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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玫瑰茶要热的

【浪漫谛克】疾风扑雪|哨向

*OOC

*勿上升

*哨向

*情报局中校×司令官少将

精神体:德牧×雪狐


哨向系列相同世界观背景

接《雪见春色》时间线


上一棒@上贤. 

下一棒@茶香奶油包🍵 


中央军校的大礼堂座无虚席,几位深蓝色军服的士兵站在门外,拦住没有入场券的学生。懊恼没有抢到入场券的学生之后,一个一身红黑白格毛呢短外套,头戴棒球帽的男生双手插兜走进大厅,对着墙上“热烈欢迎中央情报局副局长马嘉祺莅临指导”的大横幅看了一会儿,唇角勾起笑,也向大礼堂门口走去。门口的士兵伸出手要拦,却在看见棒球帽下那张脸后惊讶地缩回了手,立正敬了个军...

*OOC

*勿上升

*哨向

*情报局中校×司令官少将

精神体:德牧×雪狐


哨向系列相同世界观背景

接《雪见春色》时间线



上一棒@上贤. 

下一棒@茶香奶油包🍵 





中央军校的大礼堂座无虚席,几位深蓝色军服的士兵站在门外,拦住没有入场券的学生。懊恼没有抢到入场券的学生之后,一个一身红黑白格毛呢短外套,头戴棒球帽的男生双手插兜走进大厅,对着墙上“热烈欢迎中央情报局副局长马嘉祺莅临指导”的大横幅看了一会儿,唇角勾起笑,也向大礼堂门口走去。门口的士兵伸出手要拦,却在看见棒球帽下那张脸后惊讶地缩回了手,立正敬了个军礼。


“嘘——”丁程鑫伸出食指,拦截住两个士兵就要脱口而出中气十足的“丁首长好”。推门而入,他站在礼堂最后方的阴影里,看向台上灯光璀璨处。


台上的人一身深蓝色的校官军装,拿着话筒侃侃而谈,一双腿又长又直,显得整个人如雪山屹立不可触,可那声音又是和缓悦耳的,透过话筒从音响里传出来,好似融化的清透雪水。丁程鑫上一次见到这样正式又干净的军装,还是拍结婚照那天。意外爆炸处理结束后,丁程鑫与马嘉祺同一班飞机飞回了京。鉴于战争的出色表现,联邦予以二人嘉奖,给这对新婚燕尔的哨兵和向导放了一个月长假,从马嘉祺这场讲座结束开始。


“方才您说,精神体对战地侦查意义非凡,那您可以和大家举一个战场上精神体对您有所助益的例子吗?”讲座临近结尾,到了提问环节,台下学生起立举着话筒礼貌提问。


马嘉祺思考了片刻,脑中一晃而过很久之前的那一场惊险邂逅,微微颔首:“这样,我举一个自己上学期间实战演习的例子吧。”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响在不远处,草木震颤,震得藏在丛林中的情报中转车都是一晃。马嘉祺摘下头戴耳机,对着电子屏上信号全无的警示提醒皱起眉,把最新的敌军运动轨迹导入移动通讯器。门开了,一身迷彩服的男生上车,语速很急促地开口:“车胎爆了,有散兵在靠近,我们暴露了,快点离开这。”


联邦各大军校联合实战军演,全军种覆盖,陆地作战方面,上面派遣了上一届联邦陆军指挥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如今陆军第十八军团最得意的新兵小将丁程鑫做副教官。马嘉祺早先年在联邦谍网青训营实训,小小年纪就在边陲摸爬滚打,因为战绩斐然被联邦中央相中,送进了中央军校补系统知识,对京里的一套体系还不太了解,更不必提这种大型军演。丁程鑫的名字马嘉祺是听过几次,人却是一点不熟悉,没想到听开营演讲时,能远远见上一面。丁程鑫一身迷彩服,坐在主席台的主教官旁边一声不吭,马嘉祺的方位根本看不清楚丁程鑫是什么模样,他在内心计算着教官说的那些时限和布排,忽然身边的同学对“丁程鑫也可能扛枪下场”这句话变了脸色,哀声一片。


“不是吧,玩这么大!”


“别啊,他训练记录那么恐怖,我学分还没凑满呢,我可不要遇到他……”


“联邦陆指的能不能放放水呀,要是被盯上的话,我九条命都不够我这学长打的。”


本次军演,各个军校实行按军种打乱编制。开营大会结束,马嘉祺回想着那些不同校的学生对丁程鑫的评价,走进同自己分到一个班的宿舍。一个其他学校的男生看了他胸牌一眼,自来熟地凑上来搂住马嘉祺的肩膀:“马哥,你近身搏击怎么样?”


“不太好。”信息采集与情报传递班注重团队协作,马嘉祺如实道。他之前在边陲是做情报工作的,主要考验心理素质,虽然为了防身和特殊情况也练过搏击,成绩却不怎么理想,在中央军校这一门学科也很拉绩点。


那男生像瘪了气的气球“啊”了一声,仍然不放弃:“那枪法呢?”


马嘉祺的面色柔和了些:“练过一点狙击。”


“那太好了!”他撞了一下马嘉祺的肩膀,“我看了,我们两个一个通讯班,我只会译电,到时候要是遇到丁程鑫那种大魔头,我们就跑,因为我也打不过他。要是能找到机会,马哥你再狙他。”


马嘉祺失笑:“丁程鑫有这么恐怖吗?”


那男生夸张地瞪大眼睛:“拜托,他就是我们专业的天生克星,你不知道丁程鑫还辅修了情报科吗?一手切断信号一手咔嚓我们,啧啧,太恐怖了。”


爆破声越来越近,等在门口的迷彩服面露焦虑,连声催促马嘉祺。马嘉祺面不改色地查询到最近的一辆情报车方向,背起旁边组装好的狙击枪,冲满脸烟熏的队友使了个眼色,二人彻底拉断情报车的电讯,撤离情报车潜入草地。


“砰砰砰——”


一阵枪响,马嘉祺趴在草地里回头瞥了一眼,身后升起一道红色的烟——击中要害,士兵身亡。


他没有队友了。


马嘉祺谨慎趴在草丛里匍匐,尽量让身体被绿茵茵的高草淹没。几声敏锐的枪声从他的头顶扫过,险些就要触发他身上的烟雾器,马嘉祺再不敢动一下。敌在暗,他在明,这样僵持的局面下,如果马嘉祺找不到脱身之法,就只有被对方拿下人头。


他一个翻身,飞快地隐蔽在最近的树木之后,枪响追着马嘉祺的影子,打飞了不少草叶。


对面枪法很好。


“疾风,二十分钟后,三点钟方向见。”马嘉祺考虑再三,在精神领域里与毛发黑亮的德牧犬对好集合地,朝着草地空放了一枪。


一只黑影从丛林中窜出来,在连声舔着脚后跟而响的枪声中,向马嘉祺逃窜的反方向疾奔而去,咬住草丛中冲目标而来的雪狐精神体脖子,缠斗在一起。


……


“如果没有疾风,我可能已经是身上冒红烟的‘阵亡者’了。”马嘉祺讲述到最后,目光坚定地看向台下的学生,“把精神体当做你的战友,了解他,信任他,他会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与你并肩作战。”


台下学生受教地点点头,有胆子大的学生好奇发问:“能追着马老师打,那个人一定很厉害吧。”


“是。”马嘉祺大方地接话,脸上带了些笑意,“后来我得知,那个人是如今第十八军团的丁程鑫少将。”


“喔哦——”不少学生都关注新闻,知道丁程鑫和马嘉祺官方结合的事情,下面爆发出一阵起哄的笑声。


又回答了几个问题,讲座结束,马嘉祺走下台,把话筒递给台下候场的学生。他向前走了两步,感觉方才拿麦的人有些眼熟,又退回去侧头去看那黑色鸭舌帽下面的面容。


“你怎么来了?!”马嘉祺又惊又喜。


丁程鑫憋住笑把话筒递给真正的候场学生,拉着马嘉祺往外走:“我提前放假了,陪朋友来朋友母校看老师,碰巧发现你的讲座还没结束,就进来听听。我说为什么那次联合演习,我的雪糕脖子上有一排狗牙印,原来是疾风干的好事儿。”


马嘉祺低下头摸摸鼻子,耳根起了一片红霞。他和丁程鑫婚后聚少离多,刚刚相处到融洽熟悉的阶段,丁程鑫并不知道自己那些悸动的心思,他也没想到丁程鑫会出现在台下听自己讲这段往事。一个哨兵在演习战场上被向导追着打,别人告知丁程鑫是一回事,自己讲又是另一回事,他心底生热,竟有些羞怯的忙乱,好像在担心丁程鑫会嫌弃自己学生时代的笨拙。


毕竟,他是丁程鑫枪口下侥幸的风。那一战之后,马嘉祺再也没有错过有关丁程鑫的每一条新闻讯息。


“下午有安排吗?没有的话我们出去搓一顿。”丁程鑫爽快地翻篇不提,他带过不少届军演,能在他的追击下存活的学生是在少数,在马嘉祺看来有些害臊的往事,他根本不记得,如今了解了,也只觉得棋逢对手。


“没,没有……那我去换套衣服。”马嘉祺磕绊了一下,眼底亮起光,示意自己身上过分严肃的情报局正装军服,又伸手指了指丁程鑫身上质地温暖的便服。结婚后他们二人忙于工作,除了夜里回家休息,平日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间都很少,马嘉祺也未曾找到空闲主动约丁程鑫出去过。穿着这套军装出去吃饭实在显眼,难得遇到机会,马嘉祺不想休假期间和丁程鑫吃个饭,还被那么多目光注视。


“这有啥,快走吧,包厢订好了,是领导赏的伤病餐,替我多吃点,不能亏了。”丁程鑫一把拉住马嘉祺的胳膊,毫不介意地笑着向出口快步走去,仿佛怕食堂饭冷了的大学情侣。候在军车边的士兵看见马嘉祺一个人进去两个人出来,愣了一下,刚想掏枪,丁程鑫就把鸭舌帽摘了。


“小邵,我看起来那么像坏人吗?”丁程鑫哭笑不得。


被称作“小邵”的士兵忙道“不是不是”,在马嘉祺目光扫过来之后又红着脖子喊了一声“马局”,敬了个军礼,拉开车门让两位首长坐进去。他进驾驶座前,懊悔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们马局从来没有和谁这么亲近还面色如春,他早该想到的,这不是丁首长又能是谁。



‹›



马嘉祺拉开餐厅门,丁程鑫看见大厅靠近门一桌小士兵脖子上趴着的蓝猫精神体,拉住马嘉祺的袖口,默不作声地加快了些许脚步。那小士兵是陆军司令部的值班员,丁程鑫很熟悉,他的精神体蓝猫糯米非常乖,大家都喜欢得紧,因而那小士兵总是很热情地把糯米抱出来,给大家撸一撸。


丁程鑫从来没有碰过那只猫。他对毛发过敏——这是联邦军区高级将官病例档案里的秘密记录。为了避免作战时被敌军利用,产生不利影响,这些信息外人根本不可能触碰。但是很神奇的是,马嘉祺的精神体却不会给他带来不适。


“怕猫?”在包厢坐下来点完餐之后,马嘉祺小声地问。他注意到丁程鑫拉住自己袖口躲避的方向,一直等服务员离开才开口。


丁程鑫点点头:“我过敏。”


马嘉祺一愣:“对什么?猫?还是全部?”


“带毛的一切。”丁程鑫坦白。


马嘉祺脑子里嗡地一响。


马嘉祺的精神体是一只性情温顺的德牧犬,德牧是一种到了换毛季会掉毛很多的犬类,马嘉祺注重卫生会及时打扫,因此从来没有要求疾风一定要待在自己的精神领域。大狗狗的脚印几乎踏遍了他们的婚房,甚至有的时候,丁程鑫会让疾风靠着他坐在沙发上,细心地给疾风修剪脚指甲。过敏不是小事,战场上也曾有利用过敏源击败敌军的例子,马嘉祺越想越自责——那结婚这半年来,丁程鑫岂不是因为自己的精神体一直在受罪。


他的手背忽然覆上柔软的温度,丁程鑫的声音如梳顺狗狗毛发的齿梳,响在马嘉祺耳边:“我对疾风不过敏,你别紧张。可能是结合的缘故,疾风的毛发对我没有影响,我想着没必要,就没说。”


马嘉祺绷紧的心弦微微松垮下来。


“以后这种事情,如果你觉得方便,我想你直接告诉我。”马嘉祺动了动喉结,双手反握住丁程鑫的手,抬起眼睛认真地说:“就像今天一样。”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收起尖牙,把你小雪狐柔软的肚皮展露在我面前。


丁程鑫虽然和马嘉祺同床共枕有些日子了,两个人之间却规规矩矩,除了马嘉祺生活习惯上与他的契合,没有一点真正伴侣的暧昧,好像是和国家结了婚。丁程鑫呼吸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收回来,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淡定地扬起唇角。


“好嘛,我知道啦。”


服务员准备走菜的敲门声恰到好处地响起。



‹›



丁程鑫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最近流行的真人秀,电视机里的声音慢慢从他脑中如流水一般淡开,他回想到中午和马嘉祺的对话,出了神。


他和马嘉祺坦白了他的过敏,完全就是因为他觉得马嘉祺作为自己的哨兵,可以知道。那时候马嘉祺摆出一种受宠若惊的神态,丁程鑫现在仔细一想,才发觉,这种坦白的程度有多越轨——他已经把马嘉祺划分进了可以分享软肋的交往内圈。对于高级将领来说,这种秘密信息的交付,实在是太暧昧了。


就和马嘉祺的“阿程”一样暧昧。


丁程鑫懊恼地敲敲脑袋。


门锁响起声音,他一抬头,马嘉祺正胳膊上搭着军大衣进来。中午那顿饭的主要战斗力还在丁程鑫,马嘉祺不属于饭量很大的那种,但是看丁程鑫吃得开心,他也觉得胃口好了很多。下午马嘉祺买了电影票,不想电影没看成,丁程鑫进场前在洗手间撞见了一个帝国的军事间谍。马嘉祺联系了情报局封锁商场,他带人冲进去的时候,丁程鑫已经反剪住间谍的双手,膝盖扣在那人的后背上,把人死死按倒在地。


士兵上来给间谍拷上手铐,为首的情报官恭敬地对丁程鑫和马嘉祺敬了军礼,感谢两位首长休假期间还不得空。丁程鑫想问马嘉祺要不要跟着回情报局看看什么情况,马嘉祺反而拉住丁程鑫的胳膊,想要拉开他的左手袖子看一看。


“有没有碰到伤口?”洗手间一地碎片,看得出来打斗激烈。马嘉祺判断那个间谍身手不凡,不然不可能遇到丁程鑫,还有反抗打斗的余地。


“没事儿,你快回去看看吧。”丁程鑫拍拍马嘉祺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抬眼让马嘉祺跟上回情报局的车。马嘉祺一向亲力亲为,军事间谍出现在联邦首都不是小事,丁程鑫知道他不可能放在一旁不管。


“这么快就回来了?”丁程鑫讶异。中央情报局属于文政机关,加起班来,连陆军司令部也只是小巫见大巫。丁程鑫本来还在打算看完电视在门口留一盏灯,没想到马嘉祺刚过晚饭的点就能回来。


马嘉祺在门口换了鞋,把外套挂上,坐到丁程鑫旁边,递上一杯回家路上给丁程鑫买的热可可:“确实是帝国军方的间谍,局长让我带话谢谢你,说他会亲自来处理,不用我加班。”


“你们局长这么良心?”丁程鑫挑眉打趣,低头喝了一口热可可,唇齿间满是甜香,奇怪马嘉祺是怎么知道他喜欢喝这种糖度的热饮。马嘉祺被丁程鑫的反问逗笑了,承认确实难得,上楼了一趟,拿下医疗箱。


“下午还是蹭到一点了,你看这里有迸裂。幸好现在是冬天,不容易发炎。”


马嘉祺轻轻吹着丁程鑫手臂上结痂的伤口,用棉签把凉丝丝的膏药小心翼翼地抹开。丁程鑫之前一个人的时候,都是自己给自己上药,不觉得有什么麻烦,和马嘉祺结婚后拗不过他,也就随马嘉祺去了。看着哨兵比医护兵还细心地换好纱布,丁程鑫心间发软,总觉得要感谢马嘉祺一点什么。


“你吃过了吗?我刚刚炒了两个菜,鸡蛋打多了没吃完,本来准备明天吃的,要不要我去给你热一热。”


马嘉祺把“我在局里吃了盒饭”这句话咽了下去,点点头:“好啊。”


丁程鑫看着坐在对面,对着一盘番茄炒鸡蛋和一盘丝瓜炒牛柳筷子不停的哨兵,想到自己住院期间马嘉祺煲的鸡汤和其他丰富菜式,有点尴尬地给马嘉祺倒了一杯水,推到他面前:“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随便炒的,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是加班起来不要命的人,一般不互相问对方什么时候回。对于军队中的人来说,不问,就是最大的理解。


“很好吃。”马嘉祺简洁明了,吃得比中午还香。


“那……今天下午的电影,我改日再请你。”丁程鑫眼睛盯着马嘉祺的筷子,手不停地转热可可的杯子。


马嘉祺“嗯”了一声,想到电影票上的日期,吃完最后一口,起身把碗碟拿到厨房水池,一边洗一边问:“你困吗?”


“啊?”丁程鑫回头看了一眼钟:晚上九点半。


“这才几点,当然不困。”


马嘉祺擦干净手,推开厨房门:“反正都放假了,要不我们去看星星吧。”


“汪。”疾风不知什么时候从架子上叼来围巾,塞进丁程鑫手中,抬头用鼻子顶顶丁程鑫的掌心,然后把侧卧在沙发垫里呼呼大睡的雪狐精神体拱醒。雪糕抬头眨眨湖蓝色的眼睛,难得没有对其他精神体发脾气。它翻了个身,趴在大狗狗的背上继续睡,狐狸雪白的大尾巴从德牧漆黑光洁的毛发上垂下来,画面温馨又有趣。


“这两孩子。”丁程鑫哭笑不得。



‹›



中央森林公园的夜一片寂。


丁程鑫躺在越野车顶,双手枕在后脑勺面朝夜空,享受久违的静谧。冬日的夜空万里无云,星星如同嵌在黑色绒布中的钻石,布灵布灵眨着眼睛,让丁程鑫感觉仿佛回到了他的大学时光。大学的时候,丁程鑫就特别喜欢一个人站在宿舍阳台上看星星,拍下最亮的那一颗分享在朋友圈,这是他觉得最心静的时刻。后来战火起了,丁程鑫就很少能看见这样清澈的夜空了,连看见圆月的机会都很少。


“忙了太久,都不知道京城还有这种好地方。”


“是我大学舍友告诉我的,说中央森林公园冬天看星星很好。”马嘉祺温润如水的声音响在丁程鑫耳畔,他省略了脚下山丘“情人坡”的名字。


“其实西北的星空应该也很好看,比京城城郊的天气还好。”丁程鑫坐起身,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马嘉祺,“以后有机会可以带你去看,不过希望是以不是驻军将领的身份过去。”


“好,那要不要许个愿。”马嘉祺也坐起身,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塞了一把细签在丁程鑫手中。丁程鑫意外地看着手里的小玩意,马嘉祺又掏出一个打火机。


“烟花棒,下面小卖部卖的。”他解释道。


“哇,我也好久没玩过这个了。”丁程鑫摆弄着手上的烟花棒,满脸惊喜地把小时候才会玩的烟花棒递到马嘉祺面前让他点燃。


“嘶啦”一声,星星点点的烟火点亮了两个人的脸庞。


“希望新的一年大家都能平安顺遂,不要再打仗了。”


丁程鑫看着手中一把烟花棒,慢慢地说,在烂漫星辰之下虔诚许下这纯粹如孩童的愿景。马嘉祺盯着丁程鑫的侧颜,那眼尾上挑的眸子里倒映着万千星河,在月色的晕染下格外柔和。世界万物寂静无声,唯有心鼓愈敲愈猛。手表的秒针转过十二,马嘉祺在心中复念,丁程鑫,我的愿望和你一样,我希望所有人都平安,尤其是你。


“还有,阿程,情人节快乐。”


他最后的心声一不小心如迸裂火星的烟花,在夜空之下忽闪而过。


“什么?”丁程鑫注意力都在手中的烟花棒上,没听清。


马嘉祺唇角浮现出春意暖色,把手上刚刚点好的烟花塞进丁程鑫手里,换走他手中快要燃尽的。流光溢彩在丁程鑫的手中刺啦刺啦绽放,他凝望着身旁比画生动比诗绚丽的人儿,柔声开口。


“我说今夜的星空很美。”


——END——


喜欢请给我评论,谢谢大家。


疾风雪糕系列的哨向故事,在我的心中是一段温吞而饱满的故事,他们的感情不像其他的故事背景可以那么直接,中间还存着很多家国天下,所以他们的感情发展,在平淡的生活中会是平稳的,不会那么着急。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喵呜不停

嬉笑怒打,皆是真爱。

苏州怡园里的老咪和小白,应是我拍过最甜蜜的一对。

嬉笑怒打,皆是真爱。

苏州怡园里的老咪和小白,应是我拍过最甜蜜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