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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燕喜有孕剧情

燕喜
    缎是燕喜一匹一匹过眼后挑的,一百二十支生丝纺出来的闪光缎,缎面是喜人的红,再用金线绣攒出各式纹样,嵌镶上珍珠红宝,制出来的虎头帽被她拿在手里,对着烛火一照,便映出碎金般的光来。
    燕喜每日不紧不慢的只绣那么一点,总归在产前制出来了这么个顶精细的虎头帽来,一旁的小丫鬟偷觎她脸色,忙不迭的吐出一大段吉祥话,燕喜正笑着,忽觉腹下缩痛,不由得哎呀一声。
    丫鬟到底年轻,还有些慌慌张张的“主子是不是快生了?”燕喜一咬牙,抬手叫人搀着“快扶我去床上!”
    短短几步却走出一生,豆大汗珠滑落。太医,稳婆,剪刀,热水,屏风,被衾,难得思祺轩有这样忙碌。
    燕喜自然是慌的,端着的一副稳重样子也被一阵一阵无止境般的疼痛震碎了,稳婆说是双生子,要吃些苦,燕喜忍不住哭出声来,喂进去一碗参汤吊着气,好在最后一丝力用完前,总算将两个孩子顺利产了出来。
     稳婆将那两个孩儿抱给燕喜瞧,说是龙凤胎,燕喜侧过头反复瞧着,轻笑一声,后脱了力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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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启华团建之燕燕房房看孩子
房崇昴
朝晖阁齐心协力共抄罚写,两日也就抄完了,那两三本书厚的纸装订成册随便叫朝晖的宫人打发给白楚楚。
那件泼了墨的衣服也并未丢弃,只是努力浣洗,待晾干就保存好。白楚楚就是个喜欢做表面功夫的人,私下却也矫情地要命。自己坦坦荡荡,也不屑置辩。
听闻燕喜生了一对龙凤胎,不知怎么却要带走一个,宫中总是对有福气降临的人给予最大的恶意,以示这里的生存环境足够险恶恶劣。
同在启华,自然彼此熟识,上次被蹴鞠砸了一个大包时,燕喜还在一旁递了东西。这次生子自己还未曾去看她。
将早就选好的长命锁包好,携婵云一同去了仁禧。

燕喜
    一手抱着珩哥儿,一手拿着只小拨浪鼓逗着他,如今过了满月,珩哥儿也一日比一日活泼,抻着小手够鼓的模样颇为可爱,燕喜低下头,对着珩哥儿脑门啵的亲了一口。
     绣月这时上前,说是房妹妹来了,点头示意将人迎进来,也不必行那些虚礼,笑吟吟招呼她往自个儿近旁的椅上坐,绘月呈了茶水点心,一切妥当后退在一旁。
    “来,珩哥儿——瞧瞧你英姨娘是不是又漂亮了”
    燕喜把小鼓放在一旁,把珩哥儿略往崇昴那抱了抱,珩哥儿见着人也不怕生,张着小嘴发出些啊唔的声音,又咧开了嘴乐。
    “珩哥儿刚产下那时候就是一小团,如今比以前长开了很多。”
      燕喜极温柔的看着韫珩,见他咧开嘴笑,自个儿也跟着笑了。
     “往日都不见他这么开心,这孩子很喜欢妹妹呢……”

房崇昴
还未行一个大礼,燕喜就热情地拉自己起身,转眼的功夫,人坐在椅子上,就连茶水糕点全都上齐,不由得感叹燕喜这服务周到。
上次见燕喜还是蹴鞠赛上,一转眼她已经为皇室添了一对龙凤胎,宫中的嫔妃大多都比房崇昴小,看着小几岁的燕喜抱着孩子,房崇昴心中有了奇妙又难以言说的感觉。
皇子珩白软得就像一个面团子,身上又有股淡淡的奶香,房崇昴一想到这儿就觉得自己若是也能体会一次,也不那般抗拒了,毕竟还有别人帮忙伺候。
“别说这孩子,倒是你,往日也不见你这么开心,这如今有了皇嗣,整个人也多了只有母亲才有的温柔。”
“哦对了,差点忘了,这哪儿能空手来。婵云,将长命锁呈上来。”
一块镶着玉的金锁交给了燕喜的宫人。
“这金锁倒是没什么别致的,希望珩儿可以健康快乐,日后长大了报效国家,孝敬喜姐姐这个操劳的母亲。”

燕喜
    “如今有了这小祖宗,先前诸多烦心事都散尽了,整日里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哪还能想到旁的。”
     燕喜抿着嘴一笑,瞧珩哥儿张了小嘴,她缓缓把指尖凑到他唇边,见他想吸吮自个指尖,燕喜便轻轻抬了指头,唤奶娘来喂奶。
    “如今仁禧殿最享福的便是珩哥儿了,你瞧瞧,整日里吃吃睡睡无忧无虑的”
    往崇昴赠的那锁上瞥了一眼,脸上不禁增了笑意。
    “瞧瞧,刚说珩哥享福呢,妹妹就赠了好东西给他,我如今倒也不盼着珩哥儿将来多大出息,只求他平安健康,不给旁人添乱就好。”

房崇昴
约莫自己应该是最后几个去探望的,金锁在燕喜眼中见怪不怪。可毕竟也是真金白银,一定是好东西,燕喜就笑盈盈接下了。
“你倒才是有福气的,珩儿昭琪这一对儿,旁人也没有你这般,天送子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竟也是双生子。”
自己对于在宫中生存,孩子究竟是福还是多了个羁绊一直不置可否,燕喜刚入宫时还居于自己之下,转眼间也成了要自己攀附的贵人。不得不感慨这对龙嗣是燕喜的福气。
“瞧姐姐这话说的,那都是谦辞,珩儿既要平安喜乐,也要出人头地。”

燕喜
     “出人头地,上头自有郢哥儿、戥哥儿,又哪轮得到什么珩哥儿呢,妹妹快别打趣了。”
     略顿了一顿,向她倾去些许,有意嘱咐。
    “这话儿你也就跟我这儿说说,也就罢了,你我做个玩笑听,要叫旁人听了,少不得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燕喜直了身,捧着杯盏慢悠悠饮了一口好茶水,见珩哥儿在乳娘那吃完奶是要睡的样儿,再开口声音也放的轻些。
    “我呀,也没什么大志向,只盼着他好好儿的,也就够了。”

房崇昴
燕喜位分照比那几位还是低了些,就一直谦虚着自家的平安,就连提及日后封个一官半职也是十分谨慎的。
“姐姐说的是,妹妹日后便不再提日后之事,若有心之人听了去,妹妹也怕连累到姐姐。”
见燕喜起身,皇子珩也要睡下就不便再打扰,自己也跟着燕喜起身。
“是是是,做母亲的都希望儿女平安。珩儿这要睡下,那妹妹也就不方便再这儿继续叨扰,姐姐还要照顾珩,多注意身体才是。”
说罢,房崇昴轻手轻脚地退后了几步朝燕喜行了个礼。
“房氏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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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贵嫔.尹童.衍庆宫瑶光殿 
尹童 瑶光→仁禧
(髻上成对缀着两只小珍珠,旁的是几朵纱堆宫花,自一侧坠下细细的银角子,再拿银簪子挑了些香脂在手中匀着,启口)我给燕氏的一双娃娃备的那对虎头彩球呢?(一面指抹唇间一面伸着脖子盯着她们翻找,弱着声音嘀咕个不停)在那个箱子里,真是…!蠢出天。(又吩咐好生包起来,懒懒牵出个小哈欠,叫阿清捧着一道往燕氏处。站在廊下拨弄门帘上的串珠,一碰一个响,不好贸然进去,便随意指了个宫人,失笑)想玩?还干看着?去禀你主子一声,再过来玩儿。


嘉贵嫔.燕喜.承穆宫思祺轩 
燕喜 仁禧殿
  自打产后燕喜便仔细调理着,每日饮汤药不说,连一丝光也不见,燕喜绾着个极简单的发髻,倚在榻上专心逗弄韫珩与昭琪两个孩子。
   燕喜正乐着,绣月恰巧进来传尹姐姐来访,燕喜略抬手叫绣月把人迎进来,自个儿绽开抹笑,叫人坐在榻旁。
   “如今是不方便起身了,终日里连丝光也不敢见,燕喜可闷的很——”
   笑吟吟瞧着她,叫绘月把新制的糕饼茶水呈上。
   “韫珩与昭琪刚睡了一觉,也是刚刚才醒,这会子最乖了,正好咱们姐妹说话……”



尹童 仁禧殿
(近前几步将她被角掩紧,再敛裙坐于一侧,带出一抹轻轻浅浅的笑)再过几日便好了,依你的性子,哪会急着一时呢?
(从燕氏周边轻落在那一双娃娃身上,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停,随即低下些卷起淡淡的笑意,示意阿清将那一对儿虎头彩球搁在桌案上,朝燕氏递去一目)喏,我特意用棉绸缝了再拿彩线缠的,里头还有个小铃铛。(抿了一口茶)小孩子嘛,总是对声音花色敏感些的。
(将茶盏窝在手心,想起她在孕中少沾茶,玩笑着提一句)如今茶水可是喝的够啦?

燕喜 仁禧殿
接过那小彩球来回打量,燕喜轻轻摇了摇,彩球内清脆铃声甚为悦耳,笑盈盈将那彩球递给绣月叫人放好。
“姐姐这彩球精致的很,两个孩子再大些便正好能玩了,我为娘的都想不到这么仔细的地方呢。”
燕喜把眼一弯,用指腹略点了一下昭琪的小脸。
“来——谢谢怡娘娘……”
昭琪被点这一下也不哭闹,只是乖乖眨巴着眼睛,燕喜轻笑一声,自个儿吃了块糕饼。
“姐姐还说呢,茶水虽能饮了,可自打生产后,终日里便只能食些少盐清淡的食物,一直这么遭,待出了月子,燕喜怕不是还要清减些。”

尹童 仁禧殿
(垂颈抿出一抹笑,挪了挪身子倚在床栏上,妙目聚人)我也是打我娘那儿学来的。(瞧她逗弄孩子,呵笑出声,同小小姑娘歪歪脑袋,嘴里打出一个响,轻轻吐字)昂…昭琪这么乖,怡娘娘常来瞧你啊。
(提及清减二字,先带笑嗔她一眼,再半开玩笑地)你这是——专找我不痛快呢!再瘦再瘦,教风把你吹了去。
(又抿了一口茶,朝男孩儿唤一声)珩哥儿…(又向燕氏,意在养育之事)你可晓得了?


燕喜 仁禧殿
   “昭琪比她哥哥乖得多,每日里吃吃睡睡的,也不总哭。”
满眼温柔的瞧着昭琪,听了她这话又是一笑,拿她打趣
   “姐姐得宠,有孕是早晚的事,到时候也叫姐姐吃这些东西——”
   明白人意思,燕喜看一眼珩哥儿,脸上却不如刚才笑的畅快,垂下眼睫轻声道。
   “燕喜已经算是宫里有几分福气的,只是受不住这福气罢了,这些个事,我心里都有数的,只是如今,想多过几天这样的安逸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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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江鹤杳
江鹤杳 漱玉→仁禧
前些日子闻燕姐姐生了,是龙凤胎,儿女双全,两方平安,心里着实替人高兴。之前只赠了一副金锁,便想着寻个日子将另一份也送去。
一番梳洗,三千青丝堪堪一玉簪挽起,淡妆相宜,面若桃花。着青色宫装,腰间饰一玉佩。
念着这几日她那处定是热闹至极,今日恐人少些,这才携了木匣前去仁禧。
至阶前,唤一旁的婢女,“劳姑娘通报,江氏鹤杳来探望贵嫔姐姐。”




燕喜 仁禧殿
   正执一柄小勺慢悠悠吃着燕窝,门口的小丫鬟掀了帘子来传鹤杳来探,燕喜叫绣月去迎,待人进来招呼人在身畔坐了。
  “妹妹来的正巧,我叫绘月依我的法子制了红豆芡实糕,这会子吃正好,妹妹尝尝。”
   自个儿撷了块糕饼,笑吟吟看着她。
   “自打产后也不知怎么,日里吃再多也总像饿着,这糕饼我叫绘月减了糖蜜分量,日常吃上几块,倒也不会发胖”
   

江鹤杳  仁禧殿
随婢女进了内殿,坐人身旁,只瞧着人脸色红润,恢复甚好,亦放心些。
信手拈了块糕,一手铺了帕子接,一手凑唇边轻咬一口,“这糕还真不错,不似其他甜的发慌。姐姐稍后定要将法子教与我,回头也让我那婢女试试。”
一块已然入肚,因早膳是吃饱了的,现下不欲再食。取过帕子净了手,笑意霖然。
“产后身子虚,是要比旁人多吃些。我从前见着娘亲生产弟弟时也是这般,当属正常。姐姐只管吃,养好身子才是正经事,胖不胖的倒是其次了。”

燕喜 仁禧殿
“这倒容易,我叫绘月将方子誊一遍,待会你一道拿回去,若是犯了懒,便多来仁禧罢,再过些日子,我亲手做给你吃。”
燕喜吃完了那盏燕窝,纤月凑上前接过空碗,燕喜才往软枕上一倚,笑着同鹤杳说话。
“我刚有了这两个孩子时还不知事,自觉着腰较之前宽了些,还在腰上缠绫子想勒细些,也亏得日子少,未伤了两个孩子——”
正说着,韫珩醒了觉开始哭闹,奶妈小心抱起喂了奶也不见止,燕喜招手接过韫珩,抱在怀中好一会才止了哭。
“韫珩老是这样,好哭,非要我抱着才好——不似昭琪乖巧。”


江鹤杳 仁禧殿
“那便说定了,待姐姐恢复好,阿杳可是要时常来仁禧叨扰了,到时姐姐可别嫌烦喏。”自己会些厨艺,却是更爱吃,提到吃食便开心得不得了。
闻人下言,虽说自个儿未有过孩子,从前亦是见过娘亲孕时模样,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姐姐真是,时刻都记挂着身材,怀孕也不忘。肚子里揣着孩子,怎么可能再同之前一样细呀。”
一声啼哭引注意过去,这才记起进来许久还未瞅见两个孩子。凑过去瞧上两眼,粉雕玉琢的奶娃娃,真是可爱极了。一面逗着,一面笑言:“韫珩这般,日后定是活泼些,昭琪倒是个沉静的。男孩嘛,大了舞枪弄棒,总归活泼些好。”
纤指轻点韫珩小脸,“你说是不是呀,韫珩……”

燕喜 仁禧殿
  “等过些日子我好了,阿杳尽管来吃,只不过一双筷子的事儿,咱们一道用餐,仁禧还能再添几分热闹。”
   燕喜抿着嘴儿乐,纤手轻轻拍了拍韫珩,见他又有了睡意,跟阿杳说话声音也低了些。
  “可不是老话讲的一孕傻三年嘛 ,就前几日,我还细瞧了两个孩子的小手小脚,挨个数了遍指头,确信是没有缺了指头才睡着觉——”
  轻轻把韫珩交给奶娘抱着睡觉,见他睡的安稳了才放下心。
   “我如今也不求旁的,这两个孩子若能平安顺遂一辈子,我都该日日给菩萨点柱香了……”

楚裕之
前有启华的燕氏诞了龙凤冲了冲白事的沉郁已是大喜,过几日又禀顾氏喜脉,先抬了顾氏的位分与燕氏同日册封。
只顾氏不过十日便小产伤身,因着顾家爱女老将属实伤心,下令严查赐了叶氏一条白绫,想了想又以“穆”为号以示安抚。
只顾氏伤身再难有孕,太医道郁结于心想是忧思腹中丧子,想了想启华谢氏还小,遂让嘉贵嫔好好修养,满月之后着手管理启华宫务,龙凤胎满月后又以嘉贵嫔管理宫务分身乏术将昭琪送去了顾氏处。


江鹤杳 仁禧殿
闻此言,亦笑得轻快。不大会儿那孩子已迷迷糊糊睡了,遂压低声音讲话。
“孕后大抵都是这般,过段时间也就好了,倒是不必担忧。”
待人将孩子抱走,坐近些低语,“姐姐也不必太过忧心,如今你为陛下添了两个孩子,阖宫都欢喜着呢。”听说了陛下下旨将昭琪送去顾氏处,想来作为生母是不大放心,也只能这般宽慰她。
唤惊蛰将木匣奉上,“上回不知姐姐所怀为双,这回特来补一份。这里头是块羊脂玉佩,算上那金锁,也凑个金玉满堂的好兆头。”
又好一会儿絮絮叨叨便离。



燕喜 仁禧殿
  “先前还不觉怎的,如今我倒羡慕起寻常人家来,怎么着也不必受这骨肉分离之苦——”
  燕喜垂眼把头轻摇,幽幽叹一口气,又抬了头,脸上强挂着抹笑谢了她一番好意。
  “先前那金锁我已叫师傅添了项圈,如今妹妹又赠我玉,改日再送去打个一样的项圈。”
   如今不便起身,待她要离时吩咐绣月去送,自个儿歪在榻上发呆,瞧着昭琪睡的正香的模样,不由得掩了声,怔怔落了几滴泪。

[结]

燕喜  仁禧殿
   五月初五。
   这日燕喜起的很早。
   满月之后,琪姐儿要送到顾氏那里,多一日也留不得。
    燕喜搂着昭琪,她的昭琪,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像昭琪仍在自个儿腹中那时候一样,燕喜也的的确确希望这样——琪姐儿能被她安安稳稳地放在肚子里,被她的脐带供着,被温暖的羊水裹着,那时候她们紧密的贴在一起,凭谁也分不开,凭谁也抢不走。
  她慢悠悠哼了一首儿歌,边唱,边摸着昭琪的小手小脚。
    那白嫩嫩软乎乎的小手小脚,她以前一只一只数过,一寸一寸抚过,她本以为以后也会有无数次这样的机会,她本以为……
    “昭琪啊——娘从生下来到如今,一共也没享过几天快活日子,先前在燕府里,受一群姨娘欺负,后来进了宫,受一群妃嫔的气,可我能有你,能有你哥哥,娘就觉着,兴许娘也是有几分福气的。”
    燕喜把之前自个儿绣的那个虎头帽仔仔细细的戴在昭琪头上,那红色的缎子闪着亮,晃得燕喜眼睛都染上一层薄红。
    “是娘没本事,娘不在皇上那得脸,又没有顾氏那么硬气的娘家,连你都跟着受委屈受欺负——”
     绣月在门外唤了唤燕喜,说是顾氏的人来了,燕喜轻嗯了一声,起身抱昭琪出去。
    如今事已定局,燕喜只恨不得事事都嘱咐着,样样昭琪惯用的东西都带着,可惜话再多,也有该说完的那一刻,她挥了挥手,示意绣月绘月跟出去送送人,自己恍恍惚惚往屋里进。
    自打生下这两个孩子那天,燕喜就猜出是个什么结局——她明明知道的,就像溺水的人明明知道水会漫过来,把人变成一团漂浮的死肉,但她终究还是不甘心的,心底还怀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以至于她燕喜也做了次蠢人,搂着两个孩子享受着一时半刻的快乐。
     水还是漫过来了。
     她也不会再揣着那些妄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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