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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月紫
  唯一指望的科目

  唯一指望的科目

  唯一指望的科目

芭呐呐

和小果冻的二三事

私设狼队求生,大家称呼为妹妹或者妹宝,已交往未公开


1

你真的不喜欢喝水,因为你觉得经常跑厕所纯纯耽误训练的时间。以至于你的嘴唇总是会发干。


于是小果冻每次在开播前都会给你接杯温水,你应付般喝了一口后就放着了,直到小果冻自己那杯喝完后打算给你一起再接一杯的时候才发现你那杯几乎满满的。


“你这什么坏习惯啊,给我改了”小果冻皱着眉头又去给你重新接了一杯。


“我真的不想喝…”你有些撒娇地对他说。

“快点”又是这种强硬的态度。


你和小果冻交往这么久你才发现他其实很温柔,但是关乎健康的问题却强硬得不容拒绝。


上次你打排位没顾及吃饭,等看见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本着不...

私设狼队求生,大家称呼为妹妹或者妹宝,已交往未公开


1

你真的不喜欢喝水,因为你觉得经常跑厕所纯纯耽误训练的时间。以至于你的嘴唇总是会发干。


于是小果冻每次在开播前都会给你接杯温水,你应付般喝了一口后就放着了,直到小果冻自己那杯喝完后打算给你一起再接一杯的时候才发现你那杯几乎满满的。


“你这什么坏习惯啊,给我改了”小果冻皱着眉头又去给你重新接了一杯。


“我真的不想喝…”你有些撒娇地对他说。

“快点”又是这种强硬的态度。


你和小果冻交往这么久你才发现他其实很温柔,但是关乎健康的问题却强硬得不容拒绝。


上次你打排位没顾及吃饭,等看见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本着不浪费的心理你把凉掉的饭菜吃完后胃疼得睡不着觉。


偷偷摸摸去拿止痛药被小果冻抓包了,小果冻一边教训你一边去给你找药。


从此以后你再也没敢不按时吃饭。



2

你和小果冻当然有吵过架啊,正常的小情侣都偶尔会有闹别扭的时候。但是那一次你们吵的很凶。


因为操作问题你和小果冻突然争吵起来,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却慢慢地牵扯进来其他东西,以至于争吵被无限放大。其他人在一旁不敢吱声,偷偷溜上楼去了。


你努力强压失控的情绪却失手将桌上的杯子打落。


玻璃破碎的声音止住了你们的争吵,小果冻担心玻璃渣会伤到你将你抱到椅子上后去找扫帚


你失神地看着这堆玻璃渣,蜷缩在电竞椅上,双手紧抱着膝盖。


“拿着”手上被塞进了一个温热的杯子,是小果冻的。


小果冻脸上的怒气还没消散,将玻璃渣会溅到的地方都扫了一遍。


杯子里的热气熏得你眼睛湿热,眼眶里的泪水无声地划过脸颊。


小果冻收拾好便去看你的情况,在看到你哭后慌张和心疼如同巨石压着他的胸口般。


他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精神都有些紧绷了,小果冻抓了两下头发,深吸一口气,在你面前蹲下,轻拭你的眼泪


“哭什么啊,明明你比我还凶呢”


你伸手抱向小果冻,将头狠狠地埋在他的胸前。


小果冻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还有抑制不住的哽咽,叹了口气,不停地轻拍你的背


“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将抱着他的手收紧。


“哎哟小祖宗,你这是想要勒死我啊”


你沉默不语,只是将手松了一些。


小果冻摸了摸你的头,将你重新抱回椅子上


“喝口水”


你喝完水捧着温热的杯子,红红的眼眶和鼻子惹人心疼。


“杯子…”


“怎么了”


“碎了…”


小果冻捏住你的脸,没好气地笑道


“那是谁打碎的?先用我的,明天再给你买个成不”


“…要好看的”


“还给你挑上了”


你把小果冻的杯子放好,又伸手去抱小果冻。


“还抱啊”


难得见你这么黏人,小果冻自然是乐意的。


你贪婪似的闻着小果冻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薰衣草香。你在他的怀里闷声说道


“对不起…”


小果冻理了理你有些凌乱的发丝,轻笑了一声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要相信自己的实力啊捞仔”

月里
   虽然不推抖五 但抖五里面...


  虽然不推抖五 但抖五里面最好感的就是止戈


  虽然不推抖五 但抖五里面最好感的就是止戈

辻鹿景
东京时间4.19 23:59 ...

东京时间4.19 23:59

  亡国的王站在宫廷的残垣断壁上,向身后的万丈深渊倒去,这个世界线已经开始崩塌,他自觉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至少能在世界线彻底收束粉碎之前做到一位君主能做的,和国家一起殉道。

  “下个世界希望还能见到你,再会。”他对他忠诚的骑士长这么说着。

  “您.......”骑士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试图拉住他的手,阻止这个人的自我毁灭,就像过去无数个世界线一样。

  “下个世界线,也许就是最后一个了呢。”

  从名为迪兰·菲列克斯的兽人对守护者德霍尔的单方面追逐到异邦骑士长不二周介得到西卡君主的双向情愫。跨越了无数个世界线的他,在漫长的追逐...

东京时间4.19 23:59

  亡国的王站在宫廷的残垣断壁上,向身后的万丈深渊倒去,这个世界线已经开始崩塌,他自觉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至少能在世界线彻底收束粉碎之前做到一位君主能做的,和国家一起殉道。

  “下个世界希望还能见到你,再会。”他对他忠诚的骑士长这么说着。

  “您.......”骑士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试图拉住他的手,阻止这个人的自我毁灭,就像过去无数个世界线一样。

  “下个世界线,也许就是最后一个了呢。”

  从名为迪兰·菲列克斯的兽人对守护者德霍尔的单方面追逐到异邦骑士长不二周介得到西卡君主的双向情愫。跨越了无数个世界线的他,在漫长的追逐中塑造了他——最后一个世界线的名为辻鹿景的独立个体。

  相反的,经历了无数一个世界线的磨砺,他也反向被塑造,成为了最后一个世界线的不二周助。

  爱能使灵魂长出血肉,于他们二人都是。他们是属于彼此的不二周助和辻鹿景,也是独一无二的个体,不是任何人的缩影,只是他们自己。

  

  主线第一次公开!也不知道有没有讲清楚总之先就这样(你)

  

深海长月
下课后,帮我补习的某人默许了我...

下课后,帮我补习的某人默许了我的犯困行为。

下课后,帮我补习的某人默许了我的犯困行为。

辻鹿景

老婆们送的图和礼物,永爱,结婚,撬墙角(不是)谢谢老婆们陪小鹿和我过生日呜呜呜呜😭😭😭😭

  也替小鹿谢谢老婆们😭认识你们真的太好了力呜呜呜呜呜大家都是很善良很好的小天使😭

老婆们送的图和礼物,永爱,结婚,撬墙角(不是)谢谢老婆们陪小鹿和我过生日呜呜呜呜😭😭😭😭

  也替小鹿谢谢老婆们😭认识你们真的太好了力呜呜呜呜呜大家都是很善良很好的小天使😭

辻鹿景
“旋转着,红色的披肩随着舞蹈动...

“旋转着,红色的披肩随着舞蹈动作翻飞。宫殿的罗马柱上飞下白鸽,与他一同起舞,歌唱着,赞颂着美丽的德尔莫斯,他的小镇。在这黑暗的欧洲中世纪的边陲,他是唯一主角。” 

 

这是音乐剧《Gloire à la lumière》译为荣光,第三幕台本中的一段,描写的是男主角德霍尔在自家宫殿的庭院前歌颂自己守护的土地。 

 

辻鹿景这次作为德霍尔的饰演者,从他站上舞台,灯光从他头顶上洒落的那一刻起,直至下场之前,他不再是他自己,而是剧中的男主角。 

沉浸,融入,让自己成为剧中人,对舞台剧的...

“旋转着,红色的披肩随着舞蹈动作翻飞。宫殿的罗马柱上飞下白鸽,与他一同起舞,歌唱着,赞颂着美丽的德尔莫斯,他的小镇。在这黑暗的欧洲中世纪的边陲,他是唯一主角。” 

 

这是音乐剧《Gloire à la lumière》译为荣光,第三幕台本中的一段,描写的是男主角德霍尔在自家宫殿的庭院前歌颂自己守护的土地。 

 

辻鹿景这次作为德霍尔的饰演者,从他站上舞台,灯光从他头顶上洒落的那一刻起,直至下场之前,他不再是他自己,而是剧中的男主角。 

沉浸,融入,让自己成为剧中人,对舞台剧的热爱,真诚的演技,扎实的唱功,就是他在俳优圈内较为出名的最大依仗。 

 

“我想告诉观众,至少站在台上的时候,我就是他。”

  

  祝我们诞生日还在辛苦工作的辻鹿景先生生日快乐!

立夏今梦
乍一看好像我在挑村哥下巴调戏哈...

乍一看好像我在挑村哥下巴调戏哈哈哈

乍一看好像我在挑村哥下巴调戏哈哈哈

Yuki_幸

含卡兜与纸橙,但份量不多

(叠甲:博主对双排好兄弟不太感冒,纸橙是从一些切片和一些小尬片了解到的)

补充设定:

纸哥是只鹿,刚加入抖的时候因为头上深蓝色的鹿角造成了很多生活不便。后来学会了控制鹿角的形态。现在多以透明鹿角示人

鹿角由纸哥自己的意识选择是否为实体,所以用来当个衣服挂子完全OK


含卡兜与纸橙,但份量不多

(叠甲:博主对双排好兄弟不太感冒,纸橙是从一些切片和一些小尬片了解到的)

补充设定:

纸哥是只鹿,刚加入抖的时候因为头上深蓝色的鹿角造成了很多生活不便。后来学会了控制鹿角的形态。现在多以透明鹿角示人

鹿角由纸哥自己的意识选择是否为实体,所以用来当个衣服挂子完全OK


种岛克奈💕

纸橙


  “那橙崽vx有吗?”

  “包有的啊,那橙崽肯定不能没有vx啊,不然就要把我刀了啊。”

  “还看那双排好兄弟,真假,我刚刚别人截了个图给我看了,那个,橙崽,橙崽跟一个韩国的选手合照,有人把那截图的截给我说,白纸你看,橙崽现在有多收欢迎!”

  “我的错我的错”(没听清楚)

  “搞事情的,搞事情的!我从来没有咕咕过橙崽好吧,我只是……我那个选择只是在尝试不同的游戏体验,并寻找更多的乐趣,懂吧,而不是说我抛弃橙崽于他的组队。”

  “我当时是想做惩罚的,我听到惩罚是去玩的,挺好玩的,我觉得冲浪板要学习,我动不过脑子,结果取总是第一个成功的,都不需要学习站起来就直接开冲了,掉都...


  “那橙崽vx有吗?”

  “包有的啊,那橙崽肯定不能没有vx啊,不然就要把我刀了啊。”

  “还看那双排好兄弟,真假,我刚刚别人截了个图给我看了,那个,橙崽,橙崽跟一个韩国的选手合照,有人把那截图的截给我说,白纸你看,橙崽现在有多收欢迎!”

  “我的错我的错”(没听清楚)

  “搞事情的,搞事情的!我从来没有咕咕过橙崽好吧,我只是……我那个选择只是在尝试不同的游戏体验,并寻找更多的乐趣,懂吧,而不是说我抛弃橙崽于他的组队。”

  “我当时是想做惩罚的,我听到惩罚是去玩的,挺好玩的,我觉得冲浪板要学习,我动不过脑子,结果取总是第一个成功的,都不需要学习站起来就直接开冲了,掉都不带掉。”

  “录屏发给橙崽?把这一段删了!不要录屏,拒绝录屏。”

  波波间提到的崽,说实话纸橙真的好吃很好吃,白纸提到橙崽的时候笑容满满的,上班摸鱼蹲到的直播,因为有些话没有听清楚我就蹲回放去看了,具体话就在上班,我的错那边我没有听清楚,我心碎一下,还有说 不要把录屏发给崽和拒绝录屏,是不希望有人录屏发给崽吧你小子,纸橙金婚!!!!

  回头再看一遍好兄弟就码字了,解析开始扣糖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切片让我补补qwq

  

临江摘雪
你说得对,但是YS,启动!

你说得对,但是YS,启动!

你说得对,但是YS,启动!

辣条酒辣popo

轮回

04.09 20:56 和泉早见IF线   

  01   “您好,请问是迹部景吾先生吗?这里是东京医院,请问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迹部景吾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挂断的电话,直到坐到医院的长椅上,一个用密封袋封好的手机被警察递过来时才恍恍惚惚地发觉——这不是恶作剧。   

  自杀?这怎么可能呢?   指尖细微的颤抖让他甚至以为自己并没有按上屏幕,明明只是简单的按亮屏幕的动作却令他蒙上从未有过的恐惧和退意。   

  手机里的信息堪称干净,不知是被早见故意删除掉了,还是她一向如此。除了来自经纪人如同命令般的指示...

04.09 20:56 和泉早见IF线   

  01   “您好,请问是迹部景吾先生吗?这里是东京医院,请问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迹部景吾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挂断的电话,直到坐到医院的长椅上,一个用密封袋封好的手机被警察递过来时才恍恍惚惚地发觉——这不是恶作剧。   

  自杀?这怎么可能呢?   指尖细微的颤抖让他甚至以为自己并没有按上屏幕,明明只是简单的按亮屏幕的动作却令他蒙上从未有过的恐惧和退意。   

  手机里的信息堪称干净,不知是被早见故意删除掉了,还是她一向如此。除了来自经纪人如同命令般的指示和通知,便是几条未拨出去的电话、一条十五秒的通话以及三条未发出去的短信——全都是发给他的。   

  “我想你应该看不到了吧……”   

  “谢谢你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   

  “再见,我爱你。”   

  刺目的红色感叹号像是嘲讽一般印在他的眼底,久久挥之不去。   

  如果……当时他没有和她吵架、没有赌气拉黑她、没有因为不耐烦而擅自挂断她的电话……是不是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莫大的恐慌携带着如同潮水一般的窒息感压得迹部景吾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阵阵发黑,连那刺目的红都有些模糊了。   

  “您是和泉早见的家属吗?”急救室的大门打开,将迹部景吾沉入旋涡的意识拉回。   他连忙站起身,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张了张嘴艰难地问道:“对、对,我是,她……她怎么样了?”   

  “病人在很早之前就有了抑郁和自杀倾向,你们当家属的都没有察觉的吗?听说还是童星啊,病人的精神压力这么大还让人家出去过劳工作,这不是压榨小孩吗?” 年迈的医生取下口罩,颇为严肃地皱着眉,说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吞药自杀……虽然说通过洗胃等急救措施使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来得太晚了,她身体内的一些机能已经受到了损伤,再加上她潜意识里在排斥醒来这个事实……”   “那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迹部景吾有些急切地打断了医生的话语,下意识伸手握住了医生的手臂。   

  医生看了看面前这个颇受打击的少年,拍了拍他的手背,终究还是将口中的责备咽了下去,化作了一声叹息:“唉……她现在处于一个我们常说的‘植物人’的状态,记得给她勤擦身子,好好照顾。可以的话也多跟她说说话,并不是没有复苏的可能,最主要的还是要唤醒她自身的求生意识,让她自己愿意醒过来。”   等办完一切手续,迹部景吾呆愣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女,那抹蓝色的短发似乎也因为她的沉睡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和活力,连窗外射进来的暖阳也对此无能为力。   

  他有些想不通,那个一向自信开朗的和泉早见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幅只能安静地躺在床上的模样,很早便有了抑郁倾向……怎么可能啊……那可是、那可是和泉早见啊……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眸底下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藏起了不愿被他知晓的情绪呢?   

  迹部景吾想不明白,那个能给出答案的女孩此时也无法对他做出任何回应。   

  是因为那些新闻吗?   

  他拿出手机,头一次格外认真地去搜索了有关早见的各种新闻。   

  《当红童星半夜私会40岁金主》《惊!童星竟为金钱做出这种事!》《细扒某虚伪童星的二三事》……一个个新闻写得煞有其事,就连一些捕风捉影的小事也能被他们夸大成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污点”,和泉早见的经纪公司也没有半点压热度的意思,放任这些恶劣事件发酵。先前迹部景吾并没有关心这些新闻背后的细节与他人的反应,直到此时翻看着那些不知真假的新闻,才发现每一条“保真”的爆料下方无一例外的全是各种贬低和泉早见的污言秽语——“荡妇”、“不知廉耻的婊子”……而他现在所看见的,也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很难想象,这些未了解事件全貌的人能够这般心安理得地站在自以为是的制高点上肆意评判着他人——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这样过分的话语他作为一个男生,这样简单地翻阅了十分钟便已经有所不适,但这样泼天的脏水,和泉早见一个人独自承受了将近八年。   

  她从一开始,就在深不见底的漩涡中挣扎。      

  02   从那一天起,迹部景吾看似未曾改变的生活多了一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行程——去医院和和泉早见说说话。根据医生的分析来看,如果能在一个月之内唤醒她的意识,那便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复苏,如果不能……   不过,也不能说没有丝毫的变化,毕竟他的心不在焉连一向睡不醒的芥川慈郎都察觉到了。   

  “喂,迹部。怎么了?最近你可不在状态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人问出这样的话了。面对这样带着关心与担忧的询问,迹部景吾却只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撩了撩自己的刘海:“啊啊,只是一点小麻烦罢了,不过可难不倒我啊,毕竟本大爷可是要拿下全国第一的宝座的人。”   

  怎么可能无事发生啊……   

  迹部景吾有些颓唐地坐在和泉早见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忍不住捂住了脸。   

  这半个多月以来,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怎么呼唤她的名字,那个陷入沉睡的女孩都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到底……还能做些什么啊……   

  现在的他如同一直迷茫的困兽,在原地打着转,不知前路,也不知出口。   

  忽然,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停在了他的面前,那人的头发用发胶打理的一丝不苟,金丝眼镜背后的眼睛闪着属于商人的精明:“您好,迹部景吾先生,我是来自昭平医疗公司的佐藤太郎。对于您身边所发生的不幸之事我深感痛惜,不过我这里有一个医疗器械或许可以帮助到您,但同样由于是半成品的原因,可能会存在极大的风险,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尝试呢?”   

  “当然,如果您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求,毕竟这项器械涉及到人的大脑,并且我们也不会承担所发生的一切风险后果……”哪怕是这样说着,佐藤太郎的语气却格外的自信,似乎并不担心迹部景吾会拒绝他的提议——毕竟现在的迹部景吾也只有这一种选择了,不是吗?   “我愿意。”迹部景吾没有一丝犹豫地接过男人递来的协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于是,原本一直被空出来的陪护床有了它的新主人。   

  用于连接意识的铜丝圆片被抹上啫喱贴上了太阳穴,冰凉黏腻的触感以及人潜意识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让迹部景吾的精神有一瞬的紧绷。   

  “放轻松~迹部先生,又不是第一次用了。根据先前的适应测试发现,使用后会存在一些像头脑胀痛、精神恍惚的副作用,需要充分休息两到三天才能完全恢复。”佐藤太郎拍了拍他的肩膀,“连接成功后你会进入到她的‘梦’里,出现在某个固定的时间点上,但你有且仅有三次机会,好好把握吧!”   

  头脑中的眩晕还未散去,迹部景吾便听见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呜啊啊啊姐姐救我!这个坏叔叔要绑架我!”   

  “死孩子,给我滚过来!”那人一身肥腻的横肉,伸出去抓小孩的手却精准无误地落到了和泉早见的手背上。   

  必须阻止他!   

  迹部景吾皱着眉,强忍着眩晕带来的恶心和不适,冲上去一把拽开了那个试图揩油的男人:“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她!”   

  “……哥哥?”突然被护在身后的和泉早见看着这个原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少年,有些讶异地唤道。   

  对面的男人见事情败露,狠厉地瞪了迹部景吾一眼,却碍于两人实力悬殊只能转身离去。那个原本一直哭喊的小孩也不知什么时候溜得不见人影了。   

  和泉早见垂了下眼,再抬眼时便已将先前没能遮掩好的情绪藏得一丝不漏:“哥哥怎么会在这里?”   

  “本大爷碰巧路过,见义勇为。”似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迹部景吾颇为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走吧,送你回家。”   

  原本迹部景吾以为制止了那个男人接触早见就能使她避开那则污蔑的新闻,让她不受网暴的伤害,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原本新闻里早见被男子拉扯的照片此时又多出来一个版本——是他将早见护在身后的照片,那人于混乱时随手拍下的照片虽然有些模糊,却很清晰地露出了他那颗颇为显眼的泪痣。   

  《当红女星暴露早恋事实》、《惊!某失德艺人竟拿金主的钱做这种事?》……只一晚,那些流言蜚语便如暴雪一般积了满地,那一片片看似薄而小的雪花都是锋利的刀片,恨不得割下一层带血的皮肉。   

  “没事的哥哥,只是些莫须有的闲话罢了,我不在意这些。”和泉早见从迹部景吾微微颤抖的掌心中抽出他的手机,却抽不掉他脑海中那张苍白显得有些毫无生气的脸。   

  迹部景吾心疼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哪怕她在这件事里的受害者,却依旧是一副不甚关心的模样,比他这个旁观者还要淡定许多:“……我在意。”   

  和泉早见微微一愣,忽然绽放出一抹笑来,与她从前的某些笑容相比此时的这个显然更发自内心一些:“好,那我们开发布会澄清一下吧~”   

  “好,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早见这一边的!”   

  记者发布会的组织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也许是因为那些记者就跟嗅到了肉香的饿狼一般,每个人都想抢先拿到独家的一手资料,甚至在原定日期的前两天就有记者摸到了会场门口蹲守,倒是如何进入会场成为了一个难题。   “婊子!”   

  “该死的恶种!”   

  “到处勾引人的荡妇!”   

  突然,铺天的谩骂声中斜冲出来一个包裹严实的男人,一边大喊着“去死吧!”一边扬手泼来一大瓶不明液体。   

  迹部景吾下意识转身,将早见严严实实地护在怀中,而他自己身上略显单薄的衣物根本挡不住那些不明液体,直到泼溅到皮肤上发出如火烧灼一般的“滋啦”声,剧烈的痛感顺着肩背席卷了大脑,才恍然发觉——那一大瓶全是浓硫酸。   

  如果真的泼到早见身上……那该有多痛啊……   

  昏过去的前一秒,迹部景吾轻轻拍了拍早见的脊背,在她格外慌张的“快叫救护车!”的泣音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你没事就好……”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使得这场还未开的发布会不了了之,迹部景吾也因此获得了为期一周的住院套餐。虽然期间早见将他照顾的很好,但不知是因为手机被早见没收接收不到外界新闻的缘故,还是些什么别的原因,迹部景吾心头总是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恐慌。   

  无趣的住院时间总算是走到了尽头,但奇怪的是,明明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病房里的和泉早见一直到医生催促着办出院手续了都不见踪影。   

  是有什么急事吗?还是忘记了今天是该出院的日子?   

  迹部景吾在心中不住地猜测着,但那抹恐慌总是让他不敢往最坏的可能性去想。   

  肯定不会有事的……   

  当他快走到家门口时,手机上忽然收到了一封来自和泉早见的信息:   

  “很抱歉哥哥,害你受伤了,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不会留下疤痕也不会影响打网球。或许,如果能抹去我的存在,是不是我身边的人也不会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了呢。”   

  早见!   

  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迹部景吾刚一抬头便见早见穿着那身她最喜欢的裙子,像一只断了翅的蝴蝶坠入了血色的深渊。   

  “早见!”   

  迹部景吾下意识地向前扑去,却抓了个空。   

  “都是假的。”是伊藤太郎,他将迹部景吾扶起来,往手里塞进去一杯温水,“你叫迹部景吾,就读于东京私立冰帝学园中等部,现在身处在医院的病房里。”   

  伊藤太郎丝毫没有感情的朗读声混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让迹部景吾缓缓回了神。   

  “回神了?看样子是失败了啊……不过没关系,你还有两次机会。”   

  迹部景吾完全不理会伊藤太郎的絮叨,一把扯下贴在额上的仪器,趔趄地扑到早见的床边,格外小心地碰了碰她的手背。   

  是热的……   

  迹部景吾猛地松下一口气来,一向体态姿势格外板正的他此时却整个人塌了下来,像是绝望的信徒,又或是劫后余生的幸存者。   等再抬起头时,已不见伊藤太郎的身影。他伸手掖了掖和泉早见的被角,起身向门外走去。不知为何今日的电梯格外的慢,原本就心头郁躁不平的迹部景吾顿时失去了等待的耐心,转身向平日里没人用的楼梯间走去。   

  “是、是,我明白了。那小子掀不起什么风浪的,那仪器甚至是个半成品。”一道有些耳熟的谄媚声回荡在空荡的楼梯间内,“您说的对,一切都会按您的指示办的。哈哈就算都是假的我也给您说成真的,不管和泉早见是死是活,都能让公司里的其他艺人蹭上她的热度。”   

  不知对面又说了什么,从那人颇为喜悦地神情来看应当是许了不少好处,他奸笑着奉承到:“哎呀,能够为公司献出最后一丝价值,那可是她的荣幸!”   

  迹部景吾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怒不可遏地揪起那人的衣领,将其掼到楼梯扶手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光村!你是早见的经纪人吧!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哈?死小孩,关你什么事?”那人斜着眼将迹部景吾上下打量了一番,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哦~你是早见那个便宜哥哥吧~哎呀呀,仪器失效了还是根本没成功啊,瞧你这幅灰扑扑的模样,真像个到处撒火的败犬啊!”   

  “你!”迹部景吾手下微微用力,挥臂就是一拳。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也觉得她可怜,但这有什么用吗?我可怜她能保住我的饭碗吗?”光村被打得偏过头去,恶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没办法,小朋友,这就是成年人肮脏的黑暗世界,你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でもねまだねもっと生きたい   

  但是呢 我还想继续活下去   

  君が大好きだから   

  因为我最喜欢你了啊   

  過去も今も未来のことも   

  不论过去还是未来也好   

  全部全部愛しているよ   

  一切的一切我都深爱着喔   

  夜の星もいつかは消える   

  夜空中闪烁的明星也终将陨落   

  僕は上手く生きれるのかな?   

  我的话能够好好活下去吗?   

  今日も月が辺りを照らす   

  今夜也月光洒落满地   

  これが僕の生きた証だ   

  这就是我活着的证明啊   

  明日には生きているのかな   

  明天的我还好好活着吗……」   

  迹部景吾瘫坐在床边,光村的话还不时回荡在耳边,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听着耳机里早见唱给他的歌,才能勉强获得片刻的安心。从前未品出其中含义的歌词,在这个孤身一人的夜晚却窥见了其中被小心掩盖的内心。   

  “景吾少爷?您是没休息好吗?”管家站在迹部景吾身后,看着他眼底泛起的血丝,颇为担忧地问到。   

  迹部景吾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哪怕是眼底明显的青黑也挡不住他此时振奋起来的精神:“啊,没事,麻烦您帮我找个私家侦探查查这些人了。”   

  一沓写有ID名称的纸被交到了管家手中,每一个ID后面都标有相应的IP地址——是迹部景吾花了一整晚整理出来的名单。   

  “没办法改变……呵,本大爷偏不相信!”   “我说过的,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03   也许是因为有了金钱的胁迫,请来的私人侦探格外的给力,不到三天时间,便已查出来了隐藏在这些IP地址背后的信息。   田中一成……   

  不查不知道,这个叫田中一成的人原本是早见母亲的粉丝,行为却格外的偏激,尤其是在早见母亲自杀之后更加的变本加厉,基本上每一条辱骂和泉早见的新闻底下都有他活跃的身影。而这次被曝出来的新闻甚至是他找的记者,就连其中的“主人公”也是出自他手。   迹部景吾坐在侦探所的沙发上,面色难看地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对了,景吾少爷。”对面的私家侦探又递来一张泛黄的旧报纸,“在查案过程中,我们还发现了这个,应该会对您有所帮助。”   

  “这是什么?”   

  “大约两年前的旧新闻。”侦探的手指点了点报纸上的一张照片,是一个长相不错的男孩,“这个男孩和和泉小姐同属于一个公司旗下,曾经被上司强奸,但是新闻却将这件事情归结于男孩的错。”   

  “据我们所知,和泉小姐有想要为男孩打官司的念头,但都被公司压了下去。” 侦探的话语顿了顿,“……甚至还让和泉小姐拍视频去安慰那个上司。”   

  “……畜生。”迹部景吾听完,半晌才蹦出这样两个完全不符合他从小养成的良好素质的词,“麻烦您了,如果还有新的进展请及时联系我。”   

  今天也是进行第二次“入梦”的日子,迹部景吾没有多留便连忙赶去了医院。   

  也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历以及现实中查到的关键信息,迹部景吾这一次的处理显得游刃有余许多。联系私家侦探,派出私人保镖……趁田中一成找的记者还未来得及发出新闻,便将他的阴谋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在“入梦”之前,伊藤太郎曾说过整个梦境之中只有两个关键节点,第一个是新闻,现在已经被解决掉了,第二个……   

  ……是刺杀。   

  迹部景吾曾经亲眼目睹过早见小腹中伤后脆弱病态的模样,窗外诡谲的落日笼在她的身上,像一缕一吹就散的云,缥缈且没有归处。   或许,在早见心中,除了那间小小的公寓,她确实是了无归处的人吧。   

  为了避免第二次节点的出现,迹部景吾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早见身边,甚至还央求着占据了公寓里的一间客房。一天、两天……迹部景吾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跟在早见身后,担心一切靠近她的来历不明的人。   

  但他总有没办法陪在早见身边的时候。   “哥哥,我今天要去外地跑个通告,不能带着你。”和泉早见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朝身后挥了挥手,“放宽心啦,晚上十点一定准时到家!”   

  无奈之下,迹部景吾只能待在家里,时不时地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和外面的天色,甚至还在公寓附近转了两圈,生怕有可疑的人出现。   窗外的天色从大亮变得昏黄,浓稠的墨色也随着时间的流逝缓慢爬上了天空。   

  还没回来……已经十点了……   

  迹部景吾不知给早见拨去了第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又是熟悉的恐慌。迹部景吾拎起一件外套,沿着早见平日里回家的路快步往车站走去。   

  夜晚的街道没了白日里的喧闹繁杂显得格外的安静,甚至到了有些诡异地地步。不知转过第几个转角,迹部景吾一脚踩进路边的水坑,将他的球鞋染上血色的红。   

  ……血?   

  迹部景吾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扒开杂乱的草丛,漏出了那张混着血污与泥渍的脸。   

  “妹妹……”迹部景吾哑着嗓,想要将早见抱入怀中捂住她小腹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但直到他的掌心被黏腻的血液染红都没能抱住那道消散掉的身影。   

  被伊藤太郎叫醒时,迹部景吾还呆愣地看着自己的掌心。哪怕已经被告知那一切都是幻觉、都是梦境,但那刺眼的红和堵不住的血液却那样的真实,好像还残留在自己的掌心,嘲弄着他的可笑和无能为力。   

  迹部景吾握着温热的毛巾一下下擦拭着和泉早见的皮肤,指尖轻轻拂过她紧闭着的眉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下他心中的不安,也能将梦中那张脏污的脸擦回原有的白皙。   医院外的早樱已经冒了花骨朵,星星点点地缀在枝头如同一片粉色的云雾。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樱花绽放的季节,而那个先前望着未开花的树枝一脸向往的女孩却依旧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樱花准备开了啊……早见,要不要睁眼看看呢?”   

  迹部景吾将额头贴在早见的手背上,声音是他也未曾察觉到的哀求。   

  眼瞅着樱花最美的花期都要过去,迹部景吾也迎来了他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入梦”机会。   

  这些日子里私家侦探又有了新的突破,在这些查到的信息的帮助下,迹部景吾请来的私人保镖不仅将田中一成从他那个堆满了垃圾的窝藏地点揪了出来,将其送进了警局,还暗地里出手帮了把那个小男孩,给早见的经济公司造了点“小麻烦”,网络上对于早见的评论风气也有了些许的好转。   

  但是哪怕现实的事件处理的再顺畅,迹部景吾躺在这张陪护床上时还是紧张了起来。前两次直面早见死亡的经历让他的精神险些崩溃,甚至有些患得患失,有时只有伏在早见的床边才能睡上一个较为安稳的觉。   

  “准备好了吗?”   

  “开始吧!”   

  但他还是要带早见回家啊……   最后一次的“入梦”顺利异常,不论是舆论网暴还是刺杀都被迹部景吾提前发现或者很好地化解掉了,但和泉早见却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   难道除了死亡,还有其他的让她难以释怀的执念吗?   

  梦里时间过得飞快,不同于前两次的提心吊胆、状况百出,这一次的“入梦”堪称平和,平静安详的生活里每天重复着简单不变的事件。按道理来说,当梦境趋于稳定,梦境的主人也没有丝毫求死的倾向时就应该离开梦境了。   

  可现在……   

  迹部景吾看向玄关处提着便利店的便当回来的和泉早见,翻着那些先前被发出来的新闻以及被他抢先一步拦截下来的爆料,难得的有了一丝疑惑。   

  是还有什么没解决吗?会是什么呢?   和泉早见将便当放在迹部景吾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哥哥怎么还在看这些,不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吗?”   

  迹部景吾正准备开口,却忽然发现和泉早见背后的墙壁有一瞬间的模糊,但他敢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错觉。迹部景吾敛下眉,将手机放在一旁,笑着接过了早见递过来的便当:“随便看看罢了。说起来,早见有其他想做的事情吗?”   

  “没有哦~哥哥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感觉早见总是藏着不让我知道的一面呢……”面对早见的询问,迹部景吾下意识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感受。   

  早见忽然变了神色,一向有礼的话语变得格外的尖酸刻薄:‘哥哥怀疑我?’   

  “也是,我的亲生父亲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就连瑛子阿姨也不会相信我。”和泉早见的目光扫过那个已经黑屏了的手机,眼底滑过一丝自嘲,只不过这一次被迹部景吾看得一清二楚,“我身边的朋友也会引文这些新闻对我避而远之,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时候你又怎么会相信我。”   

  周围的场景开始不受控制地分崩离析,在虚幻的梦境之中,只有他俩二人是身处其中的现实。   

  迹部景吾上前一步,用力地握紧和泉早见的肩膀,现实与三次“入梦”带来的后怕让他低吼出声,一滴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落下:“可是!我一直一直都信任着早见你啊!”   

  从梦境离开后,伊藤太郎便示意医疗人员卸下迹部景吾身上的仪器:“迹部先生,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感谢您贡献给我们的数据。无论如何,我都衷心地希望您会收到一个好的结果。

  ”三次“入梦”的机会已经用完,最后一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成功还是失败,只能无助地拢着那只布满针孔的手,低声祈求着神灵的眷顾。   

  “早见……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群马县的樱花吗?我都买好票了,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滚烫的泪落在和泉早见的手背,“求求你……”   不知是不是人到末路便能看见自己一心所求的幻觉,那只向来不曾有过回应的此时却动了动,轻轻勾住了迹部景吾的指节,擦去了他眼角的泪痕。   

  “好,不哭……”也许是发现自己躺了太久嗓子没办法发出声音的缘故,和泉早见最终只用力地点了点头。   

  两个同样泪流满面的人此时都寻到了自己的救赎。   

  迹部景吾捧起早见的手,轻柔地在掌心落下一吻:“快点好起来吧~”      

  04   早见在迹部景吾的细心照料下很快便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只是长时间的行走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吃力了。于是群马县的樱花树下便多出来两个与众不同的赏樱人。   

  和泉早见坐在被铺的格外舒适的轮椅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大片漂亮的粉色云雾,哪怕此时的花期已经过半,但她依旧看得格外入迷。   

  一阵风拂过,柔软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落在空中,落了行人满身。但是两人都没有伸手去拂落这些花瓣,只安静地欣赏着此时的美景。   

  忽然,迹部景吾的吻像一片薄软的花瓣,在早见惊讶而又欣喜的目光中,轻轻地贴上她的唇角。   

  一眼万年,仿佛共白首。

结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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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岛克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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辻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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