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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无用

【阿松|24话后kara相关妄想】許してください

許してください

by 阿海

“你也差不多了吧!你是长男吧!清醒一点!”

生平以来为数不多的说教从嘴里漏出来的时候,空松的小臂仍气得兀自颤抖。小松一把打掉了它们。

“放手,混蛋。长男又怎么了。”回应他的是如此干脆的语句。

“你今天晚上也够了吧。”推开空松的小松对他说,“从一开始就装模作样是什么意思?又是送饯别礼又是说祝酒词的,你把自己当什么了,难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借由扮演好哥哥来博取存在感吗?弟弟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教了,原本你不就是成天逃避责任只知道痛死别人的家伙吗,啊?”

本能的话语从张开着、呼吸着的嘴中本能地吐了出来,明明说着刺痛人的话,却仿佛自己受了伤害似的。

“一直以来你模...

許してください

by 阿海

“你也差不多了吧!你是长男吧!清醒一点!”

生平以来为数不多的说教从嘴里漏出来的时候,空松的小臂仍气得兀自颤抖。小松一把打掉了它们。

“放手,混蛋。长男又怎么了。”回应他的是如此干脆的语句。

“你今天晚上也够了吧。”推开空松的小松对他说,“从一开始就装模作样是什么意思?又是送饯别礼又是说祝酒词的,你把自己当什么了,难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借由扮演好哥哥来博取存在感吗?弟弟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教了,原本你不就是成天逃避责任只知道痛死别人的家伙吗,啊?”

本能的话语从张开着、呼吸着的嘴中本能地吐了出来,明明说着刺痛人的话,却仿佛自己受了伤害似的。

“一直以来你模仿我就是为了这时候吗,省省吧次男。”面对空松举起的拳头,小松上前了一步。

今夜的松野家,“长男”是不存在的。

不识大体也没关系,不体恤也没关系,从一开始就没有人因为“长男”的缺席而慌张或者失望。

“长男靠不住了,请务必由次男来顶上吧,你何苦要抱有这种觉悟。没人会注意到的,这样的家庭根本不会对你抱有那种期待!”

月光下,空松凝视进小松双眼的神色异常分明。那既不是恼火又不是困惑。袖管早已挽起,本可以在这时候一拳将他揍趴在地的空松此刻认真地问他:

“‘这样的家庭’,是什么意思?”

 

家人难道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吗?

 

“空松哥哥!”

刚一进门,沉不住气的末子就跑了上来,继而是跟在后面的十四松,

“你们打架了吗?”椴松小心地问。空松只是摇了摇头。他将一只手搭在十四松的肩膀上,离开的时候还特地用力捏了捏。

“十四松,去给小松哥哥道个歉吧。”

很久不用的称呼没防备地就滑了出来,本以为自己会不习惯,实际上的违和感却并没有那么明显。

小松说没人会抱有期待,到底他所认为的自己所想要迎合的期待是什么呢?在他那样问起之前,空松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实际上也,没有那种东西吧?

上楼的时候这句话也闪现在脑中。

在停止扮演长男以后他能是谁?只能是松野空松自己了吧?那么松野空松究竟想要些什么呢?

隔天,尽管安慰着弟弟,热心地早起帮忙打点最后的行李,也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送行的队伍中,但那确实是空松第一次,脑海中不再想着弟弟们,而仅仅想着自己的事。

 

*

十几岁的松野空松有过很多愿望。既想要拯救地球,又想要学会骑脚踏车;同时想要获得大家的喜爱和信赖,又希望能酝酿出让人大吃一惊的秘密人格;希望自己能体育全能,还希望漂亮的班花姑娘能注意到自己;以及想要去旅行,想要环游世界,又想要吃好吃的咖喱,想要春游的时候站在合影队伍的前排,与朋友们勾肩搭背挤在一起。

直到后来他才逐渐分清楚这些愿望和愿望之间的不同。

想要成为世界首富的愿望,和想要期末考试拿到好成绩的愿望,人终究只能真的为了后者去努力。然而努力一旦做出,分外的辛苦就会追赶着撵上来。

和轻飘飘的宏愿不同,只有后一种愿望会真实地刺伤到你,因为它们会教会你,即便付出了努力,也不代表不会对自己失望。

 

从职介所回到公寓,推开门的那刻听见了清脆的开瓶声,空松探头张望,十分不解地看着拿着酒杯的豆丁太。

“庆祝一下怎么样?”对方问他。虽然今日的求职并没有任何结果,

“庆祝一下第一次的尝试。”

然后他们坐在桌前开始喝酒,喝到自己涕泪横流,喝到屋主脏话连篇。

“所以说就为了自己干一回吧!早就想说了,你那些混蛋兄弟们呐——!”举起的酒杯将清酒洒得满地都是,喝醉的豆丁太,依然在意着当时其他人在自己面前对亲兄弟空松见死不救的事。

“和他们无关,我的事现在开始只是我的事。”空松回答。

“难得你也会说出这么冷漠的话啊……”

空松犹豫了一下。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他说。

他已经使劲地想过一个又一个晚上,默默地睁着眼睛直到黎明,从那张隐秘的清单上一项项划去诸如“想要遇到命定之人”“想要被人爱”这种虚无抽象的愿望,再咬咬牙把“希望兄弟们能幸福”这等与自身无关的愿望也去掉。那张最后画满删除线的纸变得如同一团漆黑的乱麻。

想要自立,空松凝望着那页纸张,认命地接受了那唯一的心愿属于两种愿望的后者。

 

“再来一杯吧。”摇摇晃晃的好友好心为他斟酒,嘴里说着赚了钱就能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了这类的话。而不停将热酒送下肚子的空松所想的却并不是这件事。

自立以后要做什么呢?变成更好的人,不再继续堕落——

是不是就能更多地支持家人了呢?

没错,那就是此刻松野空松所愿景的事物。在脱去次男的身份,在放弃维护那所谓“长兄”的责任以后,他作为松野空松自己,所绞尽脑汁挑挑拣拣出来的愿望,最终却依然是希望自己能够作为有用的助益而活着。

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的吧。次男这无论顺位还是地位上都尴尬不已的身份,无论他再怎么自省或挣扎,都早已经融入骨血。挣扎反而痛苦万分。

然而次男到底应该做什么呢?在长男出状况的时候摆出虚假的架子,维持虚假的次序吗?也难怪小松那时候会生气。

所谓“次男有义务去代替长男”这件事根本不存在。这些身份,在丝毫没有内容物的时候也只是空口无凭的外壳罢了。一直以来自满于那个身份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呢。

察觉到那个家或许需要更优秀的次男那件事。

“表率什么的,我根本就不想做。”紧抓着空杯的空松低下了头,

“对不起,对不起。”他喃喃自语一般说着,下巴越埋越深渐渐枕进了高举的臂弯里,酒瓶翻倒了,所剩无多的一点酒混合着空松眼角的泪水粘上了桌沿。

“请原谅我吧。”

这个喝到烂醉,就这样在桌边半睡过去的男人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

“哎呀哎呀,我都说过几次了,不用觉得麻烦我。”

豆丁太站了起来,他认为空松是在因为借住的事而向他道歉,他随手捡起一张毯子,给已经趴倒的空松盖住了后背。“请原谅我吧”的声音因而也变得更加模糊了。

什么嘛,他搓了搓鼻子想,别搞得这么见外呀。

然而他眨了眨眼睛,最后又像困惑不解似的重新坐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呢,终究又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那句话,其实并不是对我说的吧。

 

*

在一阵轻飘飘的感觉之中,空松以为自己会做梦,可预期的梦境并没有出现。在半梦半醒之间,他依旧保有头脑内的思维,他在想此刻依然还呆在家里的兄弟们,十四松、一松、和小松。

他还记得最后一夜打定主意之前,他睁着眼平躺在已经变得十分宽松的被褥中,深到无法被打破的夜晚中,依然贴着自己的一松忽然动了动。他转过头,发现弟弟并没有睡着。

“要唱安眠曲吗?”他压着嗓子,以习惯的语气发问。

“不知道。”一松的回答却变得相当罕见了。罕见到空松吐出一口气,抓住了弟弟盖在被子下的手。

“你讨厌我吗,一松?”

“为什么这么问。”

“不管是作为次男,还是作为松野空松这个人,我都太不上道了吧。”

所以想要有所改变,虽然改变未必就能获得结果。

借着窗外那丁点的光线,空松盯着那仿佛是又不是的一松半睁开的眼睛,

“如果把你们留在这里,能原谅我吗,一松?”

他没有听见一松的回答,耳边传来枕头面摩挲了两下的声音。那是黑暗中的一松任由他紧握双手地、无声地点了点头。

一松原谅了自己。那么既然一松也原谅了自己,在幻觉中他究竟是在和谁道歉呢。

作为次男的空松、作为空松的空松、还是想要和最重要的家人一直待在一起的空松呢。


—END—


阿鬼(Ayumu)

【赤塚☆F6】長兄松/おそカラ小料《那些,沒有勇氣說出口的話》試閱

大家好,這裡是阿鬼
因為一份衝動打算把心中存在已久的長兄松大綱打出來

在我心中,長兄松是很有默契的一對
對おそ松來說,カラ松是一個很需要他人主動了解的人,而他願意做那個人,傾聽對方的一切
對カラ松來說,おそ松是唯一的「兄長」,他可以很放心地告訴對方任何關於自己的事情
不管是純兄弟甚至牽扯至愛情,他們的牽絆都是如此緊密

這是我心中的長兄松,然後我也把這些想法用成一份大綱寫出來

有興趣的歡迎來攤參閱,謝謝!!


► 封面:自行設計
► 內文:Ayumu(阿鬼)
► 首販:赤塚F6-辰04

► 篇名:那些,沒有勇氣說出口的話
► 配對:おそカラ(長兄松)...

大家好,這裡是阿鬼
因為一份衝動打算把心中存在已久的長兄松大綱打出來

在我心中,長兄松是很有默契的一對
對おそ松來說,カラ松是一個很需要他人主動了解的人,而他願意做那個人,傾聽對方的一切
對カラ松來說,おそ松是唯一的「兄長」,他可以很放心地告訴對方任何關於自己的事情
不管是純兄弟甚至牽扯至愛情,他們的牽絆都是如此緊密

這是我心中的長兄松,然後我也把這些想法用成一份大綱寫出來

有興趣的歡迎來攤參閱,謝謝!!


► 封面:自行設計
► 內文:Ayumu(阿鬼)
► 首販:赤塚F6-辰04

► 篇名:那些,沒有勇氣說出口的話
► 配對:おそカラ(長兄松)
► 性質:女性向R-15限制
► 格式:A5右翻/小說/24p
► 字數:約8,000字 (未完)
► 價格:酌收工本費20元


【試閱】



  他說:「有些話,就算是認真說出口,也會被玩笑帶過吧。所以啊,就當作開玩笑,會輕鬆些吧。」

  他說:「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聽起來不像玩笑話。姑且相信一回也不是壞事吧?至少,我本來就一直信任著他啊。」

 

《 那些,沒有勇氣說出口的話 》

 

  好不容易才把渾身酒氣的おそ松揹到家門口,カラ松將對方輕輕放到玄關,才有空閒喘口氣。他揮去額上冒出的汗珠,一手輕輕扶著對方的肩膀讓對方坐定,深怕對方因為酒精麻痺了意識結果倒在玄關上呼呼大睡,這時再將對方抱回房間又會是一項麻煩的大工程。

  『おそ松這傢伙……怎麼喝成這樣?』

  看了おそ松一眼後,カラ松點了一根菸,一邊在玄關口等著其他弟弟們慢慢走回來,一手顧著靠在自己腿邊昏昏欲睡的おそ松。カラ松想不起什麼理由可以讓平時比其他人都還能清醒到揹醉醺醺的弟弟回去的おそ松喝得比誰都還醉,若要說有什麼反常的點,大概就是在居酒屋內おそ松試圖灌自己酒,沒多理會之下才一口氣喝掉,就醉成這副德性了。

  雖然互相灌酒這件事情算常發生,但おそ松今天像是卯起勁來倒了數杯想要逼自己一口喝光,不滿讓カラ松有些害怕。

 

  「カラ松……」

  緩緩吐了口菸後,カラ松才回神過來,「怎麼了?」

  只見おそ松輕輕撫摸了一下カラ松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親了一下,嚇得カラ松趕緊抽回自己的手,嘴裡的菸隨著自己的驚嚇落到了地板上。

  「おそ松……你幹什麼?」

  「唉呀,嚇到你了嗎?」

  おそ松用手指蹭了蹭鼻頭,見著カラ松的表情笑得開懷,「鬧一下你嘛カラ松,難得見到你不會痛的抽菸方式,還覺得有點帥呢。」

  「那還用說……」聽見對方的稱讚,也沒多想對方可能只是講醉話,カラ松拋了一個媚眼過去,「果然啊,我的帥氣連親兄弟都著迷呢,真是……」

 

  「我很喜歡喔。」

 

  沒等カラ松把話說完,おそ松自顧自地插了話:「就是因為カラ松是這樣的人,所以我才喜歡啊。」

  「啊……這番帥氣連兄弟都無法抵擋,真是讓我困擾啊……」

  「喜歡到,想在一起喔。」

  「……咦?」

  カラ松驚恐地看著對方,「……什麼?」

  「耳朵真差啊カラ松。我說,我想和你在……」

  「等等……おそ松……」

  覺得有些不對勁的カラ松打斷了おそ松的話,「你剛剛……說什麼?」

  「怎麼,想和你交往,不行嗎?」

  おそ松收起了笑容,直直盯著カラ松的雙眸看。而與對方對視的カラ松則是面露驚恐,甚至被這份壓迫感擠得一瞬間無法說出任何話。

 

  「啊……真不有趣,這樣就被嚇到了。」

  不等カラ松回答自己,おそ松打破了沉默,「真讓人難過啊カラ松,我難得認真講話卻不給回應,還沉默那麼久,」在伸了個懶腰後重新掛上笑容,對カラ松眨了下眼睛,「真不像你啊。」

  「我……」

  「我們回來了──」

 

  カラ松還沒說完,其他人一個個踏入玄關,「啊──真是的,一松又吐在電線桿邊了。」チョロ松揹著呼呼大睡的一松,一邊碎念了幾句。

  「回來了!トッティ也睡得很熟!」十四松則是將トド松扛在肩上,跟在チョロ松的後頭回到家裡。

  「啊,你也辛苦了。」チョロ松對身後的十四松說了一句後,將視線移回兩個兄長身上,「不過你們為什麼還在門口?不是很早就回來了嗎?」

  「呃……想說等おそ松酒醒一點再……」

  「我沒很醉呀カラ松,說什麼呢。」おそ松噘起了嘴,「我還能跟你說……」

  「你醉了。」

  カラ松不等おそ松把話講完,回了句話讓對方住口,「我要先進去了。」彎腰撿起菸蒂後頭也沒回地往房間方向走去。

 

  「……你這混蛋長男又做了什麼惹他不開心。」

  鮮少看見カラ松如此反應的チョロ松覺得有些奇怪,將背上的一松放了下來後即對著おそ松問話。

 

  「大概是因為……我們是兄弟吧,哈。」

  語畢的おそ松只是笑了一聲,向其他弟弟們揮了揮手即離開了玄關,留下滿是疑惑的チョロ松站在原地。

  「什麼……?」  


  【試閱結束】

咬人甘蓝转基因版

【长兄松】无法传达的话语

*自我妄想产物

*小学生文笔,OOC有

*osokara

*关于空松加入演剧部的原因

*

「你知道52Hz吗?」

「那是一头因发声频率不同,无法得到同伴回应的鲸鱼。」

*

“空松哥哥为什么加入了演剧部呢?”

某次去钓鱼时,被椴松这样问过。

——是啊,为什么?

明明自己的演技并不好,把演技带入到生活中只会得到旁人讶异的目光,甚至连兄弟都会因此无视自己。

——那为什么还在坚持?

具体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却仍然记得那是个晴朗的午后。

*

就像是每个校园漫画都会发生的剧情一样,女孩子把男生叫到偏僻的角落,红着脸递上情书。

“松野君……不介意的话,请收下这个。”

可惜...

*自我妄想产物

*小学生文笔,OOC有

*osokara

*关于空松加入演剧部的原因

*

「你知道52Hz吗?」

「那是一头因发声频率不同,无法得到同伴回应的鲸鱼。」

*

“空松哥哥为什么加入了演剧部呢?”

某次去钓鱼时,被椴松这样问过。

——是啊,为什么?

明明自己的演技并不好,把演技带入到生活中只会得到旁人讶异的目光,甚至连兄弟都会因此无视自己。

——那为什么还在坚持?

具体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却仍然记得那是个晴朗的午后。

*

就像是每个校园漫画都会发生的剧情一样,女孩子把男生叫到偏僻的角落,红着脸递上情书。

“松野君……不介意的话,请收下这个。”

可惜我不是主角呢。空松这样想着,悄悄离开告白的现场。

按常理应该祝贺小松哥哥吧?但因为是小松哥哥,所以做不到。

*

松野空松喜欢松野小松。

是从高中、初中,还是从小学开始的?

兄弟之间的界限太模糊,似有似无的暧昧又像是理所应当。

虽然无论是因为性别还是血缘,这份感情终究会无疾而终。但空松始终抱有一丝侥幸。

——一直以兄弟的身份在一起也可以吧?

直到今天撞破了告白现场,他才突然醒悟:

——即便是兄弟,也终有成家立业,各奔东西的一天。

*

世界上出人意料的事情太多了。

他本以为可以一直和小松保持兄弟之间的距离,但刚见到小松,他就不由自主的问道:“那个女生是谁?”

“啊,好像是隔壁班的。”

“……也很普通啊。”

“啊啦。难不成你在嫉妒?”小松半眯着眼睛打量空松,“因为没有女孩子给你送情书……?”

“才不是。”空松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那么,小松哥哥要接受吗?”

“不——了。”小松笑着揽过空松的肩,“哥哥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诶。”

空松悄悄松了口气,同时意识到:这样下去,这份感情终会暴露。

那天下午,空松加入了演剧部。

——虽然一开始大家会不习惯,但久而久之,也会把这当作我的「特性」看待吧。

*

“啃老族们,妈妈买了布丁回来哦~”

“哦哦哦哦——!!布丁!”

“啊——一个根本不够吃,喂轻松,把你的让给我吃吧。”

“哈?凭什么给你啊混账长男!”

“小松哥哥可以吃掉我这个充满爱的布丁哦。”

“出现了!空松哥哥超痛的发言。”

“去死了,臭松。”

……

—— 一如既往吵吵闹闹的日子,就像我想的那样,没有人会注意。

*

今天,也没有传达出去啊。

【Fin】

[小剧场]

“松野君……不介意的话请收下这个。”面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子,递上一个一看就知道是情书的东西。

小松余光看到墙角慌忙逃走的身影,笑了笑:“嗯——姑且问一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有点迷茫:“不是松野……空松君吗?”

噗,你要告白的对象刚刚逃走了呢。

小松强忍住笑意,正色道:“恩,没错。”

“但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诶?已经告白了吗?”女生睁大眼睛,“因为没看到过这样的女生,所以……”

“不,那倒没有。”小松打断女生的话。

“毕竟是不能说的感情嘛。”

【END】

本来想写点严肃的东西……结果失败了orz

文力不足后记来补(ง •̀_•́)ง

脑洞大概是:空松害怕某天无意间向小松告白而加入了演剧部。

如果大家都习惯了空松“痛”的发言,那就算他说了“我喜欢小松”这种话也会被当作是正常的事情吧。

就算被怀疑,也可以解释为加入演剧部留下的后遗症什么的X

总之都是演剧部的锅【不

空松就像那个52Hz的鲸鱼,因为种种因素无法传达自己的感情。

至于小松,在不能明确空松意愿的情况下,还有身为长男的压力,很难直接向空松表白。之后也许就会成为亲情向结局。

嘛,不过这都不好说,生活的乐趣不就在于每天都是无法预测的吗w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owo

香

[長兄松]銃声の証明(2)

※黑手黨paro,カラおそ 
上篇地址:銃声の証明(1)  銃声の証明(3)

文/里香Rika
 
3.
おそ覺得自己今晚運氣很不錯。

比如現在正挽著自己手臂的那位美麗小姐——一個小時前他們剛剛互相自我介紹,而現在,他們像對熱戀中的情侶,親暱地依偎著彼此,並且馬上要在賓館某個房間的雙人床上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即便おそ連她的名字都沒記住。

圍著自己打轉的姑娘們想要的是什麼,おそ再清楚不過。金錢,虛榮,家族至高無上的利益,沒什麼能比這些更吸引年輕貌美的姑娘。她們就像傳粉季節裡尋覓著花粉的蜜蜂,蜂擁而至,前仆後繼。而おそ對女孩兒們那過於赤裸裸的目的從不介意。年...

※黑手黨paro,カラおそ 
上篇地址:銃声の証明(1)  銃声の証明(3)

文/里香Rika
 
3.
おそ覺得自己今晚運氣很不錯。

比如現在正挽著自己手臂的那位美麗小姐——一個小時前他們剛剛互相自我介紹,而現在,他們像對熱戀中的情侶,親暱地依偎著彼此,並且馬上要在賓館某個房間的雙人床上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即便おそ連她的名字都沒記住。

圍著自己打轉的姑娘們想要的是什麼,おそ再清楚不過。金錢,虛榮,家族至高無上的利益,沒什麼能比這些更吸引年輕貌美的姑娘。她們就像傳粉季節裡尋覓著花粉的蜜蜂,蜂擁而至,前仆後繼。而おそ對女孩兒們那過於赤裸裸的目的從不介意。年輕人有理想和目標總歸是件好事情,只要她們想要,他就給。

就好像你沒法奢望在這兒找到「愛情」這見鬼的玩意兒。如果第二天起床哪個女孩兒對著他說我愛你,おそ就知道自己該給那張填好的支票上多寫幾個零。

等價交換才是支配這個世界的最終法則,おそ比誰都要了解這點。

舞會接近尾聲,おそ打算帶他的女伴離開這裡,共赴下一個只屬於彼此的盛宴。他的手不規矩的遊走在身旁那位小姐的腰際,而她也樂在其中。就在他們卿卿我我地走到出口時,おそ看見了墨鏡歪歪斜斜掛在臉上的カラ,他正斜倚在角落里那張桌子上。

顯然,カラ也注意到了おそ,他打算走過去瀟灑的和おそ打個招呼。但他實在醉得太厲害了,這導致他像所有喝上頭的醉鬼一樣,搖搖晃晃的把自己摔倒在地上。然後他朝おそ擺擺手,示意他過來。

遠處的おそ微妙的挑起了眉眼,稍微思考了片刻。接著他甩開了女伴的手,大步朝カラ走去。

「嘿,カラ。瞧,你的墨鏡都掉到下巴上去了。」

おそ壞心眼的沒有去攙扶カラ起身,而是蹲下來,讓自己的視線和カラ平齊。他點燃一隻雪茄,把唇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然後開始和坐在地上的カラ搭話。

「噢,おそ...該死的,你怎麼變成兩個了?」

カラ搖晃著腦袋,努力瞇起眼睛去瞧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他覺得おそ長得可真好看,和自己帥氣的臉簡直一模一樣。

「你喝酒了?」

おそ把叼在嘴裡的雪茄拿下來,納悶地看著這個醉鬼。等他瞧見桌子上那瓶見了底的威士忌後,立刻了然——カラ的酒品相當差勁,每次需要喝酒的場合總要悄悄換成可樂芬達或者,他鐘愛的麥茶。他會把那些玩意兒倒進高腳杯里,裝模作樣地搖晃著,然後把他們吞進肚子裡,最後再像個行家裡手一樣讚歎著酒精的美好。

カラ沒回答兄長的問題,他伸出手,扯著おそ的衣襟,用力把他拉得離自己更近。那力道大得幾乎讓おそ誤以為自己要被謀殺。

然後他醉醺醺地抬起頭,把目光正對上おそ的眼睛。

「你打算去和女人上床?」

從カラ嘴裡噴灑出的酒氣讓おそ瞇起了眼。他吐了個煙圈,不知怎的,他竟然有些心虛。

「是的,是的。如果你現在願意鬆開我的衣領,我就可以回去和我的妞繼續共度良宵。」

おそ揚起眉毛,半蹲的姿勢讓他有點重心不穩,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跌進カラ懷裡了。

カラ沒說話。他扯著おそ的衣領借力,踉蹌地站起身,然後伸出手在桌子上胡亂摸索著。最後他找到了那捧有些缺水的玫瑰,動作粗魯地把它們塞進了おそ的懷裡。

おそ有點兒驚訝,但很快又了然地點點頭。

「我會好好加油的,兄弟。」

「……」

カラ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醉意像朦朧的霧氣籠罩在那雙深藍色的眸子上,而那霧氣之下隱藏著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這讓おそ感到毛骨悚然。天曉得松野家被稱作「人間武器」的筋肉怪物喝醉了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萬一他因為自己有妞泡而嫉妒成仇,說不定能徒手擰下自家boss的腦袋。

「...冷靜一點,カラ。Okay,Okay,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在一個童貞面前炫耀女人。」

おそ聳聳肩,他投降了。挨カラ的拳頭可不是開玩笑,他可不想被急救車拉出舞會的大門,那太他媽丟臉了。

「但你大可不必嫉妒。你瞧,我們親愛的二當家,チョロ,不也還是個和你一樣的狗屎DT嗎?」他試圖拿三男的悲慘人生來寬慰カラ,但想了想還是補充上一句,「或者——我打賭トッテイ今晚也去和姑娘開房了,你也可以考慮先去殺他。」

長男厚顏無恥的腔調讓カラ心煩意亂,他打斷了おそ的話。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呃,我的意思是...」

「你收下了我的玫瑰,今晚你就是我的カラgirl了。」

上帝啊。

おそ覺得自己也喝多了,他感覺有些頭痛。

「好了,我的girl。現在我們該回那名為愛的巢穴了,記得帶上我送的flower。」

カラ醉得口齒不清,他低聲嘀咕著又痛又意味不明的話,聽起來就像是自言自語。他搖搖晃晃地把胳膊搭在おそ肩上支撐身體,然後把臉湊到對方耳畔,灼熱的氣息混雜酒氣灼燒著おそ的脖頸。而おそ差不多也已經放棄和這個喝醉的傻逼繼續溝通了。

「是,是,カラ大人。謹遵您的命令。」

他歎了口氣,放下雪茄,然後認命地架起了自家次男的胳膊,手裡還拿著カラ送的那捧玫瑰花——那捧大概是送不出去才強行塞給自己的玫瑰花。おそ好像能理解為什麼一隻玫瑰就能哄得女孩兒歡心,老實說,他突然覺得這玩意兒其實也挺好看的。

「好了,カラ——別扯著我的衣領了,聽話。我們要回家了。」

4.
第二天一早,當カラ睜開眼時,那張幾乎碰上他鼻尖的面孔嚇了他一跳。

他的兄弟,おそ,正和他臉對臉睡在同一個枕頭上,那畫面看起來就像詭異的鏡像。カラ從床上坐起身,打量著四周。這裡不是他的房間,但他熟悉的很。他思索了片刻,終於記起這裡是哪裡。

おそ的房間,他正在おそ的房間躺著。

而此刻房間的主人正像個小孩兒似的張開嘴,睡姿不雅地在自己身旁熟睡著。從他嘴裡流出的口水把枕頭打濕了一小片。おそ閉著眼,呼吸均勻而平穩,潔白的被子裹著他纖細的身體,這讓他看起來不像個十惡不赦的黑手黨教父,而是像一隻沉睡的天使。

很快カラ又發現了另外一件事——他和おそ都沒穿衣服。

酒精讓他的腦袋昏昏沉沉,他拼命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然而記憶到他看見おそ和女人搭訕後就自動停止了。去他媽的,他實在喝得太多了。

兄弟光著身子睡在一張床上並不是什麼稀罕事,但カラ卻有些微妙的不安。不知怎麼,眼前的景象總讓他腦海裡沒由來地浮現出一個荒唐至極的念頭——他和おそ上床了,和自己的大哥上床了。

這念頭令他開始惶恐。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推了推おそ的肩膀,急切地想從おそ那兒得到答案。被弄醒的後者不情願地睜開眼,嘴裡嘀咕著不明所以的夢話。等他看清カラ的臉後,立刻不滿地向他抱怨起來。

「這才幾點!哦,讓我來瞧瞧。才他媽十點!」

カラ沒心思陪他扯淡,他一把撈過おそ的肩膀,用力搖晃著,好像希望藉此把他的boss搖醒,直到おそ幾乎快被他搖得斷了氣才停了手。

「おそ,我問你,昨晚的舞會上我都做了些什麼?」

「哈?我想想...噢,你忘記把威士忌換成麥茶了,你喝多了。」

「然後呢?」

「然後哥哥我放棄了主動和我過夜的漂亮妞,去關懷我們那話都說不利索的參謀。」

おそ打了個哈欠,他盤起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在床上。

「接著?」

「你把送不出去的玫瑰花塞給了我,還說我是你的カラgirl,哈哈哈。」

おそ覺得這很好笑,所以毫不顧忌地在當事人面前笑出了聲。而カラ覺得自己宿醉的腦袋更痛了。

「...打住。在這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哈啊,之後當然是哥哥我帥氣的親自——親自拜託十四把你抗回了家。但你也知道,十四他一向不太能好好理解我的話,於是他就把醉得一塌糊塗的你丟在我房間,然後走了。」

聽到這兒,カラ有點不敢接著問下去了。只有天知道他有多害怕那個想象中的畫面被おそ親口敘述出來。他捏了捏眉心,希望盡快從這場噩夢裡醒來。

「之後的事情有點惡心,你確定要聽嗎?我覺得你聽完會慘叫。」おそ好心地提醒他。

是了,就是那個了。

カラ絕望地閉上了眼,顫抖的等待著裁決的降臨。

「你說吧。」

「哦,那我講了。你喝得醉醺醺的,吐了。不光吐在自己身上,還吐到了我衣服上——我想知道你在那個見鬼的舞會上到底都吃了些什麼。沒辦法,我只好把它們丟進垃圾桶,然後光著身子上床睡覺了。」

おそ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給カラ指了指角落裡的垃圾桶。カラ確實發出了一聲慘叫,他在心痛他的完美時裝。

「在這之後,沒再發生些別的什麼嗎?我們什麼都沒做?」カラ勉強從悲痛中恢復了神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在期待著什麼。

「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嗎?」

おそ有點困惑地歪著腦袋。

「...不,不,沒什麼。」對方的反問讓カラ紅了臉,然後搖了搖頭,說不清是失落還是安心的情感正困擾著他。

「噢,你該不會是指s○x吧?」おそ恍然大悟,大大方方,毫不避諱的把カラ羞於啟齒的那個字眼吐了出來,「真遺憾。你也知道,你昨晚醉成那副德行,就算我想,我們也幹不了那檔子事。」

他攤開手,表情真誠的好像由衷地為此感到遺憾。

「不過別灰心,如果你想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再找個機會。」おそ善解人意的拍了拍カラ的肩膀,寬慰他,「你知道的,哥哥我對這方面的事一向開放得很。」

哈,我當然知道。

カラ把他那弧度鋒利的眉毛挑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你開放到隨時可以下樓裸奔。

「OK,那麼問題解決了,是時候該起床去工作了。カラ你今天還要去和旗坊家的顧問——就是那個齙牙——好好來場對談。」

「那你呢?」カラ盯著他。

「去小鋼珠。」おそ從衣櫃裡翻出一件襯衫,懶洋洋的套在身上,接著開始擺弄領帶,「Don一向這麼繁忙。噢該死,我把領帶打成死結了。幫幫我,カラ!」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把拳頭捏的咔嚓作響,然後去幫おそ整理他那見鬼的領帶。下一秒,松野家boss的慘叫聲響徹了房間。

「鬆手!!!カラ!!!!哥哥快被勒死了!!!!你他媽絕對是想謀殺我吧?!!!!」

—TBC—

香

[長兄松]銃声の証明(1)

※黑手黨paro,カラおそ 

銃声の証明(2) 

文/里香Rika

1.
  當チョロ把出賣家族機密的內奸捆著丟到おそ房間里時,おそ正睡眼惺忪地在試衣鏡前任由カラ擺佈,像個乖乖聽話的小動物一樣,迷迷糊糊的挨件試換著為今晚出席舞會準備的禮服。

  「...仁慈的おそ教父!您一定知道,我是被チョロ閣下誤會了!我發誓——我從沒做過任何背叛松野家族的事情!請您一定要将正义给予我這可憐人...」

  把カラ打發進臥房,おそ隨意地盤起腿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懶洋洋地撐著大腿,接著大大的打了個哈欠。之前被カラ給套上的暗紅色襯衫還沒來得及系上釦子,此刻正...

※黑手黨paro,カラおそ 

銃声の証明(2) 

文/里香Rika

1.
  當チョロ把出賣家族機密的內奸捆著丟到おそ房間里時,おそ正睡眼惺忪地在試衣鏡前任由カラ擺佈,像個乖乖聽話的小動物一樣,迷迷糊糊的挨件試換著為今晚出席舞會準備的禮服。

  「...仁慈的おそ教父!您一定知道,我是被チョロ閣下誤會了!我發誓——我從沒做過任何背叛松野家族的事情!請您一定要将正义给予我這可憐人...」

  把カラ打發進臥房,おそ隨意地盤起腿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懶洋洋地撐著大腿,接著大大的打了個哈欠。之前被カラ給套上的暗紅色襯衫還沒來得及系上釦子,此刻正大大咧咧地掛在おそ那缺乏鍛煉而頗為纖瘦的身體上。

  「哈啊,是啊。チョロ那傢伙腦子一向不太好使,從小到大都是,你得學會習慣才行,就像我一樣,哈哈。」

  おそ一面毫無形象地撓著腦後翹起的頭髮,一面敷衍地應和著眼前跪在地上的男人——儘管他完全沒在聽這可憐蟲的哭訴,只是單純的像往常一樣想說說自家三男的壞話。

  面前的男人喋喋不休地表述著自己對家族的忠心,這讓還在犯困的おそ煩躁起來。他咂了咂嘴,開始環顧四周尋找自己的領結。他被カラ威脅了,如果今晚不系著那玩意兒出席舞會,カラ就把他的賭馬劵丟進馬桶。

  「...親愛的おそ教父!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您...」

  「不不,我和上帝不怎麼熟,你還是親自和他見面比較實際。畢竟——畢竟我只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渣。」

  おそ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他伸出食指在面前晃了晃,刻意拉長了語調,然後慵懶地半瞇起眼睛。那雙赤紅的眸子還沒從困倦中蘇醒過來,卻在劉海打下的一小片陰影裡閃爍著野獸般帶著侵略性的狡詐光芒。

  他動作嫻熟地從腰間將一把Revolver滑出,利落地打開保險,壓下擊錘,然後對準眼前目瞪口呆的背叛者扣下了扳機。

  黑色的槍口還在發燙,但おそ沒怎麼在意地在上面輕吻一下便塞進了槍套。接著他把聲音抬高一個八度,頭也不抬地倒在沙發上,像個無賴似的沖身後的臥房嚷嚷起來。

  「カラ!見鬼,我的領結到底去哪兒了?」

2.
  黑手黨的舞會上,カラ正舉著一杯威士忌獨自站在角落裡,一邊享受著無人問津的孤獨與寂靜一邊等待著他的カラ松girl來同他傾訴愛語,然後他們會共度一個美好而知性的夜晚。他甚至連玫瑰都準備好了——如果他的姑娘來和他搭訕,他就把那束放在身後的花兒送給她。

  但顯然今夜並沒有任何女性對他感興趣——也許是他堅持把那條閃閃發亮的亮片褲穿來的緣故——可憐的カラ只好依在椅背上觀察起自己兄弟們的戰況。

  除了在女孩子間如魚得水的末子以外,松野家其他幾位的情況似乎都不大樂觀。被一群上了年紀的女士圍住的チョロ正結結巴巴地回應著四面八方湧來的調情,儘管他努力想擺出一副黑手黨家族Underboss該有的從容,但那紅得快滴出血的面孔早已經出賣了他,出賣了他二十多歲依然還是個狗屎童貞的事實。

  而另一邊的いち正默默從高級定製的西服口袋裡掏出一把小魚幹,蹲下身餵給不知從哪裡鑽進舞會的一隻貓咪,然後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在他身旁不到一張桌子的距離,排位第五的青年正揮舞著空的紅酒瓶,給女孩兒們演示如何打棒球,並因此差點驚動了保安。

  觀察完弟弟們的現狀,カラ滿意地沖著他們的方向拋去一個飛吻,以此表達自己對兄弟們的祝福——儘管並沒有人注意到他。接下來,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有些鬆動的墨鏡,在人群中搜尋著六胞胎中剩下的那位——六胞胎的長男,松野家的現任教父,以及他唯一的兄長,松野おそ松。

  很快カラ就找到了他的身影。他的兄長穿著早上カラ親自挑選的禮服,和他要求的一樣在領口裝模作樣地打了個領結。他正在舞池旁俯身像個真正的紳士一樣,彬彬有禮地親吻著弱井家大小姐的手背,然後朝她露出一個カラ萬分熟悉的笑容。帶著十足的痞氣和狡黠,像是市井無賴該有的笑容一樣,可偏偏放在那張面孔上又變得該死的優雅,甚至是迷人。

   那就是おそ,他的兄弟,排名第一位的兄長,天生的獨裁者,一個讓人恐懼而又甘願獻上全部的惡魔。

  「晚上好,我親愛的トト子小姐。您高貴的氣質足以與今夜的星辰相稱,我打賭,在場的一半、不,三分之二的男士,都想和您這樣美麗的小姐共舞一曲。」

  對面的おそ臉上帶著近乎諂媚的神情奉承著面前的姑娘,接著他牽起對方的手後退幾步,「不知我可否有這個榮幸?」

  看著自己最敬重的兄長——那位讓人聞風喪膽的教父——正在像個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兒一樣油腔滑調的討好一位小姐,カラ不由自主地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向下用力扯了扯自己略顯拘謹的領帶。他覺得這裡的空氣有點渾濁,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等他轉身給自己續了一杯威士忌後,他看見那位穿著紅色禮服的姑娘正冷漠地將手從他兄長的手中抽走,並且厭惡地朝他翻了個白眼。

  「真抱歉,松野先生,我沒興趣。」然後她頭也不回地丟下おそ走開了。

  被殘忍拒絕的おそ不以為意地伸出食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像往常一樣輕佻地挑起了眉梢,隨手端起自己放在桌上的香檳淺抿了一口,接著毫不氣餒地舉杯轉身,向著另一邊穿著低胸晚禮服的小姐們走去。カラ發誓,おそ那灼灼的下流目光絕對在緊盯著姑娘們的胸部。

  カラ看著おそ在年輕的姑娘中間談笑風生,看著他放肆而輕薄地將胳膊環在身旁幾乎將整個上半身露出來的女孩兒的肩上,看著眼裡流淌著慾望的姑娘親密地將自己緊貼在おそ身上。他把杯裡剩下的威士忌和冰塊一起倒進嘴裡,用牙齒把觸感生硬的冰塊兒嚼碎嚥下。他覺得自己有點醉了,也許是今晚忘記將威士忌換成麥茶的緣故。他回過頭看看身後那瓶威士忌,該死的它差不多已經見底了。

  在意識還清醒之前,カラ隔著人群遠遠的看著和女人打情罵俏的おそ,胸腔里難以名狀的情緒正在迅速發酵,膨脹,然後爆炸。他既不知道那份情緒究竟因何而起,也不清楚那究竟代表著什麼。此刻他那空空的腦袋裡只剩下一個奇藝的念頭在來回盤旋,光憑這個就足夠他明白自己已經醉了。

——該死,那件禮服還是我親自給他挑的。

  酒精能讓人坦誠。

  但カラ從來不懂得這件事情。

—TBC—

亂七八糟的設定
Boss/教父:松野小松
参谋/總指揮官:松野空松
二老闆:松野輕松
軍團指挥官
指揮:松野一松
實戰:松野十四松
情報:松野椴松

標題單純致敬Ozaki

也許會有後續(喂

不知道為什麼非常想寫暴君二當家暴走啊!(

以上,閱讀感謝!

烧烤芹菜

XXXholic/百四/鸟栖桃木part5

他时常会梦见黑暗中蝴蝶绕着笼子飞舞,飞鸟被禁锢于笼中。

可这一次,黑暗中他听见了植物破土而出的声音。

小小的幼苗抽条拔高,如沉默的舞者在黑暗中起舞。最后,幼苗变成了修长遒劲的枝叶。

是桃木。

睁眼看见的仍是熟悉的帐顶,鼻间充斥着熟悉的熏香味。

没头没尾,却又像是个有预兆的梦。还没来得及细想时,门口突然出现了熟悉的气息。

曾孙吗……他叹了口气,曾祖去世的第二天就往这里跑……

走到玄关时,他闻到了熟悉的清香。

是桃木。

细细的烟从门缝里飘了进来。

【笼中之鸟因蝴蝶雀跃】

小小的孩子捧着盒子,有些吃力地推门。

【笼已无法禁锢飞鸟,然笼外亦有鹰犬相伺】

薄薄的烟仿佛一只手,帮...

他时常会梦见黑暗中蝴蝶绕着笼子飞舞,飞鸟被禁锢于笼中。

可这一次,黑暗中他听见了植物破土而出的声音。

小小的幼苗抽条拔高,如沉默的舞者在黑暗中起舞。最后,幼苗变成了修长遒劲的枝叶。

是桃木。

睁眼看见的仍是熟悉的帐顶,鼻间充斥着熟悉的熏香味。

没头没尾,却又像是个有预兆的梦。还没来得及细想时,门口突然出现了熟悉的气息。

曾孙吗……他叹了口气,曾祖去世的第二天就往这里跑……

走到玄关时,他闻到了熟悉的清香。

是桃木。

细细的烟从门缝里飘了进来。

【笼中之鸟因蝴蝶雀跃】

小小的孩子捧着盒子,有些吃力地推门。

【笼已无法禁锢飞鸟,然笼外亦有鹰犬相伺】

薄薄的烟仿佛一只手,帮孩子推开了门。

【可愿成为飞鸟栖身之枝?】

他少有地,惊讶地睁大了眼。

孩子推门进来,玄关里桃木清香的烟气愈发浓郁,渐渐在孩子身后汇成一个人形。

【可以,我愿再度拉弓】

身形高大笔直,素色和服,身后背着弓箭,眼神锐利明亮。

【若飞鸟无栖身之所,便以我身为枝】

他一挑眉,露出略带嘲讽的笑。

“所以我才说,姓百目鬼的都是自作主张的笨蛋。”

烧烤芹菜

XXXholic /百四/鸟栖桃木/part2

【笼中之鸟因蝴蝶雀跃】

黑暗中他听见慵懒妖娆的女声这么说。

【笼已无法禁锢飞鸟】

【然,飞鸟展翅,笼外仍有鹰犬相伺】

【愿成为飞鸟栖身之桃木么】女人问。

好。他听见自己回答。

【代价是“归所”】女人说,【你的灵魂将无处可去,你的存在将不存在于此与彼,只与飞鸟同存----直至飞鸟羽翼断裂,坠落于尘土为止】

可以,他说,我愿再度拉弓。

女人似乎低低地笑了。

【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

【笼中之鸟因蝴蝶雀跃】

黑暗中他听见慵懒妖娆的女声这么说。

【笼已无法禁锢飞鸟】

【然,飞鸟展翅,笼外仍有鹰犬相伺】

【愿成为飞鸟栖身之桃木么】女人问。

好。他听见自己回答。

【代价是“归所”】女人说,【你的灵魂将无处可去,你的存在将不存在于此与彼,只与飞鸟同存----直至飞鸟羽翼断裂,坠落于尘土为止】

可以,他说,我愿再度拉弓。

女人似乎低低地笑了。

【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

法伊的头绳

【黑法】book off

“你那时候哭了?”

书架间狭窄的通路上,黑钢单手翻着漫画若无其事地向法伊问道。法伊被黑钢突如其来的搭话搞得一头雾水,随手合上了手中的书。

“什么?哪时候?我怎么了?”

不知是懒得解释还是有点难为情,黑钢取走法伊手里的书,把自己正读的塞给了法伊。后者一头雾水地先看了看封面,又翻回黑钢指给自己的页数。21卷,回到色雷斯的时候吗。

法伊的嗓子突然有点紧。

“老实说,不太记得了。既然被画了眼泪,那就是哭了吧。毕竟没想到黑大人也会受伤。”

“那还真是抱歉。”

黑钢闻言将手中的书往法伊头顶一砸。法伊原本在看的,同样是翼年代记的单行本。

“……想知道我的过去你就直接问,看这种东西纯粹是浪费时间。”

“黑大人还不是拿着我的过去...

“你那时候哭了?”

书架间狭窄的通路上,黑钢单手翻着漫画若无其事地向法伊问道。法伊被黑钢突如其来的搭话搞得一头雾水,随手合上了手中的书。

“什么?哪时候?我怎么了?”

不知是懒得解释还是有点难为情,黑钢取走法伊手里的书,把自己正读的塞给了法伊。后者一头雾水地先看了看封面,又翻回黑钢指给自己的页数。21卷,回到色雷斯的时候吗。

法伊的嗓子突然有点紧。

“老实说,不太记得了。既然被画了眼泪,那就是哭了吧。毕竟没想到黑大人也会受伤。”

“那还真是抱歉。”

黑钢闻言将手中的书往法伊头顶一砸。法伊原本在看的,同样是翼年代记的单行本。

“……想知道我的过去你就直接问,看这种东西纯粹是浪费时间。”

“黑大人还不是拿着我的过去在看。”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受伤倒地,一睁眼你就被掐脖子了。”

“没骨气真对不起。”

“你这混蛋……"

法伊明明知道黑钢不是在讽刺自己,但哪怕是活了黑钢几倍年龄的他,也没办法抵挡住黑钢扔来的一个又一个直球。顶多是用胳膊肘一挡,不让球直冲着心脏砸过去。

也有可能,正是因为法伊佛罗莱特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太久了。

和黑钢相遇直到现在所经过的时间,可能还没办法让定居色雷斯的小法伊长高一厘米。但要放在黑钢身上,或许就已经漫长到让一个冲着大树顶端攀爬的小猴子钢丸,成长为一个立下誓言守护诹倭的少年。

但这段时间却能逼得法伊浑身颤抖,眼含泪水,吼着不成句的音节向养育自己的阿修罗王发动攻击。

黑钢翻着漫画,有些意外自己在魔法师心中,至少是在那个时候的法伊心里,比重竟然还挺高。至少,并非是一个加害者,更不是什么魔女的棋子。

“我去找找小狼君和mokona。他们可能肚子饿了。”

“逃之前给我把22卷放下。”

“……!!”法伊转过头来看向黑钢的眼神里带着丝杀意。黑钢倒是很高兴法伊会对自己露出“真拿你没办法”以外的表情。说实在的,法伊极其平和的微笑反倒看起来有点令黑钢不爽。那种好像拿小鬼没辙的温柔并不是黑钢想要的。法伊比自己活了几倍的人生,这是没办法的事,但黑钢又不是小孩。

“我早就从知世那里听说你哭得梨花带雨。”

“我敢说知世公主原话里肯定没用那个词。”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也有不知道的事。”

从在魔女的店内相遇起就让黑钢恨得咬牙的“默契”,直到现在也丝毫不见减退。若是论打嘴仗,法伊确实更胜一筹。但更擅长以行动说话的黑钢,他对法伊说过的寥寥数语却句句束缚着法伊的行为,戳刺着法伊的心脏。伤口不深,但足够留下印记。法伊的体内体外,都被留下了同一个人的印记。有些会随着时间流逝消失,有些不会。而不过多久,又会有新的印记浮现在消失了的那些的左右。

“……而且我不知道的事,还挺多的。”

法伊望向黑钢手中,自己原本在看的,画有黑钢过去的漫画。就算从飞王的话语和黑钢在东京时对魔女说的话中想象出了大半,一旦过去真切地摆在眼前时,受到的冲击比想象得要大。难怪那时,小狼君会哭。

黑钢哼了一声。

“所以我才叫你直接问。偶尔让你那张嘴干点正事吧。”

法伊狡黠一笑。晚上干的那些事原来算不上正事?但现在反问估计会被黑钢揍,还是咽到肚子里去吧。

黑钢见状则在心里叹了口气。说到这个份上,法伊似乎还打算以玩笑蒙混过去。

他笑着将22卷放回书架,手却迟迟不肯离开书的脊背。黑钢一会儿一定会看它的吧。那样一来,自己和知世在结界外的交谈就会暴露给黑钢。哭泣的样子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被黑钢看过无数次了,更别提大部分眼泪的罪魁祸首还是黑钢本人。法伊更在意的是,黑钢会看到自己提到阿修罗王时,五味杂揉——或许已经称得上是,伤感,的表情。好不容易对着醒来的黑钢摆出了放下一切的微笑,这样一来岂不是前功尽弃。有些话,是不是在该说的时候说清楚比较好?确实,直到现在法伊依旧怀念着王,但他并不会,或许该说,他一点都不会因此对黑钢有一丝的憎恨。那本就是自己该做到的事,黑钢却因此还失去了左臂。更可笑的是,不断伤害黑钢的自己竟然还想要……

magazine的架子周围不像jump的区域那样围着很多看漫画的人。法伊却把声音压得很低,开玩笑一般略显轻佻地开了口。就算活了这么久,他还是会怕。害怕把自己的欲望化为语言赤裸裸地告诉他人,害怕那个重要的人听完之后会委婉地拒绝,或是迎来比拒绝更令人不知所措的沉默。人一心虚,多半会下意识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自我保护。法伊·D·佛罗莱特就算变过一次吸血鬼,很不巧地,他到底是个人。还是一个,可能要比一般人更胆小的,不知如何传递自己心意的,笨拙的人。


“……日本国,缺不缺战力?不用骑马远征奔赴受灾地,而是即刻就能飞过去的那种。”

黑钢闻言睁大了眼睛。


骇人的沉默席卷而来,法伊的手指从书脊上滑下,落到身侧握成了拳,又缓缓张开。



“书放回去了,我去找小狼君他们。”

自始至终,直到转身,他都没有看他的脸。


黑钢本已经准备好吐槽法伊不着调,却被法伊渗着恐惧和试探的声音一问,竟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为好。为什么法伊会提到马,他是以为天照的救援如果早一些,诹倭就不会灭亡,自己的双亲就不会惨死了吗。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如果。知世本就是母亲濒死时通过梦境叫来的,连同银龙的处理,将自己托付给了日本国的公主。你就算飞得过去,没办法使用治愈魔法的你,面对魔兽和无法拯救的伤患,也只会徒增伤痛吧。黑钢不想法伊变成那样。但现在可不是反驳法伊这些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连忙拽住法伊的手臂,曲身凑到法伊耳边。






“缺!”黑钢低声吼道。“但那会飞的可不能一个人迎战。”






忍者欣然注视起魔法师的耳根一点点泛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