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啦
【白日漫游·水火七夕24h/终宣】
-文案-
我能否邀你同游呢?
我的爱人
以我徒劳伸出的双手
以我冻僵已久的身躯
它们正在你的目光下
赤裸而颤抖
你在这里
在我面前
你的根刺入我的胸膛
我的心充满果实和声音
你的藤蔓攀上我的脖颈
我一头扎入你热忱的梦境
你向我敞开怀抱
我的忧伤臣服于无敌之爱
万物注视着我们的吻上升
在炫目的日光之中
我们从无与伦比的高度落下
向世人昭告真爱的
火与温柔
亲爱的,我将高举你的花瓣
仿佛我从未移动脚步......
来啦
【白日漫游·水火七夕24h/终宣】
-文案-
我能否邀你同游呢?
我的爱人
以我徒劳伸出的双手
以我冻僵已久的身躯
它们正在你的目光下
赤裸而颤抖
你在这里
在我面前
你的根刺入我的胸膛
我的心充满果实和声音
你的藤蔓攀上我的脖颈
我一头扎入你热忱的梦境
你向我敞开怀抱
我的忧伤臣服于无敌之爱
万物注视着我们的吻上升
在炫目的日光之中
我们从无与伦比的高度落下
向世人昭告真爱的
火与温柔
亲爱的,我将高举你的花瓣
仿佛我从未移动脚步
除非与你,我的灵魂,同行
仿佛我寸步难行
除非有你相伴
仿佛我无法歌唱
除非有你唱和
参考来源:《祝婚歌》《颂歌与萌芽》——巴勃罗·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参与人员-
·整点·
「00:00」 文 禄衍 @禄衍
「01:00」 文 柒梦 @Dm_柒梦.
「02:00」 诗 磕学家 @磕学家(看到我请叫我去码文版)
「03:00」 文 不知春秋 @不知春秋
「04:00」 文 磕学家 @磕学家(看到我请叫我去码文版)
「05:00」 文 盛夏花火 @盛夏花火
「06:00」 图 DOR夜珩 @DOR夜珩
「07:00」 文 入股不赔 @入股不赔
「08:00」 文 音樱er @音樱er
「09:00」 画 酱/麻辣酱淮延 @蜂蜜芥末酱
「10:00」 文 煜川 @EIKO_
「11:00」 文 链接失效 @链接失效
「12:00」 文 西风卷尽 @西风卷尽
「13:00」 文 郴阳 @郴阳
「14:00」 文 HUUU. @HUUU.
「15:00」 文 云舒 @云舒丶(复健失败摆烂版)
「16:00」 文 弥织 @Moody.
「17:00」 文 奶黄包子 @奶黄包子
「18:00」 文 宫玄. @宫 玄.
「19:00」 文 九九 @温同学
「20:00」 文 酱/麻辣酱淮延 @蜂蜜芥末酱
「21:00」 画 鲟鱼子 @鲟鱼子
「22:00」 文 haze @haze.
「23:00」 文 南瓜派 @奇奇妙妙南瓜派·饭不好吃不许骂厨子版
·随机掉落·
「03:22」 文 火星果冻 @火星果冻-
番外开始的时间
「03:29」 文 柒梦 @Dm_柒梦.
番外结束的时间
「05:20」 文 安小曲 @安小曲。
我爱你 浪漫的数字
「08:22」 文 九九 @温同学
贺子炎生日
「10:30」 文 君兮 @君兮
江淼生日
「12:22」 字 音樱er @音樱er
冬至,相遇的时间
「13:14」 歌 sungchannia @sungchannia
《白日梦游》(cover:闲愁不落)
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18:52」 文 落颜 @-落落落颜-
8:22+10:30=18:52
活动时间:2022年8月4日
活动平台:LOFTER
活动cp:贺子炎x江淼
活动tag:#白日漫游·水火七夕24h
水火七夕24h活动,就在明天,欢迎您的到来
[添望]我们租房住吧②
上篇点这里:«我们租房住吧»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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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添转学到国外直接读的大学。
刚来的时候确实很不能适应。陌生的街头,各式各样匆匆而过的行人,不断变换位置,排列又组合的字母,和话音落地却无法得到回应的望仔。
这些无不提醒江添,他已经离开了那个熟悉又热闹的地方。
带着他的刺,离开了热闹里的盛望。
小奶猫一天天长大,从颤颤巍巍能走到后来上蹿下跳健步如飞。刚会跑的时候在家里横冲直撞,简直跟那次回家拿吉他的傻鸟一脉相承。
开始小猫和江添还不太亲近,到处躲,不让碰,偶尔碰到了还会炸毛,耳...
上篇点这里:«我们租房住吧»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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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添转学到国外直接读的大学。
刚来的时候确实很不能适应。陌生的街头,各式各样匆匆而过的行人,不断变换位置,排列又组合的字母,和话音落地却无法得到回应的望仔。
这些无不提醒江添,他已经离开了那个熟悉又热闹的地方。
带着他的刺,离开了热闹里的盛望。
小奶猫一天天长大,从颤颤巍巍能走到后来上蹿下跳健步如飞。刚会跑的时候在家里横冲直撞,简直跟那次回家拿吉他的傻鸟一脉相承。
开始小猫和江添还不太亲近,到处躲,不让碰,偶尔碰到了还会炸毛,耳朵竖成飞机耳,然后又窜到不知道哪个角落自闭。
后来跟江添慢慢熟悉了,它偶尔会主动跑到江添面前转悠,却并不上前,像是一种别扭的亲近。
江添开始并不懂它的心思,还以为它像以前一样不愿和他亲近,所以为了哄猫主子高兴,他对它瞎转悠的行为表现地无动于衷。
猫自己忙活了好几天,见那个人类木头似的没点反应,气得又是一连几天不见踪影。
然后又灰溜溜地跑回来,转了几圈最后直接越到茶几上趴在了江添手下面。江添一愣,试探性地挠了挠猫后颈,对方立即发出满意的呼噜声,才明白这猫是在跟自己示好。
后来再熟一点,江添从外面回来,站在玄关换鞋的时候猫会会主动跑过来扒他的裤腿,然后又搜的一下窜回屋。会在江添叫它“望仔”的时候探头探脑地过来,蹭一下江添的脚踝。
江欧和丁老头在赵曦林北庭的帮助下安排进了疗养院,江添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
他不喜欢欠着别人,就算是赵曦和林北庭也不行。欠下的钱,疗养院的费用,房租,水电生活费,林林总总堆在一起,对18岁的江添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既要努力学习保证有稳定的奖学金可以拿,又要抓紧一切时间打零工拓宽收入来源,江添把自己忙成了陀螺,机器似地连轴转,恨不得把一天过成25小时,睡觉都成了抽空。
但他不敢让自己停下来。
至少忙起来的时候,江添会短暂的忘记一些以前的人和事。而一旦得闲,有些记忆又不受控制的在眼前浮现。
还记得那是一个初春。三四月的天气总是不讲道理,忽冷忽热,乍暖还寒。
有次他照就外出打工,早上出门还阳光明媚,晚上回家却下起了雨。
他没带伞,跑回家的路上衣服被雨淋透,夜风一吹便散着透骨的寒。即使到家洗过热水澡,他还是在深夜的时候起了烧。
睡意朦胧间被热醒,迷迷糊糊自己下床翻翻出药箱拿了退烧药,站在厨房烧水的时候反复睡着又惊醒,等到喝过水吃了药再躺回床上却又被折腾的没了睡意。
他反复翻了几个身,最后还是热得没忍住把被子翻到了手肘。不知过了多久药效终于开始起作用,丝丝缕缕的困意缠绕,他的意识终于消散在无边的黑暗和空寂里。
再醒过来的时候,四肢泛着深夜的凉意,腿上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他茫然地起身一看,却发现猫儿子正伸着四肢,以大饼一样的姿势趴在他大腿上,俨然一个秤砣,睡得正香。
拜猫儿子所赐,江添腿上的被子盖的严严实实,逃过了被他掀到一边的命运。
江添动作幅度有点大猫儿子往一边一歪变成了仰面,两个前爪还无意识的挠了挠脸。
江添沉默半晌,伸手挠了挠他的耳朵,嗓音因发烧变得有些干哑:“望仔。”
话音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落地。
却没有回音。
为了压缩开支,江添住的街道并不安全。在经历数次抢劫,丢了两部手机后,江添才重新找了治安稍微好一点的住处,匆匆搬离了那个地方。
新房子也是一个两居室,户型和之前准备在附中北门租下的那间很像。这里的客厅也有一个很大的飘窗,江添买了毯子和抱枕铺在上面,角落也放着一个可以高位截瘫的懒人沙发。猫爬架也按照记忆里的位置摆好,日常用品却不是双人份。
搬家之后第一天晚上,江添拧着钥匙打开门,楼道暖黄色的灯光从门框铺进去,在地上圈出一块儿明亮的几何形状,向里面的黑暗延伸变淡,记忆中的陈设就在这份光亮中显出模糊的轮廓。
他忽然有些恍惚,好像这里就是附中北门那个房子,而他此刻刚下了晚自习回家。
直到望仔从屋里跑出来,蹭了蹭他的裤腿,他才又猛地回过神。
也许是打工太累,不然怎么会在清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感到一阵低落,心脏像被人用力攥紧,酸涩,发疼。
他站了好一会儿,等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弯腰把猫捞进怀里,走进屋,合上门。
还有关不住的往事和思念,从门缝悄悄溜进来。
望仔。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能看到你啊。
等我们考进同一所大学。
我们租房住吧。
——.END.——
[添望]我们租房住吧①
写在前面:
☆一点不好吃的烂粮,各位凑合看看。
☆时间线分开那六年,原著向,双视角。
☆刀子,刀子,刀子,傻孩子快跑别回头。
☆本文所有内容纯属作者信口胡诌,请不要拨打12345举报作者非商业造假。
☆人物归木苏里,爱情归添望,ooc归我。
☆这里有纸,如果流泪请记得回来擦眼泪。
☆所以云舒这个女人最后还是对添望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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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添又往盛望手背上贴了一张便贴。
“怎么还来?”
“最后一张。”
盛望把便贴撕下来一看,上面没有写哪页哪题,只有一行字。...
写在前面:
☆一点不好吃的烂粮,各位凑合看看。
☆时间线分开那六年,原著向,双视角。
☆刀子,刀子,刀子,傻孩子快跑别回头。
☆本文所有内容纯属作者信口胡诌,请不要拨打12345举报作者非商业造假。
☆人物归木苏里,爱情归添望,ooc归我。
☆这里有纸,如果流泪请记得回来擦眼泪。
☆所以云舒这个女人最后还是对添望下手了。
————————————————————
江添又往盛望手背上贴了一张便贴。
“怎么还来?”
“最后一张。”
盛望把便贴撕下来一看,上面没有写哪页哪题,只有一行字。
“我们租房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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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添转学之后,盛望补齐了剩下的租金,从宿舍搬了出去,住进那个学校北门租来的两居室。
就像之前他们计划的那样。
只不过便贴上那句话的主语,从两个字缩短成了一个字,往来在路上的身影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之前置办的双份日用品全部都堆在了储物间柜子旁的角落,连同给未来接小奶猫准备的猫粮,猫砂盆,猫爬架一起,落了灰。
盛望换了新手机,没有下载微信。他仍旧不爱吃食堂,中午的时候一个人走到换了代理老板的喜乐吃饭,刚开始用支付宝支付的时候总是手忙脚乱。
偶然有一次吃饭忘带了手机,代理老板摆摆手放他走了,只叫他下次记得把钱一起补上。
可盛望却没来由地觉得不习惯,趁着午休的空档专门往这边来了一趟送钱。老板看到他的时候还有些惊讶:“怎么现在跑过来了?”
盛望正低着头付钱,操作手机的手指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动作:“嗯……不想欠着。”
老板嘿嘿笑了:“原来如此。”
盛望看了看,又从冰柜里捞出两瓶冰水放在柜台前:“还有这个。”
“买这么多?”
“……嗯,”盛望说,“给同学带的。”
“哦,这样。”代理老板给他扫了码,催他回去,“行了你也别磨蹭了,马上午休结束了。”
盛望点点头,拎着水出了门。
后来也习惯了。习惯了新手机的界面设定,习惯了结账时点开蓝色的图标。习惯了自己准备学习用具,不再向别人借笔芯,借尺子,借橡皮,没再丢过什么东西,也习惯了回到家打开门就只有一片漆黑和悄寂无声。
高天扬他们偶尔会来找他玩。每次开门乌泱泱一大帮人,嬉笑哄闹,给简单到有些空旷的房子增添不少生气。
小辣椒有时也会跟着过来。明明周围充斥着欢快和轻松,热闹非凡,可她却看见盛望盘一个人座在飘窗的坐垫上,揪着怀里的抱枕,盯着某处虚空发呆。
屋外初春的阳光温暖和煦,从窗户撒进来,给屋里的事物镀上一层明亮的边。
盛望一个人背光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看不透情绪。
明明身处画中,却好像置身画外。
这时她便会感觉房间里的热闹像是被飘窗的框阻挡在屋里,漂浮在空中,上不去,下不来,抓不住,星星点点,太不真实。
“盛望?”她轻声叫。
“嗯?”盛望猛的回神,看向她。
小辣椒踌躇片刻,觉得自己是想说些什么,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又或者是因为答案心知肚明所以没必要再说出口。
最后她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事。”
后来,盛望慢慢有了以前的模样。会踩着桌杠翘起板凳一下一下地晃,会转着笔拆高天扬和宋思锐的台,会打完篮球仰着头灌水,天热的时候拎着衣服领口懒洋洋的扇风,一边笑着跟别人聊天说话。
后来,盛望慢慢爬到第一,钉在第一,慢慢甩开第二名一大截,再被高天扬,宋思瑞一辈哀嚎着调侃。
后来,盛望辗转于各种集训夏令营之间,很少再在教室里待着了。
后来,竞赛季收尾,他们像高二一样按时上课下课。盛望身后的桌子一直空着,像人去参加集训和复赛,只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后来,竞赛结果陆续公开了。
偶尔经过荣誉墙,盛望都会停下来看看。看看墙上自己的照片从一张变成两张,三张,越来越多,几乎占据小半壁江山。
看看另一边再也没有动过的半壁上,那个已经定格下来的,熟悉又想念的脸。
后来,在拿到化学国家队保送资格的时候,大家又闹哄哄的起哄让他请客。还是在“当年”烧烤店,还是那个露天的好位置,盛望本人却没有去。
因为喝醉了没有人来领他回去。
后来,他的提前招生申请通过。
4月的时候,他离开的附中。
他还住在附中北门的那个空房子,找到楚哥,接下来江添曾经的工作。同时好几份暑假工,不把日子塞得满满当当就过不下去似的,每天忙得团团转,连接一个盛明阳打来的电话都成了抽空。
盛明阳问他放暑假了要不要回白马弄堂住,盛望安静了好一会儿,又语气平静地反问:“你暑假能在江苏待多长时间?”
盛明阳想了一下:“不会太久,出差多,断断续续的。”
“那我还是不回了。”盛望说。
“你在那边住着干嘛呢?”盛明阳有些纳闷,“明明自己家有房子,老是想着往外面跑。”
盛望看了一眼窗外。正是晚自习放学的时候,狭窄的小巷熙熙攘攘挤满了归家的学生,窃窃私语,嬉笑哄闹,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洒到他们身上。
盛望摁熄了冷白色调的台灯,屋里陷入一片黑暗的安静,窗外的路灯没有兼顾这个空荡荡的房间,热闹从一个方向走来,又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没有停留。
“这边热闹。”盛望说。
盛明阳咂摸了一下,没法反驳,便不再坚持。
再后来,就开学了。
盛明阳特地空出一天来送他。拖着行李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周围往来不息的人流热闹而喧哗,夏末初秋微凉的风穿林而过,阳光透过树荫筛下一地细碎的斑驳。
——倒是很像附中的三号路。
于是被他刻意回避和尘封的回忆又不请自来。
在附中搬进宿舍的时候,他们走在两个家长前面,有说有笑。
高二下学期期末家长会,他们跟在两位家长后面,窃窃私语。
这眼前的热闹便似乎少去了一半。
后来,因为隔壁宿舍“迷人”的香气,他又像高中时一样,一个人从宿舍搬进了出租房。
搬出来的第一天晚上回家时,他站在门口,摸出钥匙打开门。
面对那片熟悉又陌生的黑暗和寂静时,他突然没来由的想起那个他住了一年的二居室,和很久之前那天晚自习,江添拍的他手背上的那张便签。
抬脚准备进门的身影突然一顿。
也许是看着门内那块方方正正又无限延伸的黑暗看得太久,不然怎么会在仰头看向头顶暖黄色灯光的时候,双眸会因为不适应泛上一阵湿润。
他飞速眨了眨眼睛,等到那阵湿热完全消去,再眼尾泛红的走进屋里,关上门。
还有关不住的往事和思念,从门缝里悄悄溜进来。
哥。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能看到你啊。
等我们考入同一所大学。
我们租房住吧。
——.To be continued.——
下篇点这里:«我们租房住吧»②
[添望]送你一颗糖②
时隔多年我终于回来填坑了。
哈哈哈我考完啦!我解放啦!我要回到痛苦的更新日常啦!(又哭又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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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糖刚来前几天还怯生生的,在盛望频频示好和一段时间的相处下,她才逐渐放下戒备,展现出原本乖巧伶俐的性格来。
小姑娘聪明活泼,嘴又甜,讨喜的很。不仅盛望被她的可爱攻势完全攻陷,就连江添后来也被她软化了不少。
每当看见江添因为...
时隔多年我终于回来填坑了。
哈哈哈我考完啦!我解放啦!我要回到痛苦的更新日常啦!(又哭又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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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糖刚来前几天还怯生生的,在盛望频频示好和一段时间的相处下,她才逐渐放下戒备,展现出原本乖巧伶俐的性格来。
小姑娘聪明活泼,嘴又甜,讨喜的很。不仅盛望被她的可爱攻势完全攻陷,就连江添后来也被她软化了不少。
每当看见江添因为江糖淘气又好笑又无奈的样子,盛望总会拉他哥肆无忌惮的嘲笑一番,好像上回比江添还狼狈的不是他一样。
而江添也总会明里暗里地怼回去,这两个人一个24一个25,互呛起来却谁都不肯服输,白长了这么多岁。
两个人工作都忙,不能随时在家里照顾小朋友,更不可能随时把小朋友带在身边。他俩物色的几家幼儿园,多方打听之后,敲定了其中一所,抽时间一起去为江糖报名。
谁知道一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却看见坐在办公桌里侧的人正是李誉。
六目相对,惊讶之余又生出无限感慨。
老同学久别重逢,总要叙几句旧,聊聊近况。原来李誉家有亲戚在这里开幼儿园,不过这几天去外地出差了,所以临时拜托她过来帮忙照看一下幼儿园的公务。
李誉笑着摇摇头:“怎么给小姑娘入学报名也像当年申请住宿一样晚来一步。”
入学手续办理妥当后,江糖正式成为了一名幼儿园中班的学生。
幼儿园与江添工作单位顺路,而盛望下班的时间比今天早,所以每到上学日,江添总会驱车把江糖送到幼儿园再去上班,下午则由盛望负责接她回家,周六安排有兴趣班,周末则三人一起出门逛逛。
这个家庭找到了自己的生活节奏,跟中国其他千千万万个幸福温馨的家庭没有任何区别。
偶有一个晚上,江添深夜加班回家,开门就看见盛望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处理文件。而江糖正盖的小毛毯躺在盛望身边,枕着他的腿,睡得正熟。
“怎么不抱回房间睡?”江添问。
“她说一定要等爹爹回来,不给抱,一抱起来就醒。”盛望放下平板,抬手轻轻揉了揉江糖有着细软发丝的小脑袋,小声嘀咕,“都出汗了。”
江糖一般都管盛望叫爸爸,对江添则以爹爹相称。
正值深冬,盛望怕江糖着凉,把室内的暖气打的很足。江添进门时身上带着的几丝寒气都似乎跟着消散了不少。
江添走进客厅,弯腰想把江糖抱回房间。小家伙脸色红扑扑的,额头上有几缕碎发,因出汗黏在一起,小眉毛微微拧着,神情严肃,看上去睡得并不是特别安稳。
他刚掀开小毯子,伸手碰到江糖的腋窝,江糖动了一下,在江添夹着腋窝把她抱起来时睁开了眼睛。
她迷茫的看了一眼江添打了个哈欠,然后眼泪汪汪的抬手抱住江添的脖颈,笑了,奶声奶气地嘟囔:“爹爹辛苦啦,欢迎回家。”
心里有个地方柔软地塌陷,江添手指动了动,拍了拍小家伙的背,说:“抱歉,让你久等了。”
“糖糖没有等爹爹很久啦,”江糖凑进江添的耳朵,用小手拢住嘴巴,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与他小声耳语,“其实爸爸也一直在等爹爹回来呢。”
江添一顿,转眼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盛望,对上对方乌黑清亮的双眸。
他听见盛望笑着说:“哥,辛苦了。
“欢迎回家。”
[添望]送你一颗糖①
是迟到的生贺。(而且是个大礼)
12月4日,是个晴天,这晚的夜色很美,他喜欢的少年17岁。
望仔,生日快乐。
或者,不只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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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午睡之前重温了«某某»原文,睡着之前一个疯狂但刺激的想法莫名窜入我的脑海。
如果添望一起领养一个小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从突发奇想到敲定大纲再到完善细节只用了十分钟左右,所以很草率。
甜的,甜的,相信我,我这次真的没有对添望下手。(点头)
人物归木苏里,爱情归他俩,甜归你们,ooc归我。
希望这个故事能像糖糖一样温暖你的生活。
Write...
是迟到的生贺。(而且是个大礼)
12月4日,是个晴天,这晚的夜色很美,他喜欢的少年17岁。
望仔,生日快乐。
或者,不只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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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午睡之前重温了«某某»原文,睡着之前一个疯狂但刺激的想法莫名窜入我的脑海。
如果添望一起领养一个小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从突发奇想到敲定大纲再到完善细节只用了十分钟左右,所以很草率。
甜的,甜的,相信我,我这次真的没有对添望下手。(点头)
人物归木苏里,爱情归他俩,甜归你们,ooc归我。
希望这个故事能像糖糖一样温暖你的生活。
Write by 初言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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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国外的疫情愈加严重,以及赡养两边长辈的需要,江添和盛望慢慢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国内。江添因为在国外参与了纳米分子药物相关研究,回国后很顺利的进入到中科院工作;盛望则凭借在国外时出色的业务成绩一升再升,成了就职企业的一名高管。
盛望一直都没有忘记当初盛明阳提出的想抱孙子的愿望,待到两人生活全部安顿下来后,他和江添一起在盛望生日那天领养了一个小天使回来。
小姑娘今年四岁多一点,又瘦又小,抱起来却软绵绵的。五官生得精致可爱,脸上还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婴儿肥。
办理领养手续的时候小姑娘还没有名字,江添握着笔沉思半天,最后也只能在姓名一栏填上“江盛”两个字。
盛望抱着小姑娘坐在一边聊天,一扭头看见他哥一脸“寡人有疾”,便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那张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半。
他抽走江添手里的笔,点着那两个字,说;“哥,你看咱要不把这改成‘江望’?”
江添:“……”
盛望叹了口气,把孩子塞到江添怀里让他抱着,自己捞过桌上的表格划掉那个名字,还不忘附赠一句吐槽:“也是,我忘了,但凡跟语文沾点边的东西对我们江大博士来说都算超纲。”
江添没理他。
最后盛望给小姑娘取名“江糖”,顺手把后面所有需要填写的信息都填了。
填完表格,他俩带着江糖去人工窗口提交信息。工作人员接过表格正准备录入,仔细一看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
工作人员:“……那个……先生……”
盛大少爷自我感觉良好:“怎么了?”
工作人员:“请问……这些写的都是什么字?”
盛望:“……”
江添没绷住别开脸笑了一声。
鉴于盛大少爷的字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两人最后只能回到柜台领了新的表格重新填。
当然,填的人是江添。
等所有手续全部办理完,他们收拾了江糖的行李把她带回了家。
刚开了门望仔就从玄关的鞋柜缝里窜了出来,伸着爪子往江添裤子上扒。江添手里还提着江糖的行李,腾不出手对付猫,但猫扒在他裤子上他又没法行动,只能看着它一脸无奈。
最后还是盛望帮着拎走了望仔。他蹲下身把江糖放下来让她自己站着,把猫儿子从他哥裤子上拎下来,架着它的前肢跟自己对视:“你江添爸爸忙着呢,你过来跟我和妹妹玩昂。”
猫儿子撇开眼睛,一副不能看他的架势。
盛望:“……”
目睹了望仔嫌弃望仔的江添忍着笑:“我先回房间。”
这时我们的猫儿子终于发现了一边江糖的存在。它警惕地盯着几步远之外的人类幼崽,又竖起了飞机耳。
刚巧盛望招呼江糖过来,意图让他们兄妹俩好好认识一下。
盛望逮住望仔举着它好让它跟江糖对视,话还没说出来呢莫名其妙喜当哥的猫儿子就一巴掌招呼在了妹妹脸上。
盛望:“???”
江糖被猫这一爪子吓得不轻,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盛望忙把猫儿子放在一边去安慰江糖,望仔爪子才刚落地瞬间就没了影。
等江糖情绪平复一些了,盛望领着江糖回到卧室,给她找了带回来的玩具放她自己玩,自己凑到他哥旁边小声嘀咕:“不应该啊……”
“怎么了?”江添问。
“你没看见你是不知道,”盛望说,“刚刚在客厅的时候,猫儿子直接一巴掌打在江糖脸上了,可凶了,从来没有见过它这样。”
江添不咸不淡地说:“单亲家庭养出来的心思重。”
盛望:“我寻思着这也回归双亲挺长时间了啊,它现在见我都不凶了。”
江添心说那是跟你玩怕了好吗。
想当年某人刚见到猫儿子的时候,说是跟人家玩,干得却全都是讨打的勾当。什么逗人家翘前肢然后突然拉人家后腿啦,在床沿扒住人家又突然松手啦……
照江添看,猫儿子现在见到某人没上手都算心胸宽广。
江添说:“你也可以尝试和它交流一下。”
盛望:“……”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还是算了。
望仔和望仔交流,那场面……
江添:“你都管它叫猫儿子了,又领个女儿回来,这不是存心给人家添堵么。”
盛望:“草,有道理啊。”
江添正把江糖的衣服叠好塞进衣柜,又听见一边某人说:“不过这么说,咱家这也算儿女双全了?”
江添:“……”
双哪门子的全。
————————————————————
还没完,要去学校了下次再打吧。
我的文它就永远不能按时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