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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BAN(写不动了版)

这老王天放咋这么帅呢这老王天放啊

很显然,我和舒淇高圆圆张雨绮的审美是一致的😘

  

  节目都没看完,到这段我速P

  

酷滕笔下的王天放都是很帅的🫰🏻(捍卫我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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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衫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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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我呀屁屁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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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gg

【小明爸妈】复婚文学

松天硕×宇文秋实(张呈爸爸×张呈妈妈)

⚠️接大考之后;ooc严重

等待喜人奇妙夜过年时摸了一篇

张呈你是一个很好的小明!!

  

————————————————————————

张呈爸爸拖着行李箱搬出了这个家,行李箱里装着的是他生活的必需品,但不代表,他带走了在这个家的全部痕迹。


睹物思人?不存在的。松天硕搬走之前,宇文秋实始终这样想。


但松天硕真的搬出去后,宇文秋实却能够从很多一成不变的细枝末节里,看到松天硕。比如,松天硕总爱攒着换下来的袜子,实在没的穿了再洗,所以给自己设置了一个秘密基地,以防止一双都没的穿了,这个基地就是宇文秋实放各种发...

松天硕×宇文秋实(张呈爸爸×张呈妈妈)

⚠️接大考之后;ooc严重

等待喜人奇妙夜过年时摸了一篇

张呈你是一个很好的小明!!

  

————————————————————————

张呈爸爸拖着行李箱搬出了这个家,行李箱里装着的是他生活的必需品,但不代表,他带走了在这个家的全部痕迹。


睹物思人?不存在的。松天硕搬走之前,宇文秋实始终这样想。


但松天硕真的搬出去后,宇文秋实却能够从很多一成不变的细枝末节里,看到松天硕。比如,松天硕总爱攒着换下来的袜子,实在没的穿了再洗,所以给自己设置了一个秘密基地,以防止一双都没的穿了,这个基地就是宇文秋实放各种发圈的地方,她其实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发圈,统一收在抽屉里,松天硕就说,我要把备用的最后一双袜子放在这里,为了不被张呈妈妈骂,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来找这一双穿。宇文秋实也没有那么爱换发圈,特别是那天从衣架上取下了一直戴在松天硕手腕上的那根,套在自己手上之后,就没打开过这个抽屉。


比如,松天硕是一个日子过得很节省的人,一根腰带系了十年,内层磨掉了好几块皮,终于在外侧也磨掉皮之后,宇文秋实忍不了给他买了一根新腰带。松天硕嘴上说着花这钱干嘛,一边又每天都系着新腰带上班,但还是把旧腰带放在了衣柜角落。


比如,松天硕安排行程是一把好手,在他们家为数不多的几次旅行中,松天硕都充当了全部角色,宇文秋实和张呈连脑子都不需要带,只需要带着眼睛看风景、带着嘴巴吃美食。


所以,在宇文秋实准备带着张呈来一场毕业旅行的时候,却发现有这么多的事要提前计划。尽管有很多现成攻略,但安排行程、计算时间、预订酒店,还是让宇文秋实很头大。不得不说,松天硕之前还是把她照顾得很好。


“这酒店怎么都这么贵啊!我记得哪次出去松天硕好像还抢到了三折的五星酒店呢,这次也让他好好安排。”


“妈,这次爸爸不和我们一起去……”


空气陷入沉默。


“不去也得让他安排!这可是他儿子的毕业旅行。”


结果,宇文秋实却因为突如其来的项目而未能成行。张呈卷着烤鸭,给松天硕平静地叙述这个过程。


“呈儿,爸爸最近也是赶上有巡察组调研,实在没办法请假,不然爸爸也很愿意陪你去……”松天硕有些愧疚地低下头。


“爸,没关系的。我已经高中毕业了,而且也成年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松天硕轻轻点了点头。


“而且……我和烧饼哥商量着跟几个同学出去旅行了。您看……行吗?”张呈小心翼翼地试探。


松天硕听后顿住夹菜的动作,随即表示:“好啊,同学们一起出去玩挺好的,要注意安全。对了,钱够不够?”然后拿出手机,给张呈转了五千元钱,说,“要玩就好好玩,不够再来找爸爸要。”


“谢谢爸,不用这么多的,妈妈给我钱了。”张呈似乎还有些拘谨。


松天硕摇头:“没事!”吃了几口菜后,又问:“你妈妈,她最近怎么样?”


张呈回答:“挺好的呀。就是工作有些忙,让我自己点外卖,我就偶尔打球和同学吃,有时点外卖。”


一顿饭吃完,松天硕问了张呈他们的行程,就回到了暂时住的旅馆。他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放空。他似乎已经想不起来,以前的周末都是怎么过的。和宇文秋实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围着呈儿转,呈儿周末也要去学校上自习,他俩就商量着买什么菜、做什么菜。他没事也爱去看小区里大爷下棋,看小区里大爷遛鸟。他不太喜欢在家里待着,因为宇文秋实总能挑出他各种毛病,俩人拌嘴吵闹是家常便饭。终于在一次很小很小的吵架之后,宇文秋实变了语气,道:“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都什么样啊我?”松天硕叉着腰,表示不服。


“咱们……就到这吧……”宇文秋实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我吵不动也管不动了。”


松天硕懵懵的,然后就是听宇文秋实的安排,领了离婚证,一切如常地瞒着呈儿,等他高考结束后上演了一出大戏。


他似乎从来没有此刻这样的实感,自己真的和宇文秋实分开了。再也不会有无休止的争吵,不会有埋怨、指责、甚至是哭泣,但是,也不会再有一起买菜做饭,一起应对老师家访,一起插科打诨了。他好像,真的失去她了。他不知道她提出离婚之前到底积攒了多少的失望,就像她不知道他这辈子从来也没想过两个人会真的分开。


张呈和朋友们踏上了毕业旅行,他们去了河西走廊。大漠的星空下,赤诚的少年将烦恼和忧愁融化在浪漫里,告诉爸爸妈妈自己长大了。三个人的家庭群似乎回归了当初的热络和温情。


松天硕正准备睡觉,明天还约了看房子。看到来电显示的“女神老婆”四个字,还是愣了一下。这是结婚之后宇文秋实自己改的,强迫他不许改,还给他的手腕套上了她的小皮筋儿,强迫他不许拿掉。


接起电话,传来宇文秋实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松天硕……空调漏水怎么办呀?”


“又漏水了啊?应该是管道堵了或者接水槽有问题,这样你先找个盆儿接着,明儿我回去看看,能修就修,不行就换。”


“这会儿倒是大方了……”宇文秋实念叨着,“我去找个盆儿……啊!!”


听到宇文秋实尖叫,松天硕马上不淡定了,一边翻身下床,一边把电话开免提,“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着急摔着了?”


宇文秋实的声音透着惊魂未定:“好像……好像是停电了?”


松天硕知道宇文秋实一向怕黑,更加着急了:“你先别动,用手机手电筒照着亮回屋,千万别出来,等我马上过去,也别撂电话,我一直跟你说着话!”


宇文秋实忍着害怕,回了卧室等着。松天硕开着免提迅速换了衣服,出门往家里跑。所幸旅馆离家里并不算远,他一边跑一边跟宇文秋实念叨:“家里房子老了,停电很正常,我看社区群里也说停电了……应该是线路老化,等着来人维修。这要是就咱们一家儿停电,可更得注意,别是被人拉了电闸骗你出去看,这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办啊……我快到了,给我开下门?小心点,不着急……”


松天硕看着给他开门的宇文秋实,开着手电筒的手机举在手里,依稀能看见红红的眼眶。


“哎哟,吓哭了?娇气包!我来了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松天硕轻轻拍着她的背,带着她往卧室走。


宇文秋实并不是被停电吓哭的,尽管怕黑,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至于不能应付。只是她听见松天硕气喘吁吁地往家跑时说的话,知道都是他无意识却最下意识的流露,还是不争气地鼻子一酸了。但此刻,自己的身体和心理都无比熟悉且依赖的那个人回来了,还把自己安顿在卧室的床上坐下,他蹲在自己面前,拉着自己的手,说:“我来了就没事了,不害怕了,我在呢。”


宇文秋实觉得这戏码可真老套,自己也真不争气,要不是整个小区几乎都停电了,她都要怀疑这是松天硕为求复合搞的恶作剧了。他不是干不出来这种事,以前吵架,他总是借口出去丢垃圾或者离家出走回来忘记带钥匙,央求自己去给他开门,开完门后一把抱住自己柔声认错,手里还拎着自己爱吃的干脆面、烤鸭或者烧烤。这招对宇文秋实屡试不爽,但松天硕知道,宇文秋实从没真的怪过他,所以才很好哄。


他仰头看着宇文秋实的眼睛,他很久没有认真看过宇文秋实了,岁月似乎并不苛待她,儿子都成年了她眼角却不怎么看得见皱纹,有些瘦削的面颊和年轻时没什么变化。她一向不喜有白发,总是让自己帮着剪掉,所以现在看着还是一头乌发。反倒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勉强能与之相配,在岁月的侵蚀下白发皱纹与日俱增,人到中年的痕迹竟然让自己萌生出配不上眼前这位的心情。


这双手似乎也很久没有拉过了,他借着安抚她情绪轻轻摩挲着,始终一样的柔软、嫩滑,触到血管时还是当年的悸动。


她看不透他复杂的神情和心绪,心下有些烦躁,从他手中抽出手,腿踢了他一下,“从哪过来啊?还挺快的。”


“就家南边那个小旅馆,搬出去就近找了一个,这两天也在看着租房子。”松天硕如实回答。


宇文秋实心里别扭着,嘴上不说话。


松天硕试探着问:“我晚上在这陪着你?”


宇文秋实还是不说话。


松天硕叹了口气:“媳妇儿,对不起……咱们结婚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让你满意过,一直得过且过甚至很窝囊。谢谢你包容我这么多年,我……”


宇文秋实眼睛酸涩,她轻轻阖上双眼,道:“这么多年,我没后悔跟你在一起。”


松天硕第一次听到宇文秋实说这样的话,拉住她的手,道:“我想,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可以吗?”


宇文秋实沉默了很久,久到松天硕蹲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宇文秋实抓过他的手,把一直在自己手腕上的小皮筋儿塞到松天硕手里,定定地看着他。


松天硕终于舒了一口气,熟练地把小皮筋儿套在手腕上,说:“我再也不摘下来了!”


“傻子。”宇文秋实白了他一眼。





张呈旅行回来,看到爸妈一起在厨房忙活,又诧异又惊喜。


松天硕走到张呈面前,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说:


呈儿,爸爸觉得,毒蛇帮洗心革面了就是个好帮派,所以也加入了毒蛇帮,你愿意继续和爸爸妈妈,一起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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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宝宝都说王天放的声音好听

他真的是播表专业出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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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颈鹿有小耳朵

【毒蛇帮往事】二当家 X 王天放(二十七)

让二当家狠狠追妻!!


“天放还没接?”刘波看着一直皱着眉头摆弄电话的二当家。

“嗯,发信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这都10点多了,干嘛了”二当家嘀咕着。


“可能在忙没听到吧”刘波端着一壶刚冲好的茶“二当家现在好像满心都是天放”


“何止满心是他,我现在就想飞过去找他”二当家又给人发了条信息过去。


“这次见天放我觉得他好像成熟了很多,和之前那个我印象中的天放完全不一样了”


“是,也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天放不一样了”二当家抬起头。


“二当家更喜欢以前的天放?”刘波问。


“以前的现在的我都喜欢,只是现在的天放总让我觉得心疼也总让我心慌”


“为什么?”......


让二当家狠狠追妻!!


“天放还没接?”刘波看着一直皱着眉头摆弄电话的二当家。

“嗯,发信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这都10点多了,干嘛了”二当家嘀咕着。


“可能在忙没听到吧”刘波端着一壶刚冲好的茶“二当家现在好像满心都是天放”


“何止满心是他,我现在就想飞过去找他”二当家又给人发了条信息过去。


“这次见天放我觉得他好像成熟了很多,和之前那个我印象中的天放完全不一样了”


“是,也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天放不一样了”二当家抬起头。


“二当家更喜欢以前的天放?”刘波问。


“以前的现在的我都喜欢,只是现在的天放总让我觉得心疼也总让我心慌”


“为什么?”


“以前的他很多时候都吵吵闹闹的,表面看着皮实,虽然心里也有小脆弱在,但不管生气啊,受委屈了啊基本都会第一时间表现出来,实在不济,他还会跟阿隋倾诉,我也有机会去哄他安慰他,可现在的他更多时候是一个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的难过他都不会再表现出来,阿隋说天放在特护病房醒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酷滕去看他,他还告诉酷滕不要让阿隋进去怕他看见自己担心”


刘波拧着眉听着。


“还有之前我在曼谷,他宁肯拖着受伤的腿去挤地铁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他在地铁里一只脚不敢着地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疼的不得了”


“他应该是没有安全感吧,虽然表面沉稳了,但也更加让人心疼了”


“嗯,现在的他越是安静就越让人心疼,有时候单看着他低头的样子我都会觉得心里受不了,总想着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哪怕有一点我能帮得到他的都行,给他的钱,他放在抽屉里不用,给他的卡,他也拒绝,这次回普吉岛来回的出行也和人挤着经济舱。看着他自己的飞机,回头招手那个样子我心里可难受了,差点就买票想跟人走”


“我看那天他在天硕家对宇文秋实的态度也一直挺好的,我觉得可能换成我,都没法那么直视我男朋友的未婚妻”


“其实那天之前,天放在我家里看到了秋实放在我家的东西,我当时特别担心他生气,已经准备好要怎么道歉了,结果他竟然特别安静的告诉我没事,但我看他当时低头那个落寞的表情,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我就觉得我简直不是个人”


“二当家你也不想的”


“可事实上是我做错了,是我让天放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如果我当初没有做那样的选择,天放现在可能还是那个一直在“要糖”的男孩儿,在自己的家,被阿隋明目张胆的宠着,跟我撒娇跟我闹腾,他不会是孤零零的背井离乡,更不会躲着我们逞强”


“天放会好的,二当家,只要你在”


“嗯”


“天放之后会回来吗?”


“我有问过他,但我觉得他好像对这里有些恐惧,大概是这里让他太伤心了,但没关系,他回不回来都没关系,他在哪我就可以在哪”


“二当家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嗯”二当家点头。


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天放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二当家赶紧接起来。


“喂,天放,怎么才接电话呀?”


“刚刚…刚刚没听见”


“你在外面吗?声音怎么这样?喝酒了?”二当家立刻紧张起来。


“嗯,喝了一些”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喝酒?身体行么?跟酷滕一起么?”


“嗯”


“喝了多少啊?两个人都喝了吗?醉了吗?”二当家开始担心。


“酷滕睡了,不动了,我…我还没睡…”天放嘴已经有些瓢了。


“天放,天放你现在在哪?”


“在…在家门口,家门口的那个店…”


“那个烤串店么?”


“对…对…烤串”


“天放你听我说,11点了已经,咱不喝了,跟服务员要点水喝然后坐在那不动好不好?我让雷子去接你”


“雷子…不…我自己回去,不用人接”天放拒绝。


“你听话,你乖乖的坐在那里,酷滕睡了你扶不动他对不对?你也不能自己回家不管他是不?让雷子去帮你把酷滕也一起送回去行不行?”二当家边哄人边给雷子发信息让人赶紧过去。


“酷滕…酷滕…对,得带酷滕回家”


“对,你乖乖在那里坐着好么?雷子马上就到”


“好”


“电话不挂哈,我跟你说会儿话”


“好”


二当家一直跟人通着话确认着人的情况。


“二当家”天放在那头叫了一声。


“哎,我在呢天放”


“二当家,酷滕刚刚跟我哭了”天放突然哽咽了“酷滕跟我哭了,他说他好难过因为我以后我不能在清迈了,我不想让他难过的,酷滕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无依无靠的时候拿真心对我的朋友,我让他难过了,二当家”


“天放…”二当家听着人的声音自己嗓子也有些发酸。


“二当家我们的相遇真的是对么?”


“当然了天放”


“那为什么我们的相遇让其他人难过?让所有人为难?我们真的做的对么?我们会不会太自私了?”


“不是的天放,这一切难过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


“二当家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与其让大家痛苦,不如就只让我们自己痛苦,就到这儿,就停在这儿,你还是和宇文秋实结婚,我还是回清迈,让一切回到原本的位置,我可以祝福你了,真的,只要大家都是开心的,我真的无所谓”


“天放,天放你别乱想好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别乱想好么?”二当家慌了。


“不会好起来了,不会了,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不会好起来,结束吧,结束吧好不好?”天放开始哭。


“不好,天放我求你了,你别这么说行么?你等我过去好么?”天放的话让二当家崩不住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直流。


刘波在一旁想帮忙却又帮不上,看着二当家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红了眼睛。


“结束吧,二当家”天放趴在桌子上呢喃着。


“求你了天放,别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就买机票过去你等我好不好?”二当家努力压抑自己发抖的声音。


“天放,天放”话筒那面传来了雷子的声音“喂,喂二当家,是我,雷子,我跟苗苗到了啊,他俩喝了一桌子,天放现在哭的不行了”我们先带他们回去啊!”


“好!好!到了告诉我一声”二当家赶紧平复心情。


“放心吧”


挂掉电话,二当家倚着墙坐到地板上捂着脸。


“二当家”刘波走过去蹲下来“二当家你没事吧”


“帮我看下最近一班飞曼谷的机票,我要去曼谷”二当家擦了把眼泪。


“好”


定好最近的一班机票,刘波开着车把二当家送到机场。


期间雷子打来电话说人已经送回去了,但天放一直也不肯睡,一直在厨房盯着外面看,问他看什么呢,他也不说。


“给他喝点蜂蜜水,我一会儿的飞机差不多1点多就到,尽量让他睡,实在不行坚持到我回去”二当家嘱咐着。


“天放,喝点水”雷子接过苗苗冲好的蜂蜜水对着在玻璃窗前发呆的人招呼。


天放没什么反应。


“来张嘴,啊”雷子把杯子尝试递过去。


天放摇头。


“你在看什么?”雷子凑过去。


“那是二当家的车”天放突然开口。


“嗯,是,天放你是想二当家了吗?他已经往机场走了,1个多小时就能到”雷子观察着人。


天放摇头“他不会来了,我们结束了”


“啊?什么意思?”雷子有点懵抬头看了眼苗苗,苗苗也摇头表示不知道。


“雷子我要走了”天放吧哒吧哒的掉着眼泪。


“走?去哪啊?”


“回清迈”


“回清迈?那二当家呢?”雷子低下头去问。


“二当家会跟宇文秋实结婚”


“啊?”雷子皱着眉听着“天放我们去睡觉好不好?你喝醉了,有事,我们明天白天起来再说好么?”


天放摇头眼泪一直掉个不停。


“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二当家会跟宇文秋实结婚?发生什么了?”苗苗问。


“我哪知道啊”雷子也挠了挠头“怎么办啊,就是不睡”


“我去拿个外套,别凉着了”苗苗去客厅拿了件外套过来,雷子给人披上,两个人就这么陪着人坐着。


“地上不凉么?我们回沙发坐着好不好?”雷子担心的看着人。


天放摇头眼睛一直盯着楼下的车。


“苗苗你拿个垫子来,他不能这么一直坐在这儿”


俩人合力,把垫子塞到天放身下。


“天放,是发生什么了吗?二当家欺负你了?你放心,我们替你出气!”雷子不断的跟天放说话企图消耗人的体力。


“二当家…不,他没有欺负我,我知道他压力很大,他也不想的,你们都别怪他,别怪他!”天放突然的激动。


“不怪不怪,我们不怪他”雷子赶紧哄人。


“他一定要好好的,不可以去坐牢,他是毒蛇帮的二当家,当然不能去坐牢,宇文秋实那么喜欢他,宇文家可以帮他的,一定可以”


雷子把天放的手从窗户上拽下来,两只手冰凉,雷子攥住握在手里暖着“二当家没事的天放,你别担心”


苗苗趴在雷子的后背看着天放心里也不好受“我现在大概理解你说的他们已经够苦了这句话”


雷子叹了口气“我从来没见过天放这样,也从来没见过二当家这样,我刚到店里接天放的时候,电话那头二当家正在哭。


“哎,这可怎么办啊,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想在一起这么难,咱们明天去寺里给他们祈福好么?”苗苗看着人。


“嗯”


凌晨一点半,二当家终于赶到了。


“睡了吗?”刚一进家门二当家就问。


“没呢,雷子在厨房陪着人,一直也不肯睡”苗苗跟在人身后。


“天放,天放我来了”二当家立刻走进厨房,看见蜷缩在玻璃前的人二当家心里像被人使劲抓了一把似的揪着难受。


蹲下来一把把人搂进怀里“天放,我回来了”


“二当家…”天放抓着人的衣服。


“为什么在这里坐着呀?为什么不回房间?”二当家低头轻声问。


天放摇头眼泪也跟着甩下来“房间里看不到你的车”


二当家探头看了一眼“看我的车干嘛呀?”


“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这世上对我来说唯一能跟你有关联的只剩下那辆车,你把那辆车送给我好不好?我只要那辆车而已,以后我开着他,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天放哭的不像样子。


“给你,什么都给你天放,我哪也不会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用那辆车陪伴,你不只有那辆车,你还有我,天放”二当家贴着人的脸鼻涕眼泪一起流着。


苗苗拉着雷子的胳膊埋头在人肩膀抹眼泪,雷子也用一只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头发难掩情绪。


“二当家我好想你啊”天放哭的没了声。


“我也想你天放,不说了好不好?不说分开的话了,我舍不得你,我们不会分开的,不可能分开”二当家亲吻着人的眼泪。


谁也没有注意到几米后的另一个房间开着一条缝,酷滕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天放紧紧的搂着人,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安静了下来。


二当家小心的抱起人带回了房间,给人拖了衣服,又用温热的毛巾给人擦好了脸,然后才小心的贴着天放躺下,看着眼下睡的极不安稳的人,二当家轻轻的抱着人安慰,好容易让人沉睡过去。


隔天天放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分不清楚昨天是梦还是现实,呆坐了没一会儿,二当家就推门走进来“醒了?头疼么?”


看见二当家天放还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不记得了?”二当家坐回床上。


“昨天和酷滕在喝酒来着,天放努力回想着昨天。


“你跟酷滕喝多了,我让雷子来接你们”二当家提醒。


“那你怎么回来了?”


“我想你了呀,所以就回来了”


“酷滕呢?酷滕没事吧?”


“酷滕中午的飞机回清迈了”


“回清迈?”


“嗯,他说他给你发信息了”二当家把天放的电话拿了过来。


天放赶紧点开那个未读的对话框。


[哥们儿,打我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只是一直以来你都被什么东西压着而没法展现真正的你,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最怕分别,可是哥们儿,关于分别我可能与你有着不同的理解,与其惧怕分别,不如把每次的分别都当成是下次盛大重逢的开始,在清迈的时候你总鼓励我要追求梦想,哪怕有过很多次的失败,有机会就要去把握,我抓住了这个机会,追到了我的梦想,现在该轮到哥们儿你了!正视自己的内心,不要怕别人觉得怎么样,就算有过很多波折又怎么样?有机会你也一定要勇敢的去把握!别担心我!无论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滕根儿1级甲等的好哥们儿,我永远的家人,清迈永远是你的家,我跟吕严随时欢迎你回来!下次见面,希望你已经是一只解冻了得臭带鱼!]


看完最后一句,天放轻轻扯了下嘴角,打开对话框敲了一段回话。


[放心吧,好宝儿]


再抬起头是二当家满是担心的目光。


天放吸了下鼻子“二当家你还要我么?”


“傻瓜!”二当家立刻把人拽进怀里“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酒了知道没?”


“嗯”


“有话就跟我说,不要放在心里”


“嗯”


“还有!最重要的!”二当家摆正人的肩膀“再也不要说分开!”


天放用力的点点头。


“起来吃饭吧,胃里不难受啊?”


“雷子和苗苗呢?”


“一大早走了,说学校有事儿”


“改天得请他们好好吃个饭,半夜折腾他们回来”


“放心,给他们每人都转了个大红包”


“我怎么没有”


“我卡都给你了,祖宗”


天放憋着嘴笑。


事实上,雷子跟苗苗一大早开始一连去了三个寺庙,把能求得佛,能烧的香都求了一遍。


“应该够了吧,这么多佛祖总有一个会保佑二当家跟天放的是不?”车上的苗苗问。


“应该差不过了,我给佛堂前的那个二维码拍下来了,不行回去再给它们转点钱过去”雷子一脸认真。


以至于这之后很久,雷子跟苗苗都对去寺庙祈福这一事深信不疑,连阿隋后来都觉得奇怪以往对佛寺完全不感兴趣的俩人,竟然会主动要求跟自己去祈福。


“这俩人什么情况?”大当家指着前面两个双手合十双膝跪地比自己还虔诚的人问。


“我也不知道啊,听说我们来祈福一直嚷着要一起来”阿隋跟大当家面面相觑。


“他们知道这是祈福什么的么就在这里一跪?”大当家问。


“应该不知道”阿隋面色复杂的看着俩人。


“你俩,求子啊?”大当家没忍住站在一边问。


“啊?”地上跪着的俩人迷茫的仰着脸看着。


“我真是!你俩快滚一边子去吧!真是丢死人了!俩大小伙子在送子菩萨这里跪特么半天不知道是干嘛的!”大当家咬牙切齿的。


“额…”雷子尴尬的站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又拽起地上的另一个人“我们…那个…替我哥…我哥求的”


“对…对…我替天放…替天放…”苗苗也有点尴尬。



酷滕走后,天放跟二当家在曼谷住了一段日子,过了一段小夫妻轻松的生活。


酷滕还是经常会跟天放视频,抱怨吕严有多能吃,家里什么东西都藏不了。


天放也抽空回了几次清迈,如同约定的一样一起吃了家门口的餐厅。


四个月后,大当家跟阿隋一起来到了曼谷的家中。


“阿隋,大当家,你们怎么来了?”回到家看到人天放有些吃惊。


“我们怎么来了,叫你们回家几次了,就是不回去,干什么?定居曼谷啦?”大当家盯着人看。


天放吐了吐舌头蹭到阿隋那边“什么时候来的你们”


“中午到的,复健的怎么样?”阿隋拉过人的手检查。


“挺好的,医生说我有进步呢!”天放笑嘻嘻的。


“长了点肉了呢”阿隋戳了戳天放的脸。


“他喂的好”天放指了指身后的二当家。


阿隋笑了笑。


“老二你也不回去,帮派的事儿留给我啊?”大当家看着人。


“大哥,我这不两面飞着呢么,没耽误,而且现在天硕基本能独当一面了,也用不太上我直接出面”


“天硕这小半年倒是成长的挺快,宇文家老爷也夸呢”大当家突然道。


“是吧,天硕很优秀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大当家瞪了人一眼。

“哎呀哎呀,你们还没吃饭呢吧,走吧,咱们一起吃个饭”二当家圈着人一起去了楼下餐厅。


原本吃饭吃的挺融洽,但天放的一个动作让众人又陷入了沉默。


阿隋让天放递一下面前的石制铁板,刚一放到天放手上,手上的那只板子立刻就滑脱了,要不是二当家及时扶住,石板差点砸到天放。


“没事吧?”阿隋立刻站起来“没接住么?手还是没力么?”


“嗯…”天放应付着。


“还是没法拿重物么?复健这么久了,医生有说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么?”阿隋追问。


“还得一段时间”天放安慰着。


“老二,天放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大当家走过来看了看。


“哎呀没事的,过阵子就好了”天放拽了下衣服挡住了。


“大夫说因为手指完全断裂,又接了两次,血管虽然没什么问题,但神经损伤的很严重,加上之前有些耽误了,又错过了最佳的三个月修复期,现在想要完全恢复,需要时间”二当家叹了口气。


“多长时间?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大当家问。


“时间不确定,恢复好了生活上的大致功能不影响的”二当家拿起天放的手,把人的手放在自己手上,能明显的发现受伤的手会比较纤细,甚至一个动作保持久了,手指会开始轻微的抖动抽筋。


阿隋有点看不下去了,拉过天放的手给人揉着。


“是不是这个医院不行啊?换个好的医院呢?”大当家问。


“这个医院已经是泰国最好的康复医院了,这里不行基本就是整个泰国都不行。


“泰国不行那就去美国,去英国,我找我朋友问,国外哪家医院好,问好了你们就赶紧办证件过去”大当家道。


“不用了,大当家,现在也不碍事,也不影响我什么”天放拒绝。


“什么不影响!不行!这手一定得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一定是什么环节你们没做好,老二你们自己在这就是照顾不好他,你不在家他再不做饭饥一顿饱一顿,叫外卖也没营养,那还怎么好?回来,家里这么多人,阿隋也天天能在身边,怎么不比在这儿强?赶紧给我搬回来!”大当家皱着眉。


“是啊,搬回来吧,你们在这我真放心不了,要么我就三天两头过来,要么你们就回来”阿隋这次也很坚决。


“大哥,阿隋…天放他”二当家想帮人说话。


“我回去”天放开口。


“天放…”二当家怕人勉强看着天放。


“离开家好久了我也想家了,我回去”天放拉了拉二当家。


“嗯,这回还挺听话,你要想换环境,家里那些房子你挑个住”大当家立刻道。


“不用了”天放赶紧摆手拒绝。


“没事儿”阿隋坐下来。


“我住我自己那就行”


“住你那干嘛?搬我那去啊”二当家开口。


天放抬头看了看大当家低下头没说话。


“让老二陪着吧,有个照应”大当家看了眼人道。


二当家抬头看了眼大当家,大当家清了下嗓子“主要是照顾好他”


晚上酷滕跟天放视频。


“那大当家是默认你俩了?”酷滕问。


“虽然以前也没完全拒绝,但这回算是第一次正面回应”


“那就行,反正大当家这面是通过了,就差宇文秋实那面了,他俩怎么样啊?”


“天硕现在成长挺多,二当家把他调到跟宇文秋实家合作的项目了,听说上下都对他挺满意,还有人要给天硕介绍女朋友”


“真的假的,那宇文秋实不得气死啊?那他跟宇文秋实的感情呢?”


“怎么说呢,就挺热热闹闹的吧”天放笑笑。



“天硕哥,复印么?”当天硕拿着文件来到复印室的时候,面前正聚集着公司市场部的几个员工。


“嗯,复印”天硕点头。


“我们还有几份合同才能完事儿,你给我吧,我给你暂停一下”最里面的一个女生走了过来。


“哦,不用了,我也没什么事儿,一会儿来也行”天硕拒绝。


“别客气了,费不了多少时间”女生直接伸出手来。


“那行,谢了啊”天硕摘掉别针递了过去。


“天硕哥明天团建你跟二当家也来吗?”女生转头去整理文件。


“嗯,去啊”


“太好了,你来这么久请我们喝了好几次下午茶了,我们还没怎么一起玩过呢”


“这不就有机会了么”


“天硕哥,你看下面这个插图是这一页么?这张没有页码”女生回过头。


“我看下”天硕走了过去“下一张的这个是,对应的销售这组数据”


“明白了,好了,齐了”女生把文件递回。


“谢谢啊”天硕笑着冲人点点头。


“天硕哥,你的香水,挺特别的,LALIQUE?”女生灵敏的问。


“嗯,对”


天硕走后众人围过来,天硕哥人真好啊,一点架子也没有。


“而且,应该还挺有品味的”女生开口。


“怎么说?”


“他的香水,是法国的一支小众沙龙香,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那边会偶尔有些朋友喷这个,回国后几乎就没有太多人知道了”


“喔,我觉得懂香水的男人很帅诶”


“我也觉得,尤其这种淡淡的凑近才能闻到的这种”


“哎,你们说天硕哥有没有女朋友?”


“他很少说私人的事诶,而且也没看到有人下班来等他”


“是啊,好像两点一线似的,有几次我们一起下班的,他不是跟二当家走,就是跟咱们小少爷一起”


“嗯,好像还小少爷很熟呢,有说有笑的”


“听说跟二当家的关系很好,小少爷跟二当家是有婚约的,肯定也玩的来吧”


“这种禁yu系男生可太迷人了!”几个人讨论着。


下午的时候,宇文秋实来了公司,前台打了招呼,告诉人二当家在开会。


“嗯,松天硕呢?”宇文秋实问。


“天硕哥也在开会”前台笑着回应。


“好”宇文秋实走到二当家的办公室等人。


没一会儿,二当家开门进来,后面跟着路过的天硕。


“来了?”大当家自然的打招呼。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宇文秋实抬头看着人。


“开了好久了好不好,你可真能压榨人”天硕探头说了一句立刻缩回自己办公室。


宇文秋实看着人白了一眼。


“还有一会儿下班,你玩会儿把,天硕有个图表要做”


“你们这办公室好看的人挺多啊”看着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人宇文秋实道。


“市场部嘛,用来撑门面的”大当家看着电脑屏幕。


“哎,我怎么觉得那些人没事儿就往他办公室瞅啊?”

宇文秋实琢磨着。


“不然呢?这个办公室里,我,名草有主”大当家指着人摆了个手势“天硕,黄金单身汉,最近在公司风头旺着呢!”


“什么意思?什么风头?”


“你还不知道呢?最近很多人来打探天硕是不是单身,还有投资部的同事要给他介绍女朋友呢”大当家看着人。


宇文秋实握了握手“我过去一趟”


“好,帮我把这个文件带给天硕”大当家递过来一个资料夹,看着宇文秋实的背影坏笑。


“给,人气王”宇文秋实把文件扔在人的桌子上。


“嗯?什么人气王?”天硕一脸疑惑,拿起桌子上有些散了的文件。


“黄金单身汉”宇文秋实没好气的说。


“什么啊?”


“我这一进你办公室,可牵扯了万千员工的目光啊”


“你是小少爷,你走哪儿没有目光?”


“有人给你介绍女朋友你怎么没跟我说?”宇文秋实压低音量。


“害!人家开玩笑的!再说我可没接茬儿”


“那人家问你是不是单身你怎么说的啊?”


“我没说啊,主要也没人正面问我”


“那有人问了你怎么说?”


“那我当然说我有”


宇文秋实白了人一眼没说话。


“什么时候下班啊?明天不是团建么,还这么多工作”


“团建归团建,工作归工作,没冲突啊”天硕认真的对着图表“等我一下哈,我做个图马上”


“哦”宇文秋实抽了一本书到一边的沙发上翻了起来。


“天硕哥,你是说这个文件么?”门响了两下,刚刚复印室的女生走了进来,看到宇文秋实点头打了个招呼。

然后自然的走到天硕身侧,把手里的文件展开低头跟人讨论。


宇文秋实在一边观察着,这女生衣品很好,发型到配饰既讲究又得体,重要的是她在面对天硕的时候从外人看,既在社交安全范围内,又稍微有些亲密之意。


比如头对着头,不经意的轻掖发梢,手指对着文件表面上下滑动,偶尔几次会不经意的碰到天硕的手指,对这些天硕一无所知,只是专注着表格上的数据,宇文秋实却从头到尾看的真切。


“那我回去把这几个数据改一下吧”女生抬起头。


“你就在这儿改吧,有不懂的你直接问我”天硕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好”


俩人边改文件边讨论着,宇文秋实这边透过书上方观察俩人,这面拿出电话给二当家发消息。


[这屋有个女的,长直发,不高,牛仔裤白色针织上衣,是谁?]


[哦,投资部经理的女儿]


[投资部的人怎么安排到市场部了?]


[英国学的工商管理,刚毕业,来市场部锻炼锻炼]


宇文秋实合上电话。


很快的,两个人改好了文件。


“天硕哥,在你这效率就是高”


“有问有答有参考,效率才高嘛,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吧,马上下班了”


“好嘞,天硕哥明天见”


“嗯,明天见”天硕笑笑,等人走出去才转头对宇文秋实道“走啊,下班,晚上吃什么?”


“饱了”宇文秋实合上书拎着包往外走。


“啊?吃什么了你就饱了?”天硕赶紧跟了出去。


一直到出公司门,员工们基本看见天硕就会打招呼。


“天硕哥再见”


“天硕哥拜拜”


“天硕哥明天见”


“拜拜”


“拜拜”


“明天见”天硕一一回应。


这下弄的宇文秋实更生气了,蹬蹬蹬的加快了步伐。


“哎哎哎!等等我啊!你走那么快干嘛”天硕好容易按停了电梯追进来。


“你去打招呼好了,跟我一起干嘛”宇文秋实没好气。


“生气啦?”天硕在侧面偷看人“哎呀,那人家跟我打招呼,我也不能不理啊”


宇文秋实不理人。


“别气了,我们去吃那家上次没吃上的那个餐厅好不好?”


“不去”


“去嘛,我知道你要来特意定了位置的,可难定了,去吧去吧”天硕死皮赖脸的蹭人。


“哎呀!”宇文秋实拍了下人“你开车”


“我开我开”天硕笑眯眯的。


晚上从浴室出来的天硕刚一坐下,就被宇文秋实要求伸出手。


“绑根发绳给我干嘛?”天硕看着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一根黑色圈圈。


“带好不许摘,我以后绑头发随时问你要”


“哦”


“明天大当家来我们这儿汇合,然后我坐二当家的车过去”


“其实我也可以给你送过去,不用非坐二当家的车”


“哎呀,我跟你坐一辆车去大家会奇怪啊”宇文秋实按着遥控器。


天硕没搭话。


见人没了声音,宇文秋实转头看了一眼。


天硕冷着脸在那里拽着手指上翘起来的倒刺。


“又用手拽!”宇文秋实抓过人的手拿起茶几下的指甲刀给人小心的剪掉,又细心的检查了其他手指“干嘛?我坐二当家的车你不开心啊?”


“你坐别人的我怎么会开心啊?”天硕眨着眼。


“又不是别人!是二当家,他的醋你也吃?”


“跟是谁没关系好么?我才是你男朋友好不好?每次都搞的好像偷偷摸摸,下班也不能光明正大一起走,来找我也得先去二当家办公室…”


宇文秋实笑着看着人。


“你还笑!”天硕看了眼人更不高兴了。


“我以为你不在意呢”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我只是觉得总是表现出来会显得我小气”


“那现在是特殊情况嘛,我爸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啊”


“我知道,我就是抱怨一下,你别管我,要怪也怪自己没用,没法配的上你”天硕低下头。


“说什么呢你松天硕,我一点没觉得你配不上”


“那别人家少爷可都是豪车接送的”


“我就喜欢你20万的小车,停车方便”


“人家还有豪宅住”


“我觉得冷清,你这种我在卧室随便喊一声你在厨房都能听到的房子刚刚好”


天硕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一下“就你喜欢这些”


“那些东西又不重要,你要是有那些了,可能就不是现在的天硕了”


听了这些天硕伸出手把人搂在怀里“虽然可能给不了你那么好的生活,但让你衣食无忧我还是可以的”


“衣食无忧,能给我买个新出的小包嘛?”宇文秋实身子一转枕在人的腿上看着人。


“当然可以,明天团建结束就去买”


“我男朋友怎么那么好?亲一下!”


天硕笑着低下头。




小熊不戴眼镜

【放可】单人床上的吻

*ooc,伪现背,在冷圈跑800米(?)

*写点成年人并不好吃的恋爱。

*本来想写abo剧情都想好了,最后发现太突兀就给删了。对不起下次一定。



01

滕哲觉得最近王天放很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只是这人最近老是盯着创排间的白墙发呆,不排练的时候就总盯着手机看,嘴角一会上扬一会耷拉的,滕哲都怕他压力太大得精神病了。


而且以前滕哲写本的时候,王天放一般都在屋里陪着,美名其曰“纯陪伴”。那给他烦得呀,恨不得给人脑袋上咣咣来两拳踢外头去。


现在呢,滕哲一打开自己的平板开始打字,王天放就蹑手蹑脚悄悄往屋外走,走的时候还贴心地替他把门带上。整个过程悄没声儿......

*ooc,伪现背,在冷圈跑800米(?)

*写点成年人并不好吃的恋爱。

*本来想写abo剧情都想好了,最后发现太突兀就给删了。对不起下次一定。



01

滕哲觉得最近王天放很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只是这人最近老是盯着创排间的白墙发呆,不排练的时候就总盯着手机看,嘴角一会上扬一会耷拉的,滕哲都怕他压力太大得精神病了。


而且以前滕哲写本的时候,王天放一般都在屋里陪着,美名其曰“纯陪伴”。那给他烦得呀,恨不得给人脑袋上咣咣来两拳踢外头去。


现在呢,滕哲一打开自己的平板开始打字,王天放就蹑手蹑脚悄悄往屋外走,走的时候还贴心地替他把门带上。整个过程悄没声儿的,有时候滕哲甚至发现不了他走了。


当然他也乐得耳根子清静。开玩笑,谁愿意天天跟个冷冻臭带鱼待一屋啊?


但是滕哲总觉得,王天放这种不对劲,不像是普通的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搭档恋爱了。



02

周仕麒觉得最近周可人很不对劲。


之前他的搭档是米未少有的还没染上手机依赖症的人,闲下来的时候就弹弹琴或者写点东西,反正是不怎么看手机的。


可是大概从上周开始,周可人开始在创排的间隙频繁地看手机,还老是低头啪嗒啪嗒打字,脸上的表情也变来变去的。甚至有一天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周仕麒这辈子第一次目睹了周可人因为忘记拿手机而焦躁不安的样子。


太可怕了。他评价道。


谁能想象之前把手机完全视作身外之物的搭档在一周之内对手机完全上瘾。


周仕麒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他每次无意地走过去想看看周可人在手机上干什么,对方都跟炸毛的猫咪似的将手机一把捂到怀里,还用极其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


…干什么了这么不敢让人看。周仕麒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在藏浏览器记录?


他思来想去觉得只剩下一种可能。


自己的搭档谈恋爱了。



03

王天放再一次趁着滕哲写本偷偷摸摸溜出创排间,轻车熟路地顺着楼梯下楼左拐,看见了早就等在钢琴旁边的周可人。


“你天天溜出来酷滕没意见吧?”这已经是这周的第四次,周可人在拉开钢琴凳的同时突然想起对方脾气不是太好的搭档,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没事儿,他可烦我了现在,要不是还得比赛他恨不得给我揍医院里头去啊。”王天放在钢琴前坐下,调整一下凳子,转头冲周可人笑笑:“今天学什么周老师?”


周可人低头在手机上点了两下,随后把一张钢琴谱放大递到王天放眼前:“你上节课不是说弹腻了练习曲想搞点弹唱的吗?给你找了首简单的,《大鱼》。”


王天放本来做好了继续弹那些枯燥练习曲的准备,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抱怨周可人居然记住了,一瞬间有些惊诧,伸出手准备接住对方手机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直到对方试探地在自己面前晃了晃手,他才眨眨眼反应过来,慌忙接过手机摆在自己面前。


他没怎么系统地学过钢琴,但基础乐感很好,又踏实肯学,跟着周可人林林总总不到十节课下来水平明显提高很多。周可人又特意给他找的简单曲子,王天放自己对着谱磨了十几分钟就能大差不离弹下来了。


“OK了周老师。”王天放自信地弹下最后一个和弦。


周可人在旁边看了几秒钟,突然抓着他的手腕摆正:“手腕要再立起来一点。”


王天放刚刚的自信猝然崩塌,赶紧顺着周可人的动作调整姿势:“…对不起周老师我盲目自信了。”


“没事儿天放,能弹成这样已经很棒了。”周可人冲他扬扬嘴角,“这节课差不多到这结束吧,酷滕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开玩笑他什么时候找不到我着急过……”王天放看看表,才吃惊地发现已经到了午饭时间,看到周可人转身欲走的样子挽留的话脱口而出:“等下周老师!”


“嗯?”周可人转过头。


“…要不要……”王天放突然觉得如鲠在喉,他压下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好意思,红着耳朵开口,“要不要一起去食堂?”


“诶,已经到饭点了吗?”周可人一副有些惊讶的样子拿出手机看了看,随后便温和地笑了起来。


“当然可以啊。”



04

中午的米未食堂可谓是人潮拥挤,王天放使出和滕哲一起抢饭几个月的经验成功抢到一张双人桌,占完座之后兴奋地朝周可人挥手,对方看在眼里不由得愣了神。


…像只在向主人邀功的小狗。


周可人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狠狠拍了两下脸颊。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早知道就不该看刘同给自己推荐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文章。


他定了定神接着打饭。自己平时其实不太喜欢吃食堂,一般是点外卖或者忙的时候直接省一顿饭。但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王天放对自己发出邀请的时候,他没有任何拒绝的念头。


可能是因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等周可人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端着两个餐盘到了位置上。“不好意思我平时不太吃食堂,也不清楚你的胃口,你要是觉得不合口味就倒掉再打吧。”他带着歉意对人笑笑。


“没事儿周老师,你随便打,整个米未食堂就没有我不喜欢吃的菜!”王天放看起来是真饿了,接过餐盘和筷子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快朵颐,含着满嘴饭含含糊糊地继续说,“这个尖椒炒土豆丝特别好吃!周老师你也尝一口。”


“好,我尝尝。”看王天放吃饭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件令人食欲大增的事情,饶是周可人这么不喜欢吃食堂的人,也忍不住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埋头开始吃起来。


两人在喧闹的食堂里默默无言地相对着吃了一会,王天放咽下一口牛肉炖土豆,试探着开口道:“周老师……?”


“嗯?怎么了天放。”周可人很快地抬起头。


王天放这才发现他的吃相一点都不难看,相反还有点……赏心悦目?嘴角不会粘着汤汁,也不会把菜油溅到自己的衣服上,整个过程慢条斯理像是电视剧的男主角。


他轻咳了两声把思绪拉回来:“就是…不上课的时候能不能改个称呼?老是叫老师总觉得怪怪的。”


“可以啊,我不介意,天放你想怎么叫都可以。”周可人又笑起来。


“那…”王天放皱紧了眉头,一副在用自己全部的脑细胞思考的样子。“可人哥?呃,可以这么叫吗……”


“当然可以。”周可人似乎笑得更开心了一点,他越过桌子揉揉王天放的头发,“好啦,别纠结这个了,菜要凉了喔。”



05

当然两个人要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王天放是94年的,而周可人生于95年,两人的辈分应该完全反过来才对。


但是谁也没想去考证,王天放也心甘情愿地叫着“可人哥”,一直叫到了二喜结束。


其实从第三赛段开始,周可人和王天放的一对一钢琴课就基本不怎么上了。随着比赛节奏越来越紧张,周可人再没心思用90分钟的钢琴课换一个game点,王天放也几乎不怎么碰和创排无关的事情了。


二喜结束之后两人也不怎么联系,手机上聊天框早就沉了底,偶尔有人在大群里提起团建的事儿,周可人也总是以工作太忙为理由拒绝,王天放看在眼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也只能沉默。


在无数次打开和周可人的聊天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之后,王天放一个人窝在酒店的床上,把对方的备注从“可人哥”改回了原名。


周可人的手机上备注倒一直是“天放”,他也没心思去动,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学生。


然后的然后,两个人就在一出好戏的面试现场对上了眼神。



06

王天放的惊讶只是一瞬间的,很快他又换回了在外社恐的那副样子,戴着副沉重的大黑框眼镜拘谨地笑着喊周老师,好久不见。


周可人知道他会唱歌,但确实不知道他也演音乐剧。在外人面前不知怎么起了几分装不熟的念头,走过去在人身边坐下,点点头说天放,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了,从二喜结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小半年。王天放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搭在黑色休闲裤上指节分明的白皙双手,眼光只在无名指那枚素色戒上停留了零点几秒。


或许只是女朋友。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过去了这么久,心底的情愫却开始蠢蠢欲动地萌芽,二喜期间的一幕幕在王天放眼前闪过去。一对一的钢琴课,喧闹的米未食堂,纠正动作时偶尔会搭在一起的手……还有一个未完成的拥抱。


王天放攥紧了自己的衣摆,松手时它已经没法再恢复原样,为了待会的面试他只能悄悄抚平黑色衬衫上的褶皱。


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他想。


但愿还来得及。



07

在一出好戏排练的日子里,周可人注意到王天放开始对自己有意无意地献殷勤。


给整个剧组点奶茶的时候,分到他手里的一定是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说过的最喜欢的口味;偶尔熬夜工作起晚了错过酒店早餐,一进排练厅就会有人拎着豆浆包子递到他手里;抱怨了两句北京忽冷忽热的天气,转天就会在桌上发现感冒药和一杯还在冒热气的水。


周可人知道这背后的始作俑者都是王天放。他甚至会拜托不同的人转交早饭以免暴露,他甚至知道自己牛奶过敏特意把牛奶换成豆浆。这个自己曾经的学生机灵得过分,却也傻到忘记找一个嘴牢些的人帮忙。


周可人只需盘问一下给自己转交早餐的人,就明了了王天放那点儿小心思。他倒也不是太惊讶,甚至还有几分自家木头终于开窍的欣慰。


只是他难以在繁忙到无处下脚的工作中对这份殷勤作出回应,只能用默认这一切发生且从不拆穿的态度来表达。


偶尔周可人也会凭空起几分逗弄心思,找张小纸条潦草地写下谢谢二字和一个句点,再随手扔到王天放常用的办公桌上,再刻意观察他看到纸条的反应。


一般社恐的小孩脸会一下子涨红,眼神迅速往他的方向瞟一下,然后把桌子上的纸条迅速揉吧揉吧塞进口袋,装作无事发生。


于是这种无言的默契在日复一日的紧张排练中成了两个人之间最常见的相处模式。


周可人有的时候会想,他和王天放这种关系,算不算办公室恋情。


…好吧,顶多也只能算办公室暧昧。



08

上海场演完之后有一场庆功宴,周可人那天早感觉到王天放状态不对,整个人紧绷得太过明显,总是不自然地掏口袋再往自己这边看看。


纵使他再木头也猜到了王天放想干什么。


庆功宴总还是少不了喝酒,大家都知道周可人酒量不好也没逼着他喝。但不知是谁把矛头指向了新人王天放,谁知道小孩反倒来者不拒,不一会就被灌晕乎了。


散场之后周可人看着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王天放叹了口气,主动接过了送人回家的职责——事实上也只是送回酒店罢了。


王天放虽然住的是标间但他没有舍友,周可人想着对方估计会借着酒劲儿说点什么,就干脆留下帮着人洗漱换衣服。


庆功宴吃的是烧烤又喝了酒,两人身上都一股烟熏火燎的酒味儿。周可人有点洁癖还是想给人洗个澡,但看着王天放一副脑子还没清醒的样子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去洗,想着先把人叫醒总应该没错。


于是他蹲在床边拍拍王天放的脸颊:“天放,天放?你醒着吗,要不要先起来洗个澡……”


然后周可人就被突然袭上来的唇瓣堵住了嘴。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王天放果然是在装醉。于是他毫不费力地开始回应这个吻,任凭对方把自己拉到床上,双手也搂上王天放劲瘦的腰。


两个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吻得难舍难分,王天放的手碰到周可人背上突出的肩胛骨,反而更加用力地把人揉进怀里。


最终是周可人喘不过气主动放开的。两个人都看着对方的眼睛微微喘气,王天放的一双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眼角微红还挂着泪。他开口的嗓音带着委屈的哭腔。


“可人哥……”


“我在。”周可人揉揉对方的脑袋,又亲亲他泛红也依旧漂亮得过分的眼尾,“还有,我们的天放同学是94年的,你的可人哥是95的。所以,可以换个称呼了。”


“我不。”王天放垂着眼像是在赌气,“我就要叫可人哥。”


周可人被他一双狗狗眼盯得心软,叹了口气算是默许。“还做不做了?”


“做。”王天放从酒店床头掏出蓝色小包装。



——end——

桑桑桑桑桑榆(随缘在线)

【酷放】深海

*OOC警告

*切勿上升真人

*不知道是什么文学,大概带点玄学

*他在深夜溺于深海,与你在梦里相爱

  1.

  

    失眠的第六天,王天放终于意识到自己生病了。

  

   房间里的安眠药撒了几粒,散落在地板的缝隙,桌角的矿泉水已经空了,晃荡了几下最后倒下,王天放叹了口气,认命得把地板上的药捡起来,同空矿泉水瓶一起扔进垃圾桶。

  

     考虑到过几天还有工作,一番权衡利弊后,王天放赶在医生下班前赶到医院。

  

   ...

*OOC警告

*切勿上升真人

*不知道是什么文学,大概带点玄学

*他在深夜溺于深海,与你在梦里相爱

  1.

  

    失眠的第六天,王天放终于意识到自己生病了。

  

   房间里的安眠药撒了几粒,散落在地板的缝隙,桌角的矿泉水已经空了,晃荡了几下最后倒下,王天放叹了口气,认命得把地板上的药捡起来,同空矿泉水瓶一起扔进垃圾桶。

  

     考虑到过几天还有工作,一番权衡利弊后,王天放赶在医生下班前赶到医院。

  

   各种检查结束后,医生捏着检查报告,顺手戴上金丝眼镜开口:“幸亏你来得早啊!”

  

     王天放汗颜,要是我来得晚呢?

  

     那我就下班了,医生义正言辞的说。

  

   王天放说哥们儿,你这什么破梗啊!

  

      气氛缓和后,医生盯着报告看了几分钟,各项指标显示正常,没有异常的部分。

  

    “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

  

    “一周前,”王天放思索着。

  

       “最近发生过什么事吗?”

  

     “大事?应该没有吧,”王天放托着脑袋回话,“不过我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医生的目光落在王天放胳膊上,右手手臂上带着些细小的伤痕,大部分都已经结疤。

  

       “你有自己吃过药吗?”

  

      “安眠药算吗?”王天放怔怔的盯着窗户,外面的树叶落了一半,落日正好照进他眼中。

  

      “家里放有,但我不记得自己吃过没有。”

  

      医生重新递过去一份调查问卷,将笔递过去开口:“如实填一下吧!”

  

       2.

  

    王天放老老实实的填完,低头转着手里的笔,刚转到第五圈时,医生把结果递过去。

  

     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四个字:重度抑郁。

  

      黑色碳素笔吧唧一下落在桌子上,王天放愣了下开口反驳:“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啊?我一个喜剧演员怎么可能得抑郁症啊!”

  

      “据我所知,喜剧演员抑郁的也不少,大部分人都把悲伤葬在最深处,时间久了就会出问题的。”

  

       “请问您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今年六月份之前一直都有工作。”

  

        “那您的家人……”

  

       “父母健在,兄弟和睦。”

  

        “您的爱人……”

  

      “我单身,”王天放打断他,“而且没有喜欢的人。”

  

       3.

  

     医生把药递过去,交代完注意事项后,叮嘱他过几天来复诊,王天放接过药点头问他,自己能去看海吗?

  

      医生问为什么要去看海,王天放说网上都说南方人的执念是雪,北方人的执念是海,自己是北方人,还从来没见过海呢!

  

     医生说得等你好了才能去,不过听说凝海这段时间出了人命,好像是个男的,连尸体都没找到,估计早就沉入海底了。

  

    是吗?王天放有些疑惑,这件事他为什么没听说过。

  

      早入深秋,路边的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花瓣散了一地,周围实在没什么好风景,王天放也没久待,拎着药往家走。

  

    雷凇然打来电话时,王天放正打算在网上查医生说的那件事,刚在键盘上打好关键词,点击的那个瞬间一个电话打过来。

  

     “天放,你最近咋样啊?”

  

      “还是老样子,”王天放说,“一个人待家等工作呗!”

  

       “你和隋子这段时间可太火了,这段时间总在节目上看到你俩,”王天放说,“有空和导演多介绍介绍哥们儿啊,咱仨可是个组合,小心打天雷可不能散啊!”

  

     对面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当王天放犹豫着自己要不要换个话题时,雷凇然说等我过去找你,接着便挂了电话。

  

    4.

  

   王天放养了盆兰花,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浇水的原因,这会儿叶子已经枯了,只有蓝色的小花还开着,孤零零的一朵,他耐心的经营了一段时间,最终在雷凇然来之前彻底把花养死了。

  

      雷凇然拎着一大堆水果零食,进门先注意到桌角的药,便皱着眉头问王天放:“你去医院了?”

  

      “嗯,”王天放不太在意,“有点失眠,去开了点药。”

  

       “医生怎么说的?”

  

      “没什么,就……说让我压力别太大。”

  

     雷凇然似乎松了口气,把袋子里的葡萄洗干净送放着桌子上,王天放被他的行为逗笑了,说哥们儿,你像来探望孤寡老人的。

  

        王天放说,我总觉得,上次车祸后自己记性越来越差了。

  

        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没事,雷凇然说,记得自己的个人信息就行。

  

      王天放觉得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便没再追究。

  

    秋季开空调有点冷,在连打了三个喷嚏后,王天放决定把空调关了,顺手拿遥控板时,刚好碰到旁边的玩具熊,玩具熊赖赖唧唧的喊他名字。

  

     王天放顿时一愣,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在他的记忆里却没有相关的人。

  

    回头时,雷凇然的目光也落在小熊身上,他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沉默。

  

     5.

  

   哥们儿,这玩具熊从哪儿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兴许是你某个粉丝送的吧?雷凇然挠着头回话。

  

    王天放哦了声,说那这人说话可真赖叽啊!

  

    雷凇然呆了两天,最后被隋鑫叫回去了。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王天放有事打电话。

  

    因为生病的原因,王天放近期的工作都往后推了,一时间他竟然变成了无业游民。

  

    待在家里的第三天,王天放闲的头顶都快长蘑菇了。

  

     他忍不住思考,难道我以前就没有娱乐活动吗?

  

      手臂上的疤不能碰,轻轻一扣就又会有血流出来,血液从肘部流到手腕,王天放不耐烦的拿纸擦干净。

  

     现在的身体也太脆弱了吧!想当初他骑机车卡掉小拇指时也不这样啊!

  

     当时……他骑机车是准备干什么来着……

  

    王天放扒拉了下头发,没想起来。

  

    6.

  

    兴许是按时吃药的原因,这几天他没再失眠,甚至开始频繁的做梦。

  

       梦里,一个戴着熊耳朵发箍的人对他笑。

  

     他说,王天放,你还找到这里来了。

  

     王天放看不清他的脸,但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人很重要。

  

          我们认识吗?王天放问。

  

      这些都不重要, 那人笑了下说,好好活下去。

  

       梦境戛然而止。

  

     怀里的小熊被勒的直喊他名字,王天放连忙伸手把它放在床边,炸毛的小熊这才安静下来。

  

       喂,王天放冲小熊喊,是不是你跑我梦里了。

  

     王天放没指望它真的回话,翻了个身把手机拿过来解梦。

  

      7.

  

      接下来的五天里,王天放的梦里一直有个模糊的身影。

  

       个不高,至少比他矮了半个头,戴着黑框眼镜。

  

       他说王特工,我来给你送枪了。

  

      我没订这玩意儿啊!王天放皱着眉头回话。

  

      不可能啊?那人说,你不是要突围吗?

  

    场景一换,那人突然倒在他怀里,腹部鲜血直流,他说王特工,祝你突围成功,以后好好生活。

  

        接着便是无穷无尽的梦境,一个接一个。

  

       他是出行中一见钟情的流浪歌手,那人便是常住在心底的小熊,他是意气风发的诗仙,那人便是帮他提升气势的好兄台,他是山间珍贵的千年人参精灵,那人便是误入森林迷路的采药者。

  

     最后,他听到那人说哥们儿,等比赛结束我们一起去看海吧!

  

      8.

  

     王天放是个极致的悲观主义者,不擅长社交,总习惯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考虑。

  

    于是在滕哲说要去参加二喜时第一时间打了退堂鼓,他说哥们儿,人家那儿多少专业人员啊!咱们两个业余的人去了能行?那不第一时间就被淘汰了?

  

      滕哲骂骂咧咧的说那人家都参加了,咱们去凑个热闹也行啊!

  

        见他还不乐意,滕哲说你这人是真寡淡啊!整天就知道待在你那小屋里头,那房子还一点都不透光。

  

        王天放说这都是为了能清净点。

  

      滕哲说清净啥啊,人就应该往热闹的地方去,这样才有意思,你快别作了,赶紧跟我到北京长长见识。

  

      后来,王天放就被拉到北京长见识了,为了这次热闹,他还自赔了根手指,不怎么疼,就是行动很不方便。

  

      和王天放预想的一样,俩个业余的人在第一赛段就被淘汰了。

  

     得,看来老天都不想让他往热闹的地方走。

  

    在滕哲撒娇说他们上一组太好了的时候,王天放几乎是下意识的把人搂过来喊好宝。

  

      回大兴安岭的机票还没来得及用便被告知他们这组被重新复活了。

  

      于是王天放便留了下来。

  

      9. 

  

       滕哲的性格和王天放截然相反,他喜欢热闹,喜欢交朋友,乐观积极,像太阳般温暖身边的每个人。

  

      没有人拒绝太阳,从王天放开始接近他的那一刻,便注定了结局,一切都是口是心非都是遮掩。

  

           演出结束后,王天放突然说,有空一起去看海吧!

  

          滕哲说好啊,想去哪儿哥们儿都陪你。

    

  “本市报道,最近天气异常,将会有特大暴雨降临,请各市民注意个人安全,尽量远离海边。” 

  

       苦涩的海水将他包围,脑海里一片空白,王天放清晰的意识到身体在下坠,逐渐的乏力,连喝了好几口海水后,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要死了。

  

       早知道就不该早晨偷偷来看海的,他应该还在酒店吧!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他。

  

     有点遗憾,还没来得及跟他表白呢!

  

     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双手将他往岸边拖。

  

     他说,王天放,别睡,我来救你了。

  

     昏昏沉沉中,王天放觉得自己被用力推向岸边,他没睁开眼睛,只觉得周围安静的要命。

  

  再醒来时,只剩下他一个人。

  

      10.

  

      “雷子,我那次意外不是车祸吧?” 

  

     “是我害死了他。” 

  

      我亲手杀了我最爱的人。

  

      为什么当时死的不是我?

  

    雷凇然赶到的那天,是王天放住院的第三天,他瘦了很多,整个人像是阵风,很难被人留下来。

  

       雷凇然纠结了无数次的真相被王天放的那句“哥们儿我这是咋了?” 带过。

  

    医生说,这是选择性失忆,他选择忘记了那段最痛苦的回忆。

  

   这是他活下来的最后希望。 

  

     王天放彻底忘了滕哲这个人,他不记得曾经他们一起参加的演出,不记得自己那份没宣之于口的爱意,甚至不记得他的声音。

  

         让他活下来吧!滕哲应该也是这么想的,雷凇然说。

  

       11.

  

      一个月后,王天放的生活回归正常,他接了最后一个工作,赶在月初退了房,付清房租时他一身轻松。

  

       冬季已经过去了,春天也离得不远了。

  

     工作结束后,王天放请雷凇然吃了顿饭,说感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雷凇然摆手说都是应该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王天放骑着机车旅行,说是散心,一连去了好几个城市。

  

      三月份的第一天,他重新来到凝海,在海边待了一整天。

  

       海水浸过鼻腔,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眼前逐渐被黑暗替代。

  

        对不起,我把你忘了。

  

       我来赎罪了。

  

    梦境中的小熊再次出现,环绕在他身边跳舞,小熊鼓着腮帮子抱怨,怎么我去哪儿你都非得跟来啊?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楚他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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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只是脑洞,对不起两位好哥们儿,祝愿现实中的两位平平安安,永远健康顺遂,永远都是好朋友。

怀归

“不过我也算个魔”【檀健次I古装大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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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我的学生 他不会是我的遗憾I猎罪图鉴I沈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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