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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调的清和

【读书笔记】《回到罗马做主人》 ——[英]杰瑞·透纳(Jerry To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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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的读书时间~

正好最近每天练琴也是从D大调音阶开始的hhhhhh

作者名写了两个人,作者[英]杰瑞·透纳(Jerry Toner)虚构了一位罗马帝国时代的奴隶主“马尔库斯·西多尼奥斯·法尔克斯”,以他的口吻讲述了如何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主,以及作者本人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要如何评论他的讲述。

这本是系列作的第一本,从挑选奴隶到如何对待奴隶以及要如何解放你的奴隶,实际上是一部非常漂亮的罗马帝国社会文化史


有人曾经问过,如果对罗马史感兴趣,要怎么才能入门,我想有很多人会推荐盐野七生,但是她错误百出,屁股歪到天上,基本可以说...


许久不见的读书时间~

正好最近每天练琴也是从D大调音阶开始的hhhhhh

作者名写了两个人,作者[英]杰瑞·透纳(Jerry Toner)虚构了一位罗马帝国时代的奴隶主“马尔库斯·西多尼奥斯·法尔克斯”,以他的口吻讲述了如何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主,以及作者本人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要如何评论他的讲述。

这本是系列作的第一本,从挑选奴隶到如何对待奴隶以及要如何解放你的奴隶,实际上是一部非常漂亮的罗马帝国社会文化史


有人曾经问过,如果对罗马史感兴趣,要怎么才能入门,我想有很多人会推荐盐野七生,但是她错误百出,屁股歪到天上,基本可以说只要你想误解罗马史,就请选择这个老年极右少女的书吧……

但是这本《回到罗马做主人》算是相当适合对罗马史只有少许了解的人的书籍。

马尔库斯这个名字的构建,大概是参考了康茂德在继承了他父亲马可.奥勒留的皇位后给自己的名字,这个作者虚构出来的奴隶主在开篇就用无比傲慢却不自知的口吻,用一个“日耳曼蛮子”阻止他打断奴隶的腿的居然同情奴隶的“野蛮”行为,来说明罗马人与其他人有何不同。

作者设定的年代是公元一世纪到二世纪,罗马帝国最辉煌的年代,弗拉维王朝和安敦尼王朝的几位君主不断扩展疆域,加强内政,让无数周边的被征服者也获得了成为罗马公民的希望——

当然,是以先成为奴隶的方式。

像挑选牲口一样挑选奴隶,要仔细检查奴隶的器官避免贩子用成年人伪装少年,避免他们身体有伤不能劳动,避免她们不能怀孕有碍主人财产的增加……在商言商的口气,就像是面前的这些人不再是人。

他教我们要怎么让他们服从,怎么才能有效地鞭打奴隶,怎么才能避免奴隶偷懒,怎么才能挑选出合适的人提拔,怎么释放他们让他们成为公民,怎么面对成为公民后趾高气扬的奴隶,如何控告他们,如何交易他们,如何让他们的孩子也成为你孩子的奴隶……

看第一章的时候我尚且能笑出声,但当我看到后半,小普林尼给自己的释奴兼好友写信,无比自然地说“你不回信我就用鞭子抽你”的时候,已经笑不出来了。

然而这已经是进步了。

希腊人认为奴隶生而低等,不可改变,而罗马人认为自己不过是用让他们暂时成为奴隶的方式,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罗马公民。

当然,如果他们在成为奴隶的时候死了,也不过是他们不配。


看罗马帝国历史的时候,我们眼前闪过的名字是恺撒,是奥古斯都,是尼禄,是韦斯帕芗,是图拉真,是哈德良,但当我看着这些无名的奴隶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些人究竟生活在什么样的时代……

当罗马帝国打了胜仗,奴隶的价格就会暴跌,因为会有数以万计的蛮族成为市场上的奴隶,而当和平到来,奴隶的待遇也会变好,因为他们的价格变高了,是贵重的财产。

如同牲畜,如同花草,如同泥沙……

正如我们形容自己,不过是奴隶。


一本值得看的好书。

D大调的清和

【读书笔记】反对选举——[比利时] 达维德·范雷布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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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家的作者往往流于政治幼稚——

然而,却很有趣。


作者非常有意思,甚至对于这个时代的洞见有几分预言的意味。

即使他提出来的解决方式完全没有可行性,但的确很有趣。

在我们叫喊着自由的时候,不过是从一群人的奴隶变成了另一群人的奴隶。

这本小书真的非常值得看,看完之后会有些想要哑然失笑。

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切推崇古典的行为不过是因为对现实不满,然而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愿意为了理想而去改变世界的人,最终一定会被自私自利的人吞噬。

所以他所提出的一切解决方式都是不可能的。

掩卷扼腕。



小国家的作者往往流于政治幼稚——

然而,却很有趣。


作者非常有意思,甚至对于这个时代的洞见有几分预言的意味。

即使他提出来的解决方式完全没有可行性,但的确很有趣。

在我们叫喊着自由的时候,不过是从一群人的奴隶变成了另一群人的奴隶。

这本小书真的非常值得看,看完之后会有些想要哑然失笑。

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切推崇古典的行为不过是因为对现实不满,然而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愿意为了理想而去改变世界的人,最终一定会被自私自利的人吞噬。

所以他所提出的一切解决方式都是不可能的。

掩卷扼腕。

D大调的清和

【读书笔记】不含传说的普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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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哈夫纳是神!

作者本身就像是人印象中的德意志民族——严谨,认真,一丝不苟。

但在普鲁士,同样诞生过《勃兰登堡协奏曲》这样的巨作。

他的文字优雅沉静,还有不失冷静的幽默,以及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的遗憾。


粗线条理性国家——

有谁会讨厌这样的评价呢,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浪漫或者热情的确是魅力无穷,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纯粹理性才是最好的。

对宗教无所谓,对族群无所谓,对社会无所谓,每个人所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各尽其职”。

在这之上,你是普鲁士人,或者是波兰人,或者是法兰西人,又有什么区别?

因为无所谓,所以每个人都可以恣意生长,获得无...



塞巴斯蒂安·哈夫纳是神!

作者本身就像是人印象中的德意志民族——严谨,认真,一丝不苟。

但在普鲁士,同样诞生过《勃兰登堡协奏曲》这样的巨作。

他的文字优雅沉静,还有不失冷静的幽默,以及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的遗憾。


粗线条理性国家——

有谁会讨厌这样的评价呢,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浪漫或者热情的确是魅力无穷,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纯粹理性才是最好的。

对宗教无所谓,对族群无所谓,对社会无所谓,每个人所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各尽其职”。

在这之上,你是普鲁士人,或者是波兰人,或者是法兰西人,又有什么区别?

因为无所谓,所以每个人都可以恣意生长,获得无尽的宽容。

然而也因此,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并不存在一个共同的普鲁士。


人脆弱到了如此的地步,不论何时,都必须要投入某个族群之中,所以这个国家的国民,在从内阁战争走向全民战争之后,将自我认同投给了一个巨大的联合体——德意志人。

也许从一开始,“普鲁士”的名号从那些同为印欧人的蛮族手中抢走之后,便只属于条顿骑士团,然后是勃兰登堡的霍亨索伦和容克贵族们,在数十个威廉,腓特烈和腓特烈威廉间流转……

它从来不属于那些曾经或者终将成为普鲁士版图的地域的人们。

所以它覆灭得轻而易举,当国王莫名其妙地退位,当政变转瞬间就发生,当这个国家四分五裂,最后,唯一还会让人想起这个联邦的主体曾经是个叫普鲁士王国的东西,是1944年那场失败的刺杀。

有个毛奇,有个哈登贝格,在这里死去了。


作者真的太棒了,虽说这本书似乎归类模糊,历史学或者政治学都可以,但是这样一本著作,作者能带着读者读得心潮起伏,甚至在最后看见威廉一世在登基前为普鲁士哭泣也能感同身受。

翻译也很棒,作者这种恰如其分的幽默感传达得很好。

最后还要再重复一遍!

塞巴斯蒂安·哈夫纳是神!

纳第图

白百合与黑鹰与黄金的沙漏 01【吉尔伽美什BG 普法战争NETA 性转】

这个……起源很复杂……

在讨论普法战争的时候突发奇想的产物

本来一开始觉得拿三性转挺好的,但是普法战争的时候他已经……62了

威廉一世还更大一点……

所以盯上了皇太子们(虽然变成了皇太女们)

戴高乐性转的前篇有点太复杂了要查的资料太多了……(我懒)

但是14岁白百合小妹妹和39岁黑鹰大姐姐多好啊

所以这个CP是腓特烈三世X闪闪X拿四(真心的)

===================

01

“请拯救我的祖国……”

栗色头发的欧仁妮虔诚地握住手中的黄金坠饰,向圣母像低声祈祷:

“请您……拯救我的祖国……”

有着嘶哑声线的少女一身戎装,军靴锃亮,短短的栗色头发原本被梳得整整...

这个……起源很复杂……

在讨论普法战争的时候突发奇想的产物

本来一开始觉得拿三性转挺好的,但是普法战争的时候他已经……62了

威廉一世还更大一点……

所以盯上了皇太子们(虽然变成了皇太女们)

戴高乐性转的前篇有点太复杂了要查的资料太多了……(我懒)

但是14岁白百合小妹妹和39岁黑鹰大姐姐多好啊

所以这个CP是腓特烈三世X闪闪X拿四(真心的)

===================

01

“请拯救我的祖国……”

栗色头发的欧仁妮虔诚地握住手中的黄金坠饰,向圣母像低声祈祷:

“请您……拯救我的祖国……”

有着嘶哑声线的少女一身戎装,军靴锃亮,短短的栗色头发原本被梳得整整齐齐,眼下却有些杂乱无章。

垂落的发丝刺痛了蓝色的眼睛,欧仁妮眼角泛红,却没有泪水。

她的父亲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三世正与她一同在前线作战,只不过,已经不再有人觉得这位皇帝是能打胜仗的救星了。

她随军征战本来不过是为了给现在的皇太子,未来的皇帝刷个履历,眼下,她却将要成为帝国覆亡的见证人。

“如果您还对法兰西有一丝怜悯,神啊……”

她念念有词:“就请给我一场胜利……”

“殿下!”

有人在她的门外道:“欧仁殿下!陛下召见!”

她迅速起身,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转身之时,方才还柔弱的少女已然是个纤细的翩翩少年。

她蓝色的眼睛含着忧郁,遗传自母亲的修长脸型和宽阔的肩膀让她假扮起男人来并不困难,更何况,她现在依然是帝国皇帝唯一的合法后代……

继承法一日不变,她便必须是个男人。

少年踏出门外,正是夕阳西沉的黄昏时分,他们的军队刚刚扎营休整。

她的父亲大概是旧病复发,需要她这个唯一的爱子安慰。

从兰斯出发前往梅斯替巴赞军团解围的路上,他已经丧失了斗志,而从巴黎传来的消息里,皇后和首相都劝他不要回去,而是将普鲁士人挡在梅斯。

“……我的小王子……”

她进门行礼,父亲已经坐在床边疲惫不堪,却还是对她勉力微笑。他身患疾病,又不擅行军作战,在7月19日宣战之前,他参与过的战争不过是为了意大利的烧炭党人争取权力的小规模战斗。

可欧仁妮对那些事一无所知,她年轻又懵懂,只能随着父皇和母后起舞。

她同名的母亲不过是个普通贵族的女儿,父亲娶她也是因为她足够美丽,而她的美丽同样赋予了欧仁妮美貌,她被父母视若珠宝,做着男装打扮,从小被叫做“小王子”。

然而她已经不再是8月2日前那个纯白无瑕的王子了。

见过太多鲜血的女孩,神经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欧仁妮离开父亲的住处时已经用过了晚餐,士兵们吃得很简单,他们也并未太过奢华,她听着父亲唠叨了不少事,关于她那毫无政治头脑的母亲,关于他年轻时的光辉战绩,都是些说过无数次的内容。

她很想早点起身离席,好为明天的行军攒足力气,可父亲似乎没有意识到他身为主帅的责任——

也是,他已经不是主帅了。

现在的军团总指挥是麦克马洪元帅。


欧仁妮疲惫不堪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借着月光想要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好做个晚祷,却突然发现在离开时自己随手放在圣母像旁边的黄金坠不见了。

“在找这个?”

她听见金属的碰撞伴着男人的声音,带着轻松的调笑,却有令她不敢轻易转头看他的威严:

“拿着我的东西的……小姑娘?”

她终于转身看清了说话者的身影,他自如地将一只脚踩在她房间里放着圣母像的矮几上,欧仁妮心中一颤,发现圣母像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但转瞬间,她就意识到了对方的存在究竟有多么不合理——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

“不是你召唤我的吗?”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笑道:“居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还真是令人发笑——”

她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

“我是法兰西帝国的皇太子,阿尔及利亚王拿破仑·欧仁·路易·让·约瑟夫·波拿巴,是……”

“是个没有自己名字的小公主?”

那个男人放下了他的脚,用无比轻慢的态度对她微笑:“明明是个女孩,却说自己是个男人?真是熟悉的故事……你知道一个叫不列颠的国家吗?”

“……你是不列颠人?”

她微微皱眉,与母亲相似的下垂的蓝灰色眼睛眨了眨才道:“女王的军队会支援法兰西帝国吗?”

“女王吗?”金发的男人微微惊讶,旋即道:“支援者有我一人足矣——你还真是好运。”

他起身走到光下,她才发现他有着一头无比灿烂的金发,红色的眼睛却不像她记得的任何民族,他低头看她,她才发现他穿着的是和她门外的卫队相同的军服……

为什么她没有想过要大声呼叫卫士呢?

“拿破仑……”

他想叫她的名字,她补充道:“欧仁。”

那是她作为皇太子时被人称呼的名字。

“欧仁妮。”

金发的男人笑道:“是这个名字吧?”

只有母亲会在私下叫她欧仁妮。

她没有理会这个无礼的男人,他自顾自道:“我是吉尔伽美什。”


出乎金发的王的意料的是,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是微妙地眨了眨眼:“吉尔伽美什……?好奇怪的名字。”

“……你召唤我的坠饰来自何处?”

他抬起手,垂下的金链上金色坠饰摇摇晃晃,欧仁妮道:“那是从近东带来的礼物,是考古学家们送给我的来自尼尼微的宝物。”

“哼。”

他对她的解释嗤之以鼻,其中隐含的掠夺意味令他不满,却不觉得有跟这样一个女孩说的必要。

“你要怎么帮我?”

她太累了,甚至没有跟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纠缠他的来处的打算,单刀直入:“我们面对的是普鲁士人的三个军团,大概有60万人……法军动员之数不过三分之一,眼下巴赞军团被围困在梅斯,母后在巴黎摄政,要求父皇和麦克马洪元帅率军前往梅斯救援,绝对不可返回巴黎,否则将会引发政变——”

她随手画了方位示意图,对金发的男人道:“据说普鲁士军队正大股集结欲往巴黎,我军将与巴赞会合,突围后再决定方向……”

“……愚蠢至极。”

只看了一眼她所画的示意图,吉尔伽美什就不客气地评价道:“没有远期目标的行军愚妄得无以复加,更何况为何‘普鲁士’要以大军绕远道围困你所谓的‘巴黎’而非优先歼灭你们?”

他在她手指沾水画在桌上的示意图上加了一笔,道:“如果我是敌方,大概会以逸待劳,在你们到达时将你们分成两个部分各个击破,反正里面的那群人也跑不出来了。”

欧仁妮抬头看他,像是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也许真是她祈祷而来的拯救者:

“……我也如此认为。”

沉默许久后,她带着颤音开口:“然而没有人会听我的意见……”

“撤回后方才有解困之法,或者向前直捣这个军团——”

他的手指划过欧仁妮画出的她所在的军团的行军路线,指向挡在色当西面的普鲁士第三军团:

“将其击破!”

“……我做不到。”

栗色头发的军装少女在沉默后坦承:

“我不过是个被带上战场观战的十四岁皇太子而已,能指挥的只有预备队。”

“十四岁已经足够了。”

金发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在我的年代,十四岁的女人,已经是个母亲了。”

欧仁妮看向他的脸,对他这近乎于骚扰的言论毫无反应,这令金发的男人不快,道:“欧仁妮,你真的想要拯救你的国家吗?”

“……也许吧。”

她轻轻点头,道:“否则,我又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又一个空虚的蠢物吗?”

吉尔伽美什夸张地叹了口气,对她笑道:“那么,为了我而存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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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仁-->欧仁妮=Eugène-->Eugenia

所以腓特烈会变成……弗蕾德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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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的等我写完了再全发吧最近年底了事多还TM有事要结

大宙桑复活了我高兴得原地唱了两天的我只在乎你(X)

纳第图

女巫与第二春 11 [高文BG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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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不出来惹……只能这样……

感谢各位为了XP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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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第图

女巫与第二春 10 [高文BG OOC]

10

拉格奈尔的梦中,红色的树伴着女巫的尖叫正在燃烧。

仿佛是向天空中流动的火焰之河,她看向升腾的烟雾,只觉得灼热又干渴。

“……水……”

她睁开了眼,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起身。

但摸到的东西,是一团柔软的头发。

如果她能看得到的话,那么,这团头发,是金色的。

她听见含着笑意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像是五月的雨打过窗子,清晰无比:

“醒来了吗,拉格奈尔?”

覆盖着眼睛的是黑色的布,而缚住了她的手的锁链随着她的移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提醒着她,现在的女巫并没有逃走的力量。

“……高文骑士?”

她只觉得古怪,像是遇到了奇怪的事:“为什么你会在……”

“因为这里是我们的房间。”......

10

拉格奈尔的梦中,红色的树伴着女巫的尖叫正在燃烧。

仿佛是向天空中流动的火焰之河,她看向升腾的烟雾,只觉得灼热又干渴。

“……水……”

她睁开了眼,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起身。

但摸到的东西,是一团柔软的头发。

如果她能看得到的话,那么,这团头发,是金色的。

她听见含着笑意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像是五月的雨打过窗子,清晰无比:

“醒来了吗,拉格奈尔?”

覆盖着眼睛的是黑色的布,而缚住了她的手的锁链随着她的移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提醒着她,现在的女巫并没有逃走的力量。

“……高文骑士?”

她只觉得古怪,像是遇到了奇怪的事:“为什么你会在……”

“因为这里是我们的房间。”

他并没有触碰到她,但在她耳边说话的气息已经足以令她的双耳泛红。

“……那我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他满含无辜地回答:“因为这一面朝阳,原本是我的房间……早上的阳光会很强烈的,对女巫不太好吧?”

她不记得自己前一天醒来时究竟是什么样的,但的确,这是个朝向阳光的房间没错。

“……是因为你会冷吗?”

她问了个像冷笑话的问题:“如果是因为温度下降的话……其实女巫的体温也很低的。”

“我可是太阳啊……”

他低声笑了:“我在这里,不行吗?”

“……确实是不太好……”她为难道:“你也会害怕万一我们之间发生什么,我会夺走你的力量的吧?”

“那么,不发生不就好了?”

他低下头,轻轻吻上她蒙着黑布的眼睛:“让女巫快乐的方式,有很多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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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后面完全发不出来了,超链接也不行……大概吧

所以欢迎关注我的推(清和卯月)或者P站(ID:1631296),那边会是仓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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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可怜了想要PLAY的我

这很打击我四溢的LSP情绪啊!

不行的话我们继续微店见?虽然我TMD并没有这个意思啊……

纳第图

我在伦敦当社畜(file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前篇)【FGO老福 BG】

 前文:我在伦敦当社畜(file 四签名)

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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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01

卡琳娜与福尔摩斯并没有成功地见到巴瑟梅罗家的任何人,至少,卡琳娜没有见到。

想来也正常,普通的毛子后裔魔术师,与身份不明的咨询侦探,就这样贸然拜访,又有哪个贵族会见他们呢?

卡琳娜只是对自己被他蛊惑而一时冲动真的去了巴瑟梅罗的城堡而震惊不已,甚至在一年后,当她在午餐时的会面上被人介绍了某个同样高瘦的乡绅时,还因为他的体型想起了那个带着她在伦敦的午夜中穿过浓雾的男人。

“波戈罗夫斯卡娅小姐,您的灰色眼睛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殷勤的勋爵对她...

 前文:我在伦敦当社畜(file 四签名)

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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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01

卡琳娜与福尔摩斯并没有成功地见到巴瑟梅罗家的任何人,至少,卡琳娜没有见到。

想来也正常,普通的毛子后裔魔术师,与身份不明的咨询侦探,就这样贸然拜访,又有哪个贵族会见他们呢?

卡琳娜只是对自己被他蛊惑而一时冲动真的去了巴瑟梅罗的城堡而震惊不已,甚至在一年后,当她在午餐时的会面上被人介绍了某个同样高瘦的乡绅时,还因为他的体型想起了那个带着她在伦敦的午夜中穿过浓雾的男人。

“波戈罗夫斯卡娅小姐,您的灰色眼睛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殷勤的勋爵对她献上赞美:“我与您一见如故。”

卡琳娜看向坐在桌边的上司——她猜,这位勋爵与她一见如故的原因,大概是与上司所在家系的伯爵爵位有关。

卡琳娜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愿意为她介绍男人,并且还是个贵族的上司大概是十分看得起她,只是她家不过是中产,没什么财产,令她总是在面对这种相亲状况时有些局促。

“总比被流放到澳大利亚跟袋鼠作伴的好。”

上司经过她的桌边,轻轻敲了敲她的桌子:“正好,有件奇怪的案子……如果你能收服那只魔物,大概也不用害怕袋鼠了。”

她接过上司递来的文件夹,里面的地址赫然写着“巴斯克维尔庄园”——

她觉得自己的PTSD要犯了。


“我能请问您一件事吗?”

她小心翼翼地敲了上司的办公室门,道:“关于去年我找到的那个湿婆像……”

“已经处理停当了。”

上司头也没抬,对她摆了摆手:“具体事项我不清楚……”

突然间,她看向卡琳娜露出了一个微笑:“还是说,你想问的是那个侦探的事?”

“嗯。”

她乖巧地点头:“因为他还带着我去找过君主……”

“他插手了哦。”

上司推了推眼镜,再次低下头:“不过,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结局,你也不用问了。”

“好的。”

她行礼后离开,替上司把门带上——

不是好结局!他出事了!他受伤了!他说不定死了!

以上推论全都是兴高采烈的小心眼的卡琳娜的单方面猜测。

“不过,巴斯克维尔庄园啊……”

她百般遗憾地想着,这个时候的福尔摩斯正是全盛时期,大概没那么容易死吧。

而且,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不就是一只涂了磷粉的狗吗?

她不相信法政科的其他同事发现不了这件事,有些古怪地翻阅着送来的文件……

这时候她才看见,自己只不过是要借住在巴斯克维尔庄园而已。

真正要调查的地方,不是这座主人命途多舛的庄园,而是它附近的高地——

有人在那里发现了施行大型魔术的痕迹,而且,可以确定,那里的空间发生了扭曲。

有不该出现在那里的美洲狮,被人数次目击。


16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02

然而卡琳娜的到来稍晚了些,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事件已经完美解决,华生和福尔摩斯都已经走了。

她借住在巴斯克维尔庄园时,接待她的是巴里摩尔夫妻,这对仆人夫妇替他们的主人守着他的产业,而刚刚继承了男爵头衔不久的亨利爵士,则已经又回到了伦敦,去继续他叔父未竟的慈善事业去了。

德文郡比起伦敦要暖和稍许,但海风吹过高沼地的山顶时,依稀可以听见悠长的如同法螺被吹响的声音——

那是风吹过山顶那不知名遗迹的声响。

但这里的人们,都认为那是已经死去的巴斯克维尔猎犬的亡灵。

“迷信思想真是要不得啊……”

卡琳娜用魔力探测观察了一下周边的情况,发现比她想象得要好得多,至少庄园内没有被污染,也就是说,住在这里的人们是安全的。

可惜她的任务不是探测这里,而是替法政科解决山顶上那个在魔术师眼中正放射着紫色的光芒,足以闪瞎狗眼的遗迹里,不知名的不谨慎魔术师做出来的召唤法阵。

“……在这想召唤什么?”

她沿着在白天探测好做好了标记的路,小心翼翼地避开沼泽,向山顶爬去。

长裤与长靴是此时的标配,甚至为了挡住十月的寒风,她还裹上了件大衣,爬山时这件大衣就显得有些累赘了,不过,对于身体并不怎么健壮的魔术师来说,还是穿上的好。

她的右手亮起小小的火苗用以照明,也只有这样的火才能经得住扑面而来的海风。

“……这家伙简直疯了……”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残存的魔力痕迹,粗糙的线条构成了复杂的闭环,虽然画得相当难看,但却是正确的——这是能召唤出实际需要的魔物的东西,只不过,她不明白,如果这个法阵成功了,为什么什么事也没发生呢?

这个小小的村庄相当平静,在晚餐的交谈中除了最近的斯泰普顿医生想要暗害亨利爵士这件事引起了巴里摩尔夫妻的愤怒之外,他们说的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弹了弹手中的火焰,那团火分裂成六束火花,自动绕着法阵组成了一个漂亮的圆。

这一次,卡琳娜终于看清了那个召唤阵中写着的名字是什么——

兰斯洛特。

她差点笑出声。


召唤这些古代英雄或者说是虚构人物的确是可行的,但是卡琳娜想说,这位魔术师找错了地方——古代的这里是康沃尔,不管怎么想,这里都是圆桌骑士们的敌人的地盘,他在这里召唤兰斯洛特,就算成功了,也会立刻把召唤者杀掉的吧?!

“……蠢得无可救药了。”

她一个响指,所有的火焰归于其一,重新落入她的手中:“所以,这家伙是被兰斯洛特杀了?”

“当然不是。”

本应空无一人的遗迹中有人接话:“他从未召唤出兰斯洛特。”

卡琳娜的手比她的转身更快,在听见那个人说话的瞬间,她手中的火焰就被丢向了对方,她也悄无声息地移动起来,想借着那个人被火焰扑上脸躲开的瞬间躲在某个巨石之后——

但对方没有动。

而她也在此时,借着扑向对方面孔的火光,看清了他的脸。

被她叫做伦敦的脏雾一般的蓝色头发,还有翡翠色的眼睛,即使是火焰扑面,他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就像看孩子丢来的玩具……

也对,他明明知道卡琳娜用来照明的火不过是玩具罢了——

“卡琳娜,晚上好。”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人没有成功召唤?”

“这是基本的,卡琳娜。”

福尔摩斯先生向她走近一步,她也随之后退,直到她发现,他们正站在召唤阵的中央,写着“兰斯洛特”名字的位置……

“你没看见,那个魔术师写错名字了吗?”

她这才低头,发现写字的人竟然漏掉了一个e,变成了Lanclot……

“这都能写错?文盲?”

她惊讶于这个法阵的矛盾之处,但也因此有了个更大的问号……

“这个召唤的家伙,到底是谁?”


17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03

可惜福尔摩斯并没有与卡琳娜交流这件事的想法,他随意地站在原处看了眼那个写错的名字,古怪地笑了起来:“这可真是有趣。”

究竟哪里有趣了?!

卡琳娜站在寒风中,仿佛回到了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父母的祖国……

“哈啾!”

这个喷嚏打得可称及时,卡琳娜看向福尔摩斯的眼睛里都带着泪:“那么我就先走了……”

“卡琳娜不是因为工作来的吗?”

他阻住她的去路:“工作还没有结束吧?”

“反正也没有召唤成功……”

她没什么干劲,沮丧道:“而且晚上好冷,反正这里白天也没什么人,如果您有兴趣留在这里就请便……我要回庄园了。”

她才不想呆在这种黑漆漆的环境里傻傻地看着连兰斯洛特的名字都写错的人画出来的法阵啊!

“唔……”

挡住她去路的高个子男人想了想,竟然也一样转过了身:

“那么,我也去巴斯克维尔庄园叨扰一番吧。”

因为没有他高所以不得不小跑着跟上他的卡琳娜在心底怒骂——

你这个混蛋有介绍信吗?!


啊,她忘了,他才刚离开没多久,巴里摩尔夫妇不但记得他,还很感谢他呢。

眼见着夫妇俩对他的热情比对自己的要真挚很多,卡琳娜识相地先回了借住的房间,蒙上脸准备先好好睡上一番,改日再战。

她梦见了从荒原上升起的亡灵大军。

无数的剑在交战中被折断,插在渐渐落下的残阳之中,只有狂奔而来的怒涛将这一切带走,重归平静。

而在一切都陷于平和之后,她看见有个人,独自爬上空无一物的山顶。

那里正是高沼地的遗迹所在……

可是,她看见了那个召唤的法阵,在光芒大作之后,就化作齑粉。

所以她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经解决了问题,连装行李的小包都拿在了手里。

给面包涂黄油的时候她还在想,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出发,才能刚好赶上法政科下班,而又不是特别晚才到伦敦……毕竟能摸鱼就摸鱼是社畜最开心的事了。

但是,福尔摩斯先生在她用过餐后递给她的望远镜毁了她的妄想——

“……苏卡不列……”

她绝望地冒出了自己唯一会的俄语:“为什么遗迹塌了啊!”

“……我很惊讶你竟然没有使用魔力探测。”

他拿走了那支望远镜,道:“因为,昨晚你懒得处理的法阵,已经被发动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混乱的卡琳娜捂住头:“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已经看见将要被关起来审问的未来向自己招手了。

“大概是因为,你的鞋子是在一家以E开头的鞋匠作坊里做的吧。”

冷淡的侦探道:“最后发动了那个召唤阵的人是你,因为是你补齐了那个写错的名字——用你刻上了鞋匠标记的靴子。”

卡琳娜目瞪口呆地翻过自己的鞋底,发现在鞋跟上,竟然真的刻着小小的“E”。

“……我有个交易的提案。”

在久久不语后,卡琳娜道:“福尔摩斯先生,如果您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当成有个三流魔术师进行了成功的召唤,我会很感激你的。”

“不是说交易吗?”

他拉过椅子,坐在她面前,抬起下巴,看着她道:“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随传随到。”

她咬牙道:“波戈罗夫斯卡娅家的力量并非您看见的玩具之火……而是真正的火焰。”

他们从俄国移居,正是为了躲避想要利用这份太过好用的血统镇压农奴的沙皇。

只是,这位咨询侦探在她眼前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意:

“很好的提案,我接受——虽然关于您的鞋子的事,只是我的推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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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的时候写错字这种事

应该也是会发生的吧(X)

D大调的清和

【读书笔记】《屠杀器官》 by伊藤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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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到讲语言学的帖里有人提到这本书所以去借来看了

原名《虐杀器官》,台版翻译没改,内地版改成《屠杀器官》。

两版翻译都看了,都挺一般,但是台版要稍好一些。


语言本身就是武器,它是具象的,活着的,像肌肉一样的存在,像肾脏和肝脏一样的器官,而非虚拟之物——大概就是在讲述这样的故事。

公式的生成也是因为脑中先有了具象的东西,为了向不明白的人讲述而不得不提炼出了公式。

这一点上让我想起了我评价一本书的标准:一定要有画面。

我看到文字能自动生成画面,那么这本书一定很有趣。


回到本书上来,作者作为一个日本人,探讨的内容实际上是日本人探讨烂了的:

发动战争是为了什么?为...



因为看到讲语言学的帖里有人提到这本书所以去借来看了

原名《虐杀器官》,台版翻译没改,内地版改成《屠杀器官》。

两版翻译都看了,都挺一般,但是台版要稍好一些。


语言本身就是武器,它是具象的,活着的,像肌肉一样的存在,像肾脏和肝脏一样的器官,而非虚拟之物——大概就是在讲述这样的故事。

公式的生成也是因为脑中先有了具象的东西,为了向不明白的人讲述而不得不提炼出了公式。

这一点上让我想起了我评价一本书的标准:一定要有画面。

我看到文字能自动生成画面,那么这本书一定很有趣。


回到本书上来,作者作为一个日本人,探讨的内容实际上是日本人探讨烂了的:

发动战争是为了什么?为了某些人的日常牺牲其他人的生命是值得的吗?

正如作者所言:这些孩子们努力让自己被植入ID芯片,好和货架上的薯片平起平坐。

身为唯一知名的被核弹轰过的国家,日本人这种发自心底的反战败文化无可避免地影响到所有出身于日本的作家,因此即使这位作者设定的主角是美国人,内核实质上还是有些日本。

所以他一直在提广岛长崎,也一直在提萨拉热窝。

但是即使是这种内容,即使是这种在《FATE/ZERO》里连老虚都讨论过的内容,作者的处理方式也高出了非常非常大的一截,作为同年代写出来的作品,虽然将轻小说与这样的作品相提并论有些过分,但人的高下实在是区分太大。

用聊天时的评价来说:

但是这个作者的处理高了老虚一千五百个头然后还能原地降落把老虚按在地里吃屎

伊藤计划从格局来说相当不日本。

这是赞扬。


主人公的选择最终只是因为一个女人的死,所以他所做的和他曾经感叹过的没什么不同,实际上也不过是将人命重新当成了薯片。

他不在乎达美乐,不在乎品客,所以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同胞们。

但也因此,这样的结局才会魅力四射。

为了保持富国的和平,让可能进行袭击的穷国人自相残杀,是有效的减少大规模袭击的途径吗?

是的。

为了达美乐披萨、为了巨无霸汉堡、为了网络电影的前十五分钟免费而让穷国的人自相残杀是不对的吗?

是的。

但是为了火锅、为了烤串、为了大会员看片而让除我们之外的人自相残杀是正确的吗?

对我来说,是的。


作者提出的社会现象在他死后这十年的时间内竟然部分实现了,不得不称赞科幻作家的想象力相当现实。

但是给我最强画面感的是他对于肌肉机器的描写——

在维多利亚湖中缓慢游动的淡水鲸和海豚,在长大后被岸边永续贫困的工作绑住的男男女女,为了他们的安全而工作的私人承包商的军队,为了向军队服务而卖身的少年少女……

被切割下来的红色肌肉被美国人买走,做成生体机器,包裹战争机器,然后变成消耗品,在这些人的头顶降落。

这画面太美了,构成书中极端瑰丽的图景。

D大调的清和

【读书笔记】阿拉伯的劳伦斯:战争、谎言、帝国愚行与现代中东的形成

久违的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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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亚考古史中发现了T.E.劳伦斯的名字,虽然当时更关注的是和他一起发掘卡尔基米什的伍莱(吴雷/伍利),很遗憾这种并不为大众所知的名字竟然连个标准译名都没有,然后意识到,似乎这位劳伦斯就是我所知的那位更加知名的劳伦斯。

正如副标题:战争、谎言、帝国愚行与现代中东的形成所言,这本书中劳伦斯的形象与1963年的那部电影中那个英雄完全不同,讲述的事实上是整个现在我们所知的中东是如何被塑造的,这一点上,英文名War, Deceit, Imperial Folly and the Making of ...

久违的读书笔记

null

在西亚考古史中发现了T.E.劳伦斯的名字,虽然当时更关注的是和他一起发掘卡尔基米什的伍莱(吴雷/伍利),很遗憾这种并不为大众所知的名字竟然连个标准译名都没有,然后意识到,似乎这位劳伦斯就是我所知的那位更加知名的劳伦斯。

正如副标题:战争、谎言、帝国愚行与现代中东的形成所言,这本书中劳伦斯的形象与1963年的那部电影中那个英雄完全不同,讲述的事实上是整个现在我们所知的中东是如何被塑造的,这一点上,英文名War, Deceit, Imperial Folly and the Making of the Modern Middle East中的making比起中文的形成更有双关的准确性。

前八章可以称得上非常沉闷,因此几乎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才读完,毕竟读这种书需要对历史有相当的熟悉,因此有一半以上的阅读时间被用在了背景资料的查询上。

一战的西线部分人所共知,凡尔登绞肉机可称闻名遐迩,再加上巴黎和会上的某些事情,我想大部分人都不会关注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欧洲战场事实上还有东线,而这个东线与它造成的结果正对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产生巨大的影响。

当然,正如作者所言,这些小手段和小故事之所以会存在,只不过是因为,它们不重要。

本书中有四位主要的间谍,德国人普吕弗,犹太人亚伦亚伦森及其家族和亲友,美国人耶鲁以及英国人劳伦斯。

从第九章劳伦斯与费萨尔相遇开始,这本书的可读性总算有了提升,前八章几乎全部是背景,就显得异常沉闷,但读完后半部分再回头读前八章,反而能看到很多有趣的东西。

犹太复国主义现在是个相当广为人知的词汇了,但是在一战前的犹太人,在精神上与现在的华裔非常相似,都在广泛地强调要努力融入所在国,即使是沙俄这样屠杀了他们的刽子手,也有无数犹太人想着“是我们不够像俄国人”,“是我们不够忠诚”而尽力向它效忠。

这种既视感真的只能苦笑了。

亚伦亚伦森这样的农学家,因为发现了二粒小麦而享誉世界,借着自己名人的身份,起初还想效忠奥斯曼,却在目睹了亚美尼亚人的遭遇之后成为了犹太复国主义者,但他并非主流,在他用尽全力向英国投诚之后,依然被当成了异端。

谁会相信犹太人呢?

正如现在,谁会相信长着这张脸的东亚人呢?

你的存在就是你的原罪,因为你是你。

他最终付出了所有,家族尽灭,独身一人苟活世间,很快就被忘却,他的朋友,以色列的“国父”魏兹曼,与他并肩作战许久,却将他从自己的记忆中除去,同时除去的,还有魏兹曼那个成为普吕弗情人兼德国间谍的妹妹的记忆。

他所求的是什么,荣誉吗?还是说,是让世人只记住他,而忘记他并不是一个人?

也许是因为埃及文明的影响在环地中海地区太过深远,除忆诅咒在潜移默化中流传到了现在,例如媒体将苏联的贡献除渐从记忆中除去,而将美国的贡献提升至极高的高度。

谁会记得这些人呢,即使想尽办法挖掘,他们依然是少数派的记忆,而要被忘却简单得多了,只需要时间和词汇的改变,正如“新话”一般。

犹太人需要经历数场大屠杀才会觉醒,在一战中,他们与阿拉伯人,土耳其人,亚美尼亚人重塑了民族记忆,民族主义也从此时开始正式形成并席卷整片中东大地。

现今,犹太人与亚美尼亚人都有了自己的国家,另一个被一同赶出家园的民族——亚述人,几乎被人遗忘……他们依然存在于世界的每个角落,只是,会渐渐就这样消失吧。

一战时,两个隔着英吉利海峡的帝国仿佛正春风得意,却有些虚胖的意味,有识之士也许想过去拯救它,只是,在劳伦斯看来,这些人不过是这臃肿无用的体系中的一环,他有足够的时间和办法去随心而行。

他抗命、矫令、玩弄文字游戏,为他的阿拉伯朋友们争取利益,以期在战争结束后换取更大的筹码。据说他是个斯多葛学派的信徒,那么他的做法,毫无疑问是彻底的浪漫主义。

一切都是出于爱。

我猜想。

他与伍莱共同发掘了卡尔基米什,他对这片土地的过去了若指掌,也因此,闪后裔的阿拉伯人,含后裔的柏柏尔人,波斯人……他们在他心里,正应该是此处的主人。

所以他试图从帝国的余威中拯救他们,而正因为这两个帝国的傲慢,认为此处不重要,才有了他这样的小人物玩弄手腕的机会。

直到那些上层的连这里的地名都弄不清的贵族们,为了平衡各自的利益写下的决定这里命运的条约就这样被付诸实践为止。

他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功,他不过是帮助帝国瓜分世界的帮凶。

这个地方就这样被血的洪流分成了无数的残片。

世界另一端,一个缓缓伸出手的狡诈的强盗正要将它蹂躏至死。

从这份报告开始,他建立了美国情报界的一个传统:对中东局势进行根本上的错误解读。在随后的95年中,耶鲁在美国情报界的后继者们将恪守这一传统。

这是辛辣的讽刺,也是绝佳的概括,他们似乎认为自己所到之处将有无数双手敞开怀抱欢迎他们……

然后,任由他们屠戮殆尽。

两河的土地在百年后依然在流血,但它正在慢慢地向着它原本该有的方向而去。

我想去看的宝物,想见证的他们的祖先,想了解的他们的故事,应该不会被忘记吧……

他们的现在,也许就是另一个世界线上,失败了的我们。


P.S. 历史相关的书籍中最有意思的就是发现在其他地方了解的人,比如时任埃及专员,给了虚假承诺直接导致了巴勒斯坦和以色列问题的麦克马洪,比如时任海军大臣,下了无数愚蠢命令送掉了几十万人头的丘吉尔。

纳第图

弦音交错【03】(吉尔伽美什 史诗and历史向 BG)

03

卢南塔伽绿色的眼睛因为胳膊被扭住的疼痛微微泛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抓住她的青年仿佛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东西:

“……暗绿色的眼睛……棕色直发……”

这一切都在指向他睡觉前曾经想到过的东西:

“乐师?”

她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我为什么会梦见……”

他对自己很无奈:“居然会梦见女人?”

他松开手,坐回原处,叹息道:“而且还是这种……”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自己梦里的人会认为自己也在他的梦中呢?

“……您在做什么呢?”

她大着胆子开口:“这里是哪里?”

“看了不就知道了,我在流浪。”

他不耐烦地对这个站在一边有些恍惚的女孩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乖巧地回答:...

03

卢南塔伽绿色的眼睛因为胳膊被扭住的疼痛微微泛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抓住她的青年仿佛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东西:

“……暗绿色的眼睛……棕色直发……”

这一切都在指向他睡觉前曾经想到过的东西:

“乐师?”

她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我为什么会梦见……”

他对自己很无奈:“居然会梦见女人?”

他松开手,坐回原处,叹息道:“而且还是这种……”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自己梦里的人会认为自己也在他的梦中呢?

“……您在做什么呢?”

她大着胆子开口:“这里是哪里?”

“看了不就知道了,我在流浪。”

他不耐烦地对这个站在一边有些恍惚的女孩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乖巧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眼前的青年国王给她与母亲类似的感觉,她猜这是因为他们身份高贵,自然而然产生的威严。

“在这种时候梦见女人啊……”坐在地上的金发国王摇头:“真是糟透了。”

“诶?”她先是不解,紧接着就觉得自己仿佛懂了什么——

他以为这是个春梦。


卢南塔伽想笑,这算是什么梦呢?

在她的梦里的男人觉得自己正在做春梦,简直不能更奇怪了。

“算了……反正是梦。”

那个青年似乎很快就放弃了纠结,对她下令道:“脱衣服。”

“啊?”

卢南塔伽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想了什么,但显然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而且,如果她梦里的人对她提这样的要求,也就是说……

她其实是希望祭司大人对她说这种话?

“……速战速决。”

不耐烦地青年道:“我明天还要赶路去基什,话说回来,梦里难道不该直接就是全裸的?”

“我不要。”

她拒绝道:“我不想做这种梦,对王也没有这样的兴趣,这一定是搞错了……”

“你对本王有什么不满?”

他不解:“再说了,都已经在我的梦里了,怎么还会拒绝我?!”


他可以算是经验丰富,那种处男才会有的在梦里见到女神却不知道女性身体是什么样的可悲状况是不会出现的。

甚至,对于他来说,会做春梦这种事,本身就不太正常。

“这不是我的梦吗!”

卢南塔伽觉得自己竟然在梦里和人争论这究竟是谁的梦就像是个笑话,但对方显然比她还要认真:

“如果这是你的梦,那刚才你已经觉得痛了,为什么没有醒?”

……好问题。

她茫然了,看见眼前得意洋洋的金发青年,他像是因为占了上风而高兴——

“你这女人做什么!?”

吉尔伽美什暴跳如雷地后退两步,捂住自己的脸,因为那个少女竟然上前掐住了他的脸颊:

“你会痛吗?醒了吗?”

“——杂种!”

他怒骂道:“安神的乐师是吧!等我回去之后就——”

“你已经不是祭司了。”

她冷静地指出他的漏洞:“说不定很快就会任命新的祭司,而且,你也不是国王了。”

“回去就把你抓来杀掉”的话卡在半途,他沉下了脸。

“不过,也许你不回来更好。”

她对他笑了:“我们很快就会被基什王征服吧……然后,会有新的乌鲁克总督的。”

“……所有人都是像你这么想的吗。”

他沉下声道:“乌鲁克的人们,都准备好迎接新的总督了吗。”

“也许吧。”

有多少人会有这样的觉悟呢,她微笑着摇头:“我想大多数人并不会想这么多……反正谁来不都一样?”

“你准备好侍奉那个混蛋了吗?”

他讽刺地开口:“那家伙也许会宠幸你一次就杀掉你……你不是还在唱情歌吗?怎么,你的男人不会觉得难过吗?”

“你以为是一千零一夜吗……”卢南塔伽小声吐槽,又道:“情歌?”

“我听到你唱歌了。”他抬起下巴,脸上的红印已经消退了大半:“在城墙边,还有你一个人在神殿的时候……那是情歌吧,还是听不懂的歌词?”

“那算情歌吗?”

她小声嘀咕,见金发的青年国王还在等着她的回答,便敷衍道:“那不过是助兴的小调,一定要有男人才能唱情歌吗?那我没见过神,就不能唱颂歌了?”

“强词夺理的家伙。”

吉尔伽美什并不为她渎神的话而生气,只是有些不爽:“而且,你没有想过吗……假如乌鲁克就此臣服,你们就会变成基什的女人了。”

“有什么关系。”

她轻声笑起来:“在那之前,我们这些乌鲁克的女人,又得到了什么呢?”


库拉巴是归属于吉尔伽美什的城市,他曾经觉得自己做得很不错。

前代的王做过什么,他也按部就班,治理水患,加固城墙,组织会议,商定祭祀……没有哪一项不合神明的心意,这不就足够了吗?

“……你想要什么?”

他在失去王位后,才第一次听到,有个平民对他说着自己从未因为他而得到过什么。

“唔……母爱吧。”

她笑着说的样子,不知该不该当真……更何况,她想要的东西是他给不了的。

难得他想要去了解平民的想法……这个女人就不知道珍惜机会吗?

“等等,为什么我不回来会更好?”

“因为身为国王的你一定会被杀啊。”

她理所应当地对他道:“基什的军队很强大哦,你会输的。”

“不是‘你’,是‘我们’。”

他纠正着她话语中令他不舒服的部分:“谁告诉你我们会输的?!”

卢南塔伽捂着嘴笑了:“连国王都被赶跑了,我们怎么可能胜利……元老院可是做好了城头变换大王旗的准备。”

这个时代还没有旗帜之类的东西,不过,她觉得他应该听得懂。

“……这群蠢货……”

离开乌鲁克之后,还能听到城内那些人的愚蠢举动令他极为不快,但他并没有改变目标的想法:

“如果你能见到他们,就吐他们一口好了。”

少女的身形扭曲起来,他猜想也许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短暂相连的梦即将醒来的证据,因此他大声补充道:“给我痛骂他们一顿!”

“我才不要。”

她摇头道:“我会死的……所以,请自己来骂吧。”

卢南塔伽消失了。

吉尔伽美什睁开了眼睛。

一只雕鸮在树枝上凄厉地叫了起来。

月神在空中,只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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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究竟是谁的梦可以通过打一架来确定(X)

纳第图

弦音交错【02】(吉尔伽美什 史诗and历史向 BG)

02

吉尔伽美什踏上的旅途并不困难。

乌鲁克城内是居民,城外是广袤的土地,气候算是宜居,他穿过农田,与他的臣民的田地相连的,是另一个国家的农田。

小麦与大麦都绿油油的,这副风景令他愉快,还刚刚成为青年的王子在田地里眯起眼,享受着吹来的凉风。

耕作的年轻人已经上工,看着这个陌生的青年像是在田里发呆,对他道:“你没事吧?”

“没事。”

他并没有和农人交流的打算,便径直迈开步子向前。

要去哪里呢?他不确定,但是,沿着河走总是没错的。


卢南塔伽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亲生母亲。

那个女人与她的长相几乎没有相似之处,母亲美艳而她只是平凡,母亲的头发蓬松卷曲,眼睛是红色的,卢南塔伽却是一头直...

02

吉尔伽美什踏上的旅途并不困难。

乌鲁克城内是居民,城外是广袤的土地,气候算是宜居,他穿过农田,与他的臣民的田地相连的,是另一个国家的农田。

小麦与大麦都绿油油的,这副风景令他愉快,还刚刚成为青年的王子在田地里眯起眼,享受着吹来的凉风。

耕作的年轻人已经上工,看着这个陌生的青年像是在田里发呆,对他道:“你没事吧?”

“没事。”

他并没有和农人交流的打算,便径直迈开步子向前。

要去哪里呢?他不确定,但是,沿着河走总是没错的。


卢南塔伽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亲生母亲。

那个女人与她的长相几乎没有相似之处,母亲美艳而她只是平凡,母亲的头发蓬松卷曲,眼睛是红色的,卢南塔伽却是一头直发,一双碧眼。

也许这是来自父亲的遗传吧。

但她从未向母亲询问过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大概是因为,在她有记忆的时候,这位母亲就只允许她叫她“大人”。

她是个身份高贵的人,即使没有明说,卢南塔伽也能从她的衣饰中看出来。

她的发间有金色的光芒闪烁,是一对小巧的黄金角的装饰,挂在角上垂下的金色花饰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发出轻轻的声响。

像是在诠释“风”的存在……

“卢南,你最近在做什么呢?”

她对走神的少女道:“能跟我说说吗?”


如果被母亲亲昵地称呼,即使是被抛弃的孩子也会觉得她是爱自己的吧。

可惜卢南塔伽的记忆太深刻,她甚至记得这个女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不满地皱眉:“怎么是个女孩子!”

即使女孩的地位再低下,她也不觉得自己应该被如此对待,更何况这个女人并没有抚养过她。

也许养父母从她那里得到了财物,可是,孩子需要的远不止如此。

“我在弹琴。”

但卢南塔伽很清楚自己的母亲高贵的地位对自己有用,因此她并不想让她厌恶:“反正祭司大人也不在……我们只能练习了吧。”

安神的祭司吉尔伽美什被赶走了。

她知道他会回来,也知道他会成为怎样的人,所以她并不为众人发愁的未来担忧,只是练琴。

“……如果他……”她的母亲沉吟片刻:“也许你……”

可是她没再继续说下去。


吉尔伽美什在森林中露宿。

野兽并不会侵扰他,狮子和豹子都绕他而走。青年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野生的动物们都自然地臣服于他。

这一带已经远离乌鲁克所在的平原南部,他点燃枯枝,随意地吞下路边摘的果实,翻动火上半生不熟的兔子。

母亲在做什么呢?

他猜想那个温柔的女神正在她的神殿里为他祈祷,她没有世俗的权力,唯一能倚仗的是神明的身份,而这也是最重要的东西。

基什王这个称号,需要得到神明的认可,而显然伊南娜没有这个意思。

所以阿加才要征服女神的城市,以期获得女神的垂青。

金发的青年在火光中疑惑:“这样算是熟了吗?”

他从未离开过宫廷,往日用餐时还有人奏乐……

没有啤酒,没有音乐的时候,连面包都没有,他能吃的东西,只有这只偶然间看到被他用刀钉死的兔子,连皮都没剥干净。

“……啦啦啦啦啦……”

他无意识地哼起歌,正是曾经听过的那首曲子里他唯一能听懂的部分。

将微微焦黑的兔子送到嘴边,他吹了吹就用力咬下去——

“好难吃。”

他在森林中朗声笑了:“再没有比这更难吃的东西了!”


卢南塔伽的晚餐是一条鱼。

涂上了酸甜的果汁,味道相当不错,也许是因为母亲的到来,养母见她似乎心情低落,才为她做了美味的食物。

她走之前还是将先前犹豫的话说出了口:

“也许你也可以当祭司。”

卢南塔伽从未想过这种事,她见过安神殿里的祭司们,庄严肃穆,在她们奏乐时举行神圣的仪式……

和她分明是完全不同的人。

母亲提起这种话是在讽刺她?觉得自己的女儿凭借努力最后只能当个乐师很丢她的脸?

可是她并没有表现不快,甚至对离开的母亲微笑着道别——这副样子并不被母亲所喜,可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不在意。

期待着来生的人,又会对这一生有多少兴趣呢?

更何况,也没有人对她有过兴趣。


“……女人的音调果然要高多了。”

吉尔伽美什在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唱出她的音调后,转而降到了自己舒适的音域,唱完了那首歌的最后部分。

“究竟是在说什么啊……这首歌。”

他躺在烘干的地面上喃喃自语:“看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难道是情歌?”

那个女乐师也到了这种年纪了吧。

他恶意地猜测,肯定是被男人抛弃了,才会唱着连自己都会哭的歌吧?

就像……被国家抛弃的他一样。

金发的青年沉入梦境之中。


棕色头发的少女在梦中看见了天空。

深蓝色的,装饰着银河的天空,除此之外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远处的流水声听不真切。

“……呼……”

低头时,她看见了青年的脸。

她见过这张脸,在安神的祭司中,他也站在最前列——

吉尔伽美什,被放逐的国王。

他在青空下沉静地睡着了,眉间隐含忧虑。

她坐在他的身边,看着这张澄澈的睡颜。

——这是梦,她轻易就能断定。

一定是因为母亲说了祭司,所以她才会梦见自己见过的最高级的祭司。

所以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摸了摸那头金色的发……

柔软而冰凉,就像这里的月光。

“什么人?!”

被她摸了头发的人在转瞬间就转换了姿势将她按倒:“……女人?”

他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看着她狼狈的样子,道:“你是谁?怎么会跟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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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不会一门外语是真的不行()

忘了提前说一下这是骨科来着

纳第图

弦音交错【01】(吉尔伽美什 史诗and历史向 BG)

01

在城外游荡的王子吉尔伽美什,远远地听见了城中的歌声。

库拉巴城内的祭神乐师里,他曾经听到过有个女孩子曾经在众人散去后唱过一首特别的歌。

他听不懂歌词,因为那个女孩大概是个外国人的后裔,她的眼睛是黯淡的绿色,头发如同流水般柔顺,却是深棕色。

她以为四下无人,随意拨弄着手中的琴弦,唱起了歌。他从未听过类似的曲调,并非伊南娜女神的赞歌那般热情,也非他所侍奉的安神颂歌那般庄严。

那是忧伤的调子,仿佛在怀念永远不会回去的家乡——


“呼んでいる 胸のどこか奥で

いつも心踊る 梦を见たい

……”

卢南塔伽在城墙边独自哼唱记忆中的小曲,从未想过,在离她不远的城外...

01

在城外游荡的王子吉尔伽美什,远远地听见了城中的歌声。

库拉巴城内的祭神乐师里,他曾经听到过有个女孩子曾经在众人散去后唱过一首特别的歌。

他听不懂歌词,因为那个女孩大概是个外国人的后裔,她的眼睛是黯淡的绿色,头发如同流水般柔顺,却是深棕色。

她以为四下无人,随意拨弄着手中的琴弦,唱起了歌。他从未听过类似的曲调,并非伊南娜女神的赞歌那般热情,也非他所侍奉的安神颂歌那般庄严。

那是忧伤的调子,仿佛在怀念永远不会回去的家乡——


“呼んでいる 胸のどこか奥で

いつも心踊る 梦を见たい

……”

卢南塔伽在城墙边独自哼唱记忆中的小曲,从未想过,在离她不远的城外,有个人正默默地听她唱歌。

她已经成为安神乐队的乐师三年,奉神的曲调弹得再熟练不过,但是,当她偶然间随意拨弄琴弦,响起的却永远是这段旋律。

她像千寻一般来到了异世界,和她一样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浑浑噩噩的被生下来,浑浑噩噩的被人抱走,稀里糊涂的得到了一个听起来繁复,却并不怎么好的名字。

卢南塔伽,意思是,罪人。

她没有那样的好运,被守护着自己的人告知自己的真名,所以,她也就放宽心将这名字当成假名,安然自在地生活。

按照养育她的养父母的要求成为乐师,她的生活至少不会有任何值得发愁之处,她将在这个世界成为妻子,成为母亲……

然后死去,也许,就能回到还会唱着那首歌的原本的那个身体里了吧。


吉尔伽美什听不懂这首歌,但是他听得出来,唱歌的那个女孩,正是他曾经在乐师群中见过的那个。

她的样貌不算出众,只是那丝异国风情令他产生了印象,但最重要的是,他觉得那首歌不错。

曾经在一刹那间想过,要去问问她那首歌是在唱什么,但是她靠着墙弹完,仿佛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像是在哭的表情。

他身边的侍从告诉他有人从乌鲁克来访,他也就这样离开,忘了问她。

也就这样彻底将她的歌抛诸脑后。

但是现在,在被放逐于外的时刻,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曾经因为这首歌而在内心产生的一丝涟漪……

可现在的他问不了。

城墙厚得隔绝了交流的可能,他是被元老会放逐的“前”国王……

虽说他很清楚这并不会持续太久,不论是靠母亲宁孙的力量,或者是逐渐迫近的战事,都会有人来求他回去主持大局。

天狼星闪烁,正是河水上涨,商人开始活动的季节。

他的国家正面临入侵,威胁的信已经送来,可笑的是,那些人写来的威胁之语,正是由他的祖父所创造的。

吉尔伽美什,英雄之祖——

他注定会引导乌鲁克前进,而这短暂的放逐……

他听着那个女孩逐渐欢快的歌声微微一笑。

就当是,未来繁重的工作之前,赐予他的假期吧。

那个女孩的歌唱已经趋向尾声,他听见她唱“啦啦啦啦啦……”,准备抬步离开,向城外的平原上寻找今夜的栖身之所。

大概会有农人的小屋让他可以睡上一夜吧。

“……呼……”

他听见那个女孩长出一口气,突然小声唱起了另一支歌:

“月あかり,風の羽音に降りる……啊,后面的词忘记了。”

他第一次听见那个女孩说话的声音。

与她的歌声不同,她说话时有些沙哑。

“哎……”

他听见她的叹息,觉得再继续听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也并不关心女孩子的心事,便转过身想要离开城墙边。

“……如果投降,元老们依然是元老,臣下依然是臣下,我也依然能弹曲子……”

她像是在笑:“可是,王,就不再是王了吧。”


吉尔伽美什踏入星河之中,拨碎平静的水面。

赤裸的上身被倒映着月光的水面照得幽光闪烁,他随手拂开正滴下水线的金发,红色的眼望向月亮。

“……王不再是王吗?”

他想起那个女孩的话。

元老们逼他向基什投降,阿加寄来的一封书信便令他们丧胆,想要令他献出城池。

他是库拉巴之王,更深处的乌鲁克被库拉巴保护,假如他献出库拉巴,便意味着乌鲁克完全陷落。

哪有将自己的城市送给他人的王者?

他向安神请愿,召集青年人的会议,想与元老会对抗,战意盎然之时,他志得意满,以为自己获得了一切——不论是国家的权柄,亦或是人民的爱戴。

胜利就在眼前!

即使基什大军来犯,他也不觉得自己率领的年轻人们会输,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世上,并非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国家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元老会抓住了他,剥夺了他祭司和王的身份,将他放逐出城外。

愤怒与悲伤在被丢出城门外的一瞬间就将他吞噬,体内的神血几乎抑制不住,甚至产生了将这座城市毁灭的冲动……但他压下了这一切。

漫无目的地绕着城行走,这是他最爱的城市,也是他的家乡。

他以脚丈量土地,才知道自己所守护的这座城究竟有多大……而那些人,就要这样轻易地将它送给其他人吗?

“王永远都是王。”

他从水中起身,将摇曳的星与月抛在身后,看向远方那座沉睡的城。

乌鲁克正陷入梦中,而他,将是唤醒它的人。

“我不会放手的。”

他平淡地自语,理所应当的语气:“不论是城市,还是人民……都不会放手。”

然后,等他重新登上王位,他便会去找到那个女乐师,让她唱那首曲子。

不过在那之前,年轻的王子需要一场冒险。

他穿好衣服,踏上被踩平的道路,向西方走去。

“……她就不知道唱首乌鲁克的歌?”

带着微小不满的王子不自觉地拧起了眉:

“难道乌鲁克的歌不好吗?”



================

女主的名字Lunamtagga,意思是sinner

第一首歌是千与千寻的いつも何度でも

第二首是罗德斯岛战记的炎与永远

这时候的闪闪还不是乌鲁克之王而是库拉巴之王~兼任大祭司

人生中的成名之战=。=

参考史诗《吉尔伽美什》,但是更多的会去参考其他跟闪闪相关的史诗吧……

不过剧情大概就是原创啦~

本来这个是我的XP设定结果我TM一玩又这么纯情……

小红说我:

古老的时代配古老的歌

古老的梗牵起古老的你我


我:哭了,都入土了啊!

迹部景吾空投受害者

匈牙利舞曲第五号(01)【幸村精市 BG OOC】

01

幸村精市理智的弦也许是过分强韧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时候还没有发怒的自己也许已经不太像是人类,而是被部员私下称为的“神”了。

这一切的起因是周二下午的某件事。

美术社的时光是他难得安静的时刻,留下来画到最后不过是自然而然的选择,当他收拾好画具把教室清理干净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这时的光线映在石膏像上的样子很美。

所以他脱下外套,随意从包里取出素描本,坐在窗台边准备来一幅速写。

“对不起社团的老师今天话太多了现在才让我们走玲於你还在……”

在少女打开门之前他已经听到了这一长串,所以她在看见他的时候,只说了个尾音:

“……吗。”

“入江同学已经回家了。”

他猜这个女孩子找...

01

幸村精市理智的弦也许是过分强韧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时候还没有发怒的自己也许已经不太像是人类,而是被部员私下称为的“神”了。

这一切的起因是周二下午的某件事。

美术社的时光是他难得安静的时刻,留下来画到最后不过是自然而然的选择,当他收拾好画具把教室清理干净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这时的光线映在石膏像上的样子很美。

所以他脱下外套,随意从包里取出素描本,坐在窗台边准备来一幅速写。

“对不起社团的老师今天话太多了现在才让我们走玲於你还在……”

在少女打开门之前他已经听到了这一长串,所以她在看见他的时候,只说了个尾音:

“……吗。”

“入江同学已经回家了。”

他猜这个女孩子找的是同社的入江,因为那个名字并不怎么常见。

“……无情无义。”

他忍不住想笑,女孩子之间的用词总是充满了强烈的感情色彩,混杂斑斓如同他喜欢的雷诺阿。

“对不起打扰了,”那个女孩子对他用了敬语,“幸村同学请继续画裸体吧。”

“……嗯?”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那个女孩子离开的速度太快,他没来得及问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是入江的朋友,跟他同年,既不是美术社也不是网球部的部员,为什么要对他用敬语呢?


他利用两天后的美术部部活时间坐在了入江同学附近,想解决自己的疑惑。

在告诉了入江同学两天前有人来找她之后,她立刻回应:

“由利嘉竟然还找到美术部了吗?”

“那是入江的学妹吗?”他随意道:“她一直对我用敬语……”

“深川也是三年级,啊,她的确总是对幸村同学用敬语呢。”

有个男生从旁边插话:“从一年级入学的时候就是了,只要提到你即使是闲聊她也会切换成敬语……我猜她大概是幸村君的迷妹?”

深川由利嘉吗?

他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女生曾经给他送过情书或者其他的东西,甚至也不记得那张脸曾经出现在网球部附近。


画到最后留下来的依然只有他,夕阳改变了光影,他总觉得这时候的光线特别美丽,连画惯了的石膏头像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玲於对不起!今天那个老师又念太多了!下学期我再也不去和歌社了!”

再次用力拉开门的那个女孩子,出现在他眼前。

没有染过色的黑色半长发,没有刘海,眼睛在夕阳下闪着金光,但实际上应该是普通的琥珀色。伴着用力喘息,她的脸微红……他猜,她并不是因为他而脸红。

“深川同学?”

他静静地背着光道:“入江同学才刚走。”

“……非常感谢。”

她认真地双腿并拢鞠躬道谢:“幸村同学再见。”

三十度的鞠躬……已经远远超过了十五度的普通级别,到达了某个他不能理解的范畴了。

“……等等。”

他鬼使神差地开了口:“可以让我画画吗?”


少女抬起头的表情纠结得令他疑惑万分。

“你不愿意?只不过是一幅速写,只需要十五分钟就够了。”

如果只是练习形态把握他觉得这个时间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我很尊敬幸村同学,但是……”

她为难的样子令他不解,而且这关尊敬什么事?

“但是我才十五岁,还不想被画裸体,也不想做这样那样的事。”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幸村觉得自己现在还能保持如此的平静一定是因为对方的表情看上去也很认真的关系。

“可是幸村同学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会把女生带到美术社然后让她画画最后脱掉她的衣服和她在夕阳下融为一体……之类的……”

越说越小声的少女没敢抬头看他的脸:“我看到大家都是这么写的。”

他很想知道这个大家是谁,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挽回自己的名誉:

“深川由利嘉同学,如果你不想画也完全可以,但是我要向你说明,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他甚至想说,自己并不是那样的禽兽。

“社团活动教室是神圣的场所,我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他解释完之后才发现这种话听起来有些糟糕。

“……所以会在网球部的浴室里做?”

深川的呼吸已经平复了,所以他现在看到的这个少女因为好奇心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毫无疑问是因为八卦的魅力吧?

而且,还是对他的形象有着极大损害的不知道何时开始流传的八卦。

“……深川由利嘉同学。”

他忍住发怒的冲动,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你可能需要看医生,要我介绍合适的精神科医生给你吗?”

“不用。”

那个女孩也笑了:“幸村同学原来还去看过精神科吗?”

“只是有熟人罢了。”

他敷衍过去,才发现阳光的角度早就变了,原本应该温柔的石膏像也有了些肃杀之气。

——本来想好好画画的。

善良的少年此时依然在责备自己,假如当时没有开口让深川同学做模特儿就好了。

他看向一脸好奇的深川,她还站在门口,阳光的角度变得太快,原本反射着金色光芒的眼睛现在却变成了深色。

多么普通的女孩子啊。

他感叹,之前的那些对话,说不定是他的错觉……

“如果幸村君希望的话,下次我会穿决胜内衣来让你画的。”

她说着不知是玩笑或是认真的话,转头跑掉了。

“……真的不用了。”

他忍不住扶额,紫色的头发落在手背上痒痒的。

“……而且刚才不是说了不会画裸体了吗!”

他回过神来抱怨道:“我只想认真画个人像而已啊!”



============

哈哈哈这个是开玩笑开出来的

被同学们私下YY的玛丽苏文残害的女主和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残害的村村()

因为只是兴之所致所以不一定有后续

有心情会再写~

迹部景吾空投受害者

瞎说

呃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发表任何猜测性言论的,不过因为下架啊BLABLA这些事连我可爱的基友都炸出来了所以我就随便分析一下吧

因为非常长,需要一点耐心。

==============

年初的时候227出事前,我注意到TX有一个新的乙女游戏上线宣传

在此就不点名了我想各位可能在微博上刷到过

就是男主赛车手CV又是AJ(要是AIR JORDAN多好啊)的那个

当时我一时好奇填了一下那个游戏的问卷

注意到一些问题

有很多人都知道鹅厂有个新文创战略,并且在几年前就完全从科技公司转型成文化公司了

但是所谓的新文创究竟是指什么,我想各位也许并不太清楚

事实上当一个公司能从源头到下游完全控制一...

呃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发表任何猜测性言论的,不过因为下架啊BLABLA这些事连我可爱的基友都炸出来了所以我就随便分析一下吧

因为非常长,需要一点耐心。

==============

年初的时候227出事前,我注意到TX有一个新的乙女游戏上线宣传

在此就不点名了我想各位可能在微博上刷到过

就是男主赛车手CV又是AJ(要是AIR JORDAN多好啊)的那个

当时我一时好奇填了一下那个游戏的问卷

注意到一些问题

有很多人都知道鹅厂有个新文创战略,并且在几年前就完全从科技公司转型成文化公司了

但是所谓的新文创究竟是指什么,我想各位也许并不太清楚

事实上当一个公司能从源头到下游完全控制一个产业的全产业链并且让这个产业链上的所有公司都成为它的一部分的时候,托拉斯就形成了

在这件事上,鹅厂的目的就是托拉斯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过,最近几年在B乎上经常出现这样的问题比如“XX是不是已经大到不能倒的程度了?”

实际上有什么是不能倒的呢,韩国的造船业曾经是世界第一,GDP贡献巨大,但是在几年内被追得焦头烂额,逼迫几家企业合并以对抗某世界第二()

首先从舆论上控制,让人产生这家公司不能倒的印象,事实上这种手段非常有效,有效到了很多人是真心这么想的程度。

那么当一个行业的全产业链被某一个公司完全把持的时候是什么状况呢,比如这一次,鹅厂推出的某个流量其实质完全就是这个厂从生产源头到百姓餐桌(X)为大家打造的消费品

你不愿意接受也罢,你觉得真香也罢,它就是会不停地出现,占据整个货架,排挤其他蔬菜,让你不得不买。

你说可以我不爱吃它,我去进口货架买吧,结果你会发现,进口货架外面拉了一圈警戒线,一般人进不去了。

有些人是能跳一下就进去,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跳一下是一件很困难很有风险的事,但是他们真的不想吃这道菜,于是开始罢买或者告诉其他人这道菜是臭的。

这件事有影响吗,是的,影响其实是非常大的,各位可能已经从各种分析文章上看到过了所以我也懒得说了,现在这道菜已经放臭非常难脱手了,想吃新菜的发现旁边有个小超市还有得卖,也不来大超市这里买了,事实上,这对于托拉斯的形成是个阻碍。


同人这个东西,看起来只不过是个小菜而已,能有多少人把它当回正经事呢,反正是对于别人创造出来的角色或者世界的YY——我想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当它成为有利可图的产业的时候,它就无可避免地要直面商业竞争。

AO3实际上只是个试水用的炮灰而已。

对于鹅厂来说: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底线能下探到什么程度,我在什么程度游走还不会影响我的利益。

拿小网站试水就是个很好的办法。

不用说什么AO3雨果奖,我想真正关注过雨果奖“悲伤的小狗”事件的人早就已经清楚雨果奖在三体后究竟是什么状况。

总之,这道臭了的青菜会被不停地利用,不停地拿来试探,看你在什么距离才会皱眉,看你在什么距离才会呕吐。

227这事能一直闹这么久,我想动机这种东西再说也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现在这道臭了的菜已经从真正的靶子变成了某个托拉斯的遮羞布。

他们在背后做了什么?

我们虽然很难看清楚,但是总有些东西会漏出来。

比如:阅文新合同事件。

付费阅读带来的用户增长曲线趋于平缓,对于逐利的资本来说,这意味着这个资产即将成为老旧的垃圾资产,在这个时候必须抛下其中的一大部分生产资料,把公司重新转化为轻资产公司带来新的增长点。

被抛弃的靠全勤和低保生活的底层作者就是这部分生产资料。

他们很重要吗,是的,因为量变带来质变,没有这部分人很多神也不会诞生。

但是他们也不重要,因为一开始就是垃圾资产的人几乎没有可能转变成神。

那么回到开头,为什么要提到那个游戏以及游戏的问卷呢。

在这个问卷里,我很明显地看到了鹅厂企图掌握同人市场的信号。

这个市场现在处在野蛮生长的蛮荒阶段,蛮荒到了其中有一部分人很可能完全没有任何市场价值,而一部分人的市场价值只要稍稍挖掘是完全可以替代很多已经老去的创作者的。

同人市场很小吗?是的,即使是作品的粉,也有很多人并不想看见同人的,但是同人市场并不局限于某个作品的粉丝向内容,而同样的也有很多不会或者不想商业化的作者进行的创作。

而女性向游戏一贯是同人创作的高产区,因为女性的创作欲望基本最初都是因为“爱”。

这个市场足以支撑CM办到现在,足以支撑国内的CP还有各种大小漫展上的灰色地带,足以支持ANIMATE虎之穴这样的企业存在。

当资本巨大到某个程度,并不会因为你是个小虾米就放过你,反而会不由自主地吞噬掉前进路上所有的小虾米。

而在那个问卷中我看到了什么呢,他们要把这个作品的衍生创作全部局限在自己手中,控制创作者和创作方向以规避法律风险,并且他们将会直接使用这些创作出来的东西

不 会 给 你 一 分 钱

也许依然会有人觉得这是合理的,OK,但是因为你的创作是完全由他们控制的,你甚至不会在主要创作者的名单中出现,而很可能只是出现在最后的鸣谢或者其他里

电影院出演职员名单的时候你会看到这里吗?

你想要(某个限度内)的自由创作,为此放弃了经济利益,但是,现在他们告诉你,你要抒发你的爱,就只能在我这里,并且只能忍受我施舍给你的小小权利

我会看着你,PENGUIN IS WATCHING YOU

当他想逼你把种出来的菜摆在他的货架上的时候,还会允许隔壁的小超市开门吗?

找一个疯子在门口闹事,找一个疯子天天举报消防和环保,还有什么搞不定的呢?

骂门口闹事的疯子和举报消防的疯子有什么意义吗?

他们的老板,戴着眼镜在店里笑呢。



红绿鲤鱼与梨

不靠谱的国王和裙带关系的隔壁

——给 @清和卯月 的《贤者之王》的xjb写的评论(顶锅盖速度离开)

我来了,终于拿到了书了我也是被True end窝心了以后能写长评的梨了!(?)

首先肯定是原型大感谢,毕竟这都能归到我人生梦想的十大项目之一了(?)没想到自己读了心理还能有这么可爱的一段平面展开(笑)

起初真的是抱着好玩的心态来看的毕竟心理是个乏善可陈的科目,吉尔伽美什却是颗漂亮的星星,老实说我不觉得能像酒那样值得写出一段令人羡慕的经历。

但怎么说,大概你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吧,05左右你弃坑的时候我居然很惋惜,偶尔会去翻一下前几章快乐一下(笑)

这是一段很棒的旅程,你称之为梦我则觉得像是另一段...

——给 @清和卯月 的《贤者之王》的xjb写的评论(顶锅盖速度离开)

我来了,终于拿到了书了我也是被True end窝心了以后能写长评的梨了!(?)

首先肯定是原型大感谢,毕竟这都能归到我人生梦想的十大项目之一了(?)没想到自己读了心理还能有这么可爱的一段平面展开(笑)

起初真的是抱着好玩的心态来看的毕竟心理是个乏善可陈的科目,吉尔伽美什却是颗漂亮的星星,老实说我不觉得能像酒那样值得写出一段令人羡慕的经历。

但怎么说,大概你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吧,05左右你弃坑的时候我居然很惋惜,偶尔会去翻一下前几章快乐一下(笑)

这是一段很棒的旅程,你称之为梦我则觉得像是另一段人生,一段if,虽然披上了穿越的外衣,却本身比穿越要迷人很多,当然真正现代人要是穿越过去的种种艰辛暂且不谈,否则谁还要称赞人类旺盛的想象力(。)

聊天的时候开出了心因性ED的玩笑就很草(?),我一直再想这样看起来荒诞的原因到底能开出什么样的花,理智的飞蛾绕着烛火,又怎会有一段让人觉得甜美的情感。

事实证明有啊(摔)

虽然类似于你在跟一个人谈恋爱但是时常要告诫自己这是假的的那种感这让我时常很分裂,每次读完更新傻笑一会之后都要纠正一下自己不对他们没谈恋爱()

回一下正题()

说实话我好喜欢辛和乌巴拉哦,穿越的话能遇到这样为自己操碎了心的隔壁真的很温暖,虽然不是一家人,虽然日子可能会苦一点,但是相互扶持和依靠,真心的去关怀和照顾彼此真的好难得。但想了想经常在ghs隔壁每天也好辛苦,下次送人家一套隔音耳塞吧(???而且辛做的那个树叶的小陶罐里面放着寄来的信那段真的很好哭,言辞匮乏只能用哭来形容了,像是一个人的漂泊因为有了辛得以有了暂时依靠的港湾,像是无措的浮萍有了根,宁娜跑到多远多远都可以想,要不要回去看看辛呢?这一想,早就把她和这一家子的感情牢牢的系在了一起。所以我说做陶罐很好哭,能够在别人心中留下一个这样的位置,一个印象,化成一个漂亮的陶罐和一段微小的纪念,本身真的是太幸运的事情了。

来说说乌巴拉,小小的少年大大志向,宁娜将来可是我的女人(x)乌巴拉真的太可爱了,虽然是差点成为大耳朵图图一般的存在(?孩子的成长剧本完全比男主(老吉头)还男主(?又懂事又乖又专一,辛我来提前预定你儿子了(被拖走)宁娜死的时候先收到消息是乌巴拉其实我,也挺喜欢的(诚恳)感觉在小少年心里能使劲儿划下来一刀真的很开心(我在说什么)两次死讯都先让孩子看见的是不是对孩子有点不友好我也想了一下,但是这种虽然有伦理问题但毕竟隐隐约约算是初恋还能让小男孩记着宁娜一点点也挺好吃的(?)

感觉小面包这辈子至少在辛和乌巴拉心里留下了这么大的存在感这辈子已经很值了(不是

最后说说宁娜and老吉头(躺平)

说啥好啊我感觉我看了一场爱情拉锯战(爱情保卫战警告),一场探戈(?)一场你来我往的试探?一场别人谈感情掏心掏肺他俩只掏肾的错觉(被打)虽然TE看得我又哭又笑的。

这么说吧,吉尔伽美什就是那种,放在远处看是带刺的玫瑰,盛开,漂亮、吸引人,鲜活,如果真的一头扎进去你会发现他是荆棘而并非蔷薇,只有刺而没有什么温情,把人缠绕住吸的一滴血都不剩,宁娜深谙这点所以总是在他还是玫瑰的范围去接近他,欣赏他的好看,接纳他的欲望,然而不能给予,一旦给予就步了别人的后尘,好看的玫瑰花就应该放在合适的位置欣赏才是。

就算是后面的耳环、手环、都是有点疏离而克制的味道,虽然疏离又克制,但还是悄悄的把心动藏在了里面,也让读的人跟着动心。宁娜在不经意的时候总会等——等他出现在幕帘之后,等他抓住自己离开的手,等他认出自己,心里那点小小的期待总还是会有的,但是不贪婪,不多求,一旦被满足就可以幸福好久,像是一块简单的糖都能甜一个星期,就算满足不了也可以安慰自己,我们本来没有关系。

疏离,克制,冷静,又情不自禁,会带一点隐隐约约的期待。

尽管很多人都前仆后继地向吉尔伽美什索求那种束缚式的幸福,包括吉尔伽美什自己也总会带着束缚的意向去喜欢,本来想着是把这个人锁在自己身边,慢慢的因为贪婪反而把自己永远锁在他的身边,只能看着时光匆匆自己容颜老去,而想要的东西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成了作茧自缚痴人说梦,但像宁娜这样,期待能够被回应就已经够了,反而得到的比她们更多,活得也比她们更好。

是不是应该感叹一下毕竟对待国王的爱没有办法要求更多啊(笑

但心里那点小期待也能够被回应真是太幸福了,像是夏天的空调,冬天的暖气,秋天刚好落在掌心的落叶,春天不经意闻到的一束花香,很多人心里的期待这辈子也许都没有一个人能够满足,但宁娜有了,而且有第一次,有第二次,还有很多次,我觉得足够了。

至于老吉头——

和城墙一样也不一样,他像是在等一个人去填补本来每个人都能够被填补的空洞。

是金沙,是刺,是空气,是果核,是心里空落落的时候能填补他的石头。

每个人都回去寻找能弥补自己缺憾,或者孤独的人,年轻气盛的时候他可能试过各种形状的人来填补他自己,每个人都无法契合,可每个人都会安分守己的呆在那个空洞里不愿意出来,于是原本寻求弥补的人成了接纳的人,他心里接纳了太多太多人,以至于不得不随时随地丢弃一些人好能接触更多的人来对比和自己心里那个空洞的形状。

好巧不巧形状契合的是宁娜。

但她不是会乖乖窝在空心宝石中间的石头,她会逃跑,会生气,会害怕,甚至会无情吐槽说你这国王怎么这样。于是这次换成他体验那些新奇的感受了,换他去等,去酸别人,去抱着儿子一起看她寄回来的信,他也像往常一样伸出那些看起来甜美的荆棘,询问宁娜要不要被他缠绕起来,但宁娜拒绝了他,拒绝成为附庸,看起来像是一颗雷打不动甚至有点冰凉的石头,实际上她是站在了和玫瑰同样的水平线上,只有这样才能和玫瑰平视,后退一步都会成为玫瑰的养料。

还有一段我也很喜欢,就是他走阴间路那段(?)那种任你尸山血海我自岿然不动真是太好嗑了,在插科打诨了N多章之后总算记起来他还是个国王的样子了(?)

写了好多乱七八糟总之就是为了吹清和,创造了一个这样理智又冷静,温情又搞笑的世界。

最后的最后我真的要嚎叫一句,不买本子是他们的损失!!这tm是博物馆级艺术品!(被拖走)


夜阑风静縠纹平

莫问君归处:心理学和法棍和石头——Fate同人《贤者之王》repo

很开心收到本!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为快递)骄傲!作者太太 @纳第图 本人把正文几乎都放出来了,因此收到实体书的时候就接着连载部分一口气读完了TE。顺便一提封面设计超有内味,太太本人放了苏美尔文字在上面!虽然看不懂但逼格超级高有没有!顿时就高大上了有没有!This is not for reading but for collection!这种更新快、出本迅速、全程自食其力的太太上哪儿找!什么叫宝藏太太啊(战术后仰)


(本repo含有剧透内容,请谨慎往下看)


从有穿越题材开始好像就有这么一个经典问题:如果你穿越了,你的知识和能力到底有没有用...

很开心收到本!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为快递)骄傲!作者太太 @纳第图 本人把正文几乎都放出来了,因此收到实体书的时候就接着连载部分一口气读完了TE。顺便一提封面设计超有内味,太太本人放了苏美尔文字在上面!虽然看不懂但逼格超级高有没有!顿时就高大上了有没有!This is not for reading but for collection!这种更新快、出本迅速、全程自食其力的太太上哪儿找!什么叫宝藏太太啊(战术后仰)

 

(本repo含有剧透内容,请谨慎往下看)

 

从有穿越题材开始好像就有这么一个经典问题:如果你穿越了,你的知识和能力到底有没有用武之地?《贤者之王》的主角是个心理学研究生,不巧穿越到了苏美尔人中间,于是欢乐打出GG……

 

等等虽然好像开头和结尾都没什么不对但省略的太多了啊!这不是直接跳掉了200页的内容吗!给我好好写repo啊!(自我抽打)

 

总之事实就是这样,小编也感到非常惊讶(误)老实说我刚看到设定的时候真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吗摔!心理学都算是比较年轻的学科了吧放在古代文明里大家的平均寿命和生活环境都还没有进化到可以在乎心理健康的程度啊!啊原型君我也认识明明就是古道热肠的光辉大侠形象作者太太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至少给大侠开个金手指吧!从堂堂研究生沦落到给羊接生浑身是血也太惨了吧!

 

然后本文最不科学的人物,姑且算个金手指的贤王就带着他软趴趴的那活儿来找女主宁娜治疗了。现在明白标题的意思了吗,大写的贤者,王你真的好辛苦……

 

作者:计划通QVQ

 

所以本文最大的看点就是王在宁娜面前会展现出其他人得不到的法棍(暗示),虽然宁娜本人并不是很想要(?)但是围绕着法棍展开了一系列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经典套路比如霸道总裁爱上我,娇妻带球跑,骨科play(误),养成(误),跨越千年的生殖医学交流,以及乌鲁克生死恋……要素过多,看着太太文前“一开始这个是个玩笑来着”我陷入了沉默。什么叫专业打字机啊(再次后仰)

 

Ok既然标题里三个关键字已经交代了两个了剩下一个也不用多说,宁娜作为普通人一直把自己当石头(见两人船上交谈时的比喻“宝物与石头”)。可能宁娜和贤王这对难得达成的共识就是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甚至TE里贤王还说出了“你是青金石里的金沙……是面包里的气孔,是鱼的刺,是苹果和椰枣的核”这样的话,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若以romantics的角度来看实在是典型的设计,可当你以为这是两河流域版Cinderella的时候却又被作者piapia打脸。如果看过太太之前的《在乌鲁克的城墙上》应该有所感悟,直虎和宁娜有共通的地方,绝不是经典小女人形象。

 

因此我写这篇repo更多的也是想写该作品中的原创角色宁娜而并非同人中的游戏角色或者是乙女文的感情bulabula。刚才说了心理学(人物背景),法棍(线索展开)和石头(现实),为什么最后正标题是“莫问君归处”呢?就是因为宁娜本人一直都没有变。不管是发现所学专业派不上用场也好,是不得不解决某人针对的法棍问题也好,还是自己实际上一无所有,在时间和空间都完全陌生之处极其渺小也好,宁娜本人却一直顽强地活着。这种态度并非是战士式的冲锋决意,而更接近于将一切都淡然处之。没有时间留给伤春悲秋,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生命在这里不值一文,就更要努力地活下去。如果专业用不了就去苦巴巴地继承原身的职业当兽医;如果真的无法抗拒法棍至少给自己谋求福利(比如金沙诊金);如果确信自己的卑微,就更加把生死置之度外,踏上了周游苏美尔的旅程。宁娜本人的性格糅合了太太和原型君的作风(我瞎讲的,别信)。如果说原型是古道热肠的游侠,宁娜也是一个“侠”,真是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把异类贯彻始终,所谓得失留于寸心间即可。这大概也是为什么生前死后她都能那么坦然的原因吧,老实说很酷,因为我真的做不到。“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听来慷慨激昂,却践行不易。

 

莫问君归处,不仅是看淡归处,更是没有归处。王曾几次递来他的橄榄枝,许下了美丽的诺言。但是宁娜却一次也没有答应过,尽管她也有犹豫和动摇,但对失去自我的恐惧最终战胜了一切。该说一直被忽略的专业(心理学:喵喵喵?)终于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吗?这种自我观照或许在担心温饱的年代徒劳无用,但却使她在诱惑面前维持住了本心,而非被宫殿同化为一尊雕像。宁娜可能真是石头,冥顽不灵不肯软化,但这也是她对于王的魅力之一。她没有真正的归处,外界的一切都可以改变,只有她自己不会。看淡归处使她无论何时都能轻松地开始吐槽(这种快乐的语气甚至能淡化一部分穿越的痛苦,不过仔细观察太太的细节还是难以想象那种生活条件),而没有归处使她永远处于一种“未被征服”的状态,焕发着王也难以移开视线的活力。

 

太太说即使没有TE也挺好。我也很认同这一点。(本现代人怎么能相信神啊地府啊的呢!封建迷信2333)TE大概只是一个梦,是一种得到了神的眷顾的if线,在那里他们得以长时间相聚而消解掉潜在的冲突,一切都那么平和。没有TE的展开则无比真实。但无论哪个结局,宁娜本人都快活地度过了她的生前时光,至于最后归于何处?这个答案真的重要吗,至少我不太在乎。谁也免不了生活的毒打,就算是贤王,也会有“想要家人”的时刻。只是自己到底能不能心平气和?又能不能维持住自己的人格不要那么快崩塌掉?宁娜比起石头更像是风滚草,圆圆的又不起眼,还被吹得到处跑。可是何尝不是借着这风到更远的地方去呢?本文女主角绝不是标准的伟光正形象,甚至不能算是英雄,很多想法实在得不得了(要钱!要吃要喝!)。但这样平凡的人依然有自己的精彩。所以这其实是一篇励志+心理学安利文吗???明白了,明天我就开始学心理学(……)

 

拉拉杂杂写了这么多,实际上毫无中心,七零八落不忍卒读。因考试周来临不能文本细读(my essay is watching me),但还是很感谢《贤者之王》带给我的快乐。虽然我可能一段时间都不会想吃法棍了,面包之神对不起(土下座)!!!

纳第图

相亲【05】(现代PARO 悬疑 闪闪X原创女主 OOC)

05

对来帮我的人说这样的话,着实失礼了。

只是他竟然大笑起来:“很好,胆敢与我对抗反而有了让我帮你的价值……更何况,承认自己的卑鄙倒也值得赞赏,你就带着这份伪善的泪水,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我该做什么……”

我茫然道:“报警……或者去联系他的家人之类的?”

“先去洗干净。”

他嫌弃地摆了摆手:“这身血腥味,简直臭不可闻。”

“……那我叫个车……”我恍惚地拿出手机准备叫辆车来接我,他却夺走了我的手机道:“你觉得司机看见你这样,会把你带去哪里?”

“……那我该去哪?走回去?”

“算了……拉住我的手。”

他把手递给我,在我搭上去的瞬间,突然用力将我带进怀中,我的视野立即陷...

05

对来帮我的人说这样的话,着实失礼了。

只是他竟然大笑起来:“很好,胆敢与我对抗反而有了让我帮你的价值……更何况,承认自己的卑鄙倒也值得赞赏,你就带着这份伪善的泪水,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我该做什么……”

我茫然道:“报警……或者去联系他的家人之类的?”

“先去洗干净。”

他嫌弃地摆了摆手:“这身血腥味,简直臭不可闻。”

“……那我叫个车……”我恍惚地拿出手机准备叫辆车来接我,他却夺走了我的手机道:“你觉得司机看见你这样,会把你带去哪里?”

“……那我该去哪?走回去?”

“算了……拉住我的手。”

他把手递给我,在我搭上去的瞬间,突然用力将我带进怀中,我的视野立即陷入一片黑暗,只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还有他嫌弃的声音:

“你好臭。”

“……我也这么觉得。”

他低声笑了——胸口震动起来,令我忍不住抬起头想看一眼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我看见了城市。

流光溢彩的城市在我的脚下,我们所处的位置,本来是鸟儿生活的高度。

“如何?”

他见我看向下方,道:“如果你害怕或者尖叫,就把你丢下去。”

“……如果是平常我说不定会吐。”

我愣愣道:“不过,刚才已经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果然是个蠢货。”

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评论道:“说不定我会后悔……算了,到时候,就杀了你好了。”


落在某间从来没进过的高级酒店的套房卧室内时,我的腿终于有了力气。

扶住墙壁还没站稳,来救我的这位先生就毫不留恋地放开了手……果然,现在的我臭得连自己都忍不下去,只能夸他刚才带着我的行为可比圣人了。

“去洗干净。”

他指了指浴室的位置,命令道:“不要让我再闻到臭味了!”

我扶着墙慢慢前进,在洁白的墙上,留下我肮脏的指印……

果然,他的白衣上也沾上了已经干掉的血痕。

“啧……”

他嫌弃地脱下外套扔在地上,内搭是相当普通的白色T-shirt,见我看他,不耐烦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那头竖立的金发突然柔软了下来:

“看什么?”

“……没什么。”

我转身继续前进,没说出原本想说的话——

其实,黑色的裤子上,应该沾了更多血吧?

但是这时候我不想看见帅哥脱裤子……还是算了。


浴室内的用品都是香氛品牌,优雅的木香和特地为男士准备的皮革香……我猜身为住客的那个男人大概并没有在意细节,然而,这样的酒店正是在这种地方显示出了与众不同的矜持之处。

在约会的第一个晚上,我和男人进了酒店,现在已经进行到洗澡这一步了……不管怎么看,这都像是暧昧关系的开始,而不是一段血腥的幕间吧?

可是我手中握着的那把钥匙,在清楚地提醒我……它的主人,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部分,也许只剩头颅了。

我穿好酒店的浴衣,在镜子前吹干头发,不由自主地摸向曾经被吻过的额发——那是绅士的,克制的吻……更像是出自礼仪,而非情动。

所以,我能为他做什么呢?


“总算能放松呼吸了。”

靠坐在套房会客室的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换了一身比之前那套要年轻得多的卫衣套装,看起来年纪甚至比我还小……如果他没有戴着那对没品的耳环的话。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不想让干净的自己穿上已经被血污染的内衣裤,只穿着酒店浴衣实在有些令人紧张。

 不过,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在让我松了口气,有人进了浴室把我丢在垃圾桶里的衣服收走……我很努力地洗过了,却并不怎么成功……那条裙子的血迹永远也不可能彻底洗掉了。

“请问……还能洗干净吗?”

我拦下了服务生。

“先生的命令是直接扔掉,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替换的衣服,请。”

我这才注意到在房间主人的右手边放着白色的新裙子,吊牌已经去掉,每个尺码都有一件。

替换的各种码数的内衣和内裤贴心地用纸袋装好……但是,这样反而令我尴尬了起来。

“呃……我去换衣服……”

我抱起衣服就跑,他甚至没有看我,只是低头摇晃手中的酒杯。

深红色的酒液令我想起了曾经黏附于睫毛上的……黑红的血。

为什么要帮我到这种地步?

我疑窦丛生,有些得意的情绪却不合时宜地高涨了起来——

说不定他,喜欢我?


白色的挂脖裙露出了半个后背,在脖子后打成蝴蝶结垂下的布料与光滑纤细的背相映,大概会有纯洁的美感吧……

可是,对我来说,并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这是适合娇小玲珑的女孩子的款,勉强做了S以上的码数也只会显得奇怪罢了。

“……这是他的兴趣?”

我无奈地穿好,把头发放了下去,想要让肩膀显得没那么宽。

“……我在想什么啊……”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必要去关心这些事吗?

“非常感谢您……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我走出浴室,遮住胸口向他鞠躬道谢,才发现我的手机竟然一直在他的手上,而他现在还在翻看着什么。

“……请还给我。”

我对他伸出手,他这才看向我……

“噗——”

……这么好笑吗,我的打扮?

“果然跟你不搭啊!”

他笑得开怀,我借机光着脚走上前拿回自己的手机……暂时没发现什么不对,不过我明明有密码的。

难道,在我试图叫车他抢走我的手机之后,他就没有让它锁上过吗?

来电只有有tora,母亲发了个让我早点回家的消息,除此之外只有一个骚扰电话。

……平和的日常……

连血衣都没了,我是不是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卑鄙的念头刚一冒出来,我手中的钥匙就提醒了我——

即使只是为了那个吻,我也不可能把他当成从未存在过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沙发上的吉尔伽美什先生笑得牙不见眼,我只能坐在他对面,冷眼等他笑完。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他捂着肚子笑得倒在沙发上,我不禁心浮气躁:现在是因为这种事笑成这样的时机吗?

“如果您不希望我继续污染您的眼睛……”

刚有些勇气开口,我就在他的眼光中又弱了下去:“……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已经帮了你吗?”

他还带着笑,却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容易接近,重新变回了冷漠:“剩下的是你的事。”

“……您不会再帮我了吗?”

“我说过了,‘那是你的事’——如果你做得足够好,说不定我会呢?”

他已经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拿起酒杯:“加油吧,克里奥佩特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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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送了文明六

但是没有DLC!哈哈哈老子没亏!()

纳第图

贤者之王[21](节操 BG 贤王X原创女主)

21

国王会召见一个平民的孩子实在有些奇怪,所以在我跟着乌巴拉进王宫的时候,收获了四面八方的注目礼。

“……他们在看什么?”

乌巴拉有些紧张:“我的衣服没弄脏吧?”

“大概是在看……唔……我真的想不出来。

我摸了摸他的头:“要不来想想,要跟王说什么?”

“芬巴巴很厉害吗?”

“……问这个会不会不太好?”

涉及到已经不在了的旧友的话题都最好别问,我觉得他会生气。

“可是他又不知道我的父亲在哪里,那不就等于没什么可问的?”

小孩子的心变得太快,在我告诉他不能问和恩奇都有关的事之后,他似乎就对这位国王兴趣缺缺了。

“……不如问问能不能为他工作?”

“我比较想继承妈妈的手艺。”...

21

国王会召见一个平民的孩子实在有些奇怪,所以在我跟着乌巴拉进王宫的时候,收获了四面八方的注目礼。

“……他们在看什么?”

乌巴拉有些紧张:“我的衣服没弄脏吧?”

“大概是在看……唔……我真的想不出来。

我摸了摸他的头:“要不来想想,要跟王说什么?”

“芬巴巴很厉害吗?”

“……问这个会不会不太好?”

涉及到已经不在了的旧友的话题都最好别问,我觉得他会生气。

“可是他又不知道我的父亲在哪里,那不就等于没什么可问的?”

小孩子的心变得太快,在我告诉他不能问和恩奇都有关的事之后,他似乎就对这位国王兴趣缺缺了。

“……不如问问能不能为他工作?”

“我比较想继承妈妈的手艺。”

当廷臣说不定能成为贵族,但是我要怎么才能让一个孩子明白,这也许是他改变全家未来的机会呢?

当我随着他踏入谒见室时,还在想着这样的问题。

只是,王座之上是空的。

“……?”

比尔胡尔图拉的确在场,也就是说,国王放了我们的鸽子?

“王让我问你——”

黑发的辅佐官清了清嗓子,对少年严肃道:

“如果你和宁娜只有一个人能被允许活着离开,你会怎么选?”

……这是什么问题?

我惊讶地看着发问者,隐藏其后的那个人,问出这等问题是何居心?

“我……”

少年像是一时被吓懵了,不知所措。

“如果是我的话,当然会选我自己活着。”

我抢先答道:“不过如果只是问乌巴拉……他肯定也是想活下来的对吧,所以很遗憾每个人都会选自己呢。”

“不我会……”

我捂住乌巴拉的嘴,仰视着王座:

“他想听见这样的回答吗?或者,他想听我们互相谦让?预设的情境毫无意义,如果他想用真实情况试探我们,也不至于把我们带进王宫……”

比尔胡尔图拉微微挑眉,像是有些意外。

“这种问题只有真实发生时才有答案,所以,吉尔伽美什王想让谁留下来?”

“你倒是一手好诡辩……”

黑发的辅佐官笑了,走到我们身边,把一块粘土板递给我:“这是进入埃安纳神殿的许可,王在第二层等你们。”

……所以这是boss战第一关?你是第一个boss?

我无语地收下粘土板,拉住乌巴拉的手,道:“这位是……”

“来过你家的那个人。”

他对辅佐官道:“我是乌巴拉,希望宁娜没有冒犯你。”

比尔胡尔图拉挥挥手,道:“比尔胡尔图拉,国王的书记。对宁娜医生的冒犯我已经稍有准备了。”

……我该说你真谦虚吗?而且为什么你们这平等的交流是建立在批评我的基础上?

 

——我早该知道第二层肯定不会有那个国王存在的!

第二关的boss是那位守在我家窗下的仆人……

“……”他沉默地看着我们,对乌巴拉伸出手。

我也默默无语,把粘土板递给他。

对不起,这个时候我的表情大概不会是微笑,而是嘴角抽搐……

“请继续往上走。”

他开口的声音令我意外的,并不低沉,反而有着轻快的少年感……但是配上这可靠的山一般的外表……

我理解他为什么不说话了,一旦开口杀伤力暴跌90%。

所以这第二关的boss是干嘛的?

“……我要是故意再耽搁一会是不是可以把王晒死?”

我对乌巴拉小声道。

“你这么做的话会被杀吧。”

他冷静地回答。

好吧,我还是放弃拖延时间的打算,用最快的速度领着少年往上爬,在太阳的余晖中,踏上顶层的平台。

然后我看见了——

背后映着太阳,闪耀着金光的王,以及他更加耀眼的笑容。

“……太阳神乌图的子孙……”

乌巴拉仿佛被这画面击中喃喃自语,不过这也唤回了我一时迷惑的心智……但愿我刚才没有傻傻地张嘴发呆……

“收起你们愚蠢的表情。”

好吧,一旦开口这副美景就不复存在。

登上高台后,在地面上看起来似乎正沉入地平线以下的太阳还不算太低,那位伟大的王者不知为何要将我们召来此处,不过很明显他不是为了讽刺我们而来的……

不对,仔细想想这种无聊的蠢事他可能也做得出来。

“乌巴拉。”

他在高台的中心叫着少年的名字:“你愿意为王效忠吗?”

“是的!”

我身边的少年毫不犹豫地跪倒,向他伏下身,以额头触地,道:“以国王的名义发誓,我将永远追随您!”

好吧,也许是因为这阳光和高台,还有我们东奔西跑浪费掉了体力,还有他那威严的嗓音中透出的压迫感,明明还想着要继承母亲手艺的乌巴拉,现在已经彻底忘记了曾经的话。

“……那么你呢,宁娜?”

“我这不是在给您治病么。”

我莫名其妙地挠头:“也算是效忠了吧?您也不想让我当宫廷医生的对吧?”

“……啧。”

他竟然如此回应我的发言……难道我为国王治病不算是效忠?

“……宁娜,你愿意听从我的命令吗?”

“要看情况?”

我看见他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不耐烦了,急忙补充道:“你要是让我去死我当然不会听了!”

“……你就不能答应一下让王开心吗?”

在我身边的乌巴拉还没有被允许起身,他拉住我的裙摆无奈道:“多余的话放在心里就够了。”

我觉得你这么说了刚才的誓言就显得很像开玩笑……

“……这不还是您让比尔胡尔图拉问的问题吗?”

我对无奈的国王道:“您给出假设,却要我给您确定的回答,我做不到。”

“即使是欺骗我?”

“是的。”

我举手对他道:“我不会再用你的名义发誓,但我并没有欺骗任何人的打算。”

“即使欺骗我能得到更多?”

他红色的眼睛盯住我,如同深不见底的血池——怀疑,怒气,欲望的交织,化作正将我拖入深渊的手……

要继续坚持自我吗?还是说,就此忘记一切,沉沦于血池地狱之中?

一呼一吸之间,我似乎感觉到了,那双眼正渐渐将我吞噬……

不,也许是因为,它的主人已经在我面前,与我在极近的距离,交换着气息。

“咳……”

乌巴拉小声咳了起来:“王……”

我被少年的声音拉出幻象,这才注意到一件重要的事——

喂,你在孩子面前起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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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今天的早餐是法棍=。=

闪:你愿意效忠我吗?

宁娜:给钱吗,给多少,996吗,有加班费吗,五险一金齐全吗,福利怎么扣税……

闪:算了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