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叶春肖】住进你心里(1)
短篇灵感小文,预计两三篇完结
昏暗的牢房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和各种难以形容的烧焦味,几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正坐在灯光下,谈笑风生的调侃着对面那个血肉模糊的人
“啧啧,可惜了,多漂亮的人儿,陈队长,你的手下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许处长这话说的,人可是你挖出来的,要不是你们情报处的消息,我还想和这小东西约一约呢”
“看来许某还耽误您的好事了,没想到嫂子家教那么严,陈老兄还敢动这心思”
“哎,说到这个谁能跟叶秘书比呀,妥妥的单身贵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羡慕羡慕”
坐在最中间的男人始终没说话,他勾了勾唇,纤长的指抽出一支烟,刚刚靠近唇边,一旁恭候的打火机便已经凑了过来
他轻轻...
短篇灵感小文,预计两三篇完结
昏暗的牢房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和各种难以形容的烧焦味,几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正坐在灯光下,谈笑风生的调侃着对面那个血肉模糊的人
“啧啧,可惜了,多漂亮的人儿,陈队长,你的手下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许处长这话说的,人可是你挖出来的,要不是你们情报处的消息,我还想和这小东西约一约呢”
“看来许某还耽误您的好事了,没想到嫂子家教那么严,陈老兄还敢动这心思”
“哎,说到这个谁能跟叶秘书比呀,妥妥的单身贵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羡慕羡慕”
坐在最中间的男人始终没说话,他勾了勾唇,纤长的指抽出一支烟,刚刚靠近唇边,一旁恭候的打火机便已经凑了过来
他轻轻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一整天了,到底问出来什么没有?”
“别提了,这家伙平时看上去娇娇弱弱的,没想到嘴硬得很,该上的刑都上了,就是撬不开”
叶秘书挑挑眉,漫步到那人面前,扳起那个精巧的下巴
“给你机会,得学会珍惜,懂吗?”
低沉的声音貌似温柔,却不带一丝感情
大家都知道,这是叶秘惯用的语调,上一秒柔情似水,下一秒就可能掐断对方的喉咙
听到这个声音,那人用力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充满了血丝,却仍隐隐有光
“杀了我吧”
半晌,他只重复着这么一句
“你杀了我吧”
没人看到叶秘的手抖了一下
他冷笑一声
“冥顽不灵”
然后果断离开,走出几步,忽然停下来,回头望了望那人,又望了望看戏般的两个衣冠禽兽,淡声道
“愣着干嘛,继续用刑啊”
今晚的叶秘没有去百乐门,也没有去咖啡厅,而是径直回了家
掏钥匙,开门,开灯,观察地上是否有脚印,拉紧窗帘……一连串刻在骨子里的动作完成后,他终于再也扛不住了,被抽了灵魂一般瘫坐在沙发上,这才颤抖着抽出一直插在兜里的右手,摊开掌心,那里还印着血迹
那是肖洒脸上的血迹
是他心爱之人的血
那斑驳的痕迹灼伤了他的掌,他的心
他盯着那处良久,终于,一滴泪滑落
而这滴泪仿佛导火索,瞬间摧毁了他拼命伪装的面具
他开始抽泣,无声的抽泣,到后来,只剩干呕
素来从容淡定的叶秘从未如此狼狈,他蜷缩在地毯上,任发型凌乱,任衬衫褶皱,任泪水静静滑落
肖洒奄奄一息的模样不停在他脑中浮现
那苍白的唇,他吻过
那被拔掉指甲的手,他牵过
那渗血的锁骨,他轻抚过
那身体的每一寸,他都真切的拥有过
可如今,他却只能残忍的对着他说
“继续用刑吧”
因为他知道,肖洒在用生命掩护他
几天前,下线不堪严刑拷打,供出了接头点,陈队长亲自带人抓捕,关键时刻肖洒调虎离山,引开了追兵,保全了等待接头的他
肖洒被带走的那一刻,他甚至想冲动的把人救下来,带他远走高飞,即使营救失败,至少能和心爱的人死在一起
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像他们这样的人,遇到紧急情况必须保全更有价值的那一位,以便最小限度降低损失,更快建立新的交通站
这个道理他懂,肖洒更懂
作为陆局长身边的大红人,蛰伏多年的他显然是无可替代的,所以,他必须眼睁睁看着肖洒替他去死,不能阻拦,不能反抗,甚至,不能殉情
从决定为理想献身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他曾以为,这便是世上最残忍的事,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来必须活着才更残忍
八年前,刚刚毕业的他被委以秘密任务,从此过起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都要经过反复斟酌,日子久了,他似乎已经埋葬了真正的自己,留下的只有那个花天酒地,心狠手辣的叶秘书,直到那天,他遇到了肖洒
陆局长的专列上,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晃着酒杯,却暗暗观察着每一个人,他需要把秘密会议的名单交给联络员,以便组织安排暗杀活动
人来人往,到底是谁呢?
“先生,需要面包吗?新出炉的哦”
抬头,迎上的是一张灿烂的脸,红色的制服勾勒出颀长的身姿,那双漂亮的眼睛清澈见底,似乎藏不住任何阴谋
“不是他”
这是叶秘的第一反应
于是,他不屑的摇了摇头
可眼前的人并不罢休,反而把手里的盘子又向前推了推
“真的很好吃哦,酥酥脆脆的”
他眯了眯眼睛,捏起一只面包,却没有放进嘴里,事实上,像他这种人是不可能吃不明不白的东西,可那双眼睛,让他无法拒绝
那人笑的很甜,貌似不经意道
“先生,您的眼睛好美”
他愣了一下,缓缓道
“不如你的眼睛美”
那一刻,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对暗号还是真心话
“真想住进您的眼睛里~”
他勾了勾唇,眼角的笑意更浓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住进我心里”
这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接头暗号,世人眼中乐于周旋在红男绿女间的叶秘,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对任何一个美人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
后来他知道了,这是自己新交通站的联络员,肖洒,他们很少私下见面,每次联络都是在火车上,交换情报的方式也只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调情,所有人都见怪不怪罢了
一个酒后的深夜,他揉着太阳穴回了家,还没来得及检查是否有异常,已经被一把枪抵住后脑,那人一开口,便知是黑帮来灭口的,他不由松了口气,敏捷的抬手转身准备夺枪,可对面的杀手也非善类,几个回合下来他都没能将人制服,眼看情况逐渐危急,他也快耗尽了力气
就在这时,枪声乍起,子弹精准的穿过杀手的额头,透过那倒下的身影,他看到了握枪的肖洒
还是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可眼神却不似素日清澈,写满了冷静和犀利
“叶先生,仇家不少啊”
他起身拍拍西装上的尘土,冷静片刻
“谢谢你”
肖洒眨眨眼
“就这样?打算怎么谢我?”
他轻轻勾唇
“你想要什么?”
那人嘟起唇,轻抚他的睫毛
“我想住进你的眼睛里”
“怎么你在我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吗?”
肖洒轻笑一声,点点他的胸口
“我呀,还想住进你心里”
他握住那只放肆的手,顺势把人拉进怀里,轻吻他的耳垂
“你早就已经住在里面了”
那一夜,肖洒没走
作为情侣,该做的都做了
作为上下级,不该做的也做了
他们一遍一遍拥有着彼此,只想偷这一夜的光阴做一回自己
因为他们都知道,天亮以后,他们还要做回陌生人
他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心里千万次的呼唤着那个名字
一夜辗转后,他终于盼到了天亮,迫不及待的去了监狱
肖洒的状态比昨晚还要差一些,已经陷入了昏迷,他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淡声道
“有什么进展吗?”
陈队长骂了一声
“铁板一块,真是浪费老子时间”
他咬紧下唇,静静点燃了一支烟
“吐真剂没了么?”
【博君一肖】黑道大佬的影弟
10
第二天,肖战早早就起了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等他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王一博坐在客厅里,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那身衣服,看样子是在这里坐了一夜。
“战儿,你要去哪儿?”
肖战没有应声,走下楼后才道。“我去朋友家住几天”
王一博知道他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朋友,上学的时候他上的是贵族学校,同学都是王家生意上的伙伴也早就被王一博彻彻底底调查个遍,那些人也知道肖战是王家最宠爱的小少爷没有人敢跟他做朋友,等进入娱乐圈也如是,唯一能称得上朋友的陆浩也在外面拍戏。于是他便起身冷言道,“战儿,不要惹我生气,听话,上楼去”
他也不肯认输,...
10
第二天,肖战早早就起了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等他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王一博坐在客厅里,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那身衣服,看样子是在这里坐了一夜。
“战儿,你要去哪儿?”
肖战没有应声,走下楼后才道。“我去朋友家住几天”
王一博知道他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朋友,上学的时候他上的是贵族学校,同学都是王家生意上的伙伴也早就被王一博彻彻底底调查个遍,那些人也知道肖战是王家最宠爱的小少爷没有人敢跟他做朋友,等进入娱乐圈也如是,唯一能称得上朋友的陆浩也在外面拍戏。于是他便起身冷言道,“战儿,不要惹我生气,听话,上楼去”
他也不肯认输,冷冷的瞪着他怒吼道。“我不要住在这!”
两个人对峙着,印象中这是从小到大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
“战儿,不许闹脾气,听话,好不好?”
闻言,肖战的怒气更甚。以前这些话他都当作是作为哥哥的宠爱,而现在他只觉得异常刺耳。
“我不是你的情人,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话!”肖战甩开他的手。
王一博脸色沉下来,直接打横将他抱起来就往楼上走,肖战拼命的挣扎,腿不停的摆弄,可对方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挣脱不开。到了房间,他被放倒在床上,王一博一直膝盖跪在他的腿中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肖战知道昨天吴姐就被她支走了,现在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既难堪又害怕,他要起身却被按住了双肩。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
闻言王一博低笑了一声,似是有些无奈也似是颇具苦涩,“战儿,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上了你?”
肖战没想到他会说的如此直白,脸颊泛红,头扭到了一边。
王一博冷笑一声站起身,“战儿,我要真想对你做什么就不会等到现在,我可以给你时间冷静,只是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不然你会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肖战听到一声关门的声响,他知道王一博出去了。也知道他刚才的话并不是威胁,更加清楚,作为三省的王家大少爷,他向来不是个温柔的人,是因为自己是个例外,可现在.....肖战把枕头盖在脸上,不自觉地掉了眼泪,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想失去王一博,不想失去这个疼爱他给了他无尽宠爱的哥哥,更不想失去这个家。
一上午他都待在房间里,王一博也没有来打扰,中午的时候端了些饭菜上来,一看就是刚从酒楼买回来的,还热着,“战儿,就算跟我闹脾气,也要吃点东西”
肖战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开心,你可以做任何事吗?”
王一博无言,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能搬出去吗?”
肖战说完后就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脸色。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他就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王一博,哪怕对方从未做过任何超出兄弟之间行情的事,可他的心里还是一时间无法去接受,就像是有一条跨步过的鸿沟挡在二人的面前。
片刻后,他听到王一博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答应你。吴姐不在的这几天我会让陈伟峰过来照顾你,战儿,饭菜是你喜欢吃的,我放在桌子上了,趁热”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肖战猛然的抬起头,很想叫住他,却怎么也张不开口,直到他走出去的那一刻....一切好像都变了。
之后的几天,王一博没有回来过,每天陈伟锋会按时把一日三餐送过来,几乎都是他爱吃的东西。只是他没有什么胃口,吃的很少,短短几日人就瘦了好多。晚上他也睡的很不好,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而梦里的人从未变过....
半夜,肖战依旧被噩梦惊醒,他听到王一博说 “战儿,我不爱你了”
他骤然睁开了眼睛坐起身,额头上满是汗水,拿起了手边的温水喝了两口就盯着水杯发呆,这是今天睡前陈伟峰准备的,说是大少爷吩咐的,知道他这几天可能睡不好夜里会醒。肖战心口堵的难受.....刚才梦中的话不停重复在他的耳边,可那不正是他想要的吗?王一博不再爱他,只把他当做弟弟,一切恢复如常,不正是他想要的?可为什么,他会那么难过......
又是醒来后再也无法安睡的一夜。第二天,是文静送了早餐过来。肖战有些诧异,问她怎么过来了,以往没有工作的情况下,她从来不会到别墅来。
文静进去后,把东西放到餐厅拿出来摆放好道,“我路过,就来看看你”
肖战目光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餐食,那是私人餐厅的早餐,他之前跟王一博去过几次,很喜欢吃,哪怕是有人特意换了包装改用保温盒带回来,他还是看出来的。而且那间餐厅是会员制,每天晚上接受预定,他们的顾客会把第二天早餐的餐单发给他们准备材料,以确保食物的新鲜,以文静的身份是不可能买到这间餐厅的早餐。
“王一博叫你来的?”
文静露出一抹难色道。“小战,你是不是跟大少爷吵架了?”
肖战没有说话。文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它接到了陈伟峰的电话让她去趟公司,早上她过去的时候,王一博就把这些东西交给她,让她去趟别墅,还叮嘱她就说是路过来看看肖战,她看王一博的脸色不太好,像是还几天没有休息好的样子,也不敢多问什么,来了再看肖战也是这幅样子就断定,兄弟俩一定是吵架了。她猜测可能是为了综艺节目的事情,前天她把脚本发了过去,王一博看过以后给的回复是其中一项活动有危险性让肖战不要参加,他会亲自跟节目组沟通。
所以文静认为,一定是肖战不想要搞特殊才会跟王一博闹了脾气,于是她劝解道,“那个小战,我知道大少爷让你少参加其中一个环节可能让你不高兴了,虽然我也觉得那个环节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性,但既然大少爷已经开了口,你就听他的话吧,毕竟他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肖战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什么少参加一个环节?”
文静一愣。“大少爷没跟你说?你们不是因为节目的事情吵架?”
“你先说到底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文静告诉他,这次的综艺节目一共五个板块,分别是金、木、水、火、土。每个飞行嘉宾都要按照这几个板块跟其他艺人一起参赛好获得荣誉值,最后荣誉值最高的飞行嘉宾除了成为公益宣传大使外还能够额外获得一千万的公益基金并以他命名成立一所公益小学。而那几个板块金就是挖宝,木就是制作,水是游泳接力,火是要表演节目,土就是比赛种植。只不过王一博看完以后说其中一个环节肖战不会参加...具体是哪一个他也没有说。文静思来想去也不懂,这种综艺栏目虽说是公益性质的,可也一定会完全确保艺人的安全性,何况这几个游戏也都是普通没什么难度的哪一种。
可肖战却很清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肖战一直很喜欢冲浪,每次暑假都会去海边玩,于是大学的时候王一博为了方便就买了艘游艇给他,肖战很开心趁着周末就约了几个要好的同学出海。可没想到遇到大浪,肖战冲浪的时候被冲散,等他同学发现的已经找不到他的踪迹了。他虽然当时穿了救生设备,加上他本身是会游泳的,生命暂时没有危险,可大海一望无际,让他开始逐渐的害怕起来。当时他在海上待了一天一夜,后来是王一博出动了直升机与海上搜寻队才找到他。
长时间在海里加上风浪和心理上的恐惧让肖战在看到王一博的那一刻就失去知觉了。他才医院里修养了一周,因为害怕父母担心就没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肖战见到水就会莫名的害怕,肖美恩还曾经问过他许多次怎么不去冲浪了,肖战都只说比较忙。可其实只有他自己跟王一博知道,他害怕水.....
“小战,你...没事吧?”文静见他愣神有些担心,觉得这次他跟王一博之间似乎出了很大的问题。
“没什么”肖战摇了摇头,神色凝重起来,“小静姐,这次的综艺活动帮我推了吧,我想出国一段时间”
“什么?”文静有些惊讶,“你要出国?大少爷同意了?”
肖战再次摇了摇头,“我还没告诉他”
“战,我不知道你跟大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在我眼里大少爷对你的关心甚至比你父母还要多,你性子倔,有时候你也应该体谅一下大少爷,你们家族的生意他都忙不过来,就算如此也还是处处考虑你,若不是什么大事,你最好找他聊一聊再做决定”
肖战淡淡一笑,没有应声,这几天他一个人想了很多。自从知道王一博对他的情感,他从刚开始的震惊,难以相信,不能接受到现在他已经开始不确定了....不确定为什么在梦里听到那句“我不爱你”的时候他的心会那么疼,不确定刚才在听到文静那些话的时候,他会那么的难过,不确定这世上是否真的有其他人能像王一博一样爱他,不确定离开他自己是否可以过得好,不确定他是不是也对王一博有了别样的情感.....否则,他当初为什么在知道他与冉梦妍见面时就开始神不守舍.....他想出国或许是逃避也或许是弄清楚他心里的想法,更重要的是,也许他该找一个女朋友了,这样才可以让一切,回归正轨。
“小静姐,你不用陪我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文静有些担忧,可肖战已经上了楼,看他满脸疲惫的样子、她也没再上去打扰,而是把情况告诉了王一博。
虚构,未完。
【博君一肖】心火(五)
寡嫂文学,暗恋者上位
王一博新戏杀青的当天给母亲去了一个电话,旁敲侧击打听肖战的近况,了解了两件事。
第一件,肖战出了车祸,还好是小事故;第二件,嘟嘟生病了,急性肺炎。
翟家人更关心第二件,王一博更关心第一件。
王一博的母亲从较为客观的视角出发为儿子描述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翟家有老规矩,亡者头七要上坟,「出七」也要上坟。所谓「出七」,就是下葬的第七七四十九天。
肖战「出七」那天清早,从新家出发,开着车载嘟嘟去给翟至味上坟,不知怎么把车开进了路边的浅沟里。
还好车速不快,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肖战抱着嘟嘟逃出车的时候,被路边的灌木划伤了额头和手腕。
车...
寡嫂文学,暗恋者上位
王一博新戏杀青的当天给母亲去了一个电话,旁敲侧击打听肖战的近况,了解了两件事。
第一件,肖战出了车祸,还好是小事故;第二件,嘟嘟生病了,急性肺炎。
翟家人更关心第二件,王一博更关心第一件。
王一博的母亲从较为客观的视角出发为儿子描述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翟家有老规矩,亡者头七要上坟,「出七」也要上坟。所谓「出七」,就是下葬的第七七四十九天。
肖战「出七」那天清早,从新家出发,开着车载嘟嘟去给翟至味上坟,不知怎么把车开进了路边的浅沟里。
还好车速不快,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肖战抱着嘟嘟逃出车的时候,被路边的灌木划伤了额头和手腕。
车子顶多碰了个瘪子,已经算很小的事故,嘟嘟毫发无伤。但翟家人知道了此事,一听又是该死的车祸,一家两代人简直魂飞魄散,翟父翟母拿出抄家的架势找上肖战的家门,二话不说抱走了嘟嘟。
翟家人这么做也不全是因为这次事故,翟至味走后他们早有打算,这次也只是个契机。
偌大商业世家的长房长曾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可能扔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抚养。如果肖战是个女人,是嘟嘟的亲生母亲,那么只要肖战一心抚养嘟嘟不再改嫁,翟家或许还会愿意把他当作长孙媳妇相亲相爱。
可肖战是男人,不及而立血气方刚。
那么肖战身上就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他也许会结婚生子,又或许找个其他什么男人作伴,那嘟嘟跟在他身边还能有什么好日子。
于是翟家祖父母拍板,翟父翟母执行,把嘟嘟抢了回来。
翟家本想着把重孙少爷接回来再不与肖战瓜葛,但是嘟嘟离开肖战的第一个下午就开始止不住鬼哭狼嚎,什么都喂不下去,当夜就发了高烧,浑身通红滚烫,呼吸困难,脸蛋一度成了猪肝色,火急火燎被送进急诊室抢救。这简直要了刚刚经历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一对曾祖父母、一对祖父母的命。
当家的两个老人当夜叫来肖战照顾孩子。有了肖战,嘟嘟的烧才慢慢退下去,两个老人的老命也才算将将保住。
第二天,两位老人就求爷爷告奶奶联系了一位相熟的「大师」来看宅测算。据那位神叨叨的大师看算,说是他表哥放心不下凡尘俗世,魂灵还在宅子里飘荡,看老人家从肖战手上抢走孩子,不能瞑目,故而现身让孩子发了烧,给生者一记警告。他的表哥爱惨了肖战,所以孩子只能由肖战抚养。
王一博觉得这简直在胡说八道,但是两位老人深信不疑,烧了线香环着老宅四角祷告,涕泪横流保证再不抢肖战的孩子,从此往后嘟嘟是他们的重孙子,肖战是他们的孙子。
什么肖战的孩子?王一博觉得荒谬。
孩子是翟至味的,胎儿产生在他与肖战正式订婚的第二年,不知是他和外面哪个野女人折腾出的骨血。
出轨这两个字,王一博未曾想到会发生在翟至味身上,那个恨不能将对肖战的浓烈爱意昭告天下的翟至味。肖战自然也没想到过。这其中的道德纷争自不必说,待肖战知道,胚胎已经在子宫落户,一切尘埃落定。
王一博记得那次两人大吵了一架,吵到肖战离家出走,翟至味发了疯似地满世界找,求爷爷告奶奶让大家一起帮忙搜寻肖战的行踪。那次整个翟家都一度以为两人即将分道扬镳。
最后是王一博找到了肖战,在他们三人初见相识的那个码头。肖战面水而坐,木然地看着天边晚霞。
那是肖战第一次向王一博剖露心声,那个一向平和而温柔的哥哥,用近乎心碎的声音,对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弟弟轻轻呢喃:“一博,我好像……又要没有家了……”
王一博知道肖战曾经经历过一次家庭分崩,正是在肖战高中时,他们那一家三口从温馨和睦到妻离子散,也不过几乎是一夕之间。所以肖战骨子里是脆弱而胆怯的,他最害怕抛弃与失去。
这样在夕阳下浑身是伤的肖战,让王一博心如刀割。王一博有一股冲动,恨不能立刻冲到翟至味面前,将他活活掐死,在他临死前,一字一句告诉他「你配不上那么好的肖战」,最后再带走肖战,严严实实藏好,彻彻底底保护起来。
王一博陪着肖战在斜阳下待了很久,直到日落水平线,霓虹灯初上。有那么一瞬间,王一博在肖战身后,很想举起手,很想抱住他,紧紧搂进怀里,告诉他「跟我走吧,我保护你」。
可这举起手的冲动被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来电者是他外祖父母,是翟至味那疼爱孙子到骨子里的祖父母。
事情的结局并没有多大快人心,最后是翟至味跪在肖战面前痛哭流涕,条分缕析自己如何醉酒遭人陷害,指天发誓痛改前非,他搬来的两位老人家也替自己孙子苦苦相劝,才劝住了肖战。
而后翟至味用一个健康活泼的重孙堵住了翟家一大家子还想在传递香火一事上嚼舌根的嘴,再半强迫地带着肖战,所谓地“一家三口”搬出去逍遥快活。
真的是一个任性惯了的天之骄子。他的血脉有了延续,肖战却没有,还要帮着他照顾他的骨肉。王一博觉得这极其不公平,若是自己,绝不舍得让肖战受这样的委屈。
翟至味那样的人是意识不到的,肖战意识到了,但是他不会也不敢紧抓不放。他不但不计前嫌,在孩子出生后他还依旧意料之中地心软,不仅原谅了那个任性的公子哥,还无怨无悔尽心尽力帮翟至味带孩子。
王一博恨极了肖战的卑微体贴和大度能容,也恨极了自己当时的犹豫和懦弱。
王一博觉得两位老人口中这些神神鬼鬼都是一派胡言,但是嘟嘟极其依赖肖战是真的。
这全是拜他的那位表哥所赐。其他家事翟至味都甩给保姆,但唯有带孩子,翟至味霸道固执地要求肖战亲力亲为。肖战经常在家办公,天时地利,他又是个温柔体贴到骨子里的人,日复一日积累了这个孩子对肖战的极端依赖。
王一博了解翟至味的有意为之,这是他卑鄙的盘算,一父一子,一个从爱情层面,一个从亲情层面,彻底拖住肖战,让他走不了,不舍得走。
可再强大会算计的人也敌不过阎王朱笔,蘸墨一勾,撒手人寰,留下个没断奶的儿子给没有血缘关系的肖战当拖油瓶,成了肖战后半生的负累。
王一博鸽掉剧组的杀青宴当天飞回去,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匆匆让助理给他买点奶粉和水果赶到医院——捡贵的买。
不小心把快递寄到前男友家怎么办?(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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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阅读愉快
温馨提示:小说均为虚构,请勿在公共场所用舌头狂甩对方嘴唇,除非你抗揍。
小兔不吃胡萝卜
700L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奶茶走来了
等等,为什么他排了半个小时的队只买了一杯啊?
为什么一杯插了两个吸管?
以前都给我一个人买两杯的!今天一杯还要抢我的???
[图片]701L
太过分了!快拿舌头狂甩他嘴唇!
702L
所以小兔一个人能喝两杯?
703L
你改名叫小猪就爱喝奶茶吧
704L
楼上有被笑到
705L
一杯两个吸管,我愿称之为间接接吻
706L
小阎王是个男人就直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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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不吃胡萝卜
700L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奶茶走来了
等等,为什么他排了半个小时的队只买了一杯啊?
为什么一杯插了两个吸管?
以前都给我一个人买两杯的!今天一杯还要抢我的???
701L
太过分了!快拿舌头狂甩他嘴唇!
702L
所以小兔一个人能喝两杯?
703L
你改名叫小猪就爱喝奶茶吧
704L
楼上有被笑到
705L
一杯两个吸管,我愿称之为间接接吻
706L
小阎王是个男人就直接吻
小兔不吃胡萝卜
707L
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在讲什么有伤风化的东西呀
谁教你们的
你们在网络上说这些话,你们家长知道嘛?
708L
小兔勾引17岁的未成年小阎王早恋,你们家长知道吗
709L
小兔,你怎么敢的呀!
710L
小兔你在网络上说这些话小阎王知道吗?
711L
你怎么敢的呀!!!
小兔不吃胡萝卜
712L
错了,好姐姐们,为我的莽撞自罚一杯(奶茶)
小阎王把奶茶给我喝啦
还跟我牵手手
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他牵手手啦
只是因为我近视,晚上看不太清楚
而且我个子高jiojio小,走路总是不稳当
反正,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713L
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
714L
感觉此刻复合与否已经失去了意义
715L
我立刻退出看标题,哦,原来不是狗粮楼
716L
举报小兔虚假标题,把狗骗进来杀
717L
家人们,大磕到,王兔霸业是真的!!!
小兔不吃胡萝卜
718L
妈耶,妈耶,救救我,救救我
我刚刚奶茶喝到一半
他突然问我好喝吗
我立刻警觉,捂着我的奶茶说不好喝
他居然说想尝尝有多不好喝
太不要脸了!!!我立刻一口气吸完
差点给我吸晕过去
然后我就得意洋洋的说,你尝不到~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
忽然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了过来
救命,救命,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真的完全傻掉,就站在那里被他吻到窒息
他太过分了一直吸啊舔啊我都快晕倒了他才放开我
然后坏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说
“分手这么久,连接吻换气都不会了?”
本兔虽然脑袋晕敷敷,但是敏锐的察觉到他在嘲笑我
我立刻挺直腰杆说
“谁说的?我天天亲!不是我吹牛,我六个男朋友轮流亲,走两步亲一下!”
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干嘛惹他啊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暴脾气
小阎王已经垮了个批脸了
他拽的我手腕生疼,凶巴巴的说
“现在没有六个,只有我一个,你凑和着亲吧。”
可是我真的不想走两步亲一下啊!!!
那是我吹牛逼的!!!!
还没走到学校我嘴都快被他亲肿了
这样走走亲亲的我的脸都快丢尽了
真的很像两个不在公共场合接吻就会死掉的大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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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口出啊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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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啊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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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透露一下目前定位吗?我想看帅哥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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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惹他干啥呢?被他教训了吧,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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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爽!
小兔不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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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亲哭了,妈的
他把我嘴唇都亲肿了,好疼
我想拒绝,但是他力气又好大我根本躲不掉
我推他一次他就咬我一次
虽然这条街上压根没几个人,但也是公共场合啊
我真的特别臊
气得我眼泪汪汪的
他看我哭了,问我有没有知道错了
我有什么错啊,我不就随便说说吗!他自己心里也知道不是真的吧!
妈的,狗东西,每次一吃醋就这样
在一起的时候我大学同学来找我玩
我俩放假之前说好的
但是我事先也不知道会跟他在一起啊
结果他就吃醋了
把我按在沙发上收拾了一顿
最后看我哭的眼睛都肿了才放过我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这么凶啊
我的qq农场缺条狗,明天就让他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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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巨大,我要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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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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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收拾,是我想象的那种收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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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阎王那个时候才十八岁吧,小兔,你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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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还觉得你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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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口嗨习惯了嘛,他不是经常满嘴跑火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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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小阎王……哥哥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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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也……好想被亲肿啊(危险发言)
小兔不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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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马上就拉黑你俩,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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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阎王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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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小兔,你被人家亲到嘴肿,还没个名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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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中的小兔:“我要让他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实际上的小兔:“嘤嘤嘤被亲哭了~”
小兔不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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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铁了老心
难道真的要我主动开口
他到底在等什么啊?
难道真的不喜欢我,只是想要跟我亲亲嘛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毕竟我俩之前在一起就很像个玩笑
啊,好烦,他不会对我一直都没有认真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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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之前怎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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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你为什么不能大胆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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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怂呀兔兔,他是真的很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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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你先提的分手哇,他可能还在等你提出复合
小兔不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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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他家养伤嘛
但是我比较正直善良,并没有开始我的勾引报复计划
所以我的人格魅力没有展现的比较充分
虽然她们不往家里来了
但他依然每天跟别的女生打电话
而且不是每天换一个人,是固定的一个人
我就有些慌了,我感觉他对她好像有点不一样的
虽然他们也没说多少话,但是每次电话他都会接
有的时候还会避开不让我听到
我有的时候旁敲侧击的打听,跟他说不要早恋什么的
他就嗯嗯嗯的敷衍我,根本没有听进去
反正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吧
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就三天两头出门
那天晚上都十点多了,他接了个电话说要出门
让我先睡,他可能不回来了
我就问他去哪,要和他一起去
他不让我去
我说那我不让你去,我伤口好疼,你在家照顾我
虽然很不讲理吧,但是我就拽着他衣服不想让他去
他就有些不耐烦,问我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我有些委屈,可怜巴巴的说
“我的伤还没好,特别疼……”
他真的是那种又气又无奈,问我哪里疼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这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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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我在被窝发出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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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小兔是笨蛋????这也太会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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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小阎王,小兔现在已经生了一窝兔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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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需要氧气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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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
小兔不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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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更生气了……
他直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按着我的胳膊臭着脸说
“不要再搞这种模棱两可的小动作让我猜,你自己说。”
他好凶啊……我感觉我直接说喜欢他
他可能会把我揍的鼻青脸肿
我一怂我就说
“我…我只是想让你陪我…”
他好像很失望,一下子把我松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xz,是不是我对你越好,你就对我越不好?你想清楚了,想清楚之后,我对你比对谁都好。”
然后他就转身要走
不知道为啥,我有种感觉,他一出这个门
可能我就真的完了
我还想个鸡毛啊,当时就冲上去把他抱住
我说我要你对我天下第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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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已经把我送到医院急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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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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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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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这他妈的,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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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跪求小阎王出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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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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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死我了磕死我了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小掉落
最近特别忙,更文得过几天,摸了点《第三人称》的掉落小段子,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童话故事里有一千零一夜,小王总有一千零一个秘密等待肖医生发掘。
给小王总收拾书房,数年前的废弃文件上写满自己的名字不算奇怪,拽出新婚时小王总买下来的行李箱打开发现有自己曾经丢失的衬衫也可以理解,偶尔去公司给加班的小王总送点饭菜,连新来的保洁阿姨看起来都对他十分熟稔也暂且想得通,可真正坐上小王总的摩托车后座从A大的林荫路上飞驰而过的时候,肖医生还是忍不住感慨一番。
他觉得自己结婚后好像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中在宝石矿里挖掘宝石的小矮人,一边哼着歌儿一边从灰暗的洞穴中敲敲打打,挑出一块又一块晶莹闪烁的钻石。......
最近特别忙,更文得过几天,摸了点《第三人称》的掉落小段子,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童话故事里有一千零一夜,小王总有一千零一个秘密等待肖医生发掘。
给小王总收拾书房,数年前的废弃文件上写满自己的名字不算奇怪,拽出新婚时小王总买下来的行李箱打开发现有自己曾经丢失的衬衫也可以理解,偶尔去公司给加班的小王总送点饭菜,连新来的保洁阿姨看起来都对他十分熟稔也暂且想得通,可真正坐上小王总的摩托车后座从A大的林荫路上飞驰而过的时候,肖医生还是忍不住感慨一番。
他觉得自己结婚后好像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中在宝石矿里挖掘宝石的小矮人,一边哼着歌儿一边从灰暗的洞穴中敲敲打打,挑出一块又一块晶莹闪烁的钻石。
肖医生这么跟小王总描述的时候,小王总正在抱着电脑工作,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是肖医生送他的周年礼物,戒指上的钻石随着细碎的灯光闪烁,小王总敲下最后一个数据,抬手把靠在桌子前吃水果的肖医生揽到怀里,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肖医生甜蜜的笑容。
“可是我没有看过白雪公主。”
“你没看过?”肖医生瞪大眼睛,“这很经典诶!你居然没看过?”
“没有。”小王总无奈地摊了摊手,“你说的小矮人是什么样子的啊?”
“唔,是这样。”
肖医生歪着脑袋想了想,从小王总腿上站起来,一边唱着歌一边在书房里转悠,模仿着小矮人夸张的动作,一只手打开玻璃柜拿出一枚爱情水晶,另一只手认真地弹了弹,凑到自己脸前用力眨了眨眼,像是正在检查它的品质,觉得满意后就捏着宝石大大的转了个圈,再把它郑重其事地放进小王总的手心中。
“不像。”小王总眼中溢出温柔,他摩挲着肖医生的后背,“你是哪个小矮人?”
“糊涂蛋或者害羞鬼?”肖医生捧着脸,蹭了蹭他的鼻尖,“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开心果。”小王总轻吻他的手,低低的笑着,“我的开心果。”
“你不是没看过吗?”肖医生忽然反应过来,啪地一下拍掉小王总作乱的手,“好哇,你骗我。”
“骗笨蛋。”小王总坦然承认,很骄傲的样子,“骗到谁谁就是笨蛋。”
溺亡纸飞机07
07 无法招架
肖战和王一博的“友谊”,是靠奶糖建立起来的。
至少肖战是这么认为。
他经常会在兜里揣上一些牛奶糖,固定的牌子固定的口味,从不改变。王一博每次来课间找他的时候,他都在吃糖。
好朋友之间要分享,肖战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所以每次都分给王一博一颗。
王一博其实根本不爱吃甜食,但因为是肖战给他的,他就是吃出一口蛀牙也要咔咔吃。每天去肖战那里拿一颗糖,成了王一博每天最开心的事。
“这个糖纸可以叠小飞机。”肖战演示给王一博看,他很认真地研究过,牛奶糖的糖纸方方正正,是最适合折小飞机的糖纸,他家里已经叠了好几罐了。
“你吃完可以给我。”肖战...
07 无法招架
肖战和王一博的“友谊”,是靠奶糖建立起来的。
至少肖战是这么认为。
他经常会在兜里揣上一些牛奶糖,固定的牌子固定的口味,从不改变。王一博每次来课间找他的时候,他都在吃糖。
好朋友之间要分享,肖战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所以每次都分给王一博一颗。
王一博其实根本不爱吃甜食,但因为是肖战给他的,他就是吃出一口蛀牙也要咔咔吃。每天去肖战那里拿一颗糖,成了王一博每天最开心的事。
“这个糖纸可以叠小飞机。”肖战演示给王一博看,他很认真地研究过,牛奶糖的糖纸方方正正,是最适合折小飞机的糖纸,他家里已经叠了好几罐了。
“你吃完可以给我。”肖战伸手朝王一博要。
放在别人身上王一博可能会觉得这种行为有点幼稚,但放在肖战身上,他觉得刚刚好。肖战给糖,王一博再还糖纸,一来一回,像是什么充满默契的交易。王一博心里甜丝丝的,都快尝不出糖啥味了。
直到后来王一博的心理医生Xylia对此若有所思。
“你的初恋确实很聪明,他应当是深谙精神控制。”
也就是所谓的pua。
“他持续不断地每天给你一颗糖,等你养成习惯,你就掉进了他的陷阱里。”Xylia摆出一颗糖放在桌子上,“这个糖可以是一颗奶糖,也可以是爱情,他以此为要挟,作为主导方控制着你,让你因此患得患失,好像非他不可。”
“等到你彻底成为囊中之物的时候,”Xylia插着手在房间里踱步,“他的态度就开始转变,不承认你的人格,不承认你们之间的感情,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想,他怎么变这样了?是不是我真的不够好?”
“而这,”Xylia一拍桌子,“就是你精神崩溃的开始。”
“你中计太久了,王一博。”Xylia叹气。
王一博坐在椅子上沉默,他在心理康复室一向沉默。
因为他除了承认肖战的聪明和自己的愚蠢以外,别无他法。
天气阴得很快,上午还晴朗得看不到云,下午的天空就立马被灰沉沉的乌云挤占,看起来随时可以从上面拧出一把水。
肖战出门买车的时候没带伞,怀里抱着一大架玩具车完完全全地遮盖住了他的视线,连走出商场都吃力。
周围有很多被突然刮起来的风困在小小屋檐下的人,这情形谁也说不准是不是过几分钟就下雨了,没带伞的人都开始等在屋檐下,联系朋友或家人来接。肖战望了一眼阴沉的天,他只觉得自己现在不走等会一定更惨,于是抱着一个大大的箱子走去地铁口。
但是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才刚走出几步路,天上就真的“哗啦哗啦”地倾泻出一场大雨,像一盆倒下来的水一样浇在了肖战身上。
肖战很无语地把抱箱子改成了顶箱子,把肖滚滚的小轿车放到了头顶上。
他不得已就近找了个公交车站暂时挡一挡,刘海都湿漉漉地黏在了脑门上,肖战默默地把头发抓了个大背头。
讨厌雨天,肖战暗暗跺脚。
手机一直叮叮当当地响,肖战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个单主推过来的大学老师,一直在挑衅他,烦得很。
那人简直就是个白目,一直不停质疑肖战做题的真实性,让肖战失去了解释的欲望。
“这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吗?”
“你是什么人啊?”
“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肖战打蛇打七寸,直接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是因为我算出来了而你算不出来吗?”
“我以为这题很简单。”肖战说。
那人“正在输入中”的标识亮了很久,过了一会儿又变成“语音输入中”,再过一会儿又什么都没了,一句话没说。
肖战没再理他,摁灭了手机就出门给肖滚滚买车。
这会儿手机又在兜里吵嚷,肖战蹙着眉拿起来看,发现那白目拍了一道题发过来。
“你把这个做了我就相信你。”
肖战先是迷惑了一秒钟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取得这个人的信任,但下一秒又忍不住被题目本身吸引。看起来好像是大学应用数学基础的题目,但出题的方向很偏,肖战凝神在脑子里心算,眼睛都不眨一下。
以至于有人开着车停到公车站旁边,朝肖战摁喇叭的时候,肖战头都不带抬的。
“肖战!”
王一博刚摇下车窗,外边的雨就拼命往里钻。
“上车!”
王一博朝车窗外喊,他远远地就看见车站上站着一个头顶大箱子一动不动的傻子,显眼得好像专门等着自己似的。
王一博暗恼自己的心软,“快点!你上不上啊?”
肖战如梦初醒,坐上车的时候还保持着一种懵里懵懂的姿态,在副驾驶抱着玩具车出神。
王一博差点要怀疑几年没见他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
“你清醒一点。”王一博给他递了瓶温水,肖战以前一到下雨天就手凉脸冰。
肖战突然“啧”了一声,从懵懂里回神过来,那个白目的大学老师给的题目缺少边界条例,没有唯一连续解。
故意为难他呢,害得他差点以为自己做不出来了。
肖战大彻大悟,立马拿出手机“哒哒哒”打字,去跟白目对线。
手上拿着温水不见肖战接,王一博拿瓶底怼了怼肖战手肘,“喂?”
肖战“嗯?”了一声,把下巴很自然地扬起来,左脸朝王一博凑过去。
王一博愣住,反应时间长达五秒后,迟疑着,慢慢地,把温水贴上肖战左脸。
肖战舒服地喟叹出声。
“谢谢。”肖战声音轻快,依旧没有半点伸手结过瓶子的意思,心安理得。
王一博忍了又忍,一直帮他按着瓶子,心里既无语又恼火。
“喂,别太过分。”
肖战又敷了一分多钟,敷得身体逐渐回温,整张脸的毛孔都在舒张,才对王一博说,“好吧,可以了。”他清醒了不少,扬扬脖子示意王一博可以收起来了。
王一博臭着脸把水瓶砸回储物格。
“你家在哪?”王一博不耐地扭了扭车钥匙,见肖战在玩手机又忍不住冲他发火,“我不认路,你要是不看着点等会走错路了自己负责。”
“好。”肖战点点头,也不看王一博,他正忙着给白目发解题思路。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王一博没事找事的夹枪带棒半点打不到肖战,王一博闷闷地把车开上路。
王一博确实很不熟悉路况,他刚被调任来这座城市没多久,很多地方都还没去过。肖战的导航也不怎么专业,经常到了路口才通知他右转,害得他一路踩了好几个猛刹。
“你是不是不常开车啊?”一连撞了三次脑门之后,肖战这个罪魁祸首倒打一耙,开始质疑王一博的车技。
“你有驾照你来开。”王一博一句话冷酷地堵住了肖战的嘴。
终于,在他们第八次在十字路口急刹车的时候,王一博撞上了后面的凯迪拉克。
“肖战!”王一博咬牙切齿。
在撞车的一瞬间王一博就黑了脸,在看清后面车的品牌之后黑上加黑。
肖战脖子往衣领里缩了缩,小声嘟囔,“这也要怪我。”
他又不是地图,在没开到路口之前哪里知道是不是要调头的那条路。
凯迪拉克的车主打了交警的电话,交警来了之后判定王一博全责。
雨越下越大,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俨然有雷暴雨之势。
王一博交了罚单之后,就和肖战一起木木地站在路边,眼睁睁看着交警把车子给拖走了。善良的交警在走之前还好心地给了他俩一件雨衣。
“只有一件啊,多的没有了。”交警朝他俩挥挥手。
王一博和肖战一起撑着雨衣在路牌下躲雨,王一博也不说话,叉着手靠在杆上,背对肖战。
肖战的大脑终于接受到了信号,给出了名为“愧疚”的判断。
肖战戳了戳王一博的后背,问他,“你是不是还没有在这里坐过地铁啊?”
在肖战眼里,只有好朋友才会一起坐交通工具,他诚心诚意地邀请王一博,“我请你坐地铁吧。”
肖战在地铁口熟练地把雨衣收好之后,看向旁边帮他抱着玩具车大箱子的王一博,“谢谢你,不重吧?”
王一博没说话,他不想说话。
肖战把王一博当成没坐过地铁的幼儿,像牵滚滚一样牵着王一博手腕下了电梯,挤上了晚高峰的地铁。
王一博全程都没挣开。
从刚刚和肖战挤一件雨衣开始,他一路上都在因为肖战靠近的体温起鸡皮疙瘩。
他可能是感官失灵了,手也没力气去挣脱。
所以哪怕是肖战在地铁上朝他紧紧贴过来的时候,他也木着脸,没动。
身后有个嚼包子的大叔一直在挤他,肖战有些害怕被唾沫飞沫沾上,一直在往王一博身上贴,为了保持平衡还伸手搂住王一博的腰,把脸埋在了他肩窝上。
王一博全程像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
肖战很满意这样的相处方式,他觉得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单方面宣布他和王一博之间的间隙已经被融化了,王一博不要再凶他,他也就不用小心翼翼地跟他说话了。
地铁还有很久才到站,肖战扯了扯王一博的衣服,“跟我说说话。”
王一博低下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肖战的眼睛扑闪扑闪。
“说什么。”王一博从喉管里闷出几个字。
“我想知道你在航院里做了什么!”肖战嘴角翘起来,“你开飞机了吗?”
“嗯。”王一博闭了闭眼,“开了,就是高中你想开的那种飞机。”
肖战眼睛里流出一种叫“羡慕”的情绪。“好厉害。”他感慨。
“我看到张院士说鱼鹰直升飞机现在已经可以替代直升机和固定翼短距-垂直起降飞机,是真的吗?”飞机小百科肖战开始向王一博输出。
“嗯。”
“啊,可是倾转旋翼机真的可以像固定翼飞机一样作为升力体平飞吗?”
“嗯。”
“那我们是不是已经可以开始造重型直升机了?”
王一博这回没答,肖战自顾自地“啊”了一声,“这好像是不能说的?”
“肖战。”王一博终于忍无可忍,他叫停了肖战的絮絮叨叨。
“别问飞机了。”他声音不耐烦。
肖战以为王一博不高兴了,“哦”了一句就不吭声了。他慢慢直回身子,滑出王一博的怀抱,和王一博离得远了一些。
“我烦到你了吗?”肖战小声地问。
王一博觉得肖战真他妈是pua大师里的宗师,能让他建设多年的心理防备全都在一夕之间崩塌。他接受那么久的pua痊愈治疗仿佛像个笑话,当这个水坑再次出现,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陷进去,像有不可抗力。
王一博回搂住肖战的腰,“没有烦你,但你就没有什么除了飞机以外其他想要知道的吗?”
见肖战一脸茫然,王一博给他举例,“比如我有没有对象,有没有结婚,有没有……”
想他。这两个字王一博隐掉了。
肖战想了想,他确实有一点好奇,于是顺着王一博的话问,“那你有吗?”
“没有。”
肖战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你有吗?”王一博问完手有些抖。
肖战很果断地摇了摇头。
王一博像是溺了水的人终于浮上来呼吸到新鲜空气,他在空气浑浊的车厢猛呼出一口气。
“真的吗?别骗我。”
“没骗你呀。”
王一博把他和肖战之间最后一点间隔的空气也给挤了出去,扎扎实实地抱住了肖战。
“那滚滚怎么来的?”
肖战闻言皱起了眉,他不喜欢这个问题。“我不想说。”
这个问题有点让他不高兴。
“不许问我这个,永远。”
王一博望着他,也没逼他,只是说了句“好”。
地铁轰隆隆地在轨道里穿梭,肖战看着外边一闪而过的一个个广告灯牌,觉得有点像他当初在浴缸里生肖滚滚时脑子回放的走马灯。一幕幕划过得很快,却又清晰得能让他看清所有内容。
他那时候回忆起的很多画面,都跟王一博有关。
他不由得在生产带来的近乎窒息般的疼痛里开始懊悔,懊悔自己好像丢了生命中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他当时很想很像王一博,想到快要哭了。
他跟自己说,如果王一博再出现,他一定要抓住王一博,跟他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乍回想起四年前的想法,肖战有些恍然。
他想,他还是喜欢和王一博做朋友的,不止是存有13G聊天记录的那种朋友,是每时每刻都可以牵起手来,分享痛苦,分享快乐,分享秘密的朋友。
低头看着脚尖,肖战做了决定。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愿意走出第一步。
肖战轻轻地牵上了王一博的大手,打断了王一博的沉思。
“王一博,我还是很高兴见到你的。”
王一博眼皮跳了跳,他无声地望向肖战。
肖战贴近王一博的耳朵,悄声告诉他:“其实我很想你。”
肖战的眼眸在地铁灯管的照射下波光流转,定定地望着一动不敢动的王一博。
“我们和好好不好?”肖战祈求道。
博君一肖火葬场文整理
1.你有没有爱过我
2.寄情
3.囚宠
4.恋战
5.宥恕
6.过时不候
8.无偿
9.其实我爱你
10.他来剪月光
11.一半一半
12.被偷走的那七年
13.捡到白牡丹
14.影子爱人
15.势均力敌
16.朱砂痣 ...
1.你有没有爱过我
2.寄情
3.囚宠
4.恋战
5.宥恕
6.过时不候
8.无偿
9.其实我爱你
10.他来剪月光
11.一半一半
12.被偷走的那七年
13.捡到白牡丹
14.影子爱人
15.势均力敌
16.朱砂痣
17.敬亭绿雪
18.让他降落
19.白月光
20.肖先生,余生请指教
21.拜托,我的大小姐
22.后知后觉
23.世俗情种
24.多年以后
25.错位
26.死对头今天也在作死
27.匹诺曹
28.桃桃
29.论绿茶的自我修养
30.失格
31.穿越人潮
32.岁月成诗
33.糟糠之夫
34.偏偏喜欢你
35.二次心动
36.妄想终归是理想
37.你只许喜欢我
38.凉皮西施
39.嗯,要追夫吗?
40.YJssss15900
41.警匪爱情故事
42.三年之后
43.背叛
44.白夜
45.白切黑
46.向北怀南
47.无中生有
48.野猫驯养记
49.凤栖梧
50.人质
恋爱症候群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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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暖和起来,王一博跟肖战穿着卫衣,在院子里掰了苹果一人一半喂羊,王一博大概笑点奇特,陈老师说句死羊眼他也能蹲下来乐半天,肖战踢了踢他的鞋子,问王一博要不要喝高乐高,王一博立马就挂在了他身上,搂着肩膀把人往屋里带,语气还挺硬气,“给我冲一杯。”
也不知道这儿哪来的高乐高,甚至可以被标上童年回忆的玩意儿,肖战进了屋,王一博就主动帮他拎了暖水壶过来,给长辈也一人冲了一杯,一屋子的可可味。
王一博先把两杯冲好的递给长辈,自己再折回来拿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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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暖和起来,王一博跟肖战穿着卫衣,在院子里掰了苹果一人一半喂羊,王一博大概笑点奇特,陈老师说句死羊眼他也能蹲下来乐半天,肖战踢了踢他的鞋子,问王一博要不要喝高乐高,王一博立马就挂在了他身上,搂着肩膀把人往屋里带,语气还挺硬气,“给我冲一杯。”
也不知道这儿哪来的高乐高,甚至可以被标上童年回忆的玩意儿,肖战进了屋,王一博就主动帮他拎了暖水壶过来,给长辈也一人冲了一杯,一屋子的可可味。
王一博先把两杯冲好的递给长辈,自己再折回来拿剩下的,趁着下午阳光好,一人捧一杯高乐高在院子里晒太阳,柴犬溜溜跟着他们转,肖战笑眯眯地拿着球扔出去,柴犬捡回来了还会奖励性的拍拍小屁,股夸一句真棒,陈老师看见了说,“你还挺喜欢宠物的。”
肖战点了点头说,“对,太可爱了,我也想养一只柴犬。”
王一博靠在墙边看向蹲在地上的肖战,整个人都好似被阳光镀了层金,睫毛被染了颜色,瞳仁如琥珀般透亮,温柔这个词都不能形容到极,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但胶在了肖战的身上就不太想挪开,看着对方抱着柴犬摸头挠下巴,居然也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嫉妒。
王一博不动声色地捡起地上的球,在柴犬面前晃了晃,然后猛地扔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肖战还没反应过来呢,怀里的柴犬已经嗖地冲出去了。
肖战仰头去看王一博,对方压着唇角,努力不露出得意神色,朝肖战挑了挑眉。
他还以为他表情管理的很好,实际上在肖战的角度看来,再明显不过了。
肖战顿时失笑,这种孩子气的时刻每次在王一博身上出现的时候都会显得格外有趣,或许是他在社会上多停留了几年,进入这个圈子后遇见的人大多都有两幅面孔,所以这种特质便尤为珍贵。
下午嘉宾便来了好几位,陈老师跟他们很熟,十来年的朋友,许多话与回忆可以讲,这时候不需要小辈们表现或做梗,特别是在睡前的聊天项目里,或是唱老歌或是聊八卦,肖战跟王一博抱着膝盖缩在炕的一角静静听,也算是另一个世界。
王一博瞥到墙上肖战的影子,一瞬间觉得有点眼熟,便低声说,“你看这个影子,是不是有点像我?”
肖战用余光扫了眼,这何止是像,简直到了会让人产生错觉的地步,顿时笑起来,嘴上却说,“是有点。”
手机上的微博界面停留在新的热搜上,透过屏幕去看王一博的区别对待,似乎又更加了解对方一点。
保持距离,适当拒绝,躲开眼神交流,女嘉宾的好感被王一博轻飘飘挡回来,特别是当肖战出现的时候,不止神情,王一博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
肖战其实很喜欢这种双标。
他承认,王一博那天说的没有错,他喜欢一个人藏不住,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就连避嫌都带着偏颇的意味,每一个细节都写着肖战的名字。
微博上还挺和谐,似乎看他们玩的开心粉丝也很高兴,加上不知道怎么就磕到了的cp粉,一波又一波的kpi賺的平台乐得不行,在这期录制之前就接洽想要邀请一次活动。
肖战心里比王一博清楚。
节目录制完毕,可能会有去王一博台里的两个综艺录制的机会,除此之外的双人活动,有一场,少一场。
肖战抬眼去看王一博,在欢声笑语中轻声说,“扫楼活动……你那边怎么说?”
王一博说,“经纪人问我的时候,我说双人的话可以。”
肖战弯起眼笑,素颜干干净净,看起来毫无杀伤力,却硬是让王一博心脏漏了几拍,不自觉地就朝肖战身边又靠了靠。
“行,那就去。”肖战说。
这夜众人睡得格外迟,且都累了,倒是这两位一直游离在镜头之外的年轻人没耗费什么精力,也就是做饭时打打下手,当个合格的听众而已。
现今众人都睡了,他俩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悄悄话,肖战没什么睡意,一直躺着也无聊,便伸了手到王一博的被窝里,本来是想看看他有没有睡着,可刚一探进去,就被王一博给勾住了手指,用力握紧了。
肖战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腰是腰腿是腿,该有的都十分优越,这年轻人比他还要矮一点,可手掌却生生大了他一圈,刚好能将他的手包在掌心,一丝缝隙都没有。
肖战挣开些,用指甲在王一博掌心写字,一点点非常慢的方便他辨认,问说,睡不着吗。
王一博的回答也在他掌心里,指尖轻轻绕过去,又酥又麻地荡过一片,肖战甚至差点没分辨出来王一博写的什么。
王一博写了个嗯,后面慢吞吞的跟着三个字。
“在想哥。”
肖战在黑暗里咬住嘴唇。
不是就在旁边?有什么好想的。
他想要翻别人看不见的白眼来表示不屑,仿佛这样才可以压制住心口的震荡,因为这几个字而陡然加速的心跳。
王一博并没有故意说情话的嫌疑,他的确是在想肖战。
想他答应自己的那一晚,自己从他身后拥着整夜,肖战后脑勺的发梢很软,洗发水很好闻,体温依偎着,连呼吸次数都能数得清清楚楚。
王一博是个怕黑的人,但只要有人在旁边关灯也没关系,因此在国外那几年也没有那么难捱,组合里的哥哥们在,他大可以安心睡去。
但肖战在身边,他不止安心,更像是从心上开出一朵花来,不住摇曳着,每一片花瓣都写着他的愿望。
想带战哥去车队。
想跟战哥去滑板池,想教他滑滑板。
想跟他在练舞房,把要上节目的舞蹈排许多次。
一切可以跟肖战有关的事情都是他的愿望。
他还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比如那个吻,还有肖战的反应。
王一博从来不知道有人的痣可以长得那么恰到好处,落在嘴唇下方,勾得人目光不断往上飘,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描绘它的形状,亲吻时的感觉。
他们俩人好像同时幼稚起来,在深夜里玩着这种小游戏,指尖亲昵地交缠在一起,揉,捏骨节,指腹划过掌纹。
王一博又想吻他了。
肖战想把手收回来,刚动了动手指,就被王一博给拽住了,这次写的用力,一笔一划的,“我想过去。”
过去?什么过去?过到哪儿?
肖战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掖好的被就被扯来了一条缝,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躯体便贴了过来,年轻人身上温度高,像个小火炉一样,烫得肖战心惊肉跳,也顾不得什么了,声音压的极低,“你疯了吗王一博!”
王一博手脚并用缠住他,身体紧贴在一起,亲密的有些过分,肖战也不好把他给推开,却又担心他身体还有一些露在外面会着凉,手比脑子快,先去转了被子把王一博裹起来。可这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敞开怀抱让王一博拱进来一样。
王一博果然搂紧了他的腰,掌心贴着脊背缓缓摩,挲,撒娇似的说,“……我想你了。”
他妈的!
肖战已经有好长时间不说脏话了,可面对王一博这样,却突然有了这个冲动,好像这样才能压抑出心地涌出的奇异感觉。
想个屁啊!不是睡在一起吗?就算不是一床被,可动动手指就能碰到对方,这种距离下,有什么好想的!
王一博的呼吸一贴在他颈侧,肖战脸上就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搞什么……就算拍不到,也,也……
王一博心满意足的蹭了蹭他,“就一会儿。”
他们都忙,见面都在镜头前,礼貌的拥抱就好像是全部的亲密接触,对他而言太少太少,王一博想时刻与肖战黏在一起,想亲吻想拥抱。
明明,这都是他男朋友了。
肖战头皮发麻地,感觉到对方的唇蹭过自己颈侧,耳根,下巴,然后……
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他唇上。
疯了。
肖战想。
一触即分,他还没想到怎么不过分的责备这个年轻人,王一博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一个,又一个。
肖战在心中叹气,手掌去摸索着去捏对方软软的脸颊,在下一个吻来临前主动仰头凑上去,在王一博唇上亲了下。
他想了想,在王一博愣神的当口又在对方的唇瓣上轻轻地 舔 了下,语气带着一丝丝宠溺,轻到如同落在王一博心尖上的月光,投下将他照亮。
沐浴在爱神所创造的漩涡里。
肖战说,“这样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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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21
监狱强强
这人似乎忘了自己是刚刚才反水的,摊着手跟肖战索要武器的模样无比自然。肖战看了他一眼,说:“你退后吧。”
K啧一声,“我没跟你开玩笑。”
这位魏叔,入狱前是道上有名的雇佣兵头子,名号很响,响到人人尊称一声叔,本名倒是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了,隔壁的狼叔也是这种情况。魏叔是个狠绝的性子,只要钱够,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进来后猛劲儿半分不减,第二天就把当时的顶端给...
监狱强强
这人似乎忘了自己是刚刚才反水的,摊着手跟肖战索要武器的模样无比自然。肖战看了他一眼,说:“你退后吧。”
K啧一声,“我没跟你开玩笑。”
这位魏叔,入狱前是道上有名的雇佣兵头子,名号很响,响到人人尊称一声叔,本名倒是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了,隔壁的狼叔也是这种情况。魏叔是个狠绝的性子,只要钱够,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进来后猛劲儿半分不减,第二天就把当时的顶端给打了下来,坐稳了A区大头的位置,一坐就是好几年。直到后来王一博出现,跟他平局一场,生生打破了A区多年来唯一位独尊的惯例,搞出了并列,再后来就是海天,同样深不可测的实力,这才有了今天的三巨头。
然而,自从封神那一战过后,这么久了,三巨头在明面上就没有再交过手了,平时也基本没什么交流。跟B区那种黏糊糊抱团的氛围不同,这三个一直独来独往,除了必要场合,几乎没有同框,所以当时魏叔无故失踪,甚至都没有人去问王一博和海天怎么回事,一是不敢,二是觉得他俩应该也不知道。
但现在,魏叔在这种地方出现了。
而且是这样的装束……他为什么会成为监狱的人?
他的失踪果然跟监狱有关?
王一博跟他对峙着,双方久久都没有动作。倒是K,没在肖战那里要到武器,又猫到王一博背后来,“这位魏叔?你清醒着吗?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怎么在这儿啊?”
“……”
魏叔没有回答。
他沉默地站着,黑面罩下看不见他的神情,整个人被笼在一种诡谲又肃杀的氛感中。
有点可怕。K想。
他之前跟这位魏叔全无交集,感受不到什么不同,但王一博可是认识的,现在这副神情,肯定是意识到了他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时,魏叔动了。
“!”
出拳的动作果决狠戾,而王一博似乎就一直在等这一刻,魏叔甫一动手,他已然闻息而动,抬手格挡下这一击,与此同时,后面的K被肖战拎着后衣领拽开,退到了安全地带。
魏叔和王一博的打斗方式属于同种类型,简单,粗暴,蛮力,没有什么固定招式,一拳一脚都直朝要害而去。然而对于王一博,这一路过来,波折重重,耗神费力,重点是这么长时间都一直没有进食饮水,王一博没说,不代表他一点事没有,总会受些影响。
分秒之间,缠斗已过数招,二人僵持不绝。显然,此时的王一博略处下风,但他神色未有波动,双方一攻一防,一进一退,一逼一避,始终不见王一博主动攻击。
肖战知道他在试探。
魏叔的状态太不对了。从出现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动作僵冷无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没有意识,更确切地说,像是被什么控制了意识。
控制了意识……
脑子里飞快地划过什么,某些残存的记忆在这一刻泛出瞬霎的闪光,激得他眉头微微一皱。
控制意识?
控制意识——
他又开始头痛,于是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再抬头时,却见魏叔手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匕首用以攻击。他的刀法很有门路,一看就是练过的,刃气袭人,如同鳞身变幻的毒蛇,嘶声戾戾,诡化多端。王一博毕竟赤手空拳,被不间断的猛攻控住了动作,一时竟退不回来。情急之下,肖战伸手进口袋,摸到一个尖利的什么东西,劈手朝着魏叔的手腕掷了过去。
一旁的K震惊到破音:“那个不是那么用的!”
银色的流光在半空一闪而过,一片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金属片飞了过去,精准地扎在魏叔举刀的手腕上。魏叔吃痛,刀锋偏了开来,但利风半分未减。王一博从缠斗中脱开身来,后退几步,手背上被划了一道,血流得满手都是,他低头看了一眼,随意地在衣服上擦了几下,说:“他比之前更强了。”
K看着魏叔拔掉那个金属片,扔到旁边角落,露出一个很牙疼的表情来。他生怕肖战再乱霍霍他的宝贝,赶紧说:“你找找有没有一个一小坨的,黑色的那个!等一下用这个!”
肖战依言在口袋里摸了一阵,翻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物块,这东西有点眼熟,他看了片刻,认出了是什么,有些讶异道:“压缩网?”
K:“对对,这个很有用,其他的你别再乱搞了。”
肖战:“……”
王一博在旁边跟着看了一眼,没有发表意见,肖战想了想,把压缩网递给他,说:“想办法拖住他的动作。”
王一博把那物块在手里掂了一掂,朝着那头再次逼过来的魏叔走过去。
魏叔方才被肖战伤了右手腕,刀锋威力大打折扣,虚空一划,被王一博轻松地闪避开来,甚至还拣着空隙弯了下身,捡了方才被他扔掉的金属片,握了握感觉挺坚实,便就这么迎了上去。
K:“那个不是……”
话到半句可能觉得没用,又给吞了回去。
这一次王一博没有存试探的心思,动作同样直烈狠戾起来。
他对武器使用的嗅感向来敏准,知道怎么发挥手里东西的最大效用。金属片自然无法跟真实的匕首相抗,魏叔前几下的攻击,被他不着痕迹地一一躲过,寻到空挡,紧接着抬手便刺,对方立刻以刀身相挡,可没想到王一博只是假以突刺,在他格挡的那一刻就瞬换至左手,腕子后挑尖端斜翻,狠扎进魏叔的肋下处。
“!”魏叔动作一顿,转一下身,刀身划斩而下,正好与王一博拔出的金属片相撞,二人劲力叠加一致,金属片被震飞出去,王一博松手后退,而魏叔捂着肋下伤处,身形拖滞了些许。
就是现在。
K正看得目不转睛,忽觉身旁的肖战动了。
因为方才的交手,魏叔转了个身,和王一博易了位,此刻正背对着肖战和K,处于他俩和王一博的中间。
绝好的时机。
恢复状态的肖战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迅速逼身近敌,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他身形一跃,蹬在墙壁上借了个力,竟是从背后直接骑在了魏叔肩膀上,将对方压得身体下弯,向前倾倒,而他在同时伸手撑地,就势翻了个跟斗,双腿绞着魏叔的脖子,就直接这么带着他,头朝下的在空中翻了一圈,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对面的王一博手腕一翻,黑色物块被投出,瞬间张成一面大网,困住了魏叔的下半身,而肖战两腿还跪压在魏叔的肩膀上,制着他的上半身,趁此机会抬手,一拳打昏了魏叔。
结束。
后面的K咬着指甲,半天没说话。
这俩人的动作就像事先排练了无数遍似的,流畅精绝,短短不到半分钟就局面已定,让人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肖战从魏叔身上起来,休息这么久突然一下做这么激烈的动作,头还是有点晕,于是靠在了墙上,就这么看着王一博走过来,蹲下身,摘了魏叔的面罩,露出一张双目紧闭的脸。
“是他吗?”肖战问。
王一博点了一下头。
他盯着魏叔,久久没有动作,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可惜一张昏迷的脸也看不出什么来,王一博刚起身,K走了过来,说:“要杀掉吗?”
王一博说:“不。”大概是留着还有什么用。
“哦。”
K点点头,也跟着靠在了墙壁上,几乎要挨到肖战。肖战自然是不适应的,于是往旁边移了两步,拉开距离。
就在这时,K突然迅速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某一处。
这个动作很熟悉,肖战意识到哪里不对,可已经来不及了。背后的墙壁豁然开了一道门,肖战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倒去,尽管王一博反应极快地伸手拉住了他,可这一下倒得太凶,根本拉不住,连带着王一博也一起栽了进去。K这次没有让门自动缓缓合拢,又按了一下开关,门很快地关上了,让人根本来不及再作多余的反应。
“拜~”
门合拢的前一刻,缝隙里,K笑着对他们挥了一下手。
天旋地转一阵,最后砰然触地,肖战吃痛地轻哼了一声。
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身下的触感不太一样,他缓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正趴在王一博身上。方才栽进来的时候王一博把他拽了一下,自己垫了下去,这才搞成了这样。
“啊…王一博。”肖战昏头昏脑地唤了一声,环顾四周,是一个全然黑暗的空间。他打算坐起来,可刚一直身,脑门就咚地磕了一下。
“嘶。”
这一下可不轻,肖战捂着伤处,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哪里不对。
“怎么了吗。”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王一博似乎也在调整姿势,肖战低着身子,感觉他把腿收了过去,以为他那里有空间,然而他伸手一探,刚抬手就摸到了王一博的鼻子,就在他脑袋旁边,挨得很近。
本以为这里这么黑,又是先前那种声控灯隧道,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
太窄了。他们挤作一块儿,紧紧地贴着,压根没有什么活动空间,彼此的气息清晰可闻。
但此时的肖战没有什么心思来管他们什么姿势。这种幽闭紧迫的感觉让肖战难受至极,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心慌感自心口升腾,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身体的记忆对当下处境极其排斥,某些晦暗痛苦的记忆在这时候浮于混沌,叫他呼吸发紧,浑身微微颤抖。
“肖战。”
王一博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伸手过来,摸到他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肖战说,极力控制着语气,“刚才撞到了,有点痛。”
“受伤了?”
王一博一边问,手探下去,触到被肖战的手,似乎在按着什么地方,便轻轻摸了摸,“这里?”
“...不是。”
K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刚才在摔倒的过程中叮叮当当地乱晃乱荡,被肖战下意识地按住了,这会儿两人挤在一起,他的胳膊被卡在自己和墙壁间,只能挪一小下,勉强把手从衣兜上那一堆挪开,多余的就动不了了,于是就一直维持着贴在腰侧的动作。
但王一博显然误会了,以为是那一处痛,见肖战说不是,便又往旁边移了移,“这里?”
“不是。”
因为低身坐着的姿势,衣服上提,腰的位置露出了一些,王一博的手很凉,盖在敏感的腰侧上,引得肖战微微颤栗。他忍了忍,开口道:“别摸了。”
王一博不解。
“痛?”
“不是,就是别摸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王一博还是依言把手收了回来。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彼此的神情,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
过了半晌,肖战才重新开口:“以后不要随便摸。”
虽然知道王一博只是单纯问伤,一点也没有其他意思,但肖战还是极不自在,他本来就不习惯跟跟人接触,更别说这么亲密的举动了。可对方又全无别想,倒搞得像他自己有多自作多情似的,如此一来就更古怪了。冰凉的触感似乎还留在皮肤上,王一博手很大,轻易地就能包住他的腰身,不用去想,他也知道王一博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是个怎样淡然得无辜的神情。
就更显得他自己想多了。
这个认知让肖战觉得有些烦,先前的不安和心慌一同涌上,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前探去,发现前面还有空间,于是往前挪了挪。
但挪过去之后发现还是空的,于是又往前,这么几下,不知不觉已经挪了一小段距离。
王一博一直默不作声地听着他的动作,他在黑暗中听声辩位的能力很强,即使没动,光是听着肖战的动作,也做出了相同的判断。
“是个小隧道。”肖战说。
—————————————
紧张时刻,赞突然起飞(...)的瞬间
K:卧槽!王一博你老婆飞了!
啵:卧槽。
赞:不然你以为我脚环是干什么的
K: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摆脱那俩货了老子自由了哈哈哈哈哈
...淦 老子的宝贝
赞:你妈的 为什么这种事总是我
啵:没关系老婆这次有我救……砰!啪!
赞:…………
啵(手太大无意识直接握住老婆的腰):这里?
赞:……………………………
(礼貌而不失尴尬地)别摸了
啵(听话收手,同时有点委屈):哦。
————————————
重发
愿意的话补一下红心评论吧,感谢。
毒 15
监狱强强
与软糯的外表不同,这少年的声线偏低沉,音与音拉成一条直线,没什么起伏,即使是问句,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冷淡味儿。话落下去,他手腕一翻,几枚小针自那处飞射而出,直直朝着肖战袭去。
这样的攻击态势很难躲避,但戒备状态下的肖战反应更为迅速,几乎在他翻动手腕的同一瞬间,肖战脚尖一点,将地上一个水瓶勾起,稳稳接住,劈手朝那少年甩了过去。...
监狱强强
与软糯的外表不同,这少年的声线偏低沉,音与音拉成一条直线,没什么起伏,即使是问句,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冷淡味儿。话落下去,他手腕一翻,几枚小针自那处飞射而出,直直朝着肖战袭去。
这样的攻击态势很难躲避,但戒备状态下的肖战反应更为迅速,几乎在他翻动手腕的同一瞬间,肖战脚尖一点,将地上一个水瓶勾起,稳稳接住,劈手朝那少年甩了过去。
啪哧一声响,塑料质的水瓶与尖锐的针头相撞,在空中爆裂开来,水洒得到处都是。幸而肖战早在甩出去的同时就后退了几步,没被打湿,那少年却隔得太近,也没来得及躲,就这么劈头盖脸被泼了一身,额头前的卷毛都给浇直了。
“噗——”
发出嘲笑的是秦生。他一直在后面没动,有点看好戏的意味。不过现在这情况,不亲自上是不行了,他一边活动手指,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是回去躺着吧。”
少年抹了把湿淋淋的脸,不怒反笑。他没有理会秦生的嘲讽,只盯着肖战,幽冷的灯光凝沉进眼神里。
“有点意思。”
与此同时,后头的秦生出手了。
壁顶的灯在那一瞬间闪了一下,残光被拳影绞碎,晃出青白色。肖战侧身抬手,以手肘格挡下这一记勾拳,但秦生似乎预判了他的动作,下一刻,紧握的拳头张开,手腕翻转,作反握之势,肖战当然不可能让他抓住自己,立刻收手后避,而就在同一瞬间,对方下一拳已然朝着面门直袭而来。
假动作。
肖战偏头躲过,折身微屈,自对方两臂的包围圈中脱出,见状,秦生迅速收拳抬腿,打算逮住他正身的间隙攻击,可肖战压根没直起腰,就着这个姿势,往地上一撑,竟是直接来了个单手空翻。
大概没料到他会这样,秦生怔了一瞬,而就是这一瞬,肖战已然欺身而上,化被动为主动,一脚踢向对方的膝盖骨,逼得秦生一连后退几步。
两个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对峙。
“真的很厉害啊。”
略微落了下风,秦生却依然不惊不乱,“看样子,跟王一博不相上下吧?”
果然是在试探。
毕竟是与王一博实力持平的B区顶端——不需过多接触,肖战自能估摸他的斤两。他清楚秦生刚才并没有尽力,否则,不说别的,一开始那角度刁钻的假动作,若下一拳他是真的想击中,肖战必不可能完全避过,怎么也得被擦一下,而在之后几秒的交手里,秦生的动作也并不重,一丝杀气也没有。
“你到底想做什么?”肖战不想跟他过多斡旋,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对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好感,这么被堵一下,又不痛痛快快地打,一会儿领一堆杂碎,一会儿又出个用暗器的, 却都不置死地,只阴阳怪气地戳来探去,总归是让人有些烦躁的。
秦生歪了歪头,并不答话。
然而下一秒,他突然跨步上前,再度握拳攻击。
肖战下意识身子后仰,但秦生的动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仆身而上的那一瞬间,那一拳方向急转,带着劲风,直直捣向肖战的肋下。
肋下——旧伤之处。
“!”
剧痛自那处猛烈地发散开来,肖战一下子弓下身,几乎动用了全身的理智,才硬生生克制住那一声惨叫,只闷哼了一下。额头上沁出冷汗,他站不住身子,捂着痛处,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了墙上。
秦生甩了一下手,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果然。”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个词。
但肖战暂时理不了那么多。剧痛之下,他连思考都变得费劲,靠着墙,冷汗涔涔地喘息。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秦生——为什么会知道他的伤?
他是怎么知道的?
秦生朝他走了几步,两个人离得很近,几乎要碰到一块去。但他没有再接着攻击,手一抬,啪地按在了墙上某处。
咔,咔——
思绪混沌着,肖战还没分清那是什么声音,背后忽然一空,紧接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墙壁上开了扇门?
与此同时,旁边传来那少年不赞同的声音:“秦生!”
未知的落空感将这短暂的一秒无限拉长,明明只落了一瞬,肖战却觉得自己落了很久,几乎要让他以为背后是什么万丈悬崖。直到他重重跌在地上,落地的实感将他意识拉回,抬起头,正对上秦生的目光。
他一手扶在那门边,不知何时已经收敛了神情,居高临下的模样看起来很冷。他没理会少年的反对,只一动不动地堵在那门口。
门在缓缓关闭。
最后那个瞬间,他看着肖战,神情没有带笑。
“往上面走,肖战。”他说。
“如果你能的话。”
话音落下,门也轰然合拢。
肖战撑坐在地上,缓了很久,才觉得那剧痛稍稍褪去了一些,可再一动,还是痛得不行,他不得不撑着手,挪了挪身子,重新靠在墙上,这才好受一些。
秦生把他推进了一扇门后。
然而他在这门后,再环顾四周,却发现这里仍然是迷宫中。甚至周遭那些景象,幽深的通道,清冷的灯光,也是一模一样。只是他身旁——方才是一扇门的地方,此时完全闭合,已然看不出异状,仅是通道墙壁的模样。
肖战伸手过去,在那周边摸了摸,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同。他探身过来,又摸了好一阵,终于发现一道极细的缝。
太细,眼睛是看不出来的,只能细细地摸。
原来墙壁上是有门的?
是怎么开的?
似乎记得秦生在哪里按了一下……
肖战盯着那处看了很久,直到肋下又开始尖尖地痛,才又坐回去,调整呼吸。
通道太安静,好像先前发生的一切只是幻觉,一下晃过,他又成了一个人,待在这通道里,只有剧痛提醒着他,刚才是真实发生的。
把他弄到这来,秦生到底想做什么?
——不,等等。
肖战后知后觉地想起他的两个“果然”。
等等……
秦生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知道肖战在这里,知道肖战的身手,知道肖战的伤,知道这里有扇门,知道怎么开……
——为什么?他为什么能知道这些?
肖战捂着伤,勉勉强强地站起身来。
他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虽然不知道秦生把他推到这里是想做什么——但出于对这个人的不信任,谨慎起见,还是快些离开比较好。
肖战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他得自己先找一个地方躲一会儿,直到恢复战斗力。
走了几步,头顶的灯又闪了闪,青白的冷光将他的脸颊映得血色全无。
心头忽地升上一阵悚然。并不知是从何而来,却在瞬间盈满了整个胸腔。似有所感一般,肖战脚步一顿,与此同时,壁顶的灯啪地一声,熄灭了。
——熄灭了。
肖战怔在原地。
不止是他的头顶,而是所有壁顶上的灯。如此一来,整条通道都陷入了黑暗里,只有前方拐角处,另一条相连的通道,透进来些许灯光,却也不能起到照明的作用,他身后一片黑洞洞,什么都看不见。
肖战捂着伤,慢慢地后退,靠在了墙上。
他是那种情况越极端就越冷静的性子,此时突遇异变,脑子反而更加清醒了一些。这般高度警惕之下,很快,他敏锐地察觉到空间里那些最细微的响动。
嚓,嚓——
没有错。
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肖战敛了声息,凝神细听。
这声音越来越近,可他听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分辨出是什么。本以为是有人来了,可仔细听,却又根本不像人的脚步声——非要说的话,倒是有点像轮子履在地上的声音。
……轮子?
肖战迟疑了一秒。
就是这一秒,紧接而后——
唰!
肖战瞳孔收缩,捂着肋下,迅速矮下身闪避。
一道黑色的箭矢带着劲烈的风声,钉在了他方才靠过的墙壁上,整个没入了一大半,发射力道可见一斑。还未来得及有动作,下一箭已然破空而来,两箭之间的间隔极短,尽管肖战反应迅速,但人体的动作终究不及箭弩,只堪堪避开心口要害,箭矢擦着他的左肩掠过,肩膀处的衣衫被划开一道长长的破口,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自己负伤,对方还有武器。情况利弊如此明显,肖战耽搁不得,立刻起身,跌撞着地朝前跑。
因为激烈的闪避动作,原本已经和缓许多的肋下伤又痛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状况是莫名突生的,他一时间根本找不到应对的法子,来不及多加考虑,只能先跑。
无论如何,他得先去有光源的地方。否则在这种黑暗的境地,对方又有武器,无异于刀俎鱼肉。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呼吸一滞。
等一下——
为什么对方会有武器?
而且还是箭弩这样高类别的武器!
被送过来之前,他们不是都被搜了身,没收了一切器具吗?
他突然又想到,刚才那个少年,好像也带着有器具?是没有被搜身吗?
肖战心里蓦地升腾起一种浓烈的不详感。他本能地察觉到事态的非同寻常,虽不知全貌,但依然能感觉到其中暗涌的危险。
——莫非这审判夜,除了那些实力强的犯子,还有其他猎手?
如果有,又会是谁?监狱方?
前方的拐角,看着不远,可这么真正跑起来,才顿感相隔天堑。肋下剧痛,实在难以消受,肖战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墙边,稍作调息。
不知为何,他在跑的过程中,对方始终没有下一步动静,混乱的奔跑中肖战也无法靠听觉判断他的状况。这种完全摸不到门的境地让人有些烦郁,肖战按了按左肩上的伤口,并不深,没什么影响。
他重新估测了一下位置,正要再动身,前方通道的光忽然闪了两下。
随后再度熄灭。整个空间彻底陷入了不见五指的黑暗。
肖战愣了愣。
饶是再不明状况,这会儿也该回过味来了。
不是巧合——这灯根本就是特地熄的!
意识到这一点,肖战手心都开始微微冒汗,却还是冷静的,神智如置冰窟,牢牢冻结在最清醒的状态,身子却疲痛交织,如困火架,熊熊地煎熬着,这般反差境地,加速地消耗着他的体力,令他有些呼吸困难。
就在这时,身后不远处再度传来响动。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闪动了一下,不是灯,而是一种幽蓝色的暗光,在这样的情形下,颇有几分诡异可怖。
肖战立刻收敛声息,隐藏身迹,可对方似乎依然瞄得住他。视觉丧失的情况下,听觉发挥了最大作用。他很快捕捉到呼啸的风声,他弓下身,就地一滚,再度避开了黑暗中袭来的箭矢。
不,不可能。
这般极端危急的时刻,肖战的心绪比方才更加镇定,脑子飞速地运转着。
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明明没有出声,为什么还能准确捕捉到他的位置?
——这分明不是人能办到的事情!
与此同时,像是要印证他的猜测,后面又开始闪烁起蓝光,这次不是只闪了一下,而是开始接连不断地闪烁,一明一暗间,映出一个机器的轮廓,约莫有半人高,不甚明晰,看不太清样貌,唯有金属质的器身,在这蓝光下泛着冷冰冰的色泽。
咔哒。箭矢上弩的声音。
下一秒,蓝光灭了。眼前再度一片漆黑。
唰!
这样的情境之下,肖战简直全无反击之力。躲闪间,脑袋不小心磕到了旁边的墙壁上,登时嗡嗡作响,下意识伸手一摸,摸到一手的黏稠。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没命。
他咬了咬牙,翻身而起,再度摸索着朝前方跑去。
躲藏已经没有作用了,在黑暗里不需靠声就能辨人,只有一个解释。
手环。
跟之前狱警的显示屏上显红点是一个道理。这机器显然是监狱方的手笔,虽不知他们究竟目的何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机器,一定是靠着手环来捕捉他的位置的,毕竟他身上就只有这一个东西有暴露方位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么,留在原地,就无异于等死。无论怎么藏,都是躺在对方的箭靶子上。
他必须动起来。虽非良策,但也别无他法。从刚才的经验来看,这机器行进的速度较慢,比起留在原地,跑走大概还能有一线生机。
嚓、嚓……
身后传来细碎的声音,机器果然并没有放过他,循着路线开始追赶。肖战在黑暗中换了几下方向,没有跑直线,这种走位下,箭就不好射了,可即使无法瞄准目标,机器还是不停地发射,箭矢打在墙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东西似乎并非人为操作,而只是在按事先设好的程序走,否则不会这么全然的木讷。肖战猜测,它是早就被放置在那里的,之前没有动静,只是未被启动。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它的这个程序,很有可能是“捕杀周围一切活口”……至于启动的原因——是灯么?
那么,目的何在?
既然已经设好了屠杀规则,犯子之间自会相互残杀,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添置这样的屠杀机器?
目的究竟是什么?
将所有人杀光?
那为什么一开始要设定相互残杀的规则?明明有这机器就够了……
肖战无法再多加思考,情形危急万分,他完全看不见前面的路,只能摸索着前进,加之身上的伤,极大地阻碍了他的行动,这么跑了好几分钟,竟没能跟后面那东西拉开距离。
或许是运动激烈的缘故,刚才撞那一下的后劲也上来了,肖战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不住袭来,他步子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双腿发软,宣告他的体力也即将到达极限。
嚓,嚓……
追上来了?
肖战回过头,紧接着,熟悉的蓝光远远地闪烁了起来。
咔哒——
又来了!
剧痛加上疲惫,即使肖战意志再怎么想支撑,也终究是强弩之末。这次他无法再准确听声辩位,动作也滞缓了下来,右边身子来不及闪避,衣服下摆被箭刺中,一齐钉在了墙壁上,所幸未伤皮肉。但下一刻,对面再度传来了声响。
又是连环发射?
肖战用力将衣服扯出来,可已经没有时间了,零点几秒的间隔,容不得他再逃,身体早就流失了大半力气,躲不了了。
唰!
下一箭如预而至,肖战只来得及调整动作,避开身体的要害处,已经受过一次伤的左肩再一次暴露在箭尖之下。但这一次,就不会只是擦伤那么简单了。
没办法了——
肖战闭了闭眼睛。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自身旁的黑暗里突然伸出,猛地将他往旁边一拉。肖战猝不及防,趔趄着往旁边栽去,与此同时,那支射来的箭带着劲烈的风声,唰地钉在了他的身侧,堪堪只距数毫厘。而肖战则撞入了一个人的怀抱里,额头被人用手捂住,护了一下,没有磕到对方身上。
黑暗里,他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熟悉的笑声。
“找到你了。”
————————
啵:这次我有记得护住额头不让老婆撞疼嘿嘿
诶?怎么黏糊糊的?(#゚Д゚)
赞:...你按着我伤口了
还是得写到啵出场 才觉得安心【叹
贤者之爱8
肖赞如今上班的工作室是他一个已经毕业的学长开的,工作室平均年龄堪堪达到25岁。他在这个游戏企划公司做美工,是美工二组的小组长。工作室刚刚起步一年多,肖赞的上一笔收入在提前预支了一年房租之后,只剩下维持他和小啵两个大男生最基本的生活费。而王翌每个月给肖赞转过来的生活费,都被他悄悄的存在一张卡里,他总想给一愽留一条后路。所以囊中羞涩的肖赞并没有给一愽带回礼物,只给他带回来一颗糖。
男生愣了一下,伸出手拿起他掌心的糖,剥开画着一个个小菠萝的糖纸,把淡黄的糖果递到唇边,含进口中。
从学校回家的这条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走,距离家很近只是一路都没有什么灯,肖赞这次迈着大步走的有些急,含着...
肖赞如今上班的工作室是他一个已经毕业的学长开的,工作室平均年龄堪堪达到25岁。他在这个游戏企划公司做美工,是美工二组的小组长。工作室刚刚起步一年多,肖赞的上一笔收入在提前预支了一年房租之后,只剩下维持他和小啵两个大男生最基本的生活费。而王翌每个月给肖赞转过来的生活费,都被他悄悄的存在一张卡里,他总想给一愽留一条后路。所以囊中羞涩的肖赞并没有给一愽带回礼物,只给他带回来一颗糖。
男生愣了一下,伸出手拿起他掌心的糖,剥开画着一个个小菠萝的糖纸,把淡黄的糖果递到唇边,含进口中。
从学校回家的这条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走,距离家很近只是一路都没有什么灯,肖赞这次迈着大步走的有些急,含着糖的王一愽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大步追上来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呢?”
在暗淡的灯光下,他看到了肖赞微微发红的眼睛,他用大拇指抿了一下这人湿润的眼角,声音低沉的问:“眼睛通红,是不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
肖赞闪躲着偏了一下头,他语气疲惫的回答:“一直在通宵,很累了。”其实他还想说很多,他想说这个项目所有人一起努力了八个多月,他想说这次其实大家都信心满满,他想说在大学里很优秀的自己似乎还没有真的能接受失败,他想说我真的很想给你更好的生活,可是却没有做到。
可是他是哥哥,这些他消化不了的负面情绪不该让少年来分担,所以他闭口不言,只能偏过头去,说自己累了。
这些他没说出口的,其实不用说出口。两人之间有些神奇,似乎不用说太多,对方的情绪就都懂了。
穿着校服的王一愽突然张开手臂,把眼睛红红的肖赞拥抱在怀中。他实在不善言辞更不懂的如何安慰人,不知道怎么表达心疼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想念。只能主动走过去,把终于归来的人抱在怀里。
“回来就好。”
这个拥抱甚至来的有些突兀,王一愽是很有距离感的人,在浩劫之后似乎更拒人千里之外。后背挺得笔直的小赞在这个意料之外的拥抱中却慢慢放松下来,他放任自己把头抵在王一愽肩上,甚至偷偷的抬起手环住这人的腰。
就这样吧,充个电。
“那不是……老大?”小李白吃惊的指着远处路灯下拥抱的两个人。
旁边拽着他书包带子借力跟着走的睡神闻声看过去。
“老大是抱着一个谁啊?好像是男的。”
小李白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男生用手里的册子敲了一下头:“你管呢!就你看的见,显得着你视力好了。显着你左眼5.0右眼5.1!还不快走!”
小李白被推着提前转弯,他摸着头抱怨:“小星星啊,你咋这么暴力呢?”
睡神离开前回了一次头,他从来没见过王一愽有这么温柔的表情。
第二天刚下早自习,他就被自己顶着黑眼圈的同桌给戳醒了,王一愽递过来一张纸:“你帮我看看,申请这样写行不行。”
睡神强忍着起床气看这张皱巴巴的“申请书”,王一愽的小学生字体万年如一日,又丑又透着一股子特别乖巧的认真,跟本人拽上天的气场似乎很不相符,却又诡异的和谐。睡神还没说什么,转过头来瞟了一眼的冰凌子就先淡淡的开口了:“你这样写不行。”
“这样的申请得填学校专门做的表格。”冰棱子是班委之一,这些规定上的事她更清楚一些。说完美女就站起身去找班长要表格了:“多给我几张,估计会填错了重来好几遍。”
涂涂改改,交到班主任李老手里已经是下午了,王一愽鞠了一躬就走,他刚走隔壁班的女老师就凑过来看:“李老,校草找你干嘛?”她看清了申请书皱着眉头读了一遍:“申请原因:家庭原因?校草家庭怎么了?”李老头把手里的纸对折背到身后去,笑眯眯的说:“不管你的事啊,是我班的小帅哥,你就别操心了。”
其实开学第一天,李老就注意到了这个男生,唯独这孩子紧急联络人这一栏是空着的。他知道男生的家庭情况,所以在申请书上写下了“已批准”。
不是每个人的青春期,都有叛逆放纵的理由和依仗。
有些人不得不提前长大。
五金恋恋不舍的把王一愽送到学校门口:“老大,你还是去那个舞社吗?我也想跟你去!”
背着书包走向校门口的王一愽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夕阳在他身后铺开晚霞,而月亮已经在另一片天空隐隐浮现。
天色越来越黑,这一次少年却并无畏惧。
其实事情发生总是有痕迹的,可是肖赞并没有捕捉到。他一直被别人夸奖细心,却在生活的压力中,遗漏了少年改变的细节。
少年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回来总是满头大汗。急匆匆的进屋就要洗澡,周末几乎每天都出门,问他就说去找同学玩。有一次肖赞下班晚提前过去接他放学,打了电话等了很久才看到他从校园里走出来,说放学贪玩打了一会篮球。
肖赞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同,他也试图沟通,在少年刚冲进浴室就紧跟着推开了门,把正在脱上衣的王一愽吓了一跳,他惊慌的放下衣服回过头:“怎么了?”
肖赞手撑着门,前所未有的严肃,他皱着眉问:“你化了妆?”
王一愽其实不怎么会说谎话,他只能赶紧回过头去拼命想怎么组织语言。肖赞却并不准备放过他,从背后走近少年,低头在他脖子上嗅了一下,肖赞闻到了甜腻的香气。
他几乎总是在笑,以至于王一愽看到他沉下表情就变得很不安:“我……”
肖赞摆摆手走了出去,帮他关上门:“洗澡吧。”
他想,男孩应该是早恋了。
这并不是什么大过错,肖赞自己在这个年纪也有过这样的阶段,萌动的荷尔蒙会促使少年做傻事。肖赞并不想摆出大家长的架势来责怪他。
人总是得慢慢成长的,这都是必经的过程。
只是肖老师心情不算好,具体表现方式就是爱说爱笑的人突然安静了很多。少年似乎收敛了一些,回到家身上也总是干干净净的,除了在家的时间不长也没有什么其他出格的表现。
这样瞒着竟然瞒了好几个月。
一直到校运动会,这一天学校邀请家长过去观赛,很忙的肖赞特意抽空去了小啵的学校。学生们都在操场,教室里空荡荡的,肖赞找到老师办公室时遭遇了零散经过的老师们的围观。
他礼貌的站在一边,给过去的人们让路。
“你是?”
他扶了一下眼镜温柔的笑起来:“我是王一愽的哥哥。”
“一愽的期中成绩你也不用过分担心,”李老脾气很好的宽慰这个年轻人“我找了各科老师一对一的帮他分析了卷子,而且他还是心里想学习的。只是他毕竟学习时间比别人少了很多,自己压力还是很大。”
肖赞的笑容僵在唇边:“为什么学习时间,比别人少呢?”
李老有些惊诧的看了看他:“你不知道吗?他开学没多久就递交了晚自习的缺课申请,他晚上都是不来学校上自习的啊?”
“老大,加油!加油!加油!”五金明明没拿大喇叭,可是声音比播音员还嘹亮,王一愽报名了实在没人报的3000米长跑,跑到最后一圈脑袋发晕,感觉世界只剩下五金他们声嘶力竭的呐喊声,大李白不知道从哪整了一辆很有年代感的自行车,目测应该是李老的,他骑着车驮着五金在旁边给王一愽加油打气。
王一愽一度因为过于无语想放弃比赛。
在这样杂乱的环境中,远处那人喊得一声“小啵”却那么清楚,少年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终点朝他挥手的修长身影。
“老大,加……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突然加速了,这还没到冲刺的时候呢!”
“大李白你赶紧蹬啊!老大悠着点!!!会猝……”
少年大步朝着终点奔跑,风吹起他的校服和额前的发。
肖赞远远的朝他张开双臂,王一愽跃过终点线,扑进他的怀里。
不是弟弟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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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把宿舍的东西全部搬回了家里,没有提前和家里人说,收拾好了叫了滴滴,宿舍里几个室友帮忙搬上搬下,到家门口卸货的时候,刚好撞上放学回家的王一博,穿着一件橙色的卫衣,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的耳机线,脸颊的轮廓更明显了些,五官也更精致,正神情莫测的看着自己,说,“要搬回来住?”
肖战说,“对,临到毕业前都不会回去了,就干脆把东西搬回来了。”
王一博没说话,背着包进门去了。
肖战早就习惯他这两年不咸不淡的态度,偶尔脾气上来还能和自己吵架,只当是小孩子青春期,便更加减少回家的次数,刚好也躲一躲肖父,免得总是硝烟不断。
他拽了两个行李箱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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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把宿舍的东西全部搬回了家里,没有提前和家里人说,收拾好了叫了滴滴,宿舍里几个室友帮忙搬上搬下,到家门口卸货的时候,刚好撞上放学回家的王一博,穿着一件橙色的卫衣,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的耳机线,脸颊的轮廓更明显了些,五官也更精致,正神情莫测的看着自己,说,“要搬回来住?”
肖战说,“对,临到毕业前都不会回去了,就干脆把东西搬回来了。”
王一博没说话,背着包进门去了。
肖战早就习惯他这两年不咸不淡的态度,偶尔脾气上来还能和自己吵架,只当是小孩子青春期,便更加减少回家的次数,刚好也躲一躲肖父,免得总是硝烟不断。
他拽了两个行李箱要往屋里走,刚刚进去的王一博便折了回来,一言不发的从他手里夺过行李箱,留个肖战一个潇洒的后脑勺。
肖战笑了下,转身拿了其他东西往屋里搬。
房间都在楼上,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搬完,肖战在房间里把那些打包好的箱子拆了一一整理,卧室门没关,王一博站在门口,挽着一边袖子,说,“呆多久?”
肖战啊了一声,说,“估计要等我工作室那边弄好了再说吧,现在还在看地方呢。”
王一博说,“那也就是没多久。”
肖战想了想,说,“也可以这么说。”
王一博冷笑,说,“果然。”
说完,转身走了。
肖战有点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他也没去找王一博说什么,毕竟每年见个一两次,见面也不说话,本来就没多少感情,早就磨没了。
更何况重组家庭另一方带过来的孩子,也没必要太为了面子去贴冷脸。
肖战关了门,开了音响边放歌边收拾东西,他没多少东西,都是比较重要的大件,还有就是衣服和饰品多一些,以前的那些作品早就寄了回来,半个小时就差不多收拾完了。
他刚起身伸了个懒腰,房间门就被敲响,肖战关了音乐去开门,王母冲着他微微笑了下,说,“你姑姑过来了,做饭来不及了,你爸说出去吃,你收拾下。”
肖战点了点头,说,“那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王母便又重新关上了门。
肖战下去的时候,王一博也换了衣服,不知道跟黑的杠上了还是怎么,帽子衣服裤子鞋子,连耳机都换了线是面条款的黑,满身的生人勿近气质,肖战恍惚了下,想起王一博刚来家里的时候,头发因为去参加比赛染了浅色的金,笑起来脸肉嘟嘟的,在自己后头像一只小跟屁虫。
这只小跟屁虫如今却连话都不想跟他说,瞥了一眼肖战便移开了目光。
肖战趁着肖父挪车的功夫,和王一博说,“学习怎么样?”
王一博惜字如金,说,“还行。”
肖战又说,“跳舞还有在学吗?”
王一博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来,当着肖战的面把耳机戴上,音量调大。
王母不好意思的冲肖战笑了下,说,“小孩子就这样,别理他。”
肖战笑了笑,没说话。
他们上车开到S市有名的一家餐馆,定的包厢,姑姑一家都有来,说是要在这里玩几天,连带着姑父和小侄子小侄女,肖战长得好看,笑起来又温柔,两个小孩便屁颠颠的跟着肖战,小侄子更是爬上了肖战的膝盖让他喂。
王一博坐在肖战身边,当小侄子把嘴唇蹭到肖战的脸颊的时候,整晚一直黑的厉害的脸色臭到顶点。
他放下筷子,和餐盘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王母应声看过来,王一博抿了下嘴唇,说,“我去下洗手间。”
王母说,“去吧。”
因为桌子挡着,只有坐在他身边的肖战看见王一博心情很不好的把餐巾甩在了桌位上,吓得抱着自己腿的小侄女抖了下,眼眶立马泛起泪花。
肖战:……
他头疼的去哄小孩子,又忍不住转头去看王一博的背影,整个人都像是被极大的怨气淹没了一样。
肖战在大人们聊天的间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给王一博发微信,说,怎么了?
他等了十几分钟,王一博没回信息,人也没回来。
肖战不放心,硬着头皮说,“那个……我也去趟洗手间。”
王母说,“好,麻烦你顺便看一下小博怎么回事,现在还没有回来。”
肖战嗯了声,把两个孩子送回他们父母身边,起身去洗手间。
凑巧的是所有的隔间里都没有人,肖战推门一个个看过,又在大堂绕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一边拿着手机打王一博的电话,一边出餐厅的门,刚好看见倚在外面抽烟的王一博,从兜里掏出手机,看见是肖战的电话,按了静音重新塞回口袋里。
肖战皱起眉,从后面夺过他指间的烟,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层的烟沙里碾灭了,说,“还没成年,怎么学会抽烟了。”
王一博嘲讽的弯起唇角,说,“管的还挺多。”
肖战说,“我是你哥。”
不知道这句话戳中了王一博哪个点一样,他扶着墙笑的弯下了腰,笑的眼角边沁出泪珠,断断续续说,“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肖战的眉头皱的更紧,说,“好好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王一博抹了下眼角,淡淡说,“别假惺惺了,肖战。”
“看不惯就别看,不喜欢就不要搭理,充好人挺累的,没必要。”
肖战冷下脸,说,“你是刺猬吗?好好说话就那么难?”
王一博直起身体,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可以进去和那两个小屁孩好好说话,他们一定不会像我这样。”
肖战有点烦躁,说,“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王一博撞开他的肩膀往里走,丢下一句说,“我没不高兴。”
肖战闭了下眼,抬脚跟着他走进去。
那天晚上肖战做了一个梦。
那是好几年前了,姑姑和姑父来家里做客,肖父和王母的工作还没有现在这么忙,所以也有时间挤在厨房里准备一顿晚饭。
两个孩子就在客厅里玩,王一博早就不喜欢看动画片之类的东西,拿着iPad趴在肖战腿上打游戏,他玩的入神,肖战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好久都没有抵抗,反而在起身伸懒腰的时候环住了肖战的脖颈,黏人的蹭了又蹭,在脸颊边留下了一个非常响亮的亲吻。
肖战捏他的脸蛋,说,“王一博。”
王一博挂在他身上,亲一下左边脸颊,又亲一下右边脸颊,漂亮的小脸蛋上堆满了笑,喊他,肖战哥哥。
醒过来的时候肖战坐在床上愣了半响,开始认真思考这几年是发生了什么,让王一博变成了一个寡言而叛逆的孩子。
这种疑问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肖战在客厅看见王一博的时候还没从心头消逝。
肖战说,“不去上学啊?”
王一博手里拿着AD钙奶,转头看了他一眼,说,“星期六。”
肖战说,“哦,忘了。”
他倒了杯水给自己,说,“今天他们要去游乐场玩,你去不去?”
王一博把手里的瓶子捏变了形。
肖战:?
王一博起身上楼,说,“谁爱去谁去。”
肖战:?我又哪里惹到他了?
他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王一博又从楼上下来了,盯着肖战,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也看的他心里发怵。
王一博说,“你也不许去。”
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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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馥意凉思,君不知(6)
原著向,不喜勿喷
团宠病弱羡羡上场,雷者勿进!!
中间肯定有一点点虐,但是结局肯定HE
病弱羡羡and含光君汪叽
人物归墨香大大 ooc归我
私设超级多,不喜勿喷!
正文:
雅室中迎来了数人,为首的两名少年相貌是一样的俊美非凡,装束都是一样的白衣似雪,就连身后背后的剑穗,都是一样的与飘带一齐随风飘扬,就是脸上的气质是大大的不同。
魏无羡立马就认出来那个板着一个脸都那个,是蓝忘机,面容平和的那个,肯定是姑苏双壁中的另一个“泽芜君”蓝曦臣了。
蓝忘机一看见魏无羡就皱了皱眉,冷冷的看了一眼魏无羡记忆移开了目光。蓝曦臣笑着问:“两位是?”
江澄示礼:“云梦江晚...
原著向,不喜勿喷
团宠病弱羡羡上场,雷者勿进!!
中间肯定有一点点虐,但是结局肯定HE
病弱羡羡and含光君汪叽
人物归墨香大大 ooc归我
私设超级多,不喜勿喷!
正文:
雅室中迎来了数人,为首的两名少年相貌是一样的俊美非凡,装束都是一样的白衣似雪,就连身后背后的剑穗,都是一样的与飘带一齐随风飘扬,就是脸上的气质是大大的不同。
魏无羡立马就认出来那个板着一个脸都那个,是蓝忘机,面容平和的那个,肯定是姑苏双壁中的另一个“泽芜君”蓝曦臣了。
蓝忘机一看见魏无羡就皱了皱眉,冷冷的看了一眼魏无羡记忆移开了目光。蓝曦臣笑着问:“两位是?”
江澄示礼:“云梦江晚吟”
魏无羡也跟着行了一个礼:“云梦魏无羡。”
蓝曦臣还礼,聂怀桑小声的喊了一声:“曦臣哥哥”
蓝曦臣温柔的说:“怀桑,我不久前从清河回来,你大哥还问起你的学业,怎么样,今年可以过了嘛”
聂怀桑一下子就蔫了说:“应该是可以的。”
魏无羡微微笑了一下说:“泽芜君,你们要干嘛去啊”
蓝曦臣说:“除水崇,人手不够,便回来找忘机”
蓝忘机淡淡的说:“兄长何必多言,事不宜迟,就此出发吧。”
魏无羡立马说了句:“捉水鬼,我会啊,泽芜君带上我们怎么样啊。”
蓝曦臣笑着不说话,蓝忘机则轻轻皱了皱眉说:“不合规矩,而且,你身体。。”
蓝曦臣眼里带着一点点诧异,忘机何时也关心起别人的身体了。
魏无羡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我们在云梦天天抓水鬼,而且这几天又不听学,至于我的身体,没什么事的。”
江澄一听皱了皱眉说:“魏无羡,你老实点好不,万一你的身体万一再出什么事呢”
魏无羡笑着摇了摇头说:“都说了不会出问题的”
“不必了,姑苏蓝氏也……”蓝忘机话还没说完,就听着蓝曦臣笑着说:“那好,那就多谢了,收拾一
下,便一同出发吧。怀桑可要去。”
聂怀桑摆了摆手说:“我就不去了,我回去温习。”聂怀桑虽然很想一起去凑热闹,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想起自家大哥,还是乖乖去温习吧。魏无羡和江澄便回房准备。
蓝忘机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问:“兄长为何要带上他们。”
蓝曦臣道:“江宗主的独子和首席大弟子都是素有佳名,不一定只会开玩笑,不过听说江宗主的这个首席大弟子身体素来不好,但是天赋确极高,不输任何人。”
蓝忘机不置可否,脸上还带着明显的不相信。
蓝曦臣又道:“而且,你不是愿意让他去嘛。”
蓝忘机愕然。
蓝曦臣笑着说:“我看你的神色,好像还愿意让江宗主的大弟子一起去的,所以,我才答应的”
蓝忘机冷冷的说:“并没有。”蓝忘机还想说什么,之间魏无羡和江澄已经背着剑出来了。蓝忘机不言,一行人便御剑飞行。
水鬼所在地,名为彩衣镇,离云深不知处大概二十余力。
几人乘了一条细条小船,朝水鬼的聚居地行去,魏无羡和江澄同行一艘船,渐渐的,两岸的居民越来越少,河面也越来越静谧。
这条河通往一个湖畔,叫碧灵湖,数十年来,彩衣镇从未有过水鬼,可是近几日,彩衣镇频繁有人落水,连货船多莫名其妙的沉船。
前几日,蓝曦臣在这里布下来阵法,本想着能抓住一两只,没想到居然抓到了数十只,昨天蓝曦臣又布阵,没想到又抓到了不少。
魏无羡道:“要是说在别的地方淹死,然后飘到这里的,可是也不像啊。水鬼这东西认水,通常只会认一片水域,便是他们淹死的地方,很少离开的。”
蓝曦臣点了点头说:“是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所以才喊了忘机前来,以备不测。”
魏无羡说:“泽芜君,要是在水鬼一直待在水里不出来,那岂不是一直找下去,找不到怎么办。”
蓝忘机淡淡的说:“那就找到为止”
魏无羡疑惑道:“用网抓!!”
蓝曦臣道:“不错,难道云梦江氏有什么好办法吗”
魏无羡不答,刚要说什么,突然一低头便看见蓝忘机的船底,心念一动,喊了一声:“蓝湛,看我,快看我。”
蓝忘机正满身戒备,一听魏无羡这样喊,便看了看魏无羡,只见魏无羡手里面的竹篙一挑,便溅起一阵水花,直直朝着蓝忘机飞溅而来,蓝忘机脸色微微一变,足底一点,轻轻跃上了另一个船上,避开了这水花,蓝忘机冷冷的说了句:“无聊。”
魏无羡把蓝忘机的船底掀了一个底朝天,露出了船底,只见蓝忘机的船底的木板上,居然牢牢的扒着三个水鬼!离得近的门生,立马就就制止住了 。
蓝曦臣笑道:“魏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是在忘机船底的。”
魏无羡得意一笑说:“简单,当然吃水不对啊,蓝湛船上就他一个小,但是吃水比两个人还重,所以,船底下面肯定有东西。”
蓝曦臣赞道:“果然经验老道。”
魏无羡笑着说:“哪里,泽芜君过奖了”
魏无羡又对蓝忘机说:“蓝湛,我刚刚不是故意泼你水的,要是我说出来了,水鬼听到了,他们肯定就跑了。喂,蓝湛,你理理我啊。”
蓝忘机看了一眼魏无羡说:“你为何要跟来。”
魏无羡笑着说:“当然是一起抓水鬼啊。”
江澄看着魏无羡说:“要帮忙就赶紧过来,别废话。”
突然一个门生喊了一声:“快看,网动了”
魏无羡精神一振:“来了来了”
数十双苍白无力的手掌扒着船身,蓝忘机反手拔剑,避尘出鞘,斩断了船身左边数十双手腕。正要去斩右边的,突然一阵红光闪过,魏无羡已经收剑回鞘了。
方才魏无羡那一剑出的极快,但是蓝忘机已经看出来了魏无羡背的肯定是上品的灵剑,便肃然问道:“此剑何名。”
魏无羡歪头笑了笑说:“随便”。蓝忘机看着他魏无羡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随便,它叫随便。”
蓝忘机淡淡道:“此剑有灵,随意称呼,是为不敬。”
魏无羡笑着说:“他就叫随便啊,有名字。”
蓝忘机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说了一句:“荒唐!”
魏无羡把剑扛在肩上笑着说:“你这个人太没有意思了,这名字多好玩啊,套你这样的小正经 一套一个准。哈哈哈”
江澄听着魏无羡这边的笑声喊了一句:“魏无羡,你给我悠着点,别玩太火了。”
魏无羡回应:“好的,我知道了”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魏无羡笑着说:“蓝湛,你别介意,江澄就是这样,老是觉得我是一个玻璃易碎娃娃,一天天我的身体他倒是紧张的不行。”
蓝忘机淡淡的说:“自己的身体还是要好好照顾”语气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隐藏的关心。
魏无羡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说:“知道了,你们怎么都是这样啊”
蓝忘机便不吭声了。
这时,碧灵湖中,一条长长的黑影绕着小船一闪而过,江澄刚刚清理完他那边的水鬼后,突然看见这个黑影,连忙喊到:“小心,又来了。”
————————————————————
这个星期应该就没有啦,我们下周见鸭~
<荷光>(5)
天亮了。
5.
几罐啤酒而已,不足以怪罪酒精作祟,当然,王一博也觉得肖战并不需要他硬拗理由。成年人的亲密关系里,心照不宣是最美妙的平衡。
王一博起来的时候,肖战正在厨房煎蛋。他走进卫生间,盥洗池上方的架子上,有刚刚拆开的崭新牙刷,旁边还挂着平整干净的新毛巾,甚至还有新开封的一次性剃须刀。
他不如肖战讲究,不怎么用须后水,拧开闻了闻,是肖战从他身边经过的味道。这瓶不是新的,王一博看着有磨损痕迹的瓶口晃了晃瓶身,把过于个人痕迹的生活用品放回了水台上。
肖战没有准备的,大概是也不希望他逾矩的范围。
固然细致周到很好,但王...
天亮了。
5.
几罐啤酒而已,不足以怪罪酒精作祟,当然,王一博也觉得肖战并不需要他硬拗理由。成年人的亲密关系里,心照不宣是最美妙的平衡。
王一博起来的时候,肖战正在厨房煎蛋。他走进卫生间,盥洗池上方的架子上,有刚刚拆开的崭新牙刷,旁边还挂着平整干净的新毛巾,甚至还有新开封的一次性剃须刀。
他不如肖战讲究,不怎么用须后水,拧开闻了闻,是肖战从他身边经过的味道。这瓶不是新的,王一博看着有磨损痕迹的瓶口晃了晃瓶身,把过于个人痕迹的生活用品放回了水台上。
肖战没有准备的,大概是也不希望他逾矩的范围。
固然细致周到很好,但王一博却也明白其中刻意的划清界限。不过反过来想想,这些东西倒是让他看得出肖战的确过着很标准的独居生活,至少,没有固定的伴侣。
王一博觉得窥探肖战的生活有点不道德,自我安慰不过是职业病罢了。
收拾清爽出来,肖战的早午餐也做好了。煎蛋培根三明治,还有沙拉和果汁咖啡,很寻常的西式简餐,在瓷白的盘子上铺出了可口的颜色。王一博在英国念书时几乎日日吃这些东西,很是腻烦。但今天却难得有了迫不及待的胃口,不等肖战招呼,就坐到了餐桌旁。
“叮——叮——”
连续的门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王一博下意识地起身,但一想到这是肖战家又犹豫起来,他并不确定来的是什么人,自己冒然去开门搞不好会惹出麻烦。
肖战正在冲咖啡,腾不开手,回头看了眼已经站起来的人:“帮忙开门。”
“哦。”
“诶你说你衣服非送到我家什么意思——”门一开,外面的人便嚷嚷着,大力甩了个袋子在王一博怀里:“故意的吧!肖战你这一肚子坏水没地方泼都冲我来是吧!”
王一博被袋子砸的发懵,定眼一看,脸色登时沉了几分。外面站着的人他不陌生,是蔡徐坤。
蔡徐坤也没想到开门的人会是这位,愣了一下,飞快恢复了平时那副嬉皮笑脸不正经的模样:“哎呦,稀客啊。”
他嘴上这么刺着王一博,却一点也没把对方放在眼里,还故意用力挤了他一下进去。肖战这里,他早就来熟了,扶着墙换了拖鞋,循着香味儿就往餐桌前一坐。
王一博一手抱着衣服防尘袋,反手关了门,一回头,发现蔡徐坤特别心安理得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若无其事的跟肖战说着话。
倒显得他很多余了。
肖战见他抱着衣服有点不知所措,叫他把袋子放在门口就行。王一博想说自己该走了,低头一看,T恤裤子还都是肖战的,心里默默叹上了一口气。
回到餐桌前被迫换了个位置,王一博不免有点郁卒,盯着蔡徐坤跟前的那盘食物,满眼怨念。却冷不丁,肖战一伸手,把盘子挪到了他前面。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蔡徐坤倒也不撒泼耍赖,翘着二郎腿只管等肖战再给他做一份。
酒店那边估计只记得他在酒会上吐的一塌糊涂,一大早错把洗好的肖战的衣服送到了自己那里,害他亲自跑一趟。这番苦水跟肖战倒不得,因为对方只会没什么好心肺嫌他自作自受。
不过今天来却有意外“惊喜”,谈情说爱有没有不知道,睡是一定睡过了。
有意思。
蔡徐坤碰到好玩的事情,就会不自觉地眯起眼。王一博在旁人眼里是狮子老虎,可却吓不住他这个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混账公子哥。更何况,蔡徐坤觉得肖战是有意无意的在纵容他挤兑王一博,他可不能浪费这种好机会。
王一博非常厌恶蔡徐坤在自己身上飘来荡去意味不明的眼光,三明治吃在嘴里味同嚼蜡,想要快点走,又显得心虚,且示弱——虽然他也不知道肖战跟蔡徐坤到底有没有关系,而且这种关系又关他什么事。
总归要找个合适的借口走,王一博拿了手机,看似不经心的随手check信息,却是悄悄发了短讯给重案组的同事,叫他即刻打电话来,假装叫自己回警署。
屏幕上刚闪出“已送达”的字眼,电话就骤然响了。
王一博没想到对方行动这么迅速,吓得手腕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慌乱之中隐约听到了蔡徐坤吃吃的笑声,愈发恼了。
“阿泽,说话。”王一博口吻如常的接起了电话,那头的人果然很大声的说了句:“老大,韩sir叫你马上回来。”
“知道了,什么事啊?”
“有命案。”
王一博心说这小子张口胡编都不会,哪怕说个开会呢,非说有命案真是晦气。结果下一秒,脸色骤然大变。
“早上在景隆街靠近骆克道的小巷里,发现一具男尸,被人砍死的。”
“我马上到。”
王一博挂了电话立马跑回房间换衣服,肖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跟了过去。
“警署有案子我先走了。”王一博顾不上穿好夹克,拎在手里几个箭步到了门口,刚要拉开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冲到肖战跟前:“你车子借我开一下。”
旋风消失。
蔡徐坤回过神,朝肖战耸耸肩:“不是要躲我吧?”
“吃你的吧,堵不住嘴。”肖战没好气的把三明治胡乱往盘子里一丢,放在他跟前。
“待会儿开车送我去公司。”
“……”蔡徐坤朝着三明治伸出的手下往回缩了缩,“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一个三明治你就使唤我干这么多事,我看我还是别吃了。”
“爱吃不吃。”
肖战家离港区总署并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门口警卫瞧着车子眼生,刚打算出来盘查,看到王一博伸着脖子探出头来,赶紧放行。
王一博刚出电梯,手下就迎出来:“韩sir在办公室等你。”
“现在什么情况?”
“法医初步鉴定是刀伤致命,怀疑是社团行为,死者陈子强,有案底。”
“知道了。”
蔡徐坤开来的是法拉利Monza SP1跑车,听说是限量版,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抢眼拉风的程度跟蔡徐坤算是绝配了。
肖战当下后悔找了这个司机,打算掉头回去干脆不去公司了。结果好巧不巧,有电话打了进来,是王军祥的贴身管家。
“肖先生,老爷想请您过来一趟。”
“现在?”
“对。”
行吧,肖战认命的坐进了副驾,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白加道5号。”
王军祥一直对外宣称身体抱恙,这大半年除了极重要的场合,一般都不露面。肖战也有个把月没见过他了,今天一看,倒也精神不坏,远不如传闻中那样糟糕。
近来公司一切运转正常,肖战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忽然就急着要见他。
“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的,先生。”肖战现下想起早上还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王一博,觉得很是诡异,顿了顿,说道,“您身体还好吧?”
“风邪犯表,出出汗就没事了。”王军祥叫下人添了几样点心来,“我看啊,都是富贵病,年纪大了也不济,以前跑码头的时候,哪有这些毛病,医生也小题大做,动不动就要给我禁足。”
“香港这几年气候不好,您可以考虑出去修养一段时间。”
“都差不多。”王军祥拈起一块儿芸豆糕,“阿战,我听说,阿博去公司找你了,他没有为难你吧?”
肖战听到这话也不意外,老爷子虽不在公司,可未必是真的撒手不管。王一博找上门的时候,全公司上下都看见了,事情传到老爷子这里,不奇怪。
“少爷在办案子,来找我问些事情。”肖战在王军祥跟前,依旧毕恭毕敬的把王一博当做王家公子对待,虽然这个父子关系早随着王一博一纸登报声明而断绝,可王军祥还是单方面坚持认为,这不过是王一博钻了牛角尖,迟早会回头。
“他是一定要把我身边的人都逼个遍才算完。”老爷子摇着头,放下了手里的点心,“差点忘了,医生不让吃。”
“去年汇市波动的时候,我找财务公司的人做了两手交易。经办的投资经理前几天跳楼自杀了,警方在排查,例行问话。少爷怕是觉得别人来公司里不怎么方便,就自己来了。”老爷子没追问,肖战却主动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情况。自己坐在这个位置,远不是别人以为的风生水起,而是如履薄冰,与其等老爷子追究,还不如直接说个清楚。
“他要是有这份心思,就不会追到公司了。”老爷子无奈,“你做好你的事情,不要由着他胡闹。”
“明白。”
肖战从王家出来,十分疲倦,也不知是昨晚没睡好,还是因为被王老爷子一番明敲暗打伤了神,反正左右都跟王一博有关系,说起来,怪得了谁。
蔡徐坤负责把人送来就走了,现在肖战要回家,只能自己叫车。拿出手机刚要打电话,一条短讯先跳了出来。
肖战看完,忍不住捏了捏眉心,都赶着今天找他,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了。《小皇帝》| 博君一肖
崇景年间,帝纵宦官弄权,阉党外戚权倾朝野,分设璇玑阁与司天监
帝好美人,日日沉迷酒色,早早被掏空了身子,悚然驾鹤西去
太子一博年十五,匆忙登基,改国号景瑞
小皇帝日子过得闲适,好似朝中总无大事一般
有双看不见的手粉饰出了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隔年三月,新帝銮驾巡南,他要去寻这世上最杰出的画师
替他绘下山河万里草长莺飞人间疾苦
西南氏族肖氏遣公子战出山随侍
肖公子文采卓然善丹青,且长皇帝六岁余,平日里时常传授帝诗文礼法,奈何帝好武多动,常不耐,唯观其作画时稍静片刻,复又回归跳脱
同年,肖战入主御画院,一时荣宠无二,三千...
崇景年间,帝纵宦官弄权,阉党外戚权倾朝野,分设璇玑阁与司天监
帝好美人,日日沉迷酒色,早早被掏空了身子,悚然驾鹤西去
太子一博年十五,匆忙登基,改国号景瑞
小皇帝日子过得闲适,好似朝中总无大事一般
有双看不见的手粉饰出了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隔年三月,新帝銮驾巡南,他要去寻这世上最杰出的画师
替他绘下山河万里草长莺飞人间疾苦
西南氏族肖氏遣公子战出山随侍
肖公子文采卓然善丹青,且长皇帝六岁余,平日里时常传授帝诗文礼法,奈何帝好武多动,常不耐,唯观其作画时稍静片刻,复又回归跳脱
同年,肖战入主御画院,一时荣宠无二,三千绣娘一年只得一匹的贡缎做卷,价值连城的孔雀石碾碎了入画
只要他开口
一日,帝兴起
扯了白宣铺陈几上,紫毫沾染朱砂要作一幅桃花图,怎奈不得章法,鲜红的色泽在纸上晕成几团,肖战接过笔,稍事修改,桃花未成,几丛牡丹跃然纸上,嘲:”陛下还是舞刀弄剑的好。”
帝恼,遂指沾朱砂点于那人颊边,曰:”人面桃花 ”
公子战羞怒,拂袖而去
是夜,小皇帝赔罪的赏赐再度堆满了画院
经年时光一晃而过,景瑞七年秋
璇玑阁主玉公公打着顺天命的旗号起兵夺宫,激烈的战事从初秋持续到了隆冬
城,就要破了
那日傍晚,肖战独自坐于院中赏梅
今冬的第一场雪迟迟未落,高高的宫墙却阻隔不了浓烈的血腥气,太监宫女们多已卷了财物出逃,他未拦
墙角的腊梅挣扎着破开花苞,若有似无的香味掺杂在混沌的空气中
真脏啊
院外传来了脚步声,战战兢兢的小太监捧着托盘,当中一枚细腻精致的羊脂白玉杯
小皇帝亲自将杯子送到了他唇边
肖战嘴角牵起一丝苦笑,伸手接过就要饮下
皇帝的手指却挡住了他的唇:
" 爱卿,你……可会怨朕?"
他摇头:
" 怎会,臣随陛下来,自是要陪陛下走,岂敢有怨言……"
“ 二十二岁那年臣随陛下来,如今陛下恰也满了二十二,这是宿命。”
当肖战扶着沉重的头颅从黑暗中转醒时,城已破
帝,战死
阉人细腻的手指捏着他的下颌,是叛党玉贼:
"长得当真是不赖,难怪小皇帝如此上心"
景瑞八年伊始,玉贼扶旁支嗣子登基,改国号永寿,自立为国师,下旨命肖战为他作画
小太监呈上画卷,不敢去看国师震怒的面容:
画中人奇丑无比,目露凶恶,姿态却如女子般扭捏
极得神韵
画侧题字:是欲非玉,腐肉生蛆
国师暴怒,命人废去画师十指
小太监当年受过肖战的恩惠,不忍他遭此活罪,斗胆进言:"大人,此子顽劣,何不就地处死……"
"本座就是要他好好活着,看这大好河山究竟是谁的囊中之物!"
公子战被废去十指,打入地牢
地牢湿热,伤口难愈,不出月余,销骨碎玉而去
二尺草席裹身丢进了乱葬岗
国师听得回报,浮尘一撇:” 哼,也不过是抷软骨头!”
然,玉贼的傀儡皇帝还未学会走路,祸事已从天而降
永寿三年,西南边境异军突起,直捣禁宫,不出三月,短暂的永寿王朝覆灭,异军首领破开城门,迎主公进城
王氏皇朝复辟
金殿之上,仍驻守朝堂的老人们大惊:"肖……肖……"
迎上那冰冷的眼神,群臣静若寒蝉
新帝戴着墨蚕金丝的手套接过玉玺,亲手斩去玉贼一干人等头颅,悬于城楼曝晒三十三日,史书续写景瑞八年,当中耻辱的三年
硬是被抹去了
新帝一生果断,无用者贬,异心者杀
不用阉奴不娶后妃
偌大的后宫空无一人
夜深人静之时
只有身着龙袍的男子搂着一具白骨
扭曲的手指笨拙的握着画笔
在雪白的宣纸上一笔一笔描着
"园子里的花都开了……"
"东边的倭寇平了,海面是碧蓝的,像上好的绿松石……"
"纪大人家的小孙女今日进宫来了,才五岁,跟我要糖葫芦吃……"
可笔尖落到纸上却怎么也不是称心的样子,泪水一滴一滴洇开墨迹
两鬓斑白的皇帝
终于哽咽着泪流满面:
“ 你的江山,我守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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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那一座天下】
【你坐镇笑靥如桃花】
【世间当真有两全法】
【江山深处抚你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