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人写文大忌
1、正文内经常夹杂着作者的碎碎念,跟主角的互动,还带个括号。
丢失读者:30%
2、开头忌多角色名,不管读者是否能够记住,开头就丢你一大堆角色名出来炸的读者头晕,如果情节需要多角色出场,可以用特征代替人名,比如说装逼男,面瘫脸什么的代号读者更容易接受。
丢失读者:70%
3、如果不是情节需要,尤其是主角,忌讳两个以上的角色的名字很生僻,比如黼、刧、謪等等这类的。
丢失读者:20%
4、开头长篇幅描写时代背景,怎么复杂怎么写。丢失读者:40%
5、频繁多视角交换,不断用第一人称、第三人称、上帝视角交互
丢失读者:40%
(另外,新人其......
1、正文内经常夹杂着作者的碎碎念,跟主角的互动,还带个括号。
丢失读者:30%
2、开头忌多角色名,不管读者是否能够记住,开头就丢你一大堆角色名出来炸的读者头晕,如果情节需要多角色出场,可以用特征代替人名,比如说装逼男,面瘫脸什么的代号读者更容易接受。
丢失读者:70%
3、如果不是情节需要,尤其是主角,忌讳两个以上的角色的名字很生僻,比如黼、刧、謪等等这类的。
丢失读者:20%
4、开头长篇幅描写时代背景,怎么复杂怎么写。丢失读者:40%
5、频繁多视角交换,不断用第一人称、第三人称、上帝视角交互
丢失读者:40%
(另外,新人其实用“我”不太讨巧,因为“我”必定有大量的心理描写,而读者则会因为第一人称容易代入自己,这个时候主角的心理活动跟读者本身很违和的话,或者理念完全不合,就很容易弃文,建议使用第三人称。)
主角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跟设定严重不符,甚至儿童化幼稚。
6、作者把主角写得十项全能,几岁拿到N个学位,智商250+,商业奇才,科学天才,搏击天才,枪支天才等等,但是却没有知识将主角的这些能力表达出来,或者根本不了解这个领域乱写一通,逻辑混乱。
丢失十八岁以上读者:75%
7、说话幼稚的主角,通篇碎碎念装可爱。
丢失十八岁以上读者:80%
8、女生文特有的自恋向的外貌描写:比如,我妖艳动人的双眸如暗夜的星辰般,让人不自觉的沉沦,迷失,我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凝脂般引诱着男人们的欲念,我那不应一握的腰让人想狠狠的搂在怀里……
丢失读者:80%
9、不要浪费过多的笔墨来描写并非重要的环境,也不要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读者的注意力,这是初学者最容易犯的错误。
丢失读者:35%
10、反复大量的描写角色外貌,每次几百字,出场就写。
丢失读者:30%
【博君一肖】今夜,没有极光
你来人间一趟
你要看看极光
和心爱的人
吻在雪山之上
杨夏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肖战的时候。
他穿着破洞牛仔衣,个子高高瘦瘦,肤色很白,一看就是还没经历过横店的酷夏。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腰间系着的一个腰带,腰带上垂下来一根布条,上面绣着四个白色的小字,猫系少年。
这是我对他的初印象,一个猫儿一样的少年,温暖,灵巧,迷人。
他见到我的时候还很拘谨,谦卑地弯腰鞠躬喊我杨总,即使我和他差不多的年纪,但...
你来人间一趟
你要看看极光
和心爱的人
吻在雪山之上
杨夏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肖战的时候。
他穿着破洞牛仔衣,个子高高瘦瘦,肤色很白,一看就是还没经历过横店的酷夏。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腰间系着的一个腰带,腰带上垂下来一根布条,上面绣着四个白色的小字,猫系少年。
这是我对他的初印象,一个猫儿一样的少年,温暖,灵巧,迷人。
他见到我的时候还很拘谨,谦卑地弯腰鞠躬喊我杨总,即使我和他差不多的年纪,但是并不像其他一些人刻意到令人作呕的讨好,他会认真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听我说话,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酒窝浅浅。
我对陈导说,你这个选角很棒,他就是我心目中的那个魏无羡了。
陈导大笑,将烟头灭在玻璃烟灰缸里,拍拍我的肩朗声道,而且不红,有一定的粉丝基础,性价比高,另一个叫王一博的也是,咱们制作成本省了不少。
商人重利,我亦是商人,对此不可置否。
两年后,陈情令大火,肖战和王一博一夜成名,身价暴涨。
一夜成名是个极微妙的词汇,像不讨巧的夸赞,像含着刀片的贬低,所有的卑微努力和伟大牺牲就被这四个字轻描淡写地抹去,人们诧异于沉静已久的夜空忽然绽放的几束炫目烟花,驻足观赏,又匆匆离去。
杀青后再一次见到肖战是在一次小型的交际晚宴上,那个曾经拘谨地朝我鞠躬的男孩一手插着西装裤兜一手端着高脚杯和周围人从容攀谈,在虚情假意和求欢奉承中仍挂着近乎完美的笑意,只是视线不再注视着说话的人,时而看向虚空中的一点,时而落在高脚杯中摇晃的红色液体上。
仿佛是注意到了我毫不掩饰的视线,他脱开人群走向我,与我碰杯道,好久不见,杨总。
他仍旧注视着我的眼睛。
晚宴结束后,我和他一起走在上海静安区的一条窄小的铺满鹅卵石的酒吧街上,夜已经深了,震耳欲聋的打击乐混杂着街头艺术家弹着吉他的民谣哼唱,衣着暴露的小姐妖娆地倚靠在掉漆的木门上抽着劣质洋烟,店铺门口随意摆放的五彩射灯肆意地伸向夜空,一对男女在幽深的巷子里拥抱着接吻。
肖战已经在房车里换上便服,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亦步亦趋地走在我身后。
我们进了街末的一家二十四小时咖啡馆,惊醒了柜台后面摸着英短猫打瞌睡的女服务员,点了单后,她满脸困色地端上一杯美式和一杯卡布奇诺,热腾腾的白雾隔开了我们,我看不清楚肖战隐藏在帽檐下的神情,美式特有的张狂苦涩在空气中压倒了卡布奇诺的奶甜,我不喜欢苦味,于是挖了满满一勺白糖撒进卡布奇诺里,期冀将弥漫的呛人苦味压下去。
我的印象里,肖战很嗜甜,在剧组里为了控制身材克制了不少,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向剧组工作的小姑娘撒娇讨一小包巧克力棒。
喜欢喝美式的是王一博,而且丧心病狂,从不加糖块。
肖战没有动白瓷碟子上的糖块,就着呛人的苦味喝下一口美式,对我说,夏姐,我家里人在逼婚了。
开口便是惊雷,我下意识看向柜台,发现女服务员抱着猫撑住下巴打盹儿,显然没有发现这时候还会来喝咖啡的古怪客人是如今炙手可热的一线明星。
没有等我有所反应,他忽然笑了,捏着勺子一下下捣着杯底,说了一句和上句话毫不相干的。
他说,老王的女朋友你见过吗,听说是素人,漂亮,笑起来很甜。
我的确见过王一博的女朋友,事实上杀青后我见王一博的次数远多于见肖战,那个素人女朋友是个飒爽的姑娘,眉目英挺,笑起来却糖化了似的甜。
而且他们要结婚了。
但此情此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说哪个答案都不太恰当。
曾经的夏天早就过去了,下一个夏天遥遥无期。
这是我们都明白的浅显道理。
深夜的咖啡馆里漂浮着弗雷德里克的降b调小调鸣曲,咖啡在手中渐渐冷却,没有了白雾的遮挡,肖战也不知何时摘下了帽子。
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眉眼。
有疲色,有倦色,唯独没有悲色。
他问我,夏姐,你说在北京会看到极光吗?
肖战
我是肖战。
我依然是肖战。
有个前辈曾对我说,小子,你要明白,戏是戏,现实是现实,娱乐圈就是个名利场,深情最廉价,最不值得。
他是老前辈,我不敢顶嘴,唯唯诺诺地称是,一副受教的样子。
结束了一天的繁忙拍摄出了剧组,和同事们打完招呼后独自从拍戏大宅子的角门出去,果然一眼就看见了等在角门门口的王一博。
他懒散地斜靠在摩托车旁,单脚撑地,另一只脚脚尖碾着地面不知在碾什么东西。
我大声喊他,老王。
他闻声抬头,唇角有隐约笑意,转身拎起后座上的头盔利落地扔给我,意简言赅道,上车,去吃小龙坎。
我接过头盔跨上摩托,手环住他的腰,道,开吧开吧,到那儿肯定还要排队。
不用排队,他忽然显得很得意的样子,我早就让我助理去拿号排了,估摸着现在已经快到我们了。
我从后面捶他,狗崽崽,瞧把你厉害的。
王一博的笑声闷在头盔里,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是专业的赛车手,但是我坐在他后座时他开得并不快,我甚至敢在中途松开他的腰,张开双臂感受高速公路上呼啸的风。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风驰电掣中,好像天地之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他有力的心跳顺着头盔传入我的耳中,扑通扑通,和狂风拍打头盔的沉闷声音交织成了我此生难忘的奏鸣曲。
也是我后来的余生再也听不见的鲜活声音。
时间过得太快了,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已经长成比我高的男人,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愈发稀少。
我们都是靠着同一部戏爆红,我依旧走演员这条路子,勤勤恳恳地演戏,不断地尝试颠覆形象的角色。
不断地入戏,出戏。
被吹捧过,被诋毁过,也曾在万千灯海中迷失,也曾被铺天盖地的绯闻缠身,人设与光环在岁月中不断加诸于身,我是名利场上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但在捧起女演员精致的小巧脸庞吻下去时,我不合时宜地恍惚想起另一部剧。
剧里的魏无羡欠蓝忘机一个吻。
他们眼里都只有彼此,却连光明正大的牵手都做不到。
当小说里的爱情跨入世俗,就免不了经受世俗眼光的检验,将爱情心安理得地说成友谊,是杨夏向所有人开的巨大玩笑。
开播后的庆功宴上,杨夏微醺地指着我笑道,肖战,你变了。
我揶揄地问,我哪里变了,变帅了?
杨夏摇头,又意识到不对疯狂点头,是是是,你变帅了。
王一博给杨夏斟上果汁,夏姐,你醉了,喝点果汁吧。
转头凶巴巴地对我讲,战哥你也别喝酒了,别喝醉了睡着被抱着出酒店。
我说,我没醉,今天开心嘛。
杨夏摇头晃脑地歪头看了看王一博,又看了看我,嘿嘿的笑,我真的明显感觉到了,你们俩都变了。
我笑呵呵道,都变帅了呗。
然后站起来给杨夏夹菜,用食物堵住她那张醉后不把关的嘴。
我不敢去深想。
我怕想得稍微深一点,就会义无反顾地陷进去,赔上万众仰慕和锦绣前程,对上父母霜染的头发和痛心疾首的责问。
说到底,我不过是俗世里的一个普通人。
庆功宴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再也没有见过王一博。
王一博
我的择偶标准中有一条是永恒不变的。
她笑起来一定要好看。
最好有两个浅浅的不大看得出来的酒窝,弯起的嘴角要恰到好处,不能咧到后脑勺,也不能像樱桃小嘴笑不开,眼睛平时又大又水灵,笑起来的时候会像漫画里眯成月牙似的小缝,晶莹发亮。
车队里的兄弟曾看了陈情令的片段后勾着我的肩摸下巴道,我寻思着,这个叫肖战的明星除了性别都挺符合你的择偶标准。
我冷漠地拍开他勾肩搭背的手道,你不懂,无语。
也有人用开玩笑的语气问我,王一博,你眼神不对啊,有些事儿双标得也太明显了,你不会真的入了戏看上演魏无羡的那个了吧?
对此,我一般不接茬,也懒得回应。
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永远不懂,何必和愚蠢的凡人们多费口舌。
我是天天向上的常驻主持人,很多资源已经定型了,生活像普通上班族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偶尔会接些戏,红了以后接到的都是男主剧本,霸道总裁也演过,但对女主角始终来不起电,于是又是被一阵王一博演技下滑的黑通稿铺天盖地地黑。
我从不屑于澄清这些,生活中唯一的爱好就是大摩托,钱几乎都花在上面,其他的开支寥寥无几,更没有女朋友需要去养。
坦白说,我现在看见娱乐圈里那些娇滴滴的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有过不少人愿意投怀送抱,都被我毫不客气地怼走。
汪老师劝过我,一博啊,在圈子里脾气太直,容易得罪人,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我就这种性格,但我有分寸,您放心。
这话不假,可遇上了一个人,我就容易失了分寸。
失到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我想肖战了。
就在生活中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时刻,我坐在店铺的吧台旁挖了一勺DQ送进嘴里,舌尖绽放出甜丝丝的冰凉,我透过掀起蓝色布帘的窗台看见阳光在门口的木纹台阶上镀上一层暖黄的光,窗台上的一盆多肉被晒得发亮。
无可抑制的思念在这个平凡的时刻涌上心头,我心跳的厉害,把这一刻拍下在微信上发给肖战。
没有发出去的文字是我想你。
这三个字打出来又在方框里删掉,我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痛恨自己怎么像个小女生似的矫情。
这两年正是肖战事业的关键上升期,我知道他忙,只能把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化作各种节日快乐发出去。
我特意包装成群发的样子。
肖战也不会知道,我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发给他的,比群发的永远多一个小黑点。
在句子的末尾,我调成英文模式加了一个小黑点,正好在句子的右下角,不易察觉。
和肖战嘴唇右下角的痣一模一样。
这是我能做到的最深情也最懦弱的告白。
还是那句话,我只会为肖战失了方寸。
所以在发完那张图片后,我没等他回消息就点开通讯录中的特别关注,拨了那个在我手机里沉寂已久的号码。
电话通了。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刚从梦中惊醒。
他说,王一博,你丫的怎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肖战
王一博那个深夜骚扰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温哥华酒店的大床上睡得正香。
大洋彼岸的他在电话里问我,战哥,两年了,你想我没?
也许是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太随便,也许是困昏了头,我在沉默了几秒后神使鬼差道,想。
怎么会不想。
我在加拿大拍了无数张异国他乡的美景,每一帧的喜悦都想同他分享。
我在广场上喂那些肥肥胖胖的灰鸽子时,想到如果他在身边,一定会和我探讨鸽子的多种料理方法。
我看见情侣在街上旁若无人地拥吻,会无端地想起我们之间幼稚的对打。
加拿大的时光流淌得缓慢,缓慢到那些被快节奏的工作与生活压倒的思念莫名其妙地钻出来,叫嚣着,让我想跟他再轰轰烈烈地干一架。
所以第二天他胡子拉碴出现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酒店门口时,我第一反应就是上去揍他。
揍的理由冠冕堂皇——确认一下是不是幻觉。
不是幻觉。
他破天荒地没有还手,任我无关痛痒地按头揍了一顿,大笑着拥抱住了我。
他抱得太用力,像是抱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贵东西,脸上未刮的短胡须扎得我刺痛刺痛的,眼泪被痛的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边哭边说,王一博你怎么连胡子都不刮,刺得我疼死了。
今天的太阳也晃眼,要不然怎么泪越流越多,抹也抹不干。
我一个大男人,在温哥华的街头哭得不能自持,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大哭弄得惊慌失措,粗糙的指腹抹红了我的脸颊,急切道,你,你怎么哭了,被打的不是我吗,要哭也是我哭,别抢我哭戏啊。
他继续道,别哭了,我在飞机上查过,加拿大的黄刀镇有极光,战哥,我们去看极光吧。
他那样认真地凝视着我的眼睛,我在他黝黑清澈的瞳孔中看到了我自己。
我说好。
几乎不需要收拾什么行李,站在北极圈的皑皑白雪上时,我还没有从温哥华的高楼大厦中回过神来。
王一博在酒店前台报好极光旅行团,回头牵住我的手。
他的手大得出奇,把我唯一裸露在寒风中手裹在他温热的掌心里,说话的时候像蒸气壶往外喷着热气。
战哥,听他们说今夜有极光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五。
我说,我刚刚接到一个跨洋电话,明天就必须回北京了。
他愣了愣,随即很快笑开了,那你太幸运了,今天夜里有极光的概率据他们说是全年里最高的一次,你看我们多幸运,一来就能看见极光。
可他握着我的手更紧了,把我的手勒出一圈淡淡红印。
我看见他眼中迸发的满怀期待的光芒,比万里晴空上挂着的一枚苍白太阳还耀眼。
我们在当地导游的引领下驱车去了极光观测点,在那边租了一个帐篷慢慢等待黑夜的降临。
帐篷里温暖如春,被褥用具一应俱全,尖尖的顶上吊着一只形状奇特的蓝色小灯,帐篷外印第安土著居民举办篝火晚宴载歌载舞的热闹声音隐隐传来,夜色愈来愈近,上帝从俯视的角度可以看见苍茫的雪原上亮起的一盏盏幽蓝或幽黄的灯,在没有光污染的北极圈上,纯净的黑色海洋仿佛要从上方倾泻而下,以最决绝的姿态冲垮这些微如烛火的灯。
帐篷里光线昏暗,我咬着他的肩眼泪汪汪地骂他,王一博,你混-蛋。
他一言不发地耕-耘着,我-在-他-背上-抓-出-深深的印记,耳畔边有彼此绵长的气-息,也听到了帐篷外宏大空灵的印第安古老的民歌。
据说印第安人用烧空的树干制鼓,用各异的果壳做马拉卡斯。
这儿住的是最土著的印第安居民,他们的音乐还没有在流血中受拉丁美洲混合乐的侵蚀,单一的节奏一下下被敲响,在他们的宗教中,至简即宏大。
当地时间七点,角落的最后一抹灰色也被黑色海洋吞噬,北极圈的夜晚如期而至。
我们已经出了帐篷,脸上涂满了油腻的防冻膏,因为没有提前准备,羽绒服穿的帐篷租借店提供的,不怎么合身,裹得整个人像个臃肿的球。
没有相机,没有特制的防冻手机,在其他人忙着找合适的支点放三脚架和调试单反时,两手空空的我们显得极不协调。
他捏着我的手心道,没关系,我们带了眼睛过来。
我们并肩席地而坐,仰望着雪原上一望无际的繁星,极远极远的大片松林成为锯齿状的剪影,林间隐约可见橘黄的小木屋,那儿也是来追光的旅客。
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刻,人们带着不同的故事从四海异国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一处,在星河浩渺下期待着同一个事物。
极光,百分之九十五会出现的极光。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安静地坐着等待,直到他突然出声喊了我的全名。
肖战,他说,你还记得两年前有次采访,我说的真情实感那四个字吗?
当然记得。
我甚至还记得当时的仓惶无措,用大笑和拔高的音量来掩饰内心的惶惧不安。
但此时的我什么话都没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夜空,不敢稍微偏离一下视线。
他像是毫不在意我的缄默,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坦荡笑着说,不记得算了,毕竟那么长时间了,忘了也正常。
极光迟迟不肯出现,等待的人们开始躁动,各种语言的窃窃私语打破了雪原的寂静。
我曾想过,要是那个夜晚星空中出现了万丈绿色的极光,我会不会被那样的景象感动,鼓起全部的勇气去主动吻他。
而不是望着眼前沉闷压抑的黑色海洋说,对不起。
他听到这话,猛地攥紧了我的手,摇摇头,你别说这三个字,求你了。
这是我记忆中这个骄傲自矜的男孩第一次说求这个字,这种认知让我的心脏抽痛,爱应当是令人幸福的,而不是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
我低头,把他骨节泛白的温热手指一根一根地缓缓掰开,像掰开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所剩无几的温暖与牵绊。
他没有阻止我,只是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身子却颤抖得像被丢在雪地上濒死的鱼。
我说,对不起,我只是逢场作戏。
我的声音平静到可怕。
那是我一生中演技最好的一次,只有一句台词的表演,就几乎耗尽了余生的气力。
等待的人们越发焦灼,雪地上的广播喇叭发出的刺耳通知贯穿了整个雪原。
今夜,没有极光。
百分之九十五的天选终于还是被百分之五的残酷现实打败。
而我错过了加拿大的极光,也错过了那个人——
一个只因为一句想念,带着满腔孤勇,用十八个小时的舟车劳顿跨越整个太平洋来拥抱我的人。
王一博
我是在一次摩托车大赛后见到那个女孩的。
她穿着露脐的橙色背心,长长的马尾扎得很高,身材堪称火辣,眉目英挺得像个少年。
她是我车队一个朋友的妹妹,在我结束比赛后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跑过来,递过来一瓶农夫山泉,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在闪烁。
像极了一个人。
我的心脏猛地被攥紧了,生疼生疼,以至于瓶盖扭错了方向都没有察觉。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夺过我手上的矿泉水瓶把瓶盖按正确方向轻松地扭开,重新递给我。
我觉得不好意思,接过来的时候说了谢谢,手指擦过她柔软的指尖。
她触电似的缩回手,脸颊飞红,一句话也没说就跑回观众席找她哥了,她哥一边朝她低头不知说些什么,一边朝我眼角抽搐了一样眨眼。
意思很明白,兄弟啊,这是我妹,我妹喜欢你。
我无奈地摇摇头,仰头咕嘟咕嘟喝下半瓶矿泉水。
我的心被一个人偷走砸碎了。
我再也不需要在摩托车后座放一个备用头盔。
我仍然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得罪人的王一博,我年年去蹦极,骑雪地摩托把车速飙到最快,一个人去潜水,带着降落伞从飞机上一跃而下。
从加拿大回国后,我疯了一样去尝试各种极限运动。
我什么都敢,唯独不敢再去爱。
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按照我以前的择偶标准,我想我一定会爱上她。
我们发展神速,几乎当天晚上就确认了关系,她主动且热情,对我的好恶了如指掌,当然,很多肯定是她哥胳膊肘往内拐透露的。
她会适度地撒娇来满足我的大男子主义,偶然的冷战她会主动来找我,虽然厨艺不精,但我本来在家吃的机会也寥寥无几,并不是很在意这个。
日子平淡地一天天过去,曾经波澜壮阔的爱意在柴米油盐中渐渐被忘却,那个人的名字落在心上烫成了一块永远好不了的伤疤。
我没再提过他,也无法忘了他。
我向那个姑娘求婚了,有一天她在床上搂着我的腰告诉我,她怀孕了,找认识的医生查过,是个男孩。
她受宠若惊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进我举起的钻戒里,卑微得一如我往昔。
结婚是件大事,我把精美的电子请柬群发给了所有我想邀请的亲朋好友,她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和她的闺蜜满心欢喜地探讨选册子上的哪件婚纱。
我点开了躺在我微信列表里始终没有删除过的对话框,对话框里显示的最新一条消息是六年前我发过去的一张图片,这么多年里,我们在活动里避嫌,在媒体眼中是关系破裂,在微信里连节日快乐都没有说过。
时隔六年,我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我说,我结婚了,你要来当伴郎吗?
这句话像是孩童裹挟着恶意的报复。
几乎在发出去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撤回又实在显得欲盖弥彰,正后悔间,他回了消息过来。
快得我猝不及防,险些没抓稳手机。
他说,那可对我太残忍了。
看到这句话,我突然很想笑。
我想,你那逢场作戏四个字,难道对我不残忍吗?
他说,我就不去了,拍戏忙走不开,到时候发个红包给你,权当是赔礼。
我抓着手机回了房间关上门,把她们探讨婚纱的琐碎声音阻隔在外面,拨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接通了,手机那端却只是沉默。
我说,肖战,你爱过我吗,我不是问的现在,从我们认识开始,你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爱过我?只要你说是,我现在就抛下我拥有的一切去找你,只要你说一个是。
说完这么长的一段,我倚靠着墙壁蹲下,胡乱抹掉脸上的泪。
他好半天才慢慢道,不可能的。
我死命咬住大拇指,小丑似的竭力控制住自己荒唐的哽咽。
他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就像你站在北京最高的地方,你也看不到极光,这是自然规律,我们都没有办法跟这个世界对抗。
我问,要是北京出现了极光呢?
他愣了会儿,笑了,那换我去找你。
我说,一言为定。
嗯,他轻轻道,一言为定。
杨夏
王一博儿子的满月宴定在北京最高的一家酒楼里。
那个直马尾的姑娘在嫁为人-妻后烫了成熟的卷发,此刻将卷发盘起,在王一博的搀扶下向各个来宾微笑致意。
王一博看见了我,连忙招呼自己的妈妈去照顾一下妻子,自己则特地挤开人群过来,甜甜地喊了声夏姐好。
我把红包递过去,笑道,害,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孩子都满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他没推辞,也知道不需要跟我客气这些,大大方方接过红包,笑得还是跟个孩子似的,说实话,我真没准备好当爸爸,这个太突然了,当时在医院里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子的时候,我感觉跟做梦一样。
我假意皱起眉指他,你呀你,赶紧去报个奶爸补习班,别什么都让你媳妇干。
这哪能儿啊,他边引领我坐下边道,我现在什么事都顺着她,生怕累着她了,今天原本想让她歇歇的,是她非要出来,拦不住。
我坐定后发现这一桌都是当年陈情令剧组的,和其他人挨个打完招呼,随口问道,肖战呢?
他突然不说话了。
眼看着冷场了,我有些想打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嘴,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一博,你快去帮帮你媳妇吧,我们这儿自己吃,你肯定还有其他好多宾客要招待呢,快去吧。
他又恢复了笑容,好像刚刚那一刹那的失神只是错觉。
看着他走了,我叹了口气,一旁的陈导直摇头,道,孽缘,真是孽缘啊,圈子里哪有什么真情,都是利益至上,这一点肖战看得比他通彻多了,你看人家肖战都还没结婚,连公开承认的女朋友都没有,明显是还想往上爬,哪像他啊,黄金年龄,连孩子都有了……
我虽是点点头,但从不觉得肖战看得比王一博通彻。
我想起了不久前度假时和肖战在海滩上偶遇,他正在那儿拍旅游宣传片,拍完以后和我走在潮湿的沙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海水已经退潮,碎贝壳与形状各异的礁石撒在金黄的沙滩上,远处的夕阳被海平面吞没了一半,溅起的余晖将天边染得赤红绚丽。
我说,你看,多美啊,过了这个村还会有下一个店,总会有适合你的。
肖战没立即接茬,抬目眯起眼睛望向远处的晚霞。
没有了。
肖战忽然轻轻道。
我啊了一声,没听得清楚,凑近想再听一遍,却发现他眸子里含着泪。
海边带着猩咸味的微风扶起他额前的碎发,肖战又低低说了一遍。
不会有了。
这两个人时常让我疑惑,我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爱不爱彼此,或者谁爱的更多一点,熟悉他们的人大多觉得肖战无情,执着于前程和利益,但他此刻在沙滩上望着远方的落日余晖,我比任何人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过去常有的一束光,在此刻彻底湮灭。
他从未说过爱他,可他对他的爱,一分也没有减少。
浓烈的情意藏于胸腔之中,无法宣之于口,不能宣之于口。
最终只好和着孤独和血泪咽下去,假装做第一个硬起心肠的人,我不爱你,你不必犹豫。
满月宴结束后,王一博悄悄发短消息留下了我,神秘兮兮地说要让我看一样东西。
待他送走了所有宾客,我站在酒店巨大的落地窗前笑着问他,你要给我看什么?
他插兜站在我身边指向空中的一角,说,极光。
我惊讶地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
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声尖叫起来。
金碧辉煌的北京城上,一道曼妙多姿的瑰丽绿色划破寂寂长空,转瞬即逝。
【全文完】
【忘羡】 惊!在选秀节目上竟然……(中)
* 选秀节目paro
* 有年龄差
* 导师 × 练习生
刺耳的铃声平地一声雷般响在屋内,惊的蓝忘机一个挺身坐起来。外面节目组安排的铃声跟催命似的不停地在响,蓝忘机被这声音搞得脑袋一阵眩晕,半天没缓过劲来。
等愣了一两分钟,蓝忘机的眼神逐渐清明。他转头望向沙发的位置,上面空空如也,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蓝忘机垂下眼,虽然知道魏无羡提前离开是为了他们两个都好,但内心还是不免微酸。
好歹想起来自己现在还在参加节目,蓝忘机起身将床铺收拾洁整,洗漱了一番便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刚刚把门关上,蓝忘机就听见走廊另一头有人拿着喇叭在喊:
“已经出来的都...
* 选秀节目paro
* 有年龄差
* 导师 × 练习生
刺耳的铃声平地一声雷般响在屋内,惊的蓝忘机一个挺身坐起来。外面节目组安排的铃声跟催命似的不停地在响,蓝忘机被这声音搞得脑袋一阵眩晕,半天没缓过劲来。
等愣了一两分钟,蓝忘机的眼神逐渐清明。他转头望向沙发的位置,上面空空如也,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蓝忘机垂下眼,虽然知道魏无羡提前离开是为了他们两个都好,但内心还是不免微酸。
好歹想起来自己现在还在参加节目,蓝忘机起身将床铺收拾洁整,洗漱了一番便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刚刚把门关上,蓝忘机就听见走廊另一头有人拿着喇叭在喊:
“已经出来的都赶紧过来啊,一会要去练习室了,还没出来的抓紧啊,马上就要开录了!”
蓝忘机听见这话便走了过去。到那里一看,一群群身材修长面容清秀的小男生们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因着都穿着节目组提供的练习服,看起来大家都长得差不多,放眼望去跟一排克隆人似的。
蓝忘机也不去凑那个热闹,自己悄没声地走的队伍角落里一个人站着。可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太过显著,一时倒也没什么人来跟他搭讪。
等了一会,节目组PD数了数人数人已经齐了,又拿起大喇叭:
“好了人都齐了,那咱们现在就准备开始拍摄了。去之前你们先按照昨天的等级分成几个组,每个组都有不同的教室,分完之后我带你们过去。”
男生们刚刚吵吵嚷嚷的样子收敛了些,急急忙忙分成五个组站好,一个个都满眼期盼地望着PD。
节目组人看着他们都站好了,大手一挥带着他们向前走去。穿过长廊,一共有五个教室,男生们都按顺序进了自己的房间。
蓝忘机因着刚刚站在队伍末尾,这会儿时最后一个进去的。由于昨天出色的表现,蓝忘机自然分的是第一个等级,也是人最少的一个等级,宽阔的教室容纳这几个人绰绰有余,以至于蓝忘机进去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屋子中间的魏无羡。
蓝忘机顿了顿,然后伸手把屋子门关上,顶着魏无羡探照灯一样的眼神一脸漠然地走到队伍里。
见蓝忘机不为所动,魏无羡挑了挑眉,随后双手一拍,笑眯眯地开口道:
“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魏无羡,其实不用介绍也成,你们应该都认识我。这次在偶像修炼生里面担任你们的声乐老师,来帮助你们实现你们出道的梦想。”
魏无羡的目光挨个扫过面前一群惴惴不安却又按捺不住内心激动的小男生,最后着重瞥了蓝忘机一眼,又接着说道:
“那么我先来发布你们的第一个任务,那就是——”
“录节目主题曲。”
练习室们听见这个都炸开了锅,诧异地跟旁边人讨论起来。
“好了你们没听错,我一会儿会把主题曲的曲子和舞蹈放给你们,你们有机会选择演唱和舞蹈两个部分,然后分成两个队伍开始练习。你们一共有三天的练习时间,三天后我们将验收成果,然后进行第二次分组。”
“不是吧,三天也太少了吧!”
“天啊,三天怎么可能练成呢?”
“这也太难了吧!”
魏无羡听见几人的抱怨,表情逐渐严肃起来,开口说道:
“难?不难你们还出什么道?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不努力就能够成功的吗?”
看着大家不再敢发牢骚,魏无羡满意地笑笑,拿出一沓子表格,分给每个人:
“这是分组表,一会儿你们把自己想去的部分填上去,然后就要开始训练了。现在我先把主题曲给你们放一下,你们一定要慎重考虑一下到底准备去哪个队伍。”
魏无羡走近电脑,打开视频播放。音乐声响起,屋子中央的大屏幕上播放着他们接下来要练的舞蹈。
虽然音乐声音的结束,几个练习生的眼神已经死了。他们双手捧着表格,脸上一片空白。剩下的就算没这么夸张,也都是眉头紧锁。只有蓝忘机一个人表情如初,没什么变化。
“真的……好难……”有个练习生还是没忍住,悄悄跟旁边人说了一句。
魏无羡看见他们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语气里带着很明显的愉悦和幸灾乐祸:
“好了,你们都看完了,那么现在开始选择吧。”
看完表演的众人都一脸苦大仇深地对着那张表,毕竟这主题曲的舞蹈和演唱都那么难,让选一个出来也着实不太容易。
不过也有例外。蓝忘机听完歌曲后想都没想,拿起笔就往上面写。写完了一刻也不停留,盯着其他人看怪物一样的眼光走上去交了卷。
魏无羡倒是不意外他会第一个来,接过他递来的表一看,上面笔走龙蛇几个大字,演唱两个字尤为突出。
魏无羡摩挲了一下纸张,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小小的雀跃了一下。他微微侧过身挡住镜头,伸手小心的扒拉下话筒,悄悄跟蓝忘机说:
“好好表现,这次拿了第一有奖励。”
因为魏无羡微微调了位子,又是几乎附在他耳边说的话,微微的热气携裹着魏无羡身上的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蓝忘机身体一僵,双手死死掐住手心,抬头眼神隐忍而克制地抬头看了魏无羡一眼,微微颔首。
见对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魏无羡向后退了一步,扬声说道:
“今天上午我们也不开课,你们可以自己拿视频和歌曲回去联系,等到下午分完队后我们就开始训练了。”
因着答应了魏无羡要拿第一,蓝忘机一刻也不敢耽误,拿了乐曲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琢磨。
投入的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就到了下午集合的日子。跟着节目组走进了练习室,果不其然又看见了一袭黑衣的魏无羡。
见他们进来了,魏无羡站起身,也不怎么多说,做过自我介绍后便开始逐句把这首歌分析了一遍。带着他们找了找感觉,便让他们自己先练一会。等过了几分钟,魏无羡拍拍手吸引他们的注意,说自己要挑个人看一看他们的理解程度。
听见魏无羡说话,蓝忘机内心就一阵感到不妙,等看见他把手指向了自己,便不受控地抿了下嘴。但众目睽睽之下,蓝忘机也没办法拒绝。走了几步到魏无羡面前,蓝忘机便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感觉那一瞬魏无羡差点没憋住笑,蓝忘机心里的郁闷又多了点。好在魏无羡马上就控制了好情绪,请他开口唱歌。
等蓝忘机唱完,魏无羡着实是有点吃惊。虽然知道他乐器那么好,声乐一定不会差,但也没想到他唱的会这么好。清冷的声线因为还没长开而带了点青涩的少年音,配着主题曲竟万分贴切,而且他的情感与技巧都拿捏的非常好,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缺。虽然还尚且有些问题,但瑕不掩瑜。
既然连魏无羡都惊到了,就不用说还在那苦苦琢磨的练习生们了,一个个跟看外星人一样看他。他们现在还在讨论高音怎么唱能不违和,这人却连感情都快唱出来了,这还是人吗?
看见他们这反应,魏无羡就知道蓝忘机这次的第一估计是稳了,心里便压不住的开心起来。
魏无羡清清喉咙,毫不吝啬地夸了蓝忘机几句,又指出来他的不足,便挥挥手让他自己跑一边练去,毕竟他还得费心教这些呆头鹅呢。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即使已经唱的很好了,蓝忘机还是抓紧一切时间练习,争取要把这首歌唱的完美无瑕。
审查当天,节目组将所有人集中到一起,宣布了规则:先由导师们评级,然后再将他们的视频公布,等待网上投票。两者叠加起来就是最终票数,第一名有额外的奖励。
听见奖励,少年们都跃跃欲试,试图去争一把。
表演挨个进行,很快就就轮到了蓝忘机。蓝忘机走到导师面前站定,行礼后便开始表演。被他初选的表演震撼到了的导师们这次都非常认真的观看着,然后再次发现他真的是唱得太好了,真的能令满座重闻皆掩泣。
一曲终了,导师们毫无疑问地都打了高分。
将视频放上网后投票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了。真的是毫无疑问,蓝忘机一举夺冠,拿下了第一名,远远将第二名落在后面。
公布结果的时候仍是没见蓝忘机有什么表情变化,连点激动的反应都没有,倒是魏无羡在旁边美滋滋的。节目组宣布完排名后,便要宣布第一名的奖励了。
“那么第一名的奖励就是——”
“可以选一位导师与他合作出一部作品,作品将被发到网上。”
“那么蓝忘机你要选你谁呢?”
“我选魏老师,与他合作他的代表作,《无羁》。”
魏无羡眼睛睁大,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很是开心地开口说道:
“好的,那么我们便合作一曲《无羁》。”
没人能阻止我磕cp:
我天,看了这期后我有个想法……
蓝家夫人:
等等……我觉得我也有……
莲花坞的莲花:
我天!我怎么感觉wuli羡羡跟小蓝忘机这么熟稔呢!感觉羡羡天天就盯着小蓝看了!
清河县县长:
我不管,他们俩锁了!天惹他们也太配了吧!我超级期待他们的表演啊啊啊啊
没人能阻止我磕cp:
这这个人真是该死的甜美!冷傲练习生×美貌导师也太有感觉了!我已经脑补了一万篇小文章了!
TBC.
节目的东西我都是编的,真实情况咱也不清楚。
刚开始没想写这么长的!但是已经刹不住了!我争取能在下一章写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