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刃中心向】阿刃破破烂烂,猎手缝缝补补
是的又是我这只没品的土狗我又来写团宠向阿刃了(狗头叼花)
本文又称阿刃破破烂烂,同人女缝缝补补
刃右向,也可当cb
是请假一天回来时闲得肝的文,写得比较粗糙,很ooc,不喜退
1.
“老叔你在干嘛啊!明明用不着这样的,我可以……”银狼一急起来就用上了她打游戏骂人的语速,一张小嘴叭得飞快,她略慌张地扯过刃鲜血淋漓的手,想拿出医疗箱给他包扎。
“停。”刃将手抽出来,明明身上被开了个大洞,却仍跟个没事人似的:“任务完成了,该回去了。”
少女不自觉捏紧了手上的医疗箱,她的声音有些低:“……至少先把伤包扎了,刃叔。”
刃摆了摆手:“无碍。”
银狼抬起头看...
是的又是我这只没品的土狗我又来写团宠向阿刃了(狗头叼花)
本文又称阿刃破破烂烂,同人女缝缝补补
刃右向,也可当cb
是请假一天回来时闲得肝的文,写得比较粗糙,很ooc,不喜退
1.
“老叔你在干嘛啊!明明用不着这样的,我可以……”银狼一急起来就用上了她打游戏骂人的语速,一张小嘴叭得飞快,她略慌张地扯过刃鲜血淋漓的手,想拿出医疗箱给他包扎。
“停。”刃将手抽出来,明明身上被开了个大洞,却仍跟个没事人似的:“任务完成了,该回去了。”
少女不自觉捏紧了手上的医疗箱,她的声音有些低:“……至少先把伤包扎了,刃叔。”
刃摆了摆手:“无碍。”
银狼抬起头看他,刃有些莫名的慌张,他偏过头不去直视骇客的眼睛,骇客的声音清晰:“你不会痛吗,刃叔。”
痛?痛?
刃几乎快认不出这两个字了,或许是痛的吧,但是和日日夜夜的魔阴折磨比起来肉体的痛苦不值一提。他的精神窒息着,竟是只有肉体的疼痛才可以让他清醒片刻,但慢慢地,这也不管用了。
因为不死者不需要为了活下去而存在的痛觉。
痛是什么呢,是人类为了活着而存在的本能,因为它,人才可以意识到危险,意识到死亡。若说最先淘汰的是不会恐惧的人,那第二淘汰的便是没有痛觉之人。痛是什么呢,是一个人活着的证明吧,毕竟它能让人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活着”这件事。
刃有些恍惚了,死掉的经历成千上万,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从哪次起身体抛弃了痛觉。
他沉默了一会,而后才回答道:“不会 。”
但是银狼却突然喊道:“不对!”她强硬地拽过刃,逼他坐下让自己包扎伤口。
骇客低着头,刃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从声音听起来她咬着牙:“你们都说我是小孩子……好,算我认了,我是小孩子,我不明白你的那些沉重过往,不明白你那魔阴身,也搞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刃看着她的手,真是好生奇怪,骇客这么一个需要手速的职业,她包扎伤口的手却有些抖。
“……我是小孩子,所以,我只明白人受伤了就会痛,仅此而已。”银狼嘟囔着说。
包扎好伤口,银狼咻地一下站起来
,拽着刃离开,她背对着刃,没有让他看到她的脸。
刃没有说话,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摸上了银狼的头。
“……老叔你在干嘛!我不是小孩子!”
2.
“阿刃?”卡芙卡敲开房间门,果不其然看到一片狼藉。
刃蜷缩于房间角落,卡芙卡一眼就看出来他的魔阴身并未结束发作,但她并不在乎,如同往常一般踏着优雅的步伐走过去。
支离剑的寒光闪过,锋利的剑携着森森寒意和杀气对准卡芙卡。卡芙卡连眼都没眨一下,脚步也未曾停顿,径直向那指着脖子的剑上撞。
反倒是持剑的人下意识将剑斜过一边去,锋利的剑堪堪划过卡芙卡的脖颈,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大约是离得够近,刃略带疯狂的金红色眼中映出卡芙卡的身影,他的瞳孔微缩,一瞬间的清醒让他立刻将剑扔到自己捡不到的地方,伤不到眼前人的地方。
卡芙卡侧头看了一眼被扔出去的剑,又看向刃。短暂的清醒过后,他的眼中又漫上了疯狂,但他面对卡芙卡的接近的第一反应是往角落里缩而非攻击。
女人轻笑了一声,她伸出手捧着刃的脸,用她温柔的声音说:“
阿刃,【听我说】”
刃是混沌的,魔阴发作之时他本人的意识就像是被扔进了潜意识里,被过往勒住窒息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痛苦与负罪感。好难受,好痛苦,想结束,想去死,他不知怎样才能解脱,在被杀死的回忆中,似乎总有一个声音。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个。
那他让自己和另一个,那位饮月君一同付出代价,是否就能解脱了呢。
暝暝之中似乎有谁的声音,刃感觉自己被从那痛苦中温柔地带了出来,他把自己缩成一团,似乎有谁在摸着他的头,哼着安眠曲。
刃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凑过去,那人没有拒绝,她温柔地抚摸他。
恍惚间好像想起了,被丰饶民毁掉的家乡。
3.
刃有时候会看着萨姆发呆。
兴许是在追忆他那贫瘠的美好回忆,萨姆有时会主动出声让刃看看研究研究,但刃总是一口回绝。
萨姆能大概猜到刃所想,流星是璀璨又耀眼的,但燃尽过后只是宇宙中会发光的尘埃罢了。
直到一次任务。
“卡芙卡和银狼还有几小时才到。”刃关上手机,看向已经重度损伤的萨姆,难得流露出焦虑:“萨姆,你还撑得住吗。”
萨姆只想说撑不住,他的身体各处都在报警。但他突然灵机一动,说:“刃,你先帮我修理一下,如何。”
刃皱了皱眉,又下意识想要拒绝:“我不……”
“darling,我快关机了。”如果这里可以发表情包萨姆肯定要发个求求了的帕姆表情包。刃奇异地从萨姆的电子音中听出了委屈,这时拒绝确实不好,他蹲下来,开始查看萨姆的状态。
刃沉默地动手,他的思绪有些止不住的飘回过去。他的确对萨姆很感兴趣,但他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匠人,他是个手一直在抖的亡命之徒。
有时候刃旁观着过去的追忆,看着那狷狂的匠人在剑首比试上一把把支离剑插入地底,自信地说只有罗浮剑首才可发挥这把剑的全部实力,那么耀眼而锐利,是划破天空的流星。
是燃烧自己的流星,刃不过是燃烧后错误剩下的灰烬。
刃的手颤抖着,他突然不敢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萨姆有一个零件需要更换,但那太精细了,他做不——
“刃,”萨姆慢慢将一只手放在刃微微颤抖的背上:“你可以做到。”
为了同伴,也必须做到。
刃深吸一口气,他的手抖着,伸向工具。
——
“darling——再给我做个体检呗——”
萨姆试图把刃抱进怀里,刃挣扎两下便滩了:“不要。”
“为什么?我被你的手艺惊艳了。”
“……不过是一时幸运 。”
“不是。”萨姆用认真的语气反驳:“darling,就算是燃尽的流星,那也是可以重新拾起高挂天上的星星。就像一块玉石就算它碎了但它仍是玉石……唔。”
“……停。”刃伸手捂住萨姆的嘴,虽然这没什么用但萨姆配合地闭嘴了。他眼尖地看到刃藏于头发下的耳朵红了。
沉默片刻,萨姆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我无法想象过去的你有多么耀眼。”
在刃呆愣之时萨姆一把抱紧对方:“不过我更喜欢现在的darling啦。”因为这是只为他们发光的星星。
4.
星核猎手发现了一段奇怪的话。
如果■是一段错误的代码,那么骇客会把他修复好。
如果■是一只受伤的小猫,那么猎人会去治好他。
如果■是一颗破碎的星星,那么机器会把他挂回天上。
“这什么意思啊,谜语人要不得。”
银狼嘟囔着。卡芙卡倒是笑得开心:“我倒是觉得,它说的很对呢。”
卡芙卡垂下眼帘,这段话后面还有一句。
如果■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那么奴隶会给他一个家。
end.
后面还想加一句,如果■是没有好结局的人,那么同人女会给他一个完美结局(。)
写得很粗糙,不喜勿喷。
伤口处理
✘卡芙卡/刃,前后有意义,包含银狼在内的星核猎手一家亲
✘刃的秘技动作搭配二次元特有的穿模我真觉得好痛,感觉不只是割腕放血,他看起来真的想把自己的手砍下来(
刃缓慢地推开房门又轻手轻脚地将其关上,尽管他知道这个时间点除了卡芙卡可能在睡美容觉以外其他人大都清醒着,刃还是贴心地没有制造出太大的声响。
刃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很纯粹的视线,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恶意,只是无言地注视着他。刃解绷带的手顿在半空,他偏头看向沙发角落,卡芙卡果然在那里安静地坐着。
女人漂亮的粉色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刃,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明明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区别,却平白让刃感到一丝凉意,于是他向后看去,果然......
✘卡芙卡/刃,前后有意义,包含银狼在内的星核猎手一家亲
✘刃的秘技动作搭配二次元特有的穿模我真觉得好痛,感觉不只是割腕放血,他看起来真的想把自己的手砍下来(
刃缓慢地推开房门又轻手轻脚地将其关上,尽管他知道这个时间点除了卡芙卡可能在睡美容觉以外其他人大都清醒着,刃还是贴心地没有制造出太大的声响。
刃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很纯粹的视线,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恶意,只是无言地注视着他。刃解绷带的手顿在半空,他偏头看向沙发角落,卡芙卡果然在那里安静地坐着。
女人漂亮的粉色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刃,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明明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区别,却平白让刃感到一丝凉意,于是他向后看去,果然看到了干净的地板上被他带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在月光的渲染下显得格外渗人。
啊。刃看向卡芙卡,卡芙卡歪了歪头,抬手将灯打开,突然的光亮晃得刃不禁眯了下眼睛,而当他回过神来卡芙卡已经懒散地踩着拖鞋走到他的面前。
“阿刃,我新拖的地,又被你弄得一地血。”卡芙卡笑着向他抱怨起自己的劳动成果又被某些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给践踏,而当事人只能心虚地看向一旁,任凭卡芙卡拉过他的左手察看伤势:“我会收拾干净的。”
卡芙卡拉着刃坐到地毯上,她从茶几下掏出几乎是刃独家享用的医疗箱摆在一旁,看着刃手腕上缠的破破烂烂像被人拿剑砍过许多遍甚至被带出的鲜血给浸透了的绷带了然地弯起嘴角:“还是熟悉的战斗方式啊,阿刃。”
卡芙卡动了动手指便将其剥落,鲜血没了绷带的束缚明显流动量加大,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显得尤其显眼。
刃想要将手从卡芙卡手里抽出来,他知道这块地毯是卡芙卡最喜欢的款式,但是鲜血落在纯羊毛上几乎清洗不掉,于是刃开始回忆卡芙卡是在哪里购得的这块地毯。
卡芙卡将刃的手紧紧地扣在手心里,刃见她态度强硬最终选择了妥协,任由女人摆布自己。
卡芙卡对于刃乖巧顺从的态度很是满意,于是她拧开医药酒精的瓶盖笑着将它尽数淋在手腕上那几条深可见骨的切痕上去。
卡芙卡感受到刃被她握在手心的手不自觉地缠抖起来,连带着眉头都轻微皱起。卡芙卡好心情地哼起歌来,清洗干净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那道伤口搅动起来,引得男人一阵吸气。
“原来阿刃也是会痛的啊,”卡芙卡把手指抽出来,她随意地将带出来的血蹭到刃的裤子上,但很显然没蹭干净,“那你砍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知道疼?”
刃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向一边,墨蓝色的头发把他的脸盖住大半,卡芙卡只能看清他微微抿起的嘴唇,这显得眼前的男人格外的脆弱。
卡芙卡不吃这一套,但面对刃无异于示弱的反应她也不打算更进一步的强人所难,于是在做了完整的伤口处理后她灵巧地用绷带在刃的手腕上系了个蝴蝶结,末了伸手点了点刃的鼻尖,轻笑着警告道:“下次不许再把地板弄脏了,我真的会生气的,阿刃。”
刚从厨房的冰箱里偷了一罐冰镇可乐的银狼看着两人莫名其妙的互动好奇地走过去,在看到刃手腕上显眼的蝴蝶结后险些一个没忍住把嘴里的可乐从鼻孔里呛出来:“这是什么?”
“蝴蝶结啊,看不出来吗?”卡芙卡无奈地摇了摇头。
银狼露出不解的表情,虽然从两人的角度看起来更像嫌弃:“我当然知道它是蝴蝶结,但是它怎么会出现在大叔的手上,大叔什么时候这么有少女心了?”
“这是给阿刃做的伤口包扎处理,”卡芙卡笑了两声,“还是很可爱的,对吧?”
“...大叔又割腕自残了?”银狼喝了口可乐,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地板,果然在上面看见一条长长的血痕,“好吧我知道了...虽然我不想评价大叔的作战方式,但看着真的挺疼的,所以大叔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刃抿着嘴,逃避似的看向另一侧,对于银狼的说教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银狼揉了揉后脑勺,在发现自己无意间扯下好几根头发后沉默地挥了挥手假装无事发生,“但是大叔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手好了就陪我打游戏的,你不能用这种方法逃避咱们俩的约定!”
“是啊,阿刃,不然小宝到时候又哭又闹,哄起来很麻烦的。”卡芙卡笑眯眯地无视了银狼不满的反驳,她轻轻将手伸到刃的眼前,然后手疾眼快地将那几乎把刃的表情挡得严严实实的头发撩起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刃盯着卡芙卡看了两秒钟便率先将眼神挪开:“...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知道我们在关心你吗?”卡芙卡毫不避讳地将爱意表达出来,仿佛一发直球将刃打得措手不及。许是卡芙卡期待的目光实在过于热切,刃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情愿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喉音。
在得到了刃的承诺后卡芙卡笑着对银狼点了点头,银狼面无表情地端着可乐走回房间,待到关门声响起两人才发现刃的绷带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朵小表情样式的花朵。
“哎呀,应该是银狼弄的吧?”
“...”
“别摘呀,多可爱呀。你说呢,阿刃?”
“...啧。”
【芙刃/镜刃】小狗归属权争夺战
看完这同行任务我居然觉得还好,原来是麻木了
镜刃往be算注意避雷
“区区一只小狗,竟傲慢得和龙尊不相上下。”
看着眼前这个蒙眼的女人,她讲出这句话时似是带着一丝轻蔑,丹恒却在女人的语调间听出几分怪异。
“到头来,他也只能在我们这些异类身旁寻求温暖。”
遮掩在黑纱下的眼尾微微弯起,但丹恒看不见。
丹恒看不见,不意味着房檐上隐匿着身形的卡芙卡看不见。
在银狼的帮助下,卡芙卡的投影就在不远处静静的听着这段对话,无声无息,无人发现。
她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整日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的脸在此刻却有些阴沉。
卡芙卡看着镜流转身而去,...
看完这同行任务我居然觉得还好,原来是麻木了
镜刃往be算注意避雷
“区区一只小狗,竟傲慢得和龙尊不相上下。”
看着眼前这个蒙眼的女人,她讲出这句话时似是带着一丝轻蔑,丹恒却在女人的语调间听出几分怪异。
“到头来,他也只能在我们这些异类身旁寻求温暖。”
遮掩在黑纱下的眼尾微微弯起,但丹恒看不见。
丹恒看不见,不意味着房檐上隐匿着身形的卡芙卡看不见。
在银狼的帮助下,卡芙卡的投影就在不远处静静的听着这段对话,无声无息,无人发现。
她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整日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的脸在此刻却有些阴沉。
卡芙卡看着镜流转身而去,手中的枪被有些没控制好的捏得微微作响。
她深吸一口气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枪口,又吹了口气。
“小狗?”
“呵。”
击落,撕碎,贯穿,疼痛。
刃从死而复生中惊醒。他又死了一次,死在了刚刚击落他的女人手下。
又失败了,即使是她也没能成功。
刃从地上缓缓起身,新生的感觉并不美妙。
除了胸腔的阵痛,他的头也跟有蜘蛛蚕食一般疼痛,回忆像强行注入他的大脑一般要让他记起几百年前他们也曾如此对弈。
卡芙卡......卡芙卡......!
本能在渴求救赎,那抹危险的紫色从脑内闪过,却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察觉到他的异样,镜流重新凝冰成剑指向了刃,准备在他魔阴身发作的第一时就将他再次斩杀。
短时间内斩杀旧友两次,即使曾经做过,也还是让镜流皱紧了眉头。
“......听我说,阿刃。你刚从睡梦中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充满安抚意味的声音缓缓似乎从远方飘过来,空地上凭空出现的数码裂块拼凑成了一个身姿优雅的女人。
痛苦像被突然抽走,刃的大脑徒然放空了一瞬,仿佛脸上吹拂的不在是带有水气的风,而是身处在一个空气都浸着甜腻的蜜罐里。
“卡芙卡......”
回过神来的刃看着出现在自己前面的女人,颤抖着步伐就往女人身上倾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孩要在母亲怀里寻求安慰。
卡芙卡勾起嘴角搂住了颤抖的人,任由他在自己的颈窝轻蹭,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另一只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
待怀中的人呼吸逐渐平稳不再颤抖,卡芙卡才得空转头看向背后一直不做声的女人。
镜流仍未戴上黑纱,明月般的双目好似渡上一层冰霜,她就这样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一声不吭。
“星核猎手这样三番五次的闯入罗浮,这次又来打搅我们几位老友重逢,未免也太过失礼了吧。”
景元走到了师父的身旁,脸上笑盈盈的,右手却是召唤出了石火梦身。
卡芙卡拍了拍怀中已经平静下来的人,轻轻的放开他,站在了他的身前。
“恕我冒昧了景元将军,我只是放心不下我家阿刃,这才跟来,无意打扰你们旧友团聚。”
“只是刚刚那种情况,我实在担心阿刃和他的朋友会起冲突,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卡芙卡笑眯眯的看向景元身旁的镜流,眼睛微微眯起,充满蛊惑性的话语却带着挑衅。
“好笑。”
示意景元退后,镜流双手抱臂,看向卡芙卡的眼神不仅冰冷还充满了杀意。
“应星......刃现在的同行之人就是你?看来他的聪慧在几百年前果真是耗尽了。”
“噢?”卡芙卡也双手抱胸,温柔的语调微微下压,“但我觉得阿刃加入星核猎手可是一个非常明智聪慧的选择呢。”
两人之间的气压之低,刃不禁打了个寒颤,听到卡芙卡这个语气,他感到卡芙卡带有怒意。
“我见过他最聪慧最绚烂的时刻,那时他与我们举杯共饮互诉衷肠,我见过他以短生种之姿比肩长生种。”
镜流看向卡芙卡背后略显不安的刃,感到心中有阵不灭火,“只可惜,那时有多耀眼现在就有多不堪。”
被百次杀死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卡芙卡及时的回首握住了刃颤抖的双手,这才转头继续看向镜流。
“呵呵,但你仍然看不起短生种不是吗?”卡芙卡收起了脸上无懈可击的笑容,“你与他经历了些许快乐时光,赐予他苦痛却更多。”
“小狗?凭你也配将他比为小狗么?”
镜流的眼睛微微睁大,神情片刻便恢复如常。
她抱臂的手不觉攥紧了衣袖,语气也是更加冰冷。
“云上五骁的过去是支持他现在的动力,是他无法释怀的回忆,这是刻骨铭心毋庸置疑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
闻言卡芙卡不禁失笑,她没有再端住自己的优雅,无光的眼睛里看向镜流是无比的得意与鄙夷。
“你能给阿刃的只有毫无意义的伤痛,而我能给予他美梦。”
“你们的回忆只会让他在过去里痛苦挣扎,但我们能给他求而不得的终幕。”
卡芙卡的语调忍不住上扬,握着刃的手也下意识的捏紧。
“卡芙卡......”刃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卡芙卡像是如梦初醒般重新挂上了那张笑脸。
她看向镜流微微点头示意,“失态~”
“想必各位的聚会早已接近尾声,我和我家阿刃为大家添麻烦了。”
卡芙卡转身搂住刃的腰,另一只手抚上耳麦。
“那么,就此别过~”
一声电子机械音突兀的响起,卡芙卡和刃的身影如拼图一般裂成碎块消失不见。
景元看着离去的两人,放下了手中的阵刀。
他看向自己的师父,她仍抱着臂站在原地,只是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在微微颤抖。
没有人看见镜流的眼睛从猩红变得清透。
她放下双手,衣袖在外力的作用下变得皱巴巴的,但她似乎不在意。
“走吧景元,该送我去该去的地方了。”
在银狼的帮助下,卡芙卡和刃瞬间从罗浮回到了星核猎手的基地。
萨姆和银狼瞬间围了上来,一个抓着刃的肩膀,一个扒拉着腰。
“累了吧亲爱的,我已经把热水帮你放好了,去泡个澡吧。”
“叔!你去喝那苏打豆汁儿没,什么味道啊。”
卡芙卡轻笑一声叩了叩银狼的额头,“好啦,阿刃很累,要去休息啦。等他睡一觉再起来和你聊吧。”说着便挽着刃的手向房间走去。
留下银狼和萨姆面面相觑。
“这坏女人占有欲真强。”
“小宝,我怎么感觉卡芙卡心情不是很好。”
“是吗?”银狼摸了摸头。
“噢想起来了,当时她让我帮她去偷听那个蒙眼女人和丹恒说话来着,好像听到那女人说了什么‘小狗’?”
“啊~”银狼觉得醍醐灌顶。
“小狗?是指亲爱的吗?我知道了,是因为那个女人骂亲爱的是小狗所以卡芙卡生气了。”萨姆觉得自己懂了。
银狼一拳捶在萨姆的机械胳膊上,只是无语的摇了摇头。
end.
镜流的占有欲是她长期的消息闭塞,觉得应星不论何时都是属于云上五骁的,即使她看不起他是短生种看不上他的狷狂。
而卡芙卡追求的是未来,她对阿刃的包容与爱都是为了她的和刃的所期待的未来,至少在艾利欧的许诺的结局到来之前,刃属于星核猎手,属于她。
【芙刃】于是银狼砰的关上门
众所周知,银狼入侵列车被抓包后游戏账号全部被黑塔注销了,因此当事人在利用走剧本以外的所有时间又哭又闹(划掉)的补游戏进度。
又是一个肝游戏肝到凌晨的夜晚,银狼畏手畏脚的从房间溜往客厅,准备从冰箱里掏瓶冰可乐提提神。
“吱呀——”
门缓缓打开的声音吓得银狼一抖,差点把可乐砸自己脚上。
银狼缓缓回头,发现卡芙卡的房间微微打开了。
完了,被那个女人发现半夜偷饮料喝又要被骂了。银狼抱紧可乐悄悄关上了冰箱门。
一个过于高大的黑影打开门走了出来,银狼闭上了一只眼睛试图辨别是不是卡芙卡。
“银狼。”
低沉的嗓音从前方缓缓传来。银狼猛地松了一口气。......
众所周知,银狼入侵列车被抓包后游戏账号全部被黑塔注销了,因此当事人在利用走剧本以外的所有时间又哭又闹(划掉)的补游戏进度。
又是一个肝游戏肝到凌晨的夜晚,银狼畏手畏脚的从房间溜往客厅,准备从冰箱里掏瓶冰可乐提提神。
“吱呀——”
门缓缓打开的声音吓得银狼一抖,差点把可乐砸自己脚上。
银狼缓缓回头,发现卡芙卡的房间微微打开了。
完了,被那个女人发现半夜偷饮料喝又要被骂了。银狼抱紧可乐悄悄关上了冰箱门。
一个过于高大的黑影打开门走了出来,银狼闭上了一只眼睛试图辨别是不是卡芙卡。
“银狼。”
低沉的嗓音从前方缓缓传来。银狼猛地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是刃叔......等等,为什么这个点从卡芙卡的房间出来?
来不及胡思乱想了,卡芙卡的房间门开着就意味着风险还在,银狼一个健步冲上去拉上了门,抓着刃的衣服下摆就往自己房间里拖。
“嘭。”银狼关紧了房间门,又把刃按下坐在屏幕前的垫子上,啪叽打开可乐痛饮一大口,满足的咂了砸嘴之后拍了拍刃的肩膀。
“刃叔,这么晚不睡,陪我打会游戏吧!”
刃看着禁闭的房间门,抬头想要拒绝,“不行,卡芙卡还要......”
“别管她啦,这么晚了她肯定要睡美容觉了啦,快陪我把这个过了嘛两个人打进度更快!”银接拿着手柄就往刃的怀里怼,直接掐断了刃拒绝的话。
“......”刃看着怀里粉色的手柄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手却跟着银狼按下游戏开始的画面动了起来。
可能是最近没有刃的剧本,手恢复得还不错,今天的游戏进展非常迅速,银狼高兴的拿起可乐一饮而尽。
“太爽了,这样下去马上就能拿满进度了!”银狼开心的随手将可乐瓶抛向后方的垃圾桶。
预想之中空瓶进桶的声音并没有传来,银狼疑惑的转向后面。
于是她就看到了一张笑眯眯的脸,放大在她面前。
卡芙卡一手叉腰一手拿着刚刚被扔出去的瓶子一晃一晃,
“你看起来很高兴啊,银狼~”
......
“啊啊啊啊你什么时候来的?!!”银狼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手柄砸在屏幕上,看着卡芙卡反手讲可乐瓶一丢,顺势坐在了她旁边。
“在第一把游戏刚过的时候。”刃不咸不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么早??你都不吱声?”
“......你没问。”
银狼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卡芙卡,她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像是并没有因为她半夜喝饮料和拉着刃打游戏生气的样子。
“有什么三个人能玩的游戏吗,我也加入。”卡芙卡伸手拿起放在旁边的第三个手柄,向银狼扬了扬示意。
哦豁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银狼想。
虽然但是她还是找出了一个三人竞技的小游戏,游戏自带对第三名真心话大冒险的惩罚。
卡芙卡看懂规则后笑了笑,“这个游戏很适合晚上玩呢,是吧阿刃。”
另一边的刃闷闷的回了一个气音,不置可否。
一轮游戏很快结束,作为老玩家的银狼毫无疑问的拿下第一,同为新手的卡芙卡险胜一筹,刃喜提真心话大冒险的惩罚。
刃按下按钮进行转盘抽取,随机出了一个真心话惩罚:
「今天的胖次穿的什么款式的,谁选的」
银狼:......
刃:......
卡芙卡:乐
刃无奈的摸了摸耳垂,“...这不适合在小孩面前说。”
银狼:?
“那要不再抽一次?”卡芙卡贴心的为刃按下了重新抽取的选项,又是一个真心话惩罚:
「上一次kiss是和谁」
刃:......
银狼:???
卡芙卡:乐
“这游戏惩罚以前有玩这么大吗?”银狼感到不解。
“那要不再抽一次?”
「最近一次发生关系的人是谁」
刃:。
银狼:。
卡芙卡:乐死了
“要不......”刃试图再抽一次,还未下手被银狼一巴掌拍到手背上。
银狼握住刃缠着绑带的手,眼睛里闪烁着奇异且八卦的光,
“我觉得这三个问题凑起来能是一个大概的故事了,没有关系的,我虽然小但是我的心已经在菜市场杀了至少18年的鱼了,不仅冰冷而且成熟,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刃的眼神逐渐呆滞,他看见银狼身后的卡芙卡微微一笑,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状,刃重重叹了一口气。
“黑色蕾丝。卡芙卡。卡芙卡。卡芙卡。”
啊?银狼握着刃的手疯狂颤抖,她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那个笑吟吟的女人。
“你们...你们...!”银狼左手指一个右手指一个,脸上是比游戏被盗号了都震惊的表情且无比痛心疾首。
说好的一起做好同事,你们却背着我搞在了一起!
银狼突然想起之前偷可乐的时候刃是从卡芙卡的房间里出来的,又想起刃想拒绝自己打游戏的好像也是提到了卡芙卡还要干什么。
!!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
后悔,当事人就是很后悔。自己身边的同事竟搞在一起自己似乎还搅和了他们的甜蜜蜜(?)夜晚,怪不得卡芙卡这么反常来一起打游戏。
很快,银狼一顺溜站起身,抓着两人的手就往门外边丢。
看着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男人和还是挂着笑容的女人,银狼面无表情,
“斯密马赛,你们继续。”
砰,门被迅速关上。
刃和卡芙卡面面相觑。
卡芙卡亲昵的揽住刃的腰,引着他往房间走去。
“走吧阿刃,休息时间应该够了,我们继续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吧。”
end.
大半夜精神状态堪忧啊。想想下一个祸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