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选秀梗】青春无你34
【破镜重圆——同一个团体出道,结果一个当导师,一个回锅肉当学员。】
-甘露寺4-
晚饭是黄丫头炖豆腐。
汤汁熬成厚乳色,鱼肉和豆腐煮得鲜甜软烂,入口即化。
赞妈用小碗盛了一勺,递给肖战时,等不及他接,旁敲侧击地询问,"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印象好不好?"
"……"
肖战被迫产生一种自己正被"赶鸭子上架"的错觉。
父母永远比本人着急。
肖战思考片刻后回答,"我对他的印象……还好。"...
【破镜重圆——同一个团体出道,结果一个当导师,一个回锅肉当学员。】
-甘露寺4-
晚饭是黄丫头炖豆腐。
汤汁熬成厚乳色,鱼肉和豆腐煮得鲜甜软烂,入口即化。
赞妈用小碗盛了一勺,递给肖战时,等不及他接,旁敲侧击地询问,"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印象好不好?"
"……"
肖战被迫产生一种自己正被"赶鸭子上架"的错觉。
父母永远比本人着急。
肖战思考片刻后回答,"我对他的印象……还好。"
他回想起不久前的相亲,王杰生得清秀,不像现在许多少男少女那般浮躁,没太多矫揉造作的打扮,眉目清澈,鼻头微红,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如他父母所言,一眼见过就知道是个好孩子,实在容易叫人心生好感。
说一点欣赏的念头都没有,是假的。
然而话没说完,肖战又淡淡道,"但是我觉得没戏,人家对我的感觉…估计一般吧。"
王杰跟他相亲的那一个多小时,说话都大段大段,像背诵好的,跟他聊天的时候也不看自己,肖战请他吃的西餐,他几乎都没怎么吃,倒是一会儿跌落了勺子,一会儿又不小心把水杯碰碎了,不晓得为什么那么心不在焉。
大约就是,没看上。
赞妈听他讲完,心中微微失落,表面上却没多说什么,只道,"没缘分算了,以后还有更好的。"
晚些时候给老王家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就难免责怪。
看不上?看不上拉倒。
这都不满意。
眼睛长那么高,怎么没安在头顶上。
对方那面却是截然不同的说辞,王杰他妈直说自家儿子特满意,不能再满意了,自从见一面回来整个人魂都没了似的,一直抱着手机,等你家战战回他消息。
赞妈跟人通话时,肖战恰好路过,话筒里声音大,他在那里听了半天王杰妈妈用夸张的语气,转述王杰说自己长得好看,脸好看,身材也好,好看得像天仙……声音也好听,这也好,那也好,哪里哪里都好……过分夸大其词,导致肖战在旁边直接听脸红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别人这样直白的当面夸过。
脸上像烧起来一般。
正在那里尬着,家里突然响起的门铃,像救了他一命。
肖战去看门,却看见一张红扑扑的面颊,睫毛上有细细的小汗珠,卫衣帽和鸭舌帽叠戴,还是遮不住他脸上的红,王伯伯和他的相亲对象王杰,此刻拿着礼物,站在门口。
肖战大脑宕机了片刻,赶紧把赞爸赞妈喊过来。
王杰拉了一把帽子,低下头,被王伯伯推了一把,一下子离得肖战近了,他又抬头,澄澈的目光紧张地望着肖战,小声说,"你好,我们下午刚见了一面,然后…我回家我就一直……然后我爸……我不会打扰到你吧?"
"……"
虽然肖战没听懂他说什么,但是并不讨厌。
甚至忍不住笑了一声。
赞爸赞妈也出来了,没料到老友晚上来拜访,十二分热情地招待,赞爸和王伯父是老朋友了,唠起来有说不完的话,激动起来还要喝几杯,赞妈就指使肖战带小杰到他房间里去坐。
"小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王杰点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为了叫客人不那么拘束,他让王杰坐在他床沿,自己靠在飘窗边上,但也仅限于此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相亲这件事,太亲近了做不来,太客气了又好像"看不上人家",怎么做都觉得不适宜。
反倒是王杰先开口,"你会和我结婚吗?"
"……"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肖战有点瞳孔地震,喝水的时候把自己呛了一下。
王杰似乎意识到自己吓到他了,赶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我跟你相亲和相处,都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他真诚地说,"我想找能跟我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对方眼里闪烁的坦诚让肖战动容,很普通很干净的一句话,就像这个干净如水洗的小城,在这个浮华的时代, 情情爱爱都掺金带锈,轻浮凝重或是廉价,都化进了这一句纯粹里。
这大约也是肖战心中所想。
找一个相爱的人,渡过悠长的余生。
肖战真诚回他,"我也是。"
他侧目看见王杰袖口上绑着一根眼熟的红丝带,便好奇问,"那是什么?"
"哦,这个呀,我平时在流浪猫狗组织里做志愿者,这个是那个组织的标志……我今天来晚了就是因为路上送了一只受伤的小猫去医院。对不起。"对方再次道歉。
肖战摇头,看他的眼神温和了太多。
"我也养了一只猫,我抱给你看。"
肖战去房间外面找坚果,小姑凉被提着后颈蔫不哒叽的,被放到王杰身上却忽然来了精神,跟炸毛一样,猛地"喵呜"一声,"唰啦——"一下就抓伤了王杰的手臂。
肖战惊了,急忙把坚果赶走,"你没事吧?她平时从来不抓人咬人的,最近可能是心情不太好,怪我。"
"我家猫有定期打疫苗的,应该没有病,但是保险起见,我明天陪你去接种狂犬针吧,这样放心一点,都怨我不小心。"
王杰一直摇头说没关系,反正也不疼,说着"不怕死"地伸手还去摸坚果的头,小猫咪发狂般冲他呲牙,肖战不知道性格温顺的坚果是吃错什么药了,生怕她再咬王杰一口,将她抱到另一个房间去,小声教训了一顿。
回来的时候提着医药箱,肖战细心折起王杰的袖子,替他处理伤口。
辛刺的碘伏蘸在创口,裸露的皮肤轻颤了一下,肖战说会有点痛,让他忍着点。
然后他半低下身,动作轻了又轻,涂药中途感觉到强烈的注视感,于是他抬眼,正对上青涩的大二学生看他的目光。
"战哥,你真好。"
他又说,"我们继续处吧。"
肖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只默默收拢指尖,隐约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再仔细听,又好像是坚果在挠门的声音。
————
后来王杰便经常来找他。
周一到周五是上午或下午,或者傍晚之后,周末干脆整天呆在他身边,看他办公。
相亲之前,肖战有点奇怪,大学生平时居然怎么忙吗?
相亲之后,肖战更奇怪了,大学生平常居然这么闲吗?
王杰跟他说,他们专业课少,而且很多课不是那么重要,话还没说完,就被肖战摁着脑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胡闹,小屁孩儿,翘课是吧,下回被我发现了试试看。"
"没…没翘课。"
"还敢说没翘,下次拿你课表给我,我盯着你。"
王杰仿佛就等他说这句话一样,欢天喜地连声说好。
年轻就这点好,什么芝麻大点的小事,都能兴奋好长时间,没完没了地开心,肖战被他的情绪感染,哭笑不得,"你爸妈都不管你的吗?"
这么小年纪,得亏他们心大放出来跟人相亲。
王杰道,"他们管我啊,他们要我赶紧把你泡回去,战哥太优秀了,放在外边不安全……"
肖战"啧"了声,回身给了他脑门一记敲,"少胡说八道。"
"哪胡说八道了?"王杰委屈叫囔。
其间苏饼过来给肖战送咖啡,肖战声音柔和地问了他几句关心的话,等他走了,便看见王杰撅着嘴一脸不开心。
"干嘛呀?"
"你对他也太好了,"王杰是个开朗的孩子,吃醋也会直说出来,"看吧,不安全。"
肖战含笑看他,微微摇头。
这一个月,面包店的事务已经几乎不用肖战管了,他原本有自己学习烘培的想法,但是最近有公司看中了他的设计图纸,找他做外包设计。
肖战想着,毕竟术业有专攻,面包店这块也就放手了,捡起自己的老本行,边学习深造,边在项目设计中汲取经验。
只不过他很爱这个面包店,平常忙完火锅店的杂事,总还是会来坐坐,每周至少两个下午,他会带着ipad来这里办公,这两个下午苏饼会在店里用小提琴拉简单的曲子,肖战很乐意当听众。
他还给店里配备了质量很好的音响,送给苏饼一个调音器,方便苏饼在街角的面包店播放歌曲。
他对苏饼确实太好了,好得王杰都有点嫉妒,每回肖战来这里,他都要跟着。
"苏饼是一个,对音乐很有天分的人,他对歌曲的理解很独特。"肖战向王杰解释。
"那你呢?也很喜欢吧。"
王杰总在肖战画图的时候,听到他无意识地哼歌,随口哼几句,但意外地好听。
但他每次叫肖战认真唱给他时,肖战便不愿了,顾左右而言他说,我从小五音不全,唱歌跑调,到时候叫你幻想破灭。
一回两回,很多回……以至于王杰越来越好奇。
后来在路上,或者面包店里,总有零星几人认出肖战,"小粉丝"般狂热地跑过来要签名。
他才听说,肖战从前去北京当过练习生,甚至曾经出道过,是个"过气"的小明星,前不久还在一档大热的选秀节目上露脸,只不过他很少关心娱乐新闻。
王杰有些责怪肖战从来不提,搞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
肖战跟他讲,真的没什么好看的,不管以前如何,他现在都已经退圈了。
然而,奈不住对方闹得实在太厉害。
无人知晓,自淘汰以来,肖战从来没有去看过自己的节目,也没有关心过后续网上的新闻,父母朋友知晓他不喜,也从未过多提起。
此时被王杰一脸"单纯无畏",连珠炮似地追问,引起他一阵恍然。
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
然而实际上,并没有过去多久。
以多了解一点"相亲对象"为目的,肖战答应陪王杰一起看《天选营》前面几期节目。
理由是王杰这学期表现优异,期末评了奖学金。
学校一放假,王杰就兴冲冲跑到肖战家来,打开冰镇汽水,零食摆了一屋子。
王杰原本是为了"看电视机里的肖战"这一新奇目的,节目播出不到半小时,便完全被这档节目的制作和舞美所吸引,肖战出现在屏幕中,他的妆容非常明艳,和现实里低调温和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仿佛变了个人。
光线让他的皮肤呈现一种微微透明的状态,盈盈的透亮里含着晕开的桃粉,眼尾处点缀着细碎的亮片,他眨眼睛的时候,现场的静寂,叫王杰怀疑,荧幕前的所有人,观众席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他在舞台上异常鲜活,桂桃绽瓣,花瓣底下暗含脉搏一般生动,像本就足够美丽的蝴蝶开始扑动空气,像从天使背后挣扎出双翼,特写镜头打下来,肖战举起话筒,他闭上眼睛,天籁一般纯净的声线流淌出来。
王杰一脸"你在逗我吗",回头问肖战,"这就是你说的五音不全,唱歌跑调???"
其实,确实跑调了。
这场初舞台在肖战看来漏洞百出,羞耻至极。
只是在外行人眼中,细微末节便没有那么明显。
"你唱的很好,真的很好。谁说你唱的不好,那都是他们的偏见,真的,不要信。"
时隔快两个月,当初受尽了批评的声音,和心中愧疚的折磨,到今天能收到这样诚恳的肯定,肖战依旧觉得心中生出暖。
"谢谢。"
他说话之间,余光瞥到荧幕,上面正在回放自己唱歌的画面,镜头切到导师席,两位女导师在随着节奏晃动,另外两位在低头记录,张PD紧盯舞台,陶醉于歌声中,而导师席中心的那一位,他贵气而慵懒地坐着,半歪着头,目光深邃冰凉。
摄像机突然推进一个特写。
那个人,在歌声的流淌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战哥,怎么了?"
"哦…没什么,"肖战恍然望向王杰,微微笑道,"你喜欢的话,就继续看吧,后面还有很多。"
有肖战参与的节目,大概是前面五期。
就算全程不快进不倍速,拢共加起来,也不过就是一个下午再加一个晚上的时间。
王杰过程中认真得有点可爱,跟看lol世界锦标赛似的,时而欢呼,时而骂娘。
骂得最多的,当然是节目里跟他不对付的王导师。
大二学生在这方面有十足禀赋,换着花样谴责,都把肖战骂笑了。
此前觉得难以接受的"失败",在"小屁孩"吵吵闹闹的吐槽声里,好像根本也没有什么。
就只是从前一段糗事罢了。
而这段糗事,还有人会当作珍宝一样喜爱,会偷偷收藏起来,一帧帧地反复观看。
唯一有一段,肖战觉得属实有点尴尬,不想让王杰看,至少别当着他面看的,是第四期的中场——"轻松一刻"的部分。
那一片段记录的是"导师突击送温暖",一群摄像师在早晨冲进他的寝室,把他堵在浴室里没办法出来。
肖战还记得那一刻的窘态,摄像机把他"裸身"的模样记录了进去。
于是,画面里的王导师坐在他寝室等得无聊,开始完全莫名其妙,硬cue"要不我们点个早餐,边等边吃"的时候,肖战就开始尝试吸引王杰的注意力,然后王杰忽然一指屏幕,镜头定格在早餐的外卖订单上。
"好巧哦,战哥,他点的那几样,好像是你平时每天早上吃的耶。"
"啊?"肖战愣了一秒,镜头就跳转过去,他什么也没看清。
"会不会是他想点给你吃?"王杰暗自嘀咕道,而后又自问自答,"怎么可能,他哪有那么好心。这个人又没素质又没礼貌,不晓得怎么在娱乐圈火的,真的无语……"
就是这么一打岔,肖战失去了最佳"转移注意"的时间,眼看著名社死场面就要出现了,肖战便顾不得那么多,拿起遥控器,对王杰说,"接下来这段好无聊,我们跳过这段。"
王杰自然不肯,正看到精彩之处,以为肖战故意捉弄他,直扑过去抢,抗议道,"不跳,我就要看这段——"
他动作太猛,撞在肖战腰上,遥控器在空中划过一个弧,远远甩到一边,两人双双从沙发里摔落至地板上,肖战闭眼等着一声响,耳后却触到软,王杰用手心垫住了他的后脑。
离得太近了。
王杰近距离看他。
呼吸声。
睫毛扇动的频率。
已经很近了,他却还要凑近,还要凑近……
贴近嘴唇,呼吸拂在上面,他忽然转了个弯,移到他耳侧,"战哥,我俩耍朋友吧……"
"你……"肖战想让他先起来。
"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 —— ——
几度-3
#马俊
#山花
车里很安静,李马克外套甩在后座上,只穿一件黑色丝绒质地的衬衣,他身板比雪下松还挺,就算一手搭方向盘坐着也颇风流。
黄仁俊这才记起来未系安全带,微微侧身去拉,他穿的白色针织衫有点小高领,柔软贴身的衣料叠出一些皱褶,在他身上都显得空且硬挺起来,黑色的刘海随他垂头找插口而晃动,平直锁骨上细瘦的脖颈像白色的芦苇,他整个人是一阵被拢在白桦林里的风。
车开上马路以后融入城市的夜景里,黄仁俊打开手机划来划去,刚点开微信,突然想起来“啊,你往白窑广场那边开就行”,李马克含糊的唔了一声,看了眼后视镜拐上左侧车道去。
又是沉默。
黄仁俊不怕沉默,也从不做为气氛而苦恼的谁,但...
#马俊
#山花
车里很安静,李马克外套甩在后座上,只穿一件黑色丝绒质地的衬衣,他身板比雪下松还挺,就算一手搭方向盘坐着也颇风流。
黄仁俊这才记起来未系安全带,微微侧身去拉,他穿的白色针织衫有点小高领,柔软贴身的衣料叠出一些皱褶,在他身上都显得空且硬挺起来,黑色的刘海随他垂头找插口而晃动,平直锁骨上细瘦的脖颈像白色的芦苇,他整个人是一阵被拢在白桦林里的风。
车开上马路以后融入城市的夜景里,黄仁俊打开手机划来划去,刚点开微信,突然想起来“啊,你往白窑广场那边开就行”,李马克含糊的唔了一声,看了眼后视镜拐上左侧车道去。
又是沉默。
黄仁俊不怕沉默,也从不做为气氛而苦恼的谁,但怪了,他因为此时的无言而坐立难安起来,甚至没道理地埋怨起李马克的不言,他有点晕车,就连盯着手机装傻也做不到,可是对于面对李马克的黄仁俊来说,“得体”真的很重要。
李马克把车窗降下来一点,凉风灌进来,给黄仁俊冲散一点头晕带来的恶心,景色飞速后退的动静立马填满不大的空间,黄仁俊扭头看了看开车的男人,又把车窗降下去一点。
李马克这次转过头快速扫他一眼“车里有口香糖,你找找”,黄仁俊轻轻啊了一声,拉开储物柜,一边翻一边说“没怎么晕车”,他仍然下意识绷着背,翻出来的口香糖是熟悉的橘子味“比以前好多了的”
说完有点后悔,好像在向谁证明些什么似的。李马克轻轻摇头示意不吃,再没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继续沉默。
可他也想落落大方。
“新伴?”选择这样错误的开场白,这样不该问,窗户纸那一点糊住的薄弱更难堪起来,失掉他一贯以来的水准。李马克从镜子里看他,眼珠很亮,他很有修养,正好碰上拐弯,微微侧脸以放开黄仁俊难堪的瞬间。这样就很够意思了,黄仁俊懂他的示意,也干脆去看窗外不再说话。
离家一个路口的地方黄仁俊叫停了,他下车,拍了拍坐皱的裤子,连关门声也轻轻的,站在牙子上弯下腰,在那一条不宽的缝隙里彼此对视了。体面的道了谢,让李马克注意安全,然后体面的离开。
好像真是老同学路见不平的一点点帮助而已,那难道又至于这样除了谢谢什么都不必讲。
其实他住哪里,在哪里工作,身边有没有人,李马克想查都很容易,但他还是要这样客气,因为他需要这些体面。
车几乎没有停顿,在关上门地一瞬间像鱼一样划走,黄仁俊在心里骂,好车了不起么,但其实他更瞧不起自己这样想要又不敢伸手的愚蠢样。
体面有什么用呢,他太贪心,太容易不甘心,并不是不想要糖果,并不是不愿做爱哭的孩子,但是他又这样喜欢姿态好看的样子。
他刚转身,后面传来嘭的碰撞声,黄仁俊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去,那辆银色的漂亮保时捷911被杵着车屁股怼上了前一辆卡宴,黄仁俊还没来得及感慨本市一砖头下来砸死三个有钱人,就看见李马克皱着眉头下车。连环追尾,今天简直车祸之神光临黄仁俊身边,估计五百米以外的李马克也觉得挺晦气,脸色有点臭地站在旁边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卡宴根本不下车,小现代车主在那边焦头烂额联系保险公司。
遍地鸡毛,黄仁俊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李马克用发胶捋上去的头发散下来一根,施施然打破一层金钟罩一般,显的李马克在这一片混乱中尤为格格不入,又显的他在钢筋水泥里渐渐烟火气。
黄仁俊无声张了张嘴,他有点紧张地捏捏掌心软肉“李马克”,也不能算作是叫出声,他只感觉自己舌尖点上颚,再轻阖嘴唇,甚至未能察觉自己音量几许,那边的人却抬眼看他。李马克眼睛不合时宜的圆,眼仁比别人大,眼白比别人青,隔着无边无际的夜色,叫嚷和狼狈,泉一样浇黄仁俊一身凉。
李马克又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同时迈腿往黄仁俊这边走过来,那边肇事车主叫他,他没回头,走到黄仁俊眼前“你叫我?”
这才是黄仁俊今晚第一次正经去听李马克的声音,一去过去的清亮,和他讲话的时候尤其带点孩子气的认真。每次都让黄仁俊忍不住想伸手捞里面的月亮。
他又被迷惑了一样,鬼使神差开口“。。。要不要上去坐坐”
黄仁俊深呼吸一口气,李马克示意他带路,他自然地走在前半步的位置,甚至如释重负,或许因为今夜天上有星星,衬的他尤为感性,尤为做不了一个岿然不动的成年人。
黄仁俊住的是前两年新开的楼盘,选了一小高层,没有车,也不用去车库,他俩一前一后往前走,走到电梯前的时候已经染上一层凉气在身。
按开指纹锁进门,黄仁俊先蹬掉自己的靴子,还没来得及蹭进拖鞋里,半个脚丫子甩在外面地勾下去在鞋柜里找鞋给李马克。天气已经转凉,鞋柜里被阿姨全换上了棉拖,黄仁俊扔出一双蓝色的放在李马克前面,就这么一会儿的小动作让他脸上腾起绯红的热气。
李马克换了鞋走进玄关,房子单层面积不算特别大,能看出来定期有家政收拾,以至于不太能露出过多的主人气息。他打量一下客厅,整个房子装修成全木制家具和白墙,设计感很强的灯倒是显出主人的好品味,四处可见绿色的植物,圆桌上摆着唯一明亮的干花。李马克想起来以前黄仁俊和他闲来无事看地理杂志,他那时后多么向往北欧式的林场木屋,甚至爱听那里录下来的秋雨声,就算李马克现在这样规矩的坐在皮质木扶手沙发上等某人给他端来热茶,即使在这样板房式的陌生里,他仍然记得雨天的青年和他一起窝在图书馆里备考,耳机里放的是雨林的敲打声,男孩子学累了,趴在桌上悄悄和他说森林里的雨是凌晨三点的夜,安静,孤独,静默呼吸,他像世界上唯一一双耳朵,在震动,在求生,在失败和妥协。
经过的痕迹总是很难消却。
黄仁俊端了两杯红茶过来,轻轻摆在桌上,李马克放下手里的纸盒子,黄仁俊见状说“前两天接佳佳下特长班过来给她买的”,佳佳是他姐姐的小女儿,李马克笑笑“挺难排队吧这家”,他之前看微博上这家店特别火,有点想起大学时候哄黄仁俊的惨痛经历,黄仁俊低下头吹吹热气“小女孩嘛”
小女孩嘛,李马克有点想笑,可能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黄仁俊整个人松懈下来五分,在袅袅带茶香的热气里渐渐接近李马克熟悉的样子。
“玄关的地瓷砖特别好看”李马克又说,接着解释“前两天也装修,没找着特别满意的”,黄仁俊这倒是知道,这句话本来应该是“设计团队没找着特别满意的”,但他看李马克好像在真实苦恼的样子,一边伸手拿台面上的香薰蜡烛一边唔了一声“我之前去日本看我姐的时候发现的,专门从那边运过来来着”李马克没有回答,仿佛正专心致志观赏黄仁俊怎样把这精致的小蜡烛点燃一样,黄仁俊感觉到他的目光,又有点热起来,毛糙地把火柴按灭。
他俩就这样奇异地平和地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好像什么都聊,却什么都还不知道,生活的细节,慌乱和不美好,掩的过分实。
直到李马克喝完那一杯茶,穿上摆好没多久的鞋,黄仁俊听着门合上的声响,默默然觉得这个人再次走出他的世界了,陡然的心跳加剧又离他很远很远了,就算不那么体面一次,好像也没有再下一次的理由。
人生怎么会这样无味,重复,不利落。他轻轻叹口气。
——tbc
想必大家都知道他俩什么装扮了(慈母微笑
坦诚地说,我的确希望看到他们两个亲亲抱抱睡到一起。但是我也清楚,并不是每一种关系最后都要滚到床上去,那样的感情太过世俗,也太容易走向灭亡,反而是单纯而简单的感情更容易长久。人的感情是多种多样的,无法捉摸,不能简单的用亲情友情爱情来定义,他们可以是兄弟,可以是朋友,甚至可以只是曾经合作过的同事,但只要他们之间存在着这份感情,只要他们曾经在彼此的生命中扮演过重要角色,我就不会放弃对他们的喜欢。
因为我喜欢的,不是他们两个真的在一起,而是他们之间曾有过的联系和眼神触碰时撞出的微妙火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信任和受角色影响的爱意传达,那些无处不在的真心实意,才是他们的最动人之处。
坦诚地说,我的确希望看到他们两个亲亲抱抱睡到一起。但是我也清楚,并不是每一种关系最后都要滚到床上去,那样的感情太过世俗,也太容易走向灭亡,反而是单纯而简单的感情更容易长久。人的感情是多种多样的,无法捉摸,不能简单的用亲情友情爱情来定义,他们可以是兄弟,可以是朋友,甚至可以只是曾经合作过的同事,但只要他们之间存在着这份感情,只要他们曾经在彼此的生命中扮演过重要角色,我就不会放弃对他们的喜欢。
因为我喜欢的,不是他们两个真的在一起,而是他们之间曾有过的联系和眼神触碰时撞出的微妙火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信任和受角色影响的爱意传达,那些无处不在的真心实意,才是他们的最动人之处。
古早狗血abo生子礼包
非常雷,非常ooc,就当是他俩演了个狗血偶像剧吧。
之前那个段子的……前面一点儿?
孱弱居崽(?)
很短。
下台的时候白宇伸出手笑着扶了他一把,朱一龙听到台下一片尖叫声。
白宇微微欠身,一副极度绅士的模样,在转入后台离开摄影机和众人视线的一秒内抽回了手。
朱一龙看他脸上的笑顿时收敛,一切甜蜜顿时消弭,他抿着嘴唇,脸冷得像冰,好似刚刚在台上与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说着“我和龙哥一直是好朋友”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他们靠得太近。Alpha略带威压性的气息让Omega不太好受。朱一龙想起许多年前,白宇从未让他感受过这种压迫,他总是笑着,甜蜜而温柔,小心翼翼。
朱一龙皱着眉头,...
非常雷,非常ooc,就当是他俩演了个狗血偶像剧吧。
之前那个段子的……前面一点儿?
孱弱居崽(?)
很短。
下台的时候白宇伸出手笑着扶了他一把,朱一龙听到台下一片尖叫声。
白宇微微欠身,一副极度绅士的模样,在转入后台离开摄影机和众人视线的一秒内抽回了手。
朱一龙看他脸上的笑顿时收敛,一切甜蜜顿时消弭,他抿着嘴唇,脸冷得像冰,好似刚刚在台上与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说着“我和龙哥一直是好朋友”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他们靠得太近。Alpha略带威压性的气息让Omega不太好受。朱一龙想起许多年前,白宇从未让他感受过这种压迫,他总是笑着,甜蜜而温柔,小心翼翼。
朱一龙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小助理早已经跑过来给他擦汗。
“朱老师,去医院吗?你还在烧。”
“等会儿有采访。”朱一龙嗓子有点哑,实在是因为疼得难受。
“可你吃药也没用……”
“采访完了就去。”朱一龙笑了笑。
他抬头的时候正对上白宇的眼睛。
白宇皱着眉头,手插在口袋里,盯着他:“你先去医院也可以。”
“我没事。”朱一龙走了一步,忍不住扶了一下自己还在刺痛的腰。
白宇虚虚抬了一下手,又像是触电一下收回去,像是要掩饰什么,他的脸上故意带上了一丝嘲讽,“龙哥以前没这么经不起折腾啊。”
朱一龙闭上眼睛,眼前一瞬间全是白宇昨天夜里的模样。他不知道对方记得多少,可他忘不了Alpha浑身酒气地把他摁在浴室的玻璃门上,带着哭腔问他,你为什么要走。
“我恨你。”白宇昨天离开前说。
“两位老师,这边接受一下群访好吗?”工作人员有些急匆匆地跑到后台。
白宇舔了舔嘴唇,扯开一个笑容,一只手自然地搭到了朱一龙的肩膀上,“我和龙哥就过去。走呗,龙哥?”
朱一龙几乎浑身一个冷颤。
但他还是笑起来,望向白宇带着甜蜜笑意的脸上那双冷冰冰的眼眸。
“好啊。”
躺床上睡不着刷到一张好棒的图。
用手机码一段睡前小故事。
小丑先生x木偶Jack
华丽的表演结束之后,小丑先生拎着沉沉的行李箱,孤零零地站在空无一人的剧场门口,一脸迷茫。
剧团不再需要他了,新来的小丑比他更会讨好观众。
他留恋地看了剧场最后一眼,算作简单的告别。
他踏上了旅途,在路边一人孤独的表演。
偶尔有孩子欢笑着接过他手中的气球,小丑先生便觉得满足。
浓妆掩藏了他的悲欢喜怒,他在一个又一个城市间漂泊,迷失了方向。
一次偶然,小丑先生在一家剧院里,发现了一堆被遗弃的废品。
团长让他处理这堆废品,以换一次登台的机会。
小丑先生认认真真清点所有物品,在一个木箱子里,...
躺床上睡不着刷到一张好棒的图。
用手机码一段睡前小故事。
小丑先生x木偶Jack
华丽的表演结束之后,小丑先生拎着沉沉的行李箱,孤零零地站在空无一人的剧场门口,一脸迷茫。
剧团不再需要他了,新来的小丑比他更会讨好观众。
他留恋地看了剧场最后一眼,算作简单的告别。
他踏上了旅途,在路边一人孤独的表演。
偶尔有孩子欢笑着接过他手中的气球,小丑先生便觉得满足。
浓妆掩藏了他的悲欢喜怒,他在一个又一个城市间漂泊,迷失了方向。
一次偶然,小丑先生在一家剧院里,发现了一堆被遗弃的废品。
团长让他处理这堆废品,以换一次登台的机会。
小丑先生认认真真清点所有物品,在一个木箱子里,他发现了一只残缺的木偶。
木偶的五官雕琢得漂亮,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脏污使得它看上去非常有年代感,好似已被主人丢弃了许久。
「你也被遗弃了吗?」
小丑先生从木偶身上仿佛看到了他自己,没有忍心将它扔进垃圾桶,他把它带回了自己临时的居所。
小丑先生加入了新的剧团,开始变得忙碌。
而他少少的闲暇时间,都用来修复木偶。
他有一双灵巧的手,一点一点将木偶复原成本来面貌。
只有他一人时,小丑先生才会卸下脸上浓厚的油彩,露出俊美的脸庞。
他太需要一个朋友,能倾听他的心里话,但他却不敢和任何人说,怕引来嘲讽或是讥笑。
他只能和木偶说,不会说话的木偶,却是他最好的听众与最忠实的朋友。
他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把木偶复原了原貌。
小丑先生非常高兴,他想带着他的木偶一起上台,尝试另一种表演,却遭到了剧团里其他人的反对。
「那是不详的木偶!你该把它扔掉!」
「不、不行……他是我的朋友。」
小丑先生紧紧抱住木偶,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他人的拳头。
他抱着木偶逃走了,再一次失去了归属。
「我们并非不详,他们只是无法接受我们,对不对,Jack?」
冰冷的雨水落下,小丑先生用身上单薄的风衣,轻轻拢住怀里的木偶。
「我只有你了,Jack。」
而怀里的木偶,却冰凉凉的,没有温度,没有心跳。
「我只是想要一个陪伴我的人,我已尝够孤独,若是我也能变成木偶,该多好……」
「说什么丧气话,喂,打起精神来。」
怀里的木偶突然消失,宽大的斗篷披在他的身上,为他挡去风雨。
有人从身后环住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迟到的拥抱。
「Jack?」
「是我……本来想挑个更好的时机再出现吓吓你的。」
「让你久等了,我永远且唯一的主人,我会帮助你成为最棒的表演者,实现你所有的心愿。」
从你捡到我的那一刻起,我便注定是属于你的。
小丑先生终于笑了,他抱紧他的Jack,不去想这是不是自己荒诞的梦。
「你已经实现我的愿望了。」
从此,他们都不在孤独。
完
【朱白】跟心上人发生了关系,对方不肯对我负责怎么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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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快结束的时候,执行导演敲了敲门走进来告诉朱一龙:“龙哥,导演最新命令,午休时间延长半个小时。”
“发生什么事了吗?”朱一龙皱起眉问道。他记得导演上一次延长午休时间的原因是摄像组遇到了某些技术性的问题,结果导致整个下午的拍摄都受到了影响。
“没什么大事,只是……”
执行导演一脸神秘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在附近,这才走到朱一龙的躺椅旁边压低声音道:“不要说出去哦,宇哥说不想让别人知道。其实是宇哥有些胃疼,刚吃了药,还得缓一段时间才能起作用。”
一听到她说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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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快结束的时候,执行导演敲了敲门走进来告诉朱一龙:“龙哥,导演最新命令,午休时间延长半个小时。”
“发生什么事了吗?”朱一龙皱起眉问道。他记得导演上一次延长午休时间的原因是摄像组遇到了某些技术性的问题,结果导致整个下午的拍摄都受到了影响。
“没什么大事,只是……”
执行导演一脸神秘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在附近,这才走到朱一龙的躺椅旁边压低声音道:“不要说出去哦,宇哥说不想让别人知道。其实是宇哥有些胃疼,刚吃了药,还得缓一段时间才能起作用。”
一听到她说白宇胃疼,朱一龙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去看看白宇的情况怎么样了。可是他迅速按捺住了这个冲动,连躺在躺椅上的姿势都维持住没有改变,只是神色冷淡地说了一声“哦”。
执行导演以为他接下来还有什么话要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等待着。可是,等来等去都没等到他开口,朱一龙仍然是一脸仿佛在说“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的表情看着她。执行导演不禁讶异地挑了挑眉毛:“就这样?龙哥也不去关心一下宇哥吗?”
“你不是说白宇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吗。”
“别人是别人,龙哥可不是别人呀!”执行导演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驳。“龙哥要是去关心一下宇哥,不再生宇哥的气的话,宇哥一开心,说不定病马上就能好了呢!”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朱一龙心中五味杂陈。“他说是我在跟他生气?”
“哪里用得着他跟我说?大伙儿都已经看出来了好吧!宇哥今天每次跟你说话你都爱理不理的,午休的时候又特地把躺椅搬到这边来,不跟宇哥挨在一起。你刚才还管宇哥叫‘白宇’,都不叫他‘小澜澜’了呢!”
朱一龙听得心里咯噔一下。他本以为自己一直是掩饰得足够好的,往日没有对白宇表现出过分的亲近,今天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疏远,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旁人看出了端倪。
剧组工作人员向来有用角色的名字来称呼演员的习惯,比如白宇有时会被称呼为小澜澜或者赵处长,朱一龙会被称呼为小巍巍或者沈教授等等。因为很多人都是这么叫的,所以朱一龙也经常用小澜澜来称呼白宇,在角色昵称的掩护下宣泄自己对白宇那份不可告人但又无法抑制的爱意。白宇则是比他大胆得多,总是公然管他叫我的龙哥,撒起娇来的时候甚至敢当着众人的面管他叫哥哥。
朱一龙曾经惊讶与佩服过白宇的这份坦荡,可是现在他才明白,白宇之所以能这么坦荡的原因,恐怕是因为他对自己原本就只有坦坦荡荡的友情,所以根本就没有掩饰的必要。
白宇从来都只把他看成是兄弟,就算做出昨晚那种越界的举动也只是因为过分入戏,而不是因为对他抱有超越友谊的感情。只要一回想起早上起来的时候白宇对他说的那些话,朱一龙就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让他别再吃那个牌子的润喉糖了。”朱一龙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那个牌子对肠胃的刺激特别大,他还一下就吃那么多,不胃疼就怪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龙哥说的是哪个牌子了,其实那盒润喉糖不是宇哥吃惯的,是道具组的一个同事借给他救急的。”执行导演解释道。“宇哥说今天突然喉咙疼,担心会影响拍摄,所以一到了片场就大把大把地嗑润喉糖,早上还没化完妆的时候已经把他原来那盒润喉糖吃光了,所以只好找人借别的。”
“嗯,我知道他吃惯的是哪个牌子。你在这里等一下。”
朱一龙从躺椅上下来,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找出了一盒新的没开封的润喉糖,拿回去递给了执行导演。
“你让他吃这一盒吧。就说是你托人买的,不要告诉他是我给的。”
“好的,没问题,可是……”执行导演有些迟疑地接过了润喉糖。“龙哥为什么不亲自给宇哥送去呢?要是宇哥知道你这么关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呀。你今天一直对他那么冷淡,他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听到对方这样说,朱一龙忍不住有一瞬间的心软。事实上,一想到白宇正生着病他却没有陪在他的身边,他就感觉内心煎熬得如坐针毡。可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自己,别把自己当回事了。白宇只不过把他当成他那堆多得数不清的好兄弟好哥们儿的其中一个而已,剧组群宠的男一号一生病更是一大堆人围着嘘寒问暖,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又何必上赶着去自讨没趣呢。
“别告诉他是我送的润喉糖。”朱一龙再次向执行导演强调。“我没有生他的气,只是有些意见分歧,我们会另外找时间私下商量的。所以我希望你为我保密,以免节外生枝,作为感谢我明天早上请你吃早饭。”
说到这里,朱一龙突然意识到,他今天早上没有跟白宇一起吃早饭,而且这好像是镇魂开拍以来他第一次没有管白宇的早饭。难道那个笨蛋就因为这样而没有吃早饭,所以才会搞得自己胃疼?这样一想,朱一龙不由得烦躁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气白宇还是在气自己。
朱一龙告诉执行导演说会另外找时间跟白宇私下商量,并不是在虚与委蛇,他是真的还想找白宇好好谈谈。因为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甘心,觉得白宇不可能是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不仅仅是因为昨天晚上是白宇先动手把他推倒在了床上,也是因为他们这两个月以来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么多默契配合、心灵相通的美好瞬间,难道真的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错觉吗?朱一龙觉得无法相信,也不愿意这样相信。
他原本是想过两天再说的,因为他现在只要一面对白宇就无法冷静,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商量正事,而且很容易说出或者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没想到白宇当晚就来到了他的酒店房间找他,还是在时间已经接近凌晨的深夜。
“龙哥,你……你腰疼不疼啊?”白宇一脸紧张地对他笑了笑。“最近天气不好,你的腰伤会复发吗?要是不舒服的话千万别勉强,赶紧请假去看医生吧,或者也可以擦点药油看有没有用?你看我给你带了一瓶药油,上面写着是治跌打损伤的……”
朱一龙一言不发地盯着白宇看,也不伸手去接白宇递给他的药油。听到白宇还记得他有过腰伤,他心里头一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欣喜,可是很快又被一股浓重的类似委屈的情绪压了下去。他忍不住心想,你不是说根本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好兄弟的吗?既然如此干嘛还这么关心我?
“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朱一龙紧盯着白宇问道,努力让声音显得冷淡,害怕透露出内心真正的情绪会让对方瞧不起自己。
“哈哈哈,没事儿,这有什么?咱俩谁跟谁!”白宇略显局促地干笑了几声。“好兄弟就应该互相关心互相照应啊,对吧龙哥?”
和今天早上一模一样的答案,一模一样的想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态度。白宇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一样直往朱一龙的心窝上捅,疼得他浑身发冷,让他觉得一分钟前还幻想着白宇是因为喜欢他才会关心他的那个自己简直是个自作多情的蠢货。
“我明白了。”
朱一龙自嘲地笑了一下。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谢谢你的关心,可是很抱歉,我们今后还是不要再有工作以外的接触比较好。等这部剧拍完之后,我也不会再保留你的私人联系方式了,如果有工作上的事还请你直接联系我的工作室。”
朱一龙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这个人是有些性格包袱的。面对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并非不会尽力争取,可是再怎么尽力也绝不可能舍弃自尊。
他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白宇,可是他已经不想再自取其辱下去了。从今天早上到现在,白宇一再表明态度,摆明了对他根本没有超越友谊的感情,让他再也没有心存幻想的余地。既然如此,他的自尊心也只允许他做到这一步了。
“不!要!啊!”白宇发出糙汉的怒吼,誓要从化妆师手里抽出自己的尊严!
他才不要做美甲!娘兮兮的啊!不是说娘不好但是他不要娘兮兮的嘛!
“白叔别动啊就磨平打光去个死皮而已不是美甲啦!”化妆师个子也没白宇高,但手比他大多了,和助理二人合力愣是抓住了白宇的手在用工具打磨指甲。
“龙哥龙哥!你有经验的,让他们不要弄啦对身体不好的!”尊严正在被打磨的白宇开始胡言乱语,泪眼汪汪朝一旁端坐着温柔看戏的朱一龙求助。
神TM有经验……小时候被妈妈带去美甲能不能不要再提了,朱一龙眯着眼真不想管他,但看白宇又是少见的一副小可怜样,心下叹了口气,走到白宇身边,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小鬼王看赵云澜的眼神注视着白宇,...
“不!要!啊!”白宇发出糙汉的怒吼,誓要从化妆师手里抽出自己的尊严!
他才不要做美甲!娘兮兮的啊!不是说娘不好但是他不要娘兮兮的嘛!
“白叔别动啊就磨平打光去个死皮而已不是美甲啦!”化妆师个子也没白宇高,但手比他大多了,和助理二人合力愣是抓住了白宇的手在用工具打磨指甲。
“龙哥龙哥!你有经验的,让他们不要弄啦对身体不好的!”尊严正在被打磨的白宇开始胡言乱语,泪眼汪汪朝一旁端坐着温柔看戏的朱一龙求助。
神TM有经验……小时候被妈妈带去美甲能不能不要再提了,朱一龙眯着眼真不想管他,但看白宇又是少见的一副小可怜样,心下叹了口气,走到白宇身边,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小鬼王看赵云澜的眼神注视着白宇,还歪了歪头,眨眨眼,柔声安抚:“小猫乖,指甲很快就剪好了哦。”
……白宇中招了。
“哦。”
就差没有喵喵叫好的我是乖猫猫。
End
有的角度看北北指甲像涂了护甲油一样粉嫩有光泽……而想到的。
哎人生好苦写点甜甜的开心开心
深夜码字
今天实在太累了……身心俱疲,回来睡了一觉,看了白宇最近的营业,突然发现,其实白宇在人多,或者气氛热烈的环境里,他是安静的,而且除了他因为他走的少走些紧张以外,他其实并不和周围的人融入。
首先,这么多的营业,真心为白宇高兴,他的资源起来了,走的路线,打造的形象也立起来了,别小看这些形象打造,想想陈数在朗读者里说她自己花钱拍了一组照片,她也改变了自己的路线,所以这些形象不仅仅是他在看,有心的资源也在等着他
其次,不用心疼他说走的少,他自己明白,更何况除了一出道就力捧的流量,一般男演员真正熬出来,或者演出来都不是年轻的时候,年龄越大,经历越多,这个男人的魅力越大,才能越演出味道,红毯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谁...
今天实在太累了……身心俱疲,回来睡了一觉,看了白宇最近的营业,突然发现,其实白宇在人多,或者气氛热烈的环境里,他是安静的,而且除了他因为他走的少走些紧张以外,他其实并不和周围的人融入。
首先,这么多的营业,真心为白宇高兴,他的资源起来了,走的路线,打造的形象也立起来了,别小看这些形象打造,想想陈数在朗读者里说她自己花钱拍了一组照片,她也改变了自己的路线,所以这些形象不仅仅是他在看,有心的资源也在等着他
其次,不用心疼他说走的少,他自己明白,更何况除了一出道就力捧的流量,一般男演员真正熬出来,或者演出来都不是年轻的时候,年龄越大,经历越多,这个男人的魅力越大,才能越演出味道,红毯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谁红谁上,他深谙其道,不用觉着心疼
再次,白宇其实骨子里还是安静并不那么闹的,写这些的时候,手机里正好播放着地星撞海星,他是真的拼命在逗龙哥开心,但他也是甘之如饴的,因为他看见龙哥快乐,他就很开心啊😃,所以他平日的闹的的确确在掩饰内心的安静,看他参加这些活动的时候和周围的生人如此远,其实他不是和任何人都那么主动的,看他营业的笑容和他下班的笑容,下班之后那放松的笑容才是真正让他开心的时候,对于我们来说也乐于见得他的笑容,可见他把工作和日常分的很明确
最后,不用丧,我乐得见他们各自营业,因为他们真的火了,才会这么营业,我更想看他们一步一步走上巅峰,私下里他们都是成熟的男人,大家也不要忘记他们在娱乐圈,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是笨人,这个圈子也不是一般的圈子,他们红了,每天都在和刀光剑影过日子,但他们初心依旧,所以不要那么丧!
半夜被蚊子咬醒,身体难受,看了白宇的营业的眼神和图片有感,自己的主观感受,半夜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