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洒×吴漂亮
后续来啦
依旧莫得脑子,莫得逻辑
这是吴漂亮的第三次穿越,上一次,她活到了八十七岁,可她在看过那场演奏会后,就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拼命想让她活下来的男孩。
吴漂亮醒来的时候是十二岁,在病房里,一旁的妈妈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把吴漂亮拥进怀中,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的宝贝呀,你终于醒了,一会哥哥放学了就来看你,我们的生活会更好的。
吴漂亮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六岁那年的火车爆炸中受了伤,万幸的是,妈妈还活着,她也没有和哥哥走散。
十三岁的吴漂亮完成了复健,她想像那个男孩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竹笛演奏家。她想与他,在顶峰相见。
十五岁的吴漂亮与十六岁的哥哥被妈妈带着去见了一个伟岸的男人,那个男人...
后续来啦
依旧莫得脑子,莫得逻辑
这是吴漂亮的第三次穿越,上一次,她活到了八十七岁,可她在看过那场演奏会后,就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拼命想让她活下来的男孩。
吴漂亮醒来的时候是十二岁,在病房里,一旁的妈妈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把吴漂亮拥进怀中,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的宝贝呀,你终于醒了,一会哥哥放学了就来看你,我们的生活会更好的。
吴漂亮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六岁那年的火车爆炸中受了伤,万幸的是,妈妈还活着,她也没有和哥哥走散。
十三岁的吴漂亮完成了复健,她想像那个男孩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竹笛演奏家。她想与他,在顶峰相见。
十五岁的吴漂亮与十六岁的哥哥被妈妈带着去见了一个伟岸的男人,那个男人在见到吴漂亮后就惊奇地对妈妈说,我对这个孩子很熟悉,说完便向吴漂亮敞开怀抱。
吴漂亮一步步走向这个男人,最后把头紧紧地埋在他的胸口。吴漂亮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对她感觉熟悉,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从这一刻起,吴漂亮和哥哥终于能够扔掉甄小妹和甄小弟的名字,彻底摆脱甄化学给他们带来的黑暗。
十八岁的吴漂亮考上了M国顶尖的音乐学校,也是那个男孩梦想中的学校,吴漂亮幻想过无数次的重逢,就快要出现了。
可这个学校里没有那个男孩,吴漂亮在电脑前一遍又一遍地看学生名单,都没有找到那个男孩的名字。
怎么可能呢,他说过的,这是他的梦想,他怎么可能放弃他的梦想啊!
二十四岁的吴漂亮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北方慢车号,她想见他,哪怕这相逢短暂的不能再短。
二十五岁的肖洒推着装满小食的车从那个明媚的女孩旁边经过时,身体不受控制般地停了下来,他想问问这个女孩,他认不认识她。
可还没等他开口,那个女孩便拉住了他的衣袖,笑着对他说,肖洒哥哥,你来找我玩啦!
但是意外总是来的猝不及防,他还没来得及问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爆炸就发生了。可他身前的女孩似乎对死亡毫不畏惧,她依旧对他笑着,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当肖洒将女孩护在自己与座椅之间的时候,他想,还好,他还来得及保护她。
“小宝!”
听见声音的男人紧忙将手中摇晃着的奶瓶放下,回到了卧室。刚一开门,就看见他的小女人坐在床上,委屈地向他张开双臂,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他将她轻松地抱起,像安慰宝宝一样拍着她的背,抱着她在房间里慢慢地走着。
“梦里的你好爱我。”吴漂亮闷闷的声音在肖洒耳边响起。
肖洒失笑,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掐了掐这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的后勃颈,慢慢的说着
“现实里的我也很爱你。”
“爸爸妈妈也爱你。”
“哥哥也爱你。”
“还有吮着指头的宝宝也爱你。”
“我们都爱你,当然了,还是我最爱你。”
吴漂亮在肖洒慵懒的嗓音中慢慢放松了下来,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嗯,我也最爱你。”
默读广播剧完结番外
新来的猫进门之前,要先送医院驱虫打疫苗,再观察一阵子才能接回家。观察期满,骆闻舟下班的时候顺路把小猫给拎了回来。
地下室好像有个猫笼子,你看看还在不在,一会把这个小的放出来试试,”资深饲养员骆闻舟拎着猫包,把从超市买的菜递给费渡,又看了一眼警惕地跳到鞋柜上的骆一锅,“要是实在不行,就得先把俩猫隔离几天。”
费渡问:“把小的放笼子里养吗?”
“不,那多残忍啊,”骆闻舟换上拖鞋,“当然是把骆一锅关进去。”
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的骆一锅:“……”
骆闻舟把猫包打开,新来的小猫就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骆一锅从鞋柜上...
新来的猫进门之前,要先送医院驱虫打疫苗,再观察一阵子才能接回家。观察期满,骆闻舟下班的时候顺路把小猫给拎了回来。
地下室好像有个猫笼子,你看看还在不在,一会把这个小的放出来试试,”资深饲养员骆闻舟拎着猫包,把从超市买的菜递给费渡,又看了一眼警惕地跳到鞋柜上的骆一锅,“要是实在不行,就得先把俩猫隔离几天。”
费渡问:“把小的放笼子里养吗?”
“不,那多残忍啊,”骆闻舟换上拖鞋,“当然是把骆一锅关进去。”
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的骆一锅:“……”
骆闻舟把猫包打开,新来的小猫就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骆一锅从鞋柜上一跃而下,砸得把地板 “咣”一声。
它座山雕似的耸着肩、眯缝着眼,围着小猫转了大半圈。
小猫在骆一锅这个吨位的庞然大物面前,肚皮紧贴地面,尾巴尖都在哆嗦。
不过大概是听懂了骆闻舟这逆子的威胁,骆一锅面对新的家庭成员表现得相当老成持重,始终没露出什么攻击性,闻了一会儿就爱答不理地走了。
“还行,可以不用拿笼子了。”骆闻舟松了口气,“我听人说猫一般不打老猫和小猫,看来骆一锅虽然不是东西,起码的猫性还是有的……对了费总,你给这小的起个什么名?”
“没想好呢。”费渡一边说,一边把购物袋里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
他这点特别神,好像是个人形的自动仓储系统,家里有什么、保质期还有多久,在放进冰箱的刹那,也在他脑子里存好了档。别看费渡在家游手好闲的就会点菜,点菜也能把库存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只要他不出远门,冰箱里就不会出现过期牛奶和放坏的菜,可以说是个居家必备的超级点菜机了。
“超级点菜机”把冰箱里的几样东西随意换了换位置,也不知道进行了什么神秘编码,漫不经心地说:“是叫斯金纳呢,还是叫华生呢?”
骆闻舟听着都牙碜:“路边捡的土猫起什么洋名,你也不怕咬嘴。这么着吧,你捡回来的,跟你姓,按家谱跟骆一锅一起,当‘一’字辈,嗯……一锅它是装不满了,一碗还凑合,就叫费一碗得了!”
“师兄你看我一眼,”费渡从冰箱门后面露出脑袋,“看这:这个表情叫‘每根头发上都写着拒绝’。”
“贱名好养活……哎我去,差点……我说费渡同志,咱能别老玩悬的吗,说你多少回了。”
“超级点菜机”虽然实用,也不是没有毛病。除了晚睡早起干家务活没眼力劲儿以及不爱穿秋裤外,他还什么东西都喜欢随手放桌边,甚至总得险伶伶地悬出来一点——手机悬着小半个机身,饭碗水杯悬个边,最要命的是让他切个水果,切完把刀放下,刀把也得在操作台外面悬出一寸。幸亏骆闻舟没有强迫症,不然能活活让他逼死。
骆闻舟脱外衣没注意,差点把他又“挂”在桌边的手机碰掉地上,幸亏骆队身手敏捷,硬是接住了。
“是咱家桌子不够大,还是你胳膊不够长?”骆闻舟钻进厨房,拿着费渡的手机在他头上轻轻一拍,“哪天给你摔了你就老实了——晚上要吃什么?东西拿出来,然后喂猫去。”
费渡“哦”了一声,干活去了:“对了老骆,明天我出差。”
“成,一会儿吃完饭给你收拾衣服,”骆闻舟一边洗菜一边问,“几天?哪啊?当地多少度?”
“至少一周。”费渡说,“温度差不多,就滨海。”
“滨海?”骆闻舟一愣,那不是开车一天往返的地方吗,“你要去滨海待一个礼拜?”
“嗯,”费渡顿了顿,“我们想把那块地拿下来,老周和陆嘉先过去疏通关系了,需要我沟通的事还挺多的。”
骆闻舟沉默了片刻,关上水龙头。
费渡没说是什么地,但他一听就知道。
“能拿下来吗?”
“那有什么不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骆闻舟:“说人话。”
“尽力,”费渡给还没有名字的小猫挤完营养膏,回头冲他一笑,“要不我怎么至少预留一周时间呢,大不了多跑几次,慢慢磨呗。”
“拿下来准备做什么?”
“那是重新规划的旅游用地,我们呈报给当地政府的策划案是主题游乐场,”费渡把往小猫饭盆里凑的骆一锅轻轻推开,“那是幼猫营养膏,热量太高了,改天给你买低热量的——郭恒没跟你说吗?”
“最近没联系过……郭恒?这里头怎么还有郭恒的事?”
“游乐场是我们征集了那些受害人家属的意见,他们投票选出来的。”费渡说,“初步想法是把那些女孩生前喜欢的东西都融入到设计里,参与设计的……父母们都算股东,拿技术分红。不过具体操作还得到时候看,涉及别的版权的得再找人协调,老周未来几年,没准都得耗在这上面了。”
“他们……自己投的票?”骆闻舟皱起眉,“不怕触景生情吗?我以为……”
“那块地、那座城,终其一生,都是他们摆脱不了的噩梦。”费渡接上他的话,“可是地狱是客观存在的,不听不看不想,它也不会自己消失。除非你占领它、统治它,然后自己拿起锄头,在里面种满花——最难的部分都过去了,后面的事当然要继续做。”
“行吧,也有道理,”骆闻舟出于职业敏感,又提醒了一句,“不过这案子引发过热议,你在那建游乐场,将来会不会招变态。”
正在给俩猫当人形分餐隔离板的费渡笑了。
“我的地盘吗?”他推了一下眼镜,“师兄,蛊王住的地方,方圆十里,不长虫的。”
“快行行行行了吧你,你厉害,你真是个镇宅辟邪的大樟脑。”骆闻舟喷了口气,“给烤箱预热去!”
英明神武的“蛊王陛下”尾巴上的屏没来得及打开,就让骆队薅了,并于当天晚上因为记吃不记打,被骆闻舟吼成了菜青虫——
费渡牛奶喝一半,周怀瑾有事打他电话,厅里信号不太好,费渡就放下杯子,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又把四分之一的杯子悬在了茶几外面。
无名小猫被奶味吸引,壮着胆子跳到茶几上,想闻闻杯子里有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骆一锅以一种与它身姿不符的矫健一步蹿上去,照着马克杯就是一巴掌。
“啪”!
无名小猫:“……”
真凶骆一锅作完案,毫不犹豫地跑了,猫毛都没留下一根,深藏功与名。
正在屋里给费渡拿衣服的骆闻舟听见动静跑过来一看,属于工薪阶层的灵魂都炸裂了。他虽然从来不对费渡的消费指手画脚,但有时候也会上网查一查价格,以防不小心怠慢了费总那些看着不起眼的金贵东西。
“你知道他那破杯子多少钱吗!”
无名小猫从小流浪,营养不良,脑子发育也不良,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犯罪现场瞪着一双无知的大眼睛。
神不知鬼不觉蹿上猫爬架的骆一锅没事猫似的,在旁边点着头舔爪,对他孝子贤孙骆闻舟的话深表赞同——有什么办法呢,这家里的闯祸精实在太多了。
“你别过来了,没看见满地碎渣吗?”骆闻舟伸长了胳膊把小猫拎下来,扔进赶过来的费渡手里,“败家子捡的败家猫!我看干脆叫费钱算了!”
费渡为了小猫未来的尊严,跟骆闻舟抗争了半宿,第二天早晨不得不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小猫:“你叫斯金纳,记住了,别听骆闻舟的。”
小猫打了个大哈欠,迷茫地把他送出了门。
费渡这一次出差,比想象中花的时间还长,奔波了足有大半个月,才把憔悴了一圈的周怀瑾与自称“累得水肿”的陆嘉一起带回燕城。
周怀瑾上了车就开始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夹在燕城下班高峰的堵车大队里了。他揉开眼,从车窗往外望了一眼,看见连成一串的车灯,光影模糊,感觉这一觉睡实在了,舒坦。
这时,他余光瞥见陆嘉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什么东西,不小心瞄到,只见那胖子写的是:
某月某日,老板开车我坐车,豪车一路引人围观,路人都以为我是老板,堵车时候有俩妹子冲我笑了,爽!老板啊老板,你以为你有魅力是因为长得帅吗?错,散发魅力的是座椅!
周怀瑾:“……你干什么呢?”
要造反吧?
“记录生活里的美好瞬间,”陆嘉把备忘录存档,“有的人天生长在蜜罐里,人家世界的逻辑就是甜甜蜜蜜的。咱们呢,差一点,就得自己留心收集各种糖,慢慢攒,三年五载,总能给自己攒一个蜜罐——这是老板教我的。”
费渡开车看路,头也不回:“你那糖里少放点关于我的坏话就好了。”
周怀瑾却认真地想了想:“费总也会做这样的记录吗?”
费渡一口否认:“我就是口味甜一点,倒也没有这种居住需求。”
陆嘉笑而不语。
一路把他俩送回陆嘉的拳馆,下车拿行李时,陆嘉忽然好像无意中提起:“哎费总,去年骆队生日时候你发朋友圈里那蛋糕哪订的?”
“他发的,我就点了个赞,微信一会推给……”费渡随口接了一句,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嘉。
陆嘉就大笑着扛起两个人的行李,跑得比使坏的骆一锅还矫健。
“死胖子。”
费渡摇摇头,合上后备箱,跟周怀瑾告别,回家去了。
他不用记录,他是“糖果库”的自动仓储系统,每一笔进账都清清楚楚。
哦对了,至于“斯金纳”……什么斯金纳啊,费渡一走半个月,回家一看,那傻乎乎的小畜生早把“费钱”这糟心名字认下了,一叫就摇头摆尾地过来。
叫了“费钱”,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出息?
它欣然接过骆一锅的衣钵,成了家里新的食物链底端,这是后话了。
枫麒云涌
前方狗血预警!
麒麟终于又见到肖枫了,却是在他自己的婚礼上。
肖枫看他愣住的样子笑着捶了下他的肩膀,说哥可给你包了个大红包。
新婚之夜麒麟看着身旁沉沉睡去的妻子,想到了他和肖枫的|第|一|次。
当时他们还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肖枫比他大两岁,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还笑嘻嘻地说哥让着你。
肖枫确实是让着他的,他知道,肖枫怕他疼。
肖枫让了他七年,不知道是不是肖枫让够了,还是因为所谓的七年之痒,总之,他们分手了。
然后肖枫就消失了,连挽回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麒麟在过完三十岁的生日之后,终于接受了家里安排的相亲。
肖枫就是在三十岁的时候离开他的,他想是不是他到了三十岁,就能明白肖...
前方狗血预警!
麒麟终于又见到肖枫了,却是在他自己的婚礼上。
肖枫看他愣住的样子笑着捶了下他的肩膀,说哥可给你包了个大红包。
新婚之夜麒麟看着身旁沉沉睡去的妻子,想到了他和肖枫的|第|一|次。
当时他们还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肖枫比他大两岁,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还笑嘻嘻地说哥让着你。
肖枫确实是让着他的,他知道,肖枫怕他疼。
肖枫让了他七年,不知道是不是肖枫让够了,还是因为所谓的七年之痒,总之,他们分手了。
然后肖枫就消失了,连挽回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麒麟在过完三十岁的生日之后,终于接受了家里安排的相亲。
肖枫就是在三十岁的时候离开他的,他想是不是他到了三十岁,就能明白肖枫当时的想法。
相亲对象很温柔,对他也很满意,两个人就这样交往了起来。
麒麟总是会时不时地想起肖枫,他还是不懂肖枫为什么要分手,明明双方家长都已经默许了他们交往。
麒麟在筹备婚礼的时候想,要是肖枫来抢婚怎么办,他要不要和肖枫走。
回过神后又自嘲地笑自己,怎么就是忘不掉他。
可是当肖枫真的出现在婚礼上时,他是真的很想就这样带着肖枫一走了之。
但是肖枫好像不是来抢婚的,他随了份子,跟长辈们问好,然后又陪着自己一桌一桌地敬酒。
麒麟想起来了,他们刚和父母公开的时候遭到了强烈的反对,他偷偷去见肖枫的时候对他说,要是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就一定要去当对方的伴郎,至少他们还能一起站在婚礼的舞台上。
肖枫,是来给他当伴郎了。
婚后的生活平淡又温馨,妻子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看向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欲言又止。
结婚一周年的那天,妻子跟他提了离婚,并且告诉了他一个秘密,一个关于肖枫的秘密。
她说,半年前我去体检的时候,看到肖枫了,他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在中心医院,407病房,你去看看他吧。
麒麟发了疯似的冲到医院,可当他到病房外时,却退缩了,他不知道肖枫的病有多严重,他也不知道肖枫还有多长时间,他更怕这之后他就再也见不到肖枫了。
他顺着门上的玻璃向里看去,病床上的肖枫苍白瘦弱,好像下一秒,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麒麟还是没敢进去。
可当他转身想要离开时,病房门却开了,肖枫倚在门框上,笑着对他说,怎么来了也不进去看看哥,真没礼貌。
麒麟把肖枫扶|回|床|上,给他掖好被子,让他再睡一觉。
可肖枫却一把扣住麒麟的头,他说,你亲我一下,然后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麒麟看着肖枫的眼睛,那里满满的都是自己,他低下头,发狠地去吻肖枫,好像是要把这三年缺失的吻都补回来一样。
肖枫得寸进尺地让麒麟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说讲当年他们第一次见的时候。
麒麟第一次见到肖枫的时候是在学校旁边的小巷子里,他正被一群小混混要保护费,他本想破财消灾,可肖枫却趿拉着人字拖,直接给了混混头头一板砖,然后,他俩就都被学校通报批评了。
他当时还奇怪,怎么校|外|斗|殴只是通报批评这么简单,后来熟了之后才知道,肖枫之前还救过教导处主任的小女儿。
麒麟那时候就觉得,肖枫是太阳,是来温暖这世间的。
可他现在不想肖枫温暖别人了,他只想让他好好活着,温暖他自己就够了。
肖枫睡着了,麒麟看着他,在脑海中一遍一遍地刻画着肖枫的样子,他不能忘了他。
麒麟醒了的时候肖枫还在睡着,他轻手轻脚地离开病房,去买肖枫爱吃的早餐。
麒麟回来的时候还去接了热水,他把早餐摆好,一边给肖枫倒水,一边叫他起床,可肖枫却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反应。
麒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叫着肖枫的名字,可他一张口,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伸出手去触碰他的太阳,可他的太阳却早已冰凉。
啊老福特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北枫
路小北长智齿了,这种酸酸胀胀还有些痒的感觉很奇妙,让他总是忍不住地去舔那刚冒头的小牙尖。
肖枫端着餐盘坐到路小北面前时,他还在和那颗小牙尖抗争着。
肖枫伸手轻轻戳了戳路小北的脸颊,戳完了还不忘感慨一下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
路小北看着肖枫一张一合的唇瓣,突然就很想知道长成了的智齿舔起来是什么感觉。
路小北的智齿长出一小半了,但是他已经不再想舔它了,因为疼。
路小北带着他精心准备的早餐来到医院的时候,肖枫已经吃上了队友给他送的小米粥。
路小北把餐盒放下后,肖枫就把小米粥端到了他面前,笑嘻嘻地对他说特别好吃,适合你。
路小北顺着肖枫端碗的手看向他的手腕,他想一把握住它,然后再把这个人都...
路小北长智齿了,这种酸酸胀胀还有些痒的感觉很奇妙,让他总是忍不住地去舔那刚冒头的小牙尖。
肖枫端着餐盘坐到路小北面前时,他还在和那颗小牙尖抗争着。
肖枫伸手轻轻戳了戳路小北的脸颊,戳完了还不忘感慨一下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
路小北看着肖枫一张一合的唇瓣,突然就很想知道长成了的智齿舔起来是什么感觉。
路小北的智齿长出一小半了,但是他已经不再想舔它了,因为疼。
路小北带着他精心准备的早餐来到医院的时候,肖枫已经吃上了队友给他送的小米粥。
路小北把餐盒放下后,肖枫就把小米粥端到了他面前,笑嘻嘻地对他说特别好吃,适合你。
路小北顺着肖枫端碗的手看向他的手腕,他想一把握住它,然后再把这个人都带到自己怀里。
路小北的第一颗智齿已经要长好了,他决定做一件重要的事来纪念这颗智齿的成长。
肖枫今天去谈了战队的代言,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进了基地才发现路小北竟然还在等他。
他走过去挎上路小北的肩,还没等他说话路小北就顺势把他抱在了怀里。
路小北把下巴抵在肖枫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他说,枫哥,我的智齿长得差不多了。
肖枫摸了摸路小北的头,轻声说,那我们小北也是有大智慧的人了。
路小北又突然抬起头,想要拉开和肖枫的距离,可肖枫却直接凑到了路小北的耳边。
肖枫说,路小北,我们在一起吧。
路小北终于知道了长成了的智齿舔起来的感觉。
即使他的智齿还没完全长好。
因为长智齿睡不着觉的产物。
祝愿大家都不会长智齿!
就算长了也不会疼!
枫蓝
安蓝睁开眼,看到的又是医院的天花板,她不懂为什么每次自杀,总有人把她送来医院。
她抬头看着吊瓶中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就仿佛那天那个人的血一样,带着他的生命,毫无留念的从她指缝间流走。
她止不住那鲜红的液体,也留不住他身体的最后一丝温度。
肖枫看着病床上的安蓝,他想,怎么才能让这个傻姑娘彻底断了自杀的念头呢?
安蓝出院了,她开始计划新一次的自杀。这次她打算跳海,那个人很喜欢大海,可惜一直都没机会来一次海边,她想要在海里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等她见到了他,还可以告诉他被海水包裹的感觉。
海边人很多,很热闹,安蓝决定夜里再来,这里有很多小朋友,她怕吓到他们。
夜里的海水有些凉,但依旧...
安蓝睁开眼,看到的又是医院的天花板,她不懂为什么每次自杀,总有人把她送来医院。
她抬头看着吊瓶中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就仿佛那天那个人的血一样,带着他的生命,毫无留念的从她指缝间流走。
她止不住那鲜红的液体,也留不住他身体的最后一丝温度。
肖枫看着病床上的安蓝,他想,怎么才能让这个傻姑娘彻底断了自杀的念头呢?
安蓝出院了,她开始计划新一次的自杀。这次她打算跳海,那个人很喜欢大海,可惜一直都没机会来一次海边,她想要在海里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等她见到了他,还可以告诉他被海水包裹的感觉。
海边人很多,很热闹,安蓝决定夜里再来,这里有很多小朋友,她怕吓到他们。
夜里的海水有些凉,但依旧很温柔,就像那个人最后落在她额头上的吻一样。
安蓝猛的睁开眼睛,然后拼命地向岸边游去,自己是疯了吗,无缘无故的去自杀?
安蓝坐上了返程的客车,头昏昏沉沉地靠在车窗上。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人说要给她换带纱边的窗帘,要给她买一辈子的酸奶。可她无法靠近那个人,更看不清他的长相。
安蓝揉了揉微微作痛的太阳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是想恋爱了么,怎么会做这么小女生的梦。
安蓝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拿了杯酸奶坐在了沙发上,客厅和往常一样干净又整洁,可她总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
安蓝躺在床上,看着缺了好几处漆的天花板,她想,这掉漆的位置,怎么和另一个房间的那么像?
不可能!
安蓝突然起身,自己明明,没有进过另一个房间……
肖枫轻抚着安蓝的背,而安蓝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倒回了床上,然后沉沉地睡去。
肖枫像他离开的那天一样,在安蓝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他渐渐消散,就像那绽放后的烟花一样,从此不复存在。
我的安蓝,晚安,好梦。
参照了《Hi,Bye,Mama》的部分设定,人死了之后的灵魂会留在世间,有巫婆既能看见人,也能看见鬼,安蓝就是肖枫找巫婆帮忙救的,但是肖枫不能总是让巫婆来救安蓝,他必需要彻底打消安蓝自杀的念头。安蓝自杀是因为肖枫死了,所以想要安蓝不自杀,一个方法是让肖枫活下来,另一个就是让安蓝在初中之后不再遇到肖枫,而经历过拯救路小南失败的肖枫认为让他活下来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选择了第二个方法。可他又不像路小北,有个生活在过去的网友,他只能再去找巫婆帮忙,但是改变过去是需要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肖枫魂飞魄散。
肖洒×吴漂亮
莫得脑子,莫得逻辑,不要深究嘛!
我真是太喜欢吴漂亮了,我上辈子一定是肖洒(不 你不配
这是肖洒的第三十四次穿越,他终于明白,无论他怎样去改变他和吴漂亮之前的人生轨迹,都无法阻止吴漂亮在北方慢车号上走向死亡,或许……
肖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铁路边边大院,他又一次穿越到了七岁,和他心爱的女孩相识的年纪。他从床上坐起,看见窗外的空地上,甄小弟和甄小妹在玩耍。
在一旁收拾行李的母亲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笑着说,去和小伙伴们玩一会吧,和他们道个别,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肖洒摇了摇头,蹲下来和母亲一起收拾行李,母亲慢慢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宝贝乖,我们之后的生活一定会更好的。
当肖洒和母...
莫得脑子,莫得逻辑,不要深究嘛!
我真是太喜欢吴漂亮了,我上辈子一定是肖洒(不 你不配
这是肖洒的第三十四次穿越,他终于明白,无论他怎样去改变他和吴漂亮之前的人生轨迹,都无法阻止吴漂亮在北方慢车号上走向死亡,或许……
肖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铁路边边大院,他又一次穿越到了七岁,和他心爱的女孩相识的年纪。他从床上坐起,看见窗外的空地上,甄小弟和甄小妹在玩耍。
在一旁收拾行李的母亲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笑着说,去和小伙伴们玩一会吧,和他们道个别,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肖洒摇了摇头,蹲下来和母亲一起收拾行李,母亲慢慢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宝贝乖,我们之后的生活一定会更好的。
当肖洒和母亲走出大门的时候,空地上已经没有了甄小弟和甄小妹的身影,而那辆火车,也已停在了这里。
上了车后肖洒拉着母亲向火车尾的方向走,说想看看火车的尾巴是什么样子。母亲一脸无奈的跟着他。
可肖洒却没想到,甄小弟和甄小妹还有他们的母亲,也在火车尾。他只好拉着母亲选了个距离她们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万幸,这列火车没有爆炸,甄化学没有追上来,他的女孩,终于能度过一个美好的童年。
初中毕业后,他选择了和当初不同的高中。这所高中,没有他能交心的朋友,也没有他心中珍藏的女孩子。
高一的冬天,那个学校也没有出现曾经的爆炸案。肖洒安心了许多,她如今有哥哥的保护,会更加幸福快乐吧。
肖洒今年二十五岁,他将在玫瑰演奏厅出演一场最盛大的竹笛演奏会。可他没想到,甄小妹竟然也坐在观众席上!
演出结束后,肖洒心神不宁的坐在化妆室里,他明明已经尽可能的避开任何可能和甄小妹相遇的地点,可为何,她还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肖洒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订了明天飞往G国的机票,这样,她就再也不会遇见他了。
这年的北方慢车号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故,它终于平安地带着车上的人到达了他的小姑娘从不曾去到的蝴蝶谷。
二十七岁的肖洒回了M国一次,为了高中同学聚会。可只有肖洒自己知道,他是想再去看看那个女孩。
同学聚会举办在海边,肖洒和同学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躺在了一旁的沙滩椅上。这里,怎么会有他想要见的人呢。
肖洒看着那些老同学像高中时一样玩笑打闹,也好像回到了高中,回到了他不得不舍弃的那个高中。
我的女孩,愿你永远在我无法参与的世界里,简单,阳光的活下去。
八十七岁的甄小妹躺在花园的摇椅里,旁边躺着她八十八岁的哥哥。
甄小妹看着天空,她想,她的肖洒哥哥,为什么还不来找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