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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乎印品「实木插卡台历」即将上线,邀你免费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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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TE】苍山雪(二十二)小比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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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水.2016.02.21
早就到了?瑟兰迪尔来了兴致,挺了挺腰身,张望了一眼,可那边一群人的衣饰行止,活脱脱都是埃索洛伦的王孙公子们,哪里有乌塔莫的影踪?
博罗米尔大概也正琢磨这事儿,看见瑟兰迪尔往那边看,就看过来,跃跃欲试之中有百无聊赖之意。也难怪,跟着瑟兰迪尔和埃尔隆德这些日子,硬生生把眼界拉高了不少,现在看着那些少爷们的所谓武艺,大概就是街边的把式了,难免盼着有真材实料的对手。德性!瑟兰迪尔在心里表达了一下不屑,想起了自家那个十全十美的王世子。他从来没有陪伴过王世子参加这样的比试,也没推测过王世子如何的威风凛凛,更不问。王世子也从来不提,只跟博罗米尔勾肩搭背地去,嘻嘻哈哈地回。
瑟兰迪尔心中生出些歉意,想起王世子已然单枪匹马往莫古尔去了,要与乌塔莫十万大军抢一线先机,甚是恼怒,朝索隆一挑眉,“既然来了,就拉出来让本王见识见识?”
索隆沉吟,“本来的确是想与埃索洛伦的才俊较量一二,不过,方才本座改变了主意。”
“还要赌上彩头?”瑟兰迪尔冷笑。
“非也。”索隆笑道:“只是方才见了场上的比试,已知本座小看了埃索洛伦的青年才俊。本座麾下,实不堪与之争锋,便不必自取其辱了。”
瑟兰迪尔一愣,却见索隆已朝身旁侍立之人肃然道:“埃索洛伦青年才俊远胜汝等,且把那些狂妄之气收敛了,好生反省。”
这些人就是索隆所言的高手?瑟兰迪尔一瞬惊诧,忽见埃尔隆德竟是满脸忧色,再看珮铂斯,却是一脸得意,立刻明白了索隆的用意。
瑟兰迪尔怒火中烧。表面看,索隆是冲着他来的,事实上,却是冲着珮铂斯去的。
如此顺理成章冠冕堂皇的服软认输,定能让本来就轻狂的珮铂斯更加飘飘然不知所谓了。
轻巧省力效果上佳的骄兵之计呢。
“依本座看了,大国师实乃过谦了。”埃尔隆德笑道,深看了洋洋得意的珮铂斯一眼,“陛下需得知道,大国师素来自重身份,提携后辈,甚少在人前扫晚辈颜面。当真论起来,就是本座,在大国师麾下高手跟前,也不敢掉以轻心。”
珮铂斯神情一僵,埃尔隆德可是一招就能把他的禁军四大高手扫得一塌糊涂的人物,居然这么说……
“话倒说得不错,只可惜从来不领教。”索隆淡淡道:“若肯学乖一分,也不必沦落至此。”
埃尔隆德就笑笑,顺便端了茶盏递给瑟兰迪尔,免得他怒火攻心。
“你这样也就罢了,这么多年了,本座也不指望你能改一改。”索隆继续,“可还要拐带着后生晚辈如此,便可谓罪大恶极了。”
瑟兰迪尔正喝茶,想拿茶水清清心,下下火,闻言忍不住笑,一笑就呛,呛得面红耳赤。
埃尔隆德赶紧拍背抚胸,一番忙乱。
“你倒是拐带一个半个试试,谁敢听?”瑟兰迪尔的声音里还带着呛音。
“本座不费那力气。”索隆沉着脸瞪埃尔隆德。
“那是,但凡不听话的,扫平就是了。”瑟兰迪尔大笑,“久闻大国师武功高绝,敬请赐教。”
珮铂斯惊讶又尴尬,“皇叔,这个,这个好像不合礼数。”
索隆看埃尔隆德,“你意下如何?”
到底来了,埃尔隆德暗自叹一声,“依王爷的意思。”
索隆露出些好笑的神情,“王爷可知本座与祭司大人历年较量的胜负?”
“当然是你的赢面大,只怕他所胜寥寥。”瑟兰迪尔不在乎。
“祭司大人说说?”索隆笑。
“自相识以来,你我较量十三次,我负九平三胜一。”埃尔隆德回答得一丝不苟,“平那三次,皆因你尚有其他要务。”
瑟兰迪尔暗惊,听起来,索隆比他预估的还厉害些,“赢的那一回呢?”
赢的那一回呢?
那一回,乌塔莫御驾亲征,势如破竹。亚尔诺先皇,埃尔隆德先父亲往督战。天不遂人愿,临阵突发疾病,埃尔隆德兄弟俩星夜兼程,也只见得最后一面。其后,埃尔隆德之兄扶灵返京,埃尔隆德压阵断后。
索隆大军追击至近前,就看见埃尔隆德单枪匹马等在那里,黑衣如墨,背负长剑,看着他,萧萧然。
风声如诉,万马齐唵,利箭在弦。
“王爷知道他为什么赢了么?”索隆问。
“他若是输了,就得死。大国师不想要他的命。”瑟兰迪尔不必细想。
“对啦!他是本座的妹夫,生死皆由本座说了算。”索隆笑起来,笑得痛快,“你不是。”
“本王不是,”瑟兰迪尔也笑,“可本王知道,大国师虽然无论在朝堂在沙场,皆以冷酷严苛,翻脸无情闻名,却也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索隆一愣。
埃尔隆德笑。
“你我的生死局不在今日。”瑟兰迪尔长身而起,伸手,“请!”
“好,好,好!”索隆大笑,“想不到王爷竟是个知己!知己不可辜负,请!”说罢起身招手,令人送了长枪过来,七尺长枪,金光四射。
埃尔隆德缓缓站起来,缓缓道:“你们两位的比试,就不必劳驾萨大国师了,且由本座来判罢。”
珮铂斯只能瞠目结舌地看他三人走过去,然后忐忑不安地跟上。
那边的公子王孙们看这几位走过来,纷纷让开道路,清理现场,当然也少不得心中嘀咕。
埃尔隆德朝萨茹曼行礼,说明原由。
萨茹曼倒不惊讶,拱手说“有劳”,让了位。
周遭窃窃之声大起,博罗米尔赶紧挤到了埃尔隆德身后,想问,被埃尔隆德摇手阻止了。
“请!”瑟兰迪尔翻腕,长剑遥指。
索隆长枪虚点。
招未出,势已胜。刹那之间,已是杀气弥散,劲风四起,迫人心神。
埃尔隆德低头掩口,轻咳一声。
骤听一声脆响,刹那枪剑交鸣,人影已纠缠到了一起,化作一片光雾,满场就只听得金铁之声不断,只看剑气枪风纵横,再分不清哪个是索隆哪个是瑟兰迪尔了,更不论招式回合了。
为劲风所逼,周遭的旌旗漫卷招展,猎猎作响;众人腰间掌中的兵刃也摇摇晃晃,叮当作响。
片刻之后,那金铁交鸣之声竟已没了间隔,一连串地下去了,似乎根本不用换招过势,剑气枪风也包了圆,没了分别。二人身手之快,已非众人可想见。
围观之人脸色又变。若以方才他们比划的和这个比一比,真可谓萤虫之光之于皓月之辉,燕雀之羽之于苍鹰之翼。
珮铂斯看着那团实在看不出什么的光影,好奇又紧张,偷眼看埃尔隆德,这位倒是神色淡然,目光淡然。
左右看不出端倪,珮铂斯想问,又觉得有失身份,左顾右盼一阵,看见埃尔隆德身后的博罗米尔,就够手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指了指埃尔隆德,无声无息地张口,“问问”。
博罗米尔便问埃尔隆德,“王爷能赢麽?”
“早。”埃尔隆德回了一个字,却皱了皱眉。
珮铂斯着急起来,偷偷地频繁看埃尔隆德,可后者连眼角都没扫过来。
又过一阵,只听得切金断玉一声响,劲风疾响戛然而止,人影分开。
“分胜负了?”珮铂斯惊讶。
埃尔隆德抿唇,不动不语。
瑟兰迪尔站在那里,低眉垂目。可看起来整个人似乎已化作了一点风,飘飘洒洒,又似乎是一片雪,盈盈翻飞,又似乎是一道月光,掬手可得却又无处可觅,又似一江春水,乍暖还寒,悠悠缓缓,却又似乎什麽都不是,空空落落,无所来,无处去,无可依,无可追。
索隆离他七尺,神情端肃,长枪在手,红缨飘拂,竟是罕见地沉静。静得像亘古不变的高山,像千年不化的凝冰,像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寒冬,静得压抑。
周遭也安静,静得连一根针落地也听得见。没人动,不是不能动,而是不敢动,怕一动不知要引发什麽。
风微微拂过,阳光撒下来,穿过云层树影,斑驳如碎金。
瑟兰迪尔忽然动了,轻轻一剑探出,柔和如春风,轻盈如初雪。
索隆也动了,长枪破空,耀如正午的日光。
枪至半途,瑟兰迪尔已回腕换招,索隆枪尖一挽,一折三变。于是瑟兰迪尔的招式又变了。两人似乎是在各耍各的,枪剑连个接触都没有,还耍的简单明白,既无光华夺目,也无杀气纵横。
却没有人敢说没有刚才那一折好看。
看得明白的心惊胆战,料不到这二人的修为竟精进至斯,招不发,意已至,招一动,意已决,看似互不相干,实则招招致命,稍有差池,就是生死之别;看不明白的也觉得如舞如画,好看非常。
博罗米尔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眨。
瑟兰迪尔似乎还是在王府角落那小院子里和埃尔隆德轻言缓笑一般,闲静从容。剑意流转,绵缈悠远,却又空空荡荡,无迹可寻。
索隆的枪也大好。枪尖如雪,红缨胜火,纵横捭阖,酣畅淋漓,随性所至,尽兴而止,若再有一杯酒,就是一首诗。
众人正看得心旷神怡之时,忽然又变了。
瑟兰迪尔掌中剑光暴涨。瞬时黑云四合,狂风呼号,大雪漫天,人影不现,甚至连剑也不见了,只有寒气如刀,刀刀入骨,天地之间,只余一片寂寒孤绝,剑绝境绝心绝。
索隆的枪凝成了一线金光,像日光照在冰峰上闪出最耀眼的一点光芒,又像寒夜里远山上一盏孤灯。日光愈强,光芒益甚;风雪虽紧,孤灯不灭。
依然是一声脆响,长剑与长枪同时脱手而出,破空而过,稳稳地交叉插在地上。
埃尔隆德悠悠吐一口气。
珮铂斯大喜,“这算是平了?”
博罗米尔也是满脸欣喜。
埃尔隆德起身,走过去,拔起长枪,双手走到索隆跟前,双手奉上,“大国师精进如斯,可喜可贺。”
索隆正色道:“本座还真有些后悔了。”
埃尔隆德笑,转身到了瑟兰迪尔跟前,拉他的腕。
“可惜了那柄剑。”瑟兰迪尔不动,有点恼火。
“回头再给你铸一柄。”埃尔隆德柔声道。
应和着他这话一般,只听“叮当”一阵乱响,插在地上的那柄剑碎成数十片,纷纷坠地,如枯叶。
人群中隐有惊呼之声。
“国师胜,王爷败。”埃尔隆德道,声音清朗如山巅清风。清风过处,尘埃皆散。
“不要了,铸剑费力费神的,你现在顶不住。”瑟兰迪尔紧锁着眉头。
“正好我也没剑了,就铸一对,你一柄,我一柄。”埃尔隆德笑。
瑟兰迪尔没声了,慢悠悠跟着他往回走。
微风拂过,天地间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