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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鸽儿
LOFTER第一届 赏月大会 ...

LOFTER第一届 赏月大会 上线啦!快来看本咕为你们准备了一个超级大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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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1:特色玩法——寄送你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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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赏月大会中,大家可以主动寄送你对TA的印象词,尽情表白自己喜欢的太太(偷偷说一声,也支持匿名寄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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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ER第一届 赏月大会 上线啦!快来看本咕为你们准备了一个超级大月亮!

同时备受瞩目的深色模式(不是调低亮度那个)安卓端也正式上线!配合深色模式赏月体验更佳喔! 


活动时间:2021年9月17日17:00-2021年9月30日17:00

让本咕来来为大家划一下本次赏月大会的几个重点!

 

重点1:特色玩法——寄送你的思念


中秋节,你最想向谁寄出你的思念呢?你对TA又有什么样的印象呢?
在赏月大会中,大家可以主动寄送你对TA的印象词,尽情表白自己喜欢的太太(偷偷说一声,也支持匿名寄送哦)。

在寄送印象词之后还会立即生成一封鸽子为你们亲翅膀书写的表白信哦!大家可以将表白信分享出来@那个思念的ta!

同时,大家也可以生成自己的专属印象词图片,邀请他人一起来书写你的印象哦!是“高产”还是“怎么还不更”?是“撒糖小能手”还是“刀子成精”?你自己说了可不算!(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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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2特色功能——期待已久的深色模式上线啦!(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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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秋限定头像框:在活动页面累计参与寄送3次即可立即获得限定中秋头像框!活动页面可以立即领取!(我头上圆圆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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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鸽子将在#赏月大会#下分享自己收到的印象词或生成的信件的用户中抽取10个LOFTER 限定月饼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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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那么多,本咕也想要大家写给我的印象词(可怜)

今夜的月色很美,快邀请ta一起看月亮吧!



因此机器不能思考

(叶吴)我说

   


   


  一如既往ooc√文笔不通√情感线稀烂√ 


   


   


   


   


   

   


  我一直在想我和叶秋算是种什么关系。 


  队友,搭档,或者是再近一点的朋友友人。 ...


       

 

   

 

   

 

  一如既往ooc√文笔不通√情感线稀烂√ 

 

   

 

   

 

   

 

   

 

 

   

   

 

  我一直在想我和叶秋算是种什么关系。 

 

  队友,搭档,或者是再近一点的朋友友人。 

 

  总的来说,是一种很尴尬的处境:算不得生疏也算不上亲密,非要形容的话大概也只能用满一页诸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样的伤人话。 

 

  这很尴尬,是的,是的,我知道这种关系对于除了在一个战队打配合就再无交集的两个人很常见,但我还是觉得很尴尬。 

 

  大概是因为我太喜欢叶秋了。 

 

  不是对于契合的搭档的喜欢,不是对于看好的选手的喜欢,就只是那种被稀释了很多很多遍的爱,只剩下浮在最上面的一层惨淡。 

 

  就应该只是那种感情。 

 

  多可笑啊,明明被一遍遍的稀释才得出来的东西,又偏偏要顶上太这个名头,徒然的引人发笑。 

 

 

   

 

   

  我是谈过恋爱的。 

 

  白蓝的校服,绿盈盈的梧桐叶,还有洗衣皂又浅又柔的香。 

 

  我是谈过这种恋爱的,还没有被嘉世招进队里的时候,我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拉上她的手,被汗浸得湿哒哒的掌心贴在一起—— 

 

  ——我分不清那到底是她的汗还是是我的汗,就像我记不清她的模样她的声音她是梳着马尾辫还是根本就留着娃娃样的短头发。 

 

  我只记得她和叶秋不一样:那个时候偷拉她手的心跳,和因为叶秋而欢腾起来的心口鹿完全不一样。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大概也是因为我不要知道。 

 

  但我想对于叶秋的这份喜欢,该是货真价实:本来把爱当喜欢稀释了那么那么多遍就已经够对不起它了,如果连这点执着都要被全盘否定的话,它可是会哭的啊? 

 

  简直残忍的让人想要掉眼泪了。 

 

 

   

 

   

  话说回来,我自已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喜欢上叶秋的。 

 

  就只是每天都一样的相处,每天都一样的训练,就只是一天一天一天。 

 

  突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心口的那只小鹿朝傻不愣登的自己吐个烟圈甩尾巴叹气。 

 

  你完蛋了。 

 

  那只鹿的眼睛又清又亮,可偏偏有种怜悯的光从那双黑眼睛里流出,对准我刺上来。也不疼,只是扎得我心尖的一块地方细密密的发痒。 

 

  可我又挠不到。就只能痒着痒着,又在某个被惊起的午夜,长长久久的望进那只鹿的眼睛发呆。 

 

  “你喜欢他什么?”我拿自己都想不明白的问题去问那只心口鹿,用那种我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的冷漠语调,“你能喜欢他什么?” 

 

  那头鹿看着我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静谧,怜悯,却又莫名的嘲讽。 

 

  我甚至能从这份静谧里听到有谁在窃窃的笑。“是胆小鬼。”我听见有谁在这么说,口吻笃定又轻的要命,“连爱都不敢承认的胆小鬼。” 

 

  凉意就那么顺着那句话爬上了我的脊背,连带着那越发痒的心尖肉,激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于是我又听到谁在说话了,“真可怜。”我听到有声音从我的胸腔往外一点一点的漾。“又好笑又可怜的胆小鬼。” 

 

 

   

 

   

  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慢慢从那只心口鹿看向我的目光中挣脱出来。心尖不会再痒,也不会再有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所有的隐匿挣扎,冷淡而又轻蔑。 

 

  可我还是偶尔会在某一个沉沉的夜里醒来。没有心尖痒,没有心口鹿,更没有叶秋。 

 

  我就只是醒过来,然后望向我自己都说不清是哪里的地方,长长久久的发呆。 

 

  于是我听到自己在说话了。“真可怜。”我听到自己在这么说,口吻轻飘飘的,可又笃定的要命。“多可怜的胆小鬼。” 

 

   

 

   

 

  胆小鬼是由什么组成的? 

 

  紫色风信子,蕴着雨水的云,无法说出口的誓言与叹息。 

 

  是的,名字叫做吴雪峰的胆小鬼就是由这些东西组成的。 

 

  ——哪怕心口鹿蹦啊跳的就差蹦跶出个结婚进行曲的节拍也还是假装听不懂看不到。 

 

  ——哪怕蓝蝴蝶在胸膛里哭着叫着的想要要从喉咙里扑出来也还是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咽回去。 

 

  ——哪怕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份爱已经没有办法抹消,却还是因为无法得到爱这样的可笑理由就选择了把自己变成聋子哑巴白痴。 

 

  毫无疑问的,吴雪峰就是这样的胆小鬼。 

 

  害怕棉花的胆小鬼,害怕爱人的胆小鬼,害怕被爱的胆小鬼。 

 

  那么那么多的蓝蝴蝶全都被咽回喉咙,牢牢的压在心底最深最深的角落,任由蝴蝶和蝴蝶尖叫着爱语哭诉着告白。 

 

  他连去爱都不敢,只会怂的要命的不敢承认,也不许别的什么承认。 

 

  可是他忘了,无论什么东西,放太久都是要变质的。包括心意,包括人,还包括那份被稀释被压抑被撕碎又被谁给捡回来小心粘好的喜欢——哦,对了,只能说喜欢,不要说爱。 

 

  可那又怎么样呢,小鹿不跳了,蝴蝶不飞了,什么都不剩下了。 

 

  

 

    

 

  我突然想起不久之前,从国内传回来的消息。听完之后我愣很久,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是很想笑。 

 

  看罢,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因此机器不能思考

病名为爱

        算是耽美文学

  

  

  “我”是攻

  “我”是攻

  “我”是攻

  

  胡说八道✔

  文笔小学生✔

  非典型性攻控✔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不,或者我该换个不这么温柔的词。他揽抱住我的力道大的出奇,我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几下。

  就只能任凭他这么把我困在怀里。我的左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那一声比一声大的震鸣透过我们两个相贴的皮肉,窜进我的脑子乱跳,害得我一阵阵的发晕。我险些以为自己要这...




        算是耽美文学

  

  

  “我”是攻

  “我”是攻

  “我”是攻

  

  胡说八道✔

  文笔小学生✔

  非典型性攻控✔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不,或者我该换个不这么温柔的词。他揽抱住我的力道大的出奇,我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几下。

  就只能任凭他这么把我困在怀里。我的左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那一声比一声大的震鸣透过我们两个相贴的皮肉,窜进我的脑子乱跳,害得我一阵阵的发晕。我险些以为自己要这么被溺死在他的怀抱里。

  我迷迷糊糊的抬脸瞪他。可只能看到他喉结起伏出的一小段弧度,还有月光下被阴影掩去一半的下颌线。

  于是我本来迷糊的脑子更加的昏沉,浮浮起起的全都是些痴到可笑的傻念头。

  就比如“月光真好看啊”

  还比如“可他更好看诶。”

  可好看有什么用呢?

  我笑话自己这种可怜兮兮的蠢样子。

  他又不爱我。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天在下雪。他蹲在离我住的地方隔了三条街的路口,穿着灰色的羽绒外套,裹着条格子围巾。头发应该是染了的,可雪在他头顶落下薄薄的一层,我也认不真切,就记得当时只觉得他好像一条狗。

  一条被赶出家门,又不敢回去,只能在随便哪个都好的小角落里哀哀叫唤的狗。

  我心跳的厉害——我喜欢狗。尤其是这种惨兮兮的小家伙。

  所以我站到他面前蹲下身,手里拿着的黑伞往他那里倾了一半,他抬起眼看向我,琥珀色的眼睛透出种又冷又利的光。

  完蛋了。

  我简直能听到我的灵魂在尖叫。

  我完蛋了。

  

  

  后来我也想过是不是当初没有向他伸出那只手就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甚至还有阴暗得多的念头,就比如为什么那天的雪不再大点再急点,直接把这个闹心玩意捂死在里面才算个干净利落。

  可我已经伸出手去了。

  我顶着他那几乎要把我刺穿的视线,向他伸出手去,小着声音问他,“你要和我回家吗?”

  他上下打量着我,活像要把皮肉骨架一并拆开看个分明。我的心脏都被他看的一阵阵发疼——他怎么能比我以为的,还要像狗呢?

  又凶又狠,又偏偏看着可怜要命。

  我的心脏欢呼雀跃的都在发疼。可他还在看着我,我就只能摆出种诚恳又可靠的温和神色。

  他那般盯了我半晌,突然冲我露出了个笑。他不笑我都没发现:他是那种偏脸嫩的端正长相。可大抵是受了冷的缘故,他脸色透出种冷硬的灰白,再加上正顺着他发梢往下滴滴答答淌着的雪水,他就成了种颓废青年的样子。

  可只要他一笑,那种少年气就重新从他的两个酒窝里漾了出来,鲜活,明朗,好看的简直可以杀人。

  我被迷了下眼。然后就听见他凑到我耳朵边小口的呼着气,“好啊,那就麻烦哥哥了。”

  

  

  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那天他要管我叫哥哥。我拿这事问他,他就只是拉过我的手放到他头顶蹭了蹭,“不喜欢我叫你哥哥?”他的头发茬刺在我的手心上,刺出一小点的痒。我下意识想要缩回手,可他还是把我的手拉得紧紧的。

  他拉着我的手贴上他胸口那里,我只觉得手底下的那片皮肤又烫又躁,吵闹的吓人。他却像做了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眼睛里跃动着明亮的光。

  “那叫你什么?叫爸爸?”

  最后两个字的尾音被他在唇齿间咬啊吞的沾黏上层迤逦缠人的水光。我疑心他下一秒要扑上来做些什么不好在白日里言说的事情,索性先他一步把另一只手也盖到他心口上。

  他像是被我吓了一跳。我见着他的眼睫颤了一下,又很快被他自己按捺下去,强装出镇定自若。只耳朵尖染上一层胭脂样的红。

  

  

  就很像被撸了肚子的狗。一本正经着神态,只一条尾巴啪啪的打着你的脚踝。左眼写着“好喜欢”右眼写着“超爱你”

  这就是狗,随便之前再怎么凶巴巴的朝你呲牙哈气,只要你把它带回家圈养、驯服,那他就是你的了。

  会叼着被埋了好久好久的骨头,跑到你眼前眼巴巴的看着你,尾巴左甩右甩恨不得当场表演个原地飞天。

  想对你舔舔亲亲,又因为你嫌弃的目光委屈屈的把自己颓成一团。可你叫它的下一秒他又会蹿到你脚边朝你亮出暖乎乎的白肚皮。

  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在你身边绕着你打转,可一旦被你踹肚子踢到一边,它就只会蜷缩着看着你小小声的呜呜叫。

  这就是狗。

  这才是狗。

  

  

  我被自己脑子里烂七八糟的念头惹得想笑。所以我干脆凑近了他一点,来好好看我的这只狗。

  看他微微滚动着的喉结,看他流畅又干净的下颌线,看他因为抿紧显得颜色淡下来的唇,看他脸上升起来的那层热烈的红,看他写满了喜欢和爱的左眼右眼。

  突然的,我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冷意就那么顺着皮和肉渗进了我的骨头缝。冻得我连着打了两个冷颤。

  或许我该感谢这两个冷颤——他眼里那种该死的爱意就这么被别的情绪盖了下去。我没办法在乎他到底是被我吓到了还是怎么。现在除了离他远点,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做。

  我抽回手向后退几步,他想要伸手过来扶我被我挥开了。“你在搞什么啊?”被我挥开的手就那么停在原处,他鼓着脸看向我。甚至不用过大脑,我的下意识就在对我嗤笑:看啊,他在撒娇。

  这两个字让我更冷了。

  于是我问他,“你爱我吗?”

  他懵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傻话?”他还想探过身来试我的额头,我躲开了。所以他就气呼呼的成了只河豚。

  然后气呼呼的河豚气哒哒的开了口,“我当然爱你了。”他那种理直气壮的语气听的我心脏都在疼。“不会有谁比我更爱你了”

  然后我听到了谁的灵魂在尖叫,凄厉而又尖锐。

  他在撒谎!他是骗子!

  我试图捂住耳朵,于是听到了谁的灵魂几乎要扯破嗓子的恸哭。

  他在撒谎啊!他是骗子啊!他明明就不爱你了啊!

  然后我就明白了:哦,原来是我的灵魂在哭啊。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不幸的人:从小到大我唯一算是经历过的苦难只有父母双亡。只是他们走的太早了,早到这于我而言根本算不得多大的苦难——他们像一块陈年的旧疤,不痛不痒。只别人提及的时候才猛得热一下,还是不痛,就只是告诉你:我在这里。

  我也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幸运的人:从没有人爱我。

  是的,从没有人爱我。那种长长久久的,只看着我一个人的爱,是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狗屁玩意。

  我还记得第一个对我说爱这个字的是我高二时候的同学。

  他知道我的所有忌口和喜好;他在运动会上躲着老师从二班跑到十二班,在我头顶打一把伞偷摸递给我一只耳机自己戴着另一只冲我笑得傻不愣登;他嚷着男人的头不能摸,又乖乖的在我面前弯下腰。

  “你坐着。”我记得他半弯着腰冲我笑出一口的小白牙。“你只要坐着就行。”

  我还记得啊,他说爱我。

  攥着封皱巴巴情书,烧着张还算好看的脸。他就站在我面前,连告白都磕巴得舌头打结,只一个爱字说的翻来倒去。

  那个时候的我是认得爱这个字的。

  从我记事起,我就听到旁人说,你父母爱你,你父亲爱你母亲,你母亲爱你父亲。

  我不明白这三句话的意义在哪里,可听的次数太多,便成了种后天的反射:说到爱,我便想起父母;说到父母,那块疤就热起来。

  那天也是,我捂着心口那点温温的热问他,“你爱我吗?”

  他脸上那片红烧的愈发浓烈,我都替他担心会不会就这么烧晕过去。“我爱你。”他顶着那么张活像下一秒就要往下滴血的大红脸,声音说不上大,可就是诚恳到我心脏疼。

  欢呼雀跃吹锣打鼓,就差把十里八乡都吵吵起来陪我一起放他个八十米鞭炮的那种疼。

  他说他爱我。

  我放开了手底下的那点热,对着他笑了起来,“好,我要你爱我。”

  

  

  往后的故事就俗得要命。他整天的绕着我傻乐,欢快的活成只拆家成功的二哈,偷偷摸摸变得光明正大,正剧画风开始歪成狗血甜文。

  “我想来文科陪你。”狗血甜文的男主蹲在我椅子旁边,黑色瞳孔又湿又亮的,让我想起来上一次这么看着我的那只金毛幼崽。

  也是这么干净的黑眼睛,也是这么湿漉漉的亮。那只金毛幼崽趴在笼子里安安静静的看着我,鼻子尖在轻轻的动。

  我总觉得那个时候它在用眼睛求我带它回家,也总能听到谁用一种讨人喜欢的乖巧问我,“带我回家好不好?”那乖巧甜得又奶又软,却固执的要命。它一遍一遍的重复,就像我推门离开的时候,转头碰上的紧盯着我的那双黑眼睛,“带我回家好不好?”

  当然不好啦小傻瓜。我回过头来的时候在心里叹了口气。养一条狗多麻烦哇。

  你要给它准备狗粮骨头狗零食,要给它铭牌带它遛弯,而最最关键的一点,你还要爱它。

  多麻烦哇。

  我低头看看我的大金毛,有那么想为自己的英明机智翘鼻子。

  这才是我想要的狗嘛。

  什么都不需要,除了让他爱我以外,什么都不需要。

  揉揉已经开始因为我的走神哼哼的大金毛,我凭着难得的那点好心情哄他,“你还想要什么?”

  他眼睛唰的亮起来,“想去约会!想一直和你一起上学放学!我还想和你一起养条狗,只要你喜欢什么品种的都可以!”

  大狗养小狗?

  我有些想笑,伸手在他头上画了个大大的叉,“不许。”我特意咬慢了字音,心满意足的看着他蔫答下来,“好嘛。”他小声嘟囔,把脸贴到我的膝盖上。“仗着我爱你就欺负我。”

  许是少年人的呢喃轻语太过真挚,再或者,就得怪那双眼里的爱意太过炽热浓烈。以至于后来我回想起这段所谓的初恋,都闹不懂到底是我欺负人还是他太狠心——总归到最后,是他先不爱我的。

  

  

  很难说清那是种什么感觉。他就坐在我左手边的位子上,我能听见他用吸管戳破塑料膜的轻响,我还能听见他对我抱怨为什么老师总要拖堂害得他又少看我了三分四十秒。

  可当他把插好吸管的柠檬水递向我的时候,我只能听见一声哨子响。等哨声响完,就只剩我握着那点失了温的热回不过神。等他把冰凉的柠檬水贴上我的脸,我才又听见了他对我说话。

  “想什么呢你。”他连水带人一并打包凑到我眼前来。语调轻快,眼神明亮,我望着他的那双眼,突然就难过了起来。

  我在想啊,你怎么就不爱我了呢?

    

  我没想过和他分手的场面会那么难堪,或者说我没想到他会哭。

  这谁能想到啊?一米八的爷们说哭就哭,连个高能预警都不给我亮一下的。听完我说分手他先是白着脸看了我一会,然后蹲在地上悄没声的就开始哭。

  哭得我都拿不准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所以我也跟着蹲下去,我看着他哭。

  我一边看一边试那点热。我以为他哭的越厉害眼泪越多,就是越爱我,那点被我握着的热也就能越来越暖——直到和之前一样烫到我的心尖上。

  可它没有。

  它还是和那声哨响之后一样,一点点的温都不肯给我剩下。

  那你说都不爱了他还哭个什么劲?

  出于好奇和某种敬佩之情,我在他旁边蹲到脚都有点麻才起身,可谁成想我刚站起来还怎么站稳,他就伸过手想来抓我裤脚。

  这我能乖乖站着让他抓吗?天知道他那双手沾没沾上鼻涕眼泪的。我当下往旁边退了一步躲开,还险些晃一下摔过去。

  我勉强稳了稳,站直身子。还没等我说他两句控诉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他反而先抬起来头看向我。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幅样子:惨白着一张脸,可又偏偏眼是通红的。

  像只兔子,可我又不喜欢,我只喜欢狗。

  他看向我的眼神空荡、飘忽。就像是谁把里面的东西都扯出来扯碎,只剩下一个空壳一般——他就顶着这样一双眼睛看向我。

  “你说我不爱你了,要分手。可你呢?你爱过我吗?”

  我先是被那把哑得像吞了口沙的嗓子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他那句话给问蒙了。

  你要爱我,和我爱你有什么关系?

  我去我那算不得长的人生里扒拉,上下左右,可就是扒拉不出个等号来。

  他是很了解我的。大约是看我这样子就知道我懵了神,那双空洞洞的眼又暗下去一点。只是还不死心,紧咬着问,“喜欢呢?喜欢有吗?”

  我怕我一个不字说出去,他再往地上一蹲抹着眼泪扯我裤脚。可我还能说什么呢?爱字还好,喜欢这个词对我来说是真真正正的超纲。

  没人对我说过喜欢,我也不知道该对谁说喜欢。就连爱这个字也是被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唠唠叨叨才刻了下去。

  可他们光给我刻了父母爱我,也没给我刻我爱父母啊?

  看着我说不出话,他那双眼彻底的暗淡了。他重新抱住膝把头埋进去,我拿不准他是不是又开始哭,可要让我接着蹲在他旁边看,我又嫌弃无聊。

  七想八想,我索性直接就走,还走出没几步远,就听见他在我背后说话,“别说我不爱你,求你了。”说着求这个字,可他的语气却听不出一点恳求,也听不出什么不甘啊怨恨的。除了那点哭腔,什么都听不出来。

  就奇怪的很。

  只是和我已经没多大关系就是了。我眼下满脑子都是大写的忧伤和委屈——他不爱我了,下一个爱我的人哪去找?

  一张张的脸在我眼前闪,闪来闪去的我眼睛疼。我不禁对他生出了些怨恨。

  怎么还带变卦的哇?要么一直爱我要么一直不爱,把糖硬塞进我嘴里,等上了瘾才告诉我没有了刚才就是最后一块:哪有这样子的啊?

  想起他刚才像极了还爱着我一样的恸哭,我就觉得难受,害得我胃一阵阵抽抽着往上翻酸水的难受。

  想吐。想发火。还想要那点热烫起来随便它烧出个洞或者干脆烧干净,除一点灰什么都不剩下。

  于是我转手把身后那个总是蹲墙角看我的的倒霉孩子扯了出来。把他按在墙上,掰着他的头逼他把那双闪躲的眼和我对上。

  不用找我都能看到他那双眼里的光。离干净澄澈差了能有八辈子的病态执念在他眼里涌动着结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黑泥巴。那点光就这么在泥巴和泥巴的缝隙里开了出来。

  我第一次见这种西洋景。一双脏透了的眼,偏浮着一层最炙热不过的光。连带着我心头上那一点也跟着呼啦一下烧了起来。

  啊啊,我又是被爱着的了。

  于是我捂着心口那点失而复得的热问他,“你爱我吗?”

 

   

  我没办法昧着良心说没人爱过我。和我谈过恋爱的海了去了,这事没道理给人抹了去。可我又敢顶着雷发咒立誓——从没有人肯永远爱我。从没有人一直一直的看着我,光是眼里被爱点亮的光就够我心头那点热烧到天长地久。

  一个人都没有。

  我得到的爱全是火,烧过热过就灭了。到最后火熄了,热凉了,灰散了。一丁点都舍不得给我留。

  小气的要亲命。

  可没法子,我上瘾啊。那点热简直是我的魔,没了就烦躁想吐,想骂娘想打人,恨不得把自己连同这个世界一起摔得四分五裂——活像被夺了福寿膏的大烟鬼。

  我什么招都试过。我和男人谈过,我和女人爱过,四十多的有,十五六的也不是多稀罕。我试过一心一意一棵树上死磕,也试过守着个鱼塘一闭眼点点豆豆开花石榴。我还招惹过那种可以被称之为疯子的变态。真的,我把我能想到的办法一点点的试,一个个的试。

  可没用。可还是一点热都不给我,可还是一个人都不陪我。

  他们哭啊求的,眼里的光被水打成湿漉漉的狼狈,把爱这个字翻来覆去的都快要咬烂嚼碎了,却连多一刹的热都不肯给我。

  像极了可怜虫深情鬼。

  更像是戏都落幕了还赖在台上不肯下来的角。油彩被眼泪汗水混成一层又一层的扭曲,可还是死命抓着最后一句台词,把原来动人的谎造的颠三倒四——我有心去可怜他们强装出来的深情,但又忍不住呕得慌。

  忒不敬业。

  还忒恶心人。

  甚至有那么几次,我还真吐了出来。那一地的恶心难看,我自己的都呕得不想记,可偏偏他们那像极了哭的笑凄厉的瘆人,害我在后来总能冷不丁的想起来。

  想起来那一地的恶心巴拉,想起来那一张张扭曲成狰狞的脸,想起来那一声声贼吓人的哭笑,想啊想的到了最后,又忍不住的心尖一抽一疼。

  谁能有我可怜呢?

  

  

  

  想到这我突然更想笑话自己了。

  蠢不蠢呀你?

  我指着这个被人锁在怀里的蠢家伙,恨不得把眼泪都笑出来。

  人家不爱你了懂不懂?那点热人家收回去了,不给你了,他*的连点灰都舍不得给你留——你还黏在人家身上干什么?

  那都已经不是你的狗了,你还死抓着绳子不肯撒手,恶心谁呢?

  我自己被自己凶得烦了起来。连同我和他相贴的地方也一阵接一阵的瘙痒难受。

  我想骂他。想把烦躁全扔进对他装睡扮傻的埋汰里。可这点对他怎么管用?

  阴阳怪气当听不懂,指名道姓当听不见,我简直要疑心他到底是突然不爱我了还是突然没了心肝——他怎么能把我的无理取闹好好收起来再反手给我一块糖?

  我不想猜他脑子里装了些什么鬼玩意。我怕再把自己恶心着。“放开。”也许是他的体温烫的我脑子疼,还也许是那点恶心上了头。我已经懒得再把语气裹上层假得一戳就破的万事太平。

  可他还在装。装了聋子装瞎子,装完了瞎子现在又拿我当傻子。我没多少耐心陪他演,只是实在挣不动他这身要人命的死骨头,只能冷眼看他,“装的真像。”我烦透了别人用刻薄尖锐的语调说话,可换我对他这么说出来,又着实痛快的不行。“也是,你演技一直都很好。”

  他颤了下身子,心跳声也跟着吵了起来,又急又快的,活像是要拿命去叩哪扇永远也叩不开的门。

  我觉着呼吸间又憋闷了些,不用多想我也知道是这狗崽子用了力勒的我喘不上气。我更难对他有什么好脾气,骂人的话打脑子里一过就要奔嗓子眼,他还在犯病。“我爱你。”他人设崩坏一样的在我耳朵边絮絮叨叨。“我是真的爱你。”

  他说的爱从我的左耳朵进去,再直直的从我的右耳朵溜出来。其中的时间差刚刚好够我打个分。

  动作六分,情感八分,台词二分,再平均一除——五点三三。

  我更气了。我才说过他演技好的哇。转过头就拿这种俗烂台词糊我一脸,我恍然明白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不敬业。骂人的心思也就这么跟着熄了下去。

  连张假样子都撑不起,谁能有那个闲工夫在他身上浪费感情。

  “分手吧。”心尖上绕着的那点郁气散了个大半。连带着他的叨嘚叨我都能听得平心静气,连那扎人满手血的戾气都被我摘叭了个干净。

  我这边感叹自己难得生出来的好心肠,那边他倒好,我话刚说完他就开始发癫,不叨嘚叨了,也不放开我,只是把脸贴上我的肩。

  那还用什么几点热意一片湿润,他一准在哭。我敢拿我那足够凑成一个加强排的前任打赌,还是那种悄没声的,光掉泪珠子,打一开始就冲讨人心疼的哭法。

  这是闹哪样呢?

  我摸着那还软乎着的心肠,叹出了口气,“别哭啦。”因为被他紧抱着,我没办法拍拍他的背,就只好把自己说的话一层接着一层裹上又甜又腻的糖。

  “再怎么哭我也不会要你啦。”

  

  

  我没想过分手是一件这么难的事。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从我家赶了出去,切断所有的联系方式,涂黑我们两个人社交圈子那一小点可怜的重合。

  万幸的是最后一步并没有浪费我太多的精力。也只有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那么了解他,我不知道他的家人,不知道他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当时到底怎么就落魄到了被我捡回家的地步。

  可这能怪我吗?你在路边看到了一只流浪狗,你觉得他真可爱真想养,于是你把他洗干净整理好带回家,谁要去管这条狗之前交过几个朋友换过几个主人?

  这算不得什么大事。在把他从我的世界彻底格式化掉以后,我又重新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不停地找人爱我,不停地被人爱着。

  被爱,不被爱。被爱,不被爱。

  我就这样顺着这个莫比乌斯的环走啊走。应该是走了挺远以后——我记不清,除了在学校的时间被划成一格一格,其他的时间日期在我这里全都是是打上了马赛克。

  他离开我多久?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这个人在我身边停了多久?还要多长时间他又要不爱我?

  我记不清。除了那声长长的哨响,我什么也记不清分不出。

  总之,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天在下雪。他站在离我住的地方隔了三条街的路口,穿着灰色的羽绒外套,裹着条格子围巾,没有打伞。头发还是那种我说不上名字的棕,雪在他头顶落下薄薄的一层,把他原本利落清爽的短发打湿成了可怜兮兮。

  他还是好像狗,像一条被赶出家门,又不敢回去,只能在随便哪个都好的小角落里哀哀叫唤的狗。

  可我的心已经不给反应了。他还是惨兮兮灰哒哒,还是那种我最喜欢的狗。

  可就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我撑着自己的黑伞站在离他四五步远的地方看他,他看向我,琥珀色眼睛里的光被打湿了,只留下暗沉沉的空洞。

  我总觉得有哪里熟悉得像走过一遍,可我又想不起来。我左想想右想想,直到他出声叫我的时候我也还是没能想的起来。

  “最近还好吗。”

  我从自己的思考中抽出来看看他,不是很懂为什么他和那些人一样,总喜欢用这种就差盖上棺材板的脸色,说这种烂得就差生虫子的俗套话。

  但出于对他演技的怜悯,我还是友善的回答了他,“挺好的。”我向他晃了晃手里的别着玫瑰的黑纸袋。“有空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天可怜见!我这话,这语气,这态度,连一小指甲盖那么大的恶意都没放。可他那一瞬的样子就好像我冲他那儿狠踹了一脚,眼看着整个人都颓下去,就差在地上瘫成一滩烂泥巴。

  这人是得多小心眼才这么见不得我好?

  我弱小,委屈,又可怜。当即就想抬腿走人,他好像觉出了什么,那双失了神的眼睛勉强聚出点光盯着我。“你爱过我吗?”

  这话有太多人问我了,哭着问吼着问,还有几个脑子有病的挂着笑咬着牙,任谁看了都瘆得慌。

  我的回答一般看心情。心情好了就扯个谎说段情真意也切;心情不好花样就多了,怎么开心怎么来。

  说来也算他赶巧,我今天心情不上不下,可就是看不得这么个小心眼的玩意好。

  “你说呢?”我冲他笑笑,转了下伞,有雪化成的水就那样顺着伞边掉了下去,“你猜去吧——我不告诉你。”

  我转身走了,他在我身后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就权当那句不是说给我而是说给什么风听雪闻的。等我回了家后才发现有雪水溅到了那朵红玫瑰上,艳红的花瓣衬着透明的水珠,还挺好看。

  我也不急着把它从袋子上拿下来,就那么让它别在袋子上看。也只有看了才发现那水珠只第一眼才是个透明样子。仔细点就能看出里面附着的微尘灰粒,浑,浊,但只一点点。

  看着看着,我伸手去弹花,上面的水珠晃悠着洒了满处,连纸袋都被弄湿了好大一片。

  我看着黑纸袋上被洇出的深色痕迹,突然就有点想笑。

  果然啊,还是我最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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