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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卷

【巍澜】沈巍x赵云澜的日常13——你就是我的劫

今天小标题:

你就是我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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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舔着棒棒糖,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大庆的毛。
他忽然一笑,腿上的黑猫转过头,龇牙咧嘴的吼道:“你傻乐什么!本大爷都要睡着了被你笑醒了!”
赵云澜咧开嘴,唱道:“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黑猫一脸嫌弃的跳下他的腿,出门前白了赵云澜一眼,“神经病。”
赵云澜仿佛没听见似的,拿起手机一脸乐呵的拨出了一串电话。
电话嘟嘟嘟的响了三声,那头接了电话。
三声不多不少,接的太快会让打电话的人发愣,接的太慢又让对方久等。
“宝贝儿!”赵云澜唤道。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喊出来了。
“那个……”他正打算补救,被沈巍一声反问给愣住了...

今天小标题:

你就是我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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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舔着棒棒糖,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大庆的毛。
他忽然一笑,腿上的黑猫转过头,龇牙咧嘴的吼道:“你傻乐什么!本大爷都要睡着了被你笑醒了!”
赵云澜咧开嘴,唱道:“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黑猫一脸嫌弃的跳下他的腿,出门前白了赵云澜一眼,“神经病。”
赵云澜仿佛没听见似的,拿起手机一脸乐呵的拨出了一串电话。
电话嘟嘟嘟的响了三声,那头接了电话。
三声不多不少,接的太快会让打电话的人发愣,接的太慢又让对方久等。
“宝贝儿!”赵云澜唤道。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喊出来了。
“那个……”他正打算补救,被沈巍一声反问给愣住了,他说:“嗯?”
这声嗯愣是让赵云澜听出了千回百转的味道,温柔,疑问后又变得肯定,还隐隐藏着些小期待。
赵云澜此刻心都要化了。
“昨晚你不在家,我做了个梦。”
沈巍听到那头赵云澜似乎舔了一口棒棒糖,糖又碰在了牙齿上。
他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他问道:“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一个人。”赵云澜答道。
“那个人和你很像,只不过嫩得可以用掐出水来形容了。”
沈巍闻言,皱了眉,赵云澜梦见夜尊了?
他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然后呢?”
赵云澜拿出棒棒糖,一阵傻乐,“嘿嘿,然后我梦见他向我表白,我就答应了!”
电话的那头,沈巍气的差点把话筒给捏碎,他说道:“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赵云澜迟疑了一下,他忽然间意识到沈巍可能吃了自己弟弟的飞醋。
赵云澜忍不住笑出声。
沈巍那头却是沉默,不发一词。
赵云澜笑道:“宝贝儿,你别挂,先听我说完。”
这声宝贝儿带着宠溺的味道,沈巍深吸了一口气,听他继续说道:“我问他,他叫什么名字?”
“他说,宝贝儿你说他叫什么名字?”赵云澜咧着嘴,忍不住再逗一逗沈巍。
沈巍心中却只有两个字,夜尊。
可他听到赵云澜说:“他说他叫沈嵬。”
沈巍的眉舒展开来,一下子竟是愣住了。
赵云澜继续说道:“我说不如帮他添上几笔,叫做沈巍。宝贝儿,你说是不是你?”
沈巍轻笑了两声,自己哪是吃了弟弟的醋,明明是自己吃了自己的飞醋。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电话那头传来沈巍一如既往平静温和的声音,就像身后和煦的日光照在背上,暖在心底。
“什么日子?”赵云澜也忍不住随着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
“今天是我认识你的第一万年,整整一万年。”
“你等一会。”沈巍说完这句便挂断了电话。
“嗯,什么操作?”赵云澜一脸懵逼。
敲门声响起,赵云澜以为是林静或者汪徵来汇报工作,便说了声进。
门打开的一刹那,赵云澜看见了沈巍,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的沈巍。
赵云澜像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他看了眼玫瑰花,又目光上移到沈巍的脸上,“你……”
“我……”沈巍有些腼腆,低下头,抿了唇,仿佛在赵云澜面前,他依旧是当年的小鬼王。
再然后,他抬起头,想张口,又感觉难为情,又抿了唇。
这可把赵云澜急得呦,爷您有话直说啊,吞吞吐吐的,可赵云澜又不敢开口,他怕他一说话,就把沈巍的话给憋回去了。
赵云澜想了一圈,他要干嘛?今天是情人节?还是今天是他生日?
他脑补的正欢,沈巍终于开了口。
他唤道:“云澜。”
赵云澜咧开嘴,用力的点头。
沈巍抿了唇,这一次他没有低头,他眼睛透过镜片直视着赵云澜的双眼:“云澜,我爱你了一万年。你愿意,你愿意……”
沈巍还是觉得臊得慌,说不出口。
赵云澜却是等不及了,一把抽走他手中的花搁在桌上,勾上沈巍的脖子,“我愿意,傻瓜。”
再然后他扣住沈巍的后脑,吻了上去。
傻瓜,我愿意,只要对象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沈巍被赵云澜吻的喘不过气,微微推了推赵云澜。
赵云澜一脸笑意,放开了沈巍。
“我是说我做梦啊,你怎么身体力行了?”
沈巍一脸羞红,哪知道要如何回答。
赵云澜又瞅了瞅桌上的玫瑰花,啧了一声:“99朵玫瑰花啊!”
沈巍摇摇头,抿了唇又道:“101朵。”
“哦?”赵云澜扬起眉头。
101朵红玫瑰,直到永远的爱。
赵云澜这种情场高手自然是知道的,他看着眼前这个温润的人忍不住一把揽进怀中,沈巍啊,沈巍,你就是我赵云澜的劫。
逃不开,躲不掉,偏偏困顿其中,却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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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赵大处长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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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莓 Jiang

【巍澜/镇魂】茄子乱案(原著向伪番外)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昆仑君镇守着龙城的事情在三界传开了,特别调查处是一点案子都没有,每个人都感觉快闲出屁。大学路9号的大伙每天只有吃喝打混,却又因为他们那个“媳妇不来不动地方”的领导,不能明目张胆地翘班,万分痛苦,只能伸着脖子盼望旁边龙城大学快点下课。
这天,刑侦科的各位仍旧是使出了各种法子来消磨上班时间。除了小郭,啊,还有祝红,在电脑前不停打着字。
郭长城早上和楚恕之出外勤,但案子只是个稍稍离奇的普通案子,不归特调处管。回来写报告书的事情,自然是小郭的任务。
郭长城写完报告书,活动活动脖子,看到祝红眼睛发亮地盯着屏幕,手上飞快地打着字,不禁有点好奇。
“哎,红姐,你写什么呢?”
祝红转过脸,给了他一个秘而...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昆仑君镇守着龙城的事情在三界传开了,特别调查处是一点案子都没有,每个人都感觉快闲出屁。大学路9号的大伙每天只有吃喝打混,却又因为他们那个“媳妇不来不动地方”的领导,不能明目张胆地翘班,万分痛苦,只能伸着脖子盼望旁边龙城大学快点下课。
这天,刑侦科的各位仍旧是使出了各种法子来消磨上班时间。除了小郭,啊,还有祝红,在电脑前不停打着字。
郭长城早上和楚恕之出外勤,但案子只是个稍稍离奇的普通案子,不归特调处管。回来写报告书的事情,自然是小郭的任务。
郭长城写完报告书,活动活动脖子,看到祝红眼睛发亮地盯着屏幕,手上飞快地打着字,不禁有点好奇。
“哎,红姐,你写什么呢?”
祝红转过脸,给了他一个秘而不宣的表情,嘴角一弯,笑着说:“小孩子不能看,快去把你的报告打印了去。”
郭长城歪了歪头,也没再追问,就去打报告了。
就在这时,刑侦科的门被推开了。他们那疑似最近在办公室里生出了(玫瑰花)根的领导,居然进来了。这一奇景,不禁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除了借打坐为由睡死过去的林静。
赵云澜随手拉过一把椅子,拖过来,在众人面前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脸阴郁地看着大家。
大家被他看得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赵处?”小郭拿着刚印好的报告,看到赵云澜这个架势,不由得问了一句。
赵云澜把每个人的脸一一盯了一遍,最后落在林静脸上。
“你他妈怎么还睡呢!”他抬脚就连人带椅子把林静踹出去几米远。这假和尚突然惊醒,瞥见他们领导,也没细看,脱口而出:“哎?领导?啊,沈教授下课了吗…”
他揉了揉眼睛,才看清赵云澜脸上乌云密布,就快打雷了,赶紧噤声,冲对面祝红挤挤眼,想了解下情况。
然而没人了解赵处这究竟是怎么了,面面相觑之后,祝红忍不住了:“究竟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吵架啦?还是腰疼得受不了啦!”
赵云澜叹了口气,压着声音说:“别搁这废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下大家更摸不着头脑了。
“妈的,是谁把老子后院栽的茄子给摘了!赶紧拿出来!”
众人愣了两秒,随即立刻移开了目光,赤裸裸无视了他们领导。
赵云澜抬腿踢了踢桌子:“哎,哎,怎么的,都当我说话是放屁啊!”
林静蹭着椅子回到桌前,对赵云澜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说领导,谁没事偷你那根茄子干什么,吃了还怕中毒呢。”
“哎!怎么说话呢!”赵云澜瞪着眼说,“你知道那茄子多宝贝吗?”
大学路9号后院的菜地里,别的都长得不错,就是茄子,到现在只长出来这么一根。赵云澜自从某次吃了沈巍做的肉末茄子后,不禁对那个味道流连忘返,想着如果能用自己种出来的茄子,加上沈巍的亲手制作,那家伙,简直就是幸福本福啊,想着就美滋滋。于是从这根茄子长出来到成熟,他是细心照料,就差没给小茄子做个成长观察日记了。
结果他今天乐呵呵地去菜园子转悠的时候却发现,这好不容易长出的茄子,居然不见了!
想到这,他的脸色更臭了。
祝红斜眼看了看他,手上也没停,撇撇嘴说:“真是,一根茄子那么宝贝,你不是有沈老师吗,怎么,他还不够?还用得上茄子?”
赵云澜被她一句话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什么意思啊?”这中间小郭又发挥了“不知道就要问”的美德,插了一句嘴。
楚恕之赶紧把他拉回来:“别乱问。”
祝红笑着对楚恕之说:“我看你巴不得小郭多了解一点这方面知识呢吧。”
“你说什么!”
赵云澜对着快吵起来的一伙人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自己的手下撒没撒谎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看来他们还真不知情。他环视了一圈,忽然发现大庆不在,于是转身问道:“哎,死猫呢?”
但身后一群人吵的吵,围观的围观,压根没人理他。
“我看这帮人,最近是闲出屁了吧。”他摇了摇头,准备发个威,震一震这些不干活的。
这时,在一边的老李走过来,跟他说:“赵处,大庆的话,应该在地下,打麻将呢。”
“哦,谢了。”赵云澜伸出两根手指冲老李示意了一下,赶紧下地下一楼去了。
一推开门,就听见大庆在嚷嚷:“你们!你们是联合起来出老千吧!”
“捞千?甚是捞千啊,猫洁扒。”
“赵处,你怎么来了。”
对着门坐的汪徵站了起来。一屋子里醒着的人都对赵云澜行了个礼。
大家自从知道赵云澜就是昆仑君后,总是潜意识中稍稍对领导多了几分敬意。
赵云澜点了点头,冲大家摆了摆手,让大家自便。
汪徵,桑赞,老吴和大庆正凑了一桌,搓的火热。大庆正好背对着门,此时正尽量想把猫脖子转过去,后颈起了一堆褶。
“死猫,不好好上班,居然在这赌博。”
“唉,你自己想想,现在有活干吗?我这叫充分利用时间。”
赵云澜刚想给它后颈来上一记,就听桑赞问道:“赵处,泥有甚事?”
“啊,”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正事”,踢了踢大庆的高凳子,“哎,是不是你小子把我院子里的茄子给摘了!”
“拜托!你要是养条鱼没了你找我我能理解。你茄子,我拿来干嘛啊!”
“不要跟我贫,信不信我查录像啊!我其实一开始就怀疑是你干的!”
“赵处,”汪徵开口说,“昨天后院的监控坏了,还没修呢。”
“啊…”赵云澜猛然反应过来。是的,监控是坏了,而且是昨天晚上他来给沈巍显摆那根茄子,一时没忍住在后院调戏沈巍,结果勾的沈巍直接在后院露天野外“收拾”了他一顿。完事后理智下来的沈老师,满脸通红地扭掉了监控。
“咳咳…啊,是的,那什么,今天赶紧报修啊。”赵云澜抬手挠了挠脑袋。
“我真没拿你茄子。你那茄子,该不会成精,自己长腿跑了吧!”
“得了吧,不知道建国之后不能成精的吗!”赵云澜摆出一副“你就扯淡吧”的表情,但心里却想起了沈巍说过的话。
❝你亲手撒的种子,如果那些东西运气好,说不定能借着你的机缘成精,不会养不活的。❞
这话从自己媳妇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就不一样了。赵云澜不禁仔细思考起“茄子成精”这个可能性来。
如果真成了精,算不算是他和沈巍孕育的一个小生命?
一想到这,他又乐呵起来,脸上也没有什么乌云了。他又对着房间里的人笑笑,两手一抬,对大家说:“大家继续,哈哈哈哈,打扰了,我先走了。”
说着就关门出去了。

下午,龙城大学的铃声刚响,刑侦科里也就有人起来报时了。林静站起来,模仿着电子钟的声音说道:“沈老师下课了,距离我们还有5分钟,大家可以收拾收拾准备下班了。”
果然,5分钟过后,楼道里就响起了沈巍的脚步声。等他一进门,就收到了大伙惯例的热情招呼。
黑猫在楼梯前趴着,看到沈巍来,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沈巍微微一笑,便上阁楼去了。
赵云澜仍旧躺在他那采光极好的沙发床里,舒舒服服的打盹。白天睡的多也不能怪他,毕竟晚上由于“某些原因”还真是有些睡眠不足。
沈巍轻轻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走到赵云澜身边,刚想叫醒他,就被抓住了手腕,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翻身起来的赵云澜给压住了。
“怎么,宝贝,又想偷亲我啊。”赵云澜坏笑着说。
沈巍的耳根又红了,他扶了扶眼镜,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有。”
赵云澜见到他这一副害羞的样子,总是记吃不记打地又心痒痒了。他凑近沈巍,吻了吻恋人的脖子,冲着对方的耳边说:“哎,你说,野外我们都那个了,要不要这次,来个办公室play?”
这下沈巍是从耳朵一路红到了脖子根。他厉声说道:“成何体统!”
不过这声呵斥却是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力度。赵云澜反而更得寸进尺地想要伸手解他的扣子。
就在沈巍手足无措的时候,赵云澜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瞥见了他那根茄子,就在他桌子上,压在沈巍的教案上。
“哎?”他先是一愣,然后无奈的笑了,“媳妇,这茄子是你摘跑的啊。”
沈巍推了推眼镜,答道:“啊,我早上来,本来是想看看能不能把昨天拧下来的监控安回去,结果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可能茄子也熟透了,就那么掉下来了。”
“早上你来,怎么不来找我呢。”
“我怕…打扰你工作。”
“工作?工作哪有你重要啊。”赵云澜说着在沈巍唇上啄了一口,“你说是不是?下不为例啊。”
沈巍又害羞地笑了。他一笑,赵云澜又想去亲他,但这次,却是沈巍先吻了过来。
沈巍的吻温柔而甜蜜,自从他生了魂魄,连吻都变得暖呼呼,软绵绵的。赵云澜总觉得自己如果一不小心,可能就化在这位美人的唇边了。
绵长而浓烈的一吻后,沈老师又低下了头。他垂着眼,睫毛轻颤,小声说道:“回家吧。”
赵云澜又看呆了,半晌才起身喃喃说道:“嗯。”他转身拿起沈巍的教案和那支茄子,笑道:“我本来还想着,要是这小玩意成精了,咱俩就当孩子养了。不过后来转念一想,要真成了精,那指不定多烦人呢,晚上万一吵得人好事都办不了,那多亏啊,还是吃了实在。哎,我今天想吃肉沫茄子,能劳烦老婆大人吗。”
沈巍被他逗笑了,点了点头。

特调处众人目送领导及家属离开后,一个个都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关上了电脑。祝红在自己的“我家领导和他老公的二三事”的专栏里把她今天打完的一长篇文字发了上去,也立刻关机回家了。不到两分钟,整个特调处就一人不剩,只有大庆还趴在窗边。
他看着自己主子和沈教授的背影,身形忽然抽长。转眼间,窗户上出现了一个俊俏的少年。少年抬手擦了擦汗,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他正在阁楼上睡觉,就闻到一股小鱼干的味道,随即听见了老李上楼的声音。
它心里一急,对着窗户就是一个信仰之跃。结果一不小心,正好落在了赵云澜的茄子藤上,“啪”的一声,就把那宝贝茄子给撞掉了。
黑猫当时汗都吓出来了,赵云澜有多爱惜这根茄子它是很清楚的。它围着掉下来的茄子转了几圈,想了又想,还是只有去找沈巍这一条路了。
早上沈巍在办公室备课,大庆叼着装了茄子的纸袋子,前去拜访。说明来意后,沈巍笑着对它说:“一只茄子而已,他应该不会为难你吧。”
那是对你而言,对我的话他会把我炖了的。大庆心想。
看沈巍并没有理解它内心的迫切,黑猫伸出前爪,从纸袋子里拉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来,用一副贿赂的姿态,推到了沈巍面前。沈巍看了看它,伸手拆开,在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立刻眼睛一亮。
“好的,茄子的事,就交给我吧。”沈巍微微一笑,同时把信封默默收了起来。
回忆起自己早上的经历,大庆忍不住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那信封里,装@的满满的都是赵云澜的照片。全是它趁着林静睡着,从他电脑里一个个翻出来打印的,里面还包括了沈巍还没有和他们遇见时的照片,对沈老师来说应该是很有价值的了。
少年看着两个人消失在他们的花园洋房里,就伸了个懒腰,轻巧地跳下窗台,也准备跟着回去吃饭了。

济世不蹉跎

【巍澜】The story will keep on going/周而复始(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他和沈巍之间,对于上下的概念有了点偏差。

      【目录】


  沈巍一开始完全没意识到赵云澜指的是什么,更不明白他的神色为何忽然变得如斯凝重,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被自己忽略的事情,当下反问道:“怎么了?”


  “冯去病,你去找冯去病那天,如果不是我赶到,你是不是真的……”赵云澜咬了咬后槽牙,刚刚提起“淋雨”这个话题时,他忽然想起了这件事,连带着想到了它与上辈子完全不同的走向。


  上辈子他眼盲之时,沈巍同样也曾四处奔波,为他寻找治疗双眼的方法。那时他们去找冯去病求医,与这辈子一样,也是一共去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他和沈巍之间,对于上下的概念有了点偏差。

      【目录】


  沈巍一开始完全没意识到赵云澜指的是什么,更不明白他的神色为何忽然变得如斯凝重,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被自己忽略的事情,当下反问道:“怎么了?”


  “冯去病,你去找冯去病那天,如果不是我赶到,你是不是真的……”赵云澜咬了咬后槽牙,刚刚提起“淋雨”这个话题时,他忽然想起了这件事,连带着想到了它与上辈子完全不同的走向。


  上辈子他眼盲之时,沈巍同样也曾四处奔波,为他寻找治疗双眼的方法。那时他们去找冯去病求医,与这辈子一样,也是一共去了三次。第一次是他直接走人,第二次是冯去病因为有人偷窥主动赶人——这两次都与上一世的发展相仿。可是第三次的时候,冯去病的态度却有了很大转变,不但为他治好了双眼,而且对于双方前两次的摩擦,也没那么大意见了。


  那时赵云澜只道冯去病只是因为医者父母心,所以才愿意出手帮助他。如今想来,他赵云澜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明明就是个嘴贱心黑的糙老爷们,凭什么让人家冯神医对他另眼相看?


  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接连两次得罪了他!


  联想到这一世他第三次赶去冯去病那里时,比起上一世早了一天,且恰好听到冯去病向沈巍提出的无理要求;可上一世相同的一天,沈巍却只是悄悄去了学校,直到半夜才回来,绝口不提发生过什么……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巍,堂堂地星的黑袍使大人,竟然为了他,去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下跪!


  这件突然想通的事情让赵云澜心神剧震,一时之间再也顾不得说笑,望向对方的目光更是复杂之极。


  沈巍听到他的疑问时却是怔了怔,这个问题当初赵云澜就曾问过,他也正色回答了。这会儿事情过去这么久,怎地他却又想了起来?


  他回想了一下两人之前的对话,在赵云澜神色骤变前,他们聊的是什么来着?


  他说赵云澜头发湿着,容易感冒,赵云澜则回答又不是淋雨……


  淋雨?


  沈巍的神色顿时也变了。

  

  赵云澜为何会在此时再次提起这件事?


  这段时间他早就发现赵云澜行事多有异常之处,似乎就从他们两人的生命共享契约形成后,他的所作所为,就处处透着种胸有成竹的怪异感。


  说是“胸有成竹”,是因为赵云澜在做每件事时,都有很明确的目的性,即便有些事情看起来仿佛巧合——比如心血来潮的特调处大扫除,却发现了隐藏的镇魂灯——细究下来却也未必是巧合。因为提出这些事情的,都是赵云澜。


  而怪异感便是源自于此。


  一个人若是偶尔提出些与平时不同的意见,实属正常。但若是短时间内经常做出这件事,那么其中必有文章。就如同当初赵云澜曾经对他说过,案件的巧合绝不可信,这些种种巧合,叠加起来,所指向的显然是某个特定的目的。


  最让沈巍为之诧异的是,赵云澜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要避着他。


  不止如此,沈巍甚至觉得,赵云澜是有意在让他发现他的这些“异常”,仿佛想要借由这些举动,告诉他些什么。


  再加上此时,赵云澜忽然提起本该过去许久的事情,结合沈巍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些与现实发展完全不同的记忆碎片——所有线索串联起来,尽数指向了某个荒诞的可能性:


  赵云澜,是不是也像他这样,“预见”了某些事情?


  这一切想法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却让沈巍情绪出现了罕见的剧烈波动。他死死盯着赵云澜的双眼,双唇开阖,艰难询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赵云澜闻言,终于露出个释然的笑容来:“你发现了?”


  “我有了上辈子的记忆。”


  他语气很轻,说出来的答案却比沈巍想象中还要沉重:“在那些关于上一世的记忆中,我没能及时赶去冯去病那里,我甚至不知道你背着我提前去了他那边。第二天你忽然告诉我,说冯神医改了主意,决定替我治疗,我就去了他那边,然后他将我的眼睛治好了。”


  “沈巍,你说,冯神医究竟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你肯定知道答案,对不对?”


  他一句接一句的询问、讲述,沈巍却始终不发一语——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怔怔看着赵云澜,眼眶竟然红了。


  直到听见最后一句询问,他才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用一种小心翼翼的、仿佛怕惊醒什么一般的轻柔语调道:“你说,你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是什么意思?”


  赵云澜笑了,他伸手拉住沈巍的手,感觉他手指冷的可怕,心却渐渐热了起来。他用一种近乎于无所谓的语气,道:“意思就是,上辈子我死掉啦,你也死了,我们俩做了一对苦命鸳鸯。最苦命的是,一直到我死了,我也没能告诉你,我喜欢你呀!沈巍。”


  沈巍的手忽然剧烈一抖,双唇也跟着颤了颤。


  赵云澜却握紧了他的手,不让他挣脱。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就干脆将该说的都说出来:“我赵云澜,上辈子单身二十八年,才终于等来一个沈巍。可惜那时发生了太多事情,根本没机会让我将心意坦白给你,死都不瞑目!你说,我冤不冤?”

  

  沈巍的呼吸急促起来。

  

  赵云澜嘴角的笑却越发没心没肺,甚至还有闲心抓着沈巍的手,将掌心翻过来,拇指在他掌心中轻轻摩挲:“所以我从另一个世界又爬了回来,想在一切最糟糕的事情还没发生前告诉你:沈巍,我喜欢你,你呢?”


  沈巍急速喘了两口气,忽然反手一把将他的手腕扣在手中,死死盯着赵云澜的双眼,颤着嗓音道:“是谁杀了你?!是谁?”


  赵云澜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酸甜交织的情绪来:比起被告白,显然眼前这个人更在意他的死活。他闭了闭眼,再度睁开,道:“这种时候,你一定要问这种煞风景的话吗?”


  沈巍急道:“可是——”


  话刚出口,就被唇上忽然附上来的温热感打断了。


  是赵云澜在亲吻他。


  这人根本就没给他追根究底的机会,用这种近乎于无赖一般的招数将他扑倒,咬着他的唇瓣辗转研磨——沈巍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震得大脑一片空白,而身上压着他的那个人还在没心没肺地笑:“接吻呐,沈教授,闭上眼睛,乖~~”

  

  说着就又吻了上来,还伸手去捂住了他的眼睛。

  

  温热的手掌将眼前的光源遮盖,也将沈巍脑海中乱成一团的思绪以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尽数压下。他终于后知后觉从刚刚的对话中品出几分甜蜜来:


  赵云澜说,他喜欢他。


  赵云澜在亲吻他。


  这两个认知彻底触发了沈巍一直强行压抑在心底的感情,使之瞬间突破了重重封锁,膨胀生长,爆发出最绚烂的烟火。


  烟花爆发的冲劲儿眨眼之间蔓延到沈巍的四肢百骸,形成无穷动力,他忽然一把抓住赵云澜盖在他眼睛上的手掌,向上一带一压,反客为主,将身上之人反按至床上。

  

  这个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两人之间原本胶着的双唇分开,留出了些许空隙,赵云澜正亲的起劲儿,不防他会忽然如此,不禁睁开眼看向对方:“嗯?小巍——?”


  沈巍盯着他的双眼深深望了两秒,而后再不迟疑,用堪称凶狠的动作咬住了他的双唇。


  有些感情,一旦膨胀而出,就再也压不住了。

  

  他将身下这个人一只手牢牢压在他头顶,将对这个人的渴望、寻觅万年的渴求,与一腔苦苦压抑的爱意全都通过这个吻传递过去。传递的情绪太多,以至于仅仅唇舌·交·缠,根本不足以宣·泄而出。

  

  但赵云澜却感受到了。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安抚性的顺着沈巍的头发,指尖·插·入·仍旧微潮的发丝,逐渐向下,又扣着他的后颈安抚性的摩挲。

  

  这个动作显然有效抚慰了沈巍的情绪,也让两人之间过于激烈的吮吻步调得以缓和。沈巍顺着赵云澜的唇一路向下,亲过他的眉眼下颌,微刺的玫瑰花从,到线条优美的颈项,另一只手也悄然顺着早已因过于激烈的动作敞开的浴袍探入进去。

  

  赵云澜很享受这种和缓的步调,之前仿佛狂风骤雨的节奏让他很有些不适应。这会儿被亲的舒服了,终于知晓身上之人情绪有所缓和,觉得差不多了,便扣着他的后颈,亲上去,顺势向旁一带——

  

  没压过去。

  

  嗯?

  

  赵云澜挑挑眉,不信邪地屈起一条腿,再次试着想要反压过去,然而身上之人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般纹丝不动,不仅如此,还十分自然的顺着他屈起一条腿的动作,身体向下,嵌入到了他两腿之间。

  

  这个姿势……

  

  赵云澜终于察觉到不太对了,眼前的发展和他想象中告白之后推倒心上人的步骤有点差别,似乎——他和沈巍之间,对于上下的概念有了点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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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贴士】

  本章无脑洞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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