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原之鹰–士兵突击乙女all向–00
序章 - 初心与设定
一、写这篇文章的原因
很久没有这么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迷恋一部电视剧了,每个角色都安排得很立体,每个角色都有他存在的意义。
尤其喜欢高城、袁朗还有齐恒,成才,吴哲,561还有史今班长也很喜欢。
但是《士兵突击》的乙女作品好少,尤其是all向同人更是凤毛麟角,老福特上面太太们产的粮吃不饱也吃不够(想开家公司雇人给我产粮!)
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割腿肉。
对于这篇文章,我想要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主角,她可以打破性别、性格、背景之间的界限,塑造出一个有血有肉、独立坚强的女性形象。
我对女主的设定和剧里面的角色不会...
序章 - 初心与设定
一、写这篇文章的原因
很久没有这么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迷恋一部电视剧了,每个角色都安排得很立体,每个角色都有他存在的意义。
尤其喜欢高城、袁朗还有齐恒,成才,吴哲,561还有史今班长也很喜欢。
但是《士兵突击》的乙女作品好少,尤其是all向同人更是凤毛麟角,老福特上面太太们产的粮吃不饱也吃不够(想开家公司雇人给我产粮!)
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割腿肉。
对于这篇文章,我想要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主角,她可以打破性别、性格、背景之间的界限,塑造出一个有血有肉、独立坚强的女性形象。
我对女主的设定和剧里面的角色不会局限于单纯的“cp”,谈恋爱。
她与每个男主的互动都将带有情感的碰撞,而她与他们的关系,也将在彼此的磨砺中不断发展变化。
我喜欢我也享受看到我笔下的女主角和他们一起成长,看看她如何在这个严肃且充满血性、挑战与牺牲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二、 文章的设定
1. 女主背景:
布尔赫,一个从内蒙古草原走来的女孩。
她出生在一个富裕的牧民家庭,家里拥有广袤的草原和成群的牛羊,家境非常富裕。但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富裕。
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爸爸妈妈给予了她充足的爱意,也让她养成了小太阳的性格,会对她人散发善意。
住在草原上的她不缺肉蛋奶,天生体格强健,最终设定的成年身高1米82,结实的肌肉和超强的体能让她在草原里无往不利。她从小在草原上放牧、骑马、劳动,所以早早习惯了与自然和艰苦环境抗争的日子。
2. 目前想到的有趣情节:
01.性别误会: 初入部队时,布尔赫由于身高、体型以及强壮的体魄,被误认为是男生。她自己对男女性别观念也不在意,直率、坚强、豪放、不拘一格。
训练中屡屡成绩第一,这让她在男兵们眼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直到一次意外,班长撞见她换衣服,才揭开了这个谜底——原来她是个女孩子。
02.财产误会: 因为布尔赫出身草原,大家认为她家境贫困,甚至误以为她来自一个非常非常贫穷的家庭,表现在她对城市里的东西非常好奇,且从未尝试过也从未见过大城市的繁华。然而,当三多家中发生变故需要借钱时,布尔赫毫不犹豫地借出了巨额资金,才让大家意识到她竟然是一个极为富裕的牧民家庭的继承人,很喜欢看这种反转剧情🤤。
最后,这篇文章的核心立意不仅仅是乙女向,a和男角色的甜蜜互动,更重要的是我想要展现一个女性如何在一个男性主导的战场里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坚持,赢得尊重与认同。
最后,之所以取名为草原之鹰。也是因为雌鹰的体型在大自然界是远远超过雄鹰,为大家附上雌鹰照片。
【袁朗乙女】柏林之冬4
“我们相遇,我们一无所失。”---聂鲁达
alpha袁朗与自设女主omega程暥长篇
普通abo设定
不许打厨子
程暥的生活过得很普通。大学开学,报道、见到新的舍友、军训。她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没有突然出现的军人,也没有血液和暴力。那两管特供的调理剂她没拆,一是她不想用。袁朗的信息素是挺刺激的,但她是个酒鬼,在那天回了民宿之后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开了一罐鸡尾酒,将意识沉入信息素和酒精。讲真的她不喜欢酒味,每罐鸡尾酒喝到最后都觉得自己在喝消毒剂,但她享受意识脱离掌控的片刻。她有点疯。她知道。
二是她没必要用。没人标记过她,临时的也没有。按照生理课的知识,袁朗应该是给她刻......
“我们相遇,我们一无所失。”---聂鲁达
alpha袁朗与自设女主omega程暥长篇
普通abo设定
不许打厨子
程暥的生活过得很普通。大学开学,报道、见到新的舍友、军训。她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没有突然出现的军人,也没有血液和暴力。那两管特供的调理剂她没拆,一是她不想用。袁朗的信息素是挺刺激的,但她是个酒鬼,在那天回了民宿之后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开了一罐鸡尾酒,将意识沉入信息素和酒精。讲真的她不喜欢酒味,每罐鸡尾酒喝到最后都觉得自己在喝消毒剂,但她享受意识脱离掌控的片刻。她有点疯。她知道。
二是她没必要用。没人标记过她,临时的也没有。按照生理课的知识,袁朗应该是给她刻了个相当标准的临时标记。袁朗的出现和离开都太匆匆,事到如今她仍然感觉不真实。那俩玻璃瓶被程暥仔仔细细的收好了,作为这个夏天的记忆之一。她不知道里面的药剂会不会过期,不过,这没关系。那个下午她在宿舍搬好行李,对着夏末的阳光懒洋洋的晒着背,盯着两个亮晶晶的玻璃管看了很久,久到新舍友凑过来搭话。Beta女孩笑着问她这是男朋友送的吗,市面上没见过这样的呢。
程暥挠挠头发,笑着说,不是,不是男朋友。两个人的话题很快滑到无所谓的鸡毛蒜皮上,诸如过会去哪集合、去哪吃饭等等,被阳光晒热的玻璃管躺在她的枕头上,折射随意的光线,像是梦境的钥匙。
军训的教官没什么特殊的,甚至比不上她高中军训的教官。程暥的高中很好,请来的教官一水的空军军校生,一个个年轻又帅气,训完了走的时候一人送了一小礼物,抱着合照嘿嘿笑。她的思绪被眼前教官拉回来。好热,她的背上是汗水留下的痒意。她又换了换视线的落点。教官的靴子很好看,野外作战靴,看起来形状特好,就是不知道热不热。她其实一直很好奇,这群伟大的军人热不热冷不冷,这个天气她恨不得光脚丫。高中时年轻的军校生没说热也没说不热,只说习惯了就好。
袁朗会热吗?穿的一层又一层,把自己裹得不像个人。
程暥有点迷糊,可能是热的,也可能是体内残留的一点点烈性信息素。
为什么会想起他呢?
袁朗在训新的南瓜。这次齐桓被铁路调去省里做材料了,陪他演戏的是吴哲和成才。许三多太老实了,他很难说出一个像样的谎。而他看向新南瓜的眼神里往往夹杂着心疼,袁朗懂他,但是袁朗不会表现自己的心疼。他要把心疼和爱惜珍藏至他们受得起的时候。
终于某天有个新兵嘴碎,拿了闭着嘴的狼头章后彻底放松下来,一脸八卦问吴哲队长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弄的。毕竟很少会有犯罪分子会采用这么原始的方式攻击,这更像是军队少见的暧昧故事的产物。
袁朗不是疤痕体质,在各种恶劣环境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很少看到疤痕。改锥扎下的一个坑,子弹打偏留下的烧伤。淤青大概三天就能康复,见了血的伤十天也能好,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个牙印留了这么久。他起床时一边刮胡子一边摸摸那块皮肤,已经摸不出来明显的痕迹了,只有很浅的触感。想入神了,刮胡刀用力一大,于是袁队长嘴角又多出一道血痕。
吴哲冲他挤挤眼睛,那个兵献媚一样凑上去。
“想知道啊?”开口的却不是吴哲,拿腔拿调的。
“明天去跑圈。”是皮笑肉不笑的袁朗。
吴哲早就看见楼梯口蹲着人,瞅了一眼完毕和成才都被拉着喝酒呢,只剩下他。
于是吴哲成为了烂人不知道多少号。
“不就是在床 上被o咬了一口吗,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切。敢留痕不敢说,装。”新兵嘟嘟囔囔的扎回去喝酒了,目前成才还没有成为烂人。
“不是的,不是那个....”一片吵闹的喧哗声中,许三多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了起来。
新兵们不闹了,齐刷刷的把门堵上,开始拷问许三多。
“窝着干嘛呢队长,好不容易聚个餐。”新兵走后,袁朗又蹲回去,点了根烟。吴哲凑他跟前,贼兮兮的贴着他。
“滚蛋。”
“又想那姑娘了?”
袁朗没回话,只是白他一眼。
“队长,你听我的,咱去给人家打个电话,发展一下。”吴哲把袁朗曾经丢给他的钥匙掏出来,献宝一样放在袁朗面前。
袁朗还是没说话。
“队长,陷入爱情没啥丢人的,你得主动。虽然姑娘是有点小了不假,但是....”
吴哲的话没说完,因为袁朗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夕阳把吴哲笑着跑开的背影拉的很长,在白瓷砖上碎落的金色一闪一闪。
秋天到了,除了训练,那枚牙印只属于袁朗自己。
袁朗没有拨出电话。女孩的档案和他的手机一起放在柜子里,对他像是另一个世界。
但是他接到了来自铁路的电话。
“看新闻没?”
“边境无冲突,国内无需要支援事件,前两天才当了蓝军。您什么指示?”
“是该给你们上点文化素养。”袁朗能想象铁路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有个大学生拍了个微电影拿了个小奖,上头说拿来当今年宣传片,得再改一改。”
“让这群兵拍电影?不拍成暴力片都算好了。”
“谁说让你们改了?学生愿意改和免费送,提了个条件,下个月春节想来部队参观取材。她身份证明已经交了,周围大一点的基地就老A和空降兵。你要是忙不过来,我给那边打电话。”
袁朗若有所思,“把她信息传过来。”
两秒之后他看到了萦绕在他脑海,在多个早上在他的唇边留下血口的脸。估计是大学拍的证件照,比上一张稚嫩的脸庞多了点成熟。不知道谁指导的化妆,口红不适合她。
“我接待。”
铁路没说什么,嗯一声挂了电话。他琢磨一下有些不对,但谁知道这小子肚子里又憋了什么。
冬天要来了,她也是。空气都变凉了,袁朗却感觉到灼烧感,从早就挂了的通话页面蔓延。
tbc
段奕宏乙女▏袁朗特供【狼狗是狼还是狗】
记一个已经被袁朗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人
是如何速打五千字来发疯的
越野车在草原上飞驰,开车的小士官已经挂到最大档,我仍然不满意,焦急地盯着前面带起灰土的车。
我知道,那是团部的车,也正开足马力奔向今天选拔的营地。车里坐着的应该是张干部和他油嘴滑舌的废物跟班,现在大约从后视镜看见我的车,偷摸笑呢。
作为军区记者,我们和团报分属两个部门,但有了新闻事迹,仍然是你争我抢,无所不用其极。
自从老师去世之后,沿袭六十年之久的军报就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部队不断改编,就连文化事业也有被取缔的危险。如今两部的竞争,已经变成存亡之战。
新闻就是记者的生命,我一边想着老师的话,一边拍着...
记一个已经被袁朗迷得五迷三道的女人
是如何速打五千字来发疯的
越野车在草原上飞驰,开车的小士官已经挂到最大档,我仍然不满意,焦急地盯着前面带起灰土的车。
我知道,那是团部的车,也正开足马力奔向今天选拔的营地。车里坐着的应该是张干部和他油嘴滑舌的废物跟班,现在大约从后视镜看见我的车,偷摸笑呢。
作为军区记者,我们和团报分属两个部门,但有了新闻事迹,仍然是你争我抢,无所不用其极。
自从老师去世之后,沿袭六十年之久的军报就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部队不断改编,就连文化事业也有被取缔的危险。如今两部的竞争,已经变成存亡之战。
新闻就是记者的生命,我一边想着老师的话,一边拍着皮座椅,让它快点,再快点,仿佛这不是车,而是一匹永不疲倦的马。
营地里只有几个人,其余的大约都奔赴四处伏击去了。我终究来得比那两位晚,但看他们畏畏缩缩的神情,大约没从指挥官那里占到什么便宜。
“报告!我是702团的军区……”
坐在桌子上,满脸油彩的指挥官有一双狼的眼睛,我在他的面前竟说不出话来。
“有事儿吗?”
“您好,听说这里有演习,我是来采访的。”
“谁告诉你有演习了?”
那人说话慵懒,身手倒不凡,豹子似的跳下桌子,跟审犯人似的,拿眼一勾就能把你看穿。
我回头瞄了一眼被带到一边蹲守的,可怜巴巴的两位同行,咬了咬牙说。
“猜的。”
“702团训练没有这么大阵仗,即使是以前的钢七连,也不会动这个型号的侦查装备和如此庞大的医护团队。
至于地点,这片地区崎岖难行,海拔又高,温差大,不是一个合适的训练点。说是演习,我看像是选拔。
至于您,您应该是A大队的吧?”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停滞了有那么半分钟,他开始笑,凑近了死死盯着我。
“那你再猜猜我叫什么呗?”
我的归宿是在越野车里听炮响,从下午到晚上,这死老A不让我拍照采访,也不让我回去,灰头土脸地闷一下午,喝口凉水都塞牙。
“跑这当犯人来了。”
我念叨着,拿笔在车上划圈,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烤肉味儿。
车门一下被打开了,先进来的是一串肉,上面撒好了孜然和椒盐,匀称极了。
然后进来的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油彩快融没了,露出伪装下的本色。
“下来吃点儿?”
我自动无视了他假装绅士的手,踉跄着跳下来,就看见了风尘仆仆的高城。
“呦,高连长来了啊?”
“你咋在这儿呢?”
我拽过他背对死老A,这种丢人事多一个人知道都不行。
“知道你们今天比赛我就来了,谁承想撞上这个指挥官,跟训兔子,把我关那儿一下午!”
高城比我还小声,小声地怒吼,破音。
“我们比赛你干啥来?啊?团里就真没新闻让你们播?”
我没工夫跟他争执,转过头不说话。
“我说,高副营长,你也不介绍一下?”
“小陆你自己,自我介绍一下,快点儿!”
“702团记者陆成羽。”
“A大队中校袁朗。”
我没想跟他握手的,他却弯弯绕绕攥住了我的掌心,烫得我一激灵。
“小记者,我挺喜欢你的,以后再见啊。”他勾着嘴说。
A大队的人就这样?就这样?我在颠簸的车里揉着有点烫的脸,另一只手还有袁朗塞给我的一串羊肉。
李梦看了半天,还是禁不住拿走大快朵颐。
“没出息,人家给你什么你都吃?”
高城在前面骂,白眼翻得要上天。
“小陆,年纪轻轻本事不小,敢在中校面前耍嘴皮子。”
我当然知道张干事意有所指,演习的事我哪里能猜出来,那是碰巧遇上团长,用一包烟给骗出来的小道消息。至于侦查设备啊医疗啊,那都是我壮着胆子胡诌的。
骗过他了吗?想起袁朗的眼睛,我知道显然没有。
听说这一批人,A大队只要三个。团里向来不唱离别歌,我们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夸耀。所以直到站在办公室门口,我也不清楚团长找我干什么。
门打开了,我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我有那么吓人吗?”
袁朗背着手,凑近了看我。
吓人,尤其是让我去A大队交流一个月的时候,真吓人。
“我有那么吓人吗?”
袁朗歪着脑袋,在车上又问。
“中校,你看路。”
脑袋正回去一秒,又像拨浪鼓一样转回来。
“你生气了?”
“能去A大队交流,我荣幸至极。”
我在车上思索着这宝贵的机会,一个月,军报是去是留就看这一个月。
“哦。”
脑袋转回去二十七秒,又转过来。
“你怎么不跟我聊天呢?”
“中校,跟一个正在开车的人侃大山不合适吧?”
越野车转过一个又一个弯,像是没有尽头一样。袁朗的气场攻势凶猛,弄得我坐立不安。
“不相信我的技术?平常都是齐桓开车,他们想让我开我还不开呢。”
可怜的齐桓此刻正在后面的货车上和“南瓜”们大眼瞪小眼,气氛应该好不过我这儿。
“我谢谢你。”
他跟条眼镜蛇一样,下半身还规规矩矩地朝前坐,上半身恨不得扭成结,想要体现死老A的热情好客。
“看路!”
地狱一样的A大队,又多了一个绝望的女记者。
在A大队的日子不算平淡,新兵们的训练可以说是变态,而我作为集训的记者,一切能出彩的镜头都不能放过,于是也抱着摄影机去跟拍。
跟拍,即在烈日之下追着士兵们跑,他们背圆木,我背摄影机。这种时候袁朗就会徐徐地开车跟在后面,而不是在队伍头部拿喇叭冷嘲热讽。
“小记者,跑不动了就上车。”
“小记者,用不用我下去帮你啊?”
“小记者,快点跑。”
我晕得五迷三道,跑到路边就要吐,隐隐约约听见刹车声,然后是人跑过来的声音。
“叫你上车你不听。”
我难受得紧,也顾不上袁朗的手一遍一遍拍我的脊背,只有窒息和天旋地转,却吐不出来。
“吐吧吐吧,吐完我背你回去。”
“呃,不吐了。”
袁朗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就没见过训练不吐的,他可能以为我是个奇才。
“因为我没吃早饭,没东西吐……”
我绞着手,知道自己添了很多麻烦,不敢抬头看他。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就乖乖地被放到他的背上,摄影机一颠一颠地在前面,我只好环过他的脖颈去扶稳它。
“呦。”
袁朗哼了一声,走得慢了些。
“我扶相机!”
“哦,谢谢补充。”
我能察觉出他勾起的嘴角。
折腾到车里,他也出了汗,脱了外套只剩一件短袖,还倚在那看我。
我转过去,他又把我摆正,我再翻身,又掰过来。
“我晕!”
他缩回手,脑袋又凑上前。
“我看看。”
我勉强睁开眼,袁朗在面前晃啊晃,我忍不住拿手稳住他的头。
“你能别晃了吗?”
袁朗的脸色变了又变,定定地盯着我,最后以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收尾。
“等会等会那个我得拍一下!”
我猛地收回手,拿起摄像机又跑向人群,只留他一个人在车上愣神,看我踉踉跄跄的背影。
转天早晨,他几乎是拎着我去食堂吃早饭。
端着盘子走到圆桌旁,这帮新兵就闹着喊我福星。
“小福星,你没发现你跟我们一起训练的时候,烂人就宽松多了吗?”
吴哲很好心地给我解释。
“就是,你一来呀,他就只顾跟着你了,我们就没人管咯!”
“队长这是照顾女同志,你们别乱说。”许三多端着饭碗也掺和一嘴。
我有点食不知味,直到讲小话的新兵被加练五公里越野都没回过神。
后来我就再没跟着他们训练过,看见他们每天唉声叹气地回来,我反倒心里舒服。如果因为我耽误了a大队的集训,那罪过真是大了。
袁朗估计不舒服,我天天都能听见他在下面训人。
“39号扣十分!”
“无组织无纪律,再扣五分!”
咚咚咚上楼,我连忙缩回寝室,却还是被他抓住。
“你最近怎么不来训练呢?”
“中校,我又不是你的士兵。”
“别叫我中校。”
他攥着我的胳膊不放,气息都发烫。
“一个月快到了啊小记者,窝在房间里干嘛呢?”
“不用你操心。”
我慌乱无神,只想草草敷衍他就逃跑,于是生出一股力量来,挣脱了他的束缚,跑到门口还是回过头轻轻说。
“袁朗,别分心。”
他就站在那,像一株桀骜的藤蔓,疯狂地生长,而我却试图剪掉他伸向我的分叉。
晚上大家聚餐,左边许三多右边吴哲的我,很安心地吃着饭,接受着来自两点方向的一道幽怨目光。
明天是训练的最后一天,虽然是实战演习,但熬到现在,大家心里也放松了,说着闹着好不痛快,连齐桓都讲起了八卦。
于是坐在最中间的我就被簇拥着听完了袁朗,盲肠,麻药与小护士的传奇故事。
我偷偷看向另一桌的他,想剥开他的心去找那个小护士的影子,可惜看不清,也找不到。
明天是我在老A的最后一天,喝完最后一杯酒,我猫着腰离开醉倒的人群,跑到营区最高的山坡,一根一根地拔草。
史今说,人得经历离别,才能拔掉心里最后的一根草。
团长说,军人不唱离别之歌,他们在心里告别。
老师说,尽力而为之,可是我不懂得怎样释怀。
“跑这儿干坏事来了?”
他轻轻地跑过来坐下,我就已经无处躲藏。手底下的草已经拔得精光,只剩下光秃秃的土地,好像我被看穿的心思。
他很反常地友善,且正经。
“稿交了吗?”
“交了,接下来就是听天命了。”
他说,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疯的记者,听见演习驱车一百公里也要来,三寸不烂之舌瞎话说尽还不算完,恨不得自己也变成南瓜跟着男人一起训练。
他说,你很好,别给自己绷太紧,要放松,放得很松。
我从没听过别人这样赞美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袁朗在搞什么名堂。
“你不是想采访吗?现在我就在这儿,我想一件件地讲给你听。”
他给我讲被改锥捅伤的痛,第一次杀人的犯恶心,他对零伤亡的执念。
他说我和他一样疯,但我知道,他远比我疯得多,好得多。
“我阑尾炎的事儿……”
“嗯,我听说了,你挺厉害的。”
“那个护士其实……”
“我该走了,袁朗。”
“你听我说好吗?”
他借着酒劲,不管不顾地说,反反复复地说,说那是他撒的谎,用来哄骗新来的南瓜,说他的盲肠安安全全地在肚子里,甚至拉过来我的手想让我摸。
“你犯得着跟我解释么?”
他嬉皮笑脸,凑过来跟我脸对脸。我把脸埋起来,他就坏心眼地趴下去寻找我的鼻息。
“真生气啦?”
“我犯得着生气么?”
“小记者,别装傻。”
他悄悄地在我耳边说,趁我不防备把我拉进怀里。
挣脱不开的宿命,怦然大作的心跳和割了又长的藤蔓,我决定放弃挣扎。
“祝福我吧,祝我明天平安回来。”
我想沉默着不说话,可是又忍不住慢慢靠近他的耳廓,祝福他,为他祈祷,每一天。
“等你回来。”我听见自己说。
“好,等我回来……”
深情只能有一秒,他又恢复了不着调的破样儿,戏谑着拿眼神勾我,就像狼抓住了他的猎物。
没有下半句的话,我却听出来了他的意思,红着脸打他。
死老A,被剌盲肠也是活该。
下了一整天的大雨,营地泥泞不堪,听说他们是坐直升机走的,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几点回来。
等啊等,等得我从平静变为焦急,在寝室里一圈一圈地转。来接我的车等得着急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挽留,反正A大队还有空车,大不了跟着被淘汰的人一块回团里。
等到傍晚,静悄悄的营地终于有了声音。士兵们一个个活像泥人,全身湿透已经分不清雨水和汗水,只有沉重地喘息。
我在一群浑浑噩噩的人中间寻找着,雨水大得睁不开眼,只能靠摸索。
忽然一双很有力的手把我拉出来,拉着我躲到墙角的屋檐下。我勉强看清面前的人,松了一口气。
幸好,还有时间和他告别。
他几乎是精准地找到目标,就像肉食动物的扑咬,把我未说出口的话从口腔里掠夺干净,不能呼吸。
明明冰冷的雨水从他的鼻尖流到我的脸侧,可仍然滚烫,扑落落地细碎成河。他的温存,他的柔软,他的野性,他的征服,都藏在小小的一隅,逼着我全盘照收。
直升机还在上空盘旋,士兵还在正步呐喊,袁朗的枪甚至还在腰间留有余温,这钢铁般的一切却在瞬间被融化了。
还有呼吸吗?袁朗终于想起来停下看看我的样子。我迷糊得跟面条一样软,只有依附在他的身上才能存活。
他很满意,于是又一点一点擦干我脸上的雨水,比擦枪还虔诚,又更加虔诚地在脸颊用唇盖个章。
“你是狗啊你!”
我乱拳空空地挥舞着,又被他抓住藏到胸膛里,死死不放开。
袁朗,A大队著名烂人,南瓜削皮器,此刻应该会在心里给自己敬个礼。
蓄谋已久的行动用时不超过一秒,攻陷目标。
雪夜
依毛不拔
雪夜
北京、圣诞夜、大雪。
该如何形容这场雪,像是见证一场难以复刻的奇迹。路灯雾蒙蒙的,橘黄色的光线削弱了苍凉的力量,月亮是一首清冷的诗,风混合着孤独吹来,少有人来往匆匆,悠悠天地间,单依纯感觉自己一刹那站在了时光的缝隙里,世间只余下她一人穿梭。
她不喜冰冷的大多数,除了雪。雪自带浪漫因子,吻过多少人的唇也不得知,对她来说雪却更像一种失忆蝴蝶,见雪便自动过滤掉烦闷和忧愁,仿佛成了巨大的白色泡泡,苦涩的一切也被装在里面化成空气消散了。
只剩开心的时候,她会想起某个人。下雪撑伞是南方人的身体记忆,她对着手呵着气,回忆起毛不易大衣口袋和手心...
依毛不拔
雪夜
北京、圣诞夜、大雪。
该如何形容这场雪,像是见证一场难以复刻的奇迹。路灯雾蒙蒙的,橘黄色的光线削弱了苍凉的力量,月亮是一首清冷的诗,风混合着孤独吹来,少有人来往匆匆,悠悠天地间,单依纯感觉自己一刹那站在了时光的缝隙里,世间只余下她一人穿梭。
她不喜冰冷的大多数,除了雪。雪自带浪漫因子,吻过多少人的唇也不得知,对她来说雪却更像一种失忆蝴蝶,见雪便自动过滤掉烦闷和忧愁,仿佛成了巨大的白色泡泡,苦涩的一切也被装在里面化成空气消散了。
只剩开心的时候,她会想起某个人。下雪撑伞是南方人的身体记忆,她对着手呵着气,回忆起毛不易大衣口袋和手心的温度,男人的手掌比她大很多,能将她的手一把握住,她记得毛不易有个小习惯,大拇指会不自觉轻轻摩挲,略微起茧的手指勾住她,交叠着缠绕着,偶尔还兴起在掌心画圈猜字谜,面上虽不动声色,但阴影之下是比谁都粘腻的亲密。
雪已经有了减弱的迹象,风声也开始渐渐变小,她收起伞,任雪密密麻麻像一封封纯白的情书,洒在她眼睫、手心和肩膀,几秒后便化成一片湖,等到湖面准备再次凝结之时,她转头就看见毛不易在暴烈大雪中向她走来。
白雾稍微遮挡视线,单依纯只能模糊地看到毛不易的轮廓,眼前的人身姿挺拔,离她还距离一条斑马线,在等红绿灯的间隙,早早就朝她挥起手。
她心中默念着红灯的秒数,和毛不易隔着街道相望,他真的很适合穿大衣,这是单依纯的第一感觉,肩宽腿长穿大衣就更显得成熟稳重,内搭的衬衫也不会过分老气,有一种恰到好处的风雅。
雪粒偷溜进她的脖颈,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这会才开始感到冷,她使劲裹紧衣服,又看了眼红灯,然后在原地张开手。
很快,小跑着的男人把她拥入怀中,略微急促,略微莽撞,但更多的是压抑的想念。她闻到他身上的香味,是她喜欢的味道,能安心让人沉迷。
抱了有一会,毛不易才松开她,接过单依纯手里的伞,拉起她的手,不等她开口先行解释,“一忙完我就来了,应该没有太迟吧?”
单依纯打趣着,“我是这么斤斤计较不懂礼数的人?”
毛不易露出不值钱的笑,开始舌灿莲花,“那当然不是,依纯啊,非常大气,心地善良,善解人意。”
单依纯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制止他的“谄媚”,“够了哈,场面话大师别再说了。”
“你冷吗,怎么不多穿些?”
单依纯听到这顿感一丝委屈,“那谁知道会下这么大雪嘛?我都穿了我最厚的衣服了。”
“这可不是南方,你第一次没经验,也怨我,没给你提前打个预防针,习惯了就好一些。”
毛不易松开她,取下围巾,缠绕在单依纯脖颈,低着头仔细调着松紧,单依纯鼓着脸颊,把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两只眼睛,毛不易朝她笑,摸摸她脑袋,雪抖落开来,像洒下无数月光碎片。
“那你不要吗?”
“我比你好点,你冻坏了咋办?”
毛不易说到这瞅了瞅单依纯,欠打般地补充着,“要是感冒了还得我来照顾不是。”
单依纯没好气地上去就是一脚,毛不易见状倒是熟练的避开,然后便捉住她的手一把揣进了口袋。握着的手很是冰冷,毛不易有些心疼,只是不断地用自己的手掌温暖着她。
两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单依纯挽着毛不易的臂弯,半边身体都倚着毛不易,嘴不停嘟囔着,“这雪真好看,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
“你以前看过这么大的雪吗?”
“其实这个时间也不算太晚,在南方肯定还很多人在外面。”
毛不易一一回应着她这突如其来的兴奋和话唠,走了这么久,雪早已停了,只剩点点的雪粒还在飘洒,他望着单依纯染着雪的发丝,不知是想到白头还是什么,忽地笑了。
这边在笑,单依纯却呆滞了,语言也一并咽了下去,手指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丝冰凉,使她意识到什么。
她的手还放在口袋,甚至于还在他的掌心,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明明前不久还在轻轻摩挲着捂热她的手,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就给她套上了一个戒环,大小也很合适,她抬起头,就看见他含笑的眼睛。
毛不易见单依纯的模样,只觉得有趣,他松开手,然后握住单依纯的手腕,抽出来的瞬间戒指还反射了某些光线,银色的浮动着光的戒指在这个时节更显得耀眼了。
他直视她的眼睛,“这个戒指不算正式的什么东西,只是我觉得它很好看,你应该会喜欢,你不用觉得有任何压力之类的。”
“你不是很喜欢这些装饰吗?”毛不易语气很轻松,眼神里更是真诚。
单依纯手指摩擦着这个指环,而后应景的来了句,“这算是圣诞老人给我的圣诞礼物吗?”
毛不易很配合,“嗯,圣诞老人托我送来的,说务必要交到你手上。”
“可是我的礼物还没来得及给你,今天都快要过去了。”单依纯思来想去,最后下了某种决定,“那这样吧。”
“哪样?”
呼吸被掠夺了,心被一根羽毛轻轻刮了刮,毛不易大脑短暂的空白,虽然不是没有接过吻,可这个圣诞礼物来的属实是有点突然。
这个吻其实是没有理由的。或许是圣诞这个节日太有仪式感,也或许雪天的寂静和空旷给人一种末日来临的恍惚,于是接吻就成了光明正大的某种宣泄,这是短暂的一瞬,却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燃烧。
北京,圣诞节,大雪,空旷街景,预谋已久的亲昵,密不透风的吻。
“想去堆雪人吗?”
“想。”
“那我陪你。”
“好。”
一场冬雪,几句闲话,于是,爱着的人便大醉一场。
【一毛不拔】毛不易在春晚后台想什么
新年好大家!忍不住做饭了!
感觉是下半年里的零零碎碎流水账…
今年和去年差不多,毛不易的节目都在春晚比较靠前的位置。早早表演完的好处就是可以卸下所有包袱,松快的切换到过年模式。
单依纯的节目离得很近,想必她也很快放松下来,过一个好年。
毛不易有时候会觉得演员就像在老家开一间小超市,休假日反而要忙起来。临近年关,先是跨年,又是春节,忙忙碌碌迷迷糊糊被一个一个活动推着走下来,一晃神已经迈过历法的一个大单位。
这一年借着忙在一起,和单依纯见了好几面。
虽然彼此确定了熟人的定位,好像还是忸怩,把人叫出来变成一件非得找点借口的事情。这时候一场场活动就变成一次次抽奖......
新年好大家!忍不住做饭了!
感觉是下半年里的零零碎碎流水账…
今年和去年差不多,毛不易的节目都在春晚比较靠前的位置。早早表演完的好处就是可以卸下所有包袱,松快的切换到过年模式。
单依纯的节目离得很近,想必她也很快放松下来,过一个好年。
毛不易有时候会觉得演员就像在老家开一间小超市,休假日反而要忙起来。临近年关,先是跨年,又是春节,忙忙碌碌迷迷糊糊被一个一个活动推着走下来,一晃神已经迈过历法的一个大单位。
这一年借着忙在一起,和单依纯见了好几面。
虽然彼此确定了熟人的定位,好像还是忸怩,把人叫出来变成一件非得找点借口的事情。这时候一场场活动就变成一次次抽奖。毛不易养成了类似于看双色球开奖的习惯,在拿到活动台本节目单总要先整体捋一遍,看那个名字是否浮现。
最开心的是她来了《毛雪旺》。在她还没到录制现场之前,毛不易忍不住兜圈子。心底酸胀的期待之外,居然掺杂了一丝不希望她来的紧张。
毕竟他们第一次这样聊天,没有比拼的紧张,不是全部都在音乐之内,公开的内容好像也不能全然放松。
但是她来了,又觉得一切都好。
春晚后台碰见了。单依纯把头发扎起来了,没带眼镜口罩,化淡妆,看到他笑着打招呼。
各有各排练的地方和时间,单依纯来去匆匆,经过时带起一阵清香的风。毛不易那段路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反应过来之后有点被自己弄无语了。
怎么会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傻子见到了平时只能仰望的女神姐姐。
平心而论,两个人的相处一直是平等的,经常是合作的,欣赏比崇拜更适合形容。可是在这一刻,一直温水煮青蛙般甜腻无波的相处中突然爆破了久别重逢的惊艳,毛不易忽然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见面的时候,也忍不住要提起。藏在某个话题的末尾,或者混在一堆朋友之间。觉得已经很自然了,晚上辗转难眠,觉得好像说的有点明显。
做艺人就是这样,一句话一个表情有那么多人分析,心里坦荡的时候倒没什么,自从遇见单依纯,一切都有种欲盖弥彰的恼怒。
也不是每次都暗戳戳提。毛不易听说单依纯要邀请他去家里过年的时候大脑又迟滞了。春节并不是圣诞或者跨年,一起过节的人,更偏向亲人。
亲人。他想,单依纯这个小年轻,这是要干什么。
尽管知道单依纯和他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一样,并没有多想,甚至就只是因为最近见面了。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的雀跃了。
毛不易反思过。他是一个很爱反思的人。越来越多的睡不着的晚上,他端正平躺,把两只胳膊放在被子外面,认真思考。
自己一直是一个情绪平稳的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旁观,仿佛隔着一个无形的屏幕,感到幸福的旁观幸福,感到悲伤的旁观悲伤。
这一次他站在了舞台上。情绪不再隔着屏幕,而是真切地顺着心脏泵向全身。
好像没有办法那么淡然了。
意识到这一切,毛不易反而变得很坦然,他知道爱就本该如此。很长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丧失了爱的能力,他温和地接受了;现在他感觉到爱在心底蓬勃生长,他惊喜地等待着。
【藤宫博也/稻森京子】心 03
稻森至今不明白藤宫看到的景象到底是什么,在又一次被光芒吞噬神志后,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去关停了所有设备。藤宫嘲她大喊:他们观察的那个力量根本没法拯救人类,他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就算推翻再来,也要找到……
她说他是在害怕,藤宫承认了,承认得十分果决,她也毫不让步,她不能让这条路断掉,如果一切都导向人类需要被毁灭,那她得让藤宫接受才行,因为……
“如果不继续,你是没法从自己背负的痛苦中脱离出来的。”
她...
稻森至今不明白藤宫看到的景象到底是什么,在又一次被光芒吞噬神志后,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去关停了所有设备。藤宫嘲她大喊:他们观察的那个力量根本没法拯救人类,他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就算推翻再来,也要找到……
她说他是在害怕,藤宫承认了,承认得十分果决,她也毫不让步,她不能让这条路断掉,如果一切都导向人类需要被毁灭,那她得让藤宫接受才行,因为……
“如果不继续,你是没法从自己背负的痛苦中脱离出来的。”
她没看他,走过去重新插好被藤宫拔掉的线缆。“你不愿意相信真相,是因为心里还有英雄的正义感吗?作为人类的正义感?你自己也说,作为天才降生的我们也许是用于同人类对峙的兵器,还有今天你看到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但它肯定也这么告诉你:人类是需要被毁灭的。就算这样你也不愿接受?”
藤宫没有回话,她依旧狠心地没看他一眼,不去看他的模样,同样默然收拾被他毁坏的仪器,使其恢复正轨。在一切恢复秩序后,房间内还是一片寂静。
但是稻森能感到什么在悄然组织着,生长着,像试剂里的有机分子一般组合、膨胀,什么东西正在成形,难道说是命运吗?命运在这一刻出现了什么新的转机,如果是这样的话,她马上就能知道。紧张和沉默让她闭上眼睛,人生第一次她希望有奇迹,她听到了命运重组的声音,和水结成冰的声音一样。
打破寂静的是仪器警报,藤宫抢在她前头去检查,惊喜之色浮现在他脸上,她来不及追问是不是又接收到来自地球的讯息,藤宫叫她注意这波段,自己匆匆离开房间。
稻森京子只记得自己来不及最后看他一眼,他就彻底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后来她继续在这地方研究,但那天一样相似的波段再也没出现过。
稻森相信,很长一段时间自己的心脏未曾这么剧烈地跳动过了,她也能看出来局面失控,怪兽好像脱离掌控一样无序、发怒,朝着攻击它的战机发起混乱的进攻。这有些不妙,不妙总是预兆着改变,就像藤宫消失的那天一样,是她的心听见了命运转动的声音。
那天命运的确改变了,藤宫的命运被改变了。从那个蓝色巨人的活动被报道以来,稻森就知道,藤宫终于有了能够相信的事,他们相信的东西大概也被证明是对的,怪兽侵袭,它们大概也是地球用以清洗人类的工具,藤宫知道怎么利用它们,她也继续研究藤宫遗留下来的帕赛尔项目——他们仍然朝着同一个目标前进,尽管他并不在她身边。这一点给了她安慰。
偶然的一次机会,她察觉到藤宫又回到了普罗隆卡拉莫斯。一切好像回到起点,她同样去把丽丽送给他。但也许这次她没法留在他身边了,应该说是他不会停留在她身边了,藤宫得到的力量超过了他们曾预想的。
但他们还是站在一起的,这是无疑,而高山我梦的不期而至让她明确知道,他们一起站在了几乎所有人类的对立面,这个年轻人想要用人类的正义劝她住手,这不可能,她已经走了这么远,一旦开始相信,并坚持走下去,恐怕就只能一直走下去了。说到底,正义是什么,正义是没有棱角的圆滑的东西,不分这边那边的东西吗?高山我梦口中代表的正义能代表她的想法吗?稻森不这么认为,她听从自己心里的声音,她相信的才是她的世界里的正义秩序。
所有这些对稻森来说不成问题,只这么一次他想要藤宫知道至今他都不是独自一人。
但果然还是无法通过装置操纵怪兽的思想,它们是真实的生物,有自由意志的生物。帕赛尔装置被彻底毁坏的那一刻她愣住了几秒,接下来拥抱她的是肉体毁灭一般的疼痛,火团在她面前炸裂开,因为爆炸的冲击她昏死过去,她心里好像也有团火爆裂开了,这次恐怕是真正意义上的爆裂,那种程度的爆炸对于毫无防护的血肉之躯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稻森京子意识不到自己五脏六腑的破损,她感觉只是一具空壳,一切内在的都被盘旋在她体内的虚无吞噬得干干净净。但她记得看到藤宫博也的脸庞,对藤宫说自己想要看到他更多的笑容,说完这句话,满溢的虚无把她整个吞没得毫无踪迹。
不过没关系,想必已经好好地将方才一直烦扰我,一直一直在我身体里有力跳动的那颗心交付出去了。如果还有弥留的时间的话稻森会这么想,然而时间也如同一切存在一样,被柔而软的虚无的水流卷挟,被肢解成了无数碎片。
【地球日36h|21:00】科学家的可怕醒脾
4月21日
☀不守男德的藤宫×xp接地府的我梦,白天吵架晚上“打架”,又怪又缺德。文里设定我梦是一个数学性恋,对着方程和数字能发Q的那种……癫狂科学家。
上一棒: @连夜扛一麻袋坚果给我梦
下一棒: @深海特产蓝鲸味海盐蛋糕
糅合了微博上一个有关奇怪xp的梗和猫老师的线上掰头线下进房的梗,谢谢群友点燃我的热血,我光速写完。
我梦:正十六胞体和狄拉克方程是这个世界上最xing感的东西
有关物理学方面的专业内容我都是乱编的……有错误之处大家就当没看见,知道藤宫和我梦都很牛就行了,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01
有关...
4月21日
☀不守男德的藤宫×xp接地府的我梦,白天吵架晚上“打架”,又怪又缺德。文里设定我梦是一个数学性恋,对着方程和数字能发Q的那种……癫狂科学家。
上一棒: @连夜扛一麻袋坚果给我梦
下一棒: @深海特产蓝鲸味海盐蛋糕
糅合了微博上一个有关奇怪xp的梗和猫老师的线上掰头线下进房的梗,谢谢群友点燃我的热血,我光速写完。
我梦:正十六胞体和狄拉克方程是这个世界上最xing感的东西
有关物理学方面的专业内容我都是乱编的……有错误之处大家就当没看见,知道藤宫和我梦都很牛就行了,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01
有关反物质理论的学术探讨在东京举行,这是炼金之星今年举行的第三次线下会议——或者说是线下真人pk。
就像学界所争论的那样,炼金之星内部在反粒子数量成因问题上分成了两大阵营,以我梦为首的一方坚持镜像宇宙论,以藤宫为首的一方坚持希格斯玻色子论,双方已经经历了数次线上线下的激烈辩论,智慧的火花噼里啪啦,至今仍未有决断。
作为反对藤宫理论的领头者,我梦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日本根深蒂固的资历论还不足以让他对藤宫屈服,他只是无法克服自己竟要和崇敬的偶像作对这个心理门槛。
深深吐出一口气,我梦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看着一旁叠成一摞的演算纸,忽然有些泄气。
藤宫……
不管怎样,真理才是他唯一的追求。即使他曾经把藤宫视为自己在量子物理学研究道路上的启明星,他也不得不在此刻坚持自己的见解。
如果自己是对的,他当然会很高兴,而如果藤宫是对的……
他也会很高兴。
时针慢慢转向整点,做着候场准备的我梦去了一趟茶水间,路上遇到了端着咖啡走出来的藤宫。藤宫穿着一件长风衣,立领遮住了他下颌锋利的线条,让他看起来显得很暖和。
“我梦。”就连他向自己打招呼的声音也格外暖和。
这种温暖存续的时间仅仅维持到了会议开始,当戴上金色边框眼镜的藤宫在自己对面坐定,那种温暖的神色立刻被镜片的冷光遮挡得无法分辨。
“高山博士。”这是藤宫在正式学术会议上对我梦的称呼。
新的实验和理论证据被双方科学家们一一摆出,辩论进入白热化。连日的熬夜工作让我梦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将温热的茶杯抱在手里,却依然觉得冷。
于是他看向了藤宫——和他那件一看就非常暖和的风衣。藤宫在风衣里穿了一件纯色的毛衣,这让我梦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藤宫时,他也是穿着这样一件相似的毛衣。
只不过那件毛衣上,非常精细地画着一个正十六胞体的二维平面图,那一刻,我梦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四维空间最完美的正多胞体……正四面体的集合……正八面体的顶点图……我梦在研究四维空间时就曾被这个完美的假想构型深深吸引,错综复杂超越三维空间的棱边如同丘比特的箭戳进他的心头,他感觉到了一种名为心动的东西。
因此,我梦一直认为正十六胞体是这个世界上最xing感的图形,它就像传统宅男眼里的玛丽莲梦露那样完美,顶点的投影图就像是梦露经典的捂裙子造型,能让我梦的神经冲动如洪水般冲上大脑,独属于科学家的狂烈兴奋让他面红耳赤。
四维 象征对三维空间的全面解构,当人的双眼能够到达四维空间,那么三维空间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遮掩,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都变得没有意义,血管和肌肉都将变得清晰可见。
四维空间是升格的浪漫、这个世界的伊甸园,而藤宫竟然把象征四维空间的正十六胞体画在毛衣上……这个不守男德的家伙!
我梦愤怒得好像藤宫穿着的是件比ji尼——而且还是穿反了的那种。
我梦拍了拍自己已经开始发烫的脸,仿佛在藤宫的胸口看到了什么伤风败俗的画面,藤宫的形象在他心里瞬间变得非常微妙。
那一天夜里,我梦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他梦见了正十六胞体的球极投影,完美的圆环层层相扣,跳跃着,转动着,将四维世界完美地铺在他的面前,如一位热情营业的美丽女郎。
有关四维空间的思考与困惑在她的动作里变得渐渐清晰,就像牛顿的苹果砸了下来。
然后藤宫的脸出现在了那些转动着的圆环里。
我梦骤然惊醒,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到桌前开始记录那些来自梦里的理论灵感,一边写一边兴奋得满脸通红。
如果常人能靠手(屏)冲达到高巢,我梦达到高巢的方式则比较独特——他依靠疯狂的计算和科学推演就能使自己兴奋。
同样是手指的高速飞舞,我梦的大脑也随之高速运转着,伴随与计算相关的中枢释放出无数神经冲动,多巴胺也开始疯狂分泌,我梦的世界在公式和数字的海洋里化为一片绯色,然后世上便再没有其他的事能够给他如此的快乐。
我梦也不想承认自己有这种可怕xp的。
02
对我梦来说,“有关正十六胞体的梦里竟然出现了藤宫”这件事属实十分羞耻,就好像自己在幻想里玷污了自己最神圣的情人——情人显然是胞体,而不是藤宫,藤宫应该那个第三者才对。
这让他在会议上忍不住不停地去看藤宫,这也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对一个有生命的东西产生兴趣。
我梦的怪癖他的朋友们已经习以为常,尽管当他们第一次看到我梦对着演算纸上的公式激动得面红耳赤汗水淋漓的情景时,震惊得差点报警。
但当他们得知我梦的性(屏)幻想对象竟然是四维图形和数学公式的时候,他们还是肃然起敬并尊重了我梦的独特xp。
私心一点讲,他们很希望自己也能拥有这种xp。我梦在数学物理上表现出的天才潜质或许就是源自他的怪癖吧。
如果解数学题和推导公式对一个人来说就像do艾一样刺激的话,这个人就会对这种事上瘾,无时无刻,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计算与推理。而我梦对这种事的狂热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在他的世界里,他简直就像一个性(屏)瘾患者。
然而,今天的会议上我梦竟在不停地偷看藤宫,这让佐藤和凯瑟琳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纷纷以为我梦这个数学性恋患者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梦,看什么呢。”凯瑟琳笑着用胳膊肘撞了撞我梦,“你的眼珠子从入场起就没离开过藤宫博士。”
我梦被凯瑟琳吓得一激灵,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嗯,我是在看他。”
我梦的坦诚让同伴们惊讶,但随之而来的理由就让他们八卦的心思收了回去:“他下颌骨的曲线有着完美的曲率,五官的比例也接近黄金比,从几何学的角度来说,藤宫的脸真是个完美的模型。”
凯瑟琳和佐藤憋着笑点头,不管怎么说,我梦难得对一个人的外貌做出如此高的评价,尽管这个评价听起来有点怪。
“集中注意力,别被对面的美色……哦不,对面的‘完美模型’转移了注意力,我们的使命是在辩论里赢过他们。”佐藤说着,把手中的纸质资料卷成卷,在桌上拍了拍。
“我的目标从来不是在学术辩论里赢过藤宫,”我梦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不是把藤宫和他的梦中情人正十六胞体弄混了,“我的目标是在辩论中找到真正的真理。”
“行行行,真理真理。”佐藤差点翻个白眼,“如果到时候我们输了,你可别哭鼻子。”
佐藤的乌鸦嘴好像真的起了作用。
随着藤宫那一方的实验证据一样一样摆出来,我梦这一边的理论支撑开始显得有些苍白,大厦地基的缺陷变得越来越无法忽视。
藤宫从容地站在巨大的投影前,修长的手指划过ppt上复杂精密的数据娓娓道来,那根手指如连接一切看似不相干的理论的弦,反物质世界的神秘面纱在他清冷的音色里慢慢被掀起了一角。
他的眼神又柔软又坚定,看向我梦时如同被包裹上了一层电子湮灭释放的辉光,无形的伽马射线穿透我梦的体表,直至他的内心。
我梦的注意力则全部被藤宫那根跳跃的手指吸引了。修长而有力,轻盈而灵活,看起来很适合做一些事情——比如推导公式什么的。
那种连绵的冲动又一次从我梦的小腹升腾起来,就像他小时候每一次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时那样,当他的笔尖在纷繁难解的数字间抽丝剥茧,他就如同正在阅读一本新鲜出炉的《花花公子》,错综排列的数学符号就是书里摇曳生姿的美丽女郎,我梦看着看着,恨不得冲到卫生间里来一发。
那种感觉此刻重现得刚刚好,ppt投影上如山峦起伏的希格斯玻色子曲线图倒映在藤宫的脸上,大胆且突破常规的假说轰击着我梦对量子世界的认知,全新的理论打开全新的思维,让他的大脑不可抑制地进入了一场新的风暴,一些阻滞许久的东西开始重新流动。
平静的表情下是一场头脑深处的大战,高速运算的间隙,我梦又抬头看了一眼藤宫,随着藤宫向左走了一步,他的脸刚好落在了曲线图顶点的位置,我梦如cpu一样燃烧着的大脑在那一瞬间达到了运转的顶点。
和曲线图波峰重合的脸……藤宫……我梦的喉咙有些干涩。
那一刻,我梦恍惚间觉得自己看见了藤宫的裸(屏)体。
激情、胜负欲以及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让我梦的眼睛迸发出近乎癫狂的神采,与他苍白的脸色和发乌的黑眼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梦在接下来的发言环节表现得异常亢奋,用佐藤的话来说,他看起来简直像嗑high了……
“我梦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凯瑟琳看着台上对着话筒如机关枪一样疯狂输出的我梦,一时有些担心,“从面部神经学的角度来说,我梦现在的表情有点类似于精神疾病的前兆。”
“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天才的世界我们不懂。”佐藤耸了耸肩,他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可你注意到了吗,他陈述观点的时候一直死死地盯着藤宫博士……我真怕等会儿会议结束他会因为一时冲动把藤宫博士打一顿……”
“……学术分歧而已,哪里就严重到需要拳脚相向了?”凯瑟琳嘴上没有同意这个观点,声音却因为担忧而慢慢低了下去,很明显地底气不足。
也是,对我梦这种把科研当成生命的人来说,自己坚守的理论被旁人批驳,恐怕真的会受不了吧。
看了看我梦的细胳膊细腿,凯瑟琳捏了一把汗,决定要好好看住我梦,以免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可惜二位好友兼理论阵线战友并没能真正看懂我梦的内心世界,他盯着藤宫的瘆人眼神里更多的并不是愤怒或是仇恨,而是一些无法描述的狂热与兴奋。
非要类比的话,可能更类似于小仓鼠看到食物的那种眼神。
我梦每次看到新的量子理论时,都会露出这种眼神。
03
旷日持久的学术会议影响力正在不断扩大,世界各地的物理学家寄来的资料如雪片般飘进他们居住的酒店,物理学界权威杂志新一期的刊物甚至开辟了专栏刊登两方科学家的论战,媒体、大学、研究所,所有关注着反物质理论的眼睛全都盯在了炼金之星成员的头上。
不知道又熬过了几个夜晚,我梦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的概念了。拉上窗帘,翻开那些浩如烟海的论证资料,他就可以沉浸在反物质理论编织的迷宫里整整一天。
焦虑和激动反复争夺着高地,我梦不得不承认他所坚持的镜像宇宙理论已经在这场辩论中落了下风,如果没有更加完善的逻辑链支撑,也许不远的将来他就必须亲口承认他是错的。
错的假说在物理学界并不是新鲜事物,但往往意味着一位科学家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这种打击足以摧毁任何一颗的坚强心脏。
凯瑟琳和佐藤都开始旁敲侧击地安慰我梦,仿佛已经认准了他们的失败一般。但义气如他们,仍拍着胸脯表示只要我梦还坚持自己的立场,他们也一定会陪他走下去,哪怕这条路的尽头不通。
“坚持你的立场,不要屈服于权威。”凯瑟琳严肃地说。
“打倒藤宫,义不容辞。”佐藤开玩笑说。
我梦摇了摇头,气若游丝地说着不必,摇摇晃晃地出了门,说要出去散散心。
在一间不起眼的酒吧里,我梦见到了藤宫。这是近段时间他第一次在正式会议以外的地方见到他。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头发不再那么一丝不苟,微醺的神态更是将他冷峻的侧脸柔化了许多,我梦眼里那个一板一眼的人突然从虚幻的画里走了下来,不再隔着报告厅与他对立,而是靠在他的身侧和他把酒言欢。
他们都很有默契地丝毫不提有关学术的任何字眼,随意地举起杯子,也不管酒液是不是随着他们的动作撒了满桌,笑着一饮而尽。
“我失恋了。”酒意涌上来,我梦白皙的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粉红,趴在吧台上无意识地轻笑起来,甚至伸出手去抓藤宫的胳膊。
藤宫安静着没有动,也没有介意我梦将他的衣服抓得起皱,朝我梦的方向微微俯下身子,表示愿意耐心倾听。
“狄拉克方程……时间反向对称理论……CPT对称理论……他们支撑我对量子理论的研究,直到现在,”即使已经醉得有些睁不开眼,我梦依然能把狄拉克方程精确地背出来,“完美的数学解……统一的狭义相对论和量子理论……狄拉克方程就是我的爱人。我以为我可以为她付出一生,直到我找到反物质终极谜题的答案……”
“但是,我好像快要输了,”我梦迷离的眼睛抬起来,看着藤宫呵呵地傻笑起来,“你让我失去她了。”
藤宫依然安静地听着,在我梦对着自己傻笑的时候也笑起来,看起来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
“你从未背叛她,她也不会背叛你,”藤宫说,“你的爱人……狄拉克方程,她也许不是完美的,但她绝不可能是错的。她能修正克莱因-戈尔登方程,那么你也可以修正她。”
藤宫的话对一个喝醉的人来说实在是有点难懂了,我梦缓慢地思考着,依然没明白,纠结地皱起了眉头。
“要不,到我房间去吧?我有一些问题正好想和你探讨。”藤宫站起身来,因为醉意而有些摇晃,可他似乎一点都不觉得两个醉汉去讨论学术问题有什么不妥,“如果可能的话,我们的分歧也许可以达成和解。”
于是,在东京迷醉的夜色里,两位天才科学家在酒店彻夜讨论起了学术问题。
凯瑟琳和佐藤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我梦和藤宫理性克制的线上争吵最终还是发展为了线下掰头,而且还是非常危险的一对一真人pk,地点甚至还是在藤宫的房间里,这让他有了主场优势。
04
第二天我梦打着哈欠从藤宫房间出来,迎面对上了凯瑟琳仿佛结冰一般的眼神,她似乎已经在门口守株待兔许久了。
“我梦,”凯瑟琳抱着胳膊,看起来特别痛心疾首,仿佛白菜被拱的种菜老农,“……你是不是通敌了?”
“!”我梦瞬间清醒,下意识死死扯了扯衬衣的下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是藤宫的衣服,甚至连领口的扣子都没扣好。
慌忙遮住脖子的我梦在卡瑟琳眼里就是欲盖弥彰的代言人,她继续逼近一步,似乎对这个事实难以接受:“……你昨晚进了藤宫博士的房间?”
这句话已经不能算是个问句了。我梦的一夜未归差点急疯了他的朋友们,当凯瑟琳动用她的电脑技术调出酒店的监控时,大家的神色立刻从担忧变成了难以置信。
模糊的监控里,藤宫和我梦两个颜值逆天的妖孽依然显得美貌惊人,一个拽着另一个的手,踉踉跄跄地冲出了电梯,紧接着,藤宫甩开房间的门把我梦扔了进去,自己则相当不耐烦地在门口就脱了外套。
“藤宫博士甚至在进门前给自己喷了点香水,抹了抹头发。”看起来特别gay里gay气。
“所以,你们在房间里干嘛了?”凯瑟琳痛苦地质问着,仿佛不亲耳听到那个惊人的事实她就不会相信。
“凯瑟琳,你听我解释。”我梦很快恢复了冷静,计算机一般的大脑开始编造瞎话,“我们只是在讨论学术问题。我们……推演了狄拉克方程和克莱因-戈尔登方程的所有形式,并提出了修正解……”
凯瑟琳眼角一跳:“你的意思是你们推演了一整晚的公式?”
你还不如说你们看了一整晚藤宫的夜光手表呢。
“没错。”我梦大言不惭。
“那你的衣服哪儿去了?”
“……我们因为意见不合打起来了,藤宫一时激动扯坏了我的扣子。”
“哦,那你脖子上的印子是怎么回事?”
“我们……打架的时候,藤宫因为过于愤怒所以咬了我。”
“……”
虽然知道这是谎话,但凯瑟琳的脑海里还是浮现出了一向高冷优雅的藤宫博士在深夜化身疯狗的景象,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随个二百以表祝福。
在凯瑟琳怀疑人生的间隙里,我梦抓紧机会光速溜走了,狼狈地捂着脖子宛如一个偷情被抓的纯情小男孩,脸色在奔跑中越来越红。
随着汗液的蒸发,被酒精搅得一片混乱的回忆也变得慢慢清晰起来,我梦羞耻得顿时摁住了额头,当时好像……一开始他们确实是在讨论方程修正的问题,但讨论着讨论着,那种学术会议上剑拔弩张的氛围就蔓延开来,或许是酒精壮胆的效果过于优秀,他和藤宫说到激动处都不再那么容易克制情绪。
吵架最后演变成了动手——更准确一点应该是动手又动脚……
我梦在藤宫身上体会到了原来瘦得像纸片一样的人也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当他这个柔弱的科学家被藤宫摁得没法动弹的时候,他第一次发出“科学的力量原来是有限的”的感慨。
为了保留一点颜面,我梦意思意思反抗了两下,最终也没能保住自己的裤子,最后关头,当藤宫的嘴堵上他的嘴,他还是说出了自己在放弃抵抗前最后的要求。
“藤宫……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我梦迷蒙地看着对方,眼睛因为水色显得亮晶晶的,“我想看你穿那件……画着正十六胞体的毛衣……”
他记得当时藤宫无语地僵硬了两秒,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奇怪的要求哽住了,至少他能感受到某个蓄势待发的地方沉寂了下去。
最后藤宫还是如他所愿穿上了那件毛衣,再扑上来时变得凶了很多,我梦心下喜悦,看着那个完美的图形如同烙印在藤宫的胸口,随着愈加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扭曲、变形、被汗液浸出深色阴影,我梦感到自己灵魂仿佛也随之进入了无限神秘的四维空间。
完美的正十六胞体……我梦深深地喟叹着,又想起了那个梦境里藤宫的脸。
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秘密究竟是何时被藤宫知晓,在梦境的最高点,他听到藤宫沙哑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带着极其好听的美式口音,一字一顿,将狄拉克方程念了一遍。
我梦浑身一抖,如听到什么情话一般被戳中了,瞬间丢盔卸甲。
他们的线下掰头最后发展成了线下掰……呃……腿?藤宫甚至还解锁了“我在床上念狄拉克方程把对方念高巢了”成就。
不知藤宫当时有什么感想,但从他之后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对我梦这些奇怪的癖好接受良好,即使我梦在这种时候向他提问希格斯玻色子的理论问题,他也能面不改色地一边办事一边讲课。
“我们实验室得到的光谱表明……”放慢了动作,藤宫不慌不忙。
“粒子能量等级足以让反物质大量耗散……”藤宫继续说,边说边动,极其富有节奏感,如同在说快板。
“……镜像论的缺陷主要在于……”逻辑清晰,语言规范,没人能想象出藤宫现在正在干什么。
“……因此,这个理论足以解释反物质的稀缺性。”最后的冲刺干脆利落,让两个人都很满意。
被汗润湿的手掌温柔地抬起我梦的下巴,另一只手却将对方死死地压制在枕被之间,藤宫的笑音从上方传来,压迫感十足,某个不甘寂寞的物体还威胁一般蹭来蹭去。
“所以,我梦。你是选你的镜像宇宙论,还是选我的希格斯玻色子理论?”
……不守男德的无耻之徒,居然在这种时候威胁他!
“我绝不屈服!我的理论就是我的生命!”我梦恼怒的神色让他的脸显得更红了。
“哦。”藤宫的笑意更明显了,好像我梦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可爱。
“真的不屈服?”
“真的!”
“你不好好想想?”
“不!”
“我梦……如果我想和狄拉克方程竞争一下,你会不会给我这个机会呢?”
“……你这是趁我失恋了想趁虚而入吗?”
“差不多吧。”
“也许有机会吧……毕竟你在心里的地位已经和正十六胞体差不多了。”
“那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
“嗯……喂,不是叫你在这方面努力……我真的不行了我头好晕。”
05
一周后。
一周前坚强不屈的我梦,和藤宫一起出现在了量子力学反物质理论的成果发布会上,他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在镜头前亲密得如一对合作了好几个晚上的搭档。
“我们将联名发表论文,将反物质理论的两套体系进行统一整合,为人类未来开发反物质飞船提供足够的理论依据。”
记者们和学界人士全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这对为了各自理论争吵了好几年的科学家竟然最终站到了一起,简直就是世纪大和解。
“您二位是如何接受对方主张的呢?”
“啊,这个,”我梦面不改色,“我和藤宫博士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对彼此的见地都非常佩服,最终我们决定放下分歧,精诚合作。”
“对。”藤宫没有多说什么,只对我梦的第一句话做了强调,“非常深入的交流。”
满场的掌声里,只有角落的几个人满脸忧伤。
曾经扬言要坚定站在我梦这边、发誓要打倒藤宫的佐藤和凯瑟琳:……终究是错付了。
原来狄拉克方程的魅力在藤宫的美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完。
光速投敌的我梦:我这是为了科学和真理。
佐藤:你明明就是被藤宫迷住了。
我梦(严肃):不,迷住我的不是他,是他那件正十六胞体的毛衣。
变脸大王本阿蝙。
好喜欢p1那段嘈乱的人群中高贵又带着点玩世不恭意思的布鲁西,眼里既有不耐烦的慵懒也有胜券在握的狠戾,被拳击手撞到以后微微咬牙冷静轻声给他指点的样子真的真的真的真的非常迷人。
布鲁西迷人程度又上一层楼,高贵的野性。
而宴会上的布鲁西又软又傻,整一个产自哥谭的纯种小熊软糖,夏日冰青柠限定款。
我好爱本蝙呜呜呜呜呜华纳本蝙solo快安排上吧›‹!!!!!!!!
变脸大王本阿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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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迷人程度又上一层楼,高贵的野性。
而宴会上的布鲁西又软又傻,整一个产自哥谭的纯种小熊软糖,夏日冰青柠限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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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先生和Z女士的爱恨情仇
PS:就是一篇傻傻呼呼没有头脑的娱乐圈同人文,但因为害怕被骂全用的是缩写,具体事情没有考究(有真实原型的都用缩写代替,主要是怕被骂,其余就是先编乱造一通胡扯了),只是可以带入一下脸和性格,本人磕这一对cp,不喜勿进,不喜勿喷,无感退出,本人写作小白打怪升级中,就是实在太喜欢这一对了,不了解的小可爱们可以单纯当作一篇娱乐圈文来看,也是莫得关系滴,默默码字,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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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容:
A市这两天天气很好,风轻云高,zls在A市的这几年已经很久没怎么欣赏过好天气了。
“这是这两天的工作安排,明后两天要飞趟三亚,之前接的可乐代言,广告宣传片要在那里拍摄,”江姐是她的经纪...
PS:就是一篇傻傻呼呼没有头脑的娱乐圈同人文,但因为害怕被骂全用的是缩写,具体事情没有考究(有真实原型的都用缩写代替,主要是怕被骂,其余就是先编乱造一通胡扯了),只是可以带入一下脸和性格,本人磕这一对cp,不喜勿进,不喜勿喷,无感退出,本人写作小白打怪升级中,就是实在太喜欢这一对了,不了解的小可爱们可以单纯当作一篇娱乐圈文来看,也是莫得关系滴,默默码字,感谢支持!!
正文内容:
A市这两天天气很好,风轻云高,zls在A市的这几年已经很久没怎么欣赏过好天气了。
“这是这两天的工作安排,明后两天要飞趟三亚,之前接的可乐代言,广告宣传片要在那里拍摄,”江姐是她的经纪人,自从去年zls的一部古装大爆剧后,明显感觉广告代言,工作安排多了很多
“和你同代言的两位男艺人,你都认识,lyr,两次和你合作的男二,还有whd,你们是同乡,都认识就好合作起来也没什么困难,机票我都……”
江姐还在继续讲她的工作安排,但zls的心思已经不再是落地窗外蔚蓝的海和炽热的沙滩
lyr不意外,自己和他都两次的合作,老熟人了
whd…嗯……也熟,但两人几乎没有合作和同台,但毕竟是老乡,古话也说“老乡遇老乡,两眼泪汪汪”,更何况俩人都有些自来熟体质,私交不错。
但两年前第一次印象里的他…嗯…记忆还挺深刻
*
那天是个品牌方内部活动吧,
“Z老师,我们这边请,”带路的工作人员小心地指明道路,知道活动方这次临着活动前夕才将出场时间定下通知,让艺人推掉了之前已经定好的通告赶来,看着zls微微蹙眉和面露冷色的脸色,心里也是发怵,但毕竟理亏,只能好好招待
Z·表面不爽·ls此刻内心在想:真是不该听造型师的话,这8厘米的高跟鞋好看是好看,这几步路走下来脚后跟已经磨得不行了,别说走路了站着都疼,这入场的路怎么这么长啊,真的走不动了……作为一个专业的圈内人士,嗯,保持微笑……
内心活动完,就对这位为她带路的工作员小姐姐,莞尔大方地一笑,“谢谢。”
工作员小姐姐:……还有点好看怎么办嘤嘤嘤嘤……
内场灯光有些昏暗,只有展示台上一些闪动的灯光,照得室内有些使人慵懒
向一只领路过来的小姐姐道谢后,zls终于坐下了,磨得脚跟都已经破皮了,内心暗自叫苦,做美女不容易啊~
室内灯光更加昏暗下来,主持人手持话筒上台,一番的客套话,在场嘉宾在这场寒暄下也逐渐活跃起来。
Zls现在还不足以坐到第一排的位置,自己只是在去年有一部出圈的小网剧担任女主,和最近一部古装热播剧的女二,但胜在角色出彩,加上用她经纪人的话来讲就是“有那么点百搭cp感在身上”,靠着剧中和男二的cp效应带来了现在的流量热度。
但毕竟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女主爆剧,只能算是当红小花和小流量,好在她自己对自己的定位清晰,也清楚自己没啥坏脾气,长得也算还有那么点姿色吧,长路漫漫,任重道远呐……
还不等内心感概,主持人就已经在cue流程,也就是在场嘉宾一次走个过场,主持人有兴致问几个问题,媒体们拍几张照,说白了就是女艺人们的礼服展示场
但脚上这双高跟鞋实在是不合适,可以感到后脚跟几乎已经”血肉模糊“了,还好今天穿的是拖地礼服,面露微笑的走完流程就行
内心OS:我想下班…我想下班…
经纪人已经不跟进后场,只有助理茗茗还跟在自己身后
“姐,鞋跟挺高的,你还行吗?”
好吧,不太行,zls回应了个哭唧唧的脸
茗茗:好吧,果然不是谁都可以做女明星的,这8cm的痛苦自己是一点也不想体会
“姐,我也只能给你精神上的鼓励,相信我,一些为了美,”说着还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一会一下台,我就去给你拿创口贴。”
终于应付完例行流程和媒体们,回到座位的zls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脚跟的疼痛仍是一阵一阵地传来
“姐,今天走的匆忙,没拿创口贴,你的脚还好吗?”茗茗的面容有些担忧
“啊…这样啊,没事,忍忍总能过去的”
——真的忍不了了呀!!
恍惚间,仿佛看见前排的人微微侧了下头,但室内场下的灯光实在是昏暗,大概是看错了吧
“姐,我帮你去借借,问问那边的工作人员。”
茗茗到底是十几岁的女孩子,对于自己这次的失误还是有些愧疚,没等zls回话就自己先走了
“欸…其实不用的…”没拦下人,zls也不说话了
——好吧,我是需要的
“创口贴吗?我这有一个,你先用。”
前排的男人回头,入目已是修长好看的手指和一片创口贴
“这样吗,那…谢谢了。”
毕竟是真的需要,zls也没拒绝,大方地收下了
场下的灯光是真的很暗,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见在舞台灯光的映衬下,男人清晰流畅的脸部线条,有些口音,四川人?——那还是老乡
在想询问时,活动已经进入下个环节,留下的也只有男人的后脑勺
——嗯,感觉挺俊的一小伙子
贴好创口贴,感觉舒畅了许多,也不是那种钻心的疼痛
看着一无所获的茗茗,zls也只是和她道没事
*
A市海景房
思索至此,zls也算是想起,那时在活动场地还真不知道他是谁,后来询问看过座位表才知道他就是whd
但那个时候的他远不如现在,去年不但是自己靠一部古装剧收获了大量的关注和粉丝,whd也是依靠去年一部古装仙侠剧男主——被称为“2022年bking男星”,凭借一部爆剧收获大量的粉丝和流量,再加上后续资源紧跟,2部待播剧也在爆红之后紧跟上线,现在也是名副其实的男顶流
广告方也是看到三人身上的流量,才会选择三人进行代言,
总之又是一场公费旅游吧,
Zls内心暗想,
毕竟工作忙了以后,三亚这种旅游胜地也难得有机会去了
A市机场,傍晚
“这次出门没给你安排送机,一会直接从VIP通道走,另外两位艺人也是从这条通道走,遇上你打个招呼就行,现在哪都有粉丝,乱起来不好。”
江姐一边叮嘱,一边盯着手机安排着工作,“这次工作没那么紧张,从去年到现在你也没怎么好好轻松过,这次就当放个假,好好放松下。”
“好。”
VIP通道内,
“hi,赵姐。”
声音很青春阳光,不用回头也知道,whd还真是到哪都这么有活力,嗯…和自己也差不多
“hi,早餐吃了没,茗茗刚好多买了几份,你没吃的话就先吃点”
Whd是认识茗茗的,不得不说zls和whd俩人的自来熟是真的很合拍
“行,谢谢啦,”说着就接过茗茗手上的早餐袋,“锐哥已经上飞机了,刚在门口碰见。”
嗯,确实是自来熟,俩人第一次见面就已经锐哥了
——不过,你俩在门口碰见,为啥你还在这呢?
看着已经向前走的花花衬衫——whd,zls倒还真思索其这个问题,考虑无果后,抬脚向前走
许是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欸诶,不重要。
管家权
这日,盛紘从衙门回来,直奔葳蕤轩,院中女使道大娘子去陪老太太用午膳了,现下不在葳蕤轩。盛紘听闻此言,便转道林栖阁,林噙霜身边的雪娘与盛紘身边的冬荣亲近,早已从他口中知道盛紘今日为何心情不好,早已备好了酒菜,又精心装扮,想着盛紘对她的宠爱和她的野望,露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
见到盛紘的身影,立刻转换了神色,原先的野心勃勃浑然不见,余下的只有娇羞柔弱的笑意和对他的爱慕神色。
“紘郎,为何看上去如此不快,可是衙门上遇到什么难事?我虽然不比大娘子家中,是太师的嫡女,见多识广,但也想一尽绵薄之力,为紘郎排忧解难。”
盛紘看着眼前的如花美眷,再想想衙......
这日,盛紘从衙门回来,直奔葳蕤轩,院中女使道大娘子去陪老太太用午膳了,现下不在葳蕤轩。盛紘听闻此言,便转道林栖阁,林噙霜身边的雪娘与盛紘身边的冬荣亲近,早已从他口中知道盛紘今日为何心情不好,早已备好了酒菜,又精心装扮,想着盛紘对她的宠爱和她的野望,露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
见到盛紘的身影,立刻转换了神色,原先的野心勃勃浑然不见,余下的只有娇羞柔弱的笑意和对他的爱慕神色。
“紘郎,为何看上去如此不快,可是衙门上遇到什么难事?我虽然不比大娘子家中,是太师的嫡女,见多识广,但也想一尽绵薄之力,为紘郎排忧解难。”
盛紘看着眼前的如花美眷,再想想衙门中所传的流言,更觉王若弗不省心,感慨道:“若是这家中是你管着便好了。”
“紘郎莫要如此说,大娘子总归是大娘子,我不过是个妾室,如何能僭越呢?”仿若是被自己的妾室身份所伤,林噙霜的眉间染上了一抹愁绪。
“霜儿,你如此贴心懂事,我此生绝不负你!”盛紘胸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只觉在这偌大的盛家,林噙霜能依靠的便只有他了,况且他是为了她才放弃了外头的的正室大娘子之位,委屈地做了她的妾室。她如今还怀着孩子,他得多为他的霜儿考量。
松鹤斋中,婆媳俩却其乐融融,正在分食一块八珍糕。
“母亲,上了年纪的人不好多吃甜的,这块便由儿媳吃了吧,也算是为婆母尽了孝心。”
“你这泼猴,知道我就爱这甜软之物,还要和我争,”盛老太太也故作生气,道,“不如一人一半,你看如何?”
“那便依着母亲,我们一人一半,分甘同味。”王若弗小心翼翼地将一块八珍糕分成两半,其中一块递给了老太太,“房妈妈做的糕点就是好吃。”
“你若喜欢,便多来我这松鹤斋,少不了你的。”盛老太太是真的喜爱这个儿媳妇,她原本挑中王家二姑娘就看中她善良心软,王家大姑娘看着伶俐但实在是伶俐过了头。可如今相处下来,这若弗仿佛便是她的女儿一般,知道她爱吃什么,喝什么,便是点香插花也和她颇有共同语言。她们二人再带着一个华兰,在这松鹤斋中往往一呆便是一个下午,日子惬意得很。
可这和往日一般的温馨,今日却被盛紘打破了。
“平日里,除了晨昏定省,也未见你来过,今日难得来我老婆子的松鹤斋,莫不是专程来给我老婆子脸色看的?”盛老太太不愉道。
“儿子不敢。”
“你如今是主君,在这盛府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母亲真的误会儿子了,儿子今日来,便是因为大娘子在外头惹出的祸端。”盛紘瞧着对面的王若弗,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如让霜儿来管家。”
“大娘子素来行事得体,你浑说些什么!”盛老太太怒斥道。
“母亲有所不知,这妇人实在是败家啊,她竟然去搅和白家和宁远侯府的婚事,这宁远侯是汴京有名的门户,若是宁远侯府压着,我这官也算是做到头了!”
“我看糊涂的是你!你是做官做糊涂了不成,那宁远侯几代不过武将,在文官那里并无臂助,况且宁远侯府本就是个外表光鲜,内里腌臜的门户,大娘子这般做,撕开他们的面皮,让白家姑娘不至于落到这样的人家手里,不仅仅是功德一件,更是为了你的官途着想。”有了王若弗作对比,盛紘显得更为蠢钝不堪,这样明显的道理,竟然看不清楚。
“母亲,她这般莽撞行事,坏的是儿子的前途,您为何还要为她辩解!”
“混账!你以为你如今在哪儿,你如今在扬州,这地界最出名的便是盐商,白家可是盐商中的头一份,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大娘子帮了白家姑娘,这白家也会记着她的恩情,又怎不会在你的政绩上出一份力?你最近,在帮着知府大人处理盐政一事吧。”
“正是如此,官家钦点了户部侍郎周大人为巡盐御史,怕是不日便要到扬州地界了,母亲所料不差。”
老太太毕竟是勇毅侯府嫡女,消息网并不差,不仅是府外的,府中的她也知道。
“你刚刚说还不如让林小娘管家?谁给你出的蠢主意!”老太太怒不可遏,“房妈妈,把林小娘请过来!”
“母亲,这与霜儿无关,全是儿子的主意啊!”盛紘为心上人求情道。
“你住口!”
对着刚刚发生的闹剧,王若弗不置一言,她便这样看着盛紘在婆母的逼问下节节败退,她心中畅快极了。
林噙霜被带来时,看见的便是堂上三人不发一言,盛紘神色惶恐,王若弗面无表情,盛老太太还带有一丝怒意。只是奇怪的是,松鹤斋中,除了老太太身边的房妈妈和大娘子身边的刘妈妈,便再也没有其他下人了。
“跪下!”盛老太太怒喝道。
“是,霜儿这便跪下。”
那神情,那姿态,无一不在说盛老太太让她跪,她跪便是了。这般作态,果真惹得盛紘心疼不已。
“林小娘,你好大的胆子,也好精的谋算,入府不过几月便开始谋算大娘子手中的管家权了。”
“老太太,霜儿没有,是霜儿看主君这般烦恼,这才想为主君分忧解难的。”这死老太婆,不是不喜欢牵涉盛家后院争斗的吗?为何如今却为了王若弗出头?王若弗除了有个做太师的爹,还有什么?美貌,才情,样样都不如她,凭什么她只能屈居于她之下!
“你算哪个牌面上的人物?”盛老太太怒极反笑,“若真要算起来,你不过罪臣之后,是大娘子和主君仁德,才让你做的是贵妾。”
“紘儿,你说,若是考评政绩的上官知道,你纳了罪臣之后做妾室,还是贵妾,你的官路,你的前途,还好走吗?”
打蛇打七寸,不愧是婆母,今日王若弗再一次从婆母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苍冰】白月光死在HE之前④
*月尊青苍×庶女冰裳
*现任怒救前夫哥(不是
谢若羽拿着筷子左看看右望望,手中筷子迟迟不敢落下。
左边的东方兄冷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右边的叶家小姐温温柔柔笑着,只是笑容不及眼底。
这俩人什么毛病?谢若羽敢怒不敢言,只能放下筷子陪笑道,“两位不吃吗?”
叶家小姐倒是说话了,“谢小公子尽管用便是,不必在意冰裳。”...
*月尊青苍×庶女冰裳
*现任怒救前夫哥(不是
谢若羽拿着筷子左看看右望望,手中筷子迟迟不敢落下。
左边的东方兄冷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右边的叶家小姐温温柔柔笑着,只是笑容不及眼底。
这俩人什么毛病?谢若羽敢怒不敢言,只能放下筷子陪笑道,“两位不吃吗?”
叶家小姐倒是说话了,“谢小公子尽管用便是,不必在意冰裳。”
谢若羽又悄悄去看左边的人,嗫嚅着嘴,“东方兄呢?”
东方青苍没有理会谢若羽的问询反而抬头对上对面的叶冰裳,“你生气了?为什么?”
刚拿起筷子的叶冰裳复又放下,微笑道,“没有。”
“是因为我叫他一起来用饭吗?”东方青苍偏头轻瞥了一眼坐在正中的谢若羽,又将眼神放回叶冰裳身上,“你就当他不存在。”
谢若羽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刚想开口反驳几句,又听见东方青苍补充,“我知你喜欢我,你很好,比我见过的其他凡女都要好,但……我们是不可能的。”
谢若羽硬生生把这口气从喉咙憋到了肚子里。谢小公子瞪大了眼睛在两人之间流转,东方兄一脸认真不似作假,叶家小姐皱着眉不知是不是在难过。
啊?啊?啊?不是吧,我听见了什么?
可能是谢若羽脸上的震惊太过,一直皱眉思考对面人是不是脑子抽了的叶冰裳先看了谢若羽一眼而后才望向东方青苍,释然一笑,“是,冰裳仰慕公子。但,冰裳从未想过能与公子有以后。”
谢若羽感觉那口气又回到喉咙了,之前是气的现在是惊的。叶家小姐……竟如此直白大胆。谢若羽的小眼神又回到了东方青苍身上,似乎在等东方青苍表态。
东方青苍心情复杂,七情的缺失让他无法理解过深层次的复杂情绪,在月尊眼里,喜便是笑,怒便是恼,哀惧便是眼泪,作为苍盐海的绝对王者,他不屑去观察也不屑去体验阶下众人的七情六欲。他是月尊,无需懂也不必懂那些会为自己带来负累的“情感”。
按照以往的理解,眼前的女子在笑,那她应该是高兴的,可为什么她说出的话却带着哀意呢?东方青苍思考着。
雪原上的七情树微微摇晃了一下,抖落几点雪沫。
“你……”东方青苍努力组织措辞,书上不是说只要这般讲姑娘们都会知难而退吗?可为何在这里却行不通了?
“东方公子不必烦恼,冰裳绝不纠缠。” 姑娘眼角发红,窈窕起身弯膝行礼后转身离开。
一转身,叶冰裳收起可怜神色,她在赌,赌神明犹豫。在这次未知前路的豪赌里,叶冰裳唯一的筹码只有她的命。赌输了,便是重新经历一次前世之苦。若是赢了,便是一次真正的重生。不必按部就班跟随所谓剧情,不必忍受所谓家人的偏心与欺凌,她仅是她,仅是叶冰裳一人。
“等等!”喊出这句话的谢若羽被一前一后两道目光夹击着。谢若羽嘻嘻一笑,探下桌的手直扯着东方青苍衣衫。
谢若羽咬牙僵笑,瞥向东方青苍的眉眼都快抽筋了,不是啊,大哥你快说句话啊。
东方青苍不懂谢若羽的暗示,只能开口,“先把饭吃了吧,菜点的有些多。”
谢若羽选择放弃,自暴自弃抽回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他本以为叶家小姐会拂袖怄气离开,谁知道人家笑意盈盈转身重新落座,“冰裳叨扰了。”
啊?谢若羽发懵。
“尝尝这个。”东方青苍用公筷夹了一个肉团子放到叶冰裳碗里。
啊啊?谢若羽搞不明白。
“多谢公子。”姑娘对着公子轻点头,公子勾唇露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
啊啊啊?谢若羽发懵且搞不明白。
实际上的那两人,姑娘脸上笑盈盈,心里已经把对面的男子问候了无数遍。男子礼貌夹菜,心里却想着如何少接触眼前姑娘顺便把丢失的记忆找回来。
叶冰裳礼貌道谢,刚夹起肉丸楼下一声巨响惹得楼层晃动,未及口的肉丸掉到了地上。
东方青苍皱眉,有些不开心。
三人起身,谢若羽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刚迈出步子,包间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撞开,华服男子倒在地上侧首呕出一口鲜血。
谢若羽定睛一看,嚯,这不是六殿下么?刚想将人搀起,又有一个人飞了进来摔在旁边。木屑纷飞,叶冰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啧,这可是她的新鞋。
“呃啊…”后飞进来的人捂着胸口痛呼,这一声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谢若羽赶紧去扶萧凛。往左,被一身黑金纹绣的高大男子挡住,往右,娇弱的小姐缩站在角落留出的空隙他明显也出不去。于是,谢若羽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六殿下自己撑地起身。
萧凛起身回头嘱咐,“外面不安全,各位小……”
话没说完,萧凛望见了角落里的叶冰裳。乍见心上人,萧凛百感交集。脑海里浮现出昨日的花街质问,萧凛总是不自觉想现在这样是不对的,冰裳应该同他站在一处……可当他视线移动到左侧玄裳男子身上后,萧凛沉默了。
冰裳不是他的附属品,冰裳是人,拥有喜怒哀乐的人,她有自己的选择。
萧凛收回目光,简单交代几句后同重新站起的虞卿一起冲向屋外。
堂下吵闹非常,还夹杂着不知名的兽吼声。谢若羽靠近东方青苍,有些害怕,“东方兄保护我。”
东方青苍不言,扯着谢若羽同他交换了位置朝叶冰裳靠近。才迈出两步先前的两人又重新飞了进来,这一回直接撞碎了桌子。
谢若羽手快接住了其中一盘菜,谢若羽低头一看,哟,这不是东方兄刚刚夹的丸子吗?
碎裂的桌子阻挡住了东方青苍向前的步伐,倒地的两人一起吐出一口血。虞卿捂着胸口,面色担忧,“这狐妖发狂了。”
萧凛咽下口中血腥,“不能放她出去。”说完,再次往外冲去。
虞卿担忧却力不可及只能转头大喊,“快去帮他啊。”
正对虞卿的叶冰裳皱眉,此事前世并未发生过,莫非剧情改变了?视线下意识对上对面的东方青苍。
东方青苍对上姑娘的眼神,皱眉,“你想帮忙?”
叶冰裳点头,除去前世萧凛移情外,萧凛对她并无不好,宣王殿下无愧于大夏,无愧于百姓。
他不该死的,他也该好好活。
虞卿瞧着门外的打斗心急如焚,大喊,“萧凛!”
白衣翩跹,萧凛不敌狐妖再次被击飞。只不过这一回有人在后托住了他的背。萧凛回头,对上东方青苍不含感情的双眼。
“废物。”玄裳男子冷冷开口,随即顺手一推将萧凛推到虞卿怀里。
东方青苍朝外迈步,叶冰裳上前,“东方公子!”
叶冰裳上前两步将护心鳞塞到东方青苍手中,“我知我只是蒲柳之身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我仍想出一份力,烦请公子小心。”
楼下堂中,桌椅碎裂,死伤遍地,正门包括整栋楼都被密密麻麻的金光符链包围着。七尾赤狐焦躁不安,一次次往符链上撞企图逃跑。
“他一个凡人冲什么?不要命了?”虞卿扶着虚弱吐血的萧凛朝外冲。结果才到门口,就见狂躁的七尾赤狐化作人形倒在地上,四周围绕着一圈青蓝冷火。先前的玄裳男子站在栏杆后,神色淡漠,右手手心正燃着一团青蓝火焰。
女子尖声质问,“你到底是谁?为何三番五次阻拦我?”
“将死之人,也配问本座名讳?”东方青苍微抬下巴,右手反转。黑沉沉的眸子倒映出狐妖在猛烈业火中挣扎的模样。
狐妖凄厉的叫声让虞卿听得发慌,虞卿转头望着东方青苍冷漠淡然的脸凭空生起些许恐惧。
发狂的狐妖在他眼里跟蝼蚁没有区别。他很强,强到可以目空一切。这种认知让虞卿产生了警惕,修道的直觉告诉他,玄裳青年不是凡人。
只剩下一口气的妖娆狐妖突然大笑出声,“我要你们陪葬!”说完吐出妖丹忽的一下捏碎。
“不好!”虞卿下意识挡在萧凛面前,他这一让正巧露出了跟在两人身后的叶冰裳。
混着妖力的狂暴气浪直面而来,叶冰裳下意识抬手,只闻耳边一声沉音,“找死。”
眼前人只一个抬眸,那股狂暴气流便瞬间消弭。东方青苍不高兴,业火轰隆一声席卷上狐妖,不过三息,一切尘埃落地。
叶冰裳放下手,恰好对上东方青苍沉静的眼眸。青年面色平静如水,拉过她的手将护心鳞放入其中,“收好了,下次别轻易拿出来。”
叶冰裳望着手心里还沾染着对方体温的护心鳞,体温滚烫了她的掌心。她温柔一笑,“是,冰裳会收好的。”
叶冰裳只有一个念头,她赌赢了。
狐妖自爆内丹时东方青苍不屑到了极点,狐妖的孤注一掷在他眼里不过是垂死挣扎。愚蠢且不自量力,东方青苍如此评价,随即冷眼看着裹挟着无穷妖力的气浪朝他席来,被握在左手掌心的鳞片却在此时滚烫起来,无形的屏障立在眼前。东方青苍下意识就去找给他鳞片的人,一个转头就见姑娘孤零零站在人后独自面对危险。
几乎是下意识的,东方青苍护在了姑娘身前。
为何如此?将鳞片交还后的东方青苍兀自垂首想着,最后将不寻常的反应归结到他还需要她找回失去的记忆。
“这就死了?”虞卿一脸不可置信,什么火这么猛?
萧凛率先反应过来,对着东方青苍抱拳,“多谢东方公子相助。”
东方青苍舍了一个眼神给萧凛,本想直接离开但瞥见身旁人温温柔柔的笑脸,东方青苍开口,“举手之劳。”
眼见东方青苍想要离开,虞卿赶紧上前一步张手拦住,笑眯眯开口,“救命之恩自是要好好感谢的,不如我请东……”虞卿朝萧凛使眼色,萧凛以口型示意——东方。
虞卿赶紧接话,“不如我请东方公子吃饭吧。”
东方青苍本想拒绝,但想起刚才姑娘没吃上的肉丸子,还是点点头。
虞卿一笑正要开口请东方青苍移步,屋内的谢若羽端着肉丸噔噔噔跑出来,“东方兄!狐妖死了吗?”
东方青苍视线移动到肉丸上,转头对着叶冰裳道,“此处肉丸很不错。”
叶冰裳一愣,没想到他竟还记挂着未吃上的那个丸子,对上东方青苍宠溺一笑,“下次再来试试。”
虞卿这才注意到眼前的郎才女貌,下意识与萧凛对视,啊?叶家小姐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萧凛无奈一笑,避开虞卿眼神。
———————————————————
东方青苍:虽然她很好,但是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嘴硬且直男)
叶冰裳:他说我们不可能的时候,我这个火噌的一下冒起来了真的噌的一下冒起来了。
(好在赌赢了)
谢若羽:别管我了,我和丸子都很好。
萧凛:虽然他骂我废物还一副拽样,但我知道,东方兄是好人。
PS:上一章有姐妹问我为什么冰姐会那么急切的去找东方青苍,还当着众人的面抱他,感觉不符合冰姐人设。
首先,冰姐是重生嗷,她骨子里是经历过前世种种折磨的,这就导致她重生之后其实是有怨气的,怨气还挺重。再一次直面老太太的偏心且再一次体会到了剧情对她的不公平,冰姐是很不爽的。所以这个时候冰姐最先想到的人就是不受剧情控制的东方青苍,她深知东方青苍是唯一的变点,所以骨子被压抑的怨和疯在这一刻爆发,她就不在乎什么大家闺秀的礼节了。包括抱东方青苍也有这部分的原因,冰姐当时的状态很疯批,冰姐去抱东方青苍也是在试探东方青苍对她的底线在哪里。
其次,我笔力有限在剧情人物二创上肯定会有一定程度的ooc,大家将就一下吧。(哭辽)
灭族he套餐 (4)顾小五【叶冰裳×李承鄞】
男子捂着胳膊上的伤口慢慢站起,身形踉跄,倚靠在木门上才堪堪稳住,复又打量了几眼叶冰裳,身形纤瘦,看着没什么武力值的样子。他手掌探上胸口,眸色突地暗沉,又动作极快得摩挲几下,抬头目光刺向叶冰裳,呼吸微促。
叶冰裳敛眉,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步子不动声色地往后退,眼睛扫过男子越发加重的伤势,认真提醒他:“你的伤……”
别看我,看看你自己的伤,转移注意力没成功。
看着人明明行动不便,脚步不稳还要往她这边走的样子,叶冰裳干脆疾步向后退,边走边说:“你别再往前走了,有什么事可以商量。”
“我的东西呢?”
这女子身份不明,他一醒来就在这里,身...
男子捂着胳膊上的伤口慢慢站起,身形踉跄,倚靠在木门上才堪堪稳住,复又打量了几眼叶冰裳,身形纤瘦,看着没什么武力值的样子。他手掌探上胸口,眸色突地暗沉,又动作极快得摩挲几下,抬头目光刺向叶冰裳,呼吸微促。
叶冰裳敛眉,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步子不动声色地往后退,眼睛扫过男子越发加重的伤势,认真提醒他:“你的伤……”
别看我,看看你自己的伤,转移注意力没成功。
看着人明明行动不便,脚步不稳还要往她这边走的样子,叶冰裳干脆疾步向后退,边走边说:“你别再往前走了,有什么事可以商量。”
“我的东西呢?”
这女子身份不明,他一醒来就在这里,身上的和亲国书也不知所踪,她还一脸无辜的问他,心中焦急,步伐更快,声音更是冷沉,“交出来。”
叶冰裳靠在墙脚,退无可退,声线都有点不稳,“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东西,我根本没见过。”她上哪给他变出来,再说她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有点后悔自己多管闲事。
避无可避,人冲过来明显要动手,叶冰裳攥紧手中刚刚偷摸着的东西挥过去,手中动作突地落空,她只听见“咚”地一声,叶冰裳睁开眼睛看过去,人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松口气,叶冰裳手一松,东西掉在地上,金属质地的东西与地面碰撞,声音将她惊醒,连忙捡起来,小心翼翼地用来怼一下躺地上的人,“喂,你别装死啊……”
没动静,不会真出事了吧?
继续怼怼,依旧一动不动。
叶冰裳站着等了会儿,那人还是静静地躺着,心下终于放松,就当她今日心好不计前嫌救他吧,只是动作依旧警惕。
磨磨蹭蹭地包扎完伤口,弄好一切,天色已近昏黄,叶冰裳坐在屋里的木桌旁,静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睡着倒是顺眼许多,不像清醒时那般不讲道理。
小茅屋地处偏僻,此时很是幽静,万籁俱静,只有小盆里的炭火在灼烧着,时不时地会发出些轻微的“噼啪”声。
“放开我!”
被那人的声音唤回神,叶冰裳转头,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只是躺在那儿无法再动作,看她看过去,声音已经平静下来,“你做了什么?还有,把我东西还我。”
“枕头边上。”叶冰裳示意他,看人看过去又道:“我在救你回来的路上找到的,想必是不小心丢的,我没动。”
信匣密封完好,确实没有拆开的痕迹。
李承鄞心神微松,看来情况不算太坏,可以控制,只是,她绑他干什么,他这会儿又不会伤害她。
“只是一点软骨散,两个时辰后就能动了,我只是绑了你的脚,等药性过去你自可以解开。”叶冰裳顶着他的目光,想了想又作一句补充,“你一醒来就动手,我这样做只是自保罢了。”她那点软骨散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现在全给他用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更不可无,出门在外她总要为自己打算才好。
良久,李承鄞转头,看着头顶上的床幔,“多谢。”
叶冰裳等了会儿,见人再没说什么,起身往外走,身后面传来声音:“喂,你……”
哐当一声,这声响很是耳熟,叶冰裳低头看见被自己踢到的东西,面色微囧,用完忘收进去了,转身看向床上不能动的人,果然,对上了一副一言难尽的眼神。
李承鄞面色微妙,神色复杂,看着地上的锄头,恍惚间又看见这娇娇弱弱的大小姐闭着眼睛朝他挥锄头的画面,要不是他昏倒,他堂堂豊朝五皇子指不定真能被她用锄头砸到。
叶冰裳捡起锄头放到屋里头墙角处,刚放好就听见“嗤”的一声,对上他的眼神,果然,这人是在笑她,有这么好笑?不过是随手拿的防身工具而已。
这锄头是她专门放到小屋里的,之前用它栽过花,不然,小屋外哪里来那么多种花竞相开放。
李承鄞收敛笑容,“怎么,不认识一下,好歹……”
“不用,你我萍水相逢,只是顺手搭救而已。”走到门口,看人正偏着脖子往这边看,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脖子酸不酸,突然有点儿想笑,她也没忍着,浅笑着嘱咐了几句,“这里除我之外没人知道,我估计也过不来,你可以安心养伤,到时自行离去便好。”
李承鄞手指动了动,看着叶冰裳出去转身关门,两人视线相对直至门被合至无一丝缝隙,叹口气转头躺好,闭上眼睛,掩盖住自己所有的思绪,他必须赶快养好伤,这一路上的事情实在是诡异,无论是谁动的手,他都不会放过。
回到家中,悄悄从后门进去,叶冰裳刚进卧房,嘉卉就赶来了。
嘉卉一边帮叶冰裳解下外裳,换上干净衣物,一边担心地问:“小姐,您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衣服也皱巴巴的,没事吧?”
叶冰裳等嘉卉帮她系好腰带,坐下来笑笑,拍拍嘉卉的手安抚道:“没事,只是路上风景怡人,我多耽搁了会儿,之后着急赶回来就匆忙了点。”
嘉卉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幸好您没事,不然我万死难辞其咎。”
叶冰裳摇摇头,“傻丫头,哎,对了,平安符交给祖母了吗?”
嘉卉点点头,闷闷地“嗯”了声,看着面色平静的叶冰裳,忍不住开口:“小姐,你不问问我……”
“不问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何必庸人自扰。”叶冰裳看着嘉卉分明还在不平委屈的眼神,她早就习惯了,嘉卉却总是为她不平,心里微暖,“嘉卉,以后不用如此,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
嘉卉:“可是,二小姐根本不让您好过,前些日子推您下水,结果……”
叶冰裳冷声轻呵:“嘉卉!”
嘉卉顿住,缩缩肩膀,低头没再开口。
叶冰裳叹口气,语气轻缓了些,“二妹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必再提,如今她已经嫁人,这种事怕是会让她在京中名声更加不堪,你听来的一些闲话也不要去祖母和爹爹面前说,祸从口出,你明白吗?”
嘉卉点头:“嗯,小姐,我记住了。”
叶冰裳欣慰一笑,她于这府中本就日子艰难,努力平静地生活已是极好,还是不要招惹是非的好。只是,说起二妹,总觉得近些日子她变了许多,都不太招惹于她,甚是奇怪,其他人竟未觉异常,也许是她的错觉,如此也好,她能平静一段日子。
五日后,天色晴朗,如往常一样,叶冰裳一早就出府布篷施粥,不知不觉间,竟是已近晌午。
她刚打好一个人的粥,察觉面前有人,下意识舀勺粥却没看见碗,皱眉抬头,看着眼前人微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打发人到一边,“你过来,别挡着后面的人。”
李承鄞挑眉,走到她旁边,看她笑意盈盈地把粥打给排队的民众,脸上不见一丝不耐,倒是比对他态度好多了,察觉到有道视线正牢牢地盯着他,他也望过去,小丫头面色警惕,胆子挺大,是她身边的侍女。
“我来吧。”耳边清冽的男声响起。
叶冰裳转头看了李承鄞一眼,见他神色认真,又看看面前拿着碗的长队,把勺柄递给他,浅笑道谢:“多谢。”见他拿好,自己又拿了另一个勺子继续施粥。
李承鄞边施粥边随口回应,“这倒不用,我这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叶冰裳低低的应声,没再多言。
嘉卉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脑子里一团乱麻,干脆继续干活,小姐她自有主意,她听从就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天色已近黄昏,交代嘉卉收拾东西,行至近处一小巷口,叶冰裳停步转身,果然,没过多久,他也现身于此。
“不问问我?”李承鄞看着她。
“你想说自然会说的。”她问那么多做什么,知道太多不合适。
两人对视片刻,突然忍不住一起笑起来,这人果然聪明,他们不约而同的想。
“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李承鄞笑着看她。
“你不知道?”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今日凑上来,她不信他没查到任何消息。
李承鄞摇摇头,眼里笑意弥漫。
罢了。
叶冰裳微笑:“我是盛国柱国将军长女,叶冰裳。”
李承鄞眼中并无意外,却一副惊讶语气感叹:“柱国大将军,我知道,叶大将军可是厉害,之前和景国一战十分威武,声名远扬。”
叶冰裳见他一副毫不遮掩的模样,心中觉得有趣反而坦然问他:“那你呢?”
“我啊……”李承鄞轻笑,目光明媚,十分真诚,“我是豊朝的顾小五,父亲是茶庄庄主,母亲是庄主夫人,外祖父也是个普通茶商。”
看着叶冰裳思索的样貌,李承鄞叹口气笑着补充道:“剩下的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家商队来这边走商,谁知道半路被打劫了,我也落得那个境地,多亏了你救我。”
叶冰裳手紧了紧,说这么多干嘛,之前也不见他这么啰嗦。
“小姐……”
正要说什么,那边传来嘉卉的喊声,叶冰裳朝他点点头作别,“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去。”
李承鄞:“后会有期,你放心,我会报答你的。”
叶冰裳没再劝说他,只是认真地笑着,“再见,顾小五。”今日,叶冰裳很开心,难得遇到一个可以说说话的朋友。
女子身影逐渐远去,消逝于金色巷口,李承鄞停了会儿,迈步离开。
【小剧场】
顾小五:我叫顾小五,我会报答你的。
叶冰裳:哦。
顾小五:我说,我会报答你的。
叶冰裳:知道了。
叶冰裳(姐没上心,一个小号能帮她什么)
李承鄞:……
【冰裳没有记忆,但是受到潜意识影响性格略有改变。三个国家,景朝,盛朝,豊朝】
盖亚观影梦比优斯 71
彩蛋是假如艾斯就在这附近,暴躁北斗在线教训蛭川
这一章我会开启抓人模式,点了红心蓝手的小天使中会有三个人的名字出现在第二版彩蛋暴打黑心记者活动中 第二版彩蛋我会另开一个小文章,也是这个合集,更新的时间不定,只能保证最晚明天出来
【试图阻止的神宫寺彩也被他一把挥开,未来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变了。
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明显被吓到了。
“干、干什么啊?GUYS要殴打普通市民吗?”
“我并不想与你争吵。”
“那你瞪我干什么?”蛭川心虚地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单独行动太危险了……”
“吵死了!和你们在一...
彩蛋是假如艾斯就在这附近,暴躁北斗在线教训蛭川
这一章我会开启抓人模式,点了红心蓝手的小天使中会有三个人的名字出现在第二版彩蛋暴打黑心记者活动中 第二版彩蛋我会另开一个小文章,也是这个合集,更新的时间不定,只能保证最晚明天出来
【试图阻止的神宫寺彩也被他一把挥开,未来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变了。
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明显被吓到了。
“干、干什么啊?GUYS要殴打普通市民吗?”
“我并不想与你争吵。”
“那你瞪我干什么?”蛭川心虚地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单独行动太危险了……”
“吵死了!和你们在一起就能得救吗?”】
比起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陪伴,鼓励未来的神宫寺彩,这个蛭川简直恶心到让人想吐,看到他居然还对神宫寺彩动手,很多人都十分不齿。
很多当年也是昭和热血男儿的老人都纷纷皱眉。
“居然对女人动手,这种人真是没救了!”
“像他这种烂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正在吐槽的女孩绝对不知道自己居然一语中的。确实,一般人都干不出恩将仇报这种事。
正在吃零食的乔姬忽然觉得手中的食物不香了。
“蛭川这种小人,居然还有脸称自己是普通市民?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然后看到蛭川想要离开,很多人都松了口气,以为不会再被他恶心了。万万没想到,都到了这份上了,未来居然还会担忧他的安全。这份散发着光辉的雅萨西,简直让人扼腕不已。
“小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种人不值得啊!”即使是算不上是梦比优斯的粉丝的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宇宙警备队怎么教育后辈的?这也太好欺负了吧?!
我梦正生气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藤宫心中暴涨的负面情绪,甚至听到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一时间都没有心思想蛭川的事了,有些担忧,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人类中亦有败类,这是事实。
【亚波人在此刻出现。
“人类就是这种自私的生物。”
蛭川看到突然出现的亚波人,丝毫不介意他对自己的评价,反而态度非常讨好。
“你从哪冒出来的?安全的地方在哪里?知道的话也带我去吧!”
然而,亚波人根本不理他,直接用念力把他摔了出去。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未来,“或者说,梦比优斯你所保护的就是这种劣等人类!”
“住手!亚波人!”
一双眼睛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看向远方。】
亚波人出场本来应该是让人很担忧的一件事,但是蛭川完美的盖过了他的风头。
不得不说,虽然大家都惜命,真到了生死关头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但是蛭川这态度变化还是让人很不齿。
“前倨后恭,真是太恶心了。”玲子很少这么尖锐的评价别人,但这次真的受不了了,“这种人居然也能当记者!”
田端冷笑一声,“这种人在各种八卦周报可吃香了。”
伦文从来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只是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虽然我讨厌亚波人,但他这次好像说的没错。我居然想要说——干的漂亮,亚波人!”
空中基地。
XIG当然也很愤怒。尽管他们有保护民众的义务,但遇上这种民众真是太不幸了。
于是,他们强行转移注意力,开始讨论刚才一闪而过的那双眼睛。
“最后那双眼睛是谁的?龙吗?”梶尾随口猜道。
这种完全不着边的猜测,自然遭到了其他人的反驳。
向来跟他不太对付的冢守立刻呛声:“梶尾队长,你看清楚了,这个人眼角都有皱纹,明显有点年纪吧?”
“是啊,不像。”敦子也很赞同,无视了梶尾受伤的眼神,“不过我总感觉我也看过,是那个叫北斗的男人吗?艾斯奥特曼的人间体?”
于是其他人也恍然大悟。
“这都能听到未来的呼喊声,难道是奥特曼的敏锐的感知吗?那之前未来感应到龙的呼喊声,是不是也是因为他是奥特曼?”
【月球的另一边,GUYS正围在一起商讨对策。
“就凭急速号的装备是无法破坏石柱的。”哲平十分无奈。
而一直在发愣的真理奈却忽然回过神来。
“能办到的,刚才某个人的声音告诉我说可以破坏掉石柱!”】
看到GUYS正在积极想对策,大家都很欣慰,这才是一支好的地球防卫队。不过,真理奈的表现很是耐人寻味。
“超凡的听力让她听到了某个人的声音……那个人是谁啊?”
已经猜出那双眼睛的主人是北斗的人笑笑不说话。那还能是谁?肯定是艾斯奥特曼了!
【另一边,亚波人用气球吊着蛭川,几乎要把他弄窒息了。
未来十分着急,想要出手救人,却没有办法。
“真是个死脑筋的小子,受到那种羞辱,依然要为了人类而战吗?”】
是啊,这也是无数人的疑问。
换位思考,如果是他/她在受到了这样的对待之后,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些大义凛然的话的,只会冷眼旁观。
“为什么面对这种人,未来也要救他?”藤宫这番话仿佛是想要穿越时空的障壁,去询问未来,又仿佛是在询问自己身边的同伴,曾经为了守护人类而跟自己理念不合的我梦。
我梦仅仅犹豫了一秒钟,就坚定地回答:“因为,未来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侵略者在他的面前伤害人类!”
如果换作是他,会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我梦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未来强撑着身体,“我爱人类,一定会保护好他们的!”
“哦?”亚波人觉得很有趣。
于是他把男人放了下来。
“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吗?那我给你机会吧。”
“用这把枪向那个男人射击。如果你做到了,我就救你一命,我保证。”】
看到未来果真没有放弃蛭川,大家的心情都有点复杂。
怎么说呢?虽然大概猜到了,并且也很感动,但是一想到对象是那个蛭川,他们就只想说,蛭川你何德何能?!
然后亚波人似乎发现了玩弄人类的乐趣,让他们彻底没有折磨恶人的乐子看了。
“我的天,亚波人你是否清醒?刚刚才夸你呢?你怎么就犯病了?”很多人都难以置信,一片哀嚎。
“亚波人大哥,算我求求你了,能不能多折磨他一会儿?最好把他给弄死了!”
当然,也有人比较乐观。
“但是我觉得,就算蛭川是个恶心的家伙,也不可能会相信亚波人的话吧?一边是保护自己的人,一边是伤害自己的人,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伤害自己的人说的话吧!”
然后下一秒天幕就出现了一双举着枪的手。
【“别恨我。”
神宫寺彩拦在了未来的身前,“要打就先打我吧!与其舍弃人的尊严苟活,我还更情愿一死!”】
……
死寂。
至少在看到蛭川真的这么做的那一瞬间,大家都没声了,过了两秒才渐渐的有声浪出现。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居然,居然……”梶尾罕见地气得脸都红了。他“居然”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已经被气的词穷了。
这一刻,大多数人的心里想法都是重合的:这种人渣能不能让他就死在这里啊?!
藤宫轻笑一声,这声音中仿佛没有过多的负面情绪,但却让我梦汗毛直立。
“人类可真是丢脸丢到宇宙人面前了呢!”
我梦木着一张脸,无言以对的同时,甚至开始质疑起了这种人到底有没有保护的价值……不不不,就算他如此的恶心,他也应该交给人类进行审判……可恶,他现在就要看到他付出代价!
在蛭川的对比之下,神宫寺彩简直浑身都散发着人性美好的光辉。
哪怕放在平时,她这种挺身而出的行为,也是要点赞的,更别提对面刚好有一个人渣败类。
我梦悄咪咪地往旁边看,藤宫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一点。
就像他会因为孩子的呼唤声而动摇一样,在见过人类善良的一面之后,本质上其实还是比较心软的藤宫就不会再有太多极端的想法了。
更何况,他已经答应了我梦要亲眼见证人类的未来。
【蛭川情绪激动之下,真的开枪了。
未来立刻挡在了神宫寺彩的身前,开盾。
蛭川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又被亚波人当垃圾一样挥开。
未来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而蛭川却大吼道:“别碰我,怪物!”
“怪物?说我吗?”
看未来仿佛受了很大的打击,亚波人很满意。
“这正是人类的本性,你还想保护他们吗?别再固执了,对人类失望了,坦率说出来就行了。怎么样?与我们亚波人联手吧,你没有保护人类的义务!”】
尽管看到这里,大家自许已经对蛭川的恶心程度十分了解了,也以为后面整不出什么花活了,但是看到这里,他们还是深深的被蛭川给震撼了——
居然真的有人会这么令人作呕吗?
树莉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吼出了很多人的心声:“他到底有什么脸面说未来是怪物啊,那他是什么?渣滓吗?”
一旁的一干队员拼命点头。
树莉又继续输出:“还有你亚波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凭什么用一个蛭川来代表所有人类?他只是人类中的毒瘤!”
“说的好!”米田队长用力点头,表示了肯定。
然后他看着未来的眼神带上了深深的忧虑。未来看上去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呢,就算他就此对人类失望,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但是,他知道,更大的可能是未来不会轻易动摇。
【未来的眼神死寂,然而,其中又仿佛有着倔强的火花在跳动。
他忽然大吼道:“我拒绝!”
未来缓缓地站了起来,“我要战斗,拯救对我而言重要的人们!”】
“未来君……”
“梦比优斯!”
很多人眼睛都红了。
这就是梦比优斯,这就是奥特战士吗?
即使被这样伤害,也依旧想要保护那些值得保护的人们。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觉悟和奉献精神啊?更何况,他奉献的对象还不是他的族人!
人类到底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一份这样无私包容的爱!能够被这样看得起!
【亚波人倒也不生气,既然拒绝了他,那他就将梦比优斯扼杀在这里就好了。
于是他变身为巨大的亚波人,未来也立刻变身梦比优斯。
“你落入圈套了!与GUYS分开的你根本无法像平时那样战斗,哈哈哈哈哈!”
梦比优斯本来就伤势未愈,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在与亚波人的战斗中,几乎只能狼狈的挨打,但却依旧在战斗。】
看到被用完就丢,还时常被战斗波及的蛭川,大家都有点回过味来了。
“感觉亚波人对蛭川确实很看不上眼,有种想起来就利用一下,刺激一下梦比优斯的意思。”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生推了推眼镜,总结道。
“既然看不上眼,能不能麻烦你再瞄准一点?把他彻底打死啊!”
不过亚波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到他对梦比优斯的嘲讽,猫猫教的粉丝们都被气的不行。
“你还很得意?用这种小手段来削弱对手,不就恰恰证明了你的无能!”
“连梦比优斯都不放在眼里的你,居然怕GUYS——哈,真是笑死我了!”
然而,他们在场外放任何垃圾话,都无法影响另一个世界的进程。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梦比优斯吃瘪,挨打,心疼不已。
【GUYS队员们已经准备出发了,然而,鲁纳蒂克斯却拦在了他们面前。
“是曾毁灭月球文明的超兽!”哲平十分惊恐。
另一边,梦比优斯也陷入了死局。
“你强大的秘密就是与人类之间的纽带,但那也是你最大的弱点——因为你是个没有GUYS的支援就战斗不了的无能的奥特战士!悔恨吧,绝望吧!”】
“鲁纳蒂克斯?毁灭月球文明的超兽?”我梦陷入了沉思,开始头脑风暴。
月球上可能曾经存在文明吗?虽然他研究的不是宇宙,但总感觉越听越不靠谱啊!
“但也许是不同宇宙的月球不同啊!”听到藤宫的提醒,他恍然大悟,不再纠结。
过了两秒,我梦震惊的回头,“藤宫,你不自闭了?”
刚才看着蛭川的一系列表现,藤宫脸色非常难看,我梦还以为他要拧巴好一阵子了。
藤宫挑了挑眉。
“那种蛀虫有什么资格让我自闭?”
他们这边才刚进行了一番互动,那边就已经进展到亚波人开始放嘲讽了。
旁边的观众看的聚精会神,非常投入,直接当场反驳。
“才不是呢!忘了你上次是怎么被小梦和他的哥哥们打趴下的吗?”
再提醒一遍,红心蓝手参与抓人,抓到的三个会以老福特名字的形式参与进这个合集的免费彩蛋:暴打黑心记者。当然,如果被抓到的三位小天使有自己更心仪的名字,可以私信告诉我。
盖亚观影梦比优斯 36
下次再搞特利迦观影吧,我文案还没写好呢,毕竟要把很多内容剪辑在一起
答谢惯例是奥特表情包,是茹盖哟~
【因为启人还是有所顾虑,未来跟他做出约定,下次梦比优斯出现打败敌人之后,会对他做出胜利的手势。】
尽管心中还是有对神宫寺彩安危的忧虑,但是大家看到这一幕还是感觉很欣慰。
“未来也真是的,他自己就是梦比优斯呢,自己代替自己做出约定是吧?”有人调侃道。
“启人看起来很高兴呢,他果然还是很喜欢奥特曼的。”还有人很欣慰。
但是一个男生却欲言又止,神情迟疑,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他女朋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捅了他一下:“...
下次再搞特利迦观影吧,我文案还没写好呢,毕竟要把很多内容剪辑在一起
答谢惯例是奥特表情包,是茹盖哟~
【因为启人还是有所顾虑,未来跟他做出约定,下次梦比优斯出现打败敌人之后,会对他做出胜利的手势。】
尽管心中还是有对神宫寺彩安危的忧虑,但是大家看到这一幕还是感觉很欣慰。
“未来也真是的,他自己就是梦比优斯呢,自己代替自己做出约定是吧?”有人调侃道。
“启人看起来很高兴呢,他果然还是很喜欢奥特曼的。”还有人很欣慰。
但是一个男生却欲言又止,神情迟疑,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他女朋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捅了他一下:“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喜欢打游戏的眼镜宅男踉跄了一尴尬的解释:“就是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约定做的不是时候,有点……立flag的意思啊。”
女朋友表示鄙夷:“我看你是打游戏打傻了吧?”
【未来去找彩姐,却看到了扎拉布星人假扮的神宫寺彩,还喝了有毒的咖啡。
“太蠢了,你的前辈们不是告诉过你别大意吗?”
四周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未来捂着肚子,在痛苦中了解了真相。
扎拉布星人巨大化,还变幻成了梦比优斯的样子,引起了市民的围观。
启人也跑了过来,开心地以为梦比优斯是为了跟他的约定才出现的。】
“未来!”看到未来中计喝下毒咖啡后痛苦的样子,大家都坐不住了,纷纷高呼未来的名字。
“真是太大意了!”梶尾一拳打向桌面,哪怕把自己的手给打疼了都没有在意。
虽然梶尾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责怪,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很担心未来的身体状况。
不过稻城队长还是解释了一句:“毕竟未来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趁着自己跟启人谈心的时候,在眼皮子底下把彩姐弄走吧!”
当然,话是这么说,现在未来被牵制住,落入下风也是事实,大家都很紧张接下来的发展。
而接下来,扎拉布星人的操作让他们不能理解。
“为什么要变成梦比优斯的样子呢,难道是为了引奥特兄弟出来?”
“但是奥特兄弟不可能会认不出梦比优斯吧。”
石室指挥官皱着眉,有种不详的预感。
而看到启人居然向着假梦比优斯的方向跑去,千叶参谋的脸都绿了,他想起了自己的外甥。
“启人,认真点观察!这个梦比优斯跟真正的梦比优斯不一样啊,快点回来!”
【未来拼命的向札拉布星人的方向跑去,却因为无法抗拒的痛苦而踉踉跄跄,甚至差点摔倒在地上。
扎拉布星人变成的假梦比优斯开始疯狂的破坏周围的建筑,引起了市民恐慌。
Guys基地又接到报告,听说是梦比优斯在破坏城市,都不敢置信。】
看到痛苦的未来,恐慌的市民以及闲庭信步的扎拉布星人,很多人都快被气炸了。
“好家伙,你们之前不是说收集了梦比优斯的数据吗?还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其实就是完全觉得自己打不过是吧?卑鄙无耻的宇宙人!”暴躁猎鹰当场开骂。
而相较而言,敦子更担心别的事。
“GUYS该不会因此误解梦比优斯吧?”
我梦又想到了宇宙警备队的奥特兄弟说过的“玩弄人心”,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他也曾经被眼q玩弄过人心,对于这种感受,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之前金属体也曾经变成过阿古茹的样子,但只是为了模仿他使用相似的能力而已,他简直完全没有隐藏自己是阿古茹高仿品这个事实。
而如果根源性灭亡体也对盖亚和阿古茹使用真假奥特曼这招的话……人类还会坚定的站在奥特曼这边吗?
“应该不会吧,毕竟它只是变成了梦比优斯的样子,很多使用技能的习惯肯定都不一样。”乔姬不知道我们正在纠结的东西,而是回答敦子之前的问题。
后面见扎拉布星人学着梦比优斯的手势,发出光线技能,很多人都气急反笑。
“好家伙,学的还挺像。是不是要给你颁个模仿梦比优斯最佳奖啊?”
【GUYS正在观看假梦比优斯破坏城市的影像,好在迫水却一眼看穿。
“看仔细了,眼神太凶狠,标准的山寨货。”】
迫水队长的声音还是第一次如此的低沉冷厉,很多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欢呼起来。
“干的漂亮!不愧是迫水队长,一眼就看出玄机。”
这下很多人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既然GUYS没有被挑拨成功,那么接下来肯定就会去帮助梦比优斯打怪兽的。
看了这么几天投影下来,他们对于这群队友的神辅助已经没有任何质疑了。
【假梦比优斯盯上了正在行驶的列车。
就在他要一拳砸下去,让车里的人命丧当场的时候,未来强行亮出梦比姆气息变身。】
看这两个长相只有细微差别的银红色巨人对峙,大家又高兴又担忧。
未来突破了极限,站起来了,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未来的身体真的还撑得住吗?
他们对于遭到暗算的梦比优斯感到非常心痛,也就越发厌恶后面这三个宇宙人。
然而现在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心里不断的为未来,为梦比优斯加油。
不过……
“GUYS的救援还没有派过来吗?”米田队长也难得失去沉稳。毕竟一路看过来,他也非常的敬佩和喜爱未来和梦比优斯,可能仅次于盖亚。
“没办法,毕竟离得太远了,而且从事发到现在也没过几分钟,龙他们还没有起飞呢。”虽然嘴里说着理解的话,但是神山队长摘下墨镜后显露出来的眼睛里面也全是担忧。
【梦比优斯因为中毒行动变得有些迟缓,但好在最后还是抓住机会,给札拉布星人来了一记光刃,将他打回原形。
“好!干的漂亮!”北斗握紧拳头,表情看起来很兴奋。
但是另外三位奥特兄弟却都没有那么乐观。
“梦比优斯被愤怒驱使,忘记了原本的战斗方式。”
“这样下去,能量马上就会见底了。”诸星团眼神十分担忧。】
听了奥特兄弟的讲解之后,有些人咳嗽了两声,表情有些尴尬。
没错,他们之前也和北斗一样,正在为梦比优斯欢呼。
“不过这么看起来感觉另外三位奥特兄弟要比艾斯更沉稳一些,莫非他是其中最小的那个?”有人用转移话题来掩饰尴尬,脑洞大开,而且还刚好脑中了艾斯是个弟弟的事实。
虽然并不完全构成因果关系……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艾斯是昭和法王,人称光线小王子,根本不知道有一种情况叫做蓝条见底呢?
【接下来,梦比优斯和扎拉布星人打成了拉锯战。
梦比优斯果然开始闪灯了。
他开始急躁的想要结束战斗,不断的释放光刃,而每次都被扎拉布星人挡下了。
最后,他们开始对波,梦比优斯拼着一口气,总算将它射爆了。】
这是投影以来,第一次梦比优斯胜利了,却没有人欢呼。
大家都已经感觉到了山雨欲来之势。他们都不是傻子,还有两个宇宙人没出场呢,但是梦比优斯现在显然已经不能再支撑一场战斗了。
“梦比优斯还是太过急躁了。”藤宫冷静的分析,“他浪费了很多不必要的能量。”
仗着有心灵感应,我梦也听到了藤宫的评价。
他在心里腹排,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自己不也是仗着血厚肉身接技能吗?
藤宫假装没有听见。
【飞船里,鸡头人很兴奋。
“梦比优斯彻底掉进陷阱了。计划进入第三阶段。”】
“果然是这样啊。”听到纳克尔星人的话,大家感觉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了……个屁啊!梦比优斯都已经连着打了两场了,能不能放过他啊!
【地面上,启人兴奋地跟梦比优斯打招呼,梦比优斯也按照约定给他比了一个“耶”。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紫色的光线打倒了。
这次出现的是脸长得像小丑一样的宇宙人——嘎次星人。】
每次都是这样,在开始播放温馨或者胜利场面的时候又来个大转折,幸好他们已经是成熟的观众了,已经不会再被这种程度的转折吓坏了!
之前给四个宇宙人取外号的姑娘冷笑一声,嘴就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输出。
“说你长得像小丑,你还真是一个小丑。就只会躲在飞船里面,等到把同伴卖了,换来一只虚弱的梦比猫猫之后就跑出来抢功劳了。”
【梦比优斯的能量本来就已经不够了,而嘎次星人的分体技能非常棘手。
最后,他从多个角度包围梦比优斯,利用紫色光线攻击将他捆住。
梦比优斯升到了半空中,被弄成了十字型的冰雕。
与此同时,另一个宇宙人开始发力,利用能量结界笼罩了整个神户,将神户与其他地方隔开了,赶在路上的GUYS战机也无法进去了。】
“梦比优斯!”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骇人,以至于他们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呐喊。
“可恶!”这下轮到冢守忍不住捶了一下桌子,非常的用力,让人担心他的手有没有骨折。
“梦比优斯……他们居然把梦比优斯变成了这样!”
“梦比优斯现在还有自己的意识吗?”我梦紧皱着眉,简直不敢想象梦比优斯现在的感受。
“仗着梦比优斯现在能量告罄,就欺负他,有本事他跟满状态的梦比优斯打啊!”树莉也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让人担心她下一秒会把桌子给拍裂开来。
松尾双手抱臂,冷笑一声。
“还隔绝了外援啊,看来他们也知道GUYS神辅助有多厉害。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胆小鬼!”
【见胜券在握,飞船才终于现身。
“地球人,梦比优斯奥特曼已经被我们打败,已经没有任何人会来保护你们了!一切希望都已破灭,你们就在更强的恐怖中绝望毁灭吧!”】
不得不说,这一幕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原本还阳光灿烂的神户市在一瞬间变得黑云压城,一副末日到来之景象。
藤宫瞳孔一缩。
不得不说,这一幕成功的唤醒了他的ptsd,之前他做梦也梦见了如同末日到来一般的景象。
巨兽佐利姆……
我梦握紧了拳头,神色坚定。
“希望是不会破灭的!梦比优斯还没有被打倒,而且GUYS也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他不仅是在表达着自己的观点,也是在传递着自己对于希望的信念,希望能够让滕工感受到。
“是啊!之前每一次面临看似无法打败的敌人,GUYS不都想到办法吗!而且还有奥特兄弟在呢。”大河原也显得很乐观。
【看着嚣张的宇宙人以及被禁锢在半空中的梦比优斯,暴躁老哥北斗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直接转身离开。
“站住,你去哪里?”
“当然是去救梦比优斯!”
诸星团厉声道:“你想变成艾斯吗?”
乡秀树向前走了一步:“你难道忘了吗?再变成奥特曼代表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们剩下的能量已经不多了,去战斗的话或许会死。”
“但是要我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做不到,做不到!”】
北斗或者说艾斯的发言让很多人眼眶红了。
“艾斯奥特曼还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前辈啊!”他带着昭和时期最为明显的热血男儿风范,让人非常的怀念那个时代。
“但是其他几位奥特兄弟的发言也是必须要考虑的。”当然,也有人神情忧虑。
“毫无疑问,另外三位奥特曼肯定不是轻易退缩的性格,也肯定非常的担心梦比优斯和神户的安危。但他们说的话已经表明了,他们现在如果再变身的话,一定会给自己,带来非常严重的后遗症,说不定还会……”
他没有办法把死字说出口,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那这样他们就要眼睁睁的看着神户陷入危机吗?”有人一时冲动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反应过来之后有些尴尬。
他的发言显然非常的自私,完全只站在人类的角度考虑。
说话的那人没有理会他,接着道:“而且……”
“而且一旦萨乌鲁斯复活,那后果恐怕比这几个宇宙人更严重吧。”石室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宇宙人一定在等着奥特兄弟现身。也许他们此刻选择不变身才是正确的。”
【身为二哥的早田劝导艾斯:“这种心情大家都一样。但如果我们输了,屏障就会崩溃,亚波人就会复活。”
诸星团接上:“结果就是会有更多宝贵的生命逝去。”
然而,两位哥哥的发言,却反倒让乡秀树改变了主意。
“那么,只要打赢就好了,一定要打赢,把梦比优斯救出来就行了。不是吗?”
在两人的劝说下,最终他们都达成了共识。
诸星团望着天空,感慨道:“这或许,是真正的最后一战了。”
早田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知道了,走吧!”】
“??!”
虽然知道在这种严肃的时刻,打出问号和感叹号似乎不够严肃,但还是有很多人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头雾水。
不是,乡哥哥你在干什么啊乡哥哥!
“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杰克奥特曼好像……是非常反对艾斯变身的吧?他的主意怎么就忽然变了呢?”
“倒不是说不能变,但这也变得太快了吧?”
面对如此多的疑问,一个高中生推了推黑框眼镜,早已看穿一切。
“倒不如说,四个奥特兄弟都很想去解救梦比优斯,解决眼下的危机吧,杰克奥特曼只是说出了他们都在想的事而已。”
【奥特兄弟毅然决然地奔赴战场,被困住的梦比优斯用意念劝阻。
“请住手!你们的能量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强行变身的话,可能会死的!”】
听了梦比优斯的话,所有人都感觉心中一沉。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真的就像他们所猜测的那样,奥特兄弟强行变身的话,可能会死的。
有的人忍不住开口:“如果是这样的话,奥特兄弟果然还是不要变声比较好吧。他们变身了,不仅很有可能会死,而且他们的死亡会直接导致萨乌鲁斯的复活,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弊大于利啊!”
而且,让英勇的保护人类的奥特兄弟最后死在战场上,但凡有点良知的人类,都不希望看到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他们一定会变身的。”
千叶参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在心中为奥特兄弟祈祷。
他很少做这样的无用功,因为他觉得事在人为,但是现在,他也只能做到这样。
【诸星团大声喊道:“梦比优斯!之前我们应该告诉过你,最重要的是到最后一刻都不放弃的去面对!”
乡秀树声音沉稳:“就算希望寥寥无几,也要坚信胜利去战斗。”
“信仰之心,这心的强大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北斗握紧了拳头,放在心口。
“这就是,奥特曼!”早田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只见他右手高高举起贝塔魔棒,奥特曼现身!
诸星团带上一副红色的眼镜,奥特赛文,变身!
乡秀树举起右手,心随意动,杰克奥特曼,变身!
时隔多年,北斗再次将左右手的两枚戒指碰到了一起,带着南夕子托付的力量,艾斯奥特曼,变身!
伴随着光芒,奥特兄弟屹立于大地之上。】
“这是之前他们交给未来的话!他们,他们确实做到了……”玲子捂住了嘴,声音有些哽咽,眼中早就已经蓄满了泪水。
她总是这样的感性,也许,像她这样的人并不能够做好新闻主持。
但是田端曾经告诉过她,正是因为她有着一颗敏感的心,所以才更适合向全世界的人类发声。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四位奥特兄弟之前交给未来的道理并不是空口说大话,而是他们切切实实笃行的信念。
而后面四位奥特兄弟同台变身的画面,更是让他们津津乐道。
“说起来,好像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为什么奥特兄弟变身的时候不会大喊自己的名字呢?”敦子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大家都沉默了。
所有人都想到了梦比优斯变身时那……无比振奋人心的姿势。
嗯,能够做出那种姿势的未来腰真好。
【原本在避难的人们都很兴奋,是奥特兄弟,曾经降临到地球作战的光之巨人!】
尽管他们并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个地球与奥特曼之间连结了几十年的历史,但在这一刻,所有人似乎都隐约感觉到了奥特曼与人类之间深深的羁绊。
喜悦与怀念,似乎控制不住的在另一个世界的人类心中流淌出来,而他们也受到了感染,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我梦……这就是你和XIG之间的羁绊吗?是它让你觉得人类可以面对地球的命运吗?”藤宫看着自己的蓝宝锥,似乎隐约抓住了什么。
【眼见目的达到,奥特兄弟出现了,一直呆在飞船里的鸡头人也不藏了。
纳克尔星人现身,与嘎次星人两个满状态宇宙人欺负四个处于虚弱状态的奥特曼。】
“真是太卑鄙了!无耻之徒!宇宙人之贱!”很多人都气得牙痒痒,其他人也只是表面淡定,其实心里已经把两个宇宙人五马分尸了。
“纳克尔星人你这个gzz!”
上面发言的那位同学被他的爷爷狠狠打了一巴掌:“不许说脏话!”
“但是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跟之前欺负梦比优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没办法,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敌人正面刚不过你,就玩阴的。”
【在听到启人的加油声之后,奥特兄弟似乎从中汲取到了力量,终于冷静下来,两两相对,成功解决掉了嘎次星人和纳克尔星人,并且飞到空中解救了梦比优斯。
杰克和艾斯扶着梦比优斯来到地上,看着他重新振作起来。】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大家也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太好了,启人,干的漂亮!”
“我就知道,奥特曼最后一定会赢的!”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原来我们人类的加油声真的可以被奥特曼听到,然后从中获得鼓励。”
“我下次也一定要给盖亚加油!”小男孩握紧了拳头,可爱的脸上全都是兴奋和坚定。
而他的姐姐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
“别忘了,还有阿古茹哟。”
6000+!我写了6000+,快夸我٩(๑^o^๑)۶
咳咳,总之千粉福利就这样被我混过去了,每天满课的大朋友伤不起啊嘤嘤嘤
盖亚观影梦比优斯 30
彩蛋是希卡利吐槽完结篇,总算又完结一个长篇连载彩蛋了
【梦比优斯化身成宏人的样子,顺手帮小女孩截下红气球后,来到了坂船长家。
然而,坂船长看到他这副样子之后却情绪很激动,让他离开。
“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梦比优斯有点委屈,又有点疑惑。
最后,坂船长联系了迫水来带走梦比优斯。】
“啊这,梦比优斯看起来很不通人情世故啊。”
怎么能够以这副姿态出现在刚失去儿子的父亲面前呢?可偏偏罪魁祸首却一脸的无辜和无措。
“是啊……不过,梦比优斯的坐姿真的好可爱啊,明明姿势很放荡不羁,但搭配上他认真的小表情,却让我恨不得猛...
彩蛋是希卡利吐槽完结篇,总算又完结一个长篇连载彩蛋了
【梦比优斯化身成宏人的样子,顺手帮小女孩截下红气球后,来到了坂船长家。
然而,坂船长看到他这副样子之后却情绪很激动,让他离开。
“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梦比优斯有点委屈,又有点疑惑。
最后,坂船长联系了迫水来带走梦比优斯。】
“啊这,梦比优斯看起来很不通人情世故啊。”
怎么能够以这副姿态出现在刚失去儿子的父亲面前呢?可偏偏罪魁祸首却一脸的无辜和无措。
“是啊……不过,梦比优斯的坐姿真的好可爱啊,明明姿势很放荡不羁,但搭配上他认真的小表情,却让我恨不得猛吸一口……嘿嘿。”
“姐妹你在说什么呢!这种好事当然我也想要!吸溜。”
除去某些不太健康的言论之外,还有一些人感慨:
“原来,刚来到地球上的梦比优斯是这样的啊!不是很通日语,也不太懂各种礼仪规矩,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怜爱,完全提不起对宇宙人的防备啊。
等一下,坂船长叫来了迫水……
也就是说,迫水队长其实早在一开始就知道未来是梦比优斯了?!
“我去,这身份暴露的也太快了吧?会不会是史上最快暴露的奥特曼?”
“在那个世界还真说不准。你这么一说,我有点想知道盖亚到底藏在哪个人身上了。如果各个宇宙的奥特曼都有共通性的话,那盖亚肯定也化身为人类了吧?或者是附在对方身上了。”
而我梦则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梦比优斯一来到地球上,居然就迫不及待的自爆身份了。
虽然自己不是宇宙人,但毕竟突然获得了盖亚的力量,还是不敢赌人心浮动,终究是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身份……虽然也可能藏得不是那么好。
总之,梦比优斯的做法完全出乎了我梦的预料。
他忍不住想,也许盖亚也更希望他能够坦白身份,联合一切力量度过难关?
藤宫握住了他的手,打断思绪:“不要多想。”
我梦愣了愣,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请等一下!”
正准备跟迫水离开的梦比优斯回过头。
已经平复情绪的坂船长说:“抱歉了,我能理解你的行为,体现出了你自身的善良。但我还是不能和你一起生活。”
“这个身姿我就用到今天为止!”梦比优斯深鞠一躬,他至少明白,自己似乎给面前的男人带来了伤害。
“不,你用吧。”老爷子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就当是代替没能踏上地球的土地的宏人。”
“太不好意思了!”梦比优斯再次深鞠一躬。
他感觉到了老爷子的悲伤,除此之外,却不知该做什么。
迫水安慰他:“坂先生不是因为你而流泪。”
坂船长扶住梦比优斯的肩膀。
“愿你在这星球上的,未来的每一天都能幸福。”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未来的,每一天。”
于是,从这一刻起,他在地球上的名字便叫做日比野未来了。】
“坂老爷子人也太好了吧,这么快就平复了心情,没有继续对未来发火了。”听到坂船长追上来时说的第一句话,姐弟中的姐姐这样感慨。
然后她的表情就逐渐变成了这样→●﹏●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猝不及防的又让我吃了一嘴的刀片?未来的,每一天……别让我哭好不好QAQ”
“好了姐姐你冷静一点。”男孩嘴里这样说着,自己的眼眶却悄悄红了。
这一段的交流,明明跟之前宇宙中的救赎比显得更加平淡,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伤感,还有复杂的情绪。
【未来猛地从回忆中惊醒,发觉周围空间的异样。
他来到一片空地上,果不其然,出现了三只小型博伽茹。
未来借助梦比姆气息释放能量杀死两只,另一只却故技重施,吃掉同伴,巨大化了。
未来立刻想要变身:“梦比优——啊!”
博伽茹释放的光波直接把他炸飞了。】
“??!”
一群初中生几乎是异口同声:“原来奥特曼变身是可以被打断的吗?”
我梦想象了一下自己变身被打断的画面。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他暗自决定以后变身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周边的环境……才怪!跟怪兽拼手速才是奥特曼人间体变身的真谛。
【GUYS捕捉到了博加茹出现的信号,而队员们也都呆在指挥室里,纷纷猜测,正是因为博伽茹才导致怪兽不断出现。
至于这只博伽茹来的原因,则可能是同类气息锁定。】
?!
原来还有这种操作吗?
科学家们赶紧记笔记。
藤宫皱起了眉,嘴里念念有词。
“追寻着死在地球上的同类的气息而来到这里吗?美扎德会不会是这种情况呢?”
我梦眼前一亮,藤宫跟他想到一块去了,他也对美扎德的高出场率感到不解,现在想来,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而人民群众的关注点就比较奇葩了。
“哈哈哈哈,虽然但是我简直笑出猪叫!鸟山辅佐官好不容易可以喊一次口号,结果迫水队长居然能远程指挥……”
“而且丸秘书笑得好开心。”女孩捂着嘴偷笑。之前还在慨叹那感人的上下司情谊呢,现在又变塑料了。
【未来还躺在草坪上昏迷着,而另一旁,正在激战中的龙的战机不慎被博伽茹的舌头抓住了,情况万分危急。】
如果要大家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的感受,那大概就是——
“啊啊啊啊,梦比优斯你快点醒过来啊!你家龙桑要完蛋了!”
出击次数最多的闪电队也想起来,每次面对怪兽时坠机的恐惧,但是他们好歹没有被怪兽吃掉的风险啊!
【伴随着龙的一声怒吼,未来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立刻醒来:“龙桑!”
梦比优斯奥特曼,登场!】
龙总算可以得救了。
大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磕CP的、开玩笑的也蠢蠢欲动。
“所以龙桑果然是真爱,对吧?这是什么女主剧本啊!”
当然,也有光速成立的希梦党反驳:“希卡利才离开多久啊,就没有人记得这对CP了吗?”
一旁的理智路人见状,摇了摇头。
“真是的。明明都是兄弟情,你们居然在这里磕CP。”
然后转身就欲哭无泪:“真的没有人嗑希卡利和龙吗?”
在旁边默默围观的其他人:⊙▽⊙总算见识到铜仁女的可怕力量了。
【在龙驾驶的战斗机快要完全被吃进去的时候,梦比优斯拼命地向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如当年,他试图抓住载着宏人的飞船。
“我不想再重复相同的悲伤了!”
梦比优斯的右手拽住了战机,左手甩出光剑,切断了舌头。
这一次,他抓住了。】
这次所有人都收起了玩闹的心思,认真地看着梦比优斯。
“梦比优斯,不要再为之前的事情自责了,那本来就不是你的错。而现在,你已经抓住了对自己而言非常重要的伙伴!”
“说的好,我任命你为我的嘴替。”
闪电队又一次想起当他们面临绝境时,盖亚现身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情景,纷纷柔和了眉眼,把另外两只战队看的牙疼。
不就是出击次数最多,所以和盖亚并肩作战的次数最多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龙的战机安全离开后,梦比优斯再无顾忌,一套连招丝滑无比。】
这场战斗实在是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
一个女孩看着梦比优斯,人都傻了:“倒、倒立猫猫拳?”
“你是怎么想出这个槽点满满的名字的……”她旁边的人吐槽道,然后眼冒桃心,“梦比猫猫好帅啊!感觉他的身手又进步了。”
【在掰开博伽茹的嘴的时候,梦比优斯不慎被舌头圈住了腰,被摔得上下翻飞。
危机关头,凤凰号在队长的指挥下合体。
“这次轮到我来救你了!”
菲尼克斯冲击波成功击断了舌头,博伽茹见状况不妙想跑,结果梦比优斯抓紧时机射出梦比姆射线,最终还是让它原地爆炸了。
大家很高兴,认为怪兽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大家欢呼声很真诚,但说实话,这个套路已经被大多数人推断出来了。
猫猫吃瘪→队友助攻→猫猫收割人头,一套流程走下来,用过的奥特曼都说好。
藤宫几乎没怎么关注战斗过程,注意力放在了GUYS的推测上:“哦?他们就这么笃定以后不会再有怪兽了吗?这就是地球防卫队的素质?”
一旁的人早已被GUYS圈粉,听了不爽:“你怎么说话……”
我梦连忙打断:“藤宫,没想到你这么关心另一个地球的安危啊。”然后又赶紧对别人解释,“他就是这样,明明是关心的话却显得火药味十足。”
藤宫额角青筋跳了跳,懒得反驳。
那个人也缓和了口气:“原来是这样,的确,到底是不是博伽茹的锅还不好说呢。”
【在高高的云层之上,梦比优斯与龙的战机并肩飞行。
他微微侧头,而龙则笑着冲他敬礼示意。】
这下,XIG有话要说。
“这一幕好眼熟啊……”梶尾嘴角上扬。
北田当然是惯例捧场——不排除他也很激动:“好像我们也干过!跟盖亚一起比肩飞行!”
猎鹰&乌鸦:持续恰柠檬中ing
不管在哪个时空,奥特曼与人类一同在天际翱翔都是一副动人的画面。
地面上,大人小孩都仰着头,看着这一幕,甚至还有不少人正在疯狂拍照。
无论过去了多少岁月,这都是他们心中最美的景色。
【在竹林中,未来坚定的表示,他会继续以这副姿态为宏人活下去的。
船长抱住了他:“谢谢你。”
“但是宏人会一直活在我的心里,你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当然会啦,老爷子你就放心吧,未来可是有了一群很好的伙伴呢。”
不少性子比较急的人已经学会了抢答,而其他人则无奈的看着抢先说话的人,但他们嘴角的笑意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坂老爷子果然是一个很好的人呢,他已经完全接纳了未来吧,也希望未来能够在地球上度过自己的人生。”敦子也笑了起来,为梦比优斯,也为坂船长。
【伙伴们为了惩罚他在战斗时跑掉,让他独自给凤凰号上漆。
打闹间,龙突然询问,未来跟坂宏人是什么关系。
好在美琦女士代替他回答,解释未来在宇宙中生活了很长时间,也正是因此而认识宏人的。
“怪不得你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
看着拥有了伙伴的未来,坂船长想起,宏人也曾经说过,他很想早点认识地球上的伙伴。】
“我就说嘛,原来大家都发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了,只是因为是伙伴,就一直没有说出来。”
一些原本心存疑惑的人总算觉得情况比较合理了。没办法,未来露出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GUYS要是一点都没有发现,就说不去了。
原来他们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非常相信自己的伙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寻找答案。
不过……
“这也太好打发了吧?这样说就信了?”
“还有,美琦女士居然会主动打圆场,果然已经知道未来的真实身份了吧?”
这么一看,梦比优斯能够以日比野未来的身份进入防卫队,果然是走了后门啊!
以及……
“不是,为什么到了最后还要刀我一下啊!”
“呜呜呜,坂宏人再也没有机会认识地球上的伙伴了……”
不过,投影这次依旧没有停下来给他们留回味的时间,画面一转,又来到了白天的一座大桥上。
【桥上人来人往,镜头似乎主要是跟着两个小女孩。
突然,所有人都听到了清晰的海鸣声,停下脚步。
然而,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画面扭曲了一下,他们居然站在了一片夕阳的田野上!】
很多人都维持在一个要哭不哭的情况,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白日撞鬼吗?!这破投影刚刚还在煽情,下一秒就播灵异现象,到底什么意思?
“我去!太阳这么大的,可别吓我,怎么一下子就咻的一下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太阳是那边的,我们这里是晚上好不好?”
“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呜呜呜……”
指挥室里,千叶参谋缓缓的踱步,沉声道:“你发现了没有?”
“嗯。”石室指挥官点了点头,眼神暗沉下来,“田野,青蛙……和刚才那两个孩子讨论的一模一样,很可能是这里过去的样子!”
太好了,总算写完了本周第三更 下周恢复两更,耶
一想到开学要面临地狱课表,还有原创小说的每日更新,我就感觉我要吐血了🐟
最后顺带一提,我今天回顾这一集,才发现原来梦比优斯还被打断了变身,突然就想起了银河hhh(笑出猪叫)
盖亚观影梦比优斯 29
彩蛋是希卡利吐槽(6),看似完结,其实没有,也许我以后还会补一个终章,因为我真的很想写到银格三,但是太长了😭
前方有大刀出没,请自备纸巾
【龙原本坚持一定要等未来,却在队长的命令下不得不离开。
好在梦比优斯及时出现,成功将怪兽解决。
离开超级空间之后。龙满心以为未来永远留在那里了,还把这件事汇报给了基地。
大家都沉浸在悲伤之中,龙更是直接猛男落泪。】
所有人:“……”
按理来说,在这里他们应该礼节性的悲伤一下。
然而事实却是,他们的神情很微妙。
“未来君,赶紧出来啊!再不出来,他们就真的以为你壮...
彩蛋是希卡利吐槽(6),看似完结,其实没有,也许我以后还会补一个终章,因为我真的很想写到银格三,但是太长了😭
前方有大刀出没,请自备纸巾
【龙原本坚持一定要等未来,却在队长的命令下不得不离开。
好在梦比优斯及时出现,成功将怪兽解决。
离开超级空间之后。龙满心以为未来永远留在那里了,还把这件事汇报给了基地。
大家都沉浸在悲伤之中,龙更是直接猛男落泪。】
所有人:“……”
按理来说,在这里他们应该礼节性的悲伤一下。
然而事实却是,他们的神情很微妙。
“未来君,赶紧出来啊!再不出来,他们就真的以为你壮烈了。”
【就在这个时候,未来驾驶着急速号从后面跟了上来,插入通讯。
“我得到了梦比优斯的帮助。”
本来这时候大家应该回去的,未来却用很可爱的声音小声说:“对不起,我的燃料用完了。能不能回收一下啊?”
龙的脸上带着笑意。
“臭小子,算是让我们担心的惩罚,你就慢慢在这里漂流吧!”
“怎么能这样?!”
大家都快活地大笑起来。】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表现的很感动,但是未来真的好可爱啊!”说话的女孩赶紧捂住鼻子,生怕自己已经流鼻血了。
救、救命!猫猫尾随,猫猫撒娇,简直让我们血槽已空啊!
当然也有注意点清奇的。
“哈哈哈哈哈,我就不一样了,一想到梦比优斯抱着飞机出来,又赶紧钻进去的样子,我就好想笑。”
总的说来,大家都笑得很开心。
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在超级空间中发现了小型博伽茹,GUYS正在探讨对方是否是怪兽继续出现的幕后黑手。
哲平没有参加讨论,他正在调查坂宏人的资料,也由此让大家重新注意到了这个人。】
“原来GUYS的大家也注意到了未来对坂宏人的关注啊……”听了队员们的讨论,有些人忽然感觉很羞愧,他们站在上帝视角,还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了异样呢。
“诶,坂宏人居然是在火星上出生的吗?”一些比较关注宇宙的人和科研人员都有些不敢置信。
站在他们的视角,还无法想象居然有人会在火星上生育,就算长时间停留都不可能吧?
千叶参谋注意到他们所说的未来跟着队长和代理总监出去了。
他忽然有种预感,很快,一些问题就会得到答案。
【在一片绿意盎然之中,有一间非常传统的和室。
此刻,离开基地的三人正跪坐在那里面,与和室的主人交谈。】
一些比较敏锐的人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个中年男子,不出意外就是坂船长吧。”
“肯定是,不然怎么会问候他在地球呆的怎么样?”
群众人多力量大,发挥集体智慧,联系上下文,很快就作出推测:原来他们真的认识,难怪未来反应那么大了。
我梦听着身边人的讨论,感慨道:“大家一起用心的做一件事,一定可以办到的。”
虽然用在“追剧”上好像有点……
藤宫不置可否。
【才刚寒暄了两句,两人就退出房间,把时间留给了坂船长和未来。
未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将宏人的怀表交给了他的父亲。】
不得不说,迫水队长和美琦女士的举动实在是有些耐人寻味。
石室指挥官和千叶参谋对视一眼,基本可以肯定,未来和坂船长之间一定有着某种非常隐秘、不同寻常的关系。
海鸥队的神山队长抱臂而立,显得有些神情微妙。
而他身后的队员迈克尔心直口快,直言道:“真奇怪。感觉未来的这个举动,就像是因为没有保护好他的儿子宏人,而在向他的父亲致歉一样。”
其他人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这幅画面这么微妙。
【画面忽然发出呲啦的响声,然后,时光开始倒流,一切又回到了当年货船满载而归时。
飞船里,所有人都在各司其职。】
看着即将回到地球的这些人,大家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因为他们知道,其中有一个人再也回不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坂宏人呢?
既然是坂船长的儿子,肯定很年轻,首先排除坂船长身边露了脸的这两个,那明显就是背对着他们的那个了。
【“……谢谢。”通讯结束后,疑似是坂宏人的年轻人终于回过了头,语气轻快,“就快到了哟,爸爸。”】
“?!”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如遭雷击。
虽然之前他们就觉得通话的声音很耳熟,但是,这是不是也太……
“等一下,我已经糊涂了!”敦子猛地站起身,再也坐不住了。
她开始掰着指头算起来:“首先,坂宏人长得和未来一模一样;然后,未来又是梦比优斯,未来还和GUYS一起去超级空间想救跟自己长的一样的坂宏人……”
说到最后,她果不其然被自己绕晕了。
而乔姬则代表那边石化的各小队问出最想问的问题:“所以坂宏人和未来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看来我们之前猜的没错,未来就是梦比优斯,是一个宇宙人。”千叶参谋喃喃自语。
虽然之前已经有过一些猜测,但是看到和未来一样的这张脸,还是感觉被惊到了。
“不是单纯的宇宙人,是奥特曼。”石室指挥官纠正道,然后他淡定地将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未来是故意化身成了坂宏人的形态吧,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堤主任好奇道:“为什么不是像剑那样占据了尸体呢?”他很快就推翻了自己,“抱歉,我犯糊涂了。”
如果是这样,未来,或者说梦比优斯就没有必要执意去超级空间救坂宏人了。
有的人正在头脑风暴,有的人则彻底躺平。
反正接下来投影会揭露答案的,爱咋咋地,他们不想这复杂的关系了。
【另外两名船员打趣他第一次要到地球太激动了,整个聊天氛围都非常的轻松愉快。
只有在最后宏人说,他到地球第一件事情是埋葬妈妈的骨灰才显得略带沉重。】
“又是被怪兽袭击而丧生吗?”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总有人因怪兽而死。但他们在悲伤之余,只能祈祷自己和家人下次能在怪兽灾难下活下来。
还有人为宏人而感到伤感。
“宏人很期待到地球上去交新的朋友呢,毕竟之前一直孤独地生活在火星上。但是未来果然不是宏人吧,也就是说,宏人最后还是……”
说话的女孩嘴唇动了动,说不出死那个字。
【果然,接下来他们遇到了超级空间,难以逃脱,只有分离货舱,也许能用推动力把客舱摆脱出来。
由于电缆故障,最终宏人抢先冲了进去,选择手动分离。
“那个让爸爸来做!那是船长的任务!”坂船长不能接受儿子要牺牲自己的做法。
“不行,船长的任务是把大家平安的送到地球上!”坂宏人寸步不让。
“你还没踏上地球的土地,就这么死了吗?”
然而,宏人却在泪光中,说出了违心的话语。
“地球只不过是一颗我没见过的星球……比起这个,一定要把母亲带回去啊!”他掏出那块熟悉的怀表,上面赫然刻着“致所爱之子”。】
“为什么在危机关头会遇到这样的故障?!”有的人实在是不忍心看接下来的悲剧了,闭上了眼睛,徒劳地怒吼着。
即使不是自己世界的飞船,但那同样是一条人命啊!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
“宏人,你,真是好样的!”一些从小就有英雄梦的男孩子暗暗地将宏人这个名字永远刻在了心里。
代替父亲救下了所有人,却牺牲了自己,简直就是电影中才有的悲剧英雄。
我梦的嘴角紧抿着;而藤宫看似面无表情,但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暴露他的不平静。
过了几秒,藤宫嗤笑一声:“明明就很想回到地球,还偏要这么说。这种拙劣的谎言,他以为他父亲不知道吗?”
看到我梦投过来的眼神,藤宫欲盖弥彰地解释:“我只是见不得出生在火星上的人类最终没有回到地球而已。”
【“长久以来,谢谢您了。”做了最后的告别之后,坂宏人毅然决然地手动分离了货舱。
他和货舱一起向超级空间坠去。
“宏人,宏人——”】
坂船长痛苦的声音回荡在他们的耳边,所有人都露出不忍的神情。
有一些较为感性的人已经开始落泪了,还有人想起来自己因意外逝去的亲人,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从那时起,宏人的时间就停止了吧。”
看着陷入回忆的坂船长,梦比优斯的眼中似乎也闪过水光,同样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不过,他的回忆很不寻常,是作为梦比优斯在一片璀璨的金光中开始的。】
“咦?”原本还沉浸在悲伤中的人们发出惊疑不定的声音,“这里是哪里?”
一些比较敏感的人已经激动地站了起来,眼中似乎有狂热又似乎有激动的探寻。
“是光之国!是奥特曼的故乡啊!”
【鲜红的披风一闪而过,头上生着一对大角的银色奥特曼对着梦比优斯缓缓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奥特曼了。”
“奥特曼?”梦比优斯轻声疑惑道。
“在那颗星球上,他们就是这么称呼我们的,你从别的兄弟那里听说了吧?”在金色的光芒之中,似乎隐隐有别的奥特曼的身影闪过,却没有清晰地展现。
“能够遇见那颗星球上的生命吧!”
“你是指人类吧?通过与他们接触,我相信你也能像别的兄弟那样,得到重要的东西。”大角奥特曼的声音沉稳,又仿佛带着对面前年轻人的无限期许。
“重要的东西?”
“只有靠你自己才能得到。”
“我明白了,我走了,奥特之父!”
“前进吧!年轻的勇士。”说话间,奥特之父将梦比姆气息赠给了梦比优斯,“飞向无可替代的星球,地球!”】
明明被派往地球的是梦比优斯,但是很多年轻人感觉自己的热血也被调动起来了,这个叫奥特之父的奥特曼真的很会鼓舞小辈。
不得不说,突然切换到这个金色空间的投影带来了大量的信息。又有一大群人开始头脑风暴了,不过他们的关注点也各有侧重。
比如一些始终对奥特曼放不下最后一丝戒备的人,以及XIG的高层都在思考奥特之父透露出来的信息。
奥特曼对人类似乎怀有特殊的关注,虽然在此之前这种关注的体现都对人类有利,但是毕竟他们不知道原因,所以还是难以完全放心。
指挥官也开始琢磨起奥特之父的最后一句话:“无可替代的星球……吗?”果然,那个宇宙的奥特曼已经与地球结了非常深厚的缘。
而我梦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能理解:“梦比优斯的兄弟们?”
梦比优斯还有兄弟吗?也对,人类都有兄弟,没人说奥特曼就不能有了。
还有“奥特之父”这个称呼,总会让人联想到大家庭中的父亲啊!
他跟梦比优斯又是什么关系呢?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上下级啊……
藤宫倒是没在这方面深想,毕竟他之前还一直以为盖亚是阿古茹的兄弟呢,虽然之前打起来的时候也完全没考虑过就是了……
还有一些科学家很在意奥特曼身处的金色空间。
这里无疑就是奥特曼的故乡了,但为什么他们只看到了一片金色,什么都看不到?
总不可能奥特曼作为进化的生物代表已经不需要任何生活用品了吧?
他们还是更倾向于外人看光之国,就只能看到这一片金色。又或者,他们谈话的地方是什么很特殊的地方?
【画面一转,从璀璨的金光变成了冷色的船舱。
宏人握着怀表,眼泪再也无法阻挡。
“再见了,爸爸……”
正当年轻的宏人不得不孤独赴死之时,有一道金光从远方的宇宙闪现。
伴随着闪耀的无限符号,光正在不断接近船舱!】
“天呐!是梦比优斯!!!”
所有人都是又惊又喜,仿佛在绝境之中看到了希望。
“梦比优斯一定会救下他的。”
说这话的人绝对没过脑子。他身边的人看了他一眼,心说如果救下来了,还会这样吗?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控制不住的抱有一丝希望,万一呢?
【“这是?!”宏人在金光的照耀下喃喃道,“莫比乌斯环。”
无限的符号之中,飞出一位银红色的战士。他将右手用力地向前伸展,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宏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眼认出,这正是父辈在他儿时说起过的故事的主角:“奥特曼!”
看着不断靠近他的发光的奥特曼,宏人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五路拖拉曼 梦比优斯。”
他就这样带着笑容,看着不断靠近,却又始终差一点距离的奥特曼,然后彻底和货舱一起陷入超级空间。
在梦比优斯即将触碰到货舱的那一刻,超级空间关闭了,宏人连带货舱一起不见踪影。
梦比优斯矗立在宇宙之间,久久不动。】
奥特曼出现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过神圣。而宏人也非常符合正常人类看到这一幕的表现。
但是按照一般的情节,这种时候应该是神兵天降的奥特曼成功救下人类才对,可是投影却没有按照剧本走。
“怎么会这样?”有些人在之前宏人毅然赴死的时候没有哭,却在这里泪崩了。
这个世界上最令人难受的事不是办不到,而是只差一点。
而宏人的表现则更让人悲伤。
他在临死之前却露出了笑容,仿佛在在生命的最后,能够看到传说中的奥特曼,就足以抚平独自赴死的伤痛,让他不带遗憾地离开。
不行,实在是越想越让人痛苦,于是有些人便自我催眠:“宏人最后笑了,他不是在悲伤中离开的,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对吧?”
但是梦比优斯绝对不会这么想,不然也不会一听说有超级空间就急得要命,他显然没有放下。
之前说过的,我会适当调整观影顺序,这里我把梦比优斯第一集开头给接进去了
想当初你们在评论区里问为什么没有这段,我解释说可能到未来的每一天就会写了,没想到我居然真的坚持到了这一集,希望我真的能把TV+两部剧场版写完吧,希望😂
这章算是900粉加更吧,虽然晚了一点,至于原本的第二更,我看周末能不能搞定,因为周末我开学了,肯定有很多事要忙😂不过别担心,说加更就加更,如果周末没更,我下周继续三更
公告(必看!)
很多人问更新的问题,我评论回复了文前说了文后也说了,但还是专门讲一下吧,占tag抱歉
我长篇连载一直是保底一周两章,可能手感上来了会加更,但是没有规律(如果有py交易另说,也不一定是money,有大大愿意找我易子而食我也很高兴)这个暑假也快不起来,因为我还有另外的短篇合集要更
以及,我从现在开始到29号得请个假,因为快期末了,我从上周一13号开始每天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十点泡图书馆,预习+复习,就为了考试能过(tmd我下学期一定好好学习,重新做人)。最近三章更新都是在午休和晚上插空写的,但是我现在真的没心思想更新的事了,干脆等到暑假一鼓作气更新
对了,我还看到很多人问剧场版会不会...
很多人问更新的问题,我评论回复了文前说了文后也说了,但还是专门讲一下吧,占tag抱歉
我长篇连载一直是保底一周两章,可能手感上来了会加更,但是没有规律(如果有py交易另说,也不一定是money,有大大愿意找我易子而食我也很高兴)这个暑假也快不起来,因为我还有另外的短篇合集要更
以及,我从现在开始到29号得请个假,因为快期末了,我从上周一13号开始每天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十点泡图书馆,预习+复习,就为了考试能过(tmd我下学期一定好好学习,重新做人)。最近三章更新都是在午休和晚上插空写的,但是我现在真的没心思想更新的事了,干脆等到暑假一鼓作气更新
对了,我还看到很多人问剧场版会不会写,这里也统一回复了:梦比优斯与奥特兄弟会融入时间线写,超八我也喜欢,不过真的太多了——你们知道我的,观影写得太详细了像强迫症一样,所以大家在评论区留言吧,想看的人多我就写
最后,我发现有小可爱给最新一章投了不止一张粮票,简直又意外又感动,我觉得无论如何为了她都必须更一个彩蛋,所以大家可以看彩蛋啦!
我写文一直是为爱发电,我发出这些文字则是希望能让更多同好开心,所以真的很高兴有这么多人喜欢我的文字,你们的催更、点梗也是对我的喜爱的证明,但是也不用催得太急了😂我的更新速度应该不算太慢吧
至于点梗,其实大家也发现了吧,我有时候会发点梗/选择公告或者在文章末说明,所以小天使们不用着急,我的连载都有纲的,让咱们一步步来吧
真的很感谢看到废话末尾的你!❤️你们( •͈ᴗ⁃͈)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