美名其曰深入了解才能为我创作。
一瞬间浓烈的茉莉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随后就知道并非是单一的茉莉,而是多重花香混合出来的一种繁复的美丽,倒有了点春天的糜烂的气息。展现馥郁的茉莉花香的同时又透出一丝茶叶的清苦,就像捧茶的纤纤玉手,再往上看,是暖甜的脂粉香气化作的嫣红唇瓣,只需轻启朱唇,便能让人失去抵抗之力,一副茉莉红妆的风情。
“还满意吗?”马嘉祺闭着眼睛凑在我的耳旁说道,一边还在吸取我身上一夜情欲还未来得及掩盖的原始味道。
“叫什么名字?”
“胭脂茉莉。”
猜猜乐选手二:倒霉科学家
亲爱的真源,这是离开以来第一封信,我想你应该在爱尔兰过得很好。
在你参加那场缉毒行动前几天,我居然还在跟你争执,并非我不体谅你的工作,是你肩上的勋章太过于沉重,沉重到我无法陪伴在你身边,你不在身边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我辗转反侧,我不断的考虑是否继续陪着你,稍不留神你就会暴露被那些畜牲伤害,与你短暂相处的那几天,我看见你背后的刀痕,你手指上被烟头烫出的疤痕,你额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你眼底的青黑。
你担心我孤单,就给我一只小狗它叫呼安。你知道我也会失眠你希望我能够不要担惊受怕,希望它能够代替你给予我快乐和爱,但是张真源,你不在我身边怎么能够得到爱呢?是我太贪婪了。
我很抱歉在那天与你吵架争执,我知道这场行动多重要,这是唯一为你那些兄弟们报仇和国家打击罪犯的机会。
我很抱歉,在你准备行动的前一天将呼安送进你的单位里,叫你的同事替我瞒住,我很抱歉背着你成为组织的线人,背着你将你踢出这场局,我托他们告诉你,我因为那场争执独自登上飞机前往爱尔兰,告诉你只要你在那向我求婚我就会回来的荒唐话。
对不起真源,在那场行动时,在你面前,穿着红色长裙,一头短发而不敢看向你的那个人是我,是我用毒品终结了我最恨的也惧怕的那个人的一生,是不得已我粘上了毒品而选择和他同归于尽。
下次,下次我跟你一起去爱尔兰,去看我们曾在书上看到过的莫赫悬崖。
猜猜乐选手三:累死的张夫人😵
临近傍晚,室内没开灯,却半点不显昏暗和压抑。
今天夕阳主打火烧云,大片极艳的云朵堆叠在天边,遮住了太阳散发的温度却没遮住天光。
那一抹被云朵遮挡的天光透过落地窗投进室内,不热烈但也足够温暖明亮。
我抿着唇靠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腿上放着张真源送的向日葵,视线越过他望向那鲜艳的火烧云发呆。
我想我看起来太过随性了,但或许是那些火烧云看起来足够温暖,又或者是对方那一双眼睛盈满的纵容。
张真源刚洗完澡,头发半湿半干,正单手用毛巾擦着,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好像在安排工作日程。
我觉得今晚的晚霞虽美,但似乎腰要更重要一些,我尽量小动静地掀开被子悄咪咪钻进去。
结果他忽然就把手机放下了,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妤安,你怕我?嗯?”
我这人最受不了激,瞬间支棱起来,仗着点未消的醉意朝他嚷嚷,“怕?笑话,我怕过谁呀?我见过的帅哥起码这个数,诶,不穿衣服的!你顶多也就……”
呼吸在刹那间休止。
因为张真源完全支起上半身,面朝我跪得笔直,就跟认真接受评价一样。偏偏那双眼不笑也带笑,微挑的弧度又冷又蛊,碎发微乱蓬松,小水珠顺着清晰的下颚线汇聚下来,滴到锁骨上,再往下呃……
嘘,剩下的我就不便描述了。
猜猜乐选手四:拉不拉风拉风贼拉风
嘉祺像冬天吗?
他是脆弱的。他很高,很瘦,但手臂上是有肌肉的。他搂住我抱紧的时候,我贴在他胸膛上,能听见心跳。他说我像夏天,热烈那样。但是嘉祺更像夏天吧。
可我杀死了那个夏天。
他是初夏,是春风未走,夏阳未至。我当时极致讨厌初夏,有时突然欲来风雨,过后闷如密封。我并不多爱别的季节,却恰好在夏天遇见嘉祺。其实嘉祺更可爱,更热烈,外人只觉他闷,他其实最是有趣,爱也最是珍重。他的爱,喜欢,任何都并不躲藏,他最明显,最磊落。偏生是这样,让我最爱他。
可我的夏薨了。
他被我杀死在初夏。恰好大雨,瓢泼的下,我发了狠,听不进半分,我将他的一切,衣服被子任何都扔到他身上。我叫他滚,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他失魂落魄走出家门,被奔驰而来的车卷去。连残影,都不剩半分。
而我们,即将婚礼。
嘉祺,今年初夏来了,你还好吗?
猜猜乐选手五:雨天爱好者
“所以丁学长是个怎样的人?”
听见室友这么问的时候我手里动作一顿,手机屏幕上那个炫彩的蛋仔从两层台阶的间隙中掉了下去。
这个问题其实我不止听到过一次,“你觉得丁哥是怎样的人?”一年多前和刘耀文一起上rap课的空闲我也被他这样问过,彼时我们刚和正在备考的丁程鑫通完一个视频电话。
问这话时刘耀文手里转着电容笔,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口吻也是类似于随便找个话题聊聊,但我当时确实有点难评,犹豫几秒偷换概念说了句他最近好辛苦。
说实在的自我折返跑回来以后我就知道我俩不会轻易放过彼此,远距离对视时的表情中总能读出来让我看看你现在有多烂的意味,近距离接触时神情中也总有掩不住的抗拒,但这种抗拒中却常扭曲地夹杂着我好像有点想你的矛盾。
丁程鑫是,我也是。
所以一旦那种抗拒节节败退最终被我和丁程鑫封存在惜字如金的聊天框里之后,感情就像断点被续接般延伸出去。应了那句歌词,“我在想你,可以不必掩饰了”。
刘耀文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是我和丁程鑫刚谈和,正处于一种携手放下过往羁绊而当下情感又暗暗疯长的状态。那段在逾矩线旁不断试探相互毒舌拉扯暗流涌动的时期被我称为,非正常暧昧期。
那时的我不会和现在一样跟丁程鑫在同一个大学里一起吃饭散步,下雨时共打一把伞,无人角落里交换一个吻。而是常会在我写词的房间里把手伸进他卫衣抚摸他光洁的后背,把他抵在隔音墙吮上他锁骨,拍过窗的暴雨不断作响掩盖他在我身下难忍的呻吟。
捅破窗户纸那天我第一次吻上丁程鑫饱满的红唇,我说丁程鑫,你喜欢我,对吗。
我见过丁程鑫很多很多种样子,光是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就能给人以不同的感受,不管是一年前还是现在的我都无法客观回答“丁程鑫是个怎样的人”这样的问题。
我的答案永远主观,总要加一个有关于我的前缀,例如丁程鑫三年前对我的感情很矛盾但现在很爱我,丁程鑫在舞台上冲我笑的时候很迷人,丁程鑫在我面前会是一个很真实的自己,丁程鑫谈恋爱的时候会让人拿不准他别扭的点等等等等。
我退出游戏页面把手机锁屏扔进口袋抬眼看了下宿舍墙上的挂钟,五点整。出门前我回答室友,“是个很好的人。”
我知道我大概率会收到室友一个暗含着傻逼、有病、废话诸如此类哀怨情绪的白眼,但多余的实在说不了一点儿了,正好该去等丁程鑫下课吃晚饭了。
猜猜乐选手六:拉郎就是YYDS
我折断双翼,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所有物。
“a glass of sea butterfly please,handsome boy. ”
露脐上衣超短裤,完成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挑染发型,彼时她正站在巴黎的街头酒吧里调戏新来的酒保。
随着手捏住下巴的动作,目光滑落至对视。那双琥珀色眼睛里透露出的热烈与欲望,期待着下班后的今夜欢娱。
繁杂不堪的情绪在心里憋了一天,孟念本该顺水推舟,轻松的找到发泄口疏解,却突然没了兴趣,趁着对方还未回神,先一步端着调好的酒离开。
不远处的卡座,男人染着白发,金丝框眼镜下一双桃花眼格外深情,黑色V领衬衫塞进西裤里,像极斯文败类的标配。一旁的金发美人笑得花枝乱颤。
显而易见,交流很愉快。
“Sorry, beauty. He has a date.”她走上前,坏心眼的破坏了他的调情。
美人讪讪然离场,男人依靠在真皮沙发上,眉梢微挑,懒懒开口,
“怎么,新来的小帅哥不合你心意?”
她没有回答他的兴致,坐在沙发的另一段。蝶形杯中的蓝色酒液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折射霓虹光泽,陈橘皮做的蝴蝶装饰随着晃动摇摇欲坠,无限靠近那潭汪洋深渊。
“是谁又惹了我们孟大小姐?”男人见她不买账并不恼火,百无聊赖的用指尖轻扣桌面。
“揣着明白装糊涂”孟念不屑于接这种把戏,淡淡睨了他一眼,下颌微扬,将酒一饮而尽。
“我说大小姐,虽然简哥是人模人样,但人儿都明确拒绝过你几次了,你怎么就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呢?”口袋中手机震动,严浩翔悠哉悠哉得掏起手机,面无波澜的划拉了几下,尾音故意拖的很长。
“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担心未来嫂子抢了你哥对你的宠爱?”
“他不会为了别人抛下我”她的语气很淡,不是胜券在握的自矜,而是他早就将自己圈画为人生大部分意义的不以为然。
“你也不用套我话,”她站起身,白皙的手指未多使力,抽出对方的手机,通讯页面在暗了一瞬之后重新被点亮。
“简亓”
“我可是你亲手养大的蝴蝶”
电话那头挂断传来阵阵忙音,彼时巴黎雨夜的街头,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被发现简亓并不意外,将手机,一双丹凤眼沉沉,看着路灯下接吻情侣,一片旖旎。
褪下鼻梁上女孩为自己定制的挂链金丝眼镜,他淡淡的捏了捏眉心,周日的工作外加晚班的飞机,过少的休息晕青了眼圈。
“去酒吧”他的嗓音清冽淡漠,听不出情绪,却眉头微蹙。
灯光凌乱晃眼,音乐嘈杂难忍,他微乎可微的叹了口气,从严浩翔手中接过一身酒气的小混蛋。
“记我账上,我先带她走了。”
“简哥,机不可失啊”一声轻浮的口哨,完成护花使命的他自在退场。
他没有理会,只是搂着怀中人的手臂缓缓收紧。越过车门,将女孩轻轻拥入怀中,表情是不可多得的温柔。
到达酒店房间,落地窗前夺目的霓虹灯已经悉数熄灭。昏黄的床头灯应声亮起,照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白色床单上,妖冶暧昧。
男人修长的手指带着夜露的冰凉,轻轻褪去包裹在蝴蝶的束缚,为她换上洁白的睡裙,薄唇顺着眉骨滑至脊背上,那对美丽又脆弱的蝴蝶骨。
他最爱她身着白裙的样子,引起人凌虐摧毁感的美。
精致的洋娃娃被抱到洗手台。梳头,卸妆,熟练正确的步骤似乎锻炼了无数次。手上的动作轻柔的不像话,眼神却如同一头潜伏的狼,迫不及待的欣赏着自己囊中的猎物。
怀中人转醒,不安分的动了动,男人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一双手勾住。
半梦半醒间,她像一躲羞怯的睡莲,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来人,却在认出他时,瞬间红了眼。
“哥哥,你不爱我吗?”她颤抖着手攥紧他别在西服领带上领带夹,蝴蝶样式的祖母绿钻石,是她专门挑选的款式。
“我的宝贝”男人叹息着,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长发,额角因难耐而显露青筋。
怎么会不爱你呢,
你可是我唯一的蝴蝶
【苍梧谣】二代三代乙女联文终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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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折花枝 旧败寒叶
醇香酒烛 灯盏推换
旖旎情意 氤氲诗句
泪落隔分 山盟海誓
缠同雾色 搏留心纠
花间风月,一壶清酒,把笑言欢,推杯换盏间,眉目流转。
苍苍梧桐,神色微凛,
指尖轻捻,叶刃伤人。
道是风雅流水宴,
又似危机鸿门宴。
书令已出,各位少侠请接招。
时间:2023年8月12-13日
联文规则:
两位老师组别配对,共选同一句诗句进行故事演绎,后期就故事与诗句的契合度和演绎新颖度进行投...
半折花枝 旧败寒叶
醇香酒烛 灯盏推换
旖旎情意 氤氲诗句
泪落隔分 山盟海誓
缠同雾色 搏留心纠
花间风月,一壶清酒,把笑言欢,推杯换盏间,眉目流转。
苍苍梧桐,神色微凛,
指尖轻捻,叶刃伤人。
道是风雅流水宴,
又似危机鸿门宴。
书令已出,各位少侠请接招。
时间:2023年8月12-13日
联文规则:
两位老师组别配对,共选同一句诗句进行故事演绎,后期就故事与诗句的契合度和演绎新颖度进行投票,输了的老师将接受赢得老师的点梗写文惩罚
08.12
诗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诗句:井底点灯深燃伊,共郎长行莫国棋。
诗句:海水有尽头,月亮有圆缺,人间有不足。
诗句: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
诗句: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16:30 @笙笙想喝奶茶na✨ VS@与十七
诗句:含着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诗句: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分离
诗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诗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20:30 @要做漂亮鬼【高三版】 VS@择落柚子
诗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21:30 @海棠花未眠 VS @婉拒刘耀文923次
诗句:要知道 没有一处春天不能绝处逢生
08.13
诗句: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诗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诗句: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
诗句: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
诗句:小舟从此逝 江海寄余生
16:30 惊喜放送环节
参与老师@顾盼 @宸居暇豫 @戏说云 @砚火【本宣置顶】 @不眠野霉 @二十四桥
诗句: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
诗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诗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诗句: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诗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彩蛋嘉宾不限时掉落
诗句:冬天是十一月、十二月一月、二月、三月、四月当我的光曝在你身上重逢就是一间暗室
美工@冬日童话
策划@不眠野霉 @戏说云 @二十四桥 @亓年【本宣置顶】 @七日喧嚣
敬请期待
欢迎乘坐浮光岛屿号时光列车,
您已到达全年活动第一站🚅
——无尽夏🖼️
时间:2023.07.01-2023.08.31
这一年蝉鸣聒噪,枝桠疯长,却挡不住骄阳和心跳。
何为你眸中盛夏?是紫色的一片绣球花海,亦或是窗台上打翻的梅子汽水。是赫尔曼黑塞诗集里越过百年的漫天星光,亦或是是MP3里循环播放的夏日漱石。...
欢迎乘坐浮光岛屿号时光列车,
您已到达全年活动第一站🚅
——无尽夏🖼️
时间:2023.07.01-2023.08.31
这一年蝉鸣聒噪,枝桠疯长,却挡不住骄阳和心跳。
何为你眸中盛夏?是紫色的一片绣球花海,亦或是窗台上打翻的梅子汽水。是赫尔曼黑塞诗集里越过百年的漫天星光,亦或是是MP3里循环播放的夏日漱石。
这个夏天,将有我们陪你度过👇
@鱼雩 @小夏每天都很困💤 @月亮灭了【备考停更版】 @夜夜夜依阑【本宣置顶】 @宸居暇豫 @读书最重要 @付西瓜 @林之余 @玫瑰揉碎在晚风里 @长欢. @可乐上癮 @夏不了 @行舟 @过敏原 @-近水海岸-【毕业版】 @又忘带伞 @森栀木木 @吁余雨寓 @酥心糖和星星 @0小姐 @椿禧年 @阴丹士林 @mutua @橙橙橙橙子 @温酒盏清茶 @彼风袅袅 @遇文(音唯望周知 @新鬼 @无名小卒 @百变小卷魔术卡 @椿暮晓曲 @百事小七 @一只爱笑的小乐子【本宣置顶】 @春太迟♡ @贝塔 @白日梦星球【考试复习中】 @殷芡
成员不断加入中👉《活动招募》
策划@二十四桥
归属文社@浮光岛屿文学社
敬请期待!
【翔霖】太阳的月亮
*夏日酸甜文学 破镜重圆
*美强惨学霸×粘人主动叛逆大男孩
@小蕊睡着啦. 等你凯旋归来
祝所有考生金榜题名!
注:粮票解锁超甜结尾
我说过,只要你在想我,我就会出现。
年久失修的破公寓楼隔音很差。
吱吱呀呀床板晃动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带着男人肮脏的笑声和女人的娇嗔。棉质窗帘手洗多次黄中泛着白,五十平的卧室逼仄,处处透着梅雨季让人窒息的湿热感。
小时候贪玩,桌面被小刀划得斑驳。青春期抽条的少年,双腿窘迫的蜷缩着,睫毛低垂遮盖一片阴影,依稀看的清...
*夏日酸甜文学 破镜重圆
*美强惨学霸×粘人主动叛逆大男孩
@小蕊睡着啦. 等你凯旋归来
祝所有考生金榜题名!
注:粮票解锁超甜结尾
我说过,只要你在想我,我就会出现。
年久失修的破公寓楼隔音很差。
吱吱呀呀床板晃动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带着男人肮脏的笑声和女人的娇嗔。棉质窗帘手洗多次黄中泛着白,五十平的卧室逼仄,处处透着梅雨季让人窒息的湿热感。
小时候贪玩,桌面被小刀划得斑驳。青春期抽条的少年,双腿窘迫的蜷缩着,睫毛低垂遮盖一片阴影,依稀看的清面上淡漠的神情。手中的0.5的黑色中性笔在试卷上不带停顿的留下墨迹。
贺峻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学习环境,也从未奢求过能获得清净。
小灵通土气的铃声响起,短暂的掩盖住那些让人作呕的噪音。指甲触碰到屏幕显示人时,他目光微顿。无意识抿了抿唇,按下接通键。
“阿霖,最近过的还好吗?”对方传来的声音融在电流声中传来,是一贯姗姗来迟的温柔如水。
“嗯。”上次的来电还是半年前,他微微仰头看这天花板,恍惚间只觉每天麻木重复的麻木。
“我…钱已经打过去了…不要让你爸知道。”母亲离开后二嫁给了一个开服装厂的男人。男人第一任妻子早逝,只留下一个六岁的女儿,家里小康有余,对她也不错。但怕女儿介意,还是提出不能让他去打扰他们。
离婚时,他被判给了父亲,在母亲的无数次缺席中,给他抚养金却始终没断过。
“知道了。谢谢你,妈”少年的嗓音清亮,却不含丝毫暖意,像是例行公事般问道,“今年,你会回来吗?”
对方的回应是又一阵沉默。他习以为常的自行收场,“知道了,你在那儿好好照顾好自己。”
“阿霖…”她的声音带上了些局促,却被远处娇气的呼唤打断。
“是小满在叫你吧,你去忙吧。”像是如释重负,他主动挂断了电话。
捏了捏眉心,一言未发,他拿起笔,再次埋下头。
在贺峻霖五岁后的记忆里,母亲总是这样。
自以为是的给他留了张卡,自认为偷偷摸摸的打钱来,丝毫不知那张卡早已在不知道哪次挨打的时候被翻出来。也不知道他每次明知她回不来,还要配合她表达殷切地问一句,让她得以自我感动,有多疲惫。
不知道过了多久,合上笔帽,隔壁的动静也随着一阵关门声结束。慢吞吞的起身,他打开房门,看着自己血缘意义上的生父躺在沙发上,周围堆满了烟头,外卖盒和酒瓶,却再也生出任何心情。
“以后你要和人上床去酒店,我不想听现场版的A片。”他盯着他,眼神无波,像是看着一滩死物。
“妈的,我是你老子,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干什么你就受着,别以为老子不敢打你。”男人轻蔑的笑出声,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同自己一样的垃圾。
“我不介意告诉你的前妻卡已经到了你这儿,也不介意直接站在你们床边为你们助兴,只要你想。”易拉罐被一脚踩扁,丢进垃圾桶沉重的闷响。他早已不是那个逃不得打不过只会哭鼻子的男孩,虽然还是营养不良,但常年的兼职打工早已锻炼出他的肌肉。
随话音落下而来的污言秽语,贺峻霖并不在意,换上前端有些开线的破球鞋,那是他两年前送自己的生日礼物。
他没有时间浪费在对骂上,毕竟,为了养活自己、攒学费,他一天要做三份临时工。
他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东西,酗酒成性,家暴好色,童年时期充斥在他耳边的只有母亲的低声哭泣,眼前是形形色色散发着劣质香水味的女人。
当然,他更是个旁人眼里的异类。孤僻自傲,从不与任何人又不必要的交集,势利又自私,转学只是为了多拿奖学金。甚至,他是个令人反感的同性恋。他从不避讳自己与别人偏好的不同,往往总是在别人有意接近时无意间的提及,便轻而易举的获得了所有人的不愿靠近。
他不需要有朋友,至少现在不用。
第二天就是周一。
“翔哥!”陈晨飞奔到教室的时候,严浩翔正趴在课桌上补觉。
“有屁就放”被吵醒的少年眉头紧锁,一头扎眼的白毛在众人中明目张胆却肆无忌惮。
“我刚看我们老班领了个新生,听说是个大学霸,长得可俊,还跟你有点像嘞”摸了摸鼻子,他有些气虚,他没想到会吵到他睡觉。
“你如果再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烦我,你的死刑就不能缓了。”昨天熬通宵打游戏,睡眠不足让他一双含情眸只能对睡觉深情。他一把扯起帽子,不再理会他贺周围看戏的观众,脑内混沌的睡去。
“可是,老班要把他安排成你同桌诶。”显然,他并没能听到这句最关键的话。
严浩翔是年级里出了名的刺头,自从高二父母离婚后进入叛逆期彻底放飞了自我。他的领地意识很强,讨厌别人忤逆自己,更反感别人离自己太近。
而当贺峻霖自我介绍后被安排位置坐下时,看见的只有一个背对着他,露出几缕白毛的脑袋。
如果早知道会给贺儿留下这样的印象,我觉得板正乖巧做好,未来某日某人委屈巴巴的忏悔,当然,这都是后话。
叁.
等严浩翔醒来时,第三节课已经过半。习惯性伸个懒腰,手臂却碰上一处温热。
眉头皱起,他扭头,穿着白衬衫的少年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毫不在意他闹出的动静。
逆着光,流畅的线条勾勒出轮廓,一双桃花眼垂下,他很清瘦,但脸上却仍有一点尚未褪去的婴儿肥。“我没见过你”小霸王冷不丁的开口,眼神带着大胆的大量。
贺峻霖笔尖一顿,并没有心思去搭理身边这位,一看便知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我叫严浩翔,你呢?”见他一声不吭,似乎不愿意搭理自己,严浩翔挑眉,鬼使神差的想要逗逗他,特意凑得更近了些。
像是不堪其扰,一本崭新的作业本被推到他桌上,光滑的封皮上写着班级和名字。
新同桌的自我介绍方式,的确特别。
严浩翔没忍住乐出声,终于获得了同桌淡淡一眼扫过,他也不恼“下节课是数学,老班的课不能睡觉,上课的时候叫我一下”他笑眯眯的盯着他“当然,如果不会讲话,戳我一下也成”
贺峻霖并不理睬他,像是没听见,他也不在意,再次趴下睡去。下课铃很快打响,随之而来的是更快的上课铃.他并不喜欢他刚刚看他的眼神,像是再看一只张牙舞爪的奶猫,毫无距离感.他也不想叫他,突如其来的恶作剧心理让他在老师叫他回答问题时故意看了一眼身侧.
"睡得挺香啊."老班皱着眉头走过来,一手拎起他的帽子把他拉起来,随后拧着他的耳朵把他疼醒.
"下课以后来我办公室一趟."强制清醒的严浩翔现在还有些懵懂,缓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没叫我?"他不满的询问着.
"叫你了,你没醒."贺峻霖面不红心不跳,说出了到目前为止的第一句话,却并非真话.
一天很快过去,放学后他赶到离学校半个小时距离的体育馆,他在那附近的咖啡馆兼职.这里人并不多,只有附近学校的学生.店里也只招了他和另一个女孩.
"谁知道学校附近的篮球馆突然搞装修,这体育馆离得也太远了."随着抱怨声和喧闹声,店门被推开.
"欢迎光临"他抬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
"同桌?"那人神情有些惊讶,语气似乎很熟捻,"真巧,没想到你在这里兼职."
他们又不熟,他没想到的事情应该还会有很多.贺峻霖现在只希望这位冤家能尽快结束他的休息,不要给他添乱.
"三杯卡布奇诺,两杯美式,两杯拿铁.请慢用"他将咖啡放在桌上便走,却没想到那人会跟着自己回到吧台.
"这杯是给你的"男孩笑着把手中的一杯拿铁推给他.
"我不需要,谢谢."拿人手软,贺峻霖认为他没有要向他示好的动机.下面还有订单,他移到操作台前,把他晾在一边.
严浩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面前的少年感兴趣,也许是面对这张漂亮的脸见色起意,又或者是对他外表疏离下的真实性格好奇.他有着学霸的清高,却又让人感受到他的金钱这些俗物的追求.往往越不被人了解的,便是他觉得最有趣的事情.
"帮我补课吧,学霸,价钱你开."他右手托着腮帮,咖啡的香气随着面前人行云流水的动作传来.
"没兴趣."
"两小时一千.我不捣乱."
"成交."
补课比贺峻霖想的要顺利的多.严浩翔底子并不差,高一高二学习还算认真,只是高三上半年没认真复习,有一些遗漏的知识点,补起来还算轻松.他也没有故意为难他,只是每次在他批试卷时乖乖的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让他莫名耳热.
补课的地点是严浩翔的家里.其实贺峻霖并不想和他有太多联系,毕竟他们并不是一路人.五百平的别墅是欧式装潢,琉璃吊灯在阳光下折射出虹色.他的起点就比他高得多.他并不嫉妒他,毕竟投胎也是一门技术.
严母对他很和蔼,想必没有人会不喜欢有礼貌又成绩好的小孩儿.就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月,他和严浩翔的关系也日渐改善.
"尝尝,我妈特地让我给你带的,味道不错."这天下课,严浩翔拿出一个食盒,里面装着一个胖乎乎的雪媚娘.
"替我谢谢阿姨."他顺手接过,奶油香甜带着淡淡的苹果香,"很好吃."
"你知道天台在哪儿吗?"
"在五楼,你想去吗."
"问问而已"艰难咽下他递来的奶油,他慢吞吞的说.腮帮一股一股让严浩翔非常有上手的欲望
周三最后一节是自由活动课,同学三三两两离开,做好最后一道大题所有人都走了,贺峻霖一独自走出教室。
快步走至顶楼,天台的门上挂着被锈蚀的锁,贺峻霖试着推了推,却纹丝不动。
“大学霸看上去需要帮忙啊”吊儿郎当的熟悉嗓音在耳畔响起.
他回头,少年漫不经心的倚靠在一旁的墙角上,手上拿着钥匙,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嘴角带笑,而他只是强迫症的看了一眼他那头凌乱的白毛,鼻翼下意识地缩了缩,随后默默移开视线,径直就要离开。
“诶,你别走呀”手腕被环住,带着那人炽热的体温。似乎没想到他一点面子都不给,严浩翔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慌乱。
“又没说不帮你,也不知道服个软。”嘴里抱怨着,手上开锁的动作却没停。
铁门被推开发出一声闷响,灰尘落满地面,少年拉着他的手,带他走向开阔的白云蓝天。
在兜里摸索了几下,他手握紧,又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这个口哨给你,以后有事找我就吹响他。小爷我会瞬移,你闭上眼睛等三秒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语气变扭却强势,看他没动作,他又往前递了递。
”收着吧,就当是你给我补习,小爷我许你的特权。”
“好。”下意识还想劝,少年回过神来,表情里带着错愕。
“严浩翔,谢谢你。”少年目光带着认真。
夏日朝阳刺眼,贺峻霖只觉得少年逆着光笑的肆意纵然,一瞬间天光大亮,坚冰初融。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他不受控的想要去抓住这束光,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用近乎梦呓般的语气请求他,
”严浩翔,不要对我这么好。如果你并不喜欢我,就请离我远一点。你所做的这些举动,对于一个同性恋者,存在不合时宜的暧昧,会让我误以为,你和我一样。“
他没有去看他有些讶异的神情,转头离开的那瞬间,缓缓地输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们终究会有这一天,只是来得有些猝不及防。
严浩翔能发觉自己的不对劲。
他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去关注贺峻霖,看着他的脸会看到出神,甚至梦里也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会在乎他的喜怒哀乐,喜欢看他那副冷冰冰模样外其余生动的表情。
“翔哥,快看这个美女。”视频中,美女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他向来提不起兴趣,如今更甚,满脑子都是那个初见时光影中神情认真却淡漠的少年。
他有着如刺猬般不可接近的外在,包裹着柔软且敏感的心。他明明没有告诉自己关于他的所有,但他依旧忍不住想要靠近.
或许,他真的喜欢男孩,
说得更具体些,他喜欢上了贺峻霖。
贺峻霖这几天全程和严浩翔没有交流,一下课就埋头刷题,一放学起身就走,补课也请了好几次假。他想,他在给严浩翔考虑时间。究竟是再进一步,还是步步远离,由他决定。
贺峻霖越来越像兔子了,跑的越来越快了,
自从那天他们的谈话后,他就再也没给过自己机会去给他答复。
终于,周五放学前他一把拉住转身就要走的人,软磨硬泡让他答应了恢复补习。
做题的时候,贺峻霖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写作业,不愿和他有任何交流.
他莫名有些委屈,凑过去时嘴角耷拉着,"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贺峻霖正写的入神,头也不抬地随口否认.
"你连看都不看我了"小狗更伤心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像之前那样若无其事的和你做'好朋友'?"
"我从来没说过不能回复你,"小狗强行拉过他,让他能直直对上自己的眼睛.严浩翔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一双看什么都深情的眼睛.
"我是说,我也喜欢你,贺儿,我喜欢你."
那天走的时候,严浩翔强行把脖子上的玉给了贺峻霖,美其名曰这是他母亲留给儿媳妇的人传家宝,搞得他哭笑不得,心中暗自盘算下次找个机会偷偷还给他。
回到家,他将项链放到床头柜,走进淋浴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掩盖住开门声,男人看着那块玉坠,眼里泛出贪婪的暗芒。
工资是月结的。满打满算日子大概也到了,斟酌再三,贺峻霖将卡号发给严母,打算让她直接把钱打过来。
离开时,严母送他至门口,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开口询问,“今天有个声称是你父亲的人找到这儿来,想要拿走你的工资,我没给。”
瞬间,她看见少年的脸变得刷白,贺峻霖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贪得无厌,也不确定他能做出什么。“下次直接让保安赶出去就好了”他轻声的回应。
回到家后男人不知所踪,贺峻霖心中不安蔓延,男人向来不达目的不择手段,
抱歉,阿姨,以后我就不去你们家帮严浩翔补习了,给您添麻烦了。
虽然受到挽留,但斟酌再三,贺峻霖不敢冒这个险。他只是安抚她,有空会拉他一起泡图书馆。
刚在一起见面时间就大大缩水,严浩翔颇有微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总胜于无。图书馆里,他们并肩坐着,贺峻霖看着题,严浩翔看着他。
“马上就要考试了,你能不能专心一点?”看的正出神,额头被笔帽摁着往外推才勉强回神,少年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晕。
“贺儿,如果我这次进前五百,你就陪我去看场电影,成吗”第一次邀请约会,男孩说话难得有些局促,一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极小时候和母亲一起离开的那只小狗。“你请客,我付钱。”担心诚意还是不够,他又附上一句。
“好,答应你了。今天就这样吧,回去记得把练习册做完。”似乎是被他的语气可爱到,贺峻霖浅浅的笑着,眉眼弯弯。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在男朋友的强制要求下,严浩翔那一头白毛已经被迫染回黑色。
离开的时候,严浩翔有些舍不得,拉着贺儿在楼梯间抱了很久,脑袋不停的在他颈间蹭来蹭去,知道怀里人从耳朵红到全身,将他一把推开才罢休。
送走粘人鬼,他下午还有个服务员的兼职。路程不远,适合步行。
天气很好,是微微有风的晴天。直到那一通简短的电话的到来,让他瞬间,感受到冰冻三尺的寒。
“你是不是疯了!”气红了眼的少年一把抓住男人衣领,曾几何时那双眼里也承载过对父亲的崇拜,却再一次次变本加厉后被恨意掩过。
“儿子,你救救爸爸吧,你终归不忍心看爸爸被人打断一条腿吧,”男人死死会拽他的衣襟,脸上带着贪婪成性的假笑,那双因长期沉迷烟酒声色而浑浊的眼睛像极了无底洞,欲望像是无边无际的深渊。
“这是你自找的,跟我无关。”困兽在爆发后,理智逐渐回笼,贺峻霖立刻松开手,不愿在多触碰面前做戏令人发呕的男人,哪怕一秒。
“我要是换不少钱,你也休想好过!我记得你马上要成年了吧,你身份证还在我这儿,你要是不想以后莫名其妙背了债,就乖乖把钱付了。你不是勾搭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少爷吗,去让他给你付啊。”
“竟然喜欢男的,果然跟那个婊子一样恶心。”
“如果你再多说一遍,就不要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了。”拳头松开再握紧,他将他甩到沙发上,不愿在施舍他一眼。
少年眼中的一汪池水再次封冻,把储蓄卡放在茶几上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无力颤抖。
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他自以为逃离的苦海漩涡,是时时刻刻凝视着自己的无尽深渊。看着他那些无谓可笑的挣扎,最后在失去兴味后一口将他再次吞噬。
他们约定这周六看电影。
取好爆米花,选好座位,严浩翔起了个大早,站在影院门口等待,可贺峻霖没有来。直到电影开始,他的手机依旧处于通话中的状态,联系不上。
电影散场,无端被放鸽子让严浩翔有些窝火,将精心准备的一小束花连同饮料一起扔进垃圾桶。
出了影院门,消失了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低着头,看不见情绪。
“为什么没有接我的电话”
“不想接。”
“你记得今天要去看电影吗?”
“记得,但我不和你看想看。”
今天他的言语极其反常,像极了回到那个对峙的时期,甚至更甚。冰冷的语气让他无端惶恐。
“严浩翔,分手吧。”
”为什么,贺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急忙去抓他的衣袖,却被他轻轻躲过。
“我想了想,还是不够喜欢你。”死死攥紧右手,内心的麻木早已让他感受不到指甲近乎嵌入掌心带来的痛。"你不了解我的所有,我也不想让你了解.你的成绩也进步了,不需要我给你补课了,就此别过吧"
僵持不下,他不停追问,他不愿多说。
严浩翔的脸色再也不像那般温和,他极力抑制住自己打翻的一发不可收拾的自嘲情绪,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你永远都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告诉我”
却给我判了死刑。
后来,当他看着自己把口哨扔进了垃圾桶,少年红着眼转身离开,看他的最后一眼,连眼角带着痛苦与恨。
再一次从梦中惊醒,空调的冷气源源不断,贺峻霖却浑身汗湿。
抬脚下床,他在飘窗上点燃了一支烟。
那年他没有高考。他的那点钱根本填补上利滚利的大空缺,房子被砸了,他只能去找他的生母。
她照例给了他一笔安置的钱,他就窝在一百五一天的标间里数着日子。终于,他的父亲在逃跑的路上和人起了冲突,喝醉酒过失伤人被判了刑。得知消息的那天他大哭了一场,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告诉班主任考虑复读。
一年后他考上了省内最好的一本,选了最赚钱的金融。毕业后被一家不错的事务所录用,做精算工作赚了不少钱,还在离市中心不远的地方买了套单身公寓。这一年他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的贺峻霖有车有房有钱,熬到了他的酒鬼父亲变成了一坛骨灰,熬到了苦尽甘来拥有一切,却依旧会在午夜梦醒时分,怀念十八岁时一无所有的自己身边,少年炙热的眼神里藏不住的爱意。扔
前两天老班突然联系到他,说是有个校友会想要请他参加,正好撞上了他和合作公司代表最后的交接,重要但不一定需要亲自出席。所以他犹豫着,依旧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其实时隔几年再次出现的梦魇,早已注定了答案。
校友会那天,贺峻霖在衣柜里翻了好久,最终挑了件没有那么沉闷的浅色衬衫。被反复摩挲的通体光滑的兔子口哨,照例被放在靠近右手的裤子口袋里。
他到的不算早,人陆陆续续进出,没多久礼堂就坐满了。
他没来。
与同窗熟人寒暄,他的目光不时扫过周围的座位,却没有看到让他期望又忐忑的那个人。
讲话内容不长,半个钟头就结束了。今天是开放日,可以多留在学校里待一会儿。
很久没有运动了,五楼的台阶爬起来让人有些喘
天台的门是开着的。贺峻霖莫名屏住呼吸,他迅速拉开门,站在宽阔的天台中心,却一无所获。心跳的很快,又骤然沉入水中。
“呜—”口哨被吹响,他缓缓闭上了眼,
三,二,一
睁眼,一切依旧。
像是不信邪,他又连续吹了几下,兴许是吹得急了,眼眶竟泛着红。
“怎么还吹急眼了呢,”随着一声低叹,男人的声音深沉却带着一贯的纵然。
回头,他孑然一身,站在光里,眉眼依旧。
“我说过,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出现。”
“这一次,我会告诉你我的故事。”
风禾尽起中高考联产活动
Chapter Ⅰ 视频祝福
感谢@二十四桥 @执落CCB @凉招
@我莓了 @一斤五花肉 @江淮不加糖✨ @泡芙遇上朗姆酒 @周四鹅 @源味🈵🈷️ @阿羊 @商陆(上班族忙更新慢) @橙橙橙橙子 @严禾
一鸣从此始 相望青云端
希君生羽翼 一化北溟鱼
寒窗三载,一朝入青云
苦练数年,一剑始出鞘
炎炎夏日,是同桌的嬉戏打闹,是任课老师的叮咛唠叨,是笔尖掠过纸张的刷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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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是同桌的嬉戏打闹,是任课老师的叮咛唠叨,是笔尖掠过纸张的刷刷声,是最后一场考试铃。
青春是不朽的长诗,是你我正当年少。
是春日喧嚣,骄阳正好,穿堂风前,你我背影孑然。
愿你此生不平庸,星途花路,风华正茂。
"你我必将殊途同归,于今夏顶峰,再敬一杯山河彼岸,你我逍遥。"
本次联产活动,将对所有即将迎来中高考的写手与读者们送上真挚祝福。
🔒Chapter2 解锁日期:6月3-4日
敬请期待
现代诗原创:-遽婳-
文案:二十四桥
策划:二十四桥
剪辑:二十四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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