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髭切你没有心】1审神者会梦到斩鬼刀吗
髭婶 ooc
本丸背景下的怪谈小故事。
刀剑男士和审神者的相遇基本都有几个共同点。水面涟漪樱花雨,背景音乐配光影。至于其他隐藏彩蛋,全看个人努力。
审神者遇到髭切的时候,源氏重宝已经落到了检非违使手中。连日激战后,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了。
大家经过几天几夜的追击,都隐约察觉出审神者对这把刀的执念非同一般,但看到她一骑绝尘朝敌方冲去时候还是被狠狠惊到。
膝丸不同,他十分感动。情绪刚刚上来,就听马背上传来一声怒喝。
“把我的新娘交...
髭婶 ooc
本丸背景下的怪谈小故事。
刀剑男士和审神者的相遇基本都有几个共同点。水面涟漪樱花雨,背景音乐配光影。至于其他隐藏彩蛋,全看个人努力。
审神者遇到髭切的时候,源氏重宝已经落到了检非违使手中。连日激战后,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了。
大家经过几天几夜的追击,都隐约察觉出审神者对这把刀的执念非同一般,但看到她一骑绝尘朝敌方冲去时候还是被狠狠惊到。
膝丸不同,他十分感动。情绪刚刚上来,就听马背上传来一声怒喝。
“把我的新娘交出来——”
膝丸:“新什么?”
刀剑男士们:“什么娘?”
相信检非违使听到这句话也是满头问号,证据就是其中一位检非回头看了眼那位全然在状况外,悠哉好似逛公园的源氏宝刀。
这里要给审神者澄清一下,她其实原本想要喊的是:把我的太刀交出来。
但是。
不知怎么的,对上髭切笑盈盈的双眼后,她的舌头突然背丨叛组织,把太刀叫成了新娘。
为什么会这样呢,本该是快乐的——
“家主。”
打断审神者思考的是膝丸。他先将今日当番表放上办公桌,接着神色复杂地把另一份白皮本子也递了过去。
审神者接过本子,拽了一下、两下,然而对面并没打算松手。
审神者:“撒。”
膝丸沉默。
审神者:“这里面只是你哥哥的作息表。”
于是膝丸又露出了“你果然对兄长有所图谋”的眼神。
审神者被他看的心虚,干咳一声:“你不觉得你哥有点不对劲吗?”
膝丸:“兄长就是这样的性格——”
“不是这个问题,”审神者打断他,“他刚来那天夜里,我躲在暗处观察了他一晚上……”
膝丸没忍住打断道:“家主为何深夜观——”
审神者打断他的打断:“看看都不行啊。”
接回髭切的那天晚上,审神者每次尝试入睡,大脑就开始自动重播她对着髭切喊新娘的画面,几度抗争无果后,她放弃了,往身上披件外衣便走出主屋。
本以为刀剑男士们也都入睡,却意外瞥到一抹浅色的身影。
髭切坐在檐廊下,月光自中天倾泻,融进清透的空气中,在他身边漾出微光来。
秋叶的庭院中有夜虫鸣叫,流水潺潺,等到了他身边,一切都安静下来,就连月色都在他膝上沉眠,久久不愿离去。
髭切在做什么?他也睡不着吗?
审神者看了他很久,就见髭切毫无睡意,保持同样的姿势,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就在审神者疑惑不解之际,那双金瞳一转,径直对上她的。
她至今无法形容髭切当时的眼神,明明金色算是暖色,他的面上也充满了笑意,但他的眸光就像是出鞘的利刃般,美丽而致命。
“晚上好。”髭切用口型而非声音的行为,更是将这种感觉无限扩大,仿佛在她眼前的是名刀髭切,而不是那具让神明有了人心的血肉之躯。
审神者被这种奇异的感觉驱使着,在他身前站定,并朝他伸出手去。
她之前也会有刀剑有肢体接触,拥有了人身的付丧神们各方面都和人类无二,有体温,自然也会痛。但髭切的脸,说是冷不太贴切,应该说没有温度。
“如何,有什么需要修复的地方吗?”
刀剑突然开口了。
审神者猛地回过神来,她指腹已经贴上了对方的脖子,是要害处。她偷眼去看,就见髭切神色自然,丝毫不觉唐突,甚至为了配合她仰起头来。
这难道就是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审神者强自镇定下来,煞有介事道:“你该去睡觉了。”
髭切眨着漂亮的眼睛问她:“刀剑也需要睡眠吗?”
想起之前也有无法立刻适应身体的刀剑,审神者就给他科普了一下睡眠的重要性。髭切听得倒是很认真,至于会不会照做……
“你知道吗,”审神者盯着膝丸,举起一个拳头,然后化拳为布,“他连续五天都没睡觉。这合理吗?”
膝丸感慨万分:“家主竟然连续看了五天。”
“重点不是这个吧?”
膝丸点点头,正色道:“我相信家主对兄长的真心了。但按照人类的常识来说,您应该称呼兄长为新郎,而不是新娘。”
审神者呼吸一滞。
膝丸趁机继续道:“我无意干涉家主的喜好,但为了您的健康,我建议将晚上看改成早上看。”
审神者也不想连着五天都去随访髭切睡眠情况的,奈何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自己对着髭切喊新娘的那一幕,惊醒后在被窝内无声尖叫以及空气游泳,折腾一番后,心情平静了,困意也没了。
第五天夜里,顶着黑眼圈的审神者跟站在庭院中的髭切隔空对视。
审神者看着付丧神不受熬夜影响的脸,羡慕极了:“这么巧,你也失眠?”
青白色的月光让付丧神的笑容带上了些许清冷感:“刀剑是不需要睡眠的。”
嗯?
审神者回看了一下他听科普那段,道:“你那副好学生的样子果然是装出来的。”
髭切没有接话,而是说:“那么今天要看哪里呢?”
“啊?”审神者脑边仿佛弹出一个问号。
“家主难道不是要赏刀?”
审神者想了一下这个画面,觉得借月光赏刀挺风雅,横竖睡不着正好找点事干。
她伸出双手:“刀来。”
说完就觉得指尖一凉,髭切直接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她疑惑睁大眼睛,他也跟着做。
也许是刀这个词太宽泛了,审神者缩小了下范围:“本体刀。”
髭切似乎对这个词汇感到陌生,愣怔片刻后才恍悟。他松开捏住审神者指尖的双手,手腕一翻,转而用掌心托起审神者的手。
灵力在审神者掌心凝聚,逐渐构成了太刀的轮廓,适时添水击石,无形的涟漪在空气中散开,等扩散到两人身边时,太刀正好完全成型。
审神者手中这把刀就和髭切的本体一模一样,她将太刀抽出几寸,青白的月光在刀刃上流淌,最后如夜露凝在某一点上颤颤。她试探着将自己的灵力送去刀中,就见太刀的模样有了一瞬的扭曲。
这是灵力凝聚之物被外力干扰时会出现的典型反应。
她深吸一口气,将本体刀的意思解释给髭切。
髭切听得很认真,然后说:“那就是我呀。”
至此,战场初见时因为那句新娘而被忽视的违和感再次出现。刀剑要被唤醒后才会以现在所见到的模样出现,但她见到髭切的时候,髭切已经苏醒。
审神者将手掌贴上髭切的脸,掌心感受到的温度就和太刀的一模一样。
“失礼了,但我要确定一件事。”
审神者说完,手就按上髭切的心口。掌下一片平静,没有呼吸带来的胸廓起伏,也没有心脏在跳动。就如髭切自己所说,他是刀。刀剑有的他都有,刀剑没有的他也没有。
“你的身体呢?”
“是指刀吗?”
“那你的心呢?”
“刀怎么会有心。”他的笑容就和他的声音一样柔软。
审神者凌乱了。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条世界线,每一条都有对应的审神者,并且每一条世界线的刀都是独一无二的。从这个设定来说,她家的髭切是有可能跟别人家的不一样。
至于不一样的程度到底是治愈还是致郁……
审神者跟髭切坐回檐廊,跟他大概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髭切听得很认真,但他显然对睡眠和梦境更感兴趣。
“据说梦里会出现朝思暮想的事物,”他面露好奇,而后话锋一转,“那么审神者会梦到斩鬼刀吗?”
虽然这里没有特指某把斩鬼刀,但我们的审神者她心虚极了。
“髭切,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把村口的……啊不是,”她脑子一抽,憋了好一会才把话纠正回来,“就拿了地图远征去。”
正所谓流水的远征队,铁打的斩鬼刀。不需要睡眠的髭切,用实力证明了什么叫做工作效率。而审神者看着那金灿灿的小判,相当快活,直接就送了一套轻装。
但是三百小判换三万的衣服,审神者在想明白数额并不对等后,深深明白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在膝丸越发微妙的目光下,她开始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作出苍白无力的解释。
审神者:“以一敌十。”
膝丸看了眼手中的财务报表:“那是三千、”
审神者继续掰手指:“一骑当千。”
膝丸深呼吸:“那是三十万。”
审神者:“我数学不好。”
膝丸若有所思:“那确实无解。”
而作为当事人的髭切全然没有意识到审神者这个行为背后的含义,只是在某个远征归来的晚上,换上那身轻装,提灯找到了审神者。
髭切是不睡觉的,因为刀不需要睡眠。但审神者是人类,熬夜会对人体造成一系列伤害,如脱发,肥胖,反应迟钝,严重者还会猝死。所以在自身无法入眠的情况下,审神者开始寻求外援。
她问次郎太刀借了些酒,特意喝了个半醉,来到天守阁中自闭。
此时下方灯火尽熄,万籁俱静,沉沉夜色似水般漫过眼底,审神者也不知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困意袭来,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意识不断变轻,最后和云一起在冰冷的月光中徜徉。
髭切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同样不知道审神者有没有睡着,事实上,作为一把刀,他根本没有睡眠的概念。
他走近审神者身边,提灯光照范围内,审神者眉头皱了一瞬,接着睁开眼。她像是醒了,却又没完全醒来,盯着髭切的胸口看了好一会,跟之前夜里做过的一样,将手掌贴了上去。掌心下当然什么都没有。
不同的是这次审神者喝醉了。
她显得很挫败,垮着脸将那衣料朝自己一拽,侧脸将耳朵贴了上去。
“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听了半天后,她轻声嘟囔着。
这下那里面有了笑声。
“那家主希望里面有什么呢?”
审神者哼了一声:“那你现在岂不是可以直接变成本体刀。”
髭切认真考虑了:“可以呀。”
审神者仰起头:“看看?”
“变成刀倒也无妨,不过再恢复人身后会变成全luo的状态。在家主面前太过失礼……”
审神者:“还有这种好事。快——”
髭切:“?”
这位审神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过髭切最终还是没有变的机会,因为审神者傻笑着说完这句话后再次睡倒在他的胸口。
审神者的体重对于付丧神来说并不算什么,髭切将她捞到离露台稍远的地方,不会被风吹到头疼,也不怕睡姿太差直接高台跳水。
整个搬运过程十分平稳。刀本身不会有温度,审神者的体温却透过衣料一点点传导过来,给了他一种自己也有了温度的错觉。
其实是人身或刃身对于髭切来说并无区别。只有及其偶尔的,看到那几振喜欢亲近主的刀剑与她并行,或是得了誉时被抱被摸头被举高高时面上露出的神情,才会让他去好奇,被触碰而已,为何会让他们如此满足。
审神者已经被安置好,就平躺在榻榻米上,髭切试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余温散去,和平时并无不同。如果这里面有心跳,那会是怎样的,跳的是快是慢。但他没法跟之前一样得到审神者的解答,毕竟这人失眠那么多天,好不容易才睡个好觉,总不能为这点小事就把人叫醒。
他坐在审神者身边看了许久,希望能听到一两句梦话好解答上一个问题。
提灯内的火苗突然爆了一瞬,而后暗淡下去,是烛火要燃尽了。他琢磨自己是该走了。
临走前,他推己及人,想着审神者半夜起来估计也是看不清的,万一磕着碰着就不太美好。但没有蜡烛,太刀估计走不回屋。
髭切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中央的小桌上。那上面正好有一根新的蜡烛,于是他点燃蜡烛,盖上灯罩,满意离去。
烛光摇曳,将屋内的倒影也一同拉扯晃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虚影在烛光中凝聚。虚影没有特定的形体,就像是一团缥缈的雾,在暗色的房间中聚散不定。比这再远些的地方,审神者正在酣睡。
梦里的她似乎将两人没有完成的对话进行了下去,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只觉得身边那个白色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透过衣料贴上她的脸颊,听到胸膛中心跳声。
髭切是没有温度和心跳的。
审神者惊醒时墙上的挂钟正好敲完第九下。
梦中的具体细节她记不清了,她就像是又熬了一夜,目光掠过桌上烧了一半的蜡烛,一边回忆自己什么时候点了蜡烛一边摇摇晃晃走出天守阁。
她双目无神,眼下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早饭时要不是近侍及时制止,她能把萝卜片当美瞳戴。等她对着酱碟开始布置当番表时,刀剑男士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面面相觑。
她浑浑噩噩过完这一天,等到黄昏,远征队伍归来,笑面青江见了她的模样,开玩笑道:“您怎么像是故事里那些被妖怪吸了精气的书生。”
审神者脑袋里一下子就浮现出梦里那个模糊的身影,她动作僵硬,赶在脸红前找了个借口遁走,随便找了个屋子将自己关进去。
本丸设有结界,寻常妖异无法进入,就算进入,周围这么多刀剑,总有一个能够察觉到。
当然不能排除对方力量很弱。
但,力量很弱的话,应该不会影响到她才对。
云在地平处和深紫色的天空相拥,屋内的光线一点点暗下。在困意达到极限的时候,审神者终于再次睡去。
这次她还是梦到了那个人影,但是这一次它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他穿着白底的轻装,上面有淡紫色的条形花纹。审神者靠在他怀中,耳边是规律到足以催眠的心跳声,这使她差点在梦中再次睡去。
“家主。”
进入更深的梦境之前,她的感官先醒了过来。好像有人推了推了她。
审神者动了动手指,眼珠转了几下又没了声音。于是那个推她的力度又大了些。这次她终于被晃醒。
模糊的视线中,一簇小小的火苗在不远处燃烧,她莫名觉得这火光有些刺眼,便强撑着转过头去,而就在此时,那火熄了,只留下一缕青烟融进黑暗。
另一边,她的近侍,膝丸,正蹲在她身边,一双金瞳代替消失的火光,担忧地看着他。
“我没事。”审神者扶着膝丸的手臂站起身来,经过窗户时突然瑟缩了一下。
月光照在身上的部分无端端升起一股凉意,最后像水淋遍全身,很冷,但她的意识却一点点清醒过来。
月光中似乎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能够让她摆脱那个梦带来的影响。
审神者在附近晒了会月亮,经过髭切一直坐着的那个地方时,下意识停下脚步。那里一切依旧,却不见了髭切的踪影。
膝丸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立刻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兄长忧心家主的身体健康,已将远征时间改成晚上。”说完他又皱起眉头,“他昨夜应该告知家主了,你们没碰上吗?”
审神者心虚地笑了下。好巧不巧,她昨晚喝了酒,只记得好像有人来过,但她只当那是一场应该发生在春天的神秘梦境,并未多想。
一切都是从昨夜开始的。
她在自己屋前与膝丸道别,然后翻窗溜去天守阁。由于在最高点,就算不点灯,人眼靠月光也足够视物。审神者站在自己醒来后躺的地方,那里正好找不到月光,非常适合睡觉。她又在屋内看了一圈,摆设一切如常,只有桌上的蜡烛不见了踪影。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倒是没过零点。她把群聊点开,在里面问了一句:今天有谁整理过天守阁吗?
这个时间点她并未抱有得到秒回的期待。但很快,长谷部就回复了。
主命至上:我现在就去。
审神者连忙阻止他,表示自己只是在找一根蜡烛。发完这句后,屏幕便被一堆“没有”占据。由于刷屏太快,她往上滑了很久,才看到一条不一样的。这条匿名了,说自己下午逃番的时候还看到桌子上有半截烧过的蜡烛。
下午?
审神者想,这好像就是她睡着的时候。难道这个蜡烛只有她睡着的时候才会出现?第一次没有移动是因为力量不足,第二次已经可以做到凭空消失了。
这个蜡烛拿她练级,并且变强了。
如果她现在再睡,那就是第三次了。不知道这个蜡烛会不会飞天。
审神者思索片刻,虽然她失眠无法睡着,但用符咒骗个蜡烛妖还是没问题的。她走去露台,借助月光画好符,然后带着符躺去暗处。
闭眼之后,其他感官将变得更加敏锐。她的鼻间似乎闻到了蜡烛点燃的味道,有暖橘色的光影在眼皮上晃动,同时,有什么东西踩着榻榻米来到她身边。她猛地睁开眼,就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她身旁一点点蹲下。影子就像是半截蜡烛,燃烧着的火焰中隐隐可以见到一张扭曲的人脸。
审神者立刻朝旁一滚,远离蜡烛来到露台上。她对着夜空伸直手,空白的符咒挨个从袖中飞出,在空中铺开一条路。
火焰的温度越来越近了,她也来不及把道路拓宽,直接翻出护栏,踩上符咒。
符咒被踩得一沉,当立刻稳稳停住。审神者走到符咒尽头,而后转过身去。
蜡烛看来是不会飞的,走得十分艰难。月光照在它身上,就像是有温度,把它的身体,或者说是外壳融化,露出里面如雕塑一般的人形。
妖怪要接近人,就会变成那个人想要亲近的模样。
人形没有任何颜色,但一名的合格的老审单看发型就能知道那是谁。她当即不再犹豫,将蜡烛下方的符咒全部撤到自己脚下变成阶梯。
失去落脚地的蜡烛立刻从高空落下,摔向空无一刃的庭院。审神者还要脸,所以没让蜡烛弄出太大动静,至少她觉得那声音挺轻的。
那边蜡烛重新站起,这个位置正好没有月光,于是灯芯又燃起火来。但很快,烛光变成了两个。
一个来自蜡烛,一个来自另一边。
穿了轻装的髭切提着灯施施然走过来,当他目光落在蜡烛那露出一大半的人形上时,审神者很想把自己当场掐死。
她猛地挥手,符咒立刻将蜡烛层层贴满。但该看到的都被看到了。审神者转头去看树,开始选择上吊用的树枝。
“我刚回来就发现了熟悉的气息。没想到是家主在捉妖?”
审神者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髭切点点头:“嗯。如果我的家主连本丸进了妖怪都无法察觉的话,那确实太假了。”
审神者:“……”
她终于肯看髭切了。不过对方的表情很平和,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阴阳怪气。
“你刚才说熟悉的气息?”她问。
“是的。我在远征的途中似乎有遇到以吸食心愿为生的小妖。毕竟每个时代的人类,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心愿。欲壑难填,滋生出这种东西,也很正常。”
说到这里,髭切做出了一个恍悟的表情:“也有可能是跟着我进来的。”
审神者:“……”
短暂的沉默后,审神者小声道:“那你不也没察觉到么呵呵。”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付丧神的听力。
髭切:“因为我记着家主的梦,一直想着,就忘记其他东西了。也许这也是一种愿望,所以它跟了过来。”
审神者有些凌乱。这刀怎么回事,是在哄她吗?
髭切又说:“人和刀总有需要互补的时候。”
审神者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闭上了。
髭切走到她身前站定,笑盈盈看着那个蜡烛:“这还不是它的本体,是它用来接近你造出的……某种形态。”
审神者哼了一声:“我知道。”
“那我们该拿它怎么办?”
他虽然这么问着,但眼中并没有疑问。
审神者顺着他给的台阶走下去,语气顿时软了不少:“本体只有在我睡着后才会出现,我现在努力睡,你藏一边等它出现就砍了它。”
说完她抬手撤掉那些符咒,将自己身上装睡的那张也撕了,转过头去不愿再看那个跟髭切一模一样的蜡人。好在蜡烛真的作息规律,发觉祸害对象没睡着,便再次消失。
审神者躺到一棵枝叶茂密的枫树下,在给了髭切隐藏灵力的符咒后,就算是她,不刻意寻找也不知道这刀究竟藏去了哪里。
她还是第一次在本丸内露宿,闭上眼后,耳边便只有簌簌作响的叶声,偶尔还能听到些随风而来的笑声,能辨识出的,她就在心里默念名字,辨识不出的,那就辨不出吧,拒绝内卷从我做起。
她还想了很多,例如明天的早饭,或者下一次出阵要带哪些刀,还要让长谷部查查那个逃番的刀是谁。但是很奇异的,她一次都没有在想那个蜡烛的事,也许是因为知道髭切就在附近。鬼手都斩得,更何况一个蜡烛妖怪。
审神者睡着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
“我如果真睡着了,别叫醒我了……”
冰冷的月光中,突然混进了温暖的烛光,然而立刻被一道更加冰冷的弧度扑灭,段成两截,落地化灰。
他看着这个蜡烛若有所思,但终究什么没有说。
髭切所用的太刀是他用灵力凝成,不用时便直接作流光消失。他走到审神者跟前蹲下,想要将她捞起来,换个更适合安睡的地方。可是审神者眠浅,没有酒精,稍有动静便醒了过来。
髭切现在半蹲着,和蜡烛妖怪的动作颇为相似。但好在他比那个蜡烛人形好看不少。
审神者困得不行,然后习惯性将耳朵贴上他凑近过来的胸口。
很好,没有温度,没有心跳。是髭切本髭。
她轻轻环住髭切,就像是武士握到了刀,IT碰到了键盘,安心舒适。
髭切便不动她了,觉得虽然自己是冷的,但是等热量传导过来,靠着他总归比躺地板要舒服些。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人应该是做梦了。
审神者说:“狗切。敢阴阳怪气我。”
髭切:“……”
这位审神者,他都听到了。
不过他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一个。
审神者是会梦到斩鬼刀的。
至于称呼这种小事。
等人睡醒再问问。
Episodes19 说话请不要大喘气
短短半年时间,大广间就已经快坐不下了。这是审神者进入大广间的第一印象。
即使是坐了这么多刀剑男士,大广间却十分安静,审神者捕捉到空气里细微的焦灼和紧张,她深吸一口气,走上了主位。
“想必诸位之中有已经知晓的,我曾和时政签约的是半年的试用合同,算一算也正好是这个时候了。”
“我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审神者,曾经也做过很多幼稚又不负责任的事,深深伤害了大家,在这里,我向大家道歉。”
审神者弯下腰,深深鞠了一躬。
“我依旧觉得,爱对我来说是一个难度过高的课题,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无论给天平的哪边加砝码,只要重量一样,天平就还是天平。”
“接受到爱的话,就付出爱吧,这么简单的道理之前的我为什么会不...
短短半年时间,大广间就已经快坐不下了。这是审神者进入大广间的第一印象。
即使是坐了这么多刀剑男士,大广间却十分安静,审神者捕捉到空气里细微的焦灼和紧张,她深吸一口气,走上了主位。
“想必诸位之中有已经知晓的,我曾和时政签约的是半年的试用合同,算一算也正好是这个时候了。”
“我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审神者,曾经也做过很多幼稚又不负责任的事,深深伤害了大家,在这里,我向大家道歉。”
审神者弯下腰,深深鞠了一躬。
“我依旧觉得,爱对我来说是一个难度过高的课题,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无论给天平的哪边加砝码,只要重量一样,天平就还是天平。”
“接受到爱的话,就付出爱吧,这么简单的道理之前的我为什么会不懂呢?非要等到伤害了别人才会意识到,等到一切都无法挽回才意识到。这样的审神者,真的很不称职。”
气氛变得古怪,还有些悲伤,审神者深吸一口气,从身后拿出一份合同复印件。
“所以大家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不可以也没办法,我已经签了长期合同。”审神者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宣布年号的大臣。
没有想象中的附和,只有冷冷的沉默。
“额,不可以吗?”审神者的声音小了很多。
先冲上来的是机动高的短刀们,他们围在审神者身边,眼里泛着泪光。
“嗯嗯嗯?什么情况?”审神者看着泪光闪闪的小短裤们,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主殿,下次说话最好不要大喘气。”一期一振站在弟弟们身后微笑着,语气中却似乎带着点责怪。
“因为看到主人在收拾行李,以为主人要走了,对不起……”五虎退委屈的声音让审神者内心愧疚万分。
“行李?哦哦那些都是玩完的游戏碟之类的,我打算放回家里来着。”
审神者安慰性的摸了摸五虎退的脑袋,别的短刀们也凑上来。
一个一个摸完头后,加州清光凑了过来。
“真是的主人,下次出门的时候要找我参谋啊。”加州清光用大拇指轻轻擦了一下审神者的嘴角,“你看,嘴角都涂出来了。”
审神者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眼里充满歉意:“抱歉抱歉,我今天起晚了,下次一定会让你们帮我参谋的。”
“哦,这可真是一个大惊吓呢,我可以视作是主对我的挑战吗?”鹤丸国永双手抱着头,笑得十分开心。
“请容我郑重拒绝。”审神者把双手合十的姿势改成打咩。
在和每个人打完招呼后,大家陆陆续续离开了大广间,各忙各的去。
“你不说点什么吗?”审神者挑眉看着站在远处的三日月宗近。
“说什么好呢?”三日月歪着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之前七羽提到过,付丧神可以给审神者提供一定的灵力,这是怎么做到的,三日月大人可以告诉我吗?”审神者向三日月抛出一个问题。
闻言,三日月向审神者一步步靠近,直到两个人的脸都要贴到一起。
“是不是太近了?”
话还没说完,审神者的嘴就被堵住了,一股温暖的灵力从口中传入身体。
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三日月和审神者拉开一定距离,笑着说:“近身上前。嘛,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留下愣在原地,像水壶烧开一样的审神者。
据知情人士透露,投入工作时的审神者,脸上还带着一点点奇怪的绯红。
“额,让我看看啊,现在的进度还停留在7-1?蚂蚁都竞走十年了我还停在7-1?这合理吗?”审神者一通安排,把满级三槽太刀送去开荒。
满级三槽太刀,审神者开荒路上永远的好伙伴。
审神者今天运气很好,几乎没怎么沟就顺利踏破王点,也顺利拿到了一套纸笔和修行服装,可以送“适龄”刀剑男士出门修行了。
“现在已经有一队极短了,前辈说接下来就按心情随便来,那就萤丸和巴形吧,他们满级早,赋闲很久了。”
审神者还没准备好开场白,就已经被登门拜访。千子村正站在门外,好听又略带魔性的笑声回荡在天守阁。
“呼呼呼呼。今天我有重要的话想对您说。”
审神者看着千子村正,作为本丸的“元老级人物”,他也的确达到了极化的等级要求。
但是说好了要送萤丸或者是巴形薙刀,而且打刀也有之前天保江户期间赶鸭子上架般送走的蜂须贺,果然从心里上还是希望每个刀种极化一把。
审神者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取出修行道具。
审神者:可是他都来求我了,我怎么可以拒绝他?
芋泥:所以说,那只是一种固定的形式,只要没手入内番或是担任近侍,他们会按顺序一个一个找上你的。
审神者:可他都来求我了。
芋泥:中,恁真中。
阅读到这里,代表着《没出息的审神者》暂时完结了,其实从更新频率大概也能看出来都是存稿,但是现在存稿差不多放完了,也快到了考试月,不能再像原来一样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摸鱼。不过应该也不会休息太久(就算不写文也不会学习的),我会很快带着(存货)回来的!
作为一个孤僻自嗨人,从前都是在脑中自嗨,爽完就完了。因为疫情被迫在家上网课,实在无聊,就开启了我的橙光之路。第一部作品在设定上出现了很大的错误导致停更弃坑,在第一部作品濒临弃坑前,我开了第二部作品,也是我第一部完成的作品。
至今为止,看到《穿越之我的相公是骚0》的某些情节,依旧会戳中笑点。虽然情节中依旧含有很多不合理的情节,而且作为免费产品在橙光收到了陌生人送的花,非常感动。
刀剑乱舞的这个同人是在我相对成熟的时候臆想的,剧情在目前的我看来也是相对完整成熟。本身作为自闭人我是不想发的,只是自己嗨完就好,但是越写灵感越多,就越想得到满足感和认同感,于是发在了社交平台上。
得到他人的认同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情,即使只有一个人推荐或者喜欢都令我诚惶诚恐。在这里请允许我感谢每一个读者,谢谢你们。
自认为剧情停在这里算是有一个分号,刚好也凑够了20章,就分在这里了。在前面的剧情里包含了很多捏他日本神话,如果有什么bug的话请忽略或者欢迎留言!然后就是我自己的看法,本身看同人是为了获得快乐,如果觉得这篇文章不符合你的想法或者看起来一点也不快乐那么绝对是作者的问题,激情鄙视作者就好,不要为此消耗过多精力,快乐最重要!
自从玩这个游戏开始就遇到了很多好笑或者无语的事,这些事都变成了我的灵感,所以这篇同人文总是灵感涌现,但还有约定好的橙光,这也就导致了橙光更加卡文,而这边写得越来越多。
暂时还没有一个长远的大纲,大概会写到没有灵感或者没有爱的时候吧。
关于源氏兄弟的一些分析——不来份兄弟盖饭吗?
非历史向仅以游戏本体为基础
(算是写给想走源氏线的同事,对这个方向没兴趣的自然可以选择放弃交流 转而去找心仪的刀
刀婶向分析
为什么我们三个不能一起.jpg
[图片]
“源氏的重宝,髭切,你就是这一代的家主吗?”
“源氏的重宝,膝丸,兄长有没有到这里来?”
由源氏家族源满仲下令锻造的两振太刀,至今为止已经存在千年,在源氏家族之间代代相传,被视为带来胜利的宝刀与执掌天下之人的象征,换过许多名字也有着诸多轶闻传说,而如今依托灵力以人身显现。
正如髭切所说,自己从幕府时代前至今已经做了千年有余的刀,无论是天下五...
非历史向仅以游戏本体为基础
(算是写给想走源氏线的同事,对这个方向没兴趣的自然可以选择放弃交流 转而去找心仪的刀
刀婶向分析
为什么我们三个不能一起.jpg
“源氏的重宝,髭切,你就是这一代的家主吗?”
“源氏的重宝,膝丸,兄长有没有到这里来?”
由源氏家族源满仲下令锻造的两振太刀,至今为止已经存在千年,在源氏家族之间代代相传,被视为带来胜利的宝刀与执掌天下之人的象征,换过许多名字也有着诸多轶闻传说,而如今依托灵力以人身显现。
正如髭切所说,自己从幕府时代前至今已经做了千年有余的刀,无论是天下五剑还是代表着朝廷皇室的一文字则宗,于这两位源氏重宝而言都可以算得上是后辈了。但尽管年龄在本丸稳居前三,反倒无论是作为默认装束都并非是和服而是相当现代化的军装,还是平日里与审神者的相处,都没有丝毫其他平安时期刀剑的老气横秋,反倒些比他们要小的刃在自称老爷爷。
即便如此,于他们而言,如今这座本丸的审神者和他们过去的主人相比也实在是差距太大,因而初期无论是哪位、显然都没有认可审神者作为他们的主人的能力,仅仅是接受了现存的事实而已。
髭切在第一面就直截了当的问了:你就是这一代的主人吗?
这句话的来历大抵是指髭切与膝丸在源氏家族一代又一代相传的事实, 但也同时表明了此时的审神者在他眼里不过是众多代主人的新一任而已,认同了身份但也再没有其他别的。
至于膝丸?他在忙着找哥。
稍微回顾一下二人的前主,或许便能理解为何他们此时还无法信任审神者有作为源氏重宝的主人的资格,除去审神者并非源氏家族的成员外,她自身的能力也远达不到他们前主的标准。称呼她为主人只是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而工作则更多是源于身份的责任感,膝丸会抱怨审神者竟然让源氏重宝去喂马和种地的行为,但却依然会认真完成,髭切则对此毫无怨言,还不忘调侃自己会不会改名成杂草切。
而在除鬼任务boss点语音时,他则表示:
“去除京城中的鬼是武家应尽的责任。”
“都の鬼退治は、武家の務めだよね”
在此时并没有彻底认可审神者能力的情况下 依然会毫不偷懒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大多都是因为身为源氏重宝的身份驱使,哪怕开战时的自报家门喊的都是“我乃源氏重宝——”
(srds平安年代的刀怎么一个个都那么不爱做内番 少在这儿摆小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啊
但这代表他们和审神者关系不好吗?这当然也是否定的。
对于髭切, 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意,甚至连弟弟的名字都记不住,显而易见的故意一次次叫错对方名字,会告诫审神者不要嫉妒他人,战斗时身为源氏重宝的锐利锋芒与偶尔看上去迷迷糊糊的样子判若两刃,性格奇特而难以描述是真,并非是真的一无所知好似失智,也并不是真的纯黑心, 而是一道既不黑也不白的灰色。
就好像在与鬼丸国纲的回想中那样精通打太极。
在与审神者相处的过程中,事实上无论是从公式书和衍生作品都看得出大部分时间的髭切也确实是如同看上去那样温柔而可靠的,正如他嘴上所说 “做了一千多年的刀”,看本丸其他刀剑 甚至是看审神者 都无法控制的带上了一种前人看后人的态度,却又比无时无刻不在自称父上的小乌丸要多了不少柔软与和蔼。
作为前辈期待着他们的成长,也把自己放到了更高的位置,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格就是了。他也是本丸唯一记得在新年给审神者发压岁钱的刀,而从膝丸台词里还能知道他似乎给每一位遇见的人都发了。
“是是,压岁钱对吧?稍等一下哦。”
“新年快乐。兄长他,给每个遇见的人都发压岁钱的话,不管有多少钱也根本不够啊。”
此时的他的确还没有彻底信服审神者,在就任二周年的祝贺语音中甚至毫不留情的指出了:现在的审神者和源氏的人比 还差的太远。
尽管后面还补充了一句:但是很努力了
可是没有做出实绩的努力很多时候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髭切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人 矛盾又不矛盾,性格奇特偶尔气人,但实际上其实也温柔可靠 会前脚说你和源氏差的太远 下面却又安慰你说没关系,现在已经很努力了。
而当乱舞lv5 收到审神者的御守时,他会笑着表示:
“っははは、僕の方が加護を与える側なんだけどなぁ”
“哈哈哈,虽然我才是给予保护的那个人。”
后面的相处过程中,他也依然是在拿审神者和源氏家族之间做比较。
与其说是慢慢认可审神者 不如说此时的他是认可了她未来的可能性,就像他后面说的:相信你可以做到和源氏的人一样。
而在到达之前 他则会一直都是处于这样一个俯视的态度,此时的髭切对审神者,则更多的把自己的位置放在前辈、上位者、保护人,那种上对下的宠爱,喜爱是真的 不对等也是真的,他多半觉得审神者像是晒太阳的小猫在打滚,或许也很喜欢在这里的时间,也觉得现在这位主人还不错,期待着她的成长 但在成长之前,于他而言是惹他喜欢的小东西罢了
哪怕是爱也很难不是建立在一个俯视的前提上。
至于他偶尔阴阳怪气的一面,最有意思的是带他们去万屋逛街时:
髭切:
“你要去买什么,还是想去打扰他的生意?”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在阴阳婶婶没钱买东西啊这人。
而不同的是,这时反倒是膝丸会语气温柔地询问审神者:
“想好需要买什么东西了吗?”
与自己难搞的兄长不同,同样稳居本丸年龄前三的膝丸却依然像少年人一样有着直率的赤诚,甚至在一众心机老年人中显得过于单纯和正直。对兄长如此,对主人亦是如此。与亲哥一样对于自己身为源氏重宝的身份有着无法割去的荣誉感,也对过往有着很清晰的认知:
与髭切的回想中,他很清楚源氏内部的无数分支之间争端不断,与天皇的家族关系也并非简单的“同源”可概括的。而根据髭切与鬼丸国纲之间的回想,膝丸对于自己身上的那些传闻故事也同样十分重视。
与岩融的手合语音中可以看出其强大而严格的一面,179cm的身高面对203cm的岩融,却能靠气势将对方震慑住:
结束后还被岩融调侃自己不成熟是因为还活着:
相比于总是微笑的髭切,初印象来看,膝丸则看上去就很冷淡而难以接近,但只要稍微了解一点就能够发现,平日的他更像是一个做事认真,尊敬兄长的弟弟。
如此注重兄友弟恭的关系,以至于会在做近侍时候争辩自己和哥哥感情真的很好,尽管后面那句“是真的哦…”声音却突然变小,语气也显得弱弱的。
有时也会担心髭切给审神者添麻烦,与亲哥不同,完完全全就是可靠的普通人属性,登陆语音中:
“嗯?已经到我了吗?”
“刀剑乱舞,开始。”
“交给我就好。”
但还会因为哥记不住自己名字,过于伤心之下在审神者面前哭出来,当然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源氏重宝怎么能承认自己居然在这种事情上掉眼泪,以此贡献了经典的:
“泣いてはない!”
“我没哭!”
(所以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说岩融不成熟的
膝丸的确是个把哥哥天天挂在嘴边的兄控,近侍台词三句离不开哥哥,两兄弟极化前的审神者归来语音看上去都处于一个,即使审神者不在家也可以自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的程度。
一个问审神者买个东西怎么花那么久。(髭切
一个说没关系自己早就习惯主人不在的日子。(膝丸
但要说和审神者是塑料主从情,那倒也不是这种情况。
毕竟能靠气场震慑住岩融的源氏重宝可不是在谁面前都会抹眼泪的。
他确实很喜欢把哥哥挂在嘴上,但有些话不会真的认为他跟谁会说吧?亲哥记不得自己名字这样难过的烦心事,于膝丸来说大概属于相当私人而感性的领域,但婶婶显然已经是可以谈这些东西的倾诉对象了,甚至还说着说着忍不住难过的哭了出来,尽管嘴上还是在嘴硬。
(可是傻宝,你哥是逗你的啊)
至少相比于哥哥,与膝丸拉近心理距离要容易很多。比起髭切那无法避免的俯视姿态,与膝丸之间则也更加偏向平级一些的关系,
开玩笑一点来说,他们俩最主要的差别就在于如果你某天心血来潮想要一个拥抱 膝丸会很严肃(装作自己没脸红)的说不可以这么随便做这种事,这样 而髭切?他会真的抱过来 但是又千万不能因此就觉得他也有什么感性私心,而其实既有可能是他单纯觉得有点意思 也有可能纯粹是想看审神者什么反应。
如果不纠结些更深层次的东西,绝大多数情况和两兄弟之间的相处都会是一个和谐的过程,出身决定了他们良好的教养和待人接物,因此不必担心在平日里会有什么不快。
审神者就先做好现在的事情(不故意惹某位生气的情况下), 他们就做好他们的事情 井水不犯河水 维持愉快关系和氛围 。毕竟也没啥必要没啥理由有不好的关系不是吗?
而如果想更进一步而非停止在这里的话———
(关于极化 尽管游戏上的体现只是三天的修行,但显然事实上绝不会是那么简单,而更多是与刀剑在无数个日夜相处之下而产生的感情,用一个比较直观的方式体现出来罢了。为了叙述方便,这里也用极化前后来笼统指代,但培养信赖可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极化后其实很多事情不必多说,两人那直白而裸露的“你的重宝”就足够代表太多东西。他们真正认可了审神者作为新的主人之后,她不再是和源氏比较的替代品 而是审神者自己,他们也不再是源氏的重宝,而是只属于审神者的宝贝。
至于髭切,甚至直接变成本丸第一审神者事业粉,就职祝贺祝中再也没有出现过源氏,而全部改成了:
“希望你名留青史
“相信你能够成为大人物
而在就任六周年的祝贺中,他干什么甚至连审神者死后都考虑好了:
“えーと、今年で……ああ、就任六周年か。君も後の世に名を残して、僕がそれを語り継げるようになればいいよねえ”
“哎呀,今年是……啊,就任六周年呢。如果你能被载入史册那就太好了,而我就是那个能把它传承下去的刃 。”
(咸鱼婶:他好像真的很期待我能做点什么
但就如同兜兜所说,究竟是不断的辗转好 还是随主人一同陷入沉眠更好呢?
究竟是在共度一生后由他作为传颂自己故事的刀好 还是选择永远在一起,无论是以谁的标准而言,就全看审神者们自己的故事了。
但无论是本丸中的:
“交给我就好”
还是战场之上:
“我乃主之重宝,髭切——”
甚至此时的碎刀语音都变成了:
“ちょっと、あの世で……八幡大菩薩に、文句言ってくるよ……主をちゃんと勝たせるように、ってさ……”
“那个,我去冥界……给八幡大菩萨提点意见……就说,一定要让主获胜……”
一起去逛万屋时也不再阴阳婶婶是不是只看不买,而是“买你喜欢的就行啦。”
从过去站在高处的俯视者与保护人的位置上走下,再次收到主人的御守时,却反过来说:
“ふっはは、僕より君の方が加護の力は強いのかもね”
“也许你的庇护之力要比我还强哦。”
此时此刻 原本有些浮于表面的温柔却也变成了直截了当的真心,与袒露心扉毫无保留的爱。 他当然还是那个有点黑的髭切,但这就是源氏重宝卸下一切外部伪装后,最真实的感情。他们都相信着审神者能够取得更高的成就,并为此毫无保留的让自己为你所用。
膝丸在回来后阿尼甲浓度虽然直线上升,但无论是近侍语音时
“よし。敵が巨大な妖だろうが退治してみせよう”
“好,无论敌人是怎样巨大的妖怪,我都会为你斩杀。”
再到收到主人的御守时也不再推脱说先给哥哥,而是无比郑重的承诺自己会回来的:
“分かった、帰ってこよう”
“明白了,我会回来的。”
他从来不是那种会说讨巧话的类型,却又无时无刻不在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意。
合成语音之中的:
“この力……主と兄者のために
这力量……是为主人和兄长。”
显而易见,此时审神者已经在他心里成为了和髭切并列的存在。人际关系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二选一的选择题,于他们而言,兄弟很重要,审神者也一样重要,都是无法割舍的情感。
这之中最有趣的体现在于审神者长期外出后的回归语音:
膝丸看上去像没事人一样冷静,还不忘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找髭切
“啊,回来了啊,我去告诉兄长一声,主上要一起来吗?”
表面看上去主人不在也并没有任何影响。
然而天真的膝丸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亲哥卖了个干净
“回来了吗?我倒是还是能悠闲的等你回来,但我弟弟嘛………·
言外之意是膝丸显然悠闲不了 审神者不在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不再执着于已经过去的源氏家族,不再将审神者与前主们相比,此时此刻,他们将过往的千年放下,仅仅是只属于你的:“君の重宝”。
三人之间牢不可破的羁绊,让这份跨度有些过大的相遇更加可贵。反正已经彼此毫无隔阂与结缔,对着这么温柔的髭切,尽情依靠他就好,与极化前不同,若是说之前的他可能还会因此而不免怀疑审神者是不是太过幼稚,究竟有没有资格做自己的主。那对现在的他而言,被如此信任着也是一种幸福。
但膝丸却与此前相反的是开始真正用家主的标准去要求审神者了,本丸负伤语音的台词:
“兄者はあの性格だが、俺は主を甘やかさないぞ”
“虽然兄长是那种性格,但我可不会惯着主人。”
(但是吧你不知道吗,越这样说就让人越想任性诶…🥺
总之
从初见时的身份尊贵的源氏重宝,从不认可的远处观望,到如今彻底毫无保留的信任。虽然经历了那么多却依然活跃而有着朝气,哪怕历经千年也未曾褪色的他们,不要芥蒂于过去,也不要感到恐惧,直白的走向他们就好,事实证明,结果不会让人失望。
(还有一点想念叨的 不提衍生作品 刀乱游戏本体真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别天天自己给自己编刀吃还要给别人发
官方那里极化修行是增强实力和增加与审神者的羁绊,那就是如此,刀们说信任你就是信任你,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爱你就是爱你,活了几百年的刀了,他们骗婶有什么必要吗?
哪怕是极化回来的一期,都是因为终于肯放下假笑面具 对审神者袒露自己的负面情绪才会那样而已。别付丧神们都知道往前走,当审神者的还天天站在原地不动。
【源氏婶】海岛07
*源氏婶荒岛求生的故事,ooc有巨量
膝丸的小腿内侧,缺了一片的肌肉。
应该说是很大一块,几乎要挖空整个小腿,伤口创面异常平整,因为是付丧神的原因,没有很多血,只是时不时地如同冒汗一样冒出来。
这伤口很深,但即使灵力缺失得厉害,也不应该呈现出这样几乎像是刚刚受伤的状态——他甚至还在流血。有些斑驳血色的痕迹交叠在一起,说明这里一直在受伤,愈合又撕裂,循环往复。
她...
*源氏婶荒岛求生的故事,ooc有巨量
膝丸的小腿内侧,缺了一片的肌肉。
应该说是很大一块,几乎要挖空整个小腿,伤口创面异常平整,因为是付丧神的原因,没有很多血,只是时不时地如同冒汗一样冒出来。
这伤口很深,但即使灵力缺失得厉害,也不应该呈现出这样几乎像是刚刚受伤的状态——他甚至还在流血。有些斑驳血色的痕迹交叠在一起,说明这里一直在受伤,愈合又撕裂,循环往复。
她突然懂得了有些生肉里的古怪甜味从哪里来,因为灵力会给人类味蕾一种“甜”的错觉。
“你……”审神者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膝丸的脸,他的眉头纠结在一起,目光却始终冷静,瞳孔深邃清亮。
这是多漂亮的瞳孔啊,目睹过千年的人世兴衰,是比最昂贵而历史悠久的宝石更加坚韧、更加深沉。
“家主,我只是刀剑而已。”他道。
审神者说不出那一瞬间是什么感受,手脚发软、大脑晕眩,愤怒、无力、痛苦还混合着恶心。
……可我从来只把你当做人类啊。
审神者的这句话说不出来了,她猛然跪倒在地,捂着胸口,一边生理性地流泪一边撕心裂肺地呕吐着。
审神者一手撑地一手扣着喉咙,整个胃都要绞成一团,崩溃地试图吐出什么,但胃里什么也没有,只能吐出一些酸水和勉强分泌的唾液。
她浑身发抖,“…是……做梦…吧……”
膝丸叹着气,捧起她消瘦的脸颊,指尖温柔地蹭了蹭泪痕,“是梦。”他说,“所以沉沦在梦里也可以。”
审神者用恍惚的目光看着他,摇着头,半晌才说:“离我远点……你…离我远点…”
话音未落,审神者猛地一下推开他,虽然做到了把膝丸推远,但自己也没稳住重心,狠狠地跌坐了下去,后脑在岩壁上撞了一下。
这一下简直把她撞得头晕眼花,耳边嗡嗡作响。审神者半边身子靠在岩壁上,痛苦地闭上眼睛,用自己都听不见的细微声音,绝望地喃喃自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在一片模糊视线中只看得见两人嘴唇动作的口型,却完全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
没有人说话,山洞里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她痛苦的咳嗽声,仿佛要把整个胸膛里的空气都挤压出来一般。
半晌,审神者猛地呕出一口鲜血,和膝丸的血一起混杂在掌心,猛烈的腥气直冲鼻尖。
“主……”
“家主!”
但因为吐了血,审神者反而冷静了点——也可能根本没有冷静,只是因为脑袋一片空白,但总之,她觉得自己起码呼吸顺畅了些。
“……后退,坐好,把本体拿出来。”她命令道。
两人依言正跪好,将本体正放在身前。
审神者上前在膝丸面前蹲下,她脸色难看,说是蹲但其实几乎是跪了下去,捧起膝丸的本体刀,然后将它拔刀出鞘。
膝丸很漂亮,这是审神者和他相遇时的第一感觉,而这个“漂亮”当然是指他的本体。雪白的、绮丽的刀身,坚韧而锋利的刀刃,带着一股残酷冰冷的美感。
她出神地凝视着手中的刀刃,直到膝丸迟疑地试图安抚她:“家主,别……”
她立刻抬起刀刃,对着手臂狠刺而下。
人类的体温无法温暖刀刃,所以审神者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冰冷异物感横梗在血肉里,血液在瞬间就溢了出来。
“唔…”审神者咬牙拔出刀刃,伸出手臂递到膝丸唇边,示意他赶快喝血。
红得刺目的颜色顺着指尖一滴滴坠落,他低着眼睫,从指尖吸吮而上,柔软的唇瓣沾了滚烫鲜血,一路吻到审神者伤口上。
很快,膝丸就放开审神者的手腕,低声道:“够了。”
“够了吗。膝丸,你的伤口尽数痊愈了吗?”
够了,已经痊愈了,所以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他想这么说的,然而审神者已经不信任他了,就连简单的问话也用要上言灵,根本没法对她说谎,半晌,他神色颓然道:“……还没有,痊愈。”
“那就继续。”再次把溢血的伤口抵到他唇下,审神者命令着:“直到状态全满,不许停。”
是她在用狡猾的手段惩罚两人,其实本不必做到这个程度。
等膝丸终于停下的时候,审神者已经出了一身虚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这都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她晕沉沉地爬起来,没去管膝丸恍惚的样子,只是命令他不许动。
“髭切,把你的伤口也给我看。”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髭切绝不可能没有参与其中。
髭切冷静地看着她,知道今天必然有这么一遭,只是慢慢解开衬衫的衣扣。
他的伤口在手臂,手臂和胸口,大概因为有护臂和拢手挡着,血染出来也没被发现。
一个“膝”一个“臂”,审神者甚至被两人气笑了。
髭切俯身,将伤口包在温热的唇舌间,伤口已经有些凝结了,他在用舌尖轻轻地将最上面的血痂融化舔掉。
审神者冷笑,“何必这样麻烦?”
髭切凝视着她的眼睛,“家主,会很痛。”
审神者把手臂收回来,拿起髭切的本体,毫不犹豫地、狠狠地贯穿自己左手小臂。过大的力量甚至使手臂被钉到地上,她松开手,喘着气对髭切说,“…你……你来拔。”
“家主!”膝丸还是忍不住冲了上来,接住她摇晃的身体。
审神者无视膝丸的声音,只是看着髭切,“髭切你来,我要罚…你……”罚你身为兄长竟敢这样纵容弟弟,罚你身为下属竟然欺瞒主君。
第一次,审神者居然看见髭切的指尖在抖。
但即使指尖发抖,髭切的手依然很稳,这是从战斗中磨炼出来的本能。他握着自己的刀柄,屏住呼吸,速度极快地将刃尖拔出来,想尽量在整个过程中不二次伤害到伤口——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眩晕,在此之前审神者从没被自己的刀剑伤过,那是一种冰冷的麻和火烧火燎的痛,和被普通刀剑割伤不一样,诡异地令人作呕。
“快点…你……”失血过多,刀柄插进拔出又太痛了,审神者晕得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依然固执地把手臂往髭切面前怼。
髭切垂下头,温顺地吸吮起她的伤口来,喉结上下滑动,一口口地咽着血液。
很甜。
髭切在本丸里就偏爱甜食,他喜欢品尝各种甜腻的、为刀时未曾尝试过的口味。而审神者的血是甜的,这灵力带来纯粹的甜味远比糕点或任何人为的甜味都令他痴迷,就像是刀剑渴求力量一样,他们当然也会渴求自己审神者的血肉,甚至到上瘾的地步。
也因此,虽然政府没有明令禁止过这种做法,但很多审神者议会都会私下禁止审神者、特别是女性审神者用自己的血肉来帮助付丧神恢复力量。
“唔……”审神者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够了、停下、已经受不了了……她很想这么说,然而此刻却尽力忍住,只把身体蜷缩起来,满脸的冷汗,脸色苍白得不似人形。
“到你……痊愈为止……不许…停。”
直到失去全部意识前,她还在断断续续地用言灵下令。
[刀剑乱舞]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第七十章
寻人婶第七十章
CPALL婶
审神者的异世界寻刀之旅(找回接近一半的刀男了!)
我流刀男,女婶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其他部分可以看→第一~三十章 第三十~六十章 六十一章 六十二章 六十三章 六十四章 六十五章 六十六章 六十七章 六十八章 六十九章
——————我是正文分割线——————
第七十章
跟长谷部在游乐园里晃荡这种事情从来没...
寻人婶第七十章
CPALL婶
审神者的异世界寻刀之旅(找回接近一半的刀男了!)
我流刀男,女婶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其他部分可以看→第一~三十章 第三十~六十章 六十一章 六十二章 六十三章 六十四章 六十五章 六十六章 六十七章 六十八章 六十九章
——————我是正文分割线——————
第七十章
跟长谷部在游乐园里晃荡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在我的脑海中设想过——毕竟每次放假去现世的时候他都基本不会跟着,就算跟着也会拒绝去短刀们都很喜欢的游乐园,更喜欢留在住宿地打理内务。
就算我经常叫他休息一下或者做点自己有兴趣的事情,下一刻他那劳作的身影也必定会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简直可谓是本丸第一社畜,极化后这个人更加变本加厉,每每在我有所行动之前就会把准备工作做好,仿佛他每天有足足48个小时可以拿来挥霍似的。
也因为这一点,在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我一直都觉得他一定会在哪里认认真真地当个尽职尽责的社畜,而在之前的慈善晚会中与他的对话验证了我的猜测,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当压切长谷部变成长谷部国重之后会有这么多小爱好,譬如上次偶遇的小龙面包店,或者这次的游乐园。
“相当可爱,”他盯着手里游乐园派发的帽子来回打量几下便如是说道,“很不错。”
然后他在我们三个人震惊的目光中将鸭舌帽端正地戴在头上,并任由上面趴着的狗玩偶那长长的耳朵耷拉下来,在他的耳边晃荡。
在停好车之后,我们一行四人此刻正站在游乐园门口等着检票入场,大约是试玩会的缘故,一位守在入口处,穿着绣了可爱迷你狗围裙的服务生一脸微笑地送了我们进园的第一件游乐园周边——顶着各种可爱玩偶的鸭舌帽。
“你们不戴吗?”再次正了正狗玩偶的两只耳朵的长谷部疑惑地看向我们,“今天很晒,所以戴上比较好。”
“啊,好的,”我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那顶扣在头上,“谢谢提醒。”
他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帮我将头上的白熊扶正,又帮物吉收好原本戴着的画家帽,确认过药研的帽子的端正度之后向我伸出手:“票?”
“啊,我来就好,”我从小包中掏出之前物吉中奖的那四张票,“平时工作很辛苦吧?今天就放松地好好玩吧~”
他缩回手放到嘴边轻咳一声:“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由于只是试玩会,拿到票的人并没有很多,托这个的福我们在入场后欣喜地发现很多游玩设施几乎不需要排队,就连开在入口旁边的小吃店都门口罗雀,那股混着奶油的爆米花以及棉花糖香味毫不客气地在空旷的场地中麻利地招揽客人,因此我相当自然地走过去。
“你们要吃什么吗?”要了一份超级卷卷旋风冰淇淋之后我快乐地招呼他们三个,“来游乐园就是要吃点游乐园食物!”
“我要棉花糖好了,”药研捏了捏鼻梁,“姐姐你别忘了我们是来玩的。”
“没有忘啊?”我眨眨眼睛追加了订单,“怎么了?”
“拿着冰淇淋,”他指了指我手里高得颤颤巍巍的甜点,“要怎么去坐过山车?”
于是十分钟后,还在努力消灭冰淇淋的我与一手拿着两份棉花糖一手拎着一串丸子开始吃的长谷部坐在过山车下方,等着药研和物吉下来。
“待会我陪您坐一次吧,”他看看我又看看正从我们面前呼啸而过的过山车,“如何?”
“不用啦,”我终于放弃跟高达二十圈又洒满糖碎的螺旋冰淇淋较劲,开始一点点慢慢吃,“我有点恐高不太敢坐,而且今天的主角是需要解压的你们三个人嘛。”
“关于这一点……”他开口说道,“我认为我得向您道谢。”
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要道谢了?
我暂停了吃冰淇淋的动作,茫然地抬起眼睛看着他,而他见状忍不住笑起来,又像是很不好意思地再次将手放在嘴边咳嗽了几声。
“想笑就笑吧,”他这个动作我可谓相当熟了——原本在本丸时那群刀想笑又不知为何不愿意笑的时候都会这样假模假样地遮掩遮掩,“我家里人也会这样,所以没关系的。”
“毕竟是想要认真道谢的对象,笑出来也太失礼了,”他婉拒了我的提议,“物吉贞宗是我老家亲戚的小孩……去年突然接到拜托的电话,就将他接过来了,然而我也不知道作为监护人应该做什么,只能尽力关照,但您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所以那孩子时常会自己待在家里。”
他将视线转移,开始眺望过山车那长长的轨道:“他相当懂事,成为应考生之后我也经常担心他会不会压力过大,也会担心他的学业,直到前段时间他看起来高兴了很多,还跟我说在一个补习班同学家里补习我才算是放下了心,但我实在是没想到那居然是您。”
“总之,感觉我也好物吉这孩子也好都受了您的各种关照,”他最终看向我,诚恳地低头致谢,“非常感谢。”
啊,听了他的话我才明白,他的确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物吉,只是在面对原本陌生的亲戚小孩时困扰于不知如何表达,也不知道要如何照顾对方,我不清楚当时在本丸被我指派去照顾刚显现的物吉贞宗的长谷部是否也经历过这种心境,不过当时的我倒是很明白他就算有纠结也会用“主命”来克服,所以完全没有担心过。
完了,这么一想就觉得好对不起本丸里的长谷部,完全不够关心他。
怀着这种愧疚,我努力地把冰淇淋的最后一口吃掉,拍拍他的肩膀:“其实不用客气,与物吉认识也算是巧合,我弟弟也在补习班受了他很多照顾,这么算起来我还得跟长谷部先生你道谢才对,不过道来道去的也很麻烦,不如我们就算抵消了?”
他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我,大概在思考抵消的问题,最后终于不再挡着自己的笑容了:“既然您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嗯嗯地点着头,朝刚从过山车上下来的两个高中生用力挥手:“我们在这边哦!在这边!”
“大将,”在说着要给我们回礼于是前往礼品店挑周边的长谷部二人组离开后,药研小声地问我,“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嗯?”我心不在焉地思考待会是不是应该满足一下自己的少女心去坐个旋转木马,随口回答道,“长谷部就这次来玩的事情跟我道了谢,怎么了?”
“嗯……总觉得他们相处的气氛变了,”药研伸直腿伸了个懒腰,帽子上的兔子支棱着的耳朵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摆,“在刚跟我们汇合的时候,他们之间还有很大距离感,但刚刚提议给大将你买周边的时候相处得相当和谐。”
我歪着头回忆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药研的话的作用,好像的确是这样没错,于是我高兴了起来:“可能因为他终于明白要怎么跟自己的被监护人相处了吧,真不错啊。”
“这也算是大将的魅力,”药研站起来向我伸出手,“下一个打算玩什么?”
“旋转木马?”我借他的力站起来小声提议,“一直想试试。”
“那就去吧,”他笑了起来,“难得看到大将这么有童心呢。”
但半小时后我就后悔了——因为长谷部就坐在我后面。
我的确在刚开始恢复这群刀剑男子的时候听药研信誓旦旦地说过要给我助攻,但我完全没想过这个助攻包括但不限于在发现这座游乐园的旋转木马全是双人座后便主动推着我跟长谷部上去坐着,而且还在我们两个乘坐的木马随着浪漫的音乐旋转时拖着物吉贞宗一脸笑容地给我们拍照。
总感觉要是这个照片拿回去给三日月他们看的话,我一定会迎来社会性死亡的瞬间——一想到这里,旋转木马也不浪漫了,原本应该填满的少女心也碎了。
“呃,是不是坐得不舒服?”就在这时长谷部尴尬地开口,“抱歉,我挪个位置……”
哪怕只是被他虚虚环着,我也能感受到他握着木马缰绳的手臂僵硬得跟木头一样,回头看看他抿紧嘴唇板正地看着前方的脸,我心累地叹了口气:“不,没关系,倒是长谷部先生你放松点比较好,物吉他们在拍照呢。”
大约是想挽回点自己身为成年人的尊严,他略略放松了一些,眼睛往下瞟了我一眼又很快盯着前方,语调中全是紧张:“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尽管跟我说,还有四圈。”
这算是度圈如年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没有刚刚那么后悔了,只觉得这次游乐园来得很值,毕竟能看见本丸里完全无缘得见的,各种各样的长谷部是件相当有意思的事情。
而且今天这一场玩下来的话,也应该能出现属于他的羁绊线并开始恢复了吧?
眯起眼睛同样看向前方缤纷的木马们,我放松心情任由木马载着一圈圈旋转,还抽空笑着跟药研他们挥了挥手。
从木马下来之后,我掏出方才在游乐园入口拿到的反馈表,唰啦唰啦地开始填。
“这么快就写了吗?”药研凑过来端详上面的内容,“增加……单人木马位?”
“噗,”就在这时走过来的物吉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就笑出了声,“长谷部叔叔也填了同样的内容呢。”
“咦,”我突然意识到称呼问题,“长谷部很大了吗?”
“啊,不是的,”物吉摇手,“因为他跟我父亲是一辈的,所以我需要喊他叔叔。”
明白了,辈分问题。
我点点头收好反馈表:“接下来去哪?鬼屋吗?”
“我没意见,”药研含笑递给我一瓶冰矿泉水,“不过鬼屋的话,姐姐你可别走散了啊。”
“要相信我的认路能力!”我不满地反驳,“区区鬼屋而已,我没问题的!”
TBC
在写了四篇之后我从舟游那边的龙舌兰坑里爬回来了www(喂)
本章是与长谷部的游乐园游玩记录(x)
不过话说回来寻人婶,你真的对自己的认路能力好有自信……(扶额)
总之希望各位喜欢本章w我们下一章见啦(挥手手)
PS:求个热度和评论w主要是评论~
【源氏婶】海岛06
膝丸本以为审神者会质问他,但她没有,问完这句话审神者又沉沉闭上了眼睛……这简直不像是问话而更像是提醒,弄得他一时也摸不准审神者的想法。
髭切拧着自己湿淋淋的手套慢慢往回走来,黑手套不太能看出上面沾了脏东西,他也洗得很马虎,简单搓一搓就拿回来晾了。
带着海水咸味的手撩撩审神者的额发,“别生气嘛,明天再去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吃的就好啦。”
审神者看了他一眼,说:“凭什么你们俩不用吃……”她说这话的时候大概也没过脑子,还没说完,反胃的感觉又涌上来,只能弯着腰干呕,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那怎么办呢?”髭切笑眯眯地看...
膝丸本以为审神者会质问他,但她没有,问完这句话审神者又沉沉闭上了眼睛……这简直不像是问话而更像是提醒,弄得他一时也摸不准审神者的想法。
髭切拧着自己湿淋淋的手套慢慢往回走来,黑手套不太能看出上面沾了脏东西,他也洗得很马虎,简单搓一搓就拿回来晾了。
带着海水咸味的手撩撩审神者的额发,“别生气嘛,明天再去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吃的就好啦。”
审神者看了他一眼,说:“凭什么你们俩不用吃……”她说这话的时候大概也没过脑子,还没说完,反胃的感觉又涌上来,只能弯着腰干呕,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那怎么办呢?”髭切笑眯眯地看她。
审神者顿了顿,委屈地伸手,任由髭切像是抱小动物一样把她抱起来,又委委屈屈地把脸搭在他肩窝里,她原本以为自己肯定会哭、会崩溃,然而没有。
她只是把脸搭在他肩窝里,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兽躲进安全的巢穴里,一声也不吭。
源氏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从此之后,审神者被要求每天都要摄入一些肉类,不一定很多,但即使只是一块也必须每天都要吃。
因为她反胃得厉害,有些时候膝丸会把肉块清洗干净,平整地放在石块“桌子”上,审神者还是不能接受,更多时候是被两人强压着塞下去。
大概是山洞里横线划到第十八还是二十几条的时候,源氏带来了不太一样的猎物。
虽然说是猎物,但都已经被处理好清洗干净整齐地摆放在她面前了,看起来和那些怪物的肉没什么不同,只是好像更加偏白那些。审神者有些奇怪,问两人:“……这是…什么?”
膝丸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俩就拿给我吃吗?……呃,虽然好像之前你们也这样做了。”
很奇怪,这东西没什么恶心的腥味,但是有一种腻腻的、很难以描述的味道,因为被海水洗过了所以有点咸,肉的内侧还有鲜血,但尝起来反而有些甜。
“是什么味道?好吃吗?”髭切问。
“有点点甜味,比之前的好吃诶……”
“是鹿。”髭切轻描淡写地告诉她,“太大只了,而且已经腐坏一部分了,所以只挑了些完好的带回来。”
鹿肉是这个味道吗?
但审神者从没吃过鹿肉,更别提熟肉和生肉简直是天差地别,即使吃过鹿肉的人也不可能认出来。其实她比较怀疑是源氏找到了什么更加恶心可怖的怪物,为了不影响食欲所以就只带回来一些肉片,好哄着她多吃一些。
为了自己的胃,审神者决定看破不说破。
她含着肉片啃了半晌,突然想起来什么,抬头看着两人:“……会不会有寄生虫…呃……好恶心,我觉得肯定会有…”
膝丸无语凝噎半晌,道:“……那你回本丸了记得让药研找药。”
隔了这么久吃药还有用吗?审神者万分担忧,以前看过的无数科普片纪录片里的恐怖场景涌入脑海,什么钻进大脑的寄生虫、缠绕在眼窝耳洞里的长线虫,想象着这些寄生虫正粘在自己喉咙里往上爬……
髭切突然问:“你知道这段时间你说过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审神者脸色雪白,蔫蔫地抬起头,半是回答他半是真情实感地道:“我想吐。”
髭切又情真意切地:“那你知道这段时间我说过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审神者:“……”
髭切:“不准吐。”
不知道是他威胁的作用还是什么,审神者到最后居然真的没有吐,虽然比较艰难,但也全部吃下去了。
这里没有镜子,她只能猜测现在自己的状态很糟,因为源氏的脸色也很糟糕,眼下青黑,唇瓣有些发白,可能是因为灵力供应不够的原因,但幸好还没有到被压回本体的地步。
比起吃这些恶心的东西,她更加害怕会遇见这种情况,所以即使恶心也强迫自己咽下去。
在这种时候审神者加倍地依赖和信任源氏,精神上的胆怯比生理上对死亡的恐惧更甚,如果失去两人陪伴,也许她连一天也坚持不了。
审神者恹恹地蹲坐在地上,膝丸坐到她身边,问:“都吃掉了吗?”
她点点头,因为不想说话,所以自暴自弃地张开嘴巴给他看。这个姿势显得审神者异常顺从听话,她比两人矮一些,垂着眼睫,仰着头看他,艳红的舌尖缩在牙齿后面,不像是主人,倒像任人摆布的玩偶。
膝丸喉结微动。
此刻不是气氛正好,审神者也没有露出意动或者被他迷惑得恍惚的神情,但膝丸没有像往常在本丸里那样等待或者观察她的神情,他意识到现在、在这里,不用忍耐。
所以膝丸直接吻了上去。
“唔…?!”
审神者被他突然扑了一下,甚至后脑被撞到石头膝丸也没管,唇齿里是带着苦涩的薄荷气味,令人颤抖的猛烈的荷尔蒙,恶劣地索求,像被猛兽攫取着呼吸,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像是审神者熟悉的那个膝丸。
和源氏相爱就像是在驯养野兽,越是接近越能清楚两人的本性,但此刻、在这里,他们的主人却已经没有精力和勇气去制止野兽的恶行。
于是审神者维持着这样一天一顿、偶尔加餐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状态过了很久。
她已经不太关注记日期的事儿了,但源氏还会好好地每天计算时间和日期,原本审神者以为这个工作肯定是自己的——她以为人类在这种情况下肯定能比付丧神更加冷静有序,然而并没有,她的理智崩塌得比想象中更快。
直到终于有一天……审神者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最开始她只是发现髭切和膝丸的状态越来越差,甚至到了出刀都有些迟钝无力的状态。
审神者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因为自己状态太差所以灵力供应越来越少。她想过要不要先把髭切或者膝丸的其中之一压回本体,这能很好地减轻负担,但她从未尝试过这种事,灵力是很难琢磨掌控的,她害怕这会成为力量崩溃决堤的裂口,只要开了先头,后面灵力就控制不住了。
所以她不敢,而源氏也没有询问过她是否要这么做。
髭切和膝丸总能轻而易举地看破她的恐惧。
直到有一天早上——那大概是个早上,审神者模模糊糊地,居然破天荒醒得比两人还早,海岛的早上很短暂,夜晚和正午最长,此刻不知道是几点,但山洞里依然很暗,只能模糊地看清一点事物的轮廓。
审神者坐起来,闭着眼摸索,空气寂静,只有呼吸声和海风的微响交叠在一起,折腾了一会儿,源氏也没醒,她微妙地有点意外。
突然,有片布料蹭了一下审神者的足尖,湿漉漉的触感一掠而过。
……湿的?
条件反射般,审神者立刻摸过去,这片布料质感微硬,不像是她衣物的布料,而更加像是制服料子。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跃出来一般,怎么会受伤……她想,怎么会受伤?
“……家主?”膝丸好像醒了一些,声音嘶哑含混地问着,他的声音从来不这样,即使是睡醒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声线。
审神者咽着口水,“膝丸,你起来。”等膝丸撑起脑袋,她才拽着膝丸的裤脚说:“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天色好像亮堂了些,她感觉手心里湿濡一片,借着昏暗的光,审神者看清楚自己手心里被染上了鲜红的血液。她从没注意到,因为膝丸的裤子本就是黑色的,那个位置又太凑巧地在小腿处,平常他穿着军靴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唔。”膝丸扶着脑袋,神色困倦,伸长手揽了揽审神者的肩膀,让她往下靠,“小伤而已,很快就好了……比起那个,陪我再休息一会儿吧。”
“你少来!”审神者甚至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尖锐的声音把髭切也吵醒了,她缓了缓呼吸,才挤出话来:“膝丸,坐好给我看。”
膝丸沉默地看着她。
髭切则揉着眼睛蹭过来贴着她,单手圈住审神者的腰,打着哈欠声音软软地问:“……怎么了…哈…这么早就坐在这里。”
“膝丸受伤了。”
“只是撞了一下。”膝丸立刻道。
髭切道:“是小伤哦,我作证。昨天已经包扎过了……”
审神者觉得自己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偏偏髭切又抱着她,开始像一只大猫一样蹭蹭她的背——她意识到这两个人是真的觉得她很傻很好骗。
“髭切。”审神者强忍着怒气,“松手。我下一个就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伤。”
“家主……”
“髭切!!!”审神者终于崩溃了,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大喊出来,她从未对任何付丧神用过主人的束缚力,但此刻却带着言灵之力命令他,“后退!”
碍于言灵的力量,髭切不得不后退,正跪着坐好。
她扶在石壁上平复了心情,回过身,没看见髭切复杂的目光——即使看见了,审神者也不可能如他所愿地被忽悠过去。
“膝丸,我不想对你用言灵,把你的伤口露出来给我检查。”
膝丸用一种担忧而诡异的神色盯着她,半晌,慢慢挽起裤脚。他不是属于很壮硕的那种类型,但肌肉矫健、身材匀称,小腿肌肉正面很漂亮,线条流畅地蜿蜒连接着柔韧的膝盖骨和大腿,即使伤口深可见骨也并不显得狰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缺了很大片肌肉。
景趣:梅雨/雨后天晴(源氏兄弟)
all婶背景下的源氏婶,ooc致歉
哥哥切极化实在是太甜了,忍不住就写了他
关于膝丸,因为之前看到过婶被挟持,所以有一点保护欲过度,所以对婶的关心从极化前就开始了√
————————
对不起,我承认我有时候是有点贱。
来本丸之前我特别讨厌梅雨天,总觉得哪里都潮得要命,但是来了本丸后真让我一直生活在干干爽爽的春天和秋天,我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于是我偷偷把景趣换成了梅雨。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的房间因为返潮而湿漉漉的,我干脆穿了短袖短裤,坐在大门口喝热茶。
是的,人的癖好就是能这么奇怪。
髭切就是在这个时候找上门的。
“我想去修行。”他这么说。...
all婶背景下的源氏婶,ooc致歉
哥哥切极化实在是太甜了,忍不住就写了他
关于膝丸,因为之前看到过婶被挟持,所以有一点保护欲过度,所以对婶的关心从极化前就开始了√
————————
对不起,我承认我有时候是有点贱。
来本丸之前我特别讨厌梅雨天,总觉得哪里都潮得要命,但是来了本丸后真让我一直生活在干干爽爽的春天和秋天,我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于是我偷偷把景趣换成了梅雨。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的房间因为返潮而湿漉漉的,我干脆穿了短袖短裤,坐在大门口喝热茶。
是的,人的癖好就是能这么奇怪。
髭切就是在这个时候找上门的。
“我想去修行。”他这么说。
“噢……是个好想法。但是你看,现在我们只有七个修行道具,衣服和纸笔一个也没有哦?”
我把终端的仓库界面调出来给他看。
髭切露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不知从哪掏出一张纸:“你看看。”
是秘宝之里的活动通知。
髭切的被黑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点在一行小小的字上:“交换所。”
“为什么想去?”我看了一眼,但又很快意识到自己多问了。
不能多问多想,不然晚上睡不着觉。
“那你去吧。衣服和纸笔就在邮箱里,别着凉了,也别忘记写信。”我把东西兑换好,挥挥手再见。
髭切复杂地看了我好一会,转身离去。
我捧着茶杯发起了呆。
太奇怪了,出去修行也就三天,为什么他才刚走,我就开始期待起他的回归了?
明明以前我可以等待的。
难道这就是真人和纸片人的区别?
唉,愁。
我还给自己装了个下雨的景趣,气氛到位,愁上加愁。
不行,不高兴的时候要是一个人不高兴就会更不高兴,我得整点事做做。
比如折腾折腾膝丸。
哎呀,要说为什么,髭切不在的话没有人欺负他,膝丸岂不是会很寂寞?我这可是以身饲虎割肉喂鹰哦?
把茶和点心收起来,我找了把伞朝刀账走去。
下雨天嘛,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当然是全体放假啦。
穿过两栋房子,左转就是源氏的房间了。
路上我还跟一样坐在雨幕下喝茶的莺丸打了声招呼——又潮又热的梅雨天喝热茶这种奇怪操作竟然还有别刃做?
膝丸正在忙着给房间除湿。
但是梅雨,大家都懂,是不可反抗的。
就算是用干布把地板墙壁擦干,不一会儿就会继续变得湿漉漉。
这一点倒是很像膝丸给髭切提名字——都是白搭。
看了一会,我忍不住喊住他。
“膝丸!”
膝丸猛地抬头。
我把雨伞收起来,爬上前廊。
膝丸拉我了一把,又忍不住开始唠叨起来:“明明有楼梯可以走非要爬来爬去,还不穿鞋子?这里我才刚打扫过,现在又有你的脚印了……”
爬来爬去?那不是蜘蛛吗?这要是髭切你会这样形容吗!你只会对他温柔地提醒!
“……说起来阿尼甲刚才去找你了,怎么没有看见他?”
哦,这事说出来你可能得伤心欲绝三天。
“他出去修行了。”
“……”膝丸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谢谢,看到他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我把长柄雨伞抵在地上转了转,伞上的雨水哗啦啦地淋了我一腿。
“一个人在家寂寞?性感审神者在线陪玩,不要998不要888,现在修行特价288,畅享三天温柔陪伴!”
膝丸嫌弃地抹了一把溅到身上的水:“不要乱甩水。”
“怎么样,不心动吗?才288耶!”我作势要拿伞尖戳他。
膝丸一把抓住我的伞,靠过来掸掉我腿上的水。
我听见他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阿尼甲太狡猾了,让我一个人面对主人你三天,可能等他回来我已经心力交瘁而死了。”
“???”
也许在那一刻我的眼神露出了杀气,膝丸又改口了:“哈哈哈,谁能不想要主人的温柔陪伴呢,我这就收拾收拾去天守阁。”
好假,男人,你的虚情假意引起了我的兴趣。
膝丸真的很老妈子。
不,这并不是贬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被划入了他的操心范围,但是他真的几乎时时刻刻都要跟在我后边,提醒我不要做这个不要做那个。
一开始我还能找借口让他干这干那,后来他熟练起来了,开始反过来折腾我。
我从未如此希望髭切赶紧回来过。
第二天,狐之助带来了髭切的信。
噢,感谢狐之助,感谢髭切,让我暂时脱离了膝丸的唠叨。
膝丸拿着髭切的信在看,我就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没错,继换了床以后,我又陆续把天守阁的家具全都换了一遍。
过了一会,膝丸在我旁边坐下,把信递给了我。
“唉,写给我的信我居然不是第一个看,过分。”
膝丸捡起不知不觉被我蹭掉的袜子,又要往我脚上套。闻言他大概是翻了个白眼:“真那么急着看,刚才打开放桌上那么久干嘛?”
“……我不要穿袜子,太热了。”
我一目三行地看完信,又忍不住难过起来。
明明之前髭切在本丸的时候,看不看得见他好像都无所谓。可是他现在不在,我就变得格外想他,就算折腾膝丸也没用。
狐之助在一旁啃着油豆腐,边吧唧嘴边发出罪恶的声音:“修行召回鸽才500甲州金一个!我去旅行的时候带回了那——么多甲州金,花点怎么了!”
你是万屋派来的卧底吧?
可恶,你成功诱惑到我了。
我斥重金买了两只鸽子,放了一只出去。
没一会儿,本丸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嘶,忘了本丸还在下雨了,也不知道髭切回来有没有伞,会不会被淋湿。
我赶忙抓起靠在门口的伞,向着大门跑去。
“我回来了。如今我会作为你的重宝而努——哎呀?”
我一头扎到髭切怀里。
“都淋湿了……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被这男人该死的温柔迷惑:“你刚才说的,作为我的重宝而努力,对吧?”
“……是?”他迟疑了,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
“那之前呢?你没把你当成我的人吗?”并非我要钻牛角尖,我就是单纯的不高兴,想找个由头生个气。
“这是一个好问题……绿丸,你也来了?快过来让我看看,真是好久不见啊——”
哪来的好久不见,不就一天么?不愧是我本丸的刃,转移话题的技术和我一样烂。
“阿尼甲,是膝丸!”膝丸反驳完毕,熟练地把髭切上上下下都夸赞了一番。
呵,还真给你转移成功了。
我默默地把手伸进口袋,拿出终端,点开修行界面。
没有人能阻止我作。没有人。
see you,膝丸。
“……如今我是你的重宝。”
三分钟后,膝丸再次出现在了我面前。
别问,问就是鸽子没抓住它自己飞了。
很明显我就是在自找气受,因为他这后半句话跟髭切的意思一模一样。
于是我又问了一遍“那之前呢”,成功获得一个顾左右而言他的膝丸。
呵。
谁要你们讲真话啊,我就是想听听甜言蜜语罢了。结果你们意外地诚实!
作着作着真把自己搞生气了,我把伞往髭切手里一塞,跑回了天守阁。
药研正在天守阁等我。
看见我淋雨跑了回来,药研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露出一个微笑。
“大将,身体不好就不要淋雨。”
虽然在我看来,他这个表情比不笑更可怕。
药研往我身上套了件外套,又提醒我:“大将,最近一直在下雨,这样对你的恢复不好,还是尽快把天气换掉吧。”
“哦……”药研的话还是得听。我纠结了一下,打算换成普通的庭院。
这时,髭切和膝丸也跟着进来了。
药研本来要走,看到他俩顿了一下。
“大将还在恢复期,请不要总是惹她生气。”
雨渐渐地停了。空气也一下子清爽起来,四周飘起雨后泥土的清香。
我转头看着兄弟俩。
膝丸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髭切则在打量着天守阁。
“主人……”“你……”
嗯,同时开口了。为你们的默契鼓掌。
“阿尼甲先说吧。”
“哦呀?那我就不客气了。”髭切笑眯眯地凑上前来,“今晚的寝当番加我一个如何?出去修行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事,有话要对主人说呢。”
加你一个?
你的用词很危险啊,正常来说难道不应该是“换成你”吗?
我忍不住瞟了眼膝丸。
好家伙,脸都红成啥样了。但是大兄弟啊,你清醒一点,如果你跟你哥一起,我觉得你是完全出不了手的呢?莫非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现在也可以说。”
“主人,你现在应该去洗澡。”膝丸突然开口。
“我的衣服都已经干了。”我把下摆拉给他看。
他过来摸了摸我的衣服,又看了看我的头发,下了结论:“还没干透,你得先去洗澡。”
我撇了撇嘴,看向髭切。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呢……”髭切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前甜了好多,现在更是格外动听。
“就算阿尼甲这么说,我也不会纵容主人的。”膝丸把我从沙发上拖起来,“再不去洗澡明天又要感冒了。晚上我跟阿尼甲会准时到的。”
“膝丸你算计我!!!”我今晚就去成立反三劈联盟!!!
晚上吃完饭,跟着一期出去消了消食,我最终又回到了这个罪恶的地方。
楼下没瞧见他俩,八成是在我房间里了。
噢,好想现场跑路,去他俩房间里睡一晚……
等等,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说走就走,我偷偷溜到了刀账,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只要偷偷待在他们房间里就——
“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两张相似的脸,我一时无言。
没想到他俩这个点了还在房间里整理仪容,这下可算是送货上门了。
“来、来看看你们?”
“哎呀,等急了吗?我这就来。”
髭切rua了rua我脑袋,牵起我左手率先走出了门。膝丸倒是没有做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跟在我右边。
我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到嘴边的一句妈咪喊出来。这种时候喊妈咪岂不是像有什么大病?
回了天守阁,髭切带我去办公室椅子上坐着,膝丸紧跟着咔哒一声给房间落了锁。然后他俩规规矩矩地坐到了我对面。
“阿路基好像对今天我们的说辞很介意呢。”
嗯,虽然是有点介意但是不是那么介意,因为是梅雨天心情不好我在作罢了。
“所以要和你好好地说明白。”
“嗯。”因为对面两人少见地摆出了认真的姿态,我也跟着认真起来。
“从我和膝丸在你身边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是你的刀,这一点你明白吗?”
“嗯嗯。”点头点头。“话说你竟然也是能好好叫出膝丸名字的呢。”
“是哎,阿尼甲——”
“哎?毕竟是在说重要的事呢……”
话题成功被带偏了。
髭切又把话题拉回正轨。
“只是活了那么久,有时候忍不住就会开始回想过去呢。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对你有异心哦?”
我扭捏了一下,问:“那么你会把我跟以前的主人做比较吗?”
“这个嘛……要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诶——”
“阿路基的性格跟以前的主人相差真的很多呢。不过,要是严格说起来,我和阿尼甲也和过去完全不同了,现在的我们和过去的我们对主人的感觉也完全不同,所以很难把你们放在一起比较出个好坏来。但是!作为主人!阿路基绝对是合格的!”
“是吗……”我这么折腾你们俩,居然还能获得一个中评?
“哎呀,还没说完呢你就开始走神了?”
髭切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哦、哦,还有什么吗?”
“……算了。”髭切笑了笑。“我觉得还是直接表白比较好。”
“表白?!”
“今后,也请交给我吧。”髭切执起我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就算敌人是巨大的妖怪,我也会击退给你看!”膝丸乖乖地正坐在一旁,语气激昂。
说实话,髭切亲手背的时候我都忍不住dokidoki了,可是膝丸一开口,气氛突然从少女漫变成了热血漫,就像在洞口前一米歪离的高尔夫球。
你怎么回事啊!还我刚才的粉红泡泡!!!
“你们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我十分和善地笑了笑,对着膝丸,“那么膝丸,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阿路基,请讲!”好,你这个慷慨激昂的情绪彻底把这里变成了热血漫现场。
“我和髭切,你觉得谁更重要?”反正你回答谁都会被另一个折腾,不回答也会被折腾,你死定了。
“这个问题……”膝丸果然开始纠结起来。
“你……”髭切张口想说什么。
“那你呢?我和膝丸谁更重要?”禁止劝架!
对着膝丸期待又纠结的眼神,髭切哈哈哈了两声,也没作出回答,而是反问我:“那么,对于你来说,我和纠结丸谁更重要?”
膝丸也不纠正他的称呼了,两人一起盯着我。
谢谢,这就是作茧自缚吗?
“咳咳,不早了,不如我们去睡觉吧?”我尴尬地笑了笑,提议道。
于是我过了左拥右抱的一个夜晚。
但是很累,太累了。
嗯,果然还是成立反三劈联盟吧?
【沙雕脑洞】【刀男给你撑场子】春节回家锤人指南
【叨逼叨:一到亲戚聚会不仅是问工作,还有人催婚,还有人问有没有生二胎,哈????二胎???为什么要管人家怎么生活啦???】
各位审神者好,这就是属于审神者的特别节目,我是本次节目的主持人,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我相信各位审神者,春节回家四处串门时,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一些让你怀疑自己或者对方不是人类的亲戚同学或者塑料朋友,所以今天本次节目的福利就是【春节锤人指南——善用你的刀剑男士】
...
【叨逼叨:一到亲戚聚会不仅是问工作,还有人催婚,还有人问有没有生二胎,哈????二胎???为什么要管人家怎么生活啦???】
各位审神者好,这就是属于审神者的特别节目,我是本次节目的主持人,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我相信各位审神者,春节回家四处串门时,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一些让你怀疑自己或者对方不是人类的亲戚同学或者塑料朋友,所以今天本次节目的福利就是【春节锤人指南——善用你的刀剑男士】
下面进入我们的演示环节。
友情提示:适度模仿,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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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面对催婚的舅舅的媳妇儿的二娘的姐姐的姑子,whatever,就是那些亲戚,你懂的
“诶呀,娃儿来啦!快过来坐过来坐!”
“大舅妈好,二舅妈好,三舅妈好,李婶儿好,张婶儿好……”
春节的时候亲戚聚会总会来很多是亲戚,但是可能根本不认识的人,一个一个鞠躬打招呼,跟长征一样。
审神者瘫在酒店沙发上,旁边坐下了一个眼熟估计又是什么亲戚的阿姨。
“娃啊,我是你妈妈的姐姐的好朋友,你叫我沈姨就行。”
“欸,沈姨,您好,有事儿您说!”审神者赶忙正襟危坐,此时另一边坐下了自家母上跟另外一些阿姨,怎么气氛有点不太对……
“娃,最近怎么样啊?”
“挺……挺好的,工作也挺顺利……”为什么要两边夹着我?
“哟哟哟哟看着小姑娘可乖,有男朋友没啊?”
“啊……?没,没的……吧……”我的背后有几十个男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不行啊,姑娘家家的,我家女儿生二胎都几个多月大了,你得赶紧的,这女人年龄大了,生孩子可苦。”
……说得好像年轻生孩子不苦一样……“额哈哈哈,”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什么,是是是是。”
“可不就是,你都这么大了,再大就没人要了,得赶紧的!我隔壁家儿子是种菜老板,可别看人家种菜,人家是蔬菜基地的大老板,人可好,虽然离过婚,但是脾气特好!娃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帮你说说媒!”
我没人要?菜老板??离过婚???审神者瞪大了眼睛。
那天,审神者知道了被大妈们包围催婚催生的恐惧。
几天后,轮到了审神者家里请客吃饭,熟悉的阿姨熟悉的脸孔。
母上大人和一众阿姨把审神者围在了中间。
“女儿啊,你要不见见人家?”
“娃呀,你考虑咋样,错过了这村可就没——”
审神者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默默拉开家里大门,七十九位刀剑男士一拥而进,把客厅站地满满当当不留缝隙。
“都自我介绍一下,”审神者两手往腰上一叉,“压切长谷部,从你开始。”
压切长谷部:“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①号。”
山姥切国広:“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②号。”
加州清光:“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③号。”
大和守安定:“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④号。”
山伏国广:“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⑤号。”
堀川国广:“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⑥号。”
和泉守兼定:“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⑦号。”
歌仙兼定:“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⑧号。”
鹤丸国永:“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⑨号。”
小乌丸:“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⑩号。”
大典太光世:“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11号。”
岩融:“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12号。”
…………
…………
…………
莺丸:“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30号。”
…………
今剑:“妈妈你好,我是男朋友48号。”
阿姨&母上双双震惊:“你还对未成年人下手?!”
后边一个是萤丸,他昂着头看了看嬉皮笑脸的审神者和呆若木鸡的母上以及众多阿姨,没等审神者说话立刻上前抱住了她胳膊,张口叫到:“妈!”
嘶……一片吸气声……
阿姨们&母上:“孩子都这么大了?!”
剩下的小短刀们异口同声:“妈!”
嘶……还不止一个娃,是一群……这孩子能生啊……
“说吧,妈,你喜欢哪个?随便挑!这个行不行?”审神者拉出歌仙,“是个文化工作者,写诗的,这个不喜欢的话,那这个——”拉出小豆长光,“是个厨师,做饭特别好,尤其是甜点——”
“那什么,我先走了,下次我们再搓麻将。”阿姨们立刻提起包包一溜烟闪人了,走之前还对母上说:“你家孩子……太开放了,我想了想我隔壁家儿子性子呆,怕是不好处,算了算了。”
母上回头提起了墙角落的鸡毛掸子:“胆子肥了你,敢给我玩儿这一套!别跑!给我站住!”
【温馨提示:您有可能会被暴打。】
Part2面对喜欢攀比的同学
女孩子回家嘛,日常当然是逛街了。
“哟,回来了啊!”迎面而来的是中学时期的同学,“好久没见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土?”
……审神者保持着虚假笑容:“好久不见啦!”
“最近咋样啊?都没怎么见你。”
“最近啊……挺……不错的。”
“哎……我男朋友最近好黏我,天天给我打几千块的红包要我买包包。你呢?”
“……啊?”
“还是没钱吧?在学校时就管的严格,怎么现在还是这么穷啊?”
“???哈???”
“不说了,我要回去做按摩了。后天同学会记得来哦!”
“什……什么会???”
同学会???
同学会现场。
其实审神者还是小有姿色的,打扮打扮还是很魅力四射的,只是推开饭店包间的门————
“诶哟,你来了!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变美了啊!”
……
……
怎么那么像孔雀比美现场……?
“呵呵呵呵嘿嘿嘿……”审神者保持着礼貌僵硬的笑容表示礼貌。
“诶呀,我男朋友又给我买了个新口红,真讨厌,我口红都用不完了。”
“我老公出差回来又给我带了钻石项链,愁死我了。”
……这气氛有点奇怪,审神者尴尬地艰难维持假笑,旁边的人突然把目光投降她,异口同声:“你呢?”
“我?额……”
此时包间门被打开,长船派几把刀身穿西装走了进来。
“主人,这是德川家小公子送来的礼物。”烛台切光忠捧着金光闪闪的刀装。
“主人,公司那边说这份文件希望你签署。”大般若长光捧着时政的文件。
“主人,这是设计师歌仙为您订制的典礼服,希望您尽快试穿,我好安排行程。”太鼓钟贞宗捧着一件叠好的衣服,别人看不出来,审神者能看出来,那是她参加时政大会议的巫女服。
……
你们真他妈是鬼才……
一屋子的人惊呆了。
“咳咳,那什么,既然有工作,我就先走了。光忠你把礼物退回去吧,礼物太多了,我家里不能放没用的东西。”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几人赶紧离开了酒店。
“你们几个真他妈是鬼才……金刀装哪儿来的?”
“青江屋子里偷的……”
“文件也是真的,紧急……”
“衣服也是真的,有个通知下来的会议必须去,但是你还没回本丸……”
…………
长船派真的很鬼才
Part3面对想要你东西的熊孩子。
小屁孩儿抱着几个金刀装从你屋子里跑出来。
“姐姐,这个金蛋蛋真好看,我想要。”
“不给。”
“可是我想要。”
“关我屁事。”
“我要!”
“不给!”
“你讨厌呜呜呜呜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熊孩子开始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我要我要我要!”
熊孩子哭起来好烦啊啊啊啊啊啊。审神者看着地上打滚的熊孩子叫了声笑面青江:“青江!!!有人要抢你的刀装!!!”
青江黑着脸出现:“谁?!”
“地上打滚那个。”
熊孩子看着出现在眼前沉着脸的青年,呆了。
“我告诉你,”青江蹲下身,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可是斩过小孩儿的,”说着拔出一截锋利冰冷的本体,“你要试试吗?”
千子村正在一旁很配合地发出“呵呵呵呵呵呵……”的鬼畜笑声。
熊孩子打了个寒颤,被吓得屁滚尿流跑了出去:“妈妈妈妈妈妈,姐姐欺负我!!!她要砍我!!!”还顺手把你房间顺出来的几个手办摔到了地上,碎成几瓣。
审神者额头冒起了青筋,长辈听到哭声看了过来。
“诶哟,不哭不哭不哭,你怎么欺负小孩子啊?!这东西他喜欢你就送。”熊孩子母亲说,“不要这么小气嘛。值几个钱啊,真是的……”
“想要?好啊,拿钱买!博多你给算算多少钱?”审神者屁股往沙发一座,“典典把大门关上,今天不把钱算清楚,大家谁都别走!”
“金刀装一个材料少说也要个七八百,四个材料才合成一个,一个就算便宜点,3000块吧,这个手办是初音晴着ver,也就千把块,另一个便宜点五六百……”博多藤四郎算盘噼里啪啦地响,“一共给个一万三四左右吧。”
“你讹我呢?!”
“谁讹你了,我有账单的,清清楚楚!”
“神经病!不跟你多说,我们走!谁稀罕?”
“呵,想走?”
大门口站了四五个看起来笑眯眯手里却拿着刀的男人,尤其是那个深墨蓝色短发,眼里有月亮的男子,看起来很温柔,但是总感觉切开是黑的。
“这些男的是谁?!你们社会人??”
“你说对了我们就是社会人。”审神者道。
刀男们齐刷刷拔出本体,屋子都被刀刃反光给照亮了。
最后审神者拿着钱美滋滋。
“这么好看的手办摔了多可惜。”五虎退看着地上的残渣,有点难过,“阿鲁基得多心疼啊。”
“假的,我不心疼。我能把真货放在边儿让他碰?”
“谁教你的??”
“博多。”
刀男们可真是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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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观众朋友们,这次的示范你们都学会了吗?没有学会也没关系,其实这些都是废话,谁要是再惹你,请直接叫刀剑男士们锤人,好吗?几十个会打架的人还锤不死他?
最后,提前祝各位审神者有个愉快的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