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槲寄生下的吻🥰
祝大家圣诞快乐~🎄
画画超慢,终于赶着今天画完了。今天上午画着画着突然就觉得特别忧伤,要结束了啊……
这部剧给我带来的感受和影响真的让我不能只把它当做一个影视作品,晚上一定会哭,让我们一起再为他们哭泣一次吧🥲(现在准备去做蒙布朗蛋糕晚上吃了)
槲寄生下的吻🥰
祝大家圣诞快乐~🎄
画画超慢,终于赶着今天画完了。今天上午画着画着突然就觉得特别忧伤,要结束了啊……
这部剧给我带来的感受和影响真的让我不能只把它当做一个影视作品,晚上一定会哭,让我们一起再为他们哭泣一次吧🥲(现在准备去做蒙布朗蛋糕晚上吃了)
【黑泽/安达同人】鍵(樱桃番外篇)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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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
注:鍵.キー.日语中既指钥匙,也指锁。
“还给我。”
“不给。”
“还给我!”
“不给!”
“还给我!!”
“不给!!”
咖啡店里,服务员看着落地窗边那一对男女,他们像是在打乒乓球一样,互相把话语抛过来抛过去,没完没了,谁也不想认输。那对男女,从刚一走进店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两个,就像从广告招贴画,或者杂志封面走出来似的。
情侣吗?外形也太般配了。
“姐姐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吧!”
这时候,其中的男性大声说出的这句话,让服务生适才的猜测像肥皂泡一样破了,居然是姐弟?这么说来,仔细一看,轮廓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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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
注:鍵.キー.日语中既指钥匙,也指锁。
“还给我。”
“不给。”
“还给我!”
“不给!”
“还给我!!”
“不给!!”
咖啡店里,服务员看着落地窗边那一对男女,他们像是在打乒乓球一样,互相把话语抛过来抛过去,没完没了,谁也不想认输。那对男女,从刚一走进店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两个,就像从广告招贴画,或者杂志封面走出来似的。
情侣吗?外形也太般配了。
“姐姐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吧!”
这时候,其中的男性大声说出的这句话,让服务生适才的猜测像肥皂泡一样破了,居然是姐弟?这么说来,仔细一看,轮廓和五官确实有相像的地方,而且表情和动作惊人的一致,都抱着胳膊,压低了眉毛。
突然,这位男性的表情变了。
黑泽优一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也许是楼上玻璃后面阴影下的脸,这让他隐隐感到不悦,与绝大多数人以为的不同。他其实从来就不想太突出,不想得到特别关注,除非是某个人的关注,人的目光是吸人骨血的东西,他对此领教得已经足够了。
耐性已经快耗尽了,他把背靠向椅子,往天花板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不把备用钥匙给姐姐的,他懊恼地想着。之前,姐姐在他的公寓里借住,执意要走了钥匙,后来,他也没打算拿回来了——他甚至连那套公寓都不想再回去。因为他向安达告白了,在爱上他整整七年之后,那与其说是告白,不如说是对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梦的告别。
谁能想到,那之后发生的事,却是他连在最痴心妄想的梦境中,都不曾出现过的。
“优一要是想把钥匙拿回去……”
姐姐的话把他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他抱着胳膊,像在谈判桌上一样,等着对方开出自己的条件。
“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手揪着一缕头发,在手指间绕来绕去,“但是,得告诉我,把钥匙拿回去是为了什么。”
“……”
黑泽挤出一个虚假的,没有色彩的微笑,就像素描习作中,用铅笔在纸上轻轻涂抹出来的笑容。
姐姐放下了头发,将双臂放在桌子上,把脸凑近,两只眼睛亮得像探照灯。
“你们开始同居了吗?”
“……还没有。”
“诶?”姐姐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随即眨了眨眼,“那我再去借住一段时间?”
“不用了!”
黑泽觉得,最难应付的客户,在“难应付”程度上,都比自己家姐姐差一截,跟她掰扯了半天,像连续加班一周一样累,但好歹,最后还是把备用钥匙拿回来了。他将那枚小小的金属抛向空中,伸手接住,再紧紧握在手心,迈开大步,往对面的公司大楼走去。
丰川公司的食堂。
安达打开便当盒,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
当然,不是说对里面的食物有什么意见,不管是色泽还是香味,都十分诱人,看得出来,也很注重营养搭配,但是……
也不用搞那么多爱心在上面吧……
“呀!太可爱了吧!”
隔壁桌的一位女同事,无意中瞥到他的便当盒,发出惊呼。“这是安达君的女朋友做的吗?太用心了吧~”还没等安达想好怎么回答,做便当的“女朋友”出现在了食堂门口,从人群里径直穿过,坐到了安达的对面。
看到黑泽的表情,安达觉得自己不用触碰到他,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赶紧夹起便当盒里的玉子烧,塞进嘴里,居然比自己想象的还更加美味,安达着实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
“好好吃!”
安达又往嘴里塞了一个,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说:“黑泽也太厉害了吧!比上次做得更好吃了!”
“你太夸张了~”
黑泽露出浸透了日光的笑容。
太闪耀了,安达眯起眼。
紧接着,黑泽兴致勃勃地说,“手,拿给我。”
“嗯?”安达抬起眼,这是要干嘛?便当盒又不用盛饭……有些疑惑,他还是将手掌摊开,递了过去,黑泽在他的掌心放上一个东西。
“嗯?这是什么?”
“钥匙。”
“钥匙?”
“对。”
“钥匙……”
安达的反应,让黑泽的笑容收敛了起来,隐隐的不安,又开始煽风点火。安达不想要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自作主张地把公寓的钥匙给他……安达的表情非常古怪,从未见过,像是梦游一般。
“安达?”
“嗯?”安达像是被惊醒一样,“啊!抱歉。”
看了一眼黑泽,安达的肩膀缩紧了,低着头,“我只是……以前……从来没有人拿过钥匙给我……”
往事在他的脑子里旋转着,喧闹着。
很少有人知道,安达是被领养的孩子。
他对于童年的记忆,就是坐在台阶上,等待天亮,因为领养他的亲戚总是需要值夜班,到早晨下班回来,才会开门放他进去,那时候的他也不认为这样不对——领养的孩子都会自责,假如不是他自己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别人不要他?
毕竟,把他放在台阶上,然后转身离开的,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贯穿在他整个成长阶段的梦,是他的母亲沿街奔跑着追赶他,跑在婴儿车的边上,他举起双手想抓住她,光仍亮着,她的轮廓仍在,但她如光束一般消失了。
那是她吗?在街道尽头,越来越小,像一颗几光年之外的星星?
安达一直相信,自己会再见到她。
他见到了。
在他高中时的一个早晨,苍白的,到处是雪泥的三月早晨中的一个,这样的早晨日复一日地到来,仿佛它们是从一个线轴上绕下来的,他从咖啡馆的落地窗户向外凝视。前一天夜里,他收到一封信,寄信的女人约他在这里见面。
他把信放在胸口,心跳动得像只垂死的鸟。
糅合了欢欣与惧怕的感觉,在他坐在咖啡馆里的这一刻,却变成了束缚、绝望、极度的害怕、恶心和难受,他使劲扭着一个衬衫上的纽扣,直到把它硬拽下来,像只鸟眼滚落在地板上。
门口的铃铛响了,门被打开。
她走了进来。身材娇小,黑色长发,双眼明亮,笑容开朗。
安达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看她坐在自己对面,拿出了一张婴儿的照片,那是两周大时的他,然后她说起了她十六岁那年怀孕的事情,又不得不将他送走的经过。
“那时候,我身无分文,也无处可去……”
安达听着,蜷缩在扶手椅里,腿压在身子底下,双手缩进袖子里。
“你可以,把号码给我吗?”她问。
安达连忙点头,接过她递来的铅笔和本子,写下了手机号码,停顿了一下,又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拿回本子,她端详着,
“安达的字,看起来会笑呢。”
“诶?”
安达放松了一些,而她站起身,准备走了。
铅笔被忘在了桌子上,安达拿起它,追到门边。
她在街道的对面,正从一辆婴儿车中,将一个熟睡的孩子抱起来,她身旁的男人帮她把车门打开,她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孩子抱进车里。
安达没有走上前,只是隔着玻璃门看着他们,就像囚犯,隔着窗户看着来探访的人。她抱着那个孩子的动作,让他想起班级同学曾经说过的话,他们说自己有超能力,能瞬间移动,晚上在沙发上睡着了,早上会在床上醒来。
那是他不具备的超能力,他如果睡着或者昏倒了,醒来只会在原来的地方,被人发现,被人抱起,那是他不具备的超能力。
后来,安达会在每年生日的时候,收到她发来的信息,不知道如何回复,安达也就没有回复了,他也再也没有做过那个关于她的梦了。他甚至都没有为她而哭过了,也许,他已经把那受了伤的,只想哭泣和被拥抱在怀里的一小部分给切除了下来,单独地生活着。
只是,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唯一的好朋友柘植问他,想要找什么样的工作。
他说:“我应该会去文具公司吧。”
“为什么?你又不是学相关专业的。”
“喜欢铅笔……可能。”他笑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铅笔,想起他得到过的仅有的一句肯定,“你的字会笑”,他转动着笔杆,上面印着一行字:ToyoKawa(丰川)。
黑泽优一深深地呼吸,肺部像灼烧般痛,他说不出话。
“啊,抱歉,”安达看了他一眼,连忙挤出一丝笑,“太沉重了吧,突然说这些。”
黑泽果断地摇摇头。“谢谢你,能告诉我。”
这时,已经快到晚上七点,他们坐在安达的房间里,亮着的灯光下面,屋子里笼罩着奶油炖菜的味道,窗外响起了在晚上通常有的声响,一个女人叫她的孩子立刻进屋,店里伤感的音乐,西风吹拂下摇动的金属广告牌的低语。下面,有一种深深的,广阔的寂静,大道尽头处,灰色广漠的开始处,两辆车子停在那里,一只静止的乌鸦在散落的云朵的日暮微光里形成一个黑点,又来了另一只。
听着这些声响,黑泽试探性地向前方伸出手。
没有被拒绝,那就当得到默许了,他伸出手,将安达搂住,抱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拥抱,就像是泯灭了外在的世界,如同发生在午夜的山顶,撕扯的风吹打着他们头顶的枝条。
这一切能发生,真的太好了。
—————————The end——————————
安达:
谢谢妈妈,你也要注意身体。妈妈,我现在过得很好,希望你也能幸福。妈妈,谢谢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
随笔
前些日子听说恶作剧之吻继十年后要召集原班人马翻拍了,就突然想到那时候是小学吧,记忆有点模糊了,每次暑假总是盛行播出恶作剧之吻的日子。那时候我其实还挺傻,追剧嘛无非就是剧中哭我也哭。剧中笑我也笑。那时候憧憬的爱情就像湘琴和植树一样,学长和学妹的爱情,说爱情当时也不懂现在说起来都有点傻。手机那时还是直板机,靠近一点点是我每天必听的歌,放学回家一边听一边傻笑,不大记得清剧情了,那时候暑假还是在老家乡下和奶奶生活在一起,芒果台的偶像独播剧场,我每每都等到12点看完在睡,每次我都特别兴奋,恶作剧之吻算是我追的特...
前些日子听说恶作剧之吻继十年后要召集原班人马翻拍了,就突然想到那时候是小学吧,记忆有点模糊了,每次暑假总是盛行播出恶作剧之吻的日子。那时候我其实还挺傻,追剧嘛无非就是剧中哭我也哭。剧中笑我也笑。那时候憧憬的爱情就像湘琴和植树一样,学长和学妹的爱情,说爱情当时也不懂现在说起来都有点傻。手机那时还是直板机,靠近一点点是我每天必听的歌,放学回家一边听一边傻笑,不大记得清剧情了,那时候暑假还是在老家乡下和奶奶生活在一起,芒果台的偶像独播剧场,我每每都等到12点看完在睡,每次我都特别兴奋,恶作剧之吻算是我追的特别认真的一部剧,后来出第二部了,说实话结局是什么我真的也忘记了。
不过有句话我记得特别深 就是 “江同学你好,我是F班的袁湘琴” ❤
所以,后来啊,看了男自,有一个学长,一个学弟,剧情很无聊他们却傻白甜。每次互动都在冒粉红气泡,男自后萌上两个小男孩儿的我,在大的生日小的发贺博时, 脑子里冒出的居然也是
“karry学长你好,我是七年级的马思远。”
我突然还想起“冬夏”之前说的,“马思远的圣诞羊在karry学长那里好好的,你难过了可以来找它玩儿”💚💙 所以啊 想说,你看,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啊。
好了,那就说到这儿啦,今天也晚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