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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酒与歌

七宗罪合家欢篇——懒惰20

  

  没等鹭卓再说什么,就被卓沅扯了扯衣服。

  他无声摇了摇头,转而问蒋敦豪:“那我们换套衣服吧?第一次见长辈,得隆重点。”

  

  蒋敦豪笑着说不用:“你还打算穿礼服呢?咱家没忌讳,走吧。”

  他推开那扇门,几个兄弟也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祠堂阴冷,不透光,有股常年湿潮的味道,旁边放着香炉,里面香灰厚厚一层,上面竖着插了好多根香,大大小小的,看起来像是才有人来添上的,还没燃尽,热气将空气也扭曲。

  几盏烛火燃着,烛泪堆积了高高一层,白色烛泪不规则堆叠,帷幔随风一吹,火焰都飘摇。

  卓沅甚至怀疑,这里的牌位会不会突然活过来。

  

  牌位的前面还...

  

  没等鹭卓再说什么,就被卓沅扯了扯衣服。

  他无声摇了摇头,转而问蒋敦豪:“那我们换套衣服吧?第一次见长辈,得隆重点。”

  

  蒋敦豪笑着说不用:“你还打算穿礼服呢?咱家没忌讳,走吧。”

  他推开那扇门,几个兄弟也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祠堂阴冷,不透光,有股常年湿潮的味道,旁边放着香炉,里面香灰厚厚一层,上面竖着插了好多根香,大大小小的,看起来像是才有人来添上的,还没燃尽,热气将空气也扭曲。

  几盏烛火燃着,烛泪堆积了高高一层,白色烛泪不规则堆叠,帷幔随风一吹,火焰都飘摇。

  卓沅甚至怀疑,这里的牌位会不会突然活过来。

  

  牌位的前面还供奉着一件件物品,有刀、有枪,甚至于一件衣服,一瓶酒,全都是这些人生前的贴心物品或所爱。

  蒋敦豪先拿了香过来,给兄弟们分了。

  几个人借着香炉点燃,站在牌位前鞠躬行礼。

  

  每给一位上柱香,他就轻声介绍一个人。

  “这是良伯,替我外公挡了一枪死的,他死那年,我还没出生。”

  “这是李叔,早年跟着外公,hx建立他功不可没,得了急病走的。”

  

  蒋老的规矩,进祠堂祭拜,先拜这些人,因为没有他们,就没有蒋家小辈儿们的安稳日子。

  

  他逐一祭拜过去,直到最后,停在了正中的牌位上。

  那是外公的牌位。

  

  蒋敦豪鼻尖一酸,险些捏不住手里那三支香。

  他无声吸了口气,膝盖弯下来,磕在了蒲团上。

  “外公,不孝孙儿蒋敦豪,回来跟您请罪。”

  

  他声音很轻,带着颤音,磕完了头,蒋敦豪半天都没有直起腰。

  那夜的温度像是重新扑了回来,于是他从骨头里都是冷的,他看着蒲团上的花纹,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

  他不说话,兄弟们就陪着他一起跪着。

  鹭卓其实也很少来这里,之前失忆的时候,蒋敦豪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说法,说他这是魂魄不稳,尽量别进祠堂。

  除了那几次紧急找蒋敦豪,他几乎没来过。

  

  但没人比鹭卓更懂蒋敦豪的痛苦。

  

  蒋敦豪显然早已经习惯排解痛苦。

  直起腰的时候,他已经面色如常,给外公磕了头,他又给妈妈上了香。

  最后,还能笑着跟兄弟们讲:“这是咱外公,这是咱妈,我已经都给他们介绍过了,弟弟们,咱们也算是都见过长辈啦。”

  

  蒋敦豪脸上带着笑,卓沅也跟着笑:“那外公跟妈妈一定最喜欢我,毕竟我讨长辈喜欢。”

  何浩楠说你放屁:“一定是最喜欢我,何帅这张脸,就能拿下老中青所有长辈!”

  对此李耕耘没啥发言权,但他家属很有:“那你们庆幸昊昊没来吧,他可是姨的杀手。”

  鹭卓说显得你们啦一个个的?

  “我觉得我也不差,而且我比你们认识的早,咱咋也有个近水楼台的优势吧?”

  

  一群兄弟们热热闹闹的,蒋敦豪这次笑容倒是真心实意了不少。

  他真心实意的嫌弃:“出去吧弟弟们,一人一句都够吵的了。”

  

  有这些人在,什么悲伤情绪都不长久,哥本来还难过呢,现在被几个熊孩子们叨逼叨的,半点不难过了。

  哥只想打弟弟。

  

  卓沅他们嘻嘻哈哈的出门,到了门口,又回头笑吟吟的:“外公,妈妈,还有各位叔伯长辈们,记得啊,我是十个勤天的老六,我叫卓沅,你们一定要保佑我早日夺得大哥之位,让小蒋颐养天年!”

  然后他就被蒋敦豪一脚踹到了屁股蛋上。

  “……张钥沅你给我滚出去吧!”

  

  沅总被一脚踹了出去,半点不生气,顺带还跟牌位们告了状。

  “你们看到了吧,不怪我篡位昂,小蒋太欺负人啦!”

  蒋敦豪深吸一口气:“张、钥、沅!”

  

  鹭卓及时拉走了卓沅,远远的抛下一句:“哥我去带他车里拿几瓶水去!”

  

  哥直接把卓沅给拖走了,说是去拿水,其实是看出了卓沅情绪不太对。

  “不用这么逗咱哥,他都看得出来。”

  蒋敦豪看得出弟弟故意逗他是想消解他的情绪,但是鹭卓更看得出卓沅这会儿并不想笑。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卓沅的脑袋:“想啥呢?”

  

  卓沅故意装出的笑容全都收敛了干净,好一会儿才说:“大哥那年多大啊?”

  牌位上的斑驳看得出来,已经很久了。

  而大哥也说得很清楚,这两个蒋家的亲人,都成了牌位。

  一个是外公,一个是妈妈。

  

  鹭卓早知道瞒不过他,哪怕大哥不说,卓沅也足够心细。

  他看了眼斑驳阳光照过去的房子,尽管进来了人,可依旧觉得冰冷。

  “外公是寿终正寝,他去世那年,大哥八岁。但妈妈的死是人为,她就死在大哥面前。那年……”

  他指尖都在发抖,声音很轻:“大哥才12岁。”

  

  鹭卓的记忆里,蒋敦豪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静自持的。

  他不太喝酒,说是酒精会麻痹一个人的脑子,而他需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可是有次鹭卓看到他一个人蜷在坟茔前,旁边是空掉的酒瓶,他脊背贴在墓碑上,是一个婴儿蜷缩母体的动作。

  等走近了,他才看到蒋敦豪满脸都是泪。

  

  外人提起蒋敦豪,都说他心黑手毒,杀亲爹眼睛都不眨。

  蒋敦豪没辩驳过一句,但鹭卓一个字都不信。

  可那个夜晚,他听到醉酒后的蒋敦豪轻声在说:“妈妈,对不起,我食言啦。”

  他说:“我没有办法不报仇,但是杀了那个畜生,我好像还是活在仇恨里。”

  

  八岁的小孩儿,失去了外公的庇佑。

  而他的母亲,又死在他12岁那年,鲜血溅了他满脸。

  

  他每一天都在恨意里活着,可仇人死了,好像连活着,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卓沅只听这两句话,呼吸都在发抖。

  “那他,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鹭卓攥着他的手,试图咧嘴笑,但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说你记得吧,之前我说大哥是我的恩人。

  “他不止分给我一个字,还给了我半条命。”

  

  13岁那年,蒋敦豪替路卓豪挡了一枪,那次他差点死去。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蒋敦豪其实不太想活了。

  

  “他救了我,我就跟着他,其实不止是报恩,我就是想着,万一呢?”

  万一蒋敦豪再想死的时候,看一看身后跟着的小尾巴,会不会觉得,活着也还行?

  

  ——

  二更来啦宝贝们,你们真的,是我的神!

  这章破一千,咱还有一章,存稿备好啦,随时等着发嘻嘻~

  大家圣诞快乐!!!

  

  

执酒与歌

七宗罪合家欢篇——懒惰14

  

  栗禄当时就傻眼了。

  

  腔道里呼吸被压迫稀薄,他被掐着脖子,第一反应就是还手。

  却被蒋敦豪单手反剪着胳膊,给摁到了墙上。

  他努力回头,一张脸涨红。

  “蒋敦、豪你发,发什么疯?!”

  

  他难受的咳不出来,身体都在颤栗,病秧子多年吃药,平常简直是一个行走的瓷器,这会儿瓷器都快被摔碎了,可惜在场没人心疼。

  栗禄呼吸不畅,还能气急败坏的骂街:“你聋了吗,没听到是他先骂我的吗!”

  

  这人拉偏架太明目张胆,手上用着劲儿,掐着栗禄的脖子不准人动弹,声音倒是慢悠悠的。

  “我弟弟骂了吗,他明明是在陈述事实。”

  

  栗禄:“???...

  

  栗禄当时就傻眼了。

  

  腔道里呼吸被压迫稀薄,他被掐着脖子,第一反应就是还手。

  却被蒋敦豪单手反剪着胳膊,给摁到了墙上。

  他努力回头,一张脸涨红。

  “蒋敦、豪你发,发什么疯?!”

  

  他难受的咳不出来,身体都在颤栗,病秧子多年吃药,平常简直是一个行走的瓷器,这会儿瓷器都快被摔碎了,可惜在场没人心疼。

  栗禄呼吸不畅,还能气急败坏的骂街:“你聋了吗,没听到是他先骂我的吗!”

  

  这人拉偏架太明目张胆,手上用着劲儿,掐着栗禄的脖子不准人动弹,声音倒是慢悠悠的。

  “我弟弟骂了吗,他明明是在陈述事实。”

  

  栗禄:“???难道我他妈不是在陈述事实吗?”

  他无语至极,觉得蒋敦豪简直脑子有病:“咋的,难道你把张家这个死而复生的小子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不知道他家庭背景吗?我哪句话说错了我请问?!”

  

  死而复生四个字,让蒋敦豪眉眼一顿,手指蜷缩了下,又冷笑。

  “他什么背景?在我这儿,他只有一个背景,那就是我亲弟弟。”

  

  判官歪断案,可惜栗禄上诉无门,他在被弄死跟主动求饶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嘴里说了屁话,这总行了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蒋敦豪确实对他起了杀心,栗禄为了保命能屈能伸,心里压着火气预备以后再算账,眼下不得不低头。

  

  蒋敦豪没说话,先回头看了一眼卓沅。

  卓沅开心的嘴角压都压不住,跟他哥一个德行,快能挂油壶了。

  瞧见蒋敦豪的眼神,手里的梅花匕首晃晃悠悠转了一圈,笑眯眯说:“哥你不是说了吗,不让我杀畜生,你手上也少沾点畜生的血,不吉利。”


  孩子人身攻击的话语,比掐着栗禄的脖子还让人窒息。

  栗禄当时就想还嘴,又只能默念不能跟卓沅一般见识,算了算了,蒋敦豪真疯起来弄死他,他上哪儿说理去啊。

  

  卓沅话说得损,蒋敦豪差点没憋住笑。

  哥无条件宠着孩子,松开了栗禄,顺带让他管住自己的嘴。

  

  栗禄得了解脱,疯狂的咳嗽,整张脸都涨红了。

  听到蒋敦豪这扭曲事实的话,恨得想把蒋敦豪眼镜腿给掰折了:“不是,我发现你现在怎么比吴明还疯?”

  之前蒋敦豪到底还在正常人范畴内,怎么几年不见变成这破德行了?

  

  栗禄不理解,栗禄想咬人。

  

  卓沅先不干了,说你怎么说话的?

  “你少放屁,他跟我哥能比吗!”

  

  栗禄冷笑,一面给自己顺气,一面没忍住还嘴:“你现在倒是一口一个哥哥,刚才不是说你是他哥吗?”

  卓沅说你个老东西管那么多呢?

  给栗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蒋敦豪说:“你们家人可真有种。”

  这一个个的,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算了算了。

  哥不是来找死的,哥是来传话的。

  

  栗禄到底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没好气的问蒋敦豪:“我再问你一遍,爷爷说要请你去吃饭,你能过去吗?”

  他说你爱去不去:“我先说好,我就是个传话的。”

  妈的,过去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呢,今天跑一趟差点把他小命交代在这儿。

  

  栗禄觉得晦气得很,语气也不好听,大有一副不去拉倒破罐破摔的架势。

  

  倒是蒋敦豪看了他一眼,像是刚才的冲突没发生过:“按说呢,栗老爷子请我吃饭,那我肯定要去的。但是你说,我这如今拖家带口的也不方便呀。”

  蒋敦豪跟他打着官腔,慢悠悠给人添堵:“再说了,这不是刚回来吗?hx内部这几年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到处都是一团乱,实在是忙不过来。”

  栗禄说那你就是不去了呗。

  蒋敦豪无辜开口:“这样吧,反正你爷爷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趁着天气好,让他出来晒晒太阳,省得回头再骨质疏松了。你让他来hx遛遛弯,顺便跟我见个面。”

  他表情诚恳:“我到时候不管多忙,都腾出时间给他泡一壶好茶。”

  

  卓沅就在旁边插嘴:“可是好茶,好几万一斤呢。”

  

  栗禄差点当场炸毛。

  

  那他妈可不是好茶吗,那是他爷爷托人买的!

  皇帝朱笔御赐的茶树,有价无市,死贵!

  

  “借花献佛也没薅佛爷家花园献的!”

  

  蒋敦豪说你计较那么多呢?

  “给花就不错了,我可是礼貌做的足足的。”

  栗禄都不想跟他说话了,但还是忍不住讽刺人:“你现在架子倒是挺大啊。”

  

  蒋敦豪点头:“哎,可不是么,董事长当久了,确实有点官威了。”

  他笑着说怪不好的,卓沅那小匕首就一下一下的转圈,问栗禄:“你还有正事儿吗?”

  孩子脾气不好,话说得明白,没事儿就滚。

  

  栗禄说行。

  “我懂你意思了,回去之后,我会一字不差的转述给爷爷。”

  他转身就走,连告别话都没说。

 

  出门还不解气,最后恶狠狠踹了一脚门口发财树,就发现那树直接倒了——

  树根都被泡断了,那里面的水五颜六色的,全都是毒蘑菇色系。

  

  他眼都瞪大了,说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然后转身就跟吴明撞了个对脸。

  

  

小稚z.

祺轩【老婆怎么又穿我睡衣】

  

  微瑟瑟|私设已官宣|恋爱实录|高甜刺激

  

   

  

  称呼无女化,纯属情趣

  

  [       ]表示弹幕🤓

  

  

  

  

  宋亚轩最近忙着去外地拍综艺

  

  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马某人对此表示非常的不满

  

  谁家热恋期的小情侣隔三差五的就上演异地play啊?

  

  因此,在宋亚轩走之前的一周,马嘉祺夜夜讨要补偿,把宋亚轩欺负的七荤八素的

  

  “乖宝,在外面照顾好自己,还有记得想我…”

  

  ...

  

  微瑟瑟|私设已官宣|恋爱实录|高甜刺激

  

   

  

  称呼无女化,纯属情趣

  

  [       ]表示弹幕🤓

  

  

  

  

  宋亚轩最近忙着去外地拍综艺

  

  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马某人对此表示非常的不满

  

  谁家热恋期的小情侣隔三差五的就上演异地play啊?

  

  因此,在宋亚轩走之前的一周,马嘉祺夜夜讨要补偿,把宋亚轩欺负的七荤八素的

  

  “乖宝,在外面照顾好自己,还有记得想我…”

  

  宋亚轩经过一周,刷新了对马嘉祺的认知,此刻,他丝毫不想搭理那个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气呼呼的拿过马嘉祺手里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登机

  

  

  

  这是一档艺人下乡的综艺,拍摄过程很顺利,综艺主打搞笑下饭,请来的嘉宾也都是既会抛梗也会接梗的

  

  最重要的是,这档综艺全程选择直播模式,搞笑的标签上莫名多了一分刺激

  

  录制到第二期的时候,有一个环节是叫嘉宾起床

  

  很老套的环节,无非就是让粉丝欣赏一下自家爱豆的绝美素颜,但这个环节的热度在各个综艺里都很高

  

  叫前面几个嘉宾时,都很正常,弹幕也其乐融融,直到敲响宋亚轩的房门

  

  晕晕乎乎还没睡醒的宋亚轩,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睡衣暴露在镜头,一只胳膊还夹着一个玩偶小熊

  

  弹幕突然画风一转

  

  [轩宝这睡衣我怎么看怎么眼熟…]

  

  [楼上发现了华点!]

  

  [真的有点眼熟…好像是马嘉祺的]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好像真的是马嘉祺的!]

  

  以前两个人刚刚官宣时,七人录了一个物料,七个人都穿着睡衣,他们俩的是情侣款

  

  一样的丝绸材质,只不过宋亚轩的是白色,马嘉祺的是黑的

  

  按照宋亚轩的审美来看,就自家男朋友的身材,穿上黑色丝绸想想都馋!

  

  久而久之,不止两人的cp粉,就连一些路人都能认识两个人的情侣睡衣

  

  只不过如今宋亚轩身上的并不是自己的那件,而是马嘉祺的

  

  直播前的马嘉祺嘴角微勾

  

  难怪这几天找不到睡衣了,原来被老婆穿走了…

  

  但只有一想到宋亚轩穿着他的衣服,贴身穿着他的衣服,他的呼吸就不自觉的变得粗重

  

  反观直播间,cp粉们速速出动,颇有古代万箭齐发的样子

  

  只不过她们发的是丘比特的箭

  

  [我靠,这夫夫俩搞什么啊?互穿衣服,还是睡衣,好]

  

  [救命,开屏暴击,轩宝是舍不得老公吗?拍综艺还要穿老公的衣服]

  

  [这就是属于你们夫夫间的情趣吗?是我孤陋寡闻了]

  

  宋亚轩懒洋洋的揉了揉眼睛,丝毫不知道弹幕已经一片黄色

  

  这件事不久之后便上了热搜,不过公司并没有声明什么的,毕竟两个人都公开了,互穿衣服怎么了

  

  宋亚轩也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能认出来这是马嘉祺的衣服,导致他一整天都在想要不要多买几套情侣睡衣,一天一套换着穿,看那些人怎么发现

  

  到了晚上,马嘉祺打来了视频

  

  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隔着话筒传来

  

  “乖宝让我看看”

  

  宋亚轩因为早上睡衣事件不好意思面对马嘉祺,摄像头一直照着空荡荡的天花板

  

  闻言,宋亚轩看向屏幕里的马嘉祺

  

  看似是刚刚洗完澡,一头蓝毛趴在头上,没穿上衣,健硕紧致的胸肌随着呼吸频率上下幅度

  

  宋亚轩看的脸颊一热,把头埋到枕头里,又好像恋恋不舍的钻出来,闷闷出声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话筒对面传来很低的一声笑,“宝宝把我睡衣穿走了,我穿什么?”

  

  宋亚轩脸色一红,心里想着老年人就会色诱

  

  偏偏自己对这招毫无抵抗力

  

  “宝宝…想看宝宝…”

  

  马嘉祺的嗓音渐渐变的嘶哑,呼吸也逐渐粗重

  

  宋亚轩拿起手机,只匆匆一晃,但马嘉祺还是看到宋亚轩身上的黑色睡衣

  

  呼吸一滞,马嘉祺舔了舔嘴

  

  “宝宝怎么穿我衣服?”

  

  “有你的味道…”

  

  马嘉祺小腹一麻,宋亚轩却先扛不住害羞,挂断了电话

  

  马嘉祺无奈的看向黑屏的手机,感受到下面的变化,走向浴室,准备冲个凉水澡清醒一下

  

  开始并没什么用,他只要一想到宋亚轩穿着他的衣服睡觉,呼吸就变得粗重

  

  

  

  二十多天后,宋亚轩录制结束,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等到了别墅,其他五个人都去了学校,马嘉祺去公司拍短片,别墅空荡荡的

  

  几天连轴转的工作使宋亚轩困意翻涌,等他走到二楼卧室,没多想,换上睡衣就爬上床

  

  卧室门再一次开启是凌晨两点左右,马嘉祺结束拍摄,听闻自家老婆回来,马不停蹄的赶回

  

  走到卧室门口,马嘉祺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生怕吵醒床上熟睡的人

  

  房间里只拉上了纱帘,月光铺洒到床单,马嘉祺缓缓走向床上的人

  

  宋亚轩听见动静,睁开了眼,看见面前的马嘉祺,愣了一阵才扑进怀里

  

  “唔…嘉祺…你回来啦?”

  

  随着宋亚轩坐起来的动作,薄被垂落,顺着丝滑的丝绸滑落至腰间

  

  马嘉祺垂眸一看,宋亚轩身上的睡衣,是他的

  

  “老婆怎么又穿我睡衣?”

  

  马嘉祺的大手摩挲着怀里爱人的腰,丝绸的手感极好,惹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

  

  “嗯哼…想你了…”

  

  宋亚轩把头埋在马嘉祺的颈窝里,贪恋的嗅着人身上的味道

  

  马嘉祺把宋亚轩抱到自己大腿上,自己则背靠着床头,两个人面对面,绯色蔓延至整个房间,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暧昧的气息

  

  宋亚轩从马嘉祺颈窝里出来,偏过头轻轻亲吻马嘉祺的喉结,惹得人呼吸越来越粗重

  

  “老公…好想你…”

  

  思念难却,马嘉祺眼底渐渐染上一抹红色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密密麻麻湿热的吻落下,两人全身心投入这场漫长的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宋亚轩偏过头看向窗外

  

  “今晚的月亮好圆…”

  

  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马嘉祺对他的分心很是不满

  

  “专心点…”

  

  宋亚轩哼哼唧唧的咬上马嘉祺的脖子

  

  

  

  这晚的月亮很圆

  

  

  

  end.

  

  

  嘿嘿嘿,开个小🚗

  

  欢迎解锁彩蛋🎁

  

  关于事后没脸没皮的老男人

  

  慢慢习惯有我.

  

  

  

  

执酒与歌

七宗罪85篇——傲慢28


  匕首冰凉,贴着脸颊。

  赵一博眉眼冷凝,瞧着眼前人,问蒋敦豪:“您的意思?”

  这小孩儿他认识,卓沅,当初被他算计的人之一。

  看着是个软面团子,但战斗力……

  后来外网传回来的画面里,他看到卓沅站在地狱似的尸山里,像是爬上来的恶鬼。

  而眼下,恶鬼在蒋敦豪的帐下老实卖命。

  那些何浩楠没告诉他的,赵一博自己查到了蛛丝马迹。

  

  当初算计赵小童他不后悔,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真的把人给摁死。

  现在赵小童跟这群人沆瀣一气,他偏得求到对方头上,踏进来这一刻,赵一博就没想过事情会善终。

  所以他看着蒋敦豪,只问这么一句。

  

  蒋敦豪目光在镜片...


  匕首冰凉,贴着脸颊。

  赵一博眉眼冷凝,瞧着眼前人,问蒋敦豪:“您的意思?”

  这小孩儿他认识,卓沅,当初被他算计的人之一。

  看着是个软面团子,但战斗力……

  后来外网传回来的画面里,他看到卓沅站在地狱似的尸山里,像是爬上来的恶鬼。

  而眼下,恶鬼在蒋敦豪的帐下老实卖命。

  那些何浩楠没告诉他的,赵一博自己查到了蛛丝马迹。

  

  当初算计赵小童他不后悔,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真的把人给摁死。

  现在赵小童跟这群人沆瀣一气,他偏得求到对方头上,踏进来这一刻,赵一博就没想过事情会善终。

  所以他看着蒋敦豪,只问这么一句。

  

  蒋敦豪目光在镜片后,老好人似的,问:“我如果说,是呢?”

  

  赵一博盯着他的眉眼,说了声好。

  一个字落地,赵一博抓住了卓沅的手,想也不想,朝着自己的心口捅了过去。

 

  匕首锋锐,划破了他的衣服,但没等往里深,先觉得手背一疼。

  梅花匕首连同飞过来的拨片一起落了地,赵一博手背红肿一片,吃痛的“嘶”了声。

  

  卓沅先弯腰捡了匕首,检查了下,话里就带了心疼:“我还能让他死了?匕首都砸凹了,赔我。”

  蒋敦豪扔过来的拨片,先卸了匕首的力道,才卸的手腕力道。

  打伤了赵一博可以,打他匕首干啥!

  

  卓沅这话,也让赵一博回神。

  他刚才动作带了十足的诚心,心口没疼痛传来,手背倒是疼的发麻,瞬息发生的事情让他有点难消化,这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下意识看向蒋敦豪。

  就听男人声音带着点无奈,先好声好气回答了卓沅:“赔,回去找你四哥报账。”

  又问赵一博:“你们赵家人,都这么疯的?”

  

  当初赵小童也是握着李昊的手,直接朝着自己心口开了一枪,后来狗东西没死成,倒是逼得李耕耘退让,如今三人在后陡门,天天鸡飞狗跳的不消停。

  蒋敦豪毫不怀疑,如果刚刚卓沅手里的不是匕首,而是枪,赵一博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自戕。

  不是,他们赵家都是什么基因啊,有一个算一个,都偏离了人的轨迹,在疯子的道路上策马狂奔呢?

  

  赵一博镇定的面皮,终于寸寸龟裂。

  事情是瞬息,后劲儿却大,他高度运转的大脑卡壳,精密的仪器也出了故障,难得愣了下,问:“不是说要我的命?”

  赵一博这人,最清楚什么是形势比人强。

  当时没把这群人弄死,给自己留下了后患,他曾经有点后悔的,今日既然敢站在这几个人面前,也做好了被秋后算账的准备。

  有求于人自然把姿态放低,配合的态度拿出来,才能有下一步谈判的资本。

  但他没想到,这几个人态度友好到过分,除了卓沅匕首贴脸上的恐吓,剩下的连下马威都谈不上。

  赵总想了半天,觉得他们一定有所图。

  他以退为进,先问了句:“蒋总觉得,我诚意不够吗?”

  

  蒋敦豪都气乐了,反问:“你还真打算豁出去命啊。”

  赵一博说是:“做生意钱货两清,蒋总的条件,我既然答应,肯定言而有信。”

  一旁的卓沅倒是嗤笑,带着点鄙夷:“我要是没记错,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坑了他们一把大的,一家公司险些被一锅烩了。

  赵一博半点不心虚:“所以这次我拿出了诚意。”

  他说我人就站在这里:“只要肯救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卓沅掏了掏耳朵说他咬文嚼字:“你这样的不穿越可惜了。”

  赵一博被他脑回路震惊了下,于是才摆好的防御面具又龟裂了下。

  倒是蒋敦豪乐了,还带着点无奈:“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他说这话时,又走过来,敲了敲卓沅的脑袋:“还有你啊,把匕首收起来,没事儿别吓唬人,真搞出来人命,何家那小子不得跟你拼了?”

  卓沅先说了句他敢。

  到底是有点心虚,看着赵一博跟看着疯子似的:“正常人谁没事儿往匕首上撞啊。”

  赵一博来那会儿,卓沅刚好上厕所去了,才出来就听到赵一博搁那儿大放厥词,就寻思吓唬一下人,结果赵一博差点把他给吓死。

  这人老寿星上吊,他还想活着呢。

  李耕耘说得对,他们赵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脑壳都有包。

  这会儿他一面嫌弃,一面心疼的把匕首收起来,没看到赵一博眼神都变了。

  梅花匕首。

  眉眼精致的少年,握着把匕首,鲜血滴滴答答的坠在砂石地面,聚成了一个小洼。

  记忆跟现实重叠,赵一博拧着眉头,看眼前人。

  卓沅眉眼不耐,问:“看什么?”

  

  赵一博又收回了目光:“不要我的命,蒋总打算要什么?”

  

  蒋敦豪就笑了起来:“要你……”

  他拖着长音,赵一博脸色就变了,下三白冷淡又阴鹜。

  然后听蒋敦豪继续说:“手里新研发的项目。”

  这大喘气,差点把赵一博给憋死,脸都涨红了。

  蒋敦豪跟没看见似的,堪称老好人似的跟人讲:“听说赵总年少有为,搭上了中科院,介意分一杯羹吗?”

  

  赵一博花了好半天来平复心情,跟做过山车似的,但弄清楚了对方的目的,他反而放心了。

  “好说。”

  他平复了下想刀人的心,迅速的分析出了蒋敦豪想要的东西。

  这个项目,短期来看是不赚钱的,但是搭上了长期的线跟人际网才是最有用的。

  所以他想也不想的点头:“救出来何浩楠,蒋总可以让你的人随时来我公司,我亲自带,亏损我兜底,盈利二八开。蒋总觉得,怎么样?”

  他大方的不像话,蒋敦豪满意的笑:“这怎么好意思?我们一家公司正经生意,怎么能趁火打劫呢?”

  

  赵一博心里骂了声老狐狸,嘴边的笑不变:“您这是哪儿的话,何浩楠一条命,在我这儿抵得上一百个项目。”

  

  卓沅正百无聊赖的转着手里的匕首,一顿,抬眼:“赵总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呢?”

  赵一博没明白,就见卓沅拿出了手机,录音键正对着他。

  “怕我抵赖?”

  卓沅意味不明的笑,赵一博抿了抿唇,莫名觉得这笑容让人不大舒服,但还是重复了一遍。

  卓沅点了保存,笑容就带着点戏谑:“赵总还挺有意思的。”

  

  也不知怎么的,赵一博总觉得,这会儿卓沅手里该有一袋瓜子。

  怎么瞧怎么像是在看热闹。

  热闹本人不大高兴,倒是蒋敦豪直接把局面又给拉了回来。

  “行了,说正事儿。”

  他摁了摁卓沅的肩膀,示意这人老实点,又跟赵一博说:“这单生意,我们公司接了,三天之内,何浩楠会全须全尾的回来。”

  卓沅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里,捞过来一个抱枕,比他哥还自在呢:“用不了那么久,今晚十二点之前,我就把人给你带回来。”

  蒋敦豪回头看他,眼底带着点警告,卓沅没躲,说:“哥,我闯的祸,我自己善后,用不着家里帮我。”

  

  赵一博先听出来点猫腻,问:“什么意思?”

  蒋敦豪在心里骂了句卓沅,这小孩儿该蜂窝煤的时候,非得当个实心棒槌。

  但脸上还是敦厚的笑:“这事儿,还得问赵总自己——何少为了帮你,找到了卓沅,让他帮忙牵线搭桥的事儿,你知道吗?”

  赵一博显然是不知道的。

  他觉得卓沅这个名字熟悉,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让你们做了什么?这次危险,跟你们有关是吧。”

  赵总小狐狸一个,抓重点半点不被干扰。

  蒋敦豪也没指望真把人忽悠过去,但该说得话还得说:“有关,但做生意哪有百分百安全的,对吧?”

  

  卓沅被他们这绕弯子的方式说的头疼,索性直接摊牌:“何浩楠让我搭上了边境的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跟人用利益置换的方式去帮你铺路,不然你以为,之前你搭上新靠山的时候会这么顺利呢?那是何浩楠给你暗中使劲儿呢。按说吧,这事儿到此为止,双方都得了好处,问题就在于,对方看上了你的价值,准备把你身上的利益最大化,但小少爷不干——”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何少一片痴心向明月,现在人失踪了,我当然是有责任的,毕竟当初是我牵线搭桥的。但是赵一博,你说归根结底,那个蠢货是为了谁啊?”

  

  赵一博眼皮跳了跳,哑声问:“哪个边境?”

  卓沅也不笑了,跟他报了个地方:“湄公河。”

  

  赵一博头脑嗡嗡作响,牙齿都咯吱发抖,倒是蒋敦豪有点无语:“跟谁学的,没事吓唬人好玩呢?”

  他过去拍了拍赵一博的肩,赵一博下意识躲避,但没躲开。

  掌心下的肌肉都是绷紧的,蒋敦豪难得有点不落忍:“要在国外,这事儿兴许不好办,但你别忘了,他眼下在哪个地界儿呢。”

  脚下踩得是北京城的土,想无声无息运走一个人,哪儿那么容易呢。

  再说了。

  “不是说了,给你全须全尾的带回来么?少一根头发丝,我蒋字送你当球踢着玩。”

  卓沅嫌弃的问他哥:“你分字儿有瘾啊?”

  分一个豪出去不够,还打算分个蒋字出去。

  咋的,后陡门就留个敦啊。

  

  蒋敦豪指了指他,说卓沅就你批话多?

  说完又觉得有损斯文,骂了句李耕耘个混账东西,早让他少说方言吧,把自己都给带坏了。

  

  赵一博倒是先开了口,问:“你们真能让他完好无损的回来?”

  卓沅就问:“那要不,我打断他一条腿再送回来?”

  这种要求,他也挺乐意满足的。

  何浩楠这王八蛋,跟他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现在还得让卓小爷去收场,大爷不乐意了。

  

  赵一博脸色一僵,蒋敦豪让自家弟弟少bb。

  “按说,这生意我是不打算接的。”

  蒋敦豪脸上笑容温吞,声音也客气,但说出的话字字带刀。

  “不提之前的恩怨,单说你弟弟现在进了我家的门,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得跟他站一条线——但这世上,总有些人情关系是躲不掉的。哪怕今天你不来,何少爷我们也得救。”

  他说的是钱程,但赵一博直接看向了卓沅。

  梅花匕首可以肯定是过去的恩人;何浩楠手机里的白月光卓总,会不会也是眼前的卓沅?

  

  手机叮咚一声,卓沅看了一眼,再起身的时候那点没骨头的懒散收敛干净,带着凌厉的杀气。

  “多多把定位发过来了,哥,我先过去?”

  蒋敦豪问他:“小鹿还没到呢,你自己去啊?”

  卓沅就嗤笑:“等他到黄花菜都凉了——落地让他给我买杯美式去,多加冰块,我漱口。”

  蒋敦豪没眼看他:“我是你俩老妈子啊?事儿的你,自己跟他说,我才懒得伺候呢。”

  卓沅哼哼着说那就不说了:“他要不买,我就打断他的腿。”

  卓少爷今儿火气旺盛的很,惦记哥哥弟弟的腿,蒋敦豪才不管他,只要不惦记自己的,爱打断谁的打断谁的去。

  

  等卓沅走了,蒋敦豪才看向赵一博:“那你跟我走一趟?”

  赵一博问去哪儿。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啊。”

  蒋敦豪镜片下的眼神锐利,笑容都带着杀机:“何家旁支想要你的命,看在钱的份儿上,我打算帮您二位友好劝个架。”

  


执酒与歌

七宗罪90篇——暴食31

  今天对应时间线是嫉妒9-10

  ——


  知道他哥没事之后,王一珩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但也就放了那么一会儿。

  因为他哥又住院了,这次还挺严重。

  那会儿王一珩吓得哆嗦手指去订票,又被陈少熙哄住了。

  “你来干啥,你又不是医生,再说了,咱哥这样,我还要操心你,是不是为难我?”

  王一珩都哭了,肠子快悔青了,说那咋办啊?

  “早知道,我就不该给咱哥打电话的……”

  他满心自责,觉得都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让蒋敦豪担心。

  还有更早一点的错,他就不该让陈少熙去干那么危险的事儿!

  

  小孩儿六神无主,陈少熙叹了口气,喊他:“王一珩,看着我...

  今天对应时间线是嫉妒9-10

  ——


  知道他哥没事之后,王一珩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但也就放了那么一会儿。

  因为他哥又住院了,这次还挺严重。

  那会儿王一珩吓得哆嗦手指去订票,又被陈少熙哄住了。

  “你来干啥,你又不是医生,再说了,咱哥这样,我还要操心你,是不是为难我?”

  王一珩都哭了,肠子快悔青了,说那咋办啊?

  “早知道,我就不该给咱哥打电话的……”

  他满心自责,觉得都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让蒋敦豪担心。

  还有更早一点的错,他就不该让陈少熙去干那么危险的事儿!

  

  小孩儿六神无主,陈少熙叹了口气,喊他:“王一珩,看着我。”

  王一珩抬眼瞧镜头,一双眼都哭红了,露出点仓惶,陈少熙自责又心软。

  最后跟人保证:“咱哥不会有事儿的,你在家踏踏实实的等我们回来,行不?”

  王一珩说行,就听陈少熙的声音温软:“别怕。”

  

  他声音大概有魔力,王一珩还真的不怕了。

  但是换成陈少熙害怕了。

  

  农民伯伯爆改大佬,却是一个随时快嘎的大佬。

  陈少熙在王一珩面前说的镇定,但等到医生那一连串繁复名词后,就开始害怕。

  最后问了句:“我哥不会死吧?”

  话说完又啪啪打自己的嘴,瞎说什么晦气话呢!

  好在医生明白他的关心则乱,又得了钱程的叮嘱,跟人打包票:“好好养着,问题不大。”

  

  陈少熙半信半疑,直到他哥清醒了,且还能拿眼神威压他的时候,这才信了医生的话。

  

  好消息:他哥不会死了。

  坏消息:他死期快到了。

  

  蒋敦豪醒了后,面对路卓豪跟卓沅还能言语温和,可陈少熙这么一大块头在他面前晃悠,对方就当他是空气。

  还不如空气呢,好歹蒋敦豪还需要呼吸。

  但摆明一副不需要他的架势!

  

  “……哥,我知道错了。”

  

  蒋敦豪得住院几天,傍晚路卓豪带着卓沅离开了,陈少熙包揽守夜的活儿,再看他哥这样,就觉得一颗心虚的要死。

  毕竟,前脚才跟他哥打包票的许诺再也不冲动乱来,后脚他就差点把自己小命交代了。

  换位思考,这事儿要是搁王一珩身上,他得把人狠狠教训一顿。

  所以他想也不想,啪的一下就跪在了病床前。

  “哥,您打我吧。”

  

  蒋敦豪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哪儿敢啊哥哥,您是我哥。”

  

  一句话出,陈少熙的心都凉了,他连忙去抓蒋敦豪的手,跟人道歉:“哥我真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私下接活儿的。我就是……就是……”

  他吭哧半天,也不敢说自己是因为蒋敦豪——

  那不是明摆着把自己错误摘出去,让他哥背锅么?

  

  蒋敦豪其实已经知道了原委。

  那会儿他想让路卓豪跟自己回家,结果被卓沅在病床前连捎带打的阴阳:“您那小破屋连个孩子都养不住,成年了么就出来接活儿,让鹭卓回去干什么,给你当苦力?”

  鹭卓想捂他嘴,最后只敢吭哧的捏了捏卓沅的手,轻声说:“沅儿,他不是这个意思。”

  卓沅就回头瞪他:“哦,你还挺了解啊?十年兄弟——是不一样哈?”

  鹭卓就不敢说话了,但到底没应了跟他回家的话,只说天色不早,先带着卓沅回去了。

  临走前还悄悄跟他说:“您别生气,沅沅人特别好,他没坏心眼的。”

  

  蒋敦豪当时都想打人了,卓沅没坏心眼,就他个老东西不是人呗?

  但弟弟好不容易找回来——况且是自己对不住他——再说那还是鹭卓心头好,他能怎么着?

  最后还得好声好气的说:“啊,哥都懂,你俩回去注意安全,他人挺好的。”

  鹭卓说行,横亘三年的隔阂,让他的笑都带着一层疏离。

  都说女生外向,蒋敦豪瞧着男生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不也有了媳妇忘了娘?

  想完又给了自己个嘴巴,呸,谁要当他娘?

  

  但这会儿,他也不糊涂。

  说起来事儿还是怪他,本来寻思刺激一下孩子,结果孩子刺激大发了,愣头青似的出去赚钱,结果被人当盘菜差点烩了。

  说到底孩子没啥大错,但这不代表他就得这么轻飘飘揭过去。

  马甲都被掀了,有他这么个不干人事儿的榜样在前面站着,万一陈少熙以后更坐滑梯似的往下冲怎么办?

  所以脸色该摆还得摆。

  

  他脸色一摆,陈少熙就更害怕了。

  他倒是不怕他哥对他怎么样,真想打他一顿也好了,但蒋敦豪这次不揍他了。

  不但不揍,直接拿自己当瞎子,看不见。

  

  这下,陈少熙真慌了。

  忍了几天没忍住,在电话里问王一珩:“这可咋整啊?”

  本来知道他哥出院,也订了回家的机票,王一珩还挺开心的。

  一听陈少熙这话,他顿时慌了神儿:“啊,咱哥还没消气呢?”

  

  早先蒋敦豪在电话里警告他的时候,王一珩就直觉要遭,但后来他哥住院,就被担心取代了。

  现在好了,人没事儿,但是没消气,哥回来他不就完犊子了?

  俩小孩儿在电话里的时候一片凄风苦雨,王一珩就问:“还有啥招能让咱哥开心啊?”

  陈少熙说有。

  “二哥不是找回来啦,虽然是个莽夫……好歹他肯松口了,说跟咱哥回家看看,你听我说嗷,咱这样式儿——”

  

  于是回家当天,没等蒋敦豪开口,先被王多多的热情糊了一脸。

  小孩儿先跟陈少熙闹了一通,又彩虹屁的夸赞了这位初次见面的二哥。

  最后,在陈少熙的眼神示意里,格外上道的鞠躬。

  “二嫂好——”

  

  王多多小朋友,差点享年十七岁。

  

  幸好,这位第一好的哥哥护住了他,也打下了他从此都是第一好的坚实地基。

  

  大哥没忍住笑,又让俩小孩儿别闹,带着鹭卓跟卓沅去看房间,王一珩就在后面拽陈少熙的衣服。

  “我看咱哥好像也没那么气了……吧?”

  陈少熙琢磨了下,有点不确定:“应该……吧?”

  话没说完,就见蒋敦豪回头,眼神扫过来,带着点警告,手指虚虚的指了指他俩。

  俩孩子当场就炸毛了。

  完了,他哥咋这么难哄啊!

  

  哥确实挺难哄的。

  俩小孩儿心知肚明,知道这次逃不掉了,你推我搡的,到底是进了他哥的房间。

  一进门,王一珩先鞠了个90度的躬:“哥,对不起,我错了!”

  陈少熙也在旁边粗着嗓子,诚心诚意:“哥,对不起,我俩真错了!”

  

  冷了俩小孩儿好几天,蒋敦豪知道他俩早憋不住了,这会儿还拿着架子,反问:“你们俩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跟我道什么歉啊?”

  “有,有的哥,我俩不该自作主张,打着为家里好的旗号出去接私活,还连累您千里迢迢去救人……”

  王一珩肚子里打好草稿了,说话都不带磕巴的,就差手指头举头三尺的发誓了:“哥,真的,早知道这么危险,我就是把陈波儿裤子全剪了,也不能让他出门呀!”

  话没说完就见陈少熙瞪大了眼睛,低声咬牙切齿:“王一珩你就没错了?!”

  这怎么还卖队友呢!

  

  结果他才说完,就在蒋敦豪的眼神里,连忙改口:“哥我真知道错了,要不是这次有您在,我小命早没了,当然也不一定……毕竟卓沅挺厉害的……嗯哥总之我知道错了!”

  不管是卓沅还是鹭卓,又或者是蒋敦豪,这些都是有真本事的。

  不像是他,就是一个草包,要不是这次有哥哥们兜底,他就交代到那里了。

  

  其实这几天,蒋敦豪晾着他,他自己也觉得后怕。

  他倒是不怕别的,就怕自己命搭进去了,钱还没拿到。

  那他不是白死了?

  

  蒋敦豪是谁啊,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俩孩子其实聪明的很,就是道德底线不高,当然他本人也不高。

  但他能护着自己,这俩能么?

  “你俩好得很,这么有能耐,我赶明儿得给你俩一人一张奖状呢。”

  

  蒋敦豪阴阳怪气,俩孩子一看这模样,对视一眼就更怕了。

  这情况,只有晴天能哄得住,可晴天在北京呢,远水解不了近渴,俩孩子索性直接豁出去,直接一左一右坐在了地上。

  然后,抱住了蒋敦豪的大腿。

  “别啊,哥,要不您给我俩打一顿吧!”

  “哥,您随便打,我不喊疼。”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蒋敦豪又觉得自己的大拇指疼了。

  这破孩子!

  

  他抬脚要走,被这俩货抱着走不动,才打算威胁,就见鹭卓推门而进。

  瞧见这场面,没忍住乐了一声,又收敛了笑容。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蒋敦豪头都大了,指着这俩孩子骂:“你来的正是时候,把这俩王八蛋给我扔出去!”

  再这么晃下去,他都要被拆散架了!

  

  鹭卓弯了弯唇,那点笑意不达眼底:“弟弟年纪小嘛,您慢慢教,哥不是最会教孩子了?”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

  

  留下身后的蒋敦豪气得在身后喊他:“不是,哎,你听我说,小鹿……”

  俩作妖的小混蛋还没制裁明白呢,咋又惹生气一个啊!

  他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小黎的西柚糖L

《灵异管理局》01

-连载,无CP向,无感情线!全员!


-xxj文笔,狗血中二剧情!不喜勿入!


-全是私设,勿上升真人哈!有bug,不用深究!尝试新的风格,挑战一下自己!


-主贺峻霖视角


-01.多年好友竟是驱鬼师?!


#激情开更#👇


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宛如刚刚出锅的蒸笼,热气腾腾。教室里天花板上的老风扇还在尽职尽责地呼呼作响,站在风扇底下的贺峻霖却依旧大汗淋漓。


“贺峻霖!你说你,自习课大喊大叫什么?快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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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贺峻霖视角

 

-01.多年好友竟是驱鬼师?!

 

 

 

#激情开更#👇

 

 


 

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宛如刚刚出锅的蒸笼,热气腾腾。教室里天花板上的老风扇还在尽职尽责地呼呼作响,站在风扇底下的贺峻霖却依旧大汗淋漓。

 


“贺峻霖!你说你,自习课大喊大叫什么?快高考了,你不学习那么多同学还要学习呢!”教导主任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地中海的发型,略高的发际线配上有些掉漆的细框眼镜显得有些尴尬,此刻他的小眼睛怒瞪着贺峻霖。

 


“跟我去办公室!”丢下这句话,教导主任转身走出教室。


 

贺峻霖在看向教导主任的第一眼就低下头,惨白的小脸滑过汗珠,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他身体微微发抖。贺峻霖怀疑自己是中暑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呢?闷热的六月天,贺峻霖竟感觉到一阵阵寒意。

 

 

下课铃响了,等贺峻霖从办公室出来,各个教室的学生们几乎都离开了,可能是去图书馆占位置了,也可能是去食堂抢劫了。贺峻霖听了半节课的训导,但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些话语,而是……

       

 

“嘿,兄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严浩翔连忙捂住自己快被吵聋了的耳朵,好家伙,不在那地方也能被吵到。

 

 

被严浩翔突然从背后拍肩膀给吓到的贺峻霖稍微平复了一下,略带抱怨地看了严浩翔一眼,“你怎么走路不带声?还故意吓唬我?”

 

 

“兄弟,我刚刚叫了你好几声……”严浩翔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过仔细看来,他发觉自家兄弟脸色不太对劲,“贺儿,听说你被老王叫到办公室了?你这是被摧残了?”


 

贺峻霖深深地看了严浩翔一眼,内心纠结,最后心里的天平还是往一边倒去。他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办公室,一把拉过严浩翔的手臂,脚步匆匆,“我们先找个地方!我有事要跟你说。”

 

 

玻璃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门外的热浪,两人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刚坐下没等贺峻霖开口,严浩翔率先扫了点餐码,滑了几下手机屏幕:“你还是喝芝士葡萄?”

 

 

“双份椰果谢谢!”贺峻霖下意识回答,说完才反应过来他主要不是来喝东西的,“不是,我要跟你说件严肃的事儿。”

 

 

“嗯嗯,你说呗~边喝边说嘛~”严浩翔放下手机,故作乖巧的姿态,端端正正地坐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贺峻霖。

 

 

“严浩翔,我见到鬼了。”贺峻霖故作淡定地说着,尾音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嗯?你和张哥背着我去鬼屋玩了?真没义气!”严浩翔忿忿不平,拿过手边响了的手机走去前台取餐。贺峻霖设想过严浩翔的很多种反应,万万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如此与众不同。

 

 

严浩翔把加了料的奶茶放到贺峻霖面前,捧着自己的奶茶坐下,没等他喝下第一口奶茶,贺峻霖又开口了:“是真的鬼!就在老王背上!自习课的时候,我无意往窗外走廊看了一眼,就看到老王背上像背了大背包往我们班走来,走近了我才看到——那他妈的是个人!呸,是个鬼!那眼珠子都掉了一半,全身发青,还阴恻恻地笑着,我他妈直接吓得大叫,然后就被老王叫到办公室了!我对着那玩意儿整整待了半节自习课啊!”

 

 

严浩翔皱了皱眉,咽下口中的奶茶,沉默不语。贺峻霖怕他不相信,一把抓住严浩翔的手腕,语气真诚,“真的!我骗你啥我也不骗你这个啊兄弟!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幻觉,但它就是真的……”


 

“诶呀~贺儿,你肯定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别想那么多,过两天周末我和张哥带你去放松放松。”严浩翔安慰性地拍了拍贺峻霖的手,“我突然想起来我卷子落在学校了,我回去拿,你早点回去休息啊!拜拜拜拜……”


 

贺峻霖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看着严浩翔匆匆忙忙地拿起奶茶,背着书包推门离开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他拿起桌上的芝士葡萄喝了一口,就知道没人会相信的,哪怕是中二病晚期的严浩翔。


 

贺峻霖没坐一会儿就出了店门,太阳还没完全落下,染红了半边天。他伸手微微遮住刺眼的阳光,甩了甩头,朝着公交站走去,准备回家。路过巷子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贺峻霖停下脚步,转身就看到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生——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何丽。


 

“贺峻霖同学,班主任让我把批改好的试卷发下去,可是我现在有点急事回不了学校,你能帮帮我这个忙吗?”面无表情的贺峻霖显得特别清冷矜贵,让人不自觉地感到疏离。何丽对上贺峻霖的视线,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她这要求还挺冒昧的。


 

“行,何同学你把钥匙给我吧。”贺峻霖想了想,严浩翔估计也还在学校呢,结束了正好两个人可以一起走。

 

 

贺峻霖发完卷子从教室出来的时候,天差不多全黑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只有绿色的气泡,严浩翔还没回他消息。看着黑漆漆的楼道,贺峻霖突然后悔应下这个请求了,他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没过多久,贺峻霖扶着墙停下脚步,脸色苍白。他的教室在三楼,可是他走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走到一楼。不仅如此,他越走越觉得疲累,周围还时不时传来夏夜的晚风,阴冷得让人胆寒。

 

 

不行!不能再走了!贺峻霖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无信号的标识让他慌了神,他不死心地拨出电话,毫无意外的没有拨出去。


 

“完了完了,我人要没了……”贺峻霖不停地碎碎念,突然感觉眼前的场景扭曲了一瞬,“轰——”,耳边传来一声巨响。


 

贺峻霖下意识地往栏杆外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站在六楼往上的台阶上,再往上估计就到天台了。贺峻霖捂住耳朵,不管不顾地向楼下狂奔着。这次他倒是成功地跑出了楼梯,还没平稳呼吸,抬头却在教学楼前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谁能告诉他,严浩翔为啥浑身散发着诡异的红光,手里还拿着明黄色类似符箓的纸张,嘴里念念有词。而严浩翔对面的正是今日他看到的——在老王背上的“鬼”!不仅如此,它还变大了?

 

 

十七年来一直坚信着唯物主义的贺峻霖,在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碎碎念:灵感来自小黎某一天晚上睡觉做的梦,后面就一直反复想到贺儿站在教室的那一个场景,就决定写下来了!也是尝试一下不同的风格的文!

也欢迎看到文的小伙伴给我建议!tag的话只打了出场了的小朋友哦!其他小朋友后面会陆陆续续出场的!(确实不知道怎么打tag)

 

-感谢各位的观看!(。・ω・。)ノ♡

老秦看天下

【九万字|群像】山河故人

群像,无cp


天尽头,不醉不归

 


马嘉祺在三十岁的时候去了一趟山城。


旧友在山里买了一个院子,来回来拾掇拾掇,种了花树,也有几分意思。

“养了一只小狗,是柴犬,你一定喜欢。”旧友用这个理由吸引他。


马嘉祺认真的记下了时间和地点,两周后登上了郑州开往山城的火车,路上经过许多地方,却被脏兮兮的窗户挡住,他看了两眼便没有兴趣。


他已经两年未去过山城,饶是他记性再好,也只记得山城空气是辣的,路是绕的,东西是好吃的,至于其他,他便已经忘掉了许多。


到了重庆,丁程鑫在...

群像,无cp

 

 

天尽头,不醉不归

 

 

马嘉祺在三十岁的时候去了一趟山城。

 

旧友在山里买了一个院子,来回来拾掇拾掇,种了花树,也有几分意思。

“养了一只小狗,是柴犬,你一定喜欢。”旧友用这个理由吸引他。

 

马嘉祺认真的记下了时间和地点,两周后登上了郑州开往山城的火车,路上经过许多地方,却被脏兮兮的窗户挡住,他看了两眼便没有兴趣。

 

他已经两年未去过山城,饶是他记性再好,也只记得山城空气是辣的,路是绕的,东西是好吃的,至于其他,他便已经忘掉了许多。

 

到了重庆,丁程鑫在火车站接他,他们倒不是许久未见,几个月前丁程鑫去郑州出差,他们一起吃了一顿饭,时间太赶,只有一顿饭的时间给他们叙旧,然后丁程鑫便匆匆离开了。

 

“山城永远是热情的。”每次马嘉祺来,他都会对这座城市定下结论。

 

他许久不来,却还是能自然融入这座城市,李天泽说过,这是一座让人迷恋的城市,他非常赞同。

 

对了,说到李天泽,他前两天在群里抱怨学生课业太难教,不知道今日能否如期赶到,马嘉祺好奇,问丁程鑫:“天泽来吗?”

 

“他晚上来,还有景元,他们两个一起来。”

 

在待客这方面,丁程鑫最拿手,谁什么时间来,他在本子上记得清清楚楚,不错漏一个。

 

院子是他同敖子逸刘耀文一起买的,地方不大,二层小楼,胜在舒适凉快,即使是夏天也只开个电扇就好,从定下那天起丁程鑫就开始期待。

 

“早就盼着你们来了。”丁程鑫开车的时候重复对马嘉祺说这句话:“不只是我,敖子逸他们也是。”

 

敖子逸是丁程鑫的同学,两个人从初中到高中,关系好的不得了。

 

路上的多数时间,丁程鑫都在说自己对这个小院子到底有多费心,他不是个喜欢说话的性格,面对马嘉祺除外——他们实在是有太多可以聊的东西,沉默在此时反而显得没有必要。

 

“你很能干。”马嘉祺适时的对丁程鑫的努力做出评价:“一定很麻烦,但是你一定打理的很好。”

 

丁程鑫骄傲起来。

 

山城的天是连太阳都在亲吻脸颊的热情,他们在路上聊天,聊敖子逸,聊刘耀文,说起刘耀文最近的健身成果,丁程鑫吓了一跳。

 

“我不过一个月没见他,肩膀又宽了那么多。”

 

马嘉祺表示羡慕:“我的肩膀怎么也练不宽,我好羡慕。”

 

他们又聊起前一段时间贺峻霖送给他们的辣椒酱:“太好吃了,我又找贺峻霖要了两罐子,结果他直接上我家来做了,你知道的,这里同成都近,没多远。”

 

“我还没吃完。”马嘉祺在吃辣上面可以说是毫无天分:“才吃了半罐,每顿都要就牛奶一起。”

 

丁程鑫哈哈大笑。

 

到了目的地,敖子逸先出来迎接,他好热闹,嗓门也大些,站在院子当中叫刘耀文和严浩翔起床:“马嘉祺来了!”

 

只这一句就可以,他们都喜欢马嘉祺这个哥哥。

 

“他们只听你的。”几年前丁程鑫抱怨过,两个弟弟红着脸,却没多反驳,倒是马嘉祺倍感荣幸。

 

严浩翔到的早,凌晨五点就到,到了就先补觉,他一向把敖子逸在的地方当自己家,睡的踏实,猛地听到马嘉祺来了,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没有睡醒。

 

倒是刘耀文反应快,他早已经过了赖床的年纪,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飞快的跑下楼去迎接这位学长。

 

是的,学长。

 

马嘉祺,敖子逸和丁程鑫,都是他的学长,张真源也是,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马嘉祺办了借读,只在那所学校读了一年半,那也是他的学长。

 

“怎么才来!”刘耀文的头发还翘着:“一直在等你!”

 

马嘉祺帮他压压头发,很善良的没戳破他还没睡醒这件事,敖子逸帮马嘉祺拎着箱子,还有点自豪:“看吧,我就知道怎么样让他快点下床。”

 

马嘉祺仔细端详刘耀文,果然是健身颇有成效,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在真源结婚那年,算算已经有两年未见了。

 

“去年聚会你没有来!”刘耀文边拉着马嘉祺进屋边抱怨:“那次严浩翔也在加拿大出差没有来,这次好了,大家都来了。”

 

他们中间本应还有一次见面机会,就是宋文嘉结婚的时候,可是那次刘耀文没有去。

 

“我在忙着毕业!”刘耀文非常痛苦:“研究生毕业很忙的!根本不允许我去趟东北!”

 

马嘉祺笑着原谅他之后刘耀文才松了一口气,敖子逸笑他傻:“本来是你控诉他去年聚会没来,怎么就成他控诉你了!”

 

刘耀文恍然大悟,丁程鑫笑的直不起来腰。

 

院子里有很多花,有梨树和桃树,还有一棵梅花树,院子外面有一棵槐树,他们坐在槐树下乘凉,敖子逸和刘耀文在最初就选了一个大石桌,放在树下面,他们就坐在那里吹风。

 

刘耀文好动,拉着马嘉祺打槐花,马嘉祺体力不支,很快就败下阵来,于是换敖子逸上,拿着大簸箕装了,丁程鑫给他们蒸槐花去。

 

严浩翔这才端着茶壶,带着小柴犬慢悠悠出来。

 

“怎么还拿了两个核桃搓?”马嘉祺看到严浩翔这模样笑出声:“贺儿给你的?”

 

不怪马嘉祺对贺峻霖有所误解,实在是贺峻霖平时就喜欢端着两个核桃,走到哪搓到哪,马嘉祺看严浩翔这个样子,活脱脱贺峻霖附身。

 

“对。”严浩翔有些无奈:“前一阵子我的掌心有一根筋疼,连着小拇指和无名指,贺峻霖知道了,就给我送过来两个核桃,看着成色还挺好,我就收下了。”

 

他本来也是图一个新鲜,谁知道现在一握就不能停了,总觉得手痒痒:“我还得再买两个去。”

 

严浩翔同他们坐下说话,几个月大的柴犬就趴在旁边,肉乎乎的,听着这些人类聊天,聊的内容无非是自己这一年做了什么:“我辞职之后就玩赛车去了,玩完觉得没意思,干脆搭伙开一个赛车馆。”

 

“酷。”敖子逸吹口哨:“我年轻的时候也玩赛车,现在只能玩碰碰车了。”

 

年轻。

 

这个词离他们多么遥远!

 

“太快了。”马嘉祺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了,我觉得我和刘耀文打球的日子就是昨天?”

 

“想什么呢你!”敖子逸不留情面的拆他的台:“你从没跟他打过篮球!那是真源和丁儿!”

 

马嘉祺捧着茶杯挡脸,仿佛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下一个到的是亚轩,他从广东赶来,要比马嘉祺远一些,来了就直喊饿,丁程鑫跟在他后面念叨腊肉的事,他还惊讶:“年前送你那些腊肉腊肠,难不成全吃完了?!”

 

过年时宋亚轩挨家挨户送腊味,家里自己做的腊肠腊肉,合碗蒸上滋味好的不得了,丁程鑫嘴挑,吃完之后找了许久也没找到这样味道的铺子,只能追着宋亚轩要。

 

“好了好了!槐花好了!”一直在厨房闷着的刘耀文跑出来,看见宋亚轩还愣了一下:“我还说去接你呢,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要你接,我就在机场过夜了!”宋亚轩撇撇嘴吐槽他:“快点帮我搬行李。”

 

如果说刘耀文最听马嘉祺的话,那对宋亚轩,应该是最应他的要求。

 

宋亚轩是不会老的,现在的他跟十二岁时去参加合唱比赛的样子是一样的,岁月对好看的人过多留恋,并不舍得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小的时候两个学校出去比赛,刘耀文和宋亚轩住一个酒店,因为就他们两个没有家长陪同,老师把他们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这样有一个老师照顾就可以了。

 

“他那时候才多大。”宋亚轩比了一个高度:“就这么高,还黑黑的,像个土豆。”

 

“屁!”刘耀文反驳:“我们明明是一直一样高的!”

 

这倒是奇事,两个人明明差了两岁,却一直同步身高,从一米六到一米八,谁也未落下过一厘米,每天跟比赛一样,谁也不肯落一厘米。

 

丁程鑫和马嘉祺把槐花装到小盘子里,端出来放在树下的石桌上,大家边吃边喝,刘耀文是个活泼性格,看到人一多就开心:“晚上我们打麻将吧!”

 

这话到说到大家心坎里了,众人拍手一合计,赶紧给张真源打电话:“来的时候带副麻将!”

 

张真源家就在山城,来的快,便想等着中午再来,没想到自己还未出门就接到这个电话,愣了愣才说声好,那边听到便放了心,张真源做事总是靠谱的,瞬间就挂了电话。

 

“他们说什么?”正在准备工作材料的小妻子从书房探了个头,她刚刚听到张真源接了个电话,电话那边的吵闹声甚至传到了书房,她敢保证这不是因为张真源开了免提,而是因为给他打电话的是他的那些兄弟们。

 

当年婚礼她就见识过了,一个人堪比十个人的音量,太可怕了。

 

张真源还没反应过来,拿着手机呆呆的:“他们说让我带副麻将。”

 

小妻子也愣了,半晌苦笑了一下:“这叫个什么事儿。”然后回房间找麻将了:“别买了,去年丁儿和泗旭来的时候不是带了一副吗?一会儿你和泗旭带过去吧!”

 

哦对,泗旭说来找他,两个人要一起去。

 

“他们两个就是连体婴。”刘耀文跟大家吐槽,又把凳子往阴凉地搬了搬:“宋亚轩,你往里去一点,太晒了。”

 

“嫌晒你回屋去。”宋亚轩饿狠了,煮了一碗方便面坐那儿吃,刘耀文看着馋,非要分一筷子,两个人差点打起来。

 

“慢点慢点,别摔了碗,刘耀文你要是摔了碗我就把你扔东边那条河里。”

 

敖子逸就知道拉偏架,没办法,宋亚轩是他的亲表弟,不拉偏架说不过去。

 

“这儿还有河?”听到河,马嘉祺眼睛亮了,严浩翔虽然来了就睡,对这儿的地形却还算熟悉:“有,就在东边,也不远。”

 

丁程鑫看到严浩翔闭着眼睛搓核桃,身子一动不动的以为他睡着了,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跟半仙似的:“你怎么那么清楚?你掐指算得吗?”

 

“我开车来的。”严大仙施舍般的睁开眼睛,目光里满是无奈:“你怎么那么迷信。”

 

哦对,开车有导航,对附近熟悉一点是应该的。

 

“等贺儿和宋文嘉来的,我们一块儿下去看看。”

 

敖子逸愣了一下:“宋文嘉不看孩子吗?”丁程鑫摆摆手,头也不回:“没,给他爹妈看了,他媳妇儿这两天出差,担心他照顾不好。”

 

“那不可能。”刘耀文痛苦的抱住了脑袋:“他看的太好了,他妈的上次我去他家他差点拿我做实验!”

 

“什么实验?”宋亚轩有点好奇。

 

刘耀文咬牙切齿:“换尿布!”马嘉祺没忍住,一口茶喷到了地上。

 

大家的笑声快要传到山下。

 

“不过宋文嘉的女儿是真漂亮,胳膊跟小藕节一样。”大家笑够了,丁程鑫回忆起宋文嘉的女儿,真心夸赞:“笑起来脸上还有小肉坑。”

 

刘耀文捧着茶杯疯狂点头:“脾气也好啊,见人就吐泡泡,然后就开始笑,也不知道笑什么,眼睛一眯,牙倒是不见一颗。”

 

宋亚轩一直在广东,看不到东北小美女,颇为遗憾:“你们什么时候见的!”

 

“上个月,我和丁儿去东北拍东西,绕道去了他家看小美女。”

 

说到这儿,丁程鑫又开始操心:“话说贺峻霖也快了吧?前一段不是说订婚了?”

 

“快了。”严大神睁开眼睛搭茬:“我给介绍的策划,已经开始布置了,等再凉快一些就办酒。”

 

“十月中旬到十一月初正好,不冷不热的。”马嘉祺盘算着,基本上身边人都那个时候结婚,新郎新娘不遭罪,看客呆着也舒服。

 

“准备红包咯,今年要备几个啊。”丁程鑫掰着指头算:“上半年是星月出生,下半年贺儿结婚,泗旭家的那个也快生了吧,几月份来着?”

 

敖子逸提醒他:“预产期是十一月,陈泗旭现在天天找宋文嘉讨论,发誓要当一个合格的奶爸。”

 

“哦,十一月。”丁程鑫又算了一笔,然后捂着钱包感叹:“你们这些人,年龄越大越他妈吃钱。”

 

马嘉祺看中丁程鑫养的那只柴犬,蹲下和小柴犬互动,使劲戳它肉乎乎的爪子它也不懂,乖巧的趴在一旁,偶尔动动耳朵,就又爱答不理了。

 

“真高冷。”马嘉祺做下点评:“跟丁程鑫一样。”

 

天地良心!受到马嘉祺污蔑的丁程鑫猛翻白眼:“我那是记不住名字。”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马嘉祺刚转到学校,刚好和敖子逸坐同桌,下课时敖子逸热情的向好友引荐新同桌,刚开始丁程鑫还算热情,后面见面却总也不称呼他的名字。

 

这个话题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严浩翔甚至放弃了搓核桃,加入了热烈讨论中:“就是,见面之后最起码半年他都叫我翔仔,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忘记我叫什么了!”

 

敖子逸为丁程鑫鼓掌,他的名字还算好记,从未经历过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石凳不够,宋亚轩和刘耀文搬了小竹凳,两个人聊过年时宋亚轩寄过来的腊肉。

 

“丁儿喜欢吃腊肠,我喜欢吃那腊肉,敖子逸喜欢吃你送来那咸鱼。”刘耀文喝了一口冰可乐,又递给宋亚轩:“你们家做的是真好吃,那腊肉切片炒,我能吃三碗米饭。”

 

宋亚轩逗得直乐,他家年年做这些东西,这两年老头子血压不好,不能吃太咸的,他做主留下了一点,剩下的全给兄弟们分了,本来想着今年不再做,没想到这样受欢迎。

 

“行,今年再让老太太做一点给你们。”

 

到了中午,马嘉祺和丁程鑫一起下厨,整个院子里的人多多少少也会做一些,不过他们两个的手艺最好,大家本来想晚上吃些好的,中午随便对付一些,就简单做了。

 

“炸酱面?”敖子逸坐在之前马嘉祺的位置上,问大家想吃什么。

 

“同意。”严浩翔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睁开,却全程参与讨论。

 

炸酱面做着也简单,不用太费工夫,两个人做的时候专门多做了一些,毕竟贺峻霖张真源还有陈泗旭就喜欢赶着饭点到。

 

“多做点。”马嘉祺嘱咐:“真源饭量大。”

 

没过多久,面条出锅过水,院子门口突然一阵吵闹声响起——他们三个到了。

 

“泗旭真的是好久没见了!”严浩翔第一个站起来迎接,他和陈泗旭要三四年没见,每次聚会总有些事情耽搁,一来二去的竟然隔了许久。

 

陈泗旭爱玩不爱说,小的时候还疯闹过,长大了就越发稳重,除了这些人谁也没见过他活泼的样子,毕竟这些人拥有过他的黑历史。

 

“是很久没见了。”陈泗旭声音细润,说话声倒是令人舒服:“上次去你们家附近谈合作,谁知道你碰巧不在家,跑加拿大玩赛车去了。”

 

贺峻霖精准吐槽:“他就是拴不住,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严浩翔就是喜欢到处跑跑玩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哪出现了,贺峻霖说自己有次要拜托严浩翔办点事,没想到开门就看到了他,坐火箭都没那么快。

 

吐槽完毕贺峻霖就去找敖子逸了,他们两个从小就要好,贺峻霖在某一段时间里会把敖子逸当成榜样,和他呆在一起贺峻霖总是很快乐,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能从中秋节的月饼口味聊到最近湖南卫视的新节目。

 

张真源一下车就被宋亚轩和刘耀文拉到一旁,他们三个前一段时间在网上斗地主,张真源凭借出神入化的牌技赢了他们两个不少欢乐豆,现在正在被威胁还钱。

 

“不还的话就把鱼腥草陷的月饼给你!”

 

“你们是不是魔鬼!”对鱼腥草一级戒备的马嘉祺听到这三个字就头疼,碗往桌子上一放就不乐意了:“你们自己端饭去!”

 

宋亚轩和刘耀文知道马嘉祺听不得这个,自知理亏,乖乖端饭去了,只有张真源捂着荷包,感谢小马哥用鱼腥草救了他一命。

 

他们坐在大厅里,前后门开着,过堂风清凉,一群人围着桌子吃面条,刘耀文和张真源饭量大,吃了两三碗才停筷子。

 

一群人,从小闹到大,吃饭的时候嘴也不闲着,三两个人对视一眼就有说不完的话,他们总用共同话题,从小到大,他们总有话说。

 

“上学那会儿,三爷天天都说自己成年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网吧打游戏。”丁程鑫吃饱喝足,摊在椅子上摸肚子,眯起眼睛的样子好像一只猫:“结果他成年那天是圣诞节,好几家网吧都不开门,快气死他了。”

 

陈泗旭本来在跟宋文嘉认真讨论孩子尿布牌子的问题,听到这个也被吸引了一下:“他生日那天没上学啊?”

 

“不是没上。”马嘉祺摇摇头,他和敖子逸生日差的不多,对于敖子逸的生日印象总是特别深:“那天他特地说自己发烧了,跟老师请了假,第二天老师还贴心问他身体怎么样,我看他脸当时都绿了。”

 

敖子逸也委屈。

 

他提前好几个月踩点,发誓那天一定要去网吧体验成年人的生活,他奶奶的全关门了!

“转发这个敖子逸。”贺峻霖又开始损:“你以后也想去哪都去不了。”

 

严浩翔笑的脸疼。

 

刘耀文缠着张真源,说下午一定要再来几把斗地主,宋文嘉刚跟陈泗旭安利完奶粉瓶,转头又开始操心刘耀文:“你忘了小马哥说下午带你们去河边玩?”

 

刘耀文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严浩翔在一旁逗他:“你傻啊!下午去河边玩,晚上拉着真源打牌!免得他掺和到麻将局里。”

 

那样的话输的就是我们了。

 

麻将组的人此时此刻突然有了不必要的默契。

 

麻将组一直很固定,宋文嘉贺峻霖敖子逸和丁程鑫,马嘉祺是候补的,一般都是坐在旁边看着,谁玩累了就换他上。

 

另外一波是严浩翔陈泗旭李天泽和姚景元,这四个人打牌没有第一组凶猛,看着温温柔柔,其实都是能熬的人,一般第一组都没有力气了,这四个人还在牌桌坚挺着。

 

同样是川渝人民,刘耀文是因为不会打牌才不上桌的,而张真源,则是不被允许上麻将桌的。

 

“他太能赢了,上次我刚听牌他就自摸,还他妈是对胡,从此以后就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敖子逸捂着心口望天,总觉得云朵都是张真源的笑脸。

 

张真源对这样的安排毫无异议,反正他斗地主也能赢。

 

下午马嘉祺和张真源带着几个小的去河边抓鱼,丁程鑫和敖子逸上楼睡午觉,陈泗旭开长途也累了,嫌二楼热,在一楼的通风口找个地方歇下,剩下宋文嘉贺峻霖和严浩翔,依旧坐在那里聊天。

 

“有二胎的打算。”宋文嘉坐在摇椅上品着贺峻霖送的新茶,严浩翔问他打算什么时候要,宋文嘉回答:“过两年吧,这会儿一个宋星月还照顾不过来呢。”

 

转头又问贺峻霖:“你打算什么时候要,也过两年?”

 

“过两年,过两年,现在不着急要,我和我媳妇儿都想再工作工作。”贺峻霖本来也觉得这事儿顺其自然,时间到了孩子自然就有了。

 

“现在忙吧。”严大神搓着核桃好像快睡着一样搭着话:“定菜,拍结婚照,选照片,定场地...听起来就头疼。”

 

“选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满意,还有跟拍和航拍,到时候还要发请帖,现在唯一敲下来的就是伴手礼。”贺峻霖闭紧眼睛,非常痛苦。

 

“伴郎选了吗?”宋文嘉好奇问了两嘴,贺峻霖点点头:“我还没问,只问了严浩翔,一会儿再问问小马哥和三爷丁哥,大差不差就是他们了。”

 

“每年都是我们几个,已经比婚礼公司的还专业了。”严浩翔听着耳边的风声,闻着茶香,忽然感觉到心底一片宁静:“这小院子选得真不错。”

 

正说着,马嘉祺他们回来了,动静倒是不大,一个两个轻声细语的,没有走的时候那么吵闹。

 

“还真有鱼。”宋文嘉看着马嘉祺拎着两条大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马嘉祺把鱼递给宋文嘉,疲惫的点点头:“真有,水还是透的,能看到有鱼,还不少呢,也不知道这种河鱼味道怎么样。”

 

“谁抓的?”贺峻霖上来凑热闹,刘耀文倒是精力充足:“一条我抓的,一条张哥抓的。”

 

宋亚轩也累的不行了,直说要赶紧上楼睡觉,马嘉祺让他动作轻点,别吵醒那些睡着的,刘耀文也困,跟着一块上去了。

 

张真源看天已经阴了,好像有下雨的迹象,几个人把东西都搬到大厅里,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哗的一声,下起了大雨,倒是突然凉快起来,马嘉祺躺在摇椅上,听着他们说话,也有些睁不开眼。

 

张真源怕他在这儿睡着凉,又想他可能不想再起身上楼了,便上楼找了一条薄被给马嘉祺盖上,其他几个人也不多说话,只是想起什么就聊两句。

 

丁程鑫醒的时候以为天黑了,听到外面的雨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只有睡个回笼觉的想法,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便起身下楼。

 

“嚯,那两条鱼真不小。”丁程鑫跑到厨房看了看他们今天抓到的两条鱼,又用炉子里的水给自己泡了被咖啡:“晚上正好做两条,一条红烧,一条做水煮鱼。”

 

提到吃贺峻霖可就亮眼放光了:“晚上吃什么?”

 

“有肉有素,肯定够你吃的,小马哥学了蒜香排骨,上午的时候还说要做。”马嘉祺手艺一向好,上学那会儿他们一起出去玩,掌勺的都是马嘉祺。

 

马嘉祺做饭一直都是在贺峻霖的饱腹点上,每次马嘉祺做什么好吃的贺峻霖总是第一个捧场,偶尔丁程鑫也纳闷:“怎么我们两个一起做的,你总能吃出来他做的饭?”

 

“小贺就是狗鼻子。”宋文嘉捧着茶杯感叹:“有一次给他寄了两罐糖蒜,小马哥正好也给他寄了两罐,他一吃就知道哪个是小马哥送的哪个是我送的。”

 

贺峻霖嘿嘿一笑:“看来我对马哥是真爱。”

 

敖子逸醒的时候看见旁边还多了几个人,吓了一跳,下楼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坐到张真源旁边缓神:“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刘耀文和宋亚轩什么时候上去的?”

 

“没多长时间。”张真源看向门外:“刚下雨那会儿吧,也就半个小时?”

 

严浩翔看看表:“差不多,也就半个小时左右,马哥还没醒呢。”敖子逸扭头看见马嘉祺睡在那儿,又吓了一跳:“怎么还睡在这儿了?”

 

“凉快吧。”丁程鑫精准吐槽,话音刚落便刮来一阵风,连带着雨滴都往屋里挂了一片,敖子逸刚睡醒就被风灌了一脑袋,实在受不住,便上楼找了外套套身上。

 

“刚刚还在夸,这小院子买的真不错,冬天有暖气吗?”宋文嘉被风吹一吹,越发舒服。

 

“有。”丁程鑫点点头:“当时就是看中什么都有才买下来的。”

 

严浩翔再次环顾了一下:“那挺好,我以后也想买一个这样的,别的不说,养老绝对舒服。”

 

“你要是现在就不想努力了也行。”贺峻霖吐槽他:“买一个这样的小院子,提前过上养老退休的生活。”

 

敖子逸正偷喝丁程鑫的咖啡提神,听到这话差点没呛到:“谢谢,有被内涵到。”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买这儿?养老早了点吧?”严浩翔突然好奇,谁知道问完之后敖子逸表情就变得很痛苦。

 

“家里逼婚啊大哥,你年纪小你没这个苦恼,我和丁儿都要被催疯了。”

 

“也是。”宋文嘉看着这几个人心里也犯愁:“除了景元,就咱们四个年龄最大,我连星月都有了,怎么你们还没个着落。”

 

“这事儿哪能说得准。”丁程鑫倒是不在乎:“我倒是不着急,家里那边催的厉害,这种事又不是催催就能有的。”

 

敖子逸也觉得是这个理:“丁儿和小马哥都比我大,他俩还没着急我着什么急。”

 

“我就比你大13天,你不要推锅。”

 

马嘉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幽幽的在敖子逸的身后突然抗议了一句,又吓到了敖子逸。

 

“你什么时候醒的!”

 

“就在刚刚,你说催婚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后背阵阵凉意...”马嘉祺抖了一下,看向敖子逸的眼神分明带着自作孽不可活的调笑意味。

 

敖子逸是个易惊吓体质,不管什么都容易受到惊吓,丁程鑫小时候吐槽他:“他妈的,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你命大,你好像一只小熊猫。”

 

没过多久陈泗旭也睡醒了,第一句话就是晚上吃什么,第二句话就是刘耀文和宋亚轩怎么还没醒。

 

潜台词是去把他们整醒吧。

 

不管他有没有说,但是敖子逸自认为是听到了这句潜台词,带着贺峻霖和丁程鑫上楼,准备当一个贴心叫起床的好哥哥。

 

十分钟之后,狂笑的三个人带着一脸崩溃的两个弟弟下楼,马嘉祺细心地帮他们倒了两杯茶,顺便替他们找借口:“别睡了,午觉睡太多对身体不好。”

 

刘耀文眼睛都没睁开就往马嘉祺投射哀怨光线:“可是我们晚上要通宵打牌...”

 

“哦豁。”马嘉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忘了,不好意思。”

 

这边把两个小的叫起来,丁程鑫和马嘉祺就要去准备饭了,宋文嘉和张真源还能打打下手,其他人都被赶到厨房外面不准进来。

 

“你们这是歧视,明晃晃的歧视!”贺峻霖站在厨房门口,对自己不能偷吃的前景感觉到绝望,马嘉祺听到这话又把他往外面赶了一点:“对,没错,就是歧视!脚在那条线那儿!不许进来!”

 

贺峻霖彻底自闭。

 

倒是其他人无所谓,歧视就歧视吧,如果真的把厨房给炸了,那丁程鑫就会追着自己打,没准还会让张真源帮忙,到时候就不是歧视那么简单了,那是命的问题...

 

马嘉祺他们倒是各有分工,先蒸米再做菜,炖菜先做炒菜最后,汤就在火上滚着,香味从厨房飘到客厅,给贺峻霖馋的不行,眼见着外面的雨要停了,便主动提出要去接李天泽和姚景元。

 

“我刚刚问了,他们俩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你们还有没有要跟我一起去的?”

 

“我跟你一块吧。”严浩翔起身活动活动:“这一天也没怎么动过,身子跟散架了一样。”

 

刘耀文还在抿上午蒸的花,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去,但是听到严浩翔要去就懒得动了:“那你去吧,顺便带箱啤酒,我怕家里的不够。”

 

这帮人酒量有深有浅,但都爱啤酒,总觉得白酒喝多了难受,难得一群人火锅口味不同但是喝酒口味相同的。

 

贺峻霖和严浩翔走了以后刘耀文便把扑克牌翻出来,拉着敖子逸和宋亚轩打牌,厨房这会儿不需要打下手,宋文嘉便和陈泗旭在那儿讨论育儿宝典。

 

“头两个月最难熬,天天晚上不睡觉,白天睡得熟,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和她妈就没睡过好觉。”宋文嘉想想当时就觉得头秃。

 

“后面呢?”分神偷听的宋亚轩插了一嘴:“后面就不哭了吗?”

 

“不是。”宋文嘉面带慈祥:“到了后面你就习惯了。”

 

打牌三人组同时看向宋文嘉,目光里满是崇高的敬意。

 

牌打了几个回合,来来回回的都喜欢去厨房探头,几个炒菜等李天泽他们到了就可以做,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便都坐下来聊天。

 

“孩子断奶断的顺利。”宋文嘉继续跟陈泗旭科普:“我见过不顺的,几岁了还不用奶瓶,我们家星月,扔个奶瓶自己捧着就喝了,这点没操一点心。”

 

“星月我记得是剖的吧?孩子他妈当时受罪了吗?”丁程鑫突然对这个问题很好奇,有一次他在网上看到了一些分娩的视频,吓的一晚上没睡好觉。

 

“哪能不受罪,不管是剖的还是顺的,一开始我说不要孩子,他妈不愿意,从小就喜欢小孩儿,说什么也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结果她怀孕反应大,从怀上那天就没睡好过觉。”

 

张真源和小妻子结婚才半年,不着急这个事,听到这话反而抖了一下:“嚯,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敢让她要了。”

 

另一边刘耀文他们倒是没过多参与这个话题,连个对象都还没有呢,也不操心这个事儿,什么事儿还是顺其自然的比较好,专心打牌,却怎么也打不过敖子逸。

 

“姜还是老的辣。”宋亚轩又输了一把之后抬头望天:“赌博伤身啊。”

 

敖子逸坐在椅子上嘚瑟,连头毛都跟着晃起来,马嘉祺的眼神跟着他的头毛晃来晃去,最后实在忍不了了才伸手把他头发压下去。

 

“只要真源不在,三爷就是赌神附身,你们两个也是缺了根筋,怎么想着拉三爷一块玩。”

 

刘耀文倒是一脸幽怨的看向马嘉祺:“如果不是因为你再做饭,那我们两个就会拉着你玩,到时候赢得就是我们了。”

 

马嘉祺:谢谢,心在痛了。

 

李天泽和姚景元到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彻底,几个人都加了一件外套,只有刘耀文还固执的露脚脖子。

 

“到底是年轻啊。”马嘉祺裹着针织外套感叹。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汽车的声响,丁程鑫赶紧站起身:“这是来了。”

 

两个人带了好几盒月饼,刘耀文和宋亚轩贪嘴,连忙接过来,放在一边,然后就蹲在旁边不肯动了。

 

“多少年都是这样。”李天泽笑的无奈:“以前亚轩看见我就上来抱我,除了我手里有吃的的时候。”

 

“他眼里吃的最大。”敖子逸已经习惯了两个小孩这个样子,拉着姚景元和贺峻霖就往炉子边凑:“外面冷吧?过来烤烤火。”

 

贺峻霖来的时候穿得没多厚,严浩翔又上楼扒拉出来一件外套给他,贺峻霖接过来的时候随口夸了一句:“这外套不错啊,多少钱?”

 

“一万多吧。”

 

严浩翔回答的随意,贺峻霖却一听就跳起来了:“我靠,那我离这个火炉远一点,要是烧着了我可没钱赔。”

 

宋文嘉给他们热了姜茶祛湿,听到这话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跃跃欲试:“你说这玩意儿要是一个不小心洒你身上,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不知道。”贺峻霖听到他这句话之后生无可恋:“算咱俩的吧,一人五六千。”

 

“那算了。”宋文嘉赶紧抓稳了杯子递给他们:“你也拿稳点,这可都是钱。”

 

马嘉祺和丁程鑫看人都齐了便去厨房把剩下的菜炒出来,刚炒了两个厨房门口就聚了一堆人,丁程鑫扭头的时候吓了一跳:“你们都站这儿干嘛。”

 

“馋的。”刘耀文扒着门框不肯走,宋文嘉硬是把他拉走的:“完蛋玩意,在这儿等着还不如去饭桌边等着。”

 

刘耀文觉得他说的对,又跑到饭桌边占了个好位置,扭头看见贺峻霖和宋亚轩摸摸搜搜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们俩干嘛呢?”

 

“背着马哥丁哥祸祸月饼,我们两个把八个月饼分成了好多分,然后拼成一个。”贺峻霖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正在做的事,面上还有隐隐的骄傲。

 

刘耀文:...你都快结婚了这样好吗?

贺峻霖: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理直气壮。

 

“你们是活够了吗。”严浩翔从刘耀文身后探出个脑袋,满脸的不可置信,宋亚轩拍拍手,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然后才扭头威胁两个人:“你们两个不许说出去,不然以后结婚生孩子满月和周岁就休想收到我们俩给的红包。”

 

刘耀文和严浩翔默契的选择了闭嘴。

 

一群人倒酒的倒酒,摆碗筷的摆碗筷,酒倒的也有讲究,马嘉祺是不喝酒的,李天泽和张真源住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走,也不能多喝。宋亚轩虽然喝,但是酒量不高。陈泗旭正在和小妻子备孕,也要戒烟戒酒。

 

于是一圈下来,能喝酒的也没几个。

 

严浩翔是打定主意多住几天了,刘耀文看他把自己身上的银链子和戒指都卸了下来,就知道严浩翔今晚喝的不会少。

 

刘耀文一扭头,看见张真源也在发信息报备,彻底疯了:“你们一个两个今天都是要干嘛!”

 

张真源和严浩翔,堪称酒神,他们两个要是认真喝起来,桌上的人加起来都没他们两个能喝。

 

再加一个宋文嘉,只不过宋文嘉今儿肯定不能放开喝,他第二天下午就要走了。

 

等到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桌边已经坐好了一圈人,丁程鑫倒了一杯酒,要做开酒人,他们这些人认识十余年,生活脾性早已经摸透,用不着说太多场面话,丁程鑫一饮而尽,饭局正式开始。

 

他们说起抓鱼的时候,张真源力气大,差点把刘耀文带倒:“当时我只是感觉一个影子过来,然后我就感受到了一阵冲击波。”

 

“以前掰手腕。”丁程鑫端着杯子,试图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倒在马嘉祺杯子里:“张真源打遍天下无敌手,获得称号张无敌。”

 

狂欢慢慢揭开,酒气混着饭香升腾到房顶,月亮开始给狂欢的笑声让道,一群人说说笑笑,马嘉祺发现自己杯子里混了酒,姚景元的酒窝沾了蜜。

 

“我好羡慕大姚的酒窝。”宋亚轩贴着姚景元,他谁都爱,这个世界没有他不爱的,也没有不爱他的。

 

提到酒窝这个话题,敖子逸总是莫名的心虚,陈泗旭和李天泽向身边的人解释:“小时候宋亚轩说想要个酒窝,敖子逸倾情帮忙,拿着拳头都往上怼,结果酒窝没有出来,小宋的脸倒是酸了一个月。”

 

宋亚轩蔫了吧唧的靠在刘耀文的肩膀上嘤嘤嘤,却还没有制止住刘耀文惊天笑声。

 

陈泗旭看热闹不嫌事大:“从那以后敖子逸看见姚景元都躲着走,生怕宋亚轩想起来之后再怪自己。”

 

宋亚轩立刻起身追着敖子逸打,敖子逸反应比他还快,赶紧站起来跑,两个人绕了院子几圈才停下,宋文嘉正埋头苦吃,两个人坐下了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丁哥!”贺峻霖眼睛发光:“马嘉祺要把酒倒回去!”

 

马嘉祺本来想趁着闹剧好偷偷的倒回去,结果被贺峻霖抓包,当时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他做成月饼:“你要不还是回月亮上呆着吧,人间不太适合你。”

 

“嫦娥一定很想你。”严浩翔一脸认真:“去吧,皮卡兔。”

 

丁程鑫伸手去夹贺峻霖面前的麻辣兔丁,也赞同让贺峻霖回去,贺峻霖乐得陪他们玩:“老子回了广寒宫,一定要让月老给你们多缠几根红线。”

 

几个人连声求饶。

 

那边刘耀文已经和敖子逸开始划拳,张真源在旁边起哄,起哄更厉害的还有宋文嘉,激将法用的出神入化,刘耀文不经意间已经多喝了好几杯。

 

“傻。”陈泗旭端着酒杯和李天泽碰了一下:“但是傻的可爱。”

 

宋亚轩和姚景元跑到门口看月亮,看了半天之后也没看出什么,马嘉祺吃到打嗝,跑到他们身边一块儿抬头:“月亮好看吗。”

 

宋亚轩点点头:“真踏马亮啊...”

姚景元点点头:“真踏马远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附和:“真踏马黄啊...”

 

嗯?

三人齐齐扭头看向身后的丁程鑫,脸上只写了四个字:你不对劲。

 

丁程鑫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向屋子里招手:“别他妈喝了!都要喝智障了!出来看月亮!”

 

李天泽和陈泗旭率先起身,宋文嘉他们也跟着过来了,敖子逸嘴里嘟囔着月亮有屁好看的,还是端着酒杯挤到了最前排:“要是有烟花就好了。”

 

刘耀文想了想,五个手指头聚在一起,举高了之后再把手张开,嘴里还带着音效:“biu——boom,好了,凑合看吧。”

 

敖子逸面无表情:“谢谢你刚刚逗傻子的行为,我挺开心的。”

 

贺峻霖喝的兴起,看月亮也是开心的,举杯敬月亮一杯酒:“千里共婵娟!”

 

“千里你大爷,大家都在这儿呢!”李天泽难得露出北京人的牙尖嘴利,却面对贺峻霖挑衅说你来你来,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天涯共此时?”

 

还挺不确定的。

 

“也不太对吧...大家也没天涯啊。”马嘉祺认真疑惑。

 

想了想大家还是放弃了,文化也用不到这上面,什么粗俗话都往外蹦,偏偏还都是夸奖的话,喝酒上了头,脸红月亮圆。

 

不知道是谁开始唱的歌,他们唱《朋友》,扯着嗓子吼:“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

 

贺峻霖说不对,唱差了,人一个没少的在这儿你怀念谁呢你,于是大家嘿嘿一下,又开始唱周华健:“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唱完周华健,又唱《祝你一路顺风》,吴奇隆唱这首歌给小虎队,他们唱这首歌给严浩翔。

 

严浩翔已经决定加拿大定居,再相见肯定不容易,他们把这首歌送给他,祝他一路顺风,严浩翔双眼通红,说自己去一下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上全是水,他们没有人说话。

 

歌会还在继续,一首接着一首,他们唱完千里共婵娟就开始唱王菲,唱完王菲又开始唱窦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唱民谣,跟不上的就喝酒,要么就在旁边猜拳,所有人坐在月亮底下,没有人挪窝。

 

他们又喝又笑,他们又唱又闹,他们把中秋过出了年味。

 

他们深知以后相聚的人会越来越少,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人这么齐的聚会,从此以后天南地北,兄弟各自珍重。

 

最后一首歌,他们唱的《山河故人》。

 

山自山,水自水,时光轻轻催。

花自落,不等不归。

心无畏,自由泪,情爱满空杯。

天尽头,不醉不归。

 

他们唱:天尽头,不醉不归。




下一棒@不是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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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文】和前男友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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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omega,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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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苳的猫

丁队长来蜜桃了?!(上)

*当南北对上若熠不绝

*搞一个修罗场,想想就刺激

但也没有那么刺激,因为本章设定偏友情向,偏现实性格纪实型


“今天呢,有一个新成员加入我们,大家掌声欢迎一下我们的丁队长--丁若虚!”随着大家的欢呼声,丁若虚有些腼腆地上了大巴车。


“大家好大家好!我是丁若虚,大家叫我小丁就好!”


“你好你好!”


“欢迎欢迎!”


丁若虚朝大家打着招呼,一眼就瞧见最后一排中间那个海豹式鼓掌的蒲熠星,最后一排是南北两人,人在陌生的环境总是会下意识靠近自己更熟悉的人,尤其是总会给人莫名安全感的蒲熠星。


丁若虚直接往最后一排走去,本想坐在蒲熠星旁边镶个边,但蒲熠星见状特意往右边...

*当南北对上若熠不绝

*搞一个修罗场,想想就刺激

但也没有那么刺激,因为本章设定偏友情向,偏现实性格纪实型


“今天呢,有一个新成员加入我们,大家掌声欢迎一下我们的丁队长--丁若虚!”随着大家的欢呼声,丁若虚有些腼腆地上了大巴车。


“大家好大家好!我是丁若虚,大家叫我小丁就好!”


“你好你好!”


“欢迎欢迎!”


丁若虚朝大家打着招呼,一眼就瞧见最后一排中间那个海豹式鼓掌的蒲熠星,最后一排是南北两人,人在陌生的环境总是会下意识靠近自己更熟悉的人,尤其是总会给人莫名安全感的蒲熠星。


丁若虚直接往最后一排走去,本想坐在蒲熠星旁边镶个边,但蒲熠星见状特意往右边挪了一个位置,把中心位留给了丁若虚,一旁的郭文韬看了眼腾地方的蒲熠星,神色不明。


“小丁在我们这应该和阿蒲是最熟的了吧……”邵明明日常cue话题。


“对,没错,有幸和我们蒲队长参加了超脑少年团,日常被蒲队带飞……”


“不不不,能和丁队长并肩作战,那是我蒲某的荣幸啊!”蒲熠星中二地用一口川普回应道。


“诶小丁?我好奇问一下,你觉得阿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不好聊天?”邵明明作为专业的扛大旗选手,一脸的姨母笑。


“阿蒲的话,我在节目开始之前有上网看过很多他的视频,包括一站到底还有天才知道,我都看了,阿蒲是,战神之神嘛,从来没有败绩,我当时真的是,哇,觉得他,就是很强……后来在节目里遇上,我发现他有点慢热,就是我看弹幕里都说阿蒲一键恢复出厂设置,确实是很高冷,但熟悉了就会发现他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挺好聊天的,温柔又强大,和他组队就挺踏实的,私下里阿蒲也挺中二挺可爱的,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不好相处,而且好像什么都会,又能写剧本,又能演戏,又能干金融,又会电子竞技,还是电影博主,就知识面也特别广……”


丁若虚真像是在介绍蒲熠星一样如数家珍,满脸的认真,蒲熠星看那人一本正经的,便也配合地一副没错就这么安利的傲娇小表情,绷着脸忍着笑意。


“而且阿蒲的一些观点,就是他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等等,我都感觉特别清醒,感觉他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人,和他在一起就很有安全感,就了解的多了就感觉这个人真的就像是小说里面的那种男主,很优秀,很爱玩,还很善良,有爱心,喜欢小动物,家里面养了两只猫呢……”


“三只猫……”郭文韬忽然开口淡淡道。


“啊对,三只三只,但是第三只在别人家,还不在阿蒲家里吧……”


“他前两天就接回来了,他都发朋友圈了……”郭文韬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定,但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啊是吗……”


郭文韬和丁若虚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对话在众人眼中活脱脱的修罗场和吃醋争宠文学,蒲熠星左耳朵听着,也不好打断帮谁说话,便求助地看向邵明明。


“哇,真的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小丁直接给了我一个论文,好像一个访谈啊……”邵明明说完车里顿时笑成一片。


“果然还是了解嘛,如数家珍的,那么早的综艺都考古了……”火树老师也开始起哄。


一车的人都在开玩笑,观察细微的邵明明却一眼看出郭文韬笑的有些勉强,状态不高,“小丁队长,那你看了一站到底你应该也知道咱们文韬也在吧……”邵明明说着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知道知道,都很厉害啊,文韬是北大的嘛……”丁若虚说着看向一旁的郭文韬,郭文韬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那你也一定看过我们名学吧……”石凯接过话茬。


“呃,基本上是都看过……”


“什么叫基本上?”


“诶呀那你还不懂吗,人家可能是看的阿蒲的单人cut,就是把我们都剪掉那种……”邵明明扛起大旗就收不住,引得大家笑的前仰后合。


“我看了你们那个节目了,你们那个队伍很厉害,我在微博刷到过高能视频,有一期举球的,简直是逆风翻盘,还有造电视的,你们队伍好像就没输过……”火树扯回有些跑偏的话题,回过头真诚地夸赞道。


“那期星空球真的是,全靠阿蒲,阿蒲太厉害了,一个脑力节目硬生生变成了体力节目,站了能有快半个小时……”丁若虚简直是蒲吹一样三句话离不开蒲熠星,一旁的石凯弟弟莫名有种活儿被抢了的感觉。


“啊我知道那个,致橡树嘛,爱你伟岸的身躯,爱你坚持的位置,爱你足下的土地……”邵明明磕cp过于激动,脸上的笑简直是不能再明显。


“挂在那的不是星空球,而是我的……”


“心脏……”一旁秒懂的石凯和邵明明异口同声,两个人捂着嘴忍不住地笑。


“啥啊?”火树老师并没有get到两个弟弟的发疯源头,求知的目光看的蒲熠星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果然还得是若熠不绝啊……”邵明明大胆开麦,愈发明目张胆。


“那当然那当然……”石凯弟弟也跟着捧场。


正主当然都明白这些梗,丁若虚和蒲熠星相视一笑,后者捂着嘴下意识往靠丁若虚的肩膀上靠了过去。


郭文韬余光瞧见旁边两个人的小动作,默默地低头摆弄着袖子,身上有种截然不同的低气压,邵明明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突然发现,文韬这一路好安静啊……”


“啊?哪有?”郭文韬突然被cue,下意识反驳,但语气也确实有些冷淡。


丁若虚自然早就听说过蒲熠星最出名的南北cp,见旁边好像确实有些沉默的郭文韬,一时间有些莫名地心虚。


丁若虚作为新人,自然被大家推举为本期的队长,“队长有一个特权,队长是可以指挥咱们这个队形的,丁队长安排一下……”邵明明说着递给丁若虚哨子和袖标。


“那就阿蒲第一个,可以吗阿蒲?”


“没问题,我可是坦克!”蒲熠星拍了拍胸脯骄傲的说道。


“那我挨着阿蒲,我第二个,然后就……大家也可以自己选选……看你们……”


“我我我!把我放中间丁队,求求了!”邵明明举起手引荐,如愿以偿成为第三个。


“还有我,我胆子也不太行……”火树老师非常有自知之明地给丁若虚发出请求,荣获第四个的安全位置。


“还剩文韬和石凯……你们两个商量一下要不……”丁若虚又瞥了眼旁边看起来不太好聊天的郭文韬,实在是有点尴尬。


“我最后吧……”郭文韬淡淡开口。


“哇塞,这个队形,南大北大直接变异地啊……”邵明明起身小声地和石凯嚼舌根,俩人在那儿窃窃私语,被排在第一个的蒲熠星听的一清二楚。


“黑的黑的……纯黑……”蒲熠星波澜不惊地摘下眼罩,这种开场已经很常见了,蒲熠星暗暗深呼吸,他其实胆子没那么大,并不是处变不惊的真铁坦,只是他掩饰的很好,不会展露出过多的恐慌,所以一有恐怖环节,他就会收获很多人形挂件。


蒲熠星也习惯了把其他人都护在后面自己面对,此时此刻,作为队伍的头阵,蒲熠星只能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时刻警惕着。


丁若虚两只手死死捏着蒲熠星的衣服,低着头整个人缩在一起,蒲熠星感受到身后人的颤抖,基本上了解了丁队长的胆子,大概也是明明火树那一挂的。


“陶英才创办的学校?”蒲熠星拿着那张纸,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就感受到身后的洗衣机发出声音,与此同时,一屋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我真的会谢!”邵明明猛地扑进身边火树和石凯怀里。


“哦吼吼吼!”蒲熠星倒吸一口凉气,缩脖子佯装惊讶状地发出奇奇怪怪的甄姨太同款声音,下一秒,就被丁若虚从背后死死环住。


郭文韬见有人从洗衣机爬出来,下意识伸出手拽了一下旁边蒲熠星的衬衫,感受到那人被丁若虚抱住,郭文韬便默默地缩回了手扶向旁边的洗衣机。


“你们……你们不是明天才来吗?”叫做晶晶的女生惊恐地看着这帮人,说话隐隐都在颤抖。


“那你可能是睡过了,我们……”


火树话说到一半,外面由远及近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快快快,不要被他发现了!”


晶晶慌乱地蹲了下来,蒲熠星身上挂着丁若虚,蹲下来的同时见旁边的郭文韬迟钝地扶着墙,一手把那人也拉了下来。


“谁在里面?!”门外尖利刺耳的女声把众人吓得一个哆嗦,郭文韬下意识搂住身边的蒲熠星,“快!她来了!快藏起来!”


晶晶慌乱地帮他们打开洗衣机的门,蒲熠星帮着把丁若虚安置好,刚钻进自己的洗衣机,结果这才发现自己这个门是坏的,关不上了。


“门坏了,你和别人一个,快快快!”晶晶把蒲熠星从洗衣机里薅出来,结果爬出来后蒲熠星的衣服还夹在了洗衣机门里,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蒲熠星心急如焚,好不容易脱身出来,挨着的郭文韬赶紧把门打开,“快快快,蒲熠星,快进来!”


蒲熠星和郭文韬顺利躲在了同一个洗衣机里,晶晶也躲在了另一侧的洗衣机里,随着门被打开,一个满脸凶相的女人走了进来。


压迫的脚步声在耳边不断逼近,女人停在了丁若虚的洗衣机前弯下了腰,丁若虚被吓得一声惊呼,下一秒就自己堵上了自己的嘴,死死地捂着。


蒲熠星在隔壁的隔壁听的一清二楚,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赶忙凑上前趴在门上往那边瞧,担心丁若虚被带走。


蒲熠星不断的换角度往右边看,可在黑暗之中好像怎么也看不清那边的情况,正在心急的时候,身后的郭文韬忽然轻轻地拉了一下蒲熠星的衣服,蒲熠星心里一惊,脑袋僵住了一样一点点回过头,只见女人的脸正贴在自己的门上与自己四目相对。


“喔!”饶是坦克的蒲熠星也被这贴脸吓得魂飞魄散,身后的郭文韬赶忙一把把蒲熠星揪回来捂住了蒲熠星的嘴,两个人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都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外面的脸。


大约过了十几秒的时间,他们听见了晶晶的一声尖叫,晶晶不幸被抓走了,直到女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郭文韬这才松了口气地收回了手。


众人狼狈不堪地从洗衣机里爬出来,蒲熠星的嘴被一拳五百捂的有点红肿,甚至有点发麻,石凯盯着蒲熠星看了好一会儿,“蒲哥,你嘴咋啦?”


“哇,你和文韬在里面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这还能播了吗?”邵明明凑过来一脸八卦,郭文韬面子薄,虽然知道是开玩笑,但还是瞬间红了耳朵。


丁若虚一脸震惊地看着蒲熠星,似乎是撞破了什么秘密一样,蒲熠星一对上那人目光就知道那孩子当真了,“不是,我被贴脸杀了,差点喊出来,文韬就把我嘴捂上了!丁队zang你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莫?”


“啊啊啊,没有没有……”丁若虚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真的,他今天在车上的种种,岂不是作死?


众人解谜题又过了几关,哪怕这接下来几关没什么恐怖的地方,蒲熠星还是有意站在丁若虚身边带他,毕竟是新人,在这里面只认识自己,蒲熠星怕丁若虚不爱表达没有镜头,便有心cue他说话。


“我是制卡机器人卡卡,请完成身份识别后领取身份卡!”


蒲熠星面露难色地拿着自己的档案站在最边上一直等到最后一个验证,他的身份特征是叛逆的街舞少年,从来不系前三个衬衫扣子,眼神傲慢轻佻,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来来来!阿蒲!阿蒲我可太期待你的不屑了!”石凯抱着胳膊等着看好戏,郭文韬也饶有兴趣地站近了一点盯着蒲熠星。


“我真的是……这个性格特征给文韬更合适吧,怎么想的……”蒲熠星不情不愿地走到机器前。


“诶?你扣子没解呢阿蒲!”丁若虚严谨的提出了这个条件,直接就要上手。


蒲熠星条件反射地退了几步靠在了后面的桌子上,丁若虚则完全不避讳地凑过来低着头认真地给他解扣子做造型。


“哇哦!这个画面……”邵明明一把拉住也想去帮忙的石凯,一副不许打扰我cp干大事的样子。


要是一群人围过来也就没什么,就像之前大家围着韬腰包要给他脱衣服的那一次,但此时此刻,没有人上前开玩笑,再加上邵明明石凯这俩人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能再明显了,蒲熠星自然也察觉到这个动作有一丝不对劲,有些不好意思地抿着嘴撇过头忍着笑。


蒲熠星随意地一抬眼,正好与对面正看着他的郭文韬四目相对,如果说邵明明,石凯和火树此刻都在姨母笑,那郭文韬一脸淡然严肃的样子实在有些突兀。


郭文韬察觉到蒲熠星探究的眼神,下意识垂下眸子看向了别处。


说不出什么感受,但心里终归有点不得劲,可能是因为自己这个官配cp在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替代,身边的朋友现在也都在磕若熠不绝,自从结婚之后,蒲熠星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叫自己韬韬,好像是刻意逃避地不再招惹自己。


郭文韬自问对蒲熠星的情感也算不上爱情,可能更多还是知己,更像是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只是在某个瞬间,在两个人碰上眼神的某一刻,郭文韬也会被扰乱心绪,会有过那么一点点的心动,但也仅此而已。


郭文韬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他与蒲熠星之间的交往,似乎在整个前半段,都是蒲熠星在主动逗自己,招惹自己,他和蒲熠星是南北cp,身边的院人明里暗里都会磕,郭文韬自己基本上不会主动cue南北,他总是那个被提到后垂下头红了耳朵不置可否的人,但一直以来,他好像也没有反感过这种和蒲熠星捆绑在一起的感觉,甚至已经是一种习惯。


本来结婚后蒲熠星那种明显疏离克制的态度就让郭文韬有些不爽,甚至他也在发现后变得比以前更加主动地靠近蒲熠星,就像从前的蒲熠星对待自己那样,但今天丁若虚的出现算是把今天的不爽都翻了个倍。


郭文韬拿不准自己的心理,只是他看着朋友们都磕起了若熠不绝,看着蒲熠星一直关心着丁若虚,看着两个人毫不避讳的互动,心里像有一根刺一样不舒服。


他好像有些羡慕,羡慕丁若虚能毫不顾忌地上手直接帮蒲熠星解扣子,完全没有避嫌的需要,而上一次自己作为韬腰包被大家围着扒衣服时,蒲熠星却要保持距离插着兜不敢上手,怕被粉丝刻意解读,需要牵手的时候,蒲熠星也总是握着自己的手腕,从不是直接的拉手。


郭文韬的思绪不知不觉地飘了很久,直到身边邵明明他们突然的爆笑让他回过了神,只见蒲熠星真的像叛逆少年一样,领带歪到一边,扣子解了四颗,露出里面的冷白皮,头发被胡乱抓了抓,蒲熠星手插着裤兜,头高高地仰着,蔑视般地看向他们。


“怎么?蒲哥你是不是颈椎不太好?”


“就你们?也配和本少爷说话?都给我滚出去!”蒲熠星的中二之魂觉醒,配上那独特的川普口音,实在是过于搞笑。


“请展示一段舞蹈!”


蒲熠星早就料到节目组总是要找各种机会让自己跳舞,不情不愿地痞痞地拽了拽领带,“你让我跳我就跳?明天我就把你们ze所破学校买下来!OK?”


“你可赶紧的吧!你只是叛逆少年,又不是道明寺,整的像你爸爸是校董似的……”火树老师精准吐槽,嫌弃地示意蒲熠星赶紧跳舞。


“本少爷让你们看一看什么是名学舞王……”蒲熠星说着便开始了他的popping专场,灵活的身体随着音乐扭动着,脚下步伐流畅轻快,连带着嘴也在使劲。


丁若虚第一次看蒲熠星现场跳舞,新奇地凑到旁边看的目不转睛,“帅啊!阿蒲,太帅了!”


郭文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凑到了蒲熠星旁边,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这人跳舞,但还是百看不厌地含着笑化身韬盯盯,眼神甚至有一些宠溺。


“叮—验证成功!”


众人拿到了学生卡来到教室,学生们一个两个都木然地端坐着,眼神空洞,气氛实在是诡异,大家按照名字入座,蒲熠星一看同桌是小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郭文韬和蒲熠星隔着一个过道,丁若虚坐在蒲熠星前面,和石凯坐一起,邵明明他们则是靠着门那边竖着坐了一列。


关于海龟汤一系列的提问之后,天选之子蒲熠星再一次幸运中奖。


“姐姐是否进行了自由落体运动?”


蒲熠星话音刚落,天花板传来一声巨响破了一个大洞,与此同时,一个女孩从楼上径直摔了下来。


“啊!”“我去!”


尖叫声此起彼伏,火树直接飞扑过来坐到了蒲熠星旁边死死抓着蒲熠星的胳膊,那红色的灯和警报声再度响起,听见女人的脚步声后,众人赶忙都抱头弯下了腰,蒲熠星和郭文韬面对面抱头,头和头一下子不小心顶在了一起,两个人赶忙都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女人来到教室后不放心地四处走动,似乎在验证大家是不是真的都听不见看不着了。


女人弯腰凑到丁若虚面前仔细打量着,丁若虚捂着耳朵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蒲熠星人高胆大地轻轻抬起头注意着丁若虚那边的情况,郭文韬感受到蒲熠星的担忧,也瞥了眼身体甚至有些发抖的丁若虚。


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丁若虚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头上一层汗珠,“我感觉她针对我,阿蒲……”丁若虚扶着桌子站起来第一时间凑到了蒲熠星身边。


“嗨呀,当队长,就要承担队长应有的责任,丁队长不会ze就不行了吧!”


蒲喷喷上线阴阳怪气,郭文韬冷眼看着两个人又挨到了一起开结界般的说小话,便默默地从后面绕到了蒲熠星左边的过道上,和火树他们站到了一起。


下一步要想办法从天花板逃出去,大家在洞的下面摆了桌子


“我来吧!”这种活本来应该是石凯弟弟的趴,但蒲熠星见石凯的眉头紧锁,知道他前两天打球扭到了腰,便主动揽了下来。


“我估计一个人上去了就可以,上面应该会有梯子……”蒲熠星说着扶着石凯他们站上了桌子,“这得有个人在下面拖一下我,你们谁……”


“我来!”“我来吧!”


丁若虚和郭文韬同时开口,蒲熠星手搭着上面天花板的沿儿,有些尴尬地看着那两人,“那要不你们一起吧,因为我确实力量不太够,两个人托我也行……”


桌子很小,顶多就能站两个,三个人反倒不安全。


“那你来~”郭文韬软软的声音传过来,丁若虚看向那人,虽然声音听起来温温柔柔,但丁若虚愣是敏锐地从郭文韬谦让平静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不友善,赶忙连连摆手,“我就算了,那还是文韬来吧,毕竟一拳五百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丁若虚总觉得自己今天看这个郭文韬,好像从来都冷冷的样子,似乎不像别人那样欢迎自己,“可能是因为慢热吧,毕竟阿蒲最开始也是这样的……”丁若虚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郭文韬上了桌子,站在蒲熠星后面抱住蒲熠星的腰贴在一起,蒲熠星咬牙深呼吸几下,憋着一口气猛地靠臂力往上一撑,郭文韬也顺势托着那人往上送,蒲熠星虽然学舞蹈,但手臂力量其实没有那么强,这种姿势实在借不上力,半天也将将把脚搭在了沿上就这样卡在那。


“阿蒲,阿蒲你慢点,手千万撑住了,你这个姿势要是掉下来就完蛋了!”石凯心惊胆战地看着蒲熠星,几个人都在下面扶着也有些吃力的郭文韬。


“呼—呼—呃——”蒲熠星的嘴抿成一条线,胳膊的肌肉在紧绷的状态下微微打颤,郭文韬看出了蒲熠星的勉强,让下面的人扶住自己,大胆的踮起脚尖把蒲熠星往上又送了送,自己瞬间有些失去平衡地脚下趔趄了一下,幸好被丁若虚石凯他们及时扶住。


“好好好,可以了可以了,上来了!”蒲熠星把腿搭上去借力一翻,终于成功登上了二楼。


“慢点慢点,你们看着点,我慢慢送,别砸到你们……”蒲熠星说着把梯子一点一点放下去,郭文韬在一旁缓口气,丁若虚稳稳地接着梯子安全着落。


丁若虚第一个爬了上来,上来之后便负责接应下面爬上来的每一个人,想着让蒲熠星多歇一歇。


郭文韬是最后一个爬梯子的,爬到最上面的时候眼前忽然伸来一只手,郭文韬下意识以为还是丁若虚,他一向是不喜和不熟的人肢体接触,再加上本来对丁若虚就有点小别扭,便直接忽略地别过头,冷冷地说道,“不用,别扶我……”


上面本来还在说笑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不少,郭文韬有些狐疑地一抬头,与蒲熠星四目相对,蒲熠星似乎也没想到郭文韬会这么说,尴尬地笑着收回手,佯装无事地插着兜假装去看门。


郭文韬愣在了原地,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以他的性格,和任何人说这句话别扶我好像都不违和,但除了蒲熠星,毕竟众所周知,郭文韬不喜肢体接触,但和蒲熠星倒是经常贴贴,郭文韬从没拒绝过蒲熠星伸出的手,甚至害怕时也只会躲到蒲熠星身后,没有蒲熠星在,宁可扶墙也不会依靠别人。


头一次见郭文韬对蒲熠星如此态度的众人都有些诧异地交换着眼神,郭文韬利落地自己爬上来后,余光时不时瞥向旁边看起来毫不在意的蒲熠星,心里有些莫名的心虚。


邵明明,石凯和火树对视一眼心灵感应地眼神交流,


火树:“他俩吵架了?”


石凯:“没有啊,刚刚不还挺正常的吗?”


火树:“那文韬咋对阿蒲说话那么横?”


邵明明:“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以为伸手要拉他的人是丁若虚?”


火树,石凯恍然大悟:“理解了!我又磕到了!”


石凯凑到邵明明旁边按住麦,侧身轻声说道,“咱轻点舞若熠不绝吧,文韬好像有点不开心……”


邵明明连忙小鸡啄米地点头表示认同。


一直到进宿舍之前,除了解题,蒲熠星和郭文韬几乎再没有任何交流,毕竟蒲熠星和丁若虚这期基本全程绑定,郭文韬本来就不善言辞,如今更不知道怎么找话题,只能时不时就瞟一眼蒲熠星,心事重重简直写在了脸上。


所以,天知道郭文韬发现自己和蒲熠星的床位挨着,且丁若虚和邵明明被那个女人带走时心里有多高兴。


“你怎么还打小抄啊火树老师?”石凯看着清华博士在手上写字,也开始四处找笔打算走捷径。


“那我也打!”蒲熠星说着从床上站起来,蹭到火树旁边跟着一起作弊。


“你怎么不先打无题啊蒲哥?背影那么多,写完手上哪有位置了?”石凯弟弟疑惑地问道。


“嗨呀,无题那是上学学过的,你不会没背过吧凯凯!”


“我早忘了啊,好哥哥……”


“背影记关键词就可以,你还一个字一个字抄啊,打小抄也要动动脑子啊!”


“我没有经验啊,我就没干过这种事儿好吧,蒲哥,哪像你经验老道?”


“那可不,像我们这种学习不好的,就只能走歪门邪道,凯凯,你可千万不能和我跟火树学习啊!”蒲熠星阴阳怪气道。


石凯无语地看着“学习不好”的蒲熠星翻了个白眼,“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郭文韬在对面也无心背书,他是一个比较循规蹈矩的人,自然不会和他们一起打小抄,但看着蒲熠星在对面和石凯他们说说笑笑,他又有点想融入进去。


所幸蒲熠星抄了一会儿也就回来了,郭文韬瞥了眼躺在那摆烂的蒲熠星试探地开口问道,“你背影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小抄在手,天下我有……”蒲熠星慵懒的语调似乎有了一丝睡意,郭文韬点点头,拿不准蒲熠星的情绪。


郭文韬知道蒲熠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他只是怕那人心有芥蒂,会在两个人之间无形画上一道分界线,又疏离几分。


郭文韬回想起之前在B站刷视频,无意间看到蒲熠星回应三票转折点所说的,


“反正在我心里,那天真的是一个友谊的转折点,原本脆弱的友谊坚固了起来,真的是变成了好朋友那种,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可能……害,算了,不说了”


郭文韬记得自己当初看见这个视频时很火大,在自己心里也本来就是变成好朋友了啊,这个人看起来和自己说说笑笑的,怎么还带怀疑的?


也是从那天开始,郭文韬突然意识到了蒲熠星是一个心理丰富又矛盾的人,桀骜又自卑,果敢又犹疑,锋芒又内敛,坦然又敏感,远没有看起来那样大大咧咧,满不在乎。


蒲熠星可以做足面上关系,像早期两人虽然不熟,蒲熠星也可以在节目里很主动很自然,大家想看什么他就表现出什么,但也只是表面上的,三票之后,郭文韬才算真正地走进了蒲熠星心里。


蒲熠星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他可以三番五次地主动搭话,也可以及时止损地退回原点不再主动,所以郭文韬有些慌,本来结婚之后蒲熠星就有意疏远,如今这一下怕是蒲熠星误会自己真要避嫌,再也不会朝自己伸出手,再也不会挡在自己身前保护自己。


“你怎么了?背不下来啊?”耳边蒲熠星的声音打断了郭文韬的思绪,郭文韬愣愣地回过身,对上蒲熠星的目光,赶忙摇了摇头,后知后觉那人主动和自己说话,郭文韬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


蒲熠星是第一个被抽查的人,隔了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蒲熠星的尖叫。


“我去,寄了啊!阿蒲能叫成这样!这得多吓人啊!”石凯心态近乎崩溃,坐立难安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蒲熠星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明显有些懵了。


“吓人吗?”郭文韬看着蒲熠星心有余悸的样子难掩笑意。


“有点……”蒲熠星把灯搁在床头叹了口气,累坏了地躺在床上不想再动弹一下。


郭文韬回来的时候,蒲熠星也只是在床上睁开眼瞧了瞧他,“怎么样?”


“还行吧……”被吓惨的郭文韬要面子地强装镇定,面上云淡风轻。


而轮到了隔壁宿舍的丁若虚被抽查,蒲熠星刚听见那人的声音,便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到窗边等着了,丁若虚提着小灯站在蒲熠星他们宿舍窗口欲哭无泪,在微弱的灯光下,蒲熠星明显看出那人紧张地脸都白了。


“没事,你就大胆往前走,摸着墙走,闭上眼睛什么都别看,背完就回来了,去吧丁队,你可以的!”


丁若虚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走廊,反复在心里做建设,“我可以陪他吗,我和丁队长一起可以吗?小丁确实有点怕黑……”蒲熠星说着开门走出去想要陪丁若虚一起。


“不可以,请玩家蒲熠星回到自己宿舍!”


蒲熠星不情不愿地退了回来,“我在这和你suo话,你就全程闭着眼睛走,zen的不吓人,你相信我,再往前走,灯一灭,你就闭眼睛,管他谁来碰你或者吓你,你就别睁眼,不看就不会被吓到!”


“好好好……”


丁若虚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往前走,蒲熠星在后面时不时喊着丁若虚的名字和他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门一关,两边又开始了阴森的音效。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手里灯一灭,丁若虚瞬间蹲下来抱住了头,身后蒲熠星隐约的声音夹杂在耳边的音效之中,丁若虚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蹭到墙边摸着墙一点一点走。


火树和石凯看着蒲熠星在宿舍窗口扯着嗓子喊,实在有些酸了地互相看了看,“不是,阿蒲,那我们胆子也小,怎么不见你对我们这么上心?”石凯弟弟不忿地叉着腰控诉。


“害,那不一样,小丁有点怕黑……”


“那我也怕黑啊……”石凯想到之前自己一个人去取喜鞋,他蒲哥都没像现在这样喊他的名字陪他,心里委委屈屈。


郭文韬站在旁边目睹这一切,心里又酸又涩,他本来以为蒲熠星对待丁若虚可能只是因为若熠不绝的cp而面上的互动,但其实现在看下来,丁若虚竟然真的只通过几期超脑的节目,就这么快走进了蒲熠星心里。


郭文韬其实也看了那个节目,不得不说,蒲熠星搭档的这些人里面,他和丁若虚的气场是最搭的,合作起来不仅性格互补,还默契满分,最重要的是,丁若虚是一个很主动的人,他很简单,喜欢蒲熠星的风格,欣赏蒲熠星的能力,便会直球出击想办法与蒲熠星搭档。


两个人搭档后几乎没有败绩,丁若虚从来都是把对蒲熠星的夸赞或担心摆在明面,纯粹又直接,不得不说,他们之间的情谊,是丁若虚的主动带动了蒲熠星,两个人的友情迅速升温,水到渠成,就像没有任何预料的一见如故,两个彼此互补的人在相识相知后都不断发现了对方的闪光点,从录节目的同事到如今的知己,他们花的时间真的不长。


郭文韬突然有些理解最近若熠不绝风头一度超过南北的原因了,在南北的感情里,好像一直都是蒲熠星付出的更多,尤其是自己结婚后蒲熠星明显退缩避嫌的状态,这也是很多人心疼阿蒲而被虐到退坑的原因,而在这个时间点,若熠不绝不期而遇,丁若虚的主动,蒲熠星及时的回应,势均力敌的能力,彼此平等的付出,好像真的要比南北好太多。


一个刀子连连,是错位时空,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


一个糖点满满,是致橡树的直白,是你再莽我也支持你去拼的信任。


单单磕实在的友情,郭文韬自愧不如,自己迟钝的回应,从前有意无意的避嫌和屡屡躲闪的目光,确实是自己比不上丁若虚那般对蒲熠星好吧,大概也是自己性格的原因,好像真的像网友说的那样,自己只是利用蒲熠星,但却并没有带给蒲熠星什么。


他喜欢蒲熠星吗?


郭文韬不是没有在心里问过自己,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好像确实没有那么清白,但人生的出场顺序很重要,郭文韬知道自己心里是爱佳佳的,所以他选择结婚,拥有了家庭,再面对蒲熠星,他能感受到心里会有那么一点莫名的酸涩和难过,他说不出缘由,也不敢多想。


郭文韬的脑子乱七八糟的,心烦意乱地坐回到床上有些黯然神伤,手无意识地拽着袖子把玩着,眼里满是伤神落寞。


“熄灯时间就要到了,请同学们尽快服用维生素,上床睡觉!”


广播传来了指令,大家纷纷回到床上,“这不能吃啊,这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火树拿着药盒翻来覆去看了看,倒出一颗做了个假动作,悄摸揣进了口袋。


“呕咳咳咳!咳咳咳……”


郭文韬正要盖上被子,就听见旁边的蒲熠星突然弯下腰开始猛咳,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咋啦阿蒲?”


众人都担心地盯着蒲熠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蒲熠星拍着胸口咳着摆摆手,“我那个……我给吞进去了……”


“什么?你真吃了?”郭文韬满脸震惊,虽然知道是录节目,里面肯定是真的维生素,但对于蒲熠星的行为还是有些不理解。


“我刚刚……在手里倒了一颗寻思假装吃一下,结果没握zu,一仰头直接顺着嗓子下去了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听闻都愣了几秒,石凯弟弟第一个反应过来,在被窝里笑的直拍床,火树也一脸无语地重新躺了回去,郭文韬瞧着面前这个捂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人也不禁跟着笑了出来,这是他今天录节目第一次有了一丝快乐。


灯光熄灭,大家都在胆战心惊中假装入睡,很快,有几个人来到了宿舍,围在蒲熠星床边停了下来。


“啊……”


——

感情线并不是很张扬的爱情向,偏向现实性格基础上有自己改编,只是个人理解,平行时空的他们,勿上升~

此文中 若熠不绝 友情

南北 友情之上 恋人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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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彩蛋是预告啦!感谢支持!


言吾zaki

【全员|南北】MG特调局记事(34)

*异能设定,微悬疑

*全员大佬设定 强强 HE

*cp:主南北   带一点纬钧九明  

*大概率无脑爽文 不喜误入

*ooc预警 圈地自萌 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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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蒲熠星赢下了今晚最后一把,就在全场为他举杯欢呼的时候,他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他对于周遭的环境一向是警觉的,偏头打量了一番,发现并没有在赌场里见过这副面孔,不过对方的着装打扮看上去和先前给他们带路的人相似,想来也是工作人员之类的人。 


只见来人礼貌的欠了欠身,摆......

*异能设定,微悬疑

*全员大佬设定 强强 HE

*cp:主南北   带一点纬钧九明  

*大概率无脑爽文 不喜误入

*ooc预警 圈地自萌 勿上升

—————————————————————

34.

蒲熠星赢下了今晚最后一把,就在全场为他举杯欢呼的时候,他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他对于周遭的环境一向是警觉的,偏头打量了一番,发现并没有在赌场里见过这副面孔,不过对方的着装打扮看上去和先前给他们带路的人相似,想来也是工作人员之类的人。 


只见来人礼貌的欠了欠身,摆出了邀请的手势。 场内的欢呼声还在持续,对方在万众瞩目下向他发来邀请,却没有一人露出诧异的表情,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犹豫了一会儿,蒲熠星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他天生喜欢一切冒险的事物,如今这么一桩有趣的事情就摆在眼前,他没有理由不参与一波。 


刘小怂他们三人本想跟着蒲熠星一起进去,却在即将进入里间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 


“只有这位先生可以和我一同进去。”对方礼貌的否定了他们的想法。 


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三人点了点头,而后退到了一旁。他们并不担心蒲熠星会遇到什么麻烦,以他现在的实力来说,如果真的打起来,有麻烦的可能是对面。 


相较之下还是站在外面的他们仨比较危险一点…… 就像先前少帮主说的“枪打出头鸟”,他们来的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大动静,委实算不是什么好事,有蒲熠星在身边还好一点,现在蒲熠星不在这了,刘小怂他们深思熟虑后选择回他们原先待着的那个小房间再待一会儿。 


其实也没有特别的深思熟虑,主要是害怕赢的人太多有人上门寻仇,他们都不是能打的,JY又还处于禁止使用异能的时期,真要打起来,蒲熠星还没赶过来,他们可能就已经被人一手一个了…… 


但很意外的没有人上前来找麻烦,倒不是没人心生恨意,而是这几位哥错误估算了他们引人注目的能力。 


他们是一大早上到达“红灯区”的,开着那辆敞篷桑塔纳轰轰烈烈绕着整片地区跑了三圈,最后驱车撞向赌场,当时的场面可谓也是轰轰烈烈……于是到了下午几乎一大半人都听说了……“红灯区”今天来了四个神经病…… 


每个新到“红灯区”的人都是一定会去赌场的,到了晚上赌场开始营业,有人是照例来的,有的是凑热闹来的,就为了看看这传说中的“四个神经病”到底是个什么路数。结果不看到还好,一看顿时也跟着肃然起敬,心道那些人说的果真不错,每一个看上去都神经病的那么与众不同,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蒲熠星刘小怂少帮主这些倒还好一些,前者看上去有些中二病晚期,后两者则是说不出来的贱怂气质,但要说这里面的个中翘楚,还得是那个看上去没有脖子的。赌场里吵吵嚷嚷的,但人群中只有他一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面瘫表情,即便有人上门挑衅,无论对方怎么挑衅都一言不发,只耸拉着一双眼睛半死不活的盯着你看,偶尔通过嘴角扯起的冷笑弧度来表示自己的不屑,一般寻常人哪能有这么好的定力,想来是隐藏的大佬一般的人物,简直让人胆战心惊! 


而且大佬甚至不愿意露出自己的脖子! 


凭借于这些表现JY当晚的讨论度几乎要逼平蒲熠星,主要是神经病常有但沉默寡言的神经病不常有……而且也没人能从他身上感知到异能波动,虽说这种情况要么是因为他太牛逼了以至于旁人不够格感知他的异能波动要么就是点太背了接到了“丛林”难得一见的异能禁止使用卡,但以大佬这种淡定的表现来看,想来应当是前者! 


但外头众人的内心活动JY是一概不知的,他现在正窝在他们一直待着的那个小房间里指点江山,试图用手语控诉蒲熠星这个逼不厚道,这么危险的地方居然把他们三个弱势群体丢下不管,自己跟着别人跑去不知道什么地方领奖励…… 简直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本人现在正在跟着领路的人一步一步的往里间走,原先在外面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如今到了里面蒲熠星才发现,这间赌场简直大的吓人。除了他们即将要到达的房间,过道两边还有着很多不同的房间,无一例外都是紧闭着房门的,他敏锐地察觉这些房间门口都有着不同的屏蔽法咒,即便有人有心探察,也注定是要一无所获的。 


“到了。”领路的人尽职尽责的将他领到最后一扇门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就退下了。他的动作很快,顿时偌大一个走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蒲熠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 


和辉煌奢华的大厅相比,门里面像是另一个世界,老式的摆钟发出滴答的声响,明亮的暖黄色灯光,桌上是刚沏好还冒着热气的茶,入目皆是木制的家具,看上去既简约又典雅。整个屋子里的东西并不多,因此看上去显得有些空旷,蒲熠星目光略过摆在正中间的那张桌子,有个人正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两杯茶,另一杯显然是给蒲熠星的。 


但蒲熠星的关注点不在这里,他的目光越过坐着的人,落到他身后的架子上,那看起来是个书架,但是现在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瓶,瓶身上都没有标签,他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特意把我请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既然来了,那不如猜一猜?” 


“和你身后的那些东西有关。” 


“和聪明人说话总是让人轻松的。”那人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走到他身后的架子前,“你和你的同伴们刚到这里来,有些事情还不清楚,‘红灯区’的流动物品,除了赌场里的筹码,还有另一件东西。” 


蒲熠星抬起下巴指了指:“就是你身后那些。” 


“没错,”他的语气骄傲,像是一名艺术家在介绍自己的得意之作,“这些都是目前实验出来最为成功的作品,是纯度最高的‘莫托洛夫鸡尾酒’。” 


蒲熠星万万没想到他们一路追查的东西,最后居然在这里找到了线索。 那人显然是对手头的这些东西非常满意,颇为详细地向蒲熠星介绍了它的来源以及用途。 


除了钱之外,“红灯区”里还有另外一个硬通货——药品。并不是常见的用于治愈伤痛或是疾病的药品,而是用于异能者强行提升等级的药物。 


这里的人们将这种能够强化的药物称为——“莫洛托夫鸡尾酒”。 


可以使异能者短时间内等级提高的药品,放在外面或许还需要忧虑一下它的安全性问题,但是在这种地方,确实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众所周知异能者的不同等级之间有着难以僭越的天堑般的鸿沟,不提A对S,就算是A对A+之间的差距都是很难跨越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短时间内强行提升等级,那么就算不提拿到最后的奖励,对于活下来也算是多一种保障。 


但是这种药品的流通十分的隐蔽,价格也是高的吓人,如非能在“红灯区”占一席之地的,很多连看一眼的门槛都摸不到。若非蒲熠星今晚风头太甚,一时半会儿恐怕也不会有人告诉他这些信息。 


听他说到这里时蒲熠星不禁挑了挑眉,心想不愧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深谙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一套。 


简单介绍完之后,对面从架子上拿下来一瓶递给蒲熠星,邀请他近距离的观察一下。


蒲熠星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接,也不能说他谨慎,只是协会的名声实在不好,方才那人在向他介绍的时候蒲熠星就在好奇了,以协会那个残暴的名声,真的会有很多异能者放心拿他们手里头的药吗? 


“莫洛托夫鸡尾酒”——谁知道那是药还是炸弹。 


“我们不是协会的。”像是看出来他心中所想,对面的人慢悠悠地说道。 


蒲熠星先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 这世界上的异能者数量并不少,协会和特调局只是其中规模最为庞大的两个组织,在他们之外还存在着很多不同的异能者组织,它们大多低调而神秘,对于协会和特调局的战斗只是持观望态度,但谁也不能否认存在于它们背后的庞大力量。 


也难怪这间开在“丛林”里的豪华赌场能将你赢得钱绕过最终奖金送出去,这种颇为高贵的人性化规定看上去和协会一贯血腥暴力的行事作风并不相符——事实上它们也只是合作关系,这间赌场只是开在这里,赚钱之余顺便引诱一些异能者自愿的去做这个药剂的试验品,而它背后的势力则另有其人。 


想来这里还是有一些他未能掌握的信息,这家赌场背后的势力必然来头不小,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异能者心甘情愿的拿着大笔的钱去砸这么一瓶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作用的东西。 


蒲熠星偏头思索了一下,对面的人脸上还是那副面具一样的笑容,只是如今里面多了些胜券在握的意味。 


从“红灯区”开放的那一天开始,这家赌场每天赢钱最多的异能者就会被带到这间屋子来,他们刚开始的态度或谨慎或抗拒,但最后往往都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刚赢得的筹码交出来去换他手里的那一支“莫托洛夫鸡尾酒”。 


又有谁能拒绝得了绝对的力量呢。 


“抱歉我不需要这个。” 


“什么?!”介绍人在那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话,他再三确认了蒲熠星的表情,再开口时连笑容都变得有些勉强,“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只需要一点筹码,就可以获得力量。” 


“而且……”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门外,“您不需要,跟您一起的同伴也不需要吗?” 


“唔……虽然你说的很让人心动,可是它看上去让人感觉有够糟糕的。”蒲熠星盯着架子上的如同鲜血一般粘稠腥红的药品,不由得感到一阵反胃,“我喜欢吃甜的,你们要是把它改成奶茶的味道我可能更容易接受一点。” 


介绍人脸上一直维持着的完美无缺的笑容头一次出现了一道裂缝…… 


“至于我的同伴……”蒲熠星耸了耸肩往门外走去,“我可以去帮你问问,如果他们需要就让他们自己来跟你谈。” 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真是可惜。”望着那扇关上的门,介绍人颇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么高的等级,如果能拿来试药,得到数据会比现在的那些珍贵的多。” 


“他没有碰那瓶药,也没碰那杯茶,甚至没有多看我几眼。” 


“因为这是他的一种本能,对于一个陌生空间里的物品,他会下意识地规避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东西。”房间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他身后的暗门打开,Satan从后面走了出来,“我早说了他不会拿的,这种方法根本不会成功。” 


“是你们那边给的要求说要控制住他,但得保证安全,用药已经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了。”他偏过头瞥了一眼Satan,“不然你准备怎么做,还是那老一套的方法吗?” 


“老套,但是永远有用不是吗?” 他说着越过身前的人打算开门离开,就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屋里的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这次可能也不会成功,我有预感。” 


“哦?”听了他的话,Satan挑了挑转过身,饶有兴趣地说道,“你不过才跟他见了一面,大名鼎鼎的‘预知者’又感知到了什么?” 


“不用感知,”他摇了摇头,“这是很明显就能看出来的事情,他心里装着很多事情,但是又是个纯粹的人。” 


“你没有办法彻底控制他的,他绝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



 …… 


“所以那人兴师动众的把你喊过去就为了这?!”少帮主颇有些遗憾地砸了咂嘴,“我还以为他要给你送钱了。” 


“而且听他这叨叨的语气好像一个神棍啊……” 


“说不定真的是个神棍呢。”蒲熠星随口接了一句,他从出来就一直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哎不对,你这什么情况,”刘小怂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扒拉了一下,“咋的了,魔怔了?” 


“不是,”蒲熠星摇了摇头,旋即有些困惑的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像某个人,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那就先不想了。”剩下三人显然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种事情你越想就越想不起来,当你不想了某一天就会突然想起来,放轻松,想不起来天又不会塌下来。” 


蒲熠星难得没有理会他们的玩笑,仍旧在思索这种熟悉的感觉源自何处。 


一阵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蒲熠星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既然有人可以在“丛林”里开个赌场诱骗一些异能者自愿成为“莫托洛夫鸡尾酒”的试验品——那协会会不会也在“丛林”里寻找试验品?


————

tbc.


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写到另一边的,现在看起来还是我naive了


还是求评论呀,孩子想要评论~

还有小心心小蓝手~

七彩云朵

三年

宋亚轩、严浩翔在美国的三年

丁程鑫、马嘉祺、张真源、贺峻霖、刘耀文在国内的三年


在美国

宋亚轩甜甜的笑了三年,学会了很多东西,对音乐有了极大的兴趣与学习。


严浩翔陪着宋亚轩一起学习,一起说话,一起开心,一起难过,也对宋亚轩有了深刻的了解。是真的把他刻在了心底。


国内

由于宋亚轩和严浩翔的离开,丁程鑫对弟弟们看管的更加紧,也更加的宠弟弟们。


马嘉祺很会照顾人,把弟弟们照顾的很好,帮丁程鑫分担了些。


张真源把他的温柔全部给了俩个哥哥和弟弟。


贺峻霖被哥哥和弟弟保护的很好...



宋亚轩、严浩翔在美国的三年

丁程鑫、马嘉祺、张真源、贺峻霖、刘耀文在国内的三年













在美国

宋亚轩甜甜的笑了三年,学会了很多东西,对音乐有了极大的兴趣与学习。



严浩翔陪着宋亚轩一起学习,一起说话,一起开心,一起难过,也对宋亚轩有了深刻的了解。是真的把他刻在了心底。










国内

由于宋亚轩和严浩翔的离开,丁程鑫对弟弟们看管的更加紧,也更加的宠弟弟们。


马嘉祺很会照顾人,把弟弟们照顾的很好,帮丁程鑫分担了些。


张真源把他的温柔全部给了俩个哥哥和弟弟。


贺峻霖被哥哥和弟弟保护的很好,所以有点单纯。


刘耀文长的很快,从狼崽长成狼王好像只是一瞬间。因为哥哥们的照顾,他也快乐的度过了三年。














————————————————————————————中间的三年就一笔带过了



顾玖柒—顾爷

玫瑰荆棘1

          张真源把他的爱藏的很好,知道出事的那天。


          “小张张,宋亚轩儿在这儿吗?”刘耀文风风火火的跑到了音乐社,结果只看到了张真源坐在那里擦吉他。刘耀文跑过去搭上了张真源的肩。由于宋亚轩的原因,刘耀文和张真源也成为了兄弟。


          “没在,怎么,...

          张真源把他的爱藏的很好,知道出事的那天。


          “小张张,宋亚轩儿在这儿吗?”刘耀文风风火火的跑到了音乐社,结果只看到了张真源坐在那里擦吉他。刘耀文跑过去搭上了张真源的肩。由于宋亚轩的原因,刘耀文和张真源也成为了兄弟。


          “没在,怎么,找不到他了?”张真源没有理会刘耀文的动作继续擦吉他。


          “是啊,打不通他的电话,都一周了。”刘耀文拿下了他的手,随手拿了把吉他摆弄。


          “哎~,你轻点儿啊!很贵的!不过话说回来宋亚轩确实已经一周没来音乐社了。”张真源停下来动作,回想着上一次宋亚轩来音乐社的日子。


          “宋亚轩家里好像出事了。”不远处正在打扫卫生的音乐社社员是宋亚轩的舍友,听到两人的对话,就随口说了一句。


          “出事儿了?!”张真源和刘耀文听到后立马扔掉手中的吉他跑了过来。


          那人大概是被这俩人吓到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是...是...是啊,那天他在宿舍接了个电话,好像是家里打来的,就急急忙忙的请假回家了,行李都没收拾。”


          两人听完之后,对看了一眼一起冲出了音乐社,从教务处老师那打听到宋亚轩家里住址后,就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宋亚轩打开门的时候两人闻到了非常浓的酒气,再看宋亚轩双眼通红,肿的不成样子。两人进去后,发现客厅里全是酒瓶。宋亚轩坐到地上靠着沙发,抬起头看向他俩:“你们知道吗?一辆失控的货车撞翻了我爸妈的车,没有救过来。还有我弟弟,,他才十五岁,一夜之间我什么都没有了。”宋亚轩已经哭不出来了,刘耀文上前抱住了他:“不会的,你还有我,还有小张张,还有大家呢。”宋亚轩似乎是累了,竟然睡着了,刘耀文将他抱回了卧室。


          张真源站在那看着刘耀文和他怀里的宋亚轩,“多希望那个抱着你,安慰你的人是我。”张真源看着满地的酒瓶,失落的低下了头,心里的某处被刺得很痛。他默默的将酒瓶收拾好,还将剩下的酒藏了起来,然后张真源想到宋亚轩这一周肯定没好好吃饭,吃别的肯定对胃不好,于是去给宋亚轩买了粥回来,还特意让老板加了一勺糖,顺便还带了一包奶糖回来只希望能用糖来缓解一下宋亚轩的情绪。回到宋亚轩家里准备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就听见宋亚轩的声音:“刘耀文,我的全世界都塌了,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好吗?”“放心吧,我一直都在呢,永远不会离开。”张真源准备开门的手收了回来低下了头心里问道:“那我呢?我比刘耀文认识你的时间长,你就一直没看到我吗?”


          张真源转身将粥放在了客厅就离开了宋亚轩的家,他给刘耀文发了消息:“我有事先走了,酒瓶我收拾好了,还买了粥,在客厅里。你好好陪他,还有好好对他,不然我会带他走。”没一会儿刘耀文就回了消息:“我会的!我不会给你机会带他走的。”


          张真源看完消息之后,回到音乐社背了一把吉他去到了他和宋亚轩第一次唱歌的地方。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吉他,同样的歌,可却只剩下他一人......

顾玖柒—顾爷

玫瑰荆棘2

          刘耀文回到家后,开始去调查宋亚轩父母车祸的事,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这么大的车祸应该会有报道才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波澜。不对,太不对了,刘耀文这样想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突然,刘耀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双眼睛震惊的盯着电脑屏幕“不可能...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刘耀文嘴里不断呢喃着。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刘耀文迅速合上电脑,刘耀文的父...

          刘耀文回到家后,开始去调查宋亚轩父母车祸的事,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这么大的车祸应该会有报道才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波澜。不对,太不对了,刘耀文这样想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突然,刘耀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双眼睛震惊的盯着电脑屏幕“不可能...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刘耀文嘴里不断呢喃着。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刘耀文迅速合上电脑,刘耀文的父亲走了进来。


          “耀文,你今天去哪了?”刘父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刘耀文没有说话。


          “你今天去找一个叫宋亚轩的小子吧!”刘父将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你监视我?!”刘耀文听到刘父的话,抬起头盯着自家父亲。


          “我没有,但我也告诉你,别和那个宋亚轩来往。”刘耀文的父亲看着刘耀文淡淡的说道。


          “凭什么?”刘耀文站了起来与刘父平视。


          “凭什么?你应该知道宋亚轩他爸妈的事了吧,因为下一个就是他!”刘耀文的父亲站直了比刘耀文高了半个头看着刘耀文说道。


          “所以真的是你干的!!”刘耀文双手攥紧拳头,身子因为生气而微微发抖。


          “耀文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刘父面对刘耀文的质问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记得把牛奶喝了。”刘父说完就走出了刘耀文的房间。


          刘耀文看向了那杯牛奶,刘耀文端起来将它倒掉了,不知道是因为气父亲的行为,还是因为害怕父亲在里面放什么东西,亦或者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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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张张,你说刘耀文儿什么时候回来啊。”一周之后的音乐教室里宋亚轩坐在桌子上,两条腿荡在半空,拨弄着吉他弦,向正在擦地的张真源问道。张真源擦地的动作顿了一下,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还是打趣道:“这才两天不见就开始想了,他不是说了吗,他父亲生病了需要他照顾,可能过几天他就回来了。”可是谁也没想到是这几天宋亚轩足足等了四年。


          “刘耀文!!!”某天夜里,宋亚轩又一次的从梦中惊醒,豆大的汗珠顺着宋亚轩的发丝滴落在床上。听到响动的张真源立马开灯跑了进来,看见宋亚轩的样子又立马出去端了杯水过来递给宋亚轩,顺势坐了下来为宋亚轩擦去汗珠。


          “又做恶梦了?”张真源温柔的说道。


          “嗯。”宋亚轩点点头,张真源为宋亚轩擦完汗接过宋亚轩手中的水杯,让宋亚轩躺下起身为他盖好被子说道:“没事儿,不用怕,我就在隔壁。”说完张真源便转身准备走,“真源!”宋亚轩拉住了张真源的袖子,张真源回过头来:“怎么了?”“你不会走的对吧?”“不会,放心。”张真源重新为宋亚轩盖好被子就出了房间。


          这四年来宋亚轩非常缺乏安全感,他经常会问张真源同一个问题:“你会不会走?”他也一直回复同一个答案:“不会。”宋亚轩大学毕业后张真源陪着他,两人各自背起一把吉他,一起到了北京,过上了音乐漂泊的日子,外人总是会将二人认成一对情侣,每到这个时候张真源总是会看向宋亚轩,儿宋亚轩总是笑,不肯定也不否定。因为宋亚轩不是不知道张真源的感情,他总是觉得他对不起张真源。


          幸好张真源并不贪心,至少宋亚轩现在在这儿,在自己身边。在外人看来张真源总是无条件的宠着宋亚轩,也只有张真源自己知道,他只是在陪自己心爱的人等他心中的不旧人。

顾玖柒—顾爷

玫瑰荆棘(引子)

            “特别鸣谢我的师傅和我一起创作的这篇。”@菡小函 


          心被玫瑰的荆棘扎伤了很痛,但最痛的莫过于忍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的痛将那玫瑰摘下后,却发现那玫瑰早已不属于你.........


            “特别鸣谢我的师傅和我一起创作的这篇。”@菡小函 


         

          心被玫瑰的荆棘扎伤了很痛,但最痛的莫过于忍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的痛将那玫瑰摘下后,却发现那玫瑰早已不属于你......


          张真源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宋亚轩的呢?大概是他的温柔与干净吧,亦或是他的治愈系笑容吧。


          宋亚轩是音乐社的副社长,比张真源小一级,但两人的水平不相上下,两人长的都还很好看,每年的文艺演出都是全校女生的福利,而她们的福利还包括今年大一新生街舞社的刘耀文,小小年纪,路子就非常野。虽然刘耀文是大一的学生,却总爱和宋亚轩混在一起,搞的全校女生都开始嗑文轩CP了。


          而张真源呢,张真源把所有的爱和温柔都给了宋亚轩,却在摘下玫瑰后发现,他已经属于的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