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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娇小正太

【谦卿】好时光

* 我来重操旧业

* 其实是来还债

*  @urnotlzm 来收货

* 时间线其实是2019年cw啦

* 丝毫没有逻辑,剧情全靠臆想,感情隐晦orz.

* 真的好想她看过那个节目呀

* 等我醒来在捉虫


———————— 以下正文 ————————

刘谦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在她推开演播厅后门走进来的那一刻。

她整个人裹在一件黑色羽绒服里,戴了帽子,和坐在最前面的那几位工作人员没什么区别。

但坐进最后一排的某个座位前,她回头去提起衣服下摆的动作,他太过熟悉。...

* 我来重操旧业

* 其实是来还债

*  @urnotlzm 来收货

* 时间线其实是2019年cw啦

* 丝毫没有逻辑,剧情全靠臆想,感情隐晦orz.

* 真的好想她看过那个节目呀

* 等我醒来在捉虫


———————— 以下正文 ————————

刘谦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在她推开演播厅后门走进来的那一刻。

她整个人裹在一件黑色羽绒服里,戴了帽子,和坐在最前面的那几位工作人员没什么区别。

但坐进最后一排的某个座位前,她回头去提起衣服下摆的动作,他太过熟悉。

熟悉到他虽然没戴眼镜,身处演播厅的另一头,也能轻而易举地认出来。

 

这次是不对外的彩排,只审他一个节目。

结束之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围上来和他敲定要调整的细节,他一边听着,眼神一边不着痕迹地往远处飘,最后只捉住一个背影。

他的助理收拾完舞台上的道具,小跑过来拿他手里没来得及放下的玻璃杯,接过去的时候有些疑惑地说老板你今天的手汗怎么这么大,杯子上都起雾了。

这话被他身旁的导演听了去,打趣说刘老师大概是几年没来,还有点不习惯,紧张了。

“嗯,是有点,毕竟流程还没有完全确定嘛。”

他笑了笑,看着身旁那几张全然陌生的脸,没有否认。

 

刘谦和董卿断了联系好几年,连过年时客套群发的短信都没有。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理由,不过是他不小心弄丢了手机。

换了手机,换了号码,然后是换了助理,过去就一点点地被稀释了。

偶尔小刘的老师会推荐她的某档节目,虽然刘谦非常质疑,两三岁的小屁孩看这种充满着繁复的诗句的节目到底会不会起到学习的效果,但家里的另外两个人总是兴致高涨,他也只能兴趣缺缺地作陪。

结局却是,他从电视屏幕里看她哭看她笑,忘掉了走神玩手机的念头。

 

彩排过后的第二天,还有一档节目等着刘谦去录。

这种友情录制的节目,基本就是春晚节目组的副产品,最开始的几年他跟着一辆大巴车去过好几个地方慰问演出。

他一个没有编制,没有五险一金的“外来”演出人员,混在一群每年有几十场慰问任务的人里,有些格格不入。

常年走南闯北惯了,那些穿着制服的演员都是自来熟,一口一个刘老师的逗他,最后是坐在前排的董卿抛了几个话题,转移了其他人的注意力,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在那些人嬉笑声里,董卿回头冲他眨了眨眼,笑容特别孩子气。

 

这档节目原本的主持人就是董卿,不过早几年开始她已经坐上了评委席的最中间。

这次也不是刘谦第一次来录这档节目,很巧合的是每次都能撞上她。

一起录制的另一位评委,文工团出身,有过几次他们一起去慰问演出,见到刘谦的时候打趣说“刘谦老师又来给春晚节目组当免费劳动力呀?”

“什么叫免费劳动力,明明是有劳务的,”坐在他俩中间正在补妆的董卿插了一句,“顶多只能算廉价劳动力。”

“对对,劳务还是足够来回打车的钱的。”刘谦顺着话头往下开个玩笑,三个人笑成一团。

笑过之后,那位评委感叹,“那还真是一段好时光啊。”

 

其实那段慰问演出的时光,并没有那么光鲜亮丽。

舞台是简陋的,下面的观众席大多就是折叠椅排在一起。 

董卿报幕的时候,刘谦就躲在幕布后面候场,薄薄的幕布甚至挡不住他笑得不能自已的影子。

刘谦表演结束的时候,回头就能看到站在幕布后看手卡的董卿。

舞台是简陋的,底下的掌声和欢呼却是最真实的。

刘谦有点羡慕她在不同舞台上的游刃有余,特别在第一年,在他为那了8分钟里的要说的话而挠破头的时候。

印满串词的A4纸,传到董卿手里的时候边边角角都起了皱。

她阅读的速度很快,指尖夹着笔,偶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和凑在旁边看的刘谦说,“哎呀我的字写得有点快了,你能看懂吗?不过也都只是建议啦,后面我们还可以和导演组一起修改。”

“这句话一定要留着呀!”她的红笔唰唰地把台本中的最后一句话圈下来。

“直播之后,全国都会记得这句话的。”

 

董卿这句话七分是判断,三分是鼓励。最后成了真,还让她有些小得意。

虽然随之而来的副产品让人不太愉快,但被时间稀释之后,也就变得不痛不痒了。

她连续担任这档节目的评委好几年,刘谦来当嘉宾的次数其实也不多。

他现在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带着细碎的光,比起前几年被刘海遮住的尴尬笑容自然许多。

时光和家庭把他们身上的棱角打磨掉大半,这样的变化还是看得见的。

 

录制还算顺利,在午夜前结束。

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她正好撞上和助理一同下来取车的刘谦。

三个人并肩走了一段,路上聊了几句今天录影的事,又提了一嘴那台晚会,让她都忍不住吐槽“怎么我俩就绕不开这两个字呢?”

走在她旁边一步距离的刘谦又笑起来,说对啊,真的让人是又爱又恨。

她停车的地方更近一些,她把包包先放进后座,他和助理站在车边等她。

“晚上开车,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也是。”

两句话,反倒显得客套了。

她想起先前在化妆间里,另一位评委问他今年准备了什么节目,他的助理如临大敌一般地提醒他有保密协议的样子,最后只是伸出手,揽过他的肩膀。

“加油吧,今年就看你的了。”

在他拿捏好分寸,把这个短暂的拥抱动作变成主动时,她说。

 

“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这是他们通过一个二维码,不再失联之后,他发过来的第一条信息。

“还是有点遗憾啊。”

这是紧跟着过来的第二条。

她先发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收到的拜年表情包,然后回了五个字和一个句号。

“我都知道了。”

———————— END ——————————


一点废话,这个题目还是挺有私心的。

大概是看到蔡明老师的一个采访里说,cw节目组桌子还是那些桌子,但是坐在后面的人都不一样了的时候,突然有种伤感。那种我记忆中的好时光只会留在记忆里了的伤感。

于是有了这篇文。

其实故事的开头我是很喜欢的,但是到最后反而写得有点有头无尾了。特别是这二位近几年几乎没什么新梗可用,真的就是全靠猜了(。

Anyway,感谢看到这里。还完债我要去搞新西皮了hiahiahia

米鹿

第一人稱視角3

“韓嘏俊,注意安全啊”

“嗯,知道了”


不遠處的嘏俊正興奮看著工作人員布置下一幕要用的場景,拉著助理姐姐在拍戲現場四處亂跑。


「麻煩妳了,慧珍。好不容易你們回來,還得陪我工作,等會我下班一起去吃飯吧」

「沒關係,反正嘏俊也想來現場看看妳,說妳工作的樣子很帥氣」

「是嗎,那我這個做媽媽的等會得要好好表現了,可不能讓嘏俊失望」


徐熙秀往嘏俊的方向看著,嘏俊也像是有所感應的馬上發現,揮著手回應。

心電感應嗎?相較血濃於水,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能成為最親近的人,也是緣分。


我曾經是這麼的忌妒著,現在卻是很欣慰。

感謝嘏俊重新回到我的生命裡,也感謝徐熙秀能讓我一起跟著照...

“韓嘏俊,注意安全啊”

“嗯,知道了”


不遠處的嘏俊正興奮看著工作人員布置下一幕要用的場景,拉著助理姐姐在拍戲現場四處亂跑。


「麻煩妳了,慧珍。好不容易你們回來,還得陪我工作,等會我下班一起去吃飯吧」

「沒關係,反正嘏俊也想來現場看看妳,說妳工作的樣子很帥氣」

「是嗎,那我這個做媽媽的等會得要好好表現了,可不能讓嘏俊失望」


徐熙秀往嘏俊的方向看著,嘏俊也像是有所感應的馬上發現,揮著手回應。

心電感應嗎?相較血濃於水,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能成為最親近的人,也是緣分。


我曾經是這麼的忌妒著,現在卻是很欣慰。

感謝嘏俊重新回到我的生命裡,也感謝徐熙秀能讓我一起跟著照顧嘏俊。


「所以妳還是不打算說嗎,妳和鄭瑞賢代表談戀愛的事情?性少數者?妳不是愛過韓知龍嗎?難不成………」

「打住,問題這麼多是要我先回答哪一個」

「當然是從頭到尾好好地交代清楚啊,難不成又要像韓知龍那件事一樣隱瞞到底嗎?」


半年前震驚全韓國人民的梟遠集團二兒子韓知龍意外身亡事件。

本來該是被世人逐漸淡忘的,卻又在半年後的近日,

因爆出梟遠集團大媳婦鄭瑞賢是性少數者身分而被提起。

另一半的主角是二兒子韓知龍的老婆徐熙秀,兩個女人的愛情?亦或是愛而不得的情殺?


在我的帶著嘏俊回國的同時,事件還在電視新聞上報導著。

可兩位當事人又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般的日常生活。


奇怪啊,真的是很奇怪。


「放心吧。輿論很快就會平息的,性別怎麼了,犯不著因為喜歡女人而忽略會長對梟遠集團做的一切吧,這都什麼年代了。」

「那也不能一聲不響地就突然公開吧,梟遠那邊還能那麼淡定?老爺子和老夫人應該會鬧翻了才對吧。」

「嗯…這我就不清楚了,會長讓我放心地交給她處理。」

「鄭瑞賢對妳太好了吧,不清楚狀況的人還以為妳們兩個人真的在談戀愛。」

「是嗎?我也覺得會長挺不錯的,正打算以身相許呢。如何?試試看吧?」


看來是真的在一起了啊,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這樣倒也挺好的,在梟遠一起對抗韓知龍時,鄭瑞賢也一直在身後幫忙,最清楚韓知龍死亡真相的,恐怕也是她吧。


能力和氣量都不得不讓人折服,這世界確實是、該公平一回的。


。。。。


「還很不舒服嗎?我去煮醒酒湯給妳喝?」

「姐姐,不要走」


才剛想起身,就又被往後拉回了床上。

相互牽著的手也被改為了十指緊扣。


我躺回了另一側的床邊,床櫃旁的小檯燈讓房間看起來不那麼漆黑。


是讓人疲累的一天啊,我一向不太喜歡計畫外的變動。

每件事都得在掌控下才能安心,可惜總會有人在意料之外。


徐熙秀。


「這樣好嗎?嘏俊剛從美國回來,妳應該有很多話想跟他說才對」

「沒關係,有慧珍陪著他。難不成姐姐是想跟慧珍一起睡嗎,妳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背著我感情那麼好了?」

「…………」


怎麼感覺挺委屈的。

所以晚上聚餐的時候一直在另一桌跟別人喝酒也不願意過來好好吃飯?

好不容易把人送回來了還耍酒瘋?


"想跟姐姐牽著手睡覺"


所以我當時是怎麼這麼聽話的就留下來了?酒都沒喝也醉了?


「不習慣嗎?這裡的床跟梟遠的不一樣。沒有隨傳隨叫的傭人,房間也很小。」

「我沒有那麼嬌貴,倒是習慣一個人睡覺,而且旁邊不會有個鬧脾氣的前弟妹。」


只是睡前習慣喝酒小酌一下的,看來今晚會是失眠的一天。

我朝著天花板看且試著瞇起眼睛來喚起睡意,被牽制著的手在棉被下晃動,讓人很難集中注意力。


「明明失憶的時候都叫我徐熙秀,現在卻叫我前弟妹。我已經離開梟遠那麼久了,也有追求者,我可是很有行情的。」

「徐熙秀。」

「嗯。」

「徐熙秀。」

「嗯~」

「熙秀。」

「嗯,姐姐。」


看來是真的累了。聲音聽起來很疲憊,還不願意閉上眼睛休息。


「有追求者還要求我幫妳,是秀智跟妳說的?確定不是在宣告妳拒絕任何人的追求嗎?」

「鄭瑞賢,和我一起躺著還說別的女人的事,真差勁、好過分。是大哥、韓振昊找我的,說是怕搞不定,讓我來幫妳。」

「是體諒到韓振昊的心,知道我不會對這件事拒絕所做的決定?」

「嗯,妳總是無條件地幫助我,我也想成為妳的依靠。」


“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會站在妳這邊,即使妳和我不一樣,但那也只代表我們有所不同而已,我不認為那是錯誤。妳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會守護妳。”


「謝謝妳」

「我們要不就試試看吧」


在安靜的房間內,我們的對話重疊在一起。

隨後又安靜了起來,安靜到我以為徐熙秀就這麼睡著了。


「鄭瑞賢。」

「嗯。」

「鄭瑞賢」

「嗯~」

「姐姐。」


棉被下方的手扯著,示意讓我轉身。

映入眼前的是熙秀靠近的臉龐,以及唇上的輕微處碰,在燈光不足的房間內,任何感覺都會被放大。


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做出舉動的某人已經閉眼休息了,而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到能聞入淡淡的酒香氣。


「睡吧,好夢」




米鹿

第一人稱視角2

「我不同意」

放下手中的刀叉,我的聲音在餐廳內清澈又宏亮。


除了侍者和廚師外,只有我和鄭瑞賢兩人面對面坐著。

這熟悉的場景,就像是半年前的那一天一樣。


「這不是商量,而是告知。雖然我覺得沒必要說的,但是我不想讓你是最後一個才知道。我一直對你……感到很抱歉」

「這間餐廳挺有意思的,除了食物好吃外,還能老讓妳說出道歉的話,真神奇。」


鄭瑞賢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但我曉得那表情沒有特別的意思。

我苦笑著,低著頭玩弄著食物。


「難怪妳要把酒店和麵包店的經營權還給我和振曦,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不是的,我只是物歸原主而已,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你們兩位也是時候重新拾起...

「我不同意」

放下手中的刀叉,我的聲音在餐廳內清澈又宏亮。


除了侍者和廚師外,只有我和鄭瑞賢兩人面對面坐著。

這熟悉的場景,就像是半年前的那一天一樣。


「這不是商量,而是告知。雖然我覺得沒必要說的,但是我不想讓你是最後一個才知道。我一直對你……感到很抱歉」

「這間餐廳挺有意思的,除了食物好吃外,還能老讓妳說出道歉的話,真神奇。」


鄭瑞賢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但我曉得那表情沒有特別的意思。

我苦笑著,低著頭玩弄著食物。


「難怪妳要把酒店和麵包店的經營權還給我和振曦,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不是的,我只是物歸原主而已,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負責。你們兩位也是時候重新拾起責任了。剩下的部分我會帶著洙赫一起,他最終是梟遠的繼承人、梟遠家正統的血脈。」


果然是冷血無情?這麼形容好像不太對,我一直都知道鄭瑞賢對梟遠的感情。又或者說,鄭瑞賢在這個家裡面,重視的僅僅是梟遠集團、洙赫、還有那個人。

並不是抓著不放嗎?為什麼可以這麼輕鬆的放下梟遠?所以我和知龍才會輸得這麼慘嗎?

啊,我為什麼要去想這麼複雜的事情,現在的一切,都被安排的好好的。我還要計較什麼?


「連妳也要離開,洙赫知道嗎?這件事弄不好整個梟遠集團的形象會大受影響的,爸媽那邊……有需要我幫妳處理嗎?」

「我想他會理解的,洙赫已經是能承擔責任的大人了。爸和媽,我可以把他們交給你嗎?」

「當然可以,我可是家中的長子、一家之主。」


身為家中長子的我抬頭挺胸的看向鄭瑞賢,對方也難得的對我回以微笑。


「別用這樣的笑容看我,怪不習慣的。」


果然是冷血無情鄭瑞賢,才一說完就回復成原來正經的樣子。

怎麼這麼難開玩笑,一點都不有趣。


「真是一點反應都不願意多給,我知道了,會離婚的。好在我當初沒選擇和知龍聯手對付妳」

「這點你不用擔心,就算你們兩個人聯手,我還是會坐上那個位置的,雖然過程會有一點麻煩,不過結果還是一樣的」

「唉呦,聽聽這狂妄的語氣,不愧是鄭瑞賢啊。總是能抓住人心,不做沒有把握和無用意義的事情」

「謝謝你的稱讚」


我倆相視一笑,該怎麼形容呢。不是夫妻也不是朋友的感情,卻又勝過於陌生人。

在梟遠的日子裡,除了一開始的政策聯姻外。就是我兒子的繼母,雖然挺微妙的,或許就是家人吧。


「對了。有一件事讓我很好奇,妳對嘏俊的媽媽、不,知龍的老婆,徐熙秀、妳,喜歡她嗎?什麼時候開始的,妳不是有愛人嗎?妳劈腿?難不成妳也中了梟遠的詛咒?」

「對徐熙秀,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梟遠困不住她的,我只是幫她減少離開的困難度而已」


哇,真的是很狂妄啊,聽得令人生氣。

這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儘管爸和媽因為知龍過世後已經很少管事情了。

韓嘏俊雖然沒有梟遠家的血統,但是哪能這麼輕易地放人離開,又不是路德。


算了,反正裡頭的複雜程度和尋找殺死知龍的真正兇手難度差不多吧,我可不想再去想了。


「妳好像,真的喜歡徐熙秀啊」

「沒有」


鄭瑞賢無奈地否認了。

雖然我的直覺一向很糟糕,但從我接管家裡的事情後,也不是完全不曉得那段日子。

如果我是徐熙秀也會是同樣的想法嗎?


嗯,回去後得再管好下人了,太過和藹可不行啊。


「吃吧,這可是我們以夫妻的名義最後一次在外面吃飯了」


搞莫斯

【远漂|陈梅×王璐】殊参商

争吵的起因是一幅画,即将中考的雷雷落在王璐单人公寓内的画,黑色圆珠笔构成的线条色块,一个人两手抬起罩住面庞的头盔跑下山坡的样子。


“学习都这么紧张了,还整天惦记着画画画画。在老易面前就安安静静,一到了我这儿像换了个壳,握画笔的时间比做题的时间还长!”

……

王璐隔着电话的焦虑控诉至少持续了十五分钟,且是喋喋不休插不进嘴的独角戏。

距她回国已有不短的时间,事态趋向平稳,如果不着重注意奔涌暗流。众人面前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同事兼普通朋友关系,工作日以及王璐的家庭时间则是靠电话保持联系,电话没因为突发事件被挂断或是王璐没有聊不到三分钟就沉沉睡去,是陈梅随着话筒传来嘟嘟声时最常出现的祈祷。她能...

争吵的起因是一幅画,即将中考的雷雷落在王璐单人公寓内的画,黑色圆珠笔构成的线条色块,一个人两手抬起罩住面庞的头盔跑下山坡的样子。


“学习都这么紧张了,还整天惦记着画画画画。在老易面前就安安静静,一到了我这儿像换了个壳,握画笔的时间比做题的时间还长!”

……

王璐隔着电话的焦虑控诉至少持续了十五分钟,且是喋喋不休插不进嘴的独角戏。

距她回国已有不短的时间,事态趋向平稳,如果不着重注意奔涌暗流。众人面前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同事兼普通朋友关系,工作日以及王璐的家庭时间则是靠电话保持联系,电话没因为突发事件被挂断或是王璐没有聊不到三分钟就沉沉睡去,是陈梅随着话筒传来嘟嘟声时最常出现的祈祷。她能够理解王璐的身不由己,心力交瘁的王璐却难有精力抚慰她日夜滋长的悱恻。


“璐璐,你在担心什么?是真的担心雷雷的学习和生活,还是别的。”

“我,当然,是担心雷雷,我担心雷雷。”

“真的么?你一直都支持雷雷的,支持他对画画的喜好,为他反驳打着关怀幌子的恶意劝阻与扼杀。”

“可他现在,现在要以学业为重啊。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他的未来只能寄希望于纸面的几个数字?雷雷爱画画,画笔和纸是他驱散不悦捕捉美好的武器,无数重关隘中的一道坎就要逼得他丢盔弃甲了吗!他一直以来托付了完全信任的母亲要第一个投降,甚至调转枪头夺走他唯一拥有的支持。王璐,你想法中关于雷雷人生重心的部分变了还是你光明大道的规划变了?”


陈梅这句话说得重了。王璐的情绪借由雷雷画画的不屈抗争宣泄,陈梅辩论赛上毫不留情的质问讥讽也最终上场。画与不画对与不对的摇摆不定,真处是王璐的心啊。时至今日,王璐的决然依然能在本人的默认下容许被打断,不反抗无异于默认,反正两种行为带来的结果相同。陈梅不仅需要宽慰王璐,扭曲异化的我不知能坚持到何地步。

是的,我以为我可以的。但是我不可以,我也不晓得,我也不想的……相隔万里,我能冷静地想你盼你,任由思念将我侵吞。但你和我脚踩着同一片土地,共饮同一弯江水,我不能见你,不被允许见你。对我来说太残忍。

阔比参商,无可如何。


“我,没有,不是,我,我只是……”

戳破了纸面的尴尬,像狡黠小心思被识穿的孩童,苍白借口被抽离的假大人。

“你只是,感同身受的,面临了有我的考试。”自嘲的鼻音透过电话投射,“璐,你仔细看看那幅画吧。不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在粉饰涣散,隔绝空气的面罩该取下来。画里人肆意让躯壳奔跑,山坡另一边可能是广袤大地,可能是万仞悬崖江流水。无论如何都要看一看的,雷雷叫易予雷,过了青春期生出独立意识的易予雷,能听取劝告却不一定会无条件遵从所有安排的易予雷。跑着的人或许是你,或许是他。你能保证捂得严严实实不透一点儿风?敢断定天下人都要阻拦都会反对?你的犹豫源于臆测的真相还是恐惧。”

“梅,听我解释,我……”

“王璐,给我们的信任能不能久一点,完整一点。”生气的人反倒先落泪,一如夜空明亮的三年前,强撑着哭意说完告别的话。


“抱抱我吧,璐璐,抱抱我。”鲜有,陈梅主动挂电话的例子,譬如这次。对着熄灭的屏幕兀自言语。抱抱我吧,滚烫的手臂和胸膛,紊乱潮湿的呼吸,交叠紧攥骨节分明的手指,摁在我脊背施加环状力道叫嚣存在的戒指。

沙发上瘫软的泣泪与沉寂。

无尽漫长的虚幻又很快回归厚重窗帘下的晦暗现实。

残余半口水的茶杯受外力晃动。屋内人费力勾起沙漠一眼泉,屋外人慌忙挤进这扇外流一把锁匙的门。

嘟,嘟,嘟。

陈梅耳边,是未听过的,想象里的,来自王璐手机的忙音。


我从没责怪你的担心很多余的意思,只是,它会不会成为你的负赘。

都不吝给出最大的怀疑了,为什么不能施舍哪怕一分一毫的信任呢?

不去开口问,怎么知道他会反对一份一路踏着薄冰问心无愧的爱情。

不回头看看我,怎么能单方面确信我没有做出任何努力。

“我们身体的一切无不反映出我们的思想,而思想常迫使我们踏上无止境需求的不归路。如此一来,现实社会便会将我们的需求和对品味的追求转换成疮痍或疾病。”大文豪痛斥烟酒糖咖啡巧克力的负作用,病态的人一定要安插病因,我选你当畸形的欲念。即便明知这不畸形,仅因为世所不容,执念过深。

一个时代的人没有断送下一代的权利,下一代也没有全身心依赖乃至反向掌控上一辈的必要。孤身一人赐予本就自私的我无穷淡漠,罕见的体贴温存都耗在你那儿。我不必奢求你将世俗的其他部分排列在我之后,疲倦的争吵所求不过一个,执手时把我们的将来也一同提起,两个人的耐受力远大过你一人,不用残忍到连努力的机会也扼杀。


吞吐了几年,人生本就没多少几年,几年差点儿成为共同度过的最后几年。

王璐庆幸她深思后莽撞的狂奔疾走,赶上茶水干涸的前一刻和陈梅完成了拥抱这一需要两个人的动作,人类间轻易的亲密动作。

咀嚼不清的话像是羊肉泡馍,花工夫掰碎了,泡开酸胀的情意。


雷雷的事情略见曙光,其他锈锯伐树般的磨打等着二人。暂且不表,看见曙光时,放下一切事务好好触碰光亮,佐姜黄入睡。


“邵叔很开明的,尤其在晚辈的人生大事上。我几乎是他亲生女儿,陪他谈心看店的日子比定居国外的儿子还要久。在我自己都不明确未来的时候,邵叔就做主开了一坛酒。我爸的遗物,乱七八糟破布烂瓦里唯一有价值有意义的,等到该喝的时候拿出来喝,和家人一起喝。

当年你并不知道酒的意思,我自己也是迷迷瞪瞪灌下肚。现在呢?王璐,要喝酒吗?”


陈梅的头发长了许多,王璐仍是卷翘的扫肩。

古人固执地将乌黑的发丝手动缠绕,耐心编结起来。突然想到孩提时代的长发公主电影,金灿灿的蓬松长发倏地放下,通向自由与爱的珍贵索道,摇曳逶迤的,供心驰骋。陈梅不需要这样做,究其原因倒不是怨怼王璐规矩的尺度,分享七十厘米长的枕头时,柔顺的发丝注定了会是自告奋勇的幸福铺垫,是作用于取了耳环点缀赤红小痣耳朵上的痒痒挠。不疑其他,不必外物束之。


盖好被子,神清气爽起床后,带着昨夜的微醺迎接今天。

一个人的昨天往后数是明天,一起的昨天过后永远是新鲜的今天。崭新的,鲜活的。


——————


我是很想写她们这样那样啦,但台词和形象给王璐圈死了,她背负了道德感和责任感。陈梅会为了王璐洒脱做自己而高兴,但绝不会赞扬王璐背上新的枷锁。如果肆意追求今朝有酒今朝醉,王璐就不是陈梅所欣赏所深爱的王璐了。跨过千山万水牵手的过程会在感情圆满后成为珍贵的回忆,慢慢来吧。


期冀圆满的故事,所以总愿意把天下间一切好的巧合都给人物,避开悲凉喟叹的造化弄人。


人名记不太清了,给雷雷他爸胡乱安插一个关系不大吧应该,推进需要增添新人物,但我又不擅长起名字,于是很随意。

搞莫斯

【远漂|陈梅×王璐】茶饭

生活的点滴离不开茶米油盐粥饭菜肉。欢喜时,沥水篮溅起的一滴水落到心房;貌不合神已离时,锅中飞出的一朵油花也是摔锅砸碗的引线。而似懂非懂你瞒我瞒的暧昧,不用公筷的来往张合好比撕了画皮的人,做坦诚的灵魂茫然相对,恢复常挂嘴角的微笑时眉梢也不知情的染上真实。


文人骚客记三餐,酒肉泼洒豪情在,糠糟犹吟壮志长。陈梅没有留名青史的远大志向,陪伴着王璐已经满足非常,唱歌,喝茶,写字……买菜,做饭。

人与人之间的安全交往距离是多少?很难用确切的数字衡量。偶遇,莞尔一笑,算作问候:交际,谈天说地,前提是避着隐私去;出行,私密的个人的放松的,聊天喝茶逛街。吃饭,登堂入室,搀扶搂抱着你盛菜我摆盘,单依赖血缘...

生活的点滴离不开茶米油盐粥饭菜肉。欢喜时,沥水篮溅起的一滴水落到心房;貌不合神已离时,锅中飞出的一朵油花也是摔锅砸碗的引线。而似懂非懂你瞒我瞒的暧昧,不用公筷的来往张合好比撕了画皮的人,做坦诚的灵魂茫然相对,恢复常挂嘴角的微笑时眉梢也不知情的染上真实。


文人骚客记三餐,酒肉泼洒豪情在,糠糟犹吟壮志长。陈梅没有留名青史的远大志向,陪伴着王璐已经满足非常,唱歌,喝茶,写字……买菜,做饭。

人与人之间的安全交往距离是多少?很难用确切的数字衡量。偶遇,莞尔一笑,算作问候:交际,谈天说地,前提是避着隐私去;出行,私密的个人的放松的,聊天喝茶逛街。吃饭,登堂入室,搀扶搂抱着你盛菜我摆盘,单依赖血缘的家人也不全和谐。


饿了呀。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时光,敬而远之度秒如年的时光,白驹过隙红颜易老的时光,和停滞的时光。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晓风拂柳,清溪击石,风吹乱的心,溪敲开的门。巴不得一辈子待在静止的时空,贪取无人惊扰的岁月安好。泡茶磨墨听她笑,稳步爬升的心率停在浪漫的高地,非辘辘饥肠不能唤醒。

省得麻烦,干脆在我这随便弄点什么吃?好,求之不得。不是接“寤寐思服”的可怜人,是郎情妾意差窗户纸的鹊桥,没有障碍,鹊桥终年不散。在此之前,唉,少不得梦里相思的辗转反侧了。


裙子擦着女式西装过,不同质地的裙摆轻吟。额间的发丝也来凑热闹,沾了两道呼吸的喷洒的香。陈梅拉开冰箱门,铺满每个角落地灯光令人目眩,“这是你家的存粮?”

“啊,是有点儿简陋了,凑合吃吧。”裁剪得宜的西装外套约束住王璐尴尬摸头的意图,手指挠两下耳垂,惹得银色链条晃动,“实在不行,我们……”

我们出去买点别的好了。赋予重任的提议未出生就推举为可行,不为别的,凑近的脑袋发现冰箱许是施了五鬼搬运术,从今日起改名叫空箱。哦,实在是抛诸脑后,没拧紧盒盖的变质酸牛奶,爬了几块褐斑的大红苹果,蔫了吧唧能唱民歌的小白菜。全军覆没,时间面前它们丢盔弃甲不止,还让王璐这个主人落了面子。


语塞能说明大量潜在问题,例如:王璐休假回家时并没有好好照顾自己。采购,大采购,新鲜蔬果蛋白质的搜刮贮藏。没道理穿着膝盖以上两厘米的西装裙哼哧哼哧运货到地下停车场,更不能叫仙气飘飘米白色亚麻长裙的陈梅贴着玻璃柜台选现切鲜肉。换衣服,换好衣服再出门,慢跑时替换的运动服,两人身量相仿,深灰和浅白,裤脚也不麻烦卷,服帖垂在运动鞋鞋带上方,蝴蝶结。


事实证明有情饮水饱纯属胡说八道。要不是钻进鼻子的路边烧烤气味浓郁得引人犯罪,两人恐怕会在进超市的前一秒先拐进随便哪家饭馆。尽管美食到嘴的过程略有波折。


“这是……你不会要?”

“老板,五串肉!不要辣。”陈梅中气十足点单,叉腰抬头的姿势丝毫不让人怀疑她导游的身份。咦,她好像不是导游。“饿得狠了,现在不能吃辣,不然待会儿胃疼,有你好受的。”

“不是,我……”王璐像是飞到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山涧,既不便苟同,也不好抛下陈梅,“我不吃这些的。从来不吃。”

“哈哈哈,璐璐,你没开玩笑吧?真没吃过?”

“真的。我爸妈不让碰路边摊,尤其是重油烟的烧烤油炸一类料理,说是不健康,含有过量的……”

“停,打住!这个料那个素对吧?”

烧烤架上扒着暗黄的油污,竹签翻转间表皮焦脆的肉块不住滴油,动物本身丰富的油脂。食色性也,哪怕吃素也能翻出许多花样,人对鲜香肉食的渴求是本能的,从天雷劈中树木,树木灼烧猎物开始。两根细长的树枝夹起滚烫肉汤中的食材,裹一天的能量入腹,几千年琢磨出来的炒爆熘炸烹煎贴烧焖炖蒸,国人对欲望的讳莫如深都在觥筹交错精食细脍里流动。至少陈梅不会拒绝近在眼前的美好。


“璐,吃几口路边摊不会死人。千奇百怪意外事故的致死率也要大过因为一口垃圾食品离世的可能。人生得意须尽欢,已经生出的欢愉莫非要强行掐灭么?”

老板递过来牛皮纸包住下端的一把竹签,孜然粉被油化成肉不可分割的部分,孜然粒隐有掉落的态势。再不吃,陈梅的架势真能把自个儿塞撑咯。

话说到这份上,王璐没理由拒绝。两人烫得直哈气,逼出汁水的肉块在口腔弹跳,香料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或许,路边摊也不是很可怕嘛。 



附饭桌故事一则:

撒一把翠绿的葱花,煲了一下午的莲藕排骨汤令人食指大动。

王璐却有些出神,筷子轻松截断粉嫩的莲藕。

“我向来不喜欢吃藕。你看,一掰开,长满了心窍。像复杂污浊的人心,只为自己奔走,偏刷上洁白的腻子。”

“嗯?我倒不这么觉得。看见裂痕处透明丝线吸附的水珠了吗?它的丝可以连好远好远,从你的筷子上连到我这头的汤碗。我不喜欢的是把藕断丝连当贬义词,’妾心藕中丝,虽断犹相连。’意惹情牵,发乎情止乎礼的倾慕有什么值得批判。我知道你要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现在我不想听。”

“……陈梅,看故事的人永远无法切身体会故事里的人有多心动。墙头马上遥相顾,若是两人都断肠呢。”

“那就不要断肠,我们不是古人,相同的情节,交给不同的人演绎,结局不会是一个。”

“吃饭吧,汤凉了。好久没煲汤,不怕被我毒死的话就敞开肚皮喝。”

“好。”


璐璐,这首诗我只背到“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不会有背叛和分离的,怪他们不够努力,不够了解相信彼此。

汤底沉淀了薄薄一层胡椒,呛鼻,辣得人捂出汗来,吊起骨肉的醇厚与莲藕的清甜。

今日的饭,五味杂陈,大粒大粒的冰糖居多,需要耐心熬化了。


——————

欢迎理论大师、最佳扳手辩手、金牌调解员陈梅同志。

排骨汤要炖好久哦,所以,陈梅成功多赖了几个小时,耶!计划通。


以后随缘写吧。

Seraph💫

【提拉米舒】桃之夭夭(9)

*今天应该是撒糖吧,哈哈哈哈~

*ooc勿上升 

*又是木有小车车的~但是有擦边球(*/ω\*)


斯黛拉裹紧被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那些胡思乱想的片段在脑中不停盘旋,最后变成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地勒住心脏,挣脱不掉。她甚至后悔不该出院,起码不该来舒晴的家,让自己陷入这尴尬又狼狈的境地。


这份尴尬和狼狈在舒晴洗漱回来后,直接到达顶峰。


舒晴没有穿睡袍,只是套了一件纯白的Oversized T恤,宽松的T恤非但没有遮掩她美好的身材,反而更衬托出她的妩媚温柔,两条修长纤细的腿在T恤下摇曳生姿,每走一步都像在不经意间魅惑众生。


斯黛拉只看她一眼,便觉得身体里瞬...

*今天应该是撒糖吧,哈哈哈哈~

*ooc勿上升 

*又是木有小车车的~但是有擦边球(*/ω\*)


斯黛拉裹紧被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那些胡思乱想的片段在脑中不停盘旋,最后变成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地勒住心脏,挣脱不掉。她甚至后悔不该出院,起码不该来舒晴的家,让自己陷入这尴尬又狼狈的境地。


这份尴尬和狼狈在舒晴洗漱回来后,直接到达顶峰。


舒晴没有穿睡袍,只是套了一件纯白的Oversized T恤,宽松的T恤非但没有遮掩她美好的身材,反而更衬托出她的妩媚温柔,两条修长纤细的腿在T恤下摇曳生姿,每走一步都像在不经意间魅惑众生。


斯黛拉只看她一眼,便觉得身体里瞬间燃起一团熊熊烈火,灼得她口干舌燥。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舒晴倒是没觉得怎样,只是好奇她为什么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


“我自己可以的。”虽然这么说,但斯黛拉还是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舒晴用指腹挑起一抹药膏仔细均匀地涂在斯黛拉的右手掌心,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仍未结痂,纵横交错的伤痕让舒晴的指尖在划过时微微颤抖。


药膏的清凉湿润让斯黛拉体内的焦灼得到一丝缓解,她的目光落在舒晴漂亮的锁骨上,之前凌乱的吻痕已经无影无踪。莫名的有些许失落,她低下眼,却被从宽大领口里暴露的美景吸引住视线——舒晴居然没有穿内衣!


不行……不能这样!斯黛拉左手攥紧被子深吸一口气,控制着心中燥热的杂念,可一切只是徒劳。她只得慌乱地收回右手,转身背对着舒晴,再一次调整呼吸。


“斯黛拉?”舒晴有些奇怪地扳过她的身子,“哪里不舒服吗?”


温柔似水的眸光让斯黛拉心里的烦躁感进一步加深,她迅速地转过头,闭上眼不去看她,声音喑哑:“没什么,想睡觉。”


舒晴没有继续追问,收拾好东西躺在床的另一边,扯过一半被子盖在身上。虽然同床共枕,两人却彼此无言。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朦胧的纱帘洒落在地上,纯白明净,仿佛驱散了缭绕在心头的浮躁,让斯黛拉整个人自然地沉浸下来。


“斯黛拉,”舒晴突然唤她,温软的声音带着乞求,“给我讲个故事吧。”


斯黛拉看着落在睫毛上的白色月光,唇角弯起一抹微笑:“给你讲一个恩底弥翁的故事吧。”


“在小亚细亚的拉特摩斯山有一个年轻俊美的牧羊人,名叫恩底弥翁。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当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驾着马车穿越天空时,看到了在山谷中熟睡的恩底弥翁,顿时爱上了他,情不自禁地偷吻了他的脸。熟睡中的恩底弥翁被这个吻惊醒,也爱上了美丽的月神,从此每晚两人都在山谷私会。后来主神宙斯发现了这件事,极其震怒,他将恩底弥翁召到身边令他选择:任何形式的死亡抑或是在永远的睡梦中青春永驻。他选择了后者。”


“从此,恩底弥翁永眠在拉特摩斯山上,月神也失去所爱,痛苦不已。”


在说到“痛苦不已”这四个字的时候,斯黛拉的眸光黯了黯,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提醒舒晴,也是在警告自己——是的,我们本就不是同路人,再继续纠缠下去,除了痛苦别无其他。


原本柔和的月光仿佛变得冰冷,带着绝对零度冻结了房间内的一切。


沉默。


倏地,斯黛拉背后传来轻笑,舒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沉静:“斯黛拉,你这是在用故事告诉我什么吗?”


斯黛拉自嘲地叹息:“难道不是吗?一些感情本就是殊途,就像两颗星星,哪怕看上去离得再近,中间也隔着光年的距离。”


是的,就像我们现在一样,睡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只间隔不到三十厘米,但是这距离却是我们毕生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然而,下一个瞬间,斯黛拉感觉有一双手从后面环住自己,把她拉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中,白桃的味道在四周弥漫萦绕。她转过身,正对上舒晴微笑的眼睛,月光落在她的眼波中碎成无数闪亮的星星:“你看,我们之间并没有你说的那么远,我只是一伸手,就抱住了你啊!”


斯黛拉怔怔不语,舒晴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上,温热又酥痒。她想推开她,但舒晴反而把她搂得更紧,唇边荡漾开清澈的笑容:“既然你无法过来,那我就去找你。”


这句话仿佛有一种魔力,斯黛拉似乎真的感觉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在一寸一寸地靠近、闭合,最终变成平坦的大地。原来,舒晴比她想象的更勇敢、更坚韧,更有力量——那是另一种强大,她用温柔和宽容在自己身边默默守护。


斯黛拉不再抗拒也不想抗拒,伸手抱住了舒晴,把头放在她的肩上低声轻语:“舒晴,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几天前同样的问话,只是斯黛拉一人的自问自答;而这次,舒晴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她捧着斯黛拉的脸,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就像第一次认真亲吻她时那样,专注而深情。


“我想……留在你身边。”舒晴松开斯黛拉美好的唇瓣,微微喘息,“想一直留在你身边,无论你把我当成什么,哪怕有一天你要舍弃我,我也想要留在你身边。”


月光下的斯黛拉忽然笑了,幽深的眼瞳中仿佛坠入无数闪烁的星辰,璀璨而明亮。她凝视着舒晴,忽然贴近她的脸,回以舒晴一个热烈的吻。如同恩底弥翁对阿尔忒弥斯的回应,又像是立下彼此羁绊的誓约,也把自己的回答送入她的唇间:


“好。”


像长久祈愿的信徒终于得到了神的回应,舒晴幸福地闭上眼:“我爱你,斯黛拉!”


怀抱着她的手有些微凉,却紧紧地把她搂入怀里,不放松分毫。


 “我也是。”斯黛拉喃喃,她低下眼眸,发现怀中人已经悄然睡去,嘴角是心满意足的微笑。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舒晴的眉间:“晚安。”

·-·-·-·-·-·-·-·-·-·-·-·-·-·-·-·-·-·-·-·-·-·-·-·-·-·-·

这应该是撒糖吧~虽然今天电视剧大结局,但我的故事还没结束,喜欢的朋友可以继续追~有意见和建议也可以提哦,感谢大家支持,谢谢!♪(・ω・)ノ

一颗菠萝罢了

“When beauties come together”


好看的人请多铜矿噢

古典素描的小练习,不喜就喷~


“When beauties come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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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

【提拉米舒】桃之夭夭(8)

*ooc勿上升 

*又是木有小车车的一天~好车不怕晚(*/ω\*)

*情感铺垫章,望海涵


舒晴准备的晚餐极简单:一小锅南瓜小米粥和一盘清炒鸡毛菜。饶是斯黛拉这种对食物不太挑剔的人,看着这一粥一菜也有些意外。


“你就给我吃这个?”斯黛拉盯着舒晴,眼中满是疑惑,“你最近在减肥?”


“没有啊。”舒晴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是给你特别准备的。”


斯黛拉没动,只是把脸凑近舒晴,一字一句地抗议:“我、是、个、病、号!”


“这就是给你准备的病号饭啊。”舒晴单手托着下巴,恬静的笑容里隐隐有着戏谑,“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想吃什么?牛排还是小龙虾?”


“我从来不吃...

*ooc勿上升 

*又是木有小车车的一天~好车不怕晚(*/ω\*)

*情感铺垫章,望海涵


舒晴准备的晚餐极简单:一小锅南瓜小米粥和一盘清炒鸡毛菜。饶是斯黛拉这种对食物不太挑剔的人,看着这一粥一菜也有些意外。


“你就给我吃这个?”斯黛拉盯着舒晴,眼中满是疑惑,“你最近在减肥?”


“没有啊。”舒晴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是给你特别准备的。”


斯黛拉没动,只是把脸凑近舒晴,一字一句地抗议:“我、是、个、病、号!”


“这就是给你准备的病号饭啊。”舒晴单手托着下巴,恬静的笑容里隐隐有着戏谑,“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想吃什么?牛排还是小龙虾?”


“我从来不吃小龙虾。”斯黛拉无奈地端起碗,开始喝粥。她不得不承认,虽然饭菜很简单,却美味可口。更重要的是她在这平常的饭菜中,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客厅内暖色的灯光和饭菜的清香静默流转,似乎有颗神奇的种子在斯黛拉的心底发出幸福的嫩芽,她甚至觉得和舒晴就这样“一屋,两人,三餐,四季”地共度余生也是不错的选择。


只是这想法刚冒出头,就被自己的理智之手强摁了下去,一道天堑横亘在她和舒晴之间,她无法跨越……

 

晚饭过后,舒晴递给斯黛拉一杯石榴汁:“刚榨的,喝了对身体好。”然后又换上一副哄孩子的口气,“我去洗澡,你自己乖乖去卧室睡觉哦。”


“舒晴,我不是小孩,不要这么和我说话!”斯黛拉冷冷地看着她,愤怒在眼中一点一滴地凝聚——她是把自己当成Hello Kitty了?


看到她真的生气了,舒晴才敛去脸上的笑,轻轻拉着她的胳膊撒娇似的晃悠着:“别生气啦,那你喝完果汁回卧室休息好吗?毕竟你才刚出院。”


刚刚积攒的怒气在舒晴温柔的攻势下瞬间瓦解,斯黛拉讪讪地挣脱掉她的手:“不,我要先洗澡。”


“你也要洗?和我一起吗?”舒晴极其自然地问话,却让斯黛拉一下子回想起前几天两人共浴的画面,舒晴肌肤细腻软滑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带着欲望的水汽好像正湿漉漉地落在自己身上,她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尴尬地拒绝:“我、我自己洗。”


“斯黛拉,你刚退烧,不适合洗澡。”舒晴也认真地拒绝了她。


“我要洗澡!”女性天生对洗澡的执念和后天养成的生活习惯,让斯黛拉在这件事情上寸步不让。


“二十分钟。”她的固执让舒晴退了一步。


“半小时。”


“十五分钟,不然你别洗了~”


“……好!”


洗澡时间也能讨价还价的两人最终达成共识,舒晴看着斯黛拉还未痊愈的右手,眉间拢上心疼和担忧:“注意你的右手,别沾到水。”

 

事实证明,舒晴的话是正确的。蒸腾的热气似乎也带走了恢复不多的体力,只洗了五分钟,斯黛拉就觉得自己要虚弱地晕过去。不知是因为体力不支,还是因为舒晴邀请共浴的“挑逗”语言,她心跳的频率快得异常。直到目光落在左肩,她的神思才恢复一线清明,心跳慢慢趋于稳定。


肩上的咬痕已经淡到几乎看不清,奇怪的是当她摩挲时,左肩竟还会泛起细小的刺痛,像是提醒她在那个夜晚,是如何把两个人的命运都改变。她的嘴角闪过自嘲的笑:斯明静啊斯明静,你总是这样,一边贪恋舒晴带给你的温暖,一边又故作冷漠绝情不肯承担责任,你和崔英俊又有什么区别?!


心下涌起烦躁不已的情绪,靠着意志力和仅存的体力,斯黛拉胡乱冲洗干净就走出浴室。


刚开门,舒晴就用一条巨大柔软的浴巾将她从头到脚罩住拉进卧室。生怕她再度着凉,舒晴迅速地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她性感完美的身材,不过双手总会或多或少触碰到一些地方,这让舒晴的脸上飞起淡淡的红霞,低头不敢去看斯黛拉。


斯黛拉也被舒晴的手撩拨得心慌意乱,她暗暗握了握受伤的右手,未愈合的痛电流般钻入心里,才让涌动着的欲念平息下去。


“我自己来就可以。”斯黛拉轻轻扯过浴巾包紧自己,好像也能包住心底的秘密。


“嗯……”舒晴也有些局促不安,红霞晕染得更深,“睡袍和吹风机都给你准备好了,我洗完澡回来给你上药。”


和之前那个慧黠的舒晴不同,这样温柔容易害羞的舒晴似乎更贴近自己的记忆。斯黛拉换上睡袍,白桃清甜的香味瞬间漫入鼻腔,她的嘴角扬起罕见的温暖弧度,自然而然地想起一首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怎么看都很适合舒晴呢——如桃花般美丽娇艳,温柔又不失韧性,工作方面出类拔萃,有能力有想法;而且,她也像桃子一样,明明可以靠浓郁甜美的滋味引起关注,却偏偏要用清淡雅致的香气滋润身心。谁要是能娶到她,真是……


漫无边际的遐想戛然而止,笑容被冻住般凝固在脸上,斯黛拉心头泛起阵阵酸痛:是啊,谁能拥有舒晴,那是真的真的很幸运,也一定会特别特别幸福!


“可惜不是我……”有细小的水花绽放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可能是从未干的头发上落下的吧……

Seraph💫

【提拉米舒】桃之夭夭(4)

*ooc勿上升 依旧感觉自己是个坑货(*/ω\*)

*今天木有小车车~

*大量对话预警,望海涵~


疼痛夹杂着欲望的煎熬在她给舒晴冲洗干净最后一丝泡沫后宣告结束。她逃也似的奔出浴室,站在客厅闭目喘息。身上浅蓝的西装已经被水浸湿成更深的蓝色,水滴不断地落下来,在地板上蜿蜒成细小的河。


“斯明静,你是不是疯了!”这是舒晴今天第二次这么叫自己了,声音里盛满了未曾有过的愠怒。


舒晴拉起斯黛拉的右手,本来包扎好的绷带已经面目全非,掌心里纵横交错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肿胀,渗出丝丝缕缕的鲜红。


“你……”舒晴的心里仿佛有刀子在绞动,疼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斯黛拉从舒晴...

*ooc勿上升 依旧感觉自己是个坑货(*/ω\*)

*今天木有小车车~

*大量对话预警,望海涵~


疼痛夹杂着欲望的煎熬在她给舒晴冲洗干净最后一丝泡沫后宣告结束。她逃也似的奔出浴室,站在客厅闭目喘息。身上浅蓝的西装已经被水浸湿成更深的蓝色,水滴不断地落下来,在地板上蜿蜒成细小的河。


“斯明静,你是不是疯了!”这是舒晴今天第二次这么叫自己了,声音里盛满了未曾有过的愠怒。


舒晴拉起斯黛拉的右手,本来包扎好的绷带已经面目全非,掌心里纵横交错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肿胀,渗出丝丝缕缕的鲜红。


“你……”舒晴的心里仿佛有刀子在绞动,疼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斯黛拉从舒晴手中抽回手,取了一条宽大的浴巾严实地包住她赤裸的身体,如此近的距离,舒晴温热的鼻息拂过脸颊,斯黛拉心里泛起点点酥痒,刚刚消退的情欲又慢慢没过理智的警戒线。她轻轻地环住舒晴的腰,还没有散去温度的水汽和舒晴的体香在身侧缱绻不散,撩拨着她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舒晴在怀中微微挣扎,才让斯黛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慌乱地松开手,不敢直视舒晴的眼睛,生怕被她看穿心事。


“对不起……”半晌,斯黛拉闭上眼吐出低沉的叹息,她仿佛不想再看眼前的人,也不想再待下去,转身离去。


然而,身后蓦然爆发的抽泣声,像一只无形的手,让她停住了脚步。她回头看到舒晴蹲在地上,整张脸埋在臂弯里,哭得全身颤抖。


斯黛拉妥协似的叹口气,走过去把她重新揽入怀中,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别哭了……”


原本劝慰的话反倒成了鼓励,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舒晴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在她的怀里失声痛哭。泪水接连不断地滚落在斯黛拉的胸口上,仿佛岩浆一样滚烫,她觉得心脏都要被这热度灼伤了。


“舒晴……”斯黛拉低哑地开口,带着自嘲带着无奈,“我知道你喜欢我……”她闭着眼睛放开怀抱里的人,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眸光已如平日工作那般清冷平静,“可是,你想要的是一个什么结果呢?”


舒晴的身体微微一震,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沉默——还要怎么说呢?落在她唇间脸颊的吻、床笫之欢时为她的盛开、洒在她心口的热泪……这一切的涵义她以为斯黛拉不懂,所以才不置可否;可是她说,她知道……既然知道,她还想要自己再说什么呢?


看她不语,斯黛拉眉头微蹙,嘴角拉起一个苦笑:“我离婚以及我和叶东烈被偷拍的事,已经让我沦为上海公关界的笑柄,如果你再掺和进来,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


“我……”


“我知道,你想说你不在乎。”斯黛拉像会读心术一样看穿舒晴的想法,“你可以不在乎外界的流言蜚语,但我不能。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因为对我的感情,陷入万劫不复!”


“而且……”斯黛拉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涩,“而且你以后会遇到一个你更喜欢、更合适的人,恋爱、结婚、生子……其实……”她握紧左手,仿佛极力克制着什么情绪,指节因为太用力而发白。


“沈英杰……”颓然地松开手,叹息,“他其实也不错……”


“更何况……我不能置DL的利益不顾。”斯黛拉的目光落向远处,眉眼间浮起一丝忧虑,“现在是DL融资上市的关键时刻,绝不能再因为我的个人事件出现任何差池。”


她顿了顿,继而露出一个淡然而深远的微笑,眉宇间的忧思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她眼中睥睨一切的桀骜:“纵使我做不了主角,我也不愿成为反一号;就算我做不了DL向上攀登的奠基石,我也绝不要成为它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像被斯黛拉的气势震慑到,舒晴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对啊,这才是斯黛拉该有的样子:冷静、骄傲、不让须眉的霸气和挥斥方遒的气度。用最理性的思维考虑如何让应获利益最大化,理智到不近人情。


看着面前的人,舒晴的眼底泛起笑意:真是奇怪呵,平时优雅自若霸道强势的女人现在浑身湿答答的像落汤鸡一样狼狈,但为什么她身上似乎闪着太阳般耀眼的光芒?强大温暖,让人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可这不就是她喜欢的斯黛拉吗?早在相遇的那一天,自己就已经沉溺于她的光芒中,像伊卡洛斯一样,即使会被她的灼热燃烧掉翅膀,也不后悔向她靠近。

 

“我懂了……”舒晴的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仿佛有阳光的碎片融化在她溪流般澄澈的眼眸中,荡漾起一片温暖的光泽。她的笑如春风一般,在斯黛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揉了一下,慑人的气场瞬间衰退下去。


“谢谢……”把心里话掏干净的斯黛拉无话可说也不想再说,只是深深地望了一眼舒晴,决绝地离去。

 

零点以后,整个城市都在沉睡,只有斯黛拉一个人坚守着最后的清醒。无法扯破的黑夜中,这样的清醒显得那样残酷,而她仿佛一个受虐狂,兴奋而又寂寞地享受着这一切,看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消逝,落寞地微笑。


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琥珀色的白兰地不规则地晃动着,散发出馥郁的芬芳。明明是需要细品的美酒,她却仰头一饮而尽,强烈的酒气冲上鼻腔,眼角有些微的泛酸,似乎有东西要涌出来,她马上咬紧牙深呼吸,几个吐息后,一切如常。


“终于是结束了……”她靠着窗,慢慢滑坐在地上,想起最后和舒晴说的话,心下怅然。


“谢谢”?谢什么呢?


谢她那晚和我肌肤相亲任我予求?还是谢她喜欢我却愿意放手?


其实心里知道,自己是谢她温柔懂事地接受她给的理由,哪怕这理由是那样的冠冕堂皇,她也可以理解,让自己不必担负愧疚继续饰演无懈可击的女总裁。


呵,一个人可以多虚伪?自己就是最好的范例吧!


明明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嘴上说的那样动听;明明心里也有一种无以言表的感情;明明可以说一句话让彼此都得到解脱……


明明自己什么都知道,却不敢回应,只能不露声色地把她拒之千里……


因为,那是禁忌……她不敢赌,不敢赌现在,也不敢赌未来!


“胆小鬼……”她冷冷地嗤笑,流淌在血液里的凉薄真是令人齿冷呢!冷到连自己都瑟瑟发抖,冷到自己的心都被封冻了……


斯黛拉慢慢闭上眼睛,无尽的黑弥漫潋滟开,莫名的悲伤……

Bloomed.

[提拉米舒]知乎体:如何自制提拉米苏?

#沙雕文风小甜文

#私设如山极度ooc

#百合cp 注意避雷

#食谱参考自 b站up主大碗拿铁(av81901575)和马壮实(av52430422)

———————————正文开始———————————


问题:如何自制提拉米苏?


答主:不抒情的斯星星

309赞同


不请自来。


很简单,找个会做的女朋友帮忙自制就行了。


言归正传,有一说一我女朋友的做法真的超!简!单!不用烤箱!不用吉利丁片!


先把原料摆出来。


蛋糕体:鸡蛋3个、马斯卡彭奶酪230g...

#沙雕文风小甜文

#私设如山极度ooc

#百合cp 注意避雷

#食谱参考自 b站up主大碗拿铁(av81901575)和马壮实(av52430422)

———————————正文开始———————————

 

问题:如何自制提拉米苏?

 

答主:不抒情的斯星星

309赞同

 

不请自来。

 

很简单,找个会做的女朋友帮忙自制就行了。

 

言归正传,有一说一我女朋友的做法真的超!简!单!不用烤箱!不用吉利丁片!

 

先把原料摆出来。

 

蛋糕体:鸡蛋3个、马斯卡彭奶酪230g(不酸的)、糖35g、淡奶油170ml、朗姆酒10ml、意式浓缩咖啡10ml。

铺底饼干:手指饼干适量、意式浓缩咖啡180ml、糖20g

 

先将鸡蛋的蛋黄蛋清分离,制作过程只用到蛋黄。(别问我蛋清怎么办,蛋白霜/双皮奶的方子自行知乎谢谢。)哦对,还要提前把马斯卡彭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到室温

 

三个蛋黄和20g糖搅匀(这里为了健康我们用了代糖,口味也是一级棒),搅到没有颗粒感。但是蛋黄糊还没有处理好!接下来最累也是最容易翻车的来了!

 

准备一个小锅加入热水,中火加热,把刚刚处理好的蛋黄糊架在上面5-6分钟,不停搅拌蛋黄糊。一定要不停搅拌,不能偷懒!要不然蛋黄糊受热不均匀你就会得到蛋花汤……(别问了怎么知道的,偷懒的下场就是翻车而且成为沙发客……)搅5-6分钟而已,很容易(我平常做其他更累的不止5-6分钟哈)。

 

5-6分钟以后,蛋黄糊的温度应该在65℃左右,质感比较浓稠,不确定的小伙伴可以拿温度计测一下避免翻车。然后放到一边让它凉快去。

 

接下来处理马斯卡彭奶酪。(让女朋友帮你拿着包装盒)把马斯卡彭用刮刀从盒子里弄出来,用翻拌的手法将其拌至(像女朋友肌肤那般)柔软顺滑。加入混合好的咖啡和朗姆酒,继续翻拌均匀。咖啡强烈推荐日晒耶加雪菲,一点也不苦,还有清甜的柑橘风味!(女朋友选的咖啡就是和她一样甜)

 

往奶酪中加入一半刚刚处理好的蛋黄糊,翻拌均匀后再加入另一半,继续拌。哦对,解释一下翻拌手法,就是用刮刀伸入糊状液体底部,沿着容器边缘滑半圈,然后翻转刮刀(不懂就叫女朋友帮忙)

 

接着处理手指饼干。制作180ml的浓缩咖啡(大概用18g咖啡粉),加入剩下的15g糖,放至70℃左右(温度太高饼干很容易泡软,失去脆的灵魂,当然喜欢软的可以当我没说),将手指饼干浸泡5秒左右取出。手指饼干需要先调整至符合容器的大小,没有手指饼干的不可以用女朋友的手指代替(危险发言)

 

终于到了结合的时候!先铺一层手指饼干,加入奶酪糊至容器一半的位置,然后晃悠振动容器将奶酪糊铺平;再加一层手指饼干和奶酪糊,把容器填满后(像对女朋友那么温柔地)摔一下盒子将气泡震出。封上保鲜膜放入冰箱冷藏6小时(等待时间可以和女朋友一起洗碗)

 

等待成品的时间煎熬又漫长,但是尝到的那一刻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做作的撒上一层巧克力粉,挖一勺冰清玉润的蛋糕放入女朋友嘴里,那是带着浓郁奶香和微醺酒味的甜蜜,那是辛勤劳动收获舌尖快乐的幸福~(千万不要在女朋友撒巧克力粉的时候去干扰她,否则吃蛋糕的时候会尝到不止咖啡的苦涩。)

 

看完是不是觉得真的很简单!赶快做起来!

 

【评论区】

 

不愿透露姓名的某1

    答主这是借菜单秀恩爱吧……真甜,慕了T_T

 

永远爱数鹅

    这真是把狗骗进来杀[哭瞎]

 

高露人如其名缩写

    没人发现答主ID名应该也是女生吗!!!这对les也太甜了吧!!!祝99

 

喜欢星星的舍予

    我不会说其实蛋黄糊还可以用加热到116℃以上的糖浆烫熟,不过我们家沙发挺舒服。

    

    斯黛拉是1 回复 喜欢星星的舍予

        正主出现了!!!

 

    高露人如其名缩写回复 回复 喜欢星星的舍予

        姐姐你们好甜!!!我磕到真的了!!!

Bloomed.

唯一可能【门缝番外】

#提拉米舒cp

#ooc预警

#物理学知识预警

——————————正文开始——————————

I.


是什么?


是爱人摩挲皮肤的触感,还是心照不宣的呢喃?是对方的呼吸在脸上带过的痕迹,还是眼睛里看不穿的谜题?


斯黛拉总会有这种思绪,因她看不穿舒晴心底的迷局。她向来习惯做最好准备与最坏打算,舒晴却是意外。


她仍记得第一次见到舒晴的场景。偌大的会议室中堆满了陈旧古板的僵硬气息,流于形式的握手,低沉枯燥的项目介绍,投影幕上的文字不停切换,顺着墙壁和桌面爬到手边的文件上。舒晴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衬衣,及肩长发别在耳后;眼神中带...

#提拉米舒cp

#ooc预警

#物理学知识预警

——————————正文开始——————————

I.


是什么?

 

是爱人摩挲皮肤的触感,还是心照不宣的呢喃?是对方的呼吸在脸上带过的痕迹,还是眼睛里看不穿的谜题?

 

斯黛拉总会有这种思绪,因她看不穿舒晴心底的迷局。她向来习惯做最好准备与最坏打算,舒晴却是意外。

 

她仍记得第一次见到舒晴的场景。偌大的会议室中堆满了陈旧古板的僵硬气息,流于形式的握手,低沉枯燥的项目介绍,投影幕上的文字不停切换,顺着墙壁和桌面爬到手边的文件上。舒晴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衬衣,及肩长发别在耳后;眼神中带着几分紧张与憧憬,划开沉闷的空气,直射斯黛拉的心底。散会后,斯黛拉主动递上名片,舒晴表示感谢并抱歉说自己的名片还没做好、日后一定补上。斯黛拉收到过很多名片,真正记住的倒不多。舒晴便是不用名片也能记住的那个。

 

斯黛拉原以为舒晴在那次会议上展现的憧憬只因为是第一次,可后来合作的项目多了,发现她永远都怀揣着对新鲜事物的憧憬,就像她的名字那样,给枯燥沉闷死板的工作带来明媚晴朗。这和斯黛拉很不一样。斯黛拉自诩是悲观主义者,总是做最坏的打算,将精力放在刀刃上,平常的会议则保持低功耗状态,简称,死气沉沉。舒晴带来的晴朗让斯黛拉的精力开始骚动。

 

痒。

 

这种感觉迫使斯黛拉按下发信息的主动键,而盼望对方回复的焦灼又一点一点地挠着她的心。她平日最讨厌这种不确定感,因总有着十足把握。现在她甘愿堕入爱情的神秘领域,享受与舒晴博弈的快感。

 

痒。

 

再次强烈感受是在与舒晴一同出差时,她约舒晴到海边散步。舒晴的呼吸随着晚风来到她的脸上尽情舞蹈,顺着她的每个毛孔进入身体,遍布每一寸。强烈的过敏反应让斯黛拉抓住舒晴的手,何曾想这让反应更加剧烈。斯黛拉感觉自己体内的每一滴血都在燃烧,每一条神经都在咆哮,她快要窒息,只要说出那句话——

 

“我喜欢你。”

 

出乎意料的小声,只有舒晴才能听见。她点头,两人对视,海风将她们包围,天地间只剩下彼此。她们互相沉醉在对方的呼吸中,任由爱的种子破土而出,长出嫩绿新芽。斯黛拉想起一句话:

“人是可以以二氧化碳为生的,只要有——爱情。”(《恋爱的犀牛》)

 

她们确认关系,她们进入热恋期。对于此时的斯黛拉,痒是舒晴的发梢划过脸颊的感觉,是舒晴的指尖流连肌肤的感觉,是舒晴的舌头舔过牙齿的感觉,是舒晴的鼻息触碰毛孔的感觉……

 

是舒晴给她沉闷生活带来的新奇体验。

 

斯黛拉原以为这种感觉会相伴一生,可舒晴提出了分手,理由是不爱了。她保持爱舒晴的姿势太久,身体因缺血从痒到麻木,爱亦然。斯黛拉关上了爱的心门,随波逐流,在爱的乐趣被无限缩小的时代,结婚。婚姻成为斯黛拉的痂,流于表面,只为了掩盖内心的千疮百孔。

 

舒晴却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不再纯粹的双眼、突然离开的原因、身世未知的孩子、意义不明的接近,撕开了尚未褪去的痂,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痒。

 

这种感觉旷日持久,只要舒晴出现在斯黛拉眼前。且难受之处在于,只要忍不住去挠,就会带出一派鲜血淋漓,接下来便会再次迎接愈合的煎熬。解决办法冷漠又残忍,就是不碰。

 

她做不到。

 

她一次次主动靠近,撕开最深处的疤痕,让伤口肆无忌惮地暴露在舒晴的气息中,一步步将伤口塑造成“舒晴唯一兼容”而不自知。丈夫的背叛将婚姻这道最后的遮掩撤得干干净净,残存的自尊将她推向失去舒晴的边缘。她看着沈英杰闯入舒晴的生活,看着两人剑拔弩张却又十分般配的互动,她好像失去了氧气,所有的伤口都停止愈合。

 

原来麻木之后,是痛。

 

人们都说忘记一段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投入下一段之中,斯黛拉也这么想,于是她抓住了对世界充满少年心气的叶东烈。叶东烈和从前的舒晴很像,乐天派,对新鲜事物无限憧憬,从事的领域也是她不甚了解的计算机,思维模式常带来意外感。她也和叶东烈一起逛外滩、吹海风、看夕阳,可在夜深人静午夜梦回之时,那种感觉又在挠着她的伤口。

 

痒。

 

斯黛拉终于明白,爱也可以是保质期无限的罐头。我能从二十五岁一直爱你,也能在三十五岁再次心动。我爱你不只是因为你发梢的香甜气息,你眼中的璀璨星河,你耳垂的优美弧度,你笑容的明媚阳光,更是因为,你就是你。命运让我们始终交织在一起,成为彼此手中互相纠缠的曲线,永不分离。

 

于是她选择了再次回到舒晴身边,哪管它原因离奇身世迷局。她也学会了如何忍受自己的痒,那种对舒晴眼底迷局无限好奇的痒。她只知道,爱在她心上凿出的形状只有舒晴才能完美填充,她让她变得完整。

 

II.


是什么?

 

是浴室里不断升腾的水汽,还是爱人脸上的红晕?是柔美晚霞的余辉,还是深情拥抱时对方的体温?

 

舒晴总贪恋斯黛拉的温度,她总是能从这个看似对一切都很淡漠的人身上,感受到炽热。她递过来的名片,她主动发来的深夜短信,她在海边主动伸出的手,她在耳边呼出的鼻息……任何事物都是传导的媒介,没有隔阂与距离。

 

直到杀父仇人的名字水落石出,将她的世界从温暖和煦打入永冻极寒。舒晴不想让痛苦与仇恨传递,于是选择了不说,选择了离开。爱情的奢侈只因曾经拥有那份无可替代。

 

未曾想引力的牵引竟是如此强大,一旦被捕获哪有那么容易被逃脱。舒晴再次选择回到斯黛拉身边,只为了在完成自己复仇计划的同时,让她更加璀璨。

 

舒晴知道,她不能离斯黛拉太近,但她做不到。她逃过了对流和传导,逃不过辐射,斯黛拉的热仍能穿过时间空间来到她的身边。她想,那就牺牲自己去成全。

 

下定决心的飞蛾总比其他扑火扑得更猛烈。舒晴快速爬到了斯黛拉身边和她并肩作战,陪她分担公司大小事务,斯黛拉对她也比刚开始亲密。她再次沐浴在那炽热之中,却感到了隐秘的直钻骨髓的寒冷。那是斯黛拉对她的惩罚。

 

江达琳的出现打乱了舒晴的计划,她不得不进行切割才能保证复仇的顺利进行,其中包括斯黛拉。她选择了沈英杰去强迫自己忘记斯黛拉的温度,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得逞。

 

烫。

 

原来不是每种热都可以接受,沈英杰的专情太过滚烫,还没被温暖已经灼伤。斯黛拉的温度独一无二,那是宇宙中只向她辐射的电磁波。

 

那就在融化之前好好享受她的温度。

 

再次在一起后,舒晴从未向斯黛拉解释过她之前离开的原因和复仇计划,她不想斯黛拉和她一起分担这派狼藉。她们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可对方的眼底或多或少会闪过迟疑。秘而不宣又如何,罗织骗局又如何,只要她能永远安康,一切献祭都值得。

 

舒晴没想到命运让分别的时刻来得如此早。或是巧合或是惩罚,斯黛拉偶然翻出了她珍藏的旧报纸,上面写着舒晴父亲的死讯。真相的揭示总伴随着痛苦。斯黛拉觉得自己只是舒晴复仇大局中的棋子,连苦痛都不配分担,于是选择离去。

 

冷。

 

是时候将仇恨带离她爱之人生活的范围了。舒晴主动接乐乐放学,和他告别。她选择了和斯黛拉常去的码头,那儿的夕阳很美。

 

舒晴很少抽烟,没什么烟瘾,也怕影响到乐乐。这天她接乐乐到码头后,自顾自的坐在台阶上抽起来。以前斯黛拉见到她抽烟,总会将烟夺过来踩灭。烟的温度还没传到手中,却被斯黛拉的温度抢先一步。可现在,那人不在她身边了。

 

但手中的烟还是被夺走了,是乐乐,动作中颇有几分斯黛拉的影子,也是一样的愤怒与不解。“真像。”舒晴发出呢喃,望着面前的高大少年,十分满意她一手塑造的作品。只吩咐了几句话,舒晴转身离去。

 

热。

 

她再次感受到了那只属于她的辐射——斯黛拉出现在她眼前,气喘吁吁。舒晴被紧紧抱住,泪水决堤,哭腔与呜咽化作一句句对不起。海风再次将她们包围,仿佛天地间其他一切都失去了温度,她们只剩彼此的炽热。

 

热辐射不需要介质,就算逃到宇宙边缘,它总会到达。一旦认定,那便是只属于你的热。

 

III.


是什么?

 

是二人世界的灯烛,还是充满爱意的眼神?是漆黑天际的闪电,还是爱人瞳孔中的星星点点?

 

光是自然界中最普遍存在的物质,这个字却是从人举着火把的动作演变而来。或许,成为彼此的光意味着,无论你进入了怎样的黑暗国度,我总会举着火把将你找出。

 

“一点点苯基乙胺、一点点多巴胺,再加上一点点肾上腺素,就能够找到爱情。地球上七十亿人,发生这么简单的化学反应,应该属于大概率事件。”

 

是的,爱情并不难,但要找到宇宙中只属于自己的编码,找到那颗只为你闪耀的星星,是宇宙诞生的137亿年来少有的机遇。斯黛拉和舒晴的缘分,哪有什么兰因絮果,便是从一开始就注定。

 

“宇宙即使消散了,来一起与你化作光线。”(卢凯彤-光)

 

END.

 

———————————————————————————————————————

事实证明我一旦写一个长篇系列文笔就特别容易崩,也特别容易卡文,这篇番外写着写着发现拐不回门缝的寓意了,结尾也暂时想不到更好的语句,将就着看吧……不知道有没有写出那种两人命中注定互相成就的感觉……

谢谢你们的支持,以后可能随缘更文(不更文预警),感觉自己江郎才尽了(跪)。

Mercury

傻笑一般抡着 和平饭店
又掉进“数姐姐”的手控坑……
当年年幼的我抡《暗算》的时候
就被那两位“美人”的手攻陷…【捂脸……

傻笑一般抡着 和平饭店
又掉进“数姐姐”的手控坑……
当年年幼的我抡《暗算》的时候
就被那两位“美人”的手攻陷…【捂脸……

NEGXYO

【谦卿】还 Return.

☆迟来的一周年纪念

☆有轻度意识流

☆BGM:借-毛不易


0.

"谢谢你曾慷慨借我无法偿还的温暖。"


1.

2020年的冬天和此前的冬天略有不同,所有人都被迫禁足在高楼里,...

☆迟来的一周年纪念

☆有轻度意识流

☆BGM:借-毛不易



         

0.

"谢谢你曾慷慨借我无法偿还的温暖。"

       

      

         

1.

2020年的冬天和此前的冬天略有不同,所有人都被迫禁足在高楼里,等待着枝上的残雪渐渐淡去,直至再也遮不住暗色枝条下涌动的绿意。

        

          

董卿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刻。重大的主持任务早已交给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自己的节目也没有可操心的地方。打开一本书却久久看不进一个字,只盯着书签发愣。

        

     

书签上的翠色流苏散了满页。她无端想起一方浅绿色的手帕,折成小小一块塞在西服里。那人紧张的时候总是用那绿色擦去掌心的汗。

    

     

那个人。

    

      

董卿放下书拿起平板,在文件夹的海里打捞着她无法忘却的片段。

 

         

那个人。

     

    

董卿点开视频,杂乱的像素色块昭示着它的年代久远。进度条被向后拖,魔术师年轻的身影骤然定格在她指尖。双指将模糊的图像撑大,那抹熟悉的绿色就撞进她视野。

   

       

她像是无名的瘾发作又得到慰藉,餍足地叹了口气。

      

           

           

2.

啊,那是董卿小姐借我的。

          

             

魔术师头也不抬地说。他好像正沉迷在微博的花花世界里,浑身上下写着"庸人勿扰"。

      

     

提问的助理捧着这块崭新如故的丝帕不知所措。浅淡的香气来自江南的茉莉花,可见主人珍爱有加。

     

      

那,您要还回去吗?我明天要飞北京,可以帮您带过去。

        

            

不用麻烦你啦,我想留着做纪念。

      

      

魔术师终于抬起头来笑了笑,他伸出右手示意助理把手帕递过来,就把对方打发出了房间。

        

      

丝绸滑过他的指缝又落入另一边温热的掌心,他轻捻着一角,指腹告诉他这触感他早已熟稔于心。

       

       

是和她纤细手指一样的,滑腻的触感。

      

       

       

3.

刘谦有手汗症,比较严重的那种。

        

            

他在台下急得咬破了嘴角。这次的节目极其考验魔术师手的稳定性,一个手滑就能造成无可弥补的错误。

        

        

"怎么了?这么紧张?"温柔的声音穿透会场的嘈杂来到他身旁,紧接着是一阵好闻的茉莉花香。

         

          

"我用来擦手的手帕丢了,待会演出会很麻烦。"他不敢抬头看董卿的脸。毕竟能和她搭档的机会几乎是董卿一个人争取来的,他一个小明星在总台高层的会议里说不上半句话。

             

         

"找到了吗?"董卿越过他向匆匆跑来的助理喊话,而助理摇摇头。

          

               

"你先用我的吧,节目要紧。"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丝质方巾塞进刘谦手里,大姐姐似的拍拍他的肩,"加油!"

         

              

触到她冰凉指尖的时候刘谦吓了一跳,原来演播厅里的空调并没有给每个人平等的温暖。他赶忙揩了揩湿乎乎的手心。

          

            

他将那张特别的扑克牌展示给四方观众,手上清清淡淡的茉莉花香却往他心口里钻,缠绕在心底的荆棘上。

        

                   

演出结束的时候他要把手帕还给董卿。温婉端庄的主持人连连推拒说你拿着用吧,又夸他洗牌的样子帅气,说着说着便像个小姑娘似的笑弯了眉眼。

           

         

茉莉花的香气至此在心底徘徊不去,刘谦暗暗希望那荆棘上能开出一朵红玫瑰来。

      

      

      

4.

后来他才明白董卿为什么不让他还。春晚后的演出邀约一个连一个,多是把他俩捆在一起,难免互借东西,时间一长就都忘了。

     

       

忘的人是董卿,他可不敢忘。

         

        

冬天的北京太冷,每一片雪花打在这个南方人的头顶就像一座山。他有时会算准了休息日去董卿的寓所,问她借一方温暖。

         

         

"刘先生在我这借了这么久的暖气,什么时候还呀?"

         

         

漂亮的女人笑吟吟,CD机里流淌着两人喜欢的歌。他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妄想在咖啡豆的焦香里觅得茉莉花的清苦。

         

        

"我把台北的阳光还给你。"他对上董卿惊讶的眉眼,"等这一阵子忙完了,我带你去台北晒晒太阳。"

        

                   

"以什么身份呢?"

          

          

她轻轻巧巧的问句凝结了空气。

         

        

一夜爆红的代价是铺天盖地而来的舆论与沉重的期待,每个人都希望"魔术王子"能带给他们源源不断的惊喜。

      

          

上天是公平的,你所拥有的之物必然与你承担之物对等。

      

他们消费着他的职业,受好奇心的驱使窥探他的曾经,还有那些本不为人知的台前幕后诸多细节。

           

         

刘谦看过他们拍下的视频,看过他们写下的文字。他甚至动手转发了一条又慌慌张张地删掉,那个像翻糖蛋糕一样甜蜜的小故事。

         

           

可是翻糖蛋糕一戳就坏,他很清楚。

         

         

饶是这样他也想斗胆一试。

         

           

"你觉得,女朋友的身份怎么样?"

            

          

         

5.

董卿陷在椅子里兀自出神,视频循环了一又一遍。一声"董卿小姐"响起,她条件反射般地应道:"哎。"

            

           

回应她的只有窗外簌簌掉落的积雪。

          

           

她想起那方手帕是借给刘谦的,十年了还没有问他讨回来。她又想起刘谦要用台北的阳光还她北京的暖气。

            

             

而刘谦借给她什么呢?

              

              

优秀的人易招妒忌。从父亲口中的"土豆"走到聚光下,身着华服言笑晏晏,途中她不知听了多少腌臜的议论。

                 

            

她生来骄傲又追求完美,那些议论冻住她的血液,冻住她向前走的理想。暖气把屋子包裹成春天,她的四肢却仍在数九严寒。

            

             

是刘谦走进来,借她释怀,借她开朗,借她脉脉流淌在血液里的温暖。他手把手教她把一副牌变出令人惊叹的花样,直到她把牌翻开。

          

           

红桃Q。显而易见。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雀跃的心脏催促理智接受这一切,接受台北的阳光,接受他。

           

          

他跟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不一样,她明白。

             

            

当他们跨出那一步,把两人的命运紧紧捆绑,从此孤独而残缺的两片灵魂融合成一轮满月,一切的借与还都会化为乌有。

            

            

但如果满月缺蚀,灵魂破碎,看似亲密的两个人就会失散,变成相交线。贴于一点又分开,南北两隔,再难圆满。

             

            

她就是用这样反反复复的借维持两人间的联系,不需要还,她也不想还。只要还有什么将他们牵连在一起,不是爱人又有何关系。

             

                  

"我不想。"恍惚间董卿听见那个自己说。

            

                 

她庆幸自己还记得刘谦悲哀的神色和骤然冷却的言语。

            

               

             

6.

刘谦对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举起手机,想了想,敲下一行字:

             

               

"臺北的陽光有溫暖到妳嗎?"

          

        

          

7.

董卿手心的平板跳出一条提醒:

           

            

"[特别关注]刘谦:臺北的陽光有溫暖到妳嗎?"

         

        

没有呢,她想。

     

      

      

      

DOA

星星和亲吻

分级:M级

分类:F/F

——————————————————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仁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不合宜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动怒,不计算人的恶。不为不义欢喜,而与真理同乐。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13:4-13:7


人对追求美似乎有一种本能,所以他们穿漂亮的衣服,戴好看的配饰,说优美的话。对于斯黛拉来说,浪漫是一种美,所以她偏爱那颗星的项链,她一直戴着她,就会有一种星辰拥她入怀的浪漫。


斯明静发现崔英俊出轨的那天晚上,她觉得莫名的烦躁。本来空降的总裁已...


分级:M级

分类:F/F

——————————————————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仁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不合宜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动怒,不计算人的恶。不为不义欢喜,而与真理同乐。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13:4-13:7

 

 

人对追求美似乎有一种本能,所以他们穿漂亮的衣服,戴好看的配饰,说优美的话。对于斯黛拉来说,浪漫是一种美,所以她偏爱那颗星的项链,她一直戴着她,就会有一种星辰拥她入怀的浪漫。

 

斯明静发现崔英俊出轨的那天晚上,她觉得莫名的烦躁。本来空降的总裁已经让她措手不及,权当是理解江远鹏为人父的心情,但崔英俊的事让她觉得生活一下子不受控制,公司又欠下债务,江达琳虽然有卫哲的帮助,但还是太过于年轻,想事情总是跟着心情走。她喝了一晚的酒,看了一晚的星。

 

第二天,她依然要变回那个遇事不惊的斯黛拉。

 

舒晴在得知她砸了崔英俊的车的时候就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于是她暗中帮斯黛拉揽过不少工作,提醒艾米除非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去打扰斯黛拉,她用着这种方式去分摊她身上过多的焦虑。她开始带午饭上班,为了不让她觉得是一种麻烦,打消她的顾虑,她很严肃地对她讲:

“现在公司是特殊阶段,身体跟不上,又怎么能赢呢?”

 

舒晴总是能准确地抓到斯黛拉的命门,一说为公司,她也只能欣然接受。

 

所以斯黛拉的生活重新平衡,只是她本人还在忙着处理离婚的事情,这细小的改变并不足以让她察觉。而舒晴,也并不想过于明显,她不想给斯黛拉额外的负担。但是,舒晴开始每天晚上给斯黛拉打一个电话,简单地嘱咐她:

“不要喝酒,早点休息,晚安。”

 

舒晴仰望着天上的星辰,她整夜地燃烧着,同远方的一颗星对话*,可没有一颗属于她,正如她和斯黛拉永远保持着朋友的距离。

她们的办公室也一样,只有两米的距离,这两米却让舒晴只能在对面望着斯黛拉。

 

一直到斯黛拉和崔英俊离婚。

 

从一段失败的感情当中解脱在旁人来看终归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就好像他们自己是当事人一样。她并不觉得高兴,但也不悲伤,每一步都顺理成章。她只是有点怀念,怀念当初崔英俊和自己,谈不上如胶似漆,但也是恩爱夫妻,斯黛拉感叹世间有太多不可明了,而人之间的缘分又是如此玄妙。

 

她很感谢在崔英俊搅乱自己工作的时候,站着她身边的很多人,她虽嘴上不说,但记在心里,他们是温暖的。所以斯黛拉依然相信这些美好的事物,当然包括爱情,她依旧向往着它。

 

“完成一件大事,出去转转?”下班后舒晴来到斯黛拉的办公室,笑眯眯地邀请她。

“好啊。”是该放松一下了,她知道这是谁的功劳。

舒晴说坐地铁去浦西。

“怎么想起坐地铁?”

“这叫下凡。”斯黛拉发出几声轻笑,这应该是这段时间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陆家嘴和南京东路,只有一站地,却隔着一整条黄浦江。

 


她们沿着南京东路,在小商铺较多的一边走,舒晴走在外侧。

“饿吗?”舒晴总是体贴的,斯黛拉摇摇头。

她突然停下脚步,舒晴回头看着斯黛拉盯着橱窗里的东西,看了很久,是一副耳钉。

“进去看看。”斯黛拉推开店门,买下了她看中的耳钉。舒晴看着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刚刚她看的,确实挺符合斯黛拉的品位。

 

“带你去个好地方。”斯黛拉买到心仪的东西,心情大好,对舒晴露出神秘的微笑,左手揽着她的肩膀,连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都是快乐的。

“Beer Lady,我早该猜到的。”舒晴看着面前人调皮地吐舌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都白劝你了。”

“这不是高兴嘛,”斯黛拉两手拽着舒晴的胳膊,难得的撒娇,“走啦走啦。”舒晴被拉着走进酒吧,她可能不知道自己嘴角扬得多高。

 

舒晴拿了一瓶Belching Beaver,斯黛拉挑了一瓶Lancaster Blonde,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笑着指了指对方的瓶子,“Good taste.” 她们还点了一份披萨。

“没想到我竟然有一天看到严肃的斯总吃披萨的样子”,舒晴看着斯黛拉左手拿着啤酒,右手举着披萨大口地咬下,舒晴觉得现在的斯黛拉才是她自己。

“我也没想到温柔的舒总吃东西竟然这么鲁莽。”斯黛拉咽下嘴里的披萨,近凑了一些,调笑地看着她。

 

舒晴被她突然地接近搞的不知所措,僵直的坐在椅子上,斯黛拉看着舒晴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她真是太可爱了。斯黛拉左手拿着啤酒瓶碰了一下舒晴手里的那瓶,拉开距离。

“Cheers.”

“L’chaim.” 酒瓶碰撞的声音才舒晴让她反应过来,她马上笑着补了一句,但是发烫的脸还没有从刚刚的近距离当中缓和过来,自作主张地沉浸其中。

 

斯黛拉突然笑了起来,“多大的人了,喝酒怎么也像个小孩子。”斯黛拉右手伸过去,抚着她的脸,拇指擦过舒晴的上嘴唇。舒晴屏住了呼吸,她能感受到斯黛拉右手的柔软,擦过上嘴唇泡沫,碰到皮肤上极短汗毛痒痒的感觉,以及,她拇指上残留着的披萨饼粉颗粒的摩擦。她能看到斯黛拉眼中的温柔,可她不敢揣测她的情感。

 

她们在酒吧呆了很久,舒晴破天荒地喝了三瓶,她觉得有点醉了。

“啊!要赶不上末班了,都怪你。”喝醉酒的舒晴说出的这句话里完全听不出责备的意思,白皙的皮肤将红彤彤的脸蛋映得更突出,反而多了撒娇的意味。斯黛拉结了账,扶着她出了酒吧,斯黛拉觉得今夜的天空格外明亮。

“快走,哎呀,快跑。”舒晴嘟囔着,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醉,斯黛拉知道,她一边往前跑,一边还要防止舒晴跑得偏离了方向。三瓶封顶,这丫头不行啊。

她们跑到地铁站,刷手机进闸的时候,舒晴怎么也对不准扫描,手一直在晃,斯黛拉看不下去,握住她的手对准闸机,进了地铁站。

 

 

舒晴抬头看着她,突然反手握住斯黛拉的手,沿着楼梯跑了下去,连方向也没看。

她们几乎是和门关闭同一时间踏上地铁的,真悬,斯黛拉心想。

 

A rush

A glance

A touch

A dance*

 

舒晴举起两个人握住的手,摇啊摇,傻笑个不停。她往斯黛拉那边挪了挪,头靠在斯黛拉肩上,炫耀一般地又抬起了握在一起的手,伸向自己,用力地亲了一下。

斯黛拉被她亲的有点害羞,可下一秒她听到了报站,“人民广场到了。”坐反了,完蛋,都怪自己一时脑热任由这个丫头牵着自己,连方向都没看。侧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丫头,脸红扑扑的,嘴角还咧着笑,算了,原谅你了。

 

斯黛拉扶着舒晴出站,打了车,索性去自己家吧。

从车窗外吹进来的晚风倒是让舒晴清醒了一点,她好像做了什么,但是酒精让自己反应变慢了,她的记忆都是慢速播放的。下了车,斯黛拉要扶着舒晴上楼,正准备走,一只手拉住了自己,舒晴抬起头,头发被吹乱了,斯黛拉伸手帮她抚顺,舒晴抓住了她另一只手,手好热。

 

“你……你知道,”舒晴用力眨了眨眼睛,“等等,你……你不要晃啦。”

她双手捧起斯黛拉的脸,凑近一点,啊看清楚脸了,“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爱吃甜食吗?”斯黛拉揽住她的腰防止她后仰摔倒,可其实两人的脸几乎快碰到一起了,舒晴鼻子呼出的气吹在她的脸上,好热。

“嘻嘻,因为你……”舒晴的眼睛弯成月牙,“你身上是甜的……像……泡泡一样……溢出来……”

“那……你的嘴……也是甜的……”舒晴自己看准了斯黛拉的嘴亲了上去,可喝醉的人怎么看得准呢,还是亲到了斯黛拉脸颊上。

 


她贴近她的耳朵,轻声低语:“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醉时感官都是迟钝的,浅浅的,舒晴感觉到了什么。她今天过得太快乐了,此时此刻的她,看着斯黛拉,眉角眼梢都带着笑。

斯黛拉看见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好看的眼睛里是醉意的清澈,她甚至看到了天上的繁星,这足以将夜空都点亮。

 

To look in somebody’s eyes

To light up the sky

 

斯黛拉自己是不是甜的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丫头,她散发出香草、奶油和太妃糖的味道,侵占了口腔,腻但自己却渴望这样的甜,巧克力和花生缠绵着味蕾,厚实而欢快地包裹着舌头,浓郁而柔顺。

 

A voice that says, I’ll be here

And you’ll be alright

 

斯黛拉能听到自己的,和她的怦怦跳动的心,这是夜和星的时刻,她在向繁星诉说着甜言蜜语,灯火万家,星河一道。

 

A rat-tat-tat on my heart

Think I want it to stay

 

 

我们在这个陌生的星球上同是陌路人*。而她们,终成为星星,互相为对方闪耀着。

 

 

 

 

 

后记

舒晴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的是昨晚斯黛拉看了很久的耳钉,两颗星在自己的耳上。而她呢,脖颈上的那颗星的项链,耳朵上是和她相似的星星耳钉,虽不相同,但足以诉说相互的心意。这是斯黛拉不言说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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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azim Hikmet

2. City of stars

3. Madeleine L‘Engle《The Rock That Is Higher》

4.我就当全国的地铁都是一个样子了,路名店名均参考大众点评。对不起我写长了,是我的水平不足,当你看到这里时,感谢你愿意看完它。

5.也算是狐狸与玫瑰的后续吧


Bloomed.

冰山【门缝番外】

#先刀后糖 快来把这个写刀写上瘾的人拍醒

#ooc预警

#擦边球(?)

————————————正文开始————————————


舒晴无名指上没有戒指,斯黛拉反复确认。她原以为她们也会像其他故事那样,平静分手互不打扰,海誓山盟散在天涯海角。


可她错了。


当那副熟悉的面容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斯黛拉只想问问老天,凭什么这么折磨我,非要在自以为已经遗忘的时刻,陡然揭开伤疤?


舒晴还是带着那标志性的甜美笑容、毫无攻击性的豆沙唇色,自信地进行自我介绍,礼貌地与同事寒暄。斯黛拉听不进任何一个字,只看见舒晴的双唇开合,如同蝴蝶扇动翅膀...

#先刀后糖 快来把这个写刀写上瘾的人拍醒

#ooc预警

#擦边球(?)

————————————正文开始————————————


舒晴无名指上没有戒指,斯黛拉反复确认。她原以为她们也会像其他故事那样,平静分手互不打扰,海誓山盟散在天涯海角。

 

可她错了。

 

当那副熟悉的面容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斯黛拉只想问问老天,凭什么这么折磨我,非要在自以为已经遗忘的时刻,陡然揭开伤疤?

 

舒晴还是带着那标志性的甜美笑容、毫无攻击性的豆沙唇色,自信地进行自我介绍,礼貌地与同事寒暄。斯黛拉听不进任何一个字,只看见舒晴的双唇开合,如同蝴蝶扇动翅膀,在她内心的海面上引发狂潮。

 

直到舒晴主动伸出手和斯黛拉打招呼,风轻云淡说了声:“好久不见。”人事部负责带舒晴熟悉环境的同事讶于她们何时认识,舒晴只说自己是斯黛拉的前甲方。斯黛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轻轻握住了伸过来的手。还是那么软,她想。

 

硌。

 

舒晴再次碰到了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她想起塞林格的那句话:“爱是想触碰却又收回的手。”不碰便不会痛。

 

平日,她们的工作交集不多,舒晴是传媒部的主管,斯黛拉是客户总监,偶遇与也多是在电梯间、茶水间或过道,笑而不语。心底最迫切最疯狂的疑问,始终败给了成年人的体面,斯黛拉深知,先开口的人就输了。她始终维持着那副“离开你我依然美丽”的样子,自欺欺人。

 

舒晴展现出她才能的一刻就注定了她一定能攀上通往星空的天梯,过人的口才和考虑周全的策划让她成功完成两单重要营销案,火速拿到大额期权、晋升合伙人。当她巧笑嫣然地在高层会议中出现、坐在斯黛拉的旁边,便宣告了这场攀爬的结束,舒晴已经触摸到属于她的星星,Stella。

 

斯黛拉的体面再次被舒晴踩碎。说来也奇怪,一个极其自信、面对甲方刁难甚至辱骂毫不畏惧的人,在这场只属于她和舒晴的博弈中满盘皆输。斯黛拉只能接受这个现实,这个深爱却又狠心离去的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现实。

 

上次失去体面是什么时候呢?斯黛拉想,大概是在车库知道她有孩子的时候。那天是偶遇,她刚好从客户公司回来,碰到舒晴急匆匆准备离去。也许是监管也许是关心,斯黛拉问了原因,舒晴说她要去医院看她儿子。“儿子”这个词震得斯黛拉鼓膜发疼,她问孩子父亲是谁,舒晴却说是她。话也荒唐,笑也荒唐,两人各自离去,只留碰撞带出的隐秘爱意在车库中咿呀作响。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吧。

 

斯黛拉的婚姻说不上幸福美满,言听计从的老公只是在那个当下的最优解,足以应付父母的催促和外界的流言。在与舒晴的爱情中倾尽所有,她累了,她要回归人的利己本质。多年的职场沉浮也让她快速想出了报复舒晴的最优解,让她无限接近,却又得不到。

 

自私是人的本能。

 

暧昧最残忍的地方就是双方只打开了心门的一条门缝,可界线不明的动作总让对方产生已完全推开心门的错觉。舒晴俯首在斯黛拉的心门前,门缝中透出来的微光足以让她感激涕零、泪流满面。

 

接下来便是让八卦神经足以兴奋的戏码,默契的对视、无条件的支持、不必言说的统一战线、放在肩上不安分游走的手,以及火场逃生时下意识喊出的名字,她们如同逐渐接近的曲线与坐标轴,无限接近却永不相交。

 

谁也不知道无穷小到底是多小,是拥抱时仍存在的空隙,是皮肤相贴无法逾越的分子间距,还是显微镜也无法观察到的原子?我们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缝始终存在,无穷似是永恒。

 

舒晴意识到了这一点,在她和斯黛拉之间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厘米时,一股寒意从心底涌出,反复敲打她的神经,提醒她爱情是奢侈的真理。她恍然大悟,什么握手言欢冰释前嫌破镜重圆,都是惩罚她的措施,让她陷入暧昧的泥沼无法自拔时才明白,她得不到。没想到昔日在爱情中建立的了解却成了最锋利的刃,一击致命。

 

既然如此,不如让混乱升级。

 

沈英杰被拖入战场,毫不知情。他傻傻地喜欢着舒晴,喜欢那种在立场相对中找寻恋爱可能的快感,哪知自己早已被舒晴算计,当成与斯黛拉互相折磨的工具之一。舒晴藏得很好,有意无意透露出一些线索让斯黛拉猜谜,让自己靠近的速度减慢。斯黛拉自是找到了谜底,她没有因为舒晴移情别恋不折磨自己而松口气,她不甘心。

 

所以当斯黛拉陷入丈夫出轨的愤怒而生病时,她没有打电话给舒晴。显示狼狈可不是以退为进,直接告诉多没意思,就是要勾起她想关心的欲望,又不让她达成目标。斯黛拉在打完120后洋洋自得,随后开始莫名的伤感,若舒晴还在她身边,哪会有背叛和病痛存在的可能。

 

人的潜意识向来是诚实的,可意识总选择撒谎。

 

硌。

 

当看到何律师坐在虚弱的斯黛拉身边时,舒晴心中又出现了这个字。她和斯黛拉的拉锯战仍在持续。舒晴在想,斯黛拉知晓她与沈英杰的秘密恋情时,又是怎样的心情?

 

舒晴想投降了,在她看到斯黛拉为离婚官司焦头烂额时。她特意忘了准备蛋糕,为了在party结束后单独给斯黛拉一个惊喜。炫丽的灯光将斯黛拉的脸衬的斑驳,舒晴又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彩虹和那人眼里的星空,她甚至已经设想好了斯黛拉吃到榴莲蛋糕时,腮帮子被幸福填满发出的美味赞叹。

 

何曾想被叶东烈截胡了。舒晴将手上的蛋糕扔进垃圾桶,任由她的示弱腐烂在垃圾场的隐秘角落,最后填埋进不见天日的地底。

 

夜幕降临,外滩的霓虹灯一如往常带着纸醉金迷的诱惑。酒店高级套房的落地窗前,舒晴望着江岸人来人往,斯黛拉和她的小狼狗在江边散步时,会不会想起从前?自己终究还是老了,没有年轻人的朝气与天真无邪的眼睛,她想。

 

沈英杰的手环了上来,男性的气息侵犯着舒晴的领地。对方爱得炽烈,想要融化她内心的冰山。侧转回头,让对方浅酌手中的红酒,舒晴再一饮而尽,主动献吻。肌肤相贴,玉手游走,曲径通幽,银瓶乍破。那是欲望与报复的狂欢,那是深情与愧疚的孤单。曲终收拨,裂帛声响,四顾无言,唯见月光。

 

她是她心上的白月光。

 

斯黛拉在她和叶东烈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厘米时想起了舒晴,她仓皇逃脱,生怕让对方看出端倪。她想,年轻真好,他们有着未经世事洗礼的单纯。可是她错了,她看到了叶东烈鲁莽不顾后果,看到了叶东烈可笑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原以为只要是年轻人就可以填补她内心的空缺,她却大错特错。她内心的空缺为舒晴量身定制,无论是年轻天真单纯还是年长城府颇深。

 

她是她心上的朱砂痣。

 

终于斯黛拉也选择了投降。她主动到舒晴家去找她,却通过朋友圈发现舒晴带着孩子去了游乐场。她在车里等,带来的工作文件也看不太进。她看到舒晴她们回来了,仿佛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嫉妒在内心升腾,眼神想将沈英杰千刀万剐。等到沈英杰离去,将乐乐送进家门,两人对视,僵持。

 

“看来沈英杰对你不错,恭喜。”

“他人是不错,怎么,吃醋了?”

“我又不喜欢你,没必要吃醋。”

“是吗?某人说的话好酸哦~”

“为什么是DL?”

“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是针对DL就行了。”

“你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你。”

“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你以为你说是我,我就会感动落泪原谅你?”

“当然不这么认为,不过我也没有骗你。我一直爱你,Stella。”

 

舒晴想用拥抱结束对方的咄咄相逼,斯黛拉狠心推开。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舒晴,你知不知道你当时多狠心?好啊,现在来一句为了我,就把所有事情都解释了?你当我三岁小孩?”

“斯三岁,不要怪我了好不好,我以后会告诉你原因的~”

“你!”

 

舒晴趁斯黛拉不注意,一把抱住她,吻上那日思夜想的唇。久别重逢的双唇缠在一起,隔了三秋的唾液互诉衷肠。两颗彼此伤害的心终于达成和解,再度拥抱,找回从前的爱恋。

 

时间的尺度无限拉长,夕阳的余辉洒在两人身上。如果你是海面上漂浮的冰山,我是探险船上的水手,纵使我只能看到你的十分之一,但只要认定了你是我的归宿,便甘愿沉沦进无尽海底,去探寻你不为人知的十分之九。


TBC.

Bloom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