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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一枚厨子罢了

夏以昼x你 拉扯x初吻

(观前note:哥哥在“死去”后一年重新回到了天行市。你以前一直把他当作哥哥看待,可这一次他“复活”回来的时候,你们解除了领养关系不再是兄妹后,你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夏以昼?别在这里睡,容易着凉。”这天你刚执行完任务回到家后,看到一个熟悉的颀长人影歪倒在你的沙发上。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临空市见你了。他的眼底有些青黑,大概最近又很忙。

其实有的时候,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么久没来。毕竟他有过在公园里看你几个小时、被你发现后才上来跟你搭话的先例。以前你去咖啡店跟朋友聊天聊晚了,他宁肯在窗外的雨里一直看着你等你,都不曾进来打扰你。

他好像对你的生活和身边的一切都很熟悉。这让你......

(观前note:哥哥在“死去”后一年重新回到了天行市。你以前一直把他当作哥哥看待,可这一次他“复活”回来的时候,你们解除了领养关系不再是兄妹后,你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夏以昼?别在这里睡,容易着凉。”这天你刚执行完任务回到家后,看到一个熟悉的颀长人影歪倒在你的沙发上。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临空市见你了。他的眼底有些青黑,大概最近又很忙。

其实有的时候,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么久没来。毕竟他有过在公园里看你几个小时、被你发现后才上来跟你搭话的先例。以前你去咖啡店跟朋友聊天聊晚了,他宁肯在窗外的雨里一直看着你等你,都不曾进来打扰你。

他好像对你的生活和身边的一切都很熟悉。这让你常常有一种他其实一直在身边的错觉。

你摇了摇在沙发上侧躺着的他。沙发长度不够,他的腿一半搭在地上,看上去有些不舒服,还容易着凉。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你为了摇他,刚刚也坐在沙发上,当下离得他很近。

见他睁开眼睛,你正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单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将脸凑了过来。

就像一个要接吻的姿势。

你触电般往后一弹,才发现他的宽大手掌不知何时覆在你的后腰上,提前挡住了你后退的路。

他这一系列动作就像全凭本能,却又十分娴熟,像是甚至预判了你的反应。就像是做过无数遍一样。

你连忙把手撑到他的胸膛前。

“嗯?”夏以昼注意到你的表情,眨了眨眼,挤掉眼里的困倦和迷蒙。原来不是梦。

“抱歉,吓到你了吧?”他叹气,将亲吻的落点临时改到了额头。你感到前额湿润的一触,宛如蜻蜓点水。靠近你的温度小心翼翼,一触即分,就像在害怕惊动什么一样。

热度慢慢爬升到你的脸上。他这么自然,会不会是像这样在梦里做过许多次了?你又让他压抑自己、痛苦了吗?

他打着哈欠,想要坐起来。你还保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动作。他将长腿贴着你的侧腰收回来。肌肤摩擦的一瞬间,你们两人都僵了一下。夏以昼的视线落到了你的腰线——你今天穿的上衣有些短,在裤子上面露出了一小圈腰肉。

“怎么穿这么少?”他皱皱眉,顺手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到你的肩膀上。“你平时都这么穿吗?”

“啊,不是,露脐的服饰最近挺流行的,何况我这个也没那么短——”你扭了扭身子,让他看了一圈,“你看,这样穿,会显得腿长腰细。”

本来是想给他普及时尚常识,可等你转回来了,却见他的视线还黏在你的腰上。他眼中似有雾气氤氲转圜。

你脸猛得红了。为了掩饰,你把胳膊搭在露出的肌肤上挡住他的视线。

他这才抬头看你。

“捂着做什么?露出来不就是让看的吗?”他嘴里说出的话轻佻,神色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声音很低很沉,眸色深处似是跳动着一丝怒火。就像是在抱怨“凭什么别人能看到”。

“你不需要刻意显露,身材也很好。”他将自己的外套在你肩上套得正了些,又像是怕刚刚自己的生气被你察觉,语气中又带上了一些缱绻温和。“要注意肚子的保暖。”

他接着刚刚起身的动作,继续收回腿。你觉得他有些刻意加重了在你腰间的磨蹭。可你也没有避开,只是安静地坐着。

“好了……我回去了。”他说,从沙发上起身。

“你怎么又这么快就走?”你连忙拉住他的袖子。

“只是来看看你。”他露出你熟悉的笑容,揉了揉你的脑袋。

夏以昼转头就往门口走去。才走了几步,却被袖子上的一道力度扯住——是你在用力拽着他,像个委屈巴巴又气鼓鼓的小蘑菇。

他转头看着你。你低着头,瘪着嘴,不说话。

那么久没见,你难道不想我吗?我以为你死掉一年多之后才回来,你却不愿意和我多待一会吗?这些问题在你的心头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就是说不出来。憋着憋着,你的眼角冒了些许泪花。

你就这么坚持地拽着他的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其实他可以轻易挣脱,却也一直站在原地没动。

终于,你听到他叹了口气。然后你便感觉到手腕上环了一圈温暖的温度。是他的手。

他扯着你的手腕,把你揉进他的怀里。

你们就这么安静地抱着,站了许久。

最近你们总因为互相之间隐藏的那些关于以太芯核的秘密而争吵,鲜少有这么宁静的时候。你任他抱着,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滴在了他裸露的小臂上。

他的手抖了抖,将你搂得更近了。

“唉……你总是这个样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并不喜欢克制和忍耐。”

他最终还是将你的脸颊抬了起来,观察着你的神色。

其实这段时间你一直很难过。你想要见他,却又因为他不再是自己的哥哥而感到别扭。没有了收养关系,你们之间就只是男人和女人。而普通的男人和女人,是不会像这样抱在一起的。

“只不过是一张纸……”那张写着收养关系的纸页,竟会带来如此多的改变,直至颠覆了你们二人的世界。

“哥哥……”你呢喃着。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艰难地做着心里斗争。你也知道为什么夏以昼越来越少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他不想让你为难,可也收不住自己的爱意。

可你想要见他。同时又知道克制会让他痛苦。

这段关系,究竟要走向何方才是个结局呢?

你曾经深深思考过。你们是世间最亲密、最了解彼此的人。这样的人,要么一直在一起,要么再也不见。

你从未考虑过再也不见这个选项。

那么既然想要一直在一起,是让他永远克制、永远痛苦,还是自己尝试着去接受呢?

你轻叹。这对你,从来不是一个选择题。你怎么忍心让他心痛难过那么久。何况,虽然你依旧有些混乱,但你对他的碰触却也会心跳加速,也会因为他而彻夜辗转难眠。

爱情是什么,喜欢是什么,你并不了解。可如果想要一个人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愿望强烈到让你每夜梦中都在挣扎,那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你仰着头,在他的怀里和他对视。你的视线从一开始的纠结担忧,渐渐变得温和包容了起来。

夏以昼一直在细致地观察着你的神色。在你对他露出一种像是夹带着迷茫的欢迎讯号时,他悄悄咽了一口唾液。眼中有光渐渐亮起。

于是他慢慢靠近你。就在到了呼吸即将相触的距离时,你的眼睫毛忽然开始剧烈抖动,眼眸中的神情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夏以昼便停在了那个距离。鼻尖对鼻尖,他的眼睛里倒映着你的瞳孔,可刚刚眼里的光却开始消散了。

他像是在等你如以往一样将他推开,或是侧过脸。

你的眼里缓缓积蓄起了泪水。

一瞬间,夏以昼闭了下眼,长长的眼睫毛扇出细微的风搅乱你眼眶中的泪水。

再睁眼的时候,他眼里的光已经又隐去了。就像往常一样。忍耐和压抑出现在了他的瞳孔里。

你感到他环在你腰间的手要松开了。又一次,他又要离开了。他已经如此熟悉你婉拒的姿态。你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裂开了一个小口。

突如其来的心痛让你猛得闭眼,在他即将拉远距离之前,不管不顾地向自己的方向拉住他的领口。

——你们就这样吻上了彼此的嘴唇。

你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因为紧贴着他,泪水在你和他的脸上都画了一条蜿蜒的线。

这个吻只持续了几秒,你便撤离开来,睁开眼睛。

夏以昼像是石化了一样。他的脸上还带着你流下的泪水的痕迹。你看到他眼眸中星星点点地氤氲着什么,像一片美丽的星空。

“你……想好了吗?”你们对视了很久,他带着沙哑和不易察觉的紧张才开口。

不知为何,泪水不受控地落下来。你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是在他面前露出了一个悲伤却又充满着无法诉说爱意的微笑。

然后你便听夏以昼猛得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从你的腰侧滑上来。从肩膀到脖颈,从脖颈到脸颊。

当温暖的手掌终于覆到他的目的地时,他带着枪茧的手轻轻蹭了蹭你的耳廓。

“好烫。”像是终于确认般,笑意从他的眼中慢慢蔓延,就像初春的花骨朵,在察觉到第一缕暖光时便争先恐后地将一层一层的花瓣绽开。

下一秒,搭载你后腰的手一紧,抚着你脸颊的手也不知何时滑到了你的颈后。

“真的……不会后悔吗?”他压着你再次靠近他,却像是依旧不敢置信般问了一句。

“不会的。”你已经做了几个月的心里斗争。你无法放开他,他也无法放开你。究竟要怎样一直纠缠下去呢。一起相伴的童年,一起长大的漫长年岁的回忆——这些是构成了他的、也是构成了你的灵魂的重要部分。

你要如何将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割舍?又怎样劝他割舍?

你和夏以昼之间,只有这一条路。不论中间绕过多少弯路,你和他,也有这一种结局了。

那么,就干脆让结局来得快些吧。这样,他也能少痛一些。

他的吻立刻便印了上来。像是终于等到期盼已久的花开,像是沙漠中干渴的人终于发现水源。

平时那么冷淡而从容不迫的人,他的吻却急切又懵懂。你也明确回应着他,在他每次犹豫的时候,重新勾住他的舌尖。

过了不知多久,月上中天。在中途你因为喘不过气而推他,他才终于撤开一点,却依旧不停歇地去舔吻你的耳垂和颈侧。

“好软好甜……”他的声音里像是有无数小勾子,让你的心脏也随着他的频率一颤一颤。

“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越喜欢就越会克制的人。”他在你的耳边轻声说。

你正忙着调匀自己的呼吸,却忽然感到身体腾空——他将你抱了起来。一边抱着,一边还在把脑袋埋在你的肩窝里。那里早已被他弄得一片湿润。

他轻轻把你放在了床上。月色正好,星空摇曳。今天的天空很清澈,没有云烟阻拦,星光透过窗棂直直照进房间。

“今天的风好温柔。”你看着窗外。夏以昼随着你的视线看过去,只停留了一瞬就收回来,又落在你的身上。

他身体跟着目光一起也覆了上来。整个卧室都被照亮,唯有你,被圈在这个叫做夏以昼的影子里。


荷月云迁

夏以昼||一个享受贴贴的夜晚

  *“那怎么了,我又不嫌弃你,小时候我们还睡一个被窝呢。”

  (依然是点梗!不太会取名字将就用吧!是学生时期的哥和妹!

  

  

  你刚开始上大学的时候因着舍友的安利,尝试过很多种护肤类型的产品。

  这个时代技术突飞猛进,实惠大碗的护肤品不在少数。有时网上搞什么活动,或是舍友需要拼个团什么的,一些可以囤久些的产品你就会多买一点。

  结果放假回家,大包小包的带回去一看,专注于学习训练的你其实经常会忘掉使用它们。

  

  浪费当然是可耻的。在家里有了空闲,你就会卡着健康的护肤频率使用这些产品。有的实在是用不完,像那些本来就不能经常使用的清洁产品,和你一样在放假的夏以昼......

  *“那怎么了,我又不嫌弃你,小时候我们还睡一个被窝呢。”

  (依然是点梗!不太会取名字将就用吧!是学生时期的哥和妹!

  

  

  你刚开始上大学的时候因着舍友的安利,尝试过很多种护肤类型的产品。

  这个时代技术突飞猛进,实惠大碗的护肤品不在少数。有时网上搞什么活动,或是舍友需要拼个团什么的,一些可以囤久些的产品你就会多买一点。

  结果放假回家,大包小包的带回去一看,专注于学习训练的你其实经常会忘掉使用它们。

  

  浪费当然是可耻的。在家里有了空闲,你就会卡着健康的护肤频率使用这些产品。有的实在是用不完,像那些本来就不能经常使用的清洁产品,和你一样在放假的夏以昼就成了你在家的‘第二张脸’。 

  

  “夏以昼——”

  夏以昼很快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出现在你房间门口。当他看见你手里那一碗颜色诡异的黏糊不明物时,神情中的疑惑立刻转变为了然与无奈。

  “这又是哪个?面膜?泥膜?”

  在校期间你俩经常通电话打视频,他对你生活中出现的所有物品不说一样不落,至少都有个大概的印象。有时你敷着面膜昏昏欲睡地和他视频,他还会记着时间提醒你起来去洗脸。

  男生当然也会有护肤需求,夏以昼用的那些通常都是你买,或者干脆从令你苦恼的一堆瓶瓶罐罐里拿些去用。所以他对被你摆弄脸蛋这件事非常轻车熟路,坐在椅子上便全当自己是你的真人玩偶了。

  

  你用小勺子挖出一点来抹到他脸上,边抹匀边嘀咕:“是清洁泥膜……这个好麻烦,还要闭着眼敷。”

  夏以昼脑袋不动,只眼睛转动看向你,调侃道:“要闭眼啊?那我一会儿可出不了这门了。”

  “不出就不出,躺我床上去。”

  你说的很随意,他却是一愣,眼里柔和的笑意也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骤然收敛,接着转化成一种难言的、滞涩的拘谨,结结巴巴道:“说,说什么呢。多大的姑娘了,还让你哥躺你的床。”

  你抹完他的下巴,勺子往碗里一插,两指掐住他的两瓣唇:“嘴也要敷,不要说话。”

  他乖乖闭嘴,你重新拿起勺子继续涂抹,同时理直气壮道:“……那怎么了,我又不嫌弃你,小时候我们还睡一个被窝呢。”

  

  那能一样吗?

  

  夏以昼乌紫色的眼珠瞪得溜圆,看上去很想反驳些什么,但都被你糊在他嘴上的泥膜给封印了。

  他知道,你说的其实是幼时遇上雷雨天气,你向来怕这种轰隆隆像是要将天也劈出个窟窿来的动静,总会抱着枕头跑来他的房间要他抱着哄睡。

  

  可哪能一样呢?幼时的夏以昼是你的好哥哥,是把你当花儿养的花匠,是可以拱卫在你身边心无杂念的骑士,一心只想成为你的堡垒和屋檐,成为你人生路上最坚实可靠的倚仗。

  现在的夏以昼,是成年的狼犬,是阿芙罗狄忒点醒过的灵魂。原本供你栖身的枝桠早就延长出一整片茂密森林,他的欲望不再止步于为花儿提供充足营养的土壤,深处阴潮的泥也会紧紧攀附花儿的根茎,希望这朵花能不扇动足以远离他的翅膀。

  

  他的发丝早叫你用发圈固定到了头顶,于是眉眼间那浓烈游荡的不安压抑全叫你看了个干净。你用指尖刮刮那点褶皱,心中困惑:“想什么呢还皱眉,你不喜欢我就给你洗掉。”

  夏以昼的感受对你来说当然更重要,不过在你下手前他还是阻止了,他握着你的手腕缓缓拉至眼前,用你的手指轻触他的眼皮,示意你继续。

  又想到了什么,他抬手摸了摸你的脸,以眼神询问你是否需要帮忙。

  “不用。”见他真的不抵触,你才搅和搅和一口气给人整完,然后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赶紧让位置:“我的房间我熟得很,闭眼也能畅通无阻。需要我的搀扶吗这位夏爷爷?”

  

  夏以昼此刻脸上除了两个鼻孔外什么也看不见,全是绿藻泥。他精准无误地朝你的脑壳敲过来,甚至预判了你的躲避,指节横移几厘米落在你的发顶,不疼。

  你嘟囔几句有的没的,摸摸被他轻敲的地方,仍上前两步扶上他的臂肘,在他挣扎拒绝前说道:“你快躺好吧,再耽误下去今晚又得熬夜。”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夏以昼在你的床上躺平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僵硬。他的脑袋与其说是枕在你的枕头上,不如说是完全靠着脖子的力量在做着脑部平板支撑,光是想象他后脑勺伸出两只小胳膊撑在你枕头上就够你笑半天了。

  

  你利索地收拾好桌面,给自己调了一碗藻泥糊糊,对着镜子左一道右一道。

  护肤的过程轻松惬意,你想着夏以昼那挺尸模样,乐呵两声,打开手机好心给你的‘第二张脸’放了首歌,让他别干躺的难受。

  

  轻缓的音乐伴随着小腿摇晃时鞋底轻触地面的声音,间或有小姑娘喉咙囫囵的哼哼,应该是已经把嘴巴也糊得严严实实了。

  声音停了一瞬,瓶罐轻撞,该是你摸索着简单收拢了下东西。然后就是脚步声的靠近,夏以昼被缭绕在鼻间的浅香以及耳畔窸窣安抚至昏昏欲睡的精神一震。

  只见床上那具身体猛地一扭,扭向你背朝着你的方向整个弓成了虾米。

  

  你:?什么动静?

  

  夏以昼:绝望.jpg

  

  他现在就很庆幸你看不见,也没办法问他怎么了,不然他真的没办法解释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在妹妹的床上……

  

  然而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夏以昼感觉到你从床边坐下,还在他手臂上推了推,想要他让开点位置。

  他反应的动作被迫慢了半拍,你的手便从胳膊滑到他的腰背,戳了戳,想要确认他是不是睡着了。

  结果他在你手下颤了一下,触电似的挪出一大段距离,半边都探出床外了。

  

  你:……

  夏以昼到底什么毛病??

  

  你郁闷地躺下,枕头被夏以昼带歪,你摸到枕巾边缘扯了扯,第一下还有点阻力,第二下就扯动了。你平躺好,鼻腔常出口起,不免哼哼两声抱怨夏以昼的不正常,然后又哼哼几声,表示你定时了,等闹钟响了去洗脸就行。

  在床的另一头,夏以昼可怜地做了很久努力,才能慢慢舒展开身体,假装没事人似的躺回你的旁边。

  你哼哼,他等了会儿也哼哼。你说起这泥膜的来历,他说你这歌选的太容易犯困,你根据他的哼哼判断他没放啥好屁,踹了他一脚,被他握住脚腕摸了摸脚心。他哼了一声,用腿窝压住你的脚,你听懂他在嫌你脚凉。

  

  放的音乐确实很助眠,你逐渐有点迷糊了,摸上摸下摸到他的肚皮,轻拍两下,本意是想让夏以昼听着点闹钟,别等会儿你俩都睡着了敷一晚上。

  夏以昼好像误会了你的意思,掐掐你的手指,掀开衣服把你的手放进他的衣摆下,热乎乎的腹肌熨烫着你的手背,他又哼一声,你哼回去,非常理直气壮的把另一只手也塞过去。

  

  

  

  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今夜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但记忆里能有这么个夜晚,你俩没有负担、没有忧愁,只与人生里最最重要的人相互贴近,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幼兽,又像两朵晴天里依靠着彼此生长绽放的花。

  对你来说,对夏以昼来说,有这样一份朴实的记忆,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

假锚点(存档版)

一个夏以昼性格里很小的一个点的分析贴。

啊,好长的标题哈哈哈。

当时看到逸闻里夏以昼的心里测试那里,同学问“你心里很阴暗吗?”,夏以昼愉快地(划重点)回答:“不知道,说不定是。”

这段是真给我看爽了。

爽的原因比较“私人化”——无他,我经历过一模一样的场景。当时被问到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我(同样)愉快地回答:“或许吧,谁知道呢。”

夏以昼是真的不在乎,其实他足够聪明,只要他愿意,他安全可以交一份“非常健康”的标准问卷答案。

但他没有,他懒得装,用网络用语来说就是“演都不演”。心理咨询对他来说有用吗?我的猜测是完全没用,因为夏以昼不会轻易去信任一个陌生的所谓“心理咨询师”,所以心理咨询对于他而言更像一种浪费时间的麻烦或者对他而...

啊,好长的标题哈哈哈。

当时看到逸闻里夏以昼的心里测试那里,同学问“你心里很阴暗吗?”,夏以昼愉快地(划重点)回答:“不知道,说不定是。”

这段是真给我看爽了。

爽的原因比较“私人化”——无他,我经历过一模一样的场景。当时被问到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我(同样)愉快地回答:“或许吧,谁知道呢。”

夏以昼是真的不在乎,其实他足够聪明,只要他愿意,他安全可以交一份“非常健康”的标准问卷答案。

但他没有,他懒得装,用网络用语来说就是“演都不演”。心理咨询对他来说有用吗?我的猜测是完全没用,因为夏以昼不会轻易去信任一个陌生的所谓“心理咨询师”,所以心理咨询对于他而言更像一种浪费时间的麻烦或者对他而言完全无所谓的无聊的事情。

夏以昼有阴暗面—每个人都有阴暗面,不是吗—但他的性格绝对是不阴暗的。面对下属他偏向于杀伐果断,有威严,甚至让人下意识害怕;同学面前的“耀眼”纯粹是他本身的人格魅力,他的态度更像一种“有礼貌的冷漠”;只有面对你的时候,他会一边在你面前尽可能展现他最温柔、真实的模样,但又一边克制自己想撕开一切伪装让你看到他的阴暗面。

说是伪装也不全是,因为温柔的他也是真实的,他只是不想让他的“背阴面”吓到你。

他知道自己的两面反差很大,同样他也欣然接受自己的双面性,他不怕你会因为这个远离他(因为他笃定你不会,此男一切“没有安全感”的表现都不过是手段罢了),只是怕你会被吓到而感到不舒服——对他来说你的健康和心情是一切的最高位。

同样,他对大部分的事物的态度都是无所谓,但如果是他想要的,他绝对能够得到。

而且他不会克制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就像他自己说的,想要的东西不会等到第二天,除非等待能带来更多的好处,他是绝对不会等待。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但他会权衡等待的性价比,一旦确认等待并不值得,他会立刻去做。

像是那种会算你回来的时间,掐着点把饭做好,等你一到家就和你一起趁热吃、在食物味道最好的时候把它们吃掉。

风爵士

【恋与深空】男友失忆后总在当三和道德中徘徊

祁煜/沈星回/夏以昼/秦彻/黎深

他:“你居然有老公!你骗我感情!你信不信我——”

你:“怎样?”

他(委屈):“有就有呗……”

 

祁煜:

 

“猎人小姐。”,祁煜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这么晚了,你还在我家调查,猎人协会的猎人都像你这么负责吗?”

 

这傻孩子记忆回到哪里去了。

 

你看着疏离又矜持的青年,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在调查,我是在找东西。”

 

谁也没想到一个屁大点的小流浪体能给人弄失忆啊……

 

不过恢复的记忆的方法很简单,等上一周,或者找到芯核。

 

但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问...

祁煜/沈星回/夏以昼/秦彻/黎深

他:“你居然有老公!你骗我感情!你信不信我——”

你:“怎样?”

他(委屈):“有就有呗……”

 

祁煜:

 

“猎人小姐。”,祁煜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这么晚了,你还在我家调查,猎人协会的猎人都像你这么负责吗?”

 

这傻孩子记忆回到哪里去了。

 

你看着疏离又矜持的青年,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在调查,我是在找东西。”

 

谁也没想到一个屁大点的小流浪体能给人弄失忆啊……

 

不过恢复的记忆的方法很简单,等上一周,或者找到芯核。

 

但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失忆的人不会相信自己失忆,并且会自动完善不合理的地方。

 

你看着沙发底下碎的不能再碎的芯核,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祁煜面前,捏住他的肩膀,“你看我眼熟不?你觉得我像不像你女朋友?”

 

“呵。”,祁煜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挥开你的手,“小姐,对我感兴趣的人很多,不过……这么没有技巧的搭讪,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

 

“不早了,请回吧。”,祁煜摆了摆手,“我要休息了。”

 

你沉默了一会,露出了一个假笑,“好吧,我其实是猎人协会派来保护你的保镖,刚才说的那些是为了让雇主更有亲近感,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你说完也不等祁煜的反应,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祁煜:……

 

“这是我的房间。”,祁煜站在门口,看着房门紧闭的主卧。

 

你:“现在是我的了。”

 

祁煜:……

 

“……好吧。”,他摸了摸鼻子,转身走向客房。

 

……

 

失忆的祁煜虽然傲娇了点,偶尔毒舌了点,但总体还是好哄的。

 

你偶尔会忘记他的失忆而无意识的对他做出亲密举动,但祁煜很快就原谅你了。

 

“我考虑了一下。”,祁煜看着你从他盘子里抢煎蛋吃,乖乖的把盘子推给你,继续说道,“你们那个……扮演女朋友让雇主更有亲近感的做法,我可以接受。”

 

他顿了顿,眼睛亮亮的看着你,“你现在是单身吧。”

 

“噢,我单不单身得看我男朋友承不承认我。”,你随口敷衍道,一边划拉任务列表,把做完的任务都做好标记后满意的抬起头,发现祁煜苍白着一张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你。

 

“……你有男朋友?”他站起身,夺走你手里的盘子,“你有男朋友还住在我这,既然你有男朋友,你——”

 

你:“怎样?你要解雇我?”

 

“你有男朋友……”,祁煜深吸了一口气,淡粉色的嘴唇抿的发白,过了半响,才委屈的低声道,“那你也可以跟他分手……”

 

 

 

 

 

 

 

 

 

沈星回:

 

你觉得这失忆的七天应该会平淡的过去,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毕竟……沈星回在刚打完流浪体就闪没了。

 

你看着空荡荡没有人影的树林,一阵风飘过,糊了你满脸的落叶。

 

无比萧瑟。

 

……

 

“我觉得我们应该待一起……”,你站在沈星回家门口,看着穿着睡衣的青年,他似乎很困惑你为什么能找到他家。

 

于是你解释道,“我是你搭档。”

 

“我知道你是我的搭档。”,沈星回神色淡淡,“但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你:“……那明天的任务——”

 

沈星回:“也完成了。”

 

你:……

 

您可真是劳模啊……

 

你扒拉开他往房间里挤,“协会最近推出了一项政策,搭档要住一起配合默契度。

 

沈星回皱起眉拉住你,“我没听说……”

 

你猛的转过身,伸出双手一把捏住他脸颊肉,“我说有就有!”

 

沈星回:……

 

他捂着被你掐红的脸颊,微微偏开视线,抿了下唇,“……好吧。”

 

……

 

虽然你这一个礼拜并不打算怎么样,反正就算你解释他是失忆沈星回也不会信,但沈星回……

 

你看着若无其事偷瞄你的青年。

 

他似乎在勾引你。

 

“你衣服呢?”,你盯着他的浴袍,“洗了?”

 

“嗯,洗了。”

 

你点了点头,“很勤快。”

 

你大步走到自己的衣柜面前,拉开柜门,翻出一套男士睡衣丢给他,“别感冒了。”

 

“搭档特意给我买的吗?”,沈星回有些高兴的接过来,余光突然瞥到了什么,定在了原地。

 

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一本结婚证。

 

你看着沈星回微微颤抖的睫毛。

 

你:“其实……”

 

“你已经结婚了?”,沈星回定定的看着你。

 

你:“是的,这结婚证是……”

 

“这是你丈夫的衣服?”,沈星回低头看着手里的睡衣。

 

你:“也可以这么说,但……”

 

不等你说完,沈星回就冷着脸把睡衣丢回了你衣柜里,瞬间没了影。

 

你:……

 

这是气走了?他可还穿着浴袍呢……

 

你叹了口气往外走,刚迈了一步就被紧紧搂住了,温热的气息贴着你的耳廓——

 

“搭档,你和他离婚好不好?”

 

 

 

 

 

 

 

 

 

夏以昼:

 

“我失忆了?”

 

“是啊,那流浪体撞你脑袋上了。”,你看着对你笑的阳光灿烂的哥生无可恋,“你还说什么一定没事……”

 

夏以昼宠溺的对你笑了笑,“那你跟哥哥说说,哥哥都忘记什么了?”

 

你沉默了一会,表情严肃的按住他的肩膀,“夏以昼,其实你是我男朋友。”

 

夏以昼楞了一下,轻轻笑了起来,“啊,那哥哥可得努力当个好男友。”

 

“我说真的!”,你咬了咬牙,踮脚就去亲他的嘴唇,夏以昼错愕的瞪大了眼睛,猛的推开了你。

 

你被他推的一个踉跄,顺势躺在地上思考人生。

 

“……嘴上开开玩笑也就算了。”过了半响,夏以昼的声音才低低响起,他伸手拉起你,“走吧,回家哥给你做好吃的。”

 

……

 

夏以昼的失忆其实并不会影响到什么,反正只有一个礼拜你也懒得跟他解释,就是偶尔你不小心做出亲密举动时会获得他的一个肘击。

 

“……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夏以昼低声说道,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抬头看向你。

 

“你告诉哥哥……你可以分得清,你是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夏以昼吗?”

 

“哥……”,你有些无奈的看着青年紧张到微微颤抖的手指,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

 

难得体会到了青涩版的夏以昼。

 

你第二天早上起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发现夏以昼正坐在衣柜前,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打开的抽屉里,是一柜子男士内裤。

 

“哥?”

 

“妹妹。”,夏以昼慢慢转头看向你,笑的有些苦涩,“原来在哥哥之前,还有其他男人来过这个房间啊。”

 

你:……

 

“妹妹好贪心。”,夏以昼的声音几乎有些颤抖,“明明有了男朋友,还要来招惹哥哥。”

 

你闭了闭眼,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拉起夏以昼,“你听我说——”

 

“没关系,哥哥原谅你。”,夏以昼哑着嗓音,颤抖着手把你搂到怀里,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河边的稻草,“你想把哥哥当成见不得光的情人,哥哥也认了……”

 

 

 

 

 

 

 

 

 

秦彻:

 

“她给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为她卖命,嗯?”

 

秦彻漫不经心的点了点桌面,“失忆?你们把我当傻子?”

 

你:“我就说他不会信的,流浪体设定就是这样。”

 

薛明:“老大这样能持续多久?”

 

薛影:“一周吧。”

 

薛明:“也还好,实在不行咱仨出去玩,等老大不傻了再回来。。”

 

你:“其实也不是傻子,就是记忆有点混乱。”

 

秦彻看着几个人光明正大的蹲在那蛐蛐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

 

“出去。”

 

你:“他让你俩出去。”

 

秦彻:“我让你出去!”

 

……

 

秦彻还是允许你住在了暗点。

 

“看在薛明薛影的份上。”

 

“行——”

 

“不许在我工作的时候打扰我。”

 

“我知道。”,你敷衍的摆了摆手——然后在秦彻看文件时直接坐到他身边搂住了他的腰。

 

“……”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

 

你一脸无辜的松开手准备离开,却被秦彻揪着领子拎回去,你看着秦彻面无表情的脸。

 

“……开玩笑的。”

 

秦彻眯起眼睛。

 

你:“我发誓不会打扰你了,真的,我其实已经结婚了,就是比较活泼。”

 

反正就一个礼拜,现在跟他计较不合适。

 

但你说完秦彻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皱紧了眉头,“你结婚了?”

 

你:“是啊。”

 

你扯出项链,给他看上面的戒指,“看。”

 

秦彻指尖微微收紧,过了半响,才冷笑了一声放开了手。

 

……

 

“这么长时间,怎么没见你老公?”

 

“啊?”,你转头看向站在门口打量你的秦彻。

 

“老大,一起玩吗?”,薛明挥了挥手里的纸牌。

 

“不玩。”,秦彻目不转睛地盯着你,“你老公呢?”

 

你:……

 

秦彻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勾起了点若有似无的笑意,“死了?”

 

你:“……别瞎说!”

 

秦彻唇边的笑没了。

 

他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其实你也没有多喜欢你老公吧?这么多天——也没见你想他?”

 

你:“……你想说什么?”

 

秦彻瞥向和你打牌打的昏天黑地的薛明薛影,“你离婚后,可以留在暗点,让薛明薛影陪你玩多久都行。”

 

你:“……我没想离婚。”

 

秦彻皱了皱眉,“暗点不养闲人。”

 

你:……

 

秦彻你自己看看你这话矛不矛盾呢?

 

“算了,我搬出去。”,你放下扑克牌起身往外走,“让让。”

 

你推了推杵在门口的秦彻,却被抓住了手腕。

 

秦彻沉默了半天,才在你好整以暇的目光下,咬牙切齿低声道,“有老公……也行……”

 

 

 

 

 

 

 

 

 

黎深:

 

“黎深!黎深!你没事吧——”

 

“……没事。”

 

黎深摆了摆手,抬头看向你时愣了一下,“好久不见。”

 

你:……

 

你捧起他的脸颊晃了晃,“还说没事!你被那流浪体撞到脑子了啊!”

 

黎深愣了一下,面上浮起一抹红晕,“你比小时侯……活泼了许多。”

 

你:……

 

“我快下班了。”,黎深的声音低低响起,“一会……一起吃晚饭?”

 

你看着眼里写满'你快说好'的黎深,点了点头。

 

……

 

黎深看着吃饭吃的心不在焉的你,握着叉子的手攥紧又松开。

 

“我们一会……”

 

“不早了,回家吧,你明天还上班。”,你放下叉子,看着怔了一下的黎深,“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黎深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睑,“那……再见。”

 

“再什么见。”,你挎住他的胳膊,“我好累,快点回家吧。”

 

黎深一路上都呆呆的,直到你坐在他的沙发上才反应过来。

 

“……你今晚要在我家住?”,黎深茫然的看着你。

 

你:“不行。”

 

“……没。”,黎深微红着脸转开视线,“可以。”

 

……

 

黎深虽然羞涩,但也不拒绝你。

 

甚至没过几天就同意了你和他睡一个房间。

 

“黎深,我冷,你抱我。”

 

“好。”

 

黎深看着你睡着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小心的把你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目光不经意落在你脖子上那条链子。

 

黎深怔了一下,伸手轻轻把链子拉出一点,看清那枚钻石戒指,整个人瞬间像被人从头浇了一桶冰水。

 

是婚戒。

 

你……结婚了?

 

黎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半夜三点还盯着天花板发呆。

 

你已经有老公了。

 

那他算什么?你回到他身边,是因为你对他还有感情,还是只是把他当朋友、室友、曾经的青梅竹马?

 

黎深抱着枕头在客厅坐了一宿,第二天你醒来发现他眼圈发红,像是彻夜没睡。

 

“黎深?”,你皱起眉,“你怎么啦?”

 

黎深垂着眼,过了好半天才低声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坐到他旁边,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不舒服吗?”

 

黎深沉默了一会,把你抱在了怀里。

 

“黎深?”,你茫然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要问我什么问题呀?”

 

“没什么……”


他轻轻把脑袋埋在你的肩膀上,“没有了……”

 

他不会拆穿你的,如果拆穿你的代价是你离开他……

 

 

隐藏结局:用各种办法贬低情敌后——

你:别说了,我离婚还不行吗?

他(暗喜):那……等一下?!(突然察觉不对)

碎月美少女战士

【白起×你】完啦!染上恋陪后被老公抓包了

你小心翼翼地举起两根手指冲着天空,义正言辞地发誓,“真的就三次,再没有了!”白起盯着你那弯曲的手指出神,默不吭声,脸色沉得向锅底一般。


明白白警官已经生气到了极点的你选择了乖巧地不再狡辩,默默“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平时白起因为工作需要经常是你工作的时候他难得休息一天半天,而赶上节假日,简直起早贪黑的,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


谁懂警察家属的无力感啊!


又是一年五一假期,你看着手机上的放假提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到了白警官最忙的时候了,人家小情侣提前一两个礼拜就激动地做好了攻略,就算不出门,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也很好呀,可是。。这对于你...

你小心翼翼地举起两根手指冲着天空,义正言辞地发誓,“真的就三次,再没有了!”白起盯着你那弯曲的手指出神,默不吭声,脸色沉得向锅底一般。


明白白警官已经生气到了极点的你选择了乖巧地不再狡辩,默默“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平时白起因为工作需要经常是你工作的时候他难得休息一天半天,而赶上节假日,简直起早贪黑的,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


谁懂警察家属的无力感啊!


又是一年五一假期,你看着手机上的放假提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到了白警官最忙的时候了,人家小情侣提前一两个礼拜就激动地做好了攻略,就算不出门,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也很好呀,可是。。这对于你和白起来说简直就是摘星星会简单一点儿。


你正抵着下巴思考,没留神身后驻足的目光扫过你微蹙的眉头,一双大手穿过腋下环抱住你的腰,“宝宝,真是对不起。”


“又说对不起。。”你躲避着耳边的湿意,撅着嘴腹诽,一时没有回答,身后的男人将你翻过来面朝自己,轻轻拉入怀中,“对不起。”


声音那么诚恳也就罢了,这样的对不起即使再有磁性,你听了千万遍也都免疫了,但是即使超过了千万次,你还是会对白起的吻“投降”。


“好啦好啦,”你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从白起的怀里挣扎出来,“我明天是放假,你开始要忙碌整个假期呢,别胡闹了,影响你工作就不好了。”


收在腰间的手却没有要放你离开的意思,反而箍得更紧,男人的眼神也变得危险,贴在你胳膊上的是白起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我是那个意思吗。。。


白起的话一出口你就知道今天跑不掉了,“即使今天整晚‘执勤’,我明天依旧会精神抖擞!”


“白起!”



折腾到大半夜,你才被允许去睡觉,你几乎是昏了过去地进入梦乡,丝毫不知自己还被搬来挪去,直到白起换好了床单,在你的耳边落下一吻才抱着你闭上了眼睛。


清晨,即使没有定闹钟,该死的生物钟还是将你唤醒,你下意识地摸向身边的床铺。不仅空了,还是凉的。


说不失落是假的,虽然心里什么都明白,你还是一落千丈地将自己裹入被中轻轻抽泣起来。


“滴滴,”你吸了吸鼻子,翻出了手机,打开微信,是同事。


“宝子,一起去打剧本杀呀!”


“感觉没什么意思啊,”你的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敲击,回想起上次去玩推理本,什么都推不出来,毫无体验感只有挫败,“我根本推不出来。”


“这次是情感本,你一定要来嘛,这个保准你能喜欢!”


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安排,大不了换个地方发呆,你撇撇嘴下了床,简单收拾之后就出了门。

以昼唯夜

当你和夏以昼在一起后忽然能听见他的心声

妹:呼吸   夏以昼:手段了得🥰

  答应和夏以昼在一起后,你突然发现自己能听见他的心声。

        就好比现在,你们坐在一家餐厅吃饭,这家餐厅刚开不久,你念叨了好几天想来吃,今天夏以昼终于结束工作有时间陪你来了。

        他坐在你旁边,非常绅士的帮你切牛排,帮你递纸擦嘴。

        表面上看不出什...

妹:呼吸   夏以昼:手段了得🥰

  答应和夏以昼在一起后,你突然发现自己能听见他的心声。

        就好比现在,你们坐在一家餐厅吃饭,这家餐厅刚开不久,你念叨了好几天想来吃,今天夏以昼终于结束工作有时间陪你来了。

        他坐在你旁边,非常绅士的帮你切牛排,帮你递纸擦嘴。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像个尽职尽责的男友。

        实际上……内心活动多的快要把你吵死了。

        你吃饭时嚼嚼嚼,

        夏以昼:“我妹真可爱,像个小仓鼠一样🥰”

        你吃晕碳发呆时,

        夏以昼:“我妹天下第一可爱!连发呆都这么萌☺️哈特软软!”

        你实在听不下去,脸都羞红了,捶了捶夏以昼说:“哥!你好吵!”

         夏以昼:“……?”

         晚上两个人缩在沙发上看电影,夏以昼把你抱在怀里,用毯子裹住你们两个。

        你舒舒服服躺在夏以昼身上,时不时接受夏以昼的投喂,生活简直美滋滋。

        当然,前提是忽略夏以昼比电影台词还要多的心声……

        夏以昼:“妹好软好软,小小一只缩在我怀里好幸福🥰”

        “好想一直抱着妹直到地老天荒!”

        “妹妹妹妹你怎么这么可爱呀!这么可爱是谁的宝贝!没错是哥的宝贝!”

        你忍无可忍,吵的你连电影说什么都听不见了,于是一巴掌拍夏以昼身上,“哥!你安静点!”

        夏以昼:“???”他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好吧妹妹说啥就是啥。

        过了一会儿,夏以昼反应过来,不对呀,吃饭的时候也说他吵,现在也让他安静点,可他明明没有说话,该不会?

        夏以昼看着你认真看电影的侧脸,用心声问了一句,“电影好看吗妹妹?”

        你看电影太认真根本没反应过来,于是想也不想回答:“好看呀。”

        过一会儿,察觉到边上人丝毫没有动静,你心里一个咯噔,转过头,看见夏以昼用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你,你才发现自己露馅了。

        夏以昼凑过来蹭蹭你的脸,又亲亲你的嘴角,问:“什么时候能听见的?”

        你乖乖回答:“刚在一起的时候🙂”

        夏以昼笑:“这么久了居然?白让你占了哥这么多便宜。”

        你怒道:“什么叫我占你便宜夏以昼!明明是你占我便宜!”

        你猛的扑向夏以昼,他被你扑倒在沙发上,混乱中,你不小心摸到什么东西。

        只听夏以昼闷哼一声,你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小脸通红,老老实实坐好,小声道歉:“哥,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夏以昼坐起身,笑道:“没事,不过现在,可是你占我便宜了。”

        你不明所以,低下头却刚好和起立的小小昼对上。

        你:“………”

        夏以昼挑眉,“你也不忍心看它罚站对吧妹妹?”

        彻夜无眠。

cemetery豆腐

清纯男高٩(•̤̀ᵕ•̤́๑)ᵒᵏᵎᵎᵎᵎ

清纯男高٩(•̤̀ᵕ•̤́๑)ᵒᵏᵎᵎᵎᵎ

桃都

【夏以昼abo】永恒雨季(7-17)

8.

  那一夜太过漫长,得不到抚慰的Alpha一次次咬住你的后颈,他在易感期的热潮中清醒又沉沦,标记失败的痛苦让他几近崩溃。

  

  第三次结束时你已经疲惫不堪,身后人体温却越发滚烫。你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去够床头的抽屉,指尖触碰到把手的刹那又因为情潮不自觉地蜷缩。

  他捉住你的手腕,指尖随着起伏一次次摩挲汗湿的掌心。

  

  “夏以昼……”你嗔斥的声音沙哑又微弱,颤抖的手指被他拢紧带回,抽屉打翻在湿淋淋的床单上,东西滚落满床。

  跪伏的膝盖在床上压出一个深窝,针管咕噜噜滚到膝前,你皱着眉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

  他似乎被这一声唤回了些许理智,扣在你腰间的手慢慢松开,你倒...

8.

  那一夜太过漫长,得不到抚慰的Alpha一次次咬住你的后颈,他在易感期的热潮中清醒又沉沦,标记失败的痛苦让他几近崩溃。

  

  第三次结束时你已经疲惫不堪,身后人体温却越发滚烫。你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去够床头的抽屉,指尖触碰到把手的刹那又因为情潮不自觉地蜷缩。

  他捉住你的手腕,指尖随着起伏一次次摩挲汗湿的掌心。

  

  “夏以昼……”你嗔斥的声音沙哑又微弱,颤抖的手指被他拢紧带回,抽屉打翻在湿淋淋的床单上,东西滚落满床。

  跪伏的膝盖在床上压出一个深窝,针管咕噜噜滚到膝前,你皱着眉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

  他似乎被这一声唤回了些许理智,扣在你腰间的手慢慢松开,你倒在他怀里,看着他捡起你膝前的注射器,慢慢地推进后颈。

  

  抑制剂被一点点推进体内,他注射的那只手在颤抖,另一只却还在牢牢圈着你。

  

  这场情事发生在十一月的中旬,窗外的树早已枯黄了叶子,冷风吹过时发出窸窣的声响。

  可是你们是湿漉漉的。

  

  空气潮湿得像是春末,汗珠滑过他青筋凸起的颈侧,消失在你们紧贴的胸口。空调嗡嗡作响,分不清吐出的是暖气还是冷风,只虚构出晴暖如春的假象。

  针管扔在地毯上,刚打完抑制剂的Alpha几近昏迷。你的腺体早在一场场情事中被咬得红肿青紫,数个牙印叠在一起,血痕刺眼。他抬手想要去擦,你却先一步攥住了他的手:“不许道歉!”

  不要道歉。

  

  你眼底情绪复杂,他只听见几句模糊的低喃。

  夏以昼。

  夏以昼……

  

  

9.

  几句低喃叫得夏以昼心里发软,女孩子歪靠在他的手臂上昏沉沉地睡过去,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他弯腰将头埋在你的肩窝,多年幻梦成真的恍惚退去,他抱着你,飘摇动荡的灵魂终于落地。

  

  被褥湿成一片,他翻出干净的那角裹住你,起身套上衣服去浴室端热水。

  你实在是累极了,清理时也没有醒,偶尔难受了便哑着嗓子低声哼,他便放轻了手脚,不敢再用力。

  他的床已经不能再睡,夏以昼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薄被,把你裹好,抱回自己的房间。

  他还不能多留,满床的狼藉还等着他去收拾。床单被褥扔进洗衣机,他守在机器旁等它洗完又抱去烘干,像从前许多个夜里,只是这一次,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幻梦。

  

  洗完时天边已经渐渐泛了白,抑制剂暂时压下了易感期的不适,他将被褥收进柜子里,犹豫许久,走进了你的房间。

  他坐在床边,想要摸一摸你的脸,却怕将你吵醒;想要握一握你的手,又怕裹好的被角漏风,冻得你睡不好。

  于是他只好借着一点天光描摹你的五官,眉梢眼角、鼻尖唇畔,让他心折,又那样心碎。

  

  天光大亮时,你会后悔吗?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

  仔细擦拭过的身体裹在厚厚的被子里,睡得太久,他塞好的被角有些松了。

  床头的水杯倒满了水,被加热杯垫维持在常温。你翻身想要去摸手机,伸出手才发现被子下的身体依旧赤裸,手臂到肩颈满是暧昧的红痕。

  你的手一顿,摸索几下才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手机。

  

  阳光透过窗帘朦胧照亮了房间,你撑起身抱着水杯没喝几口,便听见了敲门声。

  夏以昼走了进来。

  他又补过一次抑制剂,只是alpha的易感期足有一周,看起来总还有些疲惫。

  

  喝光的水杯被他接过去放在一旁,他在床边坐下,床垫微微陷下去,他目光有些游移,拿过一旁的毛绒睡衣递给你:“外面冷,不要着凉。”

  你上高中后他便很少再进你的房间,如今再来,倒像是有些拘束。

  ……也可能是害羞?

  

  你没接那件睡衣,反而碰了碰他的手指。

  他下意识反手牵住你,干燥温暖的掌心贴过来,指缝被分开,他与你十指交握,指腹摩挲过手背,他低头去吻你的指尖。

  叹息先于他的吻扑落在你的指尖,他好像也为这无法自控的亲昵感到懊恼,俯身摸了摸你的脸,低声问:“饿不饿?午饭温在锅里,我给你端上来?”

  你移开视线,敷衍着点了头。

  后颈的腺体不知何时被他涂了药,隔着纱布还能感到隐约的刺痛。独属于深夜的勇气逐渐退去,被他暖热的指尖在初冬的低温里又恢复了冰冷,像极了抑制剂的触感。

  你想起他无法标记时通红的眼眶,心底便被愧疚淹没。

  

  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吗?

  

10.

  那夜之后,夏以昼发现,你好像开始躲着他。

  这种躲并不明显,或者与其说是躲,不如说是一种犹豫踌躇。

  

  你回避和他对视,却又忍不住望着他发呆。

  晚饭后奶奶出门散步,他站起来收拾碗盘。

  你抱着半碗凉透的粥坐在餐桌前,吃了半天碗里却不见下。他洗完其他的,撩开帘子走出来,正对上你呆愣愣的目光。

  他叹口气:“吃不下别吃了。”

  你惊了一下,下意识抱住手里的碗,夏以昼潮湿的掌心覆在你的手背,不容拒绝地掰开:“换件衣服,带你出门买点零食。”

  你大概是想拒绝,嗫嚅两下却没出声。他沉默一瞬,捧住你的脸,拇指轻轻按了按眼下,他低声哄你:“怎么垂头丧气的,哥哥惹你不高兴了?要不打我两下出出气?”

  细密的眼睫扫过指背,女孩子嘴角的笑容实在算不上好看,你想要摇头,却被夏以昼推着往楼上走。

  

  他开车带你去了临空中学附近的小吃街。

  “高中时你总喜欢吃这里的东西,现在再来逛逛,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正是学生放学的点,街道上挤满了学生,他护着你走在里侧,怀抱宽阔,竟也在拥挤里隔出一方净土。

  

  你们挨得很近。夏以昼的手揽在你的肩上,他在等你开口,却又不由得有些焦躁。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你不愿同他在一起吗?

  和他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苦意从舌尖蔓到胸膛,他吞下酸涩的心脏,装作玩笑般叹气:“长大了,有心事都不肯和哥哥说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许瞒着对方吗?”

  你拉住夏以昼的手,吞吐半晌总算鼓起勇气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说,你想在人前继续和他保持兄妹的关系。

  你说你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其他人的询问和留言。

  你说,夏以昼,求你了。

  

  他沉默了。

  

  小吃街上人潮涌动,你们站在街角,沉默将你们和喧闹的人群阻隔开。

  夏以昼很难回忆起那一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愤恨吗?难过吗?苦涩吗?

  

  繁杂的情绪堵在胸口,他好像是有些怨你的,可是女孩子晃一晃他的手,他便只能脱口而出一句好。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他在你面前总是这样无所不依,小时候答应你感冒好之后买冰激凌,长大了答应你给没考好的试卷签名,如今……答应你做你的地下恋人。

  

  恋人吗?

  他其实没敢问。

  

  就像他分不清那晚你弯腰落在他后颈的吻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理,他其实并没有相信过那晚你含泪说出的爱。

  

  夏以昼低头看着你,得到同意后你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松懈下来,探着头去看路对面的小摊。

  手掌被牵动,他跟着你迈动脚步,习惯性地按下你的手机,抢在你前面付款:“有哥在,哪儿用得上你花钱。”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手机落进口袋,像放下一颗疼痛不能言的心。

  

  摊位上热气腾腾,初冬的气温已经有些低,你搓了搓手,被他捉住,两只一起塞进口袋。

  隔着一层布料,曾与他十指交握的双手贴在他腰间,你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口。

  

  口罩遮住了半张脸,你们相拥的动作太自然又太亲昵。他摸摸你的脑袋,路过的女孩子哇一声,戳一戳同伴,兴奋地低声指点:“好般配呀!”

  你们……般配吗?

  外人看来,你们像是一对相恋的情侣吗?

  苦涩和愉悦一起在胸膛里翻搅,后颈隐隐作痛,他下意识捏紧你的手,又在你疑惑抬头的刹那猛然回神。

  

  不是的,夏以昼。

  耳畔又传来淋漓的雨声,他接过摊主递来的纸袋放到你手中:“小心烫。”

  

  夏以昼,她并不爱你。

  

11.

  第一场雪落下之前,夏以昼休假结束,回到了天行。

  

  休假期间的任务还需要处理,他做好了早饭就打算一个人出门,你从楼上急匆匆地跑下来,拽住他的背包:“我送你!”

  他失笑:“你送我,指的是我开车到机场,再找个代驾把你送回家?”

  

  他说的是你刚拿到驾驶证那会儿,也是兴冲冲地说要送他去机场,却被早高峰的车流吓得一动不敢动,最后还是他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地方。

  

  你恼怒地踩他脚:“多久之前的事了,不许你再提!我现在技术可好了!”

  他捏捏你乱糟糟的丸子头,推着你往桌边走:“你还没吃饭呢,出什么门?平时没见你这么殷勤。”

  你不肯,从桌上随手拿了袋面包,拽着他往玄关走。脚上的拖鞋踢在一边,再抬头时他已经张开外套等着你伸手。

  你乖乖套上厚衣服,他又想去拿围巾,手伸到一半被你拍掉。

  

  夏以昼好脾气地劝:“降温了,外面冷。”

  “开车呢,又不出去。”你嘟囔着,取下壁柜上挂在一起的两串钥匙,冲他摆摆手:“我先把车开出来。”

  

  他上车时你正把什么塞进口袋里,夏以昼弯腰坐进副驾驶:“藏什么呢?又想干坏事?”

  女孩子拉长了声音:“夏以昼同学,你怎么总把别人往坏处想?你一点都不阳光!”

  

  他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脸上却依然带笑,探头过去弹一下你的额头:“那还不是因为这位小姐前科太多。”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他拿过你放在一旁的面包,撕开袋子递到你唇边。你不客气地咬了一口,问他:“你这么早起来做饭,自己吃了吗?”

  

  安全带把人高马大的飞行员扣在你身边,余光里他点了点头,你这才满意地咬下第二口。

  夏以昼有些出神地望着你。

  去机场的路上车不多,你用两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口一口咬下他递来的食物。

  

  好乖……

  有什么念头飞快地在他心里闪过,他的目光落在两只纤细的手腕,又被自己猛然拉回。

  

  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

  

  汽车稳稳停进车位,旁边的人似乎还在愣神,你悄悄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藏了许久的宝贝,在他眼前晃了晃。

  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抬起眼,看见了两串钥匙。

  钥匙扣上挂着两只小小的玩偶,拿着飞机的是他,咬苹果的是你。

  

  送礼物的人眉眼弯弯,晃着钥匙问他:“喜欢吗?”

  他转过头看着你,眼底的笑意好像还是那浅浅的一层,你无法感知的信息素却铺天盖地,一寸寸将你笼罩其中。

  

  安全带“咔哒”一声打开,他捏着你的手腕俯身吻下来,唇舌滚烫,撬开齿关攻城掠地。

  他吻得很凶,手掌按在肩膀上,指腹暧昧地摩挲。身后就是椅背,你无处可逃,干脆揽住他的脖颈,唇齿交缠间露出隐约的笑:“就知道你喜欢。”

  

  那双眼睛里的笑太干净,夏以昼几乎要产生错觉。

  错觉里,你们恰好相爱。

  

12.

  飞机降落的那晚,天行市刚好下了大雪。

  夏以昼打开旧闭的房门,扑面的灰尘给房间镀上了一层冷意,大部分家具都还盖着白布,他没开灯,脱掉外套径直进了房间。

  

  天幕阴沉,高空的风总是更烈一些,他将被雪打湿的衣服脱下,推开浴室门时刚好接到你的电话。

  “夏以昼,你到家了吗?”

  半湿的上衣扔在脚边,他按开浴室的灯,低声回应:“嗯,到了。”

  “天气预报说天行好像下雪了,你的航班没遇到吧?”

  “落地后才开始下雪的。”他的手落到腰带上,犹豫一瞬又放开,靠着墙跟你聊天,“没淋到,放心吧。”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太情愿,嘟囔着:“谁关心你了……”

  他听见电话那头踢被子的声音,眼里带了点笑意:“又躺在床上玩手机?不是说想吃之前带你吃过的那家小丸子,哥哥给你点个外卖赔罪?”

  女孩子咬牙切齿:“不许你再说了夏以昼!我这个嘴角,我、我明天怎么见人啊!你什么时候变得爱咬人了!”

  电话那头又传来细碎的动静,他听着声音猜测:被子扑腾,你大概是气得翻了个身;“扑”一声闷响,这是一脚把枕头踢到了床下。

  

  “你可不舍得把你那堆抱枕娃娃扔下床。”夏以昼突然意识到什么,放缓了声音问道,“妹妹,你在哪儿?”

  女孩子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小了许多,像是带了几分心虚:“你房间……”

  

  他的心像是被骤然泡进了温水里,皱痕被水波温柔地抚慰,他软下了声音,笑着问你:“想哥哥了?”

  女孩子沉默地又翻了个身,这才低声抱怨:“你才刚走……”

  电话里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耐心地听着,听见你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突然又爬了起来:“夏以昼!”

  他垂下眼睛:“怎么了?”

  你的嗓子有些干,身下熟悉的床榻似乎成了火炉,烫得你坐立不安:“你怎么、你怎么没扔……这条床单……”

  冷白色的顶灯太过刺眼,他像是个被审讯的犯人,在确凿的罪证面前无可辩驳,只好故作坦然地承认:“是啊,是那天晚上的那条。”

  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要发颤了:“夏以昼……”

  他低声问:“讨厌吗?”

  

  讨厌吗?讨厌哥哥这样吗?

  讨厌他这样卑劣却不肯收敛的感情吗?

  

 (略)

  

13.

  浴室阴冷,浊液顺着指缝淌到地上,屏幕里的人早已销毁罪证回到自己的房间,只剩他一个人还陷在那场情潮里。

  妹妹……

  电话早已挂断,污浊指尖隔着屏幕触碰凌乱的床榻,方才的一切像是他一场颠倒迷乱的春梦,收场后只剩了狼藉。

  信息素还在外溢,填满了浴室尚还不够,却又被门锁阻隔,只得一点一点沉淀堆积,变得浓稠而粘腻。

  像他无处安放的爱。

  

  冷水从头浇下来,滚烫的体温却没能压下半点,他洗干净身体,随意扯过一旁的毛巾擦掉水珠,迈步出了浴室。

  抑制剂躺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他拉开时手微微有些抖。针尖刺进后颈,药液冰凉,他低着头,想起你落在后颈的那个吻。

  “夏以昼你疯了。”他好像又听见了你的声音,“你明知道我是beta。”

  

  高大的Alpha倒在床上,蜷起身体独自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热。

  钥匙扣上的玩偶攥在掌心,气鼓鼓的青苹果被来回搓揉,乱糟糟的绒毛像是堵在他的喉咙里,他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应该跟你要一件外套的……

  你穿过的外套,衣领袖口可能还有一点浅淡的香水味。你拽着它悄悄跟在他身后,洗衣服的时候拉住他的手臂:“哥,我这里弄脏了一点,你能不能就洗这里?我明天还想穿。”

  他揉一把你的脑袋,接过衣服转身走到水池边。你笑眯眯地跟着,亦步亦趋,像只刚学会走路的企鹅。

  他应该做什么?

  水流打湿了衣服,污渍消融不见,跟在他身后的人扯过衣服转身离开,他伸手要抓,掌心猛然一痛。

  

  “夏以昼,你到底为什么要缠着我?”女孩子眼底眉梢皆是不耐,看他的目光带着明晃晃的厌恶,“之前不过是看你可怜,你怎么还得寸进尺?易感期没完没了,谁要和你这种Alpha在一起!”

  不、不是,他可以打抑制剂!易感期不会频繁,他不会缠着你,只要你、只要你愿意爱他——不,只要你愿意让他留在你身边,他可以……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风雪凶恶,窗户不堪忍受,发出低低的呻吟。夏以昼从梦中惊醒,汗滴从额角滚落,他拉开抽屉,又给自己补了一针抑制剂。

  监视器切换到你的房间,女孩子裹着被子早已睡熟,他疲惫地靠过去,脸颊贴在屏幕上,他蓦然想到:

  妹妹,我好像,真的要疯了。

   

  

14.

  

  冬天结束之前,你坐上了去天行市的列车。

  云中列车缓缓启动,腾空的瞬间手机从膝盖上飞起,又被你抓回掌心。

  屏幕亮起,你看见蒋飞的消息:“你真的要去吗?”

  

  你当然要去。

  

  半个月前,蒋飞的电话辗转打到了你这里,接通后对面沉默了很久,开口的第一句却如晴天霹雳。

  他说:“妹妹,你哥到底为什么会信息素紊乱啊?”

  

  信息素紊乱向来是难以治疗的重病,连你这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也知道,它会对机能产生巨大的损害。

  这消息惊雷般在耳畔炸响,炸得你头晕眼花,靠在墙上才勉强站稳,你用颤抖的声音反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他信息素紊乱了?我怎么不知道?!”

  蒋飞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你并不知情,呲牙咧嘴地道歉:“你、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夏以昼这都停职休养了,你们知道了呢。我这是不是又多嘴了?”

  

  停职休养……

  你愣愣地重复着,熟悉的词汇变得陌生,你试图理解,脑子却空空荡荡的,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以昼……怎么会停职休养呢……

  他是从小到大的好学生,每门考试都是第一名。他几乎活成了你心里的灯塔,你总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他不会失败也不会倒塌,会永远守着你、护着你,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这样的人,这样的夏以昼……怎么会信息素紊乱?

  他为什么不告诉你?

  

  电子女声通报到站,你解开安全扣,站起身时突然踉跄了一下。

  信号恢复,手机页面切到通话记录,你顿了顿,按下拨打。

  “您好。”电话接通,你轻声说,“我到天行了。”

  

  天行的气温总比临空要低一点。冬天的末梢,临空已经隐约有了绿意,这里却依旧寒风凛冽。

  出站口人流涌动,你顺着人潮走出闸口。对面那人发来一个地址,你挂断电话,颤抖着吐出一口气。

  

  手机震动,熟悉的铃声唤回了你心神。

  是夏以昼。

  

  他若无其事地跟你谈起今天天行的冷空气;说前两天回暖,他楼下的树长了花苞,今天上班时却看见枝条被冰覆盖;他问你临空的天气,劝你出门多带一件外套,他说周末想回家见你。

  可是夏以昼,你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

  

  你想钻进屏幕扯住他的衣领质问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可是嘴唇张开又抿起,你颓然闭上了眼。

  他怎么会不当回事呢?飞行员是他的梦想啊……

  

  他不肯告诉你也不是故意隐瞒,而是怕你担心。

  你都明白。

  

  可是越明白越清楚,你才越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你只是Beta。

  你帮不了他。

  

  计程车停在航天署附近的一家茶馆外,你看了眼手机里的定位,下车走进店内。

  你要见的,是航天署的医生。

  

  “夏以昼不同意我们联系他的家人,但是依照他目前的身体情况,如果再不进行干预,他的飞行资格可能会被取消。”

  茶桌对面,你看着那一沓厚厚的病历,垂下眼睛:“……但您还是来见我了。医生,谢谢您愿意告诉我。”

  年长的医生摆摆手:“按规定,他的情况就是要通知家人的,这不算什么。我答应见你,也是希望你能找到原因。他这么好的苗子,可真的不多见啊。”

  他说:“夏以昼的信息素紊乱,是频繁使用抑制剂引起的。你知道他最近为什么频繁使用抑制剂吗?”

  

  体检报告上标注着抑制剂使用情况,平稳的曲线从某个点开始陡然上升,时间是……十一月中旬。

  你抬起头,空洞洞的眼睛望着医生,你忍不住问:“医生,Alpha如果和Beta相恋,会发生什么?”

  

  医生推了推眼镜,他似乎洞悉了什么,回答得很是谨慎:“一般来说不会有特别大的问题。但对于某些有较高情感需求的Alpha,如果无法标记成功,很可能会引起易感期反复,不得不——”

  “注射更多的抑制剂。”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你。

  

  你站起身同他握手,原本紧皱的眉眼舒展,笑容温和从容:“谢谢您。”

  

  夏以昼,我可以帮你了。

  

  

  朋友圈提示更新,曾经与Omega相恋的Beta朋友晒出自己的结婚照。她和Beta丈夫挽着手看向屏幕外,笑得很是甜蜜。

  你突然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她逃离了那段不该有的感情,可是她的眼泪还留在你的肩上,透过一层又一层的衣料,打湿了你的灵魂。

  你见过她抱着易感期的恋人无助痛哭,也见过腼腆温柔的Omega在信息素的控制下责骂她的无能。

  

  不敢想不愿想的一切在你眼前摊开铺平。

  看到结局的瞬间,比起痛苦,更多的却是释然。

  像是久悬的长剑终于掉落,你捂着割裂的喉咙,心里却并不意外。

  

  或许不愿公开身份时你就已经料到了今天,只是你太过懦弱,放任自己沉浸在爱里,不肯睁眼。

  

  是啊,他那样好的人,本就不该被梦想和爱夹在缝隙里。

  他那样好,应该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夏以昼,我是最不该困住你的人。

  

  三月末乍暖还寒,我们的爱情,也只是被升温蒙骗的花。

  天气转凉,夏以昼,花要死了。

  

15.

  你在傍晚走进了夏以昼的家。

  

  太阳西斜,房间里光线昏暗,高大的青年侧躺在沙发上,睡梦里都在不安地皱眉。

  

  你轻手轻脚地撩开他的衣领。

  他在发热,易感期大概还没过,垃圾桶里凌乱扔着七八根用光的抑制剂,桌上的盒子已经空了。

  腺体充血发红,针眼瘀成青紫色。周围隐约还能看见医用的胶带的痕迹,纱布却已经染上了血痕,被胡乱扔在地上。

  

  你们真的不该相爱。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他勉力坐了起来,看清你的瞬间他紧绷的精神骤然松懈,歪靠在你的肩上:“妹妹……”

  高热烧得他有些缺水,开口时嗓音干哑,才说了两个字又忍不住去摸你的后颈。

  未发育的腺体平滑一片,他用手掌轻轻蹭了蹭,将前额抵上来:“好舒服……”

  滚烫的额头贴在后颈,干裂的唇吻在肩背,他唇齿间气温灼烫,张开手从背后抱住你。

  他说:“身上好凉,你要多穿点。”

  

  你没有说话。你怕你会哭。

  水杯递到唇边,他就着你的手将半杯温盐水喝了个干净,这才迟迟反映过来。

  “你怎么、怎么来了……”

  他扶着头站起身,踉跄了一下,被你抬手扶住。

  夏以昼若无其事地笑了下,蹲在你面前,晃晃你的手:“怎么不说话?生气啦?不是故意没跟你说,换季有点风寒,过两天就好了。不生气了 ,好不……”

  “我知道了。”你打断他,目光落在抑制剂的空壳子上,声音放得很轻。

  

  “夏以昼。”

  “哥。”

  “我们……退一步吧。”

  

  我们还是家人,我们还是兄妹。

  你不会因为痛苦加重抑制剂的用量,不会影响到身体和职业。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只是不再相恋了,我们……

  我们其实……要是没有相恋就好了。

  

  脸颊是干燥的。

  好奇怪,你想,好奇怪。

  你竟然没有掉眼泪。

  

  酸涩堵在胸口,吐出的字字句句都如刀割,心脏百孔千疮。

  可你只是平静地望着他,藏起颤抖的手指,假装自己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哥哥,我们分手吧。”

  

  可是他在哭……

  高大的青年攥着你的手腕,他仰头看着你,眼泪滑下来,打湿了你的手背。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

  他总说他是哥哥,他要保护你。这么多年有他在你没掉过一滴眼泪,可是,你让他伤心了。

  

  他蓦然笑了声:“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你说了算。你愿意爱我,我们就做恋人;你不想要我了,我就要老老实实退回去做你的好哥哥。”

  “我不能爱你吗,妹妹?”

  

  “可我分不出你到底什么时候易感期,无论你往我的腺体里注入多少信息素,我都闻不到!如果没有其他人提醒,无论你的信息素在我身上附着多少年,我都不会发现。”

  “夏以昼,我永远不会被你标记。这样的爱,有什么意义?”

  

  “我爱你就够了。”他几乎在祈求,“没关系,没关系的。”

  

  “可是我觉得没意义。”你硬起心肠,将手腕从他掌心抽出来。你说:“你不应该为了我搭上你的未来。Beta,的确只应该和Beta在一起。”

  向外迈出的脚步被禁锢,脚踝被锁在原地,单膝跪在沙发前的人垂下眼,他突然说:“你知道水鬼吗?”

  溺死的人无法转世,他们只能日日在水中徘徊,等待着无辜的旅人经过,将他们拽入水底,做自己的同伴。

  为什么给了我又要收回?为什么救了我又要抛弃?

  

  陷入黑暗前,你听见他说……

  妹妹,你并不无辜。

  

  

16.

  厚重的深色窗帘遮住光线,夏以昼坐在床边,指背轻轻扫过女孩子的脸,落在脖颈。

  手指轻轻拢住,隔着薄薄的皮肤,他能感受到血管在搏动。

  他的体温还没有退下去,掌下的皮肤温凉,他忍不住蹭了蹭,俯身在你肩上咬了一口。

  他没收力,齿痕边缘隐隐渗血,女孩子在睡梦里发出不满的痛呼,他低头亲了亲那圈牙印当做安抚。

  我应该买一个项圈。他有些绝望地想。

  

  选一个漂亮的,圈住脖颈栓在他身边,接吻时他的项链会打在你的项圈上,你再也没办法抛下他。

  别再抛弃我了,妹妹。

  

  高热烧得他难以思考,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靠近你,但皱紧的眉心又让他踟蹰。

  让妹妹开心就好了。

  妹妹开心,就不会想走了。

  

  他慢慢伸手,握住了你的脚踝。

  

  你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他捏了捏你的踝骨,总疑心你有些瘦了。宽大手掌一路向上,分开并拢的双腿,他慢慢俯身。

  (略)  

  

17.

  (略)

  主卧的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他压着你吹干头发,把你安置在浴室另一面的客卧。

  引力锁卡在床尾,他关掉床头灯,转身去了浴室。

  隐约的水声透过闭合的磨砂门传进卧室,你动了动腿,引力锁威胁般微微收紧。你翻了个身,闭上眼假装入睡。

  

  情潮最后一抹余热也消退,翻身时引力锁拽紧,你将脸埋进枕头里,慢慢叹了口气。

  怎么办啊……

  

  他过了很久才从浴室里出来,收拾了主卧的一片狼藉,带着一身水汽上了床。

  被子轻轻掀开,身侧陷下去,你被他翻过来抱进怀里。

  夏以昼亲了亲你的发顶,收紧了手臂。

  你们都没有睡,也没有说话。

  

  从那之后,你们很少再说话。

  夏以昼依然扮演着你的好哥哥,他的占有欲变本加厉,几乎连吃饭洗澡都要一起代劳。

  他的易感期太频繁,高热的体温让你舍不得拒绝,偶尔逼急了才会咬他两口,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你唯一的底线是不许他频繁使用抑制剂。一月三次,这是人体能承受的最多次数,你不愿让步。

  他倒也听话,不给就不用,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落在你身上,舍不得挪开半分。

  可你回头看他,他便仓促地别开眼,不肯与你对视。

  你们不能对视。目光交汇时彼此眼底都是痛苦,却找不到任何办法。

  爱与不爱,都这样痛。

  

  

  但他不再和你做。

  忍得最痛苦的时候他抱着你,用力得好像要把你的肋骨勒断。

  要是真的能勒断就好了……如果你们有一个人能立刻死去,活着的人或许也不会更痛苦。

  

  你痛恨命运,像痛恨自己。

  可是命运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他,你数着夏以昼易感期的频率和时长,隐隐有了预感。

  他会忍不下去的。

  这个月结束之前,他会因为易感期痛苦崩溃,而你已经给过他三针抑制剂。

  你们都没有退路了。

  

  那一天来得很快。

  三月末天气最冷的那一天,夏以昼又到了易感期。

  电视里放着一部很经典的电影,你们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着主人公的生离死别。

  夏以昼揽着你的肩膀,像是从前无数次那样,勾住你的头发在指尖一圈一圈地绕。

  

  他体温升得很快,等你意识到不对回头看,他已经不知看了你多久。

  “你身上全都是我的信息素……”他吻你裸露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些满足,“想这样做好久了。可是妹妹总要出门,总要去见各式各样的人。我只能在你身上留一点点,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滚远点,却还怕你发现。”

  “我那时就想……要是能把你锁起来就好了。”

  “不要出门,不要见任何人,就我们两个。”

  他说:“你会恨我吗?”

  

  你怎么会恨他呢……

  他没说错,这段感情是你先说的开始,又是你懦弱后悔,想要背叛。

  夏以昼,你应该恨我才对。

  

  可他只是推开你,坚定地、毫不犹豫地:“把抑制剂给我吧。”

  你摇头。

  他摸摸你的脸颊:“把抑制剂给我,回屋去。等到外面没有声音了再出来,好不好?”

  “不好!”你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那你不如跟我做爱,起码我不用眼看着你损害自己的身体!”

  

  可他竟然很轻松地笑起来。夏以昼擦去你脸上的泪水,“不要哭。都是夏以昼不好,哥哥帮你罚他。”

  “这样算什么惩罚……”你呜咽着质问,“你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非要伤害你自己?”

  “我会伤到你。”

  “我不在乎!你的身体难道就不重要吗?”

  “可是我在乎呀。”他哄孩子一样笑着哄你,“没关系,哥哥就应该保护妹妹。

  他说:“哥哥就应该为了妹妹去死。”

  “来,把抑制剂给我。”

  

(略)

  你明白的……

  夏以昼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半个月前发现房间里的监视器时,你就已经明白。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等你决定。

  

  他要你永远不会离开,要你心甘情愿为他套上枷锁,他要锁住你,就像你用项链锁住他。

  Beta是信息素束缚不了的鹰隼,可他把自己变成锁链,你心甘情愿被他驯服。

  你低下头:“夏以昼,我是你的。”

  项圈连带着锁链,低头时长链滑下肩膀,哗啦啦落在地上。

  夏以昼像是被这声音突然惊醒,他接住锁链,想要给你解开,目光落在项圈上,却不自觉地停顿。

  

  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

  细长的脖颈被深色项圈栓住,他握着锁链,你再也不会离开。

  

  (略)

  真的喜欢也好,假的喜欢也罢,他只要留住你。

  用爱,用愧疚,用身体。

  都无所谓。

  

  只要你愿意留下,他总会哄好你的。

  妹妹,我们总会相爱。

桃都

【夏以昼abo】永恒雨季(1-7)

      被夏以昼囚禁的第十三天,他给你换了新的脚铐。

  他的evol已经不太稳定,实物脚铐会让他更有安全感。

  

  细长的银链锁在床尾,他从背后抱住你,手掌圈住你的脚踝,一百遍一千遍地询问:

  “讨厌我吗?”

  “喜欢我吗?”

  “……爱我吗?”

  

  他总是这样痛苦。

  囚禁你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煎熬。占有欲总是阴暗而卑鄙,纵然道德一遍遍谴责,也抵抗不了独占的满足。

  

  夏季潮湿,暴雨将至。他的灵魂被泛滥的洪水淹没,溺亡之前,他听见银链簌簌作响。

  锁扣轻而易举地打开,你的背贴着...

      被夏以昼囚禁的第十三天,他给你换了新的脚铐。

  他的evol已经不太稳定,实物脚铐会让他更有安全感。

  

  细长的银链锁在床尾,他从背后抱住你,手掌圈住你的脚踝,一百遍一千遍地询问:

  “讨厌我吗?”

  “喜欢我吗?”

  “……爱我吗?”

  

  他总是这样痛苦。

  囚禁你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煎熬。占有欲总是阴暗而卑鄙,纵然道德一遍遍谴责,也抵抗不了独占的满足。

  

  夏季潮湿,暴雨将至。他的灵魂被泛滥的洪水淹没,溺亡之前,他听见银链簌簌作响。

  锁扣轻而易举地打开,你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说话时两具贴近的身体微微振动。

  你说:“夏以昼,我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你心里藏着一个秘密。

  一个绝不能对夏以昼诉说的秘密。

  我早就爱上你,夏以昼,在你爱上我之前。

  

  

  

1.

  夏以昼意识到自己喜欢你,是在二十岁。

  

  几乎从出生起,大家就认定了夏以昼会是个Alpha。

  但对于你,似乎分化成哪一种都不奇怪。

  夏以昼背着你的书包踢踢踏踏地走在路上,手里还拎着两捆青菜。他漫不经心地揉你的脑袋,随口安慰:“不用担心,无论你以后分化成什么,哥都会罩着你。”

  你面无表情地拍掉他的手:“分化成狮子咬死你!”

  他哈哈笑起来:“那我可得提前打好狂犬疫苗。”

  你在初三那年分化成了Beta。

  夏以昼满意地点点头,嘀咕着什么“那群臭小子”“没机会”之类的扭头给你做了顿大餐。

  他那时候半点也想不到,Beta这个词,会折磨他一生。

  你们这样的家庭,孩子大都早熟。奶奶年纪大了,很多时候家里的事都要夏以昼来做主,小到晚餐的菜色,大到学校的选择。

  当家作主太早,他习惯了早早规划好自己的人生,一桩桩一件件都安排妥当,很少出现意外。

  

  除了喜欢上你。

  

  他说不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也是习惯。

  他习惯放学后接过你肩上的书包,习惯出门时给你捎几袋零食,甚至习惯了走路时手往身后一伸,拽着你的手腕把你拉到自己身边。

  

  直到青春期的梦里,他拂开朦胧的水雾,看见了房间里低头写作业的你。

  夏天太热了,空调低声嗡响着,你将乌黑的头发盘到脑后,后颈修长白皙,弯成让他错不开眼的曲线。

  那是你高中毕业的暑假,他从梦里醒过来,摸过床头的水杯一饮而尽,却还是觉得渴,只好下楼去接水。

  奶奶在医院疗养,你和朋友聚餐还没有回来。他扶着厨房的门,冰水灌进喉咙,却解不了身上的热意。

  

  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属于Alpha的信息素蛮横地溢满客厅,他低喘了两声,正准备硬撑着去楼上拿抑制剂,门却突然被推开。

  门厅的灯被打开,冷白色的灯光像利剑划开粘稠的黑暗,他的信息素不可自控地涌向你,铺天盖地,不留缝隙。

  

  你浑然不觉。

  

  包扔在柜子上,你扭头看见夏以昼,眉头轻轻一挑:“哥,你还没睡?”

  信息素掺杂着汹涌的爱意笼罩着你,年轻的Beta小姐却一无所觉,轻而易举地抽身而出,从他身边走过:“今天好累,明天别叫我起床。”

  玻璃杯握在掌心,他沉默地注视着你的背影,后颈上未发育的腺体白皙光滑,像是一场只有他深陷其中的噩梦。

  

2.

  暑假眨眼间就结束了。

  你沉浸在毕业的喜悦中,几乎没注意到夏以昼的变化。

  可是哥哥能有什么变化呢?

  

  夜里你偷偷去敲他的房门,约定的敲门声响过,却总不见屋里的人来开门。你等得不耐烦,门把手转了半圈,屋里响起惊慌的碰撞声。青年刚洗完澡,宽大的T恤匆忙套在身上,腰腹的水珠还没擦干,透过棉制衣料朦胧地透出来。

  你嘟囔着嫌他慢,推着人去厨房做宵夜。水滴从他的发梢掉下来砸在你的手背,你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的瞬间他猝然转身,腕骨攥得发疼,他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像是经历着什么不堪忍受的刑罚。

  你讶然抬头,他怔了怔,掩饰般揉揉你的手:“吓到了吧?都怪哥哥不好,哥……走神了。”

  

  他只能这样辩解,声音苍白又无力。

  

  八月末他送你去学校。

  宿舍已经收拾好,你兴致勃勃地拽着他去逛学校。

  夏天的雨总来得猝不及防,你“哎哟”一声捂住被雨打湿的脑袋,下意识扭头:“哥!”

  夏以昼哼笑一声,从背包里掏出伞来:“这时候记得找哥哥了?”

  

  雨线细密不绝,哗啦啦在眼前划成水幕,似乎将世界隔绝。

  隔绝彻底,只剩下你们。

  夏以昼微微低头,看见女孩子毫不避讳地抱住他的胳膊,皱着鼻子责怪:“别把伞倾到我这边,又不是遮不住两个人。”

  柔软的鬓发扫在他肩头,发梢的香味和他的如出一辙。你靠得太近,温热的体温也像折磨。

  

  他应该怎么办呢?

  应该把你轻轻推开,打趣说男女有别。他该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让雨淋湿肩头,悄无声息地洗去这不该有的妄念。

  他应该这样做。

  

  可是那场雨实在太大了。

  大到天地一片朦胧,他看着你,又好像透过你,看见了两株藤蔓。

  你们是被痛苦嫁接的亲人,却也实实在在生长在了一起。

  你是他从血脉里延伸出的另一个灵魂。你们缠绕、交融、扶持。

  他推不开你。

  

  于是他只好伸手摸了摸你的头,手指划过后颈,信息素无可控制地贴近亲昵。

  喉骨轻轻一动,他揽住你的肩膀,状似无意:“往前来,真淋到待会儿又和我跳脚。”

  你压低声音,愤愤提醒他:“哥,我都上大学了!我早长大了!”

  他轻轻笑了一声:“是啊。”

  

  是啊……

  信息素依然在后颈萦绕不去,光滑的腺体一无所觉。

  就像他的爱。

  他在无声世界里拼命地呼喊,而你从不会为他驻足。

  Beta不会被Alpha拥有,你也不会为他停留。

  

  于是他只好说:“好好照顾自己。”

  我爱你。

  

3.

  你上大学的同一年,夏以昼也进入了深空航天署。

  

  天行市的夜晚和临空总归是不同的。

  战斗机冲破云层,拖着长长的尾气降落在浮空岛。座舱盖掀起,他摘下头盔,将额前散乱的碎发向后撩。

  

  相比繁华明亮的临空,天行总显得冷清。

  夜航时世界漆黑,这里是寂寞的灯塔。他想起刚上大学那年你总是追问天行市的模样,问这里的星星会不会更清晰更漂亮。

  而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回答不是的。

  

  不是的,妹妹。我们看的是同一片星空。

  高空的风吹过他的发梢,他拨弄着脖子上的项链,思念无法遏制。

  

  假期他回家陪你和奶奶吃饭,你熟练地报出一串菜名,喜提买菜的苦力活一份。

  奶奶出门和朋友聊天,你换了身衣服,站在门口等夏以昼开车。

  十月份天气逐渐转凉,他看着你短裙下裸露的双腿,眉毛微微一抬。

  你转身回去加了件长风衣,对着他振振有词:“这叫搭配,你懂不懂啊?不好看吗?”

  “哪儿敢说不好看?”他举手投降,还是挨了你愤然一拳。

  

  超市里的音乐节奏欢快,你把包扔给夏以昼,背着手满超市乱晃。

  夏以昼推着车跟在你身后,看着你买完零食糖果,转到抑制剂分区。

  你仔细打量着品类效果各不相同的抑制剂,回头看他一眼,问道:“哥,家里的抑制剂是不是快用完了?”

  他心里没由来地一跳,面上却装作打趣:“之前没见你这么关心你哥,这回真长大了。”

  

  你没接话,凑到他颈边仔细嗅探,退开时说不上是好奇还是失落:“真的一点都闻不见啊。”

  他仔细去看你的神情,握在横柄上的手攥紧又松开,他想要一个答案。

  一个他不会想,不敢想,不愿想的答案——

  

  从来不在乎分化区别的Beta,为什么突然对信息素有了兴趣?

  

  或者说,你想要分辨的,究竟是谁的信息素?

  

4.

  他在你面前难得有这样沉默的瞬间,长指在横杆上慢慢敲了两下,眼睫垂下看不太清神情。

  你退后几步,两只手揣进衣兜里又拿出,状似无意地扯开话题:“哥,你常用的好像是这款吧?多拿几盒?”

  玻璃盒握在手心,他却忽然倾身凑近。

  熟悉的气息扑在发顶,他轻轻侧头。你不由自主地后退,肩膀撞在货架上,已是退无可退。

  

  头顶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干燥温热的指尖划过你的掌心。他拿走多余的,只剩下孤零零一盒躺在你的手心。

  “不需要那么多。这就够了。”

  

  你仰头去看他,那双紫眼睛静静凝视着你,漂亮、深遂,像傍晚倒影晚霞的湖面。

  没有一丝波澜。

  他伪装了太久,早已学会将汹涌翻覆地痛苦压在心底,你看不出一丝痕迹。

  

  回家的路上你们谁都没有说话,却又在奶奶面前默契地装作无事发生。

  吃完饭奶奶早早回了房间,他在厨房洗碗,你靠在门边静悄悄地看。

  

  碗筷被放回橱柜,他轻轻甩了甩手,头也不抬地指挥你:“来帮哥解一下围裙?”

  你踩着拖鞋慢吞吞走进厨房,他拿过一旁的纸巾擦去手上的水珠。你站在他身后,抬起头恰好能看到他的后颈。

  那个你无从得知的,无从接触的,专属于A与O的世界。

  

  你鬼使神差般抬手,还没碰到,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依旧背着身,反手捉住你手腕的动作却准确敏捷。掌心还有些潮湿,他用长指轻松圈住你的手腕,捏了捏:“别使坏。”

  

  你就着这个动作去扯他腰后的绳结,他脱下围裙挂在门后,回头看你:“怎么又发呆?”

  你忽然说:“哥,我替你打抑制剂好吗?”

  

  你吃定了夏以昼不会拒绝你。

  或者说,他从来都不擅长拒绝你。

  你在他那里的优先级实在太高,高到你能理所当然地提出最不合理的要求。

  你们都心知肚明。

  

  客厅关了灯,上楼时他走在你前面,习惯性去握你的手。

  你轻轻挣了挣,无奈笑道:“哥,我今年夜行搜查可是考了第一。”

  他好像愣了一下,松开手,摇头笑笑:“忘了你们猎人本事大……哥以后注意。”

  

  你跟在他身后,走上楼梯又跟进卧室。他没开顶灯,只有床头的夜灯亮着,在屋里晕开一片暖黄。

  冰凉的针管握在掌心,夏以昼背对着你坐在床尾,低头露出脆弱的腺体。

  你凑近他,突然开口:“哥,打了抑制剂,你的信息素还会附着在我身上吗?”

5.

  你和夏以昼不是亲兄妹。

  小时候你痛恨这一点,和别人介绍时总是含糊其辞。

  

  他比你要大几岁,却早早就承担起了照顾你的任务。

  上学时把你送到门口,放学时在门后等你回家。他书包侧兜装着你的发圈发卡,连零食面包也一应准备周全。

  

  小孩子总对高年级的学长有些敬畏,更何况是宣传栏上永远的第一名。他们望着门外等待的少年,悄悄凑到你的身边。你把课本塞进包里,头也不抬地回答:

  “他是我哥哥。”

  “夏以昼是我哥哥。”

  “亲生的吗?”

  “……嗯。”

  

  你悄悄装作他的亲生妹妹,和别人炫耀着哥哥的存在,又在那双紫色眼睛的注视下心慌害怕,只得低头沉默。

  

  被奶奶收养的第一年,你和夏以昼同时要开家长会。

  他那时已经到了升学的年纪,你拽着奶奶的衣袖,懂事地开口:“奶奶去给哥哥当家长吧。我不要紧。”

  

  可是真的到了那天,你趴在窗户上偷偷往教室里张望,还是忍不住感到难过。

  明天会被同学们说是没人要的小孩吗?他们会知道你是被收养的吗?他们会嘲笑你吗?

  

  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你扭过头,看见夏以昼背着书包从楼上走下来。

  他步伐坚定,方向明确,路过你时抬手摸了摸你的脑袋,然后越过你——推开教室的门。

  有人好奇地探头询问,他指了指教室外的你:“我是她的家长。”

  “家里人没有时间。”

  “我是她哥哥,老师,我可以替她开家长会吗?”

  

  他成了场上年纪最小的家长,却记得最认真。顶着周围无数或好奇或质疑的目光,他甚至在结束后又跟老师讨论了半晌,这才再次背上书包,走出教室。

  你站在教室外等他,等他走到你身边,收起开会用的本子,擦掉你的眼泪,说不要哭。

  

  夏以昼,你为什么不能是我的亲哥哥呢?

  

  你并不是太在意分化的人,分化成Beta也没有什么不好。

  只有很偶尔的时候,Alpha或Omega的朋友讨论起信息素的味道,你会短暂地望向窗外,躲开这个话题。

  

  你不知道自己在回避什么。

  直到同为Beta的朋友爱上了一个Omega,你看着她怦然心动,又看着她失魂落魄。

  女孩子哭红了眼睛,靠在你的肩上,声音微微有点哑。她说妹妹,不要爱上Alpha,不要爱上Omega。那是我们接触不到的世界,未发育的腺体是天生的隔膜。

  

  那天天空湛蓝,抬头时能看见高悬在天穹的浮空岛。

  花园里草木寂静,雀鸟低鸣掩盖住女孩子的哭声。远处操场上传来喝彩,高三生擦去额角的汗,扭头在人群中寻找:“看见我妹了吗?”

  你突然意识到,你从没问过夏以昼,他的信息素究竟是什么味道。

  

  超市里灯光明亮,你站在他的阴影里,第一次说出:“夏以昼,我闻不到。”

  

6.

  

  卧室里的灯似乎晃了一下,你从回忆里清醒过来,高大的青年依旧低着头。

  他好像叹了口气,问你:“什么时候意识到的?”

  

  什么时候意识到的呢?

  墙上的影子轻轻摇晃,你抬起手,搭落在他的肩头。

  “很难不发现吧?”

  

  你是一个Beta。

  一个不该有信息素的Beta。

  最开始是聚餐时高中同学的随口笑谈,提到你身上偶尔会有淡淡的信息素缠绕,不熟悉的人甚至会把你当做其他性别。

  再之后是大学时朋友总能猜到夏以昼回家的时间,你很少提到这个Alpha的哥哥,她们便误会你有个不常见面的男友。

  

  终于有一天你接到电话,去酒吧接喝醉酒的Alpha朋友。出门时和夏以昼擦肩而过,随口告诉他要去酒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叮嘱你注意安全。可是见到朋友的刹那,她拎着酒瓶,却在八月酷暑里打了个哆嗦。

  “离我远点吧!”她摆摆手,“你那小男友恨不得用信息素掐死每个靠近你的Alpha。”

  

  “你怎么说的?”他问。

   “我还能怎么说?”你的手按在他肩上,针管抵住腺体,轻声回答,“总不能告诉她我没有男朋友,那是我哥哥。”

  

  无论Alpha还是Omega,腺体都是极为敏感脆弱的存在。

  这个动作已经近乎威胁,可他却抬起了头。

  

  “你干什么?”

  弯曲的颈椎重新伸直,锋利的针尖刺入腺体,你猛然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住,

  按在肩头的手被握紧,他偏过头却没有看你。半张脸被灯光照亮,半张隐在黑暗里。

  他说:“会。”

  

  打完抑制剂,你的信息素还会附着在我身上吗?

  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手腕慢慢下滑,他强硬地分开你的手指,与你十指交握。

  带着薄茧的指尖搭在你的手背上,他说,会。

  

  那是不由我控制的爱,妹妹。它天生被你吸引。

  

7.

  搭在肩膀的手被拽到胸前,你跟着前倾,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你惊呼一声,慌忙扔掉抑制剂,按着他的后背稳住身体:“你要做什么?”

  他半转过身望着你,紫色眼睛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不被察觉的爱意,不被直视的真心。他吻你时眸光闪动,像颠簸太久的水面,而你终于看见。

  

  落在唇角的吻终于撕去了最后的粉饰,他抬手捡起一旁的抑制剂,放回你的掌心时他指尖微勾,烫得你忍不住一抖。

  他说:“你愿意爱我吗?”

  

  易感期再次提前。

  

  “夏以昼你疯了。”你几乎是在喃喃,“你明知道我是Beta。”

  是啊。

  他安静地笑了笑,眼睛里带着潮湿的绝望。

  可是这世界上我只爱你,

  我只会被你吸引。

  

  

  他慢慢低下头,牵着你的手去摸他的腺体。

  易感期的腺体柔软滚烫,指尖触碰到的刹那他颤了颤,却依旧低头不语。

  他早在漫长的雨季里经历过无数次审判,等待着你的厌恶、宽容、沉默、失望。

  

  可是……

  可是人难道能抛弃自己的灵魂吗?

  可是人难道能审判自己的灵魂吗?

  你们是一样的。

  你们的爱……是一样的。

  

  你弯腰将吻落在他的后颈,眼泪和腺体分不清谁更温暖。

  我们背叛伦理,我们背叛天性。

  我们相爱。

  我们沉沦。

  

  掌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他握住你的腰,抑制不住的喘息闷在喉咙里。

  掀转的瞬间他用手护住你的后脑,抑制剂滚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到门边的阴影里。

  尖牙咬在后颈,信息素从齿尖注入未发育的腺体。青年抚摸你的脸颊:“哥哥的信息素,闻到了吗?”

  

  

  

  

  浓郁的信息素注满腺体,又在眨眼间溢散在空气中。你只闻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从你的后颈,到他的齿尖。

  你闻不到。

  你无法被他标记。

  

  喉结轻滚,他难耐地撑起半个身子,打量着身下的你。

  那是独属于猎食者的眼神,危险、凶恶,誓要咬穿猎物的咽喉。

  你是自愿跳进陷阱的羔羊。

  

  宽松的睡衣被宽阔的肩膀撑起,他低头同你接吻,爱和唇齿一样滚烫。

  你们靠得太近了。呼吸交缠、耳鬓相触,梦一样的温暖缠绵。他吻得很凶,吮咬唇肉的动作像是要将你整个吞下,他抓住你,仿佛溺水的旅人抓住岸边最后一根芦草。

  

  飘荡不安的灵魂在你唇间终于寻到了居所,他将你抱进怀里,脊背靠着他的胸膛,像幼年时无数次贴近。

  他吻一吻受伤的腺体,说妹妹,我想让你快乐。

  

  (略)

  

  你撩起头发露出未发育的腺体,你说哥哥——

  标记我吧。

  让我属于你。

  让你属于我。

  我们生来一体。

  

  夏以昼沉默地望着你。

  女孩子面色潮红,高潮的余韵让你眼神还有些涣散,后颈的腺体上布满了他的牙印。

  你坐在他怀里,睡裙上满是褶皱,花液一股一股喷出,打湿了他的长裤。

  太过荒唐。太过淫乱。

  

  他分不清你究竟是爱还是怜悯。又或者他本便不曾期待相爱,他在痛苦里自我鞭挞太久,连宽恕也能错认成纵容。

  今夜他已经越轨,你没有厌恶他已经算是惊喜。他不应该……

  他不应该。

  

  他……为什么……不应该?

  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妹,你们是相爱的伴侣,你们是最般配的恋人

  无形的信息素将你密密包裹,而你一无所知。

  那是他的欲望。那是他的痛苦。

  那是他的爱。

  

  在你看不见的世界里,浓郁到窒息的……不伦之爱。

  恶念和痛苦在他的世界里化成滂沱大雨,一刻不停。他陪你走在艳阳下,他独自活在雨季里。

  那么多年。

  那么多年。

  

  你转过身,他再次覆上你的腺体,呢喃声几近呜咽。

  “我曾经很希望我们是双生子。如果我们拥有一样的骨,流着一样的血,那么痴恨嗔怨都不会将我们分开。”

  齿尖再次咬破腺体,你仰起头忍受着轻微的刺痛,听见他的低语:“我又庆幸我们不是。”

  所以还能突破血脉的束缚相互拥抱。

  在每一个夜里。

  

  同色的长裤睡裙扔在地上,你揽住他的脖颈同他接吻,易感期翻涌的欲念烧灼着理智,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低声呼唤你的名字。

(略)  

  握在脖颈上的手松开,他弯腰将你抱起,牵着你的手去扯他脖子上的项链。

  “喜欢我吗?”

  “……喜欢哥哥。”

  他摇头:“会爱我吗?”

  “……我永远爱你。”

  

  迟疑和停顿让他滚烫的心渐渐熄温,可欺骗也好真心也罢,他闭上眼,只想将这一瞬永远刻印。

  “这是我们共同的罪。”

  不要走,不要逃。

桃都

【夏以昼】自厌

     他第一次滋生这种情绪是在十八岁,意识到自己爱上你的瞬间。

  

  他不懂。他不懂亲情为什么会化成这样禁忌的情感。

  但他没办法向任何人倾诉。

  家里没有合适的长辈,再亲近的朋友也不适合谈论这样的话题。更何况他开不了口。

  

  要怎么说呢?说他喜欢你,说他爱你,说他那些莫名其妙又翻涌难消的占有欲……

  女孩子踮着脚从背后靠近他,跳到他背上笑着喊他哥哥。背上一沉,他稳稳地接住你,却放任一颗心掉进荆棘丛,扎得满是伤痕。

  是啊,夏以昼,你是她哥哥啊……

  

  他知道这不对,他知道这不好。

  他想要说...

     他第一次滋生这种情绪是在十八岁,意识到自己爱上你的瞬间。

  

  他不懂。他不懂亲情为什么会化成这样禁忌的情感。

  但他没办法向任何人倾诉。

  家里没有合适的长辈,再亲近的朋友也不适合谈论这样的话题。更何况他开不了口。

  

  要怎么说呢?说他喜欢你,说他爱你,说他那些莫名其妙又翻涌难消的占有欲……

  女孩子踮着脚从背后靠近他,跳到他背上笑着喊他哥哥。背上一沉,他稳稳地接住你,却放任一颗心掉进荆棘丛,扎得满是伤痕。

  是啊,夏以昼,你是她哥哥啊……

  

  他知道这不对,他知道这不好。

  他想要说服自己不要喜欢你,却一次又一次地输给卑劣的灵魂。

  他对着镜子打量自己,从上到下一点点审视,看见干净皮囊底下藏着一颗肮脏的心。

  

  他厌恶自己,甚至是恨。

  他恨自己这样不堪却还能装模作样地守在你身边,他恨自己这样卑劣却还能笑着得到别人的称赞和喜爱。

  他载着你上学,路上碰见邻居牵着孩子,阿姨笑着和你们打招呼,转头教育小男孩:“要好好学习呀,你看哥哥姐姐多优秀。以后也要做这样的男子汉,好不好?”

  女孩子抱着他的腰小声附和,哈哈笑了起来。

  

  不要学他,不要像他……

  道德捶打他的心脏,他疼得几乎要窒息,扯着嘴角挂起一个勉强的笑,拍拍你的手:“别闹,要掉下去了。”

    

  他裹着日趋腐烂的内里继续扮演你的好哥哥,却又在占有欲的驱使下一次次越界。

  兄妹实在是太好的掩饰,他拿着你桌洞里的情书正大光明地去警告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男生,他不必等人潮也能将你揽进怀中。

  他像是被钉死在树上的鸟,全世界属他离巢穴最近,却永远也到不了家。

  

  夏以昼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灵魂,也厌恶自己的身份。

  

  他给你写了好多情书,情书几万句,写着他背德的爱和苦痛的心。

  他该藏,可是他不肯。情书放在卧室里,他像是等待死刑的囚犯,等待你翻开一页页信纸,翻开另一个他。

  

  妹妹,你什么时候才会看到呢?

桃都

夏以昼何尝不是一款临空市周芷若

       青春期的孩子总是格外敏感,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家庭。

       夏以昼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的第一名,优秀到耀眼。这样优秀的人,自然也少不了暗中嫉妒他的。他们不敢去夏以昼面前胡说八道,便偷偷跑到你面前说些酸话。

       什么“夏以昼又不是你的亲哥哥,你们早晚会分开的”,什么“你以为夏以昼真喜欢你呀,你就是他的累赘,一长大他就会扔了你”。

 ...

       青春期的孩子总是格外敏感,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家庭。

       夏以昼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的第一名,优秀到耀眼。这样优秀的人,自然也少不了暗中嫉妒他的。他们不敢去夏以昼面前胡说八道,便偷偷跑到你面前说些酸话。

       什么“夏以昼又不是你的亲哥哥,你们早晚会分开的”,什么“你以为夏以昼真喜欢你呀,你就是他的累赘,一长大他就会扔了你”。

       你冷笑着讥讽回去,心里却还是难受,于是放学偷偷跑去公园不肯回家。

       夏以昼知道事情经过后满世界找你,最后和你在公园定下约定,答应你们永远都会是兄妹。

       没几天,那几个说酸话的便鼻青脸肿地来找你道歉,承认自己都是瞎编的。

       夏以昼站在旁边,见你听完道歉便捂着眼睛把你揽走。你看不见的角度,他回头冷冷瞥了他们几个一眼,四五个半大小伙立刻激灵灵打了个寒噤。

       他转过头,再看向你时已经放软了声音:“还生不生气?嗯?”

       可越是少年时做过约定,现在回头看便越觉得造化弄人。

       少年时分不清爱和亲情,只想着永远在一起就好,年岁增长,曾经的诺言却变成了沉重的枷锁。

       他无法践行曾经的诺言。

       成年后他临空休假,但不肯暂时住在你的房子里,你疑惑不解,他只说领养关系结束了,这样不合适。

       两个人散步时又路过这个公园,想起当年的事情,你故意提起当年的约定,说你答应了一辈子都做我的哥哥,领养关系结束了又怎么样?我们还是清清白白的兄妹。干嘛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夏以昼沉默半晌,慢慢说:"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桃都

【夏以昼】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这是你逃跑的第九天。

  说是逃跑其实也不准确,你只是趁着夏以昼回天行处理公务,悄悄从家里搬了出来。

  

  今晚的任务是便衣进入酒会防止流浪体作乱,你换好礼服,挽着朋友的手走入宴会厅。

  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同事侧头跟你聊天,不解地询问:“你哥那么会照顾人,你干嘛要搬出来?咱们这种工作,忙起来饭都吃不上热的。”

  你暗暗瞪了他一眼,面上勉强维持着微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再乱问待会儿踩你脚。”

  

  你其实没有逃离夏以昼的理由。

  在被朋友点破之前,你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有搬出去的必要。

  

  你们在一起太久了。

  混沌的幼年早已变得模糊,他......

  这是你逃跑的第九天。

  说是逃跑其实也不准确,你只是趁着夏以昼回天行处理公务,悄悄从家里搬了出来。

  

  今晚的任务是便衣进入酒会防止流浪体作乱,你换好礼服,挽着朋友的手走入宴会厅。

  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同事侧头跟你聊天,不解地询问:“你哥那么会照顾人,你干嘛要搬出来?咱们这种工作,忙起来饭都吃不上热的。”

  你暗暗瞪了他一眼,面上勉强维持着微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再乱问待会儿踩你脚。”

  

  你其实没有逃离夏以昼的理由。

  在被朋友点破之前,你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有搬出去的必要。

  

  你们在一起太久了。

  混沌的幼年早已变得模糊,他站在记忆的开端,牵着你一路走到现在,不曾有半分远离。

  在一起是理所应当的,离开才是意料之外的。你早已习惯了事事依赖他,后退一步都像是背叛。

  朋友皱起眉:“可你们总要分开的。”她说,“你哥哥总会恋爱结婚的吧?”

  

  谁?夏以昼吗?

  恋爱和结婚都是太遥远的词汇,你试着将它们与夏以昼挂钩,心里却陡生出异样的不适。

  不该这样……

  你望着朋友理所当然的神色,突然慌乱起来。

  这样的情绪是错的……

  你不该这样!

  

  你搬家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夏以昼刚离开家,你便收拾好箱子离开了那栋居住了十多年的小楼。

  大门在身后闭合,你仓惶地离开,仿佛这样就能逃开隐秘的罪恶感。

  至于很快要回来的夏以昼?

  算了吧,你根本不敢面对他。

  

  回忆到此,你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同事体贴地为你披上外套,凑近低声嘱托:“一会儿分开行动。放心,今天协会来的人不少,不会有乱子,好好玩就行。”

  你胡乱点了点头,余光扫到门口,突然一惊。

  

  熟悉的人影迈入大厅,黑色制服裹住修长劲挺的身躯,帽檐下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他漠然望着你。

  

  “哎,那是不是你哥啊?你不是说他不来吗?”同事好奇地探头。

  “名单上的确没有他。”你脸色很是难看,“早知道我……”

  他啧啧两声:“你还躲着他呢?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自求多福吧。”

  

  没有一点同事情的家伙……

  你用鞋底在他脚面上碾了碾,假装没看见那双冷沉的眼睛,转身端起一杯香槟躲到阳台。

  夜风冷冽,你拢了拢肩上的外套,打算跟队长打个招呼,翘班回家躲躲。

  点开对话框,打字时鬓边的发丝垂下来遮住视线。你刚要有动作,一只手已经撩起碎发,替你别到耳后。

  你微微僵住。

  “怎么不打了?”手掌落在你的后颈,他握住你的脖颈,推着你缓慢转身:“很漂亮。”

  “很漂亮的衣服。”那双眼睛像一场无声息的风暴,“哥哥不能看吗?”

  

  酒会早为宾客预备好了房间。夏以昼不请自来,主办临时为他在顶楼定好了套间。

  他拽着你走进电梯间,你几次欲言又止,终于鼓起勇气:“哥……”

  才说出口的话就断在他漠然的眼神下。同事的外套早被他扔在了阳台,你披着他的风衣,却还是觉得冷。

  

  夏以昼低头看了眼你瑟缩躲闪的样子,闷在心里的烦躁无端又多了几分。

  电梯间灯光明亮,你低着头摆弄手指,风衣松松垮垮地将你罩住,只露出一截白得亮眼的小腿。

  

  他走进会场时那件碍眼的外套就已经搭在了你肩上,直到他拽下那件衣服,才发现你这件礼服着实大胆。

  单薄的布料挂在胸前,露出雪白的脊背,细长的银链缀着宝石,沿着脊骨垂落,又没入腰腹之间。

  

  女孩子看着他将西装扔到一旁,却只茫然地回望,摸了摸裸露在夜风里的手臂。

  他呼吸微窒,咬着牙想倾吐翻滚的妒火,如今却再记不起一点,只化成一声轻斥:

  “怎么非穿这件。”他说,“外面这样冷……”

  

  他脱下自己的风衣为你披上,雪白的肌肤在他眼前一闪而逝,他拽着你走进电梯,你却甩开他的手躲到了一旁。

  为什么这样怕他……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自嘲地笑了一声。

  电梯“叮”一声停下,门开的瞬间你夺路而逃,却被他握着腰拉回去,推进了一旁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将你反压在墙上,环视一圈,终于开口:“哥回来那天也是这样。”

  “天行的事情比预料中解决地要快,我坐了最早的航班回家,到家时也是晚上。”

  “屋里没有开灯,我以为你睡了,推开门却发现房间是空的。”

  

  “哥……”你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愧疚吗?后悔吗?

  可是,可是……可是你们注定要分开的,不是吗?

  

  风衣在挣扎间滑落在地,修长漂亮的手指按在你的肩上,他凑近你,低声问:“哥哥对你不好吗?”

  

  滚烫的呼吸扑在耳后,你轻轻一颤,咬着牙回应:“成年人本来就应该有自己的生活,难道不对吗?”

  “当然不对。”他答得毫不犹豫,皮革手套碰到肌肤,带起一片寒意。“你的生活里,没有我吗?”

  

  这是什么话!

  你心中微沉,肩膀磕在他胸口,你回身诧异地看着他:“这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偏执和妒意燃成燎原烈火,他攥紧你的肩膀,低头与你对视:“为什么不一样……”

  他望着你的眼睛:“为什么不能是我?”

  

  “夏以昼你疯了!”陡然扬起的声音遮掩住慌乱的内心,细长鞋跟敲在地面,你用力甩开他,想要撇清他越发可怕的言论:“夏以昼,我已经长大了!我不需要你了!”

  

  他顿住了。

  “不需要?”三个字在他齿间颠倒研磨,他几乎是茫然的,“不需要是什么意思?”

  你用力闭了闭眼:“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夏以昼,亲兄妹长大尚且要分开,更何况是我们。你早晚也会恋爱结婚,那我们不如提早就开始适应。你明白了吗?我是你妹妹!”

  

  “可我早就不想当你所谓的好哥哥了。”

  

  松垮的领带被他扯下来系住你的手腕,他掌住你的脸颊俯身吻下来,吞咬的动作算得上凶恶。

  你仰着头被迫承受他压抑的怒火,长舌侵入口腔,勾缠掠夺着让你无法呼吸。唇上艳色的膏体被他舔净,你推拒不得,只好用力咬他。

  尖利的牙齿陷进柔软的舌面,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退开重新打量你,昏暗房间里他的目光却依旧如有实质,你别开脸,他却咬住你的脖颈。

  

  手套扔在地上,裸露的肩膀被掌心捂热,他在你颈间留下一圈渗血的牙印。你痛呼一声,他用被咬伤的舌面舔舐牙印,血交融在一起,他含糊而绝望的问:“这么讨厌哥哥吗?”

  

  不是的。

  不是的……

  你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甚至突然有点恨他。

  夏以昼,这世上人潮万千,偏偏我们做了兄妹。

  不敢爱不能恨,分不开放不下。

  

  低度数的香槟醺醉了大脑,你抬起捆起的手去摸他的侧脸。微凉的手指抚上熟悉的眉眼,他含住你的指尖,你抹去他唇边的口红。

  指尖被他吮得湿淋淋,他脱去衬衫露出黑色的短袖内搭。捆起的手被拉起挂到他颈后,小臂托在臀下,夏以昼弯腰将你抱起,毫不客气地啃咬起你的锁骨。

  些微的刺痛让你想要逃开,他却用另一只手环过腰身,将你更紧地拢入怀中。

  

  (见凹3)

  天色将明,半梦半醒间你听见他在耳畔低语:“我爱你。”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心中至宝,掌上明珠。

桃都

古风童养夫但夏以昼

  夏以昼被将军认作养子是在很年幼的时候。

  他在逃亡路上撞进了你母亲的车队,被你攥住了手指,哭嚎着不肯放开。

  

他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孩子:白嫩、绵软,明亮的眼睛里带着笑,可一旦他抽出手去,便会在眨眼间含上一捧泪。

  他几乎要僵住了,母亲摸摸他的头,说,留下来吧。

  他在灾荒里流浪了好多年,终于又有了家。

  

  父母镇守边境,你几乎是夏以昼一手养大的。

  你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哥哥。软榻上蹒跚学步,他摇一摇手里的拨浪鼓。

  拨浪鼓咚咚响着,你循声看过去,他一遍又一遍复诵:“哥——哥——”

  看我——看哥哥——

  年节时总有些寂寥,你们一起守...

  夏以昼被将军认作养子是在很年幼的时候。

  他在逃亡路上撞进了你母亲的车队,被你攥住了手指,哭嚎着不肯放开。

  

他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孩子:白嫩、绵软,明亮的眼睛里带着笑,可一旦他抽出手去,便会在眨眼间含上一捧泪。

  他几乎要僵住了,母亲摸摸他的头,说,留下来吧。

  他在灾荒里流浪了好多年,终于又有了家。

  

  父母镇守边境,你几乎是夏以昼一手养大的。

  你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哥哥。软榻上蹒跚学步,他摇一摇手里的拨浪鼓。

  拨浪鼓咚咚响着,你循声看过去,他一遍又一遍复诵:“哥——哥——”

  看我——看哥哥——

  年节时总有些寂寥,你们一起守岁,女娃娃总撑不到后半夜,一头扎在他怀里沉沉入睡。

  他抱着你,待到钟响,捏着你的鼻子把人叫醒,模糊泪眼里他笑容明朗,低声说着祝语:“新岁安康。”

  及笄之后府上总有冰人来说亲,他那时已是陛下看重的小将军,对这件事颇为不耐。你偶有兴致去翻那名录,他抱臂站在一旁,冷笑着挨个揭底,满京城竟无一人能得他的青眼。

  你笑着问他到底什么样的儿郎才能做你的夫君,他却只看着你。

  什么样都不可以。

  他听见自己的心在喃喃低语。

  夏以昼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卑劣。

  或许他早就从灵魂开始腐烂了,像被白蚁咬死的树,依然在春夏发芽成荫,内里却空空荡荡。

  他卑劣在比你年长比你早熟,比你早早领悟了少年慕艾的道理,目光却依旧落在……自己一手养大的妹妹身上。

  他的卑劣裹藏在兄长的伪装下。

  他无数次抱起熟睡的你回房,女孩子呢喃着抱住他的手臂,他本应后退,却弯腰在你额前落下一吻。

  他从不肯从你的生命中抽离半分,纵马时你要坐在他胸前,灯会上你要攥住他的衣袖,年夜守岁你要睡在他怀中。

  他知道是错,他在祠堂里跪到深夜,却不肯后退。

  漂亮的眼睛笑盈盈地望着他,妹妹的手还点在册子上,他指尖动了动,又想起那个拨浪鼓。

  什么样的人都不能配你。

  “咚——咚——”

  看着我。

  妹妹,只看我。

艾渚

夏以昼会给你擦眼泪,但他不会停

夏以昼习惯了给你擦眼泪。

小时候你考试没考好,和自己较劲,捧着卷子抄错题,他一边擦你的眼泪一边给你讲做错的地方。

初中的时候你一直在喂的小鸟死了,你伤心得吃不下饭,他一边擦你的眼泪一边给小鸟用石头和木棍堆了一个小小的墓碑。

大学的时候你第一次考猎人协会失败,夏以昼从航天署赶回家看你,你倔强地拿枪对着他,“陪我训练!”

夏以昼拿手擦去你的眼泪,另一只手握住你手上的枪,“别哭,再哭可就看不清靶子了。”

等你成了猎人,轻易不再流泪。受伤、疼痛、挫败,成了家常便饭,刚开始你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给夏以昼打电话诉苦,渐渐的你也就习惯了。

夏以昼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

“小娇气包的眼泪是不是已经...

夏以昼习惯了给你擦眼泪。

小时候你考试没考好,和自己较劲,捧着卷子抄错题,他一边擦你的眼泪一边给你讲做错的地方。

初中的时候你一直在喂的小鸟死了,你伤心得吃不下饭,他一边擦你的眼泪一边给小鸟用石头和木棍堆了一个小小的墓碑。

大学的时候你第一次考猎人协会失败,夏以昼从航天署赶回家看你,你倔强地拿枪对着他,“陪我训练!”

夏以昼拿手擦去你的眼泪,另一只手握住你手上的枪,“别哭,再哭可就看不清靶子了。”

等你成了猎人,轻易不再流泪。受伤、疼痛、挫败,成了家常便饭,刚开始你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给夏以昼打电话诉苦,渐渐的你也就习惯了。

夏以昼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

“小娇气包的眼泪是不是已经流干了。”他开玩笑道,“现在就连喜欢的主角去世了都不哭?”

刚看完一部悲伤结局的电影,其实你心里还是有点堵,听到他的话,撇着嘴把沙发上的抱枕丢向他,“你懂什么,我这叫有泪哭不出,这才是最痛的。”

夏以昼故意用手背在你的脸颊上擦了擦,凑过来看你,“该不会是怕在我面前丢脸,所以憋着眼泪待会儿自己回房间哭吧?”

“夏以昼大笨蛋!”你涨红了脸,把他的手推开,“我才不会为虚拟的情节哭呢。”

到了晚上,你想到电影里百转千回的悲剧,眼睛忍不住还是有些湿润,正准备扑倒在床上好好悲伤一阵,却发现被子下面有什么格外柔软的东西硌着你。

你拉开被子一看,是一个大苹果抱着小苹果的玩偶。

上面还附着一张夏以昼的纸条,“真的要哭的话,可以用大苹果擦眼泪,还可以到隔壁找哥哥给你煮夜宵。”

你破涕为笑。

在和夏以昼重逢之前,你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流一滴眼泪了。

可是看到他金属颜色的手臂,你忍了又忍,憋了好久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

“是不是很疼?”

眼泪模糊了你的视线,夏以昼的脸都变得不甚清晰。

“夏以昼,你为什么瞒着我……”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你……”

夏以昼的手蓦地往回一缩。

似乎是被你的眼泪烫到了。

可是机械手臂也会有痛觉吗?

他想抬手帮你擦眼泪,却怕金属太凉,刺冰到你的脸颊。

于是他换了一只手,人类皮肤柔软微烫,和从前一样,仔仔细细地将你的泪水抹干。

“……别哭。”

他最后只能说出这句话。

你的眼泪比子弹更能伤害他。

尤其是,当他自己成为这眼泪的原因。

“我申请使用夏以昼和好券。”他对你举手投降,“跟夏以昼和好,不许再为夏以昼掉眼泪。”

他的手臂环住你,整个人都比你大上一圈,似乎要将你完全包裹住。

这样,世界上的风雨,就再也不会打到你身上了。

你的理智一点点地被他粉碎,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庆幸。

他花了整整半盒纸才让你止住哭泣。

但你还是时不时地抽噎一声。

夏以昼用手轻轻地拍着你的背,安抚着你。

“是你惹哭我的。”你顺势谴责他。

“嗯,我负责哄。”

他紫色的眼睛眨了眨,睫毛都要贴到你的脸上了。

夏以昼哄人十分有一套。

当然,只针对你。

他当然知道你狠不下心来真正生他的气。你也不知道他作为堂堂执舰官,是怎么做到还能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每天陪你吃饭,哄你开心,带你去舰队参观,教你格斗,还要在睡觉之前固定和你说“晚安”,哪怕有公事要处理,他也必定等到你睡着以后再回去熬夜。

夏以昼的得寸进尺,无声无息地,在你没有察觉时,就已经将你的生活填满了。

他只允许你在一种情况下哭。

“夏以昼,我明天还要早起……!”你泪眼汪汪,指甲挠着他的背,“你再这样我就一直哭给你看……”

“别哭。”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动作可一点都没减慢。

“哥哥给你擦眼泪。”

他温柔地对你说。

夏以昼会给你擦眼泪。

但他不会停。

焦焦的咖卡

【夏以昼x你】小时候学电视剧里的热吻情节亲夏以昼

你窝在沙发上看屏幕里的女主和男主在雨夜里热吻。

有那么舒服吗?淋着雨也要吻这么久?也不怕冻感冒了。

你把脸埋在抱枕里蹭了蹭。

小女孩可能不懂雨夜吻的浪漫,只是单纯地设想,如果换作是夏以昼,最起码会给你撑上一把随身携带的双人伞,可不会让你们在大街上淋成一对落汤鸡。

夏以昼把切好插着小牙签的苹果放在茶几上,抬头就见你盯着他看。

“怎么了?电视剧不好看吗?”夏以昼去摸遥控器,“要不要换个台?”

“挺好看的,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摇头,从夏以昼手里接了块苹果慢慢咀嚼,把视线移回电视机屏幕。

“好奇什么?”哥哥一向是乐于解答你的疑惑的。

镜头一转,两人互诉了一番情意当作中场休息,歇够了又突...

你窝在沙发上看屏幕里的女主和男主在雨夜里热吻。

有那么舒服吗?淋着雨也要吻这么久?也不怕冻感冒了。

你把脸埋在抱枕里蹭了蹭。

小女孩可能不懂雨夜吻的浪漫,只是单纯地设想,如果换作是夏以昼,最起码会给你撑上一把随身携带的双人伞,可不会让你们在大街上淋成一对落汤鸡。

夏以昼把切好插着小牙签的苹果放在茶几上,抬头就见你盯着他看。

“怎么了?电视剧不好看吗?”夏以昼去摸遥控器,“要不要换个台?”

“挺好看的,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摇头,从夏以昼手里接了块苹果慢慢咀嚼,把视线移回电视机屏幕。

“好奇什么?”哥哥一向是乐于解答你的疑惑的。

镜头一转,两人互诉了一番情意当作中场休息,歇够了又突然开始互相啃咬了起来。

“喏,又开始了。”

夏以昼显然也看见了,捏着遥控器在迟疑,下一秒就着温温软软的唇瓣尝到了酸甜的苹果汁。

好吧,你知道为什么磅礴大雨也浇不灭亲吻的火热了。

“你……”夏以昼难得在你面前脸红,有点像这苹果削皮之前的模样。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

“亲你呀!”你指指屏幕里依旧难分难舍的两个人,“我看他们亲得这么投入,连下雨都不管了,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嘛。”

“……不能随便亲的。”夏以昼不敢看你,却开始暗暗吞咽,回味着唇齿间残留的苹果香。

“我不是随便亲。我很认真的!而且,明明你也经常亲我呀!”

你知道,每天晚上哄你睡下之后,夏以昼都会吻一下你的额头。这还是某天你装睡等他走了再爬起来看书时悄悄发现的。

“那不一样。”夏以昼的视线轻抚你湿润的嘴唇,“亲这里是不一样的。”

“那为什么他们可以?”

“因为他们喜欢对方。”

“那你不喜欢我吗?”你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脸都皱成了一团,好像刚才他喂你的是柠檬而不是苹果。

“我……”夏以昼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而是重新把你和抱枕一起搂在了怀里。

“你看他们是不是已经长大了?”

你点点头。

玫瑰花、项链和戒指,都是长大之后才有能力亲自赠予爱人的。

“那这种事,要等到长大之后才能做。”夏以昼认真道。

“那你要答应我,不能背着我和别人这样哦。”你朝夏以昼伸出小拇指,“你长大了也不行,一定要等我!”

夏以昼笑道:“我怎么会背着你和别人做这种事。”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今天晚上你依旧装睡,在夏以昼吻上你额头的那一刻硬生生地忍住了亲上他嘴唇的冲动。

好想快点长大啊!你把藏在枕头底下的小说放回桌上。

长大了,很多现在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就都可以做了。


——————

感觉哥哥这么帅,想要忍到成年真的好难啊🥺

13号椰子油

【白起】白起最会得寸进尺

白起最是会得寸进尺——这是你们在一起七年后,你越来越能确定的事之一。

刚刚捅破窗户纸那会儿,俩人只是勾勾小手指,他便能脸红好一阵,又是低头咳嗽又是拿另一只手装模作样摸摸脖子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在装忙的时候最忙。一套连招下来,你暗自感叹:可真好满足。

实则不然。

前一天仅仅勾手指,第二天便不由你说不地将你整只手放到他掌心里,用大拇指指腹细细感受每一寸肌理,他才知足。你感到有些担心,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摇摇头,更准确讲是左右摆了摆头,像刚出生的小狗还没熟悉自己的脑袋。

“不是。

我就是想这样。”

白起平时是一个极度自持的人,对自己要求也很高。说一不二,他说今天做完800个卷...

白起最是会得寸进尺——这是你们在一起七年后,你越来越能确定的事之一。

刚刚捅破窗户纸那会儿,俩人只是勾勾小手指,他便能脸红好一阵,又是低头咳嗽又是拿另一只手装模作样摸摸脖子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在装忙的时候最忙。一套连招下来,你暗自感叹:可真好满足。

实则不然。

前一天仅仅勾手指,第二天便不由你说不地将你整只手放到他掌心里,用大拇指指腹细细感受每一寸肌理,他才知足。你感到有些担心,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摇摇头,更准确讲是左右摆了摆头,像刚出生的小狗还没熟悉自己的脑袋。

“不是。

我就是想这样。”

白起平时是一个极度自持的人,对自己要求也很高。说一不二,他说今天做完800个卷腹就一定是800个,3分钟解决完吃饭就绝不会用多一秒,可偏偏在你这里做不到。

只要你在身边,他的其中一只手定是闲不住的,要么把玩你的手,要么轻轻放到你的胯骨上,非要切实感受到你才好。

刚交往时,见他训练完满身大汗,问他累不累,他给出的答案一定是不累。在你最后一个“累”字还没说完时他的“不”字就脱口而出,生怕接慢了会让你觉得他很弱。现在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反而会自己擦干全身的汗、洗完澡后,跟个磁铁似的自己就贴到你身上,下巴轻轻搁在你锁骨窝,呼出的气撩起你的发尾,向你抱怨自己训练了一天,也想你想了一天,现在累得不行。

可你偏偏就吃这一套。

你对白起的撒娇照单全收,他自然得寸进尺。

并且你们都知道,对他的得寸进尺,你照样照单全收。

你就是喜欢白起这样。

Wakaka

【夏以昼X你】脑子里全是妹妹怎么办?

  本文以夏以昼视角展开!


  ..............................


  【6:00起床】


  夏以昼看向床边的你,和被子抱作一团的你。


  满脑子都是,我的妹妹好可爱。

  

  好可爱。

  

  相亲。


  这么想着。


  也这么做了。


  夏以昼轻手轻脚地,绕到你睡觉的那一侧,亲了他最爱的妹妹,也就是你两口。


  亲完。


  夏以昼有些意犹未尽。


  但怕打扰你的清梦,硬生生忍住了继续亲吻的冲动。


  蹲在床边盯着睡姿“自由奔放”的你,夏以昼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不愧是他养大的小蛋...

  本文以夏以昼视角展开!


  ..............................


  【6:00起床】


  夏以昼看向床边的你,和被子抱作一团的你。


  满脑子都是,我的妹妹好可爱。

  

  好可爱。

  

  相亲。


  这么想着。


  也这么做了。


  夏以昼轻手轻脚地,绕到你睡觉的那一侧,亲了他最爱的妹妹,也就是你两口。


  亲完。


  夏以昼有些意犹未尽。


  但怕打扰你的清梦,硬生生忍住了继续亲吻的冲动。


  蹲在床边盯着睡姿“自由奔放”的你,夏以昼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不愧是他养大的小蛋糕!


  怎么看怎么可爱。


  太可爱了,不想离开,只想一直看着妹妹的睡颜。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连睡觉也这么可爱!


  

  

  【6:30体能训练】


  可恶!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我就多看了两眼,就六点半了。


  夏以昼有些不甘心的看向时钟。


  帮你将睡得卷起来的衣服拉好,扎到裤子里,以防你着凉。


  才万般不舍地起身离开。


  开启他一天的晨练。


  因为今天没注意多盯了你一会儿,所以时间有点紧张。


  锻炼时间-15分钟!


  哼哧~


  哼哧~


  哼哧~锻炼的时候。


  夏以昼发现他的脑子里,全部装的还是你。


  每一个俯卧撑下去,他好像幻视他的小蛋糕,就在他的正下方躺着。


  这么一套锻炼下来。


  明明比平时少运动了15分钟,但不知道为什么。


  夏以昼觉得比平时晨练一个小时要累得多。


 

  

   【7:15做早饭】


  夏以昼锻炼完,回房间偷瞄了一眼你。


  发现你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本想陪着你起床洗漱的计划落空。


  夏以昼有些失落。


  回到厨房。


  熟练地用两个锅。


  十分钟不到。


  就做好了一顿,足够你们两人吃的丰盛早餐。


  夏以昼将属于你的早餐,放进微波炉里保温。


  顺便抽了张便利贴,写到:


  “妹妹,哥哥回舰队了,早饭给你做好了,记得吃!吃完了碗筷放厨房,等我晚上回来洗。”


  写完。


  夏以昼将便利贴,贴到了微波炉上。


  站在厨房里,大口扒拉完了属于他的早餐。


  顺道还洗了个碗筷,才坐上他的飞行器。


 

  

   【7:28通勤】


  坐在飞行器上,打开自动驾驶。


  夏以昼抽空看了眼时间。


  发现比平时还快上两分钟。


  他忽地有些懊恼。


  早知道再看两眼妹妹,再出门了。


  夏以昼自我安慰道:算了算了。


  都已经出门了。


  也不好打道回府。


  看看手机里,你的照片也是一样的……大概是一样的。


  

  

  【9:00规划工作安排】


  时间飞逝。


  就这么把他和你共享相册里的照片,全部回味了一遍。


  一下就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距离抵达舰队还有半个小时。


  夏以昼习惯性地打开通讯器,开始查看当天的工作事项。


  给他们排个序。


  最最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在中午留出半个小时的时候,和你视频吃饭。


  得好好监督你才行。


  不然你极大概率会为了所谓的猎人工作,不停地将午餐时间往后推。


  工作哪有身体重要。


  真想时刻把你绑在身边,盯着你好好吃饭。


  

  

  【9:30开会】


  夏以昼绷着一张脸走进会议室。


  让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下官们,悄悄捏了把冷汗,不知道又有哪些个不长眼的东西,惹到了他们的执舰官大人。


  殊不知。


  夏以昼心里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群下官都是吃干饭的吗?


  我不安排,就不知道每天该做什么?


  天天等着我来给他们安排工作,烦死了。


  好想妹妹。


  想念香香软软的妹妹。


  这个时候。


  你应该早已经,吃好早饭,乖乖地把碗筷叠放在厨房,出门开始你今天的第一个猎人委托了。


  好想你。


  好想你。


  为什么,一大早我就要见这些讨厌的家伙。


  要是你上次同意我给你建迷宫就好了。


  好想你。


  ……


  

  

  【10:00任务巡航】


  不知道你,今天的第一个委托完成得怎么样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有没有乖乖听话,不接太过危险的委托。


  想到这,夏以昼深深叹了口气。


  你那牛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他只恨自己,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


  ……


  巡航开始了。


  好无聊。


  如果不是你喜欢这个世界,他才不想管这些。


  他只想和你黏在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


  13:00了,好无聊,还要半个小时才能成功返航。


  你肯定又没有乖乖吃饭。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感觉到。


  这就是你平时和我念叨的,心电感应?


  真神奇!


  但这个感觉不差。


  如果真有我们之间,真有你所说的心电感应,我希望能够感知你的全部!


  

  

  【13:30成功返航,抵达舰队!】


  可恶。


  到底是谁安排的午餐,怎么全部都是香菜。


  夏以昼欲哭无泪地看向,他捂了半个小时,才打开的饭盒。


  本来13:00的时候,舰队就已经开饭了。


  是他想留着,和你视频一起吃,才留到了现在。


  “嘀~”


  电话接通了。


  你刚接通视频通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哥哥盯着午餐盒里香菜们,满是悲愤的眼神。


  那绿油油的一片。


  你光是看了一眼,都替夏以昼胃痛。


  看着你替自己痛过,脸颊皱成包子。


  夏以昼看着饭盒里一大片的香菜,心情突然也没那么差了。


  拨开香菜,夏以昼吃了一口牛肉,有些无奈地对你说。


  “就知道你又没有好好吃饭。”


  “现在都一点半了,怎么还没吃饭?”


  “你上次不是答应哥哥,会按时好好吃饭的吗?”


  “还是说,你这次要当不遵守约定的小狗?”


  你顿住了往嘴里扒拉饭的动作,气鼓鼓地冲着屏幕里的夏以昼抗议。


  “我才不像某些人,什么品种的小狗都当过了。”


  “我说到做到,答应哥哥会按时吃饭,就会按时吃饭。”


  说着。


  夏以昼看到屏幕内,你的面部肉眼可见地染上了红晕。


  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这还不是……还不是为了等某个,经常说话不算数的小狗一起吃饭,才拖到现在的。”


  听到你这么说。


  夏以昼觉得脑子里好像炸开了烟花,胸腔内的心脏“咚咚咚”地,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对此毫不知情的你。


  还在对着夏以昼输出。


  “夏以昼,我都总结出规律了。”


  “你们舰队10:00——13:30是例行巡航的时间。”


  “所以如果要完成,我们每天视频吃饭的约定,我们的午餐时间,应该定在13:30左右,emmmm……只能推迟,不能提早。”


  “还有。”


  “夏以昼,如果超过14:00你不打电话过来,和我一起吃饭,我可不会等你的。”


  见你越说,越理直气壮。


  夏以昼坐在办公室里,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放心,这次哥哥绝对说到做到。”


  “如果舰队有突发任务,哥哥当天无法陪你吃饭,会提前通知你,不会让某个小笨蛋苦苦等待。”


  “夏以昼,我不是小笨蛋,你才是大笨蛋!”


  “好,我是大笨蛋!”


  ……


  

  

  【13:50舰队会议】


  匆匆忙忙陪妹妹吃完饭。


  夏以昼又坐到了会议室里。


  刚和妹妹视频过的夏以昼,现在心情大好。


  连带看这群下官,都顺眼了不少。


  ……


  下官们看着,每次在办公室吃完午饭出来,就心情大好的执舰官大人。


  总结到,一定是午餐让执舰官吃得非常满意。


  所以执舰官才会在每天午饭后,心情这么好。


  所以……


  果然。


  执舰官大人,非常喜欢吃香菜牛肉吧!


  某个副官如此在心里推测到。


  他决定,等会儿会议结束,就去吩咐后勤部的负责人,让他们的厨师,每天给执舰官额外准备一份香菜牛肉。


  一份香菜牛肉,都能让执舰官心情那么好。


  额外的一份。


  执舰官以后开会,肯定不会总生他们的气了。


  计划通!


  某副官为自己的智慧,在心中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15:00妹妹的信息,我还没回!】


  看着某个下官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于某件事的看法。


  夏以昼烦得拳头都握紧了。


  啧~


  这群人怎么回事?


  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三点了,到我的私人休息时间了,你们知不知道。


  还说。


  还说!


  简简单单一件事,讲个没完没了的。


  脑子不用,可以去捐了。


  妹妹呀。


  你一定等我回你的消息,等得很着急。


  平时这个时间,我一定会抽出空来回你消息的。


  不知道没等到我的回复,你会不会胡思乱想。


  好担心你。


  还有今天的猎人训练,也不知道累不累。


  你累的时候,也会想我吗?


  我好想你呀!


  

  

  【17:00写巡航报告】


  烦死了。


  唧唧歪歪的,把我休息时间都拖没了。


  这几个家伙不去当老师真是屈才了,我就没见过比他们还能“拖堂”的人。


  毁灭吧!


  烦!


  休息时间被拖没了,现在还要写巡航报告。


  还是先回妹妹的消息,充充电吧。


  妹妹,我好想你。


  ……


  你:夏以昼夏以昼,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你:票我已经买好了。


  你:(你手持两张电影票的照片)


  本来还有些;心烦意乱的夏以昼,打开聊天软件,看到你发的几条消息,皱着的眉头都不自觉舒缓了下来。


  确又在瞥到你手上出现的小伤口时,皱了起来。


  中午你们视频电话的时候,你手上还没有这个口子的。


  下午你是接了比较危险的委托,伤到了吗?


  夏以昼有些心神不宁。


  但想到你邀请他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又有些开心。


  夏以昼心情又愉悦又沉重地回复你。


  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好呀。


  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一个小时后,猎人协会门口,我来接你。


  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来接你的路上,顺路买给你。


  ......


  夏以昼苦大仇深地将巡航报告水完。


  开着飞行器大大咧咧地,去买你想吃的各种小零食去了。


  ..............................


  ooc致歉!

  彩蛋【夏以昼X你】脑子里全是妹妹怎么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