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哲铃】柠檬酸
*嘉音新PV后极速短打,对PV中哲部分有增改,不喜勿入
*哲铃CP向,不喜勿入
*初识情滋味
*铃视角
*OOC预警
——『铃,抱歉,嘉音约我出去一天。』
——『抱歉,铃想要什么礼物?』
——『抱歉,妹妹』
知道哥哥和嘉音姐单独出门时,铃分不清自己胸口那股升腾的酸涩是因为刚刚的柠檬汁,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酸涩的,像手中塑料杯里那一整颗青柠全塞进了自己的心脏里,然后呯地一声爆开,让人忍不住弯腰,用力地呼吸。
比流泪还难受,比呕...
*嘉音新PV后极速短打,对PV中哲部分有增改,不喜勿入
*哲铃CP向,不喜勿入
*初识情滋味
*铃视角
*OOC预警
——『铃,抱歉,嘉音约我出去一天。』
——『抱歉,铃想要什么礼物?』
——『抱歉,妹妹』
知道哥哥和嘉音姐单独出门时,铃分不清自己胸口那股升腾的酸涩是因为刚刚的柠檬汁,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酸涩的,像手中塑料杯里那一整颗青柠全塞进了自己的心脏里,然后呯地一声爆开,让人忍不住弯腰,用力地呼吸。
比流泪还难受,比呕吐还痛苦,是失望,是委屈,是占有欲,乱七八糟的情绪全带上柠檬酸。
铃不知道哥哥去了哪,她在天台上捏着手机,还剩一半的柠檬水丢在一旁。她在天台上直起腰,又将目光投向远方,几朵云懒散地躺在那。她想,她应该打电话问问哥哥为什么丢下自己。可铃深呼吸几下,也实在打不了电话,发不了消息,她胆怯了,退缩了,因心脏这陌生的酸涩感,勇气泄了个干净。
大片云从边际涌了上来,她看着那股云,莫名其妙地只想起哥哥,很奇怪,明明这云与哲无半点联系,可她就是想起他来,想起他的发丝也应如云般柔软,也如这云来去自由,不由人,不留痕。
——嘉音姐也会伸手去抚他头发吗?比自己还亲密?
——哥哥也会朝她笑吗?会因为她的接近而轻微眨眼吗?
——哥哥会和她经历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她忽地有些怨他,恨他,毫无理由却又自然而然。
她和哥哥如此熟悉,如此了解,凭什么哥哥要瞒着她,去和另一个人『约会』,这份情感太强烈,那股酸涩都浇不灭,像场平地起的大火,像把她血液也给煮沸,让另一位她的血亲也感知这突如其来的大火。
她颤抖着蹲下,连指尖都在抖,铃又是何等敏锐,直觉教她把手抚上同等颤抖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脏因那个『熟悉』名字而加速跃动着,让她明白体内这场暴烈的火为何产生。
铃轻声,在那片像他又不是他的云层下呢喃,“哲,哥哥〞,可这个名字现在又是如此酸涩,光是念出声,便在她心脏下了场酸雨,连眼泪都能跟着掉,大火因他而起,又因他而灭。
真奇怪,整个心居然就这么轻易失控?
她手机响了一声,来自她的血亲,他发来两张照片:一顶度假草帽,右侧点缀着一朵橙色小花;一个黑猫挎包,眼晴蓝得像海,像她。随后,他的消息便冒出了头,『铃,你喜欢吗?』
喜欢?将照片放大,从边边角角发现嘉音姐的一支手,应是误入镜,于是她敲着手机键盘,只回『不喜欢』。
那边是长久的沉默,大概又去了下一个地点。
头顶的云又被风吹远了,铃蹲得有些久,站起来有些犯低血糖,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关注到天边不知何时泛起晚霞,她拍下这一幕,仍没有发给哥哥,情绪浪潮包裹住铃,让铃只想起那双绿藻似的眸。
她并不饿,也不想动,就趴在天台边,她猜哥哥与嘉音姐应该在吃饭了,他们会吃什么呢?拉面?甜点?火锅?哥哥也会给她买汽水吗?
手机久违地又连响了几声,哲给她拍了个沸腾火锅,两个礼盒。
——他说『我知道我妹妹一向口是心非』
——他说『抱歉,我知道你肯定很难过』
——他小心翼翼地问『铃,怎样才可以原谅哥哥?』
——他说『我应该当面跟你说清楚的』
——他说『我马上回来谢罪』
——他说『在那之前,铃,别抬头』
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弹出来,铃眼泪还挂在眼角,她很反叛,偏要跟着最后一条消息的指示反着来,铃抬头看向天空。
天已经黑下来了,无数拖着光尾的星划过天空,坠进另一侧的的世界。
手里紧握的手机震了一下,灿烂的星子下她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想,原来哥哥不让抬头的原因在这。
——他像是极其了解她似的,消息又来了,『铃,抱歉,我有私心』
——随即是一张拍他鞋子的照,以此证明他也没有抬头,『我想站在铃身边陪铃看,抱歉,可以原谅哥哥的私心吗?』
——『下次,我会陪铃完完整整看的,所以,这次可不可以不抬头?』
铃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何种心境,大概像颗柠檬糖,又酸又甜,不知道为何,就连那吵了一天的心也静了下来,她知道天上的流星还在,一定会很美,但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复,静静的看着那些消息,像流星一样不断在她眼前蹦出。
直到哲打来了电话。
他在那头喘着气,听着脚步急冲冲地,似很急的样子,他念起她名字,笑意在她耳边发出轻微的电流声,说着“委托结束了,我回来了。”
哥哥在跑并旦跑得很快,大侦探铃带着笑意判断道,大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
哲那边奔跑所带起来的风好似也在她耳边刮着,呼呼地,带着心脏一起乱晃。
不知风刮多久,他那边像停下来了,他顿了顿,像在原地休整了一下,接下来听筒里传来的是打开门,缓缓上楼梯的声音,以及一句藏在混乱呼吸里的“铃在天台,对吗?”
铃扭过头,天上没有流星了,可她却在哥哥眼里看见了流星。
因为自己,像流星般扑进了哥哥怀里。
铃的手机仍在手里,哲的手机因接住忽然扑来的她而掉在地下,万幸背朝地。
他想,
她想,
真幸运。
【修玛秋】手抓饼初回考察
Summary:加生菜还是加鸡蛋?这是个好问题,噢,这真不够成为一个问题。
*tv开播前死线捏造系短打
*大约是被设定集上修司拿着手抓饼笑到的产物
*不知道为什么写了很长的煎饼环节……
天手让叶,或者说玛秋,第一次在那些巨大的MS之外遇见修司伊藤。
蓝发的少年仍然戴着宽大的手套,矗立(像一座建筑那样)在桥洞之下。他暗红的双目凝视着自己正在进行的至高杰作,似乎随时会举起手来,用喷漆罐给这样半幅作品再添几笔。
玛秋迟疑着不敢上前,她想起那微妙的肢体接触与呼吸之间的流转,他们初遇的一刻——并不是“那一天”,而是“那一刻”,因为过短一瞬的五感被无限放大,放大,直...
Summary:加生菜还是加鸡蛋?这是个好问题,噢,这真不够成为一个问题。
*tv开播前死线捏造系短打
*大约是被设定集上修司拿着手抓饼笑到的产物
*不知道为什么写了很长的煎饼环节……
天手让叶,或者说玛秋,第一次在那些巨大的MS之外遇见修司伊藤。
蓝发的少年仍然戴着宽大的手套,矗立(像一座建筑那样)在桥洞之下。他暗红的双目凝视着自己正在进行的至高杰作,似乎随时会举起手来,用喷漆罐给这样半幅作品再添几笔。
玛秋迟疑着不敢上前,她想起那微妙的肢体接触与呼吸之间的流转,他们初遇的一刻——并不是“那一天”,而是“那一刻”,因为过短一瞬的五感被无限放大,放大,直到所有的电流都沿着神经一路汇流回头骨里的伟大构造。然后少女的大脑指挥着身体,做出的反应是僵硬地面颊发红。
噢,她还在思考。从那短到无限长的寂静瞬间到眼下难民区嘈杂的早晨,然后非常new type地一个大跳,跃到了修司果不其然举起的喷漆罐上。一道绚烂的明黄随着玛秋的思维倾出:他要保养那个大家伙,还得买这么多油漆,那他要怎么吃饱呢?
超出了少女经济思维的疑惑像是点穴术般把她定在了原位,直到修司走到她面前,用熟悉的姿势——
呀!玛秋躲开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是像自己的头发还是修司的眼睛那样红(如果是后者,更像是生病了),但修司只是站立着,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安闲的自在。
昆虫在聒噪地鸣叫。
“今天没有补习,”玛秋觉得此刻必须要说些什么,要不然她很快会在殖民卫星这氧气浓度完美的空间中窒息而亡,“所以我过来了。”
修司没有应她的话,而是转过身向前走,她正好也想向前走!他们迈出几步,在水泥路上踏出轻快的脚步声。最后,他们站立在修司刚刚完成伟大作品下,玛秋抬起头。
亮闪闪……玛秋在心里说道。
修司侧目注视着她,露出的是玛秋觉得很好很好的那种微笑。驾驶舱中最可怕最惊险的时候,少女的肾上腺素几乎要拉到颅顶,但修司的声音就仿佛带着这样的笑意传导进头脑。潺潺地流进来,但并不是让驾驶员镇静到底的那种冷却水,而是在精神的遗世中一浪比一浪高昂!军团战的对手被这样华丽的浪击溃,金属的头颅滚落进深空。然后少年与少女退回基地,玛秋气喘吁吁地蜷在座椅中,最后勉力自己爬了出来。
她站在那儿,看见修司也站在那儿,这样对她笑,平静而无声。
刚刚经历了第一场太空肉(机)搏,体力被过度消耗的驾驶员突然感到很饿,很饿。
很饿。
咕——
“你没吃早饭吗?”修司问道。
玛秋突然发觉到了!她今早压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在晨间刷牙时某个念头开始膨胀,在泡沫满嘴的时候随着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浸泡下变得无比庞大。然后她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忙带上小包,凭借着记忆再次回到这里。
她是想做什么来着?
“……是的,”她不得不这样回答,“忘了。”
修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在意识的下一秒,他们站在了一个小摊位前。
清晨的巷口还飘着薄雾,铁板却已经烧得发亮。这种夹上各种馅料的圆形金黄色煎饼在难民区算是常见,虽然贩卖的摊主肤色不一,但他们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煎饼最正宗也最初始的包装——玛秋好奇地看着那写着三个方块字的纸包装,“手抓饼”,拉丁裔的摊主问她要加什么。
“噢!”玛秋立刻站直了,目光在格子里的馅料中来回游移,“你加什么?”她问修司。
“老样子,一个鸡蛋,辣酱,若昂先生。”修司对摊主说。
他看着少女思索了一会,也学着他的样子说道:“我要一个鸡蛋……番茄酱,还有,嗯,我要蔬菜。”说出“番茄酱”这个词汇时,那颗圆圆的水红色脑袋摇晃着。
摊主高兴地应和下来。
他抄起油壶,手腕一抖,油脂便在铁板上晕散。摊主揪起一团面上行,那团白便戏法般延展成透光的圆,如同拥有自然重力的地界上那枚圆圆的卫星那样,这月亮落在铁板上时发出一声嗤响,边缘立刻泛起细密的泡沫。他单手磕开一枚鸡蛋,蛋壳在铁板边缘清脆地裂成两半,蛋液正落在面饼中央。握着铲刀的手腕一旋,蛋黄便适宜地铺满整个饼面。
摊主手腕一翻,从塑料筐里拈起一片不可多得的新鲜蔬菜,水珠还挂在叶脉上,甩手便按在金黄酥脆的饼皮上。番茄酱瓶在他掌心转了个圈,瓶口朝下时突然发力,鲜红的酱汁便扭着螺旋落在蔬菜上。铲尖挑起将饼边卷起,叶片还未来得及塌软,就被热浪烘得微微发亮。番茄酱的甜香混着焦香流露出来,尚在半空时铁铲已经将饼对折,热气被锁住的一刹,塑料袋“哗”地张开等候多时。
修司看着玛秋高兴地双手接过手抓饼,匆忙吹了两下便咬下去,眼睛疯狂地眨着,腮帮子鼓气。他猜是对她而言有些烫了。
很快,摊主也做好了修司的那一份。他付了几枚亥鲁,照例进食,发现玛秋已经在把意向转移到空落落的塑料袋里的煎饼碎片了。
“你不加蔬菜吗?”她捡干净碎片,“妈妈说要多吃蔬菜保持营养均衡。”
“没有习惯。”修司回答道,他歪着头看着少女把塑料袋揉成一团。
玛秋没有多追问,她在想些什么呢?修司从无穷远的绚烂色彩和高达的秘语中抽身,认真琢磨着玛秋的问题——和她在问题之后的一切想象。
他慢慢吃完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游荡,然后逐渐如风般消散。
“再去看看‘高达’吗?”他主动向她发出不算邀请的邀请,因为他知道这是她所想之一,有时候他会稍稍惊异于他对于她这样笃定的理解。
“嚯哦——要去!”玛秋把垃圾扔进回收桶,眼神亮晶晶的,这让修司想起在那美得让人颤栗的群星间一个最自由的灵魂。
他们一同向前走去,一同并肩着。在重力的逆向和广袤无垠的星空之上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