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离警报 /极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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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对视的那一刻,我竟感觉全世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眼前人。 ——左航
咖啡店里,左航和张极相顾无言,都默契的搅拌着咖啡,曾经他们亲密无间,现在像是陌生人。似乎是因为左航受不了这样冰冷的气氛便先开了口。
“张极,我始终是哥哥。”他看了看张极的脸色,又继续说道:“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张极看着左航明眸皓齿,那对夫妇把他养得挺好嘛。
听见左航的话,张极又直勾勾的盯着左航。
“如果我说,我很想哥哥,想和哥哥住一起怎么办?你小女朋友会不开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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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对视的那一刻,我竟感觉全世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眼前人。 ——左航
咖啡店里,左航和张极相顾无言,都默契的搅拌着咖啡,曾经他们亲密无间,现在像是陌生人。似乎是因为左航受不了这样冰冷的气氛便先开了口。
“张极,我始终是哥哥。”他看了看张极的脸色,又继续说道:“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张极看着左航明眸皓齿,那对夫妇把他养得挺好嘛。
听见左航的话,张极又直勾勾的盯着左航。
“如果我说,我很想哥哥,想和哥哥住一起怎么办?你小女朋友会不开心吧。”
左航无奈叹气:“小极,我说过我没有那所谓的什么女朋友,现在如此,两年前也如此。”
是了,两年前左航也和张极这样解释过。张极是左航的父母收养的玩伴,对待张极并没有什么亲情,只是他需要什么,给他就是了。日日月月,张极左航互相陪伴,彼此互诉衷肠,对待左航,他们无一不小心翼翼,换位思考,左航的父母确实是一对很好的父母。
左航能感觉到父母的偏心,就加倍的对张极好,既然父母不管弟弟,那就只有这个哥哥来宠,后来也对张极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原本日子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但就在左航生日的那晚,张极红着眼问或者可以说是质问左航:“你有女朋友了。”左航叹气觉得莫名其妙道:“没有。”张极一脸不信,隔天左航睡醒后才得知张极连夜走了。
思绪回到现在,左航看着张极的模样,越发感觉是自己害得张极学坏了,他两年前还会像小金毛一样向自己撒娇的。
“你什么时候搬来。”张极挑挑眉:“今晚,毕竟两年没见哥哥了,今晚好好叙叙旧。”张极把叙叙旧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就像是左航在他嘴里,张极想狠狠把他吞进肚子里谁也看不见他。
陪张极收拾行李后再回家已经七点多了,左航边走边介绍,张极默默跟在后面,一 套小 loft公寓三两下就介绍完了,左航拉开一扇门对张极说:“你就住这里吧”张极把行李箱推进去转身问左航:“你呢?”“什么?”“你睡哪间房间。”
左航叹口气,拉开身后的房间门。“有事随时找我。”张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默默呢喃道:“随时吗?”
张极收拾完后左航点的外卖也到了,张极吃完后撑头看着左航,左航吃饭慢慢的,不会像自己三两口吃完就完事。
同一桌吃饭,一个甘之如饴,风卷残云,一个味同嚼蜡,细嚼慢咽。
看着一张一合的嘴唇张极失了神,心里想些什么。
左航吃完舔了舔嘴唇抬头便发现这一幕。伸手在张极面前晃了晃。
张极拉住了在他眼前晃动的手一扯,等他回过神来左航已经坐到他腿上了。
左航也是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想下去但被张极搂紧了腰。
“张极……”
左航瞪了张极一眼,但在张极眼里只像是小猫撒娇。张极轻笑出声:“你还是这么娇软易推倒啊。”
左航似是想起什么脸红到脖子。
“好了不闹你了。”说完张极就松了手,左航逃命似的跑回房间,隐约还能张极的听见轻笑声。
左航洗完头正准备看看剧,突然听见敲门声,打开门张极站在外面可怜巴巴的望着左航。“我沐浴露没带。”左航正想让他等等结果张极自己挤进来像回到自己的地盘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左航收起尔康手想着算了,洗就洗吧,别打扰自己看剧就行了。
看完一集韩剧张极都没出来,左航都开始想象是不是张极晕倒了,但脑子里想象张极一米八大体格子柔弱的晕倒在浴室,啧,不太可能。但左航还是起身敲了浴室门。“张极,还没好吗?”
下一秒一具微小麦色的上体出现在左航面前,左航愣了愣,抬头看着张极,张极也笑着看着他答道:“好了。”抬起手臂摸了摸左航毛茸茸的头发。“谢谢哥哥,晚安。”
张极帮左航关门的时候看见左航还在傻傻的盯着他,有些好笑。回自己的房间张极看着行李箱的东西,默默关上放到衣柜里。
上/Finished.
随便送礼物可以看娇柔易推倒的小彩蛋噢~
爱人错过【轩我】
短篇
ooc.
我死在了他最爱我的那一年。
1.
我和宋亚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最近才互相表白,当我知道他也喜欢我,我快开心死了。
我告诉他,等我们高考结束,就在一起。我们还互相允诺,考同一所大学,做让人羡慕的情侣。
当然,老天眷顾,我们也如愿以偿了。我们没有住学校,而是在学校周围买了房,没课的时候经常会一起去看电影,逛商场。
人人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要互相珍惜。我们也连连点头。
2.
上帝好像嫉妒了,不想让我们这么顺利,在高二那年的10月,我在家突然晕倒,本来说好一起去看新出的电影啊,看来要泡汤咯。
医生说我脑子有个肿瘤,...
短篇
ooc.
我死在了他最爱我的那一年。
1.
我和宋亚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最近才互相表白,当我知道他也喜欢我,我快开心死了。
我告诉他,等我们高考结束,就在一起。我们还互相允诺,考同一所大学,做让人羡慕的情侣。
当然,老天眷顾,我们也如愿以偿了。我们没有住学校,而是在学校周围买了房,没课的时候经常会一起去看电影,逛商场。
人人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要互相珍惜。我们也连连点头。
2.
上帝好像嫉妒了,不想让我们这么顺利,在高二那年的10月,我在家突然晕倒,本来说好一起去看新出的电影啊,看来要泡汤咯。
医生说我脑子有个肿瘤,不久后可能会记忆缺失,记忆错乱等后果,当然,也活不过4个月了。
我看见爸爸在一旁扶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妈妈,偷偷的掉眼泪,亚轩头垂得很低,但我知道,他肯定也哭鼻子了。
记得小时候,明明我比他小几个月,但我个头却比他高,欺负了他好一阵,但就算欺负得再狠,他也跟在我身后,哭着鼻子说想和我玩。
在他15岁快16的时候左右,突然就变得比我高了不少,于是往后每次见我,都会摸我的头,笑得灿烂。
回忆结束,我鼻头一酸,竟有些怀恋以前,那些自由自在,肆意妄为的日子。
脑子昏昏沉沉,我又睡了过去。
3.
醒来后已经过了3天了,亚轩的脸在我眼前由迷糊变为清晰。
“阿宋……”
亚轩强忍着眼泪,朝我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
“阿璐,头晕吗?想喝水吗?我去叫阿姨和叔叔。”
宋亚轩跑了出去,没几秒便听见脚步声,我猜测她们在隔壁房间休息。
“幺儿,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妈妈坐在旁边,替我把头发拨到两旁,又握着我手。
我笑笑道:“妈妈,我没事,我感觉我现在身体特别有力量,精气神特别好,感觉可以打倒一头牛。”
妈妈似乎是绷不住了,跑了出去。
“爸爸……”
爸爸抬头,眼里流露出痛苦,一眨眼便又消失不见。
“爸爸快去看看妈妈啊”
爸爸点点头便跑出去找妈妈去了。
他们知道我和亚轩肯定有好多话要说,况且有亚轩看着我他们也算放心。
我朝亚轩笑了笑。
“阿宋,过来。”
他走了过来,坐在旁边。
我看着他红色的眼眶下有青色的黑眼圈。
嘴周的胡子清清淡淡的颜色,虽是邋里邋遢,但也帅。
我有些心疼他,伸出手抚摸这他的眼睛,鼻子,脸旁的两颗最为明显的痣,最后转到唇周。
他说他最喜欢他的眉毛,但我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唇。
平时便喜欢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接吻。有一次在外参加同学聚会,真心话,问题是:最喜欢对象的哪里,并说明理由。我便回答的便是唇,理由是好亲。
亚轩当时坐在我旁边,听到我回答完后,十指相扣的手明显紧了紧,我看着他的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害羞了吗……
摸着有些刺的胡子,我便停止了回忆。
他两只手捂着捂着我的手,哭着说,让我不要离开他。
我摸摸他的头。
却只说了“我爱你。”
4.
转眼过了11月,我眼前好似有一层膜,看不清,凑近才可以。记忆也越来越不好了,我害怕忘记我的家人,忘记亚轩,便把一些事都写进来一个日记本里。时不时看一眼。
亚轩告诉我,外面又下雪了,我是重庆人,很少能看见雪,之前看见下雪了,出去撒泼打滚,回来便发起了高烧,现在倒是记起来了。
我告诉亚轩我记起了这件事,他的眼里有了一瞬间的光亮。
我躺在他的怀里,问他。
“阿宋,你说,我能撑到明年春天吗?”
他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阿璐,你看,你都记起了以前的事,说明你的情况越来越好了,我们说好的,以后要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呢”
我知道他是唬我的,我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是清楚的。
5.
看吧,终究没有撑到来年春天。
我看着他们给我办丧事。看着妈妈几乎哭到昏厥。也看到亚轩在我的墓碑前守了好几天,最后还是爸爸妈妈劝回去的。
每年的这个时间,亚轩都会来,来得比爸爸妈妈晚,但通常一待就是好几小时。
我坐在地上,头靠着我的墓碑,静静的听着他说着这一年发生的事。
他说这些的时候,总喜欢一直盯着我墓碑上的照片说,刚开始的时候都快吓死了,还以为他看得见我呢。
好几年过去了,也没见亚轩再找一个女朋友,他还是和我说着,看见一个长得像我的女孩,我们以前经常光临的面馆关门了,奶茶店的叔叔有小孩了,花店的姐姐找了一个男朋友。
惹得和我玩得好的小鬼频频说羡慕,说他痴情,但也有小鬼会催我轮回,只有我知道,他还没放下我,我不放心。
后来的一年,他来了,带着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他说,他谈恋爱了,然后又说了一堆,意思就是他很幸福,很快乐,让我放心,我笑着笑着就哭了,答应了一句好。笑是因为他有了新女朋友,哭是因为他有了新女朋友,咦奇怪,鬼魂也有眼泪吗?
他拉着女孩的手走了。
他肯定是傻子,这么拙劣的演技,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他就是想让我放心,让我去轮回。原来他看得见我,也听得见我说话。
他想让我去轮回,那我便满足他。
6.
来年,男人又来到了熟悉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印有女孩甜甜的笑脸的照片,哭了。
End/.
银河系闪耀星|愿者上钩
全文6.1k+|🚷|伪互攻|勿上升
*很野很甜
*脏乱差,我说真的,不能接受就别看了。
00
你若是蛊人海妖,我甘愿成为溺死的水手。
你若是黏人小猫,我甘愿成为撒娇的软垫。
01
“唉呀!怎么又是我!”
灯光昏暗的KTV厅里,五六个面容姣好的男大学生围在桌边,正中央放着圆形的转盘,一旁摆着几瓶见底了的啤酒瓶。
圆盘上的指针正指向宋亚轩,不知是谁点的for him.正充当背景乐跳跃地唱着。...
全文6.1k+|🚷|伪互攻|勿上升
*很野很甜
*脏乱差,我说真的,不能接受就别看了。
00
你若是蛊人海妖,我甘愿成为溺死的水手。
你若是黏人小猫,我甘愿成为撒娇的软垫。
01
“唉呀!怎么又是我!”
灯光昏暗的KTV厅里,五六个面容姣好的男大学生围在桌边,正中央放着圆形的转盘,一旁摆着几瓶见底了的啤酒瓶。
圆盘上的指针正指向宋亚轩,不知是谁点的for him.正充当背景乐跳跃地唱着。
“寿星好运嘛,这次可不许赖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快选一个。”
三五好友在一旁撺掇着拱火,天花板上闪烁旋转的球灯打下一颗颗光点映在宋亚轩微红的脸颊又消失。
许是灌了几杯啤酒下肚,宋亚轩细长指节扯开衣领透了透风,又伸手往脑后抓了几下遮住视线的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隽永锋利的乌眉,“选就选呗,大冒险大冒险,甭磨磨唧唧的。”
今天是宋亚轩二十岁生日,他招呼了身边几个最好的哥们来家里庆祝,晚上自然是外出寻欢作乐的好时光。不过哥几个也都算半个正经人,选了家格调和口碑还不错的量贩式准备嗨个通宵。
趁宋亚轩靠在软沙发中闭眼休憩的功夫,几个兄弟眉来眼去偷摸着准备搞票大的,
“轩哥,咱进来时候在吧台坐着的那个,就穿了件黑T那个,记得不?”
“嗯哼?”
意思是记得,还有什么花活儿你接着说。
“去要个联系方式呗,瞧瞧咱轩哥的魅力。”
听罢宋亚轩仍懒洋洋地瘫在沙发里,掀开一边儿眼皮睨过去嗤笑着:
“就要微信算个什么本事?爸爸给你直接泡到手,都看着学着点。”
接着颀长的身形站起,抄起桌上一杯浅黄色酒精咽下喉来润嗓子。出门前对着门边儿上的玻璃又抓了抓头发,大概是也觉得镜中的自己有几分英气逼人,宋亚轩吹了声口哨便拉开了门把。
02
其实宋亚轩在进门前也早注意到坐在吧台后的那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上面套了件领口有些大的黑色短袖,突出的锁骨露了大半截儿看上去很瘦削。
下半身被大理石吧台遮住了没来得及看清,只是在进包厢之前宋亚轩没忍住回了个头,这下倒好,两人的视线在嘈杂的大厅里隔着几米碰上了。
原来一眼万年这个词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是这样的感受,心脏会突然一下往胸腔外剧烈冲撞。一想到那双含着水光的深情眼,宋亚轩觉得自己又口渴了,分明才灌下一杯啤酒来着。
宋亚轩清了清嗓子,忽略包厢门后冒出来的几双小眼睛,提着步子往吧台走去。
严浩翔坐在吧台后的高脚凳上,一手托着脸撑着大理石台面,嘴里叼了支水笔一晃一晃的。等宋亚轩走近发现他面前还摆了几张试卷,粗略看了看好像是高中的知识,心下了然。
“弟弟在写作业啊?”
宋亚轩斜倚在吧台边,顺手拿过放在严浩翔手边的冰美式,故意放慢动作似的抿着吸管喝了一口。
然后那双令宋亚轩口干舌燥的眉眼抬起来,像是知道宋亚轩会来似的,严浩翔发现试卷上投下了不属于自己的阴影也没急着回话,只是扬着眉打量面前这个男人。
严浩翔复又低头看了看眼前的试卷,远远瞟见那个包厢里探出几道看好戏的目光,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笑从唇边溢出,双眼皮褶弯出好看的角度,就连那双眼也快眯成一条缝。
宋亚轩从没觉得一个男人的笑会如此好看,头顶的橙黄色直射灯在那一刻就好像神明开的一扇窗,让他疯狂地想把圣光下的这人掠夺、占有。
这还不算完,那人捂着嘴笑开后又睁开清澈的双眸,一只手扶着台面,微仰着脑袋在高脚凳上左右摇着身子说:“是啊哥哥,题目有些难,不是很会做的。”
另只手背在身后将尾指上的一枚装饰素戒用大拇指褪了下来,趁宋亚轩不注意塞进了裤子口袋。严浩翔这会儿特别庆幸自己今天忘记带骚包的耳钉出门,这戒指还是从吧台抽屉里抠了好半天才找到的。
宋亚轩急吸了口气又凑近了些,是些高中数学试卷,有一半都填上了答案,他定定开口:
“哥哥是A大学经济的,解你这些题洒洒水啦。要不要跟哥哥回家,教你做题。”
前半句是实话,宋亚轩从小成绩不错,在A大念着喜欢的专业;后半句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能否认有不想在兄弟面前出洋相的成分在,但他更愿意相信自己是被酒精和面前这只听话又勾人的小蝴蝶下了蛊。
严浩翔听完像是故作思虑了一阵,随后点点头跳下椅子走出来。宋亚轩靠着吧台,脑子里残余的酒精在和理智做拉扯,分不出更多的神经思考究竟过去了多久又或者是一个小小高中生怎么就随便跟自己回了家。
宽松的黑T下是冷白的肌肤,胸前的蝴蝶印花也在烤焦宋亚轩的理智,纯黑色工装裤随着步子带动两根黑色装饰在一旁晃着。
穿过嘈杂昏暗的KTV前厅,身边人殷红的唇瓣好像正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但宋亚轩却听不太清了,只是出神地望着,心底滋生出阴暗的一面想着怎么将他拆吃入腹。
直到一辆快车在两人跟前停下,直到一枚响指在眼前打响,这才回过神。宋亚轩嘲笑着自己也有今天,可真是色令智昏。
“我说,哥哥你家在哪啊?总不能去我家吧?”
宋亚轩趁着大脑还能反应出家里的地址,快速报给司机后将自己和严浩翔一起塞进后座,大着胆子牵上严浩翔一边儿的手,嘴里念叨着:“回家,小蝴蝶和我回家。”
end.
*小宋哼的那首歌是
《for him.》——Troye Sivan/Allday
银闪俺终于来了!!
今天下午拔了一颗智齿,但不妨碍我快乐发车。
免费粮票可以兑换一个没营养彩蛋。
🌷希望喜欢 感谢喜欢。
看得开心就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吧。
by Dobutamine.
【轩我】1.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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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入海里的瞬间,陈小鱼想了很多。爸爸妈妈,哥哥,还有……宋亚轩。
“啊——”陈小鱼尖叫了起来。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滑落。
“怎么回事?”门外传来陈母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梦魇了?”陈母心疼的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
陈小鱼摇摇头,眼睛直视前方,“妈,我做噩梦了。”
“没事,别怕,妈妈陪着你呢。”陈父轻拍她的肩膀,宽慰道。
“梦里我死了。”陈小鱼喃喃低语,神情恍惚。
“瞎说,梦里只有妈妈。”陈母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继续温柔的安慰女儿。
陈小鱼当然知道,那不是梦,那是她真真切切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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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入海里的瞬间,陈小鱼想了很多。爸爸妈妈,哥哥,还有……宋亚轩。
“啊——”陈小鱼尖叫了起来。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滑落。
“怎么回事?”门外传来陈母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梦魇了?”陈母心疼的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
陈小鱼摇摇头,眼睛直视前方,“妈,我做噩梦了。”
“没事,别怕,妈妈陪着你呢。”陈父轻拍她的肩膀,宽慰道。
“梦里我死了。”陈小鱼喃喃低语,神情恍惚。
“瞎说,梦里只有妈妈。”陈母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继续温柔的安慰女儿。
陈小鱼当然知道,那不是梦,那是她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痛。既然重活一世,她定要让严仁恒和刘恋付出代价。
陈小鱼从来就不是个软弱的人,只是前世的懦弱和胆怯已深入骨髓,让她不由自主的选择妥协,不敢反抗。但是现在不同,前世的悲惨遭遇已告诉了她:只有强大起来,她才有资格拥有一切。
“爸妈,我先去学校了。”
陈小鱼打了招呼,匆忙离去。到达学校门口时,刚好赶上早自习,班级教室里闹哄哄的,全都是学生。
陈小鱼找了个角落坐下,拿出课本。她不太擅长记笔记,所以只是随意翻看了几页,等待老师上课。
上课铃响了之后,一身职业套装的林雅清踩着黑色高跟鞋缓慢的走了进来。她扫视了一圈,在最后排的空座旁边停顿了一秒钟,然后淡然地迈开步子往讲台走去。
林雅清的气质偏冷,她的美是那种极致的冷艳。虽然她年纪轻轻,却早已有了阅历丰富的沉稳姿态。
这节课是英语课,听着耳边嘈杂的背诵单词的声音,陈小鱼突然想起,前些年英文课程也比较繁重。
林雅清把教材放在讲桌上,开始点名:“王晓彤,站起来回答问题。”
陈小鱼抬头看向教室后方,那里站着一位扎马尾辫的女孩子,皮肤雪白,五官立体,眉目间带着青涩与纯真,仿佛初春绽放的玫瑰花一般娇嫩可人。
“王晓彤,回答问题。”
女孩子愣了愣,似乎在努力搜索脑海中的东西,然后缓缓举手,“老师,我想起来了。”
林雅清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选……C。”
“……嗯。”
王晓彤咬紧牙齿,双拳紧握,努力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抱怨和哭泣。
“下课。”
王晓彤的眼睛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是忍住了眼泪。陈小鱼知道王晓彤很难受,毕竟她也是一个女孩子。
“晓彤。”陈小鱼轻唤了一声。
王晓彤扑倒陈小鱼的怀里,哇的一声哭出来,“小鱼,吓死我了,呜呜呜~~还以为我又要被骂了。”
王晓彤在上一世和陈小鱼是好朋友,但后来因为刘恋的挑拨,两人没过多久就绝交了。
这件事情让陈小鱼耿耿于怀,一直觉得对不起王晓彤,这辈子,陈小鱼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朋友!
第二天,陈小鱼收拾好准备出门,刚拉开门,门口忽然伸出一只胳膊拦住她。
“请问您是陈小鱼吗?”
陈小鱼回头,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庞映入眼帘。
刘恋。
居然比上一世提前遇到她了。
陈小鱼微笑着颔首:“嗯,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恋的表情有点慌乱,她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周围无人注意后压低声音,“严仁恒没告诉你,其实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
陈小鱼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陈小鱼并不惊讶其实自己才是“第三者”
在昨晚睡觉前梳理了一下就预料到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一句,你要小心。他不是什么好人。”
陈小鱼面无表情的盯着刘恋,把刘恋盯得直发毛。
刘恋向陈小鱼解释道,昨晚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刘恋从严仁恒告诉要利用陈小鱼,和陈小鱼做情侣那时,像着魔一样,为了严仁恒,什么事都做过,像是希望让严仁恒看见,刘恋也很好。说到这,刘恋打了个冷颤。
陈小鱼抱着手臂道:“你确定?”
“我肯定”
刘恋认真的点点头。
陈小鱼看了她片刻,露出了一抹微笑,“那好啊,我正愁着找不到证据,看来你可以帮我。”
“帮你什么?”
“你和严仁恒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还有你们在一起亲热的画面,如果你想帮我,麻烦把那些画面都录下来,传给我,可以吗?”陈小鱼说。
刘恋皱眉,似乎有些迟疑。
“怎么?不肯?”
“没有,只是觉得还有在他面前演戏,有点恶心。”
Finished/
看不懂的可以看看简介
我想写女子靠自己也能很强的那种。
好难啊啊啊啊啊
头狼【极禹】52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室内逐渐升温,昏暗的灯光此刻都显得有些暧昧。
张泽禹的背紧密的贴在墙上,身旁是窗,外面好像又开始下雨了,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绝于耳,树叶的沙沙声也格外清晰。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张极,张极的眸色很深,现在看来,好像能蛊惑人的心智。
“你……”
张极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卡着张泽禹下巴的那只手也有些松了,明明张泽禹一撤头就可以脱离张极的控制,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张泽禹对着他一挑眉,勾起唇角笑了,他从来...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室内逐渐升温,昏暗的灯光此刻都显得有些暧昧。
张泽禹的背紧密的贴在墙上,身旁是窗,外面好像又开始下雨了,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绝于耳,树叶的沙沙声也格外清晰。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张极,张极的眸色很深,现在看来,好像能蛊惑人的心智。
“你……”
张极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卡着张泽禹下巴的那只手也有些松了,明明张泽禹一撤头就可以脱离张极的控制,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张泽禹对着他一挑眉,勾起唇角笑了,他从来不隐藏自己对某一个人的兴趣,对张极更是如此,之前不说只是因为觉得没必要,既然张极问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张极显然被张泽禹这副样子给激到了,另一只手从张泽禹和墙的缝隙中挤过去,按着张泽禹的背微微使力,轻而易举的把张泽禹揽进了怀里。
他卡着张泽禹下巴的手轻轻一抬,随着张泽禹扬起的下巴,低下头去。
这次张极并没有喝酒,微醺都算不上,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连手什么时候绕道了张泽禹的后脑勺上他都不知道,只是本能的去撬开张泽禹的牙关,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
他一只手按在张泽禹的后腰处,另一只手按着张泽禹的后脑勺,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身体把张泽禹包围起来,让张泽禹无处可逃。
张泽禹还算清醒,他在被张极逼到墙角的时候就知道要发生这些,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那么猛烈,张极激烈的亲吻让他有点招架不住,垂着的手不自己的扶上了张极宽厚的肩膀。
张泽禹很喜欢接吻,那种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着迷,于是开始轻微的回应起来。
张极显然感受到了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秒,他们之间的吻多了点风雨欲来的架势,好像没有明天一样。
半晌,张泽禹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发麻,仰着的脖子也开始发酸,他推了一下张极,含糊道:“累了。”
张极这才放开了他,但整个人显然还没从情欲中脱离出来。
“哪里累?”张极低声问道。
“脖子,嘴巴,都累。”
张极轻笑一声,一把把张泽禹抱起来,托着大腿的手颠了颠,说道:“太轻了。”
“天天被这么练,我也胖不起来啊。”张泽禹的胳膊伸直,搭在张极肩上,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现在的姿势而感到羞耻。
张极把张泽禹放在桌子上,挤进张泽禹的两腿间,一只手撑着桌子,一直手覆上张泽禹的后脖颈,轻轻揉捏。
张极的按摩手法很好,力道适中,张泽禹舒服的低下头靠在张极的肩膀上,刚要闭上眼睛,却看到了张极右侧肩胛骨上有一个伤疤,他用手指轻轻按上去,问道:“几年了?”
“四年。”
“枪伤?”
“嗯,解救人质的时候,被狙击手一枪打穿了。”
张泽禹离开张极的肩膀去看,果然看到了前面也有一个相照应的伤疤。
“疼么?”
张极愣了一下,按着张泽禹的后脑勺重新把张泽禹按进怀里,答道:“忘记了,太久了。”
“那这个呢?”张泽禹按照记忆,手指准确无误的停在了他看着揪心的那块疤上——张极左胸前的那条足足五厘米的疤。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实战的时候,为了保护战友受的伤。”张极如实答道。
“刀伤,扎进去了,差点伤到心脏是么?”张泽禹的声音沉了下来,“哪个战友?”
这一次,张极并没有立刻答话,张泽禹从他怀里撤出来,静静的看着低着头的张极,末了,他叹一口气,手盖到张极的头发上揉了揉:“不想说就不说。”
“没事,都过去挺久了。”张极揉了揉鼻子,“就一个老战友,不过那次他还是牺牲了。”
张泽禹揉着张极头发的手突然停住了:“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知道战友对于军人意味着什么,特别是像他们这种一起拼了命走过那么多磨难然后互相鼓励坚持到最后的战友。
张极伸手捏住张泽禹脸颊上的肉晃了晃:“你不许给我道歉。”
张泽禹勉强笑了笑:“知道了。”
张极看张泽禹的兴致突然降了下去,想要活跃气氛,于是半开玩笑道:“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他用手捧住张泽禹的脸,“回答我呀,是不是吃醋了呀?嗯?小宝同志?小宝?”
张泽禹一把拍开张极的手,笑骂:“幼不幼稚你,烦人死了。”
“那我就当你吃醋了哦。”张极重新捧上张泽禹的脸。
“嗯。”
张极没有想到张泽禹会回应,心下一喜,又要亲上去,结果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他不死心,想当做没听到一样继续亲,但张泽禹轻推了他一下:“手机。”
张极不满的嘟囔一声,转过身去拿床铺上亮着屏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更不满了:“喂,张小花,你最好有正事。”
张泽禹整理了一下被张极弄乱的衣服,跳下桌子,站到张极身边听张极打电话。
“想你了嘛,哥。”
“滚蛋吧你,你还会想我?”张极嘴上说着,手已经搂住了张泽禹的腰。
“真想你了。”
“张露华,你这句话没有一点可信度,直接点,看上什么了,多少钱。”
“不是。”张小花的声音突然扭捏起来,支支吾吾的。
“到底怎么了?”
“我把人家劳斯莱斯幻影给撞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工资根本赔不起,我也不敢跟我爸说……就想来找你借钱。”
张极皱起眉头,问道:“你人没事吧。”
“我没事……我就是倒车的时候没倒好,倒人家车前盖上了……”
“张露华同志,请问你的驾照是怎么拿到手的?”
“我怎么知道……”
张极叹了口气:“我现在也没办法出去给你汇钱,这样吧,你去找你齐哥,让他给你垫上,我回头还给他,算了,你别找了,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
“好……那什么,我还吧。”
张极哼哼笑了两声:“就你那几千块钱的工资,你还到成骨灰都还不完。”
听到这句话,张泽禹没忍住笑出声,张极低头看了他一眼,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哥!你那边有人!是谁!快说!”张小花突然兴奋起来,张泽禹只发出了几个气音,张小花显然没听出来张极身边的是谁。
“你嫂子……”张极看了一眼张泽禹,见张泽禹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搂着张泽禹的胳膊就又紧了紧,他太想把张泽禹就地正法了。
还没等张小花再次开口,张极就抢先道,“行了,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哦对,一会你把那劳斯莱斯车牌号发给我,我找人解决了。”
“别!别挂!哥!亲哥!亲。”
张小花还没说完,就被张极无情的挂断了电话,紧接着的就是张小花的信息轰炸,除了一张露出来车牌号的照片,旁的都是语音,张极听都没听,他把图片点开给张泽禹看:“你看张小花牛不牛,倒个车都能把人家车撞成这样。”
张泽禹配合的伸出了大拇指:“挺牛的。”
“真不知道她驾照咋考的……”张极打开通讯录的页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礼阎,没什么大事,我妹给人车撞了,没,她能有什么事,还活着就对了,一会我把车牌号给你,你去查查这车主,看看他打算怎么弄,多少钱无所谓,就是别把事弄大,嗯,嗯,好,谢了兄弟,成,回去请你喝酒,嗯。”
张极说完就挂了电话,刚给手机熄屏,就听到张泽禹问:“这谁呀?”
“我一发小,等放假的时候带你见见他们。”
“这都哪到哪了?”说不心动是假的,毕竟张极这句话太诱人,他们八字刚在那一撇上落笔,还没用笔尖画出来,张极可就想到见朋友了。
“什么哪到哪?这不早晚的么?还有我爸妈,我家亲戚,都得见见。”说到这,张极叹口气,有些好笑的说,“我每年回去,他们都催我找对象,这下终于有对象带给他们见了,你说他们会不会高兴疯了?”
“谁要当你对象了?”张泽禹伸手点了点张极的额头。
“嗯?!”张极抓住张泽禹那只作恶的手指,“你不当?亲都亲了你告诉我你不当?怎么着啊?提上裤子不认人呗?不对我负责呗?”
“嗯,不负责。”张泽禹故意逗他。
“嘿?!”张极扛起张泽禹,把他放到床上,扑上去挠张泽禹的痒痒肉,边挠边说,“认不认人?负不负责?啊?负不负责?说!”
“负负负。”张泽禹被挠的受不了,在床上扑腾,却被张极按住,只能服软,“负责负责,我负责还不行么?”
“这就对了。”张极按着张泽禹的手,低头在张泽禹的嘴巴上狠亲了一口,本来不夹杂什么情欲,却在看到张泽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后,眼神都变了。
他松开张泽禹的手,一只手臂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扶着张泽禹的腰,俯下身去和张泽禹接吻,张泽禹也微微侧着身回应。
张极没想到,他只是逼紧了一点就把人逼到手了,张泽禹也没想到,他只是来找张极看个伤疤,就那么顺其自然的和张极在一起了。
一切都那么的戏剧化又那么突兀,张泽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张极的都不知道,可是他能确定的是,在得知张极喜欢他后,他的眼神就总是追着张极走,或许从那个时候,就有一颗种子埋在他心里了,到现在,那颗种子发了芽,嫩芽破土而出,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T.
在一起了🎉🎉🎉
happyhappyhappy
头狼【极禹】45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由于前一晚的宿醉,所有人几乎都是在中午醒的,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弹起来然后火速的穿好衣服,带着又痛又晕的头着急忙慌的跑到操场上集合,心里一直念叨完了完了,起晚了。
醒过神后才发现,就算他们没听到起床铃,张极也会叫他们,然而这并没有发生,也就是默许了他们在今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没错,在野狼特战基地百年难一遇的自然醒。
正式集合是在下午,众人正在寝室聊天的聊天,看书的看书,突然就听到一声哨响,上铺的同志梯子都没用就跳下床,稳稳落在地上,穿上鞋跑出去,见张极拿着一沓薄薄的a4纸...
特种部队体裁
教官×学员
非专业人员不保证专业知识绝对正确
🈲上升
由于前一晚的宿醉,所有人几乎都是在中午醒的,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弹起来然后火速的穿好衣服,带着又痛又晕的头着急忙慌的跑到操场上集合,心里一直念叨完了完了,起晚了。
醒过神后才发现,就算他们没听到起床铃,张极也会叫他们,然而这并没有发生,也就是默许了他们在今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没错,在野狼特战基地百年难一遇的自然醒。
正式集合是在下午,众人正在寝室聊天的聊天,看书的看书,突然就听到一声哨响,上铺的同志梯子都没用就跳下床,稳稳落在地上,穿上鞋跑出去,见张极拿着一沓薄薄的a4纸——比他们刚来的时候薄很多。
张极的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刻意的咳了两声才开口:“从昨天你们回到这个基地起,身份就不一样了,从学员转变为正式的特战队员,同时,也意味着你们特战生涯的开始,训练不会减少,只会增多,任务不会简单,只会更加艰巨,你们准备好了么?!”
“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
张极点点头,抖了抖手里的一沓纸:“现在开始宣布你们每个人的定位。”
“张泽禹,朱志鑫,一队,突击组,童禹坤,一队,狙击组观察手。”
张泽禹听到这个结果立刻向张极投去了审视的目光,他知道作为野狼的大队长,作为King,不该夹带私货,但是……昨晚那个堪堪落在唇角的吻和张极对他的心思,让他有点隐隐的怀疑,这个分队结果,张极有没有杂糅进去一星半点的私心。
然而张极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没有波澜,好像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战友关系,随后他移开视线,续道:“葛安,陆晨风,二队,分别为二小队队长和副队长,林子豪,二队,狙击组狙击手,尤文宇,二队狙击组观察手,蔺晨然,安逸康,司钰二队突击小组。”
“孟朝阳,景宇飞,三队,分别为三小队队长、副队长,池谨言,三队狙击组狙击手,于才乐三队狙击组观察手,夏宸,付御景,闵梁邱三队突击小组。”
宣布完毕后,张极把纸折起来夹在指尖,手放置在身侧,道:“此后,无论你们身在何处,哪怕在度假、在结婚甚至在吊丧,只要还是野狼的人!就不能负了你们这个头衔!做到召即回,战必胜!”
“我定不辱使命,不负荣光!我定不辱使命,不负荣光!我定不辱使命,不负荣光!”
不辱使命,不负荣光!
铿锵有力的声音传遍野狼特战基地的每个角落,震慑着在场所有人的心扉,字字句句,是承诺,是责任,更是埋在心底的信仰与支柱。
正前方旗杆上的八一军旗被风带起,展在空中,“八一”二字金光熠熠,重量也不是一二人更不是一二十人背负起来的,而是数以百万计的革命先烈,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今日的盛世中华!
而这种精神,将会代代传承,牢牢握在身着戎装的军人手中。
张极并没有交代过多,该练的内容,该怎么练,练到什么程度,大家都心知肚明,眼前是熟悉的基地,熟悉的人,熟悉的训练内容和熟悉的突破极限。
一切的一切,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张泽禹看着眼前的设施,心中无限感慨,在林子里穿梭的那几日让他毕生难忘,像是狼崽子首次脱离母亲的庇护,独自承受外界未知的危险,去躲藏、战斗、觅食,再次回到这里,已经有了一丝回家的感觉。
起初,所有人都片面的认为训练场是沙石木铁堆积的,但时至今日,那里已经不是单单的、冷冰冰的训练场,那里被他们浇筑着汗水、泪水、血液,也变的有血有肉起来,随着战士们的呼吸而呼吸,随着战士们脉搏的跳动而跳动。
战士是训练场的心脏,训练场是战士的肉身。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这次,他们的身边不再有急驰而过的摩托,也不再有抓挠耳膜的训斥声,他们和昔日的教官并肩而行,一起踩过越野路上的石子,一起感受脚底的燎烧感。
张泽禹看着队伍前列的张极,有些怔愣,心里不免恍惚起来,原来和张极比肩是这种感觉,在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一直叫嚣着要压张极一头,现在距离他的目标近了一步,却又五味杂陈起来。
已经变质了,他和张极之间已经不似从前,一切的发展都脱离了他的预知,同时也脱离了张极的预知。
越野结束后,众人坐在地上休息,天一如既往的蓝,吹过的风从夹杂着热浪的夏风到微凉的秋风,一个季节就这么过去了,众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最后,是张极打破了寂静的局面,他拍了拍手,说道:“都给自己想一个代号,以后在战场上,你们就没有自己的名字了,只有代号伴随你们,所以,起的好听一点,别跟饺子一样,这起的啥代号……软趴趴的,啧。”
“我他妈给你一刀。”左航听着周围压抑的笑声,一拳捶到张极胸口上,给张极捶的咳了半天,然而这并没有激起他的怜悯之心,愤然道,“你可别跟我说你忘了我这代号怎么来的,他妈的一群人压着我让我屈服的时候我记得你也是其中一员。”
张极揉着胸口撇了撇嘴,笑语间不自觉的朝张泽禹看过去,却正好对上张泽禹含笑的视线,他一愣,耳廓灼烧起来,心情大好,轻咳一声转回视线,声音都变得柔和起来,催促道:“赶紧想赶紧想,一会还有事呢。”
“诶,小宝,你说我要叫啥。”童禹坤凑近张泽禹,想要征求一下好友的意见,毕竟他一点头绪都没有,他又戳了戳朱志鑫,“哥,我叫啥。”
“我想想啊。”张泽禹还真认真思索起来,倒是朱志鑫哈哈一笑,揽着童禹坤的肩膀调侃道:“叫渔夫。”
“啊?为啥?”
“你看啊,渔夫钓鱼,钓什么鱼,钓鲨鱼,还正好谐音余夫。”朱志鑫意有所指,声音只有童禹坤和张泽禹能听到,张泽禹佩服的给朱志鑫竖了个大拇指,童禹坤闹了个大脸红,但也没反驳。
朱志鑫的手绕过童禹坤搭在张泽禹肩膀上,一脸得意的说:“哥顺便把你的代号也想了,叫Queen,正好跟King凑个对儿。”
张泽禹把朱志鑫的手拨下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朱志鑫:“我谢谢我哥的好意,但是我们大可不必。”
“别跟你哥我瞎客气,咱们都是手足兄弟。”朱志鑫一副心安理得,还一脸全世界我最棒的样子让张泽禹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突然,林子豪不满的抗议声引来了众人的注视,他高声叫到:“啊!我不要!”但他显然不在乎在这里的其余人,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要叫林娇娇!安哥!你咋欺负人呢!”
“坐下坐下。”葛安去拉他的手,想让弹起来抗议的林子豪坐下,但林子豪宁死不屈,像一棵倔强的小草一样,不肯坐。
张极笑了两声,一锤定音道:“好,林娇娇是吧,我记住了。”
林子豪哑然,他害怕张极,不敢反驳张极,只能委屈巴巴的接受这个代号,颇有点当年左航的影子。
“来吧,时间够了,从朱志鑫开始,一个一个报。”
朱志鑫淡道:“我就朱志吧,总不能叫猪心。”
“嗯,下一个。”
“我……”童禹坤现在脑子里都是渔夫这两个字,根本没有别的能代替,但让他说出这两个字,多少有一些羞耻。
可是这个世界是充满善良的,乐于助人的朱志同志出现了,他高高的举起了手,神色异常兴奋,高声喊道:“他叫渔夫!钓鱼的那种渔夫!”
“……”童禹坤渐渐的低下了头,恨不得像鸵鸟把头埋在地里那样,他也埋进去。
不远处的余宇涵看了他一眼,心里一咯噔,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他希望是他想的那样,捕鱼的渔夫……挺形象的,童禹坤的网够大,够结实,把他这条鲨鱼困住,让他无可奈何的收起锋利的獠牙,无路可逃。
张极点点头,目光落到张泽禹脸上,刚要开口问,朱志鑫的声音又传过来:“他叫唔!唔?”
还好张泽禹眼疾手快的扑上去捂住了朱志鑫的嘴巴,不然他一定比童禹坤更尴尬,朱志鑫挣扎数次无果,只能妥协,张泽禹这才松开手,安分的坐回刚刚的位置:“我就叫小宝吧,大家也都叫习惯了。”
“行。”张极笑道,深深地看着张泽禹,“小宝学员蜕变成小宝队员了,不错。”
“嗯……”张泽禹摸了摸鼻子,脑子里浮现出张极带他去医务室看身体那晚,在他后面喊他小宝学员的场景,他记得那是张极的语气很轻挑,风很热,他很生气,却没有气到心里。
“下一个,葛安,来。”
“我就鸽子吧,和平鸽那种。”
“好,再下一个,诶?林娇娇有了,往后,陆晨风。”
“海风,和陆风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以为你会叫枫林。”葛安后仰着身子去接话。
陆晨风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代号一一确定下来后,他们彻头彻尾的获得新生,张泽禹在唇齿中反复碾磨小宝这两个字,不禁心觉神奇,他的小名成了他的代号,意义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往后,他自我介绍的时候可能就要说“我是野狼特战队队员小宝”了。
这种感觉……还不错,很不错。
——T.
早上好,久等🌹但最近更新还是不定时,有很多约要赴。
鉴于看到有同类型的文中出现了和我的文中相同的代号,我在这里声明一下,鲨鱼,King,渔夫,都是我自己为难死我自己想出来的,不要用,不准用,不能用!如果你们发现了别的文中出现了King,鲨鱼,渔夫,请私信我,然后甩给我那篇文的链接,感谢🙇。
这一章可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剧情线和感情线也会进入下一阶段的发展,和前文衔接的上,但是主要发展感情线,对,没错,我要开始撒糖了🎉!
好啦,晚安🌙
【文轩】真的会爱上野兽吗
^把狼养成了男朋友
^非典型养成系
^送给 @在上幼儿园 的一周年礼物
“他不能接受,只是想想就会难过,因为宋亚轩每时每刻,都很爱他的小狼。”
头戴烹饪帽的西餐大厨做废掉的昂贵牛排被从锅里炒出,像是丢掉某种垃圾一般翻铲倒入不远处那个少年的碗里,他面前的碗已经很脏了,被锅底煎出的过量油一滴滴的往下落,落在他破旧的白衫上留下一个暗沉难看的油斑。
他跪坐在地上没穿鞋,很大的一双脚背上全是伤疤,他的头发像是许久没修剪过,刘海长的快要扎进眼里,他的碗里还有三块牛排,肥/腻/腻的,过于简陋的装盘抵减了它原有的价值。
宋亚轩站在后厨门口看了好久,里面的人忙忙碌...
^把狼养成了男朋友
^非典型养成系
^送给 @在上幼儿园 的一周年礼物
“他不能接受,只是想想就会难过,因为宋亚轩每时每刻,都很爱他的小狼。”
头戴烹饪帽的西餐大厨做废掉的昂贵牛排被从锅里炒出,像是丢掉某种垃圾一般翻铲倒入不远处那个少年的碗里,他面前的碗已经很脏了,被锅底煎出的过量油一滴滴的往下落,落在他破旧的白衫上留下一个暗沉难看的油斑。
他跪坐在地上没穿鞋,很大的一双脚背上全是伤疤,他的头发像是许久没修剪过,刘海长的快要扎进眼里,他的碗里还有三块牛排,肥/腻/腻的,过于简陋的装盘抵减了它原有的价值。
宋亚轩站在后厨门口看了好久,里面的人忙忙碌碌,没人注意到他,他便只顾着去看一个人,他看的心酸鼻痛,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看起来那么饿,看起来像是一头许久未进食的小狼。
他未曾想通。
有师傅装盘不慎,漏出的一点热油烫伤了他的手臂,可他没有叫痛,只是微乎其微的颤抖了两下,发出一种近似于小狼的呜咽声。
大厨叫他安静些,他便不敢再动了,只是跪坐在角落里将自己缩的更小默默进食。
宋亚轩看着更心痛了,于是他做了个冲动的决定,把前二十三年积压在心中的爆炸因子一下子引发,他把那个像小狼一般的少年偷回了家。
这个决定很快便令他后悔,可是没有办法,他总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
宋亚轩坐在路边不止一次的叹气,身旁这个站起来比他还要高的少年头一次让他有种手足无措的不适感,入秋就渐冷了,宋亚轩穿的少,少年比他穿的更少,他看着他依旧赤/luo着的双脚,认命般的拉他去了百货商场。
虽说才刚刚月初,但他上个星期才刚刚补交了三千的房租,转眼就只剩两千不到,本来他一人生活拮据些还能支撑到下月,如今多出一个人来,他的余额便严重不足。
哪怕是这样,他还是不太愿意给他买双挤脚的鞋,宋亚轩咬咬牙,刷卡要了双四位数的运动鞋。
他带他去茶餐厅吃甜品,四十五一份的千层蛋糕大概不够他塞牙缝,宋亚轩只点了杯柠檬水,抿了两口又被对面新开业书店的大促销活动给吸去视线,他看着门口一幅红艳艳对联突然来了主意,亮着双眼正头问他,你有没有名字呀。
他没有名字,只有手背上有个被刀刻出“刘”字的陈年旧疤,他也听不懂宋亚轩的话,和后厨师傅待久了凡事都只会摇头,宋亚轩在玻璃门上哈了口气,眼神缱绻的路过他那只宽大的手,而后圈起其他四根手指只留食指在雾圈里写,写完后又读给他听,
“以后我叫你耀文好不好。”
家里多出一个吃饭的人,宋亚轩一个馒头得掰成两瓣吃,老干妈月中没到就见了底,刚刚学会开口说话的刘耀文两只手扒着一根猪蹄满嘴荤油咿咿呀呀的像小孩学语,
阿轩,你怎么不吃肉。
还不是为了你。
宋亚轩咬咬牙又给他下单了一份炸鸡,小孩毛茸茸的一头软发从怀里蹭到下巴,痒痒的,情绪快要飘忽,“阿轩最好啦。”
宋亚轩有些慌张,伸手抵着他的额头,把人推远去了,又在对方情真意切的委屈情绪里甘拜下风,缩回沙发里把他圈进怀中,
刘耀文,你是不是长高了。
小孩的各自总是长得最快,新买的牛仔裤还没洗过两次水又从刚刚好合适缩至恼人的九分裤,脚踝遮不住,露出的皮肤总是冰凉,宋亚轩叹口气认命地蹲在沙发旁给他穿袜,被一只大手用力捞了把,翻个身压在下面的时候,电视遥控器硌住蝴蝶骨,下一秒刘耀文便伸手托起他的背,像是害怕被刺伤,宋亚轩闷哼一声过后只剩麻木的酸痛。
他又笨又聪明,这其实并不冲突,宋亚轩鼻子一酸情绪稀里哗啦的泛滥,举起左手隔开两个人,小臂的衣袖沾了点温热的潮湿,刘耀文抱住他了,衣料从眼上撤离,左脸颊划过一阵热,刘耀文贴近吻去他的残余泪珠,温顺像忘长獠牙的小狼,害他有些止不住的战栗,
阿轩,你痛了吗,怎么在哭。
宋亚轩的童年过得并不幸福,相较同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惨,没有一个美好的家庭,饭桌上永远冷冷清清,爸妈在七岁那年把美满全家福一分为二,去做了别人的避风港,剩下其中被撕裂的他,守着一个老房子,一锅越煮越熟的饭。
贺峻霖刚刚得知刘耀文的存在时,嘲弄他不过是想找个伴,若是人再单纯点、傻一点,要离不开你那就再好不过了,他嗤笑一声下巴抬抬,指着对面沙发上抱着膝盖冲宋亚轩傻乐的小孩讲,瞧见了吧,他那样爱你就最好。
是爱吗,还是别的什么。
宋亚轩没闭眼,看他眉宇间一闪而过的燥闷和心疼,刘耀文的指腹从眼底划过耳尖,炙热的吻擦过下巴,小狼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一头软发比仙人掌的尖刺还要扎人。
“你别哭,我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贺峻霖最会蒙人,趁他不在总爱唬刘耀文,说宋亚轩不轻易哭的,要是真哭了得亲亲他再哄,哄不好就要吃糖,刘耀文点点头记下,想起什么跑回房间噼里啪啦翻了好久,抱着一罐草莓味居多的徐福记问他,这个,阿轩爱不爱吃。
贺峻霖被他逗乐,憋一口气忍住不笑,嗯嗯啊啊的应和,喜欢啊,尤其喜欢草莓味。
也不知道触到什么点,宋亚轩像被亮亮的厅堂光闪了一下,伸手捧起那颗小狼星,近乎痴痴地露出一抹娇嗔憨笑,
你爱我吗,刘耀文。
“爱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亲亲我吗。”
想啊,怕你哭,想亲你,我不知道这就叫爱呀,如果是这样的,那我只怕你一个人哭,只想亲你一个人,我一定很爱你。
我这样说对不对。
那罐棒棒糖很快就空了,最后的小半多数进了宋亚轩的嘴里,他被投喂的牙齿泛酸,不想拂了刘耀文心意,口腔左上方红色嫩肉里连着生了两处口腔溃疡,吃不了辣,最常喝的柠檬水也害他痛上加痛,贺峻霖捏着他的下巴往伤口处挤敷西瓜霜,舌尖紧张到不敢动弹,受到刺激轻颤两下,才感受到口腔接触冷空气太久后产生的干涩感,嗓子有点紧,喇喇的有些刺痛。
这几天降温太快不幸中招感冒了,偏偏每夜睡觉前刘耀文都要和他交换一个湿漉漉的晚安吻才肯闷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早上听他说话也多了鼻音,大概是靠得太近了,这样实在是不好。
大概是因为生病,反应也要慢半拍,等被气冲冲赶来的人拉近怀里时,宋亚轩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要晕了。
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手机被开了飞行模式,消息电话都进不了,躺在一旁黑的很安静,刘耀文握着他的手没松,额前搭着一撮碎发,长了,快要扎进眼里,他没敢动,手机开了网,没几条贺峻霖的消息,实属意外,宋亚轩往下翻,严浩翔的微信积了二十多条,最后一句停在了两个小时前,
贺峻霖进医院了。
宋亚轩心里一紧,像是被人伸手捏了下,床头柜的光暗暗,泼洒一点如墨,刘耀文的侧脸上沾了光斑,下颚线比四个月前初见时要更分明一点, 还是头不成熟的小狼啊,时间久了宋亚轩都忘记了,原来他也有獠牙的。
他没有办法对刘耀文发脾气,严浩翔那里也是匆匆塞了个解释,说是等贺峻霖明早出院了,他再去道歉,那个凌晨他想了很多,空掉的那罐糖果被搁在三角柜的中间层,刘耀文的手是暖的,温度和宋亚轩初见朝他伸手时攀附上来的那只掌温度相当,是他主动把怕风的刘耀文从脏兮兮的后厨带回来的,难道现在又要把他送回去。
贺峻霖很意外的没有急着提些什么,等到严浩翔被他支开,两个人站在住院部门前的通风口,冻得人直哆嗦,他接过宋亚轩递来的外套,毛领边竖起遮一点风寒,脸上的那块淤青痛的明显,额上缠了几层,看着有些狼狈,他问宋亚轩,
刘耀文这个小孩,难道你真打算养一辈子。
宋亚轩可以吗,靠着在二线城市里每个月只有五六千的中低层收入,养一头饿得很快,占有欲很强的粘人小狼。
冬天的风冷的呛人,来来往往的家属病患,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个判决死别的地方有很多种愁,有人能替他简单的,潦草的判一个最好的决定吗。
宋亚轩分不清自己的想法,刘耀文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拧拧眉心想到贺峻霖说的话,他讲我不回来了,冰箱里的东西吃完了你就走吧,去哪里都行。
狠话说完又有些后悔,宋亚轩关掉手机缩在贺峻霖家的客房里当了两天缩头乌龟,不敢睡觉,没心情追剧,环着膝盖偶尔点亮屏幕看看时间,屏保上刘耀文一张笑脸又让他心梗般难过,当初不应该冲动的,孤独就孤独一点好了,如果那一天他没有进去后厨,遇到那个眼睛很亮的小狼,没有朝他伸手,没有给他取名,没有教他说话,没有让他避风,是不是凌晨时分的一个晚安吻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宋亚轩缩在羊毛被里想,难过像刀,刘耀文是刀下的沟壑,眼泪会顺着这条半道出现的沟壑汇成一条河的。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刘耀文的笑和脸,他遇到了一头小狼,小狼在哭,卧在人群里呜咽,周围是刀光剑影和指指点点,他没有上前,然后小狼跟别人回了家。
不容置疑的噩梦,惊醒的时候宋亚轩闷出了一声冷汗,拖鞋忘了穿,抓着手机就出了门。
屋里很黑,没开灯,客厅沙发旁散落了一地的糖纸,冰箱是满的,蛋糕牛奶有序排列是他亲手塞进去的,床上的被子保持着那天出门前的形状,电视剧是凉的,没人看过,只有刘耀文走了。
像他做的那个梦。
是他自己要走的,是他把刘耀文从脏兮兮的地方带回来,又把他丢在这个昏沉沉的世界里。
没有人会在一段现在进行时的感情里醍醐灌顶,遇见爱情的都要变成笨蛋,宋亚轩扶着沙发脚蹲下,就在这个客厅这个位置上,刘耀文无数次缩进自己怀里,他叫喊他阿轩,是为了确定自己还在不在,他习惯把草莓味的徐福记拆开后塞进宋亚轩的嘴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最爱的,最舍不得吃的草莓味棒棒糖是全世界最好的东西,他在属于宋亚轩的透明玻璃杯上先发制人的印一圈牛奶唇印,是在给他试温,怕他烫伤
刘耀文的前半生很孤独,没有人和他讲话,所以他爱一个人,实在是嘴很笨。
宋亚轩发现他突然明白了刘耀文的一切奇怪行径,他恢复智商一百二的大聪明,想到自己亲手把这段依赖爱情变成了过去式。
家门没合缝,鼓着风吹了阵口哨,宋亚轩的手凉了。
下一秒他便被人勾着腰抱起,翻了个身落在沙发上面,背下垫了只大手,隔着厚厚的布料仍旧发热,刘耀文的膝盖撑在他的两条腿中间,厚重的吻降下来,眼泪顺着唇缝被吻了去,他在给宋亚轩疗伤。
客厅里很安静,宋亚轩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还没散去便有重物搁在脖颈,刘耀文叫他,没喊阿轩,他讲,
宋亚轩,我亲你,抱你,给你买糖,是你教我怎么去爱的,能不能别丢下我。
他们依存,冬天很冷,小年北一过就是小年南,两个孤独久了的人手足无措,饺子边捏不紧,春晚的小品成了过气的烂梗,他们却缩在一起笑得开心。
宋亚轩摸着他的软发时常会想,如果他那时候没有走进后厨,是不是刘耀文也会遇到别人,会和另一个人亲吻,作爱,吃一根糖喝一杯奶。
他不能接受,只是想想就会难过,因为宋亚轩每时每刻,都很爱他的小狼。
【文轩】重生在他婚礼前
伪现实向 HE 全文9k+
不要上升不要上升不要上升!!
迟来的生贺
甜的吧
00
很好。
宋亚轩眯了眯眼,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闪光灯,摄像机,话筒,人群……
还有那个瘦瘦小小站在记者堆中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女记者。
宋亚轩已经可以一字不落地复述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了,而她也不负宋亚轩所望,在时间线到来的那一刻,完美的再现了那个问题:
“您的前队友刘耀文先生将于明天举办婚礼,对于...
伪现实向 HE 全文9k+
不要上升不要上升不要上升!!
迟来的生贺
甜的吧
00
很好。
宋亚轩眯了眯眼,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闪光灯,摄像机,话筒,人群……
还有那个瘦瘦小小站在记者堆中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女记者。
宋亚轩已经可以一字不落地复述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了,而她也不负宋亚轩所望,在时间线到来的那一刻,完美的再现了那个问题:
“您的前队友刘耀文先生将于明天举办婚礼,对于团里最小但却最早结婚这件事您有什么感想呢?会作为伴郎出席婚礼吗?”
“什么感想?”
宋亚轩甚至懒得装了,他冷笑着看向已经问了他五遍这个问题的女记者,自暴自弃地接着说:
“我能有什么感想,我根本参加不了他的婚礼。”
“我死了一次又一次。”
他看着听了他这番言论后面露惊恐的女记者,心里生出一种报复般的快感:
“然后我每次都会这样站在这里让你向我提问这个傻逼问题,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因为我这么干肯定还要再来一次。”
人群中爆发了一声尖叫,宋亚轩倒在血泊中前还在心里骂:刘耀文真他妈把他害惨了。
01
一切都和宋亚轩想的一模一样,他看着向他第六次提出同样问题的女记者,突然就觉得很累,很没意思。
他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给了他重生的机会,却让他一次又一次重复同样的结局。不管是他改变航班或者改坐高铁,甚至尝试不去参加婚礼,最后他仍然会以各种方式死在刘耀文婚礼的前一天。
当然,也会在这一天重生。
宋亚轩以前觉得死亡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甚至觉得还不如直接死了一了百了,那也比他困在同一天一次一次地经历同样的事情要好。
女记者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呆的宋亚轩有些急,采访时间争分夺秒,这个问题关系到她的KPI,可不能就这么过去了,于是她追问道:“嗯?小宋老师?您有听到我的问题吗?”
宋亚轩被这一声唤回现实,他抬眼扫了一圈,看着一个个黑漆漆的镜头还有围着他的这些等着他说出惊天之语的记者,说:
“我听清楚了。小宋老师的感想就是……”
他顿了一顿,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
“我不想他结婚。刘耀文凭什么比我先结婚,他这个王八蛋。”
没管被他这一句炸得傻在原地的记者,宋亚轩无视了经纪人恼怒的目光,径直离开了现场。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要重来,不如这次就让他放纵一下吧。
让他见不得光的那点私心,在他死前,稍微漏出来一点,给刘耀文看看,也给世人看看。
02
刘耀文的婚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宋亚轩记得那天他刚从录音棚里出来,拿到手机的瞬间一条微信通知就弹了出来。宋亚轩的右眼皮跳了跳,他直觉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但他还是点开了那个绿色的小方块。刘耀文的“通知”像一颗深水炸弹投入沉寂许久的七人群里,炸得众人震惊半响后纷纷疯狂盘问,一时间群消息直奔99+,大家恨不得把刘耀文和这个他们从来不知道的“弟妹”之间的故事刨根问底。
而宋亚轩只是简单的发了一句恭喜,就把手机锁屏扔在了桌子上。
深水炸弹投进他的心里,引发了山崩地裂的海啸,他感觉自己的心成了一片废墟,连难过的感情都难以拥有了。
而且其实没有什么好难过的。
这就是他一直期望的,属于刘耀文的美好的未来。
宋亚轩捏着手机坐在后座上,猜想自己接下来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经纪人气势汹汹地开了车门,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通骂,宋亚轩静静地听着,心里毫无波澜。他刚刚没按照原来的说辞回答,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直接死在采访现场,没想到居然一直苟到现在,宋亚轩已经感恩戴德了,所以经纪人骂就骂吧,反正还可以重来。
吵架是两个人一起吵才能越吵越旺,经纪人自己慷慨激昂了半天没个反响也觉得没趣,恨恨地叮嘱了宋亚轩几句后就去联系公司紧急公关了。
按照原来的时间线,这辆车的终点是酒店,那里有宋亚轩的行李,已经被他收拾好了。他将在今天下午3点坐上去往重庆的航班,和兄弟们在那里团聚,然后欢欢喜喜当伴郎,见证好兄弟的幸福时刻。
当然,宋亚轩在原世界里遇到了空难,百万分之一的概率,让他这个倒霉蛋给碰上了。
所以第一次重生后,宋亚轩果断改签了航班,结果又发生了空难,他不得不再来了一次。第二次重生他选择了高铁,结果去高铁站的路上出了车祸,他又回到了今天。第三次他选择哪里也不去,和丁哥马哥撒了个谎说自己不能去参加婚礼了,结果他居然因为酒店失火葬身火海!
第四次他故意在记者采访环节不按照原世界的套话假装表面功夫,当然也是因为经历了前几次的失败后他有些颓丧,失去了想要改变什么的斗志。结果吊灯就那么不偏不倚地砸下来。他成功被五杀了。
想起短短时间内经历的几次离奇死亡,宋亚轩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或许老天虽然在捉弄他但同时也给了他一些怜爱,每次都在他没有真正感知到痛觉的时候剥夺他的意识,让他重新回到这一天。
而宋亚轩在面对和刘耀文有关的事情时又过分地小心谨慎,在经历了五次死亡之后,才敢在这无限循环的世界里,展露出一点点自己藏了十年的爱意。
酒店并不是很远,宋亚轩回想几次重生的时间车便开到了酒店门口。
这不对劲。
宋亚轩望着装修得富丽堂皇的酒店大门,眉头轻轻皱起。刚才那段路程多么适合发生点意外啊,可是他居然这么顺利地就回来了?
本来还很放松的心情突然就变得紧张起来,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估计已经被那群记者马不停蹄地放出去了,不用看都知道现在网上是什么炸裂情况,本来以为可以重来所以才任性一把,不会直接翻车了吧?
宋亚轩心里打着鼓,握着手机的手心微微出汗,在回到酒店房间的短短时间内,他感受着手机收到消息传来的震动,心脏都吊到了嗓子眼。
果然,回到房间的宋亚轩收获了不亚于刘耀文当时宣布婚讯的信息轰炸。
丁程鑫和马嘉祺仍然是首当其冲的两个人,在原世界里也是这两个哥哥最先过来安慰他。他的那些心思可能瞒过了许多人,却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没能瞒过这两个看着他长大的哥哥。
宋亚轩还没来得及看丁程鑫给他发的是啥,对方的电话就直接打过来了。
宋亚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摁下了接听,丁程鑫憋了一肚子的话顺着听筒一下子泄了出来,宋亚轩很久没看到他丁哥这么急的样子了,一时有些出神,完全没听到丁程鑫说了什么。直到丁程鑫有些气急败坏地喊了两声他的名字,宋亚轩这才回过神来。
“啊?丁哥你说什么?”
丁程鑫真的被气到了:“我真是......你......事情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能给我走神?!”
心虚地抠了一下床单,宋亚轩尝试安抚一下丁程鑫,没等开口就被丁程鑫打断了:“就算你想抢人,哥哥也支持你,你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跟媒体这样说啊!你知道你这样约等于公开出柜吗?而且出柜就算了,对象还是明天就要结婚的‘前队友’!你让大家怎么想?你知道现在网上都怎么说你还有刘耀文的吗?!”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怎么我以前让你跟刘耀文说明白你不说,事到临头了给我扔个核弹!宋亚轩你什么意思哦!”
“我......”
“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和刘耀文,我都小看了,我们几个先去跟媒体周旋圆过去,你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被怼了一通的宋亚轩最后只闷闷地回了个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丁程鑫解释这一切,说他死了五次,又重活了五次?
谁能信啊......或许也就刘耀文能相信他。
想到刘耀文,宋亚轩的心就沉了下去。他和丁程鑫又做了几个保证,撒了个娇,丁程鑫的语气才好了一点点。
“所以亚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虽然......”丁程鑫顿了一顿,像是犹豫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出口,“你的心情我能懂,但是,不管怎么说,明天是耀文的婚礼,如果你真的要做什么的话,也顾及一下他吧。”
原来心脏还是会痛的啊,宋亚轩握着电话想,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一想到这件事,刘耀文和他心爱的女孩走进婚姻殿堂这件事,他的心就像被刀子豁开一个口子,狂风不停地往这个口子里灌,刮得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我......”宋亚轩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抖得不像话,他努力维持着平和的声线对丁程鑫说:“放心吧丁哥,我当然希望他幸福......今天的事情我很难和你解释,但是我不会影响耀文的婚礼的。”
因为我甚至都到不了重庆,又怎么去参加他的婚礼。
当然,这句话宋亚轩没有和丁程鑫说。
03
回复完其他几个兄弟的消息和电话已经是2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他的指尖停留在大眼仔的图标上很久,却始终没有摁下去。即使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还是没能练就一颗无坚不摧的心脏,无论是十几岁的宋亚轩还是二十几岁的宋亚轩,都无法对恶评完全置之不理。
何况现在的他是孤身一人,没有兄弟的陪伴也没有刘耀文,他不认为自己可以承受住那些铺天盖地的恶毒言论。
啊,又是刘耀文。
宋亚轩自嘲地笑了笑,不明白自己想好的断舍离断舍离到底舍在哪里。
断和离,他狠了狠心,已经做到了。当然,宋亚轩不是唯一的功臣,刘耀文在他俩这长达5年的冷战里也功不可没。
起因是什么宋亚轩已经忘了,只记得那时他们两个的cp火得如日中天,“刘耀文宋亚轩”两个名字一起出现在各种场合,终于在某一天,这种“捆绑”的火烧到了他们自己身上,公司单独约谈了他,给他分析了种种利弊,为他规划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但这又怎么需要公司来告诉他呢?
宋亚轩怎么会允许自己成为刘耀文光明未来的绊脚石,不需要任何人告诉他怎么做,他会心甘情愿地自动退出。
宋亚轩仍然能清楚地回忆起那天他疲惫地回到宿舍后,刘耀文看向他的眼神。那是掺杂了很多情感,包含着痛苦与疑惑的眼神,宋亚轩不希望这种情绪出现在他的男孩身上,所以他笑着迎了上去,对刘耀文说:“怎么还不睡,站这里吓人。”
刘耀文没有配合他演出,甚至脸上带了怒意,他开口,声音和夜色一样沉重:“宋亚轩,我接到了一部剧,演男一号。”
“嗯,很好啊。你这么帅,多适合演偶像剧男主啊。”
刘耀文的眼神变得不可置信,他握上宋亚轩的手腕,用了些力气,把宋亚轩捏的有些疼,差点就要挂不住笑。
“你就是这样想的?!”
“嗯,我就是这样想的。”
宋亚轩低下头,盯着刘耀文的裤脚,接着说:
“没有任何人逼我,刘耀文,是我自己这样想的。”
那天自己到底有没有哭,宋亚轩已经忘了。只是刘耀文离开的背影在他的回忆里很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上一样。但这并不妨碍什么,因为后来他拥有了很多很多的,刘耀文留给他的清晰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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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揉了揉有些湿润的眼睛,结束了自己的回忆。手机提醒他电量不足,仍然有人还在给他发送消息,但是宋亚轩累了,不想再理。
如果要结束现在混乱的一切,宋亚轩必须尽快遇到“意外”然后死去。他现在感到非常不安,因为这把他确实玩的有点大,仗着自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的“特权”发疯,后果他可承受不起。
所以没改航班,也没换交通工具,宋亚轩按照原世界的计划坐上了那架飞往重庆的飞机......
然后在三个小时后,踏上了那片熟悉的土地。
04
如果绝望有颜色,那么宋亚轩现在整个人应该从里到外都被涂满了那种颜色。
他不知道自己在重生了五次的情况下真的到达重庆意味着什么,但他那倒霉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事情,绝对不是。
躲了一路的私生和记者,宋亚轩溜到刘耀文给的别墅地址时他们六个人恰好在吃晚饭。
给他开门的人是贺峻霖,屋里的喧闹声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的尴尬氛围让宋亚轩感到窒息,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遏制住自己想转身跑走的冲动。
贺峻霖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叫嚷着总算把宋亚轩盼来了,拉着宋亚轩进了门。
走向餐桌的过程中,宋亚轩很想忽视掉被大家围在中间的刘耀文,可是那人的视线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黏在他身上,让他很难不去在意。
这都叫什么事啊,宋亚轩难过的想,明天都要结婚的人了,干嘛这么热切地盯着自己的前队友。
“哎呀,我们亚轩真是大忙人!”
张真源在宋亚轩落座后一把揽过他的肩调侃,其他几人也立刻应和起来,要宋亚轩自罚三杯,场子很快又热闹了起来。毕竟这是难得的七人团聚,即使中间暗藏了很多不可说,但每个人都很珍惜这样的时刻,不好的事情谁都不提。
宋亚轩乖巧的讨饶,和大家讲自己如今能到重庆相当不容易,说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也不为过。其他人只当他又在“宋言宋语”,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只有刘耀文从他进来后就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大家闹他。
大家玩归玩闹归闹,考虑到宋亚轩赶完通告又跑来重庆肯定没怎么吃好,只起哄了一会儿就放宋亚轩吃饭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宋亚轩从众人的魔爪中逃离后才发现自己正好坐在刘耀文对面。他和刘耀文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可能是半年也可能是一年。即使平时他一直有在网上看和刘耀文相关的各种东西,但见到真人的感觉还是让宋亚轩莫名心悸。
刘耀文瘦了,也更帅更成熟了,他很早以前就不再是那个和自己撒娇耍无赖的弟弟了。他现在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是如日中天的新生代男演员,是未婚妻的依靠......
是造成了他一次又一次死去,又一次又一次重生的罪魁祸首。
因为除了宋亚轩其他几个人都是在前一天就到达了重庆,而宋亚轩因为行程问题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到,所以七个人的聚餐被安排到这一天,顺带着刘耀文的“告别单身派对”也一起搞了。虽然没有什么派对氛围,但大家还是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刘耀文的那个未婚妻。宋亚轩搜过,很漂亮,是刚出道但是很有实力的歌手。
其实他并不明白刘耀文怎么会和这个女生认识,因为不管怎么看,演员圈和歌手圈是有壁的,而这个女生并不是很红,风格偏向小清新......总结下来就是,不是刘耀文能接触到的人。
但或许就是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
宋亚轩把杯子里的果汁当酒一样往嘴里灌,贺峻霖在旁边欲言又止,一脸“我憋了事情我想和你说”的样子,给宋亚轩看笑了。他拽了拽贺峻霖的衣袖,示意他一等晚饭后和他去房间里说。谁知道全程都没搭理宋亚轩的刘耀文这时候却突然开口了:
“亚轩的伴郎服我忘记拿到别墅了。”
宋亚轩抬头看向刘耀文,对方正好也在看他。
“一等你去和我拿吧,在另一栋公寓里。”
不能去不能去不能去宋亚轩你不能去......
宋亚轩脑子里不停地警告着自己,但心没跟着大脑走:
“好。”
05
这其实是不符合逻辑的。
宋亚轩接过刘耀文递给他的口罩想。
一个明天就要走入婚姻殿堂的人,在婚礼的前一天和六个兄弟混在一起,并且居然正好忘带了一个人的伴郎服。
再说了,伴郎服放在公寓里干嘛,是刘耀文脑子坏掉了还是他疯了?
因为脑子里想着事情,所以宋亚轩的动作很慢,刘耀文在一旁站着等他,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神色看着缓和不少,甚至带了点笑意。
估计是和未婚妻聊天吧。
宋亚轩心酸地想。
“好了?”
刘耀文将手机收了起来,看着愣神的宋亚轩问。
“嗯。”
“那走吧。”
刘耀文打开大门,快门声随着他开门的动作疯狂响起。
宋亚轩惊讶地看着远处亮着的闪光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和刘耀文现在可是舆论风暴的中心。
“操。”
刘耀文暗骂一声,“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
宋亚轩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他想和刘耀文说要不咱别去了,随便让哪个经纪人或者助理带过来就好。
可是他没能开口,因为刘耀文看向他的眼睛里带了笑,他好久没有看到刘耀文对着他笑了,他怔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跑吧,宋亚轩。”
“啊?”
刘耀文没有给宋亚轩解释,他扣上了外套的帽子,又一次打开了大门。
“跟着我跑就行。”
宋亚轩觉得很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可以这样信任刘耀文。刘耀文让他跟着跑,他就真的跟着跑了。
像是怕宋亚轩跟不紧,刘耀文边跑边攥住了宋亚轩的手腕,过了一会儿又向下移了移,改成握住宋亚轩的手。两个人疾速奔跑在别墅区的偏僻小路上,耳边刮过呼呼的风声。路灯照在刘耀文的身上,给他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宋亚轩又一次看到了刘耀文的背影,但终于不是冰冷的了。
好像私奔啊。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宋亚轩莫名想到他们十几岁时那个躲私生的夜晚,他和刘耀文也是这样,跑丢了摄像机也没弄丢彼此。那时候刘耀文和他说什么来着.....
“可以了可以了.......”刘耀文停了脚步,呼哧呼哧地喘气,给宋亚轩展示那个毫不起眼的小门:“喏,从那出去就行。”
宋亚轩许久没运动,此刻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腿都跑得有些软,他努力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没有主动放开交握的手。
“看吧,跟着我跑你肯定不会丢的。”
宋亚轩愣了一下,看向还在缓冲的刘耀文,对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里都是得意的光。
如果这真的是私奔就好了。
宋亚轩看着又变成他熟悉的样子的刘耀文,从未如此强烈地希望他可以带着刘耀文私奔。
“你爱她吗?”
宋亚轩冷不丁的一句提问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刘耀文撒开了宋亚轩的手,推开那扇有些生锈的铁门。他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抬头看向天空。
宋亚轩知道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好看,也知道他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就会又回到今天,但他真的很想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不管答案是什么他都不会带刘耀文私奔,但他还是希望刘耀文能收获真正的幸福,即使不是他给的。
“你......”
“很重要吗宋亚轩。”
刘耀文没让宋亚轩开口问第二句,他依然望着天,语气淡淡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嗯,挺重要的。”
宋亚轩慢慢地挪着步子,走到那扇铁门前。一看就是被人遗忘了许久,门上的好多铁杆都断裂了,露出尖锐的棱角,宋亚轩悄悄地用指尖剌了一下,娇嫩的手指瞬间被划了一道口子。
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的刘耀文被宋亚轩突然的吸气声吸引,他问:“怎么了?”
“没事。”宋亚轩摇摇头,对着刘耀文撒娇:“求求啦,这真的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希望我的答案是什么?爱?还是不爱?”
“那是你的新娘啊,”宋亚轩努力忍住了鼻头泛上的酸意,语气轻快地说:“我当然希望你们彼此相爱,长长久久......”
“好啊。”
刘耀文打断了宋亚轩的祝福,他盯着宋亚轩的脸,上面是他最爱的但是也最痛恨的笑。
“如你所愿宋亚轩。”
刘耀文向后退了几步,紧皱的眉头证明他的话或许不是真心:“我就是很爱她所以才要和她结婚,即使我现在还这么年轻,但是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我要立马把她娶回家才放心.....我真的是个傻子宋亚轩,你明明五年前就拒绝我了,我还要在这里向你证明我爱上了另一个人。”
宋亚轩后悔了,从刘耀文开始说第一句的时候就后悔了。刘耀文每一句关于爱“她”的言论都像一把刀子戳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他永远都没有办法给出真诚的祝福,也没有办法看刘耀文和别人走进婚姻殿堂。
但他也永远无法做到毁掉刘耀文的幸福。
“真好,刘耀文。”
“但是我今天在记者面前说错话了,要是不解决这一切的话,你的婚礼就没有那么美好了,以后你也要被我的名字缠着。”
宋亚轩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能感受到有液体在脸上滑落,该死,明明他不想哭的。
“而我好像确实没办法接受你和别人结婚的样子,所以,我不想再等明天了。”
刘耀文不太能理解宋亚轩的这番话,但他本能地开始感到恐惧,而且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宋亚轩好像哭了。
“这次太糟糕了,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来见你。”
宋亚轩用手背抹掉了脸上的泪,然后转身将右手手腕狠狠地划过铁门上断裂铁杆的尖角,鲜血涌出,染红了宋亚轩的手臂,滴落在地上。
真他妈的疼。
宋亚轩倒下去的时候看到刘耀文向他冲过来,脸上是宋亚轩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太悲伤了,宋亚轩没有见过那种悲伤,电影里也没见到过。但是他想安慰却已经没了力气。他第一次感受到痛意,痛的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意识开始模糊,倒也没那么疼了。
刘耀文的眼泪好像滴在他的脸上,温热的。
刘耀文好像和他说了什么,但他一个字也听不清。
宋亚轩好想告诉刘耀文:这根本没什么,再重来一次,这一切就都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了。
06
再睁开眼的时候,宋亚轩以为自己在天堂了,到处都是白色的,耳边还能听到有规律的滴滴声,跟叫魂似的。发了好一会儿呆,宋亚轩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医院。
什么情况?!
“在医院”这件事情的惊悚程度不亚于他已经死了,他震惊的动作牵动了右手,手腕处传来的痛感告诉他:他重生失败了,他做了那么多离谱的事情在这个世界,结果居然不能重来了?!
完蛋了,宋亚轩绝望的想,他出了柜,撒了泼,还整了个自杀......老天不如直接带他走啊!
心如死灰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宋亚轩沉默了,他盯着纯白的天花板,思考着怎么退圈归隐山林,或者该怎么样跟周围人解释这离谱的一切一切......思考后的结果就是,没有任何办法。
宋亚轩哀嚎了一声,用左手拉着被子妄图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拽了几下没拽动,这才看见趴在他病床边睡觉的刘耀文。
因为宋亚轩拽被子的力气太大,刘耀文有些醒了,不过没有完全醒。他半眯着眼看着宋亚轩,宋亚轩也盯着他看,两人就这么沉默的盯了一会儿,宋亚轩眼见着刘耀文的眼眶慢慢变红,然后豆大的泪就从那张他看一万次也觉得帅的不行的脸上流了下来。
“你......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怎么敢的啊宋亚轩!我要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刘耀文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你要是醒不过来我怎么办啊!你太狠了你,你在我面前自杀......”
宋亚轩很是愧疚,他本来是想着可以重来才直接那么随便地寻死的,谁知道居然没成功,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在刘耀文面前这么干,这要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愧疚加上心疼,宋亚轩都快恨死自己了,他用左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去擦刘耀文脸上的泪,结果只能是越擦越多。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哎呀......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宋亚轩习惯性地又撒娇,被刘耀文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撇了撇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刘耀文一把搂进了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别提结婚了别提了,就算我再死几次我也不要结婚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比你想的还要爱你宋亚轩。”
“啊......”
“你啊什么啊,你昏迷这几天丁哥什么都跟我说了,什么光明未来什么幸福生活的,都他妈没你重要你知道吗?!”
“可是......”宋亚轩倚在刘耀文的肩头,都不知道心情该用什么词语形容了,复杂的喜悦包裹着他,让他现在开心也不是,难过也不是。
“可是?没有可是宋亚轩,我差点就要跟着你走了你知道吗!”
“那不行!”
“凭什么不行!你都敢在我面前自......唔”
宋亚轩急了,直接上前堵住了那张说不吉利话的嘴,尝到了刘耀文有些咸涩的泪。
反正不会再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宋亚轩想。如果不能再重生了,那他给刘耀文设想好的未来已经被他亲手打乱了,干脆就继续疯下去好了。
和刘耀文一起的话,也没什么好怕的。
00
宋亚轩抵达重庆的前一天。
客厅里,刘耀文在贺峻霖的注视下颤巍巍地开口:“没感情,她是同,根本就不熟。”
“那你干嘛非要和她结婚?”
“我不和她结,就是亚轩和她结了。”
贺峻霖挑眉看着刘耀文,“你看我信吗”几个字被他完美展现在脸上。
“这是我活的第六次了贺儿,我每次都会死在他婚礼的前一天,然后又重生。”刘耀文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但很明显贺峻霖还是觉得他在糊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为了不让自己死在他婚礼前一天,所以提前下手,先和那个女的结婚?”
刘耀文疯狂点头,简直要为贺峻霖的理解能力点赞。虽然他这个哥哥平时看着一点儿也不靠谱的样子,但是说起这种事情来,刘耀文觉得比起其他几个除了宋亚轩以外的哥哥,也就贺峻霖能信他一点。
“我觉得应该让严浩翔过来听听,毕竟他那么喜欢太上老君。”
果然。
刘耀文委屈极了,他现在又不能去找宋亚轩,宋亚轩对他那么冷酷无情,其他几个哥哥还都觉得他好像有大病,唯一一个真的跑过来诘问他的人还不信他,真的没有比这更难过的事情了。
“你说说这事儿整的。”贺峻霖叹了口气,“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呢。”
谁知道呢?
刘耀文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如果明天他可以见到宋亚轩,如果宋亚轩能对他表露出一点点的舍不得,他就抛下所有,即使下一刻又是死,也要和宋亚轩相爱。
END
时间线是:原世界——宋轩结婚——刘文在宋轩婚礼前一天死去——重生了四次又死了四次——第五次重生的世界,在宋轩认识那个女生之前去认识那个女生,刘文结婚——宋轩在刘文结婚前一天死去——重生了四次又死了四次——第五次重生后两人成功表明心意——循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