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薰嗣】《再世为人》有感
◎没错,正是薰嗣圈里的那篇神文。因为神仙的评论区和私信都关闭了,心潮澎湃无处抒发()
◎今年刚入坑,补了TV和剧场版的一点,漫画只看了一部分。进了薰嗣坑后,对《再世为人》闻声而来,被深深地震撼了。
第一遍没读懂,我后来又看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整篇文读完真的如梦一般,留下的是意识冲刷过的肌理。像是画作中的印象派一样。
后来再一次重刷一下子有了新的角度,我带着“好牛怎么写出这种感觉”以及欣赏印象派作品的视角重新阅读,才摸索到了一点新的感悟。
它通篇没有对渚薰的外貌描写,最多是 “他的手指好看,苍白”“我想起我碰过...
◎没错,正是薰嗣圈里的那篇神文。因为神仙的评论区和私信都关闭了,心潮澎湃无处抒发()
◎今年刚入坑,补了TV和剧场版的一点,漫画只看了一部分。进了薰嗣坑后,对《再世为人》闻声而来,被深深地震撼了。
第一遍没读懂,我后来又看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整篇文读完真的如梦一般,留下的是意识冲刷过的肌理。像是画作中的印象派一样。
后来再一次重刷一下子有了新的角度,我带着“好牛怎么写出这种感觉”以及欣赏印象派作品的视角重新阅读,才摸索到了一点新的感悟。
它通篇没有对渚薰的外貌描写,最多是 “他的手指好看,苍白”“我想起我碰过他糖果一般的眼球”“他的眼睛是红色的,很湿很凉”要我去写同人文,我真会不可避免地用外貌描写。但是它景物描写都比对外貌的描写要多,所以你看完好像不知道文中渚薰到底是个怎样的形象。
因为它根本没有描写过啊。
我们脑子里的他仿佛是无数丢失了的记忆拼凑起来的印象,这是同人文里的印象派吧。
“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也不记得他的脸”文中连渚薰的名字都没提过,这就像是真嗣的回忆。
真嗣不记得他了,但记得金鱼,铁轨,花朵和他的眼睛。他的脸变得模糊不清,他名字的音节也变得磕绊——最终丢失。但是整个八岁都被他占据,而八岁的所有记忆,像塑料薄膜一样笼住了真嗣,包裹着他继续舒展扎根于今后的人生。
真嗣对待这番回忆仿佛就如我们看这篇文一样,支离破碎的记忆和平静下浓墨重彩的感情,如同漩涡一般,席卷着每个正在阅读的人。
“我遇到他太早了,他死得也太早了。”
“他垄断我人生里那个种子一样的可能性。”
“说到死,想到他。说到爱,还是想到他。”
原文里的这一段算是传世经典了(误)
我想文章开头与结尾呼应,结尾那一段最开始看云里雾里的,现在想来钥匙就在开头。
“意思是每年开花,它都会活过来一次。”
“我颤抖地说,说点什么,关于他印象的残骸,他会在这句话的时间里,短暂的活过来一次。”
简直相遇呼应,情绪再次被这文字调动起来。结尾真的太绝了,不,应该说这整篇文章都很绝。文字的力量竟能达到如此,我深深震撼。
这如真嗣记忆般的文字,在每次被真嗣想起时,都会有个红眼睛的少年活过来,在他耳边笑盈盈地低语。
渚薰活在了真嗣的记忆里。是这个意思吧。带着爱,带着恨,绵绵缠绕着他。然后再一次,在死亡庄重的棺椁上,在真嗣的回忆中,再一次开花。
◎建议读原文,原文里的句子都用双引号标出来了,真的很绝。语言的力量,文字的力量,还是要读原文揣摩才能感受到。文字的卢浮宫,我只能这么说。哪里来的神仙下凡的产物啊。
恶劣关系 02
固执偏激弟弟啵x/长/兄/如/父/严厉哥哥赞
我带坏了我亲手养大的弟弟 伪/兄/弟/救/赎虐向
全文私设 平行空间 破镜重圆 勉强算是双向救/赎
每晚七点更新 请勿上升请勿激动
02
王一博明天还要上课,但滚到床上的那一刻千年的脑袋里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学业。十八岁的少年身上硬邦邦,肖战踢了两三次也没有敌过王一博的力量。
“你明天要上课。”他压低声音提醒不听话的小孩,耳边传来的回答是润喉糖被咬碎的声音。
舌尖再次被柔软交缠,那些已经陪伴王一博六年的枇杷雪梨味全部渡进了肖战的口中。
他想起了王一博...
固执偏激弟弟啵x/长/兄/如/父/严厉哥哥赞
我带坏了我亲手养大的弟弟 伪/兄/弟/救/赎虐向
全文私设 平行空间 破镜重圆 勉强算是双向救/赎
每晚七点更新 请勿上升请勿激动
02
王一博明天还要上课,但滚到床上的那一刻千年的脑袋里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学业。十八岁的少年身上硬邦邦,肖战踢了两三次也没有敌过王一博的力量。
“你明天要上课。”他压低声音提醒不听话的小孩,耳边传来的回答是润喉糖被咬碎的声音。
舌尖再次被柔软交缠,那些已经陪伴王一博六年的枇杷雪梨味全部渡进了肖战的口中。
他想起了王一博以前说过的混账话,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在生日那天将糖嚼碎渡进他的口中。王一博伏在肖战的耳边低声细语。
说的是:“哥哥要先润润喉……”
肖战记得王一博那天的恶劣,谁也想不到刚开昏的小孩能这般不听话。王一博的话一点都没有说错,他确实要润润喉。
王一博生日的那天肖战把嗓子喊到破碎沙哑,最终默许了少年的种种恶行,nei she 瞬间身体颤栗的酥麻他一直都记得,自己的弟弟在耳边说着喜欢,肖战那天把王一博的腰捏到发红。
他依旧拒绝不了王一博的靠近,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肖战却已经习惯了王一博的身体。他在床上的时候比平常温柔许多,那些严厉的面具也在一个又一个的深吻后取下。
初冬六点的天还是一片漆黑,王一博起床的动静还是扰醒了床上熟睡的人。肖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映入眼帘的是千年精壮的背影。
“你醒了?”他感觉到王一博在靠近,吻在自己唇上的温度带着点柠檬的牙膏味道,少年头顶的发丝看起来很柔软。
肖战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没忍住用手在上面轻轻摸了摸。
“好好上课,别又跟别人打架。昨天你班主任告诉我下周四就要考试了,你好好复习别整天想七想八,我看你最近学习态度——”
嘴巴被捂住,昏暗中他看不清王一博的神色。
“好了好了。”少年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妥协,他抓过肖战放在自己头顶的手,递到唇边落下了一个吻,“你别整天教育我,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房间里闪过了低沉的笑,带着冬日里会哈出的白气。王一博把肖战身上的被子又裹紧了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凑到肖战的脖颈处蹭。
“到时候把我说聋了怎么办?”
肖战给他这番话说得不知道该不该生气,边扯着王一博的耳朵边道:“把你说聋了不好吗?反正你最讨厌听我说这些话,聋了以后什么都听不见你就可以一身轻松了。”
“我才不要。”王一博还是有孩子气,听到自己不顺心的话就咬了一口肖战颈侧的肉,“聋了就听不见哥跟我说‘我爱你’了,那我不就亏大了。”
他很贫,说完这句话便嬉笑着跑开。从家里到学校的距离并不算近,公交车要将近五十分钟的车程,但王一博一直都不愿意住校。
玄关处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音,肖战能想象到王一博坐在地板上穿鞋子的画面。
“我今天戴你的围巾!我的围巾洗掉了。”王一博说着话,眼睛却盯着肖战挂在衣服架上的那件羽绒服看。
他眼神没有移开,直到为自己扯下了属于肖战的围巾胡乱带好。
肖战听见了他轻轻咳嗓子的声音,还是忍不住道:“你中午记得吃润喉糖,那么冷的天喝水要喝热水别喝矿泉水!”
是门锁打开的声音,落下的那瞬间夹杂着王一博那句‘知道了’。房间在一瞬间陷入了安静,窗外的天空终于有了些朦朦的白。
肖战躺在床上没了睡衣,手指不听使唤得摸上了刚刚王一博落下的那个牙印,他还在回忆着刚才那人在耳边说的话。
“死贫。”肖战笑了,可眼前的冷气让人唇角有些僵硬,他明明从来没跟王一博说过‘我爱你’。
-
肖战洗漱完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悲苦的生物钟让他没有赖床的欲望,他打着哈欠去阳台收可能会干的衣服,却在最角落的杆子上看见了昨晚王一博洗的那条围巾。
伸长手去触摸,他不聪明的弟弟连围巾都没有拧干。从小到大他都没让王一博干什么活,肖战心中怀着的是长辈溺爱和严厉之中的情绪。
他怕王一博没有把围巾洗干净,于是收下来准备帮王一博重新洗涤。
“这什么啊……”肖战怎么都没想到这块纯白的围巾上会有一大片的墨色,一看就是故意留下的墨水痕迹。
它看起来特别刺眼,想必不管怎么戴都隐藏不了这块污。眼前浮过了王一博昨晚在洗衣池面前的笨拙背影,那人将围巾沉进泡沫水中应该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看见。
少年有多宝贝这条围巾肖战知道,明明三四年前自己织围巾的针眼笨拙,可当时拿到这条围巾的王一博却爱不释手。
他是真的很喜欢,每年冬天都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即使这条围巾没有同龄人的精致好看,它甚至看起来有些旧,但依旧是王一博最珍贵的礼物。
手中的围巾在冬日里带着湿漉漉的冰凉,这天早上肖战洗了好几遍也洗不掉已经渗入毛线中的墨色。他将围巾拧干重新挂回了衣架上,看起来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动过。
王一博的年龄最要面子,他知道那人不想被自己发现这件事。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是害怕还是窘迫都没关系,总之这天肖战特意去了商城。
他挑选了保暖的毛线球,又逛着精品店看最近流行的围巾样式。肖战路过男装店的时候看见了里面成列的服饰,他想王一博今年的冬装还没添。
衣服的价格不便宜,几百上千价格的外套对拿死工资的肖战有些吃力。可他一下买了三四套冬装,又去给王一博买了两双新鞋。
“这件羽绒服很适合您的,要试试吗?”导购员看见了肖战的眼神,这位年轻男人其实长得十分精致。
那是一种不好形容的漂亮,带着不应该符合他们阶层的金贵和苍白的憔悴,就像是冬日里从天而降的新雪,却被路边灯光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
“不用了,这些就够了。”肖战对着导购员笑,刷卡为王一博花钱的时候毫不手软。
肖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商城,他也是经历过十七八岁的人。肖战知道这个年纪的学生最好面子,他不想让王一博觉得自己比不上差人,所以总是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肖战低头看着身上这件已经抽绒的外套。羽绒服是他两年前的冬天随便买的牌子,现在穿起来其实真的已经算不上暖和。
他坐地铁重新回了家,肖战的工作周末并不需要去公司上班。当初选这份工作就是因为觉得这两天可以在家里陪伴王一博,只不过现在已经高三的人要半个月才有一天的假期。
-
高三的教室不同于其他年段,就连下课的时间都听不见吵闹的声音。
大部分学生都趴在桌子上抓着十分钟的时间休息,可王一博的脑海里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睡意。
“喂。”他用笔头去戳前桌的后背,正在偷偷给女朋友发消息的连乐吓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怎么了啊博哥,你不要突然叫我真的很吓人。”他还以为是抓手机的教导主任。
王一博没管那么多,他脑子里只有今天早晨肖战的那件羽绒服,“你打工的那家店还收不收人?”
连乐为了给女朋友买圣诞节礼物去接了一个夜晚的临时工作,每天上班的时间是六点半到九点半,刚好可以骗家里说上学校的晚自习。
“我不清楚啊,怎么了博哥,你不会也想来打工吧?你哥能让你打工吗,要是被发现了不得几天不跟你说话。”
多话的连乐脑袋被王一博削了下,“少废话,你今天上班的时候帮我问问还收不收人,收人的话我明天晚上和你一起过去。”
连乐的这个工作工资还算能看,而且还包每天的晚餐。现在是十一月八号,离过年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
王一博的算盘打得很响亮,在连乐再三保证会帮他问老板了以后微微放了点心。下午上课的时间要到了,肖战特意嘱咐他吃的润喉糖却还躺在王一博的口袋里。
他将润喉糖拿出来放在掌心,教室里的同学因为上课铃打响纷纷起身。物理老师进来也不多废话,拿出昨天布置的卷子就开始讲评。
王一博没有听肖战的话好好听讲,他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吃肖战嘱咐给他的这颗润喉糖。
少年的心思从来多而乱,王一博承认自己的故意行为。他喜欢肖战知道自己不吃润喉糖之后的担心,喜欢肖战逼着他吃糖喝热水的样子,再发动唐僧技能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
王一博光是想起来都觉得享受,他太喜欢这种被人关心的温暖,其实也只是因为对象是肖战。
他太喜欢他的哥哥,早已经固执不改。
-
“你先把桌上的冰糖雪梨喝了,喝完去房间里试衣服。”王一博刚放下书包就听见肖战说话,那人端雪梨的时候被烫到,正用指尖捏着耳朵。
冰糖雪梨是真的冰糖雪梨,肖战在锅里炖了好长时间。因为担心王一博觉得苦还特意多放了冰糖,这么多年来每个星期的周六晚上从来没有断过。
王一博的嗓子不好,一盅雪梨汤喝下去也暖和。他接过了肖战手中的衣服裤子,也不进房间就直接在客厅里换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知道避讳。”肖战边给王一博整理衣服边说,皱着眉头的声音里却也听不见多少埋怨。“幸好裤子买大了一码,不然可能真的太短。”
他给王一博系着衣服的扣子,又抬头看已经快要跟自己一样高的弟弟。王一博正对着他笑,两坨奶膘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
“我们两个之间还要避讳吗。”他听见王一博这样道,小孩走到穿衣镜前看自己穿上新衣服的模样。
肖战的眼光很好,选的衣服不仅好看还很适合王一博。他一次性买了三四套,一下子让王一博试了个遍才满意。
“把衣服脱了洗手吃饭。”还是简短的两三句话,肖战转身而过便没有看见王一博塌下来的笑容。
少年在肖战离开的第一时间就开始找身上的吊牌,可上面的价格标签已经被肖战撕去,这几年来每一次都是这样,王一博泄气得松开了抓着吊牌的手。
他有些无力,但许多话跟肖战说了也只能听见长辈语气的教育。他没有办法跟肖战说自己可以不穿那么贵的衣服,也没有办法劝说肖战跟他分享同一套服饰。
今天的晚餐又是王一博喜欢的菜,因为时间充裕的原因让餐桌看起来十分丰盛。王一博正准备举起筷子开动,可还来不及夹起面前的鸡翅就被肖战拍了拍手。
“你今天中午的润喉糖是不是没吃?”还是被发现了,王一博换下的裤子里还放着那个没拆开的润喉糖。
筷子没了落脚地,王一博也乖乖坐着等着被训。
“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嗓子不好吗?要说多少遍你才记得要按时吃润喉糖,嗓子不舒服的时候你自己是没有感觉吗王一博,每天早上起来干涩发痒是不是不难受?”
跟王一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声音沙哑肖战自己陷入了自责。
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年,王一博的嗓子还是没有多少起色。肖战比谁都心疼他每天早晨起来嗓子的干涩难受。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吃药,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王一博后悔了,他受不了肖战因为自己的自责。少年伸手将哥哥揽进自己的怀中,不断用大手安抚他的脊背。
他的哥哥就这样坐在他的怀中,神情难过得像是想到了六年前发生的事情。肖战控制不了自己迎面涌上来的悲伤情绪,最终还是用手抓住了王一博肩膀的衣襟。
“对不起一博……当年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TBC.
我真的很认真的在写这一篇文的🚬
匿名离婚 1
-ABO
-有琑儿
-没爱过,不谈破镜重圆之说
肖战和王一博的结婚是国家分配。
当然,不知道分管所到底是配了他们两个哪里,因为王氏家大业大,肖家名满天下,传出去若不说是分管所匹配信息素所强制要求,估计会让人觉得是两大家单纯的联姻。
两个人的结婚是正好卡在一个要出不出的点上。王氏那年疯了一个女人,是王老爷那个收养来的弟弟的女儿,那会儿不高不低刚好十八,说是打小就喜欢王一博。
更是好巧不巧王一博这一场并不张扬的婚礼被那女孩知晓,更是大哭大闹要来看。...
-ABO
-有琑儿
-没爱过,不谈破镜重圆之说
肖战和王一博的结婚是国家分配。
当然,不知道分管所到底是配了他们两个哪里,因为王氏家大业大,肖家名满天下,传出去若不说是分管所匹配信息素所强制要求,估计会让人觉得是两大家单纯的联姻。
两个人的结婚是正好卡在一个要出不出的点上。王氏那年疯了一个女人,是王老爷那个收养来的弟弟的女儿,那会儿不高不低刚好十八,说是打小就喜欢王一博。
更是好巧不巧王一博这一场并不张扬的婚礼被那女孩知晓,更是大哭大闹要来看。
架势似乎像是王一博才是嫁出去的那一个。
婚礼被搅黄了,肖战是个很不喜欢麻烦的人,肖家门儿都没出就被告知婚礼场地暂时进不了人了。王一博亲自打电话给肖战父母解释,尽管是说得委婉,肖战也听出来了。
直截了当点就是婚礼今天免了,结婚证昨天领了,如果亲家这边不强制要求,那也算他们两个结婚了,复印件直接交给分管所,可以交差。
肖家这边也不把此事当做多大事情,挥挥手就做罢了。
此事一出,本该满城风雨的新闻却没有扬起多大浪花,更是有传言两家联姻只是打打幌子。
今年是两人结婚的第四年。
上午上班两人遇见,下午就办了离婚。
和平离婚,既然结婚都没有什么人知晓,离婚就更不用公布了。
办手续的时候,公务员坐在位置上更是用一种极致怀疑的眼神看着两个人。一个一直打着电话似乎很忙,一个丝毫没有留恋的签完名字坐在那儿。
这样的场景,若不是爱到生恨,就是从没爱过。
办完两人从民政局出来,王一博刚好挂电话,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道:“婚戒在家里,你要是明天有空我给你送过来。”
肖战已经绕过车体去开自己车的车门了:“明天没空,后天吧。”
王一博应了一声:“行。”
就这样,两个人结了婚就如同没结婚一样的生活终于褪去了虚伪的外壳。
生活是照常过,戒痕却要在无名指上留上一阵子了。
他们俩有一个孩子,三岁了。
当年因为两个人信息素契合度高的原因,加上优良基因,两方亲戚都很想看看直系之子的模样。
很多被分管所分配了的夫妻都是那样,强制结婚,然后平淡生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爱情。
生孩子他们两个本来没想过生,但为了应付家族里的某些长辈的期待,就去做了个试管,打通了医院关系让不用实际行动,做做样子就好,谁知道天不遂人意,医院搞错了试管,一直到观察了第四天分裂正常才发现问题。
就这样两个人遭遇了结婚后的一个滑铁卢。
王一博随了肖战意愿没跟医院闹,尽管肖战不是特别情愿,还是生就生了,当软面馒头玩儿就好了。好在这孩子不闹腾,九个月没多大反应,妊娠甚至是顺利得离谱。
名字是王一博取的,王羽羡。
肖战不计较这些小问题,谁取都一样,他只给了个小名,琑儿。
最早期的时候两个人平摊,一三五肖战带,二四六王一博带,单周周日王一博家保姆带,双周周日肖战家保姆带。
可久而久之就发现了不太可行。
这孩子看起来是挺乖的,就是私底下沉闷得不像个孩子。
肖战最初还以为是随王一博,后来又感觉不太对劲,似乎小朋友都不太喜欢跟他玩。
两岁上了幼儿园,开始一周肖战带,一周王一博带,周日两个人会带他去游乐园,或者是他想去的地方。
当时没想过离婚,所以有个孩子没什么大不了。
而如今离婚,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今年三百六十五天,一百八十天都在因为王一博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妹纠缠王一博而吵架。
两个人是没把结婚证放在眼里,但是个人都有婚姻洁癖,只要结婚证在,就不能跟别的什么莺莺燕燕扯上关系。
与其这个东西在,半年都有争论,不如就离了,都没得立场吵了。
民政局也收了意思,这件事没跟分管所牵上联系。
琑儿在离婚前就说好了的,肖战要。
王一博又似乎不舍得给,因此两人在并不热乎的关系上还冷战了三天。
最后各退一步,琑儿还是肖战名下的,但两个人还是按照以往那样带孩子,最起码王一博看得到这软面馒头。
可见离了婚才知道,孩子也是这件事情的牵连。
第二天晚上肖战拖着疲惫的身躯,开车回到家里,手机信息跳出来,王一博发了条微信。
内容为:到家了吗?
看起来还是挺关心的,实则一直往上翻,他们的聊天记录百分之六七十都是“到家了吗?”还有“嗯。”
王一博婚内也不算是什么都不管的,作为合法的夫妻,他们虽然没有住在一起,但是每天的确定回家时间和出门时间是互相监督的,可以保证安全,还可以保证婚姻不破裂。
显而易见,王一博还没有习惯离婚后的日子,而肖战打出嗯的字,发出去的一瞬间,也同样看得出,他也没习惯。
他拿着手机在玄关处愣了愣,才换了拖鞋,趿着棉质拖鞋往浴室去。
那边隔了会儿,发信息来:-明天早上来的路上我把婚戒给你。
肖战刚好坐进浴缸,手机屏幕亮起,看了一眼没急着回。洗完澡起身擦拭,穿好睡衣吹着头发,手机叮咚又想起来,肖战转头一瞧,打电话来了。
他没来得及关吹风机,伸手去划了屏幕。
再匆匆关了吹风机,扇眼一低,那头被吹风机掩盖成模糊语言刚刚落下,他眉头一扬,俯身说:“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王一博:“……”
王一博说:“我说,到家了之后为什么不回消息。”
肖战退出界面去看微信,他没回王一博说的那句送婚戒。
“刚刚洗澡,看到了消息的,手打湿了,没回。”肖战打开吹风机朝着手机吹了一下,“现在在吹头发。明天可以,早上遇到了就给我吧,没遇到,中午就约个饭,有时间?”
王一博说:“下午有会,尽量早上碰面吧。”
肖战道:“行。挂了。”
婚戒是肖战出的钱,当时两个人没有斤斤计较这些出钱的问题,什么彩礼嫁妆都没要,唯一花钱多点的就是婚戒和婚礼场地,他俩也分了,剩下的就是那九块九的结婚证。
结婚证成了离婚证。
婚戒也该归还了。
肖战洗过澡往床上一躺,眼皮打架,累得要死,翻身关灯,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肖战踏上平平无奇的上班之路,在几乎是每天都在同个点与王一博相遇的地方遇到了王一博的车。
开车下桥,下车就走了过去,王一博开窗递了戒指盒,肖战拿过,打眼扫到了副驾驶坐着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女的。
“到公司了说一声。”王一博说。
肖战还是忘了提醒王一博他们俩已经离婚了,嗯了一声转头就走。
秘书敲门后进来,说待会儿开会的事,肖战一手拿着一个戒指,翻来覆去的看,很抢眼,秘书说完话后也顿了顿,心里奇道为什么肖总拿以前戴在手上的戒指看看看,还有另外一只?
肖战抬眼,道:“愣着干嘛,你先去准备啊。”
秘书忙反应过来,点点头,出去了。
肖战看着这平平无奇的婚戒,就纳闷儿当时是怎么不知道王一博手指圈围定的戒指,难怪经常看到王一博不是戒指落家里就是落车里。
这会儿研究起这个来,他也觉得着实十分晚了,肖战把戒指抛起来,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力度没掌握好掉到了桌前不知道哪儿。
他站起来看了看,没看着,打算回来再找,这会儿就算了。
从办公门出去,撞到平时一个大大咧咧不知轻重的员工在怂恿着自己的小秘书,肖战则站在原地略带茫然,而后见秘书摆摆手,口型看得出来在说没这回事。随后就跟着自己走了过来。
肖战按了电梯等待,没等他开口问,秘书就心照不宣开始解释:“肖总,她们说,有人今早遇到王总开车送了一个女孩去百夏咖啡店上班。”
肖战问:“王总?哪个王总?”
秘书推了推她的眼镜,茫然解释:“就,王总啊……”
肖战突然反应过来:“噢。”他以为是在说公司那个财务部的王经理,还纳闷儿跟自己什么干系。
“有些流言蜚语我就说了他们几句。”秘书说。
肖战进电梯,道:“我知道。”
“什么?”
“我知道他送了个女孩上班。”
秘书愣住,突然感觉自己的老板临危不惧,颇有正宫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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