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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all邪论坛为通用说法,网站名称叫:西泠305号。打开浏览器输入网址:wuxi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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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题目内容涉及盗笔全套书中剧情,答案都可以在书里可以找到。
2.推荐下载盗笔电子书,在里面进行逐句查找。
3.无法使用以上方法,同时记不清书内情节的稻米,可以在评论区进行讨论分享,也可与志同道合的稻米进行私信探讨。
4.题目中前面为方框图标的题目是多选题,前面为圆形图标的是单选题。
注:每个人遇到的题目不一定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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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他未赴约
【设定:假如吴邪死在了沙海中的墨脱里】
“我捂着脖子坠入悬崖的那一刻,大雪依旧和当年那样纷飞,只是再没有一个人会跳下三十米的悬崖来救我。”
在这里,我想记录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希望后人看到后,能在他再来时,给他泡点酥油茶。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在2015年的八月。那个时候刚刚入秋,在大雪还没封山的时候,我师傅让我们几个将一具尸体搬回庙里。
那具尸体是七八年前,在雪山的崖底发现的,脖子上有很深的一条伤口。据发现他的人说,一般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整个尸体多半是扭曲粉碎的。但是这个人在掉下去的时候,很明显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勾勾的面朝天空,导致尸体其实保留的很...
【设定:假如吴邪死在了沙海中的墨脱里】
“我捂着脖子坠入悬崖的那一刻,大雪依旧和当年那样纷飞,只是再没有一个人会跳下三十米的悬崖来救我。”
在这里,我想记录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希望后人看到后,能在他再来时,给他泡点酥油茶。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在2015年的八月。那个时候刚刚入秋,在大雪还没封山的时候,我师傅让我们几个将一具尸体搬回庙里。
那具尸体是七八年前,在雪山的崖底发现的,脖子上有很深的一条伤口。据发现他的人说,一般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整个尸体多半是扭曲粉碎的。但是这个人在掉下去的时候,很明显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勾勾的面朝天空,导致尸体其实保留的很好。
只是被发现的时候眼睛还睁得很大,看久了瘆得慌。
师傅说,他见过这个人。这个人跟墨脱有很深的渊源,让我们把他的尸身保存好,等人来寻他。
果然,也就在被发现的几个月后,一伙人来了庙里。领头的是个胖子。他愣了许久,随后掏出根烟,点了好几次才点上,使劲抽了一口,对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说,“花爷,这肯定是天真又设了个局,弄了这么个尸体给我们。你好好想想,他真的没暗示过你什么吗?”
我们修行的一大关就是戒掉自己的好奇心。可当时的我太年轻,又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于是多听了几句这些人的聊天。
好像这几个人在筹划一个很大的计划,而有人发现这个计划的发起者,就是躺在这里的那具尸体。胖老板认为,一定是那个发起者为了扰乱视听,故意留下了一具跟他长得一样的尸体。
等那伙人走了,我问师傅,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人长得一样。师傅又给我讲了个更惊世骇俗的故事。原来这个人曾经在墨脱,活生生看到了八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甚至他自己都没能分辨出哪个更像自己,还差点送命。
那伙人送给我们数不清的东西,告诉我们,一定要保存好那具尸体,他们会经常回来。
师傅教给我们一个用藏花海保存尸体的方法。这是我们族里的秘密,所以每次有人想要来看这具尸体,我们要不厌其烦地将其搬回庙里。
这才有了我见到故事主人公的契机。
我们把尸首搬回到一个房间里。我们一出门,就看到胖老板和一伙人正在院里。他每隔几年都会回来,而每次来都要翻遍我们庙里的每个角落,然后不厌其烦地问我们过去几年庙里的变化。我们苦不堪言,但是也习惯了。
而令我震惊的是,这次他带来了一个之前从没来过的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清淡平静的眼睛正在打量这个院子。他不和任何人说话,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我们都不存在,这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我吃惊,是因为我曾经见过他。
事实上我每天都能见到他。因为,他就是我们后院的那尊雕像。从我在庙里开始,这个雕像就已经在了。而这个人,竟然还和雕像一模一样。
他没有变老,就好像时光遗忘了他。
我愣在了那里,没注意到庙里最德高望重的一位师傅竟然亲自出来,把他们迎进了屋里。胖老板让随行的人都在院里守着,只和另外一男一女,跟那个年轻人进了屋。
我们一伙人等在外面。我好奇心太盛,挨着门听着屋里的声音。整整大概十分钟,屋子里一片寂静。
外面也没有人出声。天地间只能听到吹过庙宇间的风声,和庙里更深的地方传出的诵经声。
就当我想再离门更近一点听的时候,突然爆发出胖老板的吼声。屋子里顿时乱作一团,随后门被打开,胖老板被同行的两个人拉了出来。
那个人还跪在床榻前,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
胖老板的脸已经涨红了,吼道:“我不信!小哥,天真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脸,我们这几年没干别的,光研究里头这位了,这要是能查出来是天真,我们早就知道了。”
屋里的人静静地跪着,没有反应。
“十年了,胖爷我都老成这样了,”胖老板挣开来,朝屋里喊道,“小哥,我们这十年在外面天天卸胳膊卸腿的,连我都快认不出吴邪了。你又经常失忆,万一弄混了呢?那咱们就是害了天真!”
那人又安静了片刻,突然用平淡又坚定的口吻,一字一句道:“我没忘过。”
我看向屋里,只见那年轻人的手从尸体伤口上离开,很慢很慢的,抓住了那具冰凉的手。随后,那人回头,静默无言地看了一眼我们。
我看到他的眼睛红了,竟然是在流泪。
不光胖老板,其他的人也都被震住了,瞬间院里寂静无声。
那人只看了一眼又转头回去。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昏暗光线下他的背影,静静地跪在榻前,像那座雕像的背面。
随后那背影轻微地,几乎像是我的错觉一般,颤抖了一下,复又归于平静。
过了半晌,那个年轻人从屋里出来,向门口走去。胖老板还处于巨大的茫然中,剩下的人或沉默不语,或也有泪痕。等到想起来追人的时候,打开门,哪里还有他的身影?甚至,那个年轻人如同消失了一样,雪地上没有他的脚印。
胖老板又折回到塌前,定定地看着那具尸体。
突然他一拍脑袋,抓住他身边的人,开始看他们的脸。
胖老板一边使劲捏人下巴和脖子交接的地方,一边道,“秀秀,你过来帮我看看。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天真再狠得下心,他不可能不来接小哥。咱这帮人都刚从长白山回来,小哥搞错了,吴邪肯定就躲在咱们里头。”
一边说着,突然大吼,“吴邪!你闹够了吗,小哥出来了,汪家玩完了,你的计划成功了,出来吧!”
没有人出声,那些伙计只悲戚地看着胖老板。
胖老板拉过来周围的人,一边扯人脸皮,一边自言自语道:“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胖爷。我们天真可舍不得没看到咱仨团聚就合眼。”
“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你辛苦。但你也算没白疼小哥,都把他吓出眼泪来了。咱们张大族长的眼泪,几百年没一滴,你这是荣誉勋章,光荣退役了。”
“刚才听到了吧,小哥够意思,他一直没忘了咱俩,我都想好了,只要你出来,胖爷带你们游山玩水农家乐去。”
我看着胖老板和那个女人挨个查过所有人的脸。他从极度的亢奋,希望一次次扑空,到质疑,到灰败,到最后甚至下不去手捏最后一个人的脸。
不过,他每次来庙里都会是这样的。我相信他还能像之前一样,给自己找下一个希望。
胖老板一行人照例在庙里呆了很久。我们的庙被翻了底朝天,最后他们把每块砖上的纹路都重新看了一遍,提出一个又一个假设然后推翻,才肯承认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榻上长眠的人。
送走了他们后,我们把尸体放回藏花海下,不管这个人是谁,得让他继续长眠。
我本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日复一日,我经常看到那尊雕像,也经常想起那个流泪的人,但我始终没机会到那片藏花海去看看——直到师傅去世,我接过了他的责任。
我得知了藏花海下埋着的诸多秘密,也开始肩负了看守那片花海的职责。
时隔多年,我又回到了那片藏花海。那天雪很大,满天鹅毛乱飞,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刻,天空却湛蓝如洗。等我冒着漫天飞雪走到的时候,却发现那片花海里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雪里。
他没有回头,我却认出了他。
如今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很快会有人接替我的职责。这么多年,我从没和那个人讲过一句话,但却经常看到他,还是一如当年雕像被刻下时的模样,平静的站在那。
我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当年离开后,隔三差五就会回到这来。
原来对那个人而言,那片花海下埋着两个人。有那个掉下悬崖的人,也有一个叫做白玛的女人,是我们的圣女。
师傅告诉我,那座雕像,刻下的就是他送别白玛的模样,是一个人被赋予了心的模样。
我常常在远处看他藏花海中的背影,想起之前胖老板一个朋友说的一句话。
他说,在冰层下睡着的那个人做的最残忍的事,就是帮他摆脱了宿命,却没给他留个归途。
那批人来来往往,最终都逐渐没了消息。于是我想,我应该记录下这个故事。
如果有一天,这个故事里,与他有关的所有人都离开了,至少也还有人记得他,就像记得藏花海下其他的传说。
【瓶邪】客从远方来
阿坤文学,凄惨小阿坤遇雨村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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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小张来到雨村的第二天,我就发现了一件颇为棘手的事——我被小满哥拉黑了。
昨天闷油瓶回来之后,就自动接过了照顾小满哥的活。家里突然多了个人,还是个不能怠慢的,我忙活了大半天,等到把小张安置好了才想起这事来。四叔是因为护着我才被小张打伤的,结果我转头就对小张嘘寒问暖,倒把他老人家丢到了一边,站在他的角度随便带入一下我都觉得自己狼心狗肺,也难怪他有脾气。
我把碗里的卤鸡腿又往他身前递了递,腆着脸讨好道:“鸡腿,卤了好久呢,你闻闻,可香了。”
四叔闻言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喷出一声不屑地哼哼,便把头转过去,端出一...
阿坤文学,凄惨小阿坤遇雨村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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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小张来到雨村的第二天,我就发现了一件颇为棘手的事——我被小满哥拉黑了。
昨天闷油瓶回来之后,就自动接过了照顾小满哥的活。家里突然多了个人,还是个不能怠慢的,我忙活了大半天,等到把小张安置好了才想起这事来。四叔是因为护着我才被小张打伤的,结果我转头就对小张嘘寒问暖,倒把他老人家丢到了一边,站在他的角度随便带入一下我都觉得自己狼心狗肺,也难怪他有脾气。
我把碗里的卤鸡腿又往他身前递了递,腆着脸讨好道:“鸡腿,卤了好久呢,你闻闻,可香了。”
四叔闻言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喷出一声不屑地哼哼,便把头转过去,端出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来。他的前腿伤着,现在只能趴在自己的窝里,要是换做平常,怕是早就撒腿跑开了,哪会准我到眼前来烦他。但我是谁,我是吴邪,在这个家里,若论起厚脸皮来,胖子称第一,我就敢称第二。
我跟着他绕到另一边,与他狗脸相对,又把卤鸡腿往他身前递,“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昨天那是突发情况嘛,我也没料到的……我错了,错了行不行?四叔,您是我亲四叔……”磨了半天,他终于肯掀开眼皮看我一眼,而后屈尊降贵地去嗅我碗里的卤鸡腿,我当即会意,狗腿无比地把碗推到他身前,想了想,还是没敢顶着狗胆子去揉他脑袋上翘起来的一小撮毛发。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不急不缓,我闻声回过头去,看见了一张欲言又止的脸。我朝他身后望了望,并没有瞧见我们家的那只闷油瓶子。我就知道这老家伙指望不上,真是白活这一百多年了,心眼就针尖大点,让他跟小张单独聊会儿他都能把人聊丢了。而且看这脸色,小张估计没在他那里讨着什么好。
“怎么了?”我从地上站起来,随手锤了一把发麻的腿朝他道。
他闻言便摇头,也不说话,目光直直地落到小满哥的前腿上。
我“哦”了一声,心下了然,便道:“没事,没伤到筋骨,倒是你……”他的手臂上还缠着绷带,早上我给他的换药的时候看了一下,有些地方没愈合好,还能浸出血来。
他循着我的目光摇头,顿了小半会才生硬地开口:“没事。”
与老张相比,失去记忆的小张显得要更拘谨、生涩一些,可无论是处在哪个时期,他这副壳子下面藏着的依旧是闷油瓶的灵魂,那些下意识的神情、举止,只要他愿意流露,我总还是能够读出几分含义来的。
我知道他信我。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地方,他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也愿意试着去接受。我看见他这样,不知怎的就想起当年在墨脱的时候,我去听老喇嘛讲他的故事,说他在几十年前爬上那座雪山,而后被山里那块宛若宝石一样的湖泊震撼。
他的生命,从一开始就充斥着各种阴暗与腐朽,恐怕无论多险恶的人心,无论多可怖的境况都不能撼动他分毫,可是他仍会被世界上的美景所吸引,所震撼。所以我想,在他的心底,他其实是一直盼望着能够遇见这世界上的美好事物的,无论是景致还是情感。
他这样的人,天生就长着一颗琉璃心,即便才被人那样苛待过,他还是愿意怀着善意去对待他人,所以他才信我。
可是他信我,甚至依赖我,却绝不可能爱我。
而我虽心疼他,照顾他,却也很难说是因为爱他。
爱情不是这么容易发生的,老张也是走了许多年才走到我身边来的,我的心既然已经给了他,就再分不出一分半点去给谁了,我想他也是一样的。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们明明应该是同一个人,但在我眼里就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一样,或者该说人与人的际遇都是天定的缘分,在我们相遇之前,合该有各自的轨迹。
我知道他的未来会发生什么,也可以在此时此地给他所有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拂,但再多的,终究也是无能为力了。我估摸着老张大约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表面看上去虽然小气得像是喝了好几壶的醋,但还是愿意让我多跟小张相处,要不然也不可能聊天聊到一半,就把人往我这里赶。
果真是白活了这一百多年了,连个小孩都不会哄。
“过来坐呀,站着干什么。”我走到火炉旁边对着小张道。
搬到雨村以后,我才发现原来烧煤的铁炉子竟是这样好的一个东西,不管多冷的天,只要家里烧了一个炉子,整个屋子就都是暖洋洋的了,比空调还要舒服许多。小张听罢就抿了抿唇,依言到我身旁坐下。
“他欺负你了?”
我故意将这话讲出几分玩笑的意味,才说完果然就见小张瞧了我一眼,眼神中藏着些不知从何说起的局促。
“他是不是很不会说话?平时想要他主动跟我讲句话都难得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炉火烧得很热,人坐在旁边就像是陷进了被阳光烘暖的棉花堆里,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舒展开来。我完全放松了,真就把小张当成一个尽职尽责的听众,毫无保留地跟他聊起我们家老张来。
我不知道这样的沟通有没有效果,但余光里我看见他的神色似乎松动了几分,目光也不再似方才那样生疏锐利。他的头发很长,生得又黑又密的,即便只是随意地散到身后,衬着他的这张脸也是天人下凡,神色一柔和下来,人就耀眼得像是一颗星星。我一边暗戳戳地观赏美人,一边琢磨着回头让老张也蓄一蓄他的头发,真是暴殄天物,多好看呐。
“但再怎么说也是比之前好啦,我以前跟他讲话,他都不理睬的,特讨厌。现在这样就很好啦,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应。”我眯了眯眼睛,眼前便浮现出了老张平时拿我没办法时的样子,无奈又纵容,只觉得心口发软,几乎都快忘记旁边还坐着一个小张了。
“……先前都没有问过你,你会觉得他这样奇怪吗?”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朝小张发问。
小张闻言便摇头,眼睑低垂下去,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过了小半会我才听见他回打说,“很好”,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认真。
我的心口蓦然疼了一瞬,而后又被另一种情绪慢慢充满,“你也会有很好的未来的。”我放轻了语调朝他道,恍惚像是在哄一个问我要糖吃的小朋友,眼眶都不自主地发热,“那里有人在等着你的……你要,多顾惜你自己。”
余光里,我看见小张点了点头,神色认真,仿佛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我原先还有许多话想要朝他讲,可是临到了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喉头滚动几下,只觉得鼻尖酸涩得厉害。
门被人打开了,我闻声望过去,就见老张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从门边拐了进来。屋子里的暖意被冷风刮散了一些,我赶忙上前去接他,看见袋子里的羊肉卷才想起来昨晚入睡前跟他说了今天给小张涮羊肉吃。
他看向我的目光又显出无奈,腾出一只手来捏捏我的爪子,我忍不住轻轻抱了他一下,顾忌着小张在场,没敢抱太久,不过是碰了一下又松开。他身上的味道很好地抚平了我过于激动的情绪,我吸了吸鼻子,转身就朝小张道:“要过来帮忙吗?今天吃涮羊肉,张大族长亲自下厨哦。”
小张闻言眸光闪烁几下,终究还是朝我们走了过来。
————————
没有阿坤爆炒小狗啦,因为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小阿坤的身体里是老张的内核,他的骨子里仍旧是温柔又悲悯的,对迫害他的普通人都没有下狠手,就不可能真的逼迫小吴啥的。而且我始终觉得吧,人们在相爱之前,都是另一个自己,是那些过去,记忆,经历,让我变成了你爱的我,而不是你生来就爱我,所以小吴也不可能对阿坤干啥出格的事情,他甚至都不会去左右他的选择。
再说啦,小阿坤才捏死十几只粽子,又饿了一个星期,还挨人绑,大家忍心看他这么累吗?????!!!!!
(没错,以上是不会开车而发出的理直气壮的狡辩,狗头.JPG)
另外呀,可能我们与小阿坤的区别也就是,我们没有这个机会去遇见未来的自己(但其实差别不大,因为后来小阿坤也忘记了),所以呢,这话其实也是想要对你们说的——————你要好好顾惜自己,未来才好遇见未来里的人。😘
【瓶邪】客从远方来
阿坤文学,凄惨小阿坤遇雨村夫夫
—————————————
上
我倒是没有想到,清晨把我喊醒的会是小满哥的低嚎。
这几年四叔跟着我在雨村吃香喝辣,虽然没有了往日狗王的威风,体态也在变宽变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往胖子身边一站就跟亲生的似的,但好在日子轻松惬意,平时里我给他梳毛他都懒得哼哼,更别说这堪称十级风暴预警一样的低嚎了。
身体的反应要快过大脑,我对于危险的条件反射甚至超过了自己的想象,握着菜刀往窗边摸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想法,一是庆幸养老生活还没有磨平我仅存的警惕性,二是暗骂老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偏要选在这个时候出门巡山。
等到我终于挪到窗边,...
阿坤文学,凄惨小阿坤遇雨村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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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我倒是没有想到,清晨把我喊醒的会是小满哥的低嚎。
这几年四叔跟着我在雨村吃香喝辣,虽然没有了往日狗王的威风,体态也在变宽变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往胖子身边一站就跟亲生的似的,但好在日子轻松惬意,平时里我给他梳毛他都懒得哼哼,更别说这堪称十级风暴预警一样的低嚎了。
身体的反应要快过大脑,我对于危险的条件反射甚至超过了自己的想象,握着菜刀往窗边摸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想法,一是庆幸养老生活还没有磨平我仅存的警惕性,二是暗骂老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偏要选在这个时候出门巡山。
等到我终于挪到窗边,借着窗帘的遮挡往外看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越了我的预估——夭寿了,家里进粽子了!!!
小满哥经过严格的训练,在不同的情境下会发出不同的吠声作为警告,先前我的脑子大概还被睡意糊着,所以并没有反应过来,小满哥的这种低嚎声,分明是闻见了尸腐味才会出现的。
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我隐约能看见院子里背对着我站了一个人。这人浑身灰扑扑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黏糊,像是从头到脚裹满了淤泥。披散开的头发也被泥土粘成一绺一绺的,长及腰腹,发尾还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泥水。以我丰富的见鬼经历来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只禁婆,就是不知道从哪个斗里来的,毅力如此强悍,寻仇都寻到了雨村,这不得不让我产生怀疑——难不成我的体质已经邪性到了可以隔空召唤的地步?
胖子前些天去北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就是说,目前家里除了小满哥就只剩一个我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隔着又厚又绵软的睡衣似乎都能瞧见肚子上那块不幸被老张喂得九九归一的腹肌,只觉得心口拔凉。好在这只禁婆似乎也忌惮着小满哥,站了半天都未有动作。我躲在窗帘后,一边观察着形势,一边暗暗祈祷四叔能挺住。
敌不动,我不动,以我现在的耐力,跟这只禁婆耗到老张回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谁能想到,地面上的变数竟比地下的还要大。
当我眼睁睁地瞧着隔壁大妈家的那只蠢鸡嘎吱嘎吱地飞过墙头,又嘎吱嘎吱地落到这只禁婆身前的时候,我就知道,完球了。
我拎着菜刀冲出门外,只见小满哥猛然向前扑起,露出满嘴凶狠的獠牙,眼看就要咬住禁婆的喉管,谁知这禁婆竟敏捷的要命,向左一旋身便躲了过去,同时手掌捏作拳,往回用力一勾就击中了小满哥的前腿。但是他也没捞着什么好,手臂挥出去的一瞬间就被小满哥的前爪撕出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瞬间沿着他的手臂滴落下来。
不对,这分明是个人!
我握住菜刀猛然刹车,在这人转过身来之前在台阶上堪堪立住。只要是个人,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小满哥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低下头嗅了嗅这人的血迹,竖起的尾巴都放了下来,狗脸疑惑。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别的且不说,如果这真的是个人的话,他没理由能够让小满哥暂停攻击。
可能是感受到了小满哥攻击状态的松懈,这人便朝我转过身来,只一瞬间,我就知道了为何会有这样不对劲的情况发生。
这张脸虽然脏得能洗出十斤泥水来,但我的认得清楚,这分明就是我家那只瓶子的脸。
不止是脸,身材、气质、身手都太像了,如果我眼前站着的是一个高仿,那么他唯一的错漏大约就是眼神,如今我家养的那只绝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防备又警惕,眼底隐约还藏着些令人心惊的野性与暴戾。
什么意思,张海客的新把戏?
那他这回玩得也太大了。
我吹了个呼哨,把小满哥唤到身边来。
四叔毕竟是四叔,对方敌友身份不清,他虽然感到疑惑却也没有完全松懈下来,朝我跑过来的时候照旧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但我蹲下身去查看了一下,就发现他的前腿明显被刚才那一下伤得不轻,爪子都不受控似的往内扣着,有些轻微的发抖。
我冒着大不敬揉了揉他的狗头,站起来身来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张家的?”
对面的人闻言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我知道这代表着他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你,认得我?”
好吧,如果连声音和下意识的神情转换也能这么像的话,就已经不是单纯用影帝就能解释得清楚的事情了。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且令人难以置信,但当我尝试着喊了他一声“阿坤”的时候,我分明瞧见他的目光沉了下去。
当闷油瓶收到信息赶来的时候,小张才在我苦口婆心地劝说下洗完了澡。他被小满哥抓伤的地方先前让我用防水胶带缠了一下,等到洗干净上面蒙着的淤泥我才发现这伤口比我预想的还要更深一些。他的体质特殊,受了伤就不太容易恢复,我用棉球小心翼翼地蘸着酒精给他清洗伤口,忽然就觉得眼热。
我听过阿坤的传说,知道他被抓走的时候,神识还不太清明,后来又被关在墓里饿了一个星期,洗干净后看上去就跟营养不良似的,特别是跟我家养的那只比起来,单薄得何止一星半点,老张的衣服套在他身上都显得空荡荡的。可怜见的,也不知道刚才在院子里吹了多久的冷风,我怎么就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呢?
我想着这些,没留意到自己的手已经开始发抖,棉球按下去的时候,小张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忍不住低下头去,就跟平时给老张处理伤口时一样,在上面轻轻吹了口气,又问他,“还疼吗?”
问完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我抬起头来,发现小张的目光并没有落到我身上,而是朝门口的方向投了出去。我忽然福至心灵,一转身果然就看见老张堵在门前,脸色微沉。
“吴邪。”他看看小张,又看看我,神色明显不悦,就连语气都不太友善。
好啦,好啦,知道啦。我将绷带和膏药递给小张,起身去接他身上的背包。
一边接,一边暗自腹诽,个小心眼的醋瓶子,连自己的飞醋都要尝。
酸不死你。
【花邪】家族联姻
和解家联姻那年,吴邪二十五,大学毕业没两年,家里觉得他无所事事,既然不能立业不如先成家。对方比他小一岁,早早接了家族生意,往上数两辈爷爷那里两家还有亲戚。吴邪震惊,被强拉着相亲那天确认好几次俩人没有血缘关系,这才坐在咖啡厅等人。对方早到了一会儿,他在外面停车的时候看到相亲对象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走神,见他来了招招手,笑得如沐春风。
“你好,我叫解雨臣。”
两人年纪相差不多,聊天也很有共同话题。那时吴邪不理家里的事,但也隐隐知道这是商业联姻,不是他说了算的。于是分别之前他看着解雨臣的豪车停在自己的小金杯旁边,咂舌自己这算不算嫁入豪门?
婚礼办的声势浩大,圈内有头有脸的都知道吴解两家...
和解家联姻那年,吴邪二十五,大学毕业没两年,家里觉得他无所事事,既然不能立业不如先成家。对方比他小一岁,早早接了家族生意,往上数两辈爷爷那里两家还有亲戚。吴邪震惊,被强拉着相亲那天确认好几次俩人没有血缘关系,这才坐在咖啡厅等人。对方早到了一会儿,他在外面停车的时候看到相亲对象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走神,见他来了招招手,笑得如沐春风。
“你好,我叫解雨臣。”
两人年纪相差不多,聊天也很有共同话题。那时吴邪不理家里的事,但也隐隐知道这是商业联姻,不是他说了算的。于是分别之前他看着解雨臣的豪车停在自己的小金杯旁边,咂舌自己这算不算嫁入豪门?
婚礼办的声势浩大,圈内有头有脸的都知道吴解两家结亲,纷纷赶来祝贺。吴邪对交际应酬不太擅长,躲在解雨臣后面像个只会假笑的木偶,敬过一圈之后解雨臣偷偷把他的酒换成矿泉水,吴邪心领神会,感激地往人嘴里塞了两口烤肉。
婚礼结束当天解雨臣就飞了国外,据说是早就订好的行程,还是因为结婚耽误了半天。吴邪看他面不改色,有些敬佩地问:“你行不行?”对方身上都是酒气,眉眼艳丽得好似一朵芙蓉花,帮吴邪整了整领子,接过秘书递来的公文包。
“新婚可不能对自己的老公说不行。”
话是玩笑话,吴邪目送结婚对象上了飞机,之后就是很长时间的杳无音信。他曾考虑过要不要联系一下,虽然是形式上的夫妻,但毕竟有了那一纸关系。吴邪犹豫地盯着屏幕,打下几个字
——什么时候回来?给我带点特产。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还是聚少离多,解雨臣却真的会带特产回来。吴邪并没有住到新房去,还是在自家的小铺子,解雨臣回来了会去找他,闲时还会一起吃饭。两人说是夫妻不如说是不太熟的朋友。吴邪一直觉得两人这算相敬如宾的典范,真该拿到娱乐版面好好秀一番,直到某天娱乐版面真的出现了他们的八卦新闻,却不是因为他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解雨臣出轨了。
吴邪那天关店的时候接到二叔电话,问他解雨臣在哪?吴邪发懵,自从上次见面俩人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说话了,看着聊天记录还是解雨臣给他分享维多利亚港湾的夜景。他小心问:“怎么了?”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让他收拾行李,出趟差。
“你和解子……算了,先去了再说。”吴二白欲言又止。
吴邪上飞机的时候还有些弄不清楚,直到解家的公关团队和他说明了事情来由。解雨臣在酒会上被人阴了一把,媒体做得很难看,标题党更是对这位年轻的解家当家致以最恶毒的猜测。吴邪看着解雨臣在媒体上被人截取的侧脸:眉目模糊,像素点遮住了他连日的疲惫只剩麻木,看上去还是那种花花公子的游刃有余。吴邪叹口气,问公关团队自己需要做什么?对方和他讲了详细的方案,吴邪照单全收。对方担心他没有处理相关事件的经验,吴邪却摆摆手,说这活儿他熟。
吴邪一下飞机就直奔解雨臣参加的一场晚宴,进门众人的焦点都落在他身上。吴邪本人长得不烦人,平日疏于打扮,现在正装出席又是作为八卦焦点的正房,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说不清的气质。解雨臣站起来迎接他,跟人亲昵地拥抱了一下。吴邪有些不适,但也没推开,低声问:“你还好吗?”解雨臣笑着回:“还行。”又打量他这一身。
接着几天都是不断出席各种活动。吴邪本质上也是商人,交际应酬虽然不似解雨臣那么游刃有余,但也基本上挑不出错处,他又惹眼,家里不是按圈内人培养的,接触下来有种天真烂漫的亲和力,很快就拉了一波好人缘。公关团队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跟解雨臣汇报的时候表示接下来的场合吴邪不参与也可以。解老板盯着团队精修下来的两人合影,沉默不出声。
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但还是出了一些小差头。吴邪在一场私人聚会的间歇独自出去醒酒,结果遇上了这场八卦风波的另一位主角。对方根本没有跟他浪费时间,直接告诉他自己看上了解雨臣。直言吴邪是个甩手掌柜,于生意上联姻不过是无奈之举,何必掺和进来?吴邪看着满院子的彩灯想了很久,接着一拳揍了过去。
第二天的娱乐新闻版面四分之三都是吴邪霸气斗小三,而事件本人盯着窗外出神。解雨臣走过去,吴邪放下茶杯。他跟人道:“辛苦了。”吴邪看着仍旧泛红的指骨,摇头说:“还挺爽的。”
“以前遇到过?”解雨臣问。吴邪想了想,回他:“那次没出手,现在想想挺后悔的。”
解雨臣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吴邪看他一眼,开口:“我们谈谈。”
解雨臣在人对面刚坐下,吴邪突然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什么?”解雨臣有些吃惊,吴邪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于是解释道:“我是说,我有没有妨碍到你?”
吴邪表情有些小心翼翼的真诚,抿着嘴,盯着自己的手心说:“我只是你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字,你可以,不用那么在乎。”
解雨臣沉默着,盯着吴邪泛红的指骨。吴邪自说自话,他告诉解雨臣,自己以后会接手吴家的生意,到时候可能会对他有用,可是他还没准备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和你结婚是因为你有钱,我想嫁入豪门。”吴邪直白得有些呆,解雨臣听着差点笑出声来。吴邪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所以我可以补偿你。
“你自己不嫌麻烦可以多谈几个,需要帮忙我可以帮你挡,就像这次。这个岁数正是能干的时候,我理解,有孩子了我可以帮忙带,但钱得你出。”
解雨臣听着觉得好笑,但又不知为什么胸中一股恶气涌上来。他看着吴邪真诚的眼神,问:“你呢?你也在外面找?”吴邪眨眨眼,啊了一声,想了想,说不知道。现在觉得真要是出轨被发现了要解决还挺麻烦的,但爱情真来了,可能也拦不住吧?
“你爱谁?”解雨臣身体前倾,吴邪察觉到压迫感,往后退了退,说:“暂时还没有。”解雨臣搓着手指,问:“公关说你告诉他们解决这种事情你熟。怎么,之前被带过绿帽子?”
吴邪觉出解雨臣语气不善,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正了正身姿,说:“那倒不是。”解雨臣问:“在我之前,你谈过几个?”
吴邪觉得对方有些无理取闹起来,心说怎么回事?我这么大度了,以为他会夸我善解人意,怎么是这个态度?吴邪也有自己的脾气,站起身,说自己晚上还有事,正打算要走,却被解雨臣一把抓住。
“你以为,那天相亲是你二叔硬把你塞给我的?”
吴邪一愣,心想自己还真没想过二叔是以什么标准挑侄媳妇的,看向解雨臣,心说不会吧?
“那是我求来的。”解雨臣站起来,拉过吴邪的脖子,在人嘴唇上烙下一吻,接着在对方震惊的表情下凑近。
“吴邪,我本来也是打算让你嫁入豪门的。”他捞过吴邪的腰,把人压向自己。
“也真的打算过让你带孩子。”
【all邪】变小了的小三爷(2)
失踪人口回归,第一篇在这里☞1
吴邪穿着白色的纱裙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怨恨的看着客厅里幸灾乐祸的人——胖子和黑瞎子。
吴邪很无语,但是现在也打不过他们,只能用眼神表示不满。
黑眼镜像是没看到小三要吃人的表情,一脸贱笑:“小三爷,你现在裙子也换了,时机正好,直接和瞎子结婚好了。”
吴邪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时机哪里好了?”黑瞎子看了一眼外面,淡淡的说:“今天天气好。”
吴邪用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要是眼神能杀人,黑瞎子怕是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吴邪现在有点郁闷,现在小胳膊小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回去,要是变不回去,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吧?那他是不是现实版柯南?
吴邪甩甩...
失踪人口回归,第一篇在这里☞1
吴邪穿着白色的纱裙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怨恨的看着客厅里幸灾乐祸的人——胖子和黑瞎子。
吴邪很无语,但是现在也打不过他们,只能用眼神表示不满。
黑眼镜像是没看到小三要吃人的表情,一脸贱笑:“小三爷,你现在裙子也换了,时机正好,直接和瞎子结婚好了。”
吴邪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时机哪里好了?”黑瞎子看了一眼外面,淡淡的说:“今天天气好。”
吴邪用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要是眼神能杀人,黑瞎子怕是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吴邪现在有点郁闷,现在小胳膊小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回去,要是变不回去,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吧?那他是不是现实版柯南?
吴邪甩甩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出大脑,问周围这些在墓里很靠谱,但是地上就很脱线的男人们:“那我现在怎么办?不会永远变不回去了吧?”
胖子嘿嘿嘿笑了几声:“变不回去也挺好的,现在多可爱,像个瓷娃娃。”
吴邪啐了他一口:“呸,你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变成小娃娃试试?”
倒是旁边的瞎子接话:“变不回去就算了,以后跟着瞎子混,咱爷俩在道上混的风生水起。”
“你现在穷的逃房租了,我不太相信你。”
“诶,小三爷,这么说就不对了,再不济咱叫上哑巴张,怎么看我们三都能闯出一番事业。”一旁的小哥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就这么鬼扯了几句,胖子在一旁问道:“照胖爷看来,要想知道变回来的方法,还是要知道小天真怎么会变成这样。”顿了一下,胖子接着说:“诶,小天真,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
“我能吃啥,我吃的东西跟你和小哥吃的不都一样吗?你们咋没变小?”
“可能是因为我们比较帅?”
“你把我倒斗界第一大帅哥放在哪里了?”
“行行行,那就是你太帅了,才变成这个样子。”
吴邪啧了一声,没有接话。
黑瞎子在一边说:“是不是你最近去了什么地方?”
吴邪想了想:“没有啊,我就一直待在雨村,没去什么地方啊。”
气氛又冷下来,大家似乎也没什么想法,吴邪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先别想了,我饿了,去吃饭吧,折腾了一早上了。”
大家对此都没意见,由胖子下厨,大家就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
也许是吃饱了的缘故,吴邪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变小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吴邪坐在院里小凳子上发呆,就看见小花和二叔走了进来。
许久未见二叔,吴邪还是有点想念,跳起来张开手就向着吴二白跑去,边跑边喊“二叔”。
吴二白才进院子,就看见一个穿着小裙子的孩子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向着自己跑过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吴邪。
吴邪小时候很活泼,大了倒是安分了一些,所以看到这么活泼的侄子,还是有点怀念,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从前。
吴二白猛地回神,笑呵呵的蹲下来,把吴邪一把搂到怀里,顺势抱起来掂了掂:“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六七岁的时候吧。”
“应该是吧。”吴邪说完才后知后觉,他一个快四十的人,还被自家叔叔抱着。
想到这里,吴邪脸倏然一红:“二叔,您先把我放下来,怪丢人的。”
吴二白听了哈哈笑了两声:“臭小子,小时候可没少抱你,害羞啥?”
“可是我都快四十了!”
吴二白叹了口气:“是呀,快四十了,我们也老了。”
感觉气氛莫名冷下来,吴邪头靠到吴二白的肩膀上:“二叔,您老当益壮。”
吴二白又笑了一下,把吴邪放到地上。小花蹲下来和吴邪视线齐平,有点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吴邪:“谁给你穿的小裙子?”
说到这个,吴邪就来气,一股脑的把黑瞎子欺负他的事情告诉了小花。
小花听完前因后果,摸了摸吴邪的头发表示安慰:“没事,待会带你去镇上挑你喜欢的,我买单。”
吴邪听完,心里默默流泪:不愧是解语花呗,太给力了。
吴邪冲过去把手搭在小花肩膀上,但是由于胳膊太短,显得有点好笑:“不愧是我发小,也不愧是我小时候说了要娶的女人,啊,不对,是男人。”
小花奇怪的看了吴邪一眼:“你现在要娶也可以,不过是我娶你。”
吴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小花是在开玩笑,就接了话茬:“那我欠你的钱可以抵消吗?”小花轻轻笑了一下:“到时候你就是解家夫人,哪还有债务。”
虽然是笑话,但是看着小花专注的表情,温柔的眼神,不得不说,吴邪有点心动了,他觉得要是真能嫁给小花,似乎也不错。
吴邪叹了口气:“你说的和真的似的,我倒是真的想嫁了。”
小花平淡的说:“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吴邪笑了笑,没说话,倒是刚出来的黑瞎子接茬:“那我能当陪嫁吗?我很好养活。”
小花讥笑一声:“好啊,到时候解家闲置的小院子你住吧,清静。”
那个小院子吴邪知道,专门放杂物的,平日里也没人去,清静是清静,但是总有些可怕,吴邪总觉得那个小院子的水井里面能爬出来一只女鬼。黑瞎子嘴角依旧没放下来过:“哎呀,那个院子也太静了,花儿爷又不是不知道瞎子我喜欢热闹。”
小花哼了一声,没再和黑瞎子扯淡,也不管吴邪乐不乐意,抱着吴邪进了屋子。
【all邪】小三爷病了(7)
第二天七点钟,我就被小张哥叫醒了,我吃着他出去买的早餐,发现他心情还不错,没由来的,我也有点开心,也暗暗期待着这次旅行。
我们约好在昆明会和。
我近几年去过很多地方,却极少去云南,这次旅游倒是正好去看看。
我们一到昆明,就联系其他人,等我们所有人都到齐会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大家聚在一个米线馆子里,不得不说,云南的米线是真的不错,味道很棒。
虽然我们会和的时候出现一点小意外,见到这么多人,除了我和小张哥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你们特么怎么在这里?”的表情。
我感觉气氛有点奇怪,就出来打圆场:“出来旅游当然大家一起最开心了,再说旅游还可以培养感情。”我不着...
第二天七点钟,我就被小张哥叫醒了,我吃着他出去买的早餐,发现他心情还不错,没由来的,我也有点开心,也暗暗期待着这次旅行。
我们约好在昆明会和。
我近几年去过很多地方,却极少去云南,这次旅游倒是正好去看看。
我们一到昆明,就联系其他人,等我们所有人都到齐会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大家聚在一个米线馆子里,不得不说,云南的米线是真的不错,味道很棒。
虽然我们会和的时候出现一点小意外,见到这么多人,除了我和小张哥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你们特么怎么在这里?”的表情。
我感觉气氛有点奇怪,就出来打圆场:“出来旅游当然大家一起最开心了,再说旅游还可以培养感情。”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黑瞎子和黎簇。
小花看见了我的小动作,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说得对,那我们就好好玩吧。”
小张哥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叫楚雄,是一个彝族自治州,离昆明不算远,坐高铁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我点点头,拿出手机查了一下票价,很便宜,七十多块钱。
就这样,我们坐上了前往楚雄的高铁。
我和闷油瓶坐一块,我靠近窗边,高铁穿过很多山脉,很多水田,很漂亮。
我不禁想起我当年去西藏的时候,我去过很多次,当时在进行计划也无心欣赏风景,现在一想,倒是错过了不少东西。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闷油瓶:“小哥,你喜欢西藏吗?”
小哥在闭目养神,听到我的问题,睁开墨色的眼睛,他看了看我,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我心里一喜:“那等我们从云南回来以后,再去西藏吧。”
我看着闷油瓶,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我的倒影,我能看出我脸上的期待,我想小哥也能看出来。
他看着我,慢慢点了点头。
我很高兴,又盯着他看。
闷油瓶长得真的很好看,刚刚还有小姑娘来要联系方式,后来闷油瓶没理人家直接走了,留下几个小姑娘在风中凌乱。
闷油瓶的眼睛像一潭水,静悄悄的,我很少能看见他的眼睛里出现别的情绪。
我想起在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闷油瓶的眼神,像是平静的水里扔进了一块石头,对此,我还是很自豪的,至少说明我在闷油瓶心里是不一样的,当年他和我说我是他和世界唯一的联系,我不知道现在他和世界的联系有没有多一点。
我也不知道我盯了闷油瓶多久,久到闷油瓶都觉得奇怪,问我:“怎么了?”
我猛地回神,嘿嘿笑了一下:“小哥,你想过谈恋爱吗?或者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感觉小哥突然愣了一下,原本看着我的眼神突然移开,没有回答我。
我看着他欲盖弥彰的表现,我觉得我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小哥居然有喜欢的人了?最重要的是,我居然不知道!
我八卦的凑上去:“小哥,你喜欢谁啊,透露一下呗”小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自顾自的闭目养神,不理我了。
但是我很兴奋,我有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我连忙发消息给胖子。
我:胖子,我发现小哥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胖子:???
胖子:怎么说?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胖子,胖子沉默许久,最后给我发了一串省略号,我也不知道胖子省略号什么意思,但是我觉得这个消息我不能只告诉胖子,于是乎,我把胖子,小花黑瞎子,黎簇,小张哥还有张海客拉进了一个新的群聊。
小花:吴邪,你干嘛又建了一个群,而且,还没有小哥。
然后我改了群名字:张起灵恋爱后援队
胖子: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艾特小张哥和张海客: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大消息,你们的族长恋爱了!!!
小花:???
小张哥:???
张海客:???
便宜师傅:???
黎簇:???什么?他出手了?
我: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出手,你知道小哥喜欢谁了?
黎簇:……当我没说
我:???
我们在群里扯皮,猜测闷油瓶喜欢的人是谁,毕竟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感觉喜欢一个人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一件事情。
过了一会,小哥手机震了一下,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然后脸色变得很奇怪,他看向我,我问他:“怎么了,小哥?”
他把手机递给我看,卧槽,胖子把刚刚的聊天记录发给小哥了,该死的胖子,居然叛变,我有点气,但是又有点慌,我慢慢抬头,对上小哥冰霜一样的眼睛,心虚的说:“小哥,你听我解释。”
“手机给我。”
我怂的像一只鹌鹑,默默把手机递了出去,他拿着手机戳了几下,等我在拿回来的时候,那个群已经被解散了,我心里有点小遗憾,但是又无可奈何。
路上确实有点无聊,我就开始和小哥唠嗑,从我们第一次下墓到后面他进入青铜门,到我如何一步一步摧毁汪家,小哥静静的听着,不时皱皱眉,当他听到我被抹了脖子从悬崖上掉下去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拉下我的衣领,看了看我的伤痕,我觉得他有些生气,他眼神盯着我,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条伤痕。
“没事,小哥,男人身上带点疤痕,帅气。”
他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把手收回去,轻轻地说了一句:“不会再有下次了。”
声音很轻,但是我还是听见了,我笑了一下:“好。”
我学着小哥的样子闭目养神,回顾近些年遇见的张家人,然后我发现,张家人真特么好看啊。
我又想起之前小张哥被雨水勾勒出的性感身材,我看看闷油瓶,闷油瓶的身子我看过很多次,很完美,腹肌一看就让人很想摸,至于脸,小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气质也很特别,他最吸引我的地方,其实是他的心,在墓里面的时候,即使是不相识的人,他也能伸手相救,那么强劲的实力,明明可以独善其身,但是也只因为如此,我们才能和小哥走到一起吧。
小哥睁开眼睛,发现我又在盯着他看:“你在看什么?”
“你好看”
小哥微微挑眉,还是没理我,但是我发现在他黑发的掩盖下,耳尖还是有点泛红,我去,小哥其实是个纯情少男?不对,他的年纪可和少男沾不上关系。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all邪】小三爷病了(6)
前篇看合集,本篇主盐邪
小张哥当晚就住在我店子里。王盟近些年在外面买了房子,也不在店子里面住了,他临走时对我说:“老板,要不你去我那里住吧。”
“没事,我就在这里睡吧。”
他看了看小张哥,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又把话咽回去了。我看着他便秘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有屁快放,别磨磨叽叽的。”
被我一吼,王盟终于开口:“老板,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旅游啊?”
“我当多大点事呢,要去就去呗。”我转头看看小张哥,他一耸肩,明显无所谓。
我点点头,让他赶紧去订机票,他点点头飞一样的跑了,我看着他孩子似的行为,嘴角勾了勾。
我问小张哥:“这个旅游你原本计划就我们俩吗?要不要...
前篇看合集,本篇主盐邪
小张哥当晚就住在我店子里。王盟近些年在外面买了房子,也不在店子里面住了,他临走时对我说:“老板,要不你去我那里住吧。”
“没事,我就在这里睡吧。”
他看了看小张哥,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又把话咽回去了。我看着他便秘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有屁快放,别磨磨叽叽的。”
被我一吼,王盟终于开口:“老板,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旅游啊?”
“我当多大点事呢,要去就去呗。”我转头看看小张哥,他一耸肩,明显无所谓。
我点点头,让他赶紧去订机票,他点点头飞一样的跑了,我看着他孩子似的行为,嘴角勾了勾。
我问小张哥:“这个旅游你原本计划就我们俩吗?要不要叫上你们族长?”
小张哥想了一下,随口说到:“看你,你想叫谁就叫谁。”
我点点头,把小张哥带到房间,让他早点休息。我坐在藤椅上,手里捏着手机,也不知道打给谁。
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半,我慢慢起身,向外面走去。
我走进便利店,转了一圈也不知道买啥,然后看着柜台里的烟,沉思一下,买了一包黄鹤楼,又买了一个塑料打火机。
我走出便利店的时候,天空有点阴沉,感觉要下雨,风中也带来了泥土的腥气,大街上行人越来越少,但是我依旧不紧不慢。
走了一会儿,雨就落下来了。我走到一个小亭子里面,看着雨越来越大。我心情有点烦躁,烟就放在我的外套口袋里面,我用手捏了捏,还是掏出来,拿出一根咬在嘴里。
我没有点烟,只是想尝个味,烟草的苦味在嘴里蔓延,稍微缓解了一点我的焦躁。
我又拿出手机发呆,其实一起旅游这件事情,确实很美好,但是我又很担心,我怕我做出什么事情让他们伤心。
没由来的我想起很久之前做的梦,我梦到我和很多人一起进入深山,山里景色美极了,一条瀑布劈断山体,飞流直下。
轰隆隆的水声,湿润的水汽。在梦里。
胖子和我说:“听说这个瀑布连接阴阳,可以看见死去的人。”
我问他:“跳下去直接死了,然后就看见死去的人了对吗?”
胖子愣了一下,骂了句草:“天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还是离远点,别摔下去了。”
我点点头,继续伸着头看着下坠的水流。看见死去的人吗?
我转头,看见胖子和小哥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我问闷油瓶:“小哥,要是我死了,你与世界还有联系吗?”
水声很大,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看着我皱了皱眉,往前一步,似乎是想把我从悬崖边上拉回去,我笑着摇摇头:“没事,没了我还有胖子。”
现在我确定他们可以听到,“卧槽,天真你要干啥?”
他们连忙往前,我张开双手,向后倒去,我像一只被水打湿的蝴蝶,不断下坠。
胖子和小哥离我有段距离,即使是小哥,还是没抓住我。
我入水的瞬间,水流立马向我压来,我耳边还是轰隆隆的水声,还有湿漉漉的水汽。我脑袋猛地一疼,回过神才发现我还坐在小亭子里面,轰隆隆的声音是雷声,湿漉漉的水汽是雨被风吹到亭子里面,我的脸和头发被打湿了,嘴里的烟也潮了。
我的脑袋昏昏的,一瞬间分不清我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我抬手捏了捏眼角,我现在的感觉有点像结束幻境的时候。
我把湿了的烟塞进包里,又抽出一根新的烟,咔哒一声,烟雾慢慢升空,我当然知道现在抽烟就等于自杀,可是我现在很难受,亟需尼古丁来麻痹我自己。
我看看周围,什么人都没有,我仰头看着亭子的顶,花花绿绿的纹理盘踞着,满满的中国风格。我闭了闭眼睛,又抽了一口,还没吸完一口气,烟就被人抽走了,我一口气憋着,猛地被呛了一下,咳嗽一声接着一声,泪花都被我呛出来了。
我抬头看是哪个王八羔子搞我,然后我看见小张哥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只没有燃尽的香烟。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坐到亭子另一边,顺手把香烟叼到嘴里,我看着小张哥,老实说,现在的小张哥更像一个张家人,但是却不像张海楼。
我看着他,有点尴尬,还有点愧疚,同时还带了一点心虚,我想找点什么话缓解一下气氛:“那个……”我还没说完就被小张哥狠狠瞪了一眼,我的话又咽回去了。
我发现他全身都湿了,略长的头发滴着水,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下来,滑过漂亮的脖颈,悄悄滑进衣领,看不见了。
他的白衬衣已经被雨淋湿了,布料静静的贴着皮肤,勾勒出他极好的身材,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腹肌。
他的眼神冷冷的,我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张海楼,不得不说,他这个样子充满了诱惑力。
我咽了下口水,脸有点发烫,但是我依旧移不开目光。
他突然转头望向我,四目相对,我居然有一种偷窥被抓包的羞耻感,不自然的移开眼神,假装在欣赏雨景。然后听到一声短而急促的轻笑,我的脸更烫,但是我依旧不看他。
我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我猜是他起身了。
果然,我听到了皮鞋哒哒哒的声音,每一声都像踩在我的心上,让我有点紧张。
等声音停止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的旁边了,离我很近。按理来说,一个不熟悉的人太靠近自己,自己肯定会反感,小张哥和交集不多,他自然的被我划分到不熟的分组,但是现在,他离我明显超过了安全距离,但是我的心里却没有抵触,这让我有点慌,我这么信任他了吗?
他看着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泛红的脸,我觉得天色这么暗,他应该没看见吧。
我手驻在亭子栏杆上不看他,但是我能感觉他在看着我,我被盯得烦了,猛地抬头对上他:“看啥看啊,我有这么……”我的话没说完,因为他弯下腰,右手轻轻搭在我的额头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他离我更近了,我们的鼻尖几乎能碰到一起,我心跳慢了一拍,眼神有点发飘,连忙往后仰,拉开我们的距离,不想让他看出我的窘迫。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直起腰往后退了一步。
我送了我一口气,但是心里又有点失望,我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压下,抬头继续望着他。
他对着我露出一个微笑,但是微笑没有到达眼底,他手一伸:“烟拿出来。”
听着这个不容拒绝的语气,我也没办法,默默拿出烟递了出去。
“打火机也给我。”
我用眼神剜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把火机递出去。
他在我身边坐下,一起看着外面的雨,夜晚的雨带着凉气,冷风一吹,直接让我抖了一下。
我看见小张哥皱了皱眉,他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我带到他怀里。我挣扎着想让他放开,就听见小张哥不急不缓的声音传来:“乖乖待着,你不想带病旅游吧,在说,你不为自己想,也为我想想,我现在可都是湿的,你就当帮我取暖了。”
我撇撇嘴,没说话,仍由他搂着我。
我拿着手机,想起之前的梦,群发了一条短信:明天我要去云南旅游,要一起去吗?
发送对象是胖子,小哥,小花,瞎子,还有黎簇那个臭小子。
小张哥看着我的动作,也没说啥话,只是我感觉他搂着我的力度加大了。
我抬头看他,用眼神表示疑惑,他只是淡淡一笑,没解释,我看他不在意,我也就不在意,反正被搂一下又不会掉层皮,我也就随他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就接到了回信。
胖子:卧槽,天真,你想开了,你既然想去那咱就去,你想去哪都可以!把小哥也带上,咱们好好玩!
我笑笑,回他:我又不是花,开啥开
闷油瓶:好小哥还是一如既往惜字如金。
小花:好,等我调时间,订机票。
我没想到小花会去,因为小花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旅游和他似乎真的很遥远,不过我倒是很高兴小花一起去,解语花呗谁不爱呢?
便宜师傅:哎呀,徒弟约我去旅游,怎么能不去呢?师傅一定到
黑瞎子同意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内,但是我还是回他:哦?那师傅有钱吗?
便宜师傅:这不是有小三爷嘛!
我:滚蛋
黑瞎子发来一个哭哭的表情,我让他别一把年纪还学小姑娘那一套,他发语音说我翅膀硬了。
我和他说我硬的不只有翅膀,让他可以试试。他许久没回,我也就没理他了。
黎簇:呵,吴邪。你终于要补偿我了吗?我告诉你,我可以去,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我:小兔崽子,爱去不去
我发完消息就把黎簇拉黑了。
过了一会,黎簇打电话过来,刚刚接起,就听到黎簇熟悉的台词:“吴邪你有病吧!你把我拉黑了?”
“是啊,怎样?要不要和我去旅游?”
电话那边静寂了一会,才听见黎簇缓缓的说:“去。”
呵,小兔崽子,还治不了你了。
等我约好人,发现雨已经停了,就和小张哥一起往店里走。
一路无话,等回到店子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半了,我们洗了澡收完行李就各自休息了。
【all邪】小三爷病了(4)
前文在合集
我在小花的四合院住下,感受了有钱人的生活。小花很忙,也只有吃饭的时候能陪我,但是我倒是很开心,他这么一个大忙人还能抽空陪我聊聊天,很难得了。
我平时也没啥事可干,黎簇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在拿着钓竿,在小花的花园里的人工湖边钓鱼。
我现在的状态照小花的话来说,就是感觉一不小心就碎了,我确实不知道碎了是个什么形容,但是他说的时候,胖子在旁边不住地点头,我想我现在在他们眼里就是不会享受生活,不负责任的小孩儿。
说到小孩,黎簇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最近哪根筋搭错了,整天往小花四合院跑,我悄悄问过小花,为啥黎簇老往这跑,不好好追苏万,小花和我说,黎簇和苏万太熟了,不好...
前文在合集
我在小花的四合院住下,感受了有钱人的生活。小花很忙,也只有吃饭的时候能陪我,但是我倒是很开心,他这么一个大忙人还能抽空陪我聊聊天,很难得了。
我平时也没啥事可干,黎簇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在拿着钓竿,在小花的花园里的人工湖边钓鱼。
我现在的状态照小花的话来说,就是感觉一不小心就碎了,我确实不知道碎了是个什么形容,但是他说的时候,胖子在旁边不住地点头,我想我现在在他们眼里就是不会享受生活,不负责任的小孩儿。
说到小孩,黎簇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最近哪根筋搭错了,整天往小花四合院跑,我悄悄问过小花,为啥黎簇老往这跑,不好好追苏万,小花和我说,黎簇和苏万太熟了,不好意思表白,只能靠我这个师兄帮扶着点。
啧啧啧,果然还是小孩子,像我们这种大人,都是很直接的,爱上谁直接说的好吗?
黎簇走到我身边,难得安静,难道转性了?那也好,乖一点好,我喜欢乖孩子,黎簇平时咋咋呼呼的,吵得我耳根子疼。
“吴邪,你又搁着喂鱼呢?”
我错了,黎簇这个臭小子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安静怎么写。
“啥喂鱼,这叫钓鱼。”
黎簇在我身边坐下,拨弄了几下鱼饵,淡淡开口:“你说你在钓鱼,那你说说你一早上钓了多少?”
“……收获颇丰”
“是吗?”
我看着黎簇嘲讽的嘴脸,硬了硬了,拳头硬了,我一巴掌拍在黎簇脑壳上:“臭小子,翅膀硬了,连我都敢怼。”
他拍开我的手, 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老是把我当小孩。”
“是吗?那你知道真正的大人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的?”
“真正的大人应该是敢作敢当,勇敢追寻自己喜欢的,特别是喜欢的人。”
听完我的话,黎簇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张了几次也没说出话,我觉得这小孩肯定是被我吓到了,毕竟对于这种纯情少年来说,我们这种成年人的世界他一定理解不了。
我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样子,暗自发笑。
他像是看风景是的看了看湖面,又看了看我,最后我看着他捏了捏拳头,眼神也从迷茫到坚定,我知道,他已经理解了,孺子可教也。
“吴邪你真的觉得喜欢一个人应该勇敢追寻吗?”
“那是当然。”
“那如果,你喜欢上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怎么办?”
不应该喜欢?苏万吗?不对,虽然都是男生,但是都二十一世纪了,大家对恋爱都很宽容,男生和男生谈恋爱应该不是黎簇说的不应该喜欢的,那,就是瞎子了!
确实,瞎子对于黎簇来说,确实是不应该喜欢的,毕竟瞎子比黎簇大了可不止一轮,黎簇可能心里面有点抵触,想到这,我简直恨铁不成钢,黎簇啊黎簇,年龄不是问题啊。
“你为什么觉得你不应该喜欢他呢?”
“因为……因为……那个……”这孩子怎么结巴了?
黎簇看着我,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深呼吸了一下:“因为我和他年纪差的有点大,所以……”黎簇说完,紧张的看着我,我心里一动,果然是因为年纪吗?
黎簇啊,你可真是个傻小子啊。
我拍怕黎簇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黎簇啊,你要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有爱,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你们,即使你爱上小哥,我觉得你也可以勇敢追,只要做好被砍的准备就好了。”
“你真的觉得年纪不是问题?”
“当然了!”我对黎簇投去鼓励的目光。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吴邪。”
他迎着我鼓励的目光,牵起了我的手?
我有点懵逼,这是干啥?我知道了,这是拿我当练习对象,好吧,为了你的幸福,我牺牲一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颊红扑扑的,我也不催他,毕竟表白嘛,还是要郑重一点。
他握着我的手,眼睛里的烈火像是要把我点着,被这样热烈的眼神盯着,我觉得我的脸有点发烫。
“吴邪……那个,我很久以前就想和你说了,那个,我一直……”
“乖徒弟,你们在这干嘛呢?”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黎簇未尽的话语,我转头看过去,是黑瞎子!
我赶紧挣开黎簇的手,对黑瞎子说:“瞎子,啊,不,师傅,我和黎簇没什么的。”
要是因为我,黎簇追不到爱的人,我罪过就大了。
黑瞎子探究的眼神飞来,别问我为什么他戴着眼镜还能感受到探究,问就是师徒间的默契。
他嘿嘿一笑:“那乖徒弟你们拉拉扯扯的干什么?”
我从他的笑里面感受到了杀气,不是吧,难道……瞎子也喜欢黎簇,那不就是两情相悦?好家伙,我懂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双向暗恋,既然这样,那我就更不能成为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了。
我清清嗓子:“师傅,是这样的,黎簇在和我讨论他喜欢的人!”
“什么,吴邪你……”黎簇在旁边反应好大。
“哦?那黎簇喜欢的人是乖徒弟了?”他又露出那个危险的笑容,我抖了一下,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才不是我呢,对吧,黎簇。”
黎簇看上去有点失落,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瞎子:“是,也不是……”
“听到了吧,黎簇不喜欢我。”我对着瞎子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
“嗯,那就好,那你们刚刚拉手干啥?”
“那个……那个……”我看了看瞎子,又看了看黎簇,深吸一口气:“其实黎簇是把我当成他喜欢的人来联系告白!”
瞎子听了,脸上表情非常奇怪,他嘿嘿笑了两声,撸了一把我的头发:“我的好徒儿真好,关心晚辈,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要打扰他联系了吧,师傅带你吃饭去。”
我正想答应,但是转头看见黎簇黑的能滴出墨的脸色,黎簇肯定是吃醋了,那瞎子为什么还要拉我吃饭???等等,我知道了,瞎子看见我刚刚垃黎簇的手,吃醋了故意拉我气黎簇。哦豁,完蛋了。
大家好,我叫吴邪,我现在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我的两个朋友明明互相喜欢,但是却因为我吃了对方的醋,现在我很慌,怕他们错过自己的真爱。
我思考了半天,最后想出一个办法,牺牲小花,我停住脚步,对着一脸懵逼的瞎子说:“瞎子,我很想和你去吃饭,但是我已经约好和小花一起吃晚饭了,所以我今天不能和你去。”
“可是,徒弟,你已经很久没有和师傅独处了”说完还露出一个委屈的小表情,放在平日,我肯定答应他了,可是今天我不能,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啊,人要言而有信,我觉得师傅你一定是觉得太孤单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把黎簇借你吧。”
我说着把黎簇往黑瞎子身旁推。
两个人表情都有一点空白,但是我知道,这是他们害羞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小机灵鬼,我先一步跑了,边跑边喊:“你们要好好相处哟。”
我一口气跑了好远,看见小花走过来,马上跑到他面前:“小花我和你说,我今天做了一件超级好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
于是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给小花讲了一遍。
小花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吴邪,你做的很好,你为他们的幸福做出了努力,以后也要继续加油!”
我听完重重点了点头,今天的吴邪,依旧是个优秀的小红娘。
【all邪】指甲油(主盐邪)
小三爷病了系列明天更吧,今天就写个小短片,轻松一下。
有一次我和小张哥打赌,打赌内容就不说了,反正最后我输了,我被迫答应他一个要求,穿女装,拍照,然后发到微信群里,这件事情一直是我不想回忆的,然后今天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了一瓶秀秀寄给我的指甲油,红色的,非常贵妇,说是我适合这个颜色。我一直觉得她在嘲讽我,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我是一个大度的男人。
我盯着看了一眼,顺手就想扔进垃圾桶,但是思考了一下,我还是放进了抽屉。
有一天,小张哥下了一个墓,似乎挺凶险,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我们把他带回雨村,暂时安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就静静地躺在我的床上,换做平时...
小三爷病了系列明天更吧,今天就写个小短片,轻松一下。
有一次我和小张哥打赌,打赌内容就不说了,反正最后我输了,我被迫答应他一个要求,穿女装,拍照,然后发到微信群里,这件事情一直是我不想回忆的,然后今天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了一瓶秀秀寄给我的指甲油,红色的,非常贵妇,说是我适合这个颜色。我一直觉得她在嘲讽我,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我是一个大度的男人。
我盯着看了一眼,顺手就想扔进垃圾桶,但是思考了一下,我还是放进了抽屉。
有一天,小张哥下了一个墓,似乎挺凶险,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我们把他带回雨村,暂时安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就静静地躺在我的床上,换做平时,以张家人的警觉,他应该早就坐起来怼我几句,但是此时他毫无反应,我看他伤的挺重的,小花带来的医生却说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好了。我走到床边,看着他的睡颜,眼镜被取了放到一边,一双多情的眼睛此时闭上了,眉毛如柳叶,扇子似的睫毛,皮肤白皙细腻,这么看,倒是有点像个女人,但是脸部轮廓又很硬朗,又添了一点男子气。
“要是他女装,应该会很好看吧”,我不自觉说出了这句话,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急忙看看周围,幸好没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张家人真会下蛊”我心里暗戳戳的想。
我找了个凳子坐下,静静盯着他看,我的眼神绕了他的脸,又顺着往下,下巴,脖颈,肩膀,手臂,手指。嗯,他的手也好看,比我的好看,涂指甲油肯定更好看。指甲油?!我突然想起我似乎有这个东西,我如醍醐灌顶,有了这个想法,马上就实施。
我翻了半天,终于从抽屉最里面找到了那瓶被遗忘的指甲油。
我看着那瓶粘稠的红色液体,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张哥,有一点点犹豫,要是他醒了,我估计我会被打死,不知道闷油瓶会不会帮我,想到他嘴里的刀片,我有一点犯怵,可是看着他漂亮的手指头,我咬了咬牙,拼了!
指甲油放的有点久了,有点干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拧开,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弥漫开来。我生怕张海楼被这味道熏醒,赶紧看了一下张海楼,还安安静静躺着,我才放下心来。
我拿着小刷子,在瓶子里蘸了几下,牵起小张哥一只手,把小刷子往他手指甲上怼。
嗯……真特么丑,我从来没想到涂指甲油还挺难,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涂出来的线条公园大爷都比我画的直。
我有点汗颜,没事,加油,第一次嘛。我为自己加油鼓劲,又继续涂下一个手指头……
等我涂完两只手的时候,我认清了一个事实,我对涂指甲油真的没啥天赋,这里深一点,那里浅一点,还涂出去了好多,整个手指头红彤彤的。
嗯……虽然有点对不起小张哥,但是我应该去做饭了。我打开窗子,散散房间里的味道,又悄悄退了出去。
小张哥醒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正凑在桌子旁边吃饭,就看见小张哥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走过来,看着我们,露出了春风一般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 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走到我的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我们都看见了他张扬的,非常贵妇的指甲,大家都愣了一下,胖子率先发出杠铃般的笑声:“哎呦,我去 张海盐,不是我说你,我知道你比较骚,但是这指甲油也太骚了一点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张哥狠狠地瞪了胖子一眼,又露出一个笑容,凑到我的耳朵旁边:“这指甲挺好看的吧,对吧,小三爷~”他离得近,气流轻轻打到我的耳朵上,激得我缩了缩脖子,耳朵反而正好蹭到他的嘴唇上,我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嘿,还挺纯情?
我抬头,看到对面的瞎子和小哥,黎簇小花晦暗不明的眼神,我抖了一下,赶紧站起来,我咳了一声,缓解尴尬,和小张哥拉开距离,正色道:“嗯……你的指甲油确实好看 但是你专门问我几个意思。”
我一脸懵逼,只要我不承认,你就没办法说是我做的。
小张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从兜里拿出那瓶贵妇色的指甲油,我看到指甲油,心里咯噔一下,但是面上还是一脸淡定:“嗯,颜色挺好看,很适合你呀。”
“我觉得也很适合小三爷,来,把手伸出来。”
看着他逼近的脚步,我越来越心惊,我转头向其他人求救,他们估计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脸看戏的表情,我生无可恋,接受命运的审判。
小张哥走到一半,突然眉头紧锁,手捂胸口,脚步踉跄,我一惊,难道是刚刚扯到伤口了?我连忙上前,扶住小张哥,他很瘦,但是该有的都有,我一把把他搂住,让他下巴搭在我肩膀上 他嘴里哼哼唧唧的,看来挺疼的。
“咳咳咳,吴邪,你……”
“你别说话,我带你上去休息。”
“指甲油,你……你也……给我……给我涂,咳咳咳”
我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知道不答应他 他怕是不会好好休息:“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也涂,好了,乖,上去休息吧。”
最后的结果就是小张哥也为我涂上了贵妇指甲油,嗯,他手很稳,不得不说,涂的很好看。他搂着我拍了一张合照,还逼我一起把指甲露出来,最后发了朋友圈,文案是:情侣指甲油,你有吗?我评论了他神经病,闷油瓶评论了一串省略号,瞎子呵呵了两句,黎簇说他要neng死他,嗯,小兔崽子。
顺便一说,雨村买不到卸甲巾,这个指甲油存在了两个星期,还是小花看不下去了,专门给我买了卸甲巾,我的指甲才回归原来的样子,卸了居然还有点不适应?!
吴邪搂着小张哥的时候:
小张哥对着小哥,瞎子,小花,黎簇露出一个贱贱的笑,用嘴型说:小三爷真棒
张起灵:……
瞎子:敢动我徒弟
小花:怎么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
黎簇:我特么弄死你!
当然,这些小三爷当然不知道了
【all邪】小三爷病了(3)
怎么说,原本想写比较伤感的,但是我发现我不太适合这个,还是走了沙雕风,大家别骂我,呜呜呜,小学生文笔,大家随便看看,还有大家想看什么CP告诉我,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弃坑了
我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出院了,对于我来说,我要是直接死了会更加好,但是我周围的人都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我,这让我很感动,也很难过。父母想让我回家休养,但我还是决定回雨村。小花让我去北京住几天,思考了一下就应了下来。
胖子和闷油瓶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说了很多次不用麻烦,被胖子用怕我自己割手玩怼回来了,也只能随他去。
我们下了飞...
怎么说,原本想写比较伤感的,但是我发现我不太适合这个,还是走了沙雕风,大家别骂我,呜呜呜,小学生文笔,大家随便看看,还有大家想看什么CP告诉我,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弃坑了
我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出院了,对于我来说,我要是直接死了会更加好,但是我周围的人都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我,这让我很感动,也很难过。父母想让我回家休养,但我还是决定回雨村。小花让我去北京住几天,思考了一下就应了下来。
胖子和闷油瓶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说了很多次不用麻烦,被胖子用怕我自己割手玩怼回来了,也只能随他去。
我们下了飞机,就看见黑眼镜,他脸上带着我熟悉的笑容,看见我们走来,挥了挥手。
“怎么是你来接我们,小花呢?”我随口问道。
听完这话,他西子捧心状“徒弟你心里只有解语花呗吗?难道我这个师傅不好么?”说完还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你的钱要是和你的戏一样多就好了。”我一阵无语,他嘿嘿笑了两声,带着我们上了车。
“你还跑滴滴呀?”胖子坐在后座问道。
“这世道不好啊,穷啊!”我听着两人扯皮,手撑着脸看外面,景色快速后退,思绪慢慢发散,我突然想起瞎子和胖子当年在我执行计划的时候的样子,他们拼了命的帮我,事情结束了,他们应该好好享受生活,可是瞎子眼睛越来越差,胖子也为我的身体废了很大的心神,这么一想,我倒是真像王盟说的,是个渣男,不对,谁是渣男,反正我不是。
“吴邪,吴邪,吴邪!”我猛地回神,发现是瞎子在叫我,“怎么了?”我一脸懵逼。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很多当年的事情,果然人老了就容易回忆从前。”
瞎子的眉毛不易察觉的一皱,随即又放开,他没说话,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我觉得有点尴尬,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坐在后面的闷油瓶突然开口说话:“你不老,他比较老一点。”说完指了指瞎子。
闷油瓶难道开金口,说话还是安慰我,我突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瞎子眉毛一扬:“不是吧,哑巴,论年纪,你好意思说我?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
瞎子扭头,看见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时间戏瘾又上来了,他咳了两声,夹着嗓子说:“小三爷好生狠心,我瞎子今儿个被人欺负,你不来帮我也就算了,倒在一边幸灾乐祸,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帮忙,可不能了。”说完又嘤嘤嘤了几声。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他就是上天派来专门恶心我的。
我心说:那我也恶心你一下。我身子微微转了转,面向瞎子:“gei gei怎么这么说话,这小哥平日也不说话,你又怎知是欺负你了,我倒是觉得,是你在欺负小哥了,人小哥不说话,你就在这造谣,还拿着师傅的身份压我,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再不理你了。”说完我自己都被恶心到了,没想到这话能从我嘴里说出来,瞎子没想到我居然会接他的话,明显愣了一下,他马上反应过来,嘿嘿一笑:“小三爷,你赢了。”
胖子在后面偷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啥,反正一路上吵吵闹闹,就到了小花气派的四合院门口。
走进去,发现秀秀,黎簇和苏万也在,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小张哥。
我问他:“你在这干啥?”小张哥挑了挑眉:“当然是来看你的,小三爷~”语气相当荡漾,让我想揍他,真不愧是“南洋第一贱人”。
我撇撇嘴,不理他,径直向小花走去,经过黎簇的时候,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招蜂引蝶”,。
我不懂这小孩啥意思,思忖了一下,懂了,小孩子想谈恋爱了,啧啧啧,果真是个小孩,喜欢谁大声说出来呀,瞪我干啥,难道他喜欢的人喜欢我?好家伙,这是什么事情啊。
苏万在这时候凑上来:“师兄,你打算在北京住几天啊?”
我对这个师弟很有好感,我也问过黑瞎子为啥收苏万为徒,黑瞎子说因为他有钱,想到这,不经有点可怜这个师弟,就伸手撸了一把苏万的头发,我一抬眼,就看见黎簇向见到仇人一样看着他,我黑人问号,你这小崽子又怎么了?看了看黎簇,又看了看苏万,难道!?我悟了,黎簇喜欢苏万,好家伙,不愧是你,黎簇,居然看上我师弟了,不过想想也是,苏万陪着黎簇出生入死,日久生情也是正常。
好吧,黎簇,看在你帮我完成计划的份上,我一定在我死之前帮你追到你爱的人。
我走到黎簇面前,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黎簇被我盯得不自在,眼神发飘,脸也不自觉红了,顺着他的眼神,我看到了黑瞎子!?什么?黎簇你喜欢两个人?好吧,虽然难度有点大,但是我还是会帮你的。
我拍着黎簇的肩膀:“黎簇,你长大了,你放心,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黎簇面上一喜,但是很快又收起来,他咳嗽几声:“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得到准确答案,黎簇得意地扫视周围的人,眼神仿佛在说:“看见没有,这就是偏爱”
我看着他嘚瑟的样子,暗自发笑:果然是个小孩。
小花走过来,把我扯到一边,一脸严肃的说:“吴邪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心里奇怪,嘴上说:“当然是真的,孩子喜欢满足一下,正好你也来帮我,瞎子一看就不好搞定。”
这次换小花疑惑了,他问我:“搞定瞎子干嘛?”
我恨铁不成钢,压低声音说:“你看不出来吗?黎簇这小子喜欢苏万和瞎子,苏万好说,瞎子难搞,估计得你帮我。”
小花听完噗嗤笑了,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事儿,吴邪,我会帮你的。”
真不愧是我的发小,真义气,虽然我欠着他好几亿,但是他不仅没剁我手,还那么帮助我,以后他有什么困难。我一定要帮忙。
我们回来的时候面上带着春风般的微笑,众人一脸懵逼,但是只有我知道,我们要为他们的幸福而奋斗!
【all邪】小三爷病了(2)
前一篇在这里→1
这篇大概是吴邪逗萌萌,宇宙直男邪。
我在不知不觉中,又沉沉睡去,这次我睡得很好,难得的没有做梦。在我生病这几年,经常做噩梦,吓醒以后就睡不着,整宿整宿睡不着。我醒了以后精神很好,母亲依旧在病床边守着我,手撑着额头打瞌睡。我盯着母亲,看了很久,直到门开的声音才唤醒了我。
进来的是父亲,他拎着两份饭菜,看到我醒了,赶紧走过来把我扶起来。
“你那个胖朋友做的,吃点吧。”说完微微一笑。我看着父亲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似乎我不是自杀,我只是生了病。母亲此时已经清醒了,赶紧把病床的小桌子放下来,我看着他们忙活,心里有点难受。母亲把筷子塞到我手里,我看...
前一篇在这里→1
这篇大概是吴邪逗萌萌,宇宙直男邪。
我在不知不觉中,又沉沉睡去,这次我睡得很好,难得的没有做梦。在我生病这几年,经常做噩梦,吓醒以后就睡不着,整宿整宿睡不着。我醒了以后精神很好,母亲依旧在病床边守着我,手撑着额头打瞌睡。我盯着母亲,看了很久,直到门开的声音才唤醒了我。
进来的是父亲,他拎着两份饭菜,看到我醒了,赶紧走过来把我扶起来。
“你那个胖朋友做的,吃点吧。”说完微微一笑。我看着父亲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似乎我不是自杀,我只是生了病。母亲此时已经清醒了,赶紧把病床的小桌子放下来,我看着他们忙活,心里有点难受。母亲把筷子塞到我手里,我看着这些饭菜,都是我喜欢的,嗯,真不愧是我好兄弟,知道我爱吃啥。我躺了挺久,确实饿了,但是我却吃不下去,吃了几口,也尝不出什么味道,自从生病以后,我觉得无论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吃了几口就歇了筷子。父母看见了,也只能劝了我几句,但是我真的没有食欲,父母又不好得说什么,正好二叔带着王盟来了,二叔让父母回去休息,他们看着我就行。
我有点无语,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这样的。
王盟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几本书解闷,但是我提不起兴趣,随便翻了几页就放小柜子上了。二叔和我聊了很多,从爷爷聊到奶奶,从父亲聊到三叔……到后面,我们没有话可以说,但是却也不觉得尴尬,其实家人就是这样,再多的言语都是修饰,大家的心意都是想通的,都希望对方过得好,都不想让对方难过。二叔离开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有时间多出去走走,钱不够可以和家里要。我一阵汗颜,我一个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要和家里要钱,虽然我欠了小花好几亿,但是我个人还是过得比较滋润的。
万籁俱寂的时候,万千灯火有一盏是为自己留的,这样的感觉也不错。
就剩下我和王盟,王盟和我大眼瞪小眼。王盟是我最重要的伙计,原本他是不用掺合进来的,但是他说不放心我,所以他陪我走过了最艰难的十年。再后来,我去长白山接闷油瓶,他做了出乎我的意料的事情,伙计押着他,他们说王盟背叛我了,但是我知道,王盟只是不希望我离开罢了,他见证了我很长的人生,他是最懂我的人之一,同样的,我也最懂他。
“王盟啊,你说你要是没遇见我,估计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吧,安安稳稳一辈子。”我看着他,淡淡的说出一些不负责任的话。
“老板你知道你说的话就像一个渣男吗?”
“我哪里像个渣男了?”我疑惑地问他。
“电视剧里那些渣男,都是在女生和他经历过一切以后,对人家姑娘说,真希望你没遇见我。啧,人家姑娘和他走了那么长的路,眼瞅着苦尽甘来了,渣男就抛弃人姑娘,找新欢去了。你说你是不是渣男。”
我一阵无语,着特么什么和什么,王盟在我计划结束以后,作为吴家二把手,把琐碎的事物都交给手下,自己整天抱着手机刷剧,看吧,被肥皂剧荼毒了吧。
“让你少看点肥皂剧,多去和老太太跳跳广场舞,你看看你现在脑子里面都装的啥,一晃就一脑袋泡泡。再说,谁是渣男,你这话说的你像个大闺女似的。”
“……老板,我觉得你比较像大闺女。”
“……王盟你皮痒了是吧,是你飘了还是三爷我拿不动刀了?”
“老板,我说真的,你看你这白白净净的,带个假发谁看得出你是道上人人害怕的吴家小佛爷。”
“……”我一阵无语。我露出一个春风般的微笑,王盟猛地抖了一下,一看这个微笑就知道我不安好心,马上求饶:“老板,我这开玩笑呢。”
“呵呵呵,王盟,我觉得你也挺适合女装的,这样吧,我让他们准备一下,送你去泰国做个小手术吧,保证你成为道上一枝花。”
“哈哈……哈,老板,你开玩笑吧,我变成女人,也没人喜欢呀,还是算了。”
“我吴家二把手,谁敢不喜欢,你到时候看上谁,我给你说亲去。”
王盟突然抬头看着我,没有了平日里的懦怯,一脸严肃 我极少看见他这个样子,他盯着我的眼睛:“老板,那我喜欢你怎么办?”
我:“???”
“王盟,你今儿个是不是没吃药呀,让你没事去跳跳舞,别老学偶像剧里面那一套,啊,乖。”我像摸狗似的摸了摸王盟的头,我能从他脸上看出难过两个字。
我看见他像是只被人丢了的小狗似的,要是他有狗耳朵,估计已经耷拉下来了,我见不得他这样,又撸了一把他的头发:“好了好了,盟狗狗,你喜欢我我当然也喜欢你啦,乖呀。”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哄娃娃的怪叔叔。听完我的话,王盟猛地抬头,扯住我的手:“真的吗?老板,那你会陪我一辈子吗?”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果然是只小狗狗”心里暗笑,又正经到“当然了,不然你怎么办。”王盟似乎真的很开心,要是我在动漫里 我估计能看到王盟旁边的小花花。
这么一闹,我突然有些饿了,对着王盟说:“去给老板整点吃的,饿死了。”
王盟答应了一声,箭一样的飞出去了。我摇摇头,笑了笑,心情难得好了。
病房里又剩我一个人,那种熟悉的悲伤又爬上心头。我看见王盟拿来的三本书,拿起来翻开扉页,那里写着:等你回来的第八年。翻开另外两本,一本写着等你回来的第九年,另一本写着第十年,欢迎回家。
我笑了笑,那点悲伤又悄然消失了,我猛然发现我和二叔聊天时,逗王盟玩的时候,都没有想起那边漂亮的藏刀。
王盟很快回来了,把精致的饭菜放到我面前,我拿起筷子尝了几口,我猛地发现,味道还不错,我大快朵颐,吃到一半我才想起,我能感受到食物的味道了。
看着王盟开心的样子,我觉得饭菜似乎更香了。
【all邪】小三爷病了
大概是小三爷病了,然后周围人为他治病的故事。tag太多,就打了all邪,还打了比较突出的tag。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找到了一间二三十平方米的小平房,是一间废弃的木头小屋,盖在山的半山腰上,大概是之前守山人的房子。
我站在木屋门口,阳光透过树林,投下了斑驳的光线。这间小屋看上去废弃很多年了,木头被雨水浸染,已经开始腐败,在密林深处,显得有点阴森森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背着包准备进去。
木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不知道是不是门栓被虫蛀了,我推了推,居然没推开。我退后几步,一脚踹在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木门应声倒地,扬起一地灰尘。房间里光线并不好,黑漆漆的,我不由得想起来...
大概是小三爷病了,然后周围人为他治病的故事。tag太多,就打了all邪,还打了比较突出的tag。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找到了一间二三十平方米的小平房,是一间废弃的木头小屋,盖在山的半山腰上,大概是之前守山人的房子。
我站在木屋门口,阳光透过树林,投下了斑驳的光线。这间小屋看上去废弃很多年了,木头被雨水浸染,已经开始腐败,在密林深处,显得有点阴森森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背着包准备进去。
木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不知道是不是门栓被虫蛀了,我推了推,居然没推开。我退后几步,一脚踹在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木门应声倒地,扬起一地灰尘。房间里光线并不好,黑漆漆的,我不由得想起来早年下墓的情景。这个房子像是一个垂暮老人,而里面的黑暗就像是一个大口,想把我一口吞下。
我定了定神,刚刚门倒下扬起的灰尘让我的肺更加不舒服,我拿手扇了扇,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迈步向里面走去。一张落满灰尘的桌椅摆在那里,桌上摆着一张报纸,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灰色的墙在靠近地面和房顶的地方发黑,看着让人不舒服。我远离墙壁,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报纸,把上面厚厚的灰抖去,这又引起我一阵剧烈的咳嗽,我缓了缓,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看了看,发现是快二十年前的老报纸,纸张已经发黄,上面有一些奇怪的黑渍,我有点犯恶心,随手就甩到墙边。
不管椅子上的灰尘,我直接坐了上去,包被我随手放到脚边。我顶着漆黑的天花板,看了一会,脑子里面莫名其妙想起当年格尔木疗养院的事情,这让我又感受到久违的恐惧感。我闭上眼睛,森林里的蝉不知疲倦的叫着,我似乎还听到了水流声,可能附近有溪流,但是这和我无关。
我从包里拿出香烟,凭着感觉点着,深深吸了一口,我的肺已经不允许我抽烟了,胖子也不准我抽,看见我抽烟就举着拖鞋要来抽我,小哥虽然不说,他看到我抽烟时,会直接把我烟给掐了。这么想着,我倒是难得的露出一点微笑。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当我想拿第二根的时候,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也只好作罢。我拿起包,从包里有翻出一把藏刀,一个水壶,一个不太大的盆。我一一放到桌子上,盯着那把藏刀,那是一把刀刃手掌长的刀,是我当年去西藏的时候买的,我很喜欢。刀鞘上镶着几颗玛瑙,花纹繁琐,很有藏族色彩。
我拿起刀,轻轻抚摸着,发了一会呆,叹了一口气。我又拿起水壶,把水倒进那个小盆里面。水接的是温水,手伸进去有一点点烫,在这个阴冷的环境里面感觉非常舒服。我拔出小刀,在我的手腕上狠狠划了一刀,鲜血马上涌了出来。这是我手上的第十八道刀痕,最后送走的,是我自己。我一边想着一切都结束了,一边把手放进温水里,等待着死亡的靠近。
慢慢的,我意识开始模糊,再后面,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别的人都在找工作,而我直接去当了店铺小老板,我梦见我招了王盟,俩人每天过着白开水似的生活。我梦见了我的三叔,他带着我第一次下墓的情景,梦见这个老狐狸死在了没人知道的墓道里,我的心居然像被狠狠揪了一下,即使他骗了我很多,但是我依旧关心这个老狐狸。我还梦见了潘子,他在我受伤的时候,总是在旁边守着我,梦见他最后护我的一程,梦见了他的歌声。我还梦见了胖子,他在巴乃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日落时看着远处的山,那里埋葬着他爱的人,我梦到他接到我的电话,马不停蹄的离开巴乃,没有一丝留恋。我梦到了小哥,我梦到他当年进青铜门的样子,梦见他一个人孤单的站在雪山里,孤独的站在历史长河里。我还梦见了小花,是他小时候,我们站在盛开的海棠花下,我对他说等我长大要娶他,他笑着答应,一阵风吹过,带下了几片花瓣,洒在他头发上,那样的场景,当真让人怀念。梦见了秀秀,小花我们三一起玩,我开玩笑我们这叫“绣花鞋”,三个娃娃一起放声大笑。
我还梦见了很多,我梦到了瞎子,梦见他桀骜不驯的笑,梦见他在沙海中不要命的样子。我还梦见了黎簇,梦到他拿着刀说要来砍我,呵,小兔崽子。我还梦到了我父母和二叔,在我执行计划那几年,每年过年都做了一大桌我爱吃的菜,三个人坐在桌子前,静静的看着时钟,从晚上七点看到十二点,从十二点看到七点,饭菜冷了又被老妈拿去热,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却没有人动一口,最后母亲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抽咽。父亲扶着母亲进房休息。二叔看着一大桌子菜,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抹了抹眼睛,出门了,出了这道门,他依旧是那个令道上闻风丧胆的吴家二爷……我真的梦见了很多,有那个漂亮的小村子——雨村,我每天坐在房子面前,看着日落,想着我那把漂亮的藏刀。
当我醒的时候,我看见了洁白的天花板,洁白的窗帘,洁白的床铺,我知道我现在在医院,已经被破坏的嗅觉居然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但是我知道这都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偏头,看到了我的手腕被洁白的纱布包着,一动就疼。床旁边坐着我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守了多久,一见我睁眼,马上就凑了上来。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是母亲扶了我一把。我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明明才几天,他们白发又悄悄多了几根,眼睛红肿,血丝遍布,一看就知道好久没休息了。这么一看,我有了几分愧疚。看见母亲有哭的样子,我抬起打着点滴的手,轻轻搭在她手上:“妈,我没事 ”说完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怎么没事,要不是路过的人见到,你早就……”
“好了!老太婆,小邪刚醒,别说那些了。”父亲喝止了母亲未完的话母亲愣了一下,扭过头悄悄抹泪去了。
我看了周围,不小的病房挤满了人,胖子,小哥,二叔,小花,瞎子,王盟,秀秀,黎簇噢,还有黎簇的好基友,还有吴家几个忠心的伙计,我居然还看到了小张哥和张海客。我又扯出一个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关心我的人,他们静静看着我,我也静静看着他们,最后打破这个安静的居然是闷油瓶,他问我:“为什么?”他还是目无表情,但是那个古井似的眼睛里面,现在倒是泛起了波澜,我第一次在他眼睛里看出了名为愤怒的情绪。
我这么做是为什么呢?到了闷油瓶都来问我为什么的地步。我抬头看天花板,病服遮不住我脖子上狰狞的疤痕,看见那个痕迹,我的母亲又是一阵轻轻地呜咽。我淡淡地开口:“小哥,我累了,在我计划执行到一半我就累了,有一天起床,我发现我看不到色彩了,我的世界都是灰色的,我知道我病了,我在那个时候就开始想到我那把漂亮的藏刀,可是我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因为我还没接你出来,我还没让你看见汪家人的结局,所以我不能死,于是我忍着,然后汪家没了,我也接你回家了,我带着你和胖子去了雨村,我过着宁静的生活,我以为我病会慢慢好,可是,我还是觉得世界都是灰色的,我又时不时想起那把漂亮的藏刀。最后,我找到了那把刀,上了山。”
听完我的话,房间里又安静下来,过了很久,也许也没很久,黎簇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吴邪你这个懦夫!”说完不管房间里的人,打开门走出了房间,门被他狠狠地砸回来,发出砰的一声,苏万追了出去。胖子看着我,眼眶红红的,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我知道,他现在很生气,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他说对的,吴邪你这个懦夫。”说完不再管我,坐到一旁生闷气去了,他摸了几下口袋,想抽烟,但是一想到我的情况,又放弃了。
“你们让我静静吧。”我有气无力的说着。房间里的人没有反应,我微微叹了一口气,问到:“我的刀呢?”二叔在我旁边说:“被我扔了。”
“是吗?好可惜 我很喜欢那把刀。”说完,不再理他们,躺下了闭上了眼睛。我果然很想念那把刀。
【瓶邪】当你同时拥有两个瓶(2)
*蛇沼哥穿越雨村
*两瓶一邪不开车
*轻松沙雕向
*ooc预警
老张和闷油瓶大眼对着大眼地对视了老半天,搞得好像他俩才是一对似的,但是周身的气氛明显的缓和了下来。老张在十年前的自己面前被我肯定了名分,心情很不错,闷油瓶也不再一副痛失爱狗的表情。
吴邪,你真的很不错。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锅开了,但我还没想做点什么,毕竟我的厨艺也就那么回事,但我命好啊,这边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那边胖子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来了。
“天真!快来!村头小翠给了我两斤腊排骨,你今天有口……卧槽!”胖子扯着嗓子走进来,就看到一个我两个瓶排排站地看着他,吓了一大跳。
“这什么情况?”胖子问。
“就表面情况呗。”我摊手。
就见他抬手哆哆嗦...
*蛇沼哥穿越雨村
*两瓶一邪不开车
*轻松沙雕向
*ooc预警
老张和闷油瓶大眼对着大眼地对视了老半天,搞得好像他俩才是一对似的,但是周身的气氛明显的缓和了下来。老张在十年前的自己面前被我肯定了名分,心情很不错,闷油瓶也不再一副痛失爱狗的表情。
吴邪,你真的很不错。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锅开了,但我还没想做点什么,毕竟我的厨艺也就那么回事,但我命好啊,这边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那边胖子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来了。
“天真!快来!村头小翠给了我两斤腊排骨,你今天有口……卧槽!”胖子扯着嗓子走进来,就看到一个我两个瓶排排站地看着他,吓了一大跳。
“这什么情况?”胖子问。
“就表面情况呗。”我摊手。
就见他抬手哆哆嗦嗦地指着闷油瓶,“小哥…小哥还有个弟弟?长他娘得这么像?”
“不是……”
“这是以前不知道还是没找着?我跟你说天真,可不能让张家知道,要不然一准给带回去振兴家族传宗接代!”
“不是这么回事胖子……”他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我根本插不上话。
“不是啥不是!你别有了瓶仔就不把弟弟当回事!哎让胖爷看看这脸皮是真的不?”说着就上手要捏闷油瓶的脸,被我一巴掌拍下来。
“这是小哥!”我大吼。
“啊?”胖子一脸懵逼,挠了挠脑袋,又状似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天真,虽然我一直都知道小哥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厉害,这他娘的还能搞分裂呢,是一个瓶仔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你这是要做哑巴张的集邮者,杭州蛊王变腰王啊,我看你俩唔……”胖子越说越没边,我忍无可忍地捂住了他的嘴。
“细胞能分裂,人他妈的分裂个鬼?这是蛇沼里被陨玉影响穿过来的小哥!”说着凑近他,压低声音:“没开过荤呢,你说话注意点。”胖子嗯嗯唔唔地点头,我才放开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谁成想这口气还没出完呢,就听闷油瓶问:“腰王是什么?”
我一僵,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胖子,示意他快给老子解决了!
胖子打了个哈哈道:“嗐,就你和小天真的事,你们老张家一直有点意见,那个谁,大伯哥张海客总叫天真妖妃。”
闷油瓶看我,我在他询问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他低着头想了一会,对我说:“我骂他。”一直自觉在旁边收拾排骨的老张出声了,他说:“我骂过了。”闷油瓶这次连停顿都没有,立马接上,“我还没骂过,等我也帮你骂他。”
老张眯着眼睛幽幽地看过来,胖子摇着头笑了两声,冲我竖大拇指。
我接受了他对于我魅力的肯定,并且第一次觉得张海客有点可怜。
——————
胖子一直把我们两个当儿子养,他心疼闷油瓶在陨玉里待了七天,没吃没喝的,回去还得饿一路,晚上板板正正地搞了六个菜,有肉的有素的,有热的有凉的。胖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老张和闷油瓶一左一右挨着我坐下来。
以前老张吃饭规矩得不行,只吃自己眼前的,远处的再喜欢也不伸筷子,从我认识他到定居雨村一直是这样。刚来的时候我跟他说过很多次,他都答应着但没一次听话,后来还是我发了脾气摔了筷子他才慢慢把那些规矩放下。
但眼下这个闷油瓶明显还是那样,我怕他吃不饱,就每样都给他夹点,后来胖子说我那天就跟皇帝身边专门布菜的小丫鬟似的。
心思都在闷油瓶身上,不可避免的就冷落了老张,他默默地伸过筷子在我碗里放了块排骨,面无表情地说:“好好吃饭。”我条件反射地想去亲他一口,又想起闷油瓶还在,硬生生地停住了。
然后,闷油瓶也给我夹了块排骨,看着我。
我心说怎么回事,你也想让我亲你一口?
两个加起来两百多岁的家伙较上劲了,右边给块排骨,左边给块口水鸡,右边给碗汤,左边剥个蛋,右边添一勺饭,左边抬手就想喂我。
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眼睁睁地看着碗里的食物像山一样越来越多,还是胖子看不过眼解救了我。
“我说小哥,啊,小哥们,差不多得了啊,这还有个人呢。”胖子敲敲桌子,这俩人才消停下来好好吃饭。
虽然黄金棺液带走了我的大部分病痛,但我胃口一直不好,食量也不大,碗里这些菜吃到一半就吃不动了,我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小声开口:“吃不下了小哥。”
两只碗,同时伸到我面前。
我看看闷油瓶又看看老张,实在没办法又看看胖子,指望他能再一次伸出援手救我狗命,这次他不理我了,埋头苦吃。
考虑到闷油瓶迟早是要走的,所以为了我的老腰,我抬手把饭菜扣到了老张的碗里,他摸摸我的头,满意地收回手接着吃饭。
另一边闷油瓶还保持着拿碗的手势看着我,老天,我搞不定了……
我快速给他碗里放了两块肉推回去,“小哥,你快吃啊。”然后麻利地站起来说:“吃太多了,去遛遛狗消消食,你们慢慢吃哈。”我上手薅过西藏獚就出了门,身后是胖子响亮的笑声。
我心道,就允许我逃离一会会,两个瓶子给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
我回去的时候已经不早了,院子里的灯都熄了,老张和闷油瓶都不见人影,只有胖子还坐在外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河马。
“他俩人呢?”我问。
胖子指指卫生间说排队洗澡呢。
我暂且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胖子身边,“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过去了?”胖子哂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等我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做好戏还在后头。
两个闷油瓶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都坐的板正地看着我。
我心头一哽,完蛋了,三个人,怎么睡啊?
「tbc.」
新年快乐呀!
【黑邪】哑巴,你老婆真棒
all邪汤底的黑邪
纯元瓶正宫,瞎子偷家
之前那篇瓶邪文的后续之黑邪篇
吴邪和张起灵在一起了,在他把自己的神明接回去之后,这是谁都能预见的。
起因是张海客送的一本小黄书,这是谁都没能预料到的。
自从一个小张某一日从雨村回来后,哑巴张和吴小佛爷的恋情绯闻就飞满了天。
黑瞎子头疼地推了推自己的墨镜。
没想到那个小傻子真的跟哑巴在一起了,他还以为就吴邪那拧巴性子,还有张起灵那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语言表达能力,俩人再过个十年都不会在一起呢。...
all邪汤底的黑邪
纯元瓶正宫,瞎子偷家
之前那篇瓶邪文的后续之黑邪篇
吴邪和张起灵在一起了,在他把自己的神明接回去之后,这是谁都能预见的。
起因是张海客送的一本小黄书,这是谁都没能预料到的。
自从一个小张某一日从雨村回来后,哑巴张和吴小佛爷的恋情绯闻就飞满了天。
黑瞎子头疼地推了推自己的墨镜。
没想到那个小傻子真的跟哑巴在一起了,他还以为就吴邪那拧巴性子,还有张起灵那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语言表达能力,俩人再过个十年都不会在一起呢。
黑瞎子坐在葡萄藤下,仰头干了一口二锅头,发出“啧”的一声。
不过想想也是,两个深爱彼此的人,可以为彼此付出一切的人,久别重逢后在一起也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就像是小说里的主角,经历了重重磨难之后,终归会破镜重圆,走向幸福美满的大团圆解局。
更何况,他们从来没有破镜过,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
虽然这么想着,黑瞎子还是很不爽。
自己护了十年的宝贝大徒弟,凭什么张起灵一回来,就要和自己斩断尘缘。
他哑巴张能为吴邪付出的东西,我黑瞎子有什么是给不了的。
越想越不服气,黑瞎子支起身子,举着一瓶二锅头对着月亮晃了晃,忽然肆意地笑了起来。
他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嘶哑而又浑厚,回荡在月下的小四合院里,齐整的牙齿上透着森白的光。
是你先来招惹老子的,现在老子沦陷了,凭什么你说断就断啊,老子同意了吗?
黑瞎子把空了的酒瓶摆在葡萄藤架的下面,喃喃着。
“明儿个十五,大徒弟,摆好酒席,准备叫师傅了。”
雨村不愧是雨村,这些天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吴邪有些担忧地望着窗外。
闷油瓶又进山了,这破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挑他进山的时候下。
好在胖子给他准备的装备里带了雨衣和帐篷,不然还不知道这次他要遭多少罪呢。
自从把张起灵接回来,吴邪就觉得自己多了点老妈子属性,跟他确立关系后更是如此。
“都是胖子给传染的。”吴邪感叹道。
“什么传染啊?”刚说完,黑瞎子就从窗外一跃而入,雨衣上的水珠“哗啦啦”地全撒到喜来眠的地板上了。
吴邪一见到黑瞎子眼皮就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他现在一见之前的老情人们就心虚,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当然,也确实是对不起他们。
南瞎北哑东邪西花,现在岛上的四大人物,除开他自己,那三位都折在他手里了,那些年为了自己的计划,他也没少利用瞎子和小花,还有知晓无数秘密的张日山,和自己拥有一样面庞的张海客。
这些人里,他对黑瞎子的感情最为复杂。
黑瞎子于他而言,既是师傅,又是兄弟,还是情人,再加上这么多年的陪伴和守护,最重要的是,他是吴邪第一个主动往床上拉的人。
“你怎么来了?”吴邪努力抛开那些杂念,想要像一名正常的朋友那样对待黑瞎子。
黑瞎子脱下雨衣,一个顺手挂在窗沿上,扭头望向吴邪。
“今儿个十五,我来听你叫师傅了。”
“就为这?”吴邪的心态调整得很快,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对着黑瞎子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想听这一声师傅,打个电话来不就行了,非要大老远的从北京飞到福建,还淋了一顿雨。”
“当然不止这个喽。”
黑瞎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吴邪背后,从身后搂住他,手臂杠在吴邪的脖子上,隔着衣领摩挲着他脖子上那道深邃又狭长的疤。
吴邪被他的动作一刺激,险些反手打到他的肚子上,好在及时反映过来,收了手,不过黑瞎子这么一楼,吴邪也明白他不是作为朋友来的了。
“你干嘛呢?”吴邪蹙眉问道。
“我想干嘛小三爷能不知道吗?”黑瞎子凑到他的耳尖上,“当然是带小三爷重~温~过~去~喽。”
黑瞎子的嗓音本来就低沉有磁性,现在拉长了音,压低嗓子说那四个字,天然就带有一股子暧昧性感。
吴邪的脸“唰”一下就沉了下来。
“瞎子,别玩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我已经和小哥在一起了。”
黑瞎子一笑:“小三爷,瞎子我还没同意分手呢。”
“你也知道,瞎子我年纪挺大的了,思想比较传统,你都已经是我对天上的老祖宗告知过的媳妇了,这时候换对不起老祖宗的一腔慈爱啊。”
吴邪差点被这人的无耻给气笑了。
“传统,就你?还有,你什么时候跟你的老祖宗们报备过了,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嗨,你别看我长得年轻,紧跟潮流,其实我心里可坚贞了,之前刚跟你滚一张床上的时候就对着天上不知道那颗属于我老祖宗的星星打过招呼,说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媳妇了。”黑瞎子一脸真挚地胡说八道。
Md.吴邪暗骂了一声,臭不要脸,满嘴胡言,编吧你就!
“你不记得了吗?”黑瞎子一边回忆着,一边手不老实地动着。
“那时候小三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过度吸食费洛蒙,瞎子我怕你死在那里,花儿爷不给我付工资了,就踹开门进去检查。”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墨镜下展露出一个病态的笑,看着挺渗人的。
“你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满脸是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就像一个破旧的旧风箱,十个大夫九个看了都得摇头。”
“但是吧,一抬头,那双眼睛,特别漂亮,疯狂、偏执、痞戾,整个人跟疯子一样,我当时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跟瞎子这么像呢。”
“然后,你就伸出手向我求救,明明是求人的那个,但是语气却是命令的,高高在上,笃定了瞎子不会拒绝你。你说一个疯子,怎么会这么冷静,这么理智呢?”
吴邪的眼睛逐渐冷了下来。
“对,就是这样。”黑瞎子松开禁锢他的胳膊,“小佛爷,张起灵见过你这样吗?”
“别废话了,你究竟想干嘛?”吴邪扭过头,斜视着他。
黑瞎子面对着吴邪,兴奋得用舌尖用力地顶了顶上颚。
“小三爷,瞎子就要个入局的机会,可以吧。”
“你这些年养成的,凶恶,疯狂,狠辣,在瞎子面前都可以展现出来,。在张起灵面前,你依旧是那个天真无邪。”
吴邪深深地望了黑瞎子一眼。
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先示弱,再利诱,真不愧是我师傅。”
“过奖过奖。”黑瞎子笑着,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赢。
——————------------——————————
看着枕边熟睡的男人,黑瞎子忍不住在他身上留下一个齿痕。
吴邪疼得在在睡梦中皱紧了眉,一巴掌甩在黑瞎子健硕的胸肌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蜜色的肌肤上错落着青紫的痕迹,纵横交错的疤痕与青紫交织,显得色。气又危险。眉宇间的戾气更是加深他身上的危险感,与温润的五官形成强烈的反差,看得黑瞎子忍不住给张起灵发出了一封心灵电报。
哑巴,你媳妇,真棒!
黎簇:盲,盲点好啊
黎簇常常思考,吴邪这个变态,是怎么拥有“天真无邪”的外号的。
“我讨厌破谐音梗。”
黎簇深沉地眺望远方,伸手抬了抬脸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墨镜,深沉地眺望远方。
“我觉得这个外号挺好的,每次听到胖爷这样喊师兄的时候,总感觉他们之间特别亲切,像家人一样。”
苏万埋头在堂口里翻找,连花瓶底都掀起来瞧一眼,头也不抬地回应黎簇。
苏万,忙忙碌碌寻宝藏版。
“你找什么呢苏万,你这么一翻腾,堂口八百年没这么干净了。”
苏万看起来委屈极了,头还没全抬起来,声音就闷闷地传来。
“师父送给我的那副墨镜,我一直放在桌子上,一转眼就不见了……死鸭梨!”
苏万打眼就...
黎簇常常思考,吴邪这个变态,是怎么拥有“天真无邪”的外号的。
“我讨厌破谐音梗。”
黎簇深沉地眺望远方,伸手抬了抬脸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墨镜,深沉地眺望远方。
“我觉得这个外号挺好的,每次听到胖爷这样喊师兄的时候,总感觉他们之间特别亲切,像家人一样。”
苏万埋头在堂口里翻找,连花瓶底都掀起来瞧一眼,头也不抬地回应黎簇。
苏万,忙忙碌碌寻宝藏版。
“你找什么呢苏万,你这么一翻腾,堂口八百年没这么干净了。”
苏万看起来委屈极了,头还没全抬起来,声音就闷闷地传来。
“师父送给我的那副墨镜,我一直放在桌子上,一转眼就不见了……死鸭梨!”
苏万打眼就看到黎簇鼻梁上的墨镜,发出尖锐爆鸣,随即跑到黎簇身边,小心翼翼地摘下墨镜,珍惜地用衣袖擦了擦。
“你干嘛拿我墨镜!”
“我这也不知道啊,看着挺好看的就戴了。”
黎簇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
“反正我就说,吴邪根本不能够叫天真无邪,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苏万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拿着墨镜怔在原地,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黎簇,仿佛在说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公主请讲?”
苏万其实对于黎簇的言论是不屑一顾的,在某些事情上,他自然要站在他师兄这边。
黎簇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
“他当初绑架我,在我背上刻东西,更可气的是还逼我吃臭豆腐!”
苏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以礼待人。”
“当初在沙漠,我亲耳听到他跟那个伙计说,人都死了,把酒都带走。无所谓磕着瓜子,简直赤裸裸地无视人命!”
“师兄还怪节约嘞,不愧是吴老板。”
苏万傻乐。
“下墓的时候,我满脸灰,累得直喘气,他回头问我没事吧,我难得感动了一把说好点了,语气十分平和礼貌,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他问的是我GoPro里的照片?!”
“行了你别说了!”
黎簇暴躁地打断正欲开口的苏万,生怕在苏万嘴里听到更多彩虹屁。
够了。
吐个槽把自己气够呛,由于说话太急,黎簇喘着粗气,悲哀地想。
“吴邪他给你下什么迷魂汤了吗?”黎簇气不过,抓着苏万的肩膀开始晃。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
苏万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被迫指向天。
“停……”
“哎呀鸭梨,你不会因恨生爱吧。”
苏万一把扒拉开黎簇,随口吐槽。
“谁,谁爱了?别瞎说。”
黎簇不自在地咳了咳,眼神有些闪躲。
“哦?”
苏万微微眯起眸子,眼神难得聪明了一次。
“不逗你了。”
苏万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黎簇僵硬的肩膀,眼神恢复清白,头头是道。
“我跟你讲,师兄,仗义,好。而你,鸭梨,毁谤,坏。”
苏万,青天大老爷。
(彩蛋:众人对小天真视角,内含小哥、解语花、黑瞎子、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