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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把伞和槲寄生引发的种种不着调的联想(?
Just a joke 2023-09-24

4.

福尔摩斯都是一群情商低的吓人的生物,特别是在追求未知事物的时候。

在那时他们会变成类似某种拥有高智商之后却即将失去友情的海星,换句话来说,运用大脑进行高效率的思考,最后得出前所未有的结论,原本万无一失,但最后却因为过于生硬和其他什么的有关于情商的主要原因失败,再习惯性地循环下去。

除了欧洛斯。

这都是后话,而现在我们需要讨论的就是迈克罗夫特在不久之前因为一时冲动,随后旷班坐上前往塔德菲尔德的火车,经历过千辛万苦(指生病中的安西娅在听说老大史无前例的出走之后所打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和颠簸的火车),最后终于‘成功’地失败了这件事——让自己追求,或是准备追求的人在他的出现后差点被红茶谋杀可不算是一种成功。

好吧,一次失误,人类在追求他人时总会经历的事件,爱情的不确定性。

迈克罗夫特盯着庭院后面的那棵苹果树,大脑在飞速地查找着有关于爱情的那些甚至可以被称之为贫瘠的信息。

爱情的不确定性。

即使他并不想将自己比作金鱼,他也不得不认同这句话,但也只是将信将疑,毕竟对于那些在书中所说的‘让人们在遮雨棚下聚在一起,深情对视,最后陷入爱河’或是‘举行一场舞会,让他们明白一切都只是误会’等等诸如此类的方式都有些太扯了,至少他做不到。

毕竟从理智上来讲,他总不能在家里办个轰趴或是在体验过英国的鬼天气之后故意出门不带伞,除非这是一个奇迹,不然永远都不会被他变成现实,前者不可能,后者则更像是一位精神病患者才能干出来的事。

说真的,假如是一位有着精神疾病的患者在这里或许会反驳,对于他那并不怎么充足的想象力。

伦敦的天气是无一例外的糟糕,但是没有带伞的人或者是忘记带伞被淋成落汤鸡的人也不是不少,就凭着现在在圣诞节的前夕雨夹雪的频繁程度,他大可以在某次对方忘带伞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帮忙挡一下,然后深情对视,擦出爱情的火花。

这又不是不可能,但是他永远不会想到这点,因为他是一位想象力贫瘠的福尔摩斯、一位现在正在努力地扮演成新助理的官场人物、外加上为了娱乐从而记录自己的弟弟或者是那些内阁大臣的冲动举动进行研究的办公室坐家。

他只会运用自己所得出的方案来分析它们的可行性、失败的概率以及成功的可能,将它们一一列在纸上,再一时兴起的划去,撕碎,最后扔进垃圾桶里,像是一位幼稚的自负者。

而现在,他坐在门廊下,在几个小时以前租下的这个狭小的房子前,搬了把椅子在台阶上方前抽烟,一边和栅栏外面那群经历过与充沛的小孩大眼瞪小眼,一边思考着失败的原因和如何补救。

冲动,他评价着,无非是指人类在某种不知名的强烈感情的支配下做出不符合他/她在常规生活中的举动,就像是山羊在被献祭给恶魔前忽然地逃跑或惨叫,他们明白后果是什么,并不像在最后失败时所给出的解释——只是头脑发热。

他们再清楚不过自己在做些什么,最后的解释则取决于结果是失败还是成功,这让他们总是有机会将自己吹嘘成一位圣人或解释成一个蠢货,完全在于他们的口才以及对上帝的忠实程度。

后者完全可以排除了

他懒洋洋地向后倚靠着,这实在有些不符合人们对于领导者的评价,一副乱糟糟的形象让他在栅栏外的那群小孩看来更像一位前来度假的会计师,但这个结论在几分钟后则会被其中的那位伶牙俐齿的小姐距离推翻,让他们正处于处于白热化时期的讨论演变成吵成一团。

与此同时,在那之后的几秒钟里,迈克罗夫特会被尖锐的喊叫声吵醒,而这刚刚好会让他遇到一路走过来并且冻得哆哆嗦嗦的雷斯垂德。

但愿他能用好这次巧合吧。

5.

从客观事实的角度上来讲,雷斯垂德对迈克罗夫特的印象不算差。

如果像是某些心理医师一样和他面对面坐在一起,再顺便的刨析一下雷斯垂德的心理,或许会得到一些更加模凌两可、或者是准确的结论:

对于那位让他在咖啡厅里出丑的人并没有感到过多的排斥,但是也没有很多的喜欢,假如用一些不那么精准的比喻来形容一下的话,迈克罗夫特给他留下来的印象更像是冬天里温度开得过高的空调、秋天里加绒卫衣。

总结一下的话,他的外表看上去很严肃,又有些黑色的幽默感,和他的真实表现结合在一起,就像是黑白电影里的那些明星被还原到了现实当中,和现实有种强烈的反差感,荒诞和现实相撞所产生的动画一样。

憨豆先生?差不多可以这么说,查理·卓别林同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他对迈克罗夫特的印象也就就此止步了,所以在雷斯垂德在走过去找他了解一些出了现场之外的详细消息(就像政治背景或者家庭纠纷什么的)的路上,他的大脑中重复播放的也只是在上班摸鱼的时候听的憨豆先生主题曲,或者是有关查理·卓别林的纪录片什么的。

于是这就导致了在他看见躺在椅子上睡觉的迈克罗夫特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位差点在扶手椅上被谋杀的小姐,因为失血过多所以变得苍白的嘴唇以及几乎淌了大半把椅子的鲜血。

这实在不能怪他,雷斯垂德坐在占了这间客厅几乎一大半面积的沙发上,被冻得僵硬的手指像是在温暖的杯子表面慢慢融化,几乎是无意识的敲击着皮革杯套上面的那些凸起的花纹,沉默着思考如何开口解释。

但这是十分艰难的,毕竟你总不能对一位刚刚才见了第二面的陌生人微笑着说:“嘿!我刚刚只是把你看成了那件谋杀未遂案件中的受害者,顺便再继续聊聊这个案件吧,我需要更将详细的信息,将我刚刚差点播出急救电话的事放在脑后。”

这真的太尴尬了,他在内心声嘶力竭地大吼,憨豆先生的主题曲和在内心崩溃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让人感到无尽的眩晕,甚至有种现实扭曲的不真实感。

“雷斯垂德先……探长?”迈克罗夫特开口,有些迟疑地打断了屋内的平静,“我是说,你来这里是想要继续了解什么?”

“哦,是的,没错,我还需要掌握一些具体的情况。”

雷斯垂德在思考,而他的表现则是不自然地坐直了身子,手中的马克杯被他略有些紧张地抵在了膝盖处,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位被询问的人,还是那种危险性最大的罪犯之类的。

“呃,或许您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更加具体的背景?例如被谋杀者和罪犯之间是否曾经结仇、以及其他和案件可能有关系的信息,我们总不能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搜索。而且,事实上,塔德菲尔德当地的居民也并不很配合,我们需要更多信息。”

他几乎是结巴着说完一整句话,随后就开始紧盯着手中的那杯热可可,上升的热气烘烤着他放在把手旁的拇指,在皮肤上引起了一阵刺痛,这很快的就让他想起了之前在和迈克罗夫特通话时糊在指尖上的可可脂,黏腻的,又粘在笔杆上。

“其实我们也并不怎么了解具体的情况。”对面沉默了一瞬间,似乎在思考着怎样回答才显得更妥帖一点,至少不会让现在的情况更糟。

“所以现在我们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并没有跑远,甚至有极大的可能性已经死了,而现在唯一能找回那个重要的首饰盒的人正处于昏迷当中,只会絮絮叨叨的说几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谜语?”

雷斯垂德喝了口杯子里的可可,尽量听起来平和地陈述着这残酷的现实,但效果似乎没什么用。

“恐怕是这样了。”迈克罗夫特耸了耸肩,手中的茶杯和瓷碟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几声像是小提琴的琴弦断裂的声音,而对面的人或许更适合这个比喻,右手覆盖住了额头和眼睛,而左手的那杯可可则大有一种被全数倾倒在地板上的征兆,但在下一秒就被放在了桌子上。

“那怎么办呢?我们要在这里耗费一整个假期,等到很久之后才做那几个小时的火车回去?”

“并不会如此。”迈克罗夫特向后倚靠在那个不知道被谁留下来的抱枕上,看起来就像每个前来度假的人一样悠闲。

“至少在圣诞节前我们会回去,时间不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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