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放巴勒斯坦!
🇸🇩解放巴勒斯坦!自由巴勒斯坦!
🇸🇩Liberation of Palestine!Free Palestine!
تحرير فلسطين !🇸🇩
🇸🇩Palestiina vabastamine!
🇸🇩Освобождаване на Палестина!
🇸🇩Wyzwolenie Palestyny!
🇸🇩Befrielse af Palæstina!
🇸🇩Befreiung Palästinas!...
🇸🇩解放巴勒斯坦!自由巴勒斯坦!
🇸🇩Liberation of Palestine!Free Palestine!
تحرير فلسطين !🇸🇩
🇸🇩Palestiina vabastamine!
🇸🇩Освобождаване на Палестина!
🇸🇩Wyzwolenie Palestyny!
🇸🇩Befrielse af Palæstina!
🇸🇩Befreiung Palästinas!
🇸🇩Освобождение Палестины!
🇸🇩 Libérez la Palestine!
🇸🇩Palestiinan vapauttaminen!
🇸🇩 팔레스타인 해방!
🇸🇩Bevrijding van Palestina!
🇸🇩Osvobození Palestiny!
🇸🇩Eliberarea Palestinei!
🇸🇩Libertação da Palestina!
🇸🇩パレスチナを解放せよ!
🇸🇩Befrielse av Palestina!
🇸🇩Osvoboditev Palestine!
🇸🇩 ปลดปล่อยปาเลสไตน์!
🇸🇩¡¡ liberación de palestina!
🇸🇩Απελευθέρωση της Παλαιστίνης!
🇸🇩Palesztina felszabadítása!
🇸🇩Liberazione della Palestina!
🇸🇩Giải phóng Palestine!
【all弘】泪点低
有OOC
CP有:凯黄,桃元,行星纪元
泪点低的小狗痛哭流涕
【凯黄】电影
今天是两个人难得的撞到一起的休息日,这么好的日子当然应该两个人一起瘫在家里
“黄子!从房间里出来咱俩看个电影呗”窝在沙发里的石凯激情呼喊窝在床上被子里的黄子弘凡
“好冷!!我黏床上了!”对方的嚎叫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但石凯不打算放弃,大好休息日俩人一起窝家里看个电影不好的很?
“必须出来”石凯穿上棉拖踏踏踏的就往屋子里走
“有饼吗凯凯,好冷,被子里面不舒服吗?”黄子弘凡扬个脑袋看他
“合着你就是离不开被子呗”石凯被对方努力往被子里面缩的模样整笑了。同时他伸手试图悄悄把被子拉开一个小角,结果...
有OOC
CP有:凯黄,桃元,行星纪元
泪点低的小狗痛哭流涕
【凯黄】电影
今天是两个人难得的撞到一起的休息日,这么好的日子当然应该两个人一起瘫在家里
“黄子!从房间里出来咱俩看个电影呗”窝在沙发里的石凯激情呼喊窝在床上被子里的黄子弘凡
“好冷!!我黏床上了!”对方的嚎叫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但石凯不打算放弃,大好休息日俩人一起窝家里看个电影不好的很?
“必须出来”石凯穿上棉拖踏踏踏的就往屋子里走
“有饼吗凯凯,好冷,被子里面不舒服吗?”黄子弘凡扬个脑袋看他
“合着你就是离不开被子呗”石凯被对方努力往被子里面缩的模样整笑了。同时他伸手试图悄悄把被子拉开一个小角,结果扯到一半被黄子弘凡抓了个现行
“喂喂喂!来人救驾!”冷风悄咪咪顺着掀开的地方钻进去,黄子弘凡嗷嗷的从石凯手里抢回被子
“好坏啊石凯,哪学的阴招”黄子弘凡笑着跟石凯抢夺被子
“是不是离不开被子了?被子去哪你去哪”石凯突然也不跟黄子弘凡抢被子了,甚至还顺手给他把被子掖好了
这一下可给他整不会了,这是咋了?放弃看电影了?
黄子弘凡有点懵逼的回道“可以这么理解,但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对面的石凯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扬起了一个让黄子弘凡觉得有些邪恶的微笑
十分得有一百二十分的不对劲啊,黄子弘凡脑子里警笛大作
………黄子弘凡发誓自己从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
“怎么样黄子?可以不?我投屏电影了啊”石凯笑眯眯的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还顺手把黄子弘凡那边的被子扯过去一大截盖着自己的腿
没错,他给石凯连人带被子的抱到了沙发上
“不是被子在哪人在哪吗?我没理解错吧?对吧?”欠欠的表情在他脸前晃悠,黄子弘凡被对方整笑了
“快播吧我看看啥电影值得你这么一番大动作”他笑着给了石凯一下子。又在对方随后的一句“非常感人的电影,你可别看哭了”的话语下不屑一顾
他不可能哭的好吧,全世界泪点第一高就是他
“呜哇哇哇哇怎么这样啊”
“靠靠靠靠你这么哭了,我给你找纸我给你找纸”石凯从来没想过他会一扭头就看见哭的泪流满面的黄子弘凡
在下一秒钟他就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跳起步满客厅找纸巾。不是吧真给看哭啦?
虽然石凯也感觉鼻头酸酸的,但看到黄子弘凡哭了之后那股感动劲早就被吓没了。现在满脑子只剩为啥饭桌上没有纸巾这个问题
“来来来来,怎么哭了啊?感动成这样啊?”石凯拿着纸巾小心翼翼擦掉对方已经滑到脸庞上的眼泪,随后又把纸巾递给黄子弘凡
“不是,哎哟,这个剧情,不行眼泪忍不住了你转过去不许看我”或许电影里真的有什么戳到了黄子弘凡内心的某些地方,对方的眼泪跟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掉
“不转,转过去了怎么安慰你啊?”石凯固执的没有转过身去,反而又凑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对方
“这话说的”黄子弘凡被他那句话整的微微笑了一下,随后整个人向后仰瘫在了他身上
“服了真的,下次再找这么感人的电影骗我眼泪我就跟你打一架”对方又可怜巴巴的拿着纸巾擦了擦眼眶
“sorry没想到你会哭的这么……”
“我没哭,别造谣啊”
缓过劲来的人又开始和他斗嘴,在泪点低这方面黄子弘凡的嘴就没输过……当然眼睛非常不争气的一次也没赢过
“OKOK,黄子你当然没哭,这些纸巾都是用来擦桌面上的水的”
“阴阳我是吧?接我一招!”对方刷一下转过来装模作样的给了他一拳
当然石凯是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微笑了,泪点低没什么,但石凯没见过泪点低还这么可爱的
【桃元】风景和你
黄子弘凡真的很少很少和身边那些玩的好的朋友一同出去
他忙着各种各样的商务,朋友也有自己的工作。而如今有一个节目可以让他和好朋友们一起出去旅游,他有什么理由不答应不激动?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他的未公开恋人
“黄子你现在必须给我发一个毒誓”早餐的餐桌上还没缓过起床劲的郭文韬难得开了口
但是为什么一开口就是让他发毒誓啊?黄子弘凡瞪巴着眼睛抬起头看向郭文韬,他嘴里的面包都还没咽下去
“咋了啊这是?黄子你不会昨天晚上梦游给文韬干了一架吧?”石凯看着都快气极反笑的郭文韬后又看了看他
啊?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梦游啊?黄子弘凡差点被嘴里的面包呛了一口
“怎么可能,文韬最知道我了,我晚上睡觉安稳着呢”在情急之下他秃噜出这么一句话
……餐桌沉默了那么一瞬间,郭文韬被水呛到,其他人直接给干沉默了
“……啊?”齐思钧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晃荡
直到这时黄子弘凡才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和郭文韬目前处于地下恋人,就连身边人都不知道他们谈了
OK,要掉马了,黄子弘凡已经汗流浃背了
“是,他晚上睡觉老安稳了,大早上闹钟响了五分钟都吵不醒他”郭文韬表情冰凉,开口就说出了自己早上那痛苦的五分钟
就这么一句话一瞬间就把局势拉回到了正常的走向,石凯笑着拍了一下黄子弘凡“好家伙合着你定那个闹钟你没醒文韬醒了呗?”
“我的错我的错,我是真没听到啊”黄子弘凡顺着台阶就下,但是他确实是没听到闹钟声……
“好惊险好惊险”在马上上了越野车前黄子弘凡凑到了郭文韬身边
“你知道吗你那句话真的一瞬间给我干一身冷汗”郭文韬笑着假装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们不是不准备公开,只是想等到一个差不多恰当都准备好的时候再公开
“嘴快了嘴快了,我今天不开车”他特意在郭文韬身边说着今天他不开车,然后又装作不在意的晃到越野车后座去
在打开车门利索的钻进去后闭上了眼睛,其实他现在一点也不困
“嘣!”身边的车门开了又关,他感觉脚被轻轻踢了一下。“幼不幼稚啊,还闭着眼睛等我”郭文韬低声笑到
听到声音后他才慢悠悠睁开眼睛,颇有点得意的靠在椅背上“那你不还愿意陪我玩?咱俩都是幼稚鬼好了”
对方也不跟他扯皮,就笑着叫他快点系上安全带小何要启动了
今天其实是何运晨在这个节目录制最后一天,作为还要上班的律师能够抽出那么几天陪他们在云南玩已经很不错了
明天何大律师就又要赶回律师所上班,黄子弘凡也说不上非常不舍,但他还是隐隐约约有那么些难受
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大家各有各的生活。只不过这次相聚旅行实在是难得,导致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提前离开
这听起来实在是很幼稚但他确确实实为了这件事难过了,但还处于他可以忍的阶段。于是他就悄悄把这份有点幼稚的不舍藏在心里
又打着累了的理由往郭文韬身边凑了凑靠在了对方肩上
“咋跟个小孩一样?”郭文韬笑着推了他一下
“还不让人累了?”他又往对方那边靠了靠,反正等一下还要玩皮划艇呢,就当恢复一下体力吧,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皮划艇玩的非常顺利,虽然他狠狠砸进水里但郭文韬却没掉进去
“快滚去洗澡洗头,一身水的”郭文韬笑着跟他推搡
“快去快去,黄子……哎哟你甩我一身水”何运晨路过但被误伤。于是何大律师开始了跟他乱斗
“你们,你们俩别打了!”郭文韬笑的直不起腰来,“诶你,玩梗是吧,那黄子我们应该这样打的”何运晨拉着他就要场景重现
“快去洗澡快去洗澡等一下发烧了啊,快去快去”
还没打起来呢齐思钧就拿着喇叭把他和何运晨催了进去
“小何等会是不是要走了?”黄子弘凡悄咪咪扯着郭文韬问到
“嗯嗯,等会就送他去机场了”郭文韬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一眼黄子弘凡。“咋啦?伤心了?”他又问到
“有一点小小的不舍,哪有旅行才到一半就被工作催回去的啊”黄子弘凡勉强笑了笑,对方也没再说什么,就是默默的把他揽到了怀里
他大概率是不会哭的,毕竟郭文韬揽着他,这一天又十分开心,黄子弘凡看着一片叶子想到
云南的风景真的很美,他来过云南很多次,拍节目,录商务,这是第一次来云南旅游
天渐渐暗下去,在快速前进的车上黄子弘凡开始欣赏起云南的夕阳
天是橙的,云是红的粉的,扑面而来的暖色调像是再给即将到来的分离烘托气氛
太坏了,黄子弘凡一边骂着这美好的夕阳一边不争气的掉下了眼泪。人真的太奇怪了,伤心会哭,痛苦会哭,分离会哭,就连太美好了也会哭
这么美好的夕阳要配着离别,真的是让人难受
他一边骂着自己太幼稚了大家都长大了,长大的人应该无所谓分离,他甚至觉得自己这场哭泣有点小小的丢人
同时他还悄悄的试图毫无声响的抽出几张纸巾,身边的郭文韬已经睡着了,他可不要吵醒对方然后被对方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哭了?”好小一声,黄子弘凡甚至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恍然扭头,却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得眼泪都止住了。“你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吗?”他声音还止不住的抖着呢
与此同时他又悄悄看向正在驾驶的何运晨,幸好郭文韬本就跟他坐的近,刚刚的一切似乎都没被发觉
“没有,本来就没睡着,哭啥?”这不是郭文韬张开嘴说的,而是对方伸过来手机上面的字
对方人还怪好的,还知道给他在小何面前留点脸
“没哭”他摸起手机开始打字,虽然在给对方看完这两个字后郭文韬一脸扭曲
“……你满脸泪你跟我说这些?咋了?是小何要走了哭的?”
笑死了被一语中的了,黄子弘凡一瞬间愣了一下,郭文韬好像懂了
一瞬间对方摸起手机不给他看手机屏幕在哪哗哗打字,黄子弘凡有点愣
但是很快郭文韬又把手机转向了他,那就那么两行字
“为了离别而哭可不是幼稚或者丢人,那说明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可爱之人啊”
……最讨厌有人在他哭的的时候给予这种安慰了,因为那会导致他爆哭
黄子弘凡无比庆幸随后的车程还有很长,这让他就要捂着脸悄悄哭后还有时间平复情绪
而郭文韬全程搂着他,在必要时抽纸巾,拿眼药水给他
“你太坏了”这次黄子弘凡是用嘴说的,“谁允许你这样夸我的”修勾的眼泪又滴了下来,而郭文韬又把他搂紧了怀里
最后小何还是走了,只不过在机场离别时黄子弘凡倒是一点都不忌讳不舍得的感情了
“下次一定要再出来旅游好吧”他轻轻给了何运晨一下
“肯定的肯定的”对方比了个OK后走了进去,而郭文韬又过来揽上了他
【行星纪元】小型演唱会
黄子弘凡绝对没想过自己会哭,而且是在众多摄像头前面悄悄抹眼泪
最窒息的是他还被蒲熠星现场抓住了流眼泪
“黄子”蒲熠星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颇为中二的像水草一样扭曲的给黄子弘凡招手
“这么会扭?”对方嘻嘻哈哈的同他一样扭着过来了。又在快走到他身前一个加速扑到了他的身上
“咱俩刚刚像神经病一样你知道不?”蒲熠星压低声音笑到,而还揽着他脖子的人贼笑眯了眼睛说神经病就神经病呗,反正是你陪着我神经病
“快下来累死我了”蒲熠星听到这句话之后装作无语一下子松手
“你别摔死我”黄子弘凡踉跄几步勉强站稳了又被他揽着肩膀揽到椅子那边去了。一路上俩人跟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跄跄往前扑着走
说真的如果不是在黄子弘凡身边蒲熠星真不一定能中二到这种地步
“累死我了一路走过来你跟挂在我身上似的”蒲熠星把对方狠狠一撒手到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在了旁边的软沙发上
“阿蒲你今天要唱啥?”黄子弘凡也没回答上一个问题,反而问他今天打算唱什么
这种东西当然要到最后才能揭晓好吧,于是蒲熠星故作神秘的压低嗓音,在对方已经亮起亮晶晶的狗狗眼时来了句
“秘密”
“你有饼吗?”被逗了的黄子弘凡无奈笑着骂到,一边庆幸现在还没开始录制一边恶狠狠的扑到对方身边微微用力的揽着蒲熠星的肩膀
“没有,你想吃吗?想吃我给你买”蒲熠星说一句笑一句,在对方扑上来后顺手揽住了对方
而黄子弘凡则是笑着又跟他打闹起来,很明显这个时候黄子弘凡还是很有活力非常开心的
人员很快到齐,小型演唱会终于可以开始了
何大律师唱歌,黄子弘凡一边大声鼓掌一边感叹自己教的太好
火老师唱歌弹吉他,黄子弘凡鼓掌的更大声并激烈宣传自己的教学方法
南波万的几位元老唱歌跳舞,黄子弘凡只看网友说的“不齐男团”到底有多不齐
他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直到唐九洲上去激情献唱了一首歌
很好,眼泪从笑出来变成哭出来了
他很难形容自己目前是什么感情,庆幸,开心,满足,或许很多美好的情感都可以描述他在听到唐九洲这首歌之后的心情
他很幸运在成年后遇到了这么一群真心朋友,可以打闹可以谈心,就连工作都是一起的
他很幸运遇到这么一群人,最关键是是这群人同样很幸运遇到他
“喂喂喂,咋啦怎么哭了?”刚从献花风波中出来没多久的蒲熠星惊鸿一瞥就看到了滑下来的泪珠
明明座位离得挺远的却赶忙顺手扯了几张纸巾奔了过去。他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被黄子弘凡听到了
对方往后一仰头刚刚好和他对视,他站在对方椅子后面,微微弯下腰来问黄子弘凡怎么了
“太感动了”对方只是草草说了这么几个字,当然麦还别在身上,众多摄像头还对着他们。蒲熠星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贴过去说些安慰话
“擦擦泪,等会妆花了大家可就都知道了”纸巾被他递过去,黄子弘凡被后面那句话吓得赶忙擦了擦眼眶
被当众发现当众安慰真的是一件很尴尬的暖心
“刚刚录制的时候哭啥?”拍摄结束,他们早就回到家里。蒲熠星看着怀里人问到
“没哭,你看错了吧?”黄子弘凡揣着聪明装糊涂
“……喂导演,那个今天黄子……”
“喂喂喂喂喂喂喂,stop!”黄子弘凡几乎是立马从床上直接做了个仰卧起坐起来了
“哭没?”猫咪笑嘻嘻质问
“……哭了哭了行了吧,这都要逼我”修勾委屈的点头
“咋啦,不会是太感动了感动哭了吧?”蒲熠星笑着凑到对方脸前
“太庆幸遇到你们了,也太庆幸遇到你了,所以就哭了”对方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很正经的说着
听到这些蒲熠星的笑容收了回去,却很快又扬起来一丝似乎满带着甜蜜的微笑
“听到你这句话我可满意咯,毕竟我也很庆幸遇到你”可能蒲熠星天性里就带着点顽皮,连哄人的情话都得拐弯抹角借着黄子弘凡的话说出来
打惯了直球的黄子弘凡难得的愣了那么一瞬,他一般很难应对蒲熠星这种语调轻快上扬,看起来漫不经心却又直勾勾盯着你的这种告白方式
他感觉自己耳朵要烧起来了,听到这句话眼泪却也不受控制往外流
真讨厌,他明明想给蒲熠星扬起一个很阳光明媚的微笑的。结果却被这讨厌的眼泪搞的感动又沉闷
“你是见我表达感动最直接的,眼睛一眨眼泪就不值钱似的落了下来”蒲熠星看着他笑了,又伸手把他脸庞的眼泪抹掉
“不过也好,这样也省得我瞎猜你到底感不感动了。挺好的,还帮我省去内耗了”
黄子弘凡真的很想轻笑一声略微有些无奈的说这都能给你找到优点。但很无奈眼泪不仅糊眼还糊嗓子
黏糊糊的嗓子嗷半天嗷不出一个有意义的词,于是语言又走不通了,他只能加倍用力的抱着蒲熠星
幸好对方也懂,同样用力的搂着他
OK啦宝宝们这篇文章就结束啦
喜欢的宝宝们请多多评论,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
我这里欢迎点梗❤❤
话说有没有宝宝跟我一起磕all弘啊,身边只有一个朋友跟我磕的一样,我们真的那么冷吗😭
【恩黄】牺牲
有OOC
哨向设定:向导恩×哨兵黄
文章很长,情节纯属虚构,二位都会活的盛大又自在
他牺牲的算得上伟大,为塔牺牲,为人民牺牲,为他心里那份信仰牺牲
曹恩齐没理由怨他没理由恨他,他的照片早就被塔升旗奏乐的抬进荣誉馆。曹恩齐只有远远看着那张照片的份
“我是他的向导,按照规定来说我可以靠近”曹恩齐盯着面前阻拦他的工作人员。对方看起来为难又尴尬,但他没力气再去照顾别人的情绪
“抱歉,塔内给我们的数据显示这位年轻的副席哨兵是无结合对象”
曹恩齐垂在身旁的手陡然一抖,随即又惊觉自己被思念冲昏了头脑,竟发疯发到荣誉馆来了
“抱歉,抱歉……我,我忘了,打扰了”
“没事...
有OOC
哨向设定:向导恩×哨兵黄
文章很长,情节纯属虚构,二位都会活的盛大又自在
他牺牲的算得上伟大,为塔牺牲,为人民牺牲,为他心里那份信仰牺牲
曹恩齐没理由怨他没理由恨他,他的照片早就被塔升旗奏乐的抬进荣誉馆。曹恩齐只有远远看着那张照片的份
“我是他的向导,按照规定来说我可以靠近”曹恩齐盯着面前阻拦他的工作人员。对方看起来为难又尴尬,但他没力气再去照顾别人的情绪
“抱歉,塔内给我们的数据显示这位年轻的副席哨兵是无结合对象”
曹恩齐垂在身旁的手陡然一抖,随即又惊觉自己被思念冲昏了头脑,竟发疯发到荣誉馆来了
“抱歉,抱歉……我,我忘了,打扰了”
“没事的,喂您没事吧,喂!”
工作人员在身后叫着,但他只是摆摆手转身几乎是要跑起来的逃离这里。他怎么连这么大的事情都忘了,他怎么连争吵过这么多次这么激烈的事情都忘了
“我真恨你,现在好了,在世人面前我们永远不会有关系了”他脚步减缓,他竟然一股脑跑到训练场了
自从黄子弘凡死后曹恩齐真正理解触景伤情这个词。原先他笑别人太过情感用事,他说人哪有那么多悲欢离合
原先的他毫无牵挂自然满口不在意,但当你真正有在意之人,真正有人在你心中占据一席之地时,你会发现你变得如此胆小
你不再随意说着生死,你不再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训练,你甚至都会好好吃饭了,他脑子里满是黄子弘凡笑着捧着他的脸说着这句话
“我不再随意说着生死,你却真的死了……”他自嘲的笑笑,身处训练场,潮水般庞大的记忆向他涌来
他第一次和黄子弘凡相遇,对方自来熟的搭着他的肩膀问他哨兵一些特殊训练器材哪里拿
他只不过简单回应几句对方便朝他扬起了一个分外阳光的笑容
曹恩齐承认他的好感真的很廉价,这样一个分外阳光的笑容就可博得他不少的好感。他记住了这个人,他叫黄子弘凡,是哨兵教练,大部分时间跟他在一个训练场
黄子弘凡是自来熟的性子,认识了他之后常常在训练场遇到后会笑嘻嘻的朝他走过来揽他的肩膀
第一次曹恩齐稍微觉得太亲密了点,但次数多了后他也就无所谓了,心情好的时候他还能笑嘻的把对方揽怀里几下
那时年轻哨兵们会开口问黄子弘凡他们是什么关系,第一次黄子弘凡很严肃的说好朋友
但年轻的哨兵们八卦心可一点都不小,他们的行为被传来传去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死去活来的爱情故事了
那个时候曹恩齐甚至还听到过说自己是刻意接近黄子弘凡就为了得到他的离谱故事
那时候世界平静和平,塔内有条不紊,年轻哨兵们就算那他们之间开开玩笑也无伤大雅。毕竟莫名的情愫早就在他们之间来回转
如果一开始认识时的勾肩搭背是拉进关系,那后期的勾肩搭背就是拉进距离
指的是真实两个人直接的距离,黄子弘凡会揽他,把他踉跄几步扯的离对方极近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
那时候曹恩齐总骂他混蛋,让他总是踉跄几步要摔倒。但实际上心里冒出来的甜滋滋的某种东西让他心甘情愿被扯的踉踉跄跄靠过去
他只是嘴硬罢了,但后来黄子弘凡还就真的不扯他了
“真坏啊,要不是到那种情况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告诉我那是你的小心机了?亏我还真以为你被我骂混蛋骂的伤心了”曹恩齐轻轻碰了碰面前的引体向上的杆子
这破杆子在寒冬下被冷风吹的冰凉,曹恩齐摸一下都冻手。但他还是自虐般又把手贴了上去,他讨厌被冰带来的痛感,可去年冬天他可奇怪了
那时候黄子弘凡不再扯他,他就算磕磕巴巴跑到黄子弘凡面前拐弯抹角的问对方也只是说那样子太危险了,他是在为曹恩齐着想
天知道曹恩齐那时候有多急,他本就不善言辞,急起来话没说清楚反而耳朵脸先红了
他双手扶正黄子弘凡的肩膀,在对方面前半天拉不下脸来说一句我其实不反感你跟我勾肩搭背
实际上他还求之不得呢,陷入某种感情里面的人很奇怪的。对于肢体接触这种事情只会让人倍感甜蜜,距离的拉进也能一瞬间让人脸红心跳
原先的曹恩齐总被同届向导好友们比作仙子,说他长的就是一副高冷脸,妥妥的冰山男神,以后绝对不缺哨兵追随
而冰山男神此时看着黄子弘凡这个哨兵想着该如何解释并让对方继续跟他勾肩搭背
他觉得自己那时候一定很蠢,在黄子弘凡面前咕噜咕噜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黄子弘凡那时候一直是笑着的
笑着被他扶正,笑着看着他面红耳赤,笑着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他本以为黄子弘凡开口就是要询问他怎么这么急,却没想到对方问他
“向导口中的仙子也会面红耳赤吗?好稀奇的嘞”对方笑的开心,而他却着实没想到这种称呼竟然都被黄子弘凡知道了
“什么仙子?!胡说八道的别听”他恨不得把黄子弘凡脑子里这些记忆全部的抹掉,太丢人了
“哪有胡说八道?咱们恩齐就是仙子,你看就算是想要我做什么都不肯直说,矜持的很”黄子弘凡笑的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曹恩齐突然觉得面前人很像那些普通人手机互联网里面一只笑的很灿烂的猫的表情。简单来说就是可爱,可爱的他甚至有想要拍照的冲动
“我哪有想要你做什么,别胡说”他慌张的狡辩。甚至微微往前逼近了一步,但黄子弘凡没退,他们离得更近了
“仙子大人知道自己一撒谎就会耳朵红这个毛病吗?”黄子弘凡调//戏似的笑到,声音里满是笑意
反而他被这一句话弄的慌了阵脚,慌张的情况下他甚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靠,烫的!
其实后续曹恩齐也对着怀里的黄子弘凡辩论似的解释到这是他第一次动真心,没经验难道不是正常的?
而对方只是笑眯眯的说“仙子可以再耳红一下吗?”
“神经病吧黄子?!”那时候简直是鸡飞狗跳的
“请问仙子大人想让我干嘛?只要你的要求是合理范围内的我还是会同意的”黄子弘凡眼睛里甚至露着一丝丝狡猾
合理范围,曹恩齐只捕捉了这么一个词。让他和自己靠近一点,这可一点都不合理好吧。曹恩齐还是无法开口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了一会,直到最后曹恩齐都快给黄子弘凡看毛了才开口
“嗯,就是,额,其实你也没那么,额混蛋的,就是,额”磕磕巴巴的,曹恩齐回想起来简直难评
“啊?你说啥?”看起来很单纯的眼神,曹恩齐那时候真心被忽悠住了
最后曹恩齐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把黄子弘凡和自己之间的距离缩减成零
当时身边的气温似乎在一瞬间升了上去,他似凝固了般都不会动了
直到怀里人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冒出脑袋来闷闷一句“我等这么久了你不做点啥?”
那一天的一切荒唐事都是发生在这个训练场,再精准一点,这个破引体向上杆子旁边。那天或许真的太热了
引体向上杆子被他和黄子弘凡扶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满是汗的手印
可现在摸起来却如冰一样寒冷,杆子虽然早已被曹恩齐的体温暖热,可曹恩齐又恍然发现某些真的再也回不来了了
“啪嗒”好轻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曹恩齐颤抖着扶着杆子下滑直至蹲下
碎了,很多东西都碎了,那些美好的回忆碎了,他生活的世界碎了,他也随着这些东西的逝去碎了
苍天真的很喜欢捉弄人,竟然在他离幸福最近的时候拉开了对于所有人都残酷的战争序幕
塔就是为了战争存在的,向导那天生的的精神安抚,哨兵那天生的灵敏都是为了战争而生的
平日里他们是人,但战争开始是他们是前线,他们的盾,他们的体质为了战争而生。
那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起一两个月了,在这一两个月内曹恩齐有向导内的评选,黄子弘凡也哨兵内的竞争
他们忙了那么久似乎把最重要的环节给落下了
结合,对,战争前他们没来得及结合。战争开始后他提过无数次赶紧结合,那样子他们才能配合的更加无间
可黄子弘凡不肯,说什么都不肯
他记得太清楚了。黄子弘凡甚至不惜大哭吼着求你别逼我也不肯跟他进行那最后一步
为什么?他搞不懂,他不懂为什么黄子弘凡明目张胆的爱着他却不肯进行哨兵向导的常规操作
他不懂为什么黄子弘凡宁愿和他配合的有些艰难都不愿做他们本就该做的事情
他不懂,于是他生气,在无数个随着部队飘荡临时安顿的深夜他都和黄子弘凡生着闷气
他不说话,就默默看着对方。直到某些时候给黄子弘凡看的是在毛了,实在难受了对方才会给个模棱两可的回复
“对不起,但这对我们都没有害处不是吗?”黄子弘凡抬眼看他
他记得黄子弘凡的精神体是狼,一匹有着血红眼睛尖锐獠牙的狼。但此刻那匹狼又出来了,却像只温顺的狗一样几乎是趴着朝他慢慢滑过来
他又去看黄子弘凡,结果对方的头刷一下子扭了过去,只留下一只看上去疲惫又可怜的狼跟他大眼瞪小眼
曹恩齐那时候真的很迷茫,他不知道塔能不能赢,他不清楚黄子弘凡在买什么关子
不可否认黄子弘凡爱他,可正是因为爱他才让他感到痛苦疑惑
为什么爱他,却又不愿意和他成为固定搭档。为什么连精神结合都避之如虎?他不懂,却又不想在哨兵冲锋前线最痛苦危险的时候去问黄子弘凡
全部的疑惑折磨全部被他按在心底。不可否认他那时候还是有些怨黄子弘凡
他潜意识里别扭生气,不想拥抱黄子弘凡。但又生气,于是只能去抱住那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狼
精神体没有温度,冷冰冰的玩意抱的曹恩齐不是很舒服。但他还是摸了几下狼头。精神体的一切感觉都会同步到精神体主人身上
在他抱住狼的那一刻黄子弘凡就惊讶的转了过来
“你宁愿抱这冷冰玩意也不抱我吗?”黄子弘凡惊讶的看向他
他又不舍得冷嘲热讽,但又不甘心就让这事翻篇过去了。于是跟张张口啥也说不出来。可能是他沉默了太久,他看到对方起身了
几乎是很快,他怀里多了些许温暖
“什么叫没害处?”他哑着嗓子开口,向导在战争中不是前线冲锋的角色,他们都处在后面为哨兵们做后勤
今天一天下来他的嗓子早就在炮火和枪响的巨响中被迫一次次加大音量提高声音。哑的理所应当的
“……没害处的,你看…我们不/结合不也过的挺好的?”黄子弘凡强行勾出一抹微笑指了指他们两个,好吗?曹恩齐觉得不好
黄子弘凡身为前线冲锋的哨兵没有自己的向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专门的向导可以给更好的帮助
“我觉得不好”曹恩齐又看向对方,对方哑了火,不说话,但又加重力气抱着他
“我爱你,很爱很爱”黄子弘凡的声音从布料中闷闷的传来
又是这样……“嗯,休息吧”谁知道敌方会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干什么大事呢?能睡的时候就赶紧睡吧,曹恩齐这样安慰自己
在战争期间曹恩齐作为士兵不想睡也得强行睡着了
那时候的记忆刻骨铭心但又被时间冲刷的有些模糊,现在曹恩齐想起来就跟那开了标清的电视剧一样
模糊但又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那时候他可难过了,日夜看到黄子弘凡脑子里都会转起那种不理解
但到了现在,也只剩悲伤了
“喂!恩齐吗?快天黑了别再训练场站着了!”
曹恩齐听到了叫声,扭头望去是昔日一起上过战场的同僚。对方走过来劝他早点回屋子休息,曹恩齐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诶你这……恩齐啊,嗯,虽然这话不是很好,但是,早点放下吧,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同僚这话说的磕巴,曹恩齐温和的笑了
“嗯,我努力”
其实与其说是温和不如说是无奈,有些东西你拥有时那时一段阳光灿烂的记忆,失去后就变成了刻骨铭心的悲痛
有些事情努力是没有的,除非你把他的脑子里关于黄子弘凡这个人的事情全部清洗干净
不然曹恩齐怕是这辈子想起来黄子弘凡时都会又笑又哭的
他笑黄子弘凡在他身边干过的蠢事,他哭黄子弘凡那满身是血的死
“嗯……快点回去吧,天气太冷了”同僚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走了
曹恩齐不打算回去,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就他一个人是单着的,他在那里面很寂寞的
这个地方太大了,曹恩齐在这里面呆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走遍每一个地方
他常去的地方毫无例外都有自己和黄子弘凡的记忆,他被折磨够了。于是在告别同僚后几乎是自虐一般的用尽全部力气跑出训练场
他也不知道往哪走,只是看那里眼生就往那里跑
他跑的太猛了,冷风猛灌进肺里强硬打断他那稳定的呼吸
曹恩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把自己的肺咳碎再一口口从嗓子眼里呕吐出来了。干呕感阵阵上涌,咳嗽大声到让曹恩齐害怕等会甚至会有人来试图救他
肺疼的厉害,他想黄子弘凡那时候一呼一吸间是不是也是这么疼?
那段记忆在他这里永远都是高清的,那黑乎乎的伤口,子弹一枪打穿黄子弘凡的肺部
他死的痛苦又快速,让曹恩齐在那片刻之间根本来不及做什么。他记得黄子弘凡搂着他,他只记得对方深深的看着他
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哭不出来,悲剧来的太迅速他甚至连绝望感都还没来得及产生完全
他记得黄子弘凡的一呼一吸都那么痛苦,对方的表情扭曲又痛苦
他肯定没有黄子弘凡那么痛苦,从那震天动地的咳嗽中缓过神来的曹恩齐愣愣的想到。胸口痛的他直皱眉
“仙子仙子,哪门子仙子跟我这样?”曹恩齐自嘲的笑笑,从前再怎么样他也做不出这番无意义的糟蹋自己身体的行为
这是哪呢?他抬眼就看见了那硕大的几个字
“向导精神治疗高级医院”这是专门给出现精神方面问题但又没有专门哨兵帮忙的向导提供治疗的医院
曹恩齐从没来过这里,他不敢来
战争前他没理由来这,他的一切都由他的临时哨兵黄子弘凡接手。战争后他不敢来这,他几乎是恐惧,害怕来到这里
在战争的那段岁月里不知道死去了多少哨兵向导,而那些失去自己哨兵而发疯了的向导都会被送到这里
他不忍心看到昔日战友疯疯癫癫留着口水看着他问他知道自己的哨兵去哪了吗?
他恐惧看到那些素未谋面的战友们发疯把整个屋子砸了就为了能发泄心里那么一点点的悲伤
失去哨兵的向导有黑化的概率,而这所谓的治疗也不过是压制这个概率罢了。曹恩齐对战争没那么庞大的概念
他只知道战争毁了他的一切,战争让他失去了一切
不仅是战友,这所医院总让他不自觉的想起黄子弘凡永远闭上眼晴前那最后一段话
那段话不长,却让曹恩齐感觉在炮火声中都震耳欲聋。他们脸上都沾着尘灰,他们手里都握着枪,耳朵上挂着的耳麦里在疯狂吼叫着支援
曹恩齐那时候挂了彩,脸上一道道划痕往外冒着血。他已经跑了不知道多少天后勤了,如果眼睛一闭那他真的可以直接晕过去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天是他人生破碎的一天。他发了疯似的奔过去跪倒在黄子弘凡身边
曹恩齐手足无措,他张张口想在嘈杂的耳麦里大吼一声让人抬担架来救人,黄子弘凡可是副席哨兵啊,他死了这边怎么办?他死了曹恩齐怎么办?
“嘘,嘘,别叫了”黄子弘凡的声音轻柔的他害怕
为什么不叫了?要叫,他偏要叫,黄子弘凡不能死,于情于理黄子弘凡都不能死
“说什么浑话!呼叫……”他眼睛发红的大吼,却在呼叫时又被对方艰难的捂住了嘴。他不清楚这个动作会导致黄子弘凡多痛
但他清楚这个动作让黄子弘凡一瞬间又不知道虚弱了多少
“我快死了”黄子弘凡太直接了,一句话几乎让他大脑嗡一声没办法运转
“不不不不不,黄子,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你让我叫人,我来,你是副席哨兵,他们,他们再怎么着都要来救你的”他几乎口齿不清,血液流的飞快,黄子弘凡一直在笑
那笑的灿烂又无力,像极了那即将凋谢的向日葵。可凭什么,黄子弘凡明明在最灿烂的年纪
明明在最灿烂的年纪,明明刚刚获得了那耀眼的头衔,凭什么如此灿烂的人生要在这种时候戛然而止
凭什么?曹恩齐脑子里不自主的旋转这几个想法
枪弹不长眼,在这些热武器前面人人平等,黄子弘凡凭什么刚刚好在这种时候差点运气?
“看我,看我,我都快死了,别发愣了”黄子弘凡扯着他的手,眼睛里充斥着某种东西,像泪水,可曹恩齐没时间确认了
“你知道了为什么我不想跟你结合吗?”黄子弘凡看着他的眼睛,嘴巴一张一合的但曹恩齐却似乎听不见一切声音了
这句话什么意思?和现在这个瞬间有什么关系?他脑子已经被爱人的即将逝去塞住了
“我是前线冲锋的哨兵,我太容易死了,你看”黄子弘凡指了指那个看上去骇人的伤口
“只要我们不结合你就还可以找下一个哨兵,你的人生不能毁在我这里,如果我们结合了,现在你我都应该像他们那般失去理智了”
黄子弘凡的话越说越轻,曹恩齐心里却越来越悲愤
他本想着生气的吼出来这会给活着的他留下更大的遗憾
可那时突然一声震破天的惨叫刺破了曹恩齐的愤怒。那是一个穿着向导衣服的人喊的,那个向导看上去早已失去了理智
“他死了!他死了!”那人呲牙咧嘴张牙舞爪,手里的枪几乎是四处扫射
这就是失去哨兵后的向导,黄子弘凡贴在他耳边
“我不想你变成这样,我的身份注定我必须在炮火枪声中努力活下来,我可以死在这些东西手下,但不能让你因为我而疯癫下半辈子”
对方还在笑,曹恩齐心里几乎在往上弥漫着一种漆黑的,恐怖的,让人感觉无力回天的绝望感
他给黄子弘凡精神治疗多少次了,这是唯一一次他真切的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些东西在慢慢流逝出去
是血液,是黄子弘凡的笑,是对方眼睛里的神采
“你……你骗我,明明是你先来勾搭我的”曹恩齐放在黄子弘凡后背上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
他没办法怪黄子弘凡,他想过无数个理由为什么黄子弘凡不愿意结合
可他从来没想过黄子弘凡是害怕他死了,自己疯了。黄子弘凡说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后半辈子因为他的死而终生疯癫
可曹恩齐宁愿疯癫,起码疯癫的他可以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吼他想他,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怀念他思念他
他宁愿疯癫的明目张胆的还惦记他,也不愿往后清醒的沉默寡言的笑着说可能会放下他
“对不起啊,我从来没想过骗你的”
“我不要你的道歉黄子弘凡!”战火纷飞中他的声音陡然增大,他看到了,在流逝,黄子弘凡的生命马上要终止在他手上
他不要听道歉,他不要。他要听他不知道听到过多少遍的,他要听他不知道期待多久的话
“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从我耍心眼想要你主动告白,从我遇见你的每一秒里我都爱着你”
黄子弘凡死死看着他,曹恩齐哭不出来,他有种死寂感,有种绝望感
“我为了塔和身后的人民而死,我很自豪,别难过。记得转告那些爱我的人,我也爱他们”
他听着,他好想这一切都是荒唐的梦。怎么会有一天黄子弘凡在他耳边说着遗言,怎么会有一天黄子弘凡看起来那么虚弱
他们离的很近,想第一次那愚蠢却又甜蜜的告白一样。他在黄子弘凡耳边说着“我爱你,很爱”,当初是,现在也是
当初的黄子弘凡会激动的跳进他的怀里,会害羞的闭上眼晴求一个恋人们都会做的动作
现在的黄子弘凡闷闷的嗯了一声“我爱你,超级超级爱”,黄子弘凡这次也闭上了眼睛,只不过再也没有睁开
太可笑了,曹恩齐在那一瞬间无比清醒,他感觉到了手上一重,他感觉到了心沉甸甸的下落,他的五感在那一刻格外的灵敏
惊天动地的炮火声,向导医生们的呼喊,尖叫声,挣扎声,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给他爱人的逝去奏响着战争独有的哀乐
没有人在那一刻比他更恨战争
“啪嗒”
什么声音?!曹恩齐站在这医院前被突如其来的水声下了一跳。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溅开的水迹又下意识摸了把脸
自从黄子弘凡走了后,他比原先的黄子弘凡爱哭多了。只要一想到那些鲜红的,触目惊心的画面,只要一回忆起那些五颜六色的记忆
他的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往下掉
医院大门口处挂着很多旗子,有塔的,有他们国家的,有象征和平的
曹恩齐想起哨兵们那慷慨激扬的战争宣言,他想起黄子弘凡那表情庄重行的一礼。黄子弘凡为了他的信仰而死
曹恩齐感到一阵心痛的自豪,黄子弘凡说到做到了,为了他所热爱的一切付出了他自己的一切
天已经黑的彻底了,曹恩齐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白天的他好歹可以找到一堆任务来麻痹自己,而面对这空洞又寂静的夜晚他束手无策
他已经失眠很久了,睡不着,想睡却做不到睡着。他会自虐般在脑海里无数次回忆那战火纷飞的一段时光
他会不自觉去想黄子弘凡死前那模样,那段让他痛彻心扉的话
曹恩齐也想过他能不能去见黄子弘凡,那样子他终于可以轻松可以解脱了
可总有人在他身边说着“恩齐我们都很爱你的”“老师我们很喜欢你”。他又不敢轻易辜负这些人的爱
他活又活不痛快,死又死不了。谁能有他活的纠结,谁能有他活的隐忍
他不知道去哪,拖着疲惫的身躯绕来绕去却又绕回了荣誉馆
曹恩齐不知道有多想摸了摸黄子弘凡那副意气风发的副席哨兵照片。那天他们特别开心,黄子弘凡在他怀里叽叽喳喳跟小鸟一般
“咔……”门又被他轻轻的推开了,他用力擦了擦脸上还未干掉的泪水
荣誉馆里还有那么一些人,大部分人看到他下意识都客套的扬起一个笑脸
他是向导里职位还算高的,更何况黄子弘凡还活着时塔里都知道他们马上要成为正式的哨兵向导组合
当时人们还说过他们天造地设,两个人都有作为
他又一次走到那副照片面前,照片上的人表情严肃,但眼睛里却神采奕奕,有着一股专属于年轻人的朝气
“我真的好想你”他无声的念叨,垂在身旁的手微微抬起,他没再想着触碰。毕竟没有登记就是没有登记
塔里有多少哨兵向导因为战争而出现各种状况,没理由为了他这么个在战争中渺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破例
他也从没自大的试图改变这个结果
“曹先生!”有工作人员叫他,曹恩齐下意识的后退甚至试图开始解释自己这次没打算靠近
“先生!我们刚刚了解到了一些事情,虽然塔内没有登记,但是让您靠近去接触还是允许的”工作人员气喘吁吁的说着,努力保持着微笑看着他
曹恩齐一瞬间有些震惊,突然有种遥不可及的事物一下子被摆到自己面前的感觉
“我,我比较年轻,之前的战争一直都是在后面被保护的。对于您这种士兵受过的痛苦没办法感同身受,但是,但是我一直是很敬佩你们的”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袖子旁边别着向导的标识。曹恩齐眼眶有些发热,他突然更深层次的理解黄子弘凡那股信仰了
我们的付出是有回报的,起码我所看见的人都在歌颂我们。曹恩齐看向对方
“你们,你们真的让我敬佩,我,我给您敬个礼”年轻的向导几乎是满怀热血的朝他敬了个军礼
曹恩齐说不上自己到底什么感觉,原来人民真的会记得他们,记得他们这些付出一切满目疮痍的人
于是在离黄子弘凡逝去那么久后,曹恩齐又一次像当年那样几乎是坚毅的回了一个军礼
“谢谢”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多
曹恩齐转过身去靠近那幅照片,他不知道远远的看着这幅照片多少天了。而此时此刻他终于可以靠近,终于可以触碰
在他之指尖终于实质性的触碰到那副照片时他控制不住的开始流泪
“我清醒着呢,但我的后半辈子不是还搭在你身上了?这辈子都忘不掉你了”曹恩齐带着哭腔念叨着
“你知道吗?你的信仰,你守护的塔给你抬进了荣誉馆,你守护的人民还记得我们。你我的付出还被人记得,你我的贡献会一直被人们歌颂,你没白死啊”
眼泪啪嗒啪嗒的下掉,曹恩齐很少哭的这么难以控制了
“我还是很爱你,从来没有变过。我在努力活着了,我也很幸运还有人爱我,可我不幸福”
“我日夜失眠,闭眼脑海里全是你的模样,你说我不如疯了算了,那样子起码我可以大声吼出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他无力的往下滑,直到马上要蹲在地上时才勉强稳住身形
外面风刮的格外大,屋内暖和的让曹恩齐更加想哭。他真该庆幸黄子弘凡的照片是和别的副席放在一起的,跟那边人多的地方是隔开的
“你牺牲的伟大,就是苦了我了,每天为你掉眼泪”
曹恩齐哽咽的说不下去,在这一刻内心里的绝望感到达了顶峰。黄子弘凡再也回不来了,他们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再见
如果有来世,他们也都不记得对方了
“你牺牲了,永远回不来了,可我还在爱着你啊”
在这没有人的隔间里他终于可以吼出声来。他还爱着他,这辈子都放不下了
可黄子弘凡回不来了,曹恩齐只能无助的蹲在那副照片面前
你牺牲了,可我还深爱着你呢
哭声塞满了整个隔间,眼泪最终会流干,爱的人永远都回不来了
OK啦宝宝们这篇文章就结束啦
这篇文章其实算一个我突破瓶颈期的文,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写文的痛快感了。我很爱这两位,想用我的故事给各位展示一个比较痛苦的故事
最后我很爱我的读者们,我的故事冗长,感谢各位看到这里,爱你们❤❤❤
【all李耕耘】穿深V的狐狸 车
有OOC
看到三子深V的时候我真的,马上给大家做饭
关于三子在演唱会上穿了深 V 后会酒店的故事
我一般就是236,378,153这样子分组
超爱大三角,9的话我哪都能加他
很抱歉宝宝们我的微博依旧没有搞好,宝宝们微博搜索“DUNDONG真”私信我。宝宝们最好在 LOF 评论区也留言,让我可以注意到你
上一篇被屏了,我真的服了
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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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深鹭重】控制权
有OOC
文章真的很长
是23
设定:非典型DS,支配者为2,服从者为3(D是支配者,S是服从者,不清楚的宝宝可以去搜索一下这个设定)
窗外一片漆黑,屋子里只有那小小的床头灯拼死拼活的散发出那么一小片微弱的黄光
来了这里之后每天的夜都浓稠的似一片散不开的墨。那墨中多的是隐隐杂杂的人声,住惯了小区精装房的人定会嫌弃这里吵闹杂乱,可李耕耘听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别走神,看着我”
他眼前那个模糊的人影慢慢凝聚成了实体。李耕耘下意识看了过去,他想伸手抚在对方脸上,却又在刚刚抬起左手时被鹭卓轻轻按了回去
“受伤了就别动了,在想什么?”鹭卓这般问他,手指在他左手上臂处的绷带上用指...
有OOC
文章真的很长
是23
设定:非典型DS,支配者为2,服从者为3(D是支配者,S是服从者,不清楚的宝宝可以去搜索一下这个设定)
窗外一片漆黑,屋子里只有那小小的床头灯拼死拼活的散发出那么一小片微弱的黄光
来了这里之后每天的夜都浓稠的似一片散不开的墨。那墨中多的是隐隐杂杂的人声,住惯了小区精装房的人定会嫌弃这里吵闹杂乱,可李耕耘听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别走神,看着我”
他眼前那个模糊的人影慢慢凝聚成了实体。李耕耘下意识看了过去,他想伸手抚在对方脸上,却又在刚刚抬起左手时被鹭卓轻轻按了回去
“受伤了就别动了,在想什么?”鹭卓这般问他,手指在他左手上臂处的绷带上用指尖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李耕耘觉得发痒,想躲
可这个念头刚一起李耕耘又似乎回过神来似的把这个念头夹断。别的时候他怎么着都可以,唯独这种时候,他不能躲,鹭卓的一切反应他都会全盘接受
“在想这墨里面藏了什么”他笑了几声,很轻。也不等鹭卓张口回复他些什么就伸着右手放到对方后脖颈处
李耕耘微微用力一按,原本就压在上面的人离他更近了
“我们这一身伤方便吗?”鹭卓摸了摸他鬓角处看上去像是被人用什么钝器碾压过的伤。李耕耘笑了,看了看自己现在这幅模样
谁会这样子穿衣服呢?能被解开的地方无一幸存,衬衫几乎是摇摇欲坠,唯独那领带松松垮垮但还顽强的垂直在他身前
谁弄的?罪魁祸首明明已经把意图坦坦荡荡的放在了动作里,却想让他张口送出邀请
“来吧,轻点”他明明就张口吐了那么四个字,却还是被对方逮到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每当一个任务结束了他们都会这样,在那漆黑的夜里仅仅点着一束小灯,躯体在缠绵,情意在蔓延,而他们那岌岌可危的灵魂在这片刻才得以安眠
鹭卓并不像那些喜爱见血,喜爱虐待的控制者一样,他是柔和的,是在这片夜里李耕耘唯一能抓住的人
衣物都被噼里啪啦的扫到了地下,他们的距离为负数
李耕耘脑子发昏,双臂环着鹭卓的脖子嘴巴张着。话语不足以表达出此刻,他眼神迷离,却更加主动的寻求接触
他渴望鹭卓身上的热度,那种活生生的,血液还在流动心脏还在蹦跳产生的热度。
鹭卓看着他,眼睛里弥漫着几乎要溢出来的心疼。他想或许走他们这条路就是这样子,背着一身伤一肚子委屈,三观和道德底线被一次次震碎重组
重组出来的东西再怎么拼凑都做不到和初始一模一样,那种肮脏的东西就是那么切切实实融入进他们身体
那种感觉不好极了,就像你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明明你是在做着会被世人高歌赞赏的事,可只有你知道你不是当初那个你了
鹭卓心疼的情绪融入肢体,他把李耕耘捞起来轻轻握着对方的下巴让李耕耘看着他
“我爱你,我很爱你”鹭卓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异常清晰的砸在李耕耘心里
李耕耘也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双被同行笑嘻嘻的盯着问是不是纯靠眼神就可以钓着不少妹的眼睛里塞着很多东西
“我也爱你”李耕耘从不回复我也是,他一定会把爱塞进眼里再把爱从嘴里说出来
以前李耕耘示爱的弯弯绕绕,后来发现在这里根本没有给他绕弯的机会
鹭卓勾了勾嘴角“就这样子看着我好吗”,其实这根本不是疑问句,只要他说了,李耕耘会顺着他的
于是温存继续,在这样的夜里他们继续做着梦,脑海里幻想的无一不是第二天一醒来他们可以平平淡淡的活着
可是夜有尽头,梦要醒的
“他们说去哪里集合?”李耕耘理了理冲锋衣的领子,脑袋上的黑帽子被他用力按了几下扣的死死的。鹭卓从地上散乱的衣服口袋里乱找,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才摸索出一张可怜巴巴的小纸条
“妈的写的什么字这是,应该是西南头那个大桥那”鹭卓勉强的辨认着
这种消息那群人从来不往手机上面发,手机纯用来打电话,平时就跟那个没有的板砖一样
干他们这行的人信不过电子产品,总怀疑那大数据会存下他们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西南头啊……”李耕耘话说一半先把门开了,半个身子进入那弥漫着大雾的潮湿的清晨。鹭卓跟在他身后把门轻关上了,伸手像平时一般搭着他的肩膀,半个身形在他后面
“那边跟贫民窟没啥区别”李耕耘皱着眉,他不清楚今天具体是什么任务,这不应该的,按照他和鹭卓的位置还有什么会瞒着他们?
这种未知带来的不安感让他微微有些紧张,李耕耘下意识看了眼鹭卓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腰边。当坚硬泛着金属冰冷的东西接触到手指时,李耕耘心安了一下
枪支是在这个染缸里唯二可以给他带来安全感的东西,枪支不长眼睛,到了谁手上就为谁效命,而他和鹭卓同病相怜是对方最后一根稻草
“走吧,上头很关注这个事情,我们争取知情的更多一点”鹭卓拍了拍他的肩,带着他不由分说的冲进了雾色中寻找他们那破破烂烂的小轿车。
那小轿车烂的无话可说,后备箱那里微微翘起要用很大力气才能盖上。但鹭卓和李耕耘也没办法
这车是那帮人偷的,连牌都是不知道哪搞来的高仿货。整个车仿佛被泥水浸了一遍一样,脏就算了刮蹭还数不胜数
毕竟他们早就不知道被追过多少次了,自己人追,对家追,车子撞来撞去能开就不错了
曾经帮派里面的人小心翼翼的问着鹭卓为什么不换个车,鹭卓只是冷冷看过去一样就把那人吓得赶忙找补说着鹭哥用这车也帅,被他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赶走后又对着下头传开了他跟这车一个又一个扯淡故事
其实哪有那么多复杂的故事,就纯纯这车是偷的,李耕耘和鹭卓骨子里的某些东西叫嚣着他们不能做一样的事
那他们这几年没赚着钱来换一辆吗?也不是,他们一起出了不知道多次任务,枪声肆意手染鲜血。当那泛着油墨味的现金到手里时,红钞真的成了红钞,它在往外渗血
在李耕耘和鹭卓眼里那钱泛着血,敞亮着他们这些年来干过的一笔笔勾当
“耘儿,去副驾,我来开”鹭卓终于在雾气里发现那辆老旧的小轿车,推了几下李耕耘就自动的往驾驶位去了
李耕耘勾勾唇把从脑子里翻涌上来回忆压了下去,他第一次见鹭卓时对方连开个手动挡都开的让人生怕栽沟里去
门咔嚓一声被李耕耘大力关上,他看了一眼时间后深呼吸了几下
鹭卓一脚油门把车子启动冲了出去,路段限速三十,鹭卓几乎是肌肉记忆的踩着八十的速度在道路上起飞。他也不怕撞个电线杆子或是创个车的
这里的路曾经被他死记硬背过,他记下了每一个路口每一个设施,让他闭着眼睛都能以八十码开出去
车子在空无人烟的道路上乱飞,或许他们都没发现他们甚至忘记了超速被拍到会罚款这件事。套牌车开了太久,规则在缓慢的被淡忘
速度快推背感就十足,但李耕耘在副驾上毫无影响的检查着自己冲锋衣上的一块地方。如果你仔细摸,你会发现那块地方没有皮革的柔软,只有金属的坚硬
那是一块微型摄像头,李耕耘在检查它的开机关机
“能用吧?”鹭卓微微偏头来看他,李耕耘点点头后松了手。冲锋衣被他抚平,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干了无数次了,心都慌不起来了
他看向窗外,一只手放在脖子处一下又一下碰着发红的部分。他什么也没有想,碰着只不过算另一种的心安
“等会到了,我走前面,你把冲锋衣领子拉高一点”车子开的越来越快,雾都被他们撞散了
“好”李耕耘说着就顺手把冲锋衣的拉链拉到了头,立起来的领子几乎遮住他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曾经让帮派下属都不敢直视的眼睛
他经常这样子出任务,时间一久连这个造型似乎都被沾染上了血腥气。说话谈判的事不属于李耕耘,于是他常常在地板鲜血肆意,站着的人也好不到哪去的时候扮演哑巴
道上都说,鹭卓负责左右逢源,他负责把那些拒绝鹭卓的人干掉
其实这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鹭卓在护着他,把说话谈判那招仇恨的事拿走,再把当哑巴隐形人的好事给他
但现在他拉起领子看起来再怎么凶狠在鹭卓眼里也还是当年那个站在阳光下插着兜等他去干这干那的李耕耘
“看看我”鹭卓叫他,李耕耘转了过去,又打直球的塞给鹭卓一堆温柔。对方看着他笑了,扭过头去抿着嘴一直没说话。直到大桥那金属巨物的身影从雾中冒出来时一脚踩停了车
“耘儿,和当年一样”下车前鹭卓突然没头没尾的塞给了李耕耘这么一句话。李耕耘还是想了几下才想起十几分钟前那个笑容
酸涩和遗憾顺着甜蜜一起冒出来,李耕耘来不及无病呻吟一番自己到底失去了多少东西就顺着鹭卓走了
他在鹭卓后半个身位,这是对方强制性几乎是命令性质的要求的。李耕耘清楚对方什么意思,他不是很喜欢鹭卓用自己的身体来护着他的心脏
“哟鹭哥好,李哥好”大雾在慢慢随之日出消散,不远处的下属一下子锁定了他们两个。一个拿着烟盒一个拿着火机低头哈腰的跑了过来
“来来来您抽,点火!”拿着烟盒的狠狠剐了一眼拿着火机的,烟雾就在两个下属迫不及待的殷勤下缓缓升起
李耕耘是不抽烟的,又苦又呛,他抽了几口表情扭曲的样子像是被人狠狠捅了几刀
鹭卓也不抽,但场面上的烟他从来没拒绝过。于是在一次次的污染下他的肺终于认输,曾经被一根烟呛的肺都要咳出来的人现在熟练的吞云吐雾的盯着下属
“二把手您也知道,最近我们和西头那边帮派起了点小争执,今天他们那边交易,老大忍不了就打算让咱过来搞点……”下属说的眉飞色舞,那边的打手摆动着刚上好枪油锃光瓦亮的枪
这事鹭卓门清,毕竟他一路混到二把手不能连这种事都不清楚。可在他这种事情没理由瞒到现在才告诉他
事情诡异的地方多,李耕耘站那随意瞄了一眼下属。对方那还攥着烟盒的手一哆嗦,看着鹭卓又秃噜到三把手也来了,正等着您呢
李耕耘眯了眯眼,他们帮派里面的三把手是一个瘦高面带刻薄的男人。在李耕耘初被鹭卓拉进帮派里时他问过李耕耘一个问题
“你的右手虎口处怎么看上去怪里怪气的?”他就那么随意一说,旁边长了眼力见的混混一把扯出他的手
那力气大到几乎要扯脱臼他的手,他的右手被强制性平铺开,虎口处有一条狰狞的伤痕,那人问他怎么搞的,他咬死那是不小心伤到的
现在李耕耘手上那出狰狞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长时间握枪而产生的茧子。曾经不被允许的东西终于又在时间的流逝下再次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现
“他也来了?”他微微抬眸,别在腰上的枪被他随意扯出来在手指间打转。
下属知道头儿之间矛盾多多,看李耕耘这样吓得啥也不敢说,踮着脚跟那个小偷一样小声说着这就带你们去见他
小偷刚一抬脚,鹭卓吸掉最后一口苦烟盯着对方“老二去找老三?”鹭卓说话平和,尾调上扬让这句话显得格外像朋友间的对话
只有下属在中间汗流浃背左右不是人,二把手权力比三把手大。可老大似乎更信任三把手一点
下属卡在中间没办法,一个电话打给对方的下属。鹭卓以为又要扯很久,结果对方出乎意料的服了软马上来大桥旁。
鹭卓一皱眉,一个电话打给自己在西南这边的下属让他们在桥那头准备着。挂了电话扭头跟李耕耘对了一个眼神
很不对劲,鹭卓难得有些心慌。毕竟上头很重视这个事情,就代表今天一定有很多人力被安排在了西南这边
他内心泛出丝丝烦躁,李耕耘把手搭在他的肩头。那手抓的严实,身体又靠的近,仿佛在用动作表示他身边还有他。鹭卓轻笑了一下,伸手在李耕耘露出来的上脸抚了几下
下属早已见怪不怪,他们两个人在道上名字响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是一对
他们帮派二把手鹭卓下面的人都基本认两个头儿的
“二把手您稍等片刻,三把手他们很快就来了”下属点头哈腰到,被李耕耘一个眼神吓到缩了回去
大桥这边弥漫着一股酸涩味,谁会在意贫民窟的卫生环境。遍地垃圾污水漫流,时不时就有老鼠吱吱叫的乱窜,这种地方会让人产生一种只要鞋子踏上这里的地板就不能要了的冲动
李耕耘小心躲着脚下的污水,望着桥那头脑子止不住的乱想。他们肯定会来,李耕耘握着鹭卓肩膀的手越发用力
“吱吱”老鼠乱窜着从鹭卓鞋面上跳过。李耕耘听到了一句粗俗的脏话以及下属拿着纸巾扑过来的声音
鹭卓毫无反应的盯着蹲下给他擦鞋的下属的发旋。李耕耘贴了过来,对着他的耳朵几乎是已气声说了句“胆子大了不少”。他笑了几声,这才想起来几年前他怕动物虫子怕的要死
南边传来了阵阵笑声,那个在第一眼就被李耕耘打上刻薄标签的男人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的男人踩着黑皮鞋往他们这边走
污水被踏起,李耕耘皱了皱眉。黑社会都这样,有点成就后就喜欢往身上乱塞奢侈品,他和鹭卓更喜爱轻装反而显得奇怪
“哟鹭哥,耕耘,久等了”男人扶正腕上的手表嘴边勾着一丝冷漠的笑。他身后跟着一帮子人,有拿枪的有抄棍子的,李耕耘疑心事情比他想的更严重
“今个这是什么大事把咱俩都招过来了?”鹭卓笑着,身形往左微微一动把人群看个仔细。三把手看着他俩,把语气拉的绵长又具有情感
“老大说啊,这次对面惹了咱,咱就得把他们这桩生意砸了。这次他们就搞点人搞点军火,可这西南区最近多了很多条子啊”刻薄无情的人眼睛里并发出兴奋的光
鹭卓李耕耘干事利索成功率高,唯独那么一次失误就是条子在眼前,三把手眼看着李耕耘把那人放跑的
没有监控没有录像,只有一个可怜的微型耳机定位,可三把手这人就是压死了李耕耘有嫌疑,还连坐着把鹭卓一起拉下了水
老大那时没什么反应,可怀疑这种像是入侵物种一样,一旦闯入就大肆蔓延
三把手比二把手更受信赖,这种感觉早就在下属间朦朦胧胧的打转
李耕耘低着头盯着地板瞳孔微缩了一下,因为这次乱斗预计会发生在发展较差地区造成大量人员死亡和公共设施破坏
上头知道这边的条子大概也不是很干净,于是悄咪咪拨了一大波人在这边。还是被传了出来,李耕耘心里叹息。
老大估计怀疑他们很久了,被打碎重组的人毕竟跟他们那群原装出场的不一样
鹭卓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有人嘴不老实,三把手这是怀疑到我头上了?”。下属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转
“二把手您忠心恳恳这谁都知道,可您也得小心小心身边人啊”一副好心的样子,话里话外都是冲着李耕耘来的。李耕耘抬了头,手里的枪支早就被捂热了
“绕什么弯子,老大还吩咐了什么?”他表情平淡的撕开了两个人间的客套
事情已经差到奶奶家了,都不用刻薄之人开口李耕耘都能猜到一些。果不其然他得到的回复是这次条子满大街可能都是,遇到的时候麻烦别像上次一样弹夹空空
言外之意就是会有人跟着他,他会遇到便衣,他要朝着自己人开枪
“二把手你们一定要小心,到时候应付不过来我会派北边的人来的”假笑的人悠然离去比他们先一步上了车一脚踏进西南头
下属小心翼翼凑到脸色难看的鹭卓面前被对方冷着脸吩咐到所有人都在西北头任务地点准备
鹭卓从来没有这么心烦意乱过,那个刻薄的伪善的人一定要故意在他们面前提起两年前那场任务
满天的大雨横流的污水,那是李耕耘第一次跟他一起来西南大桥这边出任务。那是彻头彻尾的悲剧,鹭卓忘不掉的
A市这个冬天总是阴雨绵绵,贫民窟遍地垃圾被泡软发酵,空气中弥漫着恶臭。李耕耘踏着污水跟他并肩而立
曾经的头儿拍了拍鹭卓的肩膀说这单大着呢,保不准会撞着条子,到时候可别犯浑。鹭卓点着头,试图把李耕耘往他身后拦
那时候李耕耘比现在犟的多,不动,反而扯着一抹血腥的笑对头儿说着放心
头儿走了,鹭卓看向站在雨中调试手枪的李耕耘。帽檐下的脸被阴影笼罩着看不清表情,李耕耘看向他,指了指耳朵上和帮派相连的无线耳机
耳机实时窃听,于是鹭卓又把一肚子教训的话憋了回去。走上前纠结片刻也只能说着“别受伤咯”
李耕耘点着头,于是两个带着浑身旧伤的人又转进雨里往贫民窟深处走去
“好了吗耘儿”鹭卓转过头去看李耕耘,在雨水中直愣愣的伸着手臂让雨水冲刷着他那红透了的双手
血水一点点往下掉,李耕耘脚旁边那人死的惨不忍睹。他突然是那般的不敢置信他从学校学来的那些招数最后竟然用到了这上面。蓝衣服的老师和面前鲜艳的红重叠了起来
地上人破烂的衣服浑浊的双眼,他忽然觉得自己又那么岌岌可危
“别看了”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身后却是炽热的体温
李耕耘闭上眼睛,即将裂开的部分又被李耕耘拿各种美好的东西粘贴起来。在这寒冷的阴雨天里似乎除了鹭卓一切都失去了温度
他深呼吸了一口,扯开了对方手腕
“耽误时间有点长了,我们分开两头走吧”李耕耘把枪别进腰间,强制性把自己从心烦意乱转移到担心枪会不会被雨淋哑火
他这句话一出鹭卓当机立断直接拒绝了,他从没见过那么凶的鹭卓。一时间竟被对方骂出口的“想什么呢?不行!”给吓愣了
李耕耘手上还漫着血水,手里的刀子刀尖甚至还残留着温度。可他就是被鹭卓吓到了,吓到有那么一瞬间的束手无策
幸好刚刚打斗时耳机早就被对方一个好走位踩碎,于是鹭卓才能在短暂尴尬的沉默后说些见不得人的话
“你知道的,耘儿,这块不知道有多乱,我承受不起出现意外的后果”话说的坦诚又直白,这个染缸里时间就是金钱,他们没有时间弯弯绕绕
李耕耘抿着唇乱想,分头走速度快风险小,这边的巷子胡同狭窄且似迷宫。他们一起走诸多不便
“你清楚的,我们分开走反而安全”李耕耘抬眼看着对方。其实鹭卓清楚,但李耕耘在他视线之内就算出了事他也可以护着他不是吗?
但没时间了,警笛声似乎已经隐隐冒出,这边还有别的帮派的,指定惹了什么事并且顺带把他们也坑了。鹭卓盯着李耕耘几秒钟,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服了输
“别受伤,别和他们发生冲突,可能会跟着你,警惕”毕竟李耕耘来的实在算不上久就被他这个二把手重用,老大多少会监视一点
于是噩梦在李耕耘扭头奔走后拉开篇章
那时候鹭卓不知道等了多久都没有等到那个黑色冲锋衣的人。他慌得几乎失了分寸,李耕耘来这里一年以来鹭卓心里藏起来的所有不安,害怕全部在短短几秒钟并发
在这个染缸里鹭卓从来只有李耕耘那么一根稻草,如果不是各种限制所迫他甚至希望李耕耘可以永远被他护在身后
他就不应该同意李耕耘的建议,李耕耘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除了和他分开行动
那天他看到了靠在墙上肩膀中弹紧紧闭着双眸的李耕耘。他万分悲痛万分心疼,那一刻他真的设想过很多最坏的结局
他设想过掰开李耕耘的眼皮对方瞳孔已经涣散,他设想过对方浑身冰冷不再回复他任何一句话。他被吓得几乎是狂奔过去
在碰触到那么一丝温暖时眼泪混着雨水血水往下落,他想问是谁,可李耕耘眼睛里却只剩那几分清醒和某种沉重的悲痛,李耕耘抓住了他片寸衣袖,晕了过去
鹭卓心一沉,李耕耘有些东西在内里碎了,鹭卓见过太多次这样子的李耕耘了
手术做的及时,鹭卓明令禁止任何人踏进病房,整个房间安静的像一潭死水,没有人有着生机
一个人在麻药的作用下安睡着,一个人在床庞捂着脸颤抖。鹭卓在李耕耘进手术室后四处询问当时情况,最后被赶来看情况的同行堵在医院紧急通道前
那人看着眼熟极了,天天跟他抢生意抢地盘,一身高定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说来的全是狗吠,可这次狗叫出来的东西可着实吓到鹭卓了
他说李耕耘是被条子打的,可那看起来白白净净,一脸正气的条子那时明明白白的站在李耕耘面前李耕耘都不打,什么意思?总不能是长的好看舍不得吧?
鹭卓少见的愣住,大脑跟死机了一样艰涩的转动,最后在鹭卓强大的控制力下几秒钟后宣告开机
“属实?”他一挑眉,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可以查看我的耳机定位和李耕耘中弹位置,我相信鹭哥您可以很轻易的做到这件事。晚上老大要开会”三把手故作无意的提起老大又笑眯眯的看着他
鹭卓脑子里警铃大作,早就看不惯他的人能放弃这么一个踩他一脚的机会?鹭卓感到头痛欲裂
“知道了,会安排人去查的”他冷着脸,感觉耳边充斥着嗡鸣声
“好,开会老地方,祝好运”电梯刚好到了,得意洋洋的人终于滚了
“妈的”鹭卓轻轻骂了一声,他感到害怕,某种未知的对未来的恐惧。李耕耘醒来后会经历什么,他不敢想也得想,他得一次次幻想,把最好的最坏的中等的情况都想一遍
那样子他才有办法护着李耕耘,他才有办法最大程度减轻李耕耘会遭受的伤害
条子,刑警,同行,战友,李耕耘为什么碎,鹭卓哪能不懂
李耕耘醒的很快,醒来面对的不仅是扑面而来的疼痛和内心的绝望还有爱人全方面的崩溃
鹭卓在颤,李耕耘肩膀疼连带着心也疼。他想为什么偏偏遇到了条子,为什么偏偏当时还有人看到了,为什么条子还偏偏是那八个人里面的一个,一切事情都被逼到了极端
一声枪响,李耕耘感到了极致的荒谬,世界在旋转,他头疼,浑身疼,在踉踉跄跄跌向墙体时他想抓住一些什么
血在流,抓住什么呢?他感觉脑子像被搅匀了一样根本转不动
他要抓住什么?他能抓住什么?谁还能给他抓住?
……“李耕耘!”好熟悉的声音,由远到近,直到人都快冲到他面前了李耕耘的脑子才勉勉强强再开了最后一次机
他伸出未受伤的右手,在颤抖中抓住了扑上来的人的袖子,随即便失了意识
“耘儿,耘儿,看我”鹭卓一只手轻捧着他的脸,李耕耘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血丝和眼角的泪痕
“感觉怎么样?”鹭卓问他。李耕耘摇摇头,从自己跟鹭卓牵着的手里感觉到眼前人隐隐的颤抖,他想安慰他,可嗓子哑掉了说出来的话可能也只会惹的鹭卓眼眶泛红
李耕耘微微动了一下右手,五指熟练的钻进对方的指尖,他用十指相扣的方式用力的握着鹭卓的手
他清楚有人看到了,也清楚在他昏迷时鹭卓一个人会面对什么
于是李耕耘全盘接收了鹭卓所有的崩溃恐惧,鹭卓还在颤,右肩的病服被打湿,李耕耘感觉心里的痛远大于肩膀。一切都比想象的更糟,李耕耘一直知道鹭卓对失去这件事恐到了几乎严重的地步
可那时候李耕耘还能嬉笑着闹过去说什么都没有,他有分寸,那现在呢?
深埋在心里的恐被一声枪响一发子弹给彻底打破一个口子。李耕耘早就跟鹭卓说过,他是来协助他的,不是来被他保护的,他们的目的是揭露这里的罪行
鹭卓会点头,随后难得的口是心非的继续护着他。之前是这样,现在呢?李耕耘难以想象
“耘儿,我知道是意外,我们没办法阻止意外,但总有办法最大可能减少意外”鹭卓捧着他的脸让自己看他
李耕耘永远没办法直面鹭卓那双满是爱意的眼睛,那温柔的斟满爱的一汪深潭真的会把李耕耘淹死,还是李耕耘心甘情愿的那种
“我真的很怕,怕某天这种意外如那失控的疾驰的汽车一样撞上我们,我没办法控制,我…”鹭卓哑了声
“我只有你了……我知道你的任务和我一样都是揭露这里,我也理解你不愿被我一直护在身后,可我做不到,我永远没办法束手旁观的看着你经历这些事情”鹭卓离他好近,近到李耕耘似乎看到对方眼里若隐若现的泪光
“你也经历过,你扛过去了,我也行的”他想去揩掉那泪光,却又在刚刚使力就被对方轻轻按住
“我扛过去了,我才知道那有多累多痛,有种东西只要干了就洗不清了耘儿……就算我们是被迫的,但也还是干了不是吗?”
“耘儿,我担不起意外带来的后果”李耕耘又差点在那双眼睛里溺了水,他不忍再去和鹭卓辩论这种事情
他心软了,自始至终对于李耕耘而言把控制权交给鹭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只是不希望鹭卓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他罢了
“不许过度,我也会跟你一样怕”他松了口,有人趁虚而入,用最温柔的动作表示着欣喜
鹭卓很少求着李耕耘要什么,这是唯一一次,伸手索要的东西却是李耕耘的全部,李耕耘还给了他。鹭卓难得的感到轻松
从那以后鹭卓成了支配者,李耕耘被他拉后半个身位,护着心脏
随后老大的会议鹭卓在上面轻松了不止一点半点,但任凭他再怎么巧舌如簧怀疑的种子还是埋下,李耕耘回来后不知道多了多少风言风语
“他怎么样?”这是在他和上头对接完李耕耘见到他的第一句话
“心理治疗了几天,放心,一博没那么脆弱的”
李耕耘点点头,左肩那块枪伤的地方终于没那么发烫难受了。他已经不知道沉闷多少天了,终日感觉有东西压在心头,喘不上气又心跳加速
鹭卓看着难受,每次心疼极了也只能摸着爱人柔软的发丝说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李耕耘只会点点头,闷在他怀里什么话也不说
“这种事情还会来多少遍?”李耕耘微微抬眼看他,又看了一眼窗外那漆黑的夜
“别想了,会结束的……这算命令”鹭卓思考片刻加上了后面四个字。李耕耘听着有些无奈的笑了下,说着哪有这样子安慰人的
看着眼前人心头的石头落了地,语气都带着几分轻松,鹭卓曾发誓这种事情不能再来一遍了,他和李耕耘谁也受不起了
“开车不许发呆”副驾的人闷在冲锋衣立起来的领子里面嘟囔到
OK啦宝宝们这篇文章就暂时在这里截断(因为实在好长)
真的很爱23之间那种感觉,但是为什么我们这么冷没有宝宝做饭😭
喜欢的宝宝们请多多评论,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
【all弘】怕痛
有OOC
抱歉很久没更新这个系列了
这个宝宝点的梗@Daily ,爱你❤❤❤
CP有:凯黄,桃元,行星纪元,弘运当头
前提:一直坚强的人终于在偶然中露出了那么一丝柔软
【凯黄】
“你说你,能不能对自己在意一点?”石凯握着黄子弘凡的小臂把人往自己这边又扯了几步
而一般会给他打打闹闹的人此时畏畏缩缩的跟犯了错事的小狗一样跟着他“别气啦凯凯,没啥大事的”
小狗欲哭无泪的试图安抚炸毛的人
整个事情经过在黄子弘凡的视角来说很平淡,无非就是他在路上扯着石凯打闹,然后在不经意间一挥手不知道划到哪出锋利的地方被划出一道口子
小伤嘛,没啥大碍,可在石凯扯着他的手背在...
有OOC
抱歉很久没更新这个系列了
这个宝宝点的梗@Daily ,爱你❤❤❤
CP有:凯黄,桃元,行星纪元,弘运当头
前提:一直坚强的人终于在偶然中露出了那么一丝柔软
【凯黄】
“你说你,能不能对自己在意一点?”石凯握着黄子弘凡的小臂把人往自己这边又扯了几步
而一般会给他打打闹闹的人此时畏畏缩缩的跟犯了错事的小狗一样跟着他“别气啦凯凯,没啥大事的”
小狗欲哭无泪的试图安抚炸毛的人
整个事情经过在黄子弘凡的视角来说很平淡,无非就是他在路上扯着石凯打闹,然后在不经意间一挥手不知道划到哪出锋利的地方被划出一道口子
小伤嘛,没啥大碍,可在石凯扯着他的手背在伤口附近看到几片小小的铁锈渣时事情发展一下子脱轨,俩人从回家硬生生变成了拐弯来医院
“没事?”石凯一挑眉,宽阔的大路他非得把黄子弘凡扯到跟他紧紧挨着才罢休
小狗被这个略带凶狠的挑眉吓了一跳,凑过去嘻嘻哈哈想要把这个话题挑走“好痛”。他装作委屈,眼睛里却满是讨好的撒娇
石凯被他这稀奇古怪的表情逗乐了,玩心一下子起来了“你自己说有事没事?”
他把黄子弘凡受伤的手举起来晃了晃,然后成功得到了按着他疯狂说着“别气别气”的小狗
“等会到了医院我看你这要打几针破伤风”在黄子弘凡这种反应下的石凯很难保持严肃,他一边笑嘻嘻的揽着人一边拿着手机专注看着医院定位
可能他看定位看的太专注了,没发现身边黄子弘凡一瞬间扭曲了一下的脸
“嘶,非打这针不可吗”
“废话啊你这”他一脸无语的看向黄子弘凡,刚想开口嘲讽一下对方难道怕打针就被黄子弘凡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整不会了
“不许说,谁怕打针了”黄子弘凡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脸,把石凯所有的嘲讽都给哽在喉咙里了
不是,感觉被挑衅了,石凯皱眉看向他的好哥哥
“发癫啊你黄子?”石凯一脸问号的看向某个理直气壮的人,平时也没见黄子弘凡这么个幼稚法啊?
“谁发癫了?还不是你想嘲讽我我才这样的”黄子弘凡照常的过来跟他打打闹闹,在打闹中甚至还故意的和他亲昵几下
怪怪的,石凯一边握住黄子弘凡试图作妖的手一边想着,像是在面对害怕的东西前莫名其妙的亢奋
黄子弘凡这辈子没这么痛苦过,指在医院窗口眼睁睁的看着石凯给他缴三针破伤风的费用…
“痛不?”石凯一般对着机子捣鼓一边扭过头来看他的手背
“不痛,小伤”他笑着把石凯的头转回机子前面,不自觉的扣扣手指或者蹦跶两下
他很少说自己怕什么,虫子另当别论,就身体上面发烧或者划伤什么也没啥大碍的
可凡事总有例外,打针这个东西吧,它就是不知道哪戳到黄子弘凡的害怕点了。从小到大黄子弘凡坚定,针扎着是最痛的了
好像有人刺开你的部分皮肤扎进去,在针头往里的过程中摩擦拉扯着你的血肉。而且你痛了也不能缩手,一缩手那更完蛋针偏了还得再来一次
“咋啦皱着个眉,手疼啊?”
黄子弘凡一下子回过神来,这种时候脑子转的飞快,一伸手顺着石凯的话就说“疼,安慰安慰?”
也没等到石凯回复黄子弘凡就被对方猛的一拽给扯怀里去了“咱俩别挡人家道,先走”。石凯扯着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一楼大厅的一个犄角旮旯里面
“干什么啊?”黄子弘凡一脸懵
“你没受委屈吧?怎么这么怪啊?”石凯眼睛上下扫,试图扫描出黄子弘凡到底吃了什么错药。旁人看不出,但石凯不可能看不出
他就是觉得黄子弘凡怪怪的,所有的撒娇加委屈都带了那么一点欲盖弥彰的意味。认识那么久了他就没见过这样的黄子弘凡
“嗐,以为啥大事呢,关心你好哥哥我啊?”对面愣了一下,随后又跟打开什么开关似的嬉皮笑脸凑过来闹他
石凯冷冷脸又把人按了回去“说实话”。其实他冷脸也蛮吓人的,不然面前人怎么会一下子慌起来?
“哪有什么实不实话的,我就没骗过你”黄子弘凡有那么片刻的束手无策。其实吧说自己怕疼也不是什么很丢人的事情
只不过他向来秉承着少给对方增加负担这么一个准则,再加上年轻,被年下逼急了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叛逆。谁说他怕疼了?反正黄子弘凡自己没说过就没有
“当真?”石凯一挑眉,手伸过来勾他的袖子
年上叛逆时啥都不愿意顺着年下,手一收带着点逗人的意味说着“凶我还想碰我?”
黄子弘凡退了一步,石凯慌了,伸手硬生生又给人扯了回来一口一个道歉。就知道逼急了再可爱的修勾也会咬人,石凯欲哭无泪的想
叛逆的感觉蛮不错的……只要忽略最后的结果还是要打针就更好了
医院天花板上挂的显示屏正在一个个叫号,黄子弘凡靠在石凯身上扒拉着手机
……完蛋一个字看不进去,黄子弘凡握着手机面部扭曲。他感觉自己手心在冒汗,黏糊糊的整的他怪紧张的
“快到你了黄子,手给我看看”石凯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拍着他
黄子弘凡顺从的把手递过去,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显示屏
“看起来还好现在,你……诶到号了黄子”石凯伸手一指,黄子弘凡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往打针的地方去,直到走到那个座位那里时他都不是很想接受这个事实
“你,能……凯凯我饿了”黄子弘凡坐下去眼睛一抬,张口直接给石凯说愣了
“啊?”
“你买点东西去呗我饿了”
“啊?可是现在才下午……”
“你去买点嘛,饿了,真的”黄子弘凡边说边伸出右手递给护士。拜托这种恐惧真的很难克服,石凯要是不走黄子弘凡马上露馅
“你……你害怕吧黄子?”
“神经,谁怕啊”护士在往手背上抹碘伏,针头的包装袋就在黄子弘凡眼皮子底下
“放轻松你看起来好紧张啊”护士看着他说到
……石凯也看向他了诶,黄子弘凡感觉到了强烈的视线。他尴尬抬头打算回看,但护士的针头确实是没给他那个时间
生理反应是压不住的,黄子弘凡确实是恐到另外一只手去抓石凯,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他还没动呢石凯就一把抓住他了
“别怕,马上好了”石凯握着他的手腕,语气倒是让黄子弘凡耳红的温柔
针已经进去了,再怕也没用了。黄子弘凡小心翼翼的不去看针扎的地方,转过头去看石凯,撇撇嘴“我才不怕”
“就犟嘴吧你”石凯算是摸透了年上的性子,逼急了就犟嘴,完事了被戳破了就尴尬脸红的犟嘴
“怕打针吗黄子?”石凯凑在他耳边问
“神经,我不怕”某人又略显尴尬的耳朵红着犟嘴。年上还在犟嘴,但很明显年下很会死缠烂打,石凯反常的来缠他,目的就是想要让他承认自己片刻露出来的柔软
“你这样才真实啊,人总会怕一些东西的不是吗?”石凯异常认真的看着他
“你好认真啊凯凯”他笑着点点头
“因为我想告诉你,你柔软一点更可爱了”情话在不经意间说出口,石凯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耳朵发烫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
黄子弘凡没好到哪去,手指绞在一起,耳朵发烫,想着一定要好好嘲笑石凯一番,可最后吐出口的只有那么几个字
“哦,那,那下次不瞒你了”
【桃元】
郭文韬觉得和黄子弘凡一起出来旅游真的蛮充实的。先是大早上被年下的闹钟轰的脑袋嗡嗡的起来,盯着对方五分钟最后悲催的发现年下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
后是跟黄子弘凡来玩这个什么蹦极,现在他就看着自己的年下站在悬崖前蹦蹦跳跳的对着他挥手
“韬韬!”黄子弘凡喊的大声,郭文韬笑着把手机一塞犯着幼稚跟黄子弘凡对着挥手
“小心一点啊”他有点怕高,靠边的栏杆都不是很想靠近。但是为了嘱咐两句怕年下玩疯了到时候受伤他还是走了几步靠过去叫到
挂着安全绳的修勾点点头,朝他扬起了一个跟现在太阳差不多灿烂的笑容
他还是相信年下在这种方面还是有点数的,于是放心的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安心的看着黄子弘凡
年下一样的活力满满,对着他蹦跶了两下就做好准备要往下跳。阳光正好,郭文韬突然有些感慨,拿出手机想要记录这一刻
他很少有和别人出来旅游的经历。这次难得可以拍着节目出来陪黄子弘凡玩,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以后可以看着照片情不自禁微笑的时间
于是他把手机一拿,横过来用着镜头聚焦对准已经做好姿势要蹦下去的人
“走了!”黄子弘凡往下跳前对他一挥手,随即便一头扎了下去
郭文韬承认,很热血,年下平时那股莽莽撞撞不怕死的劲全部在下坠中并发。郭文韬前走了几步想看的更彻底一点
都说勇敢的人先感受世界,郭文韬看着一脸激动的修勾觉得这句话很对。但是黄子弘凡为什么眉头皱的那么奇怪?
“开心不?”他第一个走到被绳子拉上来的黄子弘凡旁边
“嗯嗯,跟你说跳下去那一刻真的……”年下一说到自己兴头上的事便激动的停不下来,郭文韬早就习惯耳边有只小狗在不停的嗷呜了
郭文韬不习惯主动去造成肢体接触,凡是勾肩搭背都等着黄子弘凡来主动,年下也宠他,向来不等他反应手就搭上来了
他觉得哪怪怪的不对劲,想了半天才发现刚刚上来很激动的人竟然没来搭他。郭文韬一扭头,眼睛上下扫了几眼黄子弘凡
“咋啦韬韬?”黄子弘凡一愣,可能被他突如其来的注视吓了一跳
“你不舒服?”他刚刚看了几眼才发现黄子弘凡哪都不对劲。走路看起来别扭极了,上半身僵硬的不敢动,下半身走路看着小心翼翼的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很快的笑起来摇头“没事,瞎操心啥呢韬韬”
郭文韬觉得有鬼,黄子弘凡这样子哪像没事的?
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下垂着握拳。郭文韬疑心黄子弘凡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
闪着腰了?年上脸一沉,也不管刚刚年下笑嘻嘻的解释,手伸过去在疑似受伤部位一按
“嘶嘶嘶”年下整个面部都扭曲了
黄子弘凡面部扭曲,郭文韬脸冷到给黄子弘凡吓的嘶声都停了
“闪着腰了?”他看着被戳穿有些尴尬的年下
“……嗯”很委屈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欺负小孩了呢,郭文韬被这一声给气笑了
其实郭文韬并没觉得闪着腰这种事情很严重,玩极限运动了吗,受了伤好好治好好养就行了。他唯一不理解的就是眼前人瞒他干嘛
还装的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明明才多大点岁数怎么对着他都开始报喜不报忧了
郭文韬不喜欢黄子弘凡这样,但扒着手指头往前数,黄子弘凡好像从没跟他说过受伤什么的,三言两语忽悠过去,自己竟然真的就没注意了
“在录制嘛,怕耽误大家了,想着没那么严重就忍忍算了”黄子弘凡也没等他问就抢先解释了
合情合理,太说得过去了,要是郭文韬自己出现这样的状况他也会这样子处理。但他总归是希望黄子弘凡对他说一声的,虽然可能当下也没什么很好的解决办法
但起码他知道了,他也能想办法缓解一下黄子弘凡的难受嘛
“很疼吗?”郭文韬张口问到
“不……”
“说实话”
于是黄子弘凡满口的安慰被堵了回去,痛,真的很痛,闪着腰了走路都感觉一抽一抽的痛。但说出来除了让别人担心好像也没什么用了,所以黄子弘凡向来是不叫痛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撕开他那蛮拙劣的谎言想听他叫痛的
有点小委屈,想掉眼泪,黄子弘凡觉得眼眶微微发酸
痛时就不能叫人安慰,一安慰不想哭也哭了
“……挺痛的”他感觉喉咙被棉花堵住了一样闷
郭文韬来揽他,扶着他让他能好好的不是很疼的走了几步后才开口“痛就说,我虽然不能马上治好你,但起码安慰你,帮你想办法我还是可以的吧?”
眼眶发酸,越温柔的话此时此刻越刺激泪腺,黄子弘凡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原来叫痛真的不会增加别人的负担
“这么痛啊,给你找纸巾啊”
眼泪凝聚成水珠溢在眼眶中,年下突然有种被别人看到柔软的羞耻感。“谁哭了?我没有”年下狠狠一擦眼眶,泪没了眼睛还红红的
“下次跟我说好吗?”郭文韬像逗他似的又凑过来问他
“好”很轻一声,但黄子弘凡答的很快
【行星纪元】
胃痛这种东西很迷的,它永远可以在你最不想胃痛的时候精准袭来
半个小时前倒霉蛋闹铃叮叮咚咚的给某个早上有商务的可怜小狗轰起来,黄子弘凡睡眼惺忪收拾完自己后压根没有半点食欲
“还来得及,不吃早饭?”被他的闹铃一起轰醒的蒲熠星看着已经在收拾东西丝毫没有准备吃东西打算的黄子弘凡愣了一下
在沙发上乱找手机的人摇了摇头,随后又一脸震惊蒲熠星起这么早干嘛
“你?你自己闹钟响了多久自己没点数?”大早上穿着睡衣的人差点被气笑了。叮铃铃的,蒲熠星想不醒都蛮难的
蒲熠星带着笑意说的,年下听了可就犯不好意思了,扯着黏黏糊糊的腔调过来抱他说“阿蒲你原谅我,下次那个闹钟我早上再让它响超过三十秒我就是狗”
“滚呐,让我算算你这话说几次了?”年下搂的紧,蒲熠星也不反抗,扒着手指头就开玩笑打算翻旧账
最后给黄子弘凡逼的就差汪几声哄年上了
“得了得了,你可别迟到了,不吃饭也得拿个面包吧?不然饿的你胃难受哦”蒲熠星算得上半个胃病患者,二十出头时总觉得少吃一顿饭嘛也没啥,现在被痛的早就选择好好吃饭了
年下从来不拒绝他,伸手接过他手上拿着的小面包就丢到包里
“记得吃”他嘱咐了一句,眼看着黄子弘凡拿着包点着头出了门
黄子弘凡到的很快,一切流程跟他往常的所有商务一样很顺利的进行,他还沉浸在早起的犯恶心中,包里那个小面包他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他本想着现在不吃,等饿了再拿出来吃也来得及,结果事情的抓马程度远远在黄子弘凡的意料之外
那个小面包,巧克力味的很甜的小面包,在他终于饿了想要拿出来啃一口的时候,掉了
对,掉了,吧唧一声,狠狠砸到了商务场地那洁白的瓷砖上
“老师没事的没事的,我们会让保洁来清理的”工作人员好心的提醒把黄子弘凡心里最后一丝掉地三秒钟之内就还可以吃的荒唐念头碾碎了
“嗯好的好的,我们这边有没有什么吃的啊?刚刚那个是…我的早饭”小狗一脸尴尬,但他等会不吃东西马上胃就会难受的跟烧起来了一样
“啊?……抱歉老师我们这边是没有准备吃的的”
好了,完蛋,黄子弘凡礼貌的把工作人员送走后拿起手机就在找这个商务的结束时间
里面的人没吃的,他又出不去,知道商务结束时间后只能到处找人讨几块糖块含着。不低血糖晕倒就是最好的结局了,黄子弘凡心里默哀
他到处要来了几块奶糖,太甜了,黏嗓子,黄子弘凡边皱着眉边又悲催的塞了颗奶糖进嘴里
只摄入糖分而不摄入碳水的后果就是他在商务场地的椅子上十分痛苦
胃不痛,反而是一种烧起来的反胃感。他想着要不喝几口热水压压,结果到头来也只在这边找到几瓶常温矿泉水
“说不定,没事呢?”年轻人有种图省事的念头,想着喝一小口也没啥大碍吧?
“我真的”黄子弘凡表情扭曲的窝在椅子上,刚刚喝的几口凉水此时此刻在胃里可是发挥了大作用,他现在痛的犯恶心
这种痛已经不是糖块可以解决的问题了,那种一阵一阵的疼痛感席卷而来,他感觉浑身冒冷汗
没有办法,没人有药黄子弘凡也懒得去找别人欠人情。于是只能忍着,痛的轻点时就深呼吸几口缓缓,痛的狠时就咬着唇攥着手忍忍
还好阿蒲没在,黄子弘凡此时竟然有这样的庆幸。如果那早就嘱咐他的年上在的话事儿可就麻烦了
那人少不了一顿担心再加上兵荒马乱的找药借药,等他终于把那白白的小药片吃下去后眉头一皱他少不了一顿挨骂
挨骂事儿小的很,黄子弘凡有时甚至还觉得年上那被气笑的表情蛮帅的
但担心事儿大,大家都是成年人,每天各有各的匆忙,黄子弘凡不喜欢在蒲熠星也忙的头晕眼花的时候再雪上加霜
没啥大事忍忍就算了,黄子弘凡在终于扛过上午的商务时松了口气
商务在中午结束,下午是名学的录制。时间很赶但黄子弘凡还是有时间去买点速食和胃药的
重口味的小狗是不敢碰了,抱着一副奇怪补偿心理的人买了两个巧克力面包跑回车上
没时间吃热乎的是干他这行的常态,反正胃药都买了应该也没啥吧?
“哟小黄来了?”蒲熠星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蒲熠星低着头看着手机笑着伸手去抓迎面走过来的人
“嗯哼,是不是还有半个小时休息时间?”黄子弘凡伸手抓住了他伸出去的手。蒲熠星只微微用力一拉对方就加快脚步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了
“嗯,上午怎么样?”他看了一眼时间后放下手机来揽人。年下难得顺着他一下子靠他身上了,蒲熠星疑心如果自己再主动一点黄子弘凡都可以直接挂他身上了
黄子弘凡靠着他的肩膀,一只手伸过来虚搂着他的腰。年下出乎意料的没有很快的回复,大概是过了几秒才开口道“好得很,担心啥啊阿蒲”
声音软绵绵的,蒲熠星觉得身边人怪怪的
“咋了声音这么虚?不会是起太早直接透支了吧”他笑着动动肩膀对着年下开玩笑。黄子弘凡也只是微微笑了几声后说着哪有
蒲熠星觉得怪,却又说不出来哪怪了。只觉得年下怎么跟失了魂一样有气无力的
黄子弘凡靠着他不动,眼睛闭起来看起来在休息
蒲熠星觉得怪,不可能好好的变成这样吧?但很明显问年下肯定啥也问不出来
“黄子?你包里有纸巾吗?”他问到
“嗯?有啊,拿就好了”黄子弘凡闷闷两声后又熄火了,蒲熠星把包一拿就准备打开
当然不是找纸巾,他总觉得年下的表情蛮不自然的,看起来像是在忍耐某种痛苦
得到年下的许可后这挎包被蒲熠星一把拉开,在他看清里面东西的一瞬间什么事都清楚了
他时常胃痛,对于这种白色小药片是什么药再清楚不过了。蒲熠星拿起那一盒很新的药,又扭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爱叫痛,坏习惯,蒲熠星想着,用手摇了摇黄子弘凡
“咋了阿蒲?没找到纸巾呀?”黄子弘凡睁眼问他,他都快被气笑了,到现在还记得纸巾的事呢?
“没找到纸巾,只找到了这个”他拿起药盒在年下脸前微微一晃,好家伙,眼睛都一瞬间瞪大了一倍
“阿蒲你信我,那个面包真的是啪叽一下就掉了啊我没必要骗你啊”修勾欲哭无泪的解释着这个抓马的事情
蒲熠星点点头,想着如果没吃面包只吃了几颗糖块也不会胃疼成这样吧?他觉得有鬼,于是脸一冷又问“只吃了糖?没吃凉的辣的?”
黄子弘凡愣了一下,蒲熠星觉得自己一定问对了
年上脸冷的威力很大,年下几乎啥都招了,当然,黄子弘凡是开着玩笑缓和气氛的告诉他
蒲熠星蛮生气的,气年下不懂事图省事不知道照顾自己,又气年下似乎太懂事了总对某些东西分寸感很足
黄子弘凡似乎觉得有些事情自己消化就够了,为爱人提供正面情感价值就行了
“那你为啥刚进来那会特别主动呢?不是不想告诉我吗?”蒲熠星几乎算得上直勾勾的看着黄子弘凡,有些事情不逼一逼年下死都不开口
“……疼的慌,又…”能言善辩的人竟然变得磕磕巴巴,有的时候坦白自己的柔软也蛮难的
“又不想告诉我,所以就黏我是吧?”他补全了对方下半句话
何苦呢,黄子弘凡但凡开口说一个字的疼蒲熠星愿意做那个极度主动的人来安慰他
怕疼但是嘴硬,蒲熠星看着眼前怪委屈的小狗想笑
“以后要说,好吗?我如果是一个合格的爱人我就不会觉得这是你给我的负面情绪反馈,我只会觉得开心,我会觉得你在信赖我”
“这种事情永远不是负担,看我黄子,你不会要掉眼泪吧?”蒲熠星的正经被黄子弘凡的眼泪打了个猝不及防
怕疼的人忍了那么久的痛,蒲熠星有些心疼的想去揩掉对方的眼泪
“没哭,就是很感动眼睛酸了罢了”眼眶泛红的人开玩笑的扭过头去,泪失禁的人是这样的,经不起安慰,一安慰不想哭也得哭了
“行行行,药吃了多久了?还疼不疼?”蒲熠星笑着从了某个嘴硬的人
“半小时了都,还有点疼”
“我去给你接热水喝,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年上走了,年下含在眼眶里面的眼泪悄悄滑下来几滴
片刻流露出来的柔软被重视被安慰,其实说来也没什么大碍的,黄子弘凡盯着蒲熠星离开的方向想到
【弘运当头】
“我靠下雨了?!”刚从机场走出来的黄子弘凡被外面的倾盆大雨震的愣了一下
前几天他一直在外面跑商务出差,今天才结束买了机票马不停蹄的就飞回来找何运晨了
他本想着在机场外面等出租车的,结果一出来就是旁边飞过来的雨整的面部扭曲
机场外面并非没建那种延伸出去的顶,但四面都是空的风雨一下子刮过来导致穿的单薄的黄子弘凡狠狠打了个寒颤
他正等着出租车呢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何运晨来电话了
“喂黄子,下飞机了?怎么不打电话啊?”在何运晨声音传过来时黄子弘凡才想起来他忘记给何运晨打电话这事了
前几天他工作忙的晕头转向的,实在是太累了在飞机上一睡下来之后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太累了忘记了小何,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外面打的呢”修勾扯着嗓子对着手机嗷嗷,在听到对方的笑声后才停下哄人
“谁生你气了真的,外面下雨了你没伞小心点”何运晨嘱咐着他,他嗯嗯几声后终于等到了出租车
行李被司机搬了上去,黄子弘凡少见的做到后排去靠在座椅上睡觉
连轴转可以把最活波的修勾都打趴下,他感觉眼睛酸浑身累得慌,有种他高中时期熬了个大夜第二天还要早起上学时才能感觉到的酸痛感
飞机上睡的够久了,他现在闭眼也只是为了缓解眼睛的酸痛
他闭着眼睛不说话,车厢里就只有司机车载音响播的各种乱七八糟的音乐。他觉得无聊,在脑子里整理着自己这几天到底干了几个商务
整理了不知道多久黄子弘凡觉得有些乐,太多了,他甚至算不清
算不清就别为难自己了,修勾调整了一下坐姿又开始觉得头疼脖子疼。反正出了趟差回来是哪都不舒服了
鼻塞,头疼,颈椎疼,他感觉自己在感冒发烧的悬崖边岌岌可危,刚刚在外面那一冻更是雪上加霜
但年下就是有股莫须有的自信,大概应该不会发烧……吧?
“咔”保温杯的盖子被黄子弘凡打开,喝口热水算了
“先生,你们小区不让出租车进去”
“啊?好好好没事,您帮我把行李拿下来吧”
雨下的还是那么急,黄子弘凡就被司机连人带行李的丢掉小区门口唯一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了
雨下这么大他能跑回去第二天还安安稳稳的就是扯,黄子弘凡伸手接了几滴雨之后一把缩回来给何运晨打电话
“喂小何,你在家不?”修勾小心翼翼的避免雨水溅到他的行李上面。风刮的厉害,冷风夹着雨丝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吹,偏头痛麻溜的顺着雨水和冷风来了,黄子弘凡感觉头疼的难受
“不在,我在后面超市买东西,你到了吗?”电话那头人声嘈杂的
“到了,出租进不去小区,雨那么大又跑不回去,请求支援”可怜巴巴的人甚至把手机对准外面试图让何运晨感觉到这雨有多大
电话那头的人被逗笑了,买东西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收到收到,这就去救你,等我几分钟哈”
电话挂断,风还在吹,鼻塞头疼马上就袭击了黄子弘凡
现在好了,不是在感冒的边缘岌岌可危了,是真的准备感冒了。吹着家夹杂着雨水的冷风的小狗感叹到
后续何运晨来的已经很快了,但黄子弘凡还是觉得脑袋昏沉回家就背着何运晨喝了一包感冒药
他喝完的时候感觉症状减弱了不少,但在第二天起来和何运晨一起去录名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那感冒灵狠狠欺骗了
“靠”黄子弘凡靠着大巴车车窗低着头很轻的骂的,他现在整个人头剧痛,嗓子泛着微痛,眼睛发干
太不妙了,黄子弘凡就差在镜头面前抱头哀嚎了。他明明都让何运晨来接了,没想到他这岌岌可危的健康状态还是被昨天那场风雨狠狠踢下悬崖
妈的,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黄子弘凡有点绝望
他兜里还揣着一包感冒灵,但他总不能现在吃吧?更何况他觉得他烧的不低,头一阵一阵的疼
“黄子不说话啊?内向了”坐在他旁边的何运晨突然戳了他两下,正发昏的人被吓了一跳
“嗐谁内向了?”他好歹当过演员,嘴角一勾眼睛微微眯着就笑着跟何运晨打闹
发烧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黄子弘凡还是觉得如果再等久点他还在越来越难受的时候再跟何运晨说
现在说估计大早上的可以直接把何运晨吓醒,黄子弘凡想到那个场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大巴车上面一切进展顺利,只不过黄子弘凡发现何运晨突然喜欢时不时来逗他一下
“神经啊小何”黄子弘凡不理解但笑着拍开了何运晨在他旁边点他的手指。何运晨也不理他,看着手机继续不气馁的继续烦他
怪奇怪的,黄子弘凡努力转动发昏的脑袋,什么时候年上开始走这种主动风了?
这次妆造他的衣服蛮厚的,但还是抗不过发烧导致的发冷。他浑身都在颤,骨骼肌努力的颤抖试图发热暖热机体,但他依旧冷到离谱
高热的前兆,靠,黄子弘凡觉得自己眼一闭都可以昏过去了
他发着昏何运晨看他的眼神是越来越不对了,直到他咪咪愣愣的下车后被人狠狠一扯一摸额头
“黄子老师你先在这里休息就好了,有事的话可以叫我们”
恭喜他喜提休息间,何运晨在发现他发烧后毫不犹豫就跟节目组说了。年下烧的晕头,但年上扯着他往节目组走的时候的慌张还是看得到的
愧疚慢慢在心里蔓延,先是给节目造成了麻烦,又是惹的年上担心
“世界为什么不可以爆炸?”喉咙发痛的人哑着声音委屈到。他烧的头一阵阵的痛,耳边嗡嗡的甚至没听到开门声
“要不要先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发烧再爆炸?”
年下承认他被吓的一激灵,脑袋都给吓清醒了一会。一抬眼,年上挂着那副温和笑容进来了
“连轴转,太累了然后昨天晚上又吹了点凉风……”年下声音越说越小
“其实也没啥啦,很快就可以好的,别担心小何”年下声音突然有了底气,还是语气里还是带着笑意来跟他说话
何运晨觉得难受,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他并非放大了年下的这次生病想要故意去为难年下,只不过这种事情都被瞒着的话蛮确实安全感的
他不喜欢很直白的去讨论这种事情,伤人又伤心,他其实在门口想了很久才进的门,腹稿打的天花乱坠。但进来后看着眼前人虚弱的模样又觉得里面一些词是不是太过犀利了?
于是打了快半个小时的腹稿在年下几个动作间被推翻
他甚至有去思考是不是自己少给了黄子弘凡安全感,但想来想去这种事情根本想不明白,于是他直接放弃了
腹稿都推翻了,自由发挥算了
“很难受吗?”他坐到年下身边去,黄子弘凡摇摇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直跟着他,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感觉
“其实我很伤心的黄子”他开了这个头,年下被这句话吓的直接弹了起来,何运晨轻轻把人扶住了
“很多事情你不说,我会害怕的,像今天上午你在车上那样,你不告诉我,我很担心你,我也会情不自禁的反思自己。是我哪里不够好吗?你不肯告诉我你生病了,是我没给够你安全感吗?你不肯告诉我”
他说着,黄子弘凡摇头想解释“没有的小何,你别……”
“别想多是吗?可是你不告诉我,我真的会乱想的”他直勾勾的看着年下,黄子弘凡愣了,一瞬间后眼神里的慌乱又多了几分
“我很爱你很在乎你,所以我会乱想。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可以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但这会让我感到微微的……失望”
“因为我会觉得你不信任我,这让我没了安全感”
他说了很多,年下从慌乱再到冷静下来,再到现在他说完了这句话,黄子弘凡抱住了他
发烧使得年下浑身滚烫,但黄子弘凡竟然还有心情用这个开玩笑“暖暖你小何,让你委屈了”
何运晨愿意去袒露自己的某些柔软告诉黄子弘凡他信任他,黄子弘凡也终于明白了袒露柔软并非麻烦,在爱你的眼里这是信任的代表
OK啦宝宝们这篇文章就结束啦
喜欢的宝宝请多多评论,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
文章很长,感谢看到这你
我这里欢迎点梗❤❤
【双魏】吊桥上的人
有OOC
无差(磕了这么久的cp终于要起来了)
希望有些人别来这个CPtag糟心好吧,有点自知之明
在岌岌可危的吊桥上,所有的情绪都因为紧张而极致放大,而我身边只有你可以依靠
————————分割线————————
“来下一个节目的老师们!准备准备彩排了”休息室的大门敞开,带着红色的春晚现场入场许可牌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
整个休息室算不上安静,但也远没有旁边几个休息室吵闹。但很奇特,每个人走到他们的休息室前都会留心瞥个几眼
没被看到就笑了笑转身很身边人嘀咕,被看到了就尬笑两声打个招呼
“喝不?润润喉”
一瓶水被微微抬起出现在他的眼前,原本正盯着大门口抓包别人的魏晨被...
有OOC
无差(磕了这么久的cp终于要起来了)
希望有些人别来这个CPtag糟心好吧,有点自知之明
在岌岌可危的吊桥上,所有的情绪都因为紧张而极致放大,而我身边只有你可以依靠
————————分割线————————
“来下一个节目的老师们!准备准备彩排了”休息室的大门敞开,带着红色的春晚现场入场许可牌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
整个休息室算不上安静,但也远没有旁边几个休息室吵闹。但很奇特,每个人走到他们的休息室前都会留心瞥个几眼
没被看到就笑了笑转身很身边人嘀咕,被看到了就尬笑两声打个招呼
“喝不?润润喉”
一瓶水被微微抬起出现在他的眼前,原本正盯着大门口抓包别人的魏晨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旁边人半个身子都快凑过来了
“看啥呢看这么入迷”魏大勋盯着他笑了一下,随后又扭头去看大门口。门口还是络绎不绝,魏大勋眼神冷不丁和门口一个同行撞上
“哈…哈喽”两边都蛮尬的,只不过人家在门口看一笑话,而魏大勋和他在这同病相怜
魏大勋一下子懂了,转过头来看他,眼睛里露出些许气笑了的无奈
“哥这么幼稚啊,在这里抓包别人”魏大勋盯着他,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揽着他。被说幼稚了魏晨也不闹,伸手去抓魏大勋手里的水
“怪好玩的,每个人都看一眼,跟我们这里准备着大惊喜呢一样”魏晨笑了,话说的小小声,几乎是贴在魏大勋耳边说的
魏大勋被逗笑了,说了句“说不定呢?”后揽着他想笑又不敢大声笑。毕竟这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休息室,还有尊大佛在那边的椅子上安坐着呢
魏大勋本就揽着他的肩膀,现在侧着身把脸抵在他的肩膀上忍着笑,整个人都在抖,现在来个媒体一拍发出去说魏大勋彩排紧张哭了都可以了
“别说这种不吉利话”魏晨笑着动动肩膀,声音被压缩的已经快成气音了。魏大勋是比他还体面的体面人,他一动肩膀就接受到了指令收了大部分的笑意坐了起来
只不过还是靠着他,或者说都快成了贴着他
其实一开始他们本没有那么熟络,虽然私下总有联系,可在魏晨眼里还是带着成年人之间那若即若离的分寸感的
但人真的很神奇,一旦在长久的合作中出现了一个关于身边人的共同话题,那么人关系增长的速度真的会如那个火箭一般直线起飞
比如他们俩和这个屋子另一角那位大佛,他们俩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头疼到了现在的无奈好笑。有的时候没良心点,两个人还会在彩排上场的时候对大佛的一些奇特操作给乐的对视一笑
关系是在一次次震惊和不懂的讨论中升温的,本来就认识,现在是更近一步,近了一大步
魏晨不知道这对他是喜事还是坏事,关系的增近当然令人愉悦,而那潜藏在心底里异样的感觉却让他感觉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如果扒着指头认真往前数,他们认识的真的很早。那种异样的情感不知道从何时升起的,魏晨想可能是魏大勋拿那亮晶晶的眸子看他的第一眼,又或许是在长久的合作中对方透露出的合格的,可以令人放心的人品
之前魏晨还可以装没事人一样压住这股只要魏大勋出现就会如泡泡般冒上来的感情。毕竟算不上很熟,魏晨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他们私下交集实在是不多
但现在不行,某些人越来越过分,一次次不配合的举动总会让他们两个头疼的凑一块。
让他们一边笑着对方和自己一样怎么摊上这么个麻烦,一边又认真的,几乎算得上诚恳的去想办法如何让这场闹剧对两人的伤害降到最低
他想魏大勋可以不用这么诚恳的,成年人之间有点顾虑正常极了
但是魏大勋还是会在某些瞬间用开玩笑的态度看着他说“他要是真不走那我就给他请下去好吧,反正这个春山你肯定可以上”
笑嘻嘻的,有种没心没肺感,那种对着自己的没心没肺
魏大勋的诚恳成了异样感情的加速器,魏晨根本无法做到按下这个想法。他想忽视,可下意识反应不让他忽视
他想过躲一下魏大勋,可这种念头太过幼稚了,他不可能让魏大勋一个人去顶着这种事情。于是又心甘情愿的坐到魏大勋身边成了对方随时随地扒拉求救的对象
原先的若隐若现魏晨可以忽略掉,现在的突飞猛进魏晨就算办个事都会不经意想到
魏晨会喜,喜关系的增进,喜魏大勋某些动作间对他的依靠。但他也悲,悲的理由俗套又寻常
他们之间不会有结局的,魏晨坚信,越在娱乐圈混他越坚信。人与人之间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你身后的,我身后的
每个人有自己的立场,自己的利益。动真心是一种怪可笑的行为,所以魏晨从未想过自己那些深埋心底的感情会发展成真
于是事情在他那里就很别扭了,如果已经认定没有结局那为什么魏晨还会允许魏大勋对他的各种动作
魏晨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就是…私心作祟吧
“老师们准备了”
“走吧”
工作人员刚叫完那位就起了身,十分礼貌的对他们两个做了个请的动作。他们两个站起来客气的笑了笑,魏大勋一样伸手做请
毕竟按照占位确实是应该他第一个,魏大勋第二个魏晨第三个的,这样走过去倒也还方便
对方也没再谦让,毕竟不讨喜是能被感知到的
魏晨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最前面那位每次彩排都能给他们一个大惊喜,上次是忘了“下山”,上上次是对错了口型,不知道这次会来个什么
“诶小白,我们等会先左边拜年再右边拜年哦”他出了声,魏大勋抬头看他一眼后顺带跟着一起嘱咐
最前面的人点点头,来了句好
魏大勋又扭过来朝着他苦笑,鬼知道那位有没有真的听进去
现在离得太近魏晨也没办法开口安慰,用轻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表安慰。他不知道对方收没收到,但是在他手放下来的时候魏大勋来牵他
手下滑的太快对方还没抓住全部,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晃了晃,笑的灿烂明媚
“好好的要上场了”他笑着让人转过去,这番不知道为什么的动作一瞬间惹的他面上都要开始泛红
魏大勋转过去后魏晨的笑容又转换成苦笑,没结局也不会有开头的感情还是会让他这番模样
彩排的过程因为某些人而不平淡,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长枪炮筒的摄像机怼着。但魏大勋在走到左边和魏晨一起拜完年后一扭头感觉心跳直接漏了半拍
有一个人正不紧不慢的从右边晃荡回来,表情都风平浪静的
彩排时候的提心吊胆还算好的,魏大勋都不敢想象到了正式春晚上对方来这么一招而他却没有看到会有多吓人
到时候就是重大事故,他和魏晨一个都跑不掉
他吓得一身冷汗,在拿着话筒对口型中手都有点抖。魏晨应该是看出来了,在不经意间面对他笑了一下
魏大勋感觉心静了一点,最近总是这样,再吓人的出错只要魏晨在他旁边他就能稳定一点去解决
这可能算是一种对年上的依赖吧,毕竟在魏大勋记忆里魏晨总是一副波澜不惊温润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出现到眼前都可以冷静的解决
更何况魏晨也是体面人,魏大勋递的台阶魏晨可以接上帮忙,他疯狂找补想话的时候魏晨可以先出口帮他说几个
总是在吊桥上面晃晃悠悠的走,有一个可以抓的人真的会格外的安心
但你说这种安心是在吊桥上才形成的吗?魏大勋肯定自己不是,很久以前他就觉得魏晨可靠,可靠在各种方面
起码真心待他,很多时候也会护着他。某种微弱的情感从很早前就有所出现,魏大勋下意识的会在人群中找到魏晨,会去关注魏晨的一举一动
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但那时候魏大勋觉得一点可能都没有,于是把这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强制性的转移成了自己对年上的依赖
但现在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因为这种很特殊的原因现在他和魏晨的关系真的是突飞猛进。飞到魏大勋原先不敢想的地步
他向来对事情蛮乐观的,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情的,希望来了既然有那个想法为什么不抓住?
于是他会去碰,去闹,去逗魏晨。在很多时候在休息室明目张胆的坐在一起,他可以什么都不想就靠在魏晨肩膀上
魏晨不会问他为什么,只会让他到时候别太紧张了
他一般都是点点头,然后脑袋里又被迫去想改如何应对某些人频繁的搞事情。有些人想争一些很俗套的东西,于是次次不动给他压在那个春山的半山腰,魏大勋最头疼的就是这个
他不上山没什么大碍,但是魏晨的歌词明明白白写着上春山,如果不上,那尬住的可就魏晨了
更何况魏晨是歌手,这种歌唱类节目一出大事魏晨必定被影响
魏大勋觉得头疼,刚捏捏鼻梁就有人问他头疼?没事吧。魏晨的声音,那种时候魏大勋都会控制不住的想笑
他觉得他们直接明明很有戏,但又总是感觉魏晨看着他时会露出不经意的悲伤
他还在头疼的想着关于魏晨的问题时就感觉有人捏了捏他的手指,一回神,导演都快冲到脸上了
问怎么回事,一问就是忘了,太紧张了,实在是抱歉
一条龙打的导演脸都是黑的,不想计较了,挥挥手说等会再细说
细说无非就是一个人装傻子,两个人要不闭嘴要不递台阶给傻子下
都是体面人,累得慌,于是最后两个人在无奈间和某种奇怪氛围间又约了一顿饭局
饭局上只有他们两个,聊来聊去绕不过某个烦人家伙,魏大勋说不想聊他,烦。魏晨一笑,说好啊那不聊他了
“聊聊咱原先的合作呗”魏大勋捏起旁边的杯子,茶水烫,他品了好几口都喝不了
魏晨一边把自己没用过的杯子推过去一边笑着说“原先的?多了去咯”。杯子被他接过去,魏大勋觉得正常,却又在真正用了那个杯子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魏晨不看他,还好魏晨不看他,不然他发红的耳廓绝对藏不住
“那就不聊了,聊聊现在”他突然不想聊过去了,他更想知道魏晨现在对他是什么感情
对面人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刚刚还说烦呢”,说着又把一块热气腾腾的菜夹到他的碗里。很顺手,魏大勋更想问了
“那么多也说不清,还不如说现在呢”
魏晨点点头,又说现在感觉无时无刻跟在吊桥上一样呢,心惊胆战的,一不小心就垮了。说的时候笑了,笑的是他们两个都懂的无奈
“是啊,我现在感觉每次彩排我看到你我都安心,没你真的扛不住”他接上话头,又展示出主动
对面夹菜的手一顿,微微的勾起嘴角,看起来再笑,但魏大勋又觉得对方根本没有笑意
“我也是,其实关于这种还有个理论呢”
“什么理论?”
“吊桥效应”魏晨看了他一眼,魏大勋有点疑惑
“吊桥效应,正经点说就是走在吊桥的时候心惊胆战心跳加快,此时身边又正好有个人,误认为自己是对着这个人心跳加快,误认为自己爱上了他”魏大勋感觉魏晨把最后一句话咬的似乎格外重
“直白点就是,两个人在相同的地方遇到了相同的困难,产生了一些错误的感觉”
魏晨不看他,魏大勋听的心生疑惑
有些句子带有明显的指向性,似乎在提醒着什么。魏大勋觉得自己似乎在模模糊糊间快要碰触到了魏晨眼里的悲
正打算发问,他的手机不长眼的响了
经纪人一通电话给他叫去开会,聊的无非又是那点破事,可是魏大勋非走不可。最后只能匆匆结束魏晨看着他离开
“还是讨论这件事,烦”他打开车玻璃探出脑袋来看魏晨
“没办法呀,忍忍吧,产生一些情绪很正常的,但是要记得及时调整好自己”
话说的魏大勋觉得有另一层意思,他感觉魏晨误解了他们中的什么,但现在也不好说,于是只能好好拜拜后开车走了
“吊桥,吊桥,还真的会发生在生活中啊”魏晨看着魏大勋远去的车灯
他不觉得魏大勋会对他有真实的那种情感,一切只不过是年下在心惊胆战中产生的吊桥效应罢了,误对他心动,误爱上他
虽然这种吊桥效应确确实实惹的两个人曾在惊慌失措中多次对视的眼神都带着依赖和那种模糊的情感,但那只是暂时的
等下了桥什么都消失了,魏晨转过身,叹口气后走了
正式的春晚是紧张的,紧锣密鼓的,魏晨和魏大勋可能比全场所有人都紧张
紧张什么?身边有个炸弹谁不紧张,魏大勋甚至试图来抓他的手。魏晨下意识想递出去,却又再一瞬间反应过来,本就是误产生的,他就不应该去加深
于是他轻轻避开了,而魏大勋一愣,受到了什么重击一样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忍着心底里泛出来的酸涩明知故问
“……没事”
是魏大勋的性子,再怎么着也会对着别人扬起一个笑容
魏晨觉得有些发闷,吊桥效应带给他的是一些让他沉溺的,不可拒绝的情感。在每次彩排台上的对视中那种慌乱的,寻求对方帮助的,依赖的东西他们谁都藏不住
他沉溺,但又必须出来,自然痛苦。他想出去透气,却又不想让魏大勋在这里一个人面对麻烦
一个人烦的时候是藏不住的,魏大勋一直在默默观察着魏晨
过去了好几天,吊桥效应这几个词就像是魔咒一样环绕着他。他去搜索去询问,得到的结果大跌眼镜
他们说,一般提到这个都是爱情的。魏大勋一愣,他心思细,想的多,如果说他和魏晨之间只有他的一厢情愿的话魏大勋是不信的
一些感觉绝对不会出错,那魏晨如果不是觉得他对自己产生了吊桥效应的话……
推理结果很明显,魏大勋却愣了很久。有种酸涩的,发闷的,不被信任的感觉涌上心头,魏晨坚定他们直接没有开头没有结局
魏大勋不信,有人开口就会有开头,既然魏晨不说那他来
本来他是在斟酌要不要今天说,结果现在倒好了,魏晨都开始不让他碰了,那必须说了
但不是现在,这种东西一般对人影响都大等他们节目结束了再说
他们的节目马上要到了,他不紧张是假的,可能是紧张肾上腺素飙升他脑子发昏。这会也不跟魏晨说了,手啪一下就抓住魏晨手腕了
“怎么了大勋?”魏晨甚至被他吓了一跳
“就想拽着你……”他反应过来了硬着头皮开口,魏晨刚想开口又被他堵回去了
“以前也想,不是现在才有的”
吊桥效应,吊桥效应,魏大勋承认这个东西确实是让他加深了对魏晨的依赖和感情。但是他上桥前就有了这个东西,只不过是吊桥加大了罢了
说白了他还要谢谢这个吊桥效应呢,不然他永远不会知道魏晨也是他原先那样
魏晨被他一句话说的愣了,抬眼来看他,魏大勋直勾勾的看回去又给魏晨吓走了
他觉得年上跟猫似的,在这方面胆子小的跟猫咪一样他只要一给正面回馈就给吓跑了。他收回了视线,猫不能吓多了,到时候应激了出事了就麻烦了
当那人在台子的最顶上开始他的歌词的时候魏晨觉得眼睛都是花的
上台前神秘兮兮从随身带的包里一拿,猜猜那出个什么,黑色的新中式衣服,专门自己定制的
那个时候魏大勋猛一扭头,他们两个人都不好了
“别紧张”魏大勋看他,他点点头,对着魏大勋的时候心里乱成一团麻
现在好了,两个白的一个黑的,有些人的心思都快怼他脸上了。山顶上的人还在唱,他和魏大勋面对着镜头和观众强颜欢笑
最后一句词了,魏大勋和他都微微转向了,他看到了魏大勋甚至一直持续的在盯着山顶上一身黑那个人
词结束了,这个春山是上不成了,魏晨一直频繁的看向导演组,可惜他们没有耳返,没办法直接沟通
魏大勋还在看着,直到最后几秒悬着的心终于是吊死了,魏大勋觉得自己眼睛一闭都可以晕过去。心跳的厉害,他先转过头去看魏晨
上不去的,魏晨一下子懂了,两个人几乎是同频转过来看着观众
魏大勋感觉心跳的厉害,浑身都在冒汗,对着口型疯狂的在想策略。对方不能一直处于领导地位霸占最上面,而且魏晨的词都要上春山了人不上去行吗?
他的词快结束了,魏晨一直在看他,甚至再给他鼓掌
他们没办法避免吊桥效应,因为在视线接触中难以抑制的产生一种相依为命感,在这时候他们偏偏格外默契,一举一动都能知道对方意思
可这不代表他们之间这样就是因为吊桥效应,魏大勋又转过去看魏晨,魏晨不躲,直勾勾的看回去,用眼神安慰他
他的词唱完了,计划已经想好了,这种事情再怎么着脏水不能泼到他们两个头上。白敬亭赌他直播不敢随意来,他怎么可能不敢
他只是忍了,给对方留点脸,不代表怂
于是长腿一跨一请把黑色占山头的东西请下了山,魏晨好歹是上去了。他感觉到汗流浃背,来不及了,只好先在右边拜年
等魏晨终于小跑来的时候心慌终于抑制了一点,又走到左边去拜年,再拐回中间
到最后合唱魏大勋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全程面向魏晨,但不行,场面上还得保持,他又难受的和白敬亭开了几个对视,在终于结束后吓的话筒一丢趁着为数不多的时间就扑到了魏晨身上
年上被他强制性拉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服了他怎么还备一件衣服啊”他松了口气后一直在喘气,被吓的
“真的是大惊喜,为难你了”魏晨想退,可后面是墙。他刚一动,魏大勋就抬起头看他“不许动”
魏晨一下子停住了,眼睛里满是慌乱
“吊桥效应是有,可如果我上桥前就对你有这种感觉了呢?”剩下还有采访,没什么时间给魏大勋绕弯。魏晨被他说的话一哽,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那很大可能是误会的,不要,不要因为这个而爱我”魏晨被他逼的磕磕巴巴的,魏大勋又心疼了
“不是误会,为什么总想着误会?”他去抓魏晨的手
年上此时冷静下来了,眼睛里甚至溢出极少的痛苦的泪,就算不是误会,也还有各自的要面对的困难啊
“不要这样,你在上升期,这种东西会让你产生误……”
“不是误会,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们在一起后会有诸多的困难,但是又不是没办法解决,或者你就不相信我可以解决?”他想逼一逼魏晨,他把决心放这了,还在犹豫什么
吊桥摇摇晃晃的,上面的人竟然在对峙
“老师们去彩排了!”时间来不及了,魏晨还在沉默,魏大勋竟然有一瞬间的心凉
这可比白敬亭在台子上捣乱给魏大勋带来的心惊胆战轻不到哪里去
他们并排坐着,魏大勋微微偏向魏晨
魏晨还会给他递台阶还会帮他,但是魏晨会在他们注视的时候眼睛里乱糟糟的
“大勋呢?大勋怎么想的?”他脑子里也乱糟糟的,一方面因为旁边那位又一身红色闪亮登场,一方面魏晨
他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着急的同时竟然感觉到有人在碰到,在轻拭他鬓角处的汗
“大勋,怎么出汗了”魏晨主动来碰他,这会魏晨不躲他了,眼睛里亮堂堂的
“你,你”他动了动,压下魏晨这个动作看着对方的眼睛,对方明明白白的看了回来
想通咯,魏大勋都想放烟花了,心情一瞬间明媚起来。
采访结束的很快,他们下了桥,没有了心惊胆战,但魏晨来拉他了
“干什么?不是不让碰吗?”他开着玩笑,魏晨又笑着更进一步来拉他“让让,你别躲”
魏大勋当然不躲,伸手就抓住了对方
吊桥晃晃悠悠,我心惊胆战,身边只有你,我不自觉的去靠近你去依赖你,但你又曾想过若不是极度信任你,我凭什么不怀疑你也会是另一个吊桥呢?
上了前就有的,下了桥会自然也有,甚至还会更甚
吊桥效应?不如说是最佳助攻
OK啦姐妹们这篇文章就结束啦
喜欢的姐妹请多多评论,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
我这里欢迎点梗❤❤
【晨昀】骨血相融
有OOC
因为剧情不够完整,所以本篇诸多私设
私设1:晨昀真兄弟(宝宝们注意避雷)
私设2:看到相关线索会回忆起一些零碎失忆片段
我们都失忆了,在那段模糊的,回想起来都会头痛欲裂的记忆中,每个关于你的记忆都伴随着强烈的心跳声。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分割线—————————
对不起我认命了,打不过这个平台奇特的屏蔽词,各位转战微博吧
微博名字“DUNDONG真”
另外最近很多宝宝来找我要晨昀的其他车车,宝宝们要私信我然后告诉我你具体要哪篇呀,这样子我更容易给你❤❤❤
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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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1:晨昀真兄弟(宝宝们注意避雷)
私设2:看到相关线索会回忆起一些零碎失忆片段
我们都失忆了,在那段模糊的,回想起来都会头痛欲裂的记忆中,每个关于你的记忆都伴随着强烈的心跳声。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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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昀】玫瑰与鲜血
有OOC
fork×cake设定
人设:晨默×张不可
设定:fork晨,玫瑰cake昀。私设多多,一个是fork是慢慢失去味觉嗅觉的,还有一个是如果fork吃了cake的一部分会短暂恢复味觉嗅觉
最初的异样是张不可换了香水
—————————分割线————————
“为什么总要瞒着”
富丽堂皇的法餐厅,屋顶挂着各种饰品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桌面上摆着无意义的烛火,一闪一闪的微光,直勾勾的盯着看眼睛发痛
但如果张不可不开口说这句话晨默不知道还会看着这只白蜡烛多久
瞒着?晨默陡然回神,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是自己这次任务有什么地方瞒着张不可了吗...
有OOC
fork×cake设定
人设:晨默×张不可
设定:fork晨,玫瑰cake昀。私设多多,一个是fork是慢慢失去味觉嗅觉的,还有一个是如果fork吃了cake的一部分会短暂恢复味觉嗅觉
最初的异样是张不可换了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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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要瞒着”
富丽堂皇的法餐厅,屋顶挂着各种饰品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桌面上摆着无意义的烛火,一闪一闪的微光,直勾勾的盯着看眼睛发痛
但如果张不可不开口说这句话晨默不知道还会看着这只白蜡烛多久
瞒着?晨默陡然回神,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是自己这次任务有什么地方瞒着张不可了吗?
抬头对上西装革履的人的眼神,阴冷的,漆黑的,那双眼睛总是如此,但这次多了很多很多的不满,多到晨默觉得如果自己不理张不可,张不可真的可以不顾任务掀桌了
他在对上视线那一刻就懂了张不可说的是什么了,他深呼吸几口,努力的把那股甜腻的,回味又有些苦的气味从鼻尖赶走
晨默微微摇了摇头,如同机械般毫无表情的将法餐厅那些味道精致的菜咽下去
“结束再说”他很少逃避事情,但这件事他根本没办法直面,于是只能在张不可每次的逼问下低着头不看对方
“啧”很明显的不爽,晨默最熟悉张不可这些语气词了,每当他有了一些私人的,张不可不知道的秘密时对方就会这样
不满,生气,觉得自己的私有物出现了一丝要逃跑的迹象。这种时候晨默一般都懒得去看张不可,一般看了才出大事
比如疯子现在不计较回去暗自给你点一些放了乱七八糟东西的香薰,或者干脆闹的两个人都要见血
晨默低着头,想到这些就头疼
张不可怎么也想不到晨默瞒着的是怎么样的事情,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际交往吗?是那些无意义的破事吗?
不是,晨默不知道多少次用眼神和态度来告诉张不可不是这种烂事了。是那种,他无力阻止,日益都在增强的/欲望
最初的异样是张不可换了香水
晨默已经记不得最开始是哪天了,只是从某一天开始,张不可身上那种阴冷的,带着些潮湿的木质香开始慢慢参杂了一丝甜味
那种甜味突兀的出现在这个疯子身上。晨默太熟悉张不可的香水味了,那种腐败的,却又带着点优雅的气味。这种气味常年萦绕在对方和自己身上
张不可厌甜,那些女式香水,劣质香水对方沾一下都属于要丢衣服的程度。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喷带甜味的香水
但晨默从来都懒得涉及张不可那些破事,一直以来都是张不可进,他被逼的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墙了再也退不了了然后由着对方去了
换香水这种事情晨默才懒得问,反正疯子肯定会自己凑过来用各种手段逼他知道的
他那时这样想,却没想到张不可压根没有跟他提过香水这事。可香水里面那股甜味却在日益变浓
一开始,还是丝丝泛甜,不明显,晨默的鼻尖还是那股专属于张不可的味道
但慢慢的,厌甜的人的香水却越来越甜,有的时候甚至浓到他端着一杯咖啡都只能微微闻到咖啡的苦涩
那股甜到了某个阶段似乎实体化了一般,他口腔里都是黏腻的,作呕的甜味,他开始尝不出一些食物的味道
但主人公很平静,晨默看向过张不可,眼睛里满是疑惑
但张不可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他会凑过来,手伸出来/摸/着他的侧脸,笑的很灿烂用还是那般逗他的语调问他“怎么了阿默?”
他下意识问不出这个问题,因为在张不可靠近时不但气味会陡然变浓,他还会翻涌起一丝不对劲的情绪
那时一种欲望,靠近的欲望,这一点都不对劲
他怀疑过药物,可哪他妈有药物是这种特性的?张不可太过平静,没有平时逗到他惹得他失态那种欣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晨默难得的盯着张不可愣神,他同样厌甜,过往的经历让他下意识厌恶和抗拒一切和美好相关的东西
反正都会被毁掉反正都会失去的,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就算要有,他盯着张不可调试手枪的身影
他也只接受这种一开始就腐败了的,和昔日的美好不同,张不可身上总有他后半辈子在绝望中挣扎然后杀人放弃的腐败感
虽然他知道这人天生恶种,但是很可笑,只有这个恶种才能让他寻到一丝有同类的安全感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甚至在某些程度激起了晨默深埋于心的恐惧感,张不可在变,可对方毫无反应,他也不知道到底哪在变
太甜了,有些反胃。晨默捂着嘴,在张不可的关心下摆摆手几乎快步逃跑离开
非问不可了,晨默那时候想
那天的任务凑巧在一个宴会上,他们伪装入场后他处在二楼盯着一楼目标动向,而张不可则混在一楼的名利场中准备动手
他在二楼看着,鼻尖萦绕着那股甜腻的,后调泛着苦味的蛋糕味,他其实一直没想通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一楼的人如鱼得水混的自在,顺手接过了侍者小盘子里的红丝绒蛋糕,晨默在二楼看的清楚
那一瞬间他精神都有一些紧绷,这人说不定…妈的,跟扔炸弹似的丢桌子上了
张不可还是老样子,碰到他厌恶的东西没人看他时装都不装。晨默脑子有点乱,耳机里响起了还如往常一样的声音
“阿默出任务都能发呆,最近瞒着我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了”语调被故意拉的绵长又尾音上扬,看起来很随意,但晨默知道这人百分百生气了
不喜欢晨默有自己的私人秘密,更不喜欢晨默在该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是发愣的
张不可扭曲的爱早就被晨默探了个彻底,这人爱的扭曲,表达出来的更是弯绕扭曲。晨默不接这话,冷着声道“专心点,目标去右边甜品区了”
张不可在耳机里声音还是那么阴冷“不想跟我说吗?”
他有些服气的闭眼叹了口气,他真的是被张不可一开始那种同类感冲昏了头了才选择跟对方搭的伙
那时候他刚杀完甄能源,大脑是混乱的心里是死寂的,张不可那时候出现的恰恰好,在做错事又下意识想为自己开脱的混乱中张不可成了自己那时唯一的依靠
他从小没被爱过,唯一一次郝小海还死了,但刚刚好张不可这种人最会献出那些可以淹死正常人的爱意了
那时候昏头,现在回头看晨默怀疑张不可是不是可以对每一任猎物都在这个样子
“回去再说,现在闭嘴”
后来目标解决的很顺利,在血泊中张不可扇着脸庞周围的空气道“好大的烟味”。连铁锈味都闻不到人才发现这屋的烟灰缸里满是烟灰
他点点头,清理着现场,张不可跨过血泊来找他。定在他面前,笑的不达眼底“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以就有鬼了,晨默发现自己在分泌唾液。这不是一开始晨默想的那种破药带来的东西,而是某种更原始的,更血腥的东西
空气中糖分的浓度太高了,甜味,稀薄的血腥味,和那些不熟悉的,有些让他恐惧的欲望叠加在一起
在和张不可直视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失去了作为人该有的意识
恐惧占领大脑,他犯着干呕,唾液止不住的分泌。张不可被吓了一跳,天知道当年晨默杀完人被他逼的无路可退时最多也不过划下滴泪说句我恨你
怎么今天他就微微的逼问了一下就成这样了,张不可少见的脑子发懵,在满是血液的地方他小心翼翼的扶着摇摇欲坠的人
晨默那时候在抖,在抗拒,对方想逃。张不可在感觉到这个事情的一瞬间就变了眼神,刚刚的温柔被埋葬,取而代之的是他无法抑制的胡思乱想和焦躁
张不可并不是无法接受自己的猎物想要逃离自己,猎物害怕猎人,理所应当,可晨默不是,晨默不一样。他用着极大的力按着这个想要逃离的人
晨默一开始是猎物,在那个嘈杂的酒吧他盯了对方不知道多久了。在猎物最崩溃的时候出击是最高效率的
猎物被逼哭了,掉了滴眼泪,他觉得自己驯兽有方。现在的晨默要是能被他逼哭就好了,张不可强硬的板过晨默的肩膀让对方直视自己
眼眶因为干呕而发红,生理眼泪往外溢,张不可还是愣了,真哭了啊……
“疼”
还是那么惜字如金,但张不可第一次松了手,晨默也第一次这么轻松的从对方手里得救
他大口喘着气,站不稳,但又不能倒下给现场留下线索,摇摇晃晃几下,就是不敢靠近张不可。在那一瞬间冲垮他的东西,晨默失态的有些打颤
吃了他,晨默想努力把这三个字从脑海里丢掉
可一切都是徒劳,丢不掉,这三个字丢不掉,那些气味散不掉,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喘着气,在心里一遍遍念到冷静一下。他本就冷淡寡言,在努力几分钟后真的就平复下来了,深呼吸几口气,他不敢看张不可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张不可看向他,他想躲,又怕激怒疯子了不敢躲
晨默有些闪躲的看回去,却发现张不可也难得失态,额前的头发被汗打湿,西服都有些褶皱了,而且刚刚……说实话晨默真的没想到张不可那么听话的松手了
这话晨默没法回答,他自己还没搞清,说不清的。于是还是沉默,张不可看着他,他不是很敢看张不可
像他第一次见到张不可一样,也是对方直勾勾看着他,他躲躲闪闪,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有个似乎永远说不出口的秘密
“妈的”张不可的怒骂,随后是对方长腿一跨走过来算得上恶狠狠的用手擦着他的眼眶
晨默感到疼痛,想躲,张不可用力捧着他的脸问“这次怎么他妈不叫痛了?”。张不可都没给他时间回答,紧接着说这是他第二次哭了
晨默一怔,什么哭?他下意识摸了一下眼尾
“别摸了”张不可的冷笑声
他看过去,那人低着头,声音很低“我是真的昏了头,生理眼泪都看错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松开你呢?”
“你甚至想逃,晨默”
叫了大名,事儿大了。晨默有些心力交瘁,张不可在这生气,他们脚边的人都快凉透了他们都还没收拾完现场
鼻尖还是那个甜味,他有种马上要垮了的痛苦感
“把现场收拾完再说,耽误太久了”他有些虚弱的摇晃几步想要躲开张不可。对方没有阻止他,但是眼神一直追踪着他
张不可没动,纯看着他收拾。明明看得出晨默一副虚弱的模样,但张不可就是那么平静的站着
不动,没有表情,盯的晨默后背发凉
他在等一句解释,晨默清楚,不是他为什么干呕的解释,而是他为什么想逃的解释。
“我没想逃……”他蹲在血泊前有些咳嗽的整理,声音都因为刚刚的干呕发虚
对方还是不动,看着他,在漫长的死寂中晨默的无力感在蔓延
“我该怎么相信……”
“我没想逃,就算想”他打断了张不可终于的动静,在血液的反光中看着那个倒映在上面的张不可
“我也不逃不掉的”
他怎么可能逃得掉,干了这么多烂事,张不可就算是对每一任猎物都是这个态度那也是他晨默唯一的情感支柱了
他至今坚信张不可没有像对之前那样的猎物对待他是因为自己和对方是搭档
所以他怎么逃得掉呢?张不可真的很厉害,物理和心理上都给他上了层层枷锁,他还颇有点心甘情愿的态度
那时候张不可静了,但很快后那人笑了笑“你哄人真有一套的”
他没反应,随后的整理都是张不可处理的,事情就当那么过去了,但香味的事情是道巨大的坎
为什么这天记得这么清楚,那天他回去后打开了电脑的搜索引擎。互联网表面什么也查不到,但他在这方面精通,进入到深处并非难事
他拿出了巨大的耐心一个个搜索排查,终于在某个时候,他找到了
有两个单词蹦了出来,fork和cake。蛋糕,他瞳孔微缩了一下
里面的帖子每个都可以恶心他一下
【只要你吃掉cake就好了】
【相信我没有fork可以忍住的,爱那个cake就快离人家远一点吧】
【吃掉cake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天知道我已经味如嚼蜡多久了,终于解脱了】
那种被逼迫的,找到同类的唯一感终于在漫漫血海里演变成那种扭曲的爱了吗?
张不可爱他,母庸质疑,但那份爱是延续的,每一个猎物都有的待遇。他就这么贱这么渴望爱吗?竟然让这个疯子成了他唯一的那个cake
他闭上了眼睛,甜味,不变的甜味,是痛苦的,那个人口里的解脱真实又可悲
从那天开始他意识到了什么,他无法打破自己是个人底线,他杀了那么多人,第一次对于那些红彤彤的东西觉得那么恶心
他已经干了这么多错事,和张不可那个疯子没什么区别,但他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或者说永远不会到那种程度
他不吃,就要永远忍着,晨默盯着发白光的电脑
要不一走了之算了,他有这么想过。可是又想了想张不可这个疯子,他要是哪天突然消失了,咦,好吓人的场景
晨默停止了想象,看着大门口门缝下的那道黑影,呆了多久了?他不知道,门外是现实,他总要面对的
这种被他认为自贱的,在可笑中成长起来的爱意被他埋了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爱人就是一步步被逼到没办法然后由着对方
若不是爱带来的纵容他都不会让对方有逼他的可能性
有点好笑,晨默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你总得面对的不是吗?
“咔”门轻轻开了
“抬起头来,看左边”张不可的声音响起,晨默从回忆里挣扎爬出
抬起头往左边看,充斥着法式优雅的旁门边突然多了七八个人。穿的很正式,腰侧的黑西装都有些微微翘起
他眯了眯眼睛,在精致的餐桌下点开手机查看整个大楼的监控系统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一个姓甄的高层,所属公司在芒城来说算得上龙头,不知道惹了哪家大人物,上了他们的暗杀名单
委托人开了高价要命,而且要求死时必须倒在数量庞大的玫瑰里面。很诡异的仪式感,但不打听不打探客户隐私是行业规则
这家法餐厅棣属于委托人名下,为什么选在这里,晨默微微抬眼看了看桌上的布置
大量的,几乎可以淹死人的玫瑰,这种时候他倒是庆幸自己闻不到气味了
这家法餐厅每天都在购入数量庞大的玫瑰,刚刚好适合来完成这个仪式感。晨默低下头继续看委托人提供的监控系统
他们处于这个法餐厅的二号厅,而目标目前在一号厅和一个女人共同进餐。遥远的监控让晨默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能在一举一动中发现目标朝着这群黑衣人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来的”晨默去看张不可,对方握着酒杯抿了一口红酒。他皱了皱眉,疯子喝酒做任务一般不会多正常
“五分钟前,从正门口那边出现的,一个个看着比目标自己还紧张”张不可盯着旁门说到,晨默思考了几秒
不对劲,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一般意味着目标察觉或者早就提防着什么
委托人只负责开价,现在这种情况问对方屁用都没有
他咬着后槽牙思考,风险上升了,价格不变的情况下他们就是放弃任务赔委托金的百分之四十也不亏
“叮咚”手机微微响了一声,他低头一看,委托金翻倍了
“张不可,去吗?”他眼神瞟了一下那边
“我很喜欢他那个仪式感”对方不看他,盯着玫瑰道。意思就是想去,也不管委托金有没有加价张不可都会为了这个疯狂又有趣的仪式感去冒险
七个人,加一个目标,也不是不行。他觉得有些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一个赌徒了,在金钱和血液里比一个轻重
自己也没比张不可高尚到那里去,晨默点点头,对着张不可说了句“原计划走,多出来的那几个给我处理”
张不可点点头,看着他,眼睛里多了那么一丝窥探感。他知道张不可执着于那次任务他的干呕和痛苦,对方很好奇,或者在某些程度上带有一丝担忧
但晨默无法诉说,肮脏非人的/欲望早就被他努力埋葬,就算有的时候试图破土但总归还是被他压抑住了
他已经快对这种感情达到了一种漠然的地步,一切保持原样就好,张不可向他倾倒着疯狂的爱意,他面无表情的默许
就这样,大家都体面,多好,晨默避开张不可的视线,说了句“开始吧”就站起身来离去
他走的安稳但是从没回过头,以至于他没看到后面张不可的行为
那人毫无表情的从桌上放香薰的盖子里面摸出来一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的蜡一样的东西
如果晨默在他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张不可平时熏屋子用的玫瑰香薰,不同浓度,这是张不可从来都没碰过的那种最浓的
他厌甜,特别是这种极浓的,已经充斥着工业糖精味的玫瑰香薰,很恶心,之前他和晨默都闻过这种气味
他发誓那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同时失态
但这次,张不可忍着喉咙里被呛的咳嗽,晨默面无表情,连眉都没有皱过
张不可厌恶的丢掉那快融化的差不多的蜡,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如果晨默在的话估计后背发凉直接僵住了
那上面就那么几个大字【fork的症状】,张不可终于打上了里面条件的最后一个勾
他盯着晨默离去的方向,轻笑了一声
原来那不是想逃对吗?那些恐惧的颤抖,无法抑制的干呕,张不可终于寻到答案
【fork只对应唯一的cake】
这句话对于张不可这种人而言是天籁,他一次次的逼迫,原来那个一次次逃的人根本不似表面那般冰冷
鬼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晨默不再是他的猎物,对方自甘堕落的来找他,又在那漫长的搭伙时间里给了他一个有力的依靠
张不可笑了,不是他一个人陷入这般混乱的情感就好
枪声肆意,鲜血漫流,目标终于在张不可不要命的近身逼迫下倒进了那片玫瑰花海
他深呼吸了一口,已经夜晚了,这些濒临腐烂的玫瑰散发出一股潮湿的苦味。他想他的气味是什么呢?那个困住了晨默日日夜夜的香气究竟是什么
张不可笑了笑,从血泊中提溜起手枪往外处走。微型耳机里传来晨默平静到近乎冰冷的声音“跑了一个,朝你那边去了”
他笑了,给手枪上了膛。皮鞋的踏地声在死寂的屋子里响起,他站到了门边,举起手枪,在耳机跟晨默说到“来找我”
“好”
从那天任务起张不可觉得不对劲,再到今天他终于摸清对方到底怎么了。被瞒了这么久,而且如果他不自己去查还可能要被瞒一辈子
他可不是晨默那种拧巴的哑巴,一开始他怎么逼迫晨默跟着他的,现在他就要怎么逼迫晨默亲口说出爱他
有脚步声,很急促,一步一步,似乎还有那恐慌到了极点的喘气声
“嘣!”门开了,枪响了,那人应声而倒,两个弹孔,一个刺穿心脏,一个刺穿头骨。晨默跟在这个人后面,跟他同步开了枪
张不可前走几步走到了那团玫瑰花旁边,他受了点伤,胳膊在流血,他引导着那些血流一滴一滴掉在玫瑰花上
fork天生具备食cake的本能,糖浆在缓慢流动,掉在玫瑰花上
晨默进来了,僵住了,但他早已有了对抗这种本能的经验。他没有什么大反应
“把溅到你血的玫瑰花带走,别留下痕迹”
“你是不是很饿啊”
两道声音响起,张不可笑的灿烂,晨默却一瞬间冷的感觉坠入冰窟。张不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被吓的后退几步,快要撞到墙上
“瞒着我有意思吗阿默,你失去味觉嗅觉的事情不是很难察觉”他听话的蹲下身,一下下捡起那些沾染到他的血液的玫瑰
那些玫瑰有些枯了,花瓣都是深红色的。他把它们聚起来,握着那些沾满刺的枝干,手被刺破了,张不可不介意。这些枯萎的,即将腐败的玫瑰花被他捧着
一步一步,他往前走,晨默往后退
“冷静一点,张不可”那人嗓音是那么抖,那么恐慌,他许久没见过晨默这样子了。像是,卑劣的心思又一次被他戳破了
他笑的开心,脚步一下不停。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这种腐败的,微苦的气味,还带着那么一丝的甜“我是什么味的?阿默你能不能描述描述?”
晨默不说话,眼睛却已经破碎的满是裂隙。他又一次见到了这样的张不可
疯意蔓延,一步步逼着他,他总算在这个疯子手捧这些马上要腐烂的玫瑰时灵光一现那究竟是什么味道,甜腻的是盛放的最灿烂时候的玫瑰,像极了人模狗样时候的张不可
而那微苦的尾调,是张不可之前香水里面的腐败气味,也就是这些玫瑰此时此刻应该在散发的味道
【cake的气味是你认为最符合他的气味】
他早该猜到的,“咚”很轻的一声。退到墙处,无路可退了
“其实我的血液也可以帮你对吧?你何苦这么痛苦呢阿默”张不可站在他面前,笑容灿烂
他在抖,在害怕,疯子的一举一动只能让那股甜腻的气味变得前所未有的浓重,他怎么打得过深埋与骨的欲望
“我是人张不可”他打不过自己的心理底线
张不可静了一下,似乎思考了什么东西“那你爱我对不对?”话题一拐,晨默懒得再挣扎这些所谓的爱不爱
他点点头,没必要再装的。张不可得到答案笑的那双含情眼第一次那般的……类似正常人,充斥着一种得到了的欣喜
“你要离开吗?”张不可又问他
他不知道,该走的其实,但那么久的时间里他宁愿忍耐都没有离开,答案很明显
张不可在他的沉默中把那捧玫瑰往后肆意的一扔,捧着他的脸笑着盯着他的眼睛“那还有什么可挣扎的?”
被刺破的流血的双手从隔壁处轻轻沾了一点血,张不可看着他,把血肆意一抹,进了口腔,他吓得几乎要推开对方
嗅觉在恢复,血腥味冲鼻,玫瑰花那股腐败的,潮湿的气味终于又闯进他的鼻腔里。张不可还是那般强制性的按着他
那股熟悉的木质香又一次占据他的大脑,他又一次,被逼到角落里
“别怕,这不是很简单吗?我们可以回去了阿默”
……漫长的沉默,他闻着阴冷的,木头腐败的味道大脑混乱如麻
“好”
他又一次由着对方去了
在玫瑰和鲜血的见证下,他又一次随着张不可走了
这篇文章到这里就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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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欢迎点梗❤❤
【晨昀】没人后悔救你!
有OOC(有脏话)
人设:晨一锅×张公子
年龄:私设张比晨大五岁
私设:两个人之前就认识,增加了很多我自己脑补的剧情
如果说晨一碗的生活从开头便是一片黑暗,那我希望一身清白的张公子是他生活里面的一道光
嘿嘿嘿侦探社有一个专门询问全体嫌疑人的地方,这地方比一对一审问的地方宽的多,夕辉市的冬天寒冷,这里面也不开暖气,冷的让人踏进来时牙齿都不自觉开始打颤
晨一碗跟随着前面何喝喝的身影进了这个屋子,心脏在耳边咚咚的跳,这个屋子他见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曾以各种身份踏入过这间屋子,但是这是他第一次故意杀人案件嫌疑人的身份踏入
入座了,何喝喝的视线陪着温和的声音在扫到...
有OOC(有脏话)
人设:晨一锅×张公子
年龄:私设张比晨大五岁
私设:两个人之前就认识,增加了很多我自己脑补的剧情
如果说晨一碗的生活从开头便是一片黑暗,那我希望一身清白的张公子是他生活里面的一道光
嘿嘿嘿侦探社有一个专门询问全体嫌疑人的地方,这地方比一对一审问的地方宽的多,夕辉市的冬天寒冷,这里面也不开暖气,冷的让人踏进来时牙齿都不自觉开始打颤
晨一碗跟随着前面何喝喝的身影进了这个屋子,心脏在耳边咚咚的跳,这个屋子他见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曾以各种身份踏入过这间屋子,但是这是他第一次故意杀人案件嫌疑人的身份踏入
入座了,何喝喝的视线陪着温和的声音在扫到他时都微微滞了一下。晨一碗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有人在看他,他知道的
在他那漫长的,温和又跌宕起伏的记忆里那人盯着他总是温和的,如春日的朝阳一般暖洋洋的
但这次不是的,侧面的视线如针般扎的他难受
他是嫌疑人,而那人呢?他从余光中看到对方握着本子的手,在抖,抖的幅度很小很压抑,他有些情不自禁的开始乱想
你应该很后悔救了我吧,他近乎发愣的低头盯着对方鞋尖
人不是生来就平等的
如果投胎也是门学问,那他真的是在这门学科上学的一塌糊涂,他总是这样自嘲的想
悲剧的开幕来自于父亲的秘密败露那一天,晨一碗站着二楼家里的阳台上。下面好吵,他想探头去看一眼,可每当他微微试图把头探出他就能听见母亲嘶声裂肺的一声尖叫
“小晨!回去!”女人的声音又尖又高,听得他害怕。母亲一向温文尔雅,平日里再生气也不过大声骂几句,怎么现在在外面会是这幅模样
他疑惑,但母亲的反常和楼下父亲的怒骂以及另一个女人的尖叫让他害怕。他从未见过成年人失态的模样,第一次见,便是这幅被一群人围观的大场面
那时候他怕,于是往后躲,可听觉却不争气的越来越灵敏。他看不到,却听的一清二楚
好多词他不认识,但是唯有一个数字三出场次数非同寻常的多。他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
那时候他应该是在掉眼泪吧,毕竟才七八岁。被一群疯子和失态的母亲吓哭的他缩在角落里脑子一片空白
孩童下意识从嘴里念叨着爸爸妈妈,却殊不知一切都是可悲的骗局,那个男人骗到了什么,成年之后的晨一碗很多时候都在想
骗到了母亲的爱,母亲的时光。甚至,晨一碗有点想笑,连自己的出生都在这个男人的骗局里面
他是可悲的,是该被遗弃的,从他那天见到头发被扯掉了好几块,浑身乱七八糟的母亲开始,他就知道了
母亲那天的狼狈他永生难忘。他被母亲从他因为害怕而蜷缩着的沙发角轻轻拍醒,第一眼他甚至不敢相信那人是他的母亲
他剧烈一颤,被吓得想跑。却又被一声小晨呀给唤了回来,那是妈妈,他想着,直勾勾的扑进母亲怀里开始崩溃大哭
他说他好怕,他说他要爸爸。母亲就拍着他的背,沉默了很久
“小晨呀,我们明天出去旅游好不好”突兀的问题,满是泪痕的脸庞,晨一碗怔了,他问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摇摇头,她说没事,没事,一切都没事。语句到了末端是颤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空气里只剩下了沉默
那股沉默可以淹死人,年幼的他在那一刻好像终于意识到有些东西变了
隔天他就被母亲拉着扯着登上了火车,他不敢问母亲爸爸去哪了,母亲也沉默着,盯着窗外那阳光明媚的风景
他不说话,也学着母亲往外面看,风景一闪而过,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记不住。外面阳光灿烂,车厢里面却阴冷的有些让人发抖,他往后缩了缩,在无言的死寂里面闭上了眼睛
他们来到了马兰镇,一开始母亲也是迷茫的
那时候母亲日日夜夜在流泪,在盯着那些过去的照片崩溃怒骂,母亲曾经声嘶力竭的对着一面空白的墙呐喊着凭什么生活要这么对我
呐喊完了,心里空落落的,脱了力一下子滑到了地面上。咚一声,砸的晨一碗心尖都在颤。他冲过去试图拉母亲起来
而母亲只会勾起一个难看的微笑朝他摆摆手“没事的小晨,妈妈有点难过,你出去在客厅玩会吧”
他被妈妈赶走,然后再在客厅里听着母亲的悲痛。他从只言片语里面构建出了一个故事,父亲骗了母亲,然后又转身把母亲丢了,似乎是这样的
他看向那扇紧紧关着的门,可是父亲明明表现的那么爱他
他感到割裂,不真实,父亲明明很爱他的
于是母亲瞒着他却又给他透露出一点细节也让他痛苦,儿时的他一边挣扎一边犹疑,爸爸是爱我的,对吧?他曾疯狂的在行李里面寻找父亲曾经送过他的一个八音盒
他记得他放在行李箱里面的,他想着,发愣的走到阳台
有什么东西在地上反射着光,他低头,一个齿轮,顺着往垃圾桶的地方看去
他找到八音盒了
眼泪在外溢,他去找母亲,母亲也在哭。他说到底怎么了,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告诉我
他得到了答案,眼泪都被吓得止住了
八音盒那个被他捧起来的零件又被他丢回垃圾桶里,晨一碗自己也记不清当时到底是什么情感了。感觉,世界似乎跟他分隔开了
从他出生开始就默认的事情在现在被证伪,那天闹剧早已敲锤定音,他的世界从那一刻起从未天晴
母亲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被打倒了,却又很快的站了起来
母亲开了一家面馆,在马兰镇的一条街上。那条街上人来人往客流量很大。而他则在马兰镇继续上学
家里那边在逐渐变好,学校这边可就不是了
总有人贱,喜欢拿自己的美好来贬低嘲笑人家的悲惨。小学时总有孩童以恶为乐的来问他“你爸呢?我怎么没见过你爸来接你回家?”
一开始他是慌乱的,想哭的,眼泪在眼眶里欲掉不掉,其他孩子开心的拍手,他吓得一步步后退
小学时只是语言,他虽然变得逐渐沉默寡言但他还能忍受。他不想再给妈妈添麻烦了,妈妈已经活的很苦了
他这样想着,但到了初中什么都不适用了
他家庭有缺陷,那些同学脑子有缺陷。总爱问他父亲的事儿,他不说,就推推搡搡问他到底说不说
晨一碗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会惹的这帮人这样子对他,这帮人总说他怎么不去死啊,说他一定是他妈的拖油瓶,不然怎么现在也没再嫁人呢?
他抿着唇,不说话,眼泪都分泌不出来了
心里是恨的,恨这帮人凭什么拿他的家庭肆意讨论开玩笑。恨这帮人凭什么那样子说他的母亲
恨在积累,他总会在那群人辱骂欺负他时脑子里闪现过一些暴/力画面,他握着拳头,这样子是不对的,他想
“发什么呆啊你,你妈也是啊,三儿”最后两个字是逗他的,尾音拉的绵长又上扬
说他什么都可以,但唯独不可以说他母亲,他脑子里有跟弦一下子崩断开
等反应过来时,那人早已倒地其他人四散而逃。他收回自己的手,有血,他愣住了,盯着那个求他停手的人有点割裂
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了暴/力的甜头,他让那人滚,最好也把嘴封死。那人点点头,跌跌撞撞跑了
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有些没有存在感的小孩盯着手上的血看了好久,又望了一眼那个人逃跑的路
暴力,好像也不是什么坏词啊,他开始产生这样的想法
一个人沉默寡言又开始偏向/暴力是很危险的,没有人来拦着他,唯一的家人母亲还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晨一碗
单纯,爱笑,还是那个小孩子
母亲总让他多笑笑,于是他学会了只在母亲面前笑
高中之后是悲剧的转折点,面馆那么火热,但里面就母亲一个人操劳
那几天母亲总是呼吸困难,头脑发昏,时不时还手脚麻木,一开始他没当回事,后面等母亲变成冰凉的尸体时才意识过来那个爱他的人真的离开了
崩溃,痛苦,他走上了一条错路
灯红酒绿,在一些地方混久了人脑子都是糊的
那天是他十八岁生日来着,同龄人在夜里打灯刷题备战高考,他在霓虹灯和酒杯的碰撞中沉沦
身边人一声声晨哥给他喊的头都是晕的,年少不懂事,爱玩,混着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酒类的酒就着干脆面就下去了
很诡异的感觉,飘飘然,又有点作呕,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喝酒
“晨哥这一笔赚了可不少吧”
“啧哪有哪有,嗯……小一万吧”他笑了笑,一口闷完酒杯里面的酒,随身的挎包里面全是钱,干他们这行全是现金交付
啧,麻烦死了,他盯着包,还得找时间去银行存起来。他想着又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多了,再喝酒他明天还接不接活了?
踉踉跄跄起身,摆摆手说散了散了,明天条子可能要来查,都他妈小心点
他说完就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外面冷死了,冷风呼呼刮再低的酒都得上头了
晨一碗感觉头疼,眼前发昏,妈的酒是混了啥啊,他低声骂到
酒精和干脆面的混合带来了不好的化学反应,他越来越晕,走几步路都是踉跄的
大半夜的路上连个路人都没有,他往前瞧“嘶,人?”黑乎乎的,跟鬼似的一个影子在前面
当然还没等他验证呢他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干呕,“鬼”似乎在往他这里冲
眼睛再缓慢闭合,在某一瞬间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那样子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但这样子妈妈见了也不敢认吧……
他有些可悲的自贱,但事实如此,母亲离开后他那一切积压起来的恶习,沉默,暴力都开始爆发
意识在缓慢模糊,似乎是有人来了
睁开眼的医院那洁白的天花板,身边坐着一个黑西装的男人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阳光正好,透过窗子刚刚好洒在他的床边。那是一个大晴天,马后炮一点的话,那是他人生七岁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晴天
但当时他可是被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诶诶诶,醒了别乱动啊”那人噌一下站起来过来扶他,他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狠狠甩开,他讨厌别人碰他,因为那一般意味着打架或者推搡
但那人愣住了,似乎有点伤心,晨一碗一瞬间感觉自己是一个大坏人
“没事你别怕,昨天晚上你晕倒了,我正好遇见了就给你送过来了”那人收回手,看着他笑了
那是一种善意的,把他当一个正常人的笑。好少见,他好不适应,点点头,默默的在床上坐直“我晕倒了昨晚?您贵姓?”
“嗯,我姓张,叫张公子就好”
名字出来那一刻他放在被子里的手狠狠一抖,官家的,救了他这么一个走私干脆面的。他混这道时就听过嘿嘿嘿侦探社
人少但精,里面有一个富二代就是这张公子。谁能想到就给他撞着了
“嗯,嗯…谢谢你啊”他有种被抓包了的恐慌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知道谢谢
“没事没事,你昨天晚上酒精中毒了,医生等会过来,你好好跟他说一下”张公子摆摆手,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盯着手里的本子
他就只会点头了,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善意,有点受宠若惊,对这人有点好感,却又纠结于自己现在所敢的那些破事
好像不是很配喜欢这种人,他皱着眉
“多大了呀”张公子随口问到
“十八,昨天刚满”他随口回答
“多少?!”张公子弹了起来,晨一碗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后续的结果晨一碗现在都有点不忍回忆,医生来了,张公子要他身份证,他说自己成年了喝点酒没啥吧,对方瞥他一眼
“喝了点?”要叫他亲人过来的节奏,当然他随后一句父母离婚,跟着母亲,母亲去年离开了给对方哽的一瞬间动作都停了一下
“……有地方住吗?”小心翼翼的试探,像猫一样,晨一碗第一次在诉说自己的苦痛时有了点解脱的感觉
“有,但是没钱了,父亲不给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后面那一段,就是,莫名其妙希望这个人能多陪陪他
张公子心软的很,听到了整个人就坐着思考,最后嘣出来一句“等会跟我走吧”
很诡异的感觉,他明明在干着坏事,却不自觉的喜欢这个第一次对自己释放善意的人
困在泥潭里面的人也下意识会追逐一片白净,他当时没意识到自己也是如此
他被张公子提溜走了,对方拍着他的肩说叫哥就行了,他二十三了
晨一碗点点头,跟着那人的脚步上了车。在他坐在副驾刚刚好扣上安全带的时候对方丢过来一个袋子
“吃点东西,空腹不舒服”对方说完就安静了,他却愣了许久,眼睛有点泛酸,眨巴眨巴,第一次有了点十八岁允许的情绪变化
后面张公子一路给他从马兰镇带回了夕辉市,他看到这座熟悉的城市时下意识的冒出恐惧,闭着眼睛手都在颤
“咋了?”张公子有些被吓到的问他,他摇摇头,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怕,之前家里的事情吗?”
他点点头,这种创伤后遗症没想到还能被激发。闭着眼睛,晨一碗忍受着黑暗,却在某一个时刻听见张公子一句
“没事,咱们快到了”
没事,母亲死后第一次有人对着他说没事,他有点想笑,这人在短短几小时内创造了多少他的第一次
那时他第一次进嘿嘿嘿侦探社,张公子给他带到一个嫌疑人集中询问室门口等大百科出来
一个灰衣服男的刚叹口气出来了张公子就扑上去抓他“哥,帮个忙查个档案”
“哟您说您真会挑时间”大百科被张公子拉走,对方还叫他乖乖站在门口等他出来
十八岁的少年在嘿嘿嘿侦探社格外显眼,其他几个闲着的成员都围过来看他
“张公子带回来的?他怎么半路捡小孩啊?”欧千面捂着电话看向他
“听他说十八岁,孩子好像怪可怜的所以他心软给带回来了”蓉哥特一边写着报告一边道
“别说,长的怪像晨序员的”何喝喝走过来找他,晨序员?谁啊
“啊?叫我干什么?”有个人捧着电脑出来了,他们俩一对视,嘶,似乎真的有点像
“你好,这是?”对方有点疑惑,何喝喝揽着对方继续写编码说道“张公子带回来的,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了”
晨一碗有点局促,好多人,好多眼神,好好奇,他快被这种善意的好奇淹死了
他盯着张公子和大百科进去的那扇门,你能不能快点出来救我
很快对方出来了,跟嘿嘿嘿侦探社的成员们说了几句又给他带走了,说晚上住他家吧
“啊?”他有地方住的啊,怎么这么突然又迅速
“你马兰镇住的那块地方乱,你一个人住着不好”张公子看着他,他莫名心跳加快。他有一瞬间的心动,可是妈妈的面馆在那里呢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他说自己母亲最后留给他的面馆在那里,他不能走
张公子愣了一下,随后道“也是哦,是我考虑不周了”
“哪有哪有,我已经很谢谢你了”他赶忙回复
张公子那时候有些沉默,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浮现出的情绪很复杂
现在晨一碗回想起来有些好笑,那时候张公子应该早就在大百科那里搞到他干的那些破事了吧
只不过想给他一个机会改变,对方到底也是年轻,遇到一个苦命人就想救。
后面张公子带他回去了,那个时候他站在面馆门口,张公子在车里看着他
“一个人真的搞的过来吗?”
他点点头,可以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他突然就有了改变的心
“好,要好好的,认真的经营哦,你搞好了之后欢迎我来不?”张公子开着玩笑,他却有些脸红慌乱的说怎么不可以
太诡异了,他那时候想,明明昨天他还跟个痞子似的混道,怎么今天就成这样了
“说好了啊,可不许骗我”
“我不骗你”
晨一碗这样子说,他竟也真的这样子做了。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那段日子怎么熬过来的,戒掉那种东西难如登天,他常常在忍受那种蚀骨的疼痛时不自觉去拨通对方的电话
第一次,对方有些震惊,却似乎很快就懂了什么的默默陪着他,对方没有戳破他
“没事的,会天晴的”那人这般说着,他在电话这头痛得想哭,怎么天晴呢?好难啊,他不自觉低念出声
“不难的,很快就会的”
那时候戒断反应过去后他还特别慌,在面馆门口犹犹豫豫觉得他们之间大概率要完。他这幅模样谁看了不会害怕?
他还在纠结,那人却亲自给他递来了答案
“喂,怎么厨子还发呆呀”他被吓一跳,张公子竟然出现在他面前扑面而来的惊喜淹没了他
那人没怪他,只是在聊天中随口带出一句“人人都会犯错,没事的”
这人很喜欢说没事的,但晨一碗听了却真的有股安心的作用
那人真的常来,一个半小时的时长仿佛不是时长。他戒断成功了那人也会不遥万里赶回来庆祝,他想自己的感情在变质
会心跳加速,会脸红,会期待,会欣喜,这不正常,他总是在相处中盯着张公子发愣,他想该怎么办呢?那人还是笑的那么灿烂,他却越发纠结
其实纠结的不止一人,一段感情已经异常到一个人感觉明显不对劲时另外一个人也有肯定有意识
年少之人藏不住那鲜活的热烈,张公子从来会为了这双眼睛恍惚。他想自己见到这个小孩第一次是怎么样的?漆黑,无底,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兴趣
那时候他正巧是正义感爆棚的年龄,遇到这种马上要误入歧途的小孩他肯定救
结果谁能想到救着救着给自己搭进去了
这个十八岁少年的眼睛是他最喜欢关注的,看着这个人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变得有朝气有希望他会打心底里高兴
当对方第一次因为戒断给他打电话时他是惊讶的,但他觉得这个是一个好消息,对方在改了不是吗?
后面他也抱着消除少年担忧的心情冲了过去,那双眼睛会一瞬间点亮的他发现
起码在那天对方是如此,以后每一次见到他也是如此
同时他也知道对方在马兰镇有一个对他特别好的律师,那个律师本身事情他不好评价,乱七八糟,但是起码对晨一碗还是很好的
他打心眼里开心,他不知道陪这个少年多久了,从一开始万籁俱寂到现在万物奏鸣这个小孩还喜欢天天发消息找他时
他真的觉得一切都值得
但同时,他也意识得到不对劲,甚至也可以观察到对面对于这段感情的纠缠。其实张公子本人看到的很开,相爱之人就该在一起不是吗?
除了有点被迫养成系感觉怪怪的之外他真的还好,这个人已经融入他的生活了,他必须承认
但事情总是一波三折,夕辉市并不安宁,而晨一碗那个很喜欢的当爷爷一样待的人和阴影下的罪人关系太多了
他已经很晨一碗吵了很多遍离那个老人远点了,等会被波及到了怎么办?
可晨一碗不管,他说那人帮过他,他总得还回去,而且那人和他关系不一般
张公子哑了火,那人确实是待晨一碗如儿子一般
他只知道弗律之前那起案子似乎有猫腻,但他万万没想到晨一碗现在比当初还能,当初是喝酒玩乐,现在背着他都成嫌疑人了
张公子有些胃痛,握着本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旁边坐着的人他再熟悉不过了
天知道他在弗律家门口看到晨一碗在晃悠的时候心脏加速跳的有多快
这起案件不简单,有个正义感爆棚的律师,一个看起来完全搭不着边的花店老板和报亭老板,以及一个混黑的司机
他眼神扫视着这些人,唯独晨一碗死死低着头不看他
张公子感觉自己现在都摸不透这个少年了,明明很多情绪明显到他一眼可见,却又有很多深层次的东西得逼着才肯说出来
他也忘记自己是用了多久才让晨一碗在某个漆黑的夜配着酒精对他说出来那些苦痛的,他听着不是味,情不自禁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
对方酒量下降了很多,撑着桌子突然一下子呆住了
他有点疑惑,问怎么了
对方过了好久才闷闷道“摸了可得负责啊”
有点想笑,他也确实是笑了,揽着对方的肩说都对你负责了多久了
晨一碗点点头,不敢看他
其实谁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就隔层纸了
只是戳破前晨一碗给了他这么一个大惊喜
嘿嘿嘿侦探社那边下了指令,他第一次去以办案的形式进晨一碗的屋子
他没敢翻,转头上了楼去看弗律的尸体。晨一碗跟在他后面,他其实心里慌得很
晨一碗十七岁时干的事情虽然早已过去,但他怕很多旧事把对方那时改正的劣习又勾了回来
他翻着弗律的屋子,透过二楼的窗不自觉的盯着一楼在报亭处徘徊的人
你说你后不后悔救我,晨一碗盯着报纸发呆
这些天他天天跟张公子吵架,明明双方都不想吵的,但一牵扯到弗律就很难说清,那个甄律师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他清楚
在看见弗律每天那么痛苦的样子时晨一碗其实在某些时候动过不好的心思
他想法律根本没办法帮他,这种事情这么久了怎么可能翻案怎么可能说得清
可偏偏张公子是嘿嘿嘿侦探社的,那人坚信一切黑暗都将被法律制裁。可有些事情,他抬头去往弗律二楼的玻璃
没办法的,很无助,他摇摇头,为自己之前浮现出来的,背着张公子的杀机而感到慌张
人不是他杀的,他甚至连荣耀都还没来得及私信呢
但他就是下意识觉得自己辜负了张公子这几年来的陪伴和帮助,或许自己天生就是阴影里的怪物,这辈子活该阴天环绕
他根本无法抑制那种杀机在心底蔓延,他每次看到张公子,每次跟对方吵架都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是愧的,又是悔的
不敢见张公子,虽然他迟早要面对对方发现他有杀机这件事
“唉”叹口气,有点犯恶心,他忍着恶心继续翻着报亭
张公子从来没这么迷茫过,他陪伴了这么久的人,遇到这种不公第一时间不是来找他,是想着这么杀人
有些恍惚,甚至有些好笑,晨一碗就站在他身后,沉默,低着头,跟自己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候一样
“为什么?”他转过身,靠在身后的墙上有些无力,仰着头靠着墙,那人还是沉默着
许久,他不说话,对方终于开了口“没办法的……”
“什么没办法的?!”他很疑惑,对方只要跟他开这个口,他就算没办法也会给对方开一条路出来的,为什么呢?为什么宁愿自己来,自己起这种想法,也不肯跟他说一说
晨一碗自己或许也不知道,弗律这种事情他向来不知道该怎么跟张公子提
没想到第一次提就是在这种境地。弗律曾经被万人唾弃,被甄律师推下神坛后满身泥但却仍愿意救他,他是感激的,但是这事很难跟张公子解释
对方理解他的感激,却也让他警惕于弗律那起案件
他看到了真相,弗律不让说,连张公子都不行,于是这事就更憋屈了
“有些事情很乱,我能担着就……”
张公子少见的打断了他“很乱,就更应该告诉我,你难得不清楚我是干啥的吗?”对方看着他,眼睛里是有怒火的
他的性格使然,能自己担就自己担,少给张公子添麻烦,他真的会这样子想
这起案件上或许没有人比此刻的张公子更懂他是什么样子的了,他有杀机,却从头到尾都在犹疑到底要不要开始
其实到案发前他都没有杀人这个方案,只是停留在想一下。但是张公子气于他这个想一下
“我没办法,我做不到,弗律不让我说,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那些流言侵蚀却没办法告诉你真相,他都,他都成那样了,快死了,我被逼的实在是……”有些哽咽,或者说是委屈
张公子有些愣,深呼吸几口,平静下来了看着他
“我从头到尾只是停留在想象,或许我有时候想过真的去动这个手”
他今天第一次抬头去主动看张公子
“但我要是真的动了,我们就结束了,弗律他自己都不希望我这样吧”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弗律生前不知道像父亲一般嗷多少次让他赶紧表明心意了
张公子有些猜到了的样子看着他,但更多的还是惊讶,这可真的不是一个告白的好场景,晨一碗心想
“你,你一定很后悔救我吧”那就不说了,反正似乎也不可能了,他觉得对方应该是后悔的
多少年了,七年了吧,到头来他似乎还是原先那样
这会对方倒是彻彻底底愣住了,看着他,眼睛里从疑惑震惊慢慢转移成他不懂的怒火
那个七年里救了他,给了他希望的人有些急的走过来,扯住他的领子,距离一下子变短了
“快被你气死了,你怀疑什么不好,偏偏怀疑一个永远没可能的东西”对方气急了像猫一样开始炸毛,晨一碗怔了一下
“你,我…”对方没反应过来
“没人他妈后悔救你,我只是气,杀人这种想法太危险了,我很难不怕,我急切生气的想要知道你这种想法起始,这种想法会害了人的”
“我真的很怕,很生气,但不意味着我后悔当年在小巷子里打120捞你去医院”
张公子说完就松开了他,但这次他却想要主动靠近
他犯了错,这无话可说。但他庆幸于自己还有点理智没人错误蔓延,也欣喜于对面人愿意谅解,甚至去理解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猛然前进一步,距离大幅度缩减。他平日里都鲜少于张公子触碰,此时的距离快到他的极限了
有些东西近在眼前,但是他是胆小鬼,刚刚惹完对方生气,他不敢
于是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他轻轻往前一动,鼻尖在恍惚中/碰到/了对方鼻尖
很好笑一个侦探一个经历过大起大伏的人现在在这里单纯的令人害怕,他甚至不敢去看张公子,对方也没了声,转过头去捂住脸
几秒钟后,张公子用脚给了他一下“出去一对一去你现在还是嫌疑人呢”
“哦,那你跟我去?”
“废话,那你还要跟谁去?”
到底是年轻人,虽然还在后怕那些事情,但刚刚的事情够冲散大部分烦心了
没人后悔的,张公子看着前面晨一碗的背影想,他怎么会后悔呢?
OK啦姐妹们这篇文章就结束啦
文章很长,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另外,请忽略节目组整的那个稀奇古怪的垫肩,本文里的张公子不是双开门
喜欢的姐妹请多多评论,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
我这里欢迎点梗❤❤
【all弘】黄子弘凡‼️你又骗人‼️
ooc预警 黄子弘凡中心向 cb向
修勾生病硬撑结果晕倒预警
出场人物:黄凯火韬蒲明
本文人物行为请勿上升真人
今天又是录制密神的一天。
见素材录得差不多,节目组紧急确认分量,在他们喊出cut后,大家都非常默契地开始补觉,昨晚唱k鬼屋海底捞…实在是太累了。
只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黄子弘凡发烧了。
“大家醒一醒,开始拍摄了”
石凯拍了拍还在熟睡的黄子弘凡,那人动了一下后将双臂抱得更紧,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石凯紧急看了下节目组眼色,直接拽着黄子弘凡的衣服把人晃醒。
“醒醒,要到了”
黄子弘凡强忍着痛意,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好…还在大巴上。...
ooc预警 黄子弘凡中心向 cb向
修勾生病硬撑结果晕倒预警
出场人物:黄凯火韬蒲明
本文人物行为请勿上升真人
今天又是录制密神的一天。
见素材录得差不多,节目组紧急确认分量,在他们喊出cut后,大家都非常默契地开始补觉,昨晚唱k鬼屋海底捞…实在是太累了。
只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黄子弘凡发烧了。
“大家醒一醒,开始拍摄了”
石凯拍了拍还在熟睡的黄子弘凡,那人动了一下后将双臂抱得更紧,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石凯紧急看了下节目组眼色,直接拽着黄子弘凡的衣服把人晃醒。
“醒醒,要到了”
黄子弘凡强忍着痛意,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好…还在大巴上。
“我可不敢走第一个”火树极力摇着头,就算他是队长,他还是选择苟在可靠的队友身后,没错说的就是黄子弘凡。
“黄子走第一个吧”黄子弘凡没有回应,但也顺利地被工作人员带到了第一位,他现在头脑发热,完全听不进任何人讲话。
火树没察觉出他的异样,只当黄子是习惯走在最前面了,他拍了拍黄子的肩膀
“放心吧黄子,队长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可以摘眼罩了”
郭文韬率先将眼罩摘下,大家围坐在一张会议桌上,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简历表。
“我是小石,火老师是小火”
在石凯还在介绍名字时,蒲熠星和郭文韬已经将简历读了又读,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反倒是眼前的这个屏幕让人心生怀疑。
邵明明凑到黄子弘凡身边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给人笑崩溃了,他拿走黄子的简历给石凯,石凯立马就是一个360°无死角嘲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黄子叫小子,我只能说节目组在起名方面真是那个,有点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嚯~原来有个卧底啊”邵明明叉着腰看着面前一个个表情凝重的人,每个人都有疑点,只是黄子弘凡今天状态完全是一个大变,邵明明决定主动出击诈他一下,“不会是你吧~黄子同学”
“哈哈…怎么可能,我那么积极哈哈…”头痛难忍但是为了不干扰侦探揪出卧底,黄子弘凡尽量用最平常的语气回答他们的问题。不得不说黄子弘凡控制力还是好啊,除了额头上的冷汗,郭文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蒲熠星就是那个卧底,他庆幸有黄子弘凡帮他吸引火力,这群人竟然没有一个怀疑他的。但是黄子这小子今天怎么了?状态竟然出奇的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那大家现在要多注意一下身边人了”火树虽然是说给所有人的,但是他眼睛一刻也 没离开黄子弘凡。蒲熠星刚想开口,就被石凯打断施法,“可别干什么引人怀疑的事情噢~”蒲熠星只好先将此事放到一边,专心准备自己的接头任务。
“ABCD四个窗口,那黄子去D吧”
邵明明和火树分配着任务,美其名曰黄子弘凡胆子大,其实就是想看一下黄子的表现,如果他干扰本次任务,那更加说明他是卧底了。
“我去D是吧,好”本着密室是我家,文明靠大家的原则,黄子弘凡提着D窗口的钥匙就率先进了密室。“明明你去多注意一下黄子”石凯推着邵明明进了密室,“诶诶诶怎么是我去啊欸”虽然他们只会选择离出口最近的A,根本注意不了一点黄子弘凡,但是看监控这个重任还是交给石凯吧
针灸是回家了,黄子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来到了最后一个关卡。
结束这一part就轻松一点了,黄子弘凡这样安慰自己,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突然被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手打了个措手不及。
“好好好,我就是来这个节目留高光的”黄子弘凡将对讲机塞进口袋,就算头痛也阻挡不了他耍帅,黄子趴下一手拎着钥匙串开始匍匐前进。
“黄子姿势还挺标准,以前不会是干教官的吧”火树和石凯见黄子弘凡游刃有余,就转去指挥剩下的三人了,没人记得提醒面前有台阶。
黄子弘凡依旧保持着猛猛冲的姿态,直到他的头撞上面前的台阶。一瞬间头痛欲裂,黄子弘凡就这样晕过去了。
眼看几人都已到位,迟迟不见黄子起身,石凯才用对讲机示意黄子起身。
“黄子?黄子听得到吗?”
没有得到回应,石凯慌了,他一下站了起来,喊得声音也愈发大声,连邵明明也听见了动静,“黄子?黄子!”离得最近的郭文韬急忙跑到第四个关卡,蒲熠星则是用对讲机问节目组黄子弘凡现在的情况。
节目组关掉了所有机关,打开了密室的灯,映入郭文韬眼帘的是一个已经没有意识了的黄子弘凡,郭文韬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他却做不出任何回应。
节目组将密室暗门打开,直接通向了HR的办公室,众人将黄子弘凡扶到椅子上,邵明明用手一探温度,好烫。
“这小子怎么带病录节目啊”邵明明记得直跺脚,“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先送黄子去医院吧”火树跟节目组商量着,只是这节目已经录了一半了,突然暂停算怎么个事儿。
“要我说,干脆就下次再录吧”石凯担心黄子弘凡,大家都担心黄子弘凡,“就算就这样继续录了,黄子状态也不好,我们也不放心”少了黄子弘凡,少了一个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人,石凯不习惯。
“这些天刚好你们可以改进一下密室,你看看这个台阶,纯纯就是一个安全隐患”
在节目组同意暂停录制后,邵明明拿过手机开始联系工作人员,最后因为一辆车坐不下,节目组用自己的大巴将黄子送去医院。
黄子醒时已经是晚上了,右手上的针管异常刺眼,他朝头顶看去,点滴似乎已经打完了。他按下呼叫按钮,护士来拔针管的时候,蒲熠星他们拎着小米粥回来了。
“怎么样黄子,感觉好多了吗”
黄子弘凡点点头,打点滴确实见效很快,睡一觉起来肚子也饿了,蒲熠星打开小米粥摆到黄子面前,黄子三两下就给喝完了。
“好喝好喝”
黄子心满意足地又靠回原位,感觉又变回了一只阳光开朗的ENFP。
见黄子弘凡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郭文韬又担任起了大家长的角色,开始教育这个不以身体为重的弟弟了。
“黄子弘凡”
看郭文韬这一脸严肃的样子,黄子弘凡笑容也逐渐消失,石凯和邵明明满脸写着兄弟你保重。看着可怜的弟弟,蒲熠星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被堵了回去。
“带病工作,你跟谁学的?”
黄子弘凡瞅着是免不了一顿臭骂了,但他还是选择挣扎一下,轻轻揪住郭文韬的衣角,眨巴眨巴眼睛,水汪汪的眼睛满满都是委屈。
“哎呀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这么严重”
“你说什么?没想到那么严重?”郭文韬越听越生气,深呼了一口气准备再次输出,黄子弘凡一个“嘶哈”开始装头痛,打断了郭文韬。
“没事吧”郭文韬担心地弯下腰,“哎呦头顶撞出个包,好痛”黄子脸都快皱成小苦瓜了,郭文韬也不忍心再说他什么。
“下不为例”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带病工作”
“看我不收拾你”
“嘿嘿好嘟,知道啦韬韬谢谢韬韬”
“黄子弘凡!又骗人!”
【all弘】手铐扣住,你会怎么办?
有OOC
当黄子被手铐扣住其他人会怎么样呢?
CP有:凯黄,桃元
目前先写两个,其余CP放到下一篇
前提:回家之后发现黄子弘凡被手铐扣住
【凯黄】
“黄子,我下飞机了”石凯打电话给黄子弘凡报备到,这几天工作很是繁忙,好不容易结束工作石凯就马不停蹄飞回黄子弘凡身边了
“嗯哼这么快,等着你呢,回来前先在外面吃个晚饭吧……除非你想喝糊了的粥”
听声音石凯都能感觉到正在拿着拖把处理厨房的小狗的心虚
不是咋煮个粥都能煮糊呢???
“……黄子,咱实在不行就打开百度查查也行啊”
随后石凯便收到了小狗一万种挽回失去的面子的语句,反正怪完电饭煲怪米,合着...
有OOC
当黄子被手铐扣住其他人会怎么样呢?
CP有:凯黄,桃元
目前先写两个,其余CP放到下一篇
前提:回家之后发现黄子弘凡被手铐扣住
【凯黄】
“黄子,我下飞机了”石凯打电话给黄子弘凡报备到,这几天工作很是繁忙,好不容易结束工作石凯就马不停蹄飞回黄子弘凡身边了
“嗯哼这么快,等着你呢,回来前先在外面吃个晚饭吧……除非你想喝糊了的粥”
听声音石凯都能感觉到正在拿着拖把处理厨房的小狗的心虚
不是咋煮个粥都能煮糊呢???
“……黄子,咱实在不行就打开百度查查也行啊”
随后石凯便收到了小狗一万种挽回失去的面子的语句,反正怪完电饭煲怪米,合着厨房现场就他一个是无辜的
“黄子你在狡辩什么”石凯忍不住笑到
“没狡辩!速速回家,我好想你”被戳破了的黄子弘凡稍稍急了那么一小下,随后便是撒娇了
那石凯肯定跟坐火箭似的赶紧回家啊
当然回家前找了家店吃了碗粉
“黄子我到小区了”
“额…凯凯吃完饭再回来啊,吃完饭再回来”石凯听黄子弘凡语句里有股莫名其妙的慌张
石凯下意识皱了皱眉“咋了?我吃完饭了”
“额,额,没啥没啥,凯凯你……对了!你去看看门口快递站有没有我的快递,我好像忘了取了”
不对劲,十分得有二十分的不对劲
据石凯认识黄子弘凡那么久来,只有小狗撒谎才会有那种很快的语速
不是下飞机的时候还好好的,就这半个小时的功夫黄子弘凡还能把家炸了不成?
石凯感觉很不对劲,但还是跑去快递站看了一眼有没有黄子弘凡的快递
“黄子弘凡?这名字我记得呢,十几分钟前刚刚取完”驿站的人看了一眼石凯
“行行行,谢谢您啊”石凯点点头拖着箱子扭头走进小区
在到单元门前石凯进行了一番推理
半个小时前好好的,取快递也就是十几分钟前的时候也好好的。快递取回来这十分钟左右黄子弘凡干啥了那么心虚?
“叮叮叮”石凯按响了门铃
按响门铃之后等待他的不是扑上来的修勾而是修勾的一通电话
“额凯凯啊,你,你把那个藏在对联下面的钥匙拿下来进来”慌张小狗
于是石凯看看手机又看看对联满脑子问号,人不是在家里吗?那为什么不开门???
“不是黄子你不是在家里吗?为啥不开门你干啥了???”石凯一边问着一边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够对联里面的钥匙
“额…额,很难解释,你……你拿到钥匙了?”电话那头的黄子弘凡听到了石凯的一声我靠终于够着了
“yes,我倒要开门看看你在干啥”
“额,你要不在门口站会我觉得我快好了”
“?你看我等不等”
话音刚落黄子弘凡就看到穿的黑色系很休闲的石凯提着箱子冲了进来
然后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呆住了
那也怪不得石凯,毕竟现在黄子弘凡的右手被手铐靠在了客厅酒柜靠近餐桌的一个摆设杆子上
随后石凯感觉脚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抬脚
……应该是手铐的钥匙
再配合着客厅沙发上的快递包装,石凯算是愣住了
“……我应该只出差了一周吧黄子……”石凯捡起钥匙之后表情奇怪
开展//新玩法他完全接受,但是能不能等他洗完澡再来???
“你滚啊”黄子弘凡躲避石凯的眼神
“不滚,见到你了还要赶我走,等我去洗澡啊”石凯把行李一丢就冲去洗漱了
而黄子弘凡则站在酒柜旁边大声反抗并且表示石凯就算想也得先把他解开吧
但很明显对方不打算回应他,到最后黄子弘凡喊破喉咙也只是得到石凯解开手铐然后扯着把他拉到房间
后续情况当事人黄子弘凡不愿意再提及,反正最后手铐被他气急之下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又被石凯捡回来洗干净了
【桃元】
“啊?你现在叫我回去干嘛?”郭文韬看着眼前的杂物一下子愣住了
他好好的在自己的房子里收拾明天要带去黄子弘凡家里的东西结果突然大晚上被黄子弘凡电话轰炸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毕竟黄子弘凡语气听起来很急
但是谁想到黄子弘凡开口来了句“韬韬快快快快,快回来!!!”
听的好像他走了个几个月似的
于是他顶着一脑袋问号被黄子弘凡电话轰炸的催到了停车库
很明显他现在只能立马赶回去,但为什么回去他都是一脑袋空白的
问黄子弘凡他又支支吾吾,搞的郭文韬一度紧张到认为黄子弘凡被绑架了甚至试图打110
“不是韬哥你你你你,回来就是了,谁被绑架了绑架了会那么急叫家属回来吗?”
黄子弘凡一番话算是给他震醒了,刚刚被催的一脑袋懵谁想的了那么多
于是郭文韬就冤种的开着车回去看黄子弘凡到底搞了什么幺蛾子了
“叮咚”门铃声响起,但郭文韬却接到黄子弘凡让他拿备用钥匙的电话
“不是你到底怎么了?你也不在客厅…啊?”郭文韬本来骂骂咧咧的开门打算痛斥一下黄子弘凡为啥把他大半夜叫回来还不开门这件事
结果刚打开门走进卧室里场景就足足给他吓得后面的话噎在喉咙里
黄子弘凡在椅子上坐的好好的,但是手被扭着扣在床头板上
“不是,不是,啊?”郭文韬在短短几秒钟里想出了无数种可能性也没有一个解释的了黄子弘凡为什么被扣在哪
“韬韬救我,你看地上”黄子弘凡语气听起来很委屈,于是郭文韬打开卧室里面的灯看地板
……有一个钥匙
郭文韬捡起来,郭文韬震惊,郭文韬笑出了声
“你小子不会是自己搞的吧”郭文韬笑着拿着钥匙走了过去
“滚滚滚别笑了!快打开我手好难受”黄子弘凡笑着扯着郭文韬袖子让他快点打开
郭文韬不知道黄子弘凡被扣了多久,但看上去应该是真的很痛,于是他很快就给黄子弘凡解开了
“痛痛痛痛,我的天啊好痛”黄子弘凡活动着好不容易自由的手
“不是你告诉我啊,这个手铐,咋来的?”郭文韬一边给黄子弘凡拿水一边把心里的疑惑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黄子弘凡耳朵一下子红了
郭文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黄子啊,你说我为了救你特意跑回来了,你是不是该做出一样的回报啊?”郭文韬笑的狡猾,东西都买了怎么能不用用呢?
“什么回报”黄子弘凡瞪着小狗眼看他
“你去洗澡,然后就交给我好了”
于是郭文韬眼睁睁的看着黄子弘凡一下子慌了起来
然后开始扯着他的衣服说着他的手很痛能不能先别搞
“我可没想着这手铐扣住你的手,扣脚腕不也行?”
这一下黄子弘凡愣住了,被郭文韬直接推去洗漱了
当然第二天早上黄子弘凡表示现在左脚脚腕也不是很好了
郭文韬笑着给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以表歉意
OK啦姐妹们这篇文章就结束啦
喜欢的姐妹请多多评论,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
我这里欢迎点梗❤❤
【恩黄联文/14:00】听话,乖乖戴上
有OOC,年上,有car!!!(微博看)
预警:本文会出现攻戴上choker(项圈)+强制爱+ABO
设定:无底线同意恩×斯文败类(病娇)黄
信息素:雪松味A恩×白兰地味A黄(忽略一下黄子酒量)
祝各位七夕快乐❤❤❤
上一棒@暴走少女永不暴躁
下一棒@七十二 加油!
本文中“…”“/”或者拼音皆是为了/过/审,各位见谅
晃的他头晕的灯光,吵的他感觉快要神经衰弱的碰杯和叫声
曹恩齐发誓他再也不会陪着朋友来酒吧这种荒诞的地方了
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公司盯着电脑上黄氏给他丢来的大项目做着准备工作,结...
有OOC,年上,有car!!!(微博看)
预警:本文会出现攻戴上choker(项圈)+强制爱+ABO
设定:无底线同意恩×斯文败类(病娇)黄
信息素:雪松味A恩×白兰地味A黄(忽略一下黄子酒量)
祝各位七夕快乐❤❤❤
上一棒@暴走少女永不暴躁
下一棒@七十二 加油!
本文中“…”“/”或者拼音皆是为了/过/审,各位见谅
晃的他头晕的灯光,吵的他感觉快要神经衰弱的碰杯和叫声
曹恩齐发誓他再也不会陪着朋友来酒吧这种荒诞的地方了
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公司盯着电脑上黄氏给他丢来的大项目做着准备工作,结果他正看着员工递交的方案呢朋友一个电话就来了
他一按下接听就听到了手机对面那夹杂着碰杯声鼓点声的叫唤
“恩齐啊今晚来不来酒吧聚聚玩玩啊”朋友那边似乎在玩骰子
他张口便是拒绝,目前公司情况算不上好,他作为公司的董事长哪来那么多时间去酒吧喝酒玩乐?
可朋友那边不依不饶的邀请他,什么从来不跟他们一起聚啊,什么创业之后有了公司就忘了他们这些老朋友啦,说来说去好像他今天拒绝了这个邀请就成了大恶人似的
他被对面叫唤的无可奈何就答应了,在他妥协的一瞬间他听到了对面朋友的欢呼和一部分震惊
“我靠他真的同意了?啧,给你给你”
又是什么破/赌/钱的真心话大冒险吧?曹恩齐懒得再听后续,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办公室没开几个灯,较为昏暗的办公桌上只有电脑在发散着苍白的光
方案还没看完,黄氏给的几个项目还都在准备阶段,员工都在跟他一样做着计划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曹恩齐喊了声进来
“诶曹总,我们目前这个项目计划已经做出来了,您看看”进来的是员工
“嗯好的,你放着吧,我估计明天左右给你们回复”曹恩齐接过文案点了点头,他希望面前的员工不要问出那个问题,他没办法解释的
“诶曹总,我们最近这段时间黄氏突然很照顾我们,是……”
员工还是开口了,毕竟这是公司里大部分人的疑问。但很遗憾曹恩齐没办法回答以及解释这个问题
于是他就笑着糊弄着说“可能看中我们公司有潜力了吧”
好在员工没再询问,只是吹捧了他几句就离开了
看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曹恩齐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刚刚的酒吧他就不应该答应的,现在他该如何跟黄子弘凡解释?打电话他也不想打,但不说直接去后果估计会更严重
他到底还是拿起了手机认命的给黄子弘凡打了过去
“嗯怎么了恩齐”黄子弘凡那边的声音夹杂着猫叫
曹恩齐听到声音下意识微紧张的坐直了“没事,就是今天晚上有点事大概十一点左右回去”
“……什么事情啊?”
曹恩齐几乎在立刻选择了骗人,黄子弘凡这种听起来很无所谓的声音总是最要防备的
“没什么事,就搞项目呗”
“好吧,早点回来,天天这么搞身体受得了?”
“没事的没事的,你快点吃饭吧,冰箱里有我昨天买的菜”
从猫叫开始曹恩齐就意识到黄子弘凡在他家里,很明显他已经无所谓这种事情了
“嗯嗯行,好好,我大概十一点就回去了”曹恩齐赶紧挂了电话
很明显他本来没必要冒这个风险去骗黄子弘凡的,但他又实在不好意思答应了别人又立马拒绝
于是这个他只得被迫撒下这个代价十分高的谎,万一谎言被戳破……天哪算了吧,他脖子上/被项圈/勒/出来的淤青还没完全消散呢
他伸手摸了摸脖子,用力的一瞬间又被阵阵刺痛激的缩回了手
得到了钱,也付出了该付出的东西
他没资格有什么怨言,叹了口气带上抑制贴就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很明显酒吧这种地方并不适合他,在刚进去到现在为止曹恩齐感觉自己快要被Omega的味道给呛死了
到处都弥漫着让他烦躁的Alpha信息素和惹的他头晕的Omega信息素。包间里那晃的要死的灯球,朋友一次次起哄举起的酒杯
不行他再不出去透口气他就要晕过去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朋友说自己出去透口气里面有点闷,谁知道朋友们玩心四起开始调侃他
什么都多大了还没找个Omega啊,还有要不要直接在酒吧里给他凑合一个啊
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他被包间里几个Omega熏的要死啥也没听就敷衍的点头
“诶先生们,请问那位是曹先生?”服务员突然的开门让外面至少纯净一些的空气进到包间里,曹恩齐深呼吸了一口之后赶紧走出去
“是我怎么了”关上门曹恩齐总算是活了过来
“有位黄……”
“麻烦你了啊,谢谢”
服务员话才开头曹恩齐就听到一个让他立马清醒的声音
“诶对对对,就是这位先生找您”
服务员的话曹恩齐算是听不进去了,面前走过来的人笑着跟服务员致谢,他记得黄子弘凡这身衣服,灰绿色的工装,深色的马丁靴,耳朵上的蛇形耳钉
“好了麻烦你们了,我和他聊吧”黄子弘凡递给了服务员几条烟
拿了烟之后服务员笑着跑了,似乎完全不在乎他跟黄子弘凡之间这种奇怪的氛围
“好看吗?”曹恩齐看着黄子弘凡指了指衣服
“……好看”他往后退了一步靠到了墙上,冰冷的触感到时让他清醒了几分
“你退什么?你那一次酒吧见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离我这么远啊?”
曹恩齐只得扯出个微笑,这种卑劣交易的开头也没什么值得回想的吧?
那只是一次普通的合作酒局,作为场上的年轻人曹恩齐被灌了不少酒
在那时曹恩齐就认识黄子弘凡,毕竟是合作对象,他们的关系还是可以在一群老总中坐在一起喝几杯聊聊天的
曹恩齐那时就觉得过黄子弘凡看他的某些眼神奇怪的很,好像是欣赏又好像是探索
但他们都是Alpha,曹恩齐也没觉得该对黄子弘凡设什么防。他只是觉得这个人长的又清纯又危险的,那双眼睛里藏着不少他不敢去试探的东西
喝了几杯酒劲上来了,什么话也都说了
那时其实他的公司运营不是很好,很需要来几个大项目
他今天来这个酒局也不是纯聊天喝酒的,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来和黄子弘凡打好关系看看能不能多要到点项目,毕竟黄氏还是很有实力以及威望的
他委婉的开了口,黄子弘凡的眼神变了变
但酒吧晃人的灯光完美掩盖住了对方的变化
“嗯曹总,我觉得我们一直合作的很愉快”黄子弘凡开了口,举起杯来打算和他碰一个
黄子弘凡拿起了他的酒杯递给他,酒精占据了头脑他根本没觉得奇怪
“是是是,我们跟黄氏长期以来合作也是非常愉快的”酒喝了下去,他一开始没什么反应
直到后面黄子弘凡突然开始问他如果自己给予曹恩齐的公司项目,曹恩齐打算怎么回报
那时他已经头晕目眩了,鬼知道他回答了什么,曹恩齐只看到了黄子弘凡的微笑,和站起来扶他的动作
可后面的场景他恐怕一辈子也无法忘掉了,等他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在//酒店
混沌的脑子直到看见那一抹灰绿色身影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一开始他情绪激动的大声问到黄子弘凡干嘛,而对方也只是无所谓的做到沙发上看着他
“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吗?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黄子弘凡打开了手机录下来的音
“项目当然可以给您那边,但曹总打算怎么回报黄氏?”
长久的沉默,直到最后曹恩齐只听到了黄子弘凡说的一句“戴起来合适吗?”
他听到了自己的“嗯”,什么戴起来……他才恍然发觉自己脖子的不适感
他伸手摸去才发现是项……项圈?!
他惊恐的看向黄子弘凡,却听到了“你们公司不是需要大项目吗,曹总都这样配合了我肯定会给报酬的”
很快黄子弘凡放了他,他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黄子弘凡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来说发生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看到了对方脖子上的红色,工装衣服下藏着的是什么他也不敢去想了
解开那个泛着银光的项圈之后曹恩齐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黄子弘凡
“怎么,还想留着/再来一次?放过/我吧,我现在腰//疼/的很”
什么乱七八糟的?!曹恩齐被这番话激的一下子选择打开门离开
直到街上的寒风实打实的吹到他脸上时他才想起来他们都是Alpha
不是,那他怎么能和黄子弘凡……那个视频看起来就是你情我愿啊
他感到头疼欲裂,这种事情两个人都是Alpha他也不怕黄子弘凡后续怎么样,可他为什么会同意呢?
公司问题他就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去搞定黄氏
后面他回了家,足足五六天没去公司。但他清楚的知道黄氏真的给了他们一个大项目
公司的困难一下子减少了
“怎么样,我可没说谎”
黄子弘凡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他耳边,从前他苦口婆心费心费力的讨项目甚至不如一个晚上
挺好笑的
但事情开始就跟脱轨了一样每一步都不受曹恩齐控制
自从那个项目来了之后黄子弘凡便开始了诱/惑,他说和上次一样,只要愿意让自己闯入他的生活他可以一直让黄氏和他们是友好关系
他无法拒绝,这是目前的最优解,得到一个项目不是那么容易的
自此之后对方的占有,控制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绝对的卑劣交易,曹恩齐得到了很多
一开始他自己非常清楚他只是想要谈判得到合作,后面的一系列事情完全打乱了他
那第一步他都被黄子弘凡按着头走了出来,后面他几乎都有些自暴自弃了
在这场交易了对方要的不是钱,不是别的什么
对方要的是他这个人
他得到钱对方得到他,他没失去什么,只是终于知道黄子弘凡看自己眼神里面的那一抹探索究竟是什么了
这种类型的交换,有什么值得回忆的?
“你很少违反我给你的规则的,出了什么事情吗?”走进一步,很贴心的询问
他是很少违反,或者是他几乎把那几条当为准则行事,毕竟是靠着对方,自己也没什么资格瞎搞
“没出什么事”他摇了摇头
“没什么事为什么要骗我?我又不是不允许你来,你要是跟我说了,我会同意的”
曹恩齐只是笑了笑,黄子弘凡要是同意就有鬼了,他只会问自己是谁找他去的,然后想尽一切办法毁了那个找他的人
很丧心病狂,但黄子弘凡做的出来
“我又不是处处管着你,我只是想确保你不会像现在这样,你现在醉着算不上很清醒,衣服上全是甜腻腻的Omega信息素”
黄子弘凡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似乎很小心的//提起他片寸衣襟
“你说要是有人和我一样坏怎么办?我拿一点点yao就骗到你了,别人也行”
“别的Alpha可没你这样丧心病狂,哪有求着被别人……的Alpha?”他抓住黄子弘凡的手腕,这种事情他可不喜欢在酒吧走廊开始
“好吧,那你呢?不丧心病狂吗,曹总?”对方又笑嘻嘻的吐出那个称呼
啧,自从合作交易开始后他只在黄子弘凡给他戴上choker的时候才听到过这个称呼
“走吧,我们回去”曹恩齐选择忽略黄子弘凡前一句话
“可以啊,好好休息一下,喝了酒又累了一天了”
黄子弘凡不说还好,一说曹恩齐就愣住了。按照往常,回去之后可不是什么休息
“走啊,这么喜欢这个地方吗?”对方笑着逼问,他也无法做到开口问出黄子弘凡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于是他便顺从的跟着往外走,即便感受到黄子弘凡那似乎要把他的手腕握断的力气也没再吭一声
“疼吗?”
面前人站在他前面扯着他的手腕翻来覆去的查看,他本已经累的懒得开口却还是回复了句“不疼”
“不疼?这一圈都淤青了不疼?”造成淤青的凶手现在光明正大的反问他,曹恩齐被气的有点想笑
“不疼”他坐在/床/上抬起头看向黄子弘凡
而对方也没理他,只是扯着膏药在他手腕上比划来比划去的
他见对方不理他干脆直接伸手按住了黄子弘凡握着膏药的手“不疼,别贴了”
“啧别捣乱,乖,很快就好了”很明显黄子弘凡并不在乎他的拒绝,伸手轻轻拍了拍他伸手阻止的那只手
曹恩齐现在甚至想笑,刚刚还发这脾气狠狠握着他手腕的人在亲自把他那沾满Omega信息素的衣服打包丢到门外之后心情陡然好了起来
现在又做错了似的洗完澡就跑到他面前拿着膏药比来比去
“刚刚不是生气了吗?”他笑着开了口
没得到回复,对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膏药贴到他的手上之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然后迅速的拿着笔记本电脑走了过来
“手拿开我要坐,谁生气了?反正不是我”对方很自觉的把他的手拿走//窝//进了他怀里,他闻到了淡淡的白兰地味
他倒也没在意黄子弘凡的犟嘴,把头轻轻压在对方肩膀上看着黄子弘凡在电脑上办公
但很明显对方似乎不希望他们两个人之间那么岁月静好,于是黄子弘凡就在曹恩齐的注视下把办公界面一下子换到了购物界面
“嗯?”曹恩齐疑惑的微微扭头看向黄子弘凡
“曹总,喜欢哪个啊?”黄子弘凡一边笑着一边把那购物车点开
“铁/制的,皮/制的,或者这种带铃铛的,曹总喜欢哪款?”
各种各样眼花缭乱的choker让曹恩齐一愣,不可否认在那一瞬间曹恩齐不是没想过闭眼
但是闭眼可能引起怀里人一些没必要的兴趣所以还是算了吧
“黄总您能不能好好办公?”他贴/在黄子弘凡耳边问到
“恐怕不行,你选一个你喜欢的,我们到时候用起来也/shu服”黄子弘凡笑着往下划着购物车,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吐出来倒也是面不改色
“……一定要我选?”曹恩齐被这句话哽住了,今天从酒吧回来黄子弘凡毫无行动就已经很奇怪了,现在又让他挑项圈,他真的是越感觉越怪
“选一个吧曹总,就你这脖子,戴什么样的都好看”黄子弘凡微微转身伸手//摸//他的脖子,当然他已经脱敏了,在黄子弘凡碰到时候他下意识贴过去了一点点
…….没办法…的时候黄子弘凡总喜欢让他主动一点
很明显这个动作没有逃过黄子弘凡的眼睛,对方眼睛一亮的笑了起来
“曹总,你总是知道怎么逗我开心”对方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脖子上的淤青
啧,曹恩齐真的觉得头疼“我是不是该感谢黄总夸奖?”他无奈笑着看向黄子弘凡
黄子弘凡也没回复他,只是继续问他喜欢哪个。他被黄子弘凡逼的认真选了起来,虽然他觉得真的很荒唐
“算了吧你选,你喜欢什么我戴什么好吗”太离谱了他选择扭过头去让黄子弘凡自己选
对方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趣,凑的离他更近了问道“真的?”
他点了点头,随后很快就听到了下单成功的声音
“啊?”
“你看,小铃铛,喜欢吗?”笑的狡猾的人看向他
早就有心仪的了还要在这问他喜欢哪个,曹恩齐看向那个choker。皮制的项圈,金属的调节扣,以及正中间那个小铃铛
他点了点头
“喜欢就好,这个应该不会//搞//的脖子淤青了”
“淤青难道不是因为你用了力?”曹恩齐笑着反问,对方像一个奸商似的,让自己戴着choker的是他,然后在…中不用动的也是他
“下次一定控制,一定”
曹恩齐看到了信誓旦旦保证的黄子弘凡,但很明显他相信商人的诚信都为负数
买完东西黄子弘凡倒不想着再干啥了,电脑上的工作搞完之后随手放在床头柜上面就靠在他身上了
“好累,我上午好不容易和别的老板聊完你晚上还跑去酒吧”黄子弘凡似抱怨的靠在他身上,头挨在他头旁
“你一下午都在我屋子里呆着休息呢”曹恩齐才不吃黄子弘凡装可怜这套
“啧能不能别直接戳破我,就是想让你关心一下我”黄子弘凡一边嚷着一边扯着他的手让他搂的更紧一点
这大概算得上黄子弘凡让曹恩齐最害怕的行为,黄子弘凡乐忠于控制他,给他戴choker给他立规则。但黄子弘凡在控制的时候竟也会全身心的依赖他
他在黄子弘凡眼睛里看不到防备,对方会整个人躺在他怀里,会去认真思考他每一句话,黄子弘凡所有的行为都向他报备
这种依赖强到让曹恩齐产生了微妙的满足,谁不喜欢有一个人的接近毁灭性的依赖呢?好像离了自己他就活不了似的
“怎么这回连理都不理我了?要不我去找项圈给你戴上?”对方微微的回头,眼睛里都是不满
他一下子回过神来打算解释,可黄子弘凡已经站起来往卧室处一个黑色箱子出走去了
那个黑色箱子里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曹恩齐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不打算看黄子弘凡的挑选过程
他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脖子//上最先感知到的是光滑的皮革,然后是冰冷的金属
“睁开眼睛,你很漂亮”手指//划//过项圈,黄子弘凡第一眼见到曹恩齐时就觉得他漂亮
对方顺从的睁开眼睛,他笑的开心
很多时候他真觉得当初那把yao下的真对,幸好当时灯光昏暗,幸好当时曹恩齐醉的不轻。不然一切都不会那么顺利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黄子弘凡笑了笑往另一旁躺去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休息曹恩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看着黄子弘凡笑嘻嘻的表情就懂了
不让把//项圈//摘下来,算得上一种惩罚?但他也没心情反抗,就那样顺从着黄子弘凡
第二天早上曹恩齐本想早走,可无奈黄子弘凡一直不解开他脖子上的choker
于是他只能站在客厅等着还在慢斯条理搞东搞西的人
“今天要谈项目,你穿工装?”曹恩齐看着一身紫色工装的黄子弘凡,耳边还是那个可恶的蛇形耳钉
“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和你谈生意,那么严肃干什么?”黄子弘凡坐在沙发上穿着马丁靴
曹恩齐没什么意见了,反正他要是提出让黄子弘凡还是严肃一点换西装,那对方肯定会延伸到不//正//经的地方
“你把衣服换了,穿随意一点”
曹恩齐没想到黄子弘凡搞好之后又来催他了,他一开始不愿意,说自己穿随意一点像什么话?
但黄子弘凡明显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说着“不喜欢这套衣服太严肃了”,然后坐在沙发上就那么盯着他
“那你要我穿什么?”曹恩齐妥协的问到,他不明白黄子弘凡怎么今天那么在意他穿什么
“衣柜里面最左边那套,我觉得比你身上的西装更好看”
很迅速的回答,曹恩齐怀疑黄子弘凡是不是早就想好这茬了
他被黄子弘凡推着去换了套衣服,不得不说便装穿的确实是比严肃的西服好多了
但是他不觉得这样接下来的谈生意会顺利
上午黄子弘凡开着车漫步悠悠总算是卡点到了公司
曹恩齐很急,但黄子弘凡明显不打算让他急。停了车之后也是“咔嚓”车门一锁把车子熄火了
曹恩齐下不了车就只能坐在那看着黄子弘凡,他哪清楚黄子弘凡又搞什么惩罚。但是能不能考虑一下他那些坐在会客厅焦急等他的员工?
“诶对对对,我们快到了”黄子弘凡打着电话看了一眼曹恩齐
“对对对,我身边还有别人”
这回曹恩齐坐不住了,他们之间的破事黄子弘凡现在打算宣示与众?好歹也得等他们两个人商量着美化一下这个故事吧?
“你!”
“嘘,宝贝你知道不要打扰我打电话”
黄子弘凡又开始逗他,表情里皆是把逗炸毛的快乐
“额我身边这位啊……”黄子弘凡飞速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不是很想被其他人知道哈”
曹恩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鬼知道黄子弘凡干嘛现在还有心情逗他?
“走啦恩齐,上楼谈生意啊”挂了电话的人心情愉悦的打开车锁先是一个跨步出去了
而曹恩齐只能扶着眉叹了口气之后赶忙出去跟了上去。现在他很迷茫,到时候难道要和黄子弘凡一起从电梯出去然后被全体黄氏一楼员工注视吗?
“……我们这样,出于对我们两个的名誉考虑,我先走,然后你走,可以吗?”他一把按住了打算上电梯的黄子弘凡
黄子弘凡转过头来看他,然后说了一句“没事,名誉这种东西我不介意”
……曹恩齐认了命的上了电梯
接下来的事情曹恩齐怕是不愿意回忆第二遍
他们出了电梯黄子弘凡倒是低调,笑着乐着开始装了起来。一边给他讲着黄氏的辉煌一边给他说着这次项目的重点
这是曹恩齐今天唯一觉得黄子弘凡有点人样的时候
随后大厅的员工自然是认出了他们一身紫色亮眼工装的老板。员工纷纷上前主动问好,顺带还打量一下他
“他们都看你诶恩齐”
“别说话继续装你的”曹恩齐看着马上就要说出什么乱七八糟话的黄子弘凡及时止损
在最后曹恩齐实在受不住越来越多员工跟过来讲述夸赞黄氏的辉煌了,于是曹恩齐掐了一下黄子弘凡的胳膊
很明显这一下唤醒了黄子弘凡的良心,对方玩够了就拉着他进了会议室
“疯子”曹恩齐轻轻骂到
“感谢夸奖”对方笑的灿烂的回应
在打开会议室门的一瞬间曹恩齐就看见了员工得救了的眼神,很明显他们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谈项目两边老板都没来这种情况
“黄总来了啊”
“坐坐坐,没事啊今天有点事拉着曹总在外面聊了一会”黄子弘凡拍了拍项目经理的肩膀
还没等对方回话,黄子弘凡又一句惊人
“嗯,我们这样吧先,这个项目方案就你们先讨论,我和曹总单独聊一下”
项目经理没什么意见,但是曹恩齐很有意见
他不是没去过黄子弘凡办公室,他只能说里面有一个箱子是专门为了他准备的
不是吧首先他脖子上昨天因为/choker勒/出的红痕还没散,而且还有淤青。再说了人家在外面聊项目他们在里面这样不好吧?
“走吧曹总,聊聊”黄子弘凡拿起桌面上的文案,装的一副很正经的样子
“……好,黄总,您先走”曹恩齐被迫扬起笑脸
“叫我进来……黄子弘凡你脑子清醒一点这是在公司并且现在是上午”
曹恩齐看到了黄子弘凡在箱子里寻找东西,他允诺黄子弘凡一切行为,但也得找个好地方吧?
“昨天晚上欠我的,今天要还的恩齐”黄子弘凡抬起头来看他,看起来很委屈
欠……他去酒吧,黄子弘凡出乎意料的没有作为,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他本打算开口反驳,毕竟什么事情都可以等着晚上回家解决。但是刚开口就被白兰地味呛了一下
“不是,你,你们公司没有Omega吗?”曹恩齐被高度酒冲了一下,只得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中和这个味道
“办公室特殊材质,这个屋子就算是被白兰地充满了外面也闻不到多少”黄子弘凡耸耸肩,看起来得意洋洋
“事先说明,不要太过分了”曹恩齐无法阻止黄子弘凡那就只能纵容了
虽说事情中他是上方主导的那个人,但是choker的链子终究还是牵在黄子弘凡手上的
“我知道分寸的,恩齐你过来呀,我们把快递拆了”
要不是黄子弘凡笑眯眯那么一说,曹恩齐还没注意到桌子上那个快递。他的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他终究是会走到黄子弘凡身边去拆开那个快递,刚拿起来他就听到了铃铛声
“快,打开看看”黄子弘凡笑的开心
在黄子弘凡的注视下他打开了快递,他就看着黄子弘凡拿起来欣赏,然后扣好链子慢慢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怎么样?有没有太紧了?”黄子弘凡用手//轻轻扯着项圈
他摇摇头,又/牵/着黄子弘凡的手把项圈扣的紧了一点,太松垮了//戴着不舒服
“你这酒味冲的我头晕”
“没事你可以先晕着我自己来”
明显的体型差加上黄子弘凡的//zhu//动,每次的事情都非常顺利。或许曹恩齐都还要再夸上一句黄子弘凡有天赋
“解开,疼”曹恩齐扯了扯黄子弘凡的手指
“我又用力了吗?抱歉恩齐这真不是我能控制了的”黄子弘凡把头埋在他肩膀处,摸/摸/索/索的摸到项圈解开了
然后随手把项圈往抽屉里一塞,又插科打诨似的说“下次用起来方便”
“闭嘴下次谁大白天来你这办公室干这啊”曹恩齐现在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解释了
首先这屋全是白兰地和雪松的味道,如果不解释别人可能以为他们打了一架,随后,他脖子上的伤痕加深了
各种线索串来串去,曹恩齐抬着黄子弘凡下巴让他看自己“你打算怎么解释咱们俩在这打架的事情?”
“得了吧管他,反正出去之后项目是你们的你跟我回家”
“……说点正经的”曹恩齐一把把黄子弘凡扯起来,他们俩人这种身份可都是名誉比天重的
“哎呀,就说起了点冲突,但是最后解决了,我说我觉得曹总非常有本事曹氏非常有潜力,你就夸黄氏厉害感谢黄氏说我有见识看的长远”
“可以了不?”黄子弘凡在一瞬间编出一大堆东西之后看着他,似乎想得到一个表扬
“我脖子还痛着,别这样看我”曹恩齐直接扭头
捯饬来捯饬去的也搞了两个小时了,曹恩齐觉得再不出去黄子弘凡和他的手机很快就要被打爆了
“耳钉戴好,等会精神一点”曹恩齐扯着黄子弘凡
“嗯嗯”黄子弘凡点头答应
在他们出门的一瞬间他们又都变回了黄总和曹总,员工慌慌张张问着出来什么事,而他们跟念剧本一样说出早已想好的台词
吹捧夸赞,好像他们之间又如陌生人一般
在随后黄子弘凡不顾项目经理的提醒下答应这个项目时曹恩齐与黄子弘凡对视了一眼
藏在陌生人关系下的是肮脏的交易,也是愉快的交换。曹恩齐懒得解释脖子上的伤痕,黄子弘凡也不会去提起脖子上总是莫名其妙出现的/红色
表面毫无瓜葛,背地千丝万缕
交易很恶劣
“听话,乖乖/戴上”
曹恩齐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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