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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困了

607户交流为我又困了编辑

605户交流为小七老师@百事小七 编辑


hello,是的,又是我开头。

这个故事其实早该跟大家见面的,只是因为本人上班太忙,小七老师那段时间也比较忙,所以一直拖到今年才和大家见面。

这个故事是第二版了,第一版其实也很可爱,但是一些不可抗力因素,再加上我想换几个新的头像,所以拉着小七老师又重新改版了一次。

目前有一个问题还是不太确定,就是到底要不要写爱情向。所以也想问问大家,更想看友情向还是爱情向。

也希望大家多多喜欢 支持我们的小猫小狗,让小猫小狗陪大家开启新的一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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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其实早该跟大家见面的,只是因为本人上班太忙,小七老师那段时间也比较忙,所以一直拖到今年才和大家见面。

这个故事是第二版了,第一版其实也很可爱,但是一些不可抗力因素,再加上我想换几个新的头像,所以拉着小七老师又重新改版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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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巧芋泥糕
“我又要失去你一次吗”

“我又要失去你一次吗”

“我又要失去你一次吗”

她说下课等我
音:我记得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

音:我记得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晚上好 好久不见 中考加油

  有人注意我的备注吗

恭喜左航邓佳鑫再次合作 合作愉快

音:我记得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晚上好 好久不见 中考加油

  有人注意我的备注吗

恭喜左航邓佳鑫再次合作 合作愉快

不眠海

【左邓】脱敏治疗

现背丨狗姐|左航成年衍生


7.1k


*旧文重修


“今天敢对视明天就敢亲嘴,后天就该__了”


文/不眠海


-


余宇涵真的很好奇。


在他的想象里,左邓念信应坚持以沉默是金寡言是银思想为理论指导,以装瞎斜眼系鞋带为行动指南,深入贯彻落实无交流无互动非必要不同框的避嫌理念,推动建设超绝男同性恨登陆计划体系。


但但但但但是你告诉我这个尾音上扬念邓佳鑫名字,敢抬头面带笑容和邓佳鑫对视的人是左航?!!


是他瞎了还是左航被魂穿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他还活着吗??会被灭口吗?这个三楼怎么还没炸?他不会在梦里吧?!!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他俩不会背...

现背丨狗姐|左航成年衍生


7.1k


*旧文重修


“今天敢对视明天就敢亲嘴,后天就该__了”


文/不眠海


-


余宇涵真的很好奇。


在他的想象里,左邓念信应坚持以沉默是金寡言是银思想为理论指导,以装瞎斜眼系鞋带为行动指南,深入贯彻落实无交流无互动非必要不同框的避嫌理念,推动建设超绝男同性恨登陆计划体系。


但但但但但是你告诉我这个尾音上扬念邓佳鑫名字,敢抬头面带笑容和邓佳鑫对视的人是左航?!!


是他瞎了还是左航被魂穿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他还活着吗??会被灭口吗?这个三楼怎么还没炸?他不会在梦里吧?!!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他俩不会背着我们全部人已经偷偷好上了吧??!


不只是他,其他所有非当事人者都很震惊。


在余宇涵跟朱志鑫大聊左邓念信半个小时后,邓佳鑫终于忍不住了,满脸黑线即将化为实体:


“你们蛐蛐人能不能背后蛐蛐去?”


眼见舞到正主面前,俩人一下噤了声。但余宇涵实在忍不住,跟朱志鑫挤眉弄眼了几下,见对方拒绝接受暗号,索性自己破罐子破摔直接八卦道:


“你们啷个做到的诶?航酱不是对你过敏嘛?”


邓佳鑫伸手从朱志鑫手里的薯片袋子里拿了一片当作回答的报酬,在嘴里咔擦几下嚼碎,扬长而去前神神秘秘地丢下了一句:


“还能咋办,有病就治呗。”






时间倒回到半个月前。


夜深人静,左航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出一条消息。


dengdengdengdeng:哥哥你想一直这么被粉丝笑话吗?(o^^o) 


左航把手机翻过来,揉揉眼,很快回复到。


平安是福:?什么笑话

dengdengdengdeng:左邓超绝避嫌线条!他超爱系鞋带!其实左航他是个斜眼!玫瑰花对我又不重要!(^-^)


……


左航的卧室很安静,安静得里面好像检测不到生命体的存在。


平安是福:那……要怎么办?

dengdengdengdeng:明天晚上七点半来我宿舍(^▽^) 

dengdengdengdeng:不准不来!不准迟到!(* ̄︶ ̄) 


左航刚刚还有点困倦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盯着这短短一行字看了三十多遍,就差点把这句话转发给穆祉丞问问看是自己眼花了还是理解错了。


邓佳鑫叫他去他宿舍?

邓佳鑫竟然叫他去他宿舍??


好在他脑子还没有彻底糊涂而把这件事透露给第三个人,在分针转过五圈后终于确认下来:


真的。这是真的。明天他得去邓佳鑫宿舍。一个人。






次日晚七点。


天杀……天不该杀。


左航刚拐上最后一截台阶就看见邓佳鑫倚在楼梯间门口玩手机。他愣了一秒,邓佳鑫抬起头来看他,嘴角勾起散散的笑意:


“不错嘛来这么早,很积极。”


左航连忙把眼珠子转向一旁的白墙,张了张口应不上话来。


他才不会告诉邓佳鑫,其实他提前半小时来是打算在门口做半个小时思想建设再进去。只是没想到在楼梯间就被邓佳鑫堵到了。


那嘴张张合合了半天没发出声儿来也没闭上,邓佳鑫也不希冀着他能说出话来了,丢下一句“过来吧”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对方的视线从自己身上脱离,左航感觉好像一块沉沉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被挪开,终于从大脑里拼凑出字句来:


“怎么在楼梯口等着?”


“当然是为了避免有人在门口转半个小时都不敲门。”


邓佳鑫推开宿舍门,给左航让了个进门的路,耸耸肩道。


左航哑口。果然人永远都不要跟有默契的人结仇。



左航进了房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很局促地站在床尾,眼睛也不敢乱瞟,就垂眸盯着地板缝看,眼睫还是肉眼可见地颤着。


邓佳鑫倒是很放松,随意地扑到自己的床上又翻过身,把软绵绵的被子压出一处凹陷,抬头看向左航。见人一直埋着头,便叫他名字:


“左航。”


左航条件反射般抬眼看去,却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目光下滑邓佳鑫的脖子便意外撞进视野里。


对方穿着睡衣,斜躺在床上,因为刚才的动作衣领被拉扯得有些歪,半截锁骨滑了出来。只极快速地瞥一下,那截光洁白嫩的肌肤就几乎强制性地印在了左航脑海里。


你看!我就说吧!这种人就一眼都不该看!


他欲盖弥彰地摸了摸鼻子转头向旁边看去,邓佳鑫的声音适时响起:


“别乱看呀。”


明明知道邓佳鑫说的是让自己看他而别看其他地方,可人会自己联想,还会做贼心虚。左航这次没听话,硬着脖子偏头盯着别处。


“他们都说你对我有点过敏……看来是真的了。”


邓佳鑫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左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坦,恨不得下一秒就逃离这里,对,就像是过敏一样。但邓佳鑫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异常,客观来讲,比他绝大多数兄弟们的房间都干净整洁,还布置了一些宜居的小巧思,让人光是想象一下住在里面就觉得很幸福。甚至一点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逸散在空气中。


下蛊呢,要整我啊。


那香味并不沁人,是暗暗的,很让人放松的那种。


只是左航现在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




“抬头,看我。”


没有称呼,但这个房间里也没有第三个人。


邓佳鑫朝他抬了抬下巴。左航觉得他的情态简直跟一只蜷在贵妃椅上骄矜的猫别无二致,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对,猫主子。


脑子里转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左航硬是一直低着头垂着眼,眼见着要撑不下去了,囫囵了一句“算了吧……”迈开腿就想走。


邓佳鑫双眼一眯,眸中闪过一丝略带凌冽的危险,眼疾手快地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抓住了左航的衣服。左航闷头急着走,一个重心不稳,天旋地转,然后就被邓佳鑫拉着侧摔到了床上。紧接着对方以极快的速度翻身压了上来,断绝了他所有的后路。


邓佳鑫似乎是自语,又带了些不悦:


“过敏了就脱敏治疗嘛……”


所有的血液都往大脑涌去,颅内嗡鸣轰然作响,呼吸道所有症状并发,过敏反应几近到达顶峰。


邓佳鑫的床很软,他摔下去的地方还铺着不薄的棉被,哪怕邓佳鑫双手在他肩膀两侧撑直也拉开不了多少距离。两人脸对脸保持着很近的距离,近到他能感受到对方一呼一吸间的鼻息。邓佳鑫的呼吸只在剧烈动作后加深了两下便舒缓下来,平稳得跟他一团乱麻的呼吸节奏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左航还是倔强地垂着眸。邓佳鑫的领口由着重力拉扯自然向下垂落,从他这个角度整个锁骨都一览无余,那纤细瘦削的一根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暴露在空气里,散发着暧昧气息。于是左航索性闭上眼,力度大到眼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再不睁眼我就亲你了。”


邓佳鑫开了口。


猫主子不是因为有雷霆手段或是遮天权力成为主子的。猫主子是恃宠而骄才被赋予专属权力成为主子的。如果说左航的什么也不敢做是一种纵容的话。


左航终于慌慌张张地睁开了眼。



看邓佳鑫第一眼就觉得邓佳鑫还是骗了他。他的眼分明替他吻了上来。


睁开眼时邓佳鑫其实并没在注视他的眼睛,而是微微下敛,似乎是在他的唇处流连,思量着刚才那句话的可操作性。在他睁开眼半秒后那双长长的鸦睫就抬起来了,鸦睫下的双眼径直撞进他的瞳孔。


不知分寸的,毫无顾及的。那双黝黑水盈的大眼睛就这样在很近的距离里和他对视上了。


邓佳鑫覆上来的身体稍向下错开,这个角度看他是需要微微抬眼的。那双眼睛不是炙热的,不像小时候直白热烈的偏爱;它几乎是冷的,又自相矛盾地烫着了左航的心尖。左航在那眼里看见缠绵悱恻的薄情月亮,看见绵绵无尽的妖孽玫瑰,看见放低身段藕断丝连的蛊惑,看见高高在上不悦忤逆的警告。


一种想为他所掌控的莫名欲望就这样破土。


想被他喜欢,想任他摆布。反抗被遗忘在清醒时刻。


妈耶这是真下蛊了吧。


左航被硬控在原地,动也不动。要是有个镜头拍下来,后期还要标注一个“非静止画面”。


邓佳鑫却是还游刃有余,甚至右手摸索着摁在了左航的后颈上,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缓缓捏着,开口更像是下蛊:


“放松点嘛……”


左航手足无措地咽了下,喉结上下一滚,只觉得后颈的肌肤被人在手里捏着跟狗被拎着后颈没有区别,耳朵连着后颈一整片都快要烧起来了。


心跳混乱呼吸紊乱,于是时间错乱,他不知到底是过了十几秒还是二十几秒,总之觉得久得要以世纪来计数,邓佳鑫终于松开了手起身退开,嗓音染上些倦意:


“今天先就这样吧,明天再来。”


没给他拒绝的余地。


靠,邓佳鑫能不能不要把他拿捏得这么死。


他从邓佳鑫房间里离开时有些狼狈。







嘴上明明说着绝对不会再踏进这个虎狼之地一步,第二天左航还是抱着赴死的心态准时来到了邓佳鑫房间。


第二次倒没了头次的危险暧昧,大概也是因为这次左航乖乖的不需要邓佳鑫“强制爱”。


就是太诡异了。



你能想象出两个人分坐在小桌两侧,面对面跟对方干瞪眼,一句话也不说的场面吗?


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尴尬到窒息。


此时此刻左航就在经历这种尴尬。


但邓佳鑫大概也没好到哪里去。终于邓佳鑫忍不住率先开口,打破了鬼一般的沉默:


“要不我们还是说点话吧。”


小时候的事情不敢提起,长大后又不甚相熟,交集不多,这样刻意地、一时间竟找不出话题。左航绞尽脑汁,终于从最近唯一的那次线上聊天里抠搜出来一点话题:


“……鞋带是真散了。”

“我没有偷看你。”

“你现在管谁都叫哥哥?”


邓佳鑫均以哦,嗯,摇头等方式简单回应。


左航有点焦头烂额了。


“玫瑰花……”


“要不你还是别说话了吧。”


邓佳鑫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这尬到让地球爆炸的对话。左航自觉悻悻闭上了嘴。


其实他平日里也是个上蹿下跳、能说会道的相声王,只是不知为何到了邓佳鑫面前突然就结巴起来,说话磕磕绊绊,脑子也成摆设了。


邓佳鑫眨了两下眼,把双手放上桌面,身体微微向前倾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不如说说……你为什么对我过敏?”


左航突然开始高频率眨眼,一股晦涩的、冷热交替的水流堵在胸口,像是冗长雨季后的苦柚。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按照一贯的方式处理——也不管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刻意,他俯下身子便想要用系鞋带来逃避。


邓佳鑫见他又是这副死样,眸光暗了暗,从原地起身,快步走到他身旁,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稍稍抬起,让左航被迫同他对视:


“啧你这个系鞋带的毛病什么时候有的?”


左航不应声,邓佳鑫便自答自话般继续道:


“……得想个办法给你改改。”


左航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邓佳鑫已经低下头去,伸出手替他系起了鞋带。


邓佳鑫的手指又细又直,灵巧地穿插在克莱因蓝色的鞋带里,被衬得更加白皙,只几下便挽出了个蝴蝶结的造型,最后收尾的动作极其干净漂亮。


左航大脑瞬间完全停滞了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邓佳鑫的动作,直到结束了才后知后觉地耳尖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所以呢?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邓佳鑫站起身来,轻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叫人有斡旋的余地。


左航还是沉默着,沉默着,居然第一次主动扭头看向邓佳鑫,深色沉沉如墨的瞳孔。事先准备的深呼吸起了作用,否则他一定会窒息在这一刻。



要怎么说?


说他拆吞肌骨自食心脏蜕下不由自主靠近对方的血肉换上冷漠逃避如逢陌生的躯壳,小孩子的力量太小即使勇敢也抵不住外界逼压。


说他自罚失眠踽踽独行九百多天后老天眷顾他一次重新拥有的机会依旧形影自惭自折羽翼,觉得自己忏悔不够触碰不配。


说他远观正常里看疯狂心底滂沱大雨已浇盖芭蕉落在外面只剩细雨两点,想象了无数种疯狂的方式结束这段荒唐疼痛岁月,却还是只做了个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胆小鬼。


还是说他懵懵懂懂看不清友人与恋人的界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爱了不该爱的人,只能拼命忘了不想忘的曾经疏远不愿分离的旧人。



从生物学上讲,过敏的原因是在第一次接触过敏原后,体内留下了一个小东西,往后你再接触这类过敏原,就会刺激它释放大量的过敏介质。


十四岁的邓佳鑫就在他体内留下了这样一个小东西,轻轻一碰就自动分泌出让人难受的情绪。


于是他垂着眸,躲开,谨遵医嘱,远离过敏原。



最后左航只是说:


“一个对猫毛过敏的人愿意进行注定痛苦不堪的脱敏治疗,原因只会有一个。”


他想养猫。


可是邓佳鑫说:“猫不是故意让人过敏的。”


猫也不想的。




细想其实邓佳鑫并非不顾左航感受直接硬来,比如说他准备了帮助放松的薰衣草香薰。更重要的是,他清楚左航并非真的反感他、抵触他,只是青春期剪不断理还乱的别扭与逃避在作祟。他太了解左航这个人,你不逼他一把他就永远也迈不出那一步。所以他敢这样“乱来”,有信心不会把他们的关系弄得更糟。说白了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其实我觉得可以增加一点点难度,或许再加上一点感情交流会更有用。左航嘴硬拧巴地铺垫了一大堆,最后看邓佳鑫一副笑语盈盈人畜无害却非逼他说出来不可的架势,才犹犹豫豫抛出问句,所以我能牵你的手吗?


小心翼翼的手越过桌面轻轻拉住了另一双手,左航心脏怦怦跳得自己都能听见,邓佳鑫反握住他的手腕,抿唇憋笑着故意说一句左航,我感受到你的心跳了。


左航脑子一短路,嘴一快就蹦了句“你把脉呢”。实在是破坏气氛,邓佳鑫面上浅笑不改,手上暗暗使劲把他的手腕都捏出红痕。左航自认理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揉着手腕回到自己的房间,路上碰到朱志鑫被问了句“你手腕咋了”。


他想了想:“被猫挠了。”




一切都在顺利且悄咪咪地进行,某种微妙的隔阂一点点消融,二人暗度陈仓,或许是要在左航成年生日会上吓其他兄弟们一跳。


第二天就要录生日物料了,邓佳鑫把一半身形藏在楼梯间的阴影里,笑着朝客厅的左航招了招手。左航偏头看了看另一侧沙发上打闹的苏新皓和余宇涵,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便起身离开向邓佳鑫走去。


邓佳鑫懒懒地靠在房门上,含笑的眼眸斜斜地睨着左航:


“打个赌呗左老师。”

“赌什么?”

“明天谁不体面谁是小狗。”


邓佳鑫抬起头朝他眨了下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行呗。”


对面人一看肚子里就藏了不少坏水,其实自己对自己的strong能力也没那么自信。但他就是又一次拜倒在那双仿若漩涡般含情的眼眸之下,于是开口应下了自己都知道没什么胜算的赌约。






时间线回到现在。


现在录制已经结束了,谁输谁赢一目了然,某个舞台上大杀四方快嘴宛如开倍速的rapper到了后半段自己都解释不清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邓佳鑫心情愉悦地离开客厅,咽下刚刚从朱志鑫余宇涵那里顺的薯片,抬脚向楼上走去。


左航给他开了门,邓佳鑫上来第一句就是笑眯眯的“哎呀小狗怎么还哭了”。左航回想起邓佳鑫的信,一边忍不住眼眶又开始酸涩,一边觉得这个称呼实在羞耻,一个着急就把邓佳鑫压在了房间门板上,顶顶腮没好气笑道:


“好不公平的买卖。生日会上最大的变数就是念信,而信是你写的,你还可以提前排练很多遍,我却只能在一切未知的情况下迎接你的念信。”


邓佳鑫见人明明眼里还泛着几不可察的泪花,却装成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样子,也不反抗,背后贴着坚硬的门板慢吞吞地回答道:


“你出门去问小苏,念信这事儿简单还是难。”


此话的言下之意让左航微微一愣。不给他更多的反应时间,邓佳鑫却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黑色细带,挂在食指上举到他眼前轻轻晃了晃:


“愿赌服输昂。”


铃铛晃动着叮当作响,左航这才看清那是一个带铃铛的choker。虽然知道邓佳鑫的意思是让他戴,但他还是不由得想象了一下这细黑的一条勒在邓佳鑫的脖子上是怎样一副诱人的光景。


左航视线盯着明黄色那一颗铃铛,配合地微微仰起头,还是试图最后拉一根警戒线:


“别太过分” 

(戳上面,密码zd99)

干脆面

太阳和星星也能一起出游吗?🤔🤔🤔我想有些人的出现永远都是无法被忽视的吧。😢

太阳和星星也能一起出游吗?🤔🤔🤔我想有些人的出现永远都是无法被忽视的吧。😢

至尊甜妹😮

  不好意思,又是好久不见👉🏻👈🏻,前边写了什么我都快记不清了,一边回顾一边写😿,两张没放下的放彩蛋啦

  第二天下楼吃早饭的哥酱:怎么感觉那箱情书突然多了不少

  

  不好意思,又是好久不见👉🏻👈🏻,前边写了什么我都快记不清了,一边回顾一边写😿,两张没放下的放彩蛋啦

  第二天下楼吃早饭的哥酱:怎么感觉那箱情书突然多了不少

  

folivoraAA

【我今天遇到一个crush小组】在便利店买套遇见的crush是我带的实习生

*瓣体/有捡📱

*年戏/年哥第一人称

上文指路:【社死火化场小组】和医院导师一夜情之后我沦陷了【4.2更新 他对我表白了】 


————————


是的,终于轮到我了。


写在前面:遇见crush的那一晚已将他骗上床。


我27,男,三甲医院医生,即将升主任。不抽烟、不喝酒,身体健康,有房有车。上一次谈恋爱还是高中。


进入正题。


那天晚上我受朋友所托帮他买套,于是进了那家命定的便利店。


说起来真的有点傻啊,我重度选择恐惧,草莓味橙子味硬是在收银台纠结了十多分钟。正当我准备打电话让我朋友自己来买时——


我的crush出...

*瓣体/有捡📱

*年戏/年哥第一人称

上文指路:【社死火化场小组】和医院导师一夜情之后我沦陷了【4.2更新 他对我表白了】 


————————


是的,终于轮到我了。


写在前面:遇见crush的那一晚已将他骗上床。





我27,男,三甲医院医生,即将升主任。不抽烟、不喝酒,身体健康,有房有车。上一次谈恋爱还是高中。


进入正题。


那天晚上我受朋友所托帮他买套,于是进了那家命定的便利店。


说起来真的有点傻啊,我重度选择恐惧,草莓味橙子味硬是在收银台纠结了十多分钟。正当我准备打电话让我朋友自己来买时——


我的crush出现了。


他一定是很善良的小孩。在我纠结的十几分钟里,路过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他们也只是瞪了我几眼排到其他收银台去了。


而我的crush——姑且叫他小西——他对我说:


“要不你都买了吧,反正也选不出来。”


我心动了。


我打赌,没人能抵抗住小西漂亮的眼睛。睫毛很长,皮肤很白。看起来很清冷,但开口说话调子又软软的。


他说完就走了,我看他直奔零食饮料区,刷刷刷拿了好几瓶可口可乐——我很久没喝过的碳酸饮料。那时候我有点恍惚,我大学毕业之前也爱喝那玩意儿,冰冻气泡在舌头上跳跳跳的,好像我见到他时的心跳。


我听他的,两个味道都买了。


我那个约了年轻护士在不远处酒店419的朋友估计也等急了。然而我突然想起他之前劝我谈恋爱的一句话:


脸皮厚才有戏,不管怎么样,先骗上床再说。


这样一句狗屁不通的话,在那晚福至心灵一般提醒我:要抓住我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crush。


套是不可能送成的了。我站在便利店门外看着小西抱了好几包各种口味的乐事薯片和几瓶可乐心满意足走到收银台,当机立断打了个电话给我朋友,告诉他我突然有急诊,套自己买。


在小西开始结账再到往门口走那短短几分钟,我的心跳达到了165次/min,肾上腺素在急速飙升,估计多巴胺和荷尔蒙分泌的也不少。


现在想想我也太纯情了,明明是27岁的人了,一夜情搞的比表白还紧张。


他提着一大袋垃圾食品走出来,先注意到了站在左边的我,有点惊讶地看向我。我以为我能说出点什么动听的情话,至少、至少能让他情不自禁答应我。


然而我说的是:


“小朋友,我的套买多了。


你能不能好心帮我解决一下计划以外的套啊?”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我觉得我好像一个拐卖人口的怪叔叔。


然后他呆呆地点了点头。


不久的某次事后我问他当时怎么会答应。他累的眼皮都睁不开,闷闷地说了一句:“你长得这么帅,谁都会答应吧…”



————————


上次说到一半被call去急诊,抱歉。


有人说我是来炫富炫学历加秀恩爱的。我确实有钱有学历,嗯,但老婆还没有、暂时没有,所以谈不上秀恩爱。


想看小西照片的也别再私信我了,虽然我手机里有很多,但不可能发给你们看的。


小猫代餐,浅看一下吧😬:


和他很像。



上次说到:他答应了我提出的419请求。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能懂,不赘述。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他已经跑了,什么也没留给我,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可以说是非常沮丧了。


只是缘分来了谁也挡不住。等我收拾好回到医院,主任带了一批实习生正呆在我办公室,我刚进去就直直对上小西的眼睛。


可以说是瞳孔地震,受惊的小猫很可爱。


噢,有人问年龄差。同期实习生都是23岁,他小一点,只有21。


我没有罪恶感,也没有拐带小孩的癖好。我长得很年轻,这点我还是很有自信。混入实习生里也是没有问题的。


一开始他是躲着我的。我是导师他是实习生,科室严厉禁止导师与实习生谈恋爱,我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但对于我来说,我并不是非常缺这份工作、这个导师的位置。


有次他下班,我实在没法等了,拽了他就上车往酒店去了。自从那次我们就恢复了所谓py关系——他总是把“我们是py”挂在嘴边。


有人问我为什么不表白。


事实是我可以不要导师这个位置,但小西不能丢了实习生的身份,学校会有处分。


所以我想的是先用炮友这个身份捆住他,等他一年以后实习期结束,再确定关系。


这次先说到这儿,今晚接小西去我家。



————————


私信爆炸了,谢谢你们的提前祝福。


坏消息是小西突然删光了我的所有联系方式。


今晚11:26分,我才下班回家,突然接到小西电话。他应该是喝醉了,我刚接通就对我破口大骂…


边哭边骂,因为掉眼泪和电话杂音太大,我听不太清他骂的什么。


吓死我了,我是真以为他出事了。


他喋喋不休骂了快半小时,后来好像是睡着了。电话那边只剩下嘈杂的音乐声。我猜他是在酒吧,给他发微信,发现已经被拉黑🙂


刚打完电话给他好朋友S,小西已经被S送回家了。


我问S小西是不是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S表示也不知道。


嗯,才发现小西是唯一没喊过我老师的人。


微信被拉黑之后我尝试给小西打电话发短信,才发现全部都被拉黑。。


有点头痛。先睡了,明天再想解决办法。


实在不行真的直接绑了他领证去了。我也不是养不起他。



————————


大家怎么比我还着急啊。。


今天是他拉黑我的第三天。


我这几天有个心脏搭桥手术要准备,手术会议开了四五个,后天就要上手术台。所以实在顾不上哄小西了。


只不过今天查房,小西选了跟另一个组的导师,让我挺生气的。


这几天我有问我一个恋爱经验丰富的朋友:


主动主动主动、脸皮厚厚厚厚。


对于小西我也算是一整个豁出去了。从来用不着追人哄人的我,唉。


ps. 虽然有点等不急了,但还是得等心脏搭桥手术做完再去哄回小西。




————————


你们不要扒了!不然封贴!


我无所谓,真怕你们扒出小西的信息。。对他不好。。


今天是他拉黑我的第八天。昨天刚做完手术,二十三个小时差点没累死我。


结果他今天穿个破洞皮裤来上班,不知道是想气死我还是勾我😢



//很像小西生气的时候,是这样的:😠


哈哈哈哈,越看越可爱🥰


前天发现支付宝还有他的联系方式,我去找他了。


今晚必须骗他到床上,谢谢各位鼓励。




————————


抱歉各位,十几天没来,是因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那天我主动找他,没多久我们就加回了微信。


他在生气的时候很像炸毛的小猫,嗯…或者说是小刺猬,每句话都要扎我一下。


他说我是海王,和我的一位女病人搞暧昧。说我性冷淡,对谁都一样。


这个小傻子,根本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只喜欢他、也只想和他上床。


我是拿他没有办法了。SSCI论文我能写,院长女儿——也就是与我所谓“搞暧昧”的女病人——我能应付,但如果我再不表白,他就要跑了。


虽然这可能会打乱我的计划,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好了退路。


不说这些了,分享一下表白吧,学着点:


其实说起来挺可爱的。我发完“哥哥爱你”等了很久,小西都没有回复。


过了快两小时,我下班了,想着他不同意就直接把他从家里拖出来去我家。结果刚出停车场电梯,就看见小西靠在我的车上,盯着手机呆呆地看。


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跑过来把手机举在我面前。我看见那是和我的微信聊天框。


他问我,这真的是你说的吗?


你能不能再说一遍给我听?


哈哈哈哈🥰,所以说小西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单纯的小动物,特别是家养的那种。


大概是“我知道我很惹人疼爱,很帅气,你们都要宠着我”,但真正被爱的时候又需要再三确认“你是不是只爱我啊?你爱我有没有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呢?”


那我就只能每天说一遍给他听了。



————————



你们,学会知足,这里是crush组,不是恋爱观察组。


想看谈恋爱自己不会谈一个吗?


那就再分享一些吧。


之前我们科室送来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小男孩。小西不是跟他的实习生,但每天都去这个小男孩的病房和他一起看精灵宝可梦。


嗯、、他喜欢皮卡丘,那个小男孩也喜欢。


我知道他已经看过三遍精灵宝可梦。


小西是很能与病人共情的人,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并不适合当医生。对病人投入太多感情会让他难以抽离。


虽然他很聪明,21岁就能与23岁的实习生同期。


唉,也没有办法。不支持老婆事业的医生不是好老公。


再看点今晚闹脾气的小西:


谈起恋爱来是sweetheart黏人精。



现在他在我怀里睡着了。


小猫值班太累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有一颗希望老婆不要上班的心。




————————


?有些人怎么开始说我一看就很会pua?


我拿捏小西?


。。确定不是他拿捏我吗🙂。


前天院长约我吃饭,原因是我是他女儿心脏手术的主刀医生,他女儿现在康复出院了。


小麻烦精开始了。


我以为他消停了。九点钟下班吃饭。没过半小时,小麻烦精来信息。



“应该熟练掌握抱抱”。


很会撒娇的这人。


准确来说,是他装可怜开始拿捏我了。


没办法,饭吃到一半随口诹了个理由走了。


他说的对,天冷,应该抱抱。


被拿捏也无所谓啊,能抱老婆就行。



谢谢大家祝福。我会考虑在人间恋爱观察小组发帖的,如果有时间的话👋👋

————————




最赞回复:


-恋爱危机:

总感觉在社死组看过一模一样的情节😱



-库洛米大人:

哈哈,哈哈,骗狗进来杀😄😄😄原地结婚do给我看。



-碳酸氢钠:

优质男性永远只出现在crush组里😭👊



-心碎小狗:

恭喜🍾🍾那什么、、破洞皮裤链接发我谢谢





荔枝酿圆

【浩瀚鑫空】Tiam反原则

别扭浩x迟钝鑫|先婚后爱

  

_

  “宝贝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昨天跑哪去了?我就上了个洗手间你人就不见了!你还好吗怎么不说话?丁程鑫?你别吓我啊?”

  贺峻霖从愤怒指责到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绑匪?还是警察?总不能是医生吧……如果你是绑匪咱们好商量啊!要多少钱我都给!”

  丁程鑫迟迟不开口,贺峻霖已经把最坏的后果都猜了一遍。

  “贺儿,你能不能来接我。”丁程鑫平复了心情说到。

  贺峻霖气得白眼一翻:“你刚刚是被下哑药了吗?我跟你说半天你不带应声的?”

  “我确实被下药了……不过不是哑药,你快来接我吧,我在星海酒店楼下等你。”

  贺峻霖第一时间下楼取车:“...

别扭浩x迟钝鑫|先婚后爱

  

_

  “宝贝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昨天跑哪去了?我就上了个洗手间你人就不见了!你还好吗怎么不说话?丁程鑫?你别吓我啊?”

  贺峻霖从愤怒指责到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绑匪?还是警察?总不能是医生吧……如果你是绑匪咱们好商量啊!要多少钱我都给!”

  丁程鑫迟迟不开口,贺峻霖已经把最坏的后果都猜了一遍。

  “贺儿,你能不能来接我。”丁程鑫平复了心情说到。

  贺峻霖气得白眼一翻:“你刚刚是被下哑药了吗?我跟你说半天你不带应声的?”

  “我确实被下药了……不过不是哑药,你快来接我吧,我在星海酒店楼下等你。”

  贺峻霖第一时间下楼取车:“你把事情跟我好好说清楚。”丁程鑫被下了药这个说法扑朔迷离。

  

  昨天是贺峻霖自工作以来第十一次掀翻资方的酒局,为了庆祝自己再数不清次被雪藏贺峻霖叫了丁程鑫喝酒。

  丁程鑫不怎么喝酒再者也是来陪贺峻霖的便点了气泡水和贺峻霖坐在卡座。

  贺峻霖一离开便有几个漂亮的年轻妹妹过来搭讪,丁程鑫没有对人畜无害的妹妹设防但也只是聊了一会天而已。

  可是几个女孩子一走丁程鑫便觉得头晕,后面的事情一片空白,再次醒来就是一丝不挂躺在酒店房间里。

  

  贺峻霖气到胃疼,毕竟问题出在他喊了丁程鑫喝酒,他也不能放任事情发酵:“我们一会就去调酒吧的监控!看看哪个王八羔子敢染指我们丁儿!小爷送他进去吃几年牢饭!”

  丁程鑫只是在担心这事被爆出去会不会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产生影响,毕竟自己是公众人物,此事一传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一身的冤屈。

  娱乐圈向来听风是雨,从不有人在乎背后的真相是什么,把他人苦痛当做乐子,草菅人命。

  “贺儿,我不想把事闹大。”丁程鑫与贺峻霖相反,他的情绪出了名的稳定,也许是因为在一摊污臭的食人的圈子混的久了,年少时那点尖锐的性子被磨得抛光。

  贺峻霖不服:“你就平平受这委屈?你确定给你下药的是那些女生吗?”

  “我只跟她们接触过,也只喝过自己的气泡水。”

  “我知道了,不送局子也得让我把事情弄清楚,知道对方是谁就能拿捏住他们不往外抹黑你不是吗?”

  “谢谢你贺儿。”丁程鑫从未像今天这般无力,他的手指冰凉怎么捂也捂不暖,独自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里深深埋着头。

  他总责怪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一次次把事情弄糟,如果昨天坚绝一点,如果之前妥协一点…

  一辆车停在自己跟前,贺峻霖摇下车窗:“想什么呢?不许胡思乱想了!跟哥去抓坏人!”

  

-

  “严总,那个人离开了酒店。”

  “好的我知道了。”

  

-

  贺峻霖找到了指使小女生给丁程鑫下药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贺峻霖揍得找不着北的男人在地上爬了一圈:“我错了我错了,可我把他带走之后什么也没做啊!”

  丁程鑫碍于身份戴着墨镜站在一旁:“贺儿你让他把话说清楚。”

  贺峻霖挥了挥拳头威胁。

  “我刚开完房拉着他上电梯,结果电梯关门前他就溜了,我被困在电梯里,上了楼又下楼出来后早就找不到他了!

  对了,我包里还有昨天开的房间号小票我给你们看!昨天就我一个人在那个房间里!不信你们可以去调监控!”

  丁程鑫摇摇头:“酒店经理说是保护隐私不让调监控,不过我昨天的确不在这个房间。”

  “是吧是吧?一个身份证就只能开一个房啊!我也没必要大费周章去借别人身份证开两个房骗你们啊…大哥们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我就是贪图点美色其实我人不坏的……”

  贺峻霖听完气不打一处来补了一脚:“都给人下药了你人还不坏?”

  但他随即看到在丁程鑫墨镜下模糊不清的情绪砸砸嘴:“息事宁人是吧。”

  

-

  “怎么就是查不明白了?要不我再去那酒店看看?你太好说话了换我去试试。”

  “算了,酒店也不欠我们什么,也许我自己聪明开的房呢?”

  “你带身份证了没?”

  丁程鑫沉默。

  “哥们真别把自己骗进去了。”贺峻霖扶额“那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丁程鑫四处摸摸八方探探:“就后颈处和腰部有些抓痕,其他没什么。”

  “你遇上猫了?”贺峻霖开起了玩笑。

  丁程鑫嘟嘟嘴:“别闹了我现在好烦……”

  “哈哈哈哈别多想,既然没事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贺峻霖突然想起了什么“那这事你要不要告诉马哥?”

  丁程鑫考虑再三用力摇了摇头。

  要是被马嘉祺知道了这事,会不会帮丁程鑫主持公道暂且不论,但丁程鑫贺峻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

  听到敲门声严浩翔拿起刚送来的文件,宋亚轩大摇大摆进来坐在对面一上来就冲自己笑眼盈盈:“严总昨晚睡得好吗?”

  见严浩翔不搭理自己宋亚轩接着说:“我可是知道严总应酬到深夜身心疲惫,特地在南港给严总订了酒店哦~我这个马屁拍的好不好?”

  “你干的?”严浩翔淡漠地掀起眼皮看着宋亚轩。

  “要不然是谁?除了轩轩谁还能这么贴心?”宋亚轩撑着脸装作委屈。

  严浩翔听完冷哼一声甩给宋亚轩一份文件:“拿你拍马屁的心思用在工作上,少做那些无聊的事。

  这是一份综艺的邀约你自己看看喜不喜欢,人家蔡导倒是挺喜欢你,有益于往后的工作。但毕竟是恋综,我不好替你做决定。”

  宋亚轩草草看了眼:“可以啊,拿钱谈恋爱。”

  “可以的话签了就走。”

  “好冷漠哦严总,我们除了工作就不能谈别的东西了吗?”宋亚轩一边签一边输出“你这样怎么找对象啊?家里人该急了吧?”

  “滚。”

  宋亚轩比了个“OK”帅气退场。

  严浩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心里五味杂陈,谁想宋亚轩前脚刚走,后脚助理小希就带着妈妈进来了。

  “妈?你怎么来了?”严浩翔立刻乖乖起身。

  严妈妈示意小希离开后清清嗓子:“我来问问你你有喜欢的人了没。”

  还真被宋亚轩那小子预言了,严浩翔汗颜:“这事不急,我事业……”

  “别跟我说什么事业,你这套话术搪塞我几年了?你还记得你爸跟你提起过的娃娃亲不?”

  严浩翔努力听清那三个字:“这都哪年了谁会拿娃娃亲当真啊?”

  “我和你爸你爷爷你奶奶你外公你外婆啊,我们都是认真的,我看了小丁现在的照片,人是一顶一的漂亮,水灵灵的,我见犹怜啊!我这还有他的照片你……”

  “我不。”严浩翔反握住了严妈妈正要翻包的手。

  严妈妈顿时板正了脸:“那你就准备一周参加五场相亲,反正今年我必须吃到我儿婿或儿媳敬的茶。”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荔枝酿圆

【浩瀚鑫空】某种喜欢22

冰山校草严x钓系校霸丁

  

  丁程鑫吃着辣条晃着脚等严浩翔帮他收拾书包:“哎呀~我这真成皇帝了~”被丁程鑫闲出来的手捅咕着的严浩翔就是笑着什么也不说。

  等严浩翔收拾完帮丁程鑫背上书包,丁程鑫才觉得发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严浩翔乖乖地笑着“晚上去我家吃饭呗?”

  丁程鑫心动不已嘴上却还想多问两句:“为什么啊?”严浩翔回想起之前眼神突然暗了暗:“我之前误会你和你吵架,我妈现在都还以为我们关系不好。”

  “哦~我懂啦!放轻松瞧你这样子,我又不怪你,走啊走啊快走啊,咱妈做饭是真好吃!”丁程鑫拉着严浩翔加快了脚步“今晚...

冰山校草严x钓系校霸丁

  

  丁程鑫吃着辣条晃着脚等严浩翔帮他收拾书包:“哎呀~我这真成皇帝了~”被丁程鑫闲出来的手捅咕着的严浩翔就是笑着什么也不说。

  等严浩翔收拾完帮丁程鑫背上书包,丁程鑫才觉得发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严浩翔乖乖地笑着“晚上去我家吃饭呗?”

  丁程鑫心动不已嘴上却还想多问两句:“为什么啊?”严浩翔回想起之前眼神突然暗了暗:“我之前误会你和你吵架,我妈现在都还以为我们关系不好。”

  “哦~我懂啦!放轻松瞧你这样子,我又不怪你,走啊走啊快走啊,咱妈做饭是真好吃!”丁程鑫拉着严浩翔加快了脚步“今晚可就饱餐一顿喽!”

  

  推开门那瞬间丁程鑫闻到了清新甜蜜的橙子花香:“哇好香啊。”“我挑的香氛,你喜欢一会带一瓶走。”贴心的严浩翔帮丁程鑫拿了拖鞋。

  严妈妈闻声关闭了电视眼里甚是惊奇:“小丁?你来了!你们两个和好了吗?”

  丁程鑫快速点了好几下头:“那可不,严浩翔来找我道歉我肯定原谅他啦。”

  “还是你道歉了?!”严妈妈更加惊讶眼里带着欣慰“我真没想到这臭小子有这觉悟。过年那事搞得那么不开心,小丁晚上留下来吃饭吗阿姨替他好好补偿你?”

  换完鞋的严浩翔往里走自然而然接过问题:“我就是请他来家里吃饭。”

  严妈妈拍了拍严浩翔丁程鑫:“好好好~吃点什么啊,我现在就去做!”“盐煎牛排。”严浩翔提议。

  两人望向丁程鑫,丁程鑫兴奋点了点头:“好!”

  严妈妈穿上围裙就前往厨房大战,严浩翔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进去坐坐?”

  “哟,严浩翔,你这是引狼入室吗?”丁程鑫大摇大摆走了进去严浩翔紧随其后把门关上,用手指堵住丁程鑫的嘴巴:“嘘,我妈听的到。”

  丁程鑫随即惊恐地点点头,严浩翔压着声看着丁程鑫说:“我这是引羊入室,小绵羊。”

  丁程鑫推开严浩翔哈哈大笑:“不信。”严浩翔的房间设施很简单,丁程鑫一屁股坐在严浩翔最爱的皮卡丘座椅上:“小皮卡,给哥倒水喝。”

  严浩翔不满地扬了扬手:“不许再取我的外号!”

  丁程鑫噘噘嘴表示知道了。


  

  吃完饭后严浩翔拉着丁程鑫到阳台上看星星,丁程鑫拿出手机拍的时候严浩翔似是想到什么:“丁儿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丁程鑫侧过脸去看严浩翔:“你问吧,作为你的男朋友我一定上至小时候穿的尿不湿品牌下到今天贴身衣物什么颜色都告诉你。”

  “再不正经。”严浩翔看上去很正经。

  看严浩翔这么正经,丁程鑫只得乖乖收起手机听他说,严浩翔回想起上学期丁程鑫努力进步的那几名所以仍然对丁程鑫抱有很大的期许,或者说,严浩翔在计划他们的以后。

  “你有想过以后吗?你的未来是要做什么的类似这种问题。”

  丁程鑫诚不欺人:“没想过,你有想法?”

  “我想,我想和你上一个大学,想要……”

  “和我在一起久一点?”

  “什么叫在一起久一点我是想……”

  “永远和我在一起。”

  丁程鑫看着脸蛋红扑扑被自己一句接一句输出憋住的严浩翔开始哈哈笑,严浩翔用很小的力度捶打丁程鑫,丁程鑫反握住:“怎么?被抢台词了不开心啊?力气这么小怎么反击?”

  严浩翔收回手:“我怕你疼。”

  丁程鑫抱住严浩翔严浩翔气急败坏想挣开却听见丁程鑫轻轻说:“抱抱我吧严浩翔。”

  

  “我之前呢真没想那么多,反正我的父母也做好了准备送我出国镀金,说是镀金我就当做一个保护罩了。我在你说这句话前对于未来我还是觉得面对将来很盲目没有目标,毕竟有很多事情我不去做我也能拥有。

  我很混是因为我的父母告诉我——程程,你只要开心就够了。

  我的成长里只要我开心就够了,他们会买很多遥控车和零食给我,即使没有没有陪伴也会‘快乐’,所以我也想,这辈子,我只要开心就够了。

  但是既然我们小美人有了这个愿望,那我就接下这个目标。”

  

  _

  严浩翔和丁程鑫商量了很久,最后丁程鑫决定报考了美术,丁程鑫的爸爸妈妈接到消息之后开心极了给丁程鑫找了最好的名师指导。

  高三上学期丁程鑫飞到了另一个城市集训,而严浩翔在学校里面啃卷子,他们都在为了和对方的将来付出汗与泪。

  丁程鑫一直到临艺考的那天才回家,刚下飞机就接到了严浩翔的电话。

  听电话的另一头盛满欣喜情绪:“丁儿,今晚到我家吃饭吗?我妈说要给你做逢考必过晚餐。”

  “我就不去了,我晚上可能要去画室,明天考完我再去吃庆功宴~你帮我问问咱妈愿意吗?”

  “咳咳,幸好我妈不在旁边,行,那我明天去陪你考试呗。”严浩翔的语气有点慌张。

  丁程鑫还是那副样子,每次严浩翔露出紧张害羞的表现他就开始笑:“说到做到哦小美人。”

  

  

  果不其然,在丁程鑫下了大巴后就见到了半年不见的严浩翔就坐在考点前,丁程鑫感动加上思念当他喊出严浩翔名字的那一刻都带着浓浓的鼻音。

  严浩翔上前抱住裹得可厚实的丁程鑫:“你要是哭出来了我可就录了发朋友圈。”

  丁程鑫拿严浩翔那条酒红色围巾蹭了蹭鼻尖:“哼你敢?我就快进去了,你先去找个地方待着我考完就出来了。”

  丁程鑫查了今天会有一场大雪要下,他见严浩翔穿的还是如以往单薄便说道:“我让你多穿点你没听我话是吧?”

  严浩翔在风里转了几圈:“我真不冷,你快进去吧,考完咱就回家。”

  

  丁程鑫考试的几个小时里严浩翔就坐在门口等,等雪花落到自己手机上那刻他扬起头看着满天鹅毛覆盖了小小城市。

  他想起一年前的冬天那场初雪,他问丁程鑫是否认真,他早在这场雪前得到了答案,所以他问这场雪另一个问题,问下一个盛夏问年岁漫长。

  丁程鑫出考场的那一刻发现严浩翔还在原来的位置,他连忙走上去:“你就搁着玩雪啊傻瓜。”

  严浩翔丝毫没感受到睫毛上挂着丝丝冰霜和通红的鼻头,他见丁程鑫出来先是夸丁程鑫很棒。

  丁程鑫考前没落下的眼泪在考后交代了,严浩翔也毫不客气拿出手机发朋友圈,随即严浩翔拉起丁程鑫,他们在雪地里走完了旧年没能一起走完的路。

  

  _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丁爸丁妈回家给丁程鑫做了饭菜一起等候结果,虽然饭菜不算可口但丁程鑫因如愿以偿也甘之如饴。

  见查询时间已经到了丁程鑫在饭桌上就掏出了电脑开始查,爸爸妈妈都在旁边安慰不用紧张,还是那句老话,不管什么结果,程程开心就好。

  看到成绩的那一刻心里悬着的石头被轻轻置下,丁程鑫拨去严浩翔的电话:“江边,就现在!”

  得到回应后丁程鑫拍下电脑页面就往外跑,丁妈妈担心儿子摔倒在后面询问:“程程上哪去啊?”

  “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一会带回来给你们看啊!”丁程鑫一边笑着向父母挥手一边向江边奔去。

  江水冲刷着桥沿,丁程鑫远远地就看到了严浩翔同样奔跑的身影,他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喜欢,持续多次的从雪到江。

  直至两个躯体碰撞在一起紧紧相拥,紧贴在一起狂跳的心逐渐响起共鸣,他们没有说话,严浩翔就知道该陪丁程鑫去哪。

  少年的眼眶不知何时泛起泪水,少年的世界里远处的建筑群和灯火逐渐模糊,星星在天上明明灭灭,夏日的风他尚来欢喜。

  

  ——我们的青春就此落幕,但我知道我们是冉冉升起的明月。赴青山说:青春是秸秆与火苗相撞,燃的仓促却热烈张狂。

  我也说——如果拿我的青春作诗,我会拿你的名字概括我那普通潦草却又热烈的狂放诗行,我心心念念的太阳。

  事经几载,我始终相信——保持心跳震荡,有人等你共鸣。

  

  

  

  ——《某种喜欢》完结

。

     我终于搞出这一章了!

  还记得我之前说

  有人撒谎🤥嘛

  

     我终于搞出这一章了!

  还记得我之前说

  有人撒谎🤥嘛

  

时七汭

【闲话除夕|浩瀚鑫空 】燎原

*现实向 

*闲话除夕联文活动

*勿上升 只是文学


上一棒老师:@全国甜妹代表🍋 

下一棒老师:@筠渡 


00.


爱意可以燎原。


01.


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奇怪的?


严浩翔看着前面驾驶座上的丁程鑫,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个问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发生了改变,从成团后生疏别扭到现在的看似熟悉亲密。


他原以为只要挨过了高考,只要他和丁程鑫站在同频的时间里一切就都会回归正轨,可事实并非如此。


严浩翔出神的样子被丁程鑫从后视镜中一览无余,他趁着红灯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严浩翔...

*现实向 

*闲话除夕联文活动

*勿上升 只是文学


上一棒老师:@全国甜妹代表🍋 

下一棒老师:@筠渡 



00.


爱意可以燎原。



01.


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奇怪的?


严浩翔看着前面驾驶座上的丁程鑫,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个问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发生了改变,从成团后生疏别扭到现在的看似熟悉亲密。


他原以为只要挨过了高考,只要他和丁程鑫站在同频的时间里一切就都会回归正轨,可事实并非如此。


严浩翔出神的样子被丁程鑫从后视镜中一览无余,他趁着红灯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严浩翔的眼神,一瞬间的慌神让严浩翔下意识的错开了目光。


“怎么了,浩翔?”


丁程鑫的关心意料之中的传来,严浩翔自嘲的勾了下嘴角,侧头看向了窗外飞驰的街景。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没事儿,可能是录节目有点累了。”


丁程鑫不死心的扭头朝后面看了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车后传来的喇叭声给打断了,他只好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方向盘上,想说的话又一次吞进了肚子里。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屋里没开灯,今天就只有他俩回了北三环的别墅,其余的队友大多都回了学校或者是在出外务。


进屋开了灯,丁程鑫放好行李想要下楼的时候,突然看见严浩翔一路跟着他走了过来,并且现在就拎着袋子站在房间门口看他。


丁程鑫有点愣住了,他冲严浩翔摆了摆手,问了句怎么了?而严浩翔还是在听到这句熟悉的询问后低下了头,突然变得有点落寞。


丁程鑫听见严浩翔转身离开前说了句“没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问“怎么了”,也是第二次听到“没什么”这个回答。


丁程鑫站在原地没动,他实在是搞不懂严浩翔这个小孩到底想干什么,好像自从高考结束后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发生了改变,并且这种改变是超乎两人预测的。


丁程鑫不得不承认,严浩翔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情,如同一把无名火。


……


不出意料的,丁程鑫晚上失眠了。当手机的时间跳到三点整的时候,他选择了放弃挣扎,从手边的椅子上拿了件开衫毛衣套在了睡衣外面,起身向客厅的阳台走去。


晚风把人吹得醒了个彻底,院子里种了棵枇杷树,那时候还是矮矮一棵,这可就长得枝繁叶茂了,在黑夜里借了月亮的光,把枝叶染了个银边。


丁程鑫想到了艺人不能抽烟喝酒的条条框框,说实话他真挺想骂句娘,去他妈的艺人不能喝酒抽烟,艺人也是人啊,总有那么几刻是需要酒精尼古丁的吧。


至于什么时候需要呢,大约现在就很需要,他急需用什么东西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这些惴惴不安的深夜能平稳的度过。


去他妈的没事儿。


脑海里有关严浩翔的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丁程鑫想起跟他再一次见面那会儿,自己真是有病,没话找话的问了句人多大,这不是搞笑呢嘛,严浩翔多大了他还真能记不清啊。


转瞬又想到了高考完放假那会儿,那段时间严浩翔格外黏人,有空没空的就“丁哥丁哥”的喊着,让他真有种那三年都是放屁的感觉,小孩还是小孩,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屁孩。


晃神间,身边突然投下了一片阴影,丁程鑫回神,用余光看到了同样套着外套的严浩翔站在了自己的斜侧方,他把头扭正,而后闭上了眼睛,任由夜晚的冷风从他的身体里穿过,没有回头。


“睡不着?”丁程鑫烧了壶开水,把好久没用的玻璃杯放到了厨房的操作台上。


“有点儿…丁哥你也睡不着啊。”


明知故问。丁程鑫在心里暗暗吐槽一句,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一杯温开水塞进了手里,严浩翔快要冻僵的手指裹上了层暖意,他捧着杯子仰头看丁程鑫,浅棕色的眸子里有些细碎的水光,在灯光下变得像人鱼的泪珠。


丁程鑫侧过头不看他,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别这样看着我。”


太要命,这样的眼神会让丁程鑫觉得心里的那片草原快要被火星点着,而每棵小草都是有生命的,它们争先恐后的发出声音,往心外面不停的跳。


严浩翔没听清,他疑惑的看了一眼丁程鑫,但又在丁程鑫闪躲的眼神里放弃了追问,他默默的将手里的温水喝完,随后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这时丁程鑫还捧着水在愣神,时不时的抿上几口水,轻微的触碰让他的唇瓣变得晶莹。


严浩翔看愣了神,抬起的脚步突然失去了方向,不由自主的向丁程鑫走去。


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哪怕严浩翔极力克制着心里猛长的野草,也难挨和丁程鑫的次次接触,每一次的拉近的距离都让他甘之若饴,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丁程鑫突然被拉进了一个怀抱,后脖颈处覆了一片温热,严浩翔带着水温的手心托住了他的脖子,使了点劲儿把他往前一带,严浩翔就顺理成章的将头埋进了丁程鑫的颈窝里。


难得露出的脆弱和坦诚,尽管一句话都没说,但丁程鑫还是莫名觉得心里踏实,这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和谐,他和严浩翔别扭了那么久,也不过一个拥抱的事儿。


夜晚是最好的催化剂。



02.


纪录片的采访内容有些刁钻,正式开录前他们都看过了这些问题,那会儿他们都在各自的化妆间里,谁也没跟谁商量到底要说啥。


丁程鑫拿到题之后愣了半天,旁边的工作人员好心开口,让他不用太过真诚的回答,只要说个大概就好了。


丁程鑫没接话,只是笑着点头作为回应。


问题的回答方式有很多种,尤其是他们这样的艺人,甚至连怎么回答问题都专门上过课,就是为了应对各种刁钻的问题,但今天的问题,丁程鑫想不管不顾一次,说点儿自己想说的。


摄像机架在眼前,后面的摄影师对着丁程鑫比了个OK的手势,录制正式开始。


时间在一问一答中流逝,丁程鑫的思想有点跑毛,因为下一个需要提及的队友就是严浩翔了,他翻来覆去练了好几遍的讲述还是要很多的勇气支撑开口。


……


“浩翔,在我眼里就是小孩,我们在学校食堂见面,他都会飞着跑过来抱住我,隔着老远儿的喊丁哥,就还是以前那个小孩。”


说话时丁程鑫不自觉的笑了,脑海里是见面的场景,严浩翔可比他说出来的小孩多啦,有时候见面了还会抱着奶茶或者零食之类的,远远地就和他招手,然后满脸笑容的跑过来抱他,一句一句的“丁哥”喊得人听着心颤,让人总想把严浩翔当小孩儿宠。


……


摄像机的位置动了动,下一个问题从题词板上出现,但丁程鑫没着急回答,反而,他看了门口一眼,目光挪后镜头后突然坚定了很多,好像做了个什么勇敢的决定一样。


刚才在门口,丁程鑫看见了严浩翔。


一眼就能认出来,他穿的衣服是丁程鑫给他挑的,颜色很衬小孩。


“…其实,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我并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不接受他啊之类的…”


严浩翔上厕所回来正好路过丁程鑫的采访间,房间不隔音,丁程鑫的话他听得真切。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严浩翔站在过道上突然想到高考结束后,他半夜给丁程鑫打电话的时候哭了。


挺丢人的,但丁程鑫还是赶了最早一班的高铁从郑州跑到了重庆,严浩翔在门口见到他的时候,狠狠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这也挺丢人的,不过得了个丁程鑫的拥抱,就一句“别怕,没事儿”真让严浩翔踏实到觉得天塌了也没事。


严浩翔心里一直都很清楚,他有多喜欢丁程鑫,不可控制的想要离丁程鑫近一点再近一点,他本以为这种感情可以控制的,就算控制不了,也得等高考结束,等他能和丁程鑫真正并肩的时候再表现出来。


无奈感情这东西就是不讲理,高考结束后严浩翔确实腻了丁程鑫两天,突然变亲密的关系让他忽然意识,人是贪心的,尤其是对喜欢的人,但占有欲是要有身份的。


丁程鑫总把他当小孩,再喜欢也是当成弟弟的喜欢。


“翔哥!来二号采访间!”


工作人员响亮的呼喊声在走廊里听得清晰,严浩翔打了个哆嗦,不自然的整了整衣摆,往二号采访间走去。


房间里的丁程鑫自然也听到了工作人员的声音,他的叙述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冲摄像机笑了笑,关于上一个话题的回答戛然而止。


当小孩吗?就算丁程鑫说得天衣无缝,也骗不过他自己的心。


都是放屁。


喜欢这东西要么够勇敢,要么够坚信。


他从来都搞不懂严浩翔,到底是那个表里如一的横冲直撞小狮子,还是懂得权衡利弊凡事分析得失的严浩翔。


爱他大概不是局稳胜的祺面。



03.


年前的工作很多,所有人又都忙得不可开交,不只是学校的学科任务,还有工作上的各种活动,总之是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严浩翔从上周六开始发烧,连着高烧了两三天也不见好,就这还说什么都不让丁程鑫照顾,总怕把人给传染了。


北京的平层就他俩人住,剩下的队友不是在出外务,就是在昌平的别墅里呆着,严浩翔犟得像头倔驴,让丁程鑫板着脸给凶了一顿才算好。


“我说你非得让人骂一顿才听话,要不说你是小孩呢,主意比谁都正…”


丁程鑫一边拧毛巾的水,一边嘟囔着严浩翔,说话的时候还皱着眉头,看着是真被气着了。


严浩翔靠在床头乖乖听着,实在不想听了就哼唧两声去拉丁程鑫的手腕,撒娇叫了几声“丁哥~”就把人给哄好了。


丁程鑫叹着气给严浩翔擦胳膊,擦到后背的时候嫌衣服碍事,总想着要不然脱了吧,撩开了半截看见了严浩翔最近练的腹肌,犹豫了一会儿,他抬眼看了一下严浩翔,小狮子闪躲着不看他。


“丁程鑫…”严浩翔小声的叫了他的名字。


丁程鑫不理他,他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连着喊了好几声“哥哥”。


发烧了人就糊涂,还总想说话,丁程鑫躺在他旁边玩手机,严浩翔叭叭的说个不停,真跟小孩儿没区别了。


“你总把我当小孩…”严浩翔委屈死了。


“可我也不是小孩了啊,你是不是把我当弟弟,才任由我闹还宠着我,丁程鑫最不讲理,我是弟弟,所有人也都可以是弟弟…”


严浩翔越说越小声,好像快要睡着,丁程鑫从头到尾都在刷抖音,看似一句话没听见,但滑动界面时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


哥哥,是丁程鑫能想到的,最合适陪伴一生的身份。


他更贪心。


严浩翔是在周二退烧的,还没等过多久丁程鑫就跟着发烧了,甚至比严浩翔还要严重,咳嗽感冒一个没落。


39度8,烧到快40度的时候,丁程鑫感觉自己像是一遍又一遍的被人抛进热水里,昏昏沉沉的犯迷糊,现实和梦境交错,一会儿梦到了以前练习的事儿,一会儿又梦到了这两年出道后的事儿。


其中还包括很多个有严浩翔的瞬间,他听见严浩翔喊他“阿程哥”,声音好近,像是从耳边传来的一样。


以前那个追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孩早都长成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他也该勇敢点儿了,承认自己心里的那片越发郁郁葱葱的草原就是为严浩翔而生也许没那么难。


“阿程哥,丁程鑫,严浩翔喜欢你。”


严浩翔声线在颤抖,哪怕他清楚丁程鑫烧得什么也记不住,但他还是得说,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了。


无数的三年是有代价的,陪伴需要身份。


十二月底丁程鑫恢复了健康的状态,红毯那天的造型很衬他,严浩翔从精修图里挑了几张保存到了相册里,给丁程鑫发消息的时候,想到了前两天吃饭时,他没由来的提了一嘴小狐狸,丁程鑫听见了笑骂着打了下他的头发。


哦,对了,丁程鑫约他去染头来着。


严浩翔想,染个白金色吧,跟小狐狸配。



04.


缺个谈心的机会,太多话都藏在心里了。


这是马嘉祺对他俩感情的评价,这个评价一针见血。


丁程鑫笑着听了,一如往常的他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让他放心,扭过身的时候却听见了马嘉祺的叹气声。


谁都清楚,当局者不迷才最可怕。


严浩翔是一月初染的头发,那会儿丁程鑫回家呆了两天,跟朋友玩了两天,谁的消息都没回。


隔天早起就看见严浩翔的十几通未接来电,等他回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跑到重庆来找他了。


广发路口的豆腐脑摊子开了好多年,咸豆腐脑里有鸡肝和肉末,只有这家有,别家可吃不着这么有特色的。丁程鑫给自己舀了勺醋,又给严浩翔舀了勺醋,吃了两口后问严浩翔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没啥,想让你看看我染的头。”好半天严浩翔才说话。


丁程鑫嗤笑一声,他伸手呼啦了两下严浩翔的头发,给他把额前的头发整了整,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两眼。


“好看,衬你。不是小孩了。”


严浩翔抬头看他,丁程鑫仍旧在笑,对上严浩翔的眼神时还是心头一颤,小狗的眼神见过吗,永远是透亮的,在喜欢的人面前真诚的像水晶。


丁程鑫慌乱的拿起手机看了两眼,严浩翔也跟着低下头继续吃豆腐脑,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对话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丁程鑫带了点哽咽的声音。


“严浩翔,我老觉得重逢特幸运,是上天对我的馈赠。”


严浩翔是上天拐着弯儿送他的礼物。


“马嘉祺说咱俩缺个谈心的机会,我胡乱应过去了,实在想不通干脆就回家清净几天,我是真没敢想你会来找我,其实你比我勇敢太多了…早都不是小孩了。”


严浩翔闷着头扒拉碗底的葱花碎,丁程鑫说正经话的时候总是语速很慢,他听着心里难受,实在是听不得喜欢的人说这种话,他性子是带了点儿冲劲儿,但遇上丁程鑫就是一盆水给火堆全浇灭了。


也不记得是谁说的来着,他一个火象的狮子座和丁程鑫水象的双鱼座,说到底了还是水火不容,看最后是谁先撑不住。


但他做不了逃兵,横冲直撞形容爱的时候不算贬义。


“说清楚,要弟弟还是要对象。”


刚染的头又被不留情面的呼了几下,丁程鑫拉着严浩翔从小摊的座位上起来,朝着单元楼走去。


“小孩才做选择题,我都要。”


嘴硬但是心不硬,那片草原着不着,一点儿火星就够了。


当爱说出口的时候,早已燎原。


……


严浩翔谈恋爱是什么样子?丁程鑫最有发言权。


跟小孩儿没两样!但他乐意宠着。


没谈恋爱的时候还知道收敛些,跟丁程鑫的亲密适可而止,现在谈了恋爱就像是得了便宜卖乖的小狗,哥哥给干了点儿什么都要人人皆知。


拍摄间隙里大家正在聊天,也不知道聊到哪句了,就听见严浩翔蹦出了句,“丁哥给我买过啦~丁哥给了我一个。”


严浩翔呲着牙乐乐呵呵的朝丁程鑫那边看,马嘉祺连连吐槽,谈恋爱跟丢了脑子没区别。丁程鑫有幼崽滤镜,每每看向自家小孩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爱。


微博庆典的颁奖礼上严浩翔在前面说话,丁程鑫一时间看得出了神,越发宽阔的背梁,和日益成熟的谈吐,无疑不宣告着少年的成长,他不仅是爱人,更是从小看到大的弟弟。


大概没有什么能比看见他的成长更值得骄傲的事儿了。


丁程鑫在聚光灯下想到了出道战的彩带,想到了艺考被质疑后惴惴不安的小孩,想到了严浩翔一次次出彩的表现。


爱在无数刻汇率,是点点星火,也是燎原烈火。


爱让我们变勇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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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哪里,我们都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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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唠叨鬼神执事鑫x心软一级小耀


想了想,每年冬天一定会看的就是鬼怪,于是就在这个特殊的季节写一篇类似题材吧,前传是短篇《早恋禁止令》,这一世我们是爱唠叨的鬼神执事鑫鑫和心软的小耀。

 

无论在哪里,我们都相爱。

Bgm: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丁程鑫,晚上八点,豫章路有任务”

“收到”

一个高挑的男孩子从桌上跳下来,修长的腿刚着地就扭了一下,一个踉跄后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还好,屁事没有,准确来说,也不可能有事,更准确点说,他本来就不是人,不会痛才正常。

那他是什么呢?

 

用活人的话来说呢,他们是鬼。用贺峻霖的话来说,他们是这个世界上的冤魂,漂泊无依留在这世上讨债的,但贺峻霖又说了,丁程鑫不一样,丁程鑫是半个神仙。

 

贺峻霖为啥说他是半个神仙呢?轮回之地有什么,孟婆汤、月桂树、断丝桥还有那条噩梦一般的忘川河。

 

留在这世间漂泊无依的少之又少,留在这地狱当差的,更是屈指可数。他们当中大多是前世犯了恶的,留在地狱当差不得轮回是对他们的惩罚。贺峻霖在遇见丁程鑫之前已经在这鬼地方混了好几百年,一开始叫当差,现在都改叫上班了。丁程鑫是第一个不是因为作恶留在这里的人,那天他任务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张楚楚动人的脸在月神面前撒娇耍赖。

 

"婆婆看看我的简历呗,我很不错的,真的很不错”“婆婆我保证不惹事”

"又不违反规定,你又得了我这么有责任心又帅气的使者,完全不亏呀”

 

贺峻霖翻遍天条,里面确实没有一条说好人不能下地狱的,只说了,坏人呢,不能上天堂。

贺峻霖经常捏着丁程鑫的脸来回看,然后说

“你啊你,本来来可以投个好胎,说不定现在就是富贵命,或者高考状元,或者校花校草,运气再好点肯定就是大明星了,干嘛求着赖着在这受罪,搞不懂你。”

两人渐渐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贺峻霖才知道,丁程鑫这半个神仙,是刘耀文的守护神。

两人蹲在永川一中的围墙上,看着树叶莎莎响,又看着来来往往的小孩吃雪糕,贺峻霖心中升腾起一股无比羡慕的情绪。直白点说,他很想知道那雪糕口味到底如何,可惜了,他碰不到也尝不到。

 

他对着来往的学生做鬼脸,又把快飞过墙去的羽毛球用点伎俩弄回去,免得孩子们朝他嚷嚷,而丁程鑫,就一动不动地看着篮球场。

“后撤后撤,别人要盖啦”

“传球啊,怎么变笨了”

“直接投啊,三分”

“控内场吧,他们老是防你,还不如打内线”

贺峻霖甚至怀疑,这人上辈子是不是个篮球教练。

 

贺峻霖就看着丁程鑫在旁边叽叽喳喳,等操场上哨声响起丁程鑫才从围墙上跳下来,捏着拳头开心看着操场上的人欢呼。时不时还要扭头看看贺峻霖,拍拍人的肩膀说,看到没看到没,赢了,刘耀文赢了。

 

贺峻霖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跑上挤满人的操场,大家把刘耀文抛起来,丁程鑫就一边笑一边伸出手在下面小心翼翼接着,生怕人掉下来似得。

贺峻霖以前觉得,他们做这漂泊无依的鬼魂,最大的惩罚是没办法投胎转世,可看到丁程鑫的时候,他总觉得,最大的惩罚是天人永隔,是再也触碰不到曾经的爱人。

回忆往往只惩罚念旧的人。

而遗忘通常比念旧更让人难过。

 

可丁程鑫这个人却不太一样,他有能让所有的遗憾变得轻飘飘的能力,让黑白的世界也生出色彩来。曾经他问丁程鑫,你什么都记得,他什么都不记得,还看不到你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不会难过吗?

 

丁程鑫摆摆手,摇摇脑袋才说“能看着小崽平平安安长大有什么不好”,说完转身给十二岁还在哭鼻子的刘耀文讲笑话去了。

 

 

等丁程鑫从人群中跑出来的时候又重新和贺峻霖蹲在墙上,看着放学的学生蜂拥而出。

“16了?”

“17啦,明天17”丁程鑫纠正道,说罢还嘚瑟的挑了挑下巴。

 

贺峻霖实在搞不懂,这种自豪感是怎么产生的,他认识刘耀文的时候,刘耀文九岁,他也算半道看人他长大的,虽然也会在某些时刻生出类似骄傲的情绪,但他总觉得这与丁程鑫那种油然而生的感情不太一样。

“帮个忙,贺儿”

贺峻霖知道,丁程鑫一用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口气说话,就少不了有事要求他。

“好,可以,你去就是了”他松了松扒着他胳膊的手,戳了戳他的脑袋才消失在校园门口。无非是帮他打打掩护让他给刘耀文过生日,贺峻霖在这点上每次都是要做一个善解人意的上司的。

 

丁程鑫从围墙上跳下来的时候,刘耀文正从操场出来,手里还拿着那颗篮球,丁程鑫一去越城就是好几个月,他这才发现几个月不见,小孩又长高了一点,肩膀也变宽了一些,头发长了一点,他就插兜看着朝他慢慢走过来的小孩,仿佛看到了上一世朝他走过来的刘耀文,那个时候他刚从国外回来,在八中门口勒住人的脖子说“刘耀文,你想死吗?”,而小孩在他的臂弯下轻轻笑出声。

心口的痛再一次袭来,他不知道,鬼还是会痛的吗?

小孩走到他面前他才缓缓回神,那点隐隐撕扯的痛才渐渐消散。

 

“我去越城出差啦,好久不见呀”他习惯性在刘耀文旁边自言自语,他知道他听不见,但他就是什么都想说给他听。

 

刘耀文就停在离他三四步远的地方,阳光透过树叶撒小斑驳的光,就流淌在他们中间,像是隔着一条小河。

刘耀文看着他的方向,眼角隐隐泛红,正在他忍不住想要抬手揉揉人的脸问一句怎么还哭鼻子的时候,刘耀文开口说

 

“我好想你啊”

 

丁程鑫呆愣在原地,他一瞬间觉得,他们还是在上一世的八中门口,这一次他没有说那句让他后悔至今的话,换刘耀文面对他说:“我好想你”

 

“不至于吧,刘耀文,我不就请了几天假”

身后男孩的声音把丁程鑫拉回了现实,他侧身才看到身后站着的徐睿,就说嘛,刘耀文又看不到自己。

他有些懊恼地转过身,看着刘耀文走过去狠狠拍了拍徐睿的肩膀。

“一个星期了,哥”

 

说完揽着徐睿的肩膀缓缓朝外走去,丁程鑫愣了几秒后才又甩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跟上去。

反正他这一世,也只用看到刘耀文平安长大十八岁就好,已经很满足了啊,他想。

 

徐睿和刘耀文还在商量明天去哪过生日。

丁程鑫也很自然地加入并没有人听见自己却能讨论得火热的对话。

“要不就一起吃个饭?”徐睿提议

“好啊好啊,火锅可以,刘耀文喜欢吃火锅”

“再叫上你朋友啊,我都还没见过你朋友”说完丁程鑫又撞了撞刘耀文的肩膀,他的肩径直穿过刘耀文的,像是抓不住的风。

“行啊,海底捞呗”

丁程鑫听见刘耀文说海底捞的时候可开心了,就像他真正参与了他们的对话,而自己的建议被刘耀文采纳了一样。

等徐睿和刘耀文挥手告别后,种满了梧桐树的桐华街便只剩下形单影只的刘耀文,秋天桐华街掉了很多叶子,桐华街,童话街,因为这些叶子变得缱绻和温柔了起来。

 

丁程鑫就走在刘耀文身边,他踩过落叶的时候没有咔嚓咔嚓的声音,也没留下任何痕迹,他总觉得这样的时光是在弥补上一世的遗憾,那些悄无声息的陪伴,留在这个人身边的时光,都尤为珍贵。

 

远赴异国留学的他和刘耀文约好禁止早恋来着,等他回来两人正式成为恋人的时候,刘耀文十八岁。

刘耀文灿烂、热烈,用尽全力爱他,让他无数次觉得受宠若惊。

尽管刘耀文比他小,但还是在无数个瞬间让他觉得心安,他回头永远能找到刘耀文,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心动。

 

可惜刘耀文也奉献了全部的灿烂和热烈,永远留在了十八岁。

 

两人开车去露营的时候,突然闯入两人视野失控的车朝他们冲过来,不及闪避后跌落山崖,在那一瞬间刘耀文从副驾驶扑过来紧紧护住了他,他只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听到刘耀文十八岁的心跳。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枕着刘耀文的手,整个头被护在那人怀里,但他感受不到他的温度,他小声喊耀文的时候,只剩下旁边树叶的沙沙声,夏天的星空下还有蝉鸣,还有水流潺潺,就是没有了爱人的回应。

 

耀文,耀文,他再喊的时候却发现那人走过了奈何桥,他说耀文等等我啊,但他却笑着和他说,丁程鑫,这里可冷了,又黑又冷,你那么怕,还是别来了吧。

于是他们隔了一个月。

 

丁程鑫到了月神那里,却发现早已经没了刘耀文的身影,一个月啦,他还是没能撑过去,他好想告诉刘耀文,事实上那病房比这里冷多啦,一个月上了三次除颤,呼吸机就没摘下来过,醒着的时候只看得见两家人疲惫的身影,医院白天都要亮着的白炽灯还有刷得白白的墙。

 

所以他想无论如何,这一世让他守着这个傻小孩平安长大吧。

即使已经忘了他,也没关系。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丁程鑫便自觉窝到了沙发上,刘耀文有个习惯就是到家以后第一件事便是开电视,即使自己不看也会开着,然后转身去厨房忙。

这一世的刘耀文家里人总是很忙,更多的时候是外婆在带。

于是丁程鑫就和外婆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外婆还在纳鞋底。

丁程鑫就自觉和外婆说话

“外婆,刘耀文今天篮球比赛赢了”

“明天我们要去吃海底捞啦”

“外婆,你这有几根白头发要不要剪”

 

外婆就安静地纳鞋底,脸上也始终保持着微笑,风吹得落地窗前的窗帘鼓鼓的,刘耀文忙完从厨房里出来便朝着他们喊:“吃饭啦”

丁程鑫才兴奋地站起来催外婆

“吃饭啦,外婆”

 

他跑得快些,总是第一个到餐桌,说来刘耀文这小子也真奇怪,他好像从学会做菜开始,做的都是丁程鑫喜欢的,酱爆茄子和辣子鸡是一绝,丁程鑫有时候有想吃的还要在他旁边念叨许愿,但没想到真的能成,有时候他自己也忍不住想,是不是两个人还有点所谓的感应啥的,刘耀文很多时候都像是能听到他说话似的。

比如现在,他说:“爆浆葡萄汁,爆浆葡萄汁”

刘耀文就真的从冰箱拿出葡萄汁来倒了一杯。

他笑嘻嘻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人吃饭,也自觉拿出自己的餐具装上两下。

他们做鬼的吃不到人间的美食。

这点让丁程鑫很痛苦,看着刘耀文越来越娴熟的做饭技巧,越做越香的饭菜他更痛苦。

 

吃完饭两人又回到外婆身边,刘耀文从抽屉拿出剪刀轻轻剪掉外婆那几根白发,丁程鑫还在旁边指挥

“旁边,旁边还有”

“左边一点,怎么这么笨呀,哎”

“外婆,你说他怎么这么笨”

 

吃完三个人又去散步,丁程鑫就面向两人倒着走,看着刘耀文牵着外婆走的时候,他也会忍不住想,如果他们都还好好活着,会不会也是这样,一家人出来吹风,迎着秋天的夕阳说说今天的琐碎,他回去看过自己和刘耀文的爸爸妈妈,也去过姐姐的咖啡店,一开始看见墨宇那小子长好高还开心了好一阵子,他陪他们吃饭逛街,同刘耀文的妈妈说,你不知道,那小子,跟以前长得一模一样,连性格都一样。可他看不得他们伤心难过,搜集了很多他们听不到的笑话讲给他们听。

 

等夜幕降临三人才慢慢回到家,刘耀文睡觉的时候还是习惯会开一盏小夜灯,丁程鑫知道刘耀文怕黑,虽然刘耀文看不见自己,他却从不在家里过夜,他还是怕刘耀文会怕。

于是他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直到时针与分针在十二点重合,他才轻轻走进人的房间,轻轻说了句

“耀文,十七岁生日快乐呀”

//

火锅端上来的时候丁程鑫还在认人。

徐睿带了自己的女朋友来,刘耀文热心地给人介绍自己的朋友,而丁程鑫就坐在刘耀文旁边放包的空椅子上,他对刘耀文很多生活习惯都很满意,比如永远会在自己身边留一个空椅子放东西,比如回家后第一件事是开电视,再比如冬天一定会开空调,又比如说,每个月一定会去一趟超市,这些都让他有种被照顾的感觉,贺峻霖怎么说来着,像是刘耀文知道他的存在特意为他保留的生活习惯一样。

 

说完两个人又都笑了,没听说过,人见到鬼哪有不怕的。

况且,刘耀文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耀文介绍一个,他就在旁边把人的名字重复一遍。

“哈喽,小张张,听耀文说你力气超大”

“哈喽,铭恩,多教教刘耀文那数学吧,他数学真的差”

看到这么多好朋友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恍惚,放在以前,他该是掏钱请这群小朋友搓一顿的。这一世耀文的朋友,也很可爱啊,他想。

 

望着一群小朋友说说笑笑,自己也快乐地融入其中,听他们说那些刘耀文在校园里自己不知道的琐事也觉得好幸福。

刘耀文许愿的时候,他也跟着双手合十,偷偷看了一眼旁边正在许愿的人才郑重的许下自己的愿望

 

“贺峻霖呀,你看过生死簿了对吧,这一世的他顺遂无虞,变成了八十岁的老头”

“我的小崽一定平安长大,18岁平安,36岁平安,54岁平安,永远永远平安”

//

冬天来的时候,丁程鑫还瑟缩在月神婆婆的火炉边,听贺峻霖说冬至要下雪便头也不回往刘耀文家里去了。

 

丁程鑫到的时候刘耀文的爸妈正在熬羊肉汤,香气飘满整个屋子的时候丁程鑫气喘吁吁地进来在刘耀文旁边转

 

“听说一会儿要下雪啦,去不去堆雪人”

 

正说着抬头便看见窗外飘起雪来,丁程鑫开心地走到落地窗旁边,一边哈气搓着手一边说,“真的下雪了哎”,眼睛亮亮的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曾经他问刘耀文冬天人为什么不用冬眠,否则就能睡一个长长的觉,醒来一下子就度过寒冷的冬天了,刘耀文一边问他这么怕冷吗,一边把他的手塞进大衣口袋里,接着说。

 

“如果冬眠的话,就没办法看雪啦,也没办法吃冬天热气腾腾的火锅了”

 

他笑了笑说小孩懂得不少啊,心里却对冬天这个季节有了不一样的情绪,有雪的冬天,是要浪漫一点的,他想。

 

他回过头,看见穿着毛衣的刘耀文就站在身后,捧着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喝上一口,望着窗外的雪,就觉得,就像现在,有雪的冬天真是太好啦,他走到刘耀文的身边和他并肩站着,这样的距离,他正好能听到刘耀文平静而温柔的呼吸。

 

快九点的时候院子里的雪也堆了起来,丁程鑫腾的站起身就要去院子里堆雪人,还没走到门口,只听刘耀文在身后说

“穿鞋,也不知道冷”

他低头才发现自己确实赤着脚,还在茫然的时候只看见刘耀文正蹲在地上给外婆穿鞋,他挠挠头又往回走,穿上鞋子才慢吞吞地出门。

 

他不知道刘耀文会不会来堆雪人,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出门,于是只好在门口一遍遍念叨

“刘耀文,要不出来堆个雪人吧”

“刘耀文,确定不出来看看吗?”

“刘耀文,耀文,耀文”

 

他念叨半天门里也没有响动,略有些失望地走到院子里看着那堆雪发呆,的确啊,并不是他的每个愿望都能被刘耀文听到的,爆浆葡萄汁那样的意外,他也并不多奢求。

或许是那样的意外在他身上发生得太过频繁,他自己都差点忘了,刘耀文,是听不见他说话的。

 

正在发愁怎么才能弄个小雪人时,就看见刘耀文拿着铲子出了门,还一路自言自语说,这么大的雪堆个雪人吧。

丁程鑫这才从雪地里拍拍屁股站起来,从毛衣里探出本来藏在里面的半颗脑袋,围在刘耀文身边说

“是吧是吧,真的很适合堆雪人”

 

刘耀文的手一半缩在袖子里,拿起铁锹往一旁堆雪,没堆一会儿又要朝手里哈几口气,丁程鑫看得着急,蹲下来也开始和,发现手穿过雪层又默默收回来背在身后,然后长长叹了口气才说

 

“算了算了,我还是适合干指挥”

“你要不先带个手套?”

没一会儿外婆就拿了手套出来,还说了刘耀文几句,丁程鑫便在一边跟着应和。

“就是,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冷”

刘耀文就乖乖戴上手套。

“肚子太大了,这样看起来这雪人像是发福了”

刚说完刘耀文便拿起铲子轻轻刮掉一层雪。幸好,他两在审美这件事上意见还是一致的。

“眼睛用龙眼龙眼”

刘耀文找来龙眼按上的时候,才发现这雪人有种嘴歪眼斜的感觉,他摘下自己的帽子给雪人戴上,又拍了张照片才往屋里去。

 

丁程鑫看着那个雪人笑了半天,追到刘耀文身边才说

“用龙眼核啊,你是不是傻,哪有一整颗龙眼安上去的”

 

第二天一早外婆起床去买菜,发现院子里的雪人坐得怪可爱,用龙眼核做的眼睛黑黑亮亮的,而刘耀文一大早就不知道上哪去了。

//

春天来的时候丁程鑫还在和贺峻霖对生死簿子,两颗脑袋凑在一起挤,因为一个字到底是历还是厉争了起来。

 

最后两个人气得跑到那不认真的小吏面前把人痛批了一顿。

然后两个人又和和气气去看刘耀文打球。

 

高三的春令营定在3月中,刘耀文和徐睿报了名。

丁程鑫一听是去露营就头痛,只绕在刘耀文身边说

“别去了呗”

“有啥好玩的,又是虫又是蛇的”

“徐睿你劝劝”

 

这是丁程鑫第一次觉得,刘耀文听不见自己说话简直太烦了。

这种烦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上校车那天。

几个人陆续上去的时候,刘耀文还是靠窗坐着,旁边的位子一样放着包。

丁程鑫却没去那个位子坐。

而是跑到师傅旁边语重心长。

“师傅你技术还行吧”

“这一大车人呢,安全第一”

“这位同学可以去旁边那辆了,禁止超载”然后眼睁睁看着听不到他说话的同学径直走进车里,又着急又无可奈何的挥手。

等他回头看刘耀文的时候,才发现那家伙居然靠着车窗在睡觉,脸上还挂着笑。

 

他气不打一处来,又盯着师傅看,旁边的人要讲话,他还急赤白脸要说上一句“禁止与司机闲谈”

等车平安到了露营地他才放下心来。

 

绿油油的草地上还开着几朵小雏菊,河里是天空的倒影,而河边还有刚抽芽的柳树,在和煦的春风中摇曳着身姿。

 

等和同学搭完了帐篷,刘耀文才拿出包里的风筝。

是一只彩虹风筝。

丁程鑫看得开心,跟在刘耀文身边一路小跑,还要在旁边指挥上两句“扯一扯,放线放线”

 

可折腾半天还是没把风筝放起来,刘耀文拿着风筝往回走的时候来了一阵风,于是手里的风筝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飞上了天空,绳子也越扯越长,丁程鑫在一旁欢呼,“好高,还可以再高点吗”

莫名地,他看着那风筝大声喊

“耀文啊,也要像这个风筝一样,在自己的天空飞吧”

旁边是刘耀文的侧脸,是在阳光下意气风发的,17岁的刘耀文。

 

放完风筝,徐睿来找刘耀文打水漂。

两个人在河边玩得开心,丁程鑫便坐在一旁静静看着,时不时还要炫耀一下自己过去的战绩。

 

于晓婷走过来的时候徐睿撞了撞人的肩膀选择了自动退出,丁程鑫还是不明所以的留在原地。

刘耀文握着石头的手紧张地捏了捏,似是正准备说什么,但又被女生抢先了一步

那女生当着自己的面和刘耀文告白了,虽说上一世丁程鑫也没少见到这些场面,但大多数时候他都要抢走塞到刘耀文手里的情书,然后和刘耀文说:“小朋友不能看”

 

现下他却无能为力,心中的酸涩再一次涌上来,尽管他并不常常遗憾于自己是个刘耀文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存在,但依然在某些时刻觉得,要是自己能真真切切留在他身边就好了。

 

比如刘耀文做了辣子鸡的时候很想尝尝。

比如刘耀文赢了球赛的时候很想当面夸夸他。

比如连外婆也不在家的时候很想和他说,我在呢。

比如现在。

 

刘耀文清了清嗓子以后才开口,慢吞吞的说。

“不好意思,我有喜欢的人了”

丁程鑫听完便站了起来,走到另一边吹风。

 

他不是没想过,这一世的刘耀文,会有自己的爱人。

他只是不愿细想,一想到这些,有些记忆便会扑面回溯而来,让他觉得心脏的某处正在犯疼。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吹风,日子过得快,再过一个夏天,他就该走了,以前他不想这些,离别在他这里的倒计时被他刻意忽略,他只想开开心心的陪着他的耀文长到十八岁,倒是今天,他格外敏感起来。

 

十九岁的刘耀文会是什么样子,二十岁呢,有没有谈恋爱,二十五岁当医生的话应该上研究生了吧,二十八岁结婚是不是太早啦,他想很多,也想得好远。

 

直到刘耀文坐在自己旁边自己才把思绪拉回来。

刘耀文轻轻叹口气,才对着远山和空气说

“哎,也不知道我喜欢的人什么时候才来找我”

 

丁程鑫鄙夷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那人却堪堪枕着手躺下了。

他也慢慢跟着躺下,看着漫天星星慢慢开口

“切,你别指望我去找你,我去月神婆婆那讨口忘川水,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说完又后悔似得

“算啦算啦,我努力不把你忘了,但我长大你恐怕三十好几了,要是挺着个大油肚还掉头发看我还理不理你”

 

说完便枕着自己的手咯咯笑了。

烟花就绽放在两人上空,留下绚丽的色彩,变成了无数颗落在世界的流星。

 

“刘耀文,看到没,流星也为你落下来啦”

 

//

刘耀文十八岁生日前一天,丁程鑫便跑到人宿舍里反复叮嘱,“明天吴白约你,你要赴约啊”

“一定要去听见没”

 

叮嘱完才从刘耀文的宿舍出来去找吴白。

听贺峻霖说,其实他们也是可以附身的,只不过不是谁都可以,执念与欲望相对应,他们要找到那个相应的人,才能真正附身,他仔细研究一番以后,勉强将他自己的情况理解为,这一世他要附身的话,就只能找个喜欢刘耀文的,但细想以后他就放弃了,凭什么,他才不要。

但如今他要走啦,他不确定喝了忘川水还还能不能记得这个人,他不确定要是那些话没对他说会不会更遗憾。

所以他才找到吴白的,一个喜欢刘耀文的影像生。

 

说了好几句对不起才敢往人身上去,真的进去也觉得好不真实,他看着自己的手能拿起杯子,能拿起笔,那一刻竟然觉得轻飘飘的。

他拿起手机给刘耀文发了短信,良久才收到回复。

刘耀文没有拒绝他。

 

他看着镜子里的吴白也觉得恍惚,这人长得跟自己也差太多了,眉毛眼睛鼻子没一处是像的,但他还是好好收拾了一番,最后的见面,理应正式一些的。

 

等他收拾好才发现,吴白这小子真是穷得不能再穷了,微信里的钱应该只够请刘耀文吃饭的。

于是他只好跑去海边捡了贝壳,串成了项链,又买了画笔画了那天堆雪人的刘耀文。

等准备好就到了约好的时间。

 

他坐在餐厅里等的时候就看见刘耀文朝自己走来,那一刻整个餐厅都变得异常安静,他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如果非要找一个场景来形容的话,他觉得好像是教堂的门突然被推开的那一刻,刘耀文正缓缓朝他走来,只和他说“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刘耀文就坐在他对面。

十八岁的刘耀文。

 

“那个,生日快乐”他把礼物小心递给刘耀文,又生怕自己的行为太过怪异,压抑了自己如山洪般就快倾泻的感情。

努力让自己镇定以后才又开口说道

“我可能,要走啦,所以想跟你说说话”

刘耀文没有说话,只怔楞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却从刘耀文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难过,他差点忍不住想要去揉刘耀文的头,伸出的手在半路缩回,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才说。

“别难过啊,没啥的”

刘耀文依旧没有说话。

丁程鑫便像以前一样自言自语起来,但又收敛了很多。

“以后要好好吃饭,还长高呢”

“驾照晚点再考,过了二十岁再说吧”

“好好学习啊,学医不是那么轻松的”

......

说完才长长叹了口气

刘耀文却轻轻开口同他说

“没关系,我们会再见的”

 

他点点头,站起身走出餐厅,却再也抑制不住,流下一行泪来。

 

//

丁程鑫走的那天大半执事都来给他送行。

贺峻霖甚至端着那碗忘川水让丁程鑫感情深,一口闷。无爱一身轻,他宁愿丁程鑫什么都不记得。

 

可丁程鑫却塞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刘耀文的出生年月,在哪里上大大学。

“我怕我忘了”他说

贺峻霖无可奈何,只好收下,答应他一定放在他的新家。

 

春天的时候,丁程鑫出生了。

贺峻霖站在医院病房前还是没办法把纸条给他。他失约了,这样也好,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

 

还在发呆却发现一身白大褂的刘耀文从里面走了出来,说起来,他还算救了丁程鑫一命,不知道丁程鑫天天在想些什么伤心事,那小孩刚出生心脏瓣膜就有问题,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而刘耀文作为实习医生就在旁边帮忙。

“谢谢你啦,也算是回馈他这十八年了,没白疼你”

 

刘耀文却把手虚搭在贺峻霖的肩膀上,贺峻霖还没缓过来,只听刘耀文说

“该换我爱他啦,怎么称呼你,贺爷爷?”

贺峻霖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一旁的刘耀文却还无比淡定的说

“不用那么震惊吧?要不叫你小贺爷爷?”

 

贺峻霖后来才知道,刘耀文没喝月神的忘川水,只有他自己知道渡忘川的时候多么痛,不喝忘川水看得到很多东西,但月神之约,他没办法和前世的一切有关联,否则记忆将会被收回。

 

他只好偷偷回去看爸妈,假装看不见丁程鑫。

原来刘耀文,也从未遗忘过。

原来刘耀文,也在做遗落这人间的爱神。

他问刘耀文看到这些都不怕吗?

十八岁的刘耀文想了想,郑重的说:“不怕啊,因为是他啊”

 

丁程鑫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上了综合大学的建筑系,抱着画板回宿舍的时候,不小心把颜料撒了路过的人一身,那人见到他只轻轻同他说:“同学,手划破了”然后递给他一张雪人创可贴,上面的雪人丑萌丑萌的。

他总觉得在哪见过他,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和舍友宣布自己谈恋爱的时候舍友还是一脸不可置信。

“他大你十八岁”

丁程鑫点点头,心想三十六岁的刘耀文,没有油肚没有秃头,好得不能再好了,

于是他回答

“没关系,是他啊”

 

除夕快乐,冬天快乐!

 


Heliophilia.

【闲话除夕|文鑫】狂欢倒计时

闲话除夕联文活动


上一棒老师:@瑾半点程. 

下一棒老师:@舟屿🍬 


*现背

*主视角丁程鑫

文/Heliophilia🌻


00.

“以丁程鑫的献祭为狂欢。”


“丁程鑫,别怕,我带你逃离。”


01.

今天是耀文的生日,我连轴转了四天才把行程都赶完,只为了空出一天的时间去参加耀文的生日会。


我急忙让助理订机票,确保我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现场。


飞机连续飞了五个小时,我终于赶回来了。


工作人员让我先去化妆,我应允了。工作通量太大了,我在化妆的时候忍不住小憨了一会儿。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化妆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我...

闲话除夕联文活动


上一棒老师:@瑾半点程. 

下一棒老师:@舟屿🍬 


*现背

*主视角丁程鑫

文/Heliophilia🌻


00.

“以丁程鑫的献祭为狂欢。”


“丁程鑫,别怕,我带你逃离。”


01.

今天是耀文的生日,我连轴转了四天才把行程都赶完,只为了空出一天的时间去参加耀文的生日会。


我急忙让助理订机票,确保我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现场。


飞机连续飞了五个小时,我终于赶回来了。


工作人员让我先去化妆,我应允了。工作通量太大了,我在化妆的时候忍不住小憨了一会儿。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化妆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我正疑惑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按亮了手机,手机屏幕上突兀的时间一下子把我震醒了——北京时间19:24,耀文的生日会在20:00开始,我立马冲到门口,却发现化妆室的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我根本无法离开。


我打开手机想去联系耀文他们,却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信号,我连求救都做不到。


我安静下来,坐在椅子上,凝视着镜子,他们连一盏灯都未曾留给我,我看到镜子里的脸变得狰狞恐怖,这些天工作的压力和此时的崩溃混合在一起,我被狭小的空间挤压着。


于是,我爆发了,我把化妆台上的化妆品都横扫在地上,额角的虚汗顺着脸颊掉落。


四个小时后,门锁有所响动,一群正在笑闹的工作人员从门外进来,他们大概是没想到化妆室里竟还有一个人,个个都大吃一惊。


许是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化妆品,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有个领头的站出来说:“对不起,丁老师,大概是有人疏忽,不小心把你锁在里面了。”他面带歉意,我冷眼看着他,漠然的从他身边经过,留下了一句话,“最好是这样。”随后,头也不转地离开。


我走出去的时候连身体都在颤抖,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赶到生日现场,去见见耀文。


我找遍公司大楼,发现搭的生日会的景已经撤了,他大概已经回家了,我怅惘地走出公司,掏出手机,把那条我编辑了很久的生日祝福发了出去。


九月份,北京的天气已经转凉,微寒的晚风吹得我心神不宁,我拢紧外套,站在路灯下等车。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见宋亚轩和贺峻霖正在打闹,旁边坐着打坐的严浩翔,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吵闹的地方打坐,张真源和马嘉祺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一大碗面,我进门的动作大概是吓到他们了,吵闹声戛然而止。


贺峻霖最先开口:“丁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赶不回来了。”我尴尬地笑笑,什么都没说。


张真源把面端到桌子上后,温和的对我说:“丁哥回来了,吃饭了吗?正好我和马哥做了面,一起来吃点吧。”我看了看碗里的面,大概只有五个人的量,应该是没准备我的那份,我摇了摇头,回应道:“不用了,我不饿。”其实我一天没吃饭了。


在客厅和餐厅都没有看到刘耀文的身影,我问了一句:“耀文呢,怎么不见他人?”


马嘉祺听到这句话脸色不太好,刚坐下来吃面的宋亚轩则大大咧咧地告诉我:“他说他累了,先上楼休息了。”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知道了。


平时精力最足的人怎么可能先上楼休息,我猜,应该是生气了。


其实,我有点难堪,见到刘耀文,我应该怎样解释,他会不会感到很失望,我和他的关系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明朗了,我不太敢想,也不愿去想。


我忐忑不安地走上楼,站在刘耀文的门前,我踌躇了。欲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我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最后,还是没打开那扇门。


02.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掉一身的疲惫,躺在床上的时候,床垫的软糯把我包裹起来,仿佛要把我溺死在其中,我慌忙地起身,才发现心脏跳动的频率过高,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紧绷了一天。


像是陷入漩涡,一辈子都没办法逃离出来的绝望感。


闭眼前最后看了一眼微博,刘耀文没有回应我的生日祝福,算了,我死心般关闭了手机,进入不安稳的沉睡中。


身体太累了,像灌了铅一般拖着我,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是想拉我下地狱吧。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工作,我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中午,大家都开始吃午饭了,我还在睡。


“咚,咚,咚”我被敲门声吵醒,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说道:“请进。”


是贺峻霖。


“丁哥,该吃午饭了。”我应了一声,见他仍站在门口,脸上一副烦闷的表情,我不禁问他:“你怎么了贺儿,怎么丧着个脸?”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丁哥,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你好久都没睡到中午才起。”


我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昨天是因为要赶回来才把工作都压缩到一起完成,别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他似乎有点不相信,但还是撇撇嘴离开了。


我走到卫生间洗漱,可能是真的太累了,我最近流鼻血的次数有点多,我盯着顺着水流流进下水道的血迹,一时有点恍惚。


我洗完漱入座,所有人都到齐了,我是最后一个。


我看向刘耀文,看着他吃的脸颊鼓鼓的,我的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餐桌上的氛围不算好,马嘉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宋亚轩也不说话了,我没话可说,只好闭嘴。


吃完饭,中戏的三个人要回学校了,我去门口送他们,马嘉祺郑重其事地和我说:“丁儿,下次记得早点回家。”我挥手的动作骤停,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张真源见状,连忙推着马嘉祺上车,还不忘转头对我说:“丁哥,你好好休息啊,我们先走了。”我勉强挤了个笑容回应他。


我大力的把门关上,门撞击的声音响彻别墅,严浩翔依旧在打坐,贺峻霖反而被吓了一跳,收拾碗筷的刘耀文小声嘟囔了一声,“马哥又没说错,门又没惹你。”他声音很小,但我听见了。


贺峻霖也听见了,忙捂着刘耀文的嘴,打着哈哈帮他掩示:“丁哥,你要吃水果吗?冰箱里有严浩翔昨天买的无花果,我去给你洗一些。”


贺峻霖拽着刘耀文进了厨房,我始终愣在原地,严浩翔的声音打破寂静,“丁儿,你流鼻血了。”话音刚落,严浩翔拿着纸巾抹去我的鼻血,我一时喘不上气,心中一片惊颤。


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捏紧鼻子,“谢谢浩翔,我自己处理吧。”我慌忙地逃回了卧室,没有等贺峻霖洗的水果。


不一会儿,我听见门外有踱步的声音,我贴近门听着外面的动静,贺峻霖压着声音和刘耀文说:“一会你去给丁儿送水果,别再耍脾气了,丁儿昨天赶回来也挺累了,你不要惹他不开心了。”


刘耀文带着点怒气回应道:“明明是他说话不算话......”我没忍住,打开了门,三个人面面相觑,贺峻霖见状,把刘耀文往前一推,“丁哥,严浩翔叫我打游戏,我先下去了。”说完,欢脱地跑走了。


我一时无言,就这样和刘耀文僵持着,但我毕竟有错在先,只能欠了欠身,让他进来,他把水果放在床头,我拿出给他准备的礼物递给他,“耀文,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但我不是故意不到现场的,我有点事耽搁了。”


刘耀文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他本来带着点怒气的眉眼一下子舒缓下来,不再紧绷着,我悬着的心也放下来,我知道,他这是被哄好了。


03.

生日风波过后,我和刘耀文和好如初,他非要吵着来送我回学校,我担心被拍到,他不依我,先我一步上车,我无奈便同意了。


路上,我突然感觉到鼻腔中一股热流涌出,鲜红的血渍滴在我的手上,严浩翔递过来的纸及时救了我的衣服。


刘耀文这时也反应过来,捂住我的鼻子,严浩翔皱起了眉哀怨地说:“丁儿,你这流鼻血的次数太频繁了,你最近没休息好吗?”


刘耀文听了这话惊讶地看过来,他担心地问我:“丁儿,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觉得有点好笑,随便搪塞了几句。


这是身体在给我发出警告,我确实应该去医院看看,工作和学习很难一起兼顾,我知道我最近的状态很差,我以为是压力太大造成的。


刘耀文还是不放心地看着我,我捏了捏他的耳朵,细声细语地回应他:“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了。”


耀文,其实我想说的是,即使我得了很严重的疾病,你也只是无能为力,你也许会掉几滴眼泪,但这些不足以打动我,爱当然要说出来了,但爱不只是嘴上说说,你要明白,我一直需要一个懂我的人。


我看见刘耀文那张脸只会想起这些,他年龄太小,无论我怎么和他表达,他也无法与我共鸣。


这个世界不会出现一模一样的人,更何况刘耀文的全世界并不是丁程鑫。


我太在意你了,所以我即使坐上了返校的车也会想起你过生日的那一天,刘耀文,其实这是一种变相的囚困。


我不会去说那天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不是我会做的事。但刘耀文那天的表现又实在太差,连我都不忍直视。他以为把自己锁进房内是对哥哥的重视,在我眼里,紧闭的房门是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


刘耀文,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最讨厌背叛了吗?


那你为什么没发现其实我也讨厌猜疑。


回校的路太长了,我想的又太多了,但恐怕只有我想的这么多,因为我才是那个一直被伤害被抛弃被遗忘的人。


其他人抱团取暖的时候早就是把我排除在外的表现了,刘耀文也不例外,他会和马嘉祺站在一队,去指责我缺席了生日会。


他想当一直受哥哥宠爱的小孩。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被锁在化妆室的那几个小时,也不会知道我为了赶回来而压缩的时间。


不要再逼我了……


我的胡思乱想终于支撑我回到了学校,临走前,刘耀文拉着我的手,我不解地看向他,以为他是不舍。


可他嘴里说出的话犀利逼人,他问我:“哥,其实那天你早就回来了,对吧。”


我搞不懂这小子好端端怎么又提起之前的事,但我想了想,我都忘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去回想,也难怪他总惦记。


我摩挲了几下,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尴尬充斥着整个空间,好在严浩翔走在前面突然回头叫我。


我掰开刘耀文的爪子,似笑非笑地走了。


询问来得太晚,他语气急切的样子像是在意,可是真的在意为什么要事后复盘,不过是想质问我罢了。


刘耀文,不要再说带我逃离这种话了。


你不懂我,却想强行把我拉进你的世界。


小孩,人生是一场盛大的狂欢,我不会陪你一辈子,你也不会陪我一辈子,我们总是要分开的,但你不要怪罪时间过的太快,因为大多数的离开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只是遂了你的意。


END.


作者有屁放:

  感谢这次联文,各位老师都辛苦了,大家都新春快乐。

  无彩蛋。


不虞

 戏单性转 

  电竞大神x女明星

 丁程鑫-无人野区 战队队长

 刘耀文-快奶我一口 射手

 宋亚轩-别来中路 中单

  另外两个是打酱油的

 不看比赛 我瞎写的 不要认真

 张哥和小贺如果我不坑的话应该能出现.

  后面还有一点如果等会有时间就写 没时间就下次🥺

 戏单性转 

  电竞大神x女明星

 丁程鑫-无人野区 战队队长

 刘耀文-快奶我一口 射手

 宋亚轩-别来中路 中单

  另外两个是打酱油的

 不看比赛 我瞎写的 不要认真

 张哥和小贺如果我不坑的话应该能出现.

  后面还有一点如果等会有时间就写 没时间就下次🥺

耳鬼出风

「年戏」 小孩,是我追的你

*年戏


*全文4500+


*海王鑫×乖崽严


严浩翔第一次遇见丁程鑫是在酒吧,刚上大学的他还是乖乖崽,只知道过着宿舍到教学楼的两点一线生活,他的舍友们看不下去了,明明长着一张谁看谁迷糊的漂亮脸蛋,心却跟个六根清净的和尚一般,实在是可惜。于是在一个小假期,严浩翔被拽到了酒吧。


过分喧闹的环境引起严浩翔微微地不适,表面上强装镇定,其实内心里已经开始编造各种离开的借口。周围酒桌上的人一杯接着一杯,个个都有着不醉不归的气势,严浩翔烦躁地摇摇头,他还是融不进去。


怪只怪严浩翔长得过分好看了,身边总有些借着大冒险的任务蹭过来请他喝酒的人,...

*年戏


*全文4500+


*海王鑫×乖崽严







严浩翔第一次遇见丁程鑫是在酒吧,刚上大学的他还是乖乖崽,只知道过着宿舍到教学楼的两点一线生活,他的舍友们看不下去了,明明长着一张谁看谁迷糊的漂亮脸蛋,心却跟个六根清净的和尚一般,实在是可惜。于是在一个小假期,严浩翔被拽到了酒吧。



过分喧闹的环境引起严浩翔微微地不适,表面上强装镇定,其实内心里已经开始编造各种离开的借口。周围酒桌上的人一杯接着一杯,个个都有着不醉不归的气势,严浩翔烦躁地摇摇头,他还是融不进去。



怪只怪严浩翔长得过分好看了,身边总有些借着大冒险的任务蹭过来请他喝酒的人,油头男士或者性感姐姐,严浩翔害怕驳了人家面子招来社会的毒打,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本来酒量就不行,仅仅几杯下肚,严浩翔就开始迷糊了起来,清秀的脸蛋也因为醉酒而泛着红晕,好看的杏仁眼一眨一眨的,四处乱看,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不远处的丁程鑫。常来这家酒吧的人都知道,丁程鑫是个什么样的人,驰骋酒场和情场的一把好手。



严浩翔的舍友一个没看住,这个醉酒的小漂亮就晃了出去,目标很明确,他就是冲着丁程鑫去的。虽然酒吧又嘈杂又乱,但是严浩翔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丁程鑫,因为丁程鑫属实是太耀眼了。



当时严浩翔的念头就只有一个,追上这个好看的哥哥,仔仔细细看看他。等他出现在丁程鑫面前的时候,丁程鑫被小小地吓到了,这个小孩明显是醉了酒,迷迷糊糊地叫着他哥哥,又说不清楚些什么。



同桌的哥们儿开始乱起哄,调侃丁程鑫魅力不减,现在连这么小的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丁程鑫笑着摸摸严浩翔的小脑袋,先把他安置在自己身边。



严浩翔的舍友连忙赶了过来想把严浩翔带走,严浩翔正在酒劲儿上,死死地抱着丁程鑫的胳膊不撒手,场面有一些些不受控,丁程鑫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他舍友,叫他们放心,一会儿等他酒醒了再把他送回学校。



没人再催严浩翔走了,他就又变得乖乖的,不说话,就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们一桌人猜拳劝酒。丁程鑫不得不分一点点地注意力给这个小孩,从不点甜食的他给严浩翔点了一盘甜点,于是他的目光就又被分走了一部分到严浩翔身上,小孩吃东西的样子好可爱。



酒越喝越尽兴,丁程鑫的朋友深知他千杯不倒,所以一个劲儿地跟他喝,严浩翔这个小醉鬼有点着急了,他不想这个漂亮哥哥被灌醉,喝醉了很难受的,所以他伸手抢过那杯酒,咕嘟咕嘟地喝下。



周围的起哄声此起彼伏,丁程鑫一脸好奇地看着严浩翔。



“小孩,有男朋友吗?”



“有哇...”



严浩翔小手一点,点在了丁程鑫高挺的鼻梁上。



“你哇!”



“为什么是我啊,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你叫丁程鑫,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周围有好多人都在念叨你的名字...”



严浩翔自顾自地说着,鼻头有点酸,趁着酒劲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顺势扑在了丁程鑫怀里。



“我...我...因为你长得好好看,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



这小孩占有欲还挺强,醉起酒来真的是奶醉奶醉的。丁程鑫安抚着怀里的小孩,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车里。



“以后可不许一个人出来喝酒,你这么可爱,我可真怕你被人偷走。”



丁程鑫摸摸严浩翔的头,带他回了学校。顺便通过严浩翔舍友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一晚上丁程鑫也没休息好,因为严浩翔回到宿舍就开始闹,他的舍友没办法,只好拨通丁程鑫的语音通话。



丁程鑫果茶般清爽的声音响起,严浩翔瞬间安静了下来,抽抽泣泣地问他在哪。丁程鑫只得安下神来安慰着他,答应他明天一早会去找他。说着说着,这电话就一直没挂,直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早上,严浩翔醒了,头有些闷闷地疼,胡乱抓抓头发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他舍友一脸坏笑地催着他赶紧去洗漱,楼下有人等他。严浩翔一脸懵逼,下了床就听到窗外不停地有女生的尖叫。



探出窗外一看,一个男生靠在车门上,低着头玩着手机,旁边不停地有女生上前要微信,但好像都被拒绝了。



这人谁啊,严浩翔混乱的记忆仿佛被人重新编排了一遍,昨天晚上的事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什么因为你长得好看,什么你是我男朋友,什么你叫丁程鑫,这些东西一股脑地涌现了出来。严浩翔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不出现。



没办法,他只好简单收拾了一下下楼。丁程鑫也是头一次这么有耐心地等一个人,想着严浩翔的舍友也在休息,也没敢打电话打扰,早早到了他宿舍楼下等着,毕竟昨天晚上答应了小孩会来,他不会食言。



“你...你好...”



看着小孩拘谨尴尬的样子,和昨天粘人的奶包完全不同,丁程鑫偷偷地笑了,萌生了逗逗他的想法,毕竟小孩害起羞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别这么生疏啊,男朋友。”



“啊啊啊?”



严浩翔对这突如其来的男朋友更是懵得很,甚至都萌生出了临阵脱逃的念头,不过丁程鑫就好像能识破人心一样,拉起严浩翔的手,拽他上了车。



在车上,严浩翔一句一句地问丁程鑫,这才把昨晚遗失的记忆找了回来,然后就又通红了脸。丁程鑫觉得严浩翔实在是太可爱了,随便说一句就害羞。



“所...所以你现在是...是我的...”



“怎么了我的男朋友,昨天在酒吧你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上下其手,抱着我一直宣示主权的,现在想赖账啦?”



“唉...唉呀...你别...”



严浩翔一拳捶了过去,丁程鑫接住他软软的拳头,顺势用自己大大的手掌包住他的手。



“没关系啊,如果你觉得不习惯就当我在开玩笑吧。”



“其实...我...我不介意的...”



严浩翔对自己这种外貌主义的恶习深恶痛绝,但在看到丁程鑫绝美的脸的时候又确实迈不动步子,喝醉了酒还能收获一个男朋友,这么想想其实是自己赚了呀。



“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呀?”



严浩翔悄咪咪抽回被包住的手,丁程鑫皱了皱眉,对于突然跑掉的小猫咪表示不爽,严浩翔只得又伸手过去攥住他的衣角。



“你...你好好开车...我又不会...跑”



丁程鑫轻笑一声,腾出一只手继续包住严浩翔攥在他衣角的手,一只手打方向盘把车停好。



“你知道昨天有多少人的眼睛长在你身上吗,嗯?拉好。”



丁程鑫一句话断了严浩翔试图再次挣脱他手的念想。他们来到了早餐店,丁程鑫给严浩翔点了清淡的吃食,昨天在电话那头听着严浩翔的舍友一阵手忙脚乱,折腾到了半夜,估计着严浩翔一宿都挺难受的。



严浩翔拘谨地小口喝着蔬菜粥,一边偷偷地看着坐他对面玩手机的丁程鑫,是真的帅,他不由得感叹着,手里的勺子也停在了半空中,丁程鑫察觉到对面热烈的目光,抬头刚好捕捉到一双含水的眸子热切的目光。



“看我干嘛,看我能吃饱是么?”



严浩翔鬼使神差地点点头,确实,美色误事。



丁程鑫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然后又很真挚地回望回去。



“小孩,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你呢?”



严浩翔小小嘬了一口粥,含糊不清地说“你不已经是我男朋友了么,你这是想反悔吗?”



“不反悔,我认定的事不可能变。”



丁程鑫带着严浩翔去自己演出的地下演出场地,两个人拉着手出现在彩排现场,引来无数好奇目光,熟悉的人在起哄,陌生的人在八卦,丁程鑫这个情场老手是怎么把这个清纯乖乖崽收入囊中的。



丁程鑫俯在严浩翔耳边说道



“别理他们,这群人说话没轻没重的你别放在心上,等我一会儿,我去排练,手机你也帮我拿着,密码是你生日,昨天晚上你已经把我的手机从里到外里都换成跟你有关的东西了。”



严浩翔瞬间羞红了半边耳朵,拿好丁程鑫的东西往观众席上走,头都不带回的那种,丁程鑫在他身后笑到弯下了腰,小朋友可不禁撩啊。



严浩翔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的丁程鑫专心调着麦克风,有一搭没一搭地合着声。



“真的好帅呀。”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帅,不差你这一句。”



一个并不和谐的女声炸起,严浩翔不适地眨眨眼,出于礼貌地看向这个冷面的女生。



“喂,小屁孩,他也就是跟你玩玩你知道吗,他这种人,感情的事情什么时候当真过。”



严浩翔心里的小心结被她一句话瞬间放大了,他开始不确定这段突如其来的感情是否真挚可信,也看不清远处舞台上那个被光照亮的人是否真的有把自己当做唯一。



还是像这个女生说的一样,自己只是他感情世界里的一颗粒子,不配做被高挂的白月光,更不配做被深爱的朱砂痣。严浩翔越想越失落,甚至开始预想过不了多久丁程鑫就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和他分手。



他没注意到的是丁程鑫早就投来的目光。丁程鑫看到小孩坐过去的时候明明开心得很,和旁边的女生聊几句之后就变了样子,仔细看旁边的人,才认出这是他的前女友。



丁程鑫撂下麦克风径直走向严浩翔,把他缩在衣袖里的小手掏出来,握在手里,他能感受到严浩翔有一点点小小的挣扎,有点抗拒他想要十指相扣的念头。



丁程鑫回过头并不想跟他这个前女友有过多交流,分手了就分手了,他尊重女生的想法可以做朋友,也可以继续合作上舞台,至少不再插手彼此的感情是最基本的尊重了,但是他明显感觉到了严浩翔此时的低气压是因为她说的话。



丁程鑫拉起严浩翔往外走,两个人都没有主动说话,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场,丁程鑫忍不住了,他觉得严浩翔现在很是不对劲,尽管没有看着他,也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严浩翔被他压在车门上,倔强的眼睛硬是不去直视丁程鑫。丁程鑫头一次对于哄人有点手足无措,只能耐得下性子来好好说话。



“生气了?”



“没有。”



“刚才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小奶包生气了原来是这个样子,不太好哄。丁程鑫见严浩翔脸上委屈巴巴的劲儿越来越大,软下心来低头抱住他。



“刚才那个女生是我前女友,我不知道她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我想你保证,我们已经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了,如果你很介意,我会和她讲清楚的。”



严浩翔抿抿嘴,抬手回抱住了丁程鑫。



“我不介意,但是你要答应我,如果你有了新的喜欢的人了的话不要骗我,直接告诉我就好,我不会无理取闹死缠烂打的。”



丁程鑫努力抑制住震惊的眼神,怕吓到严浩翔,但又对他这番话感到心酸。自己感情上的臭名声还是会影响到他的下一段感情,丁程鑫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扶住严浩翔瘦削的双肩说道。



“我知道我对之前那些感情的不负责任让你对我们的以后没有信心,但是你要记住,小孩,是我追的你,需要被认可的人是我,需要被宠爱的人是你。”



身边人都说这段感情来的太快,谁看都像一时冲动,没人会看好这段感情的未来,丁程鑫身边的兄弟甚至开始打趣要为他找新欢。



丁程鑫只是笑笑,然后默默地把酒换成果汁,因为答应了家里的小孩回家陪他看电影,可不能醉醺醺的回去,小孩闻不得酒味,否则又要闹了。



丁程鑫把严浩翔接到了自己的公寓,带着他去宜家添置家具,然后在小孩的撒娇攻势下买了一大堆毛绒玩偶回家,丁程鑫深知自己的高冷形象已经崩塌了。



严浩翔要准备考试的时候,丁程鑫就会推掉所有的演出和酒局陪他在图书馆复习,又会在他结束考试的当天晚上订好餐厅给他惊喜。



有次丁程鑫喝醉了酒回到家,躺在沙发上头冒冷汗,严浩翔慌得不行,根本没心情发什么脾气,手忙脚乱地给他煮醒酒汤,给他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



丁程鑫稍微缓过来神之后,眯着眼睛四处寻找着严浩翔的身影,起身到处晃荡,终于在厨房找到了正在切水果的严浩翔,丁程鑫从背后抱住他,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着。



“你有看到我的小孩吗?”



“我在啊,就在你怀里呢。”



“我好害怕弄丢你,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如果出现对你更好的人你会不要我了吗?”



“当然不会。”



严浩翔擦擦手回身抱住丁程鑫,轻轻地拍着他。



“你不会弄丢我的,因为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也不会出现更好的人,因为我只想在你身边。”



耳鬼出风

年戏 天黑请闭眼

年戏


帅气撩人校霸丁×可爱话少怂包严


双向暗恋


抖音借梗


“这谁的水啊,怎么在我桌子上?”


一节体育课下来,丁程鑫大汗淋漓,回到教室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放着一瓶水,和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剧烈运动后不要喝太凉的水。


丁程鑫问了周围一圈人,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直接站到了讲台上问这是谁的水。


坐在座位上的严浩翔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是丁程鑫不喜欢这种方式愣是不敢抬头直视他。


他同桌宋亚轩可看不过去了,严浩翔从高一就暗恋丁程鑫,终于在高三这一年和他分到了同一个班。


眼看着大帮大帮的女生疯狂迷恋丁程鑫,宋亚轩怎...

年戏


帅气撩人校霸丁×可爱话少怂包严


双向暗恋


抖音借梗




“这谁的水啊,怎么在我桌子上?”



一节体育课下来,丁程鑫大汗淋漓,回到教室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放着一瓶水,和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剧烈运动后不要喝太凉的水。



丁程鑫问了周围一圈人,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直接站到了讲台上问这是谁的水。



坐在座位上的严浩翔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是丁程鑫不喜欢这种方式愣是不敢抬头直视他。



他同桌宋亚轩可看不过去了,严浩翔从高一就暗恋丁程鑫,终于在高三这一年和他分到了同一个班。



眼看着大帮大帮的女生疯狂迷恋丁程鑫,宋亚轩怎么容忍自己的同桌只是在背后默默注视着,在他的鼓励下,严浩翔终于迈出了第一步:送水。



只是宋亚轩没想到严浩翔这么怂,格外得怂,竟然不敢站起身来承认,眼看着这么一个绝佳的撮合机会就要错失了,宋亚轩怎愿罢休。



宋亚轩偷偷伸手在严浩翔的腰部抓了一下,敏感的严浩翔一激灵直接被吓到站了起来,这下好了,全班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严浩翔身上。



严浩翔眼看着丁程鑫一步步向他走开,他绞尽脑汁,决定往教室门的方向走去。



“大家稍等一下,我去拿下节课要用到的卷子,老师会讲。”



严浩翔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教室门外跑去,宋亚轩无奈地趴在桌子上,怎么就忘了他的同桌还有班长这个职务在身呢。



要不是宋亚轩的鼓励,可能严浩翔永远也不会迈出这一步,虽然再也不想以这种尴尬方式收场,但是严浩翔学着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好感。



丁程鑫是出了名的校霸,晚自习经常不在,要么出去打架,要么就是逃课去玩,老师也拿他没办法,严浩翔就偷偷地找到纪律委员,要他别记丁程鑫的名字。



有一天晚上,丁程鑫破天荒地竟然上了晚自习,下课的时候,丁程鑫找到严浩翔。



“班长,可以麻烦你以后帮我记一下作业吗?放我桌子上就行。”



“可...可以啊...”



“谢啦。”



丁程鑫笑了笑,背着书包出了教室,严浩翔摸了摸脸,发现滚烫的要命,可能这个班长的职务多少给他带来点好处吧。



虽说严浩翔只需要负责记下作业这一项任务,但是他还是每天晚上坚持最后一个出教室,一直等到丁程鑫回来,看他拿好所有的作业,再随便找个借口离开教室。



时间久了,丁程鑫也不再去客气地询问严浩翔停留的缘由,恰巧了解了两个人的家离得很近,晚上就和他一起走。



宋亚轩眼看着两个人在交流越来越多,又开始鼓动着严浩翔再努力一步。临近篮球赛,严浩翔忙着组织班级同学,一边抽空溜去操场看丁程鑫打篮球。



“我说你躲着干嘛,想看就走过去大大方方地看,你现在不是和丁程鑫关系挺好的吗?”



宋亚轩推搡着严浩翔来到篮球场地,丁程鑫正带球过人,球被隔壁班的人抢走,几番争夺下来,球最后又回到了丁程鑫手里,最后几秒钟,丁程鑫退回到三分线处,一个仰投,三分刚好命中。



周围的女生开始疯狂尖叫,有的送上了早就备好的饮料,可丁程鑫只是礼貌地笑一笑,没有接。他的目光一直在搜寻着什么,最终落在了宋亚轩旁边的严浩翔身上。



严浩翔会意,从书包里拿出保温杯,走过去递给丁程鑫,丁程鑫打开杯盖,淡淡的茉莉香漫了出来,温度也刚刚好。



“谢啦。”



“不客气。”



宋亚轩惊讶地捂住了嘴巴,抓着严浩翔的胳膊,压制不住地尖叫道。



“我去!我去!翔哥你牛啊,直接表白吧,绝对能成。”



“什么啊,你别乱说。”



严浩翔拍打着肩膀上宋亚轩八爪鱼般缠绕的手,一边偷偷羞红了脸。



这天晚自习快要开始了,严浩翔像往常一样坐到了讲台上,但丁程鑫的位置上还是空空的,一下午他都没有来,也没听说他有请假。



直到晚自习结束,严浩翔在教室了坐了很久也没等到丁程鑫,他只好把作业收拾好装进书包里,想着送到他家里。



在回家的路上走着,严浩翔的思绪混乱极了,他不停地在想丁程鑫到底怎么了,他一度不敢相信对丁程鑫的感情已经快成了自己每日的习惯。



人人都说暗恋是青春里一场盛大的烟花,是最美的,也是最快消逝的,更是最把握不住的。




想得太多的直接后果就是一不小心走错了路,严浩翔竟然走到了没有路灯的偏僻小巷,他想着咬咬牙快走过去,但没想到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昏暗的灯光下两个看起来像刚打完一场架的混混堵住了严浩翔。




严浩翔捏紧衣角,咬紧嘴唇,低着头一声不发,眼看着拳头就要落在严浩翔身上了,严浩翔认命地闭紧眼睛,却没等到想象中的疼痛。



睁开眼,丁程鑫挡在他面前,冷脸让那两个混混赶紧滚,他低头看向一头冷汗的严浩翔,默默地把自己受伤的手腕缩进了袖子。



“别怕没事了,他们不敢动你。”



“你...你的手没事吧?”



严浩翔伸手抓住丁程鑫受伤的手腕,说着就把他往家的方向拽。丁程鑫反手用力拉过他,搭上他的肩膀。



“小伤,走,请你喝冰水。”



丁程鑫拿着两杯冰水回到座位上时,严浩翔正在便签上仔仔细细地写下作业和课程内容,然后贴在一堆整理整齐的卷子封面,放进了丁程鑫的书包里。



“诶对了,你今天怎么走的那条小路啊,不是怕黑吗?”



“可能发呆了,就走错了。”



“在想什么啊?”



丁程鑫突然笑着揉了揉严浩翔的头,严浩翔捏紧了手指,脸上冒出一抹可疑的红色。



“在想你为什么还没来。”



严浩翔脱口而出,然后就后悔了,因为他此刻根本不敢再去看丁程鑫。



严浩翔只听到了丁程鑫毫不掩饰的笑声,脸彻底红成了大番茄。



“以后我尽量按时回教室,咱们一起回家。”



“好...”



严浩翔咬着吸管,冰冰甜甜的果汁滑进肚子里,看着丁程鑫偷偷笑了起来。



宋亚轩听说两个人最近的发展情况很是快速,就又开始鼓动着严浩翔表白。



“不行,咱们现在是高三,我不能影响他。”



“今天保送名单就会公示了,他估计肯定会被保送到咱们市最好的体校,到时候他去封闭训练了,你俩还能见到吗?”



严浩翔沉默了,高三意味着分离,如果自己的努力不够,就真的没办法决定自己的未来,就更不可能再去靠近丁程鑫了。



大课间,保送名单出来了,丁程鑫果然榜上有名,看着丁程鑫脸上难以抑制的欣喜,严浩翔一边为他感到开心,一边暗暗叹气。



“你什么时候去集训啊?”



严浩翔坐在丁程鑫凳子上,帮他理卷子,丁程鑫接来温水放进严浩翔书包里。



“下周就去。”



“哦。”



丁程鑫似乎看出严浩翔兴致不高,摸摸他的头。



“好好考,等你高考那天我来看你。”



“好。”



自从丁程鑫去集训后,严浩翔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儿,因为有了明确的目标,所以每一天都会有崭新的期待和动力。



高考这天,严浩翔站在校门口,远远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跑了过来,丁程鑫果然没有骗他,他来了,带着淡爽橘子味混合着夏日清风来了。



“加油。”



丁程鑫没有说太多,两个人只是小小地对视了一秒,严浩翔便走进了考场。



严浩翔在作文的最后一句留了私心,写给2035年的一封信,他在最后一行写下了:我期待的2035年,有风有雨有星星。



夜空星河他不奢求,但他只想要丁程鑫这一颗星。



毕业聚餐定在了高考结束的第三天,丁程鑫晚上去骑单车接了严浩翔,路上,他问严浩翔想去什么学校。



“想去离家近的地方。”



“嗯?你不是说想去有海的地方吗?”



“其实海不重要,重要的是...”



“是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等分数出来再说吧。”



到了聚餐的地方,宋亚轩又凑到严浩翔身边,问道他和丁程鑫怎么样了,严浩翔还是摇摇头,宋亚轩拍拍胸脯,告诉他一切包在他身上。



吃过饭后大家决定玩狼人杀,严浩翔一听就来了兴趣,第一轮严浩翔掷骰子成了法官,当他说道:天黑请闭眼,女巫请睁眼时,坐在他旁边的丁程鑫睁开了眼睛。



丁程鑫看着严浩翔,直起身板搂过他的肩膀对准他软糯的嘴唇吻了上去,只是浅浅一点,严浩翔直接愣住了,丁程鑫像是得逞了的大狗狗,得意地摇摇头。




严浩翔接下来的游戏甚至不敢去看丁程鑫,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等到宋亚轩当法官的时候,严浩翔看到他和丁程鑫交换了眼神,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



于是他和丁程鑫成了两个狼人,当宋亚轩喊道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时,严浩翔下意识去看丁程鑫,丁程鑫直接扣住严浩翔的后脑勺又是一吻,宋亚轩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内心感叹道还是丁程鑫会。



游戏结束,大家都准备回家了,宋亚轩拍拍严浩翔肩膀,又拍拍丁程鑫肩膀,一副自家白菜终于有人要了的感动表情。



丁程鑫骑单车载着严浩翔,严浩翔抓着丁程鑫的衣角,丁程鑫故意紧急刹车,严浩翔直接扑在了他背上,丁程鑫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抓好。”



到了家门口,丁程鑫拦住要溜走的严浩翔,直接把他抱在怀里。



“不许跑,我亲了你,要对你负责的。”



“怎...怎么负责?”



“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严浩翔发现丁程鑫才是自己的智商阻断器,现在的他语言系统已经崩溃了,什么话语也组织不出来。



“嗯?”



见严浩翔不回答,丁程鑫也不急,歪头在他唇边点了一下,又点了一下,直到严浩翔开口说了话。



“丁程鑫,带我去海边可以吗?”



“你的星星随时待命。“



这次换到严浩翔主动抱住丁程鑫,在他耳边轻轻说。



“你去哪我去哪,有没有海不重要,有你就足够了。”












燃起.

赤霞橘光

浩瀚鑫空/现背/微量祺鑫友情向/非典型性HE

-

“我回忆起夏夜的每一个细节,最后发现,每一次细微的时间里都有你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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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哥,我给你买了支香水,你等下闻一下。”丁程鑫听见严浩翔说。


“好呀。”他有些呆愣的应下。


严浩翔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离开了排练室,丁程鑫坐在位置上,继续拍摄。


排练完已经是半夜了,结束拍摄回宿舍的路上,丁程鑫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外套,盖在身上的那一刻,显然愣了下。


“这严浩翔的衣服?”他问道,按理来说其他几个人早就练习完回宿舍了。


助理忙着甩开身后令人作呕的臭虫,随口回答道:“是,翔哥今天早上留在车上的,说看你穿的太薄了...

浩瀚鑫空/现背/微量祺鑫友情向/非典型性HE

-

“我回忆起夏夜的每一个细节,最后发现,每一次细微的时间里都有你的参与。”

-

/


“丁哥,我给你买了支香水,你等下闻一下。”丁程鑫听见严浩翔说。


“好呀。”他有些呆愣的应下。


严浩翔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离开了排练室,丁程鑫坐在位置上,继续拍摄。


排练完已经是半夜了,结束拍摄回宿舍的路上,丁程鑫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外套,盖在身上的那一刻,显然愣了下。


“这严浩翔的衣服?”他问道,按理来说其他几个人早就练习完回宿舍了。


助理忙着甩开身后令人作呕的臭虫,随口回答道:“是,翔哥今天早上留在车上的,说看你穿的太薄了。”


“他不也只穿了一件卫衣嘛…”他低声道。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丁程鑫回道,心安理得的盖上外套,眯着眼假寐。鼻尖环绕的是淡淡的雪松香。怪不得粉丝都叫严浩翔严好香,他想,的确挺香。


平时几个大男孩在一块,虽然是艺人,但大多数没有镜头的时候,大家都生活得挺糙的。反观严浩翔,他平时就喜欢收集香水,也换过很多不同的味道,但是丁程鑫印象最深的便是这个味道。


淡淡的柑橘调在他鼻尖环绕,似乎把他拉回了2019的那个夏天。


严浩翔小时候就香香的,雪白雪白的糯米糍,和他们几个天天在外面打球晒得有点黑的哥哥不一样。还是小箱子时期的他喜欢黏在哥哥身边,会在不小心惹恼你生气的时候会凑上来抓着你的手臂来回摇晃,会在他因为有队员淘汰而自责落泪的时候踮着脚努力的安慰他给他擦眼泪。


丁程鑫印象里的小箱子身上总有淡淡的雪松香,大概是严妈妈比较中意的洗衣香氛的味道。


都说气味是很直接的记忆。如果说小箱子时期的严浩翔身上是淡淡的洗衣香氛的味道的话,那么从易安回来的严浩翔身上便是苦橙的味道。


那时候的严浩翔总是很不安,也许是因为刚回来的原因,他总在大家打打闹闹的时候窝在角落,有时候鼓起勇气插几句话想融入大家。


虽然说大家对他的忽然回来措手不及,但却还是欢迎的。


除了他,丁程鑫。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当时的自己是一种什么复杂的心情,在镜头前,他不能做到失态,这是他多年以来的经验。你在镜头前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拿放大镜从头到脚分析清楚。所以当严浩翔带着玩笑的语气抱他的时候,他顿时愣在原地,下意识的抗拒,却忽的想起镜头还在拍,于是他几乎是僵硬了接受了许久不见的弟弟的第一次拥抱。


严浩翔刚抱上来,一股淡淡的苦橙味混着血橘的味道,在他鼻尖蔓延开。就像一个还略带青涩的绿皮小橘子,他剥开吃了一口,口感是有点涩口的酸甜。


但是这个反应其实也微妙的尴尬。


说他对严浩翔的离开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但是要他去怪这个弟弟,他似乎也做不到。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缩回自己的安全区,拒绝任何来自他的善意讨好。


那个被拒绝的拥抱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在他又一次回避来自严浩翔的眼神时,马嘉祺注意到了不对劲。当时在采访,让唱一首歌,严浩翔唱的是《突然好想你》,对着丁程鑫唱的。


他先是对着严浩翔的方向,但在对上他双眸的那一刻,下意识转移了视线,盯着一旁发呆。


细心敏感如马嘉祺,自然意识到了他们俩奇怪的氛围。丁程鑫不是个会让人当众下不来台的人,虽然在台蜕时期对严浩翔的态度不冷不热,但是在成团后,至少在镜头前还是会对他和其他弟弟一样的。


但是马嘉祺隐隐觉得有点不一样,在遇到严浩翔的事情上丁程鑫出奇的不冷静,比如脱口而出的名字,比如那个没有回应的拥抱,又比如这次逃避的目光。


也许得找他们俩谈一谈。


马嘉祺想,他是想找严浩翔谈一谈的,但是事实上他和严浩翔没有像贺峻霖、张真源一样和他那么熟,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也不了解,问了也是徒增尴尬。所以在结束行程回到宿舍后,他在其他弟弟抢着浴室洗澡的时候,邀请了丁程鑫进行一场谈话。


他们俩年龄相仿,之前一起练习、一起出道、一次分担痛苦的惺惺相惜,所以两个人算是合得来。


丁程鑫答应了他的邀请,两个人来到了三楼的房间,那时候他们还住在一套小复式里,三楼放着健身器材和书桌,是他们学习和运动的地方。旁边还有个小圆台,上面铺着榻榻米,旁边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个城市的模样。他们平时拍物料经常选在这个地方,采光好。


“聊些啥?”丁程鑫不习惯这样奇怪的氛围,靠在窗边。


“聊聊你和浩翔,你们俩…”马嘉祺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两个人的状态,硬是想了好几分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丁程鑫大概猜到,听到马嘉祺的话也不惊讶,反而侧头往窗外看,即使已经是深夜了,但外面依然灯火通明,这里是北京,多少人追梦的地方。


“你觉得我在孤立严浩翔吗?”丁程鑫淡淡出声。


“当然没有,你不会这样。我只是觉得,你们俩之间…很,很别扭?像是一场长期的拉锯战。”马嘉祺道,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形容词了。


丁程鑫听到他的话轻笑出声,还点头肯定他的说法:“嗯,形容的挺好。”


“那你们总不能一直这样,阿程…”TYT解散后马嘉祺便很少这样叫他,似乎这个称呼随着那些回忆被封存起来了。


丁程鑫低头笑了声,马嘉祺抬头看过去,却发现他嘴角的幅度显得苦涩:“那要哪样?马嘉茄,你有经历过吗?你认为会一直一起的朋友离开了,你花了好长时间接受这个事实,结果他忽然回来了。你要我像没发生过一切一样对待他吗?我做不到。马嘉茄,我闭上眼睛都是那段时间空旷的练习室,教室里的人再也不要排好几排也能站下,声乐教室不用大家挤着一块上课…我花了好长时间接受这些,结果他说回来就回来,像走的时候一样,随性又洒脱,我很难不去想他会不会又离开…”


“阿程,我们要朝前看不是吗?浩翔已经回来了,我们还有很久很久的将来,你们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他是真心想和你修复关系的…”马嘉祺不了解他们的事情,觉得无力,能做的只是尽量缓解哥哥弟弟之间的关系。


丁程鑫没说话,良久,他才开口:“我知道了。”


“我觉得你还是找时间和浩翔聊聊。我们有未来的路要走,回首往事并不能带来什么。往前走,阿程。”


两任队长的谈话在心照不宣的沉默中结束,楼梯口蔓延的掺着淡淡茉莉花香的柑橘调似乎象征着刚刚谈话的第三者。



“到了。”丁程鑫的思绪被这一声拉回来,他朝司机道谢,手上搭着严浩翔的外套下了车。


已经是深夜,几个弟弟早就睡着了,他进客厅的时候却看到意想不到的人。那人穿着黑色卫衣,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橘子味碳酸饮料。


“丁哥?你回来了啊?”那人朝他打招呼,洗过澡后的刘海乖乖的搭在他前额,像极了小时候朝他撒娇赖皮的小箱子。


他发现今天自己格外喜欢追忆过去,回过神来应了他一声,把外套搭到沙发上:“你的衣服,落在车上了。”


“谢谢丁哥。不然去我房间一趟,我把生日礼物给你闻闻,看你喜不喜欢那个味道。”严浩翔喝了口手上的饮料,走到他面前。


丁程鑫盯着严浩翔指尖的水珠皱眉:“嗯…大半夜喝冰的碳酸饮料,胃还要不要了?”


“哎呀,丁哥你最好了。”严浩翔熟稔的撒起娇,手缓缓搭上他的肩膀,正是粉丝们常说的小猫爬猫爬架的样子。


“你就会撒娇…”惹我心疼。


严浩翔笑呵呵的带着他上楼,高考生和大学生本是分开住的,但是丁程鑫想着他那两位室友是个早睡的性子,这个点回去两个人怕是早就睡了,免得吵到他们,他就打算来大别墅这边和刘耀文挤一挤,反正他爱熬夜,也不用高考,顺道帮严浩翔把衣服带来。


严浩翔的房间是去年他们高考的时候马嘉祺住过的,丁程鑫那个时候来过一次,依稀记得马嘉祺桌上总是摞着一踏厚厚的试题,现在也是,只不过主人换成了严浩翔,桌子旁边还有一些做音乐的设备,和几个手办。丁程鑫不了解这些,收回目光,没再看。


严浩翔把他拉到床边按着他坐下,他房间不大,东西也就一些,大多数东西还是在他们以前那个三人间那边。他让丁程鑫坐下后,便去翻箱倒柜的从一个抽屉里找到了要给丁程鑫的礼物。


他拿着礼品袋,手递过去的时候莫名的有点紧张。


“给你的生日礼物,虽然来得晚了点,但是我还是想说,丁哥,20岁生日快乐,我永远的哥哥。”


也许是严浩翔看着他的眼神太过热烈,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直白,他想起严浩翔给他微博发的祝福,他在里面说道‘我20岁的哥哥’‘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我们一起走下去’。丁程鑫莫名的有些紧张:“怪正经的…我还不太习惯…”他接过礼物袋,“谢谢啦。我可以现在打开吗?”


“当然。”严浩翔回道。


丁程鑫拆开袋子,如严浩翔所说,的确是一瓶香水。拆开塑封袋后,他把香水从盒子里拿了出来,拔开盖子,喷了两下。扑鼻而来的是熟悉的苦橙掺着血橙的味道,他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严浩翔。


那双被粉丝盛赞的深情眼正一瞬不转的望着他。


“赤霞橘光…?”丁程鑫看着包装,大概想起了这瓶香水,他14、5岁左右的时候最喜欢喷的一款香水,也是他的第一瓶香水。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最臭美,他进公司早,早就有了自己的小金库。那时候有些粉丝爱叫他小橙子,他迷迷糊糊买了一瓶香水,当时挑着名字买的,没想到味道真是橙子味。就因为这个还被兄弟们笑了一段时间,说他真把自己当橙子了,甜甜的像个小姑娘。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即使喷香水也是喷些低调成熟的木质香,这瓶花果香的香水早就不知道被他忘在哪个角落了。


“嗯…前几年陪我姐逛街的时候闻到的,想起来是你以前很喜欢的那瓶,就买回来了。我也尝试过喷了几次,觉得还是不太适合我…”严浩翔慢慢说着,“小时候就觉得丁哥喷这个香水很好闻,大概是你比较适合一点。就想着找个时间送你一瓶…虽然比我预期的晚了三年,但也算是送出去了。”


“三年?”丁程鑫不解,若是算来离严浩翔离开到今天应该是六年了。


严浩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抿了抿嘴:“19年的时候,我刚回来那段时间,也喷的这个香水。丁哥你可能忘了…本来是想那个时候送你的,因为一些原因…就没送出去。”


噢,难怪。丁程鑫想,他当时闻到严浩翔身上的味道只觉得熟悉,现在提起来才忽然醒悟,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的开口:“那天,我和马嘉祺在三楼…”


“我那时候听到了。”严浩翔很坦然,若不是向下的嘴角出卖了他,丁程鑫就真以为他内心毫无波澜了。


像是怕丁程鑫误会他偷听,严浩翔忙解释道:“我当时刚拆到快递,想上楼拿支笔给你写张贺卡…没想到你和马哥在谈话,我就听到了…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讲话的。我本来想走的,只是没想到是关于我的话题,就留下来听了。”


丁程鑫被严浩翔不安的小动作逗的想笑,却又觉得心疼。


“那最后为什么没送给我?”他问道。


小孩抬起眼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丁程鑫居然在里面看到一丝委屈:“怕你不想要它,也不想要我…”他声音低低的,满是委屈。


“我怎么会不想要…”丁程鑫还没说完就被严浩翔打断。


“你自己说的,你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对我…我就想,大概是我和这瓶香水一样,被永远封存在你15岁的记忆里,”严浩翔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可是丁哥,我不想成为被你丢在15岁的回忆里…”


丁程鑫看着小孩低着头的样子,心脏止不住的疼,他的小孩,他从小就最喜欢的小孩,低着头,完全不像舞台上那个自信张扬的他。


严浩翔在不自信。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心脏被人攥在一块,钻心的疼。


于是他抬手揉了揉严浩翔额前塌软的头发,轻声道:“不会的,像你说的那样,浩翔,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的。


不要不自信,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弟弟。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知道吗?


三年前,那时候你才刚回来,你要给哥哥一点时间,小箱子。你要我怎么去接受,我才习惯没有你的生活,你又忽然回来,闯入我的世界,也不和我说声好久不见。


所以,能不能不要怪哥哥?阿程哥那个时候太不知所措了,才会这样对小箱子,小箱子能不能原谅阿程哥?”


严浩翔被他的话感动的眼眶一下就湿了,一下子扑进他的怀抱,哽咽着说道:“我不会生阿程哥的气,永远不会。”


“阿程哥也永远不会生小箱子的气。所以小箱子怪怪阿程哥好不好?怪阿程哥没有第一时间和你说一句,欢迎回家,严浩翔。”


/


气味是最直接的记忆。


丁程鑫想,他喷着15岁时爱用的香水,怀里抱着15岁时就爱的人,过往的回忆如洪流从他脑海里汹涌而过。


赤霞橘光,是酸甜中带着微微的苦涩。是空气中爆开的橘子的香气,掺杂着茉莉和木香。让人觉得整个夏天似乎都在面前。


我把他比作整个夏天。



END



//


在某书上看到一位博主对赤霞橘光的香评是——“每个生命都有隐痛。生命的起点从来都不一样,生命的衡量标准也从不是公平。我们没有必要把关注放在这些点上,活在当下,珍惜眼前。

赤霞橘光的乐观时刻感染着我们这些都市的孤独灵魂,时刻提醒着我们,生命本身就是奇迹,享受当下的空气、阳光、水和土地才是生命的归属。”

每个人对香味的取向不一样,我认为这瓶香水很适合我心里的戏年。


大家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