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团粉今天卑微了吗》1
(本文出现语录均为dw言论,不准上升我,over)
梅溪湖论坛<<明星八卦
【随便吃瓜】最近某公司要出新男团,炒了很久的热度了,终于要出了,四个小鲜肉,瓜友们来理性讨论讨论咋样?
1楼:是我想的那个吗?
2楼:估计是。
3楼:从去年闹到今年,还以为难产了。
4楼:笑死,这贴怎么还没炸?
5楼:楼楼太天真了,这怎么可能理性讨论,我劝大家赶紧跑路,毒唯还有三秒抵达战场。
6楼:ctm四个专业完全不一样的人出个屁男团,造谣麻烦动动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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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出现语录均为dw言论,不准上升我,over)
梅溪湖论坛<<明星八卦
【随便吃瓜】最近某公司要出新男团,炒了很久的热度了,终于要出了,四个小鲜肉,瓜友们来理性讨论讨论咋样?
1楼:是我想的那个吗?
2楼:估计是。
3楼:从去年闹到今年,还以为难产了。
4楼:笑死,这贴怎么还没炸?
5楼:楼楼太天真了,这怎么可能理性讨论,我劝大家赶紧跑路,毒唯还有三秒抵达战场。
6楼:ctm四个专业完全不一样的人出个屁男团,造谣麻烦动动脑子呢?
7楼:哈哈哈哈哈没有三秒,溜了溜了,可怕。
8楼:9102了,怎么还有人做团梦,怕不是石乐志吧。
短短几分钟内,帖子就飘了红,里面骂声一片,乌烟瘴气,十分钟后,帖子显示已删除。
战场转移到了微博。一群小粉丝们虽然在论坛里骂起来毫不嘴软,但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万一是真瓜呢?
@垃圾队友别吸我儿血:假的。
-啊啊啊啊凡凡发话了,我放心了。
-差点以为咱们方方真的要成团,那我马上炸了狗公司。
-垃圾队友每天都想吸血,这次又是谁放料蹭热度,我儿演音乐剧呢,求放过。
-我觉得是pola男孩哈哈哈哈哈哈。
-+1,人民币玩家惹不起惹不起,独自美丽吧哈哈哈哈哈哈。
贾凡吃完甜点,抽空看了眼评论,删掉一些引战明显的,保留了部分内涵高深的。他当初玩这个号的时候压根没想到有混成粉头的一天,还越做越红火,前几天方书剑还点赞了他一条彩虹屁,吓得他赶紧发博强调手滑,一连几日谨言慎行,顺便疯狂私信方书剑求求他千万别再手滑。
毕竟他是个毒唯,方书剑点赞他已经收了一波人参了。
唉,自家小孩就是这么天真单纯,才会一直被另外三个吸血!贾凡恨恨地提着另一份打包的甜点走出咖啡店。
@禾日娱乐:1975,少年们好。[配图]
-???
-?
-?????
-禾日死了,nmd。
-滚啊。
-呜呜呜呜呜呜咋回事?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不同城市的不同角落里,有四个男人,同时蹦出一句经典国骂。
高杨手里的琴谱被捏成一团,贾凡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石凯一把把手里的篮球砸了出去,龚子棋手忙脚乱地哄着蔡程昱。
“操你妈,禾日!!!”
四个人从未如此默契。
@黄子的羊咩咩:滚@禾日。
@塑普skrskr:我靠你他妈不赚黑心钱要死了?@禾日。
@垃圾队友别吸我儿血:钱一分都不给你,勿念@禾日。
@欺负张超的全网销号:真当我不敢收购你?@禾日。
一群无依无靠的小粉丝们立马找到了主心骨,紧紧团结在一起,战火轰轰烈烈地烧了起来。
@黄子弘凡_Lars:1975,你好@张超_Baritone @未来的方书剑 @梁朋杰-
@张超_Baritone:集合,1975!@未来的方书剑 @梁朋杰- @黄子弘凡_Lars
@未来的方书剑:1975,不勿念!@张超_Baritone @梁朋杰- @黄子弘凡_Lars
@梁朋杰-:余生有你,1975。@张超_Baritone @未来的方书剑 @黄子弘凡_Lars
四人发完单人微博之后又转了官方微博,各家首页一时五味杂陈,安静如鸡,私下里的微信群早已吵翻了天。
@黄子的羊咩咩转发微博:阿黄记得早睡哦,熬夜变黑卡粉还长细纹^-^
-羊羊日常操心哈哈哈哈
-阿黄看看咩咩吧,每日催促早睡。
-就凭羊的热度我怀疑阿黄每天都会看到他的打卡微博,然后继续熬夜气羊哈哈哈哈哈哈。
@欺负张超的全网销号转发微博:啥时候不想玩了告诉哥,违约金小case。
-爹!您终于发话了。
-你爹还是你爹哈哈哈哈。
-我们大鹅有爹罩着,放心👌。
@垃圾队友别吸我儿血转发微博:方方演音乐剧别太累哦,注意休息,下次剧场见,给你带零食~
-凡妈又要投喂了!
-变胖警告⚠️
-别说fsj胖了,你们瞅瞅他的腰,先反省一下自己叭。
@塑普skrskr转发微博:梁四月就算以后要住宿舍也别忘了练普通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承包我今天第一个笑容。
-有时候我分不清塑普到底是粉还是黑。
-爱到深处自然黑。
龚子棋哄好气炸毛的蔡程昱,给自己圈内好友拨了个电话。
“子棋?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和你打听点事情……”
蔡程昱趁龚子棋不注意,偷偷登上微博,看到铺天盖地的黑料又是心口一堵,他气呼呼地用自己已经八百年没发过言的小号发了一条。
@今天不要吃菜了好不好:我们鹅是央音专业第一,到底谁倒贴谁啊!
龚子棋挂断电话回到屋内,发现蔡程昱已经上楼睡觉了,他掏出手机打开微博,发了一条好友圈。
@欺负张超的全网销号:马上有团代,狗公司真他妈脑子进屎,大家先别买。
他好友圈基本上都是张超毒唯大粉,纷纷表示收到,了解。
与此同时其他三人也纷纷发了好友圈。
@黄子的羊咩咩:服气,居然还有团代,垃圾公司这是弯腰割韭菜割多了脑子供不上血?
@垃圾队友别吸我儿血:团代先别买,有消息会通知大家,有钱不如去看音乐剧。
@塑普skrskr:我第一个抵制团代钱留着给梁盆杰买普通话考试用书。
黄子弘凡偷偷关注了黄子的羊咩咩,此刻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把这条微博截图分享到了微信群。
太阳喜欢我我喜欢太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羊,瞧瞧我的粉丝,要说嘴皮子厉害,还是我羊最牛。
家里水管流pola:粉随蒸煮,嘴碎。
别再问我红糖和小男孩:分享微博截图。看看我的粉丝,这才是理智事业粉。
不是泰国人:我慕了,我也想要这样的粉丝,送吃送喝,嘘寒问暖,我的只会怼我。
家里水管流pola:有我粉丝有钱?
张超成功堵住了其他三位的嘴。
1975从出道开始就伴随着腥风血雨,四位同属一家公司,发展方向各不相同,原本没什么交集,却因为一档节目在一起呆了几个月,其互动圈了一大波“团粉”。禾日公司嗅到苗头,立刻安排各种活动,这下子,原本的唯粉不乐意了,再加上集体行程总是撞上单人,一来二去就撕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可没想到里面杀出来四匹黑马,一下子把小火慢炖的局势搅成了沸水,硬生生搞成现在毒唯遍地,团粉难寻,路人劝退的境地。
这四匹黑马就是大名鼎鼎又臭名昭著的饭圈四大毒瘤:欺负张超的全网销号,垃圾队友别吸我儿血,塑普skrskr,黄子的羊咩咩。
欺负张超的全网销号,出现的最晚,但是记忆点最鲜明—有钱,很有钱,非常有钱,浑身上下写满钱。买买买,骂骂骂,双管齐下,干净利落但求爽。
垃圾队友别吸我儿血,据说现实生活中是个学霸,但真实性有待考证。最早的一个毒唯,妈粉事业粉属性很明显,经常发小论文洗脑饭圈,笔下的方书剑就是人间纯真小白兔。
塑普skrskr,一般有钱,一般能骂,之所以腿毛这么多还是因为梁朋杰早期回过他很多次微博,还曾经留言说要和他battle普通话,是个一路走来的老粉,一度被怀疑和蒸煮认识。
黄子的羊咩咩,微博平时状态都是岁月静好,微博相册里除了黄子弘凡就是风景图。可是一旦开麦,就能气得人浑身血液倒流,嘴巴毒得堪称四人之首。
虽然所有人都不情不愿,可1975还是出生了。
早早预告的团代也随之而来。
【李佳棋三角】长青
龚子棋退伍前一天马佳和李向哲来找他喝酒,马佳一枪神喝得快不省人事,靠在他打包好的行李边上,酒瓶堆得到处都是。龚子棋自诩硬汉,东西本来就不多,七七八八地往别人那儿送了些之后就空空荡荡一个箱子。宿舍不大,但猛然间空空荡荡的,当醉鬼不说话的时候三个人突然静默了。
但是离别最怕的就是静默,于是清醒的两个总试图制造一些无谓的对话。李向哲先开口:“东西都理好了?”显然的没话找话,但于龚子棋而言是浮木:“明天床铺收了就行,该送的送了,也没多少东西。”
于是李向哲接下去,仿佛在编一个拙劣的线结,编完作数:“我那儿还有你的几盆草...”
“放着呗。”说是“盆”其实本来就是操场后头开出的野花,几...
龚子棋退伍前一天马佳和李向哲来找他喝酒,马佳一枪神喝得快不省人事,靠在他打包好的行李边上,酒瓶堆得到处都是。龚子棋自诩硬汉,东西本来就不多,七七八八地往别人那儿送了些之后就空空荡荡一个箱子。宿舍不大,但猛然间空空荡荡的,当醉鬼不说话的时候三个人突然静默了。
但是离别最怕的就是静默,于是清醒的两个总试图制造一些无谓的对话。李向哲先开口:“东西都理好了?”显然的没话找话,但于龚子棋而言是浮木:“明天床铺收了就行,该送的送了,也没多少东西。”
于是李向哲接下去,仿佛在编一个拙劣的线结,编完作数:“我那儿还有你的几盆草...”
“放着呗。”说是“盆”其实本来就是操场后头开出的野花,几个大老爷们心血来潮用56半的刺刀连根挖出来,拿洗干净牛奶罐装了,看崽子似的护着,没想到真给捣腾活了。几个三发能上28环的大哥还为此争了一段时间“抚养权”,最后李向哲一枪定胜负。
于是又沉默了。很奇怪,他们在埋伏五天的战壕里饥肠辘辘时不曾静默,在无数次命悬一线时插科打诨,但当一个人即将脱离出卖生命的苦境时,他们沉默了。
马佳拯救了他们。醉鬼迷迷糊糊在那儿嚎,说那年特种兵大赛真他妈苦,但他真他妈怀念;说他想借龚子棋几百次了李向哲就是不放人;说边境那次他要是他那枪狙准了大川就不会葬身异国。
他操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说爷孑然一身,就等着青山埋骨马革裹尸咯。这话他们以前在为数不多的酒席里也聊过,彼时一身慷慨地,敲着饭盆也能五音不全地一起高歌,然后敬离去的兄弟,和每一个或许下一次就将离去的兄弟。他们笑,说可惜咱特种部队的墓上不能写名字,祭扫都怕叫错人。
他们到这里学的第一课不是如何爱国,而是如何面对死;而他们最寂寞的不是军旅生活,而是遗忘。青山埋骨,马革裹尸,他们战功赫赫,最后连青山都不记得他们的名字。那些带回来的兄弟,只有他们每年去看,等待他们也退伍的那一天,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那个时候龚子棋开玩笑,说我看过咱那墓地,第七排第一个空着,要我牺牲了你们就把我葬那儿,以后就记得来哪里看我了。马佳大笑,笑完又拍他说不吉利要他呸掉。
但他们都清楚,龚子棋是最不可能出事的那一个。龚家大少爷的仕途是甫一坠地就刻画好的,特种部队于他不过是历练,是蛰伏,是镇得住人的履历。
后来有一次马佳问他,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出身,想做什么。龚子棋漫不经心地数着子弹,闻言扯着笑想了想,抬眼盯住他,说佳哥,我想埋在第七排第一个。
他退伍那天所有人都去送他,基地在深山老林,外面只停了一辆接他的黑车,跟平日里回家探亲没什么两样。他盯着每一个人看了很久很久,但没有人打断他。龚子棋敬完礼转身就走,李向哲躲在人群后面,看他抬头,跟旁边人说这小子肯定哭了,装酷呢,说完他狠狠抹了把眼睛。
没有人说再见,因为他们都知道难再见了。
但临出门了龚子棋突然转过来,他声音有点哑,但喊得声嘶力竭。
他喊,兄弟们,我龚子棋,永远永远记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