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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夫夫

【云亮】知乎体//有一个坑货队友是什么感受

上次的评论点文(2)

     

      刘备刘玄德。

      诸葛军师邀我回答这个问题约莫是让我吐槽云长和翼德的,我和云长翼德的感情会允许我这么做吗?

      当然不会。

      不过既然来了不能白来是吧,所以我将要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一下军师和子龙之间的纠葛,准确来说,是军师被坑的历程。

  ...

上次的评论点文(2)

     

      刘备刘玄德。

      诸葛军师邀我回答这个问题约莫是让我吐槽云长和翼德的,我和云长翼德的感情会允许我这么做吗?

      当然不会。

      不过既然来了不能白来是吧,所以我将要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一下军师和子龙之间的纠葛,准确来说,是军师被坑的历程。

      我发誓我曾经看到过军师把羽扇狠狠地拍在会议桌上,气得浑身发抖地指着赵子龙说:

      “去你二大爷的赵子龙你再跟着我我就辞职!”

      当然这么久了,他还是坚守岗位,鞠躬尽瘁。所以说军师其实也只是个气急会骂娘的普通人。

      当然不管军师如何,他放下狠话必然是有原因的,比如说子龙太坑。

      说实话这么久了,我和子龙很少一起战斗,毕竟两个打野的嘛。但是我和他一起打的几局,子龙都是carry全场的啊,当时我还很疑惑军师为什么老说子龙坑,直到后来有幸和他们一起打了一局,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坑。

      记忆里那是个明媚的夜晚,我方阵容:我,孔明,子龙,惇惇,猴子。看吧,多美好的配对,对面那种四个法师加一个坦克的小学生阵容绝对能被我们分分钟打爆。我甚至开局就放了狠话:“对面的犊子们,准备好六分投吧!哈哈哈哈!”

      事实证明,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

      子龙不打野也不游走,就躲在中路的草丛里,深深地望着守塔的孔明,偶尔上去搭把手,当然会立刻收到撤退提醒。

      “子龙你去支援下路,我中单。”

      “子龙???”

      “掉线了?”

      这时子龙才略带紧张地回一句:“啊...我就走...军师你小心点...”

      我站在野区,有点沉默。

      后面的剧情有点猝不及防,我家5:0的战绩硬是打到9:16。原因我已不想多提,我怀疑子龙是对面的卧底。

      你见过拼命把法师拦着不让他上前,自己一人冲锋陷阵的半肉吗?你见过只要有蓝就有他,非得让法师去拿蓝的赵云吗?你见过不管在打龙还是打团,只要法师不在,他就不去的赵子龙吗?

      好幸运哦,我都见过。

      那天拿着惨烈的战绩,我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忽然想起开局让对面六分投的狠话,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我很气,于是决定找子龙好好聊聊。

      “子龙啊,你今天这发挥有点不太正常啊,”我尽量语重心长地说,“是有什么事吗?”比如把号借给了六岁大的小表弟?

      子龙脸有些红,木讷着开口:“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军师就控制不住......”

      ???这是什么毛病?是军师有毒吗?可是军师和我一起的时候,战绩都很好看啊。

      我思索着如何开口,看着子龙的表情有些微的凝重,“这,的确有些棘手啊。”

      “去你的大傻子,棘手毛线,他这是恋爱了啊!”思索间,香香一个炮筒砸我身上,带着爱情的沉重让我后背钝钝地疼。不过这不是重点。

      “啥?!”我和子龙都吓了一跳。

      “笨蛋家伙,你看到诸葛会心跳加速、脸红不?”

      “会......”

      “但是见不到他又难受,想靠近他是不?”

      “是......”

      “想保护他,不让他受伤对不对?”

      “对......”

      “那不就行了,”香香一拍手,“可以啊子龙,你这不轨的心思埋得够浅的啊。”

      子龙瞬间脸红到爆炸,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那个.......军师他......”

      “我怎么?”军师慢悠悠地从门口走进来,一派气定神闲,仿佛刚刚偷听的不是他一样。

      “啊!军师!”子龙立刻站起来,局促不安地不知道往哪儿看好。

      “子龙,你出来。”诸葛没有看他,挥挥手转身出去了,子龙提起他的枪,也立即跟了出去。

      香香撇撇嘴,不满道:“有没有一点把我这个爱情顾问放在眼里的样子啊!”

      我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再看看窗外,鸟语花香,春光明媚,不免十分欣慰地感叹道,“子龙长大啦。”(没错我就是这么文艺不服你打我?)

      后来呢?

      反正那次以后,诸葛军师每次狠狠地把羽扇往桌子上拍的时候,喊的都是:

      “去你大爷的赵子龙,你再跟着我就离婚!”

     


————————3.2补充——————

      好气啊不能呼吸了,我最看不起打游戏秀恩爱的人了。
     
      香香都不愿意和我一起打游戏QAQ大不了下次不抢你红了嘛!@红在我在,红亡你亡






休伦特

[好茶]戴花少年 (01-02)

*OCC女主视角

*为了补偿看《昨日放映》而内伤的小天使们而开的脑洞,所以部分设定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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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我们三个聚头吃饭的时候王耀喝得有点多,他说过:“我突然觉得,这几年的事情这么进展,我活得像在演电影。”我呸了他一口:“矫情死了。”其实我心里清楚,谁的人生不是个不重样的故事。


01

让我形容王耀的话,我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词是“三好学生”。如果让王耀知道,他会老不高兴地说:“我们发小这么多年,你就对我的概括这么词穷?”那就让我多说一点,关于我,关于他,最后关于他和他的那个他。


王耀和我是青...

*OCC女主视角

*为了补偿看《昨日放映》而内伤的小天使们而开的脑洞,所以部分设定雷同。


————————————————————

 

上一次我们三个聚头吃饭的时候王耀喝得有点多,他说过:“我突然觉得,这几年的事情这么进展,我活得像在演电影。”我呸了他一口:“矫情死了。”其实我心里清楚,谁的人生不是个不重样的故事。

 



01

让我形容王耀的话,我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词是“三好学生”。如果让王耀知道,他会老不高兴地说:“我们发小这么多年,你就对我的概括这么词穷?”那就让我多说一点,关于我,关于他,最后关于他和他的那个他。

 

王耀和我是青梅竹马,同一年出生,不尴不尬的年份,靠80后嫌太老,贴90后差月份。王耀幼年时代有几年有点熊,鬼点子很多,我们打小住隔壁,一间幼儿园,他爸爸接我爸爸送,小时候的他还特别不要脸地卖萌和我抢过我亲爸的自行车前座,害我缩在后座的小椅子上哭了一路鼻子。往后我们一间小学,学前班结束后还在一个班,每周四下午要一起学小提琴,我不喜欢那玩意儿,也不喜欢五线谱,一年过了还只会拉《小星星》,王耀趴在窗户口约我去河边玩我还在苦巴巴地联琴,他就给我出馊主意让我把松香给扔他然后跟我妈报告说松香没了弓不响了得出去买,于是我们拿买松香的钱偷买奶油冰棍吃。读初中我们才分了学校,他的学校远一点,要坐公交,他每天急急忙忙追车的时候我还在鲜奶店慢悠悠地拿牛奶塞嘴里嘬,我们中学是教会学校改的,地方敞管得松,每天自在得不行还可以去苏联风格的小图书馆看看不懂的原文书里漂亮的插图,王耀的学校升学率要紧,没出半年他就长了黑眼圈被书包压沉的肩膀,往来、话题、共同朋友一下子都少了。不过我们依旧是隔壁邻居,联考之前我们的练习卷一模一样我串个门就能找他对答案,他宁可给我讲一个钟头的题也不肯给我抄。那时候快三年了压根不觉得没了王耀就怎么样了,最后初三的时候,他们学校扩建借我们学校的场地开运动会,到了点我特意绕路去看他,他正跑完接力跑拿毛巾擦脸,我特别兴奋地叫王耀一会和我一起放学回家,可他被他的一帮兄弟拖走了,剩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回想原来我们从升中学以后就没一起走过了。

 

如果不是那天我后知后觉的失落,我往后也不会自觉不自觉地花大把时间大把精力在王耀身上,也不知道到底在图什么,还特别怕他有一天对我说:“谢谢”

 

我和亚瑟.柯克兰说过很多王耀的过去,他没见过那样的王耀,什么都好奇,再无趣的也想知道。我把能说的都说光了,我告诉他王耀小学六年都是三好学生,毕业的时候拍了张戴大红花的照片挂在橱窗里一年了都没取下来,我们初二回去看老师的时候照片还没换,依然像个傻逼。王耀永远很善良,看到别人扔了烟蒂子400米跑也要冲过去踩灭,下雨天把伞借给别人淋得像冲过澡。

 

我还提起同校的问题的时候,亚瑟是想说点什么的,又没开口。我知道他在考虑什么,我说:“没错,是,我们大学又同校了!是不是很神奇?不过我们都没预计过要读同一家大学,我恋家不想去外地,他想读的专业这家最好,真没约好!”

 

我们高考分数差2分,他数学比我高1分,我语文比他低1分,成绩出来填好志愿两家合伙一起吃饭庆祝,我头上还傻兮兮地绑蝴蝶结,王耀已经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他变得很成熟,脱了校服穿着很简单的T恤牛仔裤,背挺得直走路带小风,很有礼貌地端着果汁和长辈敬酒感谢,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的话题他都能接上,还不忘给我夹菜。我吃着王耀给我夹的没刺鱼肚皮肉,头一次觉得王耀很陌生,我暗地里庆幸过幸亏我们读了同一个大学,如果我们再错开,也许王耀后来的人生就没我什么事了。

 

只是这话我不可能和亚瑟.柯克兰说起,我是真的把能说的都说光了,剩下的都是不能说的。

 



02

王耀爱提起他和亚瑟初遇的那天,那天我也在场的,他提得太多次,我早就听腻,但是那天对他来说太重要,我也不好打断他。亚瑟其实也爱提起那天,他一样忘记了我其实算得上当事人之一,他说着往事的描述和王耀不一样,把他们两个的话凑起来,就是最完整的那一天。

 

他们俩互相认识是在英语角,一个小亭子藏在学校后山半山腰的小林子里,中文系的发小冲过了凉换了短袖衬衫勤勤恳恳地拉上英文系的我去练习口语,军训后的王耀不知怎么就没晒黑,只是脸颊有点红,混在一群黑炭里格外显眼。为了吸引新生,指导老师一上来安排的就是个纯血统能出queen`s English的英国老外,和我们一样大,一年级新手,可到底是外国友人大家都紧张,一圈人交流下来重复的都是初中英文课本的第一页,怂得指导老师都不知道怎么安排活动继续了。快轮到王耀,我清楚他很少怯场,他高中的英语演讲比赛我听过,叫人特别有面子,我原以为他一定会和这个“My name is Arthur Kirkland”口若悬河对答如流扬我国威,可王耀竟然半天都没开口,他望着那个英国人在夏季傍晚的闷热里闪烁的眼睛,很久了才憋出一句:“Hi……”而原本尴尬又满脸为难的亚瑟抿起嘴角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王耀的手指,轻轻地摇了一下,同样轻地回复王耀:“Hi.”

 

我后来才知道,王耀那天并不是真的不敢开口。是一个人会在某一个时刻像着了魔一样忘记了周遭还有其他人,忘了原因要说的话,忘了这样的自己会很傻,他只会不受控地看着另外一个人,好像沿着一根仿佛没有尽头的线一无所知地走了很久,忽然就这么找到了另外一端。

 

他们互换了电话号码,亚瑟那时候中文还很一般,王耀给我看过亚瑟发给他的简讯,他搞不清楚同义和反义,问王耀“周末一起吃个饭不坏吗?”,我笑了半天,王耀当着我的面给亚瑟回复“不坏。不坏=好。周末见。”再后来,王耀就没给我看过亚瑟发给他的简讯了,我也不会问,我也尽量不在饭点找王耀,我猜他们一定正凑在哪里说着话,如果说英文还好,要是亚瑟.柯克兰找王耀陪练中文,那场景就是鸡同鸭讲特别滑稽。我见过一次,躲在他们隔壁桌看王耀冲亚瑟比比划划地解释,亚瑟一口一个“对不起”、“抱歉”、“我还是不明白”,王耀就重新再说一遍。他那个样子就像小时候和我讲题时那么耐心,可比同我说话开心多了。

 

亚瑟并不是一开始就用那种眼光看待王耀,他很珍惜王耀拿他当朋友,还想过他是自己在中国留学时认识的第一个挚友,对自己帮助很多很热情,以后结婚要出机票请王耀去当best man。可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王耀,他不必是最独特难得的那一个,他只是最应该出现的那一个,一旦他出现了,他就成为了最终的选择。

 

其实王耀的感觉,亚瑟的感觉我都明白。我是喜欢过王耀的。

 

我不知道王耀还记不记得高一的时候我在城南他在城北,我走读他寄宿,我打过电话给他嚎啕大哭:“王耀!我失恋了!我告白他说他其实对我没感觉……哇!没感觉他为什么天天那么对我!还跟我发过好多次晚安!”王耀安慰我大半个晚上后气狠狠地说:“你别哭了,不是你不好,是他活该不能得到你。以后的以后,你和属于你的白马王子结婚的时候他会后悔死!让他跟你玩暧昧欺负你!”。我明白直到那个时候王耀都只拿我当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我也清楚如果是王耀,他不会和任何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含糊其辞。话题是王耀先起的,王耀问我:“你对我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吧?”我知道他会先问我,省得我无望而纠结他宁可主动当坏人,我没地方藏,躲也没用,我说:“我喜欢你,你知道我会喜欢你,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好的,再不喜欢上你除非我是个同性恋。”王耀就是那个时候坦白说:“可我是。我喜欢亚瑟.柯克兰,我知道他是男性但是我停不下来……”他剩下的话我听不清了,我比高一的那个晚上哭得还凶,哭得蹲在地上起不来,而王耀已经不可能再安慰到我了。我那时候特别恨自己太了解王耀,不然我可以冲他吼:“你骗我的!你为什么要现在说!”可我知道他绝不会骗我什么,也一定是到了他认为不得不说的时候。

 

我那天哭得太难看,王耀要扶我我还甩了他的手让他滚边儿去,事后王耀怕我哭昏头了想不开还怕我气急了闹生病,他打我手机问我是不是还怪他,我挂了他电话,又闷头哭了一阵子,重新拨给他:“我不怪你,你要是想我们还能是从前,那我就能。”

 

我谢谢王耀信我,为了报答他,有一次我看到艺术系女生的纠缠亚瑟.柯克兰拉他告白,我冲过去就挽住了亚瑟的胳膊摆出正宫的架势特别痞地赶苍蝇:“找我男朋友什么事啊?没见他有主了!?能不能先调查清楚要点脸啊?”亚瑟.柯克兰笑得直不起腰,谢我给他解围,说那个女生纠缠他几天了,害他都快丢了绅士风范。我吸着英国佬给买的奶茶:“你绅士风度值几个钱这么宝贝?要是你敢让王耀为这种事烦心,看我不治你!”亚瑟已经十分精通中文,他愣了愣,还是笑,接着相当地道地来了一句:“到底是王耀他娘家人……”

 

我本来想否认来着,想了想,又没否认,反而点了点头:“对啊,你说得太对了。”

 

如果亚瑟.柯克兰真的问我,你喜欢王耀吗?我不一定会否认。如果亚瑟再追问:你对王耀是哪种喜欢?对朋友的那种喜欢?对邻居的那种喜欢?还是什么别的?我一定会说:“你管我是哪种喜欢!总之是不会妨碍你们的。”

 

因为我知道,我也有我的将来,没什么是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的,但你们有属于你们的必然。



[TBC]


其实我在想这种类型到底算不算朝耀同人呢?

到底要不要继续呢?

???

如果写完,是HE。


下午茶与猫

赌博默示录,智商与心理上的对决,这部动漫还是更加突出心理战。本人绝对的颜控,而这部动漫的画风、人物设计完全没有美型可言,虽然有时会想象开司君帅气的样子,如图1图2,然而实际上是图3、图4。但是本作的亮点是对人性的弱点淋漓尽致的表达,尤其在我们的主角开司身上,我觉得和作者其他作品神一样的渡久地、赤木相比,开司更像一个赌徒,面对诱惑会控制不住自己,得到点好处就会变得贪婪,他的身上也有很多闪光点,临危不惧,有着背水一战的勇气,直面承担赌博的风险,也有做人的底线,尽量做到利己不损人,从这几点来看,他已经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主角了~

大家闲暇时可以看看这部动漫,真的很不错,尤其是每逢开司陷入绝境却能转危为...

赌博默示录,智商与心理上的对决,这部动漫还是更加突出心理战。本人绝对的颜控,而这部动漫的画风、人物设计完全没有美型可言,虽然有时会想象开司君帅气的样子,如图1图2,然而实际上是图3、图4。但是本作的亮点是对人性的弱点淋漓尽致的表达,尤其在我们的主角开司身上,我觉得和作者其他作品神一样的渡久地、赤木相比,开司更像一个赌徒,面对诱惑会控制不住自己,得到点好处就会变得贪婪,他的身上也有很多闪光点,临危不惧,有着背水一战的勇气,直面承担赌博的风险,也有做人的底线,尽量做到利己不损人,从这几点来看,他已经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主角了~

大家闲暇时可以看看这部动漫,真的很不错,尤其是每逢开司陷入绝境却能转危为安,渐入顺境却一无所有。开司!什么时候你懂的居安思危,你就无敌啦!哎,这种感觉不可描述~

不足的地方,有的时候剧情稍微拖沓,还有就是他的画风需要适应,希望不会降低大家的观看感受,要不自带滤镜来看,也会觉得挺可爱的,哈哈哈

冷·燕麦拿铁·吱

【好茶组】《天堂鸟》

新脑洞啥的,可能有些猎奇吧,设定啥的想了很久结果还是这个鬼样子bu
大概会比较长?x【应该吧】
总之先更一发试试,我发誓一定不坑【吧】x
时代和背景的话,接近17世纪的欧洲那种感觉x
总之还是渣极了所以各位谨慎食用xxx

《天堂鸟》

第一章 晨光初现

【 天堂鸟的幸福、自由和爱。 】

Part 1
       “你见过天堂鸟吗,柯克兰先生?”
       “你说的是极乐鸟还是那种花?”

       亚瑟一直觉得这...

新脑洞啥的,可能有些猎奇吧,设定啥的想了很久结果还是这个鬼样子bu
大概会比较长?x【应该吧】
总之先更一发试试,我发誓一定不坑【吧】x
时代和背景的话,接近17世纪的欧洲那种感觉x
总之还是渣极了所以各位谨慎食用xxx



《天堂鸟》

第一章 晨光初现

【 天堂鸟的幸福、自由和爱。 】

Part 1
       “你见过天堂鸟吗,柯克兰先生?”
       “你说的是极乐鸟还是那种花?”

       亚瑟一直觉得这句话才是他跟王耀真正认识的开始。至少他们终于说出除了问安之外的话。
       那是夏天,柯克兰公爵带着自己的小儿子亚瑟·柯克兰从王国中心来到表亲琼斯家参加从夏至开始为期一周的奥德里奇节,庆祝第一任国王奥德里奇建立这个强大而广阔的王国。这七天时间里,全国上下的人们都沉浸在庆祝之中,当然,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的确如此。二十刚出头的亚瑟并没有在意这不起眼的相遇,他几乎每年都会来这儿,每年都会遇到不同的人。
       直到他看见王耀的第一眼,疑惑和不解便全部涌了上来。虽然他也有三年没来这里,但看见自己的表弟阿尔弗雷德跟那个来历不明的人有说有笑更觉得不可思议。后来他听说这个叫王耀的异族人是阿尔的救命恩人,并且会一直留在坎伯兰像老师一样替他出谋划策直到阿尔继承阿克曼郡,年轻的柯克兰才觉得这一年中他把这么二十年来最稀罕的事都见着了。
       在阿博特王国里,像王耀这样的人更多出现于书本中所述的神秘的东方国度。即使他说自己年幼时就随家人来到这里,但亚瑟却怎么也不能对这个陌生人表现出一丝信任。

       那个夏天坎伯兰的上空却还浮着一层清凉,这里是避暑的圣地也是让缘分相遇的地方。起初亚瑟对王耀的好奇仅止于他不同大多数人的样貌,黑发和琥珀样的眸子在整个国家都算少见,而后来他却听说这个人早与表弟结识并是好友,将来或许会成为帮助琼斯家发展的人。
       “这太荒谬了。”
       亚瑟看着自己身边并排而行的人,心里那句感叹还是挥之不去,即便知道自己这样无疑给人态度傲慢的感觉也想立马把想法说出口。
       “不,我是指那种花。这里太冷了,见不到一朵。”黑发人语气中尽是惋惜,他稍微放慢了脚步像是在细细感受刚刚吹过的微凉的风,“我的家乡每年都能看到。”
       “你的家乡吗,大概是比较暖和的地方。”
       王耀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他原本只是想不让午后的散步显得尴尬无趣,而现在他也没了维持这份气氛的兴致,如阿尔所说的一样,亚瑟·柯克兰的确是个不擅长聊天的人。
       夏日靠北的土地被笼罩在舒适闲暇之下,坎伯兰城郊的高地上有一座封地中最大的花园和屋子,领主琼斯家的居所俯瞰着整个热闹的城市。主人和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正漫步于布置精巧瑰丽的花园里享受着谈笑与凉爽。他们共同走向绿荫下一丛藤蔓覆盖着的别致圆亭落座,品味繁茂绿叶带给自己的清新惬意。
       王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个刚才与他聊的并不愉快的人,然后肯定了问题不在自己身上的想法。亚瑟坐在几个人最靠外的位置,仿佛下一秒就想结束与众人的相处向外离开一样。他没有跟任何人交谈,只是端着那杯估计早凉了的茶水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没有再多交谈,到后来甚至见面的招呼都成了随意的点头。

       所有人都用最简单的方式伪装自己。



       气氛热烈的舞会中几乎所有人都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和热情,没有人愿意在领主面前表现出一丝懈怠,哪怕对于玩乐庆祝也一样。一对对男女在舞池中起舞,从一首音乐响起的时候算起这已经是第七支舞了,总要有人一直活跃其中。
       王耀端着酒杯站在外围,跟近旁的人时不时交谈几句以此证明自己并不是那种不善交际的人,相反,他表现的足够和蔼以至于跟他聊天的女士先生都对这个黑发异族人的成见少了许多。
       “耀,你应该邀请一个漂亮的姑娘跳跳舞。”阿尔弗雷德从舞池的人群中央走了出来,麦色的头发和湛蓝的眸子在周围光亮的照射下泛着一层欢快和喜悦,他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外套和绶带从黑发人手中接过一杯果酒回到了座位上,“难得这么盛大的舞会,小姐们都在物色适合自己的男士,我看有几位的目标就是你了。”
       “我刚刚才跳完两支舞,你只顾自己玩,没有注意而已。而且那些小姐目光往这边瞟是因为你在我旁边,而且带着继承人的的头衔。”
       “老天,你居然会奉承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跟亚瑟表哥一样了,他那样简直是社交功能障碍,集功名于一身却不太受欢迎。”阿尔自顾自地说着,目光飘向了大厅角落一块有些花饰的落地窗前。
       王耀跟着看了过去,那是唯一一块显得极其不合群的地方,月光倾斜在雕花玻璃上投进了屋内,窗前一小块范围内没了宴会厅内灯火通明的映射,只剩下暗淡压抑的光笼罩着窗前端着酒杯的人笔直的侧影。
       “你是说亚瑟·柯克兰先生?我不太喜欢这个人。”
       “是嘛?这次你倒是挺直接的,他一定是什么地方惹到你了。不过亚蒂只跟熟人才聊得来,这么说都有些牵强了。他今天居然就跟我说了一句晚上好。”
       阿尔朝那边翻了一个白眼,虽然语气中并没有任何介意的情绪,他很快又回到了该有的状态里,起身去跟向他走来的几个大臣聊了起来。王耀的余光还停留在那个仿佛跟这里隔了一道天然屏障的地方,他对那侧影的主人印象的确不是很好。即使那是一个行为举止挑不出毛病的人。不过他能肯定,那个人肯定也不喜欢他。那双绿眼睛看自己的眼神中明摆着透出了七十分的芥蒂和三十分的不屑,就算互相打招呼时还算得上客气也改变不了他觉得亚瑟·柯克兰就是个高傲自大的人的事实。
       这原本就是为期一周的节日中每天都会有的必要环节,但王耀并没有待到舞会结束才离开。他端着烛台独自从偏门走出去,又经过了仆人们住的地下一层才直直走向屋前的喷泉。一路只有烛光摇曳,很难看清周围的东西,只有前面清晰的蝉鸣和水声指引方向。
       他原本打算吹灭蜡烛在池边坐一会儿,舞厅里的气氛让人怎么都欢喜不起来,即使有最周到的礼仪和最动听的旋律,但也总离不开陌生两个字。当他站定后却见着泛着银光的池水边已然立着一个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个满脸冷漠浑身傲慢的柯克兰先生。
       借着微弱的亮光,王耀离亚瑟还有一定距离但也能看见一个笔直孤独的背影。在静谧的黑夜里舞会的喧杂被困在了那幢房子中,外面安静的连呼吸和一丝风吹草动都听得见,蜡烛立在烛台上随着燃烧发出火星炸开的噼啪响声已经是最大的声音。
       柯克兰的背影似乎没有本人那么讨厌。
       王耀这么想着,准备转身离开。
       “一直站在后面看着别人不是很礼貌。”亚瑟一边说着一边侧过身,看到正欲离开的那个人愣了一下,仿佛在后悔自己不知道后面的人是谁就随便开口,他没有再说什么又转了回去。
       王耀停下脚步用同样的眼神和语气还给只有几步之遥的人:“柯克兰先生需要烛台吗?”
       只有先前的声响作为回应,黑发人叹了一口气将照明的物品放在路边一块石头上径直走进了屋子。



       好吧。单是背影根本改变不了他就是这样的人的事实。
      
       他们对彼此的印象可以用糟糕来形容——一个突然出现且不可信任,另一个态度傲慢又不好相处。

       听说柯克兰家的小儿子会一直在这里待到一个月后时,王耀只是瞥了一眼跑来告诉他这个消息已经气喘吁吁的阿尔弗雷德然后继续在纸上写着。
       “英雄真心觉得你们应该可以在这段时间改变一下对彼此的成见。”阿尔伸手抽走了王耀手中的笔,一不小心把才蘸好的墨水撒了几滴在深色羊皮纸上,他急忙拿出手帕一边道歉一边越帮越忙,最后被受害者无奈的阻止后才不好意思地继续道,“你们两个只要碰到一起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直线下降,干嘛非要那么不愉快?”
       王耀收拾着桌上的残局,打开了先前半掩着的窗户探出头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趴在了窗台上,早晨的阳光既不刺眼也不炎热,正好的温度给人格外舒适惬意的感觉,他思索了一会儿应该怎么回答,最后选择了沉默是金。
       阿尔见对方一点搭理自己问话的意思都没有居然还开始自顾自地晒起了太阳,于是用手敲了敲木桌来上升自己的存在感:“我是认真的,王耀你得听我说,亚瑟表哥虽然看起来古怪了一点,但绝对不是个坏人,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是的,所以我才决定留下来,而且也在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王耀的声音在一片安静后突然冒了出来,“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把你当朋友才答应的,我知道不久之后你将需要很多帮助,我会尽我所能,但不会这辈子都在这里帮你出谋划策。”
       “那你等到我今年冬天继承了这里再离开,这可是你跟我父母也保证的。”
       “嗯。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跟那位先生的关系会影响我的去留。这里的人都很善良,你的父母亲也是,可能我只是不习惯跟他那样的人相处而已。”王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即使他也算个同乡。”
       “噢对,你不说我都没在意。你也是在比勒尔郡长大的!”阿尔的语气听起来比刚刚激动了不止一分,“亚蒂家的奥尔丁顿也是比勒尔郡的。”
       好感并非是相隔距离的远近来决定的,王耀只是随意应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什么。阿尔弗雷德见自己的一番精彩劝说好像失败而终,只好去做别的事情。
       当清风路过窗外时,桌角边的一摞纸也被吹散到地上。王耀索性关好窗户过去拾起拿几张旧的泛黄的纸。黑发人的目光最终凝固在其中一页上面——
       几片宽大的绿叶包裹着两朵红色的花,深紫色的花心指向上方鲜艳火红的花瓣如翼般展开。就像是两只艳红的鸟儿展翅飞向天空的样子。
       天堂鸟,这名字的由来或许是因为它时刻朝着天堂的方向吧。
       这是王耀仅凭着儿时的记忆画下来的,他还未迁到阿博特时所在的地方生长着很多这样的花。美好的花就伴随着模糊的如梦一样的过去,那里有大片的花海,一座不大但舒适安逸的屋子,还有所有的归属。就像天堂一样。
       他和唯一剩下的亲人来到阿博特王国的比勒尔郡,起初买下了王城郊外没人想要的一幢两层楼高小楼,为了谋求生计开始写作,一开始没人愿意给予才成篇的小说赞助,直到奔走许久后终于遇到了一个乐意帮忙的人才出版了这本销量出乎他预料的书。
       王耀是个作家,一个沉浸在梦里不切实际的作家。
       偏偏爱做梦的就不止一个人。



       晚餐过后的来宾们从来不缺少娱乐的活动,有人围坐在壁炉边闲谈,有的凑在一起玩着时下流行的纸牌。王耀如阿尔所说,为了不让热闹的气氛降温,他选择回避柯克兰先生可能出现的地方,决定回到房间寻点清净。三楼楼道的转角处是家族的书房,里面除了几代人积攒下来不计其数的书籍之外还有一架几乎不用的钢琴。之所以说不常用到是因为王耀从那里路过时竟听到里面传来了一支从未听过却格外熟悉的曲子。
       只凭那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熟悉感,他放弃了回去的打算,驻足在门外聆听者着。幽长黑暗的走廊只被烛台上发出的微光照亮了一小片,忽闪的火光仿佛也随着旋律跳动,让人觉得这一片空间是被那琴声点亮。王耀干脆靠在墙边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惬意。声音的轻快明亮或低沉醇厚飘进脑海中就像可以随意变化色彩的画笔,分明只有音乐却能看到阳光下森林里的草木和动物,还有溪流作伴,透过绿叶的遮蔽铺洒下的阳光照在草地上变成金黄的大大小小斑点,在不远处的一块树丛中有那两只正飞向天堂的鸟。这是他笔下最理想的天堂的模样,王耀终于想起这旋律为何熟悉得就像原本就保存在自己记忆中似得,那声音缓缓停止在一个空灵的高音上,外面的人终于忍不住推开了门。
       落地窗半敞着,月光和吹起的风掀起了轻纱般的窗帘,吹灭了燃烧的蜡烛,还有没被拦住的银光照亮了正中间的黑色钢琴和坐在琴前的人。他刚刚收回手准备离开,转头看到了突然闯进来的人。四目相对,从来没有过的气氛在几分尴尬下升腾起来。
       “王先生不去和大伙聊天跑来这儿做什么?”
       王耀径直走到那人面前,没有回答原本的问话,反问道:“刚刚的曲子叫什么?”
       “没有名字,自己一时兴起想着以前读过的一本书弹出来的而已。”
       “叫'天堂鸟'怎么样?”



                                              ——TBC——
                                                      by冷之

醉舟。

【朝耀】寂夜暗语曲之真假

  


  


上班时趁着学生下课一点一点摸出来的,睡前写完最后一点。手机发文所以可能格式有点儿怪。


  王耀说:“日子真无聊。”


  亚瑟说:“去度假吧。”


  像文艺青年一样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只不过旅游的的两个人和文艺这个词儿完全不沾边,说是两个杀器到更加贴切一点。


  连行李都不需要提,随时兜里揣着几张卡,卡上数字“1”后拖挂着的零是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也挣不来的。


  亚瑟回答完了王耀的问题,两个人对视了三秒钟,屋子里静悄悄的,伊万去隔壁国家寻找自己的情报线人去了,阿尔前些天出发去参加一场技术宅们的线下聚会,弗朗西斯还在公立医院急救室第一线奋斗着。...

  


  


上班时趁着学生下课一点一点摸出来的,睡前写完最后一点。手机发文所以可能格式有点儿怪。




  王耀说:“日子真无聊。”


  亚瑟说:“去度假吧。”


  像文艺青年一样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只不过旅游的的两个人和文艺这个词儿完全不沾边,说是两个杀器到更加贴切一点。


  连行李都不需要提,随时兜里揣着几张卡,卡上数字“1”后拖挂着的零是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也挣不来的。


  亚瑟回答完了王耀的问题,两个人对视了三秒钟,屋子里静悄悄的,伊万去隔壁国家寻找自己的情报线人去了,阿尔前些天出发去参加一场技术宅们的线下聚会,弗朗西斯还在公立医院急救室第一线奋斗着。


  就剩了亚瑟和王耀无事可做。


  王耀自己开了家中餐店,自己做老板又不缺钱,基本就是爱开不开的状态。


  楼上是其余四人各自买了间公寓住着,住在这栋楼里来来去去的人谁也不知道被佣兵界推崇的队伍五个人就住在这栋普通的楼房里。


  亚瑟是换了好几份工作,说实话他工作也并不确定,曾经有一阵子太闲他甚至混到了国际刑警的职业当一当,那可不是阿尔造假的证件,而是货真价实的国际刑警。


  两个大闲人坐在并不忙的中餐馆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时间长了说不定就两看相厌了……那是不可能的,亚瑟乐于坐着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盯着王耀瞅,王耀也不介意亚瑟盯着他瞅上一天,情侣间什么事情都会显得有乐趣,哪怕是互相看着发呆。


  可惜……王耀觉得自己大抵天生劳碌命,一闲下来就要发霉,他随口问了亚瑟一句,没想到得到了对方的回答。


  对视三秒钟后,王耀说:“好。”


  三个小时后两个人两手空空坐在飞机上去往了以前没去过的城市。


  




  下了飞机之后王耀第一件事就是去品尝当地美食,结果没想到在餐厅遇上了熟人,似乎把土豆当成了一辈子情人的路德维希和到哪里都“pasta”的费里西安诺,两个人就坐在他们隔壁桌。


  这两人也是佣兵,和王耀他们队伍关系微妙,说好也不好,说差也不差,总归互相面对面的时候心里都觉得怪怪的,不过既然见到了也不能当做没见到,两边随意寒暄了几句。


  这一寒暄到是知道了一件事情,也是他们选得巧,这城市居然有一场佣兵内部的聚会。


  “听说你们也参加,原本以为是假的,没想到是真的。”路德维希用勺子轻轻触碰着盘子里的土豆,语气平淡,他身子笔直好似直尺,旁人看见都替他累得慌。


  王耀吃东西的动作顿了一顿,他转头看向亚瑟,同样见到对面那双平光镜下的碧色眼睛里露出奇怪的神色来。


  他们完全是随意出行,压根都不知道这地方会有聚会。


  “其实我们本来也不准备参加。”路德维希继续说道,“只是个普通的聚会,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


  路德维希的语气就和他那一向板着的脸皱着的眉头一样公事公办的过于平淡。


  但王耀和亚瑟一句听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例如这场聚会参加的恐怕都是些不入流的边缘佣兵队,例如路德维希他们来恐怕也不是参加这场聚会而是纯粹路过凑个热闹而已,更例如对方其实在提醒他们有人在乱用他们佣兵队的名号。


  毕竟能让路德维希听说并且告诉他们的事情,恐怕是百分之百存在了。


  “去吗?”王耀挑了挑眉。


  亚瑟微微弯起唇角,就算被眼镜遮挡了但被用心凝视的时候还是会让人产生深情错觉的绿色眼睛眯起:“你不正觉得无聊?”


  王耀站起身叫餐厅服务员结账,同时凑过去给了亚瑟一个吻:“所以我乐意和你在一起。”


  “我的荣幸。”亚瑟拉过他,将王耀吻的目标从脸颊上转换到唇上。


  




  


  王耀垂下眼帘,稍感有些不自在,坐在他对面的几个男人还在吹嘘着“近战兵器”王耀有多么厉害。


  作为被他们当做吹牛对象的人物,王耀有些无奈,他是很厉害,但也没到手撕大象的地步吧,听听那个“近战兵器在非洲时曾经生生手撕了十头大象”的言论,他简直想要扶额了。


  幸好的是很快那些人就转移了目标,吹嘘对象变成了亚瑟,说着说着,“毒蛇”亚瑟的子弹就能拐弯了,还能自动进行三百六十度全程追踪,那压根就不是狙击手能做到了的。


  王耀抬头看去,就见到亚瑟端着茶杯喝茶,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是对方喝茶的气势好似和那杯茶有深仇大恨一样让王耀觉得好笑。


  那边的话题又变了。


  “听说他们今天要来?”


  “是啊是啊,我出门前见过他们,真的挺吓人的。”


  “哇,你有没有去和他们说话?”


  “不敢,他们威名在外,我怕他们看我一个不顺眼把我崩了。”


  “哪有那么夸张。”


  “要是他们能看上我让我做第六个队员就好了。”


  “你想得美!”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王耀和亚瑟同时转过头去,就见到门口走进来两个人。


  用手肘推了推亚瑟,王耀唇角勾起:“别说,连你的粗眉毛都模仿了。”


  门口那两个人,一个金发碧眼样貌英俊,长着粗粗的眉毛,戴着金丝框眼镜,他旁边那个黑发黑眸,扎着低马尾。


  不看脸,但看打扮,和王耀和亚瑟如出一辙,压根就是完全复制了他们俩人的风格。


  说实话长相也不赖,尤其是模仿亚瑟的那个,长得比亚瑟精致多了,对比的话,亚瑟是男性的俊美,那个人则是美的雌雄莫辨,他旁边那个黑头发的反而样子和王耀比起来差多了,大众脸,往人堆里一丢就找不到了。


  这两个人享受着周围围过来的人的各种恭维巴结,把自己姿态端得高高的,要不是王耀知道自己就是王耀,说不准还以为自己是假冒的那两个人才是真的。


  “指导?”听见了那两个人的话,王耀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活动了一下手腕,“招收新人?”


  “队长,我们佣兵队什么时候做过这些决定?”


  亚瑟接过王耀丢过来的外套,替他理好褶皱,头也不抬:“想动手就去吧,反正能动我们的人也没几个。”


  那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众人一哄而散似乎都去寻找东西去了。


  王耀走近的时候两个人正得意洋洋地讨论着这次能赚到多少钱,以及那被人崇拜的感觉是多么美妙。


  王耀拍了拍那个黑发青年的肩膀,向他伸出手去,做出要握手的姿态。


  黑发青年端着温和的笑容同样伸出手:“是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吗,我可以再重复一……”


  “并不是。”王耀顿了顿,“只是来认识一下,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王耀。”


  黑发青年被这个名字噎了一下,他猛地抬头仔细打量起王耀来,视线从他黑色的马尾和黑色的眼瞳上扫过,心里有些不安起来,只是面上丝毫不显:“没想到会遇到和我同名同姓的人。”


  “只是同名同姓?”王耀反问,“哦,或许你是想尝试一下我的手段,既然你也叫王耀,那你应该听说过‘王耀’的外号吧?‘近战兵器’,应该是这个?”


  黑发青年抖了抖:“你认识王耀,但你也不要假装他,不过为了混口饭吃,大不了分你点钱好了。”


  “我还没缺钱到这种程度。”王耀笑了,“不见棺材不落泪?”


  黑发青年还想说什么,一抬眼见到旁边走过来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戴着金丝框眼镜,和他同伴一样的打扮,他几乎不用多想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亚……亚瑟……”黑发青年的同伴反倒是没忍住低声叫出这个名字。


  两个假冒的人对视一眼,急忙往聚会场地外跑去。


  王耀几个大步追上去两招就将他们控制住:“跑什么?话还没说完呢。”


  “我们都已经要走了,你还想怎么样,不就是借用名号偏了点钱,也没多严重,你何必要赶尽杀绝?”假冒亚瑟的青年盯着王耀气愤地说道。


  王耀是真乐了:“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先怪起我来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这样厚脸皮还真是少有,合着我因为你盗用我的名字骗人我找你算账还是我有错了?”


  黑发青年显然是知道王耀的战斗力是有多可怕的,他拼命给同伴使眼色想着假装诚心道歉过关。


  两个人不是第一回合作骗人了,体会了同伴的意思之后立马服软求饶,只是求饶的话怎么听怎么奇怪,什么“我们本之前也骗过别人也没怎么样没人说不可以。”“你发现之后才知道我们拿你身份骗人的事情是错的,我之前都不知道。”“你们这样计较也太对不起自己的身份了。”“我们已经道歉了,都这么诚恳了快原谅我们吧。”


  王耀越听眉毛挑得越高,还没等他做什么呢,亚瑟拿着手机走了过来,他眼镜已经被摘下拿在手中,碧色的眼睛看着那两个假冒他和王耀的人,里面的戾气锐利得可怕:“伊万说正好缺人手,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帮忙。”


  佣兵队里最可怕的人莫过于情报贩子伊万了,他的手段一般人不会想知道,替队友解决一点小问题他还是很乐意的,说让他真的正好缺需要填补的人手呢。


  卸了下巴用他们的衬衫将人绑在偏僻路旁的电线杆上等着伊万的属下来把人带走。


  离开时走在路上,王耀拍了拍手:“我又觉得无聊了。”


  亚瑟看了看西边落下的太阳,像是没接他的话:“天要黑了。”


  “嗯?”


  “晚上要到了。”


  “嗯。”


  “你不正无聊吗,可以做些让日子不那么无聊的事情。”


  



  


  —FIN—


  


  


醉舟。

【朝耀】Dungeons

APO也结束了,无料内容放出w

其实是因为今天太累了什么都没写放出来混更新哒


格瑞拉平原的基调是暗沉的深灰色,无论是天空还是土地。

这里是暗黑势力与光明势力占领土地的交界处,被划分进势力地图的时候就注定了这里的战火连绵,来来往往都是为了军功而奋斗的玩家。

战争摧毁了格瑞拉平原的生机,荒芜的土地上建设着高大的要塞,漆黑的石块见证了这片平原上留下的热血和生命。

来来往往的玩家面色或是严肃或是兴奋,检查着自己的装备和药水,随时准备走出要塞与敌方厮杀一场。

在这群玩家中,站在最后的一位黑精灵的表情平淡的有些过头,尖尖的精灵耳朵从黑色的长发下露出来,肤色是精灵...

APO也结束了,无料内容放出w

其实是因为今天太累了什么都没写放出来混更新哒

 

 

格瑞拉平原的基调是暗沉的深灰色,无论是天空还是土地。

这里是暗黑势力与光明势力占领土地的交界处,被划分进势力地图的时候就注定了这里的战火连绵,来来往往都是为了军功而奋斗的玩家。

战争摧毁了格瑞拉平原的生机,荒芜的土地上建设着高大的要塞,漆黑的石块见证了这片平原上留下的热血和生命。

来来往往的玩家面色或是严肃或是兴奋,检查着自己的装备和药水,随时准备走出要塞与敌方厮杀一场。

在这群玩家中,站在最后的一位黑精灵的表情平淡的有些过头,尖尖的精灵耳朵从黑色的长发下露出来,肤色是精灵族特有的苍白,只是黑精灵白的有些显得病态,黑色的魔纹从他的眼角蔓延至耳边。

他穿着一身贴身的皮甲,手指缓缓摩挲着挂在腰边的箭筒。

“嘿兄弟,我们小队差一个人,来吗?”一个黑暗骑士骑着魔魇从他身边跑过,见到独身的黑精灵弓手,立刻退了回来问道。

“谢了,我有队伍。”黑精灵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拒绝了邀请。

黑暗骑士看着黑精灵的肩章遗憾地耸耸肩。

在边境要塞战斗都算作加入军队,军功不一样玩家的职位也会自动做出相应的改变,在外便反应在肩章上。这位黑精灵弓手肩章所代表的职位证明了他要么是长期混在边境要塞经验十足,要么就是伤害高操作犀利,没能将这样的人拉进队伍实在是遗憾。

不过这种事也不可以强求的,黑暗骑士道了别,骑着魔魇继续向要塞外进发。

 

 

亚瑟·柯克兰将滑落的发丝撩去耳后,他本人并非长发,只是游戏角色扎了一个极低的马尾,他的角色是一位白精灵,肤色和黑精灵一样苍白,只是看上去不那么病态,因为游戏角色是扫描建立的,所以和本人样貌有几分相似,一样的金发碧眼,同样的,那双眉毛也比其他精灵来的粗一些。

亚瑟不时地看着系统面板上的时间,看着面前的传送阵有些犹豫。

踏上传送阵他将会进入到格瑞拉平原,也就是游戏中的势力PVP专用地图。

他即将前去的是游戏刚开放不久的副本,那里还没有开放传送阵,必须要靠角色自己跑过去,如果从格瑞拉平原走,会节省一半的时间,但是作为势力PVP地图,只要踏进去就意味着可能会招惹敌对的势力。

就在他调转独角兽坐骑准备绕原路的时候,队伍频道里其他人的催促声让他改变了主意。

队伍里的人都是在游戏中认识的,下了几次本都都觉得对方操作不错,便组成了半固定的队伍,平时无事的时候就自己玩自己的,有新本时凑到一起开开荒。

唯一可惜的是队伍里缺少一个强力的物理系DPS,这也是亚瑟选择改变前进路线的原因——队伍里临时拉来的弓箭手时间有限。

被学校里的事情绊住脚上线迟了已经让亚瑟略微有些抱歉,现在他不想更多地浪费队友的时间。

 

 

抱着格瑞拉地图这么大,自己运气应该不会那么糟糕的想法,亚瑟付完金币踏上了传送阵。事实上他也并没有害怕那些到处游荡的暗黑女神麾下的玩家们,作为一名曾经在势力地图被人称为“军功收割机”的法师,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运气太糟糕接连遇上暗黑势力的玩家浪费太多时间。

亚瑟需要从中间横穿整张格瑞拉地图,也就是他完全是走在交锋线上,

但或许真的是运气很好,走了大半地图他才遇到两拨暗黑势力玩家,都倒在了他的法杖之下,为他增添了几点军功。

眼见着快要走完格瑞拉地图,到达地图边境,亚瑟不自觉松了口气。

就在下一刻他感觉到了脖子部位有一阵凉风刮过,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他第一时间念出了技能咒语,但还是迟了一步,尽管人已经从独角兽身上瞬移到了十米开外,但盗贼的闷棍附带的眩晕属性还是吃到了,他只能郁闷地站在原地什么动作都无法做。

法师最怕的便是被盗贼控住,虽然在下本的时候盗贼并不那么受欢迎,但PK的时候盗贼可是一霸,无论是极高的单体伤害,还是潜行技能的存在,都让盗贼成了PVP里的热门职业。

尤其是法师这种许多技能需要站桩输出的小脆皮,基本吃不住盗贼的一套伤害。

不过死在亚瑟手下的盗贼不在少数,这种状况并没有让他慌张,眩晕的两秒钟时间里,他已经想好了许多套应对动作。

但当那个隐藏在空气中的盗贼匕首划在后背上时,亚瑟真正感觉到了大事不好。

红色的数字爆在面板上,闷棍之后接着的是背刺,盗贼的专用技能,这个偷袭的盗贼也没有例外,亚瑟做好了硬吃这个技能的准备。

他的装备是目前法师里顶尖的,各方面都有所加成,血量也不例外。

但这个心理准备还是白做了,偷袭的盗贼一匕首下来削掉了亚瑟四分之三的血量,如果不是亚瑟下一刻成功念出咒语将自己无敌,他恐怕直接被这个面都没露的盗贼直接给秒杀了。

 

 

匕首砍在护盾上,亚瑟总算能够回过头去,他给自己加了一个疾风术,迅速地同对方拉开距离,这个时候他也看清了背后偷袭者的模样。

戴着兜帽的盗贼比他略矮,两手握着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匕首,皮质下摆微微扬起,腰间的宽腰带上挂着好几个药瓶,他此时正弓着腰,面孔隐藏在兜帽当中,有几缕黑色头发从帽中垂下。

看身形亚瑟很快就确定了对方应该是一个暗精灵盗贼。

亚瑟很快切换回冰系法师技能栏,对付盗贼,控制多的冰系法术更好用。

然而就是短暂到一秒钟都没有的时间,那个盗贼竟然已经贴到了亚瑟身边。

亚瑟这才意识到这个盗贼技能栏里恐怕也有瞬移类的技能,而他的瞬移和无敌技能都还在读条中。

盗贼提起手中的瓶子砸碎在匕首上,匕首上立刻笼罩上了一层绿色雾气,就在匕首割在喉咙上的前一刻,亚瑟的咒语已经念完了,地面上蔓延开的冰块将盗贼双脚冻住,亚瑟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了盗贼的攻击范围。

冰刺从头顶冒出向着盗贼刺去,盗贼也不慌张,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幻影!

亚瑟猛然意识到这个并不是盗贼本身,背后杀意袭来,尽管没有转过身,但亚瑟依然感到自己仿佛能够看见盗贼嘴角的笑意。

眼见着亚瑟即将丧命在盗贼手下,然而他只是微微一笑,地面上骤然冒起无数藤条,拦在亚瑟背后组成了一道坚固的墙壁。

“居然还有木系法术?”盗贼躲闪藤条的抽打时自言自语的声音传进了亚瑟耳朵里。

抬起手中的法杖,藤条迅速张成大网向着盗贼兜头罩去,下一刻盗贼再一次消失了踪影,他的潜行CD因为不是被打断现形的,所已经读完了,可以再次使用。

亚瑟迅速在四周竖起冰墙,从背包里取出红药蓝药灌下,一边回复着血条蓝条,一边等待盗贼的再一次进攻。

来了!

一挥法杖,一片冰雪覆盖在原地,盗贼急速往后退去,正好躲过冰雪大地法术范围。

两人一时间进入了僵持的阶段,谁也拿谁没有办法,盗贼杀不死亚瑟,亚瑟也抓不住盗贼,但是盗贼不先撤离,亚瑟还真不敢转身离开,要知道盗贼这个职业最擅长捉住别人小失误来进行击杀。

 

 

时间一点点流逝,盗贼似乎终于不想再和亚瑟纠缠,他缓缓向后退去,一点一点消失在亚瑟视线当中。

但亚瑟一点都没放下警惕,谁知道盗贼会不会潜行回头给他一个背刺。

只可惜他不是巫师,不然可以放出追踪咒来查找身边是否有盗贼。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亚瑟缓缓转过身去,准备呼叫出坐骑继续前行,下一刻他猛地召唤出冰系护盾,盗贼的匕首砸在护盾上,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果然如此,亚瑟看着假装离开其实一直在找机会的盗贼,露出了尽在掌握的笑容。

但下一刻盗贼也笑了起来,他猛地后退几步,跳了起来,周身的旋风让他的兜帽被吹落,露出了暗精灵清秀的脸庞,那双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糟糕!亚瑟看了眼自己的状态栏,此时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中了弓箭手的猎人标记,这是个没有伤害的前置技能。

双匕换成了一把长弓,跳起来的盗贼,或者应该叫做弓贼,射出了毒素箭,配合着本身的高伤,猎人标记的额外伤害以及好运地触发了暴击,成功秒杀了亚瑟。

站在尸体边的暗精灵冲着眼前一片黑白的亚瑟抬了抬下巴,吹了声口哨,手中武器一换重新成了两把匕首,将匕首插进腰带两边,暗精灵越过亚瑟的尸体,继续向前走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亚瑟到达副本门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阴郁的,让其余三个等着准备好了说词责怪他上线迟了跑个路也那么慢让临时拉来的弓箭手等得不耐烦走了的人把原来的话咽了回去。

“亚瑟,你还好吧?”拿着剑的蓝眼金发人类战士拍了拍亚瑟的肩膀。

“没事。”亚瑟明显不想再谈些什么。

“啊,我好友列表里有一个。”有着紫色眼睛的德鲁伊猛地一拍手。

“哪里哪里。”战士立刻把亚瑟丢在了一边,凑过头去。

“他有空,马上就来。”

“干得漂亮,伊万!”

弗朗西斯撩了撩刘海,掸了掸身上白色的神官袍:“他DPS够吗?”

“没有问题,等他来你就知道了。”伊万笑眯眯地回答。

一旁的阿尔又凑了过去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膀:“我们要相信同伴,伊万说没问题那应该是没问题。”

弗朗西斯把阿尔的手甩开,斜眼:“那平时总和他提反对意见的又是谁?”

“相信同伴的同时也不要忘了Hero我才是队长,我说的才是对的。”

三个人叽叽喳喳地热闹讨论着,亚瑟依然一个人靠在一边的树上独自郁闷中。

上一回被人单杀还是秒杀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挫败感一直围绕在他的四周,让他周围的环境都有些阴森森的。

 

 

等待了大约十多分钟,一个背着弓箭的身影出现在了四人的视线当中。

阿尔第一个冲了过去表示欢迎,一边打量着这位被伊万叫来的弓箭手的装备,虽然说了相信同伴这句话,但他还是要自己确认一下才行。

“你们好。”弓箭手摘下兜帽,露出了暗精灵的面孔。

亚瑟嘴角一抽:“是你?”

暗精灵看了亚瑟一眼,转而抿嘴笑了起来:“真巧。”

“一点都不巧。”亚瑟揉了揉额头,现在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个暗精灵弓贼,这一看亚瑟觉得败在他手中说出去到没有什么丢人的,一身装备都是目前弓箭手或者盗贼能够弄到手的最好的了。

“你们认识?”阿尔惊讶道。

亚瑟侧过身去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弓箭手笑眯眯地点着头:“算是吧,一面之缘。”

这个暗精灵一身装备足以说明问题,哪怕他操作一般但这身装备也能够造成可观的输出了,所以他很快便加入了这个四人小队。

 

 

凑满了五个人,作为队长的阿尔直接选择了副本的五人最难的英雄模式,对于他这种开荒选最难的行为,其余四人都选择了无视。

经过伊万的介绍,暗精灵弓贼王耀算是和大家互相之间有了基本的熟悉。

阿尔和弗朗西斯对王耀印象还不错,很快几个人便有说有笑起来,唯独亚瑟一个人走在后面,对着他们的背影哼了一声。

“你和亚瑟之间是不是有矛盾?”阿尔加了王耀好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了私聊。

王耀抬抬眉毛,摇了摇头:“没什么矛盾,只是刚刚在势力地图杀了他一次。”

“哇哦,牛!”阿尔禁不住感叹,他们原本的四人队伍里,余下的三个人都和亚瑟切磋过,都是被虐杀的份儿,王耀能够杀死亚瑟,足以证明他的强大。

难怪那家伙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阿尔瞅了亚瑟一眼默默在心底给王耀点了个赞,对于这个总是下本的时候输出爆表抢他风头roll装备也点数高的不可思议的家伙,他早想着揍一顿了,只可惜自己上去只有被虐的份儿。

“前面好像有什么动静。”走在最前面的伊万突然停下脚步。

弗朗西斯立刻飞速向后退去,直到站在走在最后的亚瑟身后十米才停下脚步,他一撩头发:“哥哥我可是脆弱神圣的神职人员,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我。”

其余四人看了一眼哪怕穿着圣洁的神官袍依然骚包的好似身边飘满玫瑰的弗朗西斯,默默地把吐槽咽回了肚子里。

“我去看看。”王耀把弓箭换成双匕,开启潜行,往前方黑漆漆的小通道里摸去。

亚瑟往前迈出了一步,手中法杖一指,火球术砸在了附近的墙壁上,造出了巨大的响动,前方立刻传来悉悉索索响动。

等到王耀回来的时候头发已经散开了些许,他喘了口气,看了亚瑟一眼。

金发碧眼的法师回以一个无辜的笑容:“手滑了。”

王耀挤出一个笑容:“还请法师先生握紧你的法杖,你再手滑的话说不定我就在副本里直接开势力PK模式了。”说完他转向余下的三人,“怪物全都被惊动了,我干掉了外围的两个逃了出来,后面还追着四五个。”

伊万低吼一声,变成了一只棕熊,和阿尔两人一左一右拦住了洞口,尽管亚瑟之前算是给王耀找了麻烦,但此时两个人并没有互相下绊子,而是专心致志地做起了输出。

王耀半蹲下身体,张满弓,箭雨顷刻落下,下一刻遍地升腾起火焰,灼烧着怪物。

没出半分钟怪物在两个强大的DPS攻击下倒在地上。

阿尔刚准备迈步,就被一帮人给拉住了。

“别去!”本来站最后的神官弗朗西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在阿尔身边抱住他的胳膊,“英雄本里精英怪也会掉不错的装备,小阿尔你就饶过哥哥吧,哥哥我装备好久没更新了,你要是摸肯定又是血药。”

“血药又怎么了!”阿尔有些底气不足地反驳,但对于自己的黑手他也是深有了解,还是默默把摸装备的位置让了出来。

新来的王耀很快得到了摸尸体的机会,很快他拎出了两瓶血药和一瓶蓝药,几个铜板和一枚戒指。

王耀查看了一下装备:“小极品,加智力和蓝量的……”

众人视线落在亚瑟身上,王耀表情一顿,把戒指扔给了弗朗西斯。

“这个更适合法师……”弗朗西斯话没说完,王耀已经潜行继续往前探路去了。

弗朗西斯看向亚瑟,白精灵法师像是没看见他手里的戒指,绕过他前行。

他嘴角抽了抽:“算了好歹还加蓝量,我戴着也行。”

 

 

王耀靠着职业的高机动性带着怪兜起圈子,其余四人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走过了这一片怪物等级和伤害高的不可思议的地区。

其余三人看着亚瑟那只剩一丝血皮的血量,看向靠着强制潜行甩掉了怪物的王耀。

王耀笑了笑:“溜怪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了。”

亚瑟站在垂直的台子上,俯视着王耀。

一旁三人坐在一起讨论着接下来该选择哪个方向,一边等待着那边两个人商量出一个章程来。

这是个垂直的高台,没有落脚处,只有法师的浮空术能够带人上来。

王耀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亚瑟,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退步,最后还是弗朗西斯站出来做了和事老,才没让他们的副本之行卡在这里。

 

 

“我说他们这种样子要到什么时候,我真的挺怕见到BOSS前他们先打起来。”阿尔无力地扶额,一边去按一旁石门上的开关。

弗朗西斯耸耸肩,伊万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阿尔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就听见背后轰隆隆一声巨响,站在后面的两个DPS脚下的石块猛然塌陷下去,两个人掉进了下面一层。

“你们没事吧?”阿尔急忙在队伍频道里猛戳那两人。

“没事。”

“还活着。”

“那我们继续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汇合,都走到这里了,退本再来也太浪费时间。”亚瑟在队伍频道里说道。

“行。”

“没问题。”

“OK。”

站在平台上,亚瑟和王耀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向两个方向走去。

一分钟之后,两个人又退了回来。

“怎么,不一个人单挑?”

“你不也退回来了。”

“……”

“……”

他们俩的运气太糟糕了,左右两条道路都是通往同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BOSS在等待着他们。

“休战。”

“休战。”

两人异口同声道。

“不是服输。”

“我可没服软。”

再一次地异口同声。

“很好,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

“你别拖我后腿就好。”

“这句话我对你说才对,不知道是谁被我杀过一次。”

“那出去再PK一次,你不过是运气好触发了暴击而已。”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两个人之间隔着两米宽的距离你一句我一句地来到了BOSS房间门口。

 

 

BOSS是一个拿着大锤的巨人,王耀换了一身血量装备,勉强算作一个T先冲上去试探这个BOSS的技能。

因为王耀没有嘲讽技能,亚瑟只能压低输出量防止拉走仇恨,一边观察BOSS的技能。

在磨掉BOSS十分之一的血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退出BOSS的房间撤回原地脱离仇恨和战斗状态。

“他似乎只有近战技能。”

“防御高,血皮厚,但是攻击速度慢。”

“范围技能并不多,而且也很好躲。”

“风筝。”

“风筝。”

互相都从对方眼里看见闪光。

王耀撇撇嘴:“你这家伙也不赖嘛。”

“你也是。”

 

 

换成攻击装装备上弓箭,两个人分别从两边的门进入了BOSS的房间,将伤害面板放在醒目的位置。

“攻击!”

王耀保持着平A,而亚瑟则将自己的伤害技能倾泻而出,很快拉到了BOSS的仇恨,BOSS挥舞着大锤往亚瑟身边扑去,在他快要接近亚瑟的时候,白精灵法师立刻放慢了技能释放速度,喝了瓶蓝药回复起蓝量来,另一边王耀则开始释放技能,伤害迅速提升上去,让BOSS转过了头。

于是拿着大锤的BOSS在两个远程DPS的玩弄下只能悲鸣一声倒在地面上。

亚瑟看了一眼输出面板,上面两人的伤害相差不大。

“伤害挺高的。”

“你也不差。”

“说真的,等会出了本,切磋一场吧。”

“嗯?”王耀抬眼看去,就见到法师眼里燃起的斗志,他笑着点头,“好。”

刚刚的BOSS战互相对于BOSS仇恨和技能躲避的掌控都十分精妙,哪怕之前打败过亚瑟一次,王耀也法说出下一次能够百分百打败对方的话。

刚刚那次击杀他的确是占了先行攻击的优势。

摸完BOSS的装备,两个人找到了往前的通道,王耀率先迈入准备进入潜行状态,突然听见亚瑟在背后叫他。

“为之前的事情道歉,胜败是常有的事,之前的行为太幼稚了。”

“我不也干了幼稚的事情,我们两平。”

白精灵法师和暗精灵弓贼相视一笑。

 

 

“他们和好的未免太快了吧?”阿尔看着后面两个肩膀挨着肩膀正在讨论副本的法师与弓贼,完全摸不着头脑。

在副本的岔路上再一次相遇之后,这两个人好的就像之前那些事情完全是阿尔做白日梦一样。

同样身为脆皮职业,却跑到前方和两个前排职业一起走的弗朗西斯有捂住眼睛:“啊哥哥我走在后面时才是真惨啊。原来春天就快要到了。”

伊万翻阅着其他进过这个本的人写下的攻略,默默地努力成为不靠谱小队最后一只靠谱的熊。

 

 

—FIN—


醉舟。

气笑了

姑娘,我不知道和你说什么了

你这副换个号继续抄文的道歉态度

我等你一个星期就给我这回复

我肝都疼了好吗?


我他妈真忍不住想撕了你你知道吗?!

姑娘,我不知道和你说什么了

你这副换个号继续抄文的道歉态度

我等你一个星期就给我这回复

我肝都疼了好吗?


我他妈真忍不住想撕了你你知道吗?!


就像假的一样

【好茶组】简笔画系列五

吸血鬼与神棍系列一

[图片]
吸血鬼与神棍系列二


[图片]

吸血鬼与神棍系列三
[图片]

找到了很久以前的照片

[图片]

不给糖就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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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得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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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就要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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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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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玩浪漫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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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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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遇到了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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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版狱都事变

[图片]

吸血鬼与神棍系列一


吸血鬼与神棍系列二


吸血鬼与神棍系列三

找到了很久以前的照片

不给糖就捣蛋


一开始就得到了啊


爱他就要了解他


猫村


老年人玩浪漫需谨慎


一杯好茶


雪天遇到了妖精


好茶版狱都事变




醉舟。

【就是笑一下】

可怕大早上起来有亲告诉我一篇仏英的文章抄袭的我的好茶文

原来我也有被抄袭的一天啊

跑去翻翻还不止一篇仏英好几篇英受都……

姑娘你怎么忍心把我文里的左英改成右英的为了确认你有没有抄袭我看得都快雷昏了QAQ

果然被抄了我好惶恐然后就嚣张地去留言了

这年头就不能自己写了吗

连我的文都抄袭(哎

看来许久不更新江湖人都忘了我的威名(你想多了

姑娘你应该fo了我的吧,请把所有抄袭我的文章删掉并道歉,谢谢,不然不要怪我带亲友欺负你了哟么么哒(づ ̄ 3 ̄)づ

可怕大早上起来有亲告诉我一篇仏英的文章抄袭的我的好茶文

原来我也有被抄袭的一天啊

跑去翻翻还不止一篇仏英好几篇英受都……

姑娘你怎么忍心把我文里的左英改成右英的为了确认你有没有抄袭我看得都快雷昏了QAQ

果然被抄了我好惶恐然后就嚣张地去留言了

这年头就不能自己写了吗

连我的文都抄袭(哎

看来许久不更新江湖人都忘了我的威名(你想多了

姑娘你应该fo了我的吧,请把所有抄袭我的文章删掉并道歉,谢谢,不然不要怪我带亲友欺负你了哟么么哒(づ ̄ 3 ̄)づ

醉舟。

【朝耀】寂夜暗语曲之屠夫与“屠夫”

联五佣兵队设定,系列文,主要由各个小短篇组成w


屠夫已经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了,他原本或许叫做汤姆,又或许叫做威廉,不过谁知道呢,所有人都叫他屠夫,后来连他自己也叫自己屠夫。

他喜欢这个称呼,可以叫做外号也可以叫做代号,每回杀人的时候他就像真正的屠夫一样,把那些人开膛破肚,就好像被他挂在架子上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屠宰场中的猪一样,他喜欢听他们嚎叫,看他们害怕的模样。

他杀人从来没有目的性,更没有为什么,今天心情好了,闯进一户人家屠完全家,心情不好了,路上逮住落单的人绑去废弃工厂屠宰。

他犯的案子在警局已经堆上了厚厚一堆资料,警察们永远慢他一步。

哦也是,...


联五佣兵队设定,系列文,主要由各个小短篇组成w

 

 

屠夫已经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了,他原本或许叫做汤姆,又或许叫做威廉,不过谁知道呢,所有人都叫他屠夫,后来连他自己也叫自己屠夫。

他喜欢这个称呼,可以叫做外号也可以叫做代号,每回杀人的时候他就像真正的屠夫一样,把那些人开膛破肚,就好像被他挂在架子上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屠宰场中的猪一样,他喜欢听他们嚎叫,看他们害怕的模样。

他杀人从来没有目的性,更没有为什么,今天心情好了,闯进一户人家屠完全家,心情不好了,路上逮住落单的人绑去废弃工厂屠宰。

他犯的案子在警局已经堆上了厚厚一堆资料,警察们永远慢他一步。

哦也是,谁能想到市议会里坐着的那位年轻有为的政治家就是屠夫,谁能想到屠夫长着一张帅气的脸,谁又能想到屠夫会是屠夫案子中的负责人之一。

 

 

屠夫最近准备去L市度假,当然他没有忘记带上自己的屠刀,兴致来了,说不定会继续表演屠夫的艺术。

L市并不那么远,屠夫选择了乘坐长途大巴,他将旅行箱放在大巴下方的空间里,面带笑容走上了大巴,他的帅气面容为他赢得了不少注意力,几个女性多看了他好几眼。

不过屠夫并不太想理睬她们,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自己的位置。

他的位置在里面,靠着窗户,坐在外面的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青年,金色短发乱糟糟的,不少都翘了起来,腿上摆放着许多东西,有零食,有汉堡可乐,还有pad手机psp,屠夫站在旁边的时候他正专心于psp里的游戏,连鼻梁上的眼镜滑落下来都没空去扶一扶。

“先生,请让一让。”屠夫拍了拍他的肩膀。

沉浸在游戏世界中的青年抬起头,蓝色的眼睛有些茫然,很快定在了屠夫的身上,过了片刻恍然状:“你坐在里面?”

屠夫点了点头。

青年急忙起身,但是因为动作太大,腿上的东西洒了一地,电子产品们咣当咣当砸下去。

这个响动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屠夫喜欢被人注视的感觉,然而并不是这种注视,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地上被青年弄得一团乱,他压根没有办法走进自己的座位,只能站在过道里等待青年打扫干净。

闲着的时候他扫视了一圈前后的人。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坐在青年前方座位上的人抬头看了过来,他看上去比青年大了两三岁,同样一头金发,只是颜色要稍微深一点,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模样英俊,乍看之下像是会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的成功人士。

然而屠夫觉得这个人并不简单,他因为站着的缘故,对方一抬头,他们俩的对视直接略过的那副眼镜,碧色的眼睛所透露出的视线太过直接,极强的侵略性让屠夫心中不喜,向来只有他这样看别人的时候,他还从来没被这样眼光看过,明明他是从上往下看,却生生好似在这个人面前矮了一头。

就好像那简单的一瞥就将他看低进了尘埃里一样。

屠夫想说些什么来夺回主动权,然而对方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好似屠夫和车里的座椅窗帘没什么区别一样,简单而言,对方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屠夫压下心头怒火,让自己的视线转向另一边,和他们同排的另一边两个座位上的两个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坐在外座的青年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金色的中长发尾端卷起,闭眼假寐,看上去像是个艺术家样的人物,里侧的人手撑着下巴也在睡觉,现在不过是秋天,还没有多冷,这人却围了条白色围巾,大半脸都藏在了围巾后面。

就这么扫视一圈,青年总算弄好了自己的东西,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让屠夫坐进里侧的座位去。

屠夫打量着他一身嘻哈风格的装扮,和那带着点傻气的爽朗笑容,推测这人多半是个大学生,他还是挺喜欢大学生的,因为大学生宰杀起来的尖叫声让他很有成就感。

这样一想,他觉得手痒起来,不动声色地开始和隔壁座的青年套起近乎来。

 

 

屠夫不杀人的时候是个谁都喜欢的家伙,长相口才能力一样不差,他想和青年套近乎,就很快能套上,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屠夫已经开始考虑宰杀这个青年的时候从什么地方下手好了。

血液的沸腾让屠夫觉得浑身舒畅,他不动声色地开始打听起青年的目的地和相关私人信息来。

车里并不安静,不少人在聊天讲话,在屠夫不着痕迹问到一些很隐私的问题时,坐在他们另一边戴着围巾的家伙侧过脸来,往这边看了一眼。

屠夫望回去时那个人已经重新把脸埋回了围巾后面,看上去就像是睡得迷糊中突然醒来随便看一看一样,但是屠夫立即把话题转移开去。

屠夫相信自己的直觉,也是因为直觉他才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地逍遥法外。

结束了话题之后青年继续玩自己的游戏,屠夫则开始为自己的屠杀做起了计划。

坐在他前座的人突然举起两只手,屠夫抬眼看去,发现对方只是伸了个懒腰。

“累。”

“再睡一会?”

“嗯。”

前座的两人进行了简短的交谈,屠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无法想象拥有那种锐利冰冷视线的人能将语气放得这么柔缓。

从座位见的缝隙看去,可以看见他前方那个黑色头发的人将头靠在了那个有着碧色眼睛的人肩上。

 

 

到站之后屠夫拖着行李箱走得很慢,实则是在观察青年,他现在特别特别想杀人,长时间的成功让他觉得不需要太过多的谋划,这些大学生都是热血容易上当的人。

青年就好像知道他的计划一样,拎着包越走越偏,很快到了车站偏僻的角落,他靠着柱子玩着手机,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

四周很安静,和车站里面的吵闹喧哗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屠夫走上前去和青年搭讪,他已经想好了理由将这个一看就傻气的大学生哄骗走。

他不急不忙地说了好长一段话,等待着青年的反应,结果青年从手机游戏里抬起头,像是看傻逼一样看了他一眼。

屠夫眉头皱起,他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状况,但经历了那么多,他自然不会因为一个眼神动摇,就在他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人懒洋洋地开口:“吵。”

他猛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拐角处台阶上坐着两个人,他们太安静了,安静到屠夫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被吵到的黑发青年揉着脖子,一双眼睛犹带着睡意瞅着这边,坐在他身边的金发碧眼青年显得有那么一些不开心,他站起身来,经过眼镜缓和的视线已经不那么直接锐利,却依然像箭猛地扎在人身上。

屠夫不知道怎的就觉得极为不妙。

“你的话太多了。”碧眼青年很明显是驱逐的意思。

屠夫向来不喜别人对他态度不好,尤其是这个人之前还让他感到自己就跟地上的尘土一样卑微低劣,嗜杀的本性翻涌上头,来之前屠夫就已经观察好了环境,这周围并没有多少人,他猛地从腰边抽出手枪:“都给我抱头蹲下!”

他已经做好了听见尖叫声的准备,然而站在他前方的三个人都面不改色,到是那个玩手机的青年看着他,笑了一声。

怎么听怎么像是嘲笑:“你知道上一个拿枪指着亚瑟的人怎么样了?”

坐在台阶上的黑发青年理了理因为睡觉有些乱的黑色长发:“死了。”

 

 

握着枪的手腕被切开,屠夫下意识地叫出声来,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切开他手腕的匕首钉在他的腿上,刺穿了他的肌肉,摘掉了眼镜的青年由上往下的俯视他,碧色的眼睛内好似藏着一只凶兽,欲吞吃他的血肉。

屠夫一时间搞不清楚究竟谁是屠夫了,他好像一只待宰的野猪一样躺在屠宰台上,他第一次体会到何为恐惧。

脚踩在他的嘴上,他听见对方的声音十分平淡:“没听见说吵吗?”

这的确是个好地方,屠夫叫得和疯狗一样也没引来任何注意,这里没有人也没有摄像头,什么都没有。

屠夫看着对方将匕首从自己腿上拔出来,他开始回忆起那些被他绑着屠宰的人,此时已经颠倒过来,他这一次并没有屠宰到别人,而是把自己给杀掉了。

 

 

屠夫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警局,他抱着警察痛哭了一场。

他从没想过那五个人正好是一路,在被碧眼青年教训过之后,那个戴着围巾的青年接管了他,他审讯的手法每每让屠夫回想起来都恨不得直接死去才好。

屠夫一直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屠夫,当真正见识过之后,他才知道,其实他压根只是那些嘲笑别的猪的猪,那些折磨像是阴影一样留在心底,他从那之后没睡过一次好觉。

 

 

屠夫疯了后在监狱自杀的新闻占了半个版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