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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瀚三年】行宫祈福剧情

(一)一个陆明崴脚戏。梗:宁美女和陆明在路上。

陆明
山南东道发了洪涝,咱勤政爱民的皇帝便携了众人上山祈福,为这子民,为这国祚。
陆明有幸随着皇帝一道上山,一路行人,自是徒步上山,为显示诚意。
一行人之间陆明在后头走着,虽是第一次走山路方开始时却也是新奇着,只是到后头确实有点累了,也是闷了些,看着旁边有个漂亮姐姐,是宁美人,觉得她长得好看应该也不凶,就悄悄靠近了她些,碰了碰她
“宁姐姐好。”
后伸出手来,缓缓张开
“这是些蜜饯,宁姐姐要不要尝些?”

卿珣
山南东道洪涝灾情严重,阿珣随众人前承启上国寺祈福。十几年来倒是头一次经历徒步登山这种事情,阁里瞧惯了父亲妾室的造作模样,狐媚惑主的事情阿珣是做不来,入了宫便成日在渚兰苑嗑瓜子打发时间,步行太久自然落在后面。
少女泠音入耳,似是一同入宫的良人,瞧着她手中蜜饯,掩面轻笑打趣着。
“陆妹妹同我落在后面不会就想吃些蜜饯吧。”
大方从小美人手中接过,拿起一颗放在口中品尝。
“好吃,许久不吃这些倒是别有一番感觉。是你自己做的吗?”

陆明
“害,没有没有。”
“这不山路崎岖,纵使多少新鲜物什到这时候这新鲜劲不也过了,一人一路走着不免没趣”
“想着和宁姐姐一起做个伴儿,也好说说话。”
听她话眉眼便也弯了弯,有点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是啊。在宫里头也是无聊,便想着做点东西打发打发时间。”
“想着来祈福,前面就做得挺多的,姐姐如果喜欢,回宫我做给你吃呀!”
一边说着话一边注意着脚底下的路,不知不觉也走了好些了。

卿珣
又是美景又是美人儿,阿珣愈发觉得争宠这事着实无趣。
“陆妹妹好巧的手,只是这一边吃一边走,当心注意脚下…”
嘴上叮嘱着少女,自个儿却踩着裙摆险些摔着,好在阿珣是个灵活的崽崽,站稳后便装作无事发生。
“还好有陆妹妹,要不然我这只有些瓜子和香,吃的我都要冒火了。”
“陆妹妹可喜欢焚香?我平日里喜欢制香,若是睡得不好可以来找我呀。”

陆明
“妹妹晓得了。”
刚想着也言两句也叫她小心些,就见她微微踉跄了几下,微微笑了笑
“姐姐也要注意些。”
不动声色地尝试着扶了扶她。
“好啊!我怎么早不晓得姐姐擅长焚香呢,前几日经常在夜里多次醒来,也不知是哪里的问题,等回宫了,定去问姐姐要上几味香来焚一焚。”
说着高兴,待兴子消下去便就顾着走路。偏巧不巧,自己一时大意了就未注意到脚底下,一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石子刚好至了脚边,用力一步均匀,失了平衡后,只觉得锥心的疼痛
“啊——”

卿珣
“多谢路妹妹了。”
踉跄了一下被她扶着,倒也安心了不少。
“我素日甚少离开渚兰苑,路妹妹喜欢什么便和我说就是了,安神的也好 
,平日里用的也罢,我给妹妹送过去就是了。”
瞧这路上的石子有大有小,倒是一眼能看见的,心里净想着此次都带了哪些香。
只听见一声“啊”,方才回过神来,旁边小美人儿摔倒了也没能拉住,很是自责,焦急地唤着宫人
“来人,来人!陆良人摔倒了!”
蹲下身来看着她扭到的脚踝
“都是我不好…净想着些有的没的,没能拉住妹妹…”

陆明
感受到身后陆陆续续有人来扶,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身旁婢女身上,撑着站了起来。
“不是的,不怪姐姐的。”
慢慢稳住重心
“是我自己不小心。”
派了婢子去向淑妃禀报,随后便扶着宁姐姐,慢慢向前走,等着太医前来医治。

结。


(二)陆明崴脚,缺席祈福七日,惹非议,太后知

陆明
山路虽谈不上十八弯却也崎岖得紧。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陆明还是头一遭踏足。陆明在随行的后头,自然也是小心翼翼地走着。只是天公不作美一个不小心崴了脚,太医言是要注意七天才可走动,暗叫声不好,怕会惹人口舌,却也无可奈何。
这第三日便叫着人扶着陆明带着裹了几尺白布的脚踝一步一颤地至了东禅院给太后娘娘赎罪。
在外头等着通传。

俞容容。

“哀家听说了,你是受了伤。”
人一进来就堪堪打住她请罪的话头,眉心舒展着。底下的人递过去绿茶。
“这是绿茶,脚崴了喝活血化瘀,好得快些。”
官家女儿到底富养,娇滴滴连走路也走不好。可这回本就是大事,若轻饶了定叫人多嚼口舌。
她若是个聪明人,该自己说罚的。

陆明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由人在旁扶着将礼数尽全。期间不免碰到脚踝的伤处,疼得叫陆明倒吸了口凉气,紧皱的眉头试图想将其掩去。
“臣妾自幼未曾在山路上行走的经验,这次也未曾想得如此,实则是臣妾娇气了,是臣妾的过错。”
待在一旁坐定,双手承了茶盏来。指腹细细摩挲着瓷盏的纹路。茶盏上头氤氲在眼前的雾气萦绕在眼前,将人看得飘渺。轻吹这一壁雾气,看得清明了些。将绿茶送入口中。
“太后娘娘,您罚臣妾吧。”
“抄佛经跪佛堂制作佛珠臣妾都可以的,只愿得佛祖饶恕,以及太后娘娘宽恕。”
婢子又将人扶起,跪在她之前。手心出的汗在地上留下点点印子,顷刻消散。

俞容容。

“哀家若是不允你的好心,倒像个恶人了。”
似笑非笑眤她去,端起茶杯小呷,是将她的心肝也吊在半空里似的。摇摇晃晃起伏不定的,又何止是杯中的茶叶呢。
“你瞧这茶,看上去波澜不惊,可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波涛汹涌呢。”正如九重阙这繁华的囚牢,人憎恶着金玉其外,又不得不低三下四从中汲取养分。
暗笑着丫头到底火候不到位,可几分刻在骨子里的沉稳是不同于家世低微的官家女的,那是家中主母打压下艰难成长的、亲母的顶梁柱。
“不过是打趣你,瞧你紧张的。”
抬眼又阴转晴了:“你是伤者,再狠狠罚你就是哀家苛刻了。”
陆家,正三品庶长女。俞容容想,没有傲气且沉稳听话,仔细栽培的话,倒是个好苗子。

陆明
微微抬眸看座上之人,眉眼中不缺锋芒,却恰如其分地掩入岁月的痕迹之中。
陆明因着庶女的身份在家中处处受限,身为长女也不知是福是祸。为了亲母与自己在主母的打压下活的好些,察颜观色,受的委屈也不少。
“太后娘娘不瞒您说,您是陆明见过最仁慈的了。”
鼻头有些发酸,渐渐说了下去
“抄佛经啊,跪佛堂啊,制作佛珠啊之类的,还有更甚的,臣妾在主母那里都受过。”
“怨只怨臣妾命不好,落得得是个庶女。”
“犹记得那年腊月,大雪纷飞,主母应是挑了个错处叫臣妾在佛堂跪着抄佛经,不然...”
说到心酸处,自然出了泪水
“不然就断了我亲母的炭火。陆明,就硬生生日日去佛堂,去抄那佛经。”
“连续了十五日未曾间断。”
“也不知道佛祖是否看到了陆明的心意。”
擦了擦泪水,看着太后。
“太后娘娘宅心仁厚,怎么罚,都是陆明应得的。”
“陆明谢太后娘娘的责罚,叫陆明长了个记性。”

俞容容。

仍端正一抹恰恰慈爱的笑意,她徐徐说来的事又有几件不是自己未曾受过的屈辱。责罚与辱骂,从不被正眼相看的卑微如尘土撑起了俞容容的整个童年。
只当她坐上这个位置,接受千万人心甘情愿的跪拜时方疏解一二。尤其是自己的主母后来被自己安排的人夺权后那般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叫俞容容酣畅淋漓到了骨子里。
“你是皇帝的妾,是宫中的人。”
不作他想,缓慢随着步伐往下滑的裙摆尽是岁月沉淀的黄色。怜爱地将帕子亲手递到她眼下,青涩的面容是宫里长青的颜色。
“哀家年纪也大了,宫里除了圆圆和梦思两个丫头也没什么说话的人。你呀,你这可怜的模样叫哀家看的心肝都疼。”
将这般知心贴切的模样演了个尽兴:“你虽位份尚低,却也是朵漂亮的花儿,总会盛开的,不必妄自菲薄。”
“哀家便罚你回宫后常来哀家宫里,陪着哀家抄经颂佛,你可愿意?”

陆明
双手接过太后递来的帕子,拭去眼下的泪水。多希望也能将那些悲苦的日子一同拭去,让它散入岁月的洪流之中。
听人之意自是喜悦,又添到
“还好爹爹疼我,总归臣妾占了个长女的身份,爹爹那些时日也多送些东西前来。”
“我娘可爱慕爹爹了,自然爹爹也未曾亏待过我们。”
陆明有时在想,是真心的爱慕还是有意为之的假装。
不重要了。
陆家,三品官员。太后应该看重的是这一层,那这一层自然也不能让她失望。陆家就进了陆明这么一个嫔妃,我要努力,努力在这里生存下去,好好的生存下去。
“愿意!”
“陆明愿意!”
“日后陆明定将去陪着太后娘娘抄经颂佛。”
双手和叠于前,叩首
“陆明谢过太后娘娘。”

俞容容。

眼看着这朵沉静的莲花也踏进泥潭。
“总归你得养伤,对外便说将你禁足十日罢。”
笑得倒是发自内心,和蔼地亲手将她扶直了腰杆,拍拍她细腻白皙的玉手。
“谢哀家做甚么,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往后如何可不是这几句话就能定论,更加看她怎么表现了。十日修养,是平息议论,更是想好出路。
一个不会做事的留着又有什么用。
俞容容叫人好生照看她。
“好姑娘,回去罢。”

结。

(三)江氏睡过头误了祈福时辰,太后闻之

梗:小江耽误祈福时辰主动去太后处领罚

江鹤杳
天气炎热,特寻了夜间祈福,方能静下心来,不曾想昨夜留得太晚,以致今晨忘了时辰。
后询随侍小奴,道是太后处已知晓此事,自觉是错,稍作整理,着一身素净衣裳,便去了东禅院,待奴通传,自在外头候着。
长睫低垂,忖量着过会儿该如何认下错处来安抚太后娘娘,不叫其动怒。

俞容容。
玉核桃还在手边盘,却总觉得不清净。
在这儿倒是难得睡得香,宫里爱传小道消息,一会儿这个宠妃含冤而亡,一会儿那个冤魂前来索命。俞容容双手早沾满不知几数鲜血,在天子脚下夜不能寐也是寻常事。
——因此她对礼佛极其看重。
哪知这些黄毛丫头竟摆起架子,倒比自个儿这太后更有作态。
不轻不重地搁下手中事物,把人叫进来。言语间不咸不淡赐座看茶,不怒反笑关心似的:“喔,江氏。可是身子不适?”

江鹤杳
由奴领进门,先是规规矩矩行礼,“江氏见过太后娘娘,谢娘娘关心。”
继而坦诚相言,低了低头认错,“江氏并无不适,今日来是为耽误祈福一事请罪。”
细密鸦睫掩去眸中神色,不敢抬头看她,仍是低声细语,“个中缘由娘娘已是清楚,妾不为自己辩白,错即是错,妾认罚,还请娘娘降罪。”
虽是因祈福耽搁了时辰,到底归咎于自己不知礼数,不懂轻重缓急,唯有直言才能让人消怒一二。

俞容容。
周遭静的出奇,檀香绕着人的鼻息就平下了怒意。满头金饰如这滔天的权利,弹指间的光啊,恍惚又诱人。
“你倒是个胆大的,可惜不心细。”
慈爱的神色在此刻却叫人看不分明了。
“哀家当初怀着皇帝,皇宫里的天那么冷,冰天雪地的要去给先皇后请安。先皇后多仁慈啊,叫哀家在外头等了一个时辰,又以哀家不知礼数为由,叫哀家去抄佛经十遍,甚么时候抄完了再出门。”
“哀家哪里怕禁闭,怕的是皇儿呼吸不着新鲜空气。于是秉灯夜抄,眼泪直掉,擦了又擦咬牙硬撑着抄完了去找太后主持公道。可你知道太后怎么说么?”
她边说边抚掌轻笑,似乎说的并非自己身上的事儿:“太后娘娘说,皇后娘娘也有了身孕,有脾气正常,叫哀家忍让着。”
可她自己也怀揣着肚子里的皇儿啊,只是位低言微,又是个庶女,谁瞧得上呢。
即便如今她荣登太后之位,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却没尝过那被人珍视的滋味。
唯有权势,唯有权势才是永恒的。
抬眼瞧着胆战心惊跪在地下的娇娇女,脸上挂着悲悯又可笑的面容。
“如今你一句起迟了,叫哀家该如何罚你呢?”

江鹤杳
檀香舒心,镂花炉里有袅袅香雾升腾,再扑鼻入肺,就仍是跪在人前,脊背挺的直,静静聆记那一番话,前人已逝,往事更不可随意评判。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妾记下了。”
仅有一句,自知此时无声胜有声,少说多听才是最好的。
及末一句,头垂的更低了些,伏身在地,语气是极诚恳的,“娘娘既问妾如何罚,妾便斗胆,自请于佛堂跪上一日,另抄佛经十遍,以祈我朝风调雨顺,天下太平。”
音落,又一拜,再无后话。

俞容容。
“一同来的仅你与陆氏去不了。她是伤者哀家且罚了,你——睡过头的,莫非还比她轻松些么。”
喉间深沉含糊一声笑,斜阳深深照撒入院里三分暖不了人。
“罢了,依你所言跪上一日,再抄上十五遍。七月初五前不必再出院了,起不来就休息好了再出来,免得佛祖见了不快。”
方才一席言论仿若梦境,醒来再记不得。眼光放得远些将她整个娇小神曲笼罩,双玉核碰撞响啷当,当是不寒而栗。
“哀家不为难你,却也需要以儆效尤的,你可懂得?”

江鹤杳
陆氏崴脚耽搁祈福一事也略有耳闻,平日与陆氏并无深交,此刻却觉得同病相怜。
“是,妾谨遵太后旨意,这几日定好好自省,知礼数,懂进退。”
认了罚有奴来搀,腿脚有些麻木,不愿再失礼,硬撑着起身立在一旁,耳边撞击之声令人胆寒,勉强使自己镇定些,缓过一息,才垂眸回:“妾知太后娘娘的难处。偌大的后宫,若有人犯错皆因太后娘娘宽厚仁慈,免了罚去,那日后人人都会仿效,如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来此已有些时辰,更何况这样的情境下,难免有些惶恐,便是福身请辞:“妾万望太后娘娘好生歇息,今日叨扰许久,就先告退了。”
“来日待佛经抄好后再亲自送来予您。”
再行一礼,才缓缓转身离去。

俞容容。
知道怕总归是好的。
“也是个俏生生的美人胚子,若懂些规矩皇帝心中自然便对你满意了。届时你身怀龙嗣,想怎么睡便怎么睡。”
这份威压给足后又该和熙如春了,稳着挥退她。
“这香凝神静气,送去给她。”
唤婢送了方才屋里燃的香,按理说这香由妃嫔用未免太肃穆沉静,却打着凝神的话头送去,为的就是叫她不敢忘。
若是个懂事的,改日便能来送经书,谢檀香了。


(四)梗:阿珣在行宫行了土运捡到玉石,第一时间拿去给帝哥鉴赏。

卿珣
于行宫佛堂诵经祈福毕后,实在无趣。在西阁院中闲逛,瞧着四下无人又像孩童似的捡了树枝在树下乱刨,毫无宫妃端庄模样。只见在挖到第三个坑后发现了异样,一根绳子出现在土层中,顺势将其挖了出来。原是个普通布袋,本以为没什么稀奇物件,往里一瞧竟有五块小玉石。
算着日子今日正巧是皇上回行宫的日子,唤了白檀洗手梳妆,将那玉石从布袋里取出换了个做工精细的,便去面圣。
“才人卿氏有事求见陛下,望公公同传一声。”

楚裕之
自佛寺回了行宫,待处理完朝事已是午后,倚着软枕有宫人按着鬓角小憩。
报说卿氏求见,顿了片刻道“传吧。”
瞧着人行礼“嗯”了声问“何事?”

卿珣。
得允方入,盈盈行礼。
“妾请陛下安。”
身后白檀端着托盘,盛放着精致布袋。
“妾今日新得了几块玉石,便想着能与陛下一同鉴赏才是美事。”

楚裕之
抬手自有人奉了上来。拆了袋子将玉石拿在手里把玩,透着光显得流光溢彩。
扔回盘子里“你何处得的?”
免了礼吩咐人赐座。“朕倒不知道你也喜欢玉器。”

卿珣。
“谢陛下。”
得免方才起身入座,看着皇上把玩玉石颔首笑着,却瞥见鞋上蒙了尘土。偷摸用裙摆盖住,生怕因此挨了骂。
“倒也不用瞒着您,今日妾身好运,在自己院中捡到的。”
“妾身只是瞧着好看,便巴巴的给您送来了,若有能入您眼的,您留两块就是了。”

楚裕之
索性将袋子倒置使里头的东西尽数倒了出来在盘子上拨动,将一块石头捏在指尖挑了眉瞧她“两块?”
指尖一松在托盘里滚了滚“朕瞧着与众不同,都留下吧。”
遂一停,又问“不知你舍不舍得。”

卿珣。行宫承启殿
听他说着全部留下时,抬眸瞧着娇嗔道:“妾身怎会不舍得,只是陛下真是贪心,若您全部留下了,倒叫妾身拿什么给水土不服的沈姐姐分享这好运呀…”
顿了顿又道:“三块!还有一块妾身要留给太后…”
说着便垂了眼眸,声音越来越小,手上搅弄着手帕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的抬起眼眸笑道
“陛下替妾身留着这福气吧,只是莫要再抢了妾身给太后和沈姐姐的好意了…”

楚裕之
“罢了。”
从中拨了三块着人拿了下去,拎着那布袋嫌弃“你就拿这么个破破烂烂的袋子去送人?”
轻咳了一声又命人取来两个檀木盒,其中加了软垫,食指敲了敲盒子示意。
“所以你现下欠朕两块石头,”顿了顿,“和两个盒子。”
好整以暇地瞧她“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呢。”

卿珣
瞧着那被嫌弃的布袋,明明是自个儿绣的,却不敢辩解些什么生怕冲撞了他。
回过神来怎的倒成了自己欠下两块玉石?还有盒子?忆起从前闺中瞧见妾室狐媚缠着父亲模样,当真是学不来。
“待回宫时妾身便还您…”想着自己擅长制香又添一句“再加一盒安神香,亦或是若您不嫌尽管来渚兰苑挑便是,只要是妾身有的。”

楚裕之
轻笑了声“好。”
“到时候朕挑了什么可都不许托赖的。”
遂起身往外走,“正好朕要去书房,你跟着研墨吧。”

结。

(五)梗:之哥能有什么坏心思,请令令吃了顿饭然后还不忘给她找了个活(祈福剧情—令总不按常理的抄书让之哥另眼相看)

谢令睢
【行宫背倚着巍峨高山,林木郁郁葱葱,远远望去却已窥得数九亭楼。】
【此番出宫,因着外有征战内有涝灾,自然比不得前昔去避暑时来得悠闲自在。谢令睢在临发前,只吩咐嘉儿往藏书阁去借了两本军家用书一同带上了前往行宫的车辇。】
【她一向不愿像旁人一样规规矩矩地待着做事。】
【旁人心里头念着祈福,在大殿里规规矩矩地录着经文,谢令睢这些天却只在自个屋里选了两篇治水与休战的文章有一搭没一搭地抄着。】
【因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便每每只能拖到最后一天才能递上去供奉——压在旁人抄的厚厚经文之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娘娘,陛下处传您去用膳。”
【十日一次的迎圣驾,整个行宫的人都不敢怠慢。谢令睢此刻还正琢磨着午膳能不能叫伙夫偷偷给自己再加点荤菜,嘉儿便进来一边禀报一边领着自己整理好仪容,往皇帝歇息的屋前候着了。】
【待通传后,被人领着进里头,越走近里头香味越浓,扑腾着往鼻里钻。】
“给陛下请安。”
【如今好歹改了改以前的莽撞毛病,便乖乖巧巧地朝他行礼,脑袋也都忍住没往桌上探去了。】

楚裕之
听下人说谢氏最近知礼了不少,心下叹一声唤了人来用膳也存了几分好奇。
见人果真规矩了不少宽慰些许,遂着人赐座。
“不错,这两日懂事不少。”
收了古籍吩咐传膳,特地问道“今日赏你,想吃什么,许你点一道。”

谢令睢
【耳畔落下他的夸赞,于是也乖乖巧巧地应了一声,提着裙摆往他身旁的座位上去。】
“令令正月便及笄了,是大人了,自然得有个宫妃模样。”
【听得能让自己点膳,一双乌溜溜的黑眸子更是亮了亮,双手托腮,有些期待地看向他】
“点个翠玉豆糕吧?正好可以清暑热…而且甜甜的。”
【大抵是吃食惹得心情极佳的缘故,又与他自小便亲近的缘故,如今虽道乖巧了不少,但尚不拘谨也不唯唯诺诺,话匣子也就此打开了。】
“令令不止这两天懂事,前几天也懂事,有乖乖抄书,按时去大殿祈福,没出什么乱子,也没赖床,您看我如今可是清减了不少。”
【掰着手指头说着说着,不自觉又当成是以前能相谈甚欢的年纪。谢令睢反应过来时,面色一僵,悄悄咬了咬舌头,讪讪地问】
“令令是不是太多话了…”

楚裕之
随她意上了豆糕,嗤道“还说自己及笄了,小孩子才喜欢吃甜点。”
倒也由她去了。
宫人着手布菜听她在一旁自吹自擂后又猛然发现,斯条慢理道“也不是没有长进。”
抬眼瞧去“这不是有了自知之明了吗?”

谢令睢
【听着他有些揶揄的话,只偷偷做了个鬼脸,没太往心上去。等下人们张罗着布菜、将一道道膳食排上桌面时,登时来了精神。】
【绿豆糕颜色青翠,似竹玉高洁,被特意排到了自己面前。谢令睢夹了一箸菜放进盛具里,笑嘻嘻对他说。】
“令令点这份翠玉豆糕当然是只想作膳后解嘴的小吃,主菜还是要随您的口味跟喜好来定。就跟这后宫一样,陛下始终是作主的,令令有幸来添个辅就成。”
【待将东西吃得差不多、肚子有七分饱时,才将手伸向了垂涎已久的翠玉豆糕。咬上一口,所有热气和烦躁,都融化在这一块小小绿糕中。满足地眯上了眼睛,嘴里却还不忘拍马屁。】
“多亏了裕之哥哥,令令今日才有口福。”
“这说明有时候话多了一点也不是不好啦…起码令令在这,绝对不会让您觉得闷!”

楚裕之
“你这丫头,刚夸你长进些。你看看其他的妃嫔,哪有这么多话的。”
忽又想起“你前几日是抄经来着?今日可带来了?”向后瞥了一眼。
“食不言。”遂取了银箸进食。

谢令睢
【原本心情还好好的,听这么一问,手跟着不自觉一抖,继而摆摆手,张嘴就是好一通解释。】
“昂…经文都是抄好了便交给住持了,好让佛祖看见我的诚意。正好您传膳,马上便来了不敢让您等。”
【纠结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最后磨磨蹭蹭拿过去的经文有没有及时烧掉,也不知道多少人看过,最后才硬着头皮弱弱地说。】
“准确来说也…不算经文。嫔妾屋里头还剩着点没抄完的,您要看的话,嫔妾让明儿取过来。”
“嫔妾想着大家都抄那些个一样的东西,此番正值多事之秋,又是水灾又是战争,便自作主张从藏书阁借了两本关于治水与军事的谋册兵书来抄,想着一来能对症下药好让佛祖针对性地保佑我大渝度过此关,二来也好让自己知晓灾祸从何而出怎样能解,正因着感同身受,才能鞭策自己。”
【垂下头,有些子紧张,最终只得叹了口气。】
“令令也存了私心在的,如今家兄在外征战,不知会遇到什么,徒想也是无劳,便抄书之余顺便能看看有什么解法,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楚裕之
点头应了声,遂着人去了砚台方墨赏人。
“近日规矩学的不错,抄经倒也辛苦,”又令人装了份豆糕“这两日炎热,莫中了暑气。”
待人走后招了心腹来问,又向谢氏处派去一嬷嬷,道既已及笄,女红种种多教教她。
嬷嬷领命退下,着心腹将谢氏处的人盯紧些,作为后妃安心祈福便罢了,还是少些与母家的来往。
结。

(六):燕喜给令令送好吃的,两个人聊了一会,燕喜起了坏心思。
三年六月廿六
谢令睢 行宫
【昨日淑妃抱病,将事宜搁置下来,自然落到了谢令睢的手上。但她一向是个没心思管事的,只得草草打发了人,只要不出大乱子,便任由她们胡乱着弄去好了。】
【虽道是将住所安到了山脚,但六月末的天仍不失为闷得慌。谢令睢执了把团扇一边给自己送着风,一边指挥着下人们抬张交椅到院里给自己乘凉。】
“现下在行宫安顿好了,但放眼望去,这儿的布局到底不及启华,连庭院也得跟别人挤着用。”
【谢令睢撇撇嘴,跟明儿小声抱怨着,不时还用团扇往自己裸露的手背处挥了一把。】
“讨厌的蚊子…”

三年六月廿六
燕喜 行宫
    半歪在美人榻上小憩了片刻,醒来时倒略生了些薄汗,燕喜唤绣月过来重梳了遍头,慢悠悠打了哈欠。
    绣月瞧燕喜恹恹的没精神,怕她睡久了头疼,低声提醒了一句,说是午前制的杏仁豆腐如今已经可以脱模了,燕喜把眼一抬,才算提了些精神。
    将那制好了的杏仁豆腐切了,再浇上冰糖水拌了糖桂花,燕喜叫绘月把东西放好,打镜中瞥了自个儿一眼,这才抬脚拎着食盒往外走。
    到了院中便瞧见乘凉的那位主儿。
   “妾给娘娘请安,正想往娘娘那去,可巧便在这遇见了——”
    燕喜笑盈盈把食盒内的东西打开了。
    “如今天热着,妾制了些杏仁豆腐,娘娘尝尝?”
  
六月廿六
谢令睢 行宫
【自年初启,谢令睢便不大闻得了香烛灯油的味儿。她眼尾似与那七日打了个结,一瞥见窜动的火苗子摇摇曳曳,眼睛便会被扎得生疼。因而除却特定的祈福仪式,谢令睢不大与旁人能打得到照面,只顾着自个寻地儿去捱过这些天。】
【刚差了嘉儿拿了条冰巾出来给自己敷额头缓缓暑劲儿,耳畔便传来了燕喜的声儿。都是同住一屋檐下的,谢令睢也一向待她不差,于是指了小太监去里屋搬张圆凳出来给她坐,笑着示意免礼。】
“也幸而今日我懒不愿走动,不然你吃了闭门羹可咋办。”
【听得有杏仁豆腐,自然是合着自个在京城长大的胃口,接过她递上来的瓷碗,往里头瞅了一眼,豆腐嫩滑,气味香甜,品相倒是极为不错。一下子来了兴致。】
“我倒羡慕你有这么一双巧手,总能捣鼓些好的吃食出来,腰身还不见长。”
【调笑似地打量着她纤细的腰,完全看不出才堪堪刚出月子不久。】
“虽然民间常说人健壮的女人才好生养,但如今看来,燕喜你才是好福气。”

六月廿六
燕喜 行宫
“吃了闭门羹也没什么要紧,妾三天两头也是要少做些吃食解闷的,若是这次的杏仁豆腐没遇上娘娘,下次的冰酥酪也是能遇上的。”
燕喜顺势往那圆凳上坐了,从绣月那接过自个儿常用的一把檀木折扇,慢悠悠给自己扇着风,笑吟吟瞧着对面那位主儿。
“原是我嘴馋,偏又在吃食上挑剔,便也乐得亲力亲为,只是每日里用的不多,远一瞧着瘦楞楞的,不如旁的姐妹们讨喜。”
   被这位主儿这么一说,燕喜脸上渡了些薄红。
   "妾也没承想能有诞下两个孩子的福气来,娘娘别笑话,刚怀的时候,妾不知事,还以为是腰间长了肉,出门时悄悄拿腰带勒过呢——"

六月廿六
谢令睢 行宫
【听得下次还有冰酥酪,三下五除二把嘴里的豆腐嚼了吞下去,拿帕子一边擦嘴一边含糊不清地跟她说。】
“这我可不管了,无论下次有没有闭门羹,冰酥酪可都得摆我桌面上——哪有让我知道却吃不到的道理!”
【鼻尖传来阵阵由檀香扇送来的天然香风,清香四溢,沁人心脾。而且如今正值暑日,闻了大有除暑清心之感。】
【谢令睢不自觉闭上眼,只觉得舒服极了,嘴里也有一搭没一搭“唔”地应着她的话。待听到她有孕时干的蠢事,才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心情也好了不少。】
“行土运,行土运,幸而留在了这儿。想想要上去住禅院吃斋念佛,还要搁太后跟皇帝面前规规矩矩的我就毛骨悚然。”
【把冰巾摊开给自己送着凉风,看了看周围,招呼她把耳朵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跟她说着悄悄话,然后与她偷笑了起来。】

六月廿六
燕喜 行宫
    燕喜听了这话不由得抿着嘴轻轻笑了一声,嗳的一声应下。
“妾记下了,赶明儿妾制了冰酥酪,头一份必得给娘娘送去”
摇了会扇子觉着手酸,燕喜便把扇子给了绣月叫她打扇,自个乐得清闲。
“只是不知道娘娘是喜欢吃糖蒸的,还是米酒煮完凉了加果子拌的,到时候好制得合娘娘口味些。”
    燕喜凑上前,侧着头仔细听着她讲悄悄话,不由得跟着人一处乐了,自个儿也压了声同她说话。
“可不是嘛,吃斋念佛倒罢了,山上虫蚁又多,又要守规矩,哪能有咱们在行宫住着来的安逸呢。”

六月廿六
谢令睢 行宫
【谢令睢用手指描着团扇上的绣图花样,将凑过去的身子收回来,舒舒服服地重新靠在椅背上,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似是有些纠结】
“我好甜口,倒是较馋那糖蒸的。但凉了加果子一听就是个爽口的,这么个天时吃起来想必也舒坦得很。”
【眉头攒成一粒珠蕊,送了她一个笑】
“若你不嫌麻烦,便都给我送点来吧!省的我今晚为了选哪个睡不安稳。”
“放心,我保准吃得下。”
【笑过了之后,便也无言,待思绪飞走时,念着她一直以来都向着自己这边,又或许是此番行程处于多事之秋,心下莫名有些惆怅,便也开了腔】
“虽道现下在行宫偷了闲来,但毕竟我谢家的哥哥还在边境走着爹爹当年的出征路…我此番也还是真心实意盼他们都能平安归来的。”
“与至亲分离的滋味不好受,你也不是没有尝过…有什么打算吗?”

六月廿六
燕喜 行宫
“既这么着,那便妾都做了,到时候再给娘娘送去。”
    燕喜给绘月使了个眼色,茶便捧到了手边,燕喜慢悠悠喝了点好茶水润喉,方觉得轻快些。
“吉人自有天相,娘娘还是放宽些心,若心中总记挂着,得了空妾便去娘娘那,同娘娘一道为小谢将军抄些经文祈福吧。”
    燕喜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下惦念着孩子,垂下头轻叹了一声。
“那是打妾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妾是日日都想昭琪的,可是……”
   怕自个儿伤怀再牵出她的难过来,燕喜复又抬头,勉强扯出丝笑来。
“可是那位主儿好容易得了孩子,又哪能撒的开手,妾实在是有心无力,无计可施。”

六月廿六
谢令睢 行宫
【看着她如此伤感的模样,倒是越发迸出了母性的柔软,也正中自己的下怀。】
“她不就是仗着自个会投胎,才踩着你的肉得了便宜么。我一向不信什么天命不可违,只知道事在人为。”
【观察着她的神色,用冰巾抹了抹自己的额头。】
“她如今位分摆在那儿,又没出什么大乱子,才能让皇帝为了安抚顾家去夺了昭琪。若她自身都难保,陛下肯定不能让她继续照顾孩子的。”
【声儿轻轻,不怕被人拣了去,却是句句帮她铺路。】
“你点子一向多,又是我的人,只要说一声,我自然是会帮你的。我俩的位分摆上一起,还怕弄不过一个顾阿南么,何况她本身也没什么本事,不过沾着自家的光自恃清高罢了。”
“你若有想法,回去好好捋一下,这事不急,咱们求稳,只许成功。等回宫了,要我做什么,便捎个信儿来。”
【抚了抚她的手,敛下眉眼看不清面色。然后说一声“乏了”,便让人收拾东西,自己先一步入了屋。】
【如今眉姐儿已不在,除却淑妃与宜夫人,便剩谢令睢是个话事的。加上薛展颜的事好一通打了自己脸,便也不得不为自己培养着势力来稳住地位,才好教训她。】
【燕喜虽然出身不高,但一向与自己投缘,又是个精明的角。如今有了龙凤傍身,自己扶持燕喜与自己一道,也好让后头走的路更顺畅些。】

六月廿六
燕喜 行宫
    听她说了这话心头一跳,燕喜仔细听着人说话,抬眼偷觎一眼她神色,心下定了神拿了主意,应着声说是,把声放低讨这位主的怜。
“昭琪到底是妾的孩子,顾氏自己福薄失了孩子,便来夺我的昭琪,妾这心里,总是忍不住恨自个儿没本事。”
    燕喜心思忍不住活络了起来,一颗心像是活了回来,待人把话说完,忍不住面上泛了喜色。
  “妾自然是想的,妾日日都想,若真能——”
    她咬了银牙,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若真能让妾接回昭琪,妾至死也不忘娘娘大德,当为娘娘效犬马之报!”
    那位主走后,燕喜便也回了屋里,一时又是哭又是乐的,吃了盏茶心下略平静了些,便开始思忖该如何施计。

(七)安安滴小七哭哭闹闹导致安安在帝哥那里哭哭闹闹。

安安

光风霁月,彩彻区明。六月底的天边出奇地清亮了些,却也遮不住风雨欲来的暗波汹涌。
刚在寺里安顿下来安安的右眼眼皮就跳个不停,心也莫名得慌,生怕出了什么乱子。
小七长了这么大,离开他这么长时间也是头一回,隐隐有些不安,拿着白瓷的柔荑指节有些泛白,也不知是不是这白瓷点染的过。
婢女急急前来,更添几许不安,皱着眉头看着她,被告知小七日日夜夜哭喊着额娘,不得安生。叫安安“腾”得站了起来。待稳了稳心神,摆摆手见她下去。
之后便一直在房里踱步,不知几个来回后,狠下一心,去寻了陛下。
在外静待通传。


楚裕之
外头禀徐氏请见,问了声何时。奴才回说是为着七皇子的事儿,便搁下盏允了她进来。
说到底是孕育皇子有功,此次因着(皇子没有来的理由)生母离了几日,既是小七的事儿便也耐心一二。
“不必多礼,你且直说,皇儿怎么了。”


安安

经由着公公引入,眼中四周渐渐是庄严权威的帝王的象征之物,虽很含蓄却也愈发平添了紧张。先是行了礼数。
“给陛下请安。”
待到应有的礼数全了,安安也坐了下来,才方方定了定心神,抬眸看他却掩盖不去眼眶的微红和话音的颤抖。
“陛下,小七他...”
“自幼未曾离开过臣妾,这次时间久了些,他怕是...”
“有些不习惯,婢女传言来是哭喊得没日没夜,嗓子都哑的说不出话来。”
手背上冰凉的触感传来,原是眼角跌落的泪。
“陛下。臣妾知道祈福是大事,说来说去都是小七不懂规矩,太娇纵着他了,这次让臣妾回去好好治一下他这个毛病。”
“让他下次懂些规矩,莫要依着性子了。”


楚裕之
“既然知道是娇纵了,就不必下次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小七已大了,也不该时时粘着母妃了。”
遂冷了冷脸色“皇子不懂规矩自有师父来教,哪有孩子不哭的。”
掀了茶盏盖撇了茶沫“无事便退下吧。”


安安

嘴上虽是那么说,但心里确实实打实地想回去看看小七,怕他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却听得这话,身子差点立不住,得亏瑜素在旁扶了扶。
“臣妾...臣妾明白了。”
元年腊月初九,至今不过一岁过一些,只因生在皇家,就要受这苦楚。
身子顿时有些发凉,是从心底蔓延,直至四肢百骸。
“臣妾莽撞了。”
施礼后咽着心酸和着泪水尽数藏了,便退下了。


打结。

(八)梗:小十重病,燕喜求帝哥让自己提前回宫照顾孩子

燕喜
    看了宫中传来的信,燕喜不由得担忧起韫珩来,她心下定了主意便也顾不得旁的,快步往承启殿去。
    燕喜得了传便跟着公公进殿,规矩的行了礼,她身形单薄,眼里拢着一层水雾,睫上悬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
“妾给皇上请安。”

楚裕之
从姜禄口中听得了珩儿重病,燕氏便已然来求。
“免吧。”
宫人道确是高热病重,便也允了。
“前几日徐氏也来求,为母心多悬,放心不下乳母也是情理之中。你顺道儿也看一看小七,给她捎个信。”

燕喜
    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倒是未成想那人直接准了自个儿的这桩心事,燕喜将眼泪拭了,露出抹浅淡的笑来,随即行礼谢恩。
   “臣妾谢过皇上,此番回宫定会看顾好小七与小十——”
    待回了住处便留下绘月拾掇东西,自个儿带着绣月先行回宫,后话不提。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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