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银枝有没有让砂金说那句话?
#理砂相关直接跳最后,写了个小段子✓
#这个问题我是真的好奇——会有点小剧透,没过主线的慎重往下看!
剧情过完,众所周知,银枝救了砂金,那么按照银枝在他同行任务里所展现出来的——他救人也不会忘记“纯美”,由此可以得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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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美女神伊徳莉拉美貌盖世无双!”
银枝在这方面的执着肯定是有的啊,所以,找了别的朋友探讨了一下@柳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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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那种情况下,就算砂金不清楚对方的执念,也肯定能猜到这样做百利而无一害,然后直接照做——又因为剧情中银枝的话给我带来了某些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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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了接下来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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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欸嘿! ......
#理砂相关直接跳最后,写了个小段子✓
#这个问题我是真的好奇——会有点小剧透,没过主线的慎重往下看!
剧情过完,众所周知,银枝救了砂金,那么按照银枝在他同行任务里所展现出来的——他救人也不会忘记“纯美”,由此可以得出这个问题——
“纯美女神伊徳莉拉美貌盖世无双!”
银枝在这方面的执着肯定是有的啊,所以,找了别的朋友探讨了一下@柳十里
我也觉得,那种情况下,就算砂金不清楚对方的执念,也肯定能猜到这样做百利而无一害,然后直接照做——又因为剧情中银枝的话给我带来了某些灵感,
所以有了接下来的玩意儿
在@欸嘿! 的撺掇下,有了这一段摸鱼: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信仰纯美?需要我通知一下大家吗?”
“拜托教授,你不会不知道吧,权宜之计——一句话换自己一条命,这买卖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
“是啊,满嘴谎言的赌徒,一句话而已。”
“唉,教授,你这话什么意思?总不至于要求我真心实意的……赞美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或者星神?我只是按照那位好心的纯美骑士的要求去做罢了。”
“哼,你该庆幸他是真的好心,没有趁火打劫。”
“拉帝奥,别把人想得太坏,那种时候我还有什么值得别人打劫的?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都碎了,他总不至于是看上了我这双眼睛——”
“也是,拔了毛的孔雀还带一身伤,估计就只有纯美骑士那种有闲的人理会你。”
“要付出的代价只是一句话,甚至还是后付的,非常划算。而且说真的,孔雀没什么不好——在用孔雀形容我这点上,你似乎和他达成了共识。”
“嗯?”
“他,那位纯美骑士,用了一堆的词儿来赞美我——其中听起来最亲切的就是——孔雀。”
“你确定这是赞美?”
“哦好吧教授,在你这儿大概率不是,但是你要允许别人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所以你就被几句话灌的找不着北了?”
“拉帝奥,我似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琥珀王都不会在乎这点儿小插曲——你没必要抓着这点小事不放吧?”
“我只是来确认一下,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是是是,您确认好了吗教授?无聊的对话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了?重伤初愈的小员工想开始享受他的假期了。”
“享受假期可以,别节外生枝。”
“放心,我恢复得很好,不会劳烦您半夜来照顾我的。”
“你确定自己没发烧?都开始说胡话了。”
“好吧,就当我随口一说。不用当真教授,哦,你应该也不会当真,哪怕我说:‘在我眼里,真理医生拉帝奥教授美貌盖世无双’——你也只会给我个白眼,对,就像这样。”
“聒噪。”
“唉唉唉,教授你别走啊?哎呀,真话还不让说了……”
【理砂】人才激励部小拉拒绝了你的好友申请
Summary:砂金总监表白了两次,第二次他成功了
茨洛佩特拉-872号的雨总是落得叫人心烦。
不是所有星球(或者说星球级单位)都能够拥有一个像样的名字。又或者说,在这片寰宇之中,名字本身就是某种象征。巡猎麾下的仙舟联盟那些文绉绉的巨舰算一个,余下多的是诸如雅利洛-VI和茨冈尼亚-IV一类的编号——简单易懂,第一天入职公司的菜鸟也能从业务手册上快速检索到“对该星球贸易须知”之类的东西一二三条,赞美传统项目部难得有用的小发明——换而言之,“不需要太重视”、“不需要认真对待”、“派完全不懂规矩的新人应付也可以”、“反正谁又会在乎呢?”。
就像你在通讯终端里置顶的那位,聊天备注......
Summary:砂金总监表白了两次,第二次他成功了
茨洛佩特拉-872号的雨总是落得叫人心烦。
不是所有星球(或者说星球级单位)都能够拥有一个像样的名字。又或者说,在这片寰宇之中,名字本身就是某种象征。巡猎麾下的仙舟联盟那些文绉绉的巨舰算一个,余下多的是诸如雅利洛-VI和茨冈尼亚-IV一类的编号——简单易懂,第一天入职公司的菜鸟也能从业务手册上快速检索到“对该星球贸易须知”之类的东西一二三条,赞美传统项目部难得有用的小发明——换而言之,“不需要太重视”、“不需要认真对待”、“派完全不懂规矩的新人应付也可以”、“反正谁又会在乎呢?”。
就像你在通讯终端里置顶的那位,聊天备注肯定不会是“人才激励部小A#8990”,对吧?
倘若说“星系-编号”命名法尚且肯定了该星体无人在意的主权,那么近几个琥珀纪以来被市场开拓部绘入星谱的多数群星显然在不幸的方面更胜一筹——比如说这颗正在被战略投资部来的大人物用他据称价值十七颗这样的小行星的昂贵皮鞋丈量地皮的可怜星球,距离最近的主星系约4.287亿光年,它的命名来自于发现它的舰队。最近一次从奈奎斯特α星系出发的探索舰茨洛佩特拉号用了三个琥珀纪才堪堪探测到这里,彼时的舰长临行前带上了一窝小女儿最爱的宠物,它们在祖先从未踏足的寰宇中繁衍,并在漫长的演化和星舰平滑的一体式结构中变成了种群庞大的猫耳史莱姆,现在砂金正在考虑通知博识学会派几个或许会感兴趣的教授过来对它们的子裔进行新物种界定。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身影。一个蓝紫色的、如大理石般坚硬、戴着俊美的石膏头的身影,以及那张印着烫金月桂花边的生物学学位证(复印件和另外七张一同陈列于第一真理大学校史馆卓越校友分馆,在精心设计的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影像记录里头顶博士帽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面容上还带着碍于自然生长规律未能褪尽的稚气,但目光里已然能看出对世间蠢材的悲悯。砂金敢打赌,从拉帝奥上眼睑垂下的弧度判断,他边上至少有四个愚不可及的蠢货;考虑到年岁和阅历的增长或许也沉淀了这位庸众院天才的耐心,也可能是三个)。
砂金在心底嗤笑。他当然知道不是什么项目都能请得动这位月桂冠系不世出的智者,博识学会里专精于生物领域的学者不在少数,光是他叫得上名字的界种专家就有三十余人;更何况,他还不至于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是说,这种放着休假不用把自己流放到边地荒星上的苦差事本应该是他那位好同事托帕的专利,这次本也不是例外。所以在他找到托帕提出换个任务的时候,对方颇为讶异地同意了这项不同寻常的工作交接,怀里的小金猪皱着鼻子看他。
换个心情,他解释道。托帕耸耸肩,她显然没有相信,但是随你。
茨洛佩特拉-872号,尚未能够孕育出生命的无主荒星,蔚蓝的沙土横陈在雪白的汪洋之上,每一个系统时就有一万多粒砂石卷入洋底,然后在某位天才俱乐部成员死前提出的倒数第四个未能得到证明的猜想过程中永别天日。七个琥珀纪以前,第一座中转站在蓝沙上落成的那一天,项目负责人曾经高兴地称此地为永恒的沙漏;现在它只剩下十七个系统时的时间了。
十七个系统时,听起来不像一个太吉利的数字。它听起来就像是你反复撕裂的童年创伤和少年创伤和青年创伤,中间涉及到翅膀头的独断石膏头的背叛还有假面愚者的不妙工具。不对,砂金在心里指正,拉帝奥那天根本就没戴他的石膏头。
砂金又盯了一会儿流逝中的海岸。
他来这里的目的很多,避开拉帝奥是其中还算重要的一个。
其实这件事本可以发展得不那么难看。那只是一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合作,一只坏掉的灯泡和一点点酒精,好吧或许还有那么一点意乱情迷——很多时候你只是因为氛围到了就做出一些你的理智绝不会允许的事,比如在触手罐头商人的斗兽场里为四十七条狗一掷千金,比如——砂金说,教授,我好像有点⋯⋯
他没能说完。在拉帝奥来得及关怀他的身心健康或者对长袖善舞的赌徒难得的语塞发表什么高见之前,砂金落荒而逃。斯诺兰德的晚风不算太冷,他在踩上星舰的舷梯时就后悔了:
为什么不说出口呢?
只是一句“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一句稀疏平常的对优秀合作伙伴的赞赏,他曾经对纺锤-III的军阀头子如此称兄道弟,也曾经在与哈衣艾怡联邦首脑的推杯换盏中如此开怀宴饮——他在与很多无足轻重者的对谈中从不吝惜这般似是而非的暧昧字眼,前头通常还会加上“还不赖啊朋友”之类的场面话——埃维金人是天生谎话连篇且从来问心无愧的欺诈犯,而身受母神赐福的砂金更是个中高手。
所以,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倘若我⋯⋯砂金顿了顿,没往下想。
彼时他所搭载的舰船早已在多次空间跃迁和梭穿中跨越了几百光年的距离;逃避者,他想,而且是逃避者中的佼佼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为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前往数百光年之外,更多人的逃离都局限在一个星系、一颗星体乃至更小的方寸之间,然后终有一日避无可避。他随即意识到,只要自己想,他倒确实可以与拉帝奥永世不相见;砂金止住了念头,听来太过可笑,况且毫无必要,一个合格的商人有什么理由对他最可靠的盟友避而不见呢?
海浪拍在礁石上。他脑海中忽而冒出一句很俗套的话:就连潮汐都在让我说爱你。
那你呢?
我不知道。砂金抬起头,难得定定地正视着真理的眼睛。
等等。
等等?!
拉帝奥这个混蛋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脑海中阴魂不散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正在自顾自地给他下口头诊断书:“⋯⋯精神恍惚,多自言自语,疑似人格分裂——我早说过,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如果说有什么比“向(你单方面认定的)朋友告白到一半跑路”更尴尬的存在,那就是“向(你单方面认定的)朋友告白到一半跑路后被对方当场逮捕并且疑似听见了全部心路历程”。换做是一般人,此时早已满地板找桌子缝把自己塞进去了;然而砂金何许人也,位列战略投资部石心十人,存护令使相中的得力干将必有其过人之处——
砂金甚至不需要诸如清嗓子托腮扶眼镜等一系列假动作,他只是肌肉记忆下换上那副经典的笑容,嘴角勾起的弧度多一分太张扬少一点显讽意,他笑着问拉帝奥说:“教授,好久不见?”
拉帝奥的脑袋距铅垂方向偏移了0.47°。很显然,他的教授朋友再一次为他的厚颜无耻而惊叹。
但是砂金不在乎。
对,一个合格的商人不会逃避他最可靠的盟友;但他不是商人,至少不是最典型的那种,他是赌徒——赌徒的朋友不多,拉帝奥算一个,而且是迄今为止独一无二的一个,没有了,就再也没有了。
他必须让拉帝奥相信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一个无聊的恶劣玩笑、一个在他们彼此波澜壮阔的人生履历中无人在意的三流注脚。
埃维金人,天生的交际花,花言巧语、巧舌如簧,满嘴在蜂蜜罐子里泡透了的虚假情话。他从未如此感激母族的斑斑恶名。是了,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欺诈者的真心——
“还有十六个系统时;这里的时钟多年未与宇宙标准对轨,在三次恒星风和两次磁场偏转的干扰下达成了微妙的平衡,误差惊人地维持在了一个系统时内,精确度比学会里的那帮蠢材研究了一个琥珀纪的行星钟高了237%,”拉帝奥说,“安全离航的最晚时间是六个系统时后——你在等什么?”
砂金说,等第三颗主恒星升起。有恒星光照的时候,这里的海潮很漂亮,发光粒子从海底涌起,像极光,像逆转的沙漏。他在刚着陆时目睹了这颗星球的倒数第二次光辉,他在等最后一次。
“给我三个系统时,”那只孔雀又恢复了他惯常油嘴滑舌的腔调,仿佛他刚才流露出的一点薄如蝉翼的气质从未存在,“只要三个系统时——你真该看看,拉帝奥。它比我的人生都明亮。”
拉帝奥的表情一言难尽起来。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介于“庸人也略通一些拳脚”和“这家伙不会脑子真的出毛病了吧”之间。
砂金赶在他开口前道:“笑话,拉帝奥,我喜欢笑话。你那天才的幽默感去哪了?”
拉帝奥答:“⋯⋯正规学界通常不将娱乐化自身创伤的表达列为良好的心理学表征。”他在短暂的沉默里似乎吞下了往常被用作语气助词的嘲讽。
他人真好。砂金由衷赞叹。
拉帝奥这人脑子真的有病。砂金由衷地想。
彼时他正盘坐在临事培养舱的软垫上,任由新生的毛茸茸小生物去嗅他的指关节。拉帝奥难得一言不发地陪他等了整整三个系统时的奇景,然后在终幕落下后不由分说地拉着他上了博识学会的星舰。
也罢,反正名义上现在还是他的假期,只要拉帝奥不带他去什么星际隧洞隐居,也就由他吧。
当砂金打定主意任由拉帝奥动作时,他的意思是说教、争执和可能性不大并且最好不要的肢体层面交流(我的意思是自由搏击,或者枪击,别多想);而不是被扔进几百只猫耳史莱姆中间,边上站着抱臂旁观的拉帝奥。
他亲爱的教授朋友“啪”地一声打开了他的石膏书(天知道石膏为什么能发出这种声音),似乎在好心地向他解释:“回避型依恋人格,成因为——算了,你没必要知道。初步诊疗建议:尝试与他物建立情感联系。”
砂金说:“好吧,但是——为什么?”
拉帝奥说:“你们公司人才激励部的主意。鉴于贵公司高管异人频出,某位P47高层认为有必要进一步考虑对精英员工的精神保养,他们与博识学会在三十七个系统时前达成了协议,由认可该协议的心理学专家为P45-46级员工提供必要的疏导——当然,学会也可以借此获取一些不同寻常的稀缺样本资料和研究上的支持。”
“所以呢?”
“我没有拒绝;而你在名单上,”拉帝奥面无表情地把一只跳到他脑袋上的小生物拎下来,“顺便一提,位置很靠前。”
砂金的移动通讯终端不合时宜地响起来。趴在他身上的毛绒软体生物以惊人的弹跳力蹦出三尺高(现在他知道它们是怎么跳到拉帝奥头上的了),以砂金为中心三米为半径围出一个完美的圆;于此我们可以归纳出此类生物的一些明显特质,敏感、好奇心重,并且似乎有着不错的数学禀赋。
他按下终端的显示键,公司内部通讯跳出来一条弹窗:
检测到您的附近⋯⋯定位已完成,现已为您添加好友:人才激励部小拉#2335
显示时间是几个系统时之前,看来他们终于进入了星际网络覆盖范围。
砂金抬头看拉帝奥。拉帝奥说:“问你们公司的负责人——我看起来很喜欢这个昵称吗?”
砂金眨眨眼睛。他在光屏上滑了几下,把人才激励部小拉#2335 设置成了置顶聊天。
人才激励部小拉#2335 看起来很想抄起他的石膏书给砂金总监昂贵的头颅来上一下。
“好吧,”砂金摊手道,“亲爱的Dr.拉帝奥,请问我们的下一个疗程是什么?”
拉帝奥说:“庇尔波因特的文化赋能项目没有教过你什么叫耐心吗?你还没有完成第一步。”
砂金说:“可是从来没人教过我什么是情感联系。当然,那种项目都是其他部门——尤其是市场开拓部——给基层员工做的,我们战略投资部不兴这个。”
感知,真理医生说,感知奠基了最底层的认知,当你感知到一个生命的脉搏和温热,意味着它对你投射了正向情感。
听起来可真不错,砂金说。那只嗅闻过他指尖的生物正沿着他的手臂向上爬。
“沟通,”拉帝奥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张椅子坐下,“沟通构筑了认知的框架,不仅限于语言,寰宇间存在千万种交流的方式,这也是生命体接纳他者意识的开始。”
砂金:“意思是让我和这孩子对话?它能理解吗?”
猫耳史莱姆,现在终于攀行到了砂金的肩头,不满地跳起来。
好吧,看来它可以。
砂金犹豫道:“你好?”
欢快的跳跃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和一些“对你投射了正向情感”的生物沟通,并不比尔虞我诈的文字游戏轻松,尤其是当你已然习惯于后者。砂金想了一会儿,实在找不到一个好话题,他试探道,“一加一等于几?”
两次审慎的跳跃
“二加二?”
四次困惑的跳跃
“从一加到一百?”
小动物不安地原地咕涌了一阵,拖来九个同伴姑且摆出代表十进制数字5050的架势。
砂金来了兴致:“圆周率的一半是多少?”
它好像真的打算在地板上列出1.570796326⋯⋯
砂金朝它伸手,小动物毛茸茸的脑袋向上扬起,蹭蹭他的手心。
砂金如有所感,问:“下期星际大乐透的中奖号码是多少?”
拉帝奥好像在瞪他。砂金把小动物捧回肩头上,解释道:“我同事的情感支持扑满还兼顾了安保、催债、精算等十八项功能,你知道的,教授,这年头什么职位都得带着几张辅修学位证才能应聘——下一步是什么?”
“情感,情感填充了认知的血肉,试着告诉这些小家伙你喜欢它们,它们的神经节会在三次颤动后把你列为一辈子的家人,”拉帝奥看着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不必心急,如若无法完成,我还能为你修改诊疗方案。”
砂金深吸一口气。他说:“拉帝奥,我喜欢你。”
拉帝奥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鼓动的脉搏经由肌肉组织、皮肤和以普朗克常量计数的空气传导。拉帝奥看起来心情不错:“容我先问一句,应聘砂金总监的恋人需要几张学位证?”
“八百七十二张,”砂金答,“你可以是特例。”
顺便一提,过了很久砂金才知道,当初人才激励部和博识学会的合作中,拉帝奥原本随机分派到的人选不是他。
拉帝奥对此倒是一贯地坦然:“我什么时候说过是公司的任务?三个事实,学会和公司的协议,‘我没有拒绝,而你在名单上’,剩下的都是你的联想。”
“好吧,我还以为那次是好运站在我这边呢,”砂金说,“看来是拉帝奥站在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