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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民

【BENGI x FAKER】中野的回忆相册(第二部| 7月8日 END)

因为之前第一部图太多太长,容易出现图片不显示的问题,刚好新赛季即将开始,于是新开一贴继续记录鸡壳的2023年♥

1.12 —— LCK 2023 Spring Media Day

同框:cr.Twitter@ken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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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截一下鸡壳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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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图:截自YT的媒体日完整版视频,标题[풀영상] LCK 선수들이 뽑은 우승할 것 같은 팀은? ‘디플러스 기아’外链放不上来,有需要可以自己搜一下

让预测春季赛...

因为之前第一部图太多太长,容易出现图片不显示的问题,刚好新赛季即将开始,于是新开一贴继续记录鸡壳的2023年♥

1.12 —— LCK 2023 Spring Media Day

同框:cr.Twitter@kenzi




私心截一下鸡壳双人






同框:








动图:截自YT的媒体日完整版视频,标题[풀영상] LCK 선수들이 뽑은 우승할 것 같은 팀은? ‘디플러스 기아’外链放不上来,有需要可以自己搜一下

让预测春季赛冠军,听到问题的鸡壳默契对视


选完预测冠军以后说悄悄话:

壳壳解释预测GEN.G春冠的理由,鸡哥慈爱微笑


(互动基本都在上面了,有想看全程的可以去YT看~)


1.18 vs Gen.G 2-0 取胜

教练组和POG搭肩抱抱 



赛后采访是鸡壳两人






👆每次喝水都要瞄一眼壳壳

采访视频完整版(无字幕):点我


全队合影(Flickr/PentaQ)


1.26更新饭拍同框

  cr.Twitter@eleven0624


2.4更新,赛后鸡哥拍了拍壳壳


2.8更新

赛后击掌



LCK Flickr更新照片同框



2.12 更新

赛后击掌。来源见水印

2.21更新

赛后击掌握手腕 cr.Twitter@t1mbnyz


久违的双人胜者采访:


无字幕视频


2.26更新

赛后击掌 cr.Twitter@t1mbnyz



3.4更新

T1 vs KDF 赛后击掌  cr.Twitter@FW71mxXi


胜者赛后采访

完整版视频(无字幕)


T1 vs BRO 赛后击掌 cr见水印


T1 vs  HLE 赛后击掌 



T1 vs DK 赛后击掌



T1 vs NS

感谢这位记者,由于这位记者图片水印有打Don't repost,所以截图过来。要原图的朋友可以去推特自行保存。

我们中野,十周年快乐



季后赛 T1 vs KT


Departing for MSI 2023 - T1  cr.flickr
















MSI 2023 Brackets  cr.flickr

















2023 LCK SUMMER  | T1 vs HLE | DAY 3

死亡打光,但是同框



赛后采访





2023 LCK SUMMER - | NS vs T1 | DAY 20

最后一次一起采访





2023.7.8 T1官宣Bengi离队



白日做梦

关于太白双秀疑似隐婚生子这件事

[江湖日报:十年爱情长跑终成眷属?太白双秀亲口承认“是的我们有个孩子”!] 

   

☆假的 

   

一. 

  公孙剑是在山脚的河里捞到这孩子的。 

  刚出生的婴孩被小褥子包成小小的洁白一团,蜷在木盆里嘬着大拇指安然酣睡。初春融冰的水波小心翼翼托举着幼嫩的小生命涉过昼夜,朝着未知的命运流淌而去。 

  时任太白剑派掌门尚未体会过养崽的艰辛,顶多掐过鹦哥镇小豆丁的胖脸,是以当他抱起那孩子时,半分不曾看出日后的恼人精模样,难得生出那么点侠骨柔情来。 

  “独孤,咱们收养这孩子吧。”公孙剑沉吟了会...

[江湖日报:十年爱情长跑终成眷属?太白双秀亲口承认“是的我们有个孩子”!] 

   

☆假的 

   

一. 

  公孙剑是在山脚的河里捞到这孩子的。 

  刚出生的婴孩被小褥子包成小小的洁白一团,蜷在木盆里嘬着大拇指安然酣睡。初春融冰的水波小心翼翼托举着幼嫩的小生命涉过昼夜,朝着未知的命运流淌而去。 

  时任太白剑派掌门尚未体会过养崽的艰辛,顶多掐过鹦哥镇小豆丁的胖脸,是以当他抱起那孩子时,半分不曾看出日后的恼人精模样,难得生出那么点侠骨柔情来。 

  “独孤,咱们收养这孩子吧。”公孙剑沉吟了会儿,语出惊人,“我当爹,你当娘,怎么样?” 

  独孤若虚早已习惯他师兄的想一出是一出,立在旁边仔细端详这孩子,冷静道:“师兄,做人父母如同练剑,一旦承担起责任便不可轻易放下,须用心爱护、教导、抚养孩子,日日如此,一时一刻不得懈怠。” 

  公孙剑摸了摸鼻子,嘀咕道:“这不是还有你么,你要不肯当娘,我当也行……咱俩一起,肯定能教个惊天动地的大侠出来。” 

  独孤若虚于是微叹了口气,抬手轻轻碰了碰小婴儿淡黄稀疏的柔软胎毛。 

  孩子不知何时睡醒了,睁着一双湿润乌黑的眼睛,嘴里的大拇指也忘了拿出来,瞅着他俩咯咯笑了起来。 

   

二. 

  小小少侠是个人形自走“十万个为什么”,太白上上下下被祸害了个遍,连山门镇派的凶兽雕塑都没能逃脱魔爪,被念叨得漆都快脱没了。 

  鉴于山门内怨气冲天,罪魁祸首公孙掌门怀抱舍生取义的大无畏精神,英勇献身。 

  “咳,那个,孩儿啊,爹和你商量件事儿……”公孙剑蹲下身与小小少侠保持平视,斟酌着怎么表述才能既达成目的又不让孩子误会自己被嫌弃,“爹先说明,有问题,好问,这是好事……” 

  “大爹大爹,为什么我不和你还有二爹姓?”小小少侠非常上道地提出自己最近的新困惑,严谨地掰着指头数,“大爹跟自己的爹爹姓公孙,二爹跟娘姓独孤,那我为什么不跟两个爹爹姓?” 

  公孙剑一时语塞,小小少侠犹嫌不够,继续举例:“大家都和爹娘姓,连家里养的小狗狗都和爹娘姓。只有我不一样,既不跟大爹姓,也不跟二爹姓。” 

  说到后来,小小少侠的眼里已经闪动泪光,蓄满泪花,“大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小孩……” 

  “哎哎哎说话就说话,你别哭啊,”公孙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忙不迭地哄孩子,“你别听人家瞎说,你看谁家有两个爹?不都是一个爹一个娘?只有咱家最不一样,两个呢,所以你也不一样,这样咱家就有三个姓了,厉害不?” 

  小小少侠才不被他忽悠,嘴巴撅得能挂水壶,眼泪刷的就掉下来:“明明就是你和二爹都不要我呜呜……” 

  “哎我的小祖宗,”堂堂太白掌门是真的没辙了,徒劳地试图说理,“爹怎么就不要你了,讲点道理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小小少侠毫不客气的哭声:“呜呜呜呜呜哇……” 

  “怎么了?”独孤若虚从不远处走来,眉峰微皱,盯着地上的一大一小两只,“今天的剑练完了?” 

  公孙剑如同看见救星蹦了起来,“独孤!师弟!你可算来了!我怎么哄都不行,哭得止不住,待会儿又得大半夜头疼了,这孩子怎么都不长记性你说说……” 

  在掌门师兄大篇幅念叨下稍微理清楚事情始末的独孤若虚思索片刻,半蹲下去,语调平淡:“这话我只说一次。你是我和掌门师兄的孩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当初捡到你时,你的被褥里留着一张字条,是你的姓氏。” 

  小小少侠渐渐止住了哭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独孤伸手捏起小小少侠的胖脸,仔仔细细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姓氏是人这一生的来处。你的生身父母虽抛弃了你,但,是他们将你带到了这世上,你生命的起源是他们,而非我与掌门师兄,我们选择让你与他们姓,是希望你知道自己的来处,对自己一生的源头不至于糊涂。” 

  独孤若虚凝注着小小少侠乌黑的眼瞳,“明白了么?” 

  小小少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不是大爹二爹不要我,是……”五岁大的小朋友“是”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旁边的公孙剑赶紧转移注意力:“今天的剑还没练完吧?还差几个时辰?练不完可没有雪花酥吃。” 

  这一招果然奏效,小小少侠立即被甜食吸引:“我马上去!” 

  独孤若虚瞥了眼掌门师兄,“昨天刚给孩子吃过,吃太多对牙不好。” 

  公孙剑讨饶:“独孤,就这一次,你看小孩儿刚哭得……” 

  “那就从你的份里扣。” 

  “独孤——!” 

   

三. 

  十岁的小少侠已经认了不少字,最喜欢到处去显摆自己知道的多。 

  “二爹二爹!”小少侠满山门乱跑,终于在沉剑池逮住正在烤冰鱼的独孤若虚,兴高采烈地宣布,“我知道了,你和大爹是断袖!” 

  “咳!”一旁正在全神贯注钓冰鱼的钓鱼大师朱闲一口气呛住,鱼竿都差点没握稳。 

  独孤若虚习惯这孩子的不着调就像习惯掌门师兄的一样,镇定自若:“谁和你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小少侠摇头晃脑,“太白双秀,互相断袖。” 

  独孤若虚扫了一眼旁边耳朵竖得老高的朱闲,抬手揉了揉小少侠的小脑袋瓜:“我和你大爹互为知己至交,彼此可托性命,却非世人所谓断袖。” 

  “什么断袖?”抱着一大堆调料瓶罐的公孙剑走过来,“谁断袖啦?” 

  小少侠刚在二爹这碰了壁,迫不及待想从大爹这得到肯定:“爹爹呀!大爹和二爹是断袖。大家都这么说的!” 

  “哈?”公孙剑在独孤对面落座,放下调料罐后一把揽过小少侠,“请问这位小朋友,你知道断袖是什么意思吗?” 

  小少侠用力点头:“就是喜欢、爱慕的意思。”小少侠说到爱慕,脸颊微微红了,有些害羞。 

  “非也非也。”公孙剑老神在在,一边指挥着独孤撒孜然,一边教育道,“断袖其实讲的是个故事。是说有这么两个关系很要好的男子,晚上抵足而眠。其中一个早起时,发现自己的袖子被另一个人压住了,可是他不忍心叫醒对方,于是割断了袖子,让对方好好地睡觉。” 

  小少侠认认真真地听着公孙讲故事,时不时点一点头。 

  “所以,断袖其实指的是一种珍惜呵护的宝贵感情。就算是你睡着了,压着大爹二爹的袖子,我们也不会弄醒你的。”公孙剑循循善诱。 

  小少侠若有所思:“所以如果大爹压着二爹袖子,或者二爹压着大爹袖子呢?” 

  公孙剑理所当然道:“嗯,你俩爹也是断袖。” 

  独孤若虚忽而看了公孙剑一眼。 

  “看我干嘛?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想赖账?”公孙剑举起怀里的小少侠,“认识这么多年,没想到独孤你竟然是个负心汉。” 

  独孤若虚递过去一串烤鱼,“吃不吃?” 

  “吃吃吃。” 

  沉剑池水百年千年冷寂如一日,篝火噼啪作响,积雪簌簌,烤好的冰鱼散发出热腾腾的香气,久久萦绕在秦川之巅。 

   

   

   

   

  

夏日

【GGAD】GGAD科普整合

* GGAD是官配,即使不搞同人,他们最原来的故事也很好嗑。

* 只不过确实是很虐,虐得我心肝脾疼哭得超大声,真是绝世凄美的爱情。

* 我这里只是根据目前已知的情节和其他地方看到的对细节深挖的搬运整合,尽量还原一下GGAD原原本本的绝世爱情,注意,不完全是原创。


大致的思路是根据《神奇动物在哪里》和《哈利•波特》中涉及二人的情节,按照时间顺序捋顺,内容涉及二人的个人背景,相处经历,同时掺杂个人的感想看法和从各个地方看来的或戳心或沙雕的梗。

先来看一下我们令人心疼的老邓的背景。

邓布利多的父亲珀西瓦尔是名巫师,母亲坎德拉是来自麻瓜家庭的女巫,弟弟阿不福...

* GGAD是官配,即使不搞同人,他们最原来的故事也很好嗑。

* 只不过确实是很虐,虐得我心肝脾疼哭得超大声,真是绝世凄美的爱情。

* 我这里只是根据目前已知的情节和其他地方看到的对细节深挖的搬运整合,尽量还原一下GGAD原原本本的绝世爱情,注意,不完全是原创。


大致的思路是根据《神奇动物在哪里》和《哈利•波特》中涉及二人的情节,按照时间顺序捋顺,内容涉及二人的个人背景,相处经历,同时掺杂个人的感想看法和从各个地方看来的或戳心或沙雕的梗。

先来看一下我们令人心疼的老邓的背景。

邓布利多的父亲珀西瓦尔是名巫师,母亲坎德拉是来自麻瓜家庭的女巫,弟弟阿不福思比他年小三岁,妹妹阿利安娜于1885年出生,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Mould-on-the-Wold。

阿利安娜六岁时在花园里玩耍,三个麻瓜男孩无意中看到了无法控制自身魔力的阿利安娜施展魔法,被吓坏了,惊恐地翻越篱笆,像疯了一样阻止并无恶意的阿利安娜。阿利安娜遭受了非常大的打击,再也不肯使用魔法,却又无法摆脱,渐渐地内心被吞噬,变得疯癫起来。

这是这个家庭的第一个巨大打击。

大多时候阿利安娜都很安静可爱,但当她的魔法不受控制地爆发时,就变得相当危险。父母担心如果把阿利安娜的情况公开,魔法部将强行把她关在圣芒戈医院终身监禁看护,便向亲朋谎称阿利安娜身体不佳不宜外出,由母亲坎德拉在家照顾她。

珀西瓦尔为小女儿被毁掉的一生感到愤怒,他找到麻瓜男孩教训了他们一顿,因不肯吐露事情真相,以暴力迫害麻瓜罪被判入狱,被关押在阿兹卡班。珀西瓦尔短暂的一生很快终结在黑暗的监狱里,他没能再次见到妻子和他挂念的孩子。

这是这个家庭受到的第二个打击。

失去丈夫的坎德拉迫于舆论压力,决定举家迁往高锥克山谷居住。

邓布利多以“痛恨麻瓜者的儿子”的身份进入了霍格沃茨。他拒绝谈论有关他家族背景的任何事情,他的名声因父亲而败坏,被同学怀疑有“反麻瓜倾向”而被排斥。但邓布利多以他的聪慧和勤奋博得了老师的厚爱,以他慷慨的帮助和热情结交到了一些朋友。到第一学年结束时,他已作为学校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学生而备受赞扬。他获得了许多成就,带着众多的荣誉完成毕业。从这时起,邓布利多就定下了成年后教书育人的志向。

但是第三个打击来临了。

不再年轻的坎德拉没能控制住爆发的阿利安娜,死于女儿无意引起的魔法事故。邓布利多于是放弃了与好友周游世界的计划,义无反顾地回到家中担起重任,支持阿不福思回到霍格沃茨继续学业,由他承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维持穷困潦倒的生活。

极有天分的邓布利多埋藏起理想和抱负,日复一日地困在家中与琐事纠缠,尽心照顾阿利安娜,就连对他抱有极大偏见的阿不福思也不得不承认:“他做的还好……”

这是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相遇之前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故事,从中我们也许能够更好地理解邓布利多后来做出一些事情的缘由。

他所有苦难的起源似乎就是那三个麻瓜男孩,无怪乎后来他会和格林德沃志同道合,想要一起构造新的巫师秩序。他在少年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苦难和打击,为生活所迫,承受了不该有的沉重和痛苦,而他的天赋和抱负却无法得到施展。在那个时候,妹妹阿利安娜就好像是邓布利多的一块绊脚石,但是出于兄长的责任,邓布利多只能选择牺牲自己的抱负,所以在碰到活得自由、张狂、放肆、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格林德沃时,他才会感到心动吧。

然后我们再来了解一下叛逆少年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就读于德姆斯特朗,那是座因纵容黑魔法而臭名昭著的学校。他像邓布利多那样年纪轻轻就表现出了极高的魔法天赋,然而他对追求荣誉和奖章毫无兴趣。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德姆斯特朗发现不能再对他乱七八糟的实验熟视无睹了,于是把他开除了。

他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周游各地,然后选择了去拜访他住在高锥克山谷的伯祖母,魔法历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并且在那里认识了阿不思•邓布利多。

从这里开始,这两个人的生命和生活开始交织在一起。

我们换一个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来体会一下当时二人的感受。

邓布利多就好比是肩负家庭重担,在学校各方面表现良好,成绩优异的乖乖少年,格林德沃就好比是拥有极高天赋、巨大野心并敢于付诸实践,叛逆到不行的不良少年。邓布利多表面上循规蹈矩,内心却向往着自由,向往着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而格林德沃恰好就是以他所渴望的这种方式生活。

有一个细节就是,格林德沃被开除后周游了各地,而这正是邓布利多曾经计划却不得的。同时二人还有很多的共识同感,他们都比同龄人更早地经历了人世间的沧桑。

就像巴希达•巴沙特说的:“这两个过早地品尝了人世沧桑的孩子一见如故。”

两人当时都是少年,格林德沃是英姿飒爽,恣意狂放的浪子,邓布利多是气质温润如玉的少年,他们皆是风华绝代,理所当然地被彼此吸引。

试想,年轻的阿不思在以为要终身照顾妹妹、永远困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遇到了格林德沃,这在当时简直就是他的生命之光。

他们之间的情谊逐渐深厚,就像《神奇动物在哪里:格林德沃之罪》里说的那样。

“你们曾经亲如兄弟。”

“不,我们比兄弟还要亲。”

少年时的阿不思和盖勒特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兄弟,或者,恋人。

根据神奇动物在哪里2所揭示的,在这段时光中,两人订下了“绝不伤害彼此”的血盟。可以想象,这是多么纯粹深厚的感情。电影里的镜头就很戳了,邓布利多闭上眼睛,两人十指相扣,但是格林德沃却一直睁着眼睛,在阿不思看不到的时候注视着他。

这个镜头真的太苏了,而且还有一丝的情欲。

我看到过一种猜想是,格林德沃在订下血盟时就看到了他和阿不思的未来,但他还是继续完成了这个契约。

在两人的逐渐相处中,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的思想深深吸引和激励。同样拥有高天赋并且志同道合的两人谈论着要建立新的巫师秩序,热衷于寻找死亡圣器。

邓布利多希望他的天赋才华能够得到充分展示,获得与之相配的荣誉和权利。他憎恨毁掉他全家、毁掉他的生活和理想的麻瓜。对于年轻的邓布利多而言,建立新的巫师秩序意味着巫师不再需要隐藏,魔法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麻瓜完全听从巫师领导,阿利安娜不用再躲闪,而复活石则意味着父母的重生和家庭的和满。

这些想法,再加上他对格林德沃深厚的感情,让他装作不知道格林德沃企图用复活石建立阴尸军队统治世界的图谋,让他假装忘记格林德沃本质上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甚至说服自己这是为了魔法世界更大的利益。两人整天沉浸在他们伟大计划的实施筹谋中。

我看到有一位太太在这里做了解读:邓布利多在明知道盖勒特将来有一天也许会成为整个魔法世界公敌的情况下,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和盖勒特结下血盟,许下了永远不伤害彼此的誓言。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在这段时间里,阿不思给盖勒特写了一封信,可以理解为情书,里面有一句话:“For the greater good.”

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更好的世界,但是,也许,这句话从头到尾,只是为了一个人。

For the greater good.

For GG.

For Gellert Grindelwald.

我觉得,这也许是阿不思少年时期,或者说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是阿不思却渐渐忽略了阿利安娜。阿不福思目睹了兄长的变化,担心这会影响到阿利安娜,忍气吞声了两个多月后,在返校前夕向哥哥挑明了他的态度,希望哥哥能够停止步伐。兄弟二人发生冲突,并且拔出了魔杖。

格林德沃早被激怒了,他认为阿不福思是个愚蠢的孩子,竟然妨碍他和邓布利多的宏伟计划,于是也拿出魔杖相向。最后愤怒的三人拿出了魔杖混战,魔法的声响和光亮刺激到了阿利安娜,不知道是谁射出的咒语击中了她,阿利安娜倒地身亡,格林德沃连夜逃离高锥克山谷。

这是给阿不思最后的致命一击。

一夜之间,妹妹死去,兄弟反目,爱人离开。

邓布利多在哈利波特原著中有一段话:“格林德沃逃跑了,这是除了我谁都能料到的。他消失了,带着他争权夺利的计划,他虐待麻瓜的阴谋,还有他寻找死亡圣器的梦想,而我曾经在这些梦想上鼓励和帮助过他。他逃走了,我留下来埋葬我的妹妹,学着在负罪感和极度悲伤中打发日子,那是我耻辱的代价。”

失去阿利安娜的邓布利多从权力的诱惑中醒了过来,亲人的离散使得他的理想和仇恨,他追求的一切都失去了最根本的意义。

阿不思从未找过格林德沃,弟弟阿不福思也是。他们心中都惧怕是自己念出的咒语夺去了心爱的妹妹的生命。邓布利多终其一生都活在阿利安娜死亡的阴影里,他也因曾经与格林德沃的结合感到惭愧。

也许有些巫师会把这两个月看做是邓布利多的黑历史,或者是耻辱,但是,邓布利多的形象正是因为这两个月才更加真实、立体,也正是因为这两个月,他才不只是邓布利多。

在葬礼上,阿不思不曾有丝毫躲闪,硬生生挨了弟弟打向他的拳头,忍受鼻梁骨折断的痛苦,接受他认为他应得的惩罚。

我想,如果当时格林德沃能够留下来,会是对阿不思仅有的安慰,然而……

此后,邓布利多又恢复了他成为教师的最初梦想,没有可靠的资料表明1899年夏季后邓布利多是直接离开高锥克山谷返回霍格沃茨任教,还是在某地消沉了很长时间才得到聘请,我们所知道的就是1938年斯拉格霍恩初到霍格沃茨担任魔药课教授时,邓布利多已经是变形课的老师了。

后来,格林德沃从格里戈维奇手中偷走了长老魔杖,并且训练了一支军队,成为了著名的黑巫师。至于他一直都位于最危险的黑巫师名单的前列,而没有排在名单首位,是因为后来伏地魔的出现,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这份殊荣。

邓布利多在学校里听到了这些传言,那个时候,魔法部部长的职位就摆在他的面前,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但他拒绝了。

“我已经知道不能把权力交给我。我待在霍格沃茨更安全些,我认为我是个好教师。在我忙于培养年轻巫师的时候,格林德沃召集了一支军队。人们说他怕我,也许是吧,但我认为我更怕他。”

“哦,不是怕死,不是怕他用魔法对我的加害。我知道我们势均力敌,或许我还略胜一筹。我害怕的是真相。你明白吗,我一直不知道在那场可怕的混战中,究竟是谁发出了那个杀死我妹妹的咒语。我想他是知道的,我想他知道我害怕什么。我拖延着不见他,直到最后。”

这是原著中邓布利多对哈利说的一段话。

现在的时间线应该差不多就到《神奇动物在哪里》了。

第一部电影里只有一个格林德沃审问纽特时的梗:

“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包括后来格林德沃用鞭子抽打纽特,其实一个阿瓦达就可以解决问题,为什么要鞭打呢,鞭打这个举动更像是泄愤,泄什么愤呢?因为吃醋了。

第二部里可以深挖的东西就很多了。

一开场在空中的那场打斗,投靠格林德沃的年轻巫师阿伯内西在马车里拼死也要护住格林德沃的那条钥匙吊坠,很明显是因为他知道那条吊坠对格林德沃来说非常重要。等到格林德沃秒杀了对手回到马车里后,阿伯内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献宝似地把吊坠交给格林德沃,格林德沃也是第一时间理所当然地接过握在手心,证实了这条吊坠于他而言非同寻常。

这条吊坠就是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歃血为盟的定情信物。

纽特从魔法部出来后,被邓布利多引到楼顶。邓布利多希望纽特能够找到克雷登斯,阻止格林德沃的阴谋。

纽特问邓布利多:“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邓布利多回答:“我无法对格林德沃出手。”

这个答案很耐人寻味,无法出手,究竟是不能,还是不愿,是因为血盟的存在,还是因为自己不想伤害他。

在抢来的巴黎豪宅里,盖勒特问柯洛,你能替我把躲在学校里的邓布利多杀了吗?

重点是这个“躲”字,微妙地透露出老盖隐隐的怨念与不满。

这世上恐怕只有老盖会用“躲”形容伟大的邓布利多吧,因为只有他了解邓布利多的爱和软弱。

这时候说不能吧,老盖:无能!我要你何用?说能吧,老盖估计能直接把他扔出窗外:我的人你也敢动?这世上只有我能动他!

然后魔法部的人来霍格沃茨找到邓布利多,不情愿地承认他是这世上唯一能与盖勒特匹敌的人,希望他能出面对抗盖勒特。但是邓布利多还是那句话:“我办不到。”

魔法部执行司司长当场放了一段少年时候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间亲密无间的影像,并且逼问他:“你不愿意对付格林德沃,是不是因为你们以前亲密如兄弟?”

这时候,老邓看着年少的自己和老盖,不仅没有否认,反而严谨地更正他的措辞:“不,我们比兄弟还亲。”

在魔法部的人走之后,邓布利多一个人来到尘封的厄里斯魔镜前,掀开了盖在上面的黑布。这里有一个细节就是,老邓先是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看向镜子。

因为根本不需要看,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是什么,他一直心知肚明,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就是他内心最深切的欲与念。

果然,镜子里出现了少年的自己和格林德沃,两人手掌相抵,十指紧扣。

这里不仅出现了少年时期的格林德沃,还有现在的格林德沃。

我喜欢的不仅是那两个月的你,还有现在的你。

魔镜里可以看到,两人订下血盟的地方似乎是一个谷仓,而且当时邓布利多马甲是敞开的,衬衫好像也是,明显是衣衫凌乱,乖宝宝绅士邓布利多会不好好穿衣服吗?肯定不是。所以很有可能是,两个人在谷仓里做了一些能让衣服变得乱糟糟的事情,情到深处决定进行血盟,这样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

原著里对血盟的用词是:Blood Troth。这个词经常被用在西方婚礼中的契约盟誓。所以,那个时候,两个少年的盟誓,是不是真的抱着相守一生的诺言呢?

盖勒特亲自去找克雷登斯,通知他晚上去公墓,便可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去屋子里,而是待在屋顶上,等着他们自己上来。

等到纳吉尼和克雷登斯找上来的时候,盖勒特当时是非常优雅地斜靠着坐在屋檐上,说明他已经来了一会儿,并且独自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没有人知道盖勒特已经来了多久。那么,在那段空白的时间里,他到底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顶干什么呢?

结合前面邓布利多约纽特在屋顶见面时,感叹地说了一句,风景很好。

我非常有理由相信,能让这个名震欧洲的黑魔王在大战前夕,独自安静地坐在屋顶看一会风景、放空片刻的,只有与某个少年剪不断理还乱的往事了。

在公墓集会上,格林德沃一个德国人,在法国,做了一场全英文的动员演讲,只是为了让来搞事的主角团能够无压力听懂,这是怎样一种国际主义精神。你以为这个是给法国人德国人听的吗?不,这是讲给亲亲阿不思听的。

在老盖对纽特出手之前,又问了一句:“你觉得邓布利多会为你哀悼吗?”

依旧是公墓集会,在结尾的时候,嗅嗅在混乱中偷走了盖勒特一直放在胸前口袋里的钥匙吊坠。

大家分析的都很有道理,老盖那么牛的一个人,放一个火烧死一堆人,他如此看重、贴身保管的吊坠怎么会被嗅嗅轻易偷走?而且镜头还故意特写了嗅嗅动静特别大地从老盖腿下穿过的画面。所以很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吊坠回到邓布利多手中。

为什么呢?

回到前面老盖用“躲”形容老邓。

所以,他将吊坠交还给邓布利多,是把选择权交到了老邓手中,让他无法再躲下去,只能直面他们的关系,无论死生爱恨,都求一个了结。

如果不能爱你,至少可以再次见到你,哪怕明知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打败我的人。

最后纽特为邓布利多取回了格林德沃贴身保存的血盟信物,但邓布利多却没有立即销毁,只是攥在了自己手里。

这里原著剧本里的描写是邓布利多在看到纽特拿出血盟信物时是惊讶和羞愧的,虽然想哭但是又强装轻松。

惊讶是无疑的,纽特是如何从强大又强势的格林德沃手里拿到吊坠的呢?而当他再次看见这个相当于信物的吊坠,不可避免地会回想起两人曾在那个夏天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在立下血盟的谷仓,因此感到羞愧。这样复杂的心情,加上他或许猜到了格林德沃的用意,明白他们之间必须要做一个了断,才会觉得想哭,但又不愿在纽特这样一个晚辈面前表露,所以故作轻松。

当纽特问老邓是否能够摧毁血盟时,老邓说了两遍maybe。

第一遍是回答纽特的问题,也许能找到办法摧毁血盟。

第二遍更接近于喃喃自语,分明更像是在和自己对话,犹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下决心摧毁血盟,斩断与格林德沃最后的羁绊。

个人来看,血盟也许是邓布利多的一个借口,有它的存在,邓布利多可以说“我无法对格林德沃出手”。当血盟消失了,连带着这个借口也消失了,邓布利多还能这么告诉自己吗?他内心深处是否愿意与格林德沃对抗甚至伤害格林德沃呢?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对格林德沃出手吗?

答案是会的。

神奇动物里两人的故事暂且到此,官方回应接下来两人之间的故事还会继续展开,我们只能期待接下来的影片了。就目前而言,时间线只能跳到哈利波特那个时期。

邓布利多最后正面和格林德沃相对,但是根据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丽塔关于邓布利多传记的记录中,他无疑推迟了大约五年才去挑战盖勒特•格林德沃,世上因而多了五年的动荡、伤亡和失踪事件。

邓布利多为什么踌躇不前,是念旧,还是害怕被揭露出昔日密友的关系?邓布利多是否很不情愿去捉拿那个他曾经相见恨晚的人?甚至是在两人大战的那天,也没有什么轰动的大场面,反倒更像是两人私下解决自己的事情,是不是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就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格林德沃凭借老魔杖使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在他鼎盛的时候,邓布利多知道自己是唯一能够阻止他的人,就去和格林德沃决斗,并且战胜了他,拿走了老魔杖。”

格林德沃在最鼎盛的大魔王时期,势力蔓延欧洲和北美,但从未染指英国。

1945年,格林德沃被邓布利多击败后,据说一直独自待在努尔蒙德的地下室里。哈利第一次知道格林德沃,是在第一学年前往霍格沃茨的火车上,他从巧克力蛙卡片上得知格林德沃曾被邓布利多打败。

邓布利多曾经对哈利说过,希望他们不要把他从巧克力蛙卡片上撤下来。现在重新回味才发现,在邓布利多的卡片背面第一条写着——邓布利多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

被世人当做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成就邓布利多最伟大的巫师名号的事情,可能是他心底最不愿触及的伤痛。

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中,哈利曾问邓布利多他在厄里斯魔镜中看到了什么,邓布利多说看到自己拿着一双羊毛袜,因为圣诞节他一双袜子都没收到,大家都坚持送他书。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

邓布利多还曾告诫哈利“这面镜子不能教给我们知识,也不能告诉我们实情。人们在它面前虚度时日,为他们看到的东西而痴迷,甚至被逼得发疯,因为他们不知道镜子里的一切是否真实,是否可能实现。”

那么,理性睿智的邓布利多是否也曾因格林德沃沉湎其中呢?

在邓布利多死去的那天,他跟哈利一起去岛上取放在魔药里的魂器,老邓喝了药后产生了幻觉,看到的是三人争执从而导致妹妹身亡的画面。

后来哈利找到了邓布利多的弟弟后,和他说道:“邓布利多从来没有解脱。”

“邓布利多死去的那天夜里喝了一种毒药,变得精神错乱。他开始喊叫,向一个不在场的人发出恳求:‘别伤害他们,求求你……冲我来吧。’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跟你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我知道是这样。他以为自己正眼看着格林德沃伤害你和阿利安娜……这对他来说太痛苦了,如果当时你看见他,就不会说他已经解脱。”

在邓布利多死后,他把属于格林德沃的魔杖带入坟墓,很大部分原因是不想让伏地魔找到,但是也许还有一个原因,一个很简单的原因,这是格林德沃的魔杖。

伏地魔找到了地下室里的格林德沃,想要从他口中逼问出老魔杖的下落。

格林德沃说:“你来了。我想你会来的……总有一天。但是你此行毫无意义。我从没拥有过它。杀了我吧,伏地魔,我很高兴去死!但是我的死不会带来你所寻找的东西,有很多东西你不明白……”

“杀了我吧!你不会赢的,你不可能赢的!那根魔杖绝不会,永远不会是你的!”

格林德沃最终没说出老魔杖的下落,被伏地魔杀死了。

有一个太太对这部分解析得很好:邓布利多校长带着哈利去湖心小岛取挂坠盒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魔法总会留下痕迹。”我们可以大胆猜测,就算校长最终毁掉了血盟,但是依旧会留下痕迹,更别说这种连接了两个没有血缘纽带的人的灰色魔法。

那也就是说,1997年,114岁的老囚徒格林德沃,也许能切实地感受到他曾经的爱人邓布利多,与他的连接,真真正正地消失了。这也恰好解释了他为何对伏地魔的拜访毫不惊讶,并选择慷慨赴死,也许他正等待着这一刻。

最后,在哈利诈死的那一段时间里,他的精神与邓布利多的精神相见了。

哈利告诉邓布利多:“格林德沃试图阻止伏地魔追寻那根魔杖。他撒谎了,你知道,谎称他从没得到过它。”

邓布利多点点头,垂眼望着膝头,泪水仍然在他的弯鼻子上闪闪发亮。

“听说他晚年独自被关在纽蒙迦德牢房里时流露出了悔恨。我希望这是真的。我希望他能感受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恐怖和可耻。也许,他对伏地魔撒谎就是想弥补……想阻止伏地魔拿到圣器……”

“……或者不让他闯进你的坟墓?”哈利插言道,邓布利多擦了擦眼睛。

这一段是原著内容。老邓听到老盖至死都没有说出圣器的下落后,只是垂下眼表示老盖大概是在弥补自己年轻的过错,然而17岁的哈利却一句话挑明“或者不让伏地魔闯进你的坟墓”。

成年人的避而不谈和少年的一针见血,简直是爱情本身的模样。

这是目前为止我所能找到的所有GGAD的故事。

有人评价说这对CP的逼格真的是太高了,最强大的白巫师和第一代黑魔王年少时是最亲密的恋人——世人只知你我是敌人,却不知我是你曾经的爱人。

他们两人之间的交锋,不仅仅是一般的正邪对抗,水火不容,更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博弈,是两个当世天才以世界为注的一种博弈。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最大的虐点也许是:我们没能在一起,但是从我见到你直到我死去,我都没有停止过爱你。

好了,虐得我肝疼,期待接下来的神奇动物系列两人展开的故事。

以上。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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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冬日阳光

Whispers 低语

毒埃

埃迪和毒液吵架了。埃迪希望毒液能给他留一部分思维上的隐私,但毒液却坚决表示拒绝。他们甚至为此冷战一周——但总会一不小心就听到对方的想法。

谢谢 @护海大队队长 和 @DIOracle. 的beta,我爱你们

————————————

埃迪生气了。

毒液也很生气。


这可不是是思想共享的副作用——一方的情绪通过传递交换影响另一方,使得他们连情感上都能融为一体。埃迪伤心,毒液也能感到伤心,毒液挨饿,埃迪也会想吃爆整个华人街。


或者说,这一切依旧是它造成的,只是和往常的方式完全不同。

这一次怒火的源点来自两边。...


毒埃

埃迪和毒液吵架了。埃迪希望毒液能给他留一部分思维上的隐私,但毒液却坚决表示拒绝。他们甚至为此冷战一周——但总会一不小心就听到对方的想法。

谢谢 @护海大队队长 和 @DIOracle. 的beta,我爱你们

————————————

埃迪生气了。

毒液也很生气。


这可不是是思想共享的副作用——一方的情绪通过传递交换影响另一方,使得他们连情感上都能融为一体。埃迪伤心,毒液也能感到伤心,毒液挨饿,埃迪也会想吃爆整个华人街。

 

或者说,这一切依旧是它造成的,只是和往常的方式完全不同。

这一次怒火的源点来自两边。

 

埃迪和毒液都非常生气。

他们在生对方的气。

 

埃迪靠近水池把他的牙刷从杯里拿起来,打开水龙头沾了点水和牙膏,然后放进嘴巴里刷牙。

他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看:几条消息,都是ATNT和其他毫无意义的推销广告。埃迪把手机放回台子上,用毛巾擦了擦脸——有点味道了,得把它放在阳光下晒晒。埃迪也是,他真的很需要一些甜蜜可爱的阳光,至少能把他从颓废里稍微拉出来一会儿。

他盯着镜子,暗自期待一些熟悉的事情会不会发生。

他耐心地等着。

埃迪等着、等着、等着。

接着叹了口气。

显然毒液也还在生他的气。这三天来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不是埃迪依旧能感受到身体中那一部分神奇的生命力,他甚至快觉得毒液抛弃他了。

为什么这怂包老觉得我会离开他?

……

意料之中的尴尬。

 

三天前他们起了场争执——不是肉体上的,但还是很疼。

埃迪要求(差不多是又喊又叫地命令)毒液至少给他的脑子留一点点私人空间——心理上的——他被共生的那点“心灵感应”还是什么,知识共享(管它呢)搞得快疯了。埃迪感觉他们过于了解对方了,而且这“过于”实在是越来越难以承受——他无时无刻都得感受双倍情绪变化和思想,并且,毫无疑问,他绝对不要毒液在他梦见性感女士们的时候还在旁边看着!

 

“人类需要隐私,这不公平!”埃迪对着从他肩膀上探出来的那个黑色小头说。他气得都有点发抖了,那小脑袋也不得不跟着他晃动。

毒液一开始试着用友好的方式解决这个麻烦,他刚刚吃了十板巧克力,感到非常愉悦——美味!——毒液可不想毁了这个美好的时刻。

但现在他越来越生气,开始用他的低音,咆哮着冲埃迪喊回去:“我说了,我们做不到!”

“该死的,不可能,肯定有办法……你必须要找到它,必须。”他的寄主回应,“不然我就让你挨饿,而且我永远也不要和你说话了!永远!”

怒气在燃烧。

毒液感觉到埃迪这回是认真了,他更大声地说到:“我已经说了,做不到!”

埃迪也提高声音:“做不到还是不想做!”他补了一句,“我知道你在撒谎!”

操。这一次毒液也有点恨这个不看场合作用的心灵感应。

“好吧。”他说,“我们不会这么做的。”

埃迪快要气糊了,他一字一顿,相当咬牙切齿:“不是‘我们’,是你,毒液。我会做的。” 他紧紧盯进毒液乳色的眼睛。

“我们不会这么做的。”毒液说,钻回了埃迪的身体里。

“哦别这样,毒液!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来。”

埃迪崩溃地大叫。

无人应声。

 

毒液就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他再也没跟埃迪说过话,也没做过什么。唯一让埃迪想起毒液还存在他身体里的只是他偶尔能感觉到的饥饿。

但毒液再也不说话了,埃迪因此感到有点受伤……和伤心。他开始对自己做的一切感到后悔——他并没有故意想要伤了毒液的心,如果他有心的话。

可能我不该这么对待他的…埃迪想着。

他突然又想到他不能这么想,因为只要毒液在他的身体里,那该死的心灵感应肯定还在作用着,后悔归后悔,他可不想让毒液觉得他快服输了。

相当尴尬。埃迪静悄悄地等了一会儿,但空中仍只有一片寂静,埃迪希望毒液在睡觉。

噢,他觉得我在睡觉。毒液想着,他因为埃迪的想法感到小开心……埃迪肯定也感觉到了。

寂静如夜……而气氛。

这没法更尴尬了,他们同时想。

 

生活总得继续,埃迪和毒液总得生活。埃迪装得自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写写报告,逛街,吃点巧克力和薯饼,早起刷牙,到处走走,呼吸。

生活总在继续,而那可恶的心灵感应也没停歇。

埃迪和毒液很努力地试图把他们的“小心思”藏起来,但很显然,想要停止思考是近乎不可能的,他们也永远没有办法停下关注对方。

 

我很喜欢这件卫衣。

这么想的时候埃迪正从一面橱窗前走过,他停下,后退回去,走进店里:Champion,怎么会有人不喜欢Champion的卫衣呢?他尤其喜欢那件黑色的,上面简简单单印着一条商标:它看起来真的非常舒服,还很帅,而且,它看着真的太棒了,埃迪想。

 

喜欢埃迪穿这件卫衣。

他突然感到这么一句。

 

那绝对是毒液。看起来埃迪并不是唯一一个控制不了自己大脑的人,随后他感到明显的一声“可恶”。

一刻寂静。

埃迪假装他什么都没听见,低头去找适合他的码。然而他的脸侧出现了一点小小的红晕。埃迪感到一种情感在他的身体里慢慢融化,像玫瑰瓣掉进雪花丛,在他的意识里,香气和雪相互纠缠、融合。一点愉快和赞美,还有一些其他的,令人熟悉的……

爱慕。

没有,没什么,没,什么都没。埃迪反复跟自己说别去回应毒液。他感觉毒液还是有点生气,何况他不想这么轻易就对毒液屈服了,但他…很高兴能听他这么说……操。

为什么人就不能有那么一刻停止思考?? 埃迪快窒息了,他想把自己脑子搅碎。

因为他们愚蠢。

埃迪翻了个白眼。他这不是骂自…快别想这个。

 

再一刻沉默。

 

埃迪找遍了整个商店也没有找到合适他的大小,太不走运了。店员告诉他昨天他们刚买完最后一件,不过他们两天之后或许会进货的。

“好吧。”他对店员说,顺便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他,“我过几天再来。”

尽管这不意味着他永远失去了与这件衣服相遇的机会,但埃迪还是觉得有点难过和失望。

他走出商店,决定去买点咖啡和啤酒。再买点别的吧,他想。

埃迪不穿卫衣也很好看。

那声音又出现了,又一次。这埃迪甚至都能感觉毒液在用湿乎乎的舌头舔他的头,一边还用拟态的小手紧紧抱着他。他突然感到很开心——埃迪当然不会承认,但情感又通过心灵感应传递出去了。

埃迪不穿衣服就很好看,说真的,有我在他为什么需要那些傻乎乎的外皮?我可以当他的外皮。

毒液很快意识到了这是一些可不好说出去的事,共生体立刻闭了嘴。

 

埃迪呆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毒液在说什么。

而且现在他面前还出现了一些场景

……

更加尴尬。

埃迪这下没法再继续装下去了。他使劲对自己笑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仍然拒绝和毒液说话,他不想把这一切弄得更糟糕了。

共生体看起来也很赞成他的决定,整整一晚上他都相当安分。

但快乐的存在是没法被压制的,他们都感到了。

 

他们开始慢慢习惯这种生活方式了。但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他们仍然拒绝和对方直接交谈——谁都不服输。埃迪和毒液继续冷战着,好像这是场什么无比重要的竞技活动。

然而他们总是能感知到对方的想法,这根本停不下来。

 

这本看着不错。埃迪从书店的架子上拿下来一本书。

有眼光。

……

 

那个新出的巧克力!他伸手拿了一板,他肯定会喜……

……

 

不可抗拒力。埃迪越是想把自己从毒液身边藏起来就越是靠近他。他没办法停止想着他——这比原来还糟。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比赛,接触交谈的欲望愈发强烈,小鹿在他们的心中蹦蹦直装。砰,砰,砰,越演越烈。

 

埃迪也不知道要如何继续了。他总是感到需要他的共生体,他想和他说话,哪怕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招呼…他甚至在写稿的时候不小心写下了毒液的名字。

他很快删了它,但埃迪知道毒液看到了。

 

爱情就像一块硬糖,里面装着甜蜜的巧克力奶夹心。

 

埃迪知道他没理由继续这场愚蠢的战役,毒液和他都在等着,但他那自尊心并不想让他轻易就放弃了。这不公平,他试图这么想,这次该他道歉。

可没人继续责怪对方,他们现在只感到无尽的思念。

 

埃迪拿着他的杯子,他累坏了。这几天他不停地应付各种各样的事,应对新老板(他人还是挺好),和自己抗争。他随时都能睡过去。

他觉得有点渴便举起杯子喝了口水——一滴不剩了,他得站起来去倒点。

埃迪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沙发上爬起来,慢吞吞地走到厨房的水池边。

他想着要打开水龙头,但却实在是过于疲惫了。在手碰到金属前他迷迷糊糊地向前倒了下去。

埃迪被这一下吓得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但太迟了,他的脸直直地对着水龙头撞过去,速度飞快。不要啊!埃迪想着就要失去他好看的鼻子了。他的手试图撑住水池两边,但没什么用。他紧紧闭上了眼,等待着疼痛击中他的鼻梁骨——可能又得给Dr. Dan打电话了,他绝望地想

……好像不是很疼?

埃迪愣住,只感到熟悉的触感一下把他的脸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不被硬金属撞伤。那有些微凉并且流动的触感,同时温柔而且温暖。

他慢慢睁开眼睛——毒液。他看着毒液抱着他,把他从倾斜角扶起来,放回到地上。

 

埃迪用了一点时间平静下来,弄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坐在沙发上,毒液绕着他的手臂。他还是没把头露出来,只是静静地包裹着埃迪。他们就这样坐着,一言不发。没有发言的必要,埃迪知道。

他感到开心,但又有些抱歉。

 

埃迪终于可以再一次感受到毒液的温度,共生体正紧紧抱着他。埃迪忍不住用脸在他光滑的皮肤上磨蹭,他太想念这些了。这么些日子来,他第一次感到如此安全。

“听着,毒液。我很抱歉之前对你那样。”埃迪缓缓地说,声音小小的,好像他正贴在毒液的耳边低语。“我道歉,真心的。”

“现在不生气。”他终于再次听到了带有共振的,像巨龙初醒一般沉重的的低音,埃迪又叹了口气——终于放心了。

他伸手摸了摸毒液,感到心跳没于安稳中。

“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

“是的,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说。

埃迪完全沉溺在一片愉悦里,仿佛是阳光流成的海,汇聚在他的身上,甜蜜又可爱的阳光,将冰雪融化的阳光,无与伦比的温暖。

和我一起睡吧。他在脑海里轻轻说,感受着毒液与他交融着,一同沉没在晶莹的浪中。他的手紧紧握住毒液,脸贴在毒液旁边,呼吸轻轻洒在上面。

 

你和我们在一起很安全。毒液低声说。

埃迪在陷入梦境之前亲了亲他。

我们很安全。

温白

【澜巍】中国好邻居

剧版镇魂向

ooc属于我

如有撞梗纯属


01

虽说瞎的有点儿突然,但是好在赵处性格乐观。几天下来非但没有因为看不见东西萎靡不振,反倒还胖了两斤。正应了那句老话——心宽体胖。


虽然瞅不见东西很不方便,但是相对的,他又发现了很多新的乐趣。吃着爆米花的大庆看着这人笑的一脸诡异,问:眼瞎有这么开心么?


赵处长摊在沙发上,摸摸下巴:你不懂,这里面的乐子可大了去了!


大庆浑身一冷,这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大庆猜的挺对,确实是打“鬼”的主意。


自打赵云澜眼瞎,沈巍鞍前马后不分昼夜贴身伺候,当之无愧的二十四孝好邻居。


美色当前缺看不见,赵云澜沮...

剧版镇魂向

ooc属于我

如有撞梗纯属

 

01

虽说瞎的有点儿突然,但是好在赵处性格乐观。几天下来非但没有因为看不见东西萎靡不振,反倒还胖了两斤。正应了那句老话——心宽体胖。


虽然瞅不见东西很不方便,但是相对的,他又发现了很多新的乐趣。吃着爆米花的大庆看着这人笑的一脸诡异,问:眼瞎有这么开心么?


赵处长摊在沙发上,摸摸下巴:你不懂,这里面的乐子可大了去了!


大庆浑身一冷,这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大庆猜的挺对,确实是打“鬼”的主意。


自打赵云澜眼瞎,沈巍鞍前马后不分昼夜贴身伺候,当之无愧的二十四孝好邻居。


美色当前缺看不见,赵云澜沮丧了一整晚,然后再早起穿衣不慎扑入沈巍怀里的时候,烟消云散。


沈教授很温柔:没摔到哪吧?


赵处长很受用,抬手拍拍前面,凭着手感,应该是沈巍胸口,嗯,还挺有料:没事儿!就是没站稳。


傻笑两声,又原处抹了两把,不忍罢手。突觉手下身体一僵,赵处长疑惑,又摸了摸——指尖下有颗软软的小凸起。


赵云澜:……


赵处长瞎了,赵处长什么都看不见,赵处长就着那个触感又点了点。


沈教授懵了,沈教授很尴尬,沈教授深吸一口气默念两声瞎子不能打。


次日早晨,赵处长故技重施。还是熟悉的姿势,还是熟悉的位置。


赵云澜:……


沈巍:怎么了?


赵云澜:穿个毛背心儿你不嫌热?


精了不好诓了!


赵处长心里捶胸顿足。


丛波虽然已经算特调处半个编外人员,但是他骨子里搞新闻的习性依然根深蒂固。在特调处进出几次,见到了沈教授的五星级服务之后,深受感动,噼里啪啦一番敲打,一篇新闻稿闪亮登场:


《人民公仆执行任务重伤眼盲,爱心教授贴身陪护感天动地——人间处处有真情》

 

 

02

沈巍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离开了。赵云澜站在原地,盯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气的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宁可瞎一辈子,也不想让这人受一点委屈。


早上沈巍听见敲门声时,心里还有些忐忑,不知道赵云澜是不是还在生气。慢慢打开门正拿不准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就被一股热气扑了满脸。


沈巍:???


赵云澜依旧黑着一张脸,把手里的东西往沈巍脸前一戳:我眼瞎的时候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照顾你了。


沈巍接过来一看,似乎是一碗粥……不过黑袍大人向来对吃的没什么需求,也懒得研究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看着手里的粥,一丝笑容小心翼翼爬上眼角:你不生气了?


赵云澜棒棒糖咬的嘎嘣脆:全部吃完就原谅你。


大庆嚼着小鱼干,瞅瞅沈教授,再看看汪徵,心说沈教授的脸色都快赶上那女鬼的惨白了。


赵云澜也纳闷,早上吃饭之前看着气色还挺好,怎么到了特调处又虚弱了起来?


沈巍也奇怪,虽说他给赵云澜治眼睛受伤不轻,但是休息一晚应该有所好转,怎么这会儿好像更重了一点?


赵处长心里烦躁,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沈巍长期操劳营养跟不上,又流了那么多血,于是迅速百度了各种营养料理准备给沈教授全面补起。


于是,整整一下午,浑身无力的沈教授灵魂出窍般的对着面前一个巨大的泡着红枣枸杞茶的保温杯发呆。


赵处长:喝完,补血。


大庆叼来了千年人参:吃完,补气。


沈教授:……


桑赞塞给赵云澜一盒鹿茸:给你,补肾。


赵处长:……


一顿顿赵记秘制营养餐吃下肚,非但没能让黑袍大人满血复活,反而眼瞅着一步步离断气更近了。


楚恕之瞅着自己偶像灰败的颜色悲从中来,恨恨的剁了一下脚扭头就想哭。本来快上不来气儿的沈教授仿佛受到惊吓,更加虚弱。


赵云澜彻底慌了神,手忙脚乱就想打120。关键时刻还是祝红冷静,按下了手机:沈教授到了医院,说不定被抓去做研究!


思来想去,大家还是决定去找冯去病那个庸医。


头发花白的冯大夫拿出毕生绝学给黑袍大人把了把脉。


冯去病:食物中毒。


赵云澜:???


赵云澜好奇:你背着我吃了啥?


沈巍缓了口气仔细想想:除了吃饭没吃别的啊?


冯去病:吃的什么饭?


沈巍:咖啡豆小米粥,奶茶炖牛肉,巧克力酱拌面,人参炒鹿茸,红糖煲牛鞭。


冯去病:……做饭的人跟你有多大仇?吃成这样都没死,真是医学奇迹。


赵云澜:……


冯去病:这种饭你能吃的下去,离飞升也不远了。


赵云澜:……


沈巍:我觉得味道还行啊?


冯去病:……


得知来龙去脉的丛大记者灵感再起:《人民教师重病缠身,邻居小哥一日三次寸步不离——社会主义好兄弟》

 

两篇报到传至地星,手下人一字一句念,夜尊听完久久不言。


手下:赵云澜是不是我们的卧底?


夜尊:……


手下:我们这么苦心积虑,都抵不上他几顿饭来的威力大啊!


……


夜尊:混账!我哥只能死我手里!等我出去先打死赵云澜这个ju!!


-完-

 

赵处黑暗料理技能来自原著那五碗……泡面

搞个表情包凑凑热闹



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澜巍】猫迷心窍

*一发完,逆cp。

*ooc。

*日常瞎写。

*原著剧情忘得差不多了,就是个剧版的小甜饼。

*又名“性感沈巍,在线撸猫”“赵处——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是)就是个伪一家三口的日常甜。

*今天也想给大庆加戏呢!

>>>

 

接到汪徵电话的时候,赵云澜正在龙城大学里等沈巍下班,公开课讲到最后一部分,手机开始嗡嗡嗡震动起来,赵云澜本来不想接,但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了不是重要消息不要给他打电话,汪徵既然打来,想必也是挺重要的。他小声骂了一句,弯着身子从后门溜了出去。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汪徵即使急切也有点阴恻恻的声音:“赵处,赵处不好了,副处晕倒了。”

赵云澜头...

*一发完,逆cp。

*ooc。

*日常瞎写。

*原著剧情忘得差不多了,就是个剧版的小甜饼。

*又名“性感沈巍,在线撸猫”“赵处——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是)就是个伪一家三口的日常甜。

*今天也想给大庆加戏呢!

>>>

 

接到汪徵电话的时候,赵云澜正在龙城大学里等沈巍下班,公开课讲到最后一部分,手机开始嗡嗡嗡震动起来,赵云澜本来不想接,但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了不是重要消息不要给他打电话,汪徵既然打来,想必也是挺重要的。他小声骂了一句,弯着身子从后门溜了出去。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汪徵即使急切也有点阴恻恻的声音:“赵处,赵处不好了,副处晕倒了。”

赵云澜头疼的捏了捏鼻梁,有点不信这个万年妖怪能有什么生命危险:“说吧,他又干嘛了?”

“副处,副处早上出门查案子,谁知道好几个小时都没回来,楚哥去找的,最后把人抗回来了,一直到现在还没醒,林静也没查出来,赵处,你回来看看吧。”

下课铃声正好响起,赵云澜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看见前门那里沈巍夹着公文包被一群学生挤着出来,他赶紧一只手捂住话筒,小声说了句“这就过去”,三步并做两步的往人群中走去,他一米八多的个子,像柱铁杆,再加上职业使然,天生带了点煞气,学生不由自主给他让了个道。

沈巍见他来了,将书本放回包里,笑着一个个回应了:“大家有不懂的问题,可以写成纸条收集好,然后找班长送到我办公室来,下节课我一一为你们解答。”几个挤在最前方的女生还想再说什么,抬头碰到赵云澜凶神恶煞的表情,也都夹着尾巴溜了,他钻进人群里拽着沈巍的手腕,沈巍好脾气的冲他笑笑,“处里来电话了?”

“哎,对,那死肥猫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赶回去看看。”赵云澜专门来龙城大学接他,本来是为了一起吃午饭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任谁都不会太痛快。沈巍有心安抚他,拍拍他肩膀推着他往前走:“大庆怎么了?这样,我跟着你一起去看看吧。”

 

谁知道堂堂黑袍使用黑能量查询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沈巍眉头微皱,干脆坐在大庆旁边,伸出手来帮他把脉,赵云澜看见他又秃又粉嫩的指尖搭在猫爪上,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只得啧了一声吃了根棒棒糖解气,从沙发后面探出头来打量他俩:“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大碍,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醒来就好了。”沈巍摇了摇头,冲他露出一个短促的笑来。

大庆没让他们担心多久,没隔几分钟就倒吸一口凉气一骨碌猛地睁开了眼睛。还是蛇族反应快点,哪怕离得不近,声音也最先窜了过来:“哎醒啦醒啦,你没事吧副处。”

大庆没答话,那双猫眼没有情绪的盯着离他最近的沈巍看,像两颗无机质的玻璃弹珠。沈巍还没有开口,倒是赵云澜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连忙在他头上狠敲了一把:“嘛呢你!我的人你都敢盯,胆儿肥了啊你这个死猫。”

死猫抬起头来看他,隔了没几秒钟,突然哇哇大哭,冲赵云澜喊道:“爸爸!!!”

“啧。”赵云澜被恶心的倒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他半晌儿,没什么好气的回他:“我没你这个不孝子。”他以为大庆是在开玩笑,没想到黑猫紧接着把眼神又给回他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身上了,冲着沈巍撇了撇嘴角:“呜呜呜妈妈。”

沈巍歪了歪身子,差点被他吓得滚下沙发。

 

猫倒是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心智突然回到七八岁的年龄段去了,这还不算,还特别雏鸟情节的对一睁眼就看到的两个人认了个亲,任特调处的人怎么说,就是一口咬定赵云澜和沈巍是他爸妈。赵云澜歪在沙发上,头痛的用手捂着脸:“我这是哪儿捡了个便宜儿子啊。”

沈巍倒是很快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特调处中央空调温度低,小猫被冻的不停打颤,他从柜子里找到个小毛巾被帮他披上,安抚性的捏了捏他的肩膀:“这种黑能量对身体没什么大碍,相信过几天自然散掉就好了,你们也不要着急,就当给副处放几天假吧。”

整个特调处就这个第一眼看到的“妈妈”最温柔,大庆被顺了毛,忍不住在沈巍的脖颈处蹭了蹭,这要是猫型还好,可惜他还维持着人类形态,整个场面特别不忍直视。赵云澜从沙发上腾的站起身来,捏着他的脖颈就要来个过肩摔:“嘿,你他妈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干嘛呢?”

沈巍伸手拍拍他的手背,示意赵云澜好人不跟猫斗,后者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咬牙切齿了有一阵,还是选择了放下手中的猫脖子,他伸出手冲大庆虚空点了点:“你个死猫,等你恢复了别想有一条小鱼干吃。”

 

赵云澜本打算把他关在特调处几天,等到黑能量消失了再重新放出来,谁知道只拥有七八岁双商的大庆根本很难沟通,怎么说都不肯好好的跟着祝红和汪徵,非得要跟着他不知道哪里认来的便宜妈妈上课,沈巍耐心的跟他商量了十几分钟,还是没纠正过来那个让他堂堂黑袍使颜面尽失的称呼,最后只得长叹一口气和他达成了变成黑猫的协议。

七八岁的小朋友再小,好歹也是知道猫是不会说人话的,大庆变成黑猫之后,好说歹说是不开口说话了,就是还是爱撒娇,化作猫型的那一秒就忍不住往沈巍怀里扑,直到后者牢牢的把他按在怀里才肯停止挣扎。

赵云澜又气又无语,隔着沈巍的背影冲它瞪大了眼挥了挥拳头,死猫不光不觉得害怕,还舒服的翻了个身,找了个最佳位置躺好。

午休时间本来就不长,被大庆这么一折腾,赵云澜和沈巍只得匆匆吃了点就又往学校赶,赵云澜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架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嘴唇,沈巍笔直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那只死猫就盘在他的膝头,肥胖的身子团成一个毛绒绒的黑色毛球,身体有规律的起伏着,应该是睡着了,沈巍的右手还放在它身上,颇有节奏感的顺着它油光水滑的皮毛。小家伙被宠的还挺娇气,沈巍只要稍微停下,它就不满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咕噜来。

沈巍虽然活得年月够长,但还没和这种小生命友好共处这么长时间,没忍住笑了出来。赵云澜斜着眼看他带着笑意的侧脸,一边默念媳妇真好看,另一边又忍不住想把那只猫丢出去,他咬了咬指腹,不快的哼了一声。

沈巍听见了,只觉得这一猫一人实在是挺像,他停止抚摸大庆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他:“怎么,你也想被我摸?”

赵云澜平日里调戏他的句子一大箩筐,没想到被迎面打了个直球过来,还真有点面热,他伸手捏了捏耳垂,含含糊糊地把话题混过去了。沈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伸出左手来象征性的捏了捏他的后脖颈,沈巍身为拥有自愈能力的地星人,身上皮肤都异常光滑,手上一点薄茧都没有,摸过来的动作又轻又柔,让人忍不住的想缩着脖子喟叹。

赵云澜却还故意逗他:“哎你这刚摸完猫的手。”

“啊?我这……”沈巍有点懵,下意识的抬起手来看了看,后脖颈上的重量骤然消失,让人忍不住有点怅然,赵云澜两只手握着方向盘,又往后扬了扬脖子找寻他掌心的方向,对号入座似的把自己的脖子送过去,笑得挺鸡贼:“没事没事,你摸吧,舒服。”

 

龙城这阵还算风平浪静,正在处理的案子的当事人还就在龙城大学附近,赵云澜把沈巍和大庆送过去之后就去勘察现场了,直到沈巍的课快讲完才重新回来。

很显然,21世纪没有几个人是不喜欢猫的,再加上沈巍这种谪仙似的自带距离的人物,也不像会是个养猫的,所以听说沈教授带了只猫来上课,一群学生更是热血沸腾奔走相告,从下午第二节课开始,就坐得满满当当恨不得一路排到走廊上了。沈巍本来想把大庆放在办公室,没想到黑猫死活不肯,两只爪子扒着讲台,喵呜喵呜的冲他撒娇。

大庆虽然肉眼可见的已经长成了肥猫,但肥猫也是会奶声奶气讨人欢心的,坐在前排的几个学生于心不忍,干脆替他求情:“沈老师,我看这小猫挺乖的,您就让它在讲台上呆着吧。”求情的人多,大庆也在争气的卖萌,就连沈巍也拿他没办法,他两只手撑在讲台上,倾下身子来盯着它看,用指尖戳了下大庆粉粉嫩嫩的鼻头:“不要叫哦,也不能到处乱跑。”

美人和黑猫相处的画面实在是杀伤力够强,屋内的几个女学生已经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了,然而只有七八岁孩童智商的大庆仍是从黑袍使这句温温柔柔的命令里听出了威胁,它伸出两只猫爪挂在沈巍手腕上,凑过去在他的指腹上舔了一口。

沈巍被舔的有点痒,笑了笑摸摸它脑袋转身开始讲课。

大庆算不上老实,它心理年纪再小,毕竟也是亚兽族,看到台下那群晶晶亮的眼神就知道其中有一半得是冲着它来的,它兴高采烈,忍不住挺直了脊背甩起尾巴来在桌上来回走秀,台下的学生被它人精似的表演逗笑了,一时之间都在拿出手机拍摄。

背过身去的沈巍却被折磨的头痛,又不能放任这种情况不管,只得咳嗽了一声稳住场面,干脆把大庆抓过来抱在怀里。一米八出头的沈教授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实际上单手抱了只肥猫也波澜不惊,台下的学生纷纷被他的臂力震惊。

赵云澜挤进教室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水泄不通的情况,他这段时间来的勤,再加上本来就是让人印象深刻的帅哥,自然有不少学生早就记住了他的名字,他从后门溜进来,有个瘦高个的男学生就要给他让座:“赵处,您……”

赵云澜摆摆手,示意没事儿,他找了个角落站了会儿,又觉得有点饿,干脆从怀里掏了根棒棒糖出来吮着,往台上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没失忆之前的大庆,一向自诩是猫是压兽族霸主,它又是霸主中的霸主,仗着寿命长功力高长得胖,天天日天日地,没想到恶人自有恶人磨,被沈巍单手抱在怀里,反而乖巧的不敢哼唧,乖乖的伸出两只前爪来扶着他的手臂,尾巴还悬在外面小幅度的随着沈巍写字的声音甩了甩。

行啊,看不出来啊,媳妇还有这个功能呢。

他没乐多久,这节课就要结束了,沈巍写完最后一个字顺便将大庆放下来,他伸手拍了拍手上的粉笔末话才说了一半:“那我们这节课——”没想到刚刚重获自由的大庆又开始作死,猫天生喜欢往高处爬,它也不例外,猫爪扒着沈巍的肩膀噌的一下站了上去。

赵云澜腾地一下被点燃了怒火,也没来得及意识到这是什么场合:“你给我下来!”

黑猫站在沈巍的肩膀上,对自己的体型一点自觉都没有,沈巍没好意思扒拉它,只得歪了歪头给它庞大的身躯让了个空。黑猫站在黑袍使肩膀上这样的画面,想起来或许还挺奇幻美好的,就是这只黑猫实在超重,压的沈巍都有点难受。

赵云澜毕竟有多年抓嫌疑犯的经验,伸手在桌上一撑,就灵活的越过人群窜到讲台旁边把大庆提溜起来:“你个死肥猫,你对你自己的体重没点B数吗!”

课堂里的学生哄然大笑,沈巍红着脸小声喊他:“云澜。”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沈巍不用上课,赵云澜也不用回处里,就是大庆,认定了他俩是他爸妈,说什么都不肯住到别处去,更不用说他还在赵云澜房间里翻出自己的被窝来了,这下更是认定赵云澜就是他亲爹,不知为何还要把他抛弃,化作人形的大庆气得抱着特调处的抱枕,委屈的打了个嗝,控诉道:“你就是不想要我了!”

大庆平日里也爱撒娇,但他人精似的,大多数的撒娇都很有目的性,都是演的,这次不是,真情实感的掉了大滴的猫尿下来,祝红心都要碎了,凑过来给他擦眼泪:“好了,好了,大庆,不哭了。”

林静推了推眼镜,小声讲道:“赵处,我觉得吧,您还是把副处领回去吧。”

赵云澜和沈巍二人世界刚刚开始没几天,好不容易甩开了大庆,这下又得把他带上,实在有点不情愿,他伸手点了点大庆的额头:“我警告你啊,你可别跟我耍花样啊。”

最后一锤定音的还是沈巍,他从怀里掏出手帕让大庆擦眼泪,冲他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来:“没关系,大庆住过来吧。”

大庆破涕为笑,凑上来抱住他的手腕:“世上只有妈妈好!”

沈巍嘴角抽了抽,实在是没办法把他推开,只得叹了口气,这下身边的赵云澜反而心情大好狂笑出声了。

 

不得不说,养猫确实挺费事,平日里大庆作为一只活了上万年的亚兽族,其实跟他根本不像普通的猫和铲屎官关系,向来就是大庆把家当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结果这次心智变幼了,还真的有点难伺候起来。

大庆一会去就念叨着要洗澡,他穿着背带裤坐在地板上,因为赵云澜凶他而闷闷不乐的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沈巍把外套搭在门口的支架上,走到浴室去放水,出来看到他们一人一猫两个人型趴在地板上大眼瞪小眼的差点被气笑了:“赵云澜,大庆出毛病了你也出毛病了?”

赵云澜尴尬的翻了个身,换成一个美人卧的姿势,冲他装帅的比了个wink:“嗨,我这不就是,就是看看大庆到底怎么了吗。”

“你能看好了?”沈巍当然知道他在撒谎,从大庆委屈巴巴的眼神里就能知道赵云澜这个幼稚鬼怕不是刚刚又去威胁猫了,他也不拆穿,蹲下身子帮大庆解开背带裤的纽扣,赵云澜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阻止,“不是,你你你你你不是打算给他这样洗吧?”

在沈巍心里猫型和人型其实都没什么差别,他转过身去纳闷的看了一眼赵云澜,却听到赵云澜压低了声音冲大庆命令道:“你给我变成猫的样子。”想让他老婆给别的男人洗澡?大庆都不行!绝对不可能!大庆被他凛冽的眼神吓得一抖,喵呜一声幻做猫型,蹭的一下钻进沈巍怀里去了。

它实在体型过大,沈巍没有防备,不由自主的向后歪了歪身子才接住它,赵云澜还想再揪着它耳朵折磨它几句,被沈巍提前制止了:“你多大的人了跟个猫计较什么呢。”

赵云澜没有办法,只得盘着腿坐在原地任由沈巍抱着猫往浴室走去。他盘着腿坐在地板上的姿势实在是有点委屈,有的时候说物似主人形也是有点道理的,赵云澜看起来跟受了委屈的黑猫没什么区别,沈巍仿佛看到他乱糟糟的头发下面长出两只耳朵来,可怜兮兮的垂了下来,也不理他,自己低着头抠手指。

他把大庆放在地上,顺了顺毛:“乖,你先进去。”

沈巍又在盘着腿坐着的赵云澜面前蹲下,他一只手搭在自己膝盖上,另一只手自然地垂在地面上,抿着嘴唇笑着问道:“你吃醋啦?”沈巍的声音又轻又柔,但却挺笃定,不像询问反而像陈述。

赵云澜堂堂镇魂令主,怎么可能干的出来跟猫较劲的事情,他要面子,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不太自然道:“那、那怎么可能,我……”他话说到一半,又突然改变主意,在媳妇面前本来就是不应该要面子的,他抬起头来笑,就差没冲着沈巍摇尾巴了,“对啊,我吃醋了,要黑袍使大人亲亲抱抱举高高~”

沈巍盯着他看了半晌儿,没忍住低下头抿着嘴笑了。

黑袍使活了万年,还是皮薄的要命,被赵云澜这么一挑逗,从露出的领口到耳朵尖都是红的,像是一颗刚刚冰冻的草莓大福,赵云澜一只手撑着地毯,想半起身来吻他,没想到沈巍突然往前倾了倾身子摸了摸他屁股。

他俩确认关系没有太久,再加上沈巍根本就不可能是个主动的人,赵云澜被这个举动被吓了一跳,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尾骨一路窜了上去,刺激得不行,他毕竟是老司机,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冲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黑袍哥哥,你这是在玩火。”

沈巍推了推眼镜冲他笑笑:“我摸摸你尾巴哪儿去了。”那双圆形眼镜下的眼带着狡黠的笑意,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没有给赵云澜站起身来的机会,挽起袖子钻进浴室里去了。

 

给猫洗澡确实是个力气活,即使这个愿望是大庆自己提出来的,也敌不过猫天生对水的敏感度。大庆刚刚被放进浴缸里,就忍不住嗷嗤一声挥舞着爪子要跳出来了,赵云澜手疾眼快,攥着它的脖颈往水里怼:“嘿,你小子,刚刚说要洗澡折腾我俩的是你,现在往外面跳的也是你,想干嘛啊?”

大庆被按在浴缸上,锋利的爪子也抓不住光滑的白瓷,噗嗤一下掉落在水里,它委屈的哼哼道:“我、我想变成人型洗。”

“你别说话。”赵云澜才不可能满足他这个愿望,“猫不会说话的你知不知道。”

沈巍被他土匪似的命令语气逗乐了,将大庆从他的手掌心里拯救出来,温声安慰道:“没事,很快就好了。”沈巍算不上脾气好的,最多是万年人海漂流被磨平了点棱角,但他本就是一抹煞气而化,理所当然对除了赵云澜之外的人视而不见,但是大庆不一样,他和大庆各分两道各自经历彼此的万年,偶尔想起来也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意思,所以他对大庆格外的耐心。

但赵云澜不是,他和大庆本来就熟,就算大庆变成小孩子的样子也毫不在意,他让沈巍将黑猫抱住了,自己在掌心里挤满了泡沫呼噜呼噜给大庆洗完了,黑猫对于他风驰电掣的动作很不满意,蹬着腿就要反抗,沈巍有心看他俩笑话,老老实实的按住大庆两只胳膊,绝对不干别的事情。只剩赵云澜弯着身子和它折腾了好一阵儿,再直起身来的时候,脸上到处都是没干的泡沫,下巴上滚了一圈,活生生的像个圣诞老人。

沈巍把大庆从水里捞出来,笑了。

赵云澜不满的捏着他的下巴问:“你笑什么啊。”他从镜子里撇到自己的模样,心里也有数了,干脆凑过去用自己脸上的泡沫蹭沈巍光滑的面颊,“媳妇,累了半天了,洗洗脸吧。”沈巍怀里抱着湿漉漉的猫,不太敢动又没法挣扎,竟是被他袭击了个正着,还吃了一嘴,他正低下头伸出舌头把想嘴里的泡沫吐出来,面前的赵云澜却伸出一只湿湿的手抱住他的腰,坏笑着凑过来吻他的嘴唇。

“这种小事,我帮你啊。”

 

不过是给猫洗个澡罢了,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湿透了,赵云澜本来想拉着沈巍一起洗个澡,没想到黑袍使大人半路使诈,用了点黑能量就把自己烘干了,又推他进去洗澡,自己抱着猫出去了。赵云澜没办法,只得认命自己洗,再出来的时候发现沈巍和大庆已经睡了。

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去沙发上看了一眼。

沈巍作为黑袍使,其实不太需要睡眠,但没想到带熊孩子比出去打架还要累,这一天下来实在是身心俱疲,再加上黑猫像个火炉似的盘在他胸口,暖烘烘的,没多久就烤得他昏昏欲睡。赵云澜一边小心着不让头发上的水滴滴下去,一边绕过茶几在沙发旁边坐下。

沈巍眼镜还带着,一只手放在大庆脊背上,另一只手自然地垂在沙发旁,死猫盘在他的胸口,一点不在乎会不会用自己的体重把对方压得喘不过气来,兀自呼呼大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沈巍梦里也皱着眉,赵云澜擦完头发,把毛巾随手一丢,又凑过去帮他把眼镜拿下来。

他自以为自己动作已经很轻了,没想到沈巍觉浅,羽睫扇动了几下就要睁眼,大概是胸口被压的有点疼,沈巍闷哼了一声就想转身,突然意识到胸口还团了一坨肉,只得作罢,他伸出一只手揉揉眼睛,含糊不清的喊他:“云澜?”

沈巍不太清醒的时候实在少之又少,赵云澜很难看到他睡眼惺忪的这一面,被他黏黏糊糊的声音一喊,整颗心都像发酵面包一样蓬了起来,他往沙发那里靠了靠,帮沈巍揉了揉鼻尖上眼镜留下的印子,用鼻音问道:“嗯?”

“我睡着啦?”沈巍闷声问道,比起询问更像喃喃自语,他声音本来算清亮,像是一株薄荷,此时此刻沾了睡意,更像一株闭了叶子的含羞草,“是有点困了。”

赵云澜伸手把沙发旁的小被子取下来,想了想还是捎带着分给了死猫一点,他半坐在地毯上,一只手环着沈巍和大庆,也靠在皮质沙发上合了眼:“那就睡会儿,我守着你。”

沈巍是真的困了,顺着大庆的轻声呼噜声答他:“嗯。”

 

-END-

 

 

“卧槽你个赵云澜!!!!!你就占了我这么久便宜!!!任由我喊你爸爸啊???今天谁都别拦着我,赵云澜我日你——”

“哎注意点啊,爆粗口归爆粗口,死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我想让你喊我爸爸啊?啊?谁想要你这个倒霉孩子。”

“云澜……”

“沈巍你别提他说话,这死猫昨天占了你多少便宜,今天我不打死他我就不信赵!”

“大人,大人你可替我做主啊!”

“云澜……他昨天只有七八岁而已。”

“就是就是,不算数,略略略。老赵,连七八岁的小猫都欺负,你还是不是人啊?”

“妈的,你俩加起来两万多岁的人了吧???欺负我这个二十多的???”

 



“问题是赵、赵处……他俩都不是人啊……”


“哦。”

TTangSun

韩野教你如何把妹

感觉最后一p的台词略有不妥

微博上把最后一p的

“你讨厌直男吗?”

改成了

“你讨厌现在的我吗?”
lofter就不改啦!这里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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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
前段时间的直播试着画了锤基> ...

前段时间的直播
试着画了锤基> < 还不是很会画他俩

前段时间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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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angSun

不摸了!
顺便把图2的全图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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