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哥哥亲亲(预)
现代军背/架空/伪骨科
军校教授哥哥极/军校新生弟弟禹
(不上升任何国家军政)
——
背景简介:
“这孩子是谁?你说!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可以解释……”
“孩子都出来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顾芸冷笑着看了张擎一眼,随后摔门进了房间。
张擎抱着孩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看见藏在花瓶旁的小小的张极,眼神柔和了一些,对着他招招手:“小极,过来。”
七岁的张极被吵架的父母吓到了,怯生生的走到张擎身边:“爸爸。”
张擎摸了摸张极的头,揽着他的肩膀,给他看自己怀里的孩子...
现代军背/架空/伪骨科
军校教授哥哥极/军校新生弟弟禹
(不上升任何国家军政)
——
背景简介:
“这孩子是谁?你说!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可以解释……”
“孩子都出来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顾芸冷笑着看了张擎一眼,随后摔门进了房间。
张擎抱着孩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看见藏在花瓶旁的小小的张极,眼神柔和了一些,对着他招招手:“小极,过来。”
七岁的张极被吵架的父母吓到了,怯生生的走到张擎身边:“爸爸。”
张擎摸了摸张极的头,揽着他的肩膀,给他看自己怀里的孩子:“小极来看看,这是你弟弟,叫张泽禹,小名叫小宝,可爱吗?”
张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襁褓之中的孩子,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脸,小宝咯咯一笑,张极也跟着弯了弯唇角。
“可爱。”
张擎也露出笑容:“看来小宝也很喜欢哥哥呢……小极帮忙照顾一下弟弟好不好?”
“好!”
“来,你抱抱他……”张擎将孩子交给张极,然后转身也进了房间。
张极和怀里的宝宝大眼瞪着小眼,但小宝好像很喜欢他,看着他就一直在笑,张极的心也软软的,笨拙的学着爸爸的模样,轻声哄着他……
“小宝乖乖的,爸爸一会儿就回来了……”
年幼的张极不知道爸爸对妈妈说了些什么,只是出来后,两人就不吵了,甚至妈妈还格外小心的对待弟弟。
等到长大一些,张极才逐渐听懂了外界的流言蜚语:
“听说了吗?张上校军婚出/轨了,孩子都一岁了!”
“是吗?那顾教授怎么办了?”
“听说顾教授大气,接受了那个孩子。”
“私生子都出来了还能忍?要我我可不行……”
起初张极懵懵懂懂,还跟他们辩解过:“你们错了!我爸爸没有对不起我妈妈!我弟弟也不是私生子!”
但那些看热闹的人怎么会听一个孩子的话,甚至还觉得好笑:“你弟弟不是私生子,那他是从哪出来的啊?”
“就是,你还小,长大了就明白了!”
“你看你爸爸对你弟弟这么好,小心他长大以后跟你争家产啊!”
“哈哈哈哈……”
张极说不过他们,甚至被流言影响了思考。
渐渐的,他开始怀疑张泽禹的身份,他每次去问父母,父母都相对无言,张极也就在心里默认了这个事实。
“哥哥,抱~”
三岁的张泽禹拉着张极的裤子,张开小手臂求抱抱,但张极却冷着脸:“我要看书,别来烦我。”
张泽禹嘴一瘪,委屈的要哭,张极却皱着眉呵斥:“不许哭!”
张泽禹吓一哆嗦,却不敢再哭,转头去找妈妈抱了……
张极看着他跑远,内心毫无波澜。
弟弟的存在是父亲的污点,张家是军人世家,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做,但张极是原谅不了的。
实话说,他对张泽禹非常冷淡,甚至有些厌恶。
随着张泽禹渐渐长大,也知道了张极不喜欢他,他也识趣的从来不主动靠近他。
张泽禹越来越叛逆,成天出去打架斗殴,张极对此也只是皱了皱眉,依旧不管不问。
再大一些,张极便考上了军校,进了特战队,一离家就是好几年。
等他退役归来,那个曾经他看不上的弟弟,已经长成翩翩少年了……
而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他、保护他……
精彩片段:
“被欺负了?”
张泽禹眼眶红红的,叛逆的甩开张极的手,冷冷的说:
“不用你管。”
说着,他用手撑着地,勉强站起身,往擂台下走去。可刚到最后一个台阶,他便一脚踩空倒在地上。
张极瞳孔紧缩,连忙走过去扶起他半个身子:“张泽禹!张泽禹!”
他伸手想看他的瞳孔,触碰到他的皮肤却被烫了一下。他发烧了。
张极皱着眉头,一把扛起了张泽禹。
没错,像扛大米一样扛在了肩膀上。
——
“不是吧哥哥?就一张床啊?”
张泽禹站在卧室门口,笑意盈盈靠近张极,“我们怎么睡啊,哥哥?”
张极喉咙一紧,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哥哥”二字从张泽禹的嘴里念出来,有些…涩。
张极吞了吞口水,眼神不自然的飘忽,他伸手轻轻推开了靠近他的张泽禹:“离我远点,丑。”
张泽禹一愣:“我丑?”
张极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张泽禹:呵,给爷整笑了!
他一把拉住了了张极的领子,将脸凑近他,认真的打量他的脸。
张极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精致的眉眼,一时竟忘了推开他。
直到张泽禹冷笑了一声:“呵,张极,你几时瞎的?为弟怎么不知?”
张极:“……”
——
“爸妈!我回来啦!”
张泽禹进了家门,欢快的叫着父母。
顾芸连忙出来,身后紧跟着张擎。
“诶哟我的小宝回来了!我的乖儿子,在学校还适应吗?跟妈妈说说,早让你学俄语,妈妈在院里还能照顾你,你非要学什么作战指挥……”
“爸,妈。”张极得到空隙,才打了个招呼。
然而只有张擎对他点了点头,顾芸根本没理他:“小宝啊,又瘦了,诶这脸怎么伤的,又出去打架了?还是你哥哥打你了?没事妈妈帮你揍他……”
张极:“……”我好冤枉。
每日一问,我真的是亲生的吗?
——
张泽禹已经睡下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比平时少了些许张扬。
张极站在他床前,眼神温柔的好像能化成水,他微微俯身,手指轻柔的按了按张泽禹的唇:
“你要是不开口,还挺乖的……”
张极迷恋的看着他,看了好久好久……
好舍不得啊……
“小宝,哥哥要走了,你以后……要保护好自己啊……”
说到这,张极强忍哽咽:“小宝,你会不会想哥哥呢?应该不会吧,我爱总管着你,你应该很讨厌我吧……”
“小宝,我爱你……但你不需要知道了。”
凝视了半天,他终究是俯下身,轻轻印在了他殷红的唇上。
最后一次……
再放纵最后一次……
然而,当他离开了他的唇,才发现身后的门开了一条缝,而张擎,就愣愣的站在门口……
今夜星光璀璨 20
·权势少爷极×温和暗恋禹
·ooc|勿上升
20/可爱
卡丁车的活动定在了十二月的第一个周末,不知道是由学校发放经费还是社团成员个人出资,S市郊区一个还算有名的车场被包了下来,当作此次的活动场地。
张泽禹患上了久违的“小学生春游综合症”,一大早就舒服地自然醒,还没想好怎么打发早上的时光,又如同墨菲定律一般,被突如其来的公司事务缠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匆匆赶到车场时已经有不少车在赛道上驰骋,朱志鑫坐在休室里朝他挥手,张泽禹走去,刚打完招呼,张极也正好从赛道上下来。
他单手摘掉头盔...
·权势少爷极×温和暗恋禹
·ooc|勿上升
20/可爱
卡丁车的活动定在了十二月的第一个周末,不知道是由学校发放经费还是社团成员个人出资,S市郊区一个还算有名的车场被包了下来,当作此次的活动场地。
张泽禹患上了久违的“小学生春游综合症”,一大早就舒服地自然醒,还没想好怎么打发早上的时光,又如同墨菲定律一般,被突如其来的公司事务缠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匆匆赶到车场时已经有不少车在赛道上驰骋,朱志鑫坐在休室里朝他挥手,张泽禹走去,刚打完招呼,张极也正好从赛道上下来。
他单手摘掉头盔,拎在身侧,甩了甩有些被汗浸湿的头发,又拿起放在储物柜上的另一只头盔,朝张泽禹抛去。
张泽禹明显被吓了一跳,但反应很快,还是稳稳地接住了,对张极道:“学长好。”
张极点头表示回应,招了招手:“过来吧,带你跑两圈。”
张泽禹抱着头盔,跟在张极身后亦步亦趋地走,面前人突然转身,张泽禹猛的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觉得怀里一轻,头盔被张极拿走了。
两个人距离很近,察觉到张极似乎是要给自己戴头盔,张泽禹下意识地就想后退一步,抬眼时正好对上张极的双眸,他那一刻的眼神很复杂,带点玩味、又好似在等什么答案,保持着举起头盔的动作,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张泽禹摸不着头脑,生生止住了后退的脚步,站在原地,小心地看着张极。
张极没让气氛僵持,颇有些流气地冲他挑眉:“要我帮你戴吗?”
选择权被抛到张泽禹手里,一时间觉得无比烫手,克制本心几乎都成了他面对张极时的本能,之前的几次接触也都是张极不由分说地靠近,要是换作以往,他会毫不犹豫地接过头盔,告诉张极他自己来就好。
但此刻,张极如此鲜活地站在张泽禹面前,他甚至能看到张极耳垂处的黑钻耳钉,笑的时候模样生动,于是萌生出了一种对他而言已不算陌生的情绪——贪心。
可能是因为紧张,张泽禹站在原地,控制不住地朝张极轻轻眨眼,强稳着声线道:“麻烦学长了。”
张极的表情难得有一瞬的错愕,然后是轻松的笑,他俯了一点身,细心地替张泽禹戴头盔,指尖碰过各个卡扣时都轻柔不过,为了看清不断地靠近,脸最后都快贴到张泽禹的脸上。
张泽禹为此不由屏住了呼吸。
是个很近的站位,要是从背影来看,张极微微弯着腰,两个脑袋重合了大半,张极掌着头盔的侧面,即便看不见神情也让人觉得十分专注,仿佛在做一些不是普通朋友该做的事情。
保姆式地服务完张泽禹,坐进驾驶位的张极快速给自己戴好了头盔,右脚放在油门上,转过头问身边的人:“紧张吗?”
头盔有一定的隔音效果,张泽禹并没有听见张极的问题,但因为一直注视着他,发现他似乎在说话,于是朝他眨了眨眼,小幅度地摇头,示意自己听不清。
沉重的黑色头盔里露出一双清澈剔透的眼睛,弯起的眼角含着期许的笑意,双眸亮得如同大好晴天,日光照在湖水上反射出的波光粼粼。
虽然这么说会显得很奇怪,但张极不得不承认,他觉得张泽禹很可爱。
甚至已经不是在某一刹那一闪而过的念头了,他直视着张泽禹的双眼,有几分难以自拔,清楚地感知到,这是他短暂生命以来、遇到过的、最让他觉得可爱的人。
偏偏那人无知无觉,仍用一双狗狗似的眼睛盯着他,诚恳到令人哭笑不得,全心全意只想让他知道一件其实无关紧要的事儿——自己听不见。
无可奈何到无措的地步,张极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轻到像是抚摸一般在张泽禹的头盔上拍了一下,然后凑近他。
头盔和头盔相抵,视线穿过两层挡风镜片直白地撞到一起,目之所及是对方的双眼,震动传递,心脏也跟着共振,张泽禹听到张极说:“别害怕。”
心跳在漏了一拍之后疯狂加速,像是要弥补那时的迟钝,耳边是呼啸着的风,眼前景色随着卡丁车的穿梭不断变换,在扑面而来的自由气息里,张泽禹的手掌攀上了心口。
跳得好快。
卡丁车飞驰,令人不自觉地就摒弃了所有的杂念和烦恼,全身心都沉浸其中,张泽禹闭上眼感受,全世界都向身后奔去,身旁有个同行的人,这感觉就像是私奔。
绕着车场跑了完整的三圈,张极把车停到起点处,张泽禹走下车,低头摘掉头盔,甩了甩凌乱的头发,张极在背后看他。
真的像只小金毛。
他有点手痒,故作自然地大步上前,一手按到张泽禹头顶,轻微地揉了一把,在对方说话之前先发制人:“感觉怎么样?”
张泽禹有点傻眼,脚步停了下来,感受到头顶的温热褪去,慢半拍地抬头,发觉张极似乎并不认为那是个逾矩的动作,他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回话:“挺好的。”
张极点头:“你待会可以自己试着开,会有教练来指导。”
张泽禹学东西很快,卡丁车上手也不是难事,没多久就能独自跑圈,甚至在后面的几场比赛里都拿了不错的名次。
活动结束已经是黄昏,众人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就打算离开,朱志鑫走到正在吧台喝水的张泽禹身旁,把暂时保管的手机还给他:“刚才有两个未接来电,你看一下。”
张泽禹垂眸查看,发现是公司的电话,应该和早上的事情有关,不想耽搁,于是直接回拨,有些数据需要记录,一旁正好有备用的纸笔,他一边听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走吧,车已经……”张极换完衣服朝两人走去,朱志鑫及时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他也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张泽禹,很快闭上嘴,安静地等在张泽禹身边。
百无聊赖,张极垂眸观察张泽禹的字迹,看他右手握着笔,不紧不慢地在纸上记下一些难懂的字句,偶尔写错了一个字,划掉——
忽然,张极的心跳很重地落了两拍,记忆深处某一座未署名的建筑毫无预兆地坍塌了。
不够确信,但也夹杂着熟悉与惊讶。
老实说,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字迹这种东西分辨起来是很困难的,更别说那封信已经是两年前的旧物了,即便再印象深刻,也不可能凭着一面之缘就再将它找出来。
因此,吸引张极目光的其实并不是张泽禹的字,而是他的一个小癖好,写错字后用三条斜杠规整地划掉,在一旁标了个小箭头,解释说明:写错了。
一个在旁人看来也许显得无比幼稚的行为,认真工整到有些固执,张极盯着那一处看得出神。
张泽禹挂断电话,把纸折了折藏进口袋,回头发现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身后,问道:“学长,你们还不走吗?”
朱志鑫笑道:“反正我俩都要回学校,让张极一块儿送就行。”
张泽禹想了想,正打算点头,张极的视线却回神般突然挪到张泽禹脸上,一种略带攻击性的、令人心慌的眼神。
“他不回学校,我送你。”
“什么就我不回——”朱志鑫勃然大怒,对上张极抽空瞥过来的眼神后,从善如流地变脸,“嗯,我确实不回学校。”
张极的眼神没有收敛,依旧带着探究的锐利,不加掩饰地投在张泽禹身上,又朝出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走吧。”
TBC.
成名在望 24
☆极禹/娱乐圈/破镜重圆/私设
苦橙花心机极&竹叶傲娇嘴硬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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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t,需要一定的热度反馈,感谢
——————————
三个小时起飞前买的机票,张泽禹跟张极还有沈叶并排坐在飞往浙江的飞机上。
刚一起床,《你是谁》导演组给他打电话,发出急救信号,第二期的录制缺人,原本定的那位进组出不来,实在没有档期……然后他就这么飞了。
有点突然,但不多,他最近MV的拍摄也需要时间准备,去录制个综艺再回来发也差不多。
该来的还是来了,还是得跟张极录同一个节目,镜头之外一个说骚话,一个脸红就算了,一旦开拍不知道,就不知道该...
☆极禹/娱乐圈/破镜重圆/私设
苦橙花心机极&竹叶傲娇嘴硬禹
ooc勿上升↑
错字t,需要一定的热度反馈,感谢
——————————
三个小时起飞前买的机票,张泽禹跟张极还有沈叶并排坐在飞往浙江的飞机上。
刚一起床,《你是谁》导演组给他打电话,发出急救信号,第二期的录制缺人,原本定的那位进组出不来,实在没有档期……然后他就这么飞了。
有点突然,但不多,他最近MV的拍摄也需要时间准备,去录制个综艺再回来发也差不多。
该来的还是来了,还是得跟张极录同一个节目,镜头之外一个说骚话,一个脸红就算了,一旦开拍不知道,就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用什么语气了。
张泽禹在杭州的酒店待了一天看台本,睡了个充足的觉,第二天就去录制了,他到达棚子还挺早的,其实是跟张极一起来。
有粉丝在门口拍,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两个人是错峰的,一前一后进去,开始做妆造,节目组准备了实体印刷出来的本,张泽禹先进去的,翻开几页刚打粉,张极就进来了。
“哟,不好意思,看到你是凶手了。”张极拉开他旁边的座位,坐了下去,张泽禹才后知后觉把剧本合上,结果剧本的封面,是凶手都标注了记号的,大大的一个红色印章在封面上,更尴尬了……
张泽禹顿了一会儿:“可恶。”
张极笑了笑:“待会儿要发文件夹的,记得把封面藏好。”
门推开又进来一位,朱志鑫和他的助理,朱志鑫看见两人似乎并不意外,朝他俩笑了笑,做作地把手搭在张泽禹的肩上:“宝贝,好久不见,想我没有?”
化妆老师憋不住笑,重新给他上妆,张泽禹瘪了瘪嘴:“朱志鑫别发疯。”
“是好久没见嘚嘛。”朱志鑫口音转换成重庆话,他们仨还是和以前一样打闹。
所有人准备好妆造,第一个小房间进行录制。古代背景,但衣服不是太过华丽。
死者不需要他们提一遍,片头会剪出来,一排人坐在一起,三代团的他们三挨在一块儿。
pd:“好,各位老师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傅玉良综艺节目上的多,一开口就是欢乐多多:“我是厨子,这个客栈后厨的主力,跟那个几根白线围起来的死者不熟。”
摄像机镜头画面切换成死者场地布置,几根白线围起来,略显潦草。
“然后我就隆重介绍一下我的帅气儿子。”傅玉良推了一下坐他旁边的朱志鑫。
朱志鑫今天格外兴奋,一下子起范儿站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领:“我,是这里的老板,客栈的主人,没错,身后这栋房子的房产证就是我的。”
“这位,是我爸爸。”朱志鑫拍了拍傅玉良,“然后死者是我的哥哥。”
“啊?爹跟大儿子不熟。”文奕一语点破,其他人也跟着笑了一下。
“我是牧牛人。”简称就是放牛的,张极咳嗽一声,手上还给他拿了一根草当道具,“今天发生一个不幸的事情,我爹他挂了。”
张泽禹接话:“大孝子,爹没了,哭这么开心。”
导演组都忍不住笑,几个工作人员憋的很难受。
文奕是死者的老婆,小卖部老板娘,谢邵舟跟死者没有直接关系,但他的出场也好笑。
“在座的各位对我肯定有印象,因为我帮你们端过菜。”谢邵舟也搞笑,他今天装扮头发炸起来像野人。
他手里的道具是盘子,摆出几个复杂的动作来,又被文奕点破:“所以你是耍杂技的吗?”
“哈哈哈哈哈。”
“我是店小二,打杂的,我跟死者是真不熟。”
终于轮到张泽禹了,他深呼吸一口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小谢,其他人跟死者都有一些亲戚关系。那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朱志鑫探出头来问:“你是什么?”
“我是他堂弟。”张泽禹笑到颤抖,好复杂的关系,他抿了抿嘴唇平复过来,“我跟这个客栈没什么关系,我是隔壁酒馆的老板,虽然我是老板,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一身衣服破破烂烂的很磕碜。”
傅玉良:“隔壁那酒馆什么名字?”
张泽禹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开口:“我们酒馆名字比较地道,叫‘喝不死人酒馆’。”
“喝不死人,然后就死人了。”
“你这身衣服是不是代表着你那小酒馆要倒闭了呀?”张极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泽禹,灰衣服,灰裤子,脸上还擦了几次灰,脏兮兮的小狗一只。
这话不吉利,张泽禹抖了一下:“就是因为你天天喝酒不给钱才倒闭的嘛。”
朱志鑫点点头:“好了,破案了,喝酒挂的,来人打入地牢。”
“什么呦,怎么不说是你爹炒菜下了毒呢?”
既然如此,张泽禹伸出手来:“好,我来说,他是喝了酒毒死的,然后吃了厨子,客栈老板,店小2他们桃园三结义起来一起下毒,然后是他老婆看不惯他,砍了他一刀,最后这个放牛的——”
张泽禹看了张极一眼,还编不出来什么,跟张极对视了一眼后,那家伙笑道:“死者把张泽禹下了毒的酒喂给了我的牛,我的牛没了,然后我杀了他。”
文奕鼓起掌来:“好好好,这么玩,是吧?那就走吧,一起下地狱吧。我宣布,全员凶手录制结束。”
导演组好不容易让这一群碎嘴子安静下来,开始推进流程。
“本次玩家包括死者的线索信息分别在酒馆,小卖部,客栈的5个房间还有后厨,及死者发现时的地点,青青草原牧羊场。”
“牧羊?”张泽禹瞄了一眼他旁边的张极,“你把你牛牵去别人养咩咩的地方喂草啊。”
张极笑了笑,这播出之后绝对是个好梗。他没怎么反驳,倒是重新提起来:“你不睡客栈啊。”
张泽禹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都穷成这样了,我还有钱住客房?”
搜证环节是靠游戏和做任务获得线索的,七个地点对应七项不同的任务,六个人在此要玩一个小游戏,获得可以做任务的权利。
可做任务项目等级,一等[3]二等[2]三等[1],六个人一个一等,三个二等,两个三等。
玩的口才游戏,绕口令一个字接一个字,说谁先出错谁out。
张泽禹直接混到了第一,当然主持人出身的文奕和他争了半天,两人对抗半天也没分出个胜负来,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嘴巴都累了。
最后石头,剪刀,布,他是第二。
[第一轮的小游戏结果出来:
一等:文奕
二等:张极,傅玉良,张泽禹
三等:朱志鑫,谢邵舟]
“这是欺负川渝人nl不分。”朱志鑫看了眼结果假笑了几下,转头看看和他一同的谢邵舟,“说唱的怎么可以口齿不清晰?”
“不是,我普通话很标准啊,但反应不过来。”
接下来刺激了,随机抽取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的数字是完成任务所用的时间。
其他玩家抽到的都是正常时间,甚至傅玉良还多了那么十分钟,谢邵舟抽到了个五分钟,人都傻了,镜头还专门给他来了一段呆滞特写。
“不是光这个线索获取就要录一上午啊,就给五分钟,我去逛一圈时间就没了,我能完成啥呀?”
幸运之神眷顾,谢邵舟成为了本期最大的笑点。
录制场景的搭建是大规模的,玩家手里还有一份地图,开始录制之后,张泽禹去案发现场看,默契的是,张极正好也在。
这家伙已经知道自己是凶手了……怎么玩儿的不好耍,特别是酒馆老板的游戏环节的杀人现场设计在青青草原就是为了嫁祸给放牛小子的。
“哟,好巧啊。”张极来看了一眼白线,这个线轮廓搭的很奇怪,想知道详情还得做任务获取线索。
守在那儿的NPC介绍任务:“做15个俯卧撑之后,细线穿针,十分钟内完成即为任务挑战成功。”
“……”听着有点不像给人办的,张泽禹双手插兜愣了一会儿,本来腰就不好,他对他的体力有自知之明,打算直接开溜,结果这会儿听到了张极的吐槽。
“这个针眼比普通的那种绣花针还小,难办喽。”
张极拉住张泽禹:“干脆躺地上复刻一下动作算了,看死者应该是躺下来折叠的。”
这勾起了张泽禹那天晚上被张极调戏的回忆,这家伙,太可恶了!
张泽禹咬了咬牙,锤了张极一下:“马上就去搜你。”
捶的那一下不轻不痒,张极浅笑了会儿,这次还没捶错地方哈。
那……谢邵舟闻着味儿就跑过来了,张泽禹刚好直冲张极客栈房间走去。
没关系,反正也是同框了而且发生了一些事情,大不了节目播出之后慢慢磕糖。
看张极还在那儿笑,谢邵舟就来劲儿了,上前去,看到任务就笑容僵硬。
“什么玩意儿?十分钟之内完成,我一共就五分钟,爆改肌肉织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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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艺部分来了,错字tt
一个人物介绍混乱的家庭小彩蛋
【极禹】命中注定05
知名模特极×乐队吉他手宝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ooc🈲️上升
——————
连着几天的雨没有停的征兆,反而时不时瓢泼而落
eyes的演出取消了两场,弄的张泽禹闷闷不乐。他喜欢在舞台肆意扫弦的感觉,台下有欢呼,有掌声,有陪伴很久的歌迷,可现在只能窝在练习室闷声练
这阵子乐队也没闲着,正在为下一张实体专辑做准备
张峻豪问过张泽禹为什么每次都要选择先出实体专,如今并没有几个人买了,都是选择用流媒体去听歌
但张泽禹不以为然,从第一张专辑开始,他都会选择出实体,没人买没关系,大不了自己收藏
CD唱片是音乐最开始的样子,他想用这...
知名模特极×乐队吉他手宝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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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的雨没有停的征兆,反而时不时瓢泼而落
eyes的演出取消了两场,弄的张泽禹闷闷不乐。他喜欢在舞台肆意扫弦的感觉,台下有欢呼,有掌声,有陪伴很久的歌迷,可现在只能窝在练习室闷声练
这阵子乐队也没闲着,正在为下一张实体专辑做准备
张峻豪问过张泽禹为什么每次都要选择先出实体专,如今并没有几个人买了,都是选择用流媒体去听歌
但张泽禹不以为然,从第一张专辑开始,他都会选择出实体,没人买没关系,大不了自己收藏
CD唱片是音乐最开始的样子,他想用这种方式记录自己走下的每一步
张极最近确实很闲,上次把左航拉黑被发现,左航带着陈天润来他家非要请他吃火锅
实则用秀恩爱的方法报复他
最后左航还想着当晚带着陈天润在张极家留宿,被张极连打再踢的撵了出去
看着天气预报半个月的晴天和因为下雨延迟之后要重新举办的新台,好不容易闲一阵子的张极又要开始忙碌了
他因为这个职业走过很多地方,但也几乎时大城市,也有点厌倦了大城市的忙碌
张极一上午闲来无事,索性现在坐在卧室窗边发呆。这是张泽禹上次坐的位置,他想
他突然想起很久没看到张泽禹了。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张泽禹开始,就觉得很熟悉,像是认识很久的人,但确实是第一次接触
“可能是上辈子认识吧”
张极正感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他边解锁边要吐槽是不是助理又找他什么事,但张极发现,给他发信息的居然是张泽禹
张极一直没给张泽禹备注,看到“眨眨眼”的时候还在想是哪个朋友
眨眨眼:你抬头往正对面窗户看
张极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顺着窗户往前看,就看到同样坐在自己家窗边的张泽禹在和他挥手
他看着对面不停挥手的小人,突然觉得很可爱。小人突然低头开始摆弄手机,又抬头和他对视,小人又摇了摇手机,意会张极回信息
眨眨眼:没有工作吗?
极:明天有
极:没有演出吗?
眨眨眼:有啊,可惜昨天的暴雨就取消了
两个人随心的聊着,像是认识好久的老朋友。但其实也只是见过三次
眨眨眼:出来吃个饭呗
反正也是闲,张泽禹看着张极也闲,还不如两个人出去打发时间
极:好啊,我请你。就当感谢上次你给我送药
眨眨眼:行,下楼
两个人默契的在走向对方单元门的路上碰到,张泽禹说小区门口有一家做鱼香肉丝特别好吃,所以也没打算开车
“请大明星吃这种东西会不会委屈你”
张泽禹看着眼前的一盘鱼香肉丝,眼睛都要掉进去了
张极看着面前的人像小狗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刚端上来的菜,心都要化了
好可爱!
“不会,看起来很好吃”他已经不介意张泽禹叫他“大明星”了,毕竟可爱的帅哥说什么都对
“吃起来也很好吃!”张泽禹可不管张极现在心里在一个劲的夸他可爱,他一心一意爱他的鱼香肉丝
一顿饭也没有多少交谈,张泽禹就想着他的鱼香肉丝了
“你是很久没吃饭吗”张极看着眼前端着碗扒饭的张泽禹,感觉他很努力
张泽禹放下碗,脸颊嘟嘟的,嘴里还鼓着米饭,没说话,摇了摇头。是在告诉张极他吃了
张极一下子心化成了水一般,在“为什么台上那么帅的人台下居然这么乖”的问题思考了好久
对面的人终于放下筷子,满意的擦了擦嘴。抬头看向正沉思的张极
“不愧是模特,真帅”内心的话一下子说出了声
张极闻声也回过神,看着眼前可爱的小狗,像看他的鱼香肉丝一样看着他,再这样下去,张极容易患上心脏病
“吃完了?”
“嗯嗯”小狗点头
“在这坐着等我结账,回家”
张泽禹一下愣住了,为了音乐在外地自己生活了八年,已经看不清“家”是什么了,感觉好久没人喊他回家了。也不过就是简简单单两个字,他心里却暖了好几个度
“你弹吉他也很帅”等到两个人并肩到楼下的时候,张极突然冒出来一句
张泽禹想起来,他是在回应刚在餐厅里的那句夸奖
“那当然,我风靡全场”他得瑟的露出耍帅的表情
张极上次听到“风靡全场”还是从左航口中,还被他说是没文化。但到了张泽禹口中,就如此的耐听
“嗯嗯嗯,咱禹哥一站那,就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张极提高音调,夸张的夸着张泽禹
张泽禹就这样得瑟到了单元门口,张极甚至怀疑面前这个不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成年人,而是还在算加减乘除的小朋友
毕竟夸两句就能上天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越来越不像开始那样紧张陌生,甚至像送女朋友回家的男生
“回家吧,午安”
张泽禹觉得张极很了解他,仿佛知道自己上楼打算睡个午觉在和他说午安
“好,午安”
挥手告别,张极目送张泽禹上楼,竟然还有一些不舍
——————
拖了将近两个月的文,中考当时太忙了~后来又要补课,这两天才开始闲下来,可惜明天又要开始补课啦~
希望有人看!晚安
无尾平行
·极禹|风调禹顺
·伪穿越|双时空|回忆
·ooc|勿上升
下课铃的钟声像是把张泽禹剥离体外的灵魂震回了躯体,他猛地从桌上弹起,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反常的疲劳感迫使他大口地喘着气。
低头时看到数学试卷最后一道大题上的一个空落落的“解”字,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是在数学课上睡着了。
明明睡了一觉,却觉得浑身酸痛,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后颈,眯起眼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而后拍了拍同桌,问:“张峻豪,下节什么课?”
“睡傻了吧你,张峻豪是谁?”
这道声音让张泽禹背后“噌”地又爬上了一层冷汗。
他倏地转过头,...
·极禹|风调禹顺
·伪穿越|双时空|回忆
·ooc|勿上升
下课铃的钟声像是把张泽禹剥离体外的灵魂震回了躯体,他猛地从桌上弹起,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反常的疲劳感迫使他大口地喘着气。
低头时看到数学试卷最后一道大题上的一个空落落的“解”字,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是在数学课上睡着了。
明明睡了一觉,却觉得浑身酸痛,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后颈,眯起眼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而后拍了拍同桌,问:“张峻豪,下节什么课?”
“睡傻了吧你,张峻豪是谁?”
这道声音让张泽禹背后“噌”地又爬上了一层冷汗。
他倏地转过头,身旁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他从来没见过。
张泽禹慌乱地从座位上站起,金属凳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拉扯声,桌上的书随着他的动作倒了一地,喧闹的教室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静,依旧是各聊各的。
张泽禹盯着他,手掌紧紧攥住桌角,“你是谁,张峻豪呢?”
面前的那人显然也因为他的反应而摸不着头脑,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像是着了魔的张泽禹,放下手中的笔指了指自己,“你问我是谁?他妈我跟你当了三年同桌了你问我是谁,我还没问你张峻豪又是谁。”
不对,不对,和自己当了三年同桌的人明明是张峻豪。张泽禹低着头在心里想。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中梦,可一切太过真实,连攥着桌角的手都传来痛感。
为什么没有人发现这里的不正常,他忙抓住从自己身边跑过的同学,带着近乎狂热,期盼得到肯定答案的语气问:“张峻豪呢?”
很可惜,那同学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反问:“张峻豪是谁?”
极速跳动的心脏好像随着时间的静止落了一拍,张泽禹抓着人的手呆呆地落下,彻底失神,耳边嘈杂的喧闹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没有人记得他。
“不会是病了吧。”张泽禹此时真正的同桌用手背探上他的额头,一边试温一边喃喃,“也没发烧啊,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张泽禹回过神来,用余光瞟到他的课本,姓名贴上写着:张极。
在过去的十八年里,张泽禹一直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直到这天,他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吵,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同桌张峻豪,在他从数学课上一觉起来后,彻底消失了,没有一个人记得过他的存在,他也找不到张峻豪存在过的证明,因为原本属于张峻豪的一切,都被一个名叫张极的人给取代了。
他的课桌,他的学号,他的朋友。
要不是两人的长相性格截然不同,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在睡梦中记忆被人动了手脚,将“张峻豪”和“张极”偷偷掉了包。
他开始回想自己以前嗤之以鼻的平行世界猜想,当然,他暂时无法得到任何标准答案,只求上天快快将他送回到原来的世界,比起张极,他还是更愿意和张峻豪当同桌。
就比如现在。
“都睡了一节数学课了还睡不够?”张极用水笔的尾端轻轻敲了敲张泽禹耷拉在桌上的脑袋,“下节英语,不许睡。”
他兴致不高地趴在桌子上,要是张峻豪的话,他此时此刻一定会说,“下节英语课,你睡前二十分钟,我睡后二十五分钟。”
两人还会因为谁多睡五分钟而大打出手,想到这,张泽禹脑海里浮现出两人幼稚打闹的场面,不禁笑出了声。
“啪”。笔尾又清脆地碰上了他的脑袋,张泽禹捂住头埋怨地瞪了一眼张极。
“真睡傻了你。”
试卷“哗啦啦”地传下,张泽禹看着自己满是红叉的试卷,习惯性地想去看身边那人的试卷寻求一点安慰,顺便以微弱的优势嘲讽他一番。
只不过这次看到的,是一张接近满分的试卷,张泽禹忘了,他的同桌是张极了。
他调侃的话就在嘴边却吐不出一个字,立刻蔫了吧唧地瘫在桌子上打算一睡解千愁。
“还睡。”张极想要抽走压在他的手臂底下的试卷,意外地,这次张泽禹把试卷压得很紧,怎么拉也拉不动,“起来,我给你讲题。”
“用你的试卷就行了。”张泽禹把自己的试卷捂得严严实实的。
像张泽禹这样的学生,被调侃成绩早就成了习惯,甚至他自己也能拿成绩和别人开玩笑,羡慕别人的好成绩,对自己的成绩感到羞愧这件事他已经很久都没干过了,怎么今天有点反常。
张极也觉得意外,这人一觉起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哪次不是大大咧咧地把自己不合格的卷子骄傲地拍在他的桌子上,像个小皇帝似的吩咐他,“给我讲题。”
当然,从张泽禹毫无起色的成绩上来看,他大概是没有听进去的。
“行。”张极拿出自己的试卷,摊开在两人桌子的中间,“看你错的第四题。”
张泽禹难得没有走神,跟着张极的思路走,听他清冽的嗓音拂过一个又一个的数学专业名词,听他讲那些数学老师说了几百遍但他一遍也没进脑子的知识点,然后再听他温柔地问自己。
“听懂了吗?”
原来被同桌讲题是这种感觉,张泽禹盯着松握着红笔,指节分明又白皙的手,又把头低了几分,闷闷地发出了一声:“嗯。”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张泽禹起身打算去食堂,在门口撞见了一个熟悉的人,正向班级里头挥手。
这人好像叫左航,是张峻豪的死党,两人不在一个班,但一到下课又或是吃饭时间,总能看到他来找张峻豪。
现在又是来找谁的。
张泽禹顺着他的目光往里面看,只见张极对着左航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外面等自己。
果然,有关张峻豪的一切都被抹去了,张泽禹开始怀疑自己。
张峻豪,不会是他臆想出来的人吧。
他低着头有些失落的往外走去,却被人一把抓住,“去哪啊你?”
张泽禹转过头,发现拦住自己的人是左航,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我?”
在张泽禹对张峻豪时期的那段记忆里,自己和左航不过是点头之交,突然被他叫住张泽禹有些不知所措。
“废话,今天不一起吃?”
张极这时正整理好东西走了出来,一把揽过张泽禹的脖子往食堂的方向走,对一边的左航说道:“这人今天是真傻了,数学课睡醒还问我我是谁。”
张泽禹没听两人的对话,思绪已经飘出了九霄云外。
在他对从前的记忆里,自己和左航并不是熟到可以一起吃饭,互相调侃的程度,但根据现在两人的表现来看,三人应该是关系不错。
这也就意味着,并不是张极顶替了张峻豪的一切,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时空,他有不一样的交际圈,不一样的习惯,也许在张极这个空间里,他的性格和本属于张峻豪空间的自己也会有细微的不同。
见张泽禹只是用筷子戳了戳米饭,胃口不好的样子,张极往他餐盘里夹了一块红烧肉,“不想吃?”
原来这个时空的自己喜欢吃红绕肉吗?
他不动声色的向嘴里递了一块,随后抿了抿嘴,好腻,只好多塞几口米饭来压下恶心。
“明天放假,江边有场烟花展,一起去看?”左航并没有发现两人的不对劲,自顾自地提议。
“前两个月不是刚办过。”张极把张泽禹的表现尽收眼底,却什么也没说,回复左航道。
“前两个月的那场我们不是还在上学吗,叫你去你又不肯,这次正好放假,一起去吧。”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着,张泽禹却什么也没说,因为两个月前的那场烟花展,张泽禹和张峻豪翘课去看了。
〔回忆〕
“快点,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了,你去不去。”张峻豪早就决定要逃课去看烟花,只是张泽禹态度一直犹豫不定,让张峻豪心烦。
“可是下节灭绝师太的课,去了就死定了。”张泽禹皱着眉,想到那位刻薄的老师扯着嗓子朝着两人唾沫横飞的场面就浑身难受。
两人僵持不下。
本就摇摆不定的张泽禹看着张峻豪坚定的眼神,漆黑的瞳孔里仿佛燃着熊熊的烈火,他闭了闭眼,仿佛在狠下心,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行,我去。”
他话语刚落,手腕处就被人牢牢握住,一把拉起带离了座位,张峻豪平时的体育还真不是白练的,拽着张泽禹还能跑得这么快。
风声在张泽禹耳边呼啸,眼前的世界晃荡,脚下的步伐被拖得踉跄,身边人来人往,他们横冲直撞,出格又荒唐的幼稚,但他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勇敢。
“这么高的墙,我出不去啊。”张泽禹看着面前厚实的围墙,有些退缩。
“抓紧了。”
张泽禹小腿处被人抱住,随即整个人都在空中上升,他反应过来,抬起手去够墙的最顶端,攀住边缘后使上了全身的力气做了个引体向上,翻身坐在了墙的最顶端。
一眨眼的功夫,张峻豪只身一人也上了围墙。
张泽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道:“你怎么这么熟练?没少干坏事啊你。”
张峻豪憨憨一笑,跳下来墙,“得了,我这叫天赋异禀,下来,我接着你。”
张泽禹向下看去,少用的俯视视角让他有些心慌,张峻豪张开双臂,用迎接的姿势对着他,他脸上自信无畏的笑容像是一剂镇定剂,让张泽禹心安,他闭上眼,大喊一声,“你接住我啊!”
不管不顾地朝下跳去。
张峻豪稳稳地接住他后不由得嘲笑道:“哪有你这样闭眼跳的,还直愣愣地下来,让我怎么接你?”
劫后余生,张泽禹心跳快得像是刚跑完一千米,睁眼就是张峻豪坏笑的脸,他一把捂了上去,不服气地回怼,“你管我!”
放烟花的那条江离学校不远,张峻豪拉着他跑了十分钟就到了,他们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江面被攒动的人头捂得严严实实,两人弯着腰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刚想说些什么,“砰”的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
一朵绚丽的烟花在上空炸开,在蔚蓝的天空下,闪着光的流苏飞速上升后又自由下落,犹如颓废的流星,尽显转瞬即逝之美。
现在是白天,喷射出的光粒不如黑夜般带着刺破一切的耀眼,反而被遮掩住了小半的光芒,但一粒又一粒的光孢在空中爆裂,星光四射时,张峻豪问:“好看吗?”
他真诚地点了点头,发自内心地说:“好看。”
大概很多年后他们才会明白,十八岁的他们见过比那场烟花更盛大更斑斓的景色,但无论过了多久,不够耀眼的烟花却永远不会褪色。
因为好看的不是烟花,是他们生动的青春。
“张泽禹,张泽禹。”被左航连续喊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你去不去?”
他犹豫了一会,对上左航期待满满的目光,只好点了点头。
“张泽禹,这里!”
张泽禹仰头寻找左航声音的来源,栏杆前早就叠了厚厚的人群,他扫视着乌泱泱的人头,终于在最里层发现了一直高举的手臂。
他看着密不透风的人群叹了口气,能怎么办,硬挤呗。
他个子不矮,想从人群里挤进去还真不容易,几米的路程走出了几千米的速度,一路挤还一路道歉,新鞋上也满是脚印,回去怕是少不了一顿骂。
“抓住了。”手腕处被人扣住,往前一拽,冲挤开身边的人群,前腹抵在冰冷的栏杆上,惯性差点让他冲进江里。
总觉得这个位置不太舒服,张泽禹想往后开拓一些空间,后背刚往后蹭了蹭就贴在了一具宽厚的胸膛上。
双肩被按住,张泽禹没法再向后但也没法往前离开让他不自在的身体,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一僵。
“别动。”是张极的声音,只是不像之前那样清朗,带着点压抑的沙哑,像电流从张泽禹的耳膜中闪过。
张泽禹这才意识到,张极把自己圈在了怀里,他艰难地回头偷偷瞄了一眼张极,谁知张极突然低眸,在猝不及防地对视之后,张泽禹慌忙回头,用力过猛后脑勺磕在了张极的下巴上。
两人皆是吃痛地“嘶”了一声。
张极腾出一只手捂上张泽禹撞到的后脑勺,替他揉了揉,“笨蛋吗你?”
张泽禹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是他理亏,但谁知道张极会突然看他,这么想着,他的耳朵染上了不服气的烧红。
这天是阴天,云雾厚得透不出丝缕光线,天阴沉些,不比他和张峻豪逃课那天的敞亮。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不同于那个世界的一切,只是偶尔在某些场景会突然想起有关张峻豪的记忆,和现在的画面进行对比之后又觉得不真实,时间一久,他开始怀疑张峻豪的真实性,是否真的存在过那样鲜活的一个人,为他上课睡觉放哨,被他嘲笑分数也丝毫不恼,陪他打闹。
“砰。”
烟花炸裂得很是时候,他走丢的魂魄还没来得及回归身体,他仿佛成了空气中的某个分子,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审视两场跨越时空的烟花。
在人群的喧嚣之外肩并肩,在蓝天之下。
在人海的最前端被拥护,在云雾之中。
烟花以同样的速度,同样的频率在同一片天空开出大同小异的色彩。
不知不觉间,张泽禹慢慢放松了身体,无意识地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张极的胸膛上,看着烟花盛放又消逝,将灰蒙蒙的天一次次点燃又熄灭。
他正看得入迷,耳廓却触碰到阵阵气息,张极贴着他的耳朵问:“好看吗?”
好熟悉。
一股突如其来的酸意让他的鼻尖抽搐,眼底瞬间蓄满了雾水,所有的回忆像汹涌的浪潮一股脑地拍在了他情绪的礁石上。
张峻豪是真的,他知道。
可张极呢?
他想了很久也想不出答案。
在张极以为他不会回答时点了点头,伴着最后一朵烟花的破碎声道:“好看。”
张极怕张泽禹听到他快得反常的心跳声,却又矛盾的不想离开,转头长舒一口气,却看到一副意味深长表情的左航。
两人对视一眼便是心知肚明,张极笑着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左航也识相地转回了头。
少年的心事欲盖弥彰。
答案在通红的耳根和勾起的嘴角里浮现。
张泽禹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梦,又或是说,在他休眠的时间里,他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着和张峻豪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以至于在每天早上醒来之后,他都会恍惚地以为自己身处张峻豪的时空。
张极也发现了张泽禹的不对劲,起初只是精神不太好,上课走神睡觉,这事他之前也没少干,张极也没怎么在意。
只是到了后来,张泽禹睡醒后都会愣上好一阵,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迷茫,像是新生儿在分辨,在探索。
“张峻豪,下节什么课?”张泽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刚睡醒的含糊让他的话蒙上一层朦胧水雾。
这是张极第二次听到张峻豪这个名字,又是在睡醒之后,张极肚子里“噌”地冒了一团无名之火,“想清楚再说话。”
张泽禹清醒了些,本就大的起床气被张极这么一激更是恼火,“你管我?”
后领处被拽起,张泽禹眉头皱成一团,对着张极就是一顿张牙舞爪,“我要睡觉!”
“睡屁睡,睡觉好和那什么张峻豪在一起?”张极怒火中烧,说话也没了分寸。
“是,行了吗?”
张泽禹的声音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张极的心脏像是从高空之上被扔进了冰湖,霎时没了热气的跳动。
“好,你睡。”
空气都被冰冻,两人之间没了任何交流,无形的三八线像厚厚的屏障挡在两人中间,阻隔了所有的暖流。
又是一节数学课,张泽禹心烦意乱地趴在桌上,明明睡意都被怒气赶了个精光,却还是缓缓地失去了意识。
这次做的是关于张极的梦,不知是不是梦做得多了有了经验,这一次他竟意识到自己身处梦中,或许是不想面对和张极的矛盾,他没有逼迫自己醒来,而是放纵自己沉溺在虚妄的梦中。
冗长又繁重,他再一次以上次视角谛视了一切。
他也许懂得了什么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些拙劣的表演,无法掩盖的痕迹,那些被他粗略带过的暗含情愫的注视,这一会,他刻骨铭心。
下课铃又一次扰他幻梦,他疲惫地睁开眼,“张极。”
他实在想听张极的声音,听他骂自己笨蛋,嘲讽自己怎么连这题也不会,就算是和自己置气地冷哼也好,于是他在逃脱梦境之后便给予他自己的第一声呼唤,以求安慰他一丝一毫。
“张极谁?”
轰隆一声巨响亦或是嘣一声的断裂,世界被摧毁该是什么样的声音,张泽禹没有多余的心思留意这些,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还是在梦中。
“说好了啊,下节课我睡二十五分钟,你不许耍赖……”张峻豪在耳边熟悉地喋喋不休,张泽禹却一点也没有听进。
他低下头,看见那张数学卷子的最后一道大题上,大片的空白,只有孤零零的两个字矗立着
“证明”。
清莹蜜意9
师生恋|伪竹马|勿上升
温柔知心大哥哥×活泼机灵小学霸
师生恋注意避雷!!!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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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吃完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摸完满意的笑了笑
张极看见笑意加浓,只希望张泽禹能一直这样快乐下去
张泽禹看了看手表发现距离上晚自习还有一段时间,又想到自己妈妈出差去了,不好意思的问了问张极
“那啥,今晚我去你家睡吗?”
“你要是有钥匙的话自己回家睡也行,我不勉强你”
“啊,没有,算了,还是睡你家吧,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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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恋注意避雷!!!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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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吃完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摸完满意的笑了笑
张极看见笑意加浓,只希望张泽禹能一直这样快乐下去
张泽禹看了看手表发现距离上晚自习还有一段时间,又想到自己妈妈出差去了,不好意思的问了问张极
“那啥,今晚我去你家睡吗?”
“你要是有钥匙的话自己回家睡也行,我不勉强你”
“啊,没有,算了,还是睡你家吧,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
张泽禹当然没钥匙,因为张泽禹妈妈把钥匙交给了张极
“嗯,行,晚上记得继续练题,关键时刻可不能松懈”
“哦,知道了,那我先回教室找童禹坤了”张泽禹说完就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张极听完不满的啧了一声
“张泽禹,你和童禹坤很熟吗?”
“你怎么一天童禹坤长童禹坤短的?怎么?没他你不行是吧?”
张极心里窝着一团无名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张泽禹听完直接愣住了,好像没料到张极会这样说
“没啊,我们俩就是好朋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跟他玩啊”
张极听完张泽禹的解释自己的火气好像就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嗯,回去吧”张极觉得自己疯了,也让张泽禹回了教室
张极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他在想,他什么时候对张泽禹有了占有欲,但他好像很早之前就把张泽禹划分为自己的了,他放心大胆的走了四年,因为他相信张泽禹会等他,可他疏忽了,他出国的时候张泽禹才初三,他才15,他将会遇到很多很多人,比自己优秀,比自己有趣,比自己更吸引他
张极抽了一地的烟,在烟雾缭绕中,他也明白了自己对张泽禹的感情,他其实早该明白了,在他为了张泽禹放弃留学资格回到这里的时候,在他上大学每天晚上睡前都会想张泽禹的时候,在他晚上做PPT累到不行想到张泽禹又继续戴上眼镜继续编辑的时候,在他为了张泽禹来到这所学校的时候……他就该明白了,他对张泽禹再也不是什么竹马弟弟的感情,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确定,自己喜欢张泽禹,而这份喜欢也不是所谓的一时兴起
张极看了看办公室墙上挂着的钟表,距离张泽禹下课还有二十几分钟,他掐灭了烟,站在走廊上吹了好一阵风,最后还喷了点香水,就等着张泽禹来办公室找他然后两人一起回家
“张极!我们走吧”张泽禹在办公室门口冲着张极招招手
“嗯,走吧”张极说完又跟昨天一样帮张泽禹抱着书和练习册
出了学校,张泽禹发现张极今天晚上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这样,两人一直保持沉默,谁也不说话,一直直到两人回到家
“崽崽,你先过去写作业,有什么不会的叫我好吗”张极走到客厅放下张泽禹的书和练习册,对张泽禹说道
“哦哦好”张泽禹也没什么理由不答应,说完就坐在张极给自己买的小板凳上写作业
小板凳是张极带张泽禹一起逛超市买的,上面印着玉桂狗的图案,张泽禹喜欢的紧,张极二话没说就放进购物车里付了钱,这也就成为了张泽禹的专属小板凳
两人同居🈶
张极看清自己的情感🈶
小别扭🈶
海盐日记||第二十一天 踟蹰
极禹| 海风×海盐 成熟豁达离婚律师×温柔少言离异咖啡厅老板
HE|私设多|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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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是张极最讨厌的味道,刺鼻,恶心,可幸好走廊里有来回穿梭的人群,窗外的鸟鸣,还有撒进来的几缕阳光。
“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伤口不大,只是有点晕血,血小板低,所以看着比较吓人而已,没多大事儿。”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完,定睛望了......
极禹| 海风×海盐 成熟豁达离婚律师×温柔少言离异咖啡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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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是张极最讨厌的味道,刺鼻,恶心,可幸好走廊里有来回穿梭的人群,窗外的鸟鸣,还有撒进来的几缕阳光。
“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伤口不大,只是有点晕血,血小板低,所以看着比较吓人而已,没多大事儿。”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完,定睛望了几秒坐在旁边的张泽禹,摘下口罩,环着手:“张极是你......”
“他是我......我朋友。
还没听张极说过还有这样一个朋友,余盛挑眉,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嘴唇发白,头上缠了几圈绷带。
好像还在装睡。
忍不住笑出来,又瞟了眼一脸担心的张泽禹。
“病人朋友先去前台交下费用吧。”
“好。”
张泽禹匆匆出门,病房里只剩两个人,余盛迈着步子绕到床边坐下,用力拍了下张极的大腿:“装够了没有?”
好吧,被拆穿了,不过也没觉得多尴尬,张极自然睁开眼,伸个懒腰,换个姿势又躺下,下像是在回味什么。
“还没有。”
“亏你也能在晕倒之前想着来我这儿的医院。”
“你给我治我放心点,我还是挺怕死的。”
说实话,谁不怕死。
台子上的香蕉看着很好吃,张极使个眼神,余盛叹气,直接拿了一把香蕉塞进他怀里。
“刚刚那个是谁?以前怎么没听你讲过。”
八卦的意味很浓,张极拨着香蕉皮,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如他所说,是我的朋友。”
“朋友?你是没看见他把你送来的时候那副样子,眼泪直掉,不知道的以为你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
把剩下的那把香蕉扔回给余盛,表面淡定,不过内心在暗自偷乐。
张泽禹很担心我吗?
头还有点痛,一阵一阵的,还有点晕。
“我怎么样,没事儿吧。”
“问题不大,这两天静养,别吓乱跑就行。”余盛起身,拿着板子,准备去隔壁查房:“没想到你晕血,幸亏大学没拉着你和我一块学医。”
幸亏没学,张极轻笑,准备再拿个香蕉吃。
“你和小夏还是一直没联系吗。”
“没。”联系他干嘛。
“最近他从别的医院转到我们这儿了,你......”
“别了,我不想见她。”
“可我想见你。”
门口来的人也穿着一身白,头发黑长,样貌和以前变化不大,仔细看,更成熟些了。
夏婷之前和张极表过白,明明大学时候的铁三角,还是分开了,张极接受不了。
明明好朋友,怎么就这样了呢?
张极叹口气:“你还没想通?”
“我想不通。”夏婷有点倔,上学时候是,现在也是。
“就是好朋友,我接受不了,没什么拒绝你的原因。”
夏婷没发话,后面又来了个人,张极一看见他就立马躺下,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微微闭眼,看的余盛想笑。
“病人看着挺虚弱的,好好照顾他。”费了老鼻子劲才把夏婷拉走,带上门,跑的飞快。
手上拿着一堆结算单和住院单,张泽禹倒了杯热水递给躺在床上微處眉头的张极。
“张律师,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好,就头还有点痛,感觉晕。”实话实说,不过声音很小,把虚弱诠释到极致。
头顶白色纱布还渗出一块红色,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看张泽禹进门就没放松过,叹了口气,还是不逗他了。
“我没事。”
“张律师,对不起。”
医院走廊外有人在哭,哭的声音不大但很凄惨,不久声音消散,张泽禹听得心惊,叹口气,手扣着床单,眼睛不敢看张极。
张极思考一会儿:“在我印象里,从认识你开始你好像就一直在和我说对不起,可我也不知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对不起害你受伤,那个人应该是被我激怒的。”
“可你也在陈先生准备打我的时候挡在我前面保护我。”
张极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张泽禹,一把推开陈先生,挡在自己面前,还有些楞,冲动,不顾一切,和平时安静沉默,带着微笑的张泽禹完全不一样。
“你当时明明很害怕。”记得当时张泽禹护住他的手在发抖。
“我不知道。”自己做事情会考虑一万种结果,可在那个瞬间,张泽禹想都没想,行动比思想领先,有时候,结果也并不是很重要。
他看见倒下的张极像一朵凋零的红玫瑰,静静躺在地上,那一刻,心里的防线开始崩塌,一种特殊的感情破土而出,泪水浇灌它生长,开始占据张泽禹的内心。
经历过一次失败婚姻的人应该充满理智和分辨。
窗外的鸟儿飞过,天空划出光影,树叶生长的斑驳,春风透过缝隙吹进病房,张泽禹深吸一口气。
“张律师,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猛然闻到一股海风的味道,用足了所有力气,做出一个巨大决定,将渺小的海底砂砾不断聚集成为爱的降落地,人流如潮水,流向远方,会有停留在他面前的甘泉吗?
出乎意料,张极并没有立刻回应,眼神对上张泽禹疑惑地目光,让人捉摸不透。
窗台上的蜗牛慢慢爬行,留下淡淡的一条线,过了很久才消失在视野里。
张极转头:“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犹豫的时间短暂,张泽禹自己也没发觉。
答案说出口很简单,但心里怎么想只有自己知道。
“张泽禹。”张极难得正经,表情严肃:“凡事只有做或者不做,没有试试看。”
张泽禹的犹豫无疑给了张极一击,活了三十岁,也就是个愣头愣脑的榆木脑袋,愣头青,他不想拐弯抹角,不想要犹豫不决,不确定的答案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或许你应该想清楚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因为你心生愧疚想要弥补我,如果是后者,恐怕我不能接受。”
他喜欢张泽禹没错,可爱是相互的,多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张泽禹不会不懂的。
在海盐踏出病房的那一刻沉重的叹息传遍整个病房。
海盐,我能触摸你的心吗?
tbc.
会虐吗?500热开启下一章!摩多摩多红心蓝手!
海盐日记||第二十天 非常
极禹| 海风×海盐 成熟豁达离婚律师×温柔少言离异咖啡厅老板
HE|私设多|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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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平安.
海城今年开春格外早,冷气依然停留,不过没那么寒人,估计是去年年底已经冷了一段时间,暖流来得早,马路边上的树上已经开始长出芽。
张极呆不住,没到半个月就匆匆赶回去上班,走的匆忙,只记得他姐在临走时嘱咐,要自己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是想清楚什么时候结...
极禹| 海风×海盐 成熟豁达离婚律师×温柔少言离异咖啡厅老板
HE|私设多|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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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平安.
海城今年开春格外早,冷气依然停留,不过没那么寒人,估计是去年年底已经冷了一段时间,暖流来得早,马路边上的树上已经开始长出芽。
张极呆不住,没到半个月就匆匆赶回去上班,走的匆忙,只记得他姐在临走时嘱咐,要自己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是想清楚什么时候结婚?还是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追一个离过婚的人?
张极轻笑,照了照后视镜,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想清楚怎么戴这条蓝色的领带更帅点。
成年人都会有自己的判断,张极也有,是非对错他并不在乎,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对与错,只要自己不后悔就行。
去律所上班的路上特意路过商场,往里瞅瞅,咖啡店门没开,里面灰蒙蒙,只有门口的风铃随风摆动,叮叮当当发出响声。
【我回来了。】
律所的同事点了几杯咖啡,张极随便喝几口,不停皱眉,没在继续品尝,随手扔在一边。
【在上班。】
【我也准备开业了。】
张泽禹营业的那天,周北特地捧个场,大气的请客,说是弥补没请大家喝喜酒的遗憾。
“容光焕发啊周律师。”苏好好调侃:“结了婚果然不一样。”
张极轻笑,拿着热美式从人群中离开,望着窗外发了会呆,有点无聊,啥也不想干,只想待在办公室摆烂。
【今天忙吗?】天气还怪好的,阳光洒在地上,透过玻璃,明亮清澈,照在身上暖暖的。
【不忙,店里没什么人。】
熟练的拨通电话,嘟嘟声音响起,听得感觉好漫长:“今天下班能请你一起看电影吗?”
“好。”
“那我下班之后来找你。”电话那头的人打印的干脆,听起来心情不错。
张极看见窗台上停了一只小麻雀,一蹦一跳,怪有意思的。
“我今天戴了你送的那条领带。”
“怎么样,好看吗?”
“衬得我特别帅。”
电话那头传来阵气声,轻笑声传入耳朵,惹得海风忍不住偷笑。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过了一个冬天,桌上的小盆栽居然长势依旧不错,张极惊讶,浇了点水,盯着土壤贪婪的吸收着水分。
一天跑八百次厕所照镜子整理领带,西装革履,外面套了件灰色大衣,看起来气质十足,像是走秀的男模,颇有男人味。
周北说这条领带早晚能被张极盘包浆。
“张律师今天真帅。”苏好好偷乐,看见张极之前朋友圈发过的那条领带,心里了然,看着整理领带的张律师,多夸了几句。
“我一直都挺帅的。”
还给他美上了。
律所下班后不少同事结伴去商场吃饭,只剩下几个热爱工作的社畜勤奋的翻着法案,周北说他不是社畜,只是在等老婆接他下班。
不过苏好好还坐在工位,感叹现在年轻人对工作这么认真,太勤奋了。
“你怎么还不下班?”周北笑笑。
“张律师没走我也不敢下班。”
助理的本职工作就是听张律师的话,紧随张律师的步伐,作为新人,苏好好还是略懂一些职场技巧的。
认真工作的张律师敲着电脑,听到女生的话,笑了笑:“我没那么老古板,有什么不敢走的,赶紧下班吧。”
助理的工作挺忙的,杂七杂八,刚毕业出来工作也不容易,苏好好打了招呼,没几分钟就收拾好包哼着歌,麻溜跑到电梯口等电梯。
玩着手机,电梯门开的突然,里面站了个满脸通红的男人,头发糟乱,手上提着酒瓶子,吓得苏好好往后退了几步,瞅了好几眼,才辨认出来时陈先生。
之前打输官司的陈先生。
有点蒙,还不知所措。
陈先生没理她,走路走不成直线,冲律所里面大喊张极的名字。
刚想拦着,另一个电梯门也开了,回头望望,看见张泽禹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律师在里面吗?”
“......在”
怎么都来找张律师。
苏好好往里面指了指,想到陈先生来者不善,拧着眉头,跟在张泽禹后面,步伐急促,胡乱把耳机线塞进包里。
“陈先生?”
老远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张极皱眉,那嗓音浑厚,听得背后发毛,起身后退几步,就看见晃晃悠悠走进来的陈先生,脸红的厉害,酒喝的太多了。
没来得及反应,衣领就被那个浑身酒气的人给拽住,另一只手举着酒瓶子,瓶底指向张极。
“狗屁律师,他妈的害我官司打输了。”
“抱歉,陈先生。”
律师的职业素养告诉他不能冲动,好声好气比较好。
周北看见慌神,立马冲上去拽开两人,陪笑着说着好话,不过貌似作用不大。
无奈喝醉酒的人力气太大,胳膊一甩就把周北赶到旁边,佯装要打张极。
刚进门的海盐老远就听到争吵的声音,看见眼前混乱情形吓得赶紧冲到张极面前,用尽力气推开男人。
“你干什么!”
海盐的味道有点重,估计是跑的太急不小心露出来的,张着双臂把张极护在身后,手臂打着颤。
“多管闲事。”
张泽禹力气远不如陈先生,那人急了眼,上前几步直接把张泽禹推走,腰哐的一下撞在桌沿,吃痛的弯着腰,站都站不住了。
苏好好赶忙扶着,不敢轻举妄动。
张极表情突变,冷着脸,海风的信\\\息\\\\素异常强势:“陈先生,差不多了,官司有赢有输,我也不是顶尖律师,能保证我的每场官司都能打赢,如果您再继续纠缠不休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怎么样没事吧。”转过身关切的拉着张泽禹的手,担忧极了,自责充斥着内心,压抑着快爆发的愤怒。
“张律师!”
张极早该想到和一个喝醉酒失去理智的人是无法沟通的,再头顶被酒瓶砸到的一瞬间,听到几个人声嘶力竭的叫着他的名字,冲击着他的耳膜,内心一震,猛烈地疼痛让他来不及反应,感觉眼前变得模糊,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张泽禹。
陈先生估计是被瓶子破裂的碎裂声震的清醒了不少,有些慌乱的从律所跌跌撞撞的跑走。
苏好好吓傻了,愣在原地,周北一遍报警一边喊着她赶紧叫救护车,堪堪反应过来,慌乱的拨着120。
“张律师!张律师!”
除了头疼没什么别的感觉,张极躺在地上,被张泽禹虚抱着上半身,海盐就在自己面前这么晃来晃去,还有点头晕,听到的声线其实是颤抖的。
张泽禹在哭吗?
突然想到什么,张极强撑着精神开着玩笑。
“别怕,如果我没死,是不是就证明你不克夫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
嗓音带着哭腔,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都这个时候张极还在耍嘴皮子,张泽禹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反复问着救护车什么时候能到,手掌捂着张极头上正在往外流血的伤口,满手鲜红,格外刺眼。
“把我送到......附近的......省医院。”
张极声音越来越小,眼皮好重,在看见张泽禹满是血的手之后直接倒头就晕了,沉沉的搭在海盐的怀里,半边脸都是血迹,脸色发白,看着格外吓人。
喊了几声那人也不答应,急的海盐掉了几滴眼泪。
律所离省医院不远,救护车到的快,警笛声很响爱那个,围观群众不少,把张极抬上担架塞进救护车里才放下点心。
张泽禹静静地双手握住张极的手,手心攥出不少汗,眉头一直没松过,心里一直祈祷。
一定会没事的。
tbc.
500热下一章!这次不能再溺爱你们了。
小狗绵绵冰21
电竞/狗塑/年龄差/战队队长*空降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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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玄关处短暂交流了几句。
张泽禹几乎不敢看张极的眼睛,闷着头踩了双拖鞋就往里边跑。张极盯着他脚上那双很明显小了不止一个码的粉色拖鞋,无奈地捂住额头——
“张泽禹,那是阿姨平时穿的拖鞋。”
张泽禹听见这话脚下猛地一滞,浑身紧绷着转了个方向往回走,换回自己那双拖鞋后还没来得及开溜就被张极揪住后衣领拉住:“我又不吃人,你躲我干什么。”...
电竞/狗塑/年龄差/战队队长*空降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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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玄关处短暂交流了几句。
张泽禹几乎不敢看张极的眼睛,闷着头踩了双拖鞋就往里边跑。张极盯着他脚上那双很明显小了不止一个码的粉色拖鞋,无奈地捂住额头——
“张泽禹,那是阿姨平时穿的拖鞋。”
张泽禹听见这话脚下猛地一滞,浑身紧绷着转了个方向往回走,换回自己那双拖鞋后还没来得及开溜就被张极揪住后衣领拉住:“我又不吃人,你躲我干什么。”
他幽幽地盯着眼前的人,说话时没了平时那种总像是在笑着与人交流的感觉,反倒是让张泽禹一时半会儿有些犯怵。
身高的原因导致两人离得近的时候张极低头看张泽禹的时候总像是在懒懒地垂着眼皮,似乎有些困倦,他对着张泽禹扬了扬下巴:“别急着上楼,跟我说说你这两天都跑哪儿去了。”
张泽禹一时间有些欲哭无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并且试图敷衍了事:“就是……出去玩了两天,放松一下嘛。”
说着还极其无辜地皱了皱鼻子,又眨眨眼睛仰头看着张极:“队长,你说我平时训练这么劳累,趁着放假出去休息两天不过分吧!”
他最受不了张泽禹这么一套动作,眨眼的时候整个人仿佛有种浑然天成的机灵劲儿,皱巴巴的脸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
张极知道张泽禹是想把这件事就这么含糊地带过去。
要是放在以前,张泽禹明明牙疼还是想多吃一块蛋糕,或者是训练到深夜也不听张极劝他休息的话,张极大多也就由着他去了,只是会给他准备好漱口的清水,在他睡前给他递上蒸汽眼罩。
但是这次张极绝对不允许这件事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过去,独属于他骨子里那份执拗的顽劣因子又开始作祟。
他迫切地想知道张泽禹的想法,真实的,不加任何修饰的想法。
被张极拉着一路走到三楼的房间,张泽禹一直处于一种头脑风暴的状态——他在费力思考着待会要怎么见招拆招把前几天晚上那个意味不明的吻糊弄过去。
两人的步伐都有些急促,张泽禹在房间门口时不小心踉跄了下,猛地撞在了张极背上,硬邦邦的,撞得他鼻梁生疼。
“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张极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撞击力,回过头就看见张泽禹捂着鼻子在那呲牙咧嘴地喊疼。
"没事吧?我看看。"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碰张泽禹的手。
“没事啊,一点都不痛。”
张泽禹却像是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挥着手猛地摇头说自己没事。张极叹了口气,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只是张泽禹突然之间这么抗拒他的触碰这件事,让他有些伤心。
此时本是傍晚,已经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室内还是有些暗,暖黄暖黄的、让人感到有些压抑的昏暗。
关上门之后他转头打开了屋内的灯,散发着暖意的房间瞬间被冷调的白炽灯照亮,张极看着自己眼前的人,不知怎地叹了口气——
没见到张泽禹的这段时间,他幻想过无数次严肃地与张泽禹说这件事的场景,设计了无数种话术,甚至连用什么样的表情说这种话,他都想好了。
只是准备好的一切似乎一瞬间都在脑海中消失殆尽。
他说不出话来。
“张泽禹。”他再次轻声唤他的名字。
两人之间大概隔了半米的距离,很安全很疏离的社交距离,张泽禹听见张极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应了一声:“怎么了队长?”
“你都记得。”张极的声音很冷,眸子也冷冰冰的,猝不及防与他对上眼神的瞬间张泽禹只觉得自己心间猛地一颤。
他的五官生得极为漂亮,一双标志柔和的桃花眼和英气的眉毛总是让人挪不开视线,利落又板正的面部轮廓给原本精致的五官平添一丝钝感,相互矛盾的面部特征却很好地融合在一起,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总是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躲也躲不掉,看张极这架势今天是必须得把这事给说给清楚了——张泽禹在心底默默盘算着,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我记得。”
“你在害怕。”
“嗯。”
张极继续说:“你这几天在躲我。”
张泽禹已经不知不觉间红了耳根,听见这话也只能咬咬嘴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嗯……但是也不全是。”
两人一问一答,像在警察局录口供似的。
张极一句又一句话像是一颗颗沉重的巨石砸向平静的湖面,在张泽禹心底激起阵阵骇人的水花。
“你很反感这种行为?或者说,你只是反感我?”张极一边说着一边死死地盯着张泽禹不放,表面上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其实内心却像是在焦急地等待判决的犯人。
他对张泽禹几乎付出了自己所有的耐心和好脾气。
他想,张泽禹或许在这方面太过迟钝了,小狗或许很难理解人类之间这么复杂的感情?但他会一点一点地引导他,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私心,慢慢将张泽禹引入自己的圈套。
张泽禹脑子宕机了一阵子,他费力地缕清自己内心乱成一团的思绪。
思虑良久,他才十分郑重地摇了摇头,否认道:“不反感。”
“不反感队长你。”像是觉得自己没说清楚似的,张泽禹又一脸严肃地加了这么一句话。
张极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只要确认了这一点,只要张泽禹不会因为这件事讨厌他,就好。
“那你为什么躲我。”张极皱皱眉头,在确认了张泽禹内心并不厌恶自己之后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轻松了许多,拉着张泽禹一起在床边坐下,颇为不满地说着:“出息了,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
张泽禹撇了撇嘴:“是因为……”
张极原本还在耐心地等待着张泽禹的下半句话,谁料小狗突然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是极其难说出口的,以至于他连带着头也垂了下去。
“因为什么?”张极歪了歪头,凑到张泽禹面前去问他。
温热的吐息透过眼前杂碎的刘海缝隙喷洒在张泽禹面颊上,将他整张脸都染得绯红。
“因为天润跟我说,我那天的行为……在人类世界是叫'强吻'的,是很不礼貌的。” 说到后面、张泽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只像是带着情绪的轻哼,黏黏乎乎的。
“我担心你会因为这个生我的气。”
张极不自觉发出一声轻笑,带着愉悦和轻快的笑,跃进张泽禹耳里,惹得他不禁抬头去瞪人:“队长,你嘲笑我吗?”
“没有,没有嘲笑你,也没有生你的气。”
两人单独相处时的对话形式似乎总是容易变得很幼稚,任何问题都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明白、解释清楚。
“陈天润乱教些什么东西啊。” 张极小声嘀咕着,紧接着似乎也被自己这么哄小孩似的说话方式逗笑。
这几天心里堆积着的大大小小的疑虑终于全部消散,连带着整个人说话的语气都变了调,尾音上扬着像是挠人心尖的羽毛,轻飘飘的。
“那你知道,亲吻在人类世界的含义吗。”
“我知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躲开吗?张泽禹?”
“我向来不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张泽禹愣住了——
“难道不是我力气太大了,你挣不开才……”一说到这个他脑海里就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自己像流氓一样缠着张极的脖子接吻的画面。
“那是为什么?”他甩甩头尽力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猜。”
紧要关头,张极却卖起关子来,故意逗他,勾着嘴角让张泽禹自己猜。张泽禹摇了摇头说:“那我不想知道了,我也猜不出来。”
说着便故意站起来准备回自己房间,张极的目光随着张泽禹的动作而起伏,头也仰了起来,看着张泽禹已经冒出头的小狗耳朵见怪不怪地抬手摸了摸,深觉自己算是被张泽禹牢牢拿捏住了。
“耳朵怎么又出来了?”他憋着笑故意问。
不等人回答,张极摸了把软乎乎的耳朵之后手就顺势而下落到张泽禹腰侧,直接将人给揽了过来。
“亲吻的含义是喜欢,我不躲开,也是喜欢。”
“能明白吗?”
——张泽禹又变成小狗了,小小一团趴在张极脚边。
张极问他话,他偶尔“汪汪”两声以作应答。
没能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张极有些无奈地弯腰将地上的小狗抱了起来。张泽禹这时候倒是不羞了,心安理得地把爪子搭在张极手臂上,觉得趴着的姿势不舒服,还要扑腾着爪子在张极臂弯里翻个身躺着。
窗边的夕阳余晖已经彻底消失,原本金灿灿的天空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墨蓝。
张极洗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才发现房间里没开空调。
也就是说,他和张泽禹刚才在全年中最闷热的八月末的傍晚,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忍着快三十度的高温,较劲似的相互试探了大半个小时。
怪不得刚才那么热,原来不是因为他心急和焦虑导致的燥热,就只是简单的,忘记,开空调了……
好吧,张极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把冷风风速调到最高,不然他觉得他不仅等不到张泽禹的答案,还会先一步把自己给热死。
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张泽禹抱着膝盖躺在床上,张极给他拉了起来:“不热吗,干嘛这样闷着自己。”
“终于愿意变回来了?”
刚才他求爷爷告奶奶似的哄着怀里的小狗,想让他变回人类形态,但张泽禹始终不愿意,甚至像是有些听得不耐烦了,直接四爪朝天选择装死。
“刚才是一时变不回来,我不是故意不变回来的。”
张极一边收拾着房间里杂乱的衣物一边点点头:“嗯,去洗澡吧,你今晚睡这儿好了。”
张泽禹红着脸说:“队长!一起睡觉也是有特殊含义的!我们不能这么随便!”
“你刚才在我怀里拿爪子踩我脸的时候可比这随便多了。”张极没好气地架着手臂,斜着眼睛瞥了张泽禹一眼。
小狗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故意岔开话题——
“队长,我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TBC
小狗绵绵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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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开着冷空调身体却依旧燥热的感觉让两人都不好受。
张泽禹穿着短袖,裸露的皮肤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仰着脖子喘气的样子似乎有勾人心魂的能力,张极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脑海里存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因为——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开门声和脚步声。
不知不觉间竟是已经快到深夜,周教练带着几个醉醺醺的泥人回来,在玄关处歪歪斜斜倒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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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开着冷空调身体却依旧燥热的感觉让两人都不好受。
张泽禹穿着短袖,裸露的皮肤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仰着脖子喘气的样子似乎有勾人心魂的能力,张极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脑海里存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因为——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开门声和脚步声。
不知不觉间竟是已经快到深夜,周教练带着几个醉醺醺的泥人回来,在玄关处歪歪斜斜倒成一团。
张极把软成一滩水似的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放到床上躺好,他不放心张泽禹,也有些担心这样突然的异常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因此也没去管楼下那群醉鬼,走到门边抬起手,金属钮锁被轻轻转动发出“咔哒”一声。
他把房间门门锁上了。
张泽禹似乎睡着了,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张极走过去给人盖好了被子,又把室内冷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
“张泽禹。”
张极在床边蹲下,对着床上人圆圆的后脑勺发呆,轻声唤他。
洗了个澡之后犹豫了几番还是掀开被角挨着张泽禹躺下了,冠冕堂皇地在心底为自己辩解——万一张泽禹晚上不舒服怎么办,作为队长我得照顾好他啊。
张极很喜欢这种夏天洗完澡之后开着冷空调钻进被窝的感觉,惬意地转了个身静静地看着张泽禹。后者似乎睡得很沉,以至于张极甚至都忍不住伸手在人脸上轻轻捏了一把,但张泽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将床边亮着小夜灯关掉后房间里唯一一点儿光亮也随之消失。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的漆黑之中,张极盯着看不见的天花板出神,愈发觉得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像是在做梦般不真切,甚至开始怀疑会不会明天一早醒来时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而已。
脑子里不断涌现出刚才和张泽禹接吻的画面,嘴唇相碰的瞬间距离被拉近,张泽禹鬓边的碎发会轻轻在张极脸侧蹭着,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烟花在脑海中绽放,他分不清是比赛后的庆功宴令人兴奋至失去理智,还是少年身上清冷的香气扰乱了他的心智。
张泽禹尚且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可他呢。
他今天可是一滴酒都没喝,却还是不管不顾地贴上了张泽禹的嘴唇,甚至被人简简单单几声喘息就激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在黑暗中咬了咬嘴唇,不小心扯到了唇瓣上的死皮,上唇传来一阵刺痛感,连带着似乎将他杂乱的思绪都击散开。
张极不知道张泽禹明天早上醒来还会不会记得这些,也不知道张泽禹会怎么看待这件事,会怎么想,会怎么应对。
或是说张泽禹明天一早醒来对今晚的事毫无印象,那他又是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直接挑明?
亦或是说明天一早醒来,他真的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耳边是张泽禹平稳的呼吸声和偶尔溢出的梦呓,张极将手臂搭在他腰侧收紧,鼻尖在人后颈处蹭了蹭,张泽禹似乎是被蹭得有些痒,小声哼了几句之后又没了声音。
张极发现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以熟悉的频率疯狂地跳动着。
第二天是战队比赛之后例行的两天假期的第一天,休息日早晨的阳光似乎都格外静谧温暖,偶尔有几声汽车鸣笛的声音响起,但很快又会安静下来。
基地里直至日上三竿都没什么动静,一群人昨晚才刚喝了酒,又耍酒疯到深夜,现下估计是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张极没有赖床的习惯,但昨天一天也确实有些累,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快到十一点的时间,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捞自己身边的人,却扑了个空——
原本混沌的意识一瞬间变清醒,张极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朝旁边看看时才发现被子被掀起了一个角,床单也皱巴巴的,但摸上去却没有任何温度。
“跑哪儿去了。”
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也掀开被子下了床,张极揉了揉有些水肿的眼睛,踩着一双凉拖鞋就往外走。
他把整个基地上上下下都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见张泽禹半个人影儿。
打电话也不接,张极耐心地听着手机里响了好几声的“嘟——”之后,听见的却是机械的女声:“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
他习惯性地冲了杯黑咖啡,等到自己在餐桌旁坐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战队的休息日,其实也用不着再喝这些苦得要命的东西来提神,但他还是仰头灌了一大口。
在一楼看看电视浇浇花,又跑去二楼的训练室打了两把对局,迷迷瞪瞪地输了两把路人局不说,还把花给浇蔫了,他无奈地伸手在那朵被水流冲坏的花瓣上拨了两下试图将其扶正,结果一个不小心直接把花瓣给……扯下来了。
这下完了,周教练最宝贝他这些花花草草了,这下不得被骂死。
张极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上午,又在基地等到傍晚,也没见张泽禹回来。傍晚时基地终于有了些动静,张峻豪苦着个脸下来之后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瘫着了。
“哎哟,昨天喝大了,现在头还痛呢。”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痛苦地吼出声来。
“张泽禹不见了。”张极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不解地问道:“不是,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张极捏着手机魂不守舍的,听见张峻豪这么问下意识地回答他:“就是从早上到现在我都联系不上他。”
张峻豪一听这话只觉得自己头更痛了。
“大哥,人家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学生。”
“而且今天还是休息日呢,说不定他约了朋友出去玩儿了呢?”
沙发上的人都不愿意多看张极一眼,仰着头伸手在自己后颈处一顿按,试图把疼得快要僵掉的颈椎拯救回来。
被张峻豪一通说之后张极倒是沉默了,站在旁边一副说不出来话的样子。
确实,若是放在平时,这么几个小时联系不上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次却不一样——
毕竟他总不可能告诉张峻豪他昨天背着他们偷偷和张泽禹亲小嘴儿了吧。
张极当即决定不跟张峻豪浪费时间了,转身回了房间拿出手机找到陈天润。
“润兄,你知道张泽禹去哪儿了吗。”
他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陈天润依旧没个回复,不禁有些心焦,正准备出去找找张泽禹时口袋里的手机终于震动了两下。
“张泽禹算的还真准,他说你一定会来找我,结果你就还真来了。”
“放心吧,他让我转告你不用担心,他会在假期结束之前回去基地的,不会耽误训练。”
陈天润极其少见地发来了两条这么长串的信息,张极一眼扫过去,视线最终停留在最后几个字上——“不会耽误训练”。
难道张泽禹就一直以为,他这么长时间来对他的“关照”都是因为自己是队长的原因?事事都要加上“不会耽误训练”这句说辞,可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是担心张泽禹的训练进度,而是担心张泽禹这个人。
张泽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一点?
张极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开始悔恨自己昨晚不应该一时上头就那么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按照张泽禹现在这个反应,张极觉得张泽禹多半是都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似乎还对这件事十分抗拒,抗拒到第二天特意起了个了大早,就为了避开自己?
两天的假期在以往对张极来说都是很短暂的存在,唯独这次,他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在这期间张极甚至还去了一趟张泽禹的出租屋,却也没能如愿以偿地见到他。
终于在假期的第二天下午,张极又在基地见到了张泽禹。
他还穿着那天晚上张极给他换的衣服,看见张极的一瞬间又迅速移开了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分神时腰侧一不小心撞上了玄关处的柜角。
“嘶——” 柜角尖锐地戳到他腰侧最软的地方,张泽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站在不远处的张极也猛地一惊,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移到张泽禹身边扶住他。
温热的手掌覆在凹陷的腰窝处用了些力将人扶稳,张泽禹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试图挣脱张极的束缚,动了两下之后反被搂得更紧,张极难得露出了有些强势的一面。
“别动。”声音和语调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冷,张泽禹张了张嘴,却不敢辩驳些什么,小声应了句:“哦,知道了。”
“别伤到腰。”张极的声音再一次靠近,在耳边萦绕着,迟迟无法散去。
张泽禹觉得自己像是被各种温暖的气息裹挟了,张极说话时的吐息是温热的,洒在他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所及之处都红成一片;张极宽大的手掌是温热的,连带着自己被握住的腰窝也开始发烫;玄关处狭小的这一寸空间似乎也在不受控制地升温。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了,在飞哥那儿狗狗祟祟躲了两天不见张极,就是想要好好冷静一下,结果刚一回基地就闹了这么一通。
这下好了,前功尽弃——这几天在飞哥那儿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情绪又冒出了头,张牙舞爪地几乎快要将他吞没。
张泽禹猛地回想起比赛结束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惊愕的同时其实更多的是羞涩和害怕——他居然在不清醒的时候主动亲了张极。
跟飞哥谈过自己那天晚上的异常之后他们将目光集中到了绵绵冰身上。
点了个外卖送到飞哥的咖啡馆,张泽禹吃了一口之后立马又变得晕乎乎的,但也只有晕而已,似乎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损害。
他这才确定下来,原来自己在人类世界是不可以吃绵绵冰的,不然就会神志不清,做一些错事。
例如强吻自己的队长这种事。
队长会生气吗?他会不会不高兴?
毕竟在人类世界,接吻似乎是很亲密的恋人才可以做的事情啊。
于是那天张泽禹一大早睁开眼睛时记忆开始回笼,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环住张极的脖子,记得自己是怎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张极唇瓣上舔舐,甚至记得自己因为张极退开了些而不满意地娇嗔,让他抱紧自己……
小狗的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他痛苦地张开嘴发出了无声的哀嚎,在发现张极居然就睡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大脑快速运转一番,然后果断起身,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直奔飞哥的咖啡馆躲着去了。
这一躲就是两天没见张极,甚至连个信息都没有。
他需要冷静一下,他很害怕,害怕张极会因为这件事反感自己,也很迷惑,因为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和队长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张极白天:不就亲个嘴 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极晚上:我真该死啊 禽兽行为
需要一些红心蓝手的鼓励🥺
🈶️彩蛋
TBC
给哥哥亲亲(4)
现代军背/架空/伪骨科
主极禹
——
张泽禹洗完澡,穿了一身红色真丝睡衣,带着浴室的水雾气走了出来。
然而他的上衣,没!有!系!扣!子!
张极一眼望去,便是醒目的红衬托着柔软的白,发丝的水流过脖颈、锁骨、胸膛、腹肌……水滴听话的,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流动,最后沿着人鱼线,进入了不可告人的地方……
张极下身一紧,他迅速反应过来,拿了一条毛巾,有些粗暴的扣在张泽禹头上乱擦,用慌乱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紧张:......
现代军背/架空/伪骨科
主极禹
——
张泽禹洗完澡,穿了一身红色真丝睡衣,带着浴室的水雾气走了出来。
然而他的上衣,没!有!系!扣!子!
张极一眼望去,便是醒目的红衬托着柔软的白,发丝的水流过脖颈、锁骨、胸膛、腹肌……水滴听话的,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流动,最后沿着人鱼线,进入了不可告人的地方……
张极下身一紧,他迅速反应过来,拿了一条毛巾,有些粗暴的扣在张泽禹头上乱擦,用慌乱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紧张:
“你是不是傻,怎么不擦头发!”
“你才傻!浴室里哪里有毛巾?”
说罢,他伸手抢过毛巾,自己擦起头发来。
张极也顺着他了。然而一低头,有两颗水珠不听话的落到了张泽禹的胸膛,张极下意识的抬手擦去,当他的手碰到他的胸肌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张泽禹顿了顿,机械的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胸上的咸猪手,没忍住笑出了声:
“呵呵呵,哥哥,手感好吗?”
张极的脸顿时爆红,手像被烫了似的猛然缩回:“不是,你听我狡辩……”
“好,你狡辩一下为什么要摸我胸肌?”张泽禹眉眼弯弯的靠近他,“是我哥哥就可以对我上下其手了?嗯?吃弟弟豆腐可不是好哥哥哦~”
终于被他找到机会笑话一下张极了哈哈哈哈!
“不是,我没有要摸你……我只是帮你擦一下水……”
“嗯嗯,你说得对。”张泽禹嘴上附和,眼神却是:我就知道!你肯定觊觎我的身体!
“我……”张极解释不清,有些气急败坏的扯下他头上的毛巾:
“擦擦擦,擦你个头!”随后,他转身进了浴室……
张泽禹:嘿嘿嘿,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嗯……是挺急的……
张极在浴室拿着他用过的毛巾,足足洗了一小时……
然而洗完出来,却被眼前的景象弄的,一朝回到解放前:
张泽禹就那么袒胸露腹的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枕在头下,眼睛微阖,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极闭了闭眼睛,有些无奈的按着太阳穴,看了看自己手,倒是没能打下自己的脸,他怕声音太大吵醒他。
张极你真是个禽兽……
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缓步走到床边,弯下腰,轻柔的给他系扣子。直到扣上最后一颗,张极才舒了口气。
看着张泽禹恬静的睡颜,张极愈发无奈了,他轻轻摸了摸张泽禹的脸,小声说:“要是你白天也这么乖就好了……”
他轻轻感叹一句,然后给他盖好了被子。
张泽禹并不老实,一会就把被子踢开了,不仅如此,他还把衣领的扣子扯开了几颗……
扣子掉在了地板上,跳了几下,最后落在张极脚边,却被张极无情踢开。
“破睡衣,什么质量……”
张极无奈的看了一眼张小极,它还是那么的有活力,好像对张泽禹的任何部位都充满了好奇……
他转头将空调温度调高,便再次转身进了浴室。
这回,他一边冲着凉,一边背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纪律条令》:
“遵守政治纪律,对党忠诚,立场坚定。坚定不移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
——
第二天一早,张泽禹的生物钟准时叫他起床。
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揉着眼睛,却发现张极在整理卧室里的沙发,他转头摸了摸旁边的床,是冷的。
“喂,张极……”
“叫我什么?”张极声音严厉。
“哥哥哥哥!”
张泽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执着于一个称呼,反正都是小事,他倒也不必跟他吵一架。
他不知道的是,张极只是想提醒自己……
“哥哥,你晚上睡的沙发?”
“嗯,你睡觉不老实。”
“我不老实?你没事吧?我最老实了好不好?我又不乱动又不打呼!就是有点踢被子而已。”
张极看了他一眼:“你还知道呢?”
知不知道昨晚他给他盖了多少回被子。
张泽禹有些心虚的嘀咕:“反正我很好,是你自己要睡沙发的,跟我没关系……”
张极感觉好笑,他摸了一把张泽禹的头,语气带着些宠溺:“嗯,跟你没关系。”
张泽禹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快点洗漱,然后出来吃早饭,你今天要出军操。”
“嗷!”张泽禹应了一声,然后连忙去卫生间。
出了房间,看见张极买好了早餐,正一个个摆放在桌子上,张泽禹走过去,直接拿了个包子放进嘴里。
张极递过去一杯豆浆:“先喝点豆浆。”
张泽禹自然的接过喝了一口:“谢谢。”说着,他拿起筷子,挑起菜里的香菜。
张极皱了皱眉:“怎么还挑食?”
“嗯哼,不爱吃香菜。”说完,他看了张极一眼,“我没随便搅拌啊!我只是挑走了我面前的香菜,你那边我都没碰的!”
“我又没说什么。”
“这不是怕你有洁癖啥的嘛。”毕竟贵公子什么毛病都有。
“照你这么说,我上战场可能会饿死,因为那边只有大锅饭,为了补充蛋白质还会吃虫子。”说着,他看了一眼张泽禹,他的香菜已经挑出一小堆了,“不像你,矫情。”
张泽禹白了他一眼:“这又不是在战场上,我能保证在战场上为了我的体力吃虫子,也可以做到在生活里为了开心吃美食,又有什么问题?”
张极筷子一顿,似乎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他从小到大被教育都说不要挑食,要珍惜粮食,他眼中的食物只是维持体力的东西而已,没想到在他眼里这么重要。
他夹了一口菜,带着香菜,似乎并没有那么好入口了。
——
吃过饭后,张泽禹去出军操,张极不放心的陪着他。
“你别跟着我了!”张泽禹都被他跟烦了,“我不就是受个伤吗,你搞得我好像下一秒就要嗝屁一样!哎呦!”
张极一巴掌拍到了张泽禹脑袋上:“胡说什么!”
张泽禹撇撇嘴:老古董!
早操还算顺利,伤口没怎么疼,他背着书包去教室上课,张极还在身后跟着。
直到到了教室门口,张泽禹终于忍不住了:
“张极!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有没有一点点私人的空间啊!”
张极眼睛一瞪。
“哥哥……”张泽禹乖乖改口。
张极点点头,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了看手表:“快上课了。”
“对啊!所以你该走了吧?你不会要陪我上课吧?”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
只见张极踏着铃声走进了教室,站上讲台:“上课。”
张泽禹愣住了……
张极撇了一眼门外呆愣的张泽禹,敲了敲讲台让他回神:
“门口迟到的同学,坐第一排。”
张泽禹:“……”
如此灿烂的我们 33
☆极禹|苏朱/校园/直掰弯
☆ooc勿上升↑
☆沙雕中二|鲜活欢乐
——————————
两个人约着中午吃完饭去楼下转一圈,在小区七号院的游乐设施那看到了一只狗的时候明显都愣了一下。
棕色小泰迪,这身形,怎么这么像他的棒子。
“棒子?”张泽禹唤了它一声,那只泰迪转过头来了。
“Lucky?”
这一声,狗直接朝他们飞奔过来。毛色有些脏,有眼屎,但还是能看出来比较活泼。
“真,真是啊?”张极上去摸了一下,“直接从上海飞到重庆来了?啊?”
后面紧跟来了一个带鸭舌帽的男生,手里还提着一袋狗粮,抬起头...
☆极禹|苏朱/校园/直掰弯
☆ooc勿上升↑
☆沙雕中二|鲜活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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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约着中午吃完饭去楼下转一圈,在小区七号院的游乐设施那看到了一只狗的时候明显都愣了一下。
棕色小泰迪,这身形,怎么这么像他的棒子。
“棒子?”张泽禹唤了它一声,那只泰迪转过头来了。
“Lucky?”
这一声,狗直接朝他们飞奔过来。毛色有些脏,有眼屎,但还是能看出来比较活泼。
“真,真是啊?”张极上去摸了一下,“直接从上海飞到重庆来了?啊?”
后面紧跟来了一个带鸭舌帽的男生,手里还提着一袋狗粮,抬起头来一看,是左航。
“耶?”
“我还刚想去找你们呢,这狗儿回来了。”
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给朱志鑫过去了一个电话。
“砰!”冰箱门重重地关,跺脚都跺的有力起来。
朱志鑫拉着苏新皓把整个家打扫了一遍,地瓷砖擦的发亮,棒子的小碗洗了不下三遍,干干净净。
整个人就跟吃了激素一样。苏新皓看朱志鑫干的这么起劲,手上拿了一把刷子,不知道该干什么。主要是朱志鑫还给他套上了一个粉色的围裙,说这是川渝男的标配。
“绳子,绳子!”
玉米非常粘这只狗,说明这真的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棒子,到了熟悉的环境到处逛了一圈,这狗浑身脏兮兮的,刚拖完的地又整成一坨黑。
左航说今天有一个阿姨刚好遇到他了,看他眼熟,问他认不认识纤桂院居110那户人家。他说认识,然后就把狗给他了,说给那家的小孩子养。
“染了个头发,大红唇,然后莫名其妙的,就给我了。”
对于他们110的神奇动物,左航一开始是很抗拒的,觉得吵,但到后来的后来,也都混熟了。
“看着病殃殃的,好久不见,变化挺大的。”棒子瘦了许多。
朱志鑫收拾完从房间里出来,感觉一天天有使不完的牛劲儿,看到棒子就激动。
“来,先喝水,再吃点饭,还有小零食,小肉干儿,还买了鱼油。”
没人敢制止朱志鑫,他都那样了,就让着他吧。左航最后忍不住:“这么久了感觉身体有些差,要不去附近的宠物医院?”
朱志鑫停下手里的动作,棒子刚喝几口水,屁股就先腾空起来,然后整只狗被抱在怀里面,它还没缓过神来:“汪!汪!”
“对,去医院。”眼神坚定果断,定了一秒之后,直接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抱狗,推门而走。
其他人坐在沙发上愣住了,苏新皓揉了揉太阳穴:“哎,鞋,鞋子没换。”
他叹了口气,拿了个袋子,拎了双鞋跑出去,边跑边解自己的粉红色围裙。
左航靠在沙发上想了好久:“这得有半年了吧。”
“嗯。”
手机没开免打扰,张泽禹设置的特殊联系人的联系铃声响起来,这个铃声加长很奇怪,张泽禹似乎对这个很敏感,立刻拿起手机查看。
然后就是跑回自己的房间,输了一串字。
左航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地站起来:“行了,应该没啥我的事儿了,回去补觉去了,鱼油不够了跟干爹说。”
“你还当上干爹了。”
“我就当,怎么了?”
左航从两个人日常的一些小细节也发现这俩人在一起了,他身边真是艳煞众人两对gay,看来上次张极说的话是真认真了。
拌完嘴又客套几句之后他下楼补觉去了,房间里张泽禹迟迟不出来。
张极在客厅找不到好看的片子,他就想等着张泽禹出来和他好好说说话,或者牵个小手,寻思着要不就去切个西瓜,进厨房发现连大的菜刀都没有。
妈妈:[最近出差刚好回来。重庆南岸区这边儿是吧,你把你地址发给我,我有时间来看看你,这次是真的有时间了。]
张泽禹:[你往上翻翻,我发过了。]
这个特殊的铃声提示表示特别关心,但在张泽禹来到重庆的这些日子,并未响过几次,上一次还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电吉他,回应的内容也是单调的几串数字,快递单号。
张泽禹拿着手机又不知道该打些什么字了,窗外正好是绿茵,再这样下去,他要习惯没有家人的日子了。
“砰!”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点动静,给张泽禹一惊,推开门一看,张极徒手劈开了一半西瓜。
歪歪曲曲的一点都不整齐,张极劈完正在洗手,用纸巾擦了擦,嘴里还念叨着:“呀,劈歪了。”
“……”张泽禹挤出一点笑来,“明明有刀的,好不好。”
张极拿起一把跟他手掌一样大的小水果刀:“你是说这个小玩意儿吗?”
张泽禹笑了笑,好吧,他息掉手机屏幕:“那你真棒哦。”
红色瓜仁,瓜皮很薄。苏母确实很会挑西瓜,有的沙,有的脆,拿起两个勺子就对着一半儿开始舀。
只是张泽禹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闷闷不乐的样子,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张极歪着头来看他脸色,这动作有点逗,张泽禹被气笑了,别过脸去。
亲自舀一勺喂到他嘴里:“吃。”
怎么跟大人喂小孩饭一样啊,许是并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坏情绪,他笑了:“我自己有手。”
“好好好。”
明天张泽禹母亲就要来看他了。上一次见面好像是两三年前。这种感觉好奇妙,一个人从幼稚到成熟最重要的那三年,他没有跟母亲接触过一点,现在既陌生又熟悉,他不知道他是悲伤还是激动。
第二天,张极抱着自己用纸箱给棒子新做的汤臣一品大窝,这次为了仪式感,特地走的大门。
一个纸壳被改造成多边形,外面画了一些花里胡哨的小画,有一个超级丑的狗,他说那是棒子,说完棒子就朝他吼。
正式点,按了按门铃,门上还贴着[从此不掉小珍珠]的对联,很快门就开了。
“Surprise!”
箱子一挪开,一个中年女人严肃着脸,长相与张泽禹有三分相似。
“……”
“额,阿姨好,你吃了吗?”
tbc.疯狂更新ing,点点红心小蓝手,错字t
【成瘾】35
娱乐圈|双顶流|破镜重圆|年上|甜宠
OOC‖勿上升
chapter35
————————————————
“张泽禹?”沈九回头脸上带着疑惑,“怎么不走了。”说罢扯了扯张泽禹衣角,“外面好黑,我有点怕...”
张泽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摇了摇头,“没事。”走进夜色再回头看时张极已经不在那个地方。
入了秋的深山夜晚气温骤降,颇有一种初冬之意,张泽禹搓了搓胳膊垂下眼眸跟着pd
的指引来到学校公寓。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拜访在宿舍中央的火炉,暖气直逼身体的四处。
“好冷好冷...
娱乐圈|双顶流|破镜重圆|年上|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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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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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沈九回头脸上带着疑惑,“怎么不走了。”说罢扯了扯张泽禹衣角,“外面好黑,我有点怕...”
张泽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摇了摇头,“没事。”走进夜色再回头看时张极已经不在那个地方。
入了秋的深山夜晚气温骤降,颇有一种初冬之意,张泽禹搓了搓胳膊垂下眼眸跟着pd
的指引来到学校公寓。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拜访在宿舍中央的火炉,暖气直逼身体的四处。
“好冷好冷,天啊还有火炉!雪中送炭啊这是。”沈九早就冻得快神志不清,一个劲的打哆嗦,嘴唇都冻白了,“你快进来啊,外面冷死了。”
关上门,屋里摇曳的火苗在瞳孔中肆意燃烧,张泽禹长呼一口气放下背包后整理自己的床铺。宿舍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一点灰尘,就连床单和被罩都是洗过的,靠近还能闻到清新的洗衣粉的香。
很显然,霍行提前就给他们收拾好的。
“张泽禹,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
摄像机已经关了,寂静的夜里唯有火炉里的柴火烧的噼里啪啦响,“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感觉你好像不开心,一路上没说过几句话。”
沈九目光灼灼的看向张泽禹,那一眼尽让张泽禹打了个冷颤,“没有,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沈九垂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火炉里的火苗,“之前综艺里的你好像,不是这样的。”
沈九看过温馨的家,在来这之前他看了每一期,尤其是张极这一期。在我浅印象里,张泽禹眼睛亮亮的,看向谁的方向永远都是充满朝气。
“那都是以前了,人都不应该向前看吗。”张泽禹嗓子清冷,脱掉黑色冲锋衣里面高领毛衣遮住他白皙的脖颈。
沈九还想说些什么,正要开口突然被敲门声打断,起身去开门时,屋里的张泽禹还在整理背包里的衣服。冷风扑簌簌往里吹,好不容易积攒的暖气一瞬间消散。
“沈九你...”
冷风中,张极矗立在门口模样有些局促,高挑的身子挡在门口一旁的沈九显得都有点瘦小,深情幽深的眸子就那样望着张泽禹,那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
“我想和张泽禹单独聊一下可以吗。”张极垂眸看了眼沈九,又将视线回到张泽禹身上。
沈九楞楞的点了点头,他连怎么出去的都不知道,只记得木门在他面前被关上随后里面有一道很明显的锁门声。
两人就这样,看了对方很久,久到屋里的火苗逐渐熄灭,眼里的灼热却在黑夜里散发光亮。
“张泽禹...”
“嗯。”张泽禹表情淡淡,极力克制住自己后转过身继续收拾自己衣服,可来来回回收拾的还是那么几件。
“我感觉我再不来找你,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张极攥紧了拳头,声音闷闷的,“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幺幺。”
最后两个字很轻,轻到几乎听不到,可在这狭小又不通风的房子里,最后两个字如同铆钉一样深深扎入张泽禹心里。
良久之后,张泽禹嘴角挂起一抹温柔的笑,“你说什么呢哥,我怎么会不理你。”摇曳的火光中,张泽禹淡漠疏远的表情让张极一愣。
“我永远是你弟弟啊,哥。”
“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做你最好的朋友。”
张泽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到张极面前,五年前他也是这么看他的,只不过每次都不敢注视着张极的眼睛,因为每一次的对视都会让他心动。
这一次,他目光坚定,眼里含着笑,走到张极面前时张极还有些不知所措,可当张泽禹柔软的身子挨到自己,张极一愣僵硬的伸出手环抱住张泽禹纤细的腰肢。
逐渐张极越发用力,像是要惩罚张泽禹不辞而别的五年。没人知道他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无数的夜里他辗转反侧,无数的感叹号和发出去没有回应的消息都和他的心一样石沉大海。
他找过张泽禹很多次,为了能和张泽禹近一点,他买了一个庄园,为的就是他去巴黎有一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同一个地方的归属感。
“我有喜欢的人了。”
话音一落,张极身子一僵,声音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的颤抖,“你说什么。”
“你会祝福我的对吧。”
张极盯着张泽禹,没一会抬手摸向张泽禹的耳垂,“你知不知道你说谎话的时候眼睛会眨的很快。”他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张泽禹通红的耳垂,“不要骗我,我会伤心的。”
张泽禹嘴角抽抽了两下,有种谎话被揭穿的羞耻感,“你...你爱信不信。”
一把推开张极后,理智战胜了冲动。
“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张泽禹不敢看向张极的眼睛,“我是说我们。”
张极没听懂,还想继续问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几声微弱的敲门声。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拍摄你快回去吧。”
张泽禹下达了逐客令,将张极又推又嚷的撵出门才长吁了口气。靠在门边,张泽禹无力的瘫坐在地。
垂着脑袋很久后,张泽禹突然嗤笑一声。
眼里的泪花也闪烁不停。
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如果可以,他和张极永远就这样吧,不要往前不要后退。
和他和自己,同时留下最后的尊严,到时候再想起来,就不会有遗憾了。
而他现在就要做的是。
不要再喜欢张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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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留评
沈九:救命....
来年春
民国时期 阴翳青年宝×孤独少年极 年下
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点梗来自@茶画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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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躲什么躲?还敢躲?还是揍的不够多是不是?”
浑厚的中年男音在破烂的屋檐下响起,微微凸起的啤酒肚起起伏伏,粗重的呼吸声在寒风的呼啸中此起彼伏,起起落落混着白色雾气往高处飘去,消失不见
“我打死你!”
长满老茧的手掌狠狠的砸在张泽禹的后背,薄薄的连衣裙被恶狠狠拉扯,特地定制选过的上好绸缎被扯出撕裂的声响,动作微微一顿
“自己爬回来。”
张泽禹匍匐在地上,试图能佝偻...
民国时期 阴翳青年宝×孤独少年极 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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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来自@茶画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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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躲什么躲?还敢躲?还是揍的不够多是不是?”
浑厚的中年男音在破烂的屋檐下响起,微微凸起的啤酒肚起起伏伏,粗重的呼吸声在寒风的呼啸中此起彼伏,起起落落混着白色雾气往高处飘去,消失不见
“我打死你!”
长满老茧的手掌狠狠的砸在张泽禹的后背,薄薄的连衣裙被恶狠狠拉扯,特地定制选过的上好绸缎被扯出撕裂的声响,动作微微一顿
“自己爬回来。”
张泽禹匍匐在地上,试图能佝偻起身子,微微用力,前襟恶狠狠贴在尘土飞扬中
“没有的东西,真是操你二大爷的废物,”不耐的声音传来,“给我解裤子。”
张泽禹微微睁开肿胀的眼眸,缓缓抬起手,被恶狠狠踩在脚下,张泽禹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席卷十指
良久
无恙
张泽禹微微睁眼,一张扭曲的国字脸仅仅毫厘之差贴在自己的鼻梁前,下垂的眼睑,褶皱的皮囊,眼睛与鼻子的位置似乎对调,焦黄的面皮挂在地上流出长长的一片去
张泽禹蓦然惊醒
寂静的夜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提醒自己还活着
又是噩梦
02
张泽禹微微缓过神,顺着心神朝亮光处看去,又是猛然一惊:
一个直挺挺的脊梁立在床边
这是他在这的第三天
他跪了两天半
“啪”
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张极的太阳穴,对上面前倔强的眸子,清冷单纯,一副无辜且柔情的神态,张泽禹冷哼一声,不多言,他没这么容易被骗
“你给我下的药?”
张极的柔情蓦然收住,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你怎么知道的?”
张泽禹只是冷笑不说话
“你还是挺聪明的,没趁我睡着跑出去,”张泽禹自顾自走到张极侧面的乌木桌椅前坐下,春天的风透过微微打开的窗子,直直的灌入阴暗冰冷的屋子,春日的夜似乎凉过深冬,“知道外面都是人守着是吧?”
张极跪着,一声不吭
张泽禹没得到回应,侧过头,斜睨着上下打量他。
十六岁,正是绝好的年纪,体格不算健硕,但也没有骨瘦如柴。笔直的腰杆,精瘦的大腿,右边的胳膊微微显出畸形的状态。面颊清俊,高挺的鼻梁在透过窗户的月光照耀下只留一道笔直的亮光贴在鼻骨
“张极……今年十六了?”张泽禹只是喃喃自语
“嗯。”
张泽禹随即笑出声:“认真问你话的时候不吭声,随便一声嘟嚷你倒是附和的紧,你确实是有气人的本事。”
看着张极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温柔俊俏的良家少年
“你东家已经死了,”张泽禹站起身,缓步蹲到张极跟前,“你们那一派,除了你没留下一个活口。”
看着怒目圆睁的张极,张泽禹只觉得痛快:“瞪吧,使劲瞪吧,我最喜欢看着别人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我,却又伤不到我的样子。”就像那个挨千刀该被活活绞死的东西一样
张极被张泽禹眼里爆发而出的冷冽刺激到,再坚挺也不过十六岁,怎么可能是张泽禹这个日日夜夜刀口上舔血仇家无数的人的对手呢?
“小郎君,”张泽禹突然笑的好用力,大声的就像是要驱散邪祟,“臣妾见过的尸体,怕是比你这些年吃过的米都多。”
听着张泽禹突然阴冷下来的声音混杂着时时敲进窗户的风声,好不冷冽,张极被张泽禹这突然精神失常的模样吓了一跳,饶是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亲眼目睹依旧感到畏惧,他突发奇想,有了收回当初信誓旦旦说能杀掉他那般言语的冲动
张泽禹是整个道上都有名的鬼面刀,最出名的就是他时而阴翳时而晴朗的性格
“小郎君,老实呆着吧,”张泽禹的手轻轻搭上张极的肩膀,唇瓣紧紧贴在张极的耳畔,另一只手勾过张极的脖子,温温柔柔的语气中饱含着挑逗,“你知道的,我是恶鬼。”
只此一句,张极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不得动弹
张泽禹笑的更欢
因为
他看见,张极起反应了
不愧是春天
03
那天之后,张泽禹把张极丢了出去交给旁人管,张极自然也是求之不得。对于那天的事,他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困惑
羞耻于他对这样的混不吝起了反应
困惑于,他明明是个男的
虽然手搭上张极肩力道是那样柔软无骨,可是细细摸索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是骨节分明的大掌
但是张泽禹拿腔捏调的时候浑然一身就是青楼女子的腔声雅调
难道是因为声音吗?
张极搞不懂,但他也不想懂
和张泽禹呆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让张极觉得窒息和无奈,他对张泽禹唯一的兴趣就是好奇:
张泽禹是怎么知道是自己下的药?
他只是在张泽禹的茶水里加了让他做噩梦回忆起不好事迹的药而已,他是怎么察觉出不对的?
但无论如何
不得不说的是
张极的身子骨是真硬,不论怎么说都不肯松口,哪怕是好声好气亦或者是棍棒伺候,就连组织里最高礼遇的时候都没让他屈服,就在组织决定杀人灭口的时候,张泽禹这才彻底来了兴趣
“小郎君”
又是那个让张极浑身起鸡皮疙瘩,几乎想要当场拿头创地的称呼,他知道,又是张泽禹来了
只是这么多天没有见,突然听到张泽禹的声音,张极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似乎是厌烦,但似乎又夹杂了点别的东西
“你来干什么?”
“想你了,”张泽禹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鬼样子,“来看看你。”
只比上次的声音粗了些,但还是糯生生的
“哼。”
张极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最后不过脑子的蹦出这样一句
“怎么?还坚持着呢?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硬朗,岁数不大,胆子倒是不小,人也壮实。”张泽禹眼角都带着笑,“难得啊,难得从我进组织的那年开始,细细数来都得三年零七天整了,你倒是第一个坚持这么久的。”
张极没由来的升起一股骄傲,把原本就笔直的摇杆更是挺了挺
“我倒是比较好奇,你孑然一身,背后无牵无挂,无父无母,东家也全都死精光了,你在坚持什么?”张泽禹盘腿坐在张极的跟前
“你懂什么?这是英雄气概,誓死不屈。”
“可是你跪着了。”
张极瞪大眼睛:“你懂什么就乱说,我身跪心不跪,宁死不屈,我坚持到底。”
“如果今天还不能把你拿下的话,明天就会把你送上断头台。”张泽禹也不急不恼,只是把手上的灰拂去,平淡的就好像在诉说着今天的午饭用了什么食材。
张极也不气不恼:“随意,我既没有父母要养,也没有子女要教,来去都是空空一人,怕什么?”
“我知道,所以我带你出去逛逛。”
“去哪?”
“酒楼。”
“去酒楼干什么?”
张泽禹侧过身,仰头看着玄日苍空
“敬天地,敬山水,敬万物。”
张极微微一滞
04
说是带他去酒楼,但是张泽禹最先带他去的是桂香街,是整座城最有名的街道,来来往往都是有钱人,穷人,无名无姓的,苦于危难的,都没有机会进来一睹荣光,所以这是张极第一次来
“来这干什么?”花花绿绿繁荣景光一时间迷惑住了张极的双眼,他好奇地朝着广阔天地长街小巷打量着,好奇的情绪一时间溢于言表
张泽禹就那么意料之中的看着他:“带你逛逛,给我们坚挺的男子汉英雄气概一个奖赏。”
张极显然是不信的,这话张泽禹自己其实也不信,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已经被磨练的无悲无喜心绪平静,不要说奖赏,就算是惩罚,他都不屑于给谁
“太久没见到你这种人了,带你逛逛,就当是给你送终,毕竟明天你就要上断头台了。”
这话才是张泽禹这种人该说的,掌握别人生死,拿捏别人幸福,这才是他这种人幸福感最大的来源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张极自然而然也就放下心中戒备,说的也对,明天就是死,就算他今天是刀山火海都无所畏惧,更何况还是繁荣盛况呢,别人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对于张极来说,今日能赏一方荣光,明日死也归得其所
张极就那么从街头逛到了街尾,他挑着街头摊贩的小货物,桂花酒,小灯笼,捏泥人,画糖画,他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要,张泽禹也都惯着他,他看上什么毫不犹豫就结账拿下来,起初张极还有所困惑,狐疑的看着张泽禹,对上跟前坦然的目光,张极索性放下心中疑惑,管他呢,反正明天就死了
出来的时候还是烈日骄阳光芒万丈,等他们逛完整条街,已经是太阳西落昏黄一片
“走吧。”
“还走啊?”
“我说过的,敬天地,敬山水,敬万物。”
不就是去喝酒吗?说的这么好听。当然,张极也只是在心里嘀咕着,其实他也对酒楼很好奇
张极跟在张泽禹的屁股后面往前走,手上拿着刚刚画好的糖画,嘴一刻也不停歇的啃着,就在他纠结是先把耳朵吃掉还是先把尾巴吃掉的时候,面前的人停下了脚步,他却浑然不觉,猛然间撞到了张泽禹的后背,糖化也粘在张泽禹的背上
一时间,愧疚涌上心头,就在他以为张泽禹要嘲弄他走路不看路或是大发雷霆的时候,他微微侧过头,看着粘在背上的糖画尾巴,把外套脱下丢在张极身上:“你弄脏的,你拿着。”
就只是这样吗?张极愣住了,大脑不转动,但肌肉下意识的跟着面前的人继续往酒楼里走
04
“你不是问我嘛?”三两瓶酒下肚,面前的人面颊已经染上红晕
“什么?”张极只是微微喝了几口,他不太喜欢酒的味道
“你那天不是问我怎么知道是你下的药吗?”
张极终于想起来了,这个问题困惑了他好几天,只不过随后遭受的毒打让他忘记了所有思考
“你怎么知道的?”可能是视死如归吧,张极的胆子大了很多,发现面前的人也没有那么可怕,当然可能是因为面前的人喝了酒,脸上沾了红晕,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小孩
“嘿嘿,”张泽禹突然笑出声,跟之前用力的大笑不一样,这次的笑透露出几分单纯,似乎还有着说不出来的哀伤,“因为我呀,夜里从来不睡觉。”
“啊?”张极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有人夜里从来不睡觉的,早该猝死了
“厉害吧?”张泽禹拍拍胸脯,“晚上睡觉是会做噩梦的,我不想做噩梦,我又控制不了,我既不想做噩梦,也不喜欢这种掌控不了的感觉,索性我就白天睡觉,白天小憩是不会做梦的,你下次可以试试。”
我才不要,张极没说出口,他只问:“那你都做些什么梦啊?”他实在是太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梦能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连觉都不敢睡?
“什么梦?呵,畜牲的梦。”
张泽禹有个爹,当然,现在死了,坟头的草都老高了,不过倒不是他杀的,是组织杀的。这就是为什么张泽禹誓死要给组织卖命
张泽禹不是原配生下来的,那个时候张泽禹他爹的原配不会生孩子,他又实在想要个孩子,所以就干脆跑到外面包二奶,原本想的是生下来就给钱让二奶走人,把孩子抱回去,就说是在外头捡的,这样既能糊弄原配,又能把自己亲生的孩子养大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张泽禹妈妈,也就是二奶,不是什么善茬,不甘心拿了一笔钱之后就隐没在人海,他想要的是一世的荣华富贵,当时张泽禹那个魂不吝的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架不住家里有钱,背景在当时的城里是一等一的好,二奶也就是惦记上了这个才会和他爹好
张泽禹他爹不肯和原配掰?没关系啊,二奶于是上门逼宫,抱着孩子硬逼原配就范,原本原配就是个病殃殃的体质,被这么一气,直接驾鹤西去了,二奶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就此享受荣华富贵,没成想原配在濒死之际和张泽禹他那没用的爹说,其实不能生孩子不是自己的缘故,是这个魂不吝的老爹不能生孩子
这话虽然无锤无据,但是每个男人愿意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哪怕自己找了别人,也绝不允许被人劈腿了去,而张泽禹正巧不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比预产期早了足足两个月,生下来的体格还倍儿好,一点没有早产儿的影子
原本张泽禹那老爹没文化没见识,权当是自己的基因好生出来的孩子体格好,这样细细一想,一些困惑顿时就浮出水面
于是张泽禹老爹就派人下去查,不查还好,一查才发现这二奶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有染,张泽禹老爹当场就翻脸不认人,让那二奶带着孩子滚
可是能周旋在这么多男人中间的二奶,怎么可能是个心软的人?直接把孩子丢在张家门口甩袖走了,不知道是找下一个男人还是怎么着,总之从此了无音讯,张泽禹就那样成了弃婴
要知道当时有钱有权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可是常有的事儿,张泽禹他老爹之所以在外面偷偷找二奶,就是因为这原配在他心里是有很重的地位的,不说张泽禹那色鬼老爹,就算是把那照片摆在张泽禹面前,他都得感叹两句绝佳容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现在这人死了孩子没捞着,随着后来的时代变迁,这老爹终究还是没用,家道中落没钱没权,房子也被抵押出去,没能力找女人,心里又惦念着原配,最后这混不吝老爹只能把张泽禹让在身边给自己摔盆送终
越无能的人越喜欢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从那时候开始,张泽禹老爹就跟疯了一样,找不起女人就让张泽禹在家扮女人,甚至还用偷来的钱去定制上好的裙子给张泽禹穿,自己遇到生理问题就让张泽禹用手帮忙解决
稍有不如意,对张泽禹非打即骂,随着长大,张泽禹开始渐渐不愿意穿裙子,当时的少年就那么笔挺的,跪在地上接受着那个混蛋的凌辱殴打
05
“后来呢?”张极看着张泽禹早就已经红了的眼眶,大脑一片空白,找不出别的话
“后来?被组织杀了。”张泽禹冷笑着往杯子里倒酒
张极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你呢?你什么打算?”张泽禹不想再说下去,索性把话题引到张极身上
“我?我能有什么打算?明天上断头台的人能有什么打算?”
“不考虑衷心组织吗?”
“我不要跟杀人为乐的人为伍。”张极摇头。
张泽禹又开始笑,但不知道为什么,张极觉得他这次的笑是发自内心发自肺腑的,即使他笑得很用力,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但是张极却莫名的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真诚和温柔
张泽禹带着他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这一片繁华,张泽禹笑着问:“不期待吗?”
“什么?”
“不期待这里明天会是什么样的吗?”
“期待。”
“可你明天就要死了。”
“嗯。”无悲无喜,并不失落
张泽禹不再说话
直到距离住处只剩下一条街的距离,张泽禹转头看着他:“决定好了吗?还是上断头台?”
张极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说了声嗯
正在看月亮,看天空,看世界,看万物,张泽禹知道,他大概是在跟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告别
“你走吧。”张泽禹叹了口气,朝前面走去
“你说什么?”出人意料的是,张极居然跟了上来,张泽禹只好顿住脚步
“我说,你走吧。我放你走。”
“为什么?”张极好困惑
“不为什么,为天地,为山水,为万物,”张泽禹吊儿郎当的,张极却从中感受到了虔诚,“可能也为英雄气概吧。”
张极就那么和张泽禹沉沉的目光对视着,说不出一句话,月光就那么明晃晃的悬在深夜的高空,清冷又冰凉的微风在一阵阵呼啸中紧紧的贴上面颊,张泽禹是迎着光的,光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但似乎怎么都穿不进他的胸膛,张极愣神
就算张泽禹几次催促,他也迈不动腿,最后张泽禹索性不管他,转头走掉表明决心,只是还没走两步,他突然听见身后的人叫:“张泽禹!”
“嗯?”张泽禹头都没回,他都能猜到大概是那些:
真的吗?
为什么?
之类可笑且滑稽的问话
“如果一定要的话,我只做你的下属。”
真是滑稽,张极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的出乎他的意料
张泽禹笑着转头:“不是一定要。”所以你放心走吧
“那我也只做你的下属。”
05
张泽禹自己都没想到,他真的能让张极屈服
“你为什么改主意?”不清楚就应该问,这是张泽禹一生奉行的信条
“不告诉你。”
“切,”张泽禹表面不在乎,“谁在乎?”
“你啊。”张极已经完全能拿捏住张泽禹的心态了
“你说不说?”张泽禹又气又恼,干脆直接上手去挠张极的腰
“会说的会说的,总有一天会说的,”张极笑着挠挠张泽禹的胳膊,“我们来年春天去看北山的花好不好?”
“谁要跟你去。”
06
其实会说的那天来的并不晚
在张泽禹执行任务受伤的那一天
在这两年间,张泽禹第一次看见张极哭的那一天
“哭什么?今年都十八了,怎么还哭呢?不是英雄气概吗?哭什么?”张泽禹撑着自己受伤的病体,笑着看着张极,试图伸手去撩他额前的那一抹碎发,只是受伤太重,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那段时间的张极寸步不离张泽禹,只要张泽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就能够听见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穿破云霄,一声比一声着急忙慌
每次张泽禹都只能笑着答应,但他真的很开心
“张泽禹。”
“嗯?”
“我喜欢你。”这是张泽禹伤好了那天张极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如果说这么多年让张极觉得恐惧的,只有张泽禹第一次叫他小郎君那天的寂寥和今天的沉默
他的眼神一刻都不离开面前人的面颊,试图从这张脸上获得一些暗含的讯号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张极说的好肯定,肯定的张泽禹几乎要相信
“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
他们都是男的,谈什么喜欢呢?
张泽禹忽然想到那天晚上,他突然意识到,会不会张极也像那个混蛋一样把自己当成女的呢?
这个想法无凭无据,但是全靠往昔的阴影在一瞬间笼罩了张泽禹的全身
他没有办法求证,他该怎么求证呢?
难道直挺挺的站在张极面前问他:
你为什么喜欢我,是因为把我当女的吗?
且不说张极该怎么回应,光是这个问句,张泽禹这一辈子都没有勇气问出口
张泽禹看着天边的月光,他哭笑出声:“小郎君,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有你一半的英雄气概呢?”
连月亮都带了酒,浸润的几乎要掉下雨来
张泽禹只好埋着头,他什么都不想看
07
他原本答应张极第二天早上给他答复
可是真的当张极推开房门进入房间的时候,只剩下空空的床褥和已经不见的细软
旁人告诉他,他又去执行任务了
在走之前,他托人跟他说:
等他这次任务执行完回来,一定给他答案
张极只好就那么躺在硬邦邦的床榻上,抱着张泽禹的枕头气恼那说话不算话的良人
张极最后是在张泽禹的味道和浸润半边的枕头包围下睡着的
他连睡梦都在等来年春
08
张极七等八等,终于在深秋的夜里等到张泽禹回来
只不过他受伤了
快死了
养不好了
看着手挂在担架边缘的身体,张极又一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不记得是什么情况了
是蹲着还是跪着?
是哭着还是笑着?
是痛斥还是怒骂?
是气恼还是恳求?
他一概都不记得了
他唯一记得的只有那个一见面就叫他小郎君的人,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小郎君,真可惜,没能喜欢你。”
“张泽禹,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不擅长撒谎啊。”
就像那天你说佩服我的英雄气概带我逛逛,明明只是想让我见识繁华留恋人世,那次我没拆穿,这次你又故技重施
你够狠
瞧
耳根子红了一片
那年张极十八
他没等到来年春
——————————————————————
全文完
真是败给你了22
严重ooc警告
娱乐圈顶流idol极 | 不服输的傲娇小作家宝
文内txl常见认同且合法
🈲上升
不要白嫖,不要白嫖,写文不易,点赞关注
Chapter22.
张极看见张泽禹那加油的动作,心情雀跃,信心都增加了不少,等陆昊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甚至还得意的朝他摇了摇头
显而易见,陆昊翻了个白眼给张极,然后这一切都被张泽禹尽收眼底,内心里快笑到昏厥了,幸亏自己表情管理还行才没有表现出来
“嗯,你们谁先?”张泽禹微微笑着开口问道,本来还在暗自较劲的两个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然后...
严重ooc警告
娱乐圈顶流idol极 | 不服输的傲娇小作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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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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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2.
张极看见张泽禹那加油的动作,心情雀跃,信心都增加了不少,等陆昊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甚至还得意的朝他摇了摇头
显而易见,陆昊翻了个白眼给张极,然后这一切都被张泽禹尽收眼底,内心里快笑到昏厥了,幸亏自己表情管理还行才没有表现出来
“嗯,你们谁先?”张泽禹微微笑着开口问道,本来还在暗自较劲的两个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然后陆昊就听到张极说了一句“我来吧Z老师”,张泽禹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旁边一直没吭声的张峻豪,撇了撇头让他过去
这几天张泽禹可以说是精疲力尽了,虽然张极说不给他看全部,但是有一些问题,小细节张泽禹还是不放心的跟张极再次强调了几天,又去帮他的好弟弟纠正了一下动作,神态和台词
“3、2、1、张极第一次第一场试镜Action”
张极缓慢的抬起头看着张峻豪,手搭在张峻豪的肩上“宋楠我知道你都知道了,你听我说!”,张峻豪用力的推开张极“林霄,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宋楠,你听我说你冷静一下!”张极又捏住张峻豪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宋楠,你不应该知道真相的!你应该永远不知道!你应该开心才对…这不是你…这不是你!”
“林霄,你知道吗?在我不知道这些真相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你永远都不会抛弃我,你永远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我甚至都有一刻的觉得,你救我是上天派来的救星”
“可是你知道吗?当我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我比死了还难受,就像是断了翅膀濒死的蝴蝶,有一天被人捧在手心里抬了起来,他以为他的翅膀又可以动了它又可以飞了,就当他很开心的时候,突然有另一只蝴蝶过来告诉他,它根本就不是翅膀好了,它根本就不能飞,他还是那个翅膀断了濒死的蝴蝶,一切都是人类造出来的假象”
张峻豪用颤抖的声音红着眼睛说出这些话,两个人相对着沉默了好久,张极才开口说“我们分手吧”
“OK很棒”张泽禹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笔“张极,你确实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表现的不错,下一个”
张泽禹没有过度的夸赞张极,虽然在心底他确实是非常非常开心因为张极的进步,但是明面上并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老师,那到我了是吗?”陆昊在一旁不服气的看着张极,在现场的其他工作人员其实都心知肚明,陆昊喜欢张泽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本就被张极抢了资源的他,哪还受得了这个气
“哦,那你开始吧”张泽禹缓过神来,示意陆昊过去
“陆昊第一次第一场试镜Action”
陆昊调整了一下神态他开口说道“宋楠,我知道你都知道了,你听我说!”他没有把手搭在张峻豪的肩上,他只是用力一吼,想尽力的去还原当时的神态,但是一不小心吼的太大声,把张峻豪给吓到了
吓得人家都不知道下一句该接什么了,张泽禹赶紧叫停“不是陆昊,你就这种水平吗?”
“不不好意思Z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陆昊低下头紧张的说道,张泽禹无语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赶紧结束
然后陆昊第二次也有一点小失误,最后求着求着演了第三次,也算是中规中矩的演完了这个剧场,本来按照程序,工作人员要组织进行下一次随机试镜,却被张泽禹叫停了
“就这样吧,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进行第二次的随机试镜了,陆昊,你的情绪并不稳定,一次准备了这么久的试镜,你有那么多的失误,觉得这不是一个演员该有的心理素质”
“Z老师,你什么意思?你对张极的评价就这么好,你对我的评价就这样,我真的是有理由怀疑你们两个有一腿” 陆昊皱着眉头,双手交叉环在胸前,一脸嘲讽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陆昊,你可以质疑我选主角的眼光,但是你不可以质疑我和他的关系, 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包括我跟你的关系也是朋友,我觉得这并不存在什么一腿和什么之类的,我工作上从来都是一视同仁,我觉得你这么说我,你不是很尊重我的人格”张泽禹正色的说道
陆昊没有说话,只是示意让工作人员全部出去,他们有话单独讲,等所有工作人员都走了,只剩他们三个的时候,陆昊才开口“老师,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现在工作人员都走了,我就跟你讲讲我的心里话”
“张极,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喜欢老师吧,我一直都有在追老师写的小说,写的文章我觉得老师非常的有趣,我已经拿小号关注老师有两年多了,老师,我不相信你敢说不出来我对你的情感”陆昊越说眼睛越红
“老师,那你喜欢我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老师”陆昊眼角挂着眼泪,走上去牵住张泽禹的手,一直在旁边偷偷录音的张极,想上去,但是又不能动,因为张泽禹在出门前还交代过他,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可以出面维护他,不然会被人穿小鞋的
“陆昊,你放开吧,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也请你不要对我有这种想法,现在在这里的只有三个人,我们出去以后谁也不会再提这件事情,希望您自重”张泽禹甩开陆昊的手,往后退了几步,看了几眼,转身出去了
等出了演播厅,张泽禹长叹一口气,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事啊烦死人了
“叮”张泽禹的手机响了,是他给张极设的特别关注,也不算是他给张极说的,是他被迫设的,因为他上一回没给张极设特别关注,张极给他发的信息被其他信息埋没下去了,害的他白担心了半天,所以从那以后他就偷偷给张极设特别关注,当然没人知道
张极:小宝老师,本帅哥下班给你做大餐补偿你,不要生气了
张泽禹看到这条信息以前本来还蛮生气的,结果看到这条信息之后,不仅不生气了,还有一点点期待,晚上的大餐
T.
晚上好~
为什么我一到新年就嗜睡…下午两点才起床>o<
他的秘密27
ABO | 带球跑 | 破镜重圆 | 古早狗血 | 虐 | HE
阴沉乖戾总裁极X温柔疏离教授禹
重度OOC,勿上升!
本章预警:本章后半部分主航润
CH27
他们此时的姿势无比暧昧。张泽禹伏在张极身上,而张极搂着张泽禹的腰。不过总算是松开了两人原本相缠在一起的手。
张泽禹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几分。“你……你先放开我。”
“他不让我见你。”张极不理会他的要求,而是控诉着左航的无理行为。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张泽禹的视线,不允许他逃避。
这个姿势张泽禹几乎能感受到张极搏动的心跳,这...
ABO | 带球跑 | 破镜重圆 | 古早狗血 | 虐 | HE
阴沉乖戾总裁极X温柔疏离教授禹
重度OOC,勿上升!
本章预警:本章后半部分主航润
CH27
他们此时的姿势无比暧昧。张泽禹伏在张极身上,而张极搂着张泽禹的腰。不过总算是松开了两人原本相缠在一起的手。
张泽禹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几分。“你……你先放开我。”
“他不让我见你。”张极不理会他的要求,而是控诉着左航的无理行为。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张泽禹的视线,不允许他逃避。
这个姿势张泽禹几乎能感受到张极搏动的心跳,这令他方寸大乱。他张了张嘴,可不知道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可谁想到,张极突然抬头啄吻了一下他的唇,惊得张泽禹无法动弹,只能呆愣愣地瞪着他。
“我们不说他了好不好?”张极不想让那个人占据他和张泽禹难得的交流机会。
张泽禹有些无力,明明是张极一直在提左航,怎么现在又是他说不要谈论他?他只能动了动在这个姿势下有些酸的腰,“你先把我放开。”
这个要求自然没有被满足,反而令张极收紧了手臂,他又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态度,“我不放。”
真是拿这个人没办法,张泽禹只能又羞又恼地偏过头去。见张泽禹终于停止挣扎,张极进入正题,问了他最想问的问题:“你在美国身体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泽禹瞳孔收缩,身形一震,张极为什么这么问?他知道了什么吗?
这下意识的反应全然被张极捕捉到,相当于印证了这种说法。
张极脸色一凛,沉声追问:“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没发生什么。你放开我。”张泽禹开始不听话地挣扎,他也是奇怪,现在张极才是那个病号,怎么手臂上的力气还这么大。他不安分地推搡着他的肩膀,意图逃开他的禁锢。
可不知是不是他动作太大碰到了他的伤处,竟听见张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张脸皱在一起,张泽禹顿时不敢动弹,紧张地问他:“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说着更加急于脱离他的怀抱,伸出手臂想去够床边的按铃。
张极把他的手牵引到怀里,摇了摇头,额角因疼痛而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放松了一些,“别叫医生了,我没事,你乖乖别动好不好?”
张泽禹有些为难,却只能听话,身体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但始终绷着一根神经,好让两人多少隔出些距离。
感受到他的妥协和顺从,张极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他捏了捏张泽禹的手心,重新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的身体怎么了?”
张泽禹不想他不依不饶,偏过视线不去看他,很轻地回了句:“没怎么。”
张极眯起眼睛凝视他,“没怎么?可是那个家伙说你……说你差点在手术室出事!”他没法把“死”这个字说出口,光是把这个字和张泽禹联系在一起就能让他心跳骤停。
“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别问了,和你没关系。”张泽禹的防御心理起来,像刺猬竖起浑身的刺一样不让张极窥探分毫。
“和我没关系?张泽禹你……”他怒火攻心,胸口剧烈起伏之下,脆弱的腹部一瞬间绷紧,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张泽禹没听到他接下去可能会说出来的恶语,有些犹疑地将视线重新投注到他身上,这才发现张极的眉心拢成川字,鬓边渗出豆大的汗珠,嘴唇泛白,紧抿成线,呼吸又浅又快,显然在经历着某种痛苦。
张泽禹顿时失去自持,扶着张极的肩膀慌得语不成句:“你怎么……哪里不舒服?我……我这就叫医生!”
“别……”张极想拉住他,但是生理上的疼痛让他发不出声也使不上力,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泽禹像只轻盈的蝴蝶飞出他的掌心。
张泽禹等不及按铃,跑到门口拦下迎面走过来的医生,“病人有危险!拜托您给他看看吧!”
他不知道他这样的语调和眼神有多容易让人心软,医生也不管本来手头上的事跟着张泽禹走进了病房。
医生在平板上调出电子病历飞快地扫了两眼,又检查了一下张极的心跳和血氧,才转过身让张泽禹放心,“没有大碍,病人情绪不要激动,动作幅度也不要太大,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休息。”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张泽禹将医生送到门口,羞赧道:“抱歉医生,我……我太草率了……”
医生见他一副认错的模样,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他表示了充分理解,“没事,家属关心则乱嘛。”说完便离开了。
关心则乱……
张泽禹垂着头走到距离床边一米的地方,不敢再靠张极太近,只说:“我没什么事,就是初到美国的时候有些不适应,肠胃出了点问题,做了个小手术。也是五年前的事了,都好了。”他最终还是扯了个谎。张极这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如果他一味地拒绝回答,反而令人疑窦丛生,还不如给他一个理由,也好打消他追问下去的欲望。
“真的?”张极将信将疑。
张泽禹颇为坦荡:“不信你可以让医生来检查。”
张极大概是在回忆陈天润给他的检查报告,似乎确实没有除了内分泌失调以外的健康问题。这才勉强放过这个问题。
张极脸上痛苦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他安安静静地仰着头看了一会儿他,才虚弱地笑了笑:“你刚才在担心我。”他用的是肯定句。
张泽禹眼神四处飘,语气却很平淡:“人之常情罢了。”
“哪种情?”
张泽禹十分无力,张极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想着拿这些话头来试探他?不管怎么说,他们今天的交流都已经超过了合理的社交距离,不应该再在这里流连。
张泽禹走到门边,轻声说:“我先走了。你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
说完他也不等张极的反应,拉开门走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他听见张极喊了他一声,但是他没有停留,径直走向电梯。
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刚巧看见陈天润在那边和护士沟通患者情况,他脑子一转,等在一边。
等到陈天润交代完事项,一转身便看见站得十分乖巧的张泽禹。“这就出来了?”
“嗯对,他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张泽禹礼貌笑笑。
陈天润陪着他一起走到电梯边,“说吧,你是有话想跟我说吧。”他是个聪明人,张泽禹觉得和他交流很轻松。他踌躇片刻,问道:“你和……左航联系过了吗?”
陈天润眼睛一亮,“我们加上了微信,隔三差五就会聊聊天。不过还没能把他约出来。”
张泽禹深呼吸,鼓起勇气对他说:“左航可能受伤了。你如果下班后有空,可以去看看他。”
“受伤了?”陈天润顿时瞪大眼睛。
张泽禹点头。
虽然张极只字未提还手的事,但基于他对张极的了解,他绝不会傻站在那儿任由左航揍他,如果张极受了十分的伤,那么左航也绝对被他打出了七分的伤。他本想自己去看看左航,可转念一想,左航一定不希望张泽禹知道他跟张极打架这种事,也绝不会想让他看见他被人揍得挂彩的样子。
张泽禹低头在手机上输入一条地址信息,一边对陈天润说:“我把他的地址发给你。左航这辈子还没和人打过架,这次实在是因为一些积怨,你不要误会,他绝对没有暴力倾向。说实话,我都没见过他被人打之后的样子,你或许是第一个见识到他的狼狈的人。”
陈天润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打开一看,正是张泽禹发给他的地址。他抬起头,对已经走进电梯的张泽禹挑了挑眉,只见他笑着说:“陈医生,给他一个机会,不要嫌弃他今天不太完美的脸蛋。”
有意思,陈天润朝他晃了晃手机,就这样把自己的竹马卖了?
好啊,那他买了。
反正免费。
陈天润驱车来到那个地址的时候,还感叹了一句,赚美元来中国花可真值啊。这小区他刚毕业那会儿来看过,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价格对于他的工资水平来说,还是偏高了一些,为此背上巨额房贷而降低生活质量并不划算。他的生活信条一直是过好当下的每一天。因此他倒不太在意房子不房子的,他现在在医院附近买了一个小公寓,过得非常潇洒。
就是缺个男朋友。
他在保安室登记完在楼下按下门铃,对面的电话接通,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隔着电话线传了出来:“您好。”
“这里是免费上门医疗服务。”他玩心大动,开始装模作样。
对面的人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没有购买这项服务,您找错人了。”
“是吗?可是是张泽禹先生联系我的。”
一听这个名字,对面的人有了一瞬间明显的愣怔。
五、四、三、二、一……陈天润默默倒数完五下,下一秒,楼下大门便打开了。
他得逞地笑了起来。
他施施然地看着楼下大门的门锁“咔嗒”一声自动解锁,电梯将他送到对应的楼层,刚走出电梯就看见一扇半开的门。陈天润敲了敲虚掩着的门,很快就有一个穿着卫衣戴着黑色口罩的人走了过来,眼角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淤青。
陈天润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对面的人明显被冒犯到,咳了一声转身走回客厅,也不跟他问好。
“这位先生,我一个医生都还没戴口罩呢,您捂得这么严实多少显得我太随意了。”陈天润心情很好地打趣。
左航没想到这个医生……怎么也没点医生的样子?他恼羞成怒,又紧了紧口罩的鼻扣,回了句:“那是因为你不够专业。”
陈天润拉下脸来,“还没有人质疑过我的专业性。你是第一个。”
“所以?”左航压抑住想要呛声的冲动。
“所以你引起了我的注意。”陈天润朝他眨了眨眼睛。
左航满脸黑线,张泽禹上哪儿找的医生啊?他免不了仔细打量了几眼这个不太正经的医生——乍一看怎么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熟?
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又拿眼角瞟了他两眼,没成想被人抓了正着,陈天润笑眯眯地说:“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左航轻咳,嘀咕:“我没在看。”
陈天润也不纠结这一点,点了点沙发,“不坐下来吗?”
左航叹气,领着他走进客厅,“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左先生,现在是晚上八点,您请我喝茶是想要和我彻夜长谈吗?”陈天润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觉得逗左航还挺好玩的,而且他有一种直觉,左航并不会真的介意他和他这样开玩笑。
陈天润以前读书的时候就以嘴皮子溜出名,他又喜欢读书,算得上博闻强识,在辩论队一时打遍天下无敌手,导致方圆十里的alpha都绕着他走,也因此至今还没有对象。他倒是和omega谈过恋爱,但是对方太黏他了,他受不了,像他这样天性向往自由随心而动的人,实在接受不了被人限制住的感觉。他理想中的恋爱,是两个人一起私奔、一起流浪、一起漫无目的优哉游哉。
他看着左航在厨房里倒水的身影顿了顿,过了一会儿他端过来一杯白开水,公事公办:“医生,我没什么事,喝完水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陈天润指了指他的口罩:“你把口罩摘下来我看看。”
“不必了。”左航果断拒绝,他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形象不佳的模样,尤其他脸上的伤还是张极那个人渣打出来的,真他妈晦气。从小到大都是三好学生的左航还为此去了派出所留名“到此一游”。
陈天润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别怕,我一个医生,再丑的都见过,什么鼻骨断裂,牙齿脱落,香肠嘴、熊猫眼都算轻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该不会你是集大成者吧?”
左航受不得激,一冲动就把自己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鼻骨牙齿都没问题,也没有香肠嘴,但是嘴角确实被人打破了,眼角的伤刚进门就发现了,颧骨和下巴上还有几道擦伤。嗯,不算太严重,比张极的伤轻多了,看不出来啊,左航这么能打,把人高马大的张极都打进医院了。陈天润对他的好感又加深了一个度。
“嗯,你别说,你的这个战损妆还挺帅的。”陈天润由衷地夸奖。
左航暴走,这是哪里来的医生?太不专业了!
陈天润见好就收,拿出医药箱,拍了拍身边的座位,“你坐下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免得伤口感染了,到时候破相就不好了。”
提到这个,左航也不好发作,只得憋了口气坐到沙发的另一边。陈天润一摊手,“左先生,你看我的臂展一共也就这么长,你坐得这么远是指望我的这条手臂是伸缩的吗?”
左航真是拿他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挪了挪屁股,坐到陈天润够得到的地方。
陈天润心满意足,开始专业地给左航消毒上药。
左航垂着眸子,尽量忽略陈天润专注在他伤口上的视线。他有些坐不住,这感觉太奇怪了,除了张泽禹和Daniel,他从来没和别人靠得这么近过。
虽说别扭,可他并不讨厌。这也挺奇怪的。
他克制着药水碰到伤口引发的刺痛,只是膝上攥紧的拳头泄露了他正在经历生理痛苦的事实。
等到上完药,陈天润嘱咐他,“这几天不要戴口罩了,要让伤口充分呼吸,但是尽量不要沾水,洗脸的时候小心一些,最好用一次性的洗脸巾。这样好得快。睡觉的时候建议贴个创口贴,尽量平躺。”
这几句话还算着调,左航点点头道谢:“好,知道了,谢谢。”
上了药水之后,脸上的伤口颜色更加深重,着实不好看,左航低头在光洁如新的瓷砖上看见自己的倒影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不让陈天润看他。
人多少都是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更何况左航一直清楚自己的外貌优势。他今天都没去上班,而是居家办公,就是为了躲避同事探究的视线。一时间如此狼狈,让他心理上很不适应。他要脸。
陈天润利落地收拾医药箱,难得放软了语调,“在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反正我已经见过你最狼狈的样子了,以后每一次见面,你在我眼里都会更好看。”
他温和地朝左航笑笑,收拾好东西之后也不多留,径自走到门边。
左航被他的态度转变弄得略微无措,站起来送他到电梯口时还有些局促。
陈天润低头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他走进电梯之后,朝左航挥了挥手,“左航,很高兴认识你。”
左航愣了愣,他感觉到手心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去看,只见那条显示着“Dr.陈”的对话框上跳了一条新的消息出来:左先生,谨遵医嘱。
是他?
左航抬头,只见陈天润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狡黠地朝他一笑——纪念一下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
TBC.
航润后面就没有这种大段的戏份了,留白给大家想象空间吧
下章是完整的极视角
焰火融冰
文/九儿
极禹|abo|先婚后爱|年龄差7岁|有🚷|he
冰山极x焰火禹
全文6k+
OOC*禁上升
—————
00
千年难化冰山,终究还是被热情的焰火给融化。
01
万家灯火通明,今天是元旦,新的一年的开始,就在每家都在吵闹的时候,一个安安静静的别墅和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极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最终还是拉上了窗帘,坐回了书桌前面的椅子上,打开了电脑,继续敲打着键盘。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张极看着那串熟悉的电话,突然有些头疼,虽然他很想挂断电话,但是他知道,他只能...
文/九儿
极禹|abo|先婚后爱|年龄差7岁|有🚷|he
冰山极x焰火禹
全文6k+
OOC*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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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千年难化冰山,终究还是被热情的焰火给融化。
01
万家灯火通明,今天是元旦,新的一年的开始,就在每家都在吵闹的时候,一个安安静静的别墅和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极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最终还是拉上了窗帘,坐回了书桌前面的椅子上,打开了电脑,继续敲打着键盘。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张极看着那串熟悉的电话,突然有些头疼,虽然他很想挂断电话,但是他知道,他只能想想。
“妈。”张极拿起电话,叫了一声。
“张极啊,真不是妈说你,你说说你这,元旦也不回家,就在北京忙着工作。”
“公司太忙了。”其实都是借口,张极堂堂一个总裁,有什么可忙的,无非就是不想回家。
张极妈妈也不拆穿,只是叹了口气:“你今年都27了,一个对象都没往家里领,所以啊……”
张极还没来得及转脑子,就又听见他妈妈和说他:“所以我和你爸爸给你找了个对象,已经谈好了,你们只需要见个面,领个证就好。”
见个面?领个证?还就好?
张极嘴角抽搐,但是他一直都是性冷淡,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知道了,我过几天回抽时间回去的。”
张极妈妈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继续说着:“对方是个优质omega,还是个大学生,今年刚20,人家家里人能同意我们,也无非是看你相貌好,是个难得一个优质alpha。”
“20岁!妈,我可是比他整整打了7岁啊。”
“少废话,赶紧回来。”
不等张极在说什么,张极妈妈就挂断了电话,堵死了张极的后路。
02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张极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一边,又看起了窗外的夜景。
“叮铃铃”。
张极疑惑的拿起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他狐疑的接起电话。
“喂?是…张极吗?”
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清澈又小心翼翼的声音,张极一时不由得有些愣神。
“我是。”
“啊,太好了,还以为打错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小男生看起来很高兴。
“你是……?”
“我叫张泽禹,是你的联姻对象。”张泽禹先是接受了一下自己,张极听得发愣。
“喂?喂?张极,你还在吗?”
张极回过神:“在。”
“其实……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问问你,我们什么时候见面啊?”
张极想了一会,看了一下自己电脑上的文档,把电脑合住,“明天我去订回重庆的机票。”
“好!”张泽禹看起来很高兴,声音都不自觉的有些拔高,但是张极却没有感到反感,反而开始期待着和张泽禹见面了。
他一定很可爱吧。
被自己的想法荒唐到的张极,表情有些呆滞,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手机,就开始订机票。
03
因为是元旦,机票不是很好订,不过最后还是订好了,是2号凌晨四点半的机票,张极看了一眼时间,就去洗澡了。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张极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起床冲了个澡,拿上昨晚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开车去了机场。
到达机场,他把车寄存在了停车场,就开始检票,上飞机,飞往重庆。
飞机落地,张极戴上墨镜,站在路边,一只手在行李箱上面,一只手玩着手机,很快,一辆白色雪佛兰科迈罗停在了他的眼前。
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
“少爷。”
“李叔。”张极对着李管家打了声招呼。
李管家接过张极的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里面,又打开后座的门,让他坐了进去。
关上车门,张极才摘下墨镜,他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景色,不禁又想到了前日晚上,张泽禹清澈的声线,一些龌龊的思想,在他的脑海中绽放。
到了家,张极拉着行李箱,就进门了,而李管家去放车了。
他走到门口,点开微信,发现他并没有加张泽禹的联系方式,先加了联系方式,看着还没有通过的好友申请,他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哟?还知道回来啊。”
一进门,张极就听见他妈妈冷嘲热讽的声音。
张极无奈的摇头,随手把行李箱递给了旁边的佣人,上前和自己的母亲拥抱了一下,“抱歉,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一直在处理。”
张极妈妈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瞪了一眼,随后就带着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明天,你就去和小宝见一见,他刚好在北京上大学,平时,你还可以多关照一下。”
张极刚知道张泽禹的学校竟然在北京,要是这样的话,以后就可以同居了。
张极发现自从和张泽禹打过电话以后,他就经常走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张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我先上楼去收拾一下,坐了挺久的飞机,有点累。”
张极妈妈看着张极拉着行李箱,就上了楼,不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小宝和小极能不能相处的好,小极太冷淡了。”
04
翌日,张极穿着一件风衣和一条黑色的裤子,让他妈妈一度以为张极没有穿厚秋裤。
“这可是冬天,你怎么就穿这么少?”
“不冷。”
张极最后被强迫裹上了一个米白色的围巾,才开车出了门。
他去车库里面开上了自己当初还在上学的时候最喜欢的一辆车,银白色的福特野马,车内装饰以黑色为主,座椅也是真皮的。
这个车整体上看起来张扬却又低调,他坐进车里,简单看了看自己的老伙计,随后就启动车,踩下油门,去了他妈妈给订好的餐厅。
刚推开餐厅的门,张极的怀里就撞进了一个人,他低头看去,“有事吗?”
“没事没事,对不起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眼睛里的明亮,张极隐隐约约的有些猜测,“你是张泽禹?”
张泽禹狂点头,“是的是的,我是,你好啊张极,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帅诶,一点都看不出来是27岁的。”
张极无声的扬了扬嘴角,“先进去吧,话说你刚刚出去打算干什么?”
“哦,我想去看看你有没有来。”
“我来了。”
张极自然而然的牵起张泽禹的手。张泽禹垂眸看着两个人的手,alpha的大手包裹着omega的小手,他不由得想起刚刚撞进alpha的怀抱的时,仿佛撞到了冰山上面。
张泽禹抬头又看向alpha的后背,结实的后背,给了张泽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坐下吃饭的时候,张极突然问道:“我听说你在北京上大学?”
张泽禹抬起头,因为嘴里吃着东西,他只能点点头,表示是的。
张极看着张泽禹这个表情,竟是觉得张泽禹很呆萌,事实上,还真的是很呆萌。
两个人今天简单的吃了个饭,张极就开着他那辆张扬的车把人送回了家,第二天,就去领证了,神之速度,就连他爸妈都没有想到。
又在重庆待了几天,两个人一起飞回了北京。
刚落地,张极带着张泽禹去了停车场,开了自己的小车:“走吧,去拿东西。”
“拿东西?”张泽禹不明所以。
“不搬来我家吗?”张极一本正经的问道,竟是给张泽禹问脸红了。
张泽禹连忙摆手,“我的东西都在宿舍,没有租房子。”
“那就搬出来和我住。”张极替张泽禹打开副驾驶的门,把手抚在门框上,以防他磕到头,随后自己又坐进了驾驶座。
张泽禹点点头,一开始的他还很犹豫,但是当他想起自己和张极已经是合法的时候,他便不在犹豫了。
到家,张极给张泽禹录入了指纹,再次问道:“什么时候开学?”
张泽禹想了一下:“后天。”
“我去送你,之后就搬出来吧,”张极转身堵在门口,故意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好不好?嗯?”
“好。”
看着张泽禹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他笑出了声,笑得张泽禹直接就脸红了,他推开张极,自己率先进了屋。
05
“我睡哪?”张泽禹环视了一圈,扭头问还站在门口的张极。
“和我睡。”说着,张极就揽住张泽禹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楼了一下,他这才发现omega和alpha的身体差异。
他的身体是硬梆梆的很结实,而张泽禹的身体却是很柔软,他感觉一捏张泽禹,他整个人就会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他把人带到了主卧:“都已经是合法了,当然是和我睡了,衣柜还没有收拾好,明天在收拾,今天坐飞机肯定坐累了,你先去睡觉。”
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推倒在了床上,脑袋一挨枕头,张泽禹感到困意来袭,他便躺在床上,渐渐入睡。
张极给他盖好被子,就出了卧室,进到了书房里面,重新打开电脑,把元旦那天的工作继续做完,明天有个会议,还得去趟公司。
等他处理完,张泽禹还在睡,他浅笑了一下,去了厨房,开始做饭。
张泽禹醒来之后,看着陌生的环境,先是愣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里。
他下了床,去到了卧室自带的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一打开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张极刚好做完饭,他把最后一个菜端到了桌子上,对着站在卧室门口的张泽禹说道:“过来吃饭吧,我很少做饭,尝一尝。”
张泽禹走到张极的对面坐下,在他注视的目光中,夹了一个菜花放在嘴里,细细咀嚼了一番,眼睛直接就亮了起来。
“好好吃。”
“喜欢吗?喜欢就好,多吃点,长身体。”
“我都20岁了,长哪门子的身体啊。”
“20岁也小,小朋友。”
“那你比我大7岁,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叔叔啊。”张泽禹突然很皮的说了一句。
张极一愣,随后低下头,没忍住:“噗,别皮了,赶紧吃饭。”
张泽禹见好就收,也没在皮。
“我明天要去公司,你呢?一起去吗?”
张泽禹想了一下,“好。”
两个人一起收拾了碗筷,张极第一次感觉到,清冷的家里开始热闹起来了。
张极:好像……有个伴也挺好的。
吃完饭又看了电影,张泽禹在张极的书房里面逛了一圈,他发现张极的书柜最上面挂着一张书法作品。
“冰山终遇焰火”,落笔是张极。
“这是张极写的?字还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张泽禹自言自语的感叹着。
张极的身影从身后传来:“在看什么?”
“张极,你为什么要写这句话?”
张极顺着张泽禹的目光看去,发现是自己22岁的时候写的那句话。
“因为……我的信息素是冰山,这就导致我的性格也很冰冷,通俗点来说,就是性冷淡,母胎单身27年,直到和你领证。”
张极看向张泽禹,继续说:“千年难遇的冰山,遇到热情的焰火,也会融化的,所以,我在等那个能让我融化的人,我觉得我等到了。”
听着张极蛊惑人心的声音,张泽禹有些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很早就想问了,你的信息素是焰火吗?”
张泽禹点点头,就见张极对着自己笑了起来,“你看,我们天生一对。”
性冷淡?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06
第二天,两个人就去了公司,张泽禹这一刻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张极是性冷淡了。
他坐在角落,看着张极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气,有点不敢相信,这真的是那个对着自己温言细语的张极吗?
看起来,是的。
“要想客户满意,就得先让自己满意,这个方案整体看下来,你满意吗?”张极厉声对着面前的人说道,随后一扭头,“小宝,饿了吗?”
双标,搞区别对待。
张泽禹看着那个刚刚被骂的人,看见他的眼神里有两个字:“求助”。
他当下就是点头:“我饿了,想吃川菜了。”
张极重新看向那个人,“重新做。”就带着张泽禹离开了。
很快就开学了,张极如约的把人送到了学校,又贴心的在校门口等着张泽禹放学,两个人简单的把宿舍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回家了。
“还缺什么,我们到时候再买。”
张泽禹点点头,看着收拾好的衣柜,刚想说什么,就感觉身体不对劲。
请了五天的假,张泽禹的发情期才算是结束了,张极同时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在车上。
狭窄的车厢里面,张泽禹被张极摁在后座,做了一个临时标记,张极打上了自己的印记。
alpha的占有欲作祟,张极看着张泽禹身上属于自己的标记,竞是有些满足。
张泽禹无奈的摇摇头,在张极的唇上碰了一下,“我去上课了,下课来接我。”
“好。”
至于那天的事情,张极听见张泽禹很认真的和他说:“如果怀了,我想生下来。”
张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神色认真的张泽禹,淡淡的笑了一下,“生下来吧,也是我的孩子。”
两个人都放下了心,张极突然开始期待着那天的到来了。
就在两个人以为没有中奖的时候,孕吐来的猝不及防。
“呕~”
张泽禹扒着洗手台,干呕着,张极则是给他顺着脊背,“一会我们去医院看看。”
张泽禹还在干呕着,但是还是点点头。
好不容易不吐了,两个人驱车去了医院,一检查才发现,张泽禹怀孕了。
07
消息来的太过突然,两个人都还没有准备好,但是还是很高兴,张泽禹搂住张极的脖子,“我怀孕了诶,我们有孩子了。”
张极的眉眼也弯了下来,神情温柔的看着张泽禹,还不忘在后面虚搂住张泽禹的腰,生怕他磕到。
“小心点。”
两个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两家人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怀孕了,毕竟距离他们结婚也才过去了一个多月而已。
但是还是很高兴,张极妈妈甚至直接来了北京照顾两个人。
“妈,这才刚查出来,还有九个月呢。”
张极妈妈嗔怪的看了一眼张极,“你懂什么?孕夫当然要好好照顾,怀孕期间的omega最容易胡思乱想了。”
听妈妈这么一说,张极也开始认真了起来,但是张泽禹每天还是坚持的去上学。
“五个月之后,我们就暑假了,到时候我就升大二了,可以请产假,你就让我继续念嘛,叔叔。”
张极最抵挡不过张泽禹的撒娇了,他只能点点头,同意了。
但是为了防止张泽禹磕到碰到,张极找人在暗中保护着张泽禹。
在家里,更是什么都不让张泽禹亲自动手,张极就差帮他上厕所了。
张泽禹看着张极堂堂一个总裁,为自己忙前忙后的,幸福的扬起笑容,手不自觉的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那里孕育着他和张极幸福的结晶。
“宝宝啊,你看你爹爹为了我们两个人忙前忙后的,你是不是也很幸福啊?反正我现在很幸福。”
五个月的时间很快,张泽禹的肚子渐渐的显怀,期间,两个人又去检查了一下身体,做了个B超,孩子已经渐渐成型了。
08
时间飞快,很快,就要到张泽禹临盆的那天了,张极放心不下,就让人住了院,自己每天下了班买上些营养品,就来陪床。
“你不累吗?休息一下吧。”因为时间快到了,最近的张泽禹很虚弱。
张极摸了摸张泽禹的头,柔声道:“我不累,困了吗?喝完这个粥就睡一会吧。”
张泽禹点点头,喝完粥就躺下入睡了。
张泽禹原本应该在12月生,但是硬生生拖到了1月份,就在张极担心张泽禹的身体的时候,张泽禹生了。
1月1日的凌晨12点,所有人都刚刚进入睡梦中,张泽禹却是被人踢醒了,他痛苦的睁开眼睛,此时的张极也察觉到了动静,立马叫了医生。
张泽禹被推入了产房,张极穿上隔离服也跟着进去了,他稍稍释放一些信息素,来安抚张泽禹。
“别怕,小宝,我在。”
“叔叔……”
“我在。”
“张极……”
张泽禹一直在叫着张极。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睡在一个干净的病房里面,正巧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是张极。
他的眼里夺眶而出,张极匆忙放下粥,大步走过去抱住了张泽禹,轻拍着他的背。
“不哭了,小宝,乖。”
“叔叔,孩子呢?”
张极偏头吻了一下张泽禹,“是龙凤胎,一男一女,都很健康,等你起名字呢。”
“真的吗?”
“真的啊。”
张泽禹吸着鼻子,紧紧的抱住了张极。
09
男孩叫:张苑。
女孩叫:张瑕。
10
去年的1月1日,张极和张泽禹初相识。
今年的1月1日,张极和张泽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不长不短的时间里面,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从未淡过。
【个人主义联文】极禹|汽水撞冰
文/九儿
【不搞暧昧】同组老师:张泽禹视角@原味菁菁 张极视角@百事小七
上一棒:@百事小七 老师
极禹|非典型直掰弯|第三视角|he
全文4.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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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
相信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蓄谋已久的日久生情。
01
仲夏的天气,正是燥热的时候,正是青春的荷尔蒙,爆发的时刻,操场上的少年们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跑操。
随着一声哨响,跑操结束。
张泽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但是当他真的站到张极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怂了,他看着张极手掌扇风的动作,脚...
文/九儿
【不搞暧昧】同组老师:张泽禹视角@原味菁菁 张极视角@百事小七
上一棒:@百事小七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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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蓄谋已久的日久生情。
01
仲夏的天气,正是燥热的时候,正是青春的荷尔蒙,爆发的时刻,操场上的少年们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跑操。
随着一声哨响,跑操结束。
张泽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但是当他真的站到张极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怂了,他看着张极手掌扇风的动作,脚步怎么也迈不动了。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张极竟然主动搭话。
“你好?”
张极停下扇风的动作,神色平淡,这只是不掺杂其他情绪的一个问好。
张泽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着张极就是一顿自言自语:“同学你好帅啊。我叫张泽禹,六班的。”
张极还是神色平淡,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你好。”
张泽禹还是那样的兴奋高兴:“我知道你的,你是四班的!”
张泽禹对着张极展露了自己最灿烂的笑容,高兴的对着他挥手:“我先回班了,下次见啊张极!”
张极愣在原地,看着张泽禹小跑离开的背影,小声嘀咕着:“我刚刚,应该没有告诉他名字吧。”
张泽禹回到班里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激动着。之后的每天,他都在打听着张极的踪迹,想要创造一些不经意间的“偶遇”,他也做到了。
热情的张泽禹总是出现在张极的眼前,刷了很多的眼熟度。
中午,刚从食堂出来的张极,再次的看见了张泽禹,张极挑起眉头,心里嘀咕着:又“偶遇”了?
张泽禹拿着一瓶汽水,是冰可乐,俗称快乐神仙水,瓶子上还有慢慢的水珠,一看就是刚从冰柜里面拿出来的。
“嗨,张极!喏,请你喝可乐。”张泽禹再次的露出了上次那个灿烂的笑容。
张极盯着那个笑容看了好一会才回神,他看着那瓶汽水,不知道该不该接。
这时,他听见旁边有些不好的交谈声音,他偏头,竖起耳朵听了几句。
“张极好可怜,被张泽禹盯上了。”
“张泽禹怎么连张极都勾引啊。”
“如果我是张极肯定觉得恶心死了。”
这些话没有压低声音,张泽禹也听见了。张极看见张泽禹的笑容渐渐的消失,手臂也在慢慢的下垂 他突然有了想要去守护这个笑容的想法。
张极干脆的接过可乐,不再去管刚刚交谈的几人,只是略带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对着张泽禹说:“谢谢你啊,改天我也请你。”
张泽禹没有想到张极竟然会接受他的可乐,木纳的点点头:“哦,哦,好。”好一会儿才回神,重新扬起笑脸,“那我等你请我喝饮料啊,张极。”
张极看着重新露出笑容的张泽禹,心里多了一种莫名的暖意。
等张极回到班,便被人拉到了角落,勾肩搭背的说着一些让他不高兴的话语。
“张极,你不知道张泽禹的传闻吗?”
“张极,你怎么和张泽禹接触上了?他喜欢男的啊。”
“我知道,我和张泽禹只是认识,他喜欢男的和我没关系。”张极只是留下了一句话,便坐回了座位,不再去关注那两个人。
02
张泽禹喜欢张极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这一年,张泽禹除了和张极说过几句话,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了。
之前的一句客气话,好像也只有张泽禹在认真的相信着。
他还是老样子,在张极的面前刷着存在感,每次对视的时候,又会转移视线,心虚的很。
张泽禹看着突然被调换的课表,他发现自己和张极同一节体育课,这让他很高兴,再次和张极接触的机会就这么悄然而至了。
吹哨解散之后,张泽禹一蹦一跳的跳到了张极的身后,整个人都看起来很高兴。
“张极。”
张极回头,阳光好像都在偏爱着他所爱的人,看着被阳光照的在发光的男生,张泽禹呆愣几秒。
张泽禹回神,“你…”抿嘴,想了一会,重新开口:“你今天请我喝可乐怎么样?”
好半晌,张极都没有开口,就在张泽禹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张极开口了:“行啊。”
张泽禹以为是自己脸皮太厚,张极不想驳他的面子才答应,慌张的摆手说道:“啊我开玩笑的,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张极则是淡淡的扬起嘴角,很快就放下了嘴角,“走吧,没有不愿意。”
看着张泽禹还是有点不相信,他为了证实自己,露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笑容。
两个人刚打算离开,突然听见有人说了一句话:“张极,张泽禹喜欢你吧。”
张泽禹的脚步顿在了原地,迈不出脚步,低下头,笑容消失,怎么也挤不出来,他开始害怕了。对于自己的性取向,这不是个秘密,他不怕别人说,但是,他怕别人当着张极的面说,因为…他喜欢张极。
张极冷声对着说话的人说:“你很介意他喜欢我吗?”
张泽禹听见张极所说的话,震惊到抬起头看着张极,看着张极走近自己,揽住自己的肩膀,从他们的面前经过。
走了很久,张泽禹才回过神,他扭头,看见自己还在张极的怀里,脸一红,脱离了张极的怀抱。
张极鬼使神差的摸上了张泽禹的头,张泽禹扭扭捏捏的对张极说:“张极,你…你知不知道我喜欢男的啊?你不怕我缠着你吗?”
03
张极没有说话,但是行动给了张泽禹答案。
知道,不怕。
04
有一次,他去给张极送汽水,转身离开的时候,张极叫住了他,想了一会,还是开口说:“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喝汽水。”
所以张泽禹改送牛奶了。
之后的每天,张极都能在桌肚里面发现不同口味的牛奶,他知道,是张泽禹送的。
今天是哈密瓜味的,张极原本没打算喝,但是班里总是有人随意揣摩自己的想法,他最后改变了主意。
“张极也太惨了,被张泽禹缠上。”
“张极也喜欢男的?”
在他们嘈杂的讨论声中,张极不动声色的把牛奶插上吸管,若无其事的喝了起来,其他人看着张极的动作,也渐渐不在说些什么。
张极看着已经喝完的牛奶,晃了晃盒子确认喝完以后,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而这一切,都被张泽禹看在了眼里,包括那些人的言论,但是他的眼里只有张极,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明天就送他草莓味的牛奶吧。
回班的路上,张泽禹想到。
回到家的张极,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在学校的时候那些人的言论,问了爸妈一个问题。
“你们对同性恋什么看法?”
张极清晰的看见他爸爸手里的白酒撒了一半,这是他意料之中的反应。
结果妈妈的回答让他很满意。
“男孩啊?喜欢就行,你喜欢吗?如果你喜欢…那我儿子长这么帅,也带回来一个好看的,总没问题吧。”
“所以你喜欢?”妈妈反问道。
张极没有回答,只是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他总感觉有些东西正在悄然的改变。
妈妈看出来张极的小心思,也没在继续追问:“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张极点点头,把最后一点饭菜吃完:“嗯,谢谢妈。”
05
自从上次张泽禹的心思被当着张极的面点破以后,他也不在伪装什么了,开始了正式的对张极的追求。
自从加了微信以后,张泽禹每天都会不厌其烦的发早安晚安,张极也会礼貌的回复。
张泽禹不仅人可爱热情,表情包也是一样的,正是因为张泽禹的表情库,张极也收藏了不少可爱的表情包。
不得不说,张泽禹也挺傻的。
刚从宿舍出来的张泽禹,一眼就看见了在操场上的张极,想也没想的就跑过去,结果没看清脚底下是路,直接摔倒在地,膝盖擦破了一点。
张极看着张泽禹的傻样,嘴里竟然还吃了几口草,属实给张极逗笑了。
他走过去,蹲下去看张泽禹,“没事吧?”
“啊?没…没事儿,哈哈哈哈哈。”张泽禹尬笑着,特别是身上还有几根碎草。
张极实在没忍住,大声笑出来,“你笑的好傻啊张泽禹。”
张泽禹连忙爬起来,盘腿坐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碎草,脸上还有些许的红。
“咳咳。”张极咳嗽了几声。
张泽禹问道:“你感冒了吗?”
“没有。”
“哦哦,好吧。”
“你很失望?”张极逗弄着张泽禹。
“不是不是!”张泽禹慌张的摆手。
过了一会,张泽禹放下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随后他听见张泽禹问道:“张极,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见过你笑诶。”见也是转瞬即逝,以为是错觉的微笑。
话音刚落,张极的笑容就没了,恢复了以前的表情,张泽禹有些不高兴,“又不笑了。”
“我不喜欢笑。”张极的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感。
张泽禹抿唇,好似下定决心开口,说:“我有让你…我有让你很困扰吗?你可以和我说实话,我…我不追求你就是了,同性恋,确实不好听。”
张极的视线在张泽禹的身上游走,张泽禹感觉自己的浑身都烫的离谱。
但是张极却是云淡风轻的说:“我没谈过,同不同性,没这么重要吧。”
06
从此之后,张泽禹更放开了,他恨不得把“张泽禹喜欢张极”几个字写在脸上。
闲言碎语一直在,张泽禹不在乎,张极更不在乎。
周五这天,张泽禹早早的收拾好了书包,下课铃一响,就去四班找张极,正好张极也出来了,张泽禹一把挎住张极的手臂,不高兴的问:“你怎么不笑啊?”
放假都不开心,如果不是见过张极大笑,张泽禹真的会以为张极是个面瘫。
两个人走到校门口,张泽禹看见在门口有一个和张极长的很像的中年男人。
张泽禹看向张极,只见他挑了下眉头,张泽禹立马松开挎着张极的手臂,就要往反方向跑,张极好像已经猜到了一样,提前拽住了张泽禹。
张极拽着张泽禹走过去,“爸,今天怎么下车来接了?”
“车停的远,怕你找不到。”爸爸看向张极拽着的人:“这是?”
“他叫张泽禹,泽禹,这是我爸。”
张泽禹硬着头皮尬笑着打招呼:“叔叔好……”
张泽禹离开以后,爸爸说了一句:“就他啊?挺好看的。”
07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极开始盼望着在学校看到张泽禹,每时每刻,随时随地的想要看见张泽禹。
张极知道,他喜欢上了张泽禹。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两个竹马,聊天的过程中他才想起来,他这两个竹马也是有对象的人。
除了第一次见到爸爸的时候感到了紧张和窘迫,之后已经越来越熟练的和张极的父母打招呼。
一次的周末,张极约好了张泽禹和苏新皓左航一起出去玩。
张泽禹挽着张极的手臂,笑眯眯的和他们打招呼,不知道苏新皓和左航有没有看出来,张泽禹在宣示主权。
但是他们也不在意,毕竟他们也不是没有对象。
最后吃饭的时候,苏新皓对张泽禹说:“很早就想认识你一下了,张极那损小子就是不让我们认识你。”
“苏新皓,怎么说话?”张极不高兴了。
张泽禹这才明白,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没有其他的想法,也放下了戒备心,和他们玩了起来。
后来,他们还给张泽禹看了自己的对象,张泽禹发现都是俊美的男生,特别是朱志鑫。
08
回到学校以后,张极已经差不多接受了张泽禹,但是糟糕的事情也发生了。
张泽禹一进到班里就听见有人在讨论他和张极。
“张极怎么想的?和张泽禹玩的那么好。”
“张极怕不是疯了,和一个同性恋玩的那么好。”
“张泽禹真贱啊,一直纠缠着张极。”
“张极也是个脑子有病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了一圈,摔在了地上。
“卧槽!张泽禹你踏马的疯了啊?”
几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面是三个人,很快,张泽禹就落了下风。
“老师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张泽禹被送去了医务室,下课以后,张极过来找张泽禹。
“张极,你来找张泽禹吗?他在医务室。”
张极点头和女生道谢,就去了医务室。
他悄声走进去,发现张泽禹蜷缩着在床上坐着,脑袋埋在胳膊里,一声不响。
张极走过去,轻轻的拍着张泽禹的脚面,看着他的脚不服气的剁了剁了,张极笑着问,“怎么了?”
张泽禹抬起头,看着张极的笑容,抿嘴想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他们说我贱,贴着你不放。”
张极愣住了,他没想到那几个人的嘴那么脏,他安慰的从兜里掏出糖递给张泽禹,“他们乱说,我带了糖给你吃。”
张泽禹看着那些糖,还是看向了张极,强忍着泪水,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哽咽,“你喜欢我吗?张极。”
“不喜欢也没关系,我没关系的。”张泽禹不等张极回答,就自己回答了自己。
09
张泽禹被张极挑起下巴,眼泪流出的瞬间,他听见张极说。
“我喜欢你,张泽禹。”
10
冰块碰在汽水里,总是能融的更快
end
从不后悔
文/九儿
极禹/竹马竹马/校园/百字小甜饼
OOC*禁上升
————
张泽禹和张极是竹马竹马,这是全校人都知道的;同样的,两个人是情侣,也是人尽皆知的。两个人以为会遭到世俗的谩骂,谁知,世俗却是支持。
张泽禹看着操场上打篮球的身影,眼底竟是温柔,看的专注,连旁边来人了都不知道。
来的人坐在张泽禹的身边,“就这么喜欢吗?”
张泽禹愣了一下,随后看向身边的人,随后笑着点头,“嗯,喜欢。”
“你俩…谁追的谁?”
“一开始,是我喜欢他,但是我以为他不喜欢我,直到一次聚会他喝酒和我表白以后我才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双向奔赴。”
“真好啊,张泽禹,你...
文/九儿
极禹/竹马竹马/校园/百字小甜饼
OOC*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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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和张极是竹马竹马,这是全校人都知道的;同样的,两个人是情侣,也是人尽皆知的。两个人以为会遭到世俗的谩骂,谁知,世俗却是支持。
张泽禹看着操场上打篮球的身影,眼底竟是温柔,看的专注,连旁边来人了都不知道。
来的人坐在张泽禹的身边,“就这么喜欢吗?”
张泽禹愣了一下,随后看向身边的人,随后笑着点头,“嗯,喜欢。”
“你俩…谁追的谁?”
“一开始,是我喜欢他,但是我以为他不喜欢我,直到一次聚会他喝酒和我表白以后我才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双向奔赴。”
“真好啊,张泽禹,你后悔吗?后悔爱上张极。”
张泽禹摇摇头,“不后悔,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那个人轻笑了一下就离开了,这时候张极也打完球过来了,很自然的拿过张泽禹手里喝了半瓶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怎么了?聊什么呢。”
张极用下巴点了一下那个人离开的背影。
张泽禹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我从来都没有后悔爱上你啊。”
张极笑了,不顾及是在操场上,就亲了一下张泽禹的唇,“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而这一幕也正好被别人拍到发到了校园网上,一时间,校园网炸了。
张泽禹和张极自然也看见了这个帖子,但是里面全部都是说他俩甜的,没有谩骂声。
1L:九敏!!!还有什么是比磕真情侣还要甜的!!??
2L:绝对没有的!好吗!!!!
3L:妈妈,我不行了,我急需胰岛素!!要被甜死了!!
4L:我同意这门婚事了!!!
5L:啊啊啊啊啊啊!!!!!!!!!
………
张泽禹和张极看着底下的评论,对视了一眼,纷纷笑出了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