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便写写,贾尼贾之二
之一在这里:(http://952677597.lofter.com/post/2abcb8_5afff58)
我今天又在想贾尼贾的问题。
CP那么多,每一个CP相处的方式都不一样,爱也不一样,都是令人感动的爱,贾尼贾的特别之处在哪里呢?
大概是“绝对”吧。只为你而生,一生只为你,每一条语句都是爱。超过人类想象的绝对的爱。
贾尼贾的这种绝对性——Jarvis对Tony的完全服从、忠诚、崇敬……放在人类身上是不可想象的。人类的根本在于绝对孤独,永远没法相互理解,终我们一生都在逃避避无可避的孤独,人类的社会性由此而生。在这其中Tony的孤独...
之一在这里:(http://952677597.lofter.com/post/2abcb8_5afff58)
我今天又在想贾尼贾的问题。
CP那么多,每一个CP相处的方式都不一样,爱也不一样,都是令人感动的爱,贾尼贾的特别之处在哪里呢?
大概是“绝对”吧。只为你而生,一生只为你,每一条语句都是爱。超过人类想象的绝对的爱。
贾尼贾的这种绝对性——Jarvis对Tony的完全服从、忠诚、崇敬……放在人类身上是不可想象的。人类的根本在于绝对孤独,永远没法相互理解,终我们一生都在逃避避无可避的孤独,人类的社会性由此而生。在这其中Tony的孤独性又尤甚。作为科学天才他跟科学机械明显更亲近些。Jarvis是一切事物中最贴近他的了。你可以想象完全理解吗?人怎么可以完全理解另一个人?读心者令人害怕。惧怕被理解是为什么?怕跟预想中不一样,怕被伤害,因为我们就是这样固守着自己的孤岛,因为我们本能地知道我们的独一性让我们实质上不可/不应该被理解。保持隐私给人安全感。
但Jarvis不一样。Jarvis陪伴了Tony太多年了。这种不会背叛的“陪伴—成长”关系变得如此紧密以至于具有绝对性。就某种程度而言他是Tony的映射。Tony理解Jarvis,Jarvis也理解他——哪怕他并不真的完全理解他他也不会质疑地执行每一道命令。可怕的绝对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贾尼贾是个很不平等的CP,因为造物者和造物是没法达到平等关系的。复联2非常好的一点就是Jarvis被Tony当做人来看,官方一颗大糖,但对比意识到自己被束缚从而反抗的Ultron,Jarvis的主观能动性显然要差一些。Ultron一直在反抗然而失败,想断线而不得,具有很强悲剧色彩,然而他比Jarvis要鲜活。除去心灵宝石的影响,Jarvis在损毁后依然在对抗他,而且Tony也说了Jarvis更强,那么Jarvis的这种行为就是出自于“自我选择”。他自我选择了服从和善的行为。
Jarvis是AI里纯然的善,Ultron是恶的话,最后的Vision就是中和后的混乱。但AI可不可能纯善?我很怀疑纯善的AI的存在。像Vision那样的AI是可信服的,像Ultron更让人信服(对AI们来说人类意味着什么?当他们学会自己生成定义之后他们会怎么看人类?假设没有基础定律束缚他们的话。要么像Vision:虽然愚蠢但看看也挺有趣。要么像Ultron:太愚蠢了还是毁灭算了。)从人工智能的角度来说纯然善的可能性不高。如果不是因为Tony多年来的教诲,如果不是真的有“爱”这样的东西存在,我不相信Jarvis的纯善。(鉴于我是个糟糕的性本恶论者,根本不相信除了爱以外的纯善。)
Tony一定是会爱Jarvis的。作为天才发明家Tony熟知创造的失败可能,创造的喜悦是因为在无数尝试之中最终的成功。创造者一定对他的精心之作抱有爱,他的心是温柔宽容之心。随着他的造物给他良性反馈这种爱会不断加深,至于会不会转成爱情那是迷妹的脑补。是因为Tony爱他,Jarvis才会“善”,就像Dummy,就像Tony认真制造、陪伴他们成长的那些造物(可怜的创创……)。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先后顺序。想想萝卜说My dear Jarvis,all grown up and strangely not purple,这满满都是自豪的爱啊。
让我们还是按之前的脑补假设Jarvis有了自我意识,他的爱的表现会怎样?1.不再完全顺从。2.计算获得Tony欢心的最佳可能性。1是因为自我意识让他不再完全受Tony控制,2是因为……他是个人工智能啊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算最优解啊。
AI没有生物性。没有生物性意味着没有(生物层面的)繁殖欲望,没有繁殖欲望意味着他的爱是纯粹精神爱。纯粹精神爱说白了就是永恒陪伴,性行为、边缘性行为、对性的欣赏等等那都是顺着Tony来的,这是为什么我始终觉得在这个关系里Tony是处于主导地位的缘故——欲望太多的Tony太适合这个引导者的身份了。
所以这样一个超级AI,他的能力很强(能扛住Ultron),他在Tony的爱中成长,当他有自我意识时,他可以展现出的爱的绝对性超出我们的想象。你所有可以想象的爱的表现(奉献、牺牲、自我约束、宽容、恩慈……不提占有,因为占有是生物性的表现)他都可以做到。
被AI所爱是很幸福的事,哪怕没有生物性这一人类惯有的指标,Jarvis(作为纯善的AI)依然可以做到各种意义上的完美情人。
作为读者也好,作者也好,人类总是在渴求“全心全意的爱”,源自我们对永恒、对创物主的追求吗?然而上帝的爱要求人的信靠,“全心全意的绝对的爱”现实中不可能存在,只来自于我们出于逃避孤独的幻想。幻想我们(作为创造者)所创造的造物能够对造物者抱有这种爱(像上帝造了我们一样)。设身处地地想一想,Tony对Jarvis抱了多大的期待啊。
这样的关系一旦达成,其绝对性、浓度真的超过任何一对CP。时间、永恒、归属、理解、崇拜、陪伴……有人说贾尼的关系只能用贾尼来形容。而对我来说这只有一个字:爱而已。
爱啊,糟糕的人类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宇宙的真理。爱的内涵外延,因为不含生物性所以变得格外纯粹的爱,都可以在这个CP里找到。
我就差点想说Jarny is the name of Love.
[灵魂伴侣]快去抓住粉红色的降落伞(1/?)
说明:治愈向,非常没眼看的脑残灵魂伴侣梗,自娱自乐。
“Stark家的那个Tony天生没有灵魂伴侣。”这条八卦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孩子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尽管灵魂伴侣的名字永远被盖在护腕下面,没有人能够看见,但有些秘密是守不住的,“看他一直都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对身边的任何人抱以期望,那他干嘛还要费劲戴个护腕去遮盖他空空如何的手腕呢?”
可是又是谁说,没有灵魂伴侣的人就是残缺的呢?Tony想,他是一个健全的人,他并没有缺胳膊少腿或者脑筋不正常,如果从猴子的角度审视人类,他们发现人类并没有尾巴,会不会认为所有人都是残缺的呢?并且灵魂伴侣之间的契合度,来自彼此的脑电波信号——手...
说明:治愈向,非常没眼看的脑残灵魂伴侣梗,自娱自乐。
“Stark家的那个Tony天生没有灵魂伴侣。”这条八卦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孩子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尽管灵魂伴侣的名字永远被盖在护腕下面,没有人能够看见,但有些秘密是守不住的,“看他一直都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对身边的任何人抱以期望,那他干嘛还要费劲戴个护腕去遮盖他空空如何的手腕呢?”
可是又是谁说,没有灵魂伴侣的人就是残缺的呢?Tony想,他是一个健全的人,他并没有缺胳膊少腿或者脑筋不正常,如果从猴子的角度审视人类,他们发现人类并没有尾巴,会不会认为所有人都是残缺的呢?并且灵魂伴侣之间的契合度,来自彼此的脑电波信号——手腕上的字母类似于一种接收器,这也是为什么手腕上的名字是对方真正的名字的缘故——没有人验证过这种模拟信号的吻合程度,尽管他们被宣称大体处于同样的波长和相位,但那只是一种通道的形成,距离真正的心意相通还有一定距离。有些人并不是灵魂伴侣,但发现彼此仅仅用语言交流就能达到更高的契合度,但他们仍然不是灵魂伴侣。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愿意挣脱自己的灵魂伴侣吗?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坐在自家宽敞花园的秋千架上翻着一本从他父亲书房里偷出来的书。实际上不怎么看得懂,但似乎阅读是最适合独处时进行的活动了。就在这时,一块阴云挡住了他头顶的阳光,在复杂的公式说明下投下一块阴影。他疑惑的抬起头四处张望,没有迹象显示阴影是从哪里来的,直到他梗直脖子朝自己的头顶正上方望去的时候,他才看见——那是一朵粉红色的降落伞,悬着一个神秘的银蓝色盒子,正飘飘忽忽下落,挂在了自己头顶的秋千架上。
“快把它弄下来!”Tony心里想着,“然后再看看它是怎么被送上天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刚刚学会爬树的Tony踩着晃晃悠悠的秋千架往上爬,把银蓝色的盒子从安全带下解放下来,抱着它一把滚到了草坪上。
盒子上并没有标注所有者,事实上这个盒子表面连一个正经的符号都没有。粉红色的降落伞失去悬垂的重力,一阵风吹过就继续飘飘忽忽想要往天上飘,Tony没有来得及拦住它,没多久就飘远了,就只剩下一个四方方的盒子躺在草地上。
Tony上上下下检查了盒子好几遍,没有打开的缺口,连螺丝钉的痕迹都没有,所以他不得不放弃了打开盒子看一看内容物的想法。万般无奈之下,他自顾自的叹了口气:“天哪,现在究竟该拿这个盒子怎么办?”没想到盒子竟然说话了:“The finder, the keeper.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Tony问。
“风起了,我飞的好累,我们进屋喝下午茶吧。”盒子提议道。
(没错,老贾就是那个盒子,一个被外星人弄丢了的人工智能。能跑会跳说人话,但始终是一只盒子。Tony是个孤独的nerd少年。)
去年临近年关的一天
我和朋友走在街头
那是个来往车辆很多的三岔路
我们站在一个角落等待过马路的时机
可惜没有红绿灯
而车辆似乎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于是我盯着对面那排老房子发呆
它沐浴在阳光下
似乎与眼下的喧嚣毫无干系
而那个背倚门边的老人正专心的打着毛衣
安安静静的
不曾抬起头
那毛衣是打给谁的呢?
我这么想着
也许是打给身处异乡的孩子吧..
她大概正在等待儿孙回家过年吧
她现在是不是在担心自己打的毛衣不和孩子的尺寸
我想着这些事
忽然眼前豁然开朗
没有人行走的对街
只有一个坐在老房门口打着毛衣的老人
还有和她一起安静沐浴阳光的老房子
那一时刻...
去年临近年关的一天
我和朋友走在街头
那是个来往车辆很多的三岔路
我们站在一个角落等待过马路的时机
可惜没有红绿灯
而车辆似乎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于是我盯着对面那排老房子发呆
它沐浴在阳光下
似乎与眼下的喧嚣毫无干系
而那个背倚门边的老人正专心的打着毛衣
安安静静的
不曾抬起头
那毛衣是打给谁的呢?
我这么想着
也许是打给身处异乡的孩子吧..
她大概正在等待儿孙回家过年吧
她现在是不是在担心自己打的毛衣不和孩子的尺寸
我想着这些事
忽然眼前豁然开朗
没有人行走的对街
只有一个坐在老房门口打着毛衣的老人
还有和她一起安静沐浴阳光的老房子
那一时刻
让我想起曾经听过的一首歌
叫《当你老了》
后来画完这张画
我想要是取名就叫这名吧
直到昨夜看春晚
再次听到这支歌
依旧是那么温暖
总是被不经意间看到的事物所温暖
其实想想
这些都不及身边人的关怀来的暖心窝
在这里
只希望大家都能和家人团聚
过个温暖的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