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兔
【镇魂/RPS】
RPS!
RPS!
RPS!
重要的事情说三次!!注意避雷!!!
第一次写龙宇,大家当娱乐就好,别当真!!!!
——————————————————————————-
小白兔
“你好像小白兔啊。”白宇撑着下巴盯着朱一龙看了老久,最后下了个结论。
朱一龙听到他这话也不恼,没给他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继续看剧本,像是随口一问,
“怎么不说我是毛猴了?”
听到他主动挑起着一个梗来说,白宇就又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他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椅背仰着头笑,眼睛都眯起来,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朱一龙听着他笑了几秒,心想这人的笑点确实太低了。他不出声让他别笑,就默默听着,让人觉得他还在认真看着剧本,可他知道自己已经盯着那...
【镇魂/RPS】
RPS!
RPS!
RPS!
重要的事情说三次!!注意避雷!!!
第一次写龙宇,大家当娱乐就好,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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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
“你好像小白兔啊。”白宇撑着下巴盯着朱一龙看了老久,最后下了个结论。
朱一龙听到他这话也不恼,没给他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继续看剧本,像是随口一问,
“怎么不说我是毛猴了?”
听到他主动挑起着一个梗来说,白宇就又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他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椅背仰着头笑,眼睛都眯起来,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朱一龙听着他笑了几秒,心想这人的笑点确实太低了。他不出声让他别笑,就默默听着,让人觉得他还在认真看着剧本,可他知道自己已经盯着那一行好久了都看不进去,耳朵一直在注意坐在自己旁边那人的反应。
朱一龙假装看完这一页,手指捏着书角准备翻过去的时候,白宇终于停下来了,但还是微微喘笑着,接着他听到他说,
“太好笑啦。”尾音习惯性往上翘,像个小孩子在作什么评论一样。
其实白宇的确像个小孩,不是少年,而是的的确确的小 男 孩。朱一龙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之前在微博上看到粉丝p的图——帮剧照里的白宇加了一顶帽子和背包。恰好那张图的白宇笑得傻傻地,咧着嘴,就像刚才他笑得一模一样。
小屁孩。
朱一龙抿嘴无声地笑着,一直忘不了那张图里面的白宇。现在的他更看不下去剧本上写的是什么了。
“你笑什么啊?”这时白宇突然凑过来,“小白兔。”说完又哧哧地笑。
朱一龙耐他不何,只能扭头看他,眼睛睁得说大不大,问:“我怎么像兔子了?”
“眼睛啊,”他马上接话,语气里是满满的兴奋,就像一个终于被点名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你看,大大的,再眨一眨更像了。”
这时,朱一龙对他眨了一眨眼,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过了一秒,又眨了两下。白宇看着他,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平时最能侃的自己面对着朱一龙就会有点紧张,那种说不出话的紧张,那些字都涌到嘴边了却被牙齿给堵住了,就像河流来到入海口一样,最后只能勉强冒出几个字来掩饰自己。
朱一龙也不说话,他俩的视线就这么胶着着,房间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顿时周围就显得特别的安静。
白宇松了松僵着的嘴角,嘿嘿一笑想要一笔带过刚才的氛围,身子开始往后退。这时朱一龙却突然揪住了自己的衣领,把自己往他的方向带。白宇下意识松开了椅背,推倒了椅子踉踉跄跄扑到沙发上。
“啪。”椅子摔在地上,被地毯抱着,声音不大不小打破了安静。
“唔。”白宇摔在了沙发上,被抱枕接着,略微吃惊地闷哼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突然暗了。
剧本被人扔在了地上,朱一龙腾出另一只手,双手揪着白宇的衣领把他压在沙发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逼近他。
“龙…龙哥?”白宇瞪大眼睛看他,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只是小声地叫他。
“然后呢?”朱一龙逼近他,问道。
“嗯?”白宇抬眼看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像兔子,然后呢?”
“…没…没怎么啊?”白宇又开始装乖,试图用眯眼笑来蒙混过关。他双手撑着上面那人的肩膀,手心摸着马甲,半边指尖贴着他的衬衫,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锻炼身体的成果。这时,朱一龙突然放开他,直起身子,又捡起了地上的剧本,翻到刚才折起的那页重新看起来。说是看,也确实是看罢了,根本读不进去。他用眼角注意那人的行为,瞥了一眼发现他还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似乎在想些什么。朱一龙自己也有点紧张,抿着嘴皱眉,想让自己快点集中注意力看剧本,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
白宇半个身子躺在沙发上,鞋子贴着朱一龙的裤子,只要他动一动就能踢到他的腿。他交叉着手,撅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看看那人在干嘛。过了没多久,白宇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抬脚蹭了一下朱一龙。
一下,没反应,就再一下,还没反应,准备第三下的时候,朱一龙开口了,
“干嘛啊。”他的声音软软的,语速很慢,即使只说了三个字都能让人感觉到他不缓不慢的性格,和他刚才压着自己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朱一龙看他没回答,就接着说,
“困了就去睡觉。”
“你烦我啊?”白宇撑起身子,问他。
“没烦,”回答后又觉得不够,合上剧本转头看他,接住对方的视线。
朱一龙有这么个习惯,别人说话的时候他会认真听,会看着对方在说话。视线黏在那人的脸上,对方动,他的视线也就跟着动。无论是谁在旁边看着都会觉得他的视线热得慌,不是烈日的太阳那种,是冬日的暖炉那种,像是要把你整个人包裹起来,不让你走了。
他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睛和眼神有多大杀伤力,只是习惯地看别人,但别人不知道了,稍微这么一懈怠,心就跟着他跑了。
白宇觉得自己也快沦陷了,刚才朱一龙朝自己眨眼睛的时候,自己耳边似乎随着他的动作响起了枪声。
嗙,嗙,嗙
三下,足够把自己给剿了。
白宇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喝了几斤白酒一样,脑袋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干嘛,身体就已经爬起来往朱一龙那边倒,他把下巴搁在对方锁骨往下的位置,抬眼看他。朱一龙还没把平光眼镜摘下来,隔着镜片和他对视,一低头眼镜就开始往下滑,他伸手想去抬就被白宇抢先一步把眼镜摘了扔在桌子上,接着说,
“不要了,碍事。”
“为什么说我是兔子?”看来朱一龙是要咬着他这句话不放了。
“因为你像啊!”白宇又不自觉地把尾音抬起来,“你看看别人拍你的图,多乖,露出来的两只眼睛圆溜溜的,乖乖的多可爱!”
“可…可爱?”朱一龙长这么大了,被夸可爱还真的是少数,听到他这么一说就愣了。
白宇看着那人怔怔地看自己,微张着嘴,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一点。
啊真的,可爱死了。
白宇咬着下唇哼哼地笑,鼻子哼着笑,气息都打在了朱一龙的脖子上,让他觉得有点痒,下意识压了压下巴。白宇这时就抓紧时间往上凑,赶紧在他嘴角嘬了一下。朱一龙感觉到对方的胡子轻轻扎着自己下巴,嘴角被软软地撞了一下,他低头看他,就看到白宇咧着两排白牙,笑着叫他,
“哥哥。”
朱一龙看他这样子,像是在耍赖的小孩子一样,不由自主跟着笑起来。白宇有注意到,朱一龙笑的时候有个习惯,他喜欢笑完抿嘴,有时候还会舔一下嘴唇。但是如果露出牙齿,就完全没有那种习惯了。他自己比较喜欢第一种,因为…
他真的太可爱了。
白宇痴痴地看着他笑,手攀着他的肩膀,想要挂在他身上,朱一龙被他推着靠在沙发上。白宇居高临下,手交叉放在他的后脑,垫着他。朱一龙的手放在身体两边,以一种十分放松的姿势坐着,也不抬头也不睁眼,就以原来的方式被他用手掌捧着。白宇低头用鼻尖拱他,又用胡子扎他的嘴唇,还轻轻吹他的睫毛,可朱一龙就是不睁眼。白宇用手指抓他的头发,刚才拍戏时弄好的造型现在被他弄得乱糟糟的,像刚睡醒的样子,但无论白宇怎么弄他,朱一龙就是闭着眼。
“你这人…”白宇有点气,突然低头去咬他的脸颊,他不敢很用力,就轻轻咬一下就放开了,嘴唇还没离开他的脸,朱一龙就腾地睁开眼,慢悠悠地责怪他,
“你属狗的啊?”
“不啊,”白宇笑嘻嘻地回答,“我属龙的。”
“才怪。”朱一龙反驳了一句,就见白宇抽走了自己脑袋后面的手,伸直了搭在沙发上,身子慢慢靠近自己,他也随之抬头,和对方鼻尖对着鼻尖。
白宇用手指轻轻从他的眉骨滑到颧骨,再往下滑到他的下巴,捏着。朱一龙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白宇腿上。白宇这时折着腿跨坐在他身上,他就自然而然把手挪到他的关节位,在后面托着他的大腿。
“哥哥,”白宇轻轻唤他,“亲我一下。”
朱一龙按照他的指示做了,贴在他嘴唇上几秒后就松开了。
“不是这种。”白宇压低声音,责怪他。捏着他下巴的手指慢慢往下压,让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朱一龙也不急,压低嗓子问,
“那,是哪种?”
他们离得太近,朱一龙说话的声音就像闷钟一样在白宇身体里撞,在骨头里回响,他现在反应变得更迟钝了,完全不知道怎么调侃着回他,只是痴痴地看他。朱一龙看他这样傻傻地,对他笑了起来,上排白牙都露了出来,像只得逞的小白兔。
“好啊你,你这只可恶的小白兔,”白宇这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装作恶狠狠地说,“看我怎么教训你!”说罢就用胡子扎他的嘴角,一边扎一边咬他的下唇。
白宇一开始占主导,跪在沙发上捧着朱一龙的脸胡乱地亲着,待他发现自己被对方再一次压在一开始的地方的时候,俩人的嘴唇都微微肿了,泛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水光。朱一龙的手这时已经钻到他的衣服下,贴着腰侧的皮肤轻轻掐他。白宇微微喘气,却还是忍不住问,
“哥哥想干嘛?”
“想。”
【朱白/龙宇】纸短情长(Side B)#rps慎入#
前情点:Side A
片场
朱一龙裹着棉袄,在夏天黏腻的夜风中站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有时间坐下来喝口水。
新助理赵莫莫赶紧狗腿般地扑了过来。
“老师老师!快脱棉袄,快脱了!水冰别喝太快!”
小助理看朱一龙热得有点虚脱,急得狂扇扇子,还往他手里塞了瓶藿香正气水。
“没事。”朱一龙抬头对她笑笑。这个年纪比他小了快十岁的助理,有时候比他老妈还啰嗦。
“朱老师,朱老师,”小助理忽然悄悄凑到他耳边,“白宇老师又要开直播啦。”
“小白?”
“嗯啊。”小助理偷偷塞给他手机,“要不要看啦。”
朱一龙瞅了眼不远处还在忙碌拍摄的同事们。
“就一会儿啦,我看这场他们过去还得至少半小时。”小赵说着,贼兮兮地从兜里掏...
前情点:Side A
片场
朱一龙裹着棉袄,在夏天黏腻的夜风中站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有时间坐下来喝口水。
新助理赵莫莫赶紧狗腿般地扑了过来。
“老师老师!快脱棉袄,快脱了!水冰别喝太快!”
小助理看朱一龙热得有点虚脱,急得狂扇扇子,还往他手里塞了瓶藿香正气水。
“没事。”朱一龙抬头对她笑笑。这个年纪比他小了快十岁的助理,有时候比他老妈还啰嗦。
“朱老师,朱老师,”小助理忽然悄悄凑到他耳边,“白宇老师又要开直播啦。”
“小白?”
“嗯啊。”小助理偷偷塞给他手机,“要不要看啦。”
朱一龙瞅了眼不远处还在忙碌拍摄的同事们。
“就一会儿啦,我看这场他们过去还得至少半小时。”小赵说着,贼兮兮地从兜里掏出无线耳机,分给了朱一龙一只,“我带了这个。”
朱一龙不禁失笑:“是你想看吧。”
“那是,我可是白宇老师的粉。”
“我还以为你是我的粉。”
“朱老师你好幼稚啦!好啦好啦,朱老师求你和我一起摸会儿鱼吧……”
小赵边说,边蹲在朱一龙的脚边,举着手机和他一起看了起来。
“白宇老师好帅噢。”
“朱老师你啥时候帮我要张签名好不好……哦不对!有机会我要跟着你一起见他!”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这些人干嘛啦,男人留胡子怎么啦。”
小赵说着笑着,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一点。
朱一龙赶紧揉了揉她的发顶,小声比了个“嘘”。
“嗯嗯,”小赵捂着嘴使劲点了点头。
忽然,弹幕中切过来的话题让小助理爆炸了。
结婚?
白宇老师要结婚?
小助理瞪大眼睛,刚才还滔滔不绝吐槽的活力少女,一下子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朱老师?”她求助一般地望向朱一龙。
朱一龙弯了弯眼角,点头道:“嗯,真的。”
“我的天……最近太忙了没时间上网,竟然……”
赵莫莫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开始疯狂发弹幕刷起屏。她人一时间变得安安静静的,脸上的眼泪却开始噼里啪啦地流。
朱一龙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后脑勺。
“傻不傻,追星少女。”
“别哭了,我回去就给你要签名。”
赵莫莫哭得鼻涕都出来了,抽抽噎噎地回:“我要带照片的,独家的那种。”
“好好好。”朱一龙笑着叹气。
“白…白宇老师……说你要去参加他的婚礼耶。”小赵又吸了口鼻涕。
“嗯……其实……”
“朱老师,你要送白宇老师什么礼物啊?”
“还没想好……”
“啊!唱歌了!白宇老师唱歌了!好好听啊!老师声线好好!”
“……”
“朱老师,剧组那边好像在叫我,我先过去!您在这儿再歇会儿吧,手机我先放这了。朱老师?朱老师?”
小赵冲着朱一龙面前使劲晃了晃爪子,朱一龙这才抬起头来:“嗯。”
小赵看他呆呆的样子,有点不大放心,怕他不是刚才热得中暑了吧?多看了好几眼,小助理这才准备离开。
刚一转身,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莫莫。”
“啊?老师还有啥事?”
朱一龙冲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以麻烦你件事吗?”
“您说!”
“……可以帮我,去借把吉他吗?”
-完-
ps:
分享萧忆情Alex的单曲《纸短情长(Cover 烟把儿)》http://music.163.com/song/554055045?userid=333870670 (@网易云音乐)
【白龙白】确实还好
追生人回来,记一些看到的片面表象和听到的传言,夹带一扭扭私货。
嗯……你猜到的秘密是假,全当是场戏吧。
===
b老师想了想,回复助理的信息:“不改了,你安排下,补订车票吧。”
尽管已经凌晨,做这行的却早习惯了混乱才是常态的生物钟,助理很快回复道:“好的。”
一百多公里外,z老师点开一张配字谐趣的图片:“这是海星,这是地星,这是z老师采访的救星。”
z老师弯了眼角,柔和却耀眼的线条总会让人觉得它出现时没人看到都算是暴殄天物级别的浪费。
“也不是‘社恐’这么夸张的程度了。”他想。
不一样的文化氛围里评价演员的标准好像是会有些微差异的。
本土演员无论学过再多理论、做过再多...
追生人回来,记一些看到的片面表象和听到的传言,夹带一扭扭私货。
嗯……你猜到的秘密是假,全当是场戏吧。
===
b老师想了想,回复助理的信息:“不改了,你安排下,补订车票吧。”
尽管已经凌晨,做这行的却早习惯了混乱才是常态的生物钟,助理很快回复道:“好的。”
一百多公里外,z老师点开一张配字谐趣的图片:“这是海星,这是地星,这是z老师采访的救星。”
z老师弯了眼角,柔和却耀眼的线条总会让人觉得它出现时没人看到都算是暴殄天物级别的浪费。
“也不是‘社恐’这么夸张的程度了。”他想。
不一样的文化氛围里评价演员的标准好像是会有些微差异的。
本土演员无论学过再多理论、做过再多尝试、设计过再多精妙的细节,所遵从的基本律还是体验派为主。可能是因为朴实的观众很吃这套吧。
所以曾经有三个月,b老师就是赵云澜,z老师就是沈巍。
三个月后,b老师恢复用得最长久的身份,从心态角度来讲,他抛掉的最明显的品质大约就是易感。或者说,当他是b老师时,他比较……“人间不信”。
从业以来,他经历过多少恶意诋毁,就经历过多少廉价的喜欢。一切都是被默认该习以为常的,无法习惯的人大多选择“不信”。
可是z老师相信,确切点讲,是特别容易相信。这样的心境在业内也算是难得的福气。
大多数人春风得意总会忘形,如果被百万级关注的目光和称颂的言语围绕,你会怎样?
z老师面对集中具现在眼前的一群活生生的代表时,可能已然看到了这全部的百万。他不改初心地相信,只会红着眼眶拉同伴一起周正地鞠躬。
台下的人被难以得见的真诚感动得无以复加,台上被握住手腕的人感觉这样灼人的炙热盛过骄阳,他自己可能更需要注意保冷。
有机会和蛮有名气的导演扯闲话也是最近才开始经历的有趣体验。
“……完全服从观众好像也不行。人气真是玄学话题,别试图问为什么,问出来的答案几乎都不对。你们把控的度在这个年龄已经很难得了。”
临走时,导演又多夸了b老师一遍:“你的有趣是很特别的气质,保持住。”
其实,这样的话虽然无心,对普通有趣的人却几乎可以构成诅咒了。
幸好b老师是真的“特别”,他很少觉得自己有趣。
白羊座嘛,骄阳似火,真诚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品性,他对某些情绪的刻意隔绝把真诚逼向另一个极端。
他想要那些难以回应的感情的宿主们拥有更多简单的愉悦感,他天生知道该怎么做,他说“你们开心了就好了”和他看见拼了自己名字的大灯牌时微笑挥手的心情是一样的。你们笑了,他如释重负。
z老师偶尔会有冲动想抬手揉乱这得意的家伙的头毛,然后对他说:“真的很了不起!做到这些。”
然而,这冲动被压抑后,也和b老师手腕上的热度一样会慢慢淡下来。
b老师曾说,他想平均分配自己的时间,一半给戏剧的追求,一半给家人挚爱。可人类永远不会这么机械化,他在事业的这一半时间里也会夜半去吃小龙虾,和谁吃似乎比吃什么更重要。
『宇龙』孤单心事03
孤单心事03
rps。
脑洞而已。不上升真人。
朱一龙定了定神,他的思绪从遥远的去年夏天抽离,划过漫长的日日夜夜,回到现在。现在他正坐在广电中心的采访室里,必须要回答主持人提出的尖锐严苛的问题。
躲是躲不掉的。
虽然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了,他用各种各样的途径,所有可以努力的方法,忍着痛让用汹涌澎湃的海浪,卷走自己所有的情动和痴恋,埋葬在黑暗深邃的海底。
可是,今天,朱一龙觉得自己不想再隐瞒了。莫名的,此刻他有了一种即便被他,被所有人发现也无所谓的,突如其来的勇气。
世人都在相爱,街道上卿卿我我的男男女女,他们说着永远听不腻的情话,流淌着柔情蜜意的眼波。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朱一龙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的。他和白宇...
孤单心事03
rps。
脑洞而已。不上升真人。
朱一龙定了定神,他的思绪从遥远的去年夏天抽离,划过漫长的日日夜夜,回到现在。现在他正坐在广电中心的采访室里,必须要回答主持人提出的尖锐严苛的问题。
躲是躲不掉的。
虽然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了,他用各种各样的途径,所有可以努力的方法,忍着痛让用汹涌澎湃的海浪,卷走自己所有的情动和痴恋,埋葬在黑暗深邃的海底。
可是,今天,朱一龙觉得自己不想再隐瞒了。莫名的,此刻他有了一种即便被他,被所有人发现也无所谓的,突如其来的勇气。
世人都在相爱,街道上卿卿我我的男男女女,他们说着永远听不腻的情话,流淌着柔情蜜意的眼波。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朱一龙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的。他和白宇永远都止步于好兄弟,好朋友。自己的一腔热血在对方那里被浇了多少盆冷水,就像现在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过。所以,他不害怕了。他想有个了结。就让今天,让他放肆一回,豁出去一次,把自己的想念,把自己见不得天光的爱,就在今天,昭告天下。
于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嗓子眼低哑的传出“有的。我曾经因为拍一部戏,喜欢上了一个人……”他停了停,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又接着轻声诉说着“我,那时候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不是因戏生情,我是真的喜欢他。他很好,对人热情,也很开朗,每天和他在一起我总是特别开心。我常常想,如果这部戏能一直拍下去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他,听见他说话……”朱一龙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无奈的咬了下嘴唇,他眨了眨眼睛,把就要一点点渗透出来的泪水隐没在浓密的睫毛里。
主持人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心里一边想着这就是明天的微博头条了,一边把麦克风又往朱一龙嘴边递了过去。“可是不行,电视剧总是要拍完的。所以,我们就分别了。”
“那,你可以去找她啊?你和她表白,跟她说你喜欢她,也许还是有机会的呢?”主持人着急的为朱一龙出谋划策,不知为什么了,她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眼眶微湿,神情恍惚的样子,居然开始心疼。是了,都说朱一龙的眼睛是迷魂药,如果这湖泊似的大眼睛里再盛上了波光粼粼的眼泪,那无论是多谁也会对他心疼万分。
主持人听见朱一龙苦笑了一下“不可能的,即使我去表白,他也不会和我在一起的。”
在主持人疑惑不解的眼神里,朱一龙觉得自己这么一番剖白,是对的,他现在觉得自己心里这积攒了一年多的担子顿时轻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仿佛一直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迷宫里摸索前进,找不到出路,现在他好像看见在不远处出现了一丝微弱的亮光,也许是萤火虫的光亮,也许是快要烧完的灯芯那随风摇曳的影子,但是,总归不是完全漆黑了。
他好不容易探出头的那一点勇气,让他觉得,也许从今天起,自己就可以慢慢学着放下,让这段无疾而终的暗恋成为永远的回忆。
最后,他对着镜头,温温柔柔的,又带着斩钉截铁的倔强,微微笑了起来。“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我对你的感情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的事。希望你一切安好,诸事顺意。”
白宇是在刷微博的时候才看到朱一龙的这则采访的。那天他拍戏收工比较早,回到酒店吃完夜宵也才刚刚十点不到。照例和女朋友打完一个无关痛痒的电话,他闲着无聊点开了微博,接着他就看到了朱一龙。这个曾经和他是那么熟悉,关系那么密切的人。却不知是为什么渐渐越离越远,渐渐完全失去了联系。朱一龙的电话号码换了新的,他也曾经试图找他,想问问理由,可是每天超负荷的工作总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有一些闲暇时间,也是被家人和女朋友占的满满当当。拨打过的几次电话,都成了空号。电话那头冰冷的女声让他明白,朱一龙是故意要和自己拉开距离的。
白宇心里默认,肯定是朱一龙不想再和自己粘粘糊糊的绑在一起了,他有他的天地要去闯,有自己的事业要去攀登。看来,朱一龙并不在乎他们之间的友情。
可下一秒,白宇就鬼使神差的点开了采访视频,他看着这个人,还是眉眼如画的样子,不过换了清爽的短发,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脸上多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却遮挡不住镜片下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白宇听着朱一龙认真又谨慎的回答每一个问题,偶尔轻轻地低笑,恍惚觉得他还是他,那个人坐在自己身边,遇到刁钻古怪问题时总是不由得用深深的目光看向自己,仿佛自己是他的定心丸。
视频的最后,他听见朱一龙说“有的。我曾经因为拍一部戏,喜欢上了一个人……”
白宇啪的把手机摔在了沙发上,他觉得自己好像透不过气,就像一条在河岸上搁浅的鱼,徒劳的拍打着尾巴,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呼吸不到一点新鲜的空气。白宇站起来,深吸一口气,皱着眉伸手拉了拉衬衫的领子。这样的情绪很不对劲,白宇意识到。可是这种情绪并不陌生,在遥远的某一天,某一个时刻,他也曾有过这样的不痛快。他想用力扳过朱一龙的肩膀,想厉声质问他是谁,你喜欢的人是谁……
是那一天,杀青宴的那一天,朱一龙告诉他自己有了喜欢的人。当他还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股无法掌控的怒火从心中熊熊燃烧的时候,他女朋友的到来终止了这一切。只看到朱一龙慢慢离开的背影。
白宇想追上去,可是,女朋友已经紧紧抱着他的胳膊,白皙娇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肩头,让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追上去。自己也没有去质问的资格。
白宇是准备和她结婚的。他们的恋爱从五年前就开始了。那时候自己还是刚毕业的学生,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家庭没有背景,一切都是靠自己不怕苦不怕累,两个人你贴着我我靠着你捱过来的。因此白宇早早就暗自下了决心,等自己出人头地,事业有成的时候就娶她为妻,然后幸福美满的在一起经营好自己的家庭。
这一切都是规划好的,美好的蓝图。
那个蓝图里,朱一龙并没有出现。
白宇不忍心打破这美好的蓝图,他也不能。娶妻生子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人生必经之路。
最终,他还是把视频看完了。
他看到朱一龙对着镜头毫无防备的笑,那眼神直直的,一直看到自己心里去。白宇突然觉得,这些话他不是在对别人说的,他是想对自己说的。白宇觉得自己心里的一座天平开始慢慢发生倾斜。开始倾斜到推翻自己一切美好蓝图和人生规划的不管不顾的放纵里去。
朱一龙这几天正好是休息期。公司难得给他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因为前段时间拍戏,录节目,做采访,连轴转,完完全全没有休息过一天。所以在朱一龙的强烈要求下,公司终于同意这一周不给他安排工作了,让他好好的放松放松。
正在家忙活着早餐,朱一龙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他连忙把手擦干净,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串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会,朱一龙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然后他就后悔了。
手机的听筒里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是龙哥吗?我是白宇。”
【未完待续】
预计最多两章就结束。
【朱白】 蹉跎。
rps。
都是假的,我在做梦。不要上升,不要打我。
刀。
“我在五六七八年后还会想起你,却不会去找你,也不刻意探听你的消息。”
蹉跎。
“演戏就是有这般好,我不敢说的话借角色说了,不敢做的事情也借角色做了。虽然普罗大众都能看到,但只有我自己明白哪一句是只为你的。”
“坠崖戏拍起来还是很苦,一点都不像展示出来的那么仙气飘飘。我半上不下地悬在空中,腰上的伤隐隐约约开始痛了。我一边惊呼一边想起你,觉得身体和灵魂正在割裂,真正的我正于高处俯瞰,人世不清明,我的无...
rps。
都是假的,我在做梦。不要上升,不要打我。
刀。
“我在五六七八年后还会想起你,却不会去找你,也不刻意探听你的消息。”
蹉跎。
“演戏就是有这般好,我不敢说的话借角色说了,不敢做的事情也借角色做了。虽然普罗大众都能看到,但只有我自己明白哪一句是只为你的。”
“坠崖戏拍起来还是很苦,一点都不像展示出来的那么仙气飘飘。我半上不下地悬在空中,腰上的伤隐隐约约开始痛了。我一边惊呼一边想起你,觉得身体和灵魂正在割裂,真正的我正于高处俯瞰,人世不清明,我的无法飞越万里,看见你的影子。我仔细一想,我们已经有四五年的时间没再见过面了。”
“我从小就不喜欢太用力地说话,这时候这么矫情,可能还是因为拍戏吧。这个角色是作家,用笔对抗衰老和死亡。那些隐约的思绪都过于婉转和沉郁,他笔下的主角都是坚韧又脆弱的少年人,于是我想起你。”
“时常有戏中戏的情节,像在做一场又一场梦中之梦。还是不免受到角色的影响,我也开始日日做梦。”
“说来也奇怪,我在梦里见到你的次数,比在现实中多多了。”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告诉你如果真的有末世,就等我去找你。那时我每晚梦见城市荒芜成废墟,人伦秩序都消灭了。我开着车去几百公里以外的城市接你,一路上看到尸骸林立,心中却不畏不惧,也不悲悯。我不知道你我如何保持联络,但几百公里生生死死我听着你的声音,竟然有不合时宜的雀跃,心想此后天大地大,我们去哪里都可以。”
“我也幼稚了一次,把这个梦当作预知,委托助理买了一堆吃的屯在家里,随时都做好了亡命天涯的准备。我像个土财主一样随时清点自己储藏的东西,从记忆里搜刮你喜欢和不喜欢的。我不敢去问你,不敢靠你太近,却又想你于孤立无援的困境中,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的名字。”
“等我屯的东西一点点都过期了,我还没能再见你一次。”
“后来我又想,我应该渴望抛下一切用尽全力去爱你,想要俗世的眼光都避去,想要天崩地裂世界毁灭,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但我做不到的。”
“不是非要回到过去,非要去爱你。其实我连那个夏天都快记不清了,遗忘是迟早会来的事情。我只不过有些意难平。”
“我在五六七八年后还会想起你,却不会去找你,也不刻意探听你的消息。”
“我最多所见的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后片刻散去。我懂得什么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得即高歌失即休,但在第一次知道我心动的时候,却不敢说一句我爱你。”
“或许不是爱你,只是那一日星光太沉夜色太重,不知从何处来的萤火虫恰好擦过了你的鬓角,投下幽微的光影。那一刻我心中的砖土框架都倒了,我在震动中粉身碎骨,又从碎裂的皮肉中长出新的生命。”
“遇见你的时候我二十九岁,已经不是能不顾一切的年纪了。天知道我是多喜欢你蓬勃的少年气,像我还在十六七岁的夏天,枕着胳膊睡在书桌上,日晚云稀,一睁开眼就看到你,黑板上的板书只剩下三分之一。人都走光了,蝉还在叫,像俗套的偶像剧,我腿都睡麻了,抓着你的胳膊站起来,一边被你骂一边跟去你家抄你的笔记。”
“我甚至还会羡慕我自己。在那个时候,我对一切都无知无觉,站在你身边也毫不珍惜,虽然明白一切都不会地久天长,也因此感觉遗憾,但每一次重逢都坦荡磊落,任何接触都不生旖旎。那还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全世界喝彩的盛大,也不觉惊喜,我想我磋磨多年,只是终于换了一个值得。”
“但我再过多少年,也换不回你了。”
“我其实不寂寞,我一点都不寂寞。我也不常想起你,只是偶尔做一做梦,有时梦里快乐醒来怅然,有时梦里沉沦渊狱,醒来还能有点庆幸。”
“前几天你的新电影公映,我混在人群中去看了。也没人注意到我。我在窸窸窣窣零食拆包的声音里看见你,好像还是老样子,好像时光就凝固在你眼睛里。”
“电影结束之后我坐在原地,灯光亮起,最后一行字幕滚动着升上去,我想了又想,也不知道怎么夸你,脑海中反反复复一个念头,是我好久没离你那么近了。”
“你我都游刃有余地在他人的爱恨中穿梭,承受千百人浮浅或深沉的爱意,站在聚光灯的中心被万万人看着,可是回过头才发现这些都远的太虚幻了,习惯了这些,有时候连自己都找不到了。”
“我自诩坚定,想来也不过如此。”
“不知道这个戏什么时候才能拍完,我每天花费很久的时间看书,也用很久的时间写东西和想你。就像河底骤生旋涡,沉沙泛起,露出我原本丢弃的贝壳和金石宝玉。虽然已经锈蚀磨损,但依然还是美的。我一点点把它们都捡起来,一点点把自己的心都剖开了,在里面找到许多许多,找到曾崩塌的半个世界,找到你的名字。”
“我小心翼翼地拂去那些积年的灰烬,终于放纵自己沉沦了一次。”
“当年《镇魂》宣传期过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过什么合作了,捆绑的热度慢慢褪去,你和我也都推出了新的作品,于是再也不曾被一同提起。但是之后我们还是见了很多次,在片场和活动上,偶然和故意的都有,每一次都是个小惊喜。我始终不能适应太热闹的场合,可能是天性过于冷淡,想想也没几个人喜欢在热闹里看到我,好像在沸腾的酒里扔下一块冷铁,我不熔化,他们反而冷了下去。”
“但是你在的时候就不一样。我也有很多深入的朋友,在一起也能不冷场地聊很久。但那都是太长时间积淀出的结果,只有你是在那样短暂的时间里把我拽了出来,让我在你营造的氛围里完全放松,甚至都陪着你变得幼稚了。”
“你真的幼稚呀,但是还是很可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快乐,让你每天都能笑得像个小孩子。我后来认认真真地想了,我怎么可能不被你吸引呢?世界和我之间有天然的透明隔膜,你一旦到来就把它撞得四分五裂了,我看过那么多,还是因你见了其他的彩色。”
“我像跟你坐在肥皂泡泡里上浮,它飞不久也飞不高,但阳光下晶莹剔透得那么漂亮,是一个无从捉摸的美梦。”
“不知道是好是坏,梦总会醒的。我见过你那么多次,陪你吃过好多地方的特产,戴着口罩一起被好多人追着拍。在好多个星月俱光的夜里走过寂静的街道,我们之间有时候也是很多很多的沉默,越到后来越沉默。”
“我渐渐不敢和你说话了。人是在无欲无求的时候才能快乐,当某一日你阴差阳错地向我回头,那一刻我仿佛在旷野上奔跑,却乍然跌进了其他世界的旋涡。我站在那里,一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我再也做不到坦荡了。”
“我明白爱是绝无仅有、是此生难逢,是我此后哪怕在漫漫此生中尝尽了俗世的甘苦,也再也不会有的魂悸魄动。但我还是选择不见你也不想你,我看到前路缠绕的荆棘,我不怕疼,只怕自己错过初心也错过了你。”
“是我胆怯了。我不见你,却想你。我要你听喧嚣还要你听静默,要你陪我热闹还要你陪我落寞。我心中对你百般苛求,嘴上却一句也不敢说。”
“我知道我不爱你,也从来没为你做过什么事。你的电影我还是照样看,也愿意为你宣传。有时候我会翻一翻和你有关的东西,和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你一直都爱笑,我梦里的你也爱笑,一次一次把我从虚幻中甜得醒了。我拉开窗帘看窗外的月亮,还是像多年前那样亮着,也亮在你的窗前。”
“我也不太想你,只是偶尔的时候在梦醒的深夜,会悄悄冒出无端的念头,想是不是在其他世界里也有你我,不站在聚光灯下,在一切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相遇了。或许我们在阳光纷落的教室里相视而笑,或许末世真的来了,我抓住你的手带你亡命天涯。或许我们有那么多的可能,或许我们从不曾相遇。”
“但是我想了又想,还是想遇见你。”
“我还记得七年前你在一次事故中受伤,恰巧我们在同一个影视城拍戏,当天晚上我就去医院看你。他们说是道具墙倒了砸在你身上,听得我一个哆嗦,想起我们拍戏时你怎么都吃不胖,细胳膊细腿,站在那里有点伶仃,好像我一折就能折断了。我有时候心思暴虐,想把你就这么毁在手里,但听到你如何惊险地与危险擦身而过,又心痛如绞。”
“我去的时候你已经睡了,卸了妆脸上苍白得没有血色,神态却不惊惶。你从来不畏惧这样的灾祸,是一直温柔又笃定的。我听到自己的心在一遍遍地跳着,却一动不敢动,只能远远地看你几眼,然后同手同脚地离开。”
“从那之后,我只有在梦里才离你这么近了。”
“想来也不过就是这些事情,说来说去就无话可说了。这几年起起落落,台前幕后还是一样的喧闹。这么小一个圈,我兜兜转转遇见你,又兜兜转转走散了,其实也都没什么。我在戏里戏外看了那么多生离死别,多少人天涯永隔,你和我,往来种种都平凡,没有恨,爱也不曾浓烈。”
“但你的名字我还记着。虽然往事都要模糊成一片混沌的光影,在时间的河底沉入淤泥,我想我还会一直记得。在三十岁那年我曾有一次心动,将往来的爱恨都牵动了,自此蜜糖也寡淡无味,黄连嚼起来像一汪清水。”
“我不知道要怎样言重才说的完,也不知道该怎样轻才能讲的明。但我不曾爱你,也未能沉沦。”
“戏要拍完了。上映后你应该会去看吧,我想你可能会明白其中一点点深意,明白我在深夜里一面读书一面想你,像是在做梦,又像在发疯。”
“现在梦醒了。”
而我就算是在梦里,也不曾一晌贪欢过。
【镇魂| 楚郭】蜉蝣散记 其一
/楚郭
/甜的。大概就是带着记忆转世回来试图装大尾巴狼套路老楚失败的小郭的故事。
/功德厚就是好啊。一特调处全都是看热闹和送助攻的戏精。
/惯例警告内含我流OOC和不吃药和更新奇慢。基本上用的还是书版设定。
楚恕之才没有功夫去找镇魂灯芯的转世,但是那根傻乎乎的灯芯不知道为什么会自己送到他面前来。
【其一】
当楚恕之终于还清了功德枷的事儿遗留下的那些欠赵云澜的人情债,人间早就不知道过了几个春夏秋冬。
对他们这些在镇魂令手下干活的人来说,干多少年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插科打诨的同事们和混蛋领导以及混蛋领导的家属来来去去小几百年都不带个人事...
/楚郭
/甜的。大概就是带着记忆转世回来试图装大尾巴狼套路老楚失败的小郭的故事。
/功德厚就是好啊。一特调处全都是看热闹和送助攻的戏精。
/惯例警告内含我流OOC和不吃药和更新奇慢。基本上用的还是书版设定。
楚恕之才没有功夫去找镇魂灯芯的转世,但是那根傻乎乎的灯芯不知道为什么会自己送到他面前来。
【其一】
当楚恕之终于还清了功德枷的事儿遗留下的那些欠赵云澜的人情债,人间早就不知道过了几个春夏秋冬。
对他们这些在镇魂令手下干活的人来说,干多少年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插科打诨的同事们和混蛋领导以及混蛋领导的家属来来去去小几百年都不带个人事变动的。因此真到了天下太平、无事可干的时候,楚恕之甚至考虑过干脆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睡个好觉之类的事情(只可惜赵云澜决不答应这事儿)。
那些促使他走上尸道的前因早在成年累月的修行之中化作了骨血里的东西,变成了本能也变得淡薄。而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在还清了那些本就该还的东西后仍然在人间行走,若是没有执念,这话说出来就连大庆的猫脑子都不会信。
按照赵云澜的话来说,“小郭在的时候老楚还有点人样,等小郭走了,就又变回那个只有在黄土白骨周围才觉得自己自在的楚恕之了。”
他对这话不置可否,甚至在给自己的辞职报告打草稿的时候,顺手把“领导觉得我不能融入集体”这种谁一看都知道是瞎扯淡的理由给写了上去。可谁想这报告还没打上去,就被赵云澜给压了回来。
“老楚啊,我可是听判官说,生死簿上,你等着的人又入轮回了啊。”赵云澜这天神秘兮兮地来敲敲楚恕之的桌子,在后者反应颇大“啪嗒”一声合上了眼前正在写什么东西的皮面本子的时候往后跳了一步,顶着楚恕之那个谁被他瞪了都觉得自己要被削的眼神,拖着音调把话给说完了:“没准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我没有在等什么人。”楚恕之瞟他一眼,不耐烦似地挥挥手,希望这个聒噪的头儿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自从赵云澜找回了属于昆仑的记忆,又跳出轮回之后,就变得更加欠揍。他叹气:“你那个破灯的灯芯转了那么多次世,积的功德都够让人起死回生好几回的了,他再多转几次又管我什么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摸着让沈巍去帮忙翻了好几次生死簿了啊。”赵云澜拍拍楚恕之的肩膀,往自己办公室走的时候还没忘记让楚恕之跟上。他是真不知道为什么他手下这些人一个赛一个的别扭,他说不出道理,最后把这些都归结给了心理扭曲。
他还记得林静离开前那阵子总是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东西,写了成打符纸放去仓库,做完这些后这不靠谱的酒肉和尚往他桌上丢了封辞职信,附带一打他号称能够辟邪的自拍,定定地冲他拜了三拜,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任何人面前。
赵云澜虽从未明说,但他着实讨厌离别,要是可以的话,恨不得让周围这些人永永远远跟在他身边到下一个世界末日才好。
楚恕之对他的举动不明就里,不过还是跟了上去。他太阳穴隐隐跳动,总有不太好的预感。
他推开赵云澜办公室的门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赵云澜不在,只站着个捏着通知书一脸局促正四下张望着的生面孔,说是生面孔到也不那么准确,这脸倒是似曾相识,可他知道这不是那个人。
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也不知道神通广大的昆仑君跑到哪里去了,楚恕之在大开的门上敲了三声,问得有那么点不耐烦:“赵云澜人呢?”
“大概出、出去了。”
这“新人”声音清亮,还有那么些耳熟,让楚恕之的额角跳得更加厉害了。就跟每一次他有意无意看到郭长城的转世的时候冒出来的不知道是第六还是第七感的反应一模一样。
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或许能够理解斩魂使看着赵云澜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种克制而热烈的眼神,因为你如果偷偷注视同一个灵魂看了太久,也会练出那样子的动作来。可是他早就明晰自己对再掺和一次“郭长城”的人生没有兴趣,这个在郭长城死去的那刻就做出的决定让他只犹豫了三秒,就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在赵云澜回来之前转头就跑,最好再随便找个借口请个长假之类的。
可赵云澜像是算准了时机一般,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将他一把堵在了办公室门口。
“走什么啊,老楚?”赵云澜笑呵呵地拦住了他的去路,把人往房间里一推,顺便把门给带上了。他总有种错觉,觉得自己这个领导当得操碎了心,手下人没一个安分的不说,就连他们的个人问题都需要他来挨个操心。
而赵云澜从没意识到过一件事,也从没人告诉过他这点,沈巍没说过,魑魅魍魉神神怪怪们更不会说,那就是任何单方面经过孟婆汤洗礼后的再次遇见都是令人不知所措的巨型尴尬现场。
楚恕之看看赵云澜,又看看那个不知所措的新实习生,一言不发地在赵云澜会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黑着脸,再加上他一身黑的打扮,几乎快和那个黑色的沙发融为了一体。他在赵云澜的注目礼里坐好,冷哼着冲他毫无威严的领导开口:“有话快说没话我还要接着写我的辞职信去。”
“别想了,你那辞职信我是不会批的。”赵云澜随口答了一声,在办公椅上坐下又点起烟,问那新来报道的年轻人要过了报道材料,看完基本信息之后猛然抬起头来,直到快把人给盯毛了才开口,“郭长城是吧,你就给边上那个冷着个死人脸的老楚带了,三个月后看表现决定是否转正。”
黑着脸的尸王没有答话,他蓦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郭长城时候后者吓得差点抖成了个筛子的模样,小百年的岁月过去,转过几世的人看起来倒没记忆里的那个那么胆小了,他不敢确认,就只能冷着脸冲他点了点头,姑且当做招呼。他吃不准赵云澜在一脸扭捏的郭长城背后冲他挤眉弄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不想搞明白。
房间里的气氛僵持了几分钟,直到郭长城脸上的表情都快要绷不住了,楚恕之才转开视线,“话说在前面,我不是什么好师傅。”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