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嘉(讨好我,做个好狗)
有元力丧失的片段
呃,啊!”嘉德罗斯倒在地上,手一伸,刚准备在拿起大罗神通棍站起来,手就被派厄斯踩住。
派厄斯踩着嘉德罗斯的手蹲下,拽着他的头发逼着嘉德罗斯看着自己,“呵,走狗”,派厄斯拎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砸向地面,“嘉德罗斯,你挺聪明的,你的下场都把握在我手上,叫几句好听的”
嘉德罗斯费劲的抬起头,慢慢靠近派厄斯的耳边“神使的走狗,啊…”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下一秒,嘉德罗斯就被派厄斯一脚踢到了墙边,“哈…”他狼狈的地上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擦一擦嘴角的瘀血,就被他踩着脖子按在墙上。失去氧气的感觉十分难受,双手抓着派厄斯的脚踝,不停挣扎。
“走狗?一个仿造...
有元力丧失的片段
呃,啊!”嘉德罗斯倒在地上,手一伸,刚准备在拿起大罗神通棍站起来,手就被派厄斯踩住。
派厄斯踩着嘉德罗斯的手蹲下,拽着他的头发逼着嘉德罗斯看着自己,“呵,走狗”,派厄斯拎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砸向地面,“嘉德罗斯,你挺聪明的,你的下场都把握在我手上,叫几句好听的”
嘉德罗斯费劲的抬起头,慢慢靠近派厄斯的耳边“神使的走狗,啊…”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下一秒,嘉德罗斯就被派厄斯一脚踢到了墙边,“哈…”他狼狈的地上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擦一擦嘴角的瘀血,就被他踩着脖子按在墙上。失去氧气的感觉十分难受,双手抓着派厄斯的脚踝,不停挣扎。
“走狗?一个仿造品而已,还有胆说这话”“哈,你……”
“与其和我这这吵,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取悦我?让你更好受些”派厄斯蹲下来 ,挑衅的捏着嘉德罗斯的脸,嘉德罗斯明显被踏这一动作点燃了,抬腿便向派厄斯的脖子踢去,“我想你也是聪明人,我……艹”
派厄斯反手抓住了嘉德罗斯的腿,便把他甩到了隔壁墙上,掐着她的脖子“我耐心有限,你最好消停会儿”,“哈…哈滚,滚开”突然,嘉德罗斯抬头看到了派厄斯的长矛飞过来,戳穿了他的肩膀将他钉在墙上“啊!”
“我说过,我耐心有限”派厄斯冷漠的看了看被钉在墙上的嘉德罗斯,取下长矛准备转身离开,“咳……已经没有意识的嘉德罗斯咳嗽了一声,派厄斯突然来了兴趣“哈?还没死呢,生命力这么顽强?”
“你真的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嘉德罗斯”
应该会有一个合集,热度高的话还会有车车。
[亮彩中心] 秘密1
#亮彩中心向
#严重OOC
注意避雷 脏了你的眼睛,很抱歉(•̩̩̩̩_•̩̩̩̩)
0
"亮彩,你的命远之书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
"亮彩?"
″……主人,什么都没有啊……"
"那店长姐姐为什么要放一个空盒子在浮云楼里?"
讨论完后,建鹏随手将命运之书放在了桌子上
1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亮彩 ...
#亮彩中心向
#严重OOC
注意避雷 脏了你的眼睛,很抱歉(•̩̩̩̩_•̩̩̩̩)
0
"亮彩,你的命远之书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
"亮彩?"
″……主人,什么都没有啊……"
"那店长姐姐为什么要放一个空盒子在浮云楼里?"
讨论完后,建鹏随手将命运之书放在了桌子上
1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亮彩 亮彩>
"唔"睡梦中的亮彩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 这是什么?!"
亮彩看着面前的光球发出了疑惑
"主人,主人你快醒醒啊" 亮彩飞到建鹏的身边,用力晃着建鹏
"……亮彩,别闹了……让我在睡…会"
"真是的,主人,你快醒醒!"随后亮彩一拳砸在了建鹏头上
"哎呀!亮彩你干嘛!"建鹏撇了一眼放在床头的闹钟"亮彩,现在12点,你到底要干嘛啊?"随后打了个哈欠
"主人,我的娃娃屋里东西"
听到这的建鹏一个机灵从床上下来前往亮彩的娃娃屋
""亮彩,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怎么可能"原本站在建鹏床头柜上的亮彩立刻飞到了建鹏身边
"你看,什么都没有" "行了,傻丫头,现在很晚了,好好睡个觉吧"又是一个哈欠
建鹏将一只手放在正在飞的亮彩脚下,让亮彩站在自己的手掌上,随后将她放在床上
"好了,晚安,亮彩,有什么事我们天亮了再说"
"嗯…好,主人 主人晚安"
2
正在亮彩以为是自己眼花,想要躺下睡个美美的觉时那个光球又出现了
<亮彩 亮彩>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这下亮彩完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了
<亮彩 亮彩 跟我来>随后这个光球飞出来亮彩的娃娃屋
″跟着它吗"亮彩紧随其后
″需要叫上主人一起吗……"飞出娃娃屋后亮彩,看一向了建鹏
此时的建鹏正四仰八叉的睡着"还是不要打扰主人了"
<亮彩 亮彩这里>
光球的声音再次响起,亮彩转头看到光球进入命运之书
亮彩先是一惊,随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向了命运之书
将命运之书拿起 "会是……我的秘密吗?" "要打开吗? 但……总觉得还是不要打开为好"
"还是等天亮和主人一起吧"
正在亮彩想放下命运之书时,命运之书却在此发出了声音
<亮彩 亮彩>
(为什么这么急迫要我打开,我的命运到底藏着什么)
最后那起还是翻开了命运之书
3
当亮彩清醒过来时,已经不是在建鹏家里了
"这里是……仙境!"
好的,不知道怎么写了,其实亮彩的命运之书里装的是什么?我还没有想好
[亮彩中心] 秘密2
#严重OOC
#注意避雷
()这个可以当做是心声
4
"我为什么会回到仙境"
"可是……这里是哪……"
<亮彩 亮彩>
(!光球又出现了)
<亮彩,跟我来>
随后光球便飞走了,亮彩紧随其后
"喂!你要带我去哪?"
亮彩跟随着光球来到了悬崖上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亮彩直直的看着光球,突然感觉脚上有东西缠着自己,最后低头一看,发现是藤蔓
在她愣神之间,藤蔓将她从悬...
#严重OOC
#注意避雷
()这个可以当做是心声
4
"我为什么会回到仙境"
"可是……这里是哪……"
<亮彩 亮彩>
(!光球又出现了)
<亮彩,跟我来>
随后光球便飞走了,亮彩紧随其后
"喂!你要带我去哪?"
亮彩跟随着光球来到了悬崖上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亮彩直直的看着光球,突然感觉脚上有东西缠着自己,最后低头一看,发现是藤蔓
在她愣神之间,藤蔓将她从悬崖上拉了下来
"啊——!!"
5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亮彩睁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一片很大的叶子接住了
″啊?……谢谢你呀"
随着叶子的退去,亮彩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座很大的城堡
"哇——漂亮的城堡呀"
"上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建筑,还是罗丽的城堡呢"
″不过…那个东西把我带到这里是要干什么呢?"
"唉:-(早知道就不自己进来了"
″算了,先进去看看吧"
[宫殿主要是也黄色橙色和金色为主,有许多星星的元素,也有像水晶一样的玻璃窗户,上面正是六芒星]
随着亮彩的动作,大门被推开
"?…外面看起来金灿灿的,怎么里面灰蒙蒙的"
"虽然很暗,但…还是很漂亮的"
亮彩朝着大厅中央走,发现了地上的相框
相框上是一位有着黄色长发,绿色眼睛,瞳孔是五角星的女生
"哇,她看上去真漂亮,她一定是这座城堡的主人吧"
随即亮彩便上了2楼
亮彩左右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被街道正中央的玻璃画吸引住
"跟外面差不多的画呢"
亮彩将手放了上去
"都落灰了,看来这座城堡都主人很久都没有回来了"
亮彩擦了擦,好像发现了什么
"除了中间这个星星以外,其它的图案拼在一起好像可以拼成我的权杖!"
"叶罗丽魔,星彩宝杖"[弱弱的问一句,是叫这个吗?]
亮彩看了看手中的宝杖,又看了看玻璃画
将宝杖放在玻璃画前对比
"真的好像啊……"将放在最大的那颗星星上对比的时候,玻璃换突然变成了漩涡
″!"
亮彩有些愣神,但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6
"健鹏,你说什么?亮彩不见了!"这是着急的王默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一起来就没有看见她"这是同样着急的建鹏
"别担心,默默,亮彩应该不会有事"这是安慰王默的陈思思
"但是……建鹏你不在亮彩身边,她又能去哪"这是冷静分析的舒言
其他三位仙子站在健鹏房间的桌子上,都面露担忧
"主人不在身边,亮彩能去哪呢?"茉莉看了看亮彩的娃娃屋,心中不免又多担心了几分
"建鹏,亮彩昨晚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这是聪明的罗丽
"昨天……她确实跟我说了她的娃娃屋里有东西……但是我没当回事……"
″你真是的,亮彩的事你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这是有些生气的孔雀
"舒言,你怎么看”见建鹏没有丝豪作用,王默转头问起了舒言
舒言摇了摇头″目前已知的信息太少了"
"主人,亮彩会不会遇到危险啊"茉莉有些着急的看向自家主人
"茉莉,你先别着急,但以目前的情况我也不能确定"
嘿嘿,好啦,写完啦
1000+
让我好好想想后面的剧情该怎么写吧(˃ ⌑ ˂ഃ )
占有欲
格瑞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嘉德罗斯,因为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你追我赶,嘉德罗斯也永远都在自己的身后追着自己跑,所以他才会在今天这般诧异。
格瑞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比较理智脾气也不算差的人,所以他才不会因为嘉德罗斯的纠缠而厌恶,顶多只会在自己心情不好时感到烦躁。可能因为接触多了,格瑞他开始习惯自己身后有嘉德罗斯跟着的感觉,他的骨子里是有一种强者的占有欲的,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不会像嘉德罗斯那样,把企图带走格瑞的人都清除,他自己的占有欲从来只能在对视中被挖掘。
今天格瑞非常烦躁,不论承认与否,他都知道是因为嘉德罗斯——嘉德罗斯在和雷狮纠缠,两个小朋友似的人凑在了一起天天打电动,所以格瑞也落得了几天清净...
格瑞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嘉德罗斯,因为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你追我赶,嘉德罗斯也永远都在自己的身后追着自己跑,所以他才会在今天这般诧异。
格瑞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比较理智脾气也不算差的人,所以他才不会因为嘉德罗斯的纠缠而厌恶,顶多只会在自己心情不好时感到烦躁。可能因为接触多了,格瑞他开始习惯自己身后有嘉德罗斯跟着的感觉,他的骨子里是有一种强者的占有欲的,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不会像嘉德罗斯那样,把企图带走格瑞的人都清除,他自己的占有欲从来只能在对视中被挖掘。
今天格瑞非常烦躁,不论承认与否,他都知道是因为嘉德罗斯——嘉德罗斯在和雷狮纠缠,两个小朋友似的人凑在了一起天天打电动,所以格瑞也落得了几天清净。金他们都在庆祝格瑞不被那个预赛第一名纠缠,但是只有格瑞自己知道,自己的占有欲不接受他去找别人。
所以在某天,格瑞碰上嘉德罗斯的时候主动出了手,这让嘉德罗斯很是震惊,前所未有的热情高涨冲破了他的头脑。
“格瑞!我喜欢你这样!这才是强者该有的姿态!”嘉德罗斯有些处于下风,但是他的表情只有兴奋,金色的眼神里有阳光一般,透进了格瑞深不见底的紫色潭水中。
格瑞的目光一直在嘉德罗斯身上,这也是第一次他如此仔细的打量嘉德罗斯,第一次发现他的脸颊像包子,第一次发现他的围巾能盖住半脸,第一次发现他的星星贴纸贴在哪边。他有不合时宜的想法,他想捏一下嘉德罗斯的脸,但是看着眼前这个激动不已的人,格瑞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煞风景。
但是这件事成了他心中的一个坎,以至于每次看见嘉德罗斯都会想起来。
今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到有些发躁,格瑞一个人走在森林里,肩上还背着沾血的烈斩。忽然,他看到了靠在一旁,手里抱着大罗神通棍像是睡着了的嘉德罗斯。嘉德罗斯低着头,使他脸颊上的肉堆了起来,越看越像个包子。鬼使神差一般,格瑞把手伸了出来,在对方的脸上捏了一下。
嘉德罗斯闷哼了一声,把格瑞吓到了,但是在发现没有事的时候,他又一次动了手。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在动手时勾起了唇角。
那天下午难得的平静。
后来他们再见时,格瑞正在听金和紫堂幻聊天。嘉德罗斯迎面走了过来,格瑞将二人护在身后,看着嘉德罗斯。
今天很不一样,格瑞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杀气,而嘉德罗斯的身后也没有跟着雷德和蒙特祖玛。
他们两个人越靠越近,已经近乎是亲密的私人距离。嘉德罗斯站在格瑞的身边,说到:“或许我应该告诉你……我根本就不需要睡觉?”
听到这话时格瑞真的愣住了,但是他还在强装镇定:“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装傻也没有,我这次来只是给你个告诫”
“你敢用那只手对别人这么干,我会给你砍下来的”
嘉德罗斯甚至没给格瑞反应的时间,他就走了,只留下格瑞自己在原地。
果然强者之间的占有欲都很相似吗。
【双A】【光时】论两个alpha如何平安度过易感期
强*制*标*记,我流双A,(我盎某人,平生最喜欢上强的和强上的×)
程小时在自己后颈上贴上一大片隔离贴才敢出门见人。
论他一个alpha为何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这到底还得归功于我们同为alpha的陆光室友。
今天早上,一向喜欢睡懒觉的程小时却近乎奇迹地在自己日常醒来的时间点前清醒过来,空气中那股异常浓郁的气味飘荡充盈着整个房间,虽然好闻,却同时带来了令人抓狂的烦躁感。
这是alpha与alpha的同样具有攻击性的信息素的不相容性造成的烦躁感,换句话说,这是本能。
陆光是一向柔和且克制的,除了和他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他的信...
强*制*标*记,我流双A,(我盎某人,平生最喜欢上强的和强上的×)
程小时在自己后颈上贴上一大片隔离贴才敢出门见人。
论他一个alpha为何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这到底还得归功于我们同为alpha的陆光室友。
今天早上,一向喜欢睡懒觉的程小时却近乎奇迹地在自己日常醒来的时间点前清醒过来,空气中那股异常浓郁的气味飘荡充盈着整个房间,虽然好闻,却同时带来了令人抓狂的烦躁感。
这是alpha与alpha的同样具有攻击性的信息素的不相容性造成的烦躁感,换句话说,这是本能。
陆光是一向柔和且克制的,除了和他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然而若是出现了眼前的这种信息素浓郁到充斥整个房间,甚至能把程小时从床上掀起来的情况,就只有一个解释——
“陆光——”程小时努力按捺住因alpha和alpha信息素不相容的本能而引起的烦躁感,伸出脑袋喊着上铺的那个人,“你易感期到了?”
“嗯。”上铺的人过了好几秒才淡淡地回应,嗓音沙哑而低沉,像是沙粒在微风下轻轻地颤动,又像是隐忍中藏匿着爆发,克制而疏离。
“啧。”程小时闻言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这个时候两个alpha同处一室,信息素的冲突让人分外难受,可是人家在易感期,信息素也不是他陆光能控制的。现在程小时只想快速离开这个房间,估计陆光也这么想,不过陆光不舒服,所以于情于理都应该是我们的程·赖床狗·小时同学委屈移驾一下了。
唉。
床的封印能力何其强大,程小时有着烦躁感的加成尝试着挪动下床,还是觉得痛苦至极,本想就这样赖着不动了,又想到上铺那人在忍着比他更甚的难受,程小时难得体贴一回,依依不舍地在心里和床诀别很多回,最终还是慢吞吞地解除了封印。
“程小时。”感觉到了下铺的人的动作,陆光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恰到好处地暂停了某人伸手开门的动作,“我想喝水。”
“……”
程·烦躁·小时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后舒展,把那头鸡毛揉得更乱了点。他看向上铺的那位易感期大/爷,却猛地一怔,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画面。
陆光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而那露在被子外面的脸上却透露出一片异样的绯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呈现出若有若无的诱/惑感来。
难得照顾人一次的程小时颤颤颠颠地把水递向上床的那一刻,陆光的手蹭过程小时的指尖,有些发烫的温度传递过来,甚至带有一丝酥/麻的电流。
嘶……易感期的alpha这么恐怖的吗?甚至还能对alpha无差别放电?
“冷的。”陆光低沉的嗓音把程小时从神游的边缘拉了回来,程小时把目光集中到那杯水上,陆光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只有头和那只握着杯子的手露在外面,苍白而骨节分明。
但似乎是一瞬间的错觉,陆光的眼神似乎黏在了他身上,但程小时看过来时只见陆光的眼神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过他宽松睡衣下露出来一片白色的脖颈,带着他惯常的冷漠和疏离。
麻烦。没照顾过人的程小时下意识又想皱眉,但想到这个时候陆光绝对比他更烦躁,他顿时透支这辈子还没用过的耐心来,接过杯子,倒了,再烧热的。
陆光的目光一直冷冷淡淡地落在程小时忙碌的身影上,看得程小时忍不住回头来了一句:“好好好,伺候完你我就离开这里,等你这来得突然的易感期过去。”
陆光这才垂下眸子,半晌,他淡淡地问:“几点了?”
“……”程小时在心里数了十个数才把烦躁感带来的暴脾气压下去,他确信了现在陆光脑子不太清醒,自己戴了手表不知道自己看啊?
“唔……”问完陆光也发现了这是个蠢问题,缝了嘴不再说话了。
可能……有些糟糕的想法,也是源于现在自己脑子不清醒吧。
水恰到好处地烧开了,程小时倒了开水,想了想担心某脑子不清醒的人一口闷,还是决定看着点。他踩在楼梯上,把杯子递过去:“呶,烫。”
但陆脑子不清醒却不知为何没有接水,明明之前喊着渴。他只是垂着眼睫,眼眶有着易感期的微红,声音低低的:“程小时,我难受。”
然后程烦躁不知怎的,看到陆光这样,顿时所有的烦躁都烟消云散了。然而他倍加努力地在自己贫乏的库存里翻找一句安慰的话,却最终只冒出来一句:“那,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哪个alpha会在易感期的时候看医生?是看肾虚还是秃头?陆光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心理防线的攻破只在一瞬间,他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程小时……”
“怎么?”
看着程小时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神,他甚至还未嗅到那在此之前自己刻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气味,陆光顿时想,这可真是鬼迷心窍了。
“能不能……陪着我?”
嘶……
看着少年微红的眼眶,安静地垂着眼眸裹在被子里,那一瞬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驯与乖巧,仿佛他能接受别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他的生命,再悄无声息地离开。
但今天第二个鬼迷心窍的人没有选择离开。
不知不觉中,程小时动了动自己的喉结,甚至还走了一下小神,心想那杯水倒了可惜了,我现在突然感觉有点渴。
程小时放下杯子,再爬上上床,坐下,大有动了恻隐之心的悲悯。既然自己已经不感到烦了,而对方也不反感自己在场,那似乎自己也没必要再一意孤行地离开这里了吧。
然后有着恻隐之心的程小时把手覆上了陆光的额头,和陆光的额头相比,他自己的手可以称得上冰冷了,冷和热的交织里激起一片电流:“真的很难受吗?”
陆光的脑袋里顿时有根弦断了。平时那根弦有冷静,理智的加持似乎无坚不摧,但现在看来,居然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
程小时代入地想了一下自己易感期的感觉,烦躁,冲动,大有警/察局一日游的势头,没有心仪的omega的信息素的安抚,那就是一场无价值无意义的折磨,完全不能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易感期这种东西。
他顿时非常佩服现在的陆光,至少现在他除了脑子没有那么灵光以外看起来还算冷静正常。
谁知这冷静正常的陆光下一刻就抓/住了程小时的手,顺势一带,毫不设防的程小时向前一倾,稳稳当当地跌进了陆光的怀里。
“唉?”alpha更加浓郁的信息素的气味冲进鼻腔,带来一阵眩晕。程小时本想挣开,但下一秒陆光就将脑袋埋进了程小时的颈窝,额头的温度贴着那一层皮肤传了过来。大有一种大型宠物撒娇的即视感。
第二次鬼使神差地,程小时还真不忍心把这样的陆光推开。毕竟人家还不舒服着呢。
“喂,你这样不会更不舒服吗?毕竟我也是个alpha。”程小时没好气地说。alpha与alpha信息素之间的不相容性经过千百年的实践验证早已坐实,几乎没有alpha会不反感自己易感期周围有别的alpha。这是不变的天性。
陆光的声音闷在了程小时的颈窝里,程小时并没有听清楚陆光说了什么,但陆光也根本就没有给程小时思考的时间,他的脸向后蹭了蹭,鼻尖几乎接触到 ——程小时的腺体!
程小时顿时浑身僵在了那里。
补充一句,也几乎没有alpha会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腺体。
“陆光……”程小时有些不可置信。他险些顺着本能释放出强有攻击性的信息素来施压和驱逐。
陆光的身体很烫,让他拥着的程小时也觉得有发热的倾向。易感期的alpha的身体都会发烫。他又迷迷糊糊地说了什么,但程小时最终只听清了一句:
“……我可以咬你吗?”
当然……不可以!
程小时一个反应不及,却被陆光咬住了腺体,巨大的刺/激感激得他浑身紧绷,两种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顿时在空中弥漫开来。
太荒唐了!我们都是alpha啊!
但下一秒摧枯拉朽般冲撞攻击的信息素便从腺体处注入了进来,两种不相容的信息素在身体里冲撞,肆虐,程小时只觉得全身发软,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是两种alpha信息素的冲击造成的无力感,与omega发q时的无力感类似,被称为“假性发q”。
而现在,程小时就陷入了这种“假性发q”中。
少年的眼神迷离恍惚了起来,由于那股并不好受的冲击而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润湿了额前黑如鸦羽的碎发,此刻根根分明有如精雕细琢,被陆光咬住脖子无力地靠在陆光的怀里。
良久,程小时才从这种状态里出来,陆光早已松开了他的脖颈,此刻看着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沉。还有——不再施加掩饰的疯狂与yu望。
“陆光……你还清醒吗?”程小时被陆光吓了一跳,也惊讶于自己的声音也变得这么哑,带着些微的无力感和细碎的喘息。
虽然咬了,但alpha萎/缩的腺体并不能被标记,这种行为除了实打实的冒犯,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但被冒犯的程小时因为生理上的难受,实在是没有闲工夫跟陆光生气。
陆光没有回答。
他只是突然翻身,将已经被卸去力气的程小时压在身下,滚烫的唇凑了上来,又一次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温和而不容推拒地注入程小时的身体,直到充满他的全身。像一个alpha对omega做的那个昭示着占有欲和所有权的仪式……
……
程小时摸了摸自己后颈的隔离贴,狠狠地在心里把某个陆姓室友锤了一顿又一顿。那个易感期掉智商的,最后居然把自己咬出了血!这种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他程小时作为一名alpha的脸都丢光了!
陆光最后看着程小时红着眼狠狠地看着自己,那目光包含的意思太过直白,让已经纾解过,变得舒服多了的陆光也不好意思起来。
只见白发的少年侧过身子,在程小时面前低下了头,露出那截洁白的后颈,紧绷的线条简笔勾勒,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要不,你也咬我?”
“……”
咬你×!程小时在这够荒唐的要求中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跟某个易感期的傻/子一般见识。
毕竟alpha被alpha咬了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
谁知道这样做了,陆光的易感期又会出什么乱子呢?
end
【时光代理人】发烧
不涉及主线
纯日常
程小狗发烧梗
.
陆光是被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吵醒的。
他的睡眠本来就浅,下铺那个人还一个劲地翻身。
陆光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打开一看。
1:36
似乎有些反常。
陆光揉了揉眉心,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虽说这人平时睡觉确实不安分,但这个点也差不多应该进入了深睡眠,况且今天白天还挺累的。
而现在,这动静很明显就是没睡着。
陆光坐起身,手扶着床沿的栏杆,往下轻轻问了一声:“睡不着?”
无人应答。
...
不涉及主线
纯日常
程小狗发烧梗
.
陆光是被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吵醒的。
他的睡眠本来就浅,下铺那个人还一个劲地翻身。
陆光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打开一看。
1:36
似乎有些反常。
陆光揉了揉眉心,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虽说这人平时睡觉确实不安分,但这个点也差不多应该进入了深睡眠,况且今天白天还挺累的。
而现在,这动静很明显就是没睡着。
陆光坐起身,手扶着床沿的栏杆,往下轻轻问了一声:“睡不着?”
无人应答。
陆光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手机亮着的屏幕发出的微弱的光照了一下,只见面前的人满脸通红,呼吸沉重,额上挂着汗珠,眉头轻蹙,一只手虚掩着半张脸。
伸手一摸,滚烫。
“肯定是白天出了太多汗,又吹了半天冷风,着了凉。”乔苓一只手甩着温度计,重新把它放回小盒子里。
38.5度,算高烧了。陆光注视着床上人的面庞,眉间透出些许担忧。
“你也别太担心了,程小时身体素质还可以的。这次只是偶尔发了点烧。”乔苓看出了陆光的担心,轻声说道。
“嗯。”陆光应了一声,视线还是没有挪开。
乔苓叹了口气“我刚刚看了一眼,还有最后一颗退烧药,你先喂他吃了。以防万一,我出个门再买点备着。”
陆光终于抬起了眼,眉头拧得更紧:“乔苓姐,现在半夜三更的,你一个人……”
“害。”乔苓摆了摆手,往门外走去,“我的功夫你还不清楚吗。况且这边外面的很多店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还有路灯,没问题的。”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别跟来啊,他现在更需要人陪。”
陆光抿了抿唇,走出房间接了一盆温水,浸湿毛巾,拧干,轻轻地在程小时脸上擦拭。
程小时睫毛微颤,被湿意弄醒,眼睛张开一条微缝,漆黑的眼珠透出一丝亮,泛着一点泪光,亮晶晶的。
“陆光?”他的声线有些低沉,带着生病的人都有的一丝沙哑和慵懒。
“我在。”陆光停下手,端起床边准备好的热水和退烧药,温声道“先吃药。”
很少能见到陆光这么温柔的样子,声音轻地像是在哄人。
程小时微愣了一会儿,发烧中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他这会儿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皮像灌了铅,难受得很,也顾不得陆光会不会把他一脚踹开,毛茸茸的头直接蹭到了陆光怀里。
“……我难受……头疼。”
陆光没料到他会这样,怔了一下,手僵在半空,欲落不落。须臾,轻覆在他头发上。
“嗯,我知道。”
他顺毛一般地用手指梳着程小时柔软的发,“听话,我们先吃药。”他低哄,“吃完药就不难受了。”
程小时闭着眼任由陆光喂了一颗药,喝了些水,又被陆光塞进被窝,掖好被子。全程安静得不像话。像一只生了病恹恹的小狗,全然没了平日上蹿下跳的那股劲儿。
陆光就这样靠在他床沿,在黑暗中注视着他面庞的轮廓,时不时拿湿毛巾擦去他冒出的汗,隔一会儿就用手心贴一下他的额头。
忙活了大半夜,程小时的烧终于退了下来,呼吸渐渐平稳。陆光也有些熬不住,睡了过去。
清晨,透出了第一缕阳光
程小时悠悠得睁开眼,被光一照,又眯成了一条缝。懒懒地伸了个腰,手猝不及防地碰到一个人。
程小时吓了一跳,扭头一看,陆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下铺,侧卧在他旁边,眼下一片乌青。
“你醒啦?”乔苓拿着一杯水走进来,手自然地贴了一下他的额头。程小时正欲起身,乔苓就摁住了他。
“嘘。”她轻声说道,“陆光昨晚一直守着你,觉都没好好睡。让他先休息会儿,别吵到他。”
程小时迷迷糊糊地想起来昨晚的一些片段,目光落在身旁那人身上,发了一会儿愣。
从前他最怕发烧。病中的人总是脆弱的,每次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平日里那些被他努力忽略的孤独感和委屈感都被放大了数十倍。相比生理上的难受,心理上的折磨更让他无法承受。
即便乔苓一直陪着,也从来没有彻底安下心过。
但在昨晚,他睡的很安稳。
好像是有人哄他来着。
想到这,程小时不禁轻笑了一声。
那全身上下布满人情味,温柔的不像话的陆光,怕是此生再难见。
“你笑什么?”乔苓莫名。
“没什么,睡糊涂了。”程小时嘴角噙着笑。
只是突然觉得,偶尔生个病,好像也没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