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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色

[all吒]勿贪(1-2)

if线:虽然魔丸,但是阐教吒,全员好人,千年过后,基本没有妖族歧视了,哪吒算鹿童带大的,所以吒儿会比较粘鹿童


(1)

蟠桃盛宴上,瑶池仙境祥云缭绕,仙乐飘飘。

  

众仙齐聚,笑语盈盈。

  

哪吒一袭红袍,脚踏风火轮,手持火尖枪,眉宇间少了昔日的顽皮,多了几分沉稳与从容。

  

他缓步走入大殿,目光扫过众仙,微微一笑,显得气度非凡。


曾几何时,哪吒是天界出了名的“闹腾”角色,性子急躁,行事冲动,常常惹得众仙头疼不已。

  

然而,历经千年修行与磨砺,如今的哪吒已然成熟了许多。

  

他不再像从前那般莽撞,而是学会了静心思考,懂得了进退有度。


哪吒走到瑶...

if线:虽然魔丸,但是阐教吒,全员好人,千年过后,基本没有妖族歧视了,哪吒算鹿童带大的,所以吒儿会比较粘鹿童


(1)

蟠桃盛宴上,瑶池仙境祥云缭绕,仙乐飘飘。

  

众仙齐聚,笑语盈盈。

  

哪吒一袭红袍,脚踏风火轮,手持火尖枪,眉宇间少了昔日的顽皮,多了几分沉稳与从容。

  

他缓步走入大殿,目光扫过众仙,微微一笑,显得气度非凡。


曾几何时,哪吒是天界出了名的“闹腾”角色,性子急躁,行事冲动,常常惹得众仙头疼不已。

  

然而,历经千年修行与磨砺,如今的哪吒已然成熟了许多。

  

他不再像从前那般莽撞,而是学会了静心思考,懂得了进退有度。


哪吒走到瑶池畔的玉桌旁,与几位仙友寒暄几句后,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白袍的仙人缓步走来,正是他多年未见的师兄——鹿童。


哪吒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起身迎了上去,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鹿童!你怎么来了?”


鹿童微微一笑,拍了拍哪吒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哪吒,许久不见,你倒是沉稳了许多。我如今在玉虚宫中修行,今日奉元始天尊之命,特来参加这蟠桃盛宴。”


他说着,仔细打量了哪吒一番,忽然发觉哪吒长得愈发俊美了,眉目如画,神采飞扬,不由得笑道:“师弟,这些年不见,你倒是愈发漂亮了,难怪天界的仙娥们总是对你念念不忘。还记得当年你……”


哪吒闻言,脑海涌上了些不好的回忆,做势要捂鹿童的嘴:“你可别取笑我了!”

  

鹿童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说便不说,什么时候来玉虚宫中玩玩?你好久没回去了,你鹤师姐平时看不出来,你走了,倒天天念着你。”


哪吒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讶,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啊!恭敬不如从命咯,没想到鹤童居然……小爷我还是太有魅力了。”

  

鹿童见哪吒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由得笑道:“你这性子,倒是和当年一模一样。不过,玉虚宫近年来又新添了些规矩,你可不能像从前那般闹腾,免得惹得元始天尊不快。”

  

哪吒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小爷我如今可是成熟了不少,绝不会给你添麻烦。再说了,有你在,我还怕什么?”

  

鹿童闻言,摇头道:“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会说了。”

  

(2)

玉虚宫,坐落于云雾缭绕的仙山之巅,宫殿巍峨壮丽,金碧辉煌。

  

哪吒轻车熟路地穿过玉虚宫的长廊,绕过几处假山流水,来到在玉虚宫的修炼场。

  

鹿童正手持长弓,目光如电,凝视着远处的箭靶。

  

哪吒眼珠一转,嘴角扬起一抹调皮的笑意,身形一晃,化作鹤童师姐的模样。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鹿童身后,伸手捂住鹿童的眼睛,故意压低嗓音问道:“猜猜我是谁?”


鹿童一愣,手中的弓弦微微颤动,但他并未慌乱,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哪吒,别闹了。”

  

哪吒见自己的把戏被识破,撇了撇嘴,松开手,恢复了原形,嘟囔道:“切,没劲!你怎么每次都猜得出来?”


鹿童睁开眼,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你这变化之术虽然精妙,但气息却瞒不过我。再者,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无聊跑来打扰我修炼?”


哪吒哼了一声,双手抱胸,不服气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你修炼太无聊嘛!再说了,我可是好心来看你,你倒好,一点面子都不给。”

  

鹿童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哪吒的肩膀:“好了,别闹了。既然来了,要不要比试一下射箭?”


哪吒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道:“比就比!我可不会输给你!”


鹿童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条丝带,递给哪吒:“那我们就蒙着眼睛比,如何?”


哪吒接过丝带,挑了挑眉:“蒙着眼睛?有意思!来来来!。”


鹿童微微一笑,轻轻蒙住自己的双眼。

  

鹿童深吸一口气,周身气息流转,仿佛与周围的自然融为一体。

  

只见他抬手挽弓,动作流畅而优雅,弓弦在指尖缓缓拉开,似满月一般。

  

紧接着,利箭离弦而出,“嗖”的一声,精准地射中了远处树上的一片叶子。那叶子被箭钉在树干上,微微颤动。


哪吒听到箭矢破空的声音,不由得心中一惊,但他嘴上却不服输:“这有什么?我也可以!”

  

说着,他大大咧咧地把黑布,随意地往眼睛上一蒙。

  

此时的哪吒,束起的墨发在风中肆意飞扬,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英气。(对,是的,是高马尾吒)


他的五官精致如画,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嘟起。

  

尽管蒙着眼睛,却丝毫不影响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傲然气质。

  

哪吒伸手握住弓,手臂肌肉微微隆起,彰显出强大的力量感。

  

他将弓缓缓举起,拉弦的动作迅猛而果决,弓弦发出低沉的嗡鸣。

  

刹那间,箭如流星般射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轨迹,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另一棵树上的目标——一颗熟透的野果。

  

果实被箭贯穿,汁水飞溅。


鹿童在一旁看着哪吒射箭的模样,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悸动。

  

然而,他很快稳住心神,脸色如常,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还不错嘛。”

  

鹿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哪吒一把扯下蒙眼的黑布,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

  

阳光洒在他脸上,映照着他那璀璨的笑容。


鹿童静静地看着哪吒,目光无法移开。

  

阳光之下,哪吒的笑容深深地印刻在他的眼中,更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甘乐

有没有真正属于sc的镇圈文啊!!

新入坑最近正上头,四处搜刮好文,半个月以来都是夜以继日看…

  快3点了!都看了大半,都到了第18章了!我好像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过程中一直觉得怪怪的,总感觉不对劲的原因是什么了!!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星之花》是all云啊!!!搞得我现在浑身难受!又很想知道结局究竟如何……

  我现在难受的直咬手指……

  累了……

新入坑最近正上头,四处搜刮好文,半个月以来都是夜以继日看…

  快3点了!都看了大半,都到了第18章了!我好像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过程中一直觉得怪怪的,总感觉不对劲的原因是什么了!!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星之花》是all云啊!!!搞得我现在浑身难受!又很想知道结局究竟如何……

  我现在难受的直咬手指……

  累了……

妡锜(备考中)

[梦人间]当你怀孕后他们的反应

当你告知他们你怀孕了,他们的反应是(?)

主控性别模糊,皆可代入

文笔不好,不喜退出

————

谢回:

“师父,我怀孕了。”

你踌躇半天,最终还是向谢回坦白。

“嗯?”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睛倏地瞪大,批改公文的手猛然一顿,墨水顺着笔尖滴落,晕染开了大片的黑。

“小徒儿,你可别骗为师,这不是件小事。”

谢回缓了半晌才开口,语调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能察觉的颤抖。

你摇摇头,拉过他的手放在你的小腹上,语气坚定。

“思深,我们要有孩子了。”

他先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但随后又是忍不住的担忧。

“**,可我们还未礼成,如此这般,是不是太唐突你了?”

你依偎在他的怀中,语气满不在...

当你告知他们你怀孕了,他们的反应是(?)

主控性别模糊,皆可代入

文笔不好,不喜退出

————

谢回:

“师父,我怀孕了。”

你踌躇半天,最终还是向谢回坦白。

“嗯?”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睛倏地瞪大,批改公文的手猛然一顿,墨水顺着笔尖滴落,晕染开了大片的黑。

“小徒儿,你可别骗为师,这不是件小事。”

谢回缓了半晌才开口,语调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能察觉的颤抖。

你摇摇头,拉过他的手放在你的小腹上,语气坚定。

“思深,我们要有孩子了。”

他先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但随后又是忍不住的担忧。

“**,可我们还未礼成,如此这般,是不是太唐突你了?”

你依偎在他的怀中,语气满不在乎。

“那我们便成亲。”

“好,我们成亲,成亲……”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但仍旧轻柔地抚拍着你的背。

你用头蹭着他的脖颈,调笑道。

“思深可别哭鼻子了,小宝还在这呢,也不怕惹小宝笑话。”

谢回抹去眼角的泪,抱住你的力度大了几分,你和他两人的额头轻轻相触,彼此的心灵交缠在一起。

“我谢回,定不负你。”


——


阿厌:

你正与阿厌在床上嬉闹,突然发现面前的人呼吸逐渐急促沉闷,有些像是……情欲上身。

你猛然推开压在你身上的他。

阿厌闷哼一声,神色委屈地看着你。

“好阿厌,别闹我了。”

见他还是有动作,甚至越来越放肆,你赶忙开口阻止。

“阿厌,我怀孕了,你不能闹我。”

对方的动作倏然停了,满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你。

“你说……什么?”

还不等你开口,阿厌轻柔地把你扶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向你的腹部。

“你说的可是真的?别骗我,我会信的。”

你牵起他的双手,用真诚的目光直视他。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厌用头枕着你的大腿,但顾忌着你有孕在身,没敢把自身重量全都压在你身上,只虚虚的靠着。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他一手环住你的腰,一手放在你腹前比划着。似是十分不可置信,这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孕育出一个生命。

一个流淌着你们鲜血的、独属于你和他的生命。

世间哪处不是泥沼?但他偏偏就想护住一个干净的你。


——


易水寒:

“喂,我怀孕了。”

你在桌子上用手支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嗯,好,你怀孕了……嗯?”

易水寒捣鼓仪器的手倏然停了,脖子像生锈了的机器一般,一下一下慢慢转过来看你。

“……啊?”

他似还是有些茫然,手中的仪器猛然掉落。

“我说,我怀孕了。”

你耐心的重复,颇有兴趣的欣赏他这副样子。

过了好半晌,易水寒才把仪器捡起,在整个房间内来回的跺步。

嘴中还不停喃喃道:

“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我是真的没想到,出趟任务不仅失了身,连孩子都有了……”

“唉,不对,如果这个孩子顺利活下来,他岂不是我的……”

“祖宗?!”

易水寒吓得立马挺直了腰板。

你实在是看不下去易水寒的思绪开始天马行空,轻咳一声,把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事情就是这样,反正这个孩子我会留下来的,其余的就看你了。”

易水寒深吸数口气,总算接受了自己的孩子可能是自己‘祖宗’这件事。

他蹲在你的面前,看着你还未显怀小腹,轻叹一声。

“完了,又要多一个小祖宗伺候喽。”


——


呼尔塔:

自从两国议和,你便随着他来到了北俾。

“呼尔塔。”

你轻声唤他。

“怎么了?是有些冷吗?”

这几天北俾入了冬,他时时刻刻担心着你的身体。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你笑着摇摇头,颇为神秘的对他道。

呼尔塔把头向你那边伸去,眼神中带些好奇。

“我、怀、孕、了!”

你凑在他的耳旁,一字一顿。

“什么?!”

呼尔塔原先感到耳边有些酥麻,在听清你的话后,眼睛瞪得老大。

他是俯下身听你说话的,此时猛然站直,身体竟有往后仰的趋势。

好在你眼疾手快地抓住他,不至于让他堂堂北俾王摔落在地。

你忍着笑对他开口。

“这么惊讶啊?”

呼尔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丢人之举,脸颊微微泛红,但更多的是询问你的急切。

“……真的吗?我们真的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不可置信的一遍遍问着你。

你也耐心的一遍遍回答他。

“是真的,我们真的有孩子了。你瞧,他在这儿。”

你牵起他的手,想往你腹部上带,但呼尔塔却猛然缩回了手。

“**,我怕,我怕我失去你,我的母妃就是难产而死的。所以,我怕是我害了你……”

你猛然扑进他的怀中,不赞同道。

“才不是呢,这个孩子是上天给你我的馈赠,才不会害我呢。”

呼尔塔轻柔地环住你的腰身,眼中带着无尽的情谊。

“好,如你所言,这个孩子将会是我们的福气。”

他会护住你的,一定会。


————

不是,我寻思我也没有违规内容,咋给我锁了?


有没有要点梗的?放在评论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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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elo

【all越】白驹过隙番外——青春学园祭

●时间在全国大赛结束到哥哥打黑球被发现之间

——————————————

全国大赛结束,学生会筹备已久的学园祭也提上了日程,手冢国光成天忙得不见踪影,好在网球部暂时可以歇一阵子,不用两头跑。

青学的学园祭向来是由学生自由发挥,开始前的三天都不上课,因此调配各个部门的重任就落在了学生会头上。

网球部的众人作为手冢国光的直系同伴,被他拉去给学生会帮忙。

“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龙马放下手里的一块塑料板道。

“美国那边没有学园祭吗?”不二周助问道。

“有类似的活动吧。”龙马思考了一下。

“这样比较好玩嘛~”桃城笑道。

“对了,手冢让我问你们,今年的学园祭网球部要办什么活动?你们有...

●时间在全国大赛结束到哥哥打黑球被发现之间

——————————————

全国大赛结束,学生会筹备已久的学园祭也提上了日程,手冢国光成天忙得不见踪影,好在网球部暂时可以歇一阵子,不用两头跑。

青学的学园祭向来是由学生自由发挥,开始前的三天都不上课,因此调配各个部门的重任就落在了学生会头上。

网球部的众人作为手冢国光的直系同伴,被他拉去给学生会帮忙。

“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龙马放下手里的一块塑料板道。

“美国那边没有学园祭吗?”不二周助问道。

“有类似的活动吧。”龙马思考了一下。

“这样比较好玩嘛~”桃城笑道。

“对了,手冢让我问你们,今年的学园祭网球部要办什么活动?你们有想法吗?”大石开口道。

“什么活动?”龙马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青学的传统,学园祭当天每个社团都要搞一个小活动,游戏,咖啡厅或者是表演节目之类的。”乾道。

“这么麻烦?”龙马睁大了眼睛,“那你们去年呢?”

“去年嘛~”菊丸英二眨了下眼睛,“去年网球部演了个舞台剧,你不知道,不二他演了个。。。”

“英二。”不二周助笑眯眯地出声。

菊丸英二猛地闭上嘴不说话了。

“。。。。”龙马一阵无语,他真的有点想知道不二前辈演了个什么,不过。。。还是不要惹他了。

“你们不要闲聊了,先想想今年的活动吧。”大石无奈道。

“那。。。双六棋怎么样?”不二周助道。

“诶?这个好像挺好玩的!”菊丸英二欢呼一声。

“我觉得可以。”河村附和道。

“双六棋是什么?”龙马本着不懂就问的好习惯。

“龙马玩过大富翁吗?”不二周助道。

龙马点点头,不二周助继续道:“跟大富翁类似,自己制作棋盘,在格子里写上要求,然后掷骰子就行了。”

“哦~”龙马应着,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那就双六棋?最后一年了简单一点也好。”大石道。

“别说得这么伤感啊大石前辈!”桃城抗议了一句。

“谁来做棋盘?”河村问道。

“我来我来!”桃城自告奋勇,“菊丸前辈你跟我一起吧?”

“好啊好啊!阿桃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

两个人凑在一边密谋着什么,海堂撇了撇嘴,“交给他们两个没问题吗?”

“大概。。。吧。”大石干笑两声。

学园祭当天,学校是对外开放的,所以不只有青学的学生,还有很多外校的学生。

出于礼貌,网球部也给其他几个交好的学校递了请柬。

切原赤也一脸懵逼地站在青学门口,按说他们刚输了比赛不久,不可能大老远为了对手的一个学园祭就从神奈川跑过来,然而部长和副部长收到邀请函之后一致表示要过来,前辈们早就跑的没影了,就剩他一个来不及跑的被一起抓了过来。

“哟,这不是立海大的幸村和真田吗?”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迹部景吾走过来,后面还跟着冰帝的网球部正选,冰帝本身就在东京,一起过来也方便一些。

还有我呢好不好。切原赤也默默补了一句。

“迹部。”真田弦一郎喊了一声。

“你们还特地从神奈川跑过来,真是不容易。”迹部景吾揶揄了一句。

“别人给的邀请函,当然要好好对待不是吗?”幸村精市笑了笑。

道貌岸然的家伙。迹部景吾转回视线,“我们走。”

网球部的活动室空间太过狭窄,众人干脆转移阵地去了网球场,桃城和菊丸用纸板做了双六棋,铺在地上可以直接踩上去。

龙马百无聊赖地坐在休息椅上看着几个学生在那玩游戏,困得打了个哈欠。

虽然这游戏还挺有意思,但只是看着的话就比较无聊。

门口哗啦啦地进来一群人,龙马的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又憋了回去,冰帝和立海大的人走了进来。

“诶?这是双六棋吗?我要玩我要玩!”向日岳人喊道。

“排队,谢谢。”龙马面部表情地开口道。

“小鬼,你这是对待客人的态度?”迹部景吾挑了下眉。

龙马抬头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前辈们,一副寻找家长的样子。

“不好意思,要玩游戏的话先来这边领一下号码牌。”大石走过来道。

龙马朝着迹部景吾吐了吐舌头,起身走到了几个前辈身边。

几天不见,小朋友还是这么能气人。迹部景吾拧了拧眉心。

人多起来,几个人也分散开来维持规则,龙马思考了一下,又坐回了休息椅上。

“你不去帮他们吗?”幸村精市坐下来道。

龙马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会。”虽然这人在决赛上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对幸村精市没什么意见。

幸村精市盯着少年看了几秒,笑了一下开口道:“既然你没事的话,介意带我逛逛吗?”

龙马怔了一下,无所谓地点了下头,“可以啊。”

幸村精市唇边的笑意更甚,全国大赛结束之后,他一个人在家里想了很久,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场比赛就会在他脑海中重现,他思考着龙马所说的快乐网球的含义,思考着就总是忍不住偏到这个少年本人身上,还有那个那比赛结束时的拥抱。

他长到这么大,十几年的人生都在优越中度过,他坚信自己无论是心智还是才能都高人一等,这个少年的出现把他从众人吹捧的神坛上拉下来,狠狠地摔在现实面前。

他以为自己会怒不可遏,但事实上他感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欣喜,少年强硬地闯入了他用执念堆砌起来的高墙,并且投下了一束耀眼的光,他抓住了这束光,终于能感受到自己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有了一个依靠。

龙马带着幸村精市在校园里乱晃,旁边的人半晌没有声音,他转过头,看到幸村精市笑眯眯地看着他。

龙马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像被野兽盯上的猎物,“我脸上有什么吗?”

幸村精市转过头,“我只是觉得,你能打败我真是神奇,毕竟怎么看你都只是个小朋友而已。”

“那有什么?再来一次我还能打败你!”龙马轻哼一声。

“那正好,改天有机会的话再打一场吧?”幸村精市笑道。

“可以啊。”龙马应下来,他对比赛的邀约向来从不拒绝。

教学楼里各个班级和社团的活动应接不暇,幸村精市听着龙马三言两语的粗糙介绍,十分捧场地点头附和,他不是一个良善的人,但他愿意装出一副纯良的样子。

龙马带着他七拐八拐地走出教学楼,然后在一片空地停下脚步沉思起来。

“怎么了?”幸村精市问道。

“我好像迷路了。”龙马看着面前的一片小树林认真道,他平常的路线一般只有教室和网球部,顶多再加一个图书室。

幸村精市僵了一下,没忍住弯了弯嘴角,想象中披荆斩棘的耀眼少年,现实中却是可爱得没了边。

“你等等,我想一下。”龙马一脸深沉。

“。。。我不着急。”幸村精市忍俊不禁。

“越前?”身后有人喊了一声。

龙马转过身,眼睛亮了一下,“部长!”

这点亮光成功让幸村精市上扬的唇角抿了下去,连带着眸子都沉了几分。

“你怎么在这?”手冢国光走过来,看到幸村精市略微诧异地顿了一下,“幸村。”

“手冢。”幸村精市打了个招呼。

“我带他在学校里逛逛,然后迷路了。”龙马诚实地回答。

“回网球部吗?我带你回去。”手冢国光开口道,他的话里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

“好,谢谢部长。”龙马没听出有什么不对。

“从这条路走,右拐就能走到大路,上次我带你走过,忘了吗?”手冢国光低声道。

“唔,我想起来了。”

幸村精市在心里冷笑一声,他从小学六年级就跟手冢国光交过手,算到如今已经看不惯他好几年。

迹部景吾被拉着玩了所谓的魔鬼型双六棋,看着脚下格子里写着的“跟出球场看见的第一个人告白”的字样陷入了僵硬。

“这题目是你们谁出的?”迹部景吾挑眉道,实在太不华丽了。

“迹部,玩都玩了,规则总要遵守吧?”忍足侑士一副幸灾乐祸的看戏模样。

“呵,这种把戏也能难的倒本大爷么?”迹部景吾轻笑一声,抬脚往球场外走。

刚一出球场,迎面正对上回球场的龙马三人,走在前头的正好就是龙马。

迹部景吾怔了一下,继而勾起嘴角,这还真是天意如此。

跟着出来看热闹的几个人看到球场外的人各自变了脸色,龙马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你们在干什么?”

迹部景吾摸了摸眼角的泪痣,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龙马面前站定,开口道:“小鬼,我。。。”

“嗯?”龙马抬头看着他。

桃城已经哦哦哦哦地喊起来,迹部景吾却突然卡了壳,那句我喜欢你堵在嗓子眼儿,怎么都说不出口。

老实说他面前的人换了任何一个,哪怕是手冢国光或是幸村精市,他都能毫无负担地把这句话说出口,偏偏龙马不行。

迹部景吾看着少年眨巴的眼睛,脸色变了又变,好像这句话说出口,他心底的某些想法就会被证实。

谁都行,只有你不行,我是认真的,我是要负责的。

迹部景吾张了张口,在几个黑了脸色的目光中发出了一个音节,“我。。。”

“你喜欢我?”龙马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啊?”迹部景吾一口气差点梗过去。

“你是不是跟他们玩双六棋来着?”龙马绕过他往球场走,“我知道了,告白是吧?”

“喂,小鬼。。。”迹部景吾顺了顺气,这大起大落,多来几次他怕是要减寿。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危机感啊。

龙马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真田弦一郎,开口问了一句:“你也要玩?”

“不。。。”真田弦一郎僵了一下,下意识地否认。

“唔,确实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会玩游戏的人。”龙马点点头。

“那你觉得我像什么样的人。”真田弦一郎道。

“跟部长一起下棋喝茶钓鱼吧。”龙马掰着手指。

“哈哈哈哈。。。”切原赤也的笑声刚出口,就被两道目光顶了回去。

手冢国光觉得相当无奈,自己在这小孩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真田弦一郎意外地没有动怒,他抱着胳膊,微微笑了一下,“你的想法很有意思,小鬼。”

“谢谢夸奖。”龙马欣然接受了这句话,走到双六棋的旁边。

“现在好像没人排队了,龙马要试一下吗?”不二周助道。

“我不要。”龙马摇摇头,“阿桃学长和菊丸学长做得太傻了。”

不二周助弯起眼睛,“那就休息一下?”他摊开手,手心里圆圆的紫色糖果泛着珠光。

“嗯。”龙马应了一声,他习惯从不二周助这里收到糖果,现在连谢谢都省了。

球场里又进来一批新的玩游戏的学生,龙马退到一边,剥开糖纸把糖球塞进嘴里,浓郁的葡萄味在口中弥漫开来,给即将接近尾声的相聚时光沾染上了一丝甜腻的气息。

——————————————————————

我又更新了撒花~

墨雨期

这一次换我(29)

【重生文!】

【OOC预警!】


       翌日·青学

       今天训练场上气氛明显不对,完全不似赢了比赛的样子,一年级的新生们躲得远远的,生怕无意间踩了什么雷。

      “哟,一年级的,你们怎么了?”菊丸有事被老师叫过去,训练来晚了。

      “菊丸前辈!”堀尾看到他就像看到亲人一样,就差现场...

【重生文!】

【OOC预警!】


       翌日·青学

       今天训练场上气氛明显不对,完全不似赢了比赛的样子,一年级的新生们躲得远远的,生怕无意间踩了什么雷。

      “哟,一年级的,你们怎么了?”菊丸有事被老师叫过去,训练来晚了。

      “菊丸前辈!”堀尾看到他就像看到亲人一样,就差现场表演个两眼泪汪汪了!

      “咳咳堀尾……”胜雄和胜郎站在一边就特别无奈。

      “大家这是怎么了?”菊丸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向球场,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这就要从半小时前说起了……”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推了推眼镜,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

      “越前!我记得你们今天有家政课?听说有个一年级的做蛋糕的时候烤箱不小心炸了,你知道是谁吗?我还挺想见见他的,人才啊这是!炒菜炒糊了我还能理解,怎么烤个蛋糕都能烤焦?”

       桃城随口跟身边的越前聊着,注意力还在球场上,完全没发现身边人逐渐僵硬的表情,

      “还好应该不是我们网球部的正选。”

      “……为什么?”

      “你没发现吗,我们所有人都会做菜呀!”

       说到这里,桃城张望了一圈,然后悄悄凑近越前,“虽然不二学长口味有点奇特,但是只要他不放辣椒和芥末,其实做出来的菜很好吃的!隆就不用说了,英二前辈经常给他姐姐做饭吃的,大石学长也会帮忙做饭……而且你没想到吧,别看部长老是冷着张脸,其实做饭特别棒!尤其是和食!

       去年有一次我们网球部活动,每个人都要带自己做的饭菜来聚餐,我都惊呆了!”

       越前默了默,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惊讶……

      “那么前辈你呢?”

      “我啊……”桃城摸摸脑袋,“我就自己买了馅调好包好,然后早上弄了份煎饺,本来还觉得不错,来了之后总觉得被比下去了。

       你说,输给前辈们也就算了,输给那条蛇算怎么回事!所以我回去发奋苦练!现在论起做饭完全没问题!”

       说着说着桃城忽然意识到有点跑题了,“越前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人才是不是你们班的!对了,你会做饭吗?”

      “……当然……”这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桃城茫然地侧过头,就看到一直那么拽的人居然……心虚了?

       他眨眨眼刚想问什么,就听到边上不二学长的声音传来,

      “越前,你的家政课好像不太顺利?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帮忙哦,做蛋糕我还是没问题的~”不二站在越前身边,眼眸弯弯的样子俨然心情极好。

      “不二前辈你在说什么呀?越前他……”桃城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瞪大了眼,慢慢扭过头看向身边的少年……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那个,越前,你听我说...”

       越前凉凉地看着他,就透着一个意思:编,我看你编!

       桃城嘴角抽了抽,努力组织着语言,“其实,不会做蛋糕也没什么嘛,外面也有很多好吃的,还有,还有...”

       大石也走过来,“越前,要不让英二找时间跟你讲讲吧,他蛋糕做得很好。你之前在外国应该没有这种课吧?在我们这里家政课也是必修课,是记入期末考评的一部分,所以不能松懈,而且学会了做饭还能……”

       越前本来就郁闷,被大石学长这么一念叨更是头疼得不行。

      “菊丸这两天事情比较多,还是我来吧,”不二及时开了口,“越前,我国一的家政课是满分哦~”

       越前默了默,想想那些备受赞誉的乾汁,果断拒绝,“不用了学长,我朋友做蛋糕很好吃的,我打算回去让他教我。”

       说完,眼看着大石学长又想说什么,他立刻开溜,随便抓了个二年级的学长就去练习了。比起被大石学长念叨,他宁愿去打十场练习赛!

       不二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深了深。他想问的问题还没问出来……

       昨天他应该没看错才是,可惜后来在美术馆里没找到人,所以也不能肯定。正准备今天试探一下来着,没想到又出了岔子。

       不过……那个人擅长料理吗?

       不二想起越前那个新的鸢紫色便当盒,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

      “把烤箱炸了?小不点吗?!”菊丸瞪大了眼。

      “越前那家伙应该是不小心走神了,他今天一天都不在状态,上课还睡着被老师叫起来罚站了。”堀尾吐槽。

      “龙马之前在家政课上做的意面很好吃的。”胜郎在一边补充。

      “哎?昨天发生什么了吗?”菊丸双手叉腰一脸好奇的模样,“乾也不知道吗?”

       乾推了推眼镜,“虽然很可惜,不过数据不足。”

       菊丸想了想,“要不我们直接去问吧!”

       然而没等他做出什么行动,后边传来了某位冰山部长冷冷的声音,

      “训练时间你们在干什么?全体绕场十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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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厨艺属私设!问就是剧情需要!

上汤蟹满笼

金屋藏鸠(完)

忘川同,非史同。故世9k称勾践,忘川9k称越王。


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适用于地府。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适用于使君。

所以为了能够成功度过此劫,理所当然的选择是……

“所以偷渡忘川的生人是越王!”

一只使君发出尖锐的爆鸣声.jpg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使君痛定思痛地反思,我光知道越王大胆,却不知道他竟如此大胆,大胆到混淆阴阳,跑到幽冥偷香窃玉来了。

可看着对面吴王熠熠生辉满是信任的翠绿眼瞳,还有一左一右两个眉笼轻愁的越王,使君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不是得像一个老妈子一样把他们原谅!

但想起刚被自己发动起来的忘川名士,尤其是某非、某斯、某仁杰,还有阴魂不散、阴气森森、...

忘川同,非史同。故世9k称勾践,忘川9k称越王。


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适用于地府。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适用于使君。

所以为了能够成功度过此劫,理所当然的选择是……

“所以偷渡忘川的生人是越王!”

一只使君发出尖锐的爆鸣声.jpg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使君痛定思痛地反思,我光知道越王大胆,却不知道他竟如此大胆,大胆到混淆阴阳,跑到幽冥偷香窃玉来了。

可看着对面吴王熠熠生辉满是信任的翠绿眼瞳,还有一左一右两个眉笼轻愁的越王,使君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不是得像一个老妈子一样把他们原谅!

但想起刚被自己发动起来的忘川名士,尤其是某非、某斯、某仁杰,还有阴魂不散、阴气森森、阴阳怪气、阴险狡诈的黑白无常,使君就一阵头痛。

“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赶在被发现之前,把越王送回阳间。”使君揉着抽痛的额角,十分任劳任怨地开始给自己的宝贝名士们出谋划策:“地府再怎么不讲理,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强行给忘川名士定罪。可问题是从姑苏台到忘川河再到黄泉路,路程不短,该如何掩人耳目。”

勾践叹息:“是孤一意孤行、任意妄为,给使君添麻烦了。”

他又转向夫差,握住对方的手,十分认真地注视着那双绿瞳:“此行能再见大王一面,孤于愿已足,就算被阴差锁系,投于十八层地狱,受那刀山火海、拔舌炮烙之苦,也甘之如饴。”

越王冷哼:“使君不必烦忧,纵然到最后无可转圜,也还有一策釜底抽薪。只消赶在被抓之前,将那擅闯幽冥的孤杀了,他便不再是生人,而是死魂。哪怕是地府,也不能随意处置死后的名士罢。”

他抓起夫差的另一只手,含情脉脉:“大王,孤为了不连累你,连孤自己的性命都能舍去,大王可感动否?”

夫差: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使君仿佛看见两个越王互相掐着对方脖子掰开嘴咣咣往里倒绿茶,要不是时间紧迫,当真想把这一幕记下来,大卖之后和冯梦龙三七分账。

“故世越王寿元未尽,为免影响历史,地府不可能把他扣押在阴间,很大可能是把已经来到幽冥的越王带去受刑。黑白无常,尤其是谢必安,向来不在乎名士如何,只要有人在阎君面前填了这个坑就行。”使君咬着指甲,继续发愁,忘川的名士每一个都是她的心头肉,哪一个磕了碰了她都舍不得,更别说被抓去受刑了。

“不行!必须得想个法子瞒天过海!可先前无人发觉也就罢了,如今地府有了防备,只怕越王一出门就会被察觉。而且吴王这些时日的行动过于反常,只怕有心人一查名士日程,就能把吴王揪出来作为重点检查对象。到底该如何是好?”

“使君不能用三世镜直接带着鸠浅回故世吗?”

“不行,”使君摇头:“我往来故世与忘川数次,除了麒麟,可见我带过活物么?三世镜乃是神器,我本体乃太极图,麒麟是神兽,方能承受得住它的威力。越王素体凡胎,倘若穿行时空中出什么好歹,只恐我救援不及,悔之晚矣。”

“这……”

屋内四人皆陷入沉思,许久吴王一咬牙,对着虚空唤道:“阿峒!阿峒!你在吗?!”

“夫差,你终于主动找我啦?”

淡金发色的少女自虚空中浮现,一落地就拉住了夫差,喜上眉梢。

“阿峒,帮帮我,算我求你。”高傲骄矜的吴王何曾这般低声下气。

阿峒喜不自胜:“我可以帮你,但有个条件,你要和我回九泉之井去。”

“成交!”

“不可!”

吴王和越王的声音同时响起,越王几乎粗鲁地把夫差从阿峒手中抢出来,死死抱进怀里,一双幽深晦暗的黑瞳带着疯狂狠厉, 滔天杀气自他身上荡开:“我绝不会让他再次离开!”

“姒鸠浅!放手!”

“不放!我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才得偿所愿,凭什么让我放手!今日就算是阎君亲至、忘川倒灌,也休想让我放开一根手指!”

“姒鸠浅!你发什么疯!”夫差一边挣扎,一边在他耳边小声道:“还有使君呢,再拿喵灵偶捞孤就是了。”

使君(抱紧自己兜里仅剩的几个喵灵偶):喂喂,我可听见了!

使君的喵灵偶若是有用,孤还用等你那么久?越王不屑地想,将人抱得更紧。

“我早就疯了,你才知道吗?!”

夫差语塞,擅闯幽冥、践踏生死、逆乱阴阳,这人确实疯得天地失色,可是……

他的心突然擂鼓一般跳动起来。

“大王此处好生热闹。”

姑苏台的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高大颀长的身影背光而立,从容踏入。

“孙将军!”夫差喜上眉梢:“您什么时候到忘川的?!”

“刚到,特来拜会大王,不想刚进姑苏台,就听到这般争执。”孙武眯着眼睛危笑:“大王还是毛躁了些,需知隔墙有耳,若非是臣与子胥,岂不要遭?”

落后一步的伍子胥冷哼一声,抱臂狠狠瞪了一眼自家不省心的吴王,和对家糟心成双的越王。

夫差却已顾不得其他,向来高傲的人从越王怀里挣出来,近乎谄媚地用手扫了扫座椅,将孙武请至上座,并亲手奉了一盏茶:“孙将军可有妙策教我?”

孙武毫不谦让地接了他的茶,轻啜一口:“这就是后世的茶饮?还不错。”

兵圣划策,渊渟岳峙,拂袖弹指间便可砥定乾坤:“所谓用兵之道,在于虚虚实实,大王该重读臣的兵法了。”


忘川新刮起了一股“猜猜我是谁”的风潮,许多名士披上幻形衣,变化成其他名士,走到人群中看会不会被辨认出来。

甚至出现了十个白居易站在元稹面前,让他找出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挚友,这种惨不忍睹的修罗场。

唯有面对十个虞姬,还被告知其中有服下乾坤丹的刘邦的项羽,才能战而胜之。

所以在忘川出现几个吴王、几个越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黑白无常臭着个脸从忘川街道穿过,谢必安嘴里不住蛐蛐着使君,大骂这名忘川使者蓄意添乱,要在阎君面前狠狠告上一状云云。

若想找出偷渡忘川的生人,最简单的办法无非两个,一是循着生人气息寻找,二是生人没有星灵之力,只消与之交手,瞬间便能分辨。可如今连名士本身的气息都被幻形衣所掩,更别说可能藏在任何一件幻形衣下面的生人了。而他们总不可能每个名士都打上一遍吧?

“还是得找忘川使者。”范无救照旧冷着一张脸:“幻形衣下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英灵之力。让忘川使者把名士们都召集起来,我盯着他们挨个用出星灵之力,你趁机搜查忘川,我们兵分两路。”

“可这样也太费时间了吧?”

“办法笨,但是有效。”

“让牛头马面来盯着名士用星灵之力,你我一同搜查忘川。我调了桃源居内名士们的行程记录,其中几名名士近期的行动极为反常,尤其是吴王夫差。”

“那就从他查起。”


“长卿,何必搞这么大阵仗?只给那姒家小子披上幻形衣,不就行了?”

“如果只是藏匿越王的话,确实可行。然而料敌应当从宽,黑白无常可能已调取了名士行迹,那他们盯上大王只在旦夕之间。此事的要点不止在于送越王离开,也要把大王择清楚才好。他们要吴王夫差,那就给他们一群吴王夫差。任何人都可能是吴王,吴王也可能是任何人,让他们找去吧。”


这忘川的吴王夫差也太多了!

可能是人缘太好,忘川名士们选择幻形的时候,很多都选择了这位生性开朗在什么地方都吃得开,所以无论出现在哪里做什么都有可能的春秋前辈,而且吴王也有可能变成任何一个他熟悉的名士!

谢必安和范无救只走到桃源居的一段路,就看到了在金戈馆演武的吴王、在逸趣社打牌的吴王、在五湖商社买东西的吴王、在容华社试妆容的吴王,还有在喵喵戏台看戏的吴王,其他让人眼花缭乱的名士更是数不胜数,甚至有几对一模一样的名士在面对面寒暄!

“忘川使者,你这忘川管理竟如此混乱,名士们肆意妄为,你该当何罪?”刚见到使君,谢必安与范无救对视一眼,开口便是发难。

“勾魂使者此言差矣,阎君命我管理忘川,并未要我将名士们像囚犯一样看管,他们乐意与友人调笑,玩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游戏,又何必上纲上线?”

“忘川使者说的好轻巧!平时也就罢了,如今可是有生人混进了忘川,你却在此时此刻纵容名士如此胡闹,莫不是给那生人打掩护吗?”

“勾魂使者说话要讲证据!艄公只说有生人渡过了三途川,阴曹广大,可并不一定是在我这小小的忘川郡里,也许已经过了奈何桥亦未可知呢。”

“那就请忘川使者自证罢!即刻将名士们召集起来,命他们脱下幻形衣,让我们检查星灵之力!”

“请两位搞清楚,名士们并不是我的下属,更不是傀儡,不会我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能帮忙注意有无偷渡进来的生人,已是给了我天大的颜面,要我觍着脸让他们去做更多,绝不能够。本使君的职责是管理忘川、照拂名士,并无搜查生人这一项,两位勾魂使者还请自便罢!”

“不过是个小小的忘川使者……”

“那请恕我这小小的忘川使者爱莫能助!”

从桃源居吃了闭门羹,黑白无常心中火气更甚,愈加不肯善罢甘休。

“生人一定藏在忘川郡,你我定要将之揪出来,在阎君面前参她一个玩忽职守、蓄意包庇之罪!”

“话虽如此,还是先找到生人要紧,才能让她百口莫辩。”

“先派阴灵把守住忘川各个出口,再一点点地毯搜寻,我就不信那生人还能藏的住!”


与此同时,忘川河底。

变形成了万流鲛王的夫差和勾践调整着姿势,相携溯游而上,向忘川源头的三途川而去。

临行前阿峒耐不住夫差恳求,在勾践身上戳了一个印,彻底隐住了他的气息,又有使君从宝墟抢来的鲛珠,含在口中可以避水。

“这鱼尾巴可真难用,孤根本游不快!”

先一步适应的勾践摆摆尾巴,游上来托住他的腰:“那大王跟着臣的动作。”

一股急促的暗流涌来,推着他们的身体,加快他们的速度。

亚父!夫差心头发热,多谢了!孤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他又看了一眼游在身侧的勾践,虽然披着万流鲛王的皮,但此人的那股沉静幽玄的气质却透过皮囊,在这昏暗的河底散发出来——不得不说,越人真的是很适合水的。

对不起了亚父,孤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和这家伙在一起的事除外。

大王在看什么?勾践回首挑眉。

看你好看。夫差同样挑眉,在他脸上勾了一下。

勾践抓着他的手把他猛然往上提,两人鼻尖相对:是臣好看,还是鲛王好看?

夫差露出不耐的神色,用尾巴拍了他一下:孤见鲛王那么多次了,揍他的脸还少吗?

你们两个是在逃跑呐还是调情呐!隐身护送的麒麟跟在后面小声尖叫。

真煞风景!两位王悻悻分开,继续逆流而上。

忘川尽头,便是三途川,隐在船下避过艄公耳目,他们在一处人流稀少的黄泉支路上岸。

幻形衣的效用脱水即逝,他们一执灭魂、一执却邪,循着冥冥之中的感应,向阳世狂奔。

远处半空有阴兵划过,向他们欲往的方向飞去。

“不好!应当是地府追溯了臣来时的气息。”勾践骤然停步,眉头紧锁:“难道只能杀出去了?”

忽然夫差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侧首寻找片刻,一拉他的手:“这边!”

黄泉路尽头,是一片坚硬的土岩,封闭了彼岸阳间。

其八乃真刚,以切玉断金,如削土木矣。

山石在剑锋下像豆腐一样分开,他们在最后一丝天光中爬出洞口。阳山林木葱茏,一枚玉佩在一方无名坟冢旁轻轻摇晃。

“这里是……”夫差环顾。

“是我葬你的地方……”勾践垂下眼:“臣没几年了,不如大王留下陪陪臣?”

“你怎么总想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夫差无奈:“用那个楚庄王的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姒鸠浅,好好活下去,给孤寿终正寝,听到没有?”

“还有,你如今也是一方霸主了,日后忘川相见,不必对孤称臣!”

夫差回身钻进洞口,勾践叫住他:“黄泉路上魑魅魍魉繁多,大王带着灭魂和却邪走吧。”

啧,百密一疏啊,怎么忘了让使君把越王八剑这种好东西复制了?

“忘川不可带入故世物件。至于孤怎么回去嘛,”夫差回首,召出他那把青铜长矛,露出一个张狂肆意的笑容:“自然是这般回去!”


洞口在面前闭合,似乎有什么同时从记忆中被抽离,勾践睁开眼,望向刚刚升起的皎月,发现自己在一时三刻之间,便从昆吾到达了五百里外的阳山。他收起面前枝上的玉佩,俯身抚上那无名坟冢前的石碑——大王,孤见到你了,是吗?

有羽翼拍打的声音,两名神人在他面前落下。

“吾来送越王归去昆吾。神人相交有违天和,越王之愿既足,吾将彻底消去越王记忆,待来日再行归还。”

“多谢神人。”越王闭上了眼,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感觉胸口那萦绕不去的寒意消散了。

与此同时,忘川之内,越王神魂中多出了一段记忆。


青铜长矛挑开一切拦路的魑魅魍魉,无形的犀甲层层叠加在周身,夫差使发了性,掌中的利器挥舞得越发气势如虹、势不可挡,一时间魑魅丧胆、精怪忘形。

“哈哈,痛快!”夫差随手抹了一把身上的血迹,他终究还是挂了彩,将长矛对准身前那只嘶鸣的重冠,凝聚精神。

有剑风烈烈而来,自后斩下重冠一翼,那精怪哀鸣一声坠地,被长矛收割了性命。

“你怎么来了?”

“孤来接你。”越王显出身形,对他伸出手,两人并肩,向幽冥深处冲去。

“吴戈越剑,卒复仇雠!”

他们在另一处支流入水,再次化作鲛王顺流而下,直入忘川。

“哗啦”,天下水脉相通,于幽冥亦不例外,他们在姑苏台后的莲花池浮出水面。夫差吐出口中的鲛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颊侧忽然覆上一片温热的手掌,他们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地府在几番搜寻无果之后,无奈撤销了对生人的通缉。

“吴王夫差,对于你这几日行为反常,可有解释?”

“得知孙将军要来,孤特意闭门重习兵法,不行吗?!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管得着吗你!”


伍子胥已经七天没见到夫差了。

孙武:算了算了。

饕餮居还是送外卖到姑苏台,只不过这一次取外卖的换成了越王。

Waddles.

【警爵】办公室恋情

                咚咚咚!

                “进。”听到敲门声的Prowl抬起头,刚勾起的嘴角看到来的只是一名普通士兵时又压了下去。那名士兵一愣,刚刚似乎看见长官笑了,但好像不是对自己笑的。...


                咚咚咚!

                “进。”听到敲门声的Prowl抬起头,刚勾起的嘴角看到来的只是一名普通士兵时又压了下去。那名士兵一愣,刚刚似乎看见长官笑了,但好像不是对自己笑的。

                “什么事。”

                听到Prowl的询问那名士兵才开始汇报工作。非常普通,老生常谈,但那是Prowl的工作,他得认真听下去,以防任何纰漏的出现,领袖还是很器重他的。“我明白了,你回吧。”士兵把报告板交给Prowl就离开了,长官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有压迫性,板着面甲。

                “嘿,条子,想我了吗?”果然,Jazz不会老实敲门的。Prowl见Jazz把门关好,放下手中的工作,拍拍大腿示意Jazz跨坐上来。

               “想了。”接连的工作让Prowl实在有些疲惫,他确实十分贪恋刚刚确定关系的恋人的体温。Prowl温热的白色手掌搭在Jazz的腰间,把头埋在Jazz胸甲之间蹭了俩下。

              Jazz的原生质总是格外的柔软,不知道是不是Prowl的错觉。

               “这可不像是你啊,你在撒娇吗?”Jazz眼底是无尽的笑意,他十分享受不那么官方的Prowl。“不怕被人看见了?”他们两个没打算把恋情公布出去,毕竟都是高层人员,还是要注意一些影响的。

                “你关好门了。”Prowl没抬头,“最近工作很多,有点累了。”工作狂也会累啊,Jazz暗自悱愎,还是替Prowl揉了揉肩颈。他们都很珍惜来之不易的温存时间。

                又是一阵敲门声,Prowl和Jazz赶紧分开,来的不是别人,是UltraMagnus。还好,感情模块不是那么发达敏感的长官并未发现眼前两位同僚的慌乱,也没注意到不该出现在Jazz面甲上的羞涩。

             “发生什么事了吗?”Prowl干咳了两声缓解尴尬。

             “Optimus希望你和我能一起去调查一下最近的军火走私,那伙人很猖狂。”这倒是,Prowl最近也是被这伙机子搞得电路板疼。“好的。”送走了UltraMagnus,Jazz松了口气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看Prowl走上前去关好门。

             “幸好是UltraMagnus,要是换成Bumblebee来,肯定被看出来了。”Jazz的手拄在沙发上,抬头看着Prowl。

             Prowl再次上前环住Jazz,“再稳定稳定,我们就公开。”他何尝不想把这段恋情公之于众,热恋期对彼此的思念冲动实在难捱。Prowl有时也会动用职权之便把Jazz留在身边当一天临时秘书,但他不能总这么做。他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忙得很。

              但似乎这次并没有按照Prowl的计划有序进行。

              Prowl在行动中受伤了,伤得不轻。

              这件事传到Jazz耳边时已然变成 ‘是UltraMagnus指挥官硬是带着受了重伤的Prowl长官杀出重围。’ Jazz瞬间觉得身体里流淌的能量液凝固起来,他赶到医院时Prowl躺在治疗舱里,光学镜紧紧闭着。

             “他怎么样了?!”询问Rachet时语气止不住的惊慌失措。Rachet一惊,他没想到Jazz会如此...如此失态。“Prowl的火种保住了,只是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Rachet顿了顿,试探开口,“你要留下来照顾他吗?”

              Jazz这才回过神,刚才他的神态实在不像是单纯的担芯战友。Prowl没事就好,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嗯。谢谢你,Rachet。”

              “Prowl...”Jazz轻轻呢喃着,他握住恋人的手把面甲贴在Prowl的手上。“我应该陪着你的。”

               Prowl的手动了,光学镜换换睁开,那抹湛蓝重新出现。达特森柔柔的掐了下保时捷的面甲,揉揉Jazz头上的小角。

               Jazz只会在与Prowl独处时收起护目镜。

               “你醒了,Prowl,感觉还好吗?”Jazz有些不知所措。“我没关系的。再不醒,你是不是要哭出来了。”Prowl笑着,眼底里尽是幸福神色。

               “我,我这么优秀的战士才不会掉清洁液呢。”Jazz不会承认刚刚光学镜中确实有清洁液在里打转。

              “放心吧。”Prowl柔声安慰,“我还没听够我的小跑车唱歌呢。”

               “坐上来,让我抱抱你。”

               “你受着伤呢。”Jazz不得不承认,Prowl有时候真的很像一个幼生体。

                “没关系。”犟的可以。

                Prowl和Jazz亲的难舍难分。Prowl紧紧扣着Jazz的头雕,金属舌交缠着,不时扫过口腔内膜上的传感节点让二机发出喟叹,脑模块被情欲冲的不清醒,感知系统也变得混沌。他们此刻眼中芯中只有彼此。

                这次他们忘记关好门了。

                前来探望Prowl的战友们都看呆了。

                 “普神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Jazz被结结实实的吓到了,他甚至忘了自己还骑在Prowl的身上,那姿势十分引人遐想。Prowl表面上看起来冷静的多,芯中却是一片翻涌。饶恕平日里冷静沉着的Prowl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算了,反正迟早是要公开的,都一样。

                 “原来,我没想到,Jazz你以后搬去Prowl办公室旁边的那间吧。”领袖率先开口,但似乎Jazz听了他的话面甲烧的更热了。

                “啊,那个,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Bumblebee立刻推着身边的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achet口中还嘟囔着别再他的医务室里乱来。

                 “火种源啊,刚刚都谁来了。”Jazz把头埋在Prowl颈窝,这种姿势太丢脸了。

                 “领袖,指挥官,Bumblebee,Wheeljack,Rachet,SmokeScreen,Bluestreak,Sideswipe...” Prowl细数着。

                 “好了好了。”Jazz赶紧打断,这下子所有人都看见了。

                 “其实也挺好的。”Prowl这么一句让Jazz反应不过来,“什么?!”

                “反正他们早晚要知道你是我的恋人,这样没什么不好。”Prowl吻在Jazz唇角。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了?”

                “当然。”

。

【皮水】斗

祝大可爱sese生日快乐!

同时这是来自 @瓦尔拉斯均衡 的点梗
 

草屑,泥土,汗水,都随着倾泻而下的水流被冲走。剧烈运动所带来的飙升的肾上腺素也渐渐缓和平息。
拉莫斯收拾好随身物品和队友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更衣室。
谁也没有多寒暄几句,毕竟一场0:0的平局对于他们这支徘徊在降级边缘的球队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大家的心情都像刚才的那场比赛一样沉闷压抑。

拉莫斯驾车行驶在公路上,以往他都会放一些富有节奏感的歌曲来缓冲路途上的无聊,但今天他只想要安静。
联赛还剩下最后几轮就要结束了,作为这支球队的队长,也是顶在这支队伍最前端的高中锋,进球是他的首要任务。
整场比赛他都在不停地奔跑,...

祝大可爱sese生日快乐!

同时这是来自 @瓦尔拉斯均衡 的点梗
 

草屑,泥土,汗水,都随着倾泻而下的水流被冲走。剧烈运动所带来的飙升的肾上腺素也渐渐缓和平息。
拉莫斯收拾好随身物品和队友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更衣室。
谁也没有多寒暄几句,毕竟一场0:0的平局对于他们这支徘徊在降级边缘的球队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大家的心情都像刚才的那场比赛一样沉闷压抑。

拉莫斯驾车行驶在公路上,以往他都会放一些富有节奏感的歌曲来缓冲路途上的无聊,但今天他只想要安静。
联赛还剩下最后几轮就要结束了,作为这支球队的队长,也是顶在这支队伍最前端的高中锋,进球是他的首要任务。
整场比赛他都在不停地奔跑,奈何他们的中场好像脱节一般几乎无法把球传到前场来,他拿球的机会少之又少,甚至被对手压得要退到自己半场来参与防守。
整场比赛他只有两次射门,一次打高飞出了横梁,一次太正直接被门将扑出。
拉莫斯察觉到自己的心态因为这个赛季球队整体差强人意的表现而变得越来越焦躁。
而无法保持平稳冷静的心态,导致他的竞技状态变得越来越漂浮不定,射门感越来越差。
连续几场比赛没有进球,主场球迷刺耳的嘘声,让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喉咙他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拉莫斯到家后什么也不管的蒙头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一点。
窗外朦胧的夜色将一切都藏匿起来,天地间好像就剩下他一个人。
拉莫斯洗了把脸走进厨房想弄点吃的,冰箱里却空空如也连一根菜叶子也没有。
他把头伸进冰箱里让冷气包围他的脑袋,否则这种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让他想要暴走了。
拉莫斯绝望的哀嚎了一声缩回脑袋用力关上冰箱的门,抓起车钥匙出门去觅食。

这个时间点绝大多数的餐馆都已经歇业,那些还开着的也不适合他这种需要自律控制身体各项指标在一定范围内的职业运动员去。
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撞了两圈,拉莫斯拿了几罐啤酒和一些低热量食品,结账时他被店员认出合影了一张。
作为他们球队死忠球迷的店员加油鼓励的话并没有给他的压力带来多少缓解。
走出便利店门时,拉莫斯想他很长时间都没有过得比今天更糟糕了。
有什么是比在自己主场比赛没能取胜之后半夜三更饿着肚子出来觅食还碰到同城死敌对家前锋一脸欠揍的笑着出现在你面前的呢?

拉莫斯翻了个白眼装作看不见人高马大的皮克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却被皮克一把拉住了胳膊。
"听说你们又是一场平局。"
"好像你们就踢的多好似的。"
皮克听闻笑得更欠揍了,"不好意思,主场3:1对手,我一个进球一个助攻。"
他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让拉莫斯非常想一拳都给他打碎了。
"关我屁事。"
拉莫斯甩开他往自己车边走,坐上驾驶座时皮克也从另一边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滚出去。"
"我车没油了,捎我一程呗。"
"我家和你家不是一个方向。"
皮克指了指他后座上一袋子的食物,"我也没吃呢。"
他们这一轮都是在主场比赛,拉莫斯他们队在下午三点半开始,皮克的球队则是晚上八点开始。
踢完比赛再庆祝收拾一下,差不多也就到这个点了。
但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自己去买,赶紧下车别烦我。"
车里安静了几秒,皮克换了一副认真的语气说:"比赛前,我看了你们下午的比赛。作为认识了近二十年的同城死敌我认为我有必要给你一点建议。"
"不需要,请你立刻下车!"
拉莫斯瞪大了眼睛盯着皮克,强压下心头愈演愈烈的烦躁情绪。
皮克被他瞪了一会儿,打开车门下去了。
拉莫斯以为他会离开,却见他绕过车头走到自己这边打开车门把他从车里拉了出来。
"你他妈干什么?"
拉莫斯用力挣脱他的手,皮克却用了更大的劲儿把他拉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坐下还给他扣上了安全带。
"你有病吧?"
拉莫斯看着皮克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都看出你最近状态不对了,你自己就没察觉到吗?"
皮克转动方向盘驾车开往拉莫斯家的方向。
拉莫斯被他这句话说的愣了一下,然后泄气一般整个身体陷进座椅里。
"我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路灯在他脸上留下一片光影,拉莫斯看着它们不停的后退慢慢汇聚成一条细细的光线。
"但我真的不需要你来指点什么,我知道如何调整自己。"
"我和你的比赛还没结束呢,我可不想你就这样降级了。你就当我是在给自己找回一个强大的对手吧。"

拉莫斯和皮克并排倚着沙发坐在地上,电视上播放着不知名的综艺节目。
他们吃了一些拉莫斯刚才买的食物,又喝了好几罐啤酒。
皮克打了个嗝,转头看向拉莫斯。
他面无表情,双眼无神的看着电视,似乎他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这具身体。
皮克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换来了拉莫斯一个白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
"sese,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吧。"
皮克换了个侧坐的姿势面向拉莫斯。
"我们从小在两家俱乐部的各级梯队就开始比赛,互相竞争。那个时候,我记得咱们之间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敌意呢,当然我说的是在球队层面。"
拉莫斯转头瞥见他一眼,声音冷清的说:"如果你是来叙旧的,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皮克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拉莫斯的脑袋,换在以前拉莫斯早一把拍开他的手,今天的拉莫斯却根本动都懒得动一下。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前段时间我也并不比你好过。"

皮克所在的球队这个赛季状态也并不怎么好,前段时间甚至掉到了积分榜倒数第二位,所幸最近情况好了一些追回了一些积分现在比拉莫斯的球队排名靠前两位。
"你们球队的整体实力是不差的,只是最近连续几场不胜,导致你们的心态都变得不平稳,球员思路走不到一块儿去。"
皮克关了电视,客厅安静了下来。
他把拉莫斯的身体扳过来面向自己,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眼。
"你是队长,你一定会比一般球员承受更大的压力。但这也就说明了,他们对你的期望更大。"
"我知道。"
拉莫斯还是一副漠然的样子,喝了一口啤酒又靠回沙发上。
皮克一手搭在拉莫斯的肩膀上,神情无比的认真。
"所以你绝对不能被现在承受的这些压力打垮,你必须振作起来,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去带动你的队员们赢得比赛。这是你的责任啊!"
拉莫斯冷笑了一下,"责任,我现在只感觉到这些责任像是大山一样压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他猛得一下把啤酒罐砸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像是什么导火索被点燃了一般,拉莫斯提高了音量对着皮克大声说:"我会调整好我自己的状态,但难道我就不能有片刻的休息吗?而且我已经尽了全力了,他们跟不上来我有什么办法?你说你看了今天的比赛,那你也应该看到了,他们踢成那样,你要我怎么办?我一个前锋,整场比赛大多数时间却在防守而不是进攻!"

他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激动的情绪使他变得面色潮红。
"我不是超人,我也会累!我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安静的待一会儿吗?之后我会去继续努力的踢比赛,我可以,我可以……"
拉莫斯喊得气血上头有些缺氧,皮克一把抱住他有些晃悠的身体,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拉莫斯双手捂着脸胸膛快速起伏着用力呼吸,皮克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背给他顺气。
"我知道你可以,你可是拉莫斯,这么多年你什么风浪没见过,是吧,怎么可能被这点儿挫折就打倒呢。"
过了好一会儿,拉莫斯渐渐平复了情绪,他慢慢抬起头看向皮克,大眼睛里亮晶晶的染上了一层水雾。
"蠢熊,你就是故意来气我的是不是!"
皮克了解拉莫斯,他需要一个释放的口子,刚才把心里那些话都喊出来,他就会好起来了。
"对啊,你看你被我三言两语就气的跳起来了,哪里有个队长的样子?"
皮克故意笑得一脸得意的样子,引得拉莫斯直接挺身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杰拉德·皮克,你这个……你这个……"
拉莫斯一时竟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皮克笑得更放肆了,他双手揽住拉莫斯的腰往下压靠在自己身上。
"我这个,蠢熊,混蛋,死变态?"

他蹭了蹭拉莫斯的鼻尖,"sese,这么多年,你还是就只会骂我这几句。"
"你简直……什么词都无法形容你的混蛋!"

拉莫斯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和他离的太近了,他都能感觉到皮克温热的呼吸。
他连忙起身想要拉开一些距离却被皮克紧紧抱住。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皮克突然问他。
拉莫斯只想从他身上起来哪里会去想今天什么日子,不耐烦的回了句"不知道",便继续努力掌心挣脱他的束缚。
皮克听闻直接抱着他坐了起来,拉莫斯不得不双手撑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皮克抵上拉莫斯的额头,语气无比温柔地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的小傻瓜。"
跨坐在皮克大腿上的这个姿势太过暧昧,皮克的语气和对他的称呼也太过暧昧,拉莫斯的脑子有些乱。
"虽然最近你的工作不那么顺利,你的心情也不好。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并且我也会为努力去完成这个目标。生日快乐,塞尔吉奥·拉莫斯。"
皮克的眼神变得炙热,落在拉莫斯的脸上仿佛引起了火,拉莫斯感觉自己的脸颊变得滚烫。
他垂着眼不去看皮克,身体僵硬不敢动弹。
"你……干嘛,干嘛突然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等不及了。"
皮克抬手托起拉莫斯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吵吵闹闹互相较着劲长大成为职业球员,为自己的理想努力拼搏。但最近我发现这个理想好像要变成你的负担了,所以我来了。我想来帮你从压力中走出来,我想让你恢复往日的神采飞扬,在球场上奔跑射门进球,在球场下和我吵闹,对我笑。"
客厅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皮克的蓝眼睛在暖黄色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亮。
蔚蓝的深海里汪着一片深情款款。
"我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来了,你要不要?"

皮克的告白来的太突然,拉莫斯本就没有彻底恢复正常思维的大脑更加无法思考给出答案。
他坐在皮克腿上,皮克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进他的皮肤感官里。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了想自己和皮克的关系。
朋友?敌人?好像都差那么点。他和他还没亲近到可以成为朋友的地步,也没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怨到能成为敌人。
他和他,就是认识而已。
认识了,快二十年。
从加入各自俱乐部的青训梯队第一次比赛开始,他们好像就暗中对彼此多了一分关注。他们会互相较量每一场比赛进了几个球刷了几次助攻,每个赛季拿了几个冠军,谁先升上更高一级别的梯队……
这座城市就这么大,他们时不时地总会碰到。
慢慢地联系便从球场上延伸到了场下,有时他们会一起喝酒,聊一些有的没的,也有一方失意时另一方别扭的安慰。
这叫什么,日久生情?
拉莫斯突然无法确定自己和皮克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了。
好像以前那些看似平常的行为突然之间就变了味道,染上了一丝甜蜜的感觉……
拉莫斯突然感觉自己心底有什么地方被这个想法化作的钥匙打开了。
那些和皮克喝酒拌嘴的时候,是和赢得比赛一样让他感到最纯粹的快乐的时候。

拉莫斯双手捏住皮克的脸往两边一扯,嫌弃地说:"你真不要脸。"
皮克闻言用力的顶了顶跨,笑道:"我要你就够了。"

同城德比永远会让人热血沸腾,两队球迷在看台上互相喊着口号,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他们好像能感应到彼此,同时回头往对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再转回头,已经调整身形,全神贯注,蓄势待发。

一道哨声划破天际,比赛,才刚刚开始。

皮水翻译组

【授权翻译】Brighter Than Constellations/亮逾星辰6

原著:jarjarbinks

翻译:齐泽/郭GA

校对:舒云半夏


Chapter 6  Nothing Elegant or Gentle

矜持不再


杰拉德尽了一切努力来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虽然他的确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能让自己忙起来,就算是在休息时,他也同样全心全意地投入进去。但是杰拉德发现了一件他不太擅长的事情,也就是他尝试着不去理会或正面面对的这一件。这件事情控制着他的脉搏,所以仅仅在几周后,他发现自己在半夜中,拿着自己几分钟前刚刚订的单程票,正在去往机场的路上。


直到飞机落地之后,他才想起来至少应该提前给拉莫斯发短信告诉他自己要来。

“皮克,你他妈的在这干嘛?”这是...

原著:jarjarbinks

翻译:齐泽/郭GA

校对:舒云半夏


Chapter 6  Nothing Elegant or Gentle

矜持不再


杰拉德尽了一切努力来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虽然他的确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能让自己忙起来,就算是在休息时,他也同样全心全意地投入进去。但是杰拉德发现了一件他不太擅长的事情,也就是他尝试着不去理会或正面面对的这一件。这件事情控制着他的脉搏,所以仅仅在几周后,他发现自己在半夜中,拿着自己几分钟前刚刚订的单程票,正在去往机场的路上。


直到飞机落地之后,他才想起来至少应该提前给拉莫斯发短信告诉他自己要来。

“皮克,你他妈的在这干嘛?”这是从拉莫斯嘴里蹦出来的第一句话。他看起来尤其暴躁,尤其衣冠不整,在让杰拉德进门时看起来尤其困惑。在让他进门后,拉莫斯在他身后关上门时,那扇门似乎是带着一种不详的结局的感觉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你不这么认为吗?”


拉莫斯谨慎地看了一眼他,“为什么?谈什么?”杰拉德难以置信地挑起眉毛,“你在不到一个月之前把我的老二吞进嘴里,拉莫斯,而且我碰巧知道我的老二并不是那么过目即忘的事实。”拉莫斯的瞳孔微微放大,脸上的神情看上去正在考虑把杰拉德直接扔出门。但过了一会儿后他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你从来都不是个会委婉说话的人。”他咕哝道。他转过身,朝着走廊走去,做了一个模糊的手势,杰拉德认为这个手势应该是让他跟上去。


当他们走进客厅时,拉莫斯停了下来,示意杰拉德找个地方坐下。杰拉德沉默地照做了,发现自己,可能是人生头一次,无法成为那个打破沉寂的人,即使这沉寂在他们之间痛苦的蔓延着。拉莫斯帮他打破了僵局,“你想喝点什么吗?”他问,并没有对上杰拉德的目光。


“酒。”杰拉德毫不迟疑地说。拉莫斯坚定的摇了摇头,“今晚不行,”他说,“这次不行。”他说话时声音很小,眼神看起来很悲伤,杰拉德认识这种神情,他只在那个人在赛场上经历了一场令人绝望的失败后见过。塞尔吉奥·拉莫斯站在他面前,看上去被打败了,看到他这样,杰拉德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那就什么都不要了。”他说,然后拉莫斯轻轻地点了点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又一次,杰拉德发现与自己身份十分不符合的言语匮乏。他想要说的太多了,那么多的想法在他脑子里面翻滚,但他就是无法抓住其中一个。

“我们不需要谈论这些,”拉莫斯最终开了口,他的声音很平静,眼睛盯着杰拉德头顶上的什么东西,“我很高兴忘了这一切,如果你这样做的话。”


“我试过了,没有用。”

“或许你需要再试一下。”

杰拉德勉强笑了笑,“你认识我吗,塞尔吉奥?我是个话唠,我会说话的。”

拉莫斯哼了一声,“通常来说让你闭嘴是不可能的。”在他让杰拉德进屋后,他的眼睛第一次对上了杰拉德的视线,“所以你在等什么呢,Geri?说话啊。”


在最后,一个杰拉德一直努力尝试忽略的想法,一个他之前下定决心不会用来开启对话的想法,在他犹如一团乱麻的脑子里杀出重围,并且他也无法再控制自己了,“你走了。”他说道。


拉莫斯眨了眨眼,他脸上防卫般的表情转换为了疑惑,“什么?”。

“没有短信,没有纸条,什么都没有。第二天你甚至都不肯看我。”Geraed深吸了口气,在所有他尝试去忘记的感情——所有的愤怒,沮丧,还有之后他并未准备好去面对的东西——逃脱束缚后,努力稳住自己。


拉莫斯困惑地看着他,“你……”他慢慢的踱步,杰拉德能看出他正在努力处理杰拉德刚刚扔向他的那些话。“这就是你在大半夜横穿西班牙要谈论的?”

“你来找的我,拉莫斯。你选择来找我,他妈的很清楚的知道那晚我是一团糟。你来找我,你让我感觉很好,然后那件事,之后——他妈的——我足够男人来承认那样我很难受。”


“你想让我留下?”拉莫斯问道,他看上去不太相信这段对话正在发生。“Geri,几乎在所有我认识你的时间里,你一直躲着我和我美凌格的嘴巴。”

“因为在所有你认识我的时间里,我一直想要操你那美凌格的嘴巴。”

拉莫斯恼怒的把手举起来,“那你为什么不说些什么?难道你的所有想法不都是直接从你嘴里冒出来的吗?”


“塞尔吉奥,我们是世界一流的专业运动员,我不介意我的言论把我卷进麻烦中去,但即使是这样,我都会再三思考。你就期盼着我简单的走向我的队友然后问他想不想做爱?”

“我就是这么做的。你看上去不怎么喜欢啊。”

这次轮到杰拉德困惑的眨眼了,他在脑海里回忆过去他们在一起待着的所有记忆,寻找合理的事情,“国家德比。”他说。


“他妈的国家德比。”

“我们输了。那真的看起来很像一个你来找我的绝佳时机吗?”

拉莫斯耸耸肩,“或许不是,反正我从中吸取教训了。”

“你很不会挑时候的教训?”


“你只会在你喝醉了或因为胜利心情高涨的时候想起我的教训。”拉莫斯的音调淡淡的,平稳自持,但是其中包含的一丝苦涩如小刀一般刺痛了杰拉德的心。


并且,这把刀终于割断了杰拉德长久以来细心编织的压抑、否定、以及克制,就像藕断丝连般缠绵在两人之间的最后一根线。关于塞尔吉奥·拉莫斯嘴唇亲上他的皮肤的记忆在他脑海里闪现着,与此同时还有将近十年的感情,突然间都在他体内涌动起来,就像一股电流,如果不接地的话,足以把他撕成碎片。


不经任何思考,他把自己推离椅子然后几步跨过他们之间的距离,俯下身,抓住了塞尔吉奥的后颈,然后把那美丽的、完美的嘴唇拉向自己。这个吻并无任何或优雅或轻柔又或是特别的技巧可言。这一举动带走了他的所有绝望、渴求以及需要,那些在那第一个吻之后就一直积累下来的一切,终于得以释放,并且粗鲁的反馈在那让他多年难忘的嘴唇上。


塞尔吉奥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有些僵硬,但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回应,微微地张开嘴唇来,接受了杰拉德给予他的一切。他伸出手后粗鲁的抓过杰拉德的衣服,拽着在他上面的高个子男人俯下身来。他们笨拙的摔在了沙发上,他们的嘴唇没有一刻分离,每一个吻都变得更加饥/渴和炙热,他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在杰拉德的大脑终于赶上了他的行动时,他和塞尔吉奥已经脱去了上衣,并且塞尔吉奥的手正在想办法伸进杰拉德的裤子里。


杰拉德停下了这个吻,伸手制止住那渴求的手继续向下。他把脸埋进塞尔吉奥的脖子里,沉重的喘息着;他的身体颤抖着,为着汹涌而来势不可挡的洪水般的感情,以及让自己避免失控的努力。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又是一口,呼吸着塞尔吉奥的味道,并且让这熟悉的气味围绕着他。“这个可以等。”他在塞尔吉奥的脖子旁喃喃地说道,直到他终于理清思绪,“这不是我来这的原因。”


他可以感觉到塞尔吉奥也在深呼吸,过了一会儿,另外一个男人回复了,他那毫无生气、支离破碎的声音几乎再次粉碎了杰拉德来之不易的控制力。“对于一个喜欢说很多话的人,迄今为止,你可做的跟屎一样,Geri。”

“你可没让事情简单下来,你知道的,你真是他妈的……”他停了下来,反而沮丧的叹了口气。

“真他妈的什么?”塞尔吉奥问。

“我不能说,良心在上。你的自负心已经够大的了,兄弟,不需要我来帮忙了。”


塞尔吉奥轻轻地笑了,从杰拉德的手里抽出手来,然后揉上他的头发。同时,杰拉德的心中有什么东西膨胀起来,并且他必须对抗一种冲动,一种紧紧地抱住塞尔吉奥并永远不让他离开的冲动。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躺着,让彼此的呼吸趋向平稳,身体冷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后,杰拉德抬起头,改为把下巴搁在塞尔吉奥的胸上休息,这样他就可以看着那个男人了。他心不在焉地描画着后卫露出来的纹身,在他感觉到塞尔吉奥的呼吸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起伏后得意地笑了。

“我以为那只是……幸灾乐祸,”杰拉德最后说,“那场德比。一种扭曲的嘲笑我的方式。”


“一般来说,我尽量不会养成把我的身体奉献给他人来进行嘲笑的习惯。”拉莫斯冷冷地说。

杰拉德耸耸肩,“那些比赛都很激烈,情绪过于高涨,我们都没好好想过。”

拉莫斯叹了口气,盯着天花板看,“那样找你实在是太愚蠢了,但是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人,总是将情感直接付诸于行动,其间没有任何思考。”

“不,我一点儿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塞尔吉奥冷哼了一声然后狠狠拍了他的脑袋,然后疲惫的用手捂住了脸,“事实上,我真是什么都没想。”

“对你来说真是不寻常。”

塞维利亚人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就闭嘴一分钟,混蛋。我想说些什么呢。”

“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

塞尔吉奥又瞪了他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又继续盯着天花板。“我们赢了,我们打败了你们。然后我的第一个想法不是去庆祝,或任何在那个时候合情合理的想法。而是你输了,你会很受伤,而我想让事情变得好一点。就在那时候,我去找你,我才意识到,我真的是搞砸了。”


杰拉德盯了他一会,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激烈的跳动着。然后他抬起身来,用自己的嘴宣誓主权般亲上了塞尔吉奥的,直到那美丽的棕色眼睛中的痛苦开始消退,直到那遍布刺青的身体的紧张感减小才停止亲吻。他抵上塞尔吉奥的额头,“我没醉酒,”他在塞尔吉奥嘴边低语道,“我也没赢什么比赛,但我想要你。”

然后他们再次接吻,放弃控制吞噬着他们的热情和需求。


作者注:    

          我不能,也写不出让Geri对着Sergio至少说一次“不”。


皮水翻译组

【授权翻译】Brighter Than Constellations/亮逾星辰4

原著:jarjarbinks

翻译:齐泽/郭GA

校对:舒云半夏


Chapter 4  El Clásico

国家德比


皇家马德里赢了国家德比。这不算是个毁灭性的失败,可当杰拉德离开球场,步履艰难地走向淋浴间,希望热水能帮他减轻一些肩上的负担时,他仍然感觉肩膀上压得难受。他不知道自己在淋浴间待了多久,但他冲完澡的时候,其他人都走了。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忙着用一条毛巾裹腰,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并不是独自一人。塞尔吉奥·拉莫斯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杰拉德停住脚步。拉莫斯可不在他“想见的人”名单上。


拉莫斯抬起头,在看到杰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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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齐泽/郭GA

校对:舒云半夏


Chapter 4  El Clásico

国家德比


皇家马德里赢了国家德比。这不算是个毁灭性的失败,可当杰拉德离开球场,步履艰难地走向淋浴间,希望热水能帮他减轻一些肩上的负担时,他仍然感觉肩膀上压得难受。他不知道自己在淋浴间待了多久,但他冲完澡的时候,其他人都走了。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忙着用一条毛巾裹腰,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并不是独自一人。塞尔吉奥·拉莫斯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杰拉德停住脚步。拉莫斯可不在他“想见的人”名单上。


拉莫斯抬起头,在看到杰拉德时脸上露出了笑容。“皮克,”他打了个招呼。


“你在这儿干什么?”这是杰拉德唯一想到能说的话。


“确保你们所有人都离开了我们的体育场。”拉莫斯扬起眉毛,“但你似乎不能把自己(注:原文get the Bernabéu out of the Bernabéu, 皮主席母姓与伯纳乌球场同名,Sese在这里玩一语双关)从伯纳乌弄出来。”


杰拉德没心情开玩笑。“别担心,我马上就走。”他走到柜子旁,开始穿衣服。他能感觉到对方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但他没有抬头。


“Geri。”这个词说得很轻——几乎是温柔的——而这终于将杰拉德的注意力拉回到另一个人身上。他不确定在他认识拉莫斯这么多年的时间里,是否听过拉莫斯用过这种语调叫他。这名皇马球员正热切地注视着他,而杰拉德的心脏因为他目光中的炽热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


拉莫斯忽然站了起来,几步就穿过了他们之间的空档,把杰拉德拉进怀里。杰拉德的身体在他突然的触碰之下变得僵硬,但自己的双臂仍无力地垂在两侧,毫无反应。接着柔软的双唇吻上他的脸颊,他的下巴,他的脖颈;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多了,他头晕目眩,心怦怦直跳。“塞尔吉奥,”他哽咽着说。对方的嘴唇像幽灵一样从脖子的一侧移到耳边,他的呼吸在喉咙里哽住了。


  “我以为我能让你感觉好点,”拉莫斯低语着。


杰拉德的头脑又清醒过来,他推开了那人,比预想中的还要更粗暴一些。“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拉莫斯,”他冷冷地说,然后转过身去收拾东西,头也不抬。直到快要离开房间时,他才停下来回头看。拉莫斯一动不动的,仍然站在杰拉德推开他的地方,眼睛里没了焦点,茫然地望着前方。杰拉德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来。“如果你真的想让我感觉好点,那下次你应该让我们多进几个球。”


这句话似乎把拉莫斯从恍惚状态中拉了出来。他转过头看向皮克,脸上露出毫无幽默感的笑容。“这就是你所需要的吗,皮克?胜利?”他大步走到门口推开那个高个子,在杰拉德甚至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之前就走出了房间。


杰拉德看着塞尔吉奥·拉莫斯从他身边走开,胸口一阵钝痛。他脑海中唯一的记忆就是那双美丽的棕色眼睛刚刚是多么冷酷,而他有多么不希望那双眼睛再那样看着他。


皮水翻译组

【授权翻译】Brighter Than Constellations/亮逾星辰1-3

by jarjarbinks

翻译:齐泽/郭GA

校对:舒云半夏

Summary:

五次塞尔吉奥·拉莫斯亲吻了杰拉德·皮克,一次相反。

作者的话:

我的朋友觉得我应该写足球同人,还怂恿了我,所以这篇文的诞生大家可以归咎于她¯\_(ツ)_/¯

Chapter 1  Blaugrana Kisses

                   ...

by jarjarbinks

翻译:齐泽/郭GA

校对:舒云半夏

Summary:

五次塞尔吉奥·拉莫斯亲吻了杰拉德·皮克,一次相反。

作者的话:

我的朋友觉得我应该写足球同人,还怂恿了我,所以这篇文的诞生大家可以归咎于她¯\_(ツ)_/¯

Chapter 1  Blaugrana Kisses

                    红蓝之吻

最开始,杰拉德·皮克的痴迷还很无害。那是早年间他在西班牙国家队中时,经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比赛之后。他已经不太记得比赛的细节,只记得他们赢了,然后整个更衣室都沉浸在兴奋之中。杰拉德本人踢得不差,可也没有达到预期;但他尽了自己的本分,和其他人一起,像刚赢得了世界杯似的疯狂庆祝。

就在那一片混乱的时刻,杰拉德正和几个队友热烈地谈论着什么,一只强壮的手臂却忽然间将他整个人圈了起来。“今天晚上,我甚至得到了一个巴萨人的吻呢!”那个人大声地宣布道。杰拉德转过头,看到了塞尔吉奥·拉莫斯的脸,后者正朝他咧嘴一笑。

“谁说我想要一个美凌格的亲吻了?”他回嘴道。但与此同时,唇边几乎是无法抑制地半勾起一个笑容来。

拉莫斯笑得更欢了。“你说起这话来简直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过塞尔吉奥•拉莫斯的亲吻的男人。”

“依我看你那张嘴擅长的就只有夸夸其谈了吧。”

于是现在,那笑容变成了一个无比邪恶的假笑;而拉莫斯靠的更近了,好用一种充满阴谋意味的声音讲话,“噢,它擅长的事可比这个多多了,皮克。”他说道。

杰拉德发现自己从来没注意过,他的嘴唇有多么漂亮。如此的饱满、粉嫩又柔软,如此完美地适合——

意识到自己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点,这已经没法使他做出任何幽默的回答了——不过倒也不是说杰拉德觉得自己就能想出一个来。“我想你需要洗个澡,”于是他用这句话来代替,“你那头发看起来就像个拖把一样。”

拉莫斯大笑着,倾身向前在杰拉德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随后,他和他那完美的嘴唇,那强壮、温暖的手臂都离去了,只剩杰拉德独自一人,体会着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那天晚上,杰拉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可就是被那个记忆——那个柔软嘴唇在他脸上落下的犹如羽毛般轻柔的吻的记忆,给扰得难以入眠。最终,在努力尝试转移自己思绪的数个小时后,他放弃了,然后手向下移动,找到了自己的阴 / 茎。

自此以后,杰拉德·皮克便开始痴迷于塞尔吉奥·拉莫斯的嘴唇。

Chapter 2  We All Bleed Red

所流之血皆红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迷恋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尽管杰拉德有时会发现自己盯着拉莫斯瞧的时间稍长,并且在许多个晚上,他总会叫着拉莫斯的名字达到高 / 潮——但他仍然能在对方面前保持冷静。压抑和否认成了他最亲密的伙伴。

然后在2010年,他们真的赢得了世界杯。火焰在杰拉德的血管中激荡着,他感觉自己燃烧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灼热、鲜亮,宛若灿烂星宿之中的一颗耀眼明星,黯淡了其余存在于天空中的每一束光。那个晚上的派对似乎可以永远开下去。他们不可战胜——对酒精和疲劳都免疫了。

随着夜晚的继续,杰拉德发现自己愈发难以自持地望向拉莫斯。慢慢地,他长久以来的压抑和自我抗拒被酒精与神性燃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藏于心的炽痛需求。

当他走近时拉莫斯时,对方正挂在伊戈尔身上,为着那人说的什么话而仰头大笑。杰拉德知道自己可能在打岔,但他被酒精灌得火焰焚身,醉得没法关心这个问题。

拉莫斯在杰拉德把手放到他肩膀上后转过了头。“今天晚上有巴萨人亲吻你了吗?”杰拉德喃喃轻语。他不太确定是什么促使他说出这些话来。他很确信拉莫斯甚至不记得那个晚上,不记得从那时起就深深烙印在杰拉德记忆中的那一刻了。

但紧接着,塞维利亚人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令人目眩的笑容,他从伊克尔身上挪开,一双手捧着杰拉德的脸,他说:“我的朋友,今天晚上,我们体内流着的血都是红色的。”然后在杰拉德的脸颊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这一下似乎亲的有点久。

杰拉德朝着那个比他矮的人咧嘴一笑。“我们赢了,”他说道,“我们他妈的赢得了世界杯!”

拉莫斯的笑容也同样灿烂。“我们他妈的赢得了世界杯!”他大喊道。

“我们是一个完美得要死的星座(注:原文constellation,本意为星座,引申为一群杰出的人物),塞尔吉奥。”

“你醉得太厉害了,Geri。”拉莫斯的眼睛是如此的明亮,如此的充满生机,如此的温暖…杰拉德迷失在其中,迷失于他的笑声,无法做其它任何事情,只能对他微笑;并试图绷紧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克制着不让自己亲上那漂亮的嘴唇。

然后有人在喊杰拉德的名字。自我回归到他的身体,回归到一个超越了塞尔吉奥·拉莫斯的吸引力的世界。他以极大的努力挣脱了拉莫斯的控制,头也不回地朝着喊他的人冲了过去。

   

Chapter 3  Ready to Explode

爆发前刻

西班牙也赢得了欧洲杯。他们站在世界之巅,没有什么能打倒他们。

那天晚上的大部分时间对杰拉德来说都是意识模糊的,混杂着兴奋的谈话、庆祝和酒精。直到他在扑克游戏中打败了Cesc太多次,然后他的朋友一边抱怨着需要再喝一杯,一边抛弃了他。杰拉德发现自己在这个晚上第一次孤身一人,躺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他喝了一口酒,环顾四周,想找个新的人来聊点什么。

“一个人喝酒吗,皮克?”一个声音问道,同时杰拉德感觉到自己身旁的沙发垫一沉。他转头一看,发现拉莫斯正舒舒服服地坐在他旁边,只是靠得太近了,以至于微妙地超过了杰拉德的个人界限。幸运的是,杰拉德对这种界限几乎没有概念。

“啊,我正试着这么干呢。”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这让我很不舒服——这样不适合你。”拉莫斯含糊地说道。至少,杰拉德很确定那就是他说的话。

杰拉德笑了。“你是醉了,或者只是单纯‘安达卢西亚’了?”

拉莫斯一拳打在他的手臂上。“安达卢西亚口音是整个西班牙,乃至整个世界上最美的口音!”他骄傲地宣称。

“这绝对是醉了,”杰拉德大笑起来。“去你的!”这是拉莫斯咕哝着说出的俏皮回答。他喝得脸颊发红,一头乱发只能用蓬松来形容。

`

突然间,杰拉德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揉着拉莫斯乱蓬蓬的头发,“我还是不习惯它这么短的样子,”他喃喃地说着,在快要无法假装这只是个正常随意的接触时把手抽了回去。

拉莫斯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那么一会儿,他脸上掠过一种近乎不安的表情。“你不喜欢吗?”他问道。他说这话的语气更具挑衅性,而不像是缺乏安全感。杰拉德决定忘记对刚才拉莫斯表情的怀疑,觉得那大概只是他的想象。

“不,我挺喜欢的,”他简单地回答。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略微低沉粗哑了些,并且也许是他目光中包含着的某些东西背叛了他——因为拉莫斯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种黑暗而危险的情绪汇集在那温暖得不可思议的棕色双瞳之中。

最终,杰拉德先一步移开了视线。他转身回到房间里,让这场派对带来的视听盛宴重新涌入到他的感官中去。等稍稍适应过后,他对身边的人轻松地笑了笑。“我们赢了,”他说,“我们又赢了。”

拉莫斯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然后,在杰拉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塞维利亚人已经靠得更近了点,伸出手圈住杰拉德的肩膀;他的脸也忽地凑得极近,嘴唇的呼吸幽幽喷洒在杰拉德的皮肤上。“我们他妈的是一个星座!”他喘息着说道。

作者注:

安达卢西亚口音很有趣。醉酒的安达卢西亚口音甚至更有趣。如果你有机会和安达卢西亚人一起喝酒,那就好好享受吧。

皮水翻译组

【皮水大逃猜名单揭晓】

本次大逃猜文手名单揭晓啦!来看看与自己心中的名单重合了几个吧!

3月10日:  Portugal Jose Allison 《恶灵日》

                      弗拉基米尔斯      《Adiòs día a día》

    ...

本次大逃猜文手名单揭晓啦!来看看与自己心中的名单重合了几个吧!

3月10日:  Portugal Jose Allison 《恶灵日》

                      弗拉基米尔斯      《Adiòs día a día》

                      萧荆              《不万能的喜剧》

                      罗大炖妮肉        《迷情》

                      啊眷              《拉莫斯的水晶手机》

                      宣毛毛meow       《浴室里总有问题解决之道》

3月11日:  伦敦时报阳光晴好 《情事如梦长》

                      取也             《恶狼传说》

                      拾柒             《肉食动物》

                      阿章樟漳璋嶂     《皮克与纸片心》

                      fields            《奇怪的拉莫斯》

这次的竞猜环节由于种种原因,参与人数比较惨淡/(ㄒoㄒ)/~~,也许是翻译组自身与合作伙伴在活动的细节工作和宣传出了点问题……不过在这里依然感谢所有参与其中的文手太太和支持活动的朋友!不管如何,热闹一场,大家开开心心磕粮最重要!经过统计,@每天都如此烷氮的电饭煲 @El sol 两位朋友并列最高分,恭喜!请所有获奖者与文手太太在4月1日前通过lofter/微博/QQ任一方式联系工作人员,留下联系方式和邮寄地址哦,翻译组将严格保密隐私资料,预计将在将在6月份前发出所有奖品。下一篇翻译作品近期也即将发布,再次感谢各位同好的支持!

(ps:这里插一个小小广告——翻译组长期招收翻译(含英译中、中译英双向)、校对、电子书制作、网站建设等等志愿者,不需要非常专业,全凭兴趣~主要为皮水内容,每到一定时期将有免费作品集与活动福利。期待您的加入!)

By:某个啰嗦的组长

皮水翻译组

【3月11号大逃猜竞猜楼】

今天发布的五篇小组文章来自:

@伦敦时报阳光晴好  @取也

@拾柒   @fields

@阿章樟漳璋嶂 

在本竞猜楼的评论中猜一下究竟分别是谁写了哪篇文章吧!

今天发布的五篇小组文章来自:

@伦敦时报阳光晴好  @取也

@拾柒   @fields

@阿章樟漳璋嶂 

在本竞猜楼的评论中猜一下究竟分别是谁写了哪篇文章吧!


皮水翻译组

恶狼传说

(温馨提示:想要参与竞猜的各位读者请在“3月11号大逃猜竞猜楼”内评论中进行,格式为“文章标题+文手id”。在这篇文章的评论内竞猜无效哦)


从前,有一座安静祥和的小山村。

在十几年前,这座村庄曾经遭遇过凶恶的狼群的侵扰。

它们经常从山林里下来,厮杀家畜,伤害人类,穷凶极恶至极。

甚至据说有一次,恶狼在一户人家不备时,把家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叼走了。狼群生性残暴,可想而知婴儿已没有了存活的可能性。

为了不让更多的村民和家畜受到伤害,一些强壮勇猛的村民带上刀、棍棒与绳索,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狼群斩杀得几乎消失殆尽,余下的也赶进了山林深处,不敢再下山来侵扰村庄。

至此,村庄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直到今天。...

(温馨提示:想要参与竞猜的各位读者请在“3月11号大逃猜竞猜楼”内评论中进行,格式为“文章标题+文手id”。在这篇文章的评论内竞猜无效哦)


从前,有一座安静祥和的小山村。

在十几年前,这座村庄曾经遭遇过凶恶的狼群的侵扰。

它们经常从山林里下来,厮杀家畜,伤害人类,穷凶极恶至极。

甚至据说有一次,恶狼在一户人家不备时,把家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叼走了。狼群生性残暴,可想而知婴儿已没有了存活的可能性。

为了不让更多的村民和家畜受到伤害,一些强壮勇猛的村民带上刀、棍棒与绳索,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狼群斩杀得几乎消失殆尽,余下的也赶进了山林深处,不敢再下山来侵扰村庄。

至此,村庄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直到今天。

  

 

狼群侵扰村庄的事情,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还记得;而那个婴儿被恶狼叼走的故事真实与否,已经无从考证。

不过,每当有孩童不听话时,大人们便会对他说:"如果你再不听话,就会像当年的那个婴儿一样,被恶狼抓走再也回不来了!"

孩童们每每听到这话,大都回立刻变得乖顺起来……

 

 

一天,几位贵族青年结伴来到这里打猎。听村民们讲述了这个故事后,纷纷笑着说要上山去,帮他们把当年没有杀尽的恶狼全部杀掉,让孩子们不用再害怕。

村民们明白他们只是开玩笑罢了。

且不说,当年的狼群应该已经全部老死,这么多年也没有在村庄与山林附近发现过狼的踪迹,山上还有没有狼,都是个未知数。

青年们此行的目的本就是上山打猎,这么说也就是讨得村民一乐,与他们好相处些。

而且他们出手阔绰,村民们也乐意为他们提供食物和工具。

一行人准备妥当后,便说笑着向山林进发。

  

  

一路上,他们打兔子,猎鸟,捕狐狸……收获颇丰。

但青年们并不满足于此,他们想捕到个头更大的猎物。

于是他们在一片丛林和小溪之间的坡地上搭起了帐篷,准备在山上多待几天。

  

 

晚上,青年们坐在火堆边,吃着烤熟的白天打来的猎物。

月亮高高悬在天上,将他们身后的丛林照得阴暗不明。

就在他们收拾东西准备到帐篷里睡觉时,丛林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音。

今夜是个好天气,万里无风,所以不是风吹动枝叶发出的声音。

声音从远及近,在丛林边缘的灌木丛里停住。

灌木丛有近一人高,青年们看不清是什么在动。但从树影晃动的幅度来看,这个生物的个头应该不小。

青年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拉起弓对准声音停住的地方射了一箭,箭落在枝叶里,立刻有生物被惊起,飞快地向丛林深处跑去。

青年们一心念着要捕到大的猎物,便纷纷拿上装备沿着刚才生物跑走的方向追去。

栖息在树上的鸟群被青年们四处乱串弄出的动静而打扰到,扑腾着鸣声飞起。

他们追着猎物奔跑在丛林里,渐渐地,有人离同伴越来越远。

 

 

其中有一位名叫"杰里"的青年,个高腿长,视力极好,一直追着猎物跑到丛林的最深处。而直到他跑的精疲力尽,也没能追上猎物。

当他跨过一截倒在地上的枯木,拨开眼前垂下的枝叶,眼前已没了那猎物的踪影。

杰里在原地转了一圈,到处都是树和灌木,完全分辨不出他是从哪里跑过来的。

月光照不到枝叶茂密的丛林里,只有微弱的光线让青年勉强可以看出个东西的影子。

杰里靠着断裂的枯木坐下,夜太黑了,他只有等天亮以后再找回去的路。

一边想着没抓到猎物白跑了这么久实在可惜,一边回忆着自己跑来的路线规划天亮后怎么往回走,杰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杰里在一阵虫鸣鸟叫声中醒来。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四下看了看,虽然光线依旧被枝叶挡住不甚明亮,但足以看清东西了。

杰里认准了一个方向往回走,没走两步,身后又是一阵"沙沙"的响声。

杰里站定,回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茂密的灌木丛中,有个灰溜溜的生物躲在里面。

杰里看不清那是什么,但看身形应该没有他的个头大。

杰里拔出腰间的佩剑,慢慢地往生物躲藏的地方走。

就在他快要靠近那片灌木丛时,躲在里面的生物猛地扑出来。

杰里看着扑上来的生物,一瞬间惊异地忘了举剑回击。

直到他被那生物扑倒在地头撞在地上,疼痛感让他回过神来,伸手摁住了要咬自己脖子的生物的脑袋并用力翻身把它压在了身下。

杰里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被自己摁在地上,嚎叫着挣扎的生物。

那是一个看上去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

  

  

那人一头如枯草一样乱糟糟的长发,满身的泥巴,身上裹着一件灰不溜秋的看不清是什么动物的皮毛。龇牙咧嘴目露凶光地对着他发出"嗷~嗷~"的声音,四肢强健有力,对着他又踢又打。

他的指甲像动物的指甲一样又长又尖,挣扎间在杰里脸上划了几道口子,衣服也被他划破了好几处。

这人除了长得是人的模样之外,神态举止完全不像人。

那人挣扎间一下蹬在杰里的腹部,杰里吃痛地收了按住他的力气,那人趁机从杰里手下挣脱开,手脚并用地爬开,和杰里保持了一段距离。

杰里捂着腹部跪在地上,看着不远处那人双腿弯曲身体前倾双手着地的蹲着。

他的眼睛大而圆,警惕地盯着杰里,喉咙里里发出阵阵低吼声。

他就像野兽一样。

  

  

杰里突然想起之前听村民们讲的那个故事,想到那个据说被狼叼走的婴儿。

他曾在一些古旧的书里看过描写野兽养育人类婴儿的故事,没想到故事里那些离奇的情节此刻竟然就发生在自己眼前。

这太不可思议了,但除此之外他找不出其他可以说明眼前这一切的理由。

 

 

杰里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喘着粗气慢慢地把跪姿调整为单腿跪着,另一条腿蓄力随时准备起身。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人。

他现在无法用人的方式和那人交流,而和野兽交锋,首先就不能在气势上败下来,要一直盯着它,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

杰里明白面对眼前如野兽一样的人,他没有把握百分百地能制住他。

他强压下心头的紧张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动作不急不缓地从身后放弓箭的皮革袋子边上掏出了一块当做干粮的腌肉,轻轻地扔到了那人面前。

那人趴下闻了闻,随后大口地把肉整个吞进嘴里咀嚼。

杰里刚准备在他吃肉的时候起身,就被他察觉到抬起头凶狠的盯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了一声吼叫。

杰里又掏出一块肉,放在了离自己近一些的地上。

那人和杰里目不转睛地互相瞪着眼,过了一会儿他试探性地往前爬了一步,见青年没有动作,于是迅速爬到肉边一口吞下去。

杰里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又看了一眼茂密幽深的丛林。他不确定自己今天能否找到回去的路,也不放心把这个人一个人扔在这里。

虽然他应该会比自己更能在这里生存下去。

杰里叹了一口气,又拿出好几块肉给他吃。待他吃饱了跑走时,杰里跟了上去。

那人好像也在等着他跟上来,跑得并不快,还一会儿就回头看一眼他在不在。

 

 

杰里跟着那人穿过丛林来到一处山谷,他看向山峰和丛林的连接处,看样子他是在山侧面绕了一圈。他和同胞们扎营的地方应该就在另一头了。

那人顺着一条小路跑到了一处高地上,那里有个山洞。杰里进去看了一圈,里面有几块大石头,还有一堆干草树叶堆在墙边,上面铺了一块很大的老虎皮。

虽然习性如野兽,生理构造到底还是人,没有野兽防风御寒的皮毛,他也需要找东西保暖。

杰里看到山洞的最深处有一具狼的尸体,从皮毛的色泽和骨骼形态来看,应该是一头很老的狼。

也许就是它把那人抚养长大的,不然按野兽领地意识极强的习性来说,那人很可能早把它扔出去,或者吃了……

果然,那人爬到老狼的尸体旁,用脸去蹭老狼的脸,嘴里发出撒娇似的呜咽声。

只可惜,他已经得不到任何回应了。

杰里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悲凉的感觉,他不懂生死离别,也许他以为老狼只是睡着了,某一天就会醒来。

这么大的一座山,他真正意义上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杰里下定决心要把他带出去,让他回归到人类社会中。

并不是他认为他们作为人的生活方式就是正确的,而是他没有办法把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孤零零的扔在这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他走到那人身边蹲下,抬手缓缓落在那人头上,那人最初被他碰到时还是像受到威胁一般惊起,对他吼叫。杰里没有被吓得收手,他轻轻地一下一下抚摸那人的头发,渐渐地,那人也许是感觉到了杰里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慢慢地放松了身体,任由杰里给他顺毛一样轻轻地抚摸他。

杰里出去摘了不少野果子,还打了两只山鸡,又捡了很多枯树枝带回山洞留着晚上生火照明取暖。

那人一直跟着他,杰里时不时喂他一颗野果子,他竟然也嚼一嚼就咽下去了,杰里本来以为他真的和狼一样只吃肉呢。

忙忙碌碌一整天,待天天黑后,他在山洞里用用自带的打火石生起火,把处理干净的山鸡架在火上烤。

那人最初看到火生起来时还警惕的后退了几步,喉咙里又发出低低的吼声。

动物天性怕火,杰里把还剩下没几块的腌肉也放到火上烤,一会儿香味飘到那人的鼻子里,他被吸引的停止了叫声,慢慢往前爬了两步。

杰里用树枝夹下腌肉,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又拿回来。

他在等他自己过来。

那人闻着香味,好像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快速扑到杰里怀里一口夺走肉。

杰里顺势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抚他近距离面对火产生的不安的感觉。

他又夹了一块肉,待不烫了再送进怀里人的嘴里。

待山鸡烤熟了,两人又吃了大半只,剩下的杰里用洗干净的树叶包起来留着下一顿吃。

他抱着吃饱了就开始舒服的哼哼的人靠在石头边烤火。

"虽然你现在还听不懂我我在说什么,但我还是想要和你说说话,"

杰里揉了揉他的头顶,谁能想到仅一天他们就相处的这么融洽。

"嗯,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杰里双手捧起他的脑袋和自己对视,"就叫你"sese",好不好?"

那人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迷茫的看着杰里。

杰里被他可爱的样子逗乐了,捏了捏他的脸,一声声温柔地叫他:"sese,sese,sese……"

 

 

杰里发现sese并不是全然和野兽一样的习性,他会用手拿东西,只是拿得不稳,也会站起来走路,只是走得也不稳。

他就像刚满周岁的小孩子,什么都需要一步一步地慢慢学习和适应。

杰里总会双手架在他的腋下,帮他稳住身体慢慢地走路。

他也懂了杰里每次叫"sese",就是在叫他,听到了就会跑过去欢快地扑进他怀里。

杰里每次出去找食物和树枝,都会让他拿一些。

这样他就不得不站起来走路,不用在地上爬行。虽然这样他们的速度就会慢很多,但杰里看着他越来越像人类的形态习性,心里会觉得就特别的满足。

他感觉自己真的就像在把一个孩子养大。

 

 

杰里用剑在山洞的墙壁上划下一道划痕,从他遇到sese那天起,每过一日他就划一道,到今天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嗷嗷嗷~"

sese从洞外跑进来,嘴里叼着一只带血的兔子。

"不是说了不准再吃生肉了吗?怎么又不听话!"

杰里从他嘴里拿下兔子看着他身上的不知哪儿来的到处都是血迹,准备带他到水边去洗一洗。

sese却拼命的挣扎不肯跟他出去,还把他往回拽。

杰里不解他这是怎么了,和他僵持不下的时候他看到了他后肩上有两道伤口,像是被什么动物抓伤的。

他还没来得及查看他的伤口,山洞外就传来了一声低沉而浑厚的吼声。

一只体型巨大的灰狼从洞外不急不缓地走进来,嘴上和右边的前爪子沾着血迹。

sese看到它进来立刻趴地上整个身体紧绷,面目狰狞对着他吼了一声。

杰里大概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应该是这头狼在和sese强夺刚才那只兔子的时候把他抓伤了。

sese最近吃他弄的熟食,已经不再吃生肉了,不可能把兔子咬成那个样子的。

杰里拿起墙边的弓箭,对准那头狼就是一箭,那头狼也不管射过来的箭猛的就冲着sese冲过来,箭头擦着它的头顶飞过去。

杰里在它冲到sese面前挡在了他们之间,举剑挡住它张开的血盆大口,狼的力气非常大,他用尽全力才把它推开。

狼被他激怒了,大吼了一声再次扑上来。

杰里侧身躲开,抬手挥剑在狼身上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狼吃痛地更大声地吼出声,整个山洞都回荡着它的吼声。

它不管身上的伤口又朝杰里扑去,杰里再次举剑挡住,没想到它这次的冲击力太大他直接被他扑倒在地上,狼的爪子拍在他的胳膊上划下一道口子,杰里举剑的手顿时失了些力气,狼的脑袋压得更低眼间那两排锋利的牙齿就要咬到杰里,它突然哀嚎了一声仰起头,杰里立刻把它掀开一剑捅穿了它的喉咙。

狼哀嚎着倒下,却还不死心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爪子拍在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杰里的脑袋上直接把他拍晕过去。

拿着箭刚才捅在它伤口里阻止了它咬杰里的sese又扑上来用自己的双手生生撕开了它的喉咙,它才彻底咽气。

  

  

sese看着倒在地上的杰里,快速爬到他身边,双手胡乱的在他身上和脸上拍来拍去,嘴里发出"嗷唔~嗷唔~"的叫声,试图唤醒他。

他的双手沾满了狼血,拍在杰里身上把他也弄得浑身是血。

他整个人爬到他身上,慌乱用脸去蹭他的脸,用力拍他,嘴里发出急切的叫声。

外面下起了大雨,"轰隆"一声惊雷炸起,sese被雷声惊得身体发抖,更加慌张地紧贴在杰里身上,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叫声。

"嗷唔~嗷唔~嗷呜……"

"嗷呜~嗷呜~"嗷……s……嗷~嗷……se……se……se……"

他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到了,呆呆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更加急切地对着杰里喊:"se……se……sese,sese,sese……"

  

  

杰里感觉周围一片黑暗,他的脑袋特别疼,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应该往哪里走。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sese,sese,sese……"

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猛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坐起来。

sese见他醒来开心地扑到他怀里,一声声地喊着"sese",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

杰里听到他的声音,来不及管自己生疼的脑袋,惊喜地捧起他的脸,"对,sese,就是sese,你就是sese,是我的sese!"

 

 

杰里给sese和自己的伤口上抹了药,在雨停了之后带他到河边洗净了两人身上的血迹。

远处的丛林里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声"杰里少爷"的呼喊声,他们循声望去,和他一起来打猎的同伴们带着很多人从林子里走出来。

后来……

 

 

  

"后来,杰里和sese就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米兰靠在皮克怀里,抢了爸爸的台词结束了这个睡前故事。

皮克笑着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你怎么就知道呢?"

"因为我的杰里爸爸和sese爸爸就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呀!所以爸爸故事里的杰里和sese也一定会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皮克被他逗得大笑出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米兰也笑着去捏他的脸。

拉莫斯推门进来,看着打闹成一团的父子俩,敲了敲房门让他们停下幼稚的举动。

"再不睡觉恶狼就要来把你抓走了!"

米兰笑着大叫了一声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从被子里传来闷闷地声音:"我睡觉啦!杰里爸爸,sese爸爸,晚安。"

"别把自己闷坏了。"

皮克拍了拍他蒙在头上的被子,转身吹灭了蜡烛,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皮克和拉莫斯穿过走廊下楼,手牵着手慢慢走在花园里。

月光从头顶洒下,将拉莫斯粽金交错的短发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银光。

他们在池塘边站定,皮克从身后抱住拉莫斯。

"哎,你看这月亮这么大,你有没有想嚎一嗓子的冲动啊?"

"嗷~"

皮克挨了拉莫斯一击肘击,吃痛地嚎了一嗓子。


-End-


皮水翻译组

皮克与纸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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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最开始的时候皮克以为他余光里的粉红色心形只是某个队友内裤上的诡异图案,毕竟运动员总有各种不足为道的赛场迷信,突然有人发现桃心内裤是自己幸运女神的化身也可以理解。但是等他换好球衣站上赛场之后,这颗心仍然占据着他视野的一角固执地跳动着,并且能灵活地在球场上辗转腾挪。

阿欧。皮克觉得这下事情有点不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要求下场,他觉得自己视线清晰,头脑清醒,四肢协调,手脚灵活,除了眼前多了一颗奇怪的心之外一切都好。

‘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这只不...

(温馨提示:想要参与竞猜的各位读者请在“3月11号大逃猜竞猜楼”内评论中进行,格式为“文章标题+文手id”。在这篇文章的评论内竞猜无效哦)


01


最开始的时候皮克以为他余光里的粉红色心形只是某个队友内裤上的诡异图案,毕竟运动员总有各种不足为道的赛场迷信,突然有人发现桃心内裤是自己幸运女神的化身也可以理解。但是等他换好球衣站上赛场之后,这颗心仍然占据着他视野的一角固执地跳动着,并且能灵活地在球场上辗转腾挪。

阿欧。皮克觉得这下事情有点不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要求下场,他觉得自己视线清晰,头脑清醒,四肢协调,手脚灵活,除了眼前多了一颗奇怪的心之外一切都好。

‘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这只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幻觉。’皮克心想。


02


‘嘿,里奥,别板着脸,你知道你头上顶着一颗心吗。’

梅西射门中柱后皮克本应该安慰他,却因为那颗和巴萨客场队服完美统一色调的、在梅西脑袋上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跳着的桃心而把安慰之词忘得一干二净。

这已经是这颗心跟着他打的第二场比赛了。

上一场比赛他们输了,很不幸。结束之后它跟着皮克回了家,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消失,在皮克从被子里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它就在窗台上沐浴着阳光跳啊跳着。‘好吧,杰拉德,你出现了严重的幻觉。’皮克只得面对现实,并且试图分析情况。

那是一颗心,很明显。它就像是从儿童涂鸦里跳出来的一样,卡通风格——当然,如果是一颗写实版本的心大概会吓得人当场晕倒,纯粹的粉红色——连个阴影或者渐变也没有,它没有厚度没有质感,就像是从二维空间莽撞地闯入了现实世界。没道理他的幻觉是这样不知所谓的东西,如果是看见se——

皮克猛地收回手,一边后退一边揉搓着刚才碰到了心的手指。这本该是使他笃信这是一场疯狂幻觉的佐证:他的手就像是穿过烟雾一般从心中间穿过,而心仍然无动于衷地按照自己的节奏跳动着。但是就像有微小的电流通过,皮克刚刚触及那颗心,就感到并不存在的的电火花顺着手臂一路延伸,让他从指尖到头皮都能感受到温柔的痒意。

这又让皮克觉得这颗心是真实存在的。

他自认为一颗走失的纸片心总比一个幻视的运动员好解决,故而稍微松了口气。皮克在训练结束后去了图书馆,督了一眼心纸片般单薄的外表后略过那些3D儿童电影光盘,借了很多绘本和童话回来研究。他的原话是这样的:“也许你是哪个童话人物的心呢?我得让你回到你主人身边去。”其实皮克暗地里猜测它这可能是什么海的女儿的王子的心。但是,当然了,在书海里他一无所获。皮克不是没有想过也许心本身就是个童话人物,虽然他知道的西班牙童话里并没有这么个角色,但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是——“如果你是个故事角色,你至少得有张嘴吧?”皮克合上最后一本童话书,双手抱胸,挑剔地挑起眉头看着心。

那颗心毫无反应,只是缓缓地跳着。并且直到现在,在这场比赛上,它仍然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对外界的任何言语和行为都不为所动。


03


皮克在半倚在沙发上,饮尽杯底里剩余的最后一些酒,另一只手虚指着那颗跳动的心说道:“至少我能确定你不是什么失意营养师的意念化身了。”他晃了一会儿脑袋,又开口:“你能帮我拿一瓶酒来吗?”在十秒钟的静默后他又补上一句:“看在我今天拿了黄牌还拉伤了的份上?”

……

“或者一杯清水也可以。”

……

事实证明这颗心不是疯狂营养师也不是家养小精灵,皮克喝酒或者吃垃圾食品的时候他也不会阻止,皮克需要帮助的时候它也不会帮忙,皮克别别扭扭地被酒精融化了一小块自尊心寻求安慰的时候它也不会回应。

它就只是不停跳动。

和上次不同,这场比赛他们取得了胜利,但是对皮克来说今天还是灾难。他没法不对自己漏掉的那个球耿耿于怀,还有那张黄牌,那个该死的裁判。皮克并非是会轻易对自己产生怀疑的人,但是感觉这种东西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但又十分准确。皮克用掌根重重地按揉自己的眉骨和额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低迷,状态和心情皆是,或者说它们互相拉扯着越发下滑了。

皮克在久久的沉默中看着始终和缓跳动的纸片心,他突然意识到虽然这颗心确实一直跳着,但它不会发出心跳声。哼,童话人物。它的声音可能和它的主人一起被留在二维空间里了。大概需要一个对话框才能发声。

皮克重重地面朝下倒进靠枕里,一只眼睛贴在毛茸茸的枕头表面,勉强露出的另一只眼睛半睁着看着悬在茶几上方的心,他的声音隔着填充棉花变得含糊不清:“行吧,你帮不了我什么,我想你也不需要我帮你什么,你自己就可以一直就这样跳到世界终结。”

这该死的酒精,它在强自镇定的果壳上灼了一个洞,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住在里面的小棕熊觉得呼呼漏风。

那颗心还是那样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跳着。

熊要被冻得感冒了。

皮克不会承认他曾经有一些希望它是某种伴灵或者精神体,代替它不知道是谁的别扭主人来照顾自己。

虽然它不是,但这也没关系,明天洞就会被其他小熊温暖的、毛茸茸的爪子堵住,他们会乐意把自己的果壳分给大熊住一会儿。只要一天,最多两天,那只熊就能继续健康地在果壳里蹦蹦跳跳了。


04


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就完全——不得不——把昨天的低落抛在了脑后。因为那颗心的颜色肉眼可见地变深了,而且不再像之前那样散漫地跳动了,它不仅比之前跳得快的多急得多,原本圆润的两瓣也缩紧发皱了。它看起来就像是绘本里那种痛苦的、绞紧了的心。

皮克有些紧张地问它:“嘿?你还好吗?你变红了,你发烧了吗?我可没有给卡通人物喝的药水来治你的病。”

桌上的手机兀自亮起,提示他收到了一条信息。

|来自拉莫斯:听说你受伤了?

皮克翘着他的伤腿又孜孜不倦地对着那颗心哄孩子似地说了十分钟话,结果发现它渐渐变得更红跳得更快了。皮克终于意识到他不能从它纸片一样的造型中得出一丁点有用的信息,他忧虑地皱紧眉头:“好吧,我还是搞不懂你,我给你倒一杯水好吗,以防你的迪斯科跳累了想要歇一下。”


05


|发送:一点拉伤。

|来自拉莫斯:哈,报纸上说得好像你腿断了一样。

|发送:马卡报吗:)

|来自拉莫斯:哈哈,很好笑。

|发送:等着吧,国家德比我会射爆你的球门。

|来自拉莫斯:如果说说就能那我也会。

|发送:你会什么,替补最后五分钟吗?

|来自拉莫斯:那是你,记得吗你腿断了。

|发送:哦,那还有两个月,腿断了也该接上了。

|来自拉莫斯:所以我们现在是要讨论断腿的问题?

|发送:别乌鸦嘴,德比见。

|来自拉莫斯:这得怪你自己,德比见。

|发送:不,是你先开始的,德比见。

|发送:顺便,巴萨会赢。

|来自拉莫斯:打赌吧贱人。

待发送:用你的漂亮小屁股吗?


06


那颗心当然没有喝他倒的水,皮克放下手机一抬头就发现它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他顿觉自己先前实在是白费口舌。皮克无奈地耸了耸肩,放弃研究卡通人物的生理问题。

也许它就真的只是想锻炼一下身体。


07


皮克第二次看到它跳得那么快是在广告拍摄片场。

皮克在拍摄间隙用手机拍下了摄影师电脑里穿西装的自己,斟酌挑选后发上了ins。他又点开推特回复了几条评论,之后就发现那颗心又一次变红了。虽然也跳得很快,但它没有像上次那样紧缩起来,看起来健康又有活力,再加上之前的经验,皮克也就不怎么担心它,他拉扯着松开自己的领带,随口调笑了一句:“嘿,你是因为我所以害羞了吗?”那颗心依然我行我素地没有回应,皮克也不以为意地继续投入到拍摄中。

后来皮克觉得他可能无意间掌握了真相。

因为几乎每次他在ins上发布了照片之后那颗心都会准时地狂跳起来,尤其是一次他发了一张为广告拍摄的半裸照之后那颗心更是红得要滴血了。但是如果说是害羞好像又有些不恰当,毕竟皮克故意在心的面前撩起上衣它却冷淡得一点反应也没有,和皮克在厕所里相对无言——它从不离开皮克的视野——的时候也没有丝毫尴尬(一开始皮克倒是有点尿不出来)。

所以皮克猜测他是什么生活在因特网里的其妙造物,直连网线,因为过分喜爱自己的ig相册而顺着网络来到自己身边。哈,这样一切都有了解释,他所感觉到的微妙电流正证明了它是01世界的伟大生命,而发红加速大概是因为……过载了?没有嘴巴或者眼睛又有什么关系?神奇的互联网无所不知!


08


那颗木讷的心从一个安静的没有存在感的室友变成了一个疑似皮克肉体/硬照粉的室友,然后又晋升为了皮克的小树洞。

这其实并没有多么突然,毕竟,它不会说话,半个多月来他对皮克说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这就意味着它不会把皮克的小秘密泄露得到处都是,也不会对皮克的倾诉做出什么刺耳的评论。并不是说他的队友们就会这么做,但是,毕竟秘密的主角也算是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熟人,皮克觉得自己有义务避免尴尬。

而且这颗心总是跟在他的身边,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它会在他身边的被子上继续它的跳动。皮克一扭头就能看见它,和缓的节奏会让人放松,皮克一放松就想讲一些他克制着自己不发在推特上的事。比如:

“我喜欢拉莫斯。”


09


皮克并不是每个晚上都会对着纸片心诉衷肠,但是他确实很多个晚上都在向它展示“拉莫斯很辣”和“虽然我们理论上是死敌但我喜欢他之前扎的小揪揪”以及“我靠我觉得我可能爱上他了”的各种不同说法,并且分享了许多他们酒后谈话交流的经历来证明他们意外地有很多共同点。“我们都喜欢最后一个离开更衣室!”*

一开始这样很好。那颗心就那么缓缓地跳着,让皮克觉得自己不是在自言自语,同时又能无所顾忌地吐露心声。但是在皮克尝到甜头,变得肆无忌惮,越来越频繁地提到“我想看着他焦糖色的眼睛草他”这类的话之后,那颗心开始有些躁动不安起来。它会在晚上皮克开始他的演说后跳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红。皮克为此有些惊异地问它:“你不是对我说的话从来没反应的吗?难道你是未成年网络生物,必须拒绝18禁?”皮克试探着停止了几次荤话,但是心仍然在他吐露爱语时跳得更快。鉴于它经常在自己发布照片后显得活跃过度,皮克认为偶尔的夜间蹦极应该也在它的承受范围之内,并将纸片心的怪异状态归结为“你终于要进化出耳朵了”,在心里他认定这个重要进步得归功于人类间伟大爱情的熏陶。

晚上皮克以“虽然我觉得这几年我们关系缓和了但上一次出去喝酒还是国家队的时候”为开头,打算续上因为紧密赛程的疲惫而中断了将近一周的树洞时间。纸片心在他说完第一句话之后就开始疯狂跳动,皮克难得地感到有些羞赧:“你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放心,今天我们不说那些限制级的内容。”然后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来电:拉莫斯

哇偶。

这可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

“……”

“……”

“……”

皮克拿着手机的手夹着被子露在外面,因为隐约的凉意而紧缩着。他一边举着电话一边盯着那颗过分活泼的纸片心,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跳得像它一样快,咚咚咚地在自己的胸膛内作响。

最后还是皮克先打破了沉默:“怎么了,塞尔吉奥,打错电话了?”

“不,我是想问你……。”

“嗯?”

“你知道巴塞罗那有什么好的餐厅吗?德比我们后想要出去聚餐。”

“你们——”

“或者酒吧也行。”

“你们已经认定自己会输了吗?”

“当然不!”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度,“你在想些什么!”

皮克好笑地哼了一声,卷着被子翻向另一侧:“那你还想留在巴塞罗那吃饭?你的队友也和你一起傻了?想要被球迷围殴吗?”

“哈,你这么说好像笃定我们会赢似的。”

皮克翻了个白眼,接着又无声地笑了,和拉莫斯打嘴仗让他觉得分外愉悦:“不,我猜我喜欢的老板都不怎么喜欢马德里人。”这当然不是真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刺拉莫斯几句。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下次吧,下次你来巴塞罗那,我带着你去。

一个约会,也许。

但他最终没有说。


10


你听过国王长着驴耳朵的故事吗?

理发师看到了国王的耳朵,他因保守秘密而忧思成疾,只能对着地洞宣泄。第二年,地里长出又高又长的草来,风一吹,草就唱到:“国王长着驴耳朵。”牧童折下草来,吹出的声音也是“国王长着驴耳朵。”


11


纸片心从昨天晚上起就处在诡异的亢奋状态中,必须得申明,因为赛程、训练、运动员的责任心等等因素,皮克又连着几天没有对着心高谈阔论了。因此它的兴奋就显得更加反常。皮克皱着眉,头靠在更衣室的墙上,侧过身,用靠外的手掩住嘴,压低声音对心说:“你能别跳了吗?我猜长出耳朵大概是个痛苦的过程,但是今天是国家德比,别让我更紧张了。”它对他的言语无动于衷,但是它跳着跳着越来越靠近门口。

然后——

心不见了。

这从没发生过!皮克已经基本摸清了纸片心的生活习性,它对一切(除了皮克的夜间树洞)充耳不闻,总是到处乱跳,但也从不离开他视线能及的范围!皮克匆匆向队友打了了招呼冲出门去,扭头张望时那颗心已经蹦到了走廊尽头,皮克急忙加速追上,不顾旁人奇怪的神色,与好几个工作人员擦身而过。

‘下一个转角就能抓住你。’

皮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

他另一只手扶住墙壁,几乎是把自己甩过拐角。

然后看着那颗心跃起。

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它撞进拉莫斯的身体里不见了。

皮克维持着伸出手去的姿势,因为突然刹车而打了个趔趄。

这不会——

难道是——

我靠?

裸着上身,只穿了球裤的拉莫斯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我靠,真的很辣。

“你这个该死的定时电台!只敢暗恋的怂逼!晚上念念叨叨扰人清梦的家伙!你知道你有多——”

“所以这是你的心吗?”


12


就像是所有俗套的爱情故事里说的那样,他们接吻时唇间就像是有微小的电流通过。



灵感来自于一个动画,大概是一个同性恋男孩很害羞,他的心跳出来要替他表白的故事。

架空时间线,一开始想定在18年下半年的,但是一查10月国家德比那个5:1……估计得赛前表白赛后分手,所以就乱编时间线了。

*最后一个离开更衣室也是我编的。


-End-


皮水翻译组

奇怪的拉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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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水翻译组

情事如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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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死的那天,我在葡萄牙出差。弟弟打来电话,半天的沉默。我随后将这边的工作安排妥当,定了最早的机票飞回加泰罗尼亚。

    据陪在父亲身边的人说,父亲走时很安详。六十岁以后,父亲常常生病,有很多都是因为他年轻时受了太多伤,又总是坚持自己操劳。我和弟弟试图说服他退休,但他总是回避。他生了很多场病,唯独这一场没有熬过去。

    我回到家时弟弟正守着父亲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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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死的那天,我在葡萄牙出差。弟弟打来电话,半天的沉默。我随后将这边的工作安排妥当,定了最早的机票飞回加泰罗尼亚。

    据陪在父亲身边的人说,父亲走时很安详。六十岁以后,父亲常常生病,有很多都是因为他年轻时受了太多伤,又总是坚持自己操劳。我和弟弟试图说服他退休,但他总是回避。他生了很多场病,唯独这一场没有熬过去。

    我回到家时弟弟正守着父亲的棺材,眼眶通红,手里还拿着一张信纸,上面有几滴眼泪的痕迹。我和他交换了一个拥抱,随后将目光转向了父亲。就我的记忆来讲,父亲没怎么变过。即便是病逝,他仍然带着标志性的笑,半分嘲弄半分释然。我看着他,好像他没有死去。弟弟已经看过了遗嘱,父亲没有说太多话,只说他会永远爱我们、希望我们好好接手他的工作。他最后说,希望我们能去塞维利亚的一家精神病院接出一位叫做塞尔吉奥•拉莫斯的老人。

    “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或是活没活着。他在那里叫做卡洛斯。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把他接回来。这是我最后的心愿,小伙子们,就这最后一次。”

    我决定让弟弟留在国内,而我等到父亲入土就立刻启程去塞维利亚。

 

    我到达塞维利亚时是一个午后,我决定休息一下,第二天再去那家精神病院。我在酒店里很快就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四点。我在早上六点起床,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到达那家精神病院时是早上八点十五分。

    令我惊讶的是,我没费多少力气就见到了拉莫斯先生。他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我见到他时他正在教几个小孩子玩足球。当他见到我时,很高兴地和我打了个招呼,但当我说出我为何而来时,他的高兴似乎就消失了。

    “你去告诉杰拉德,如果三十年前他不信任我……现在最好也不要。”他摆摆手,似乎准备离开。

    “对不起,拉莫斯先生。”我说,“我父亲去世了,将您接回加泰罗尼亚是他最后的心愿。他在马德里为您……”

    “不要说了。”拉莫斯背对着我叹了一口气,“带我回去看看他吧。”



    父亲从来没有明确地说过拉莫斯和他什么关系,或曾经是什么关系。实际上,他几乎从来没有提到过拉莫斯。或许喝醉后有一两次,但也被旁人当成是毫无意义的疯话。

    在手续齐全之前,拉莫斯暂时住在了父亲的老宅,我在那里陪着他。他似乎也没什么事可做,每次我见到他,他不是在看电视,就是在看书。他对那栋房子的构造很熟悉,甚至找出了一些我从没见过的摆件,其中包括一张结婚照。

    其实当时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结婚照。照片上是年轻的父亲和拉莫斯,他们都在微笑。  

    我注意到拉莫斯对书房有着极大的抗拒情绪是因为他总是让我去帮他拿很多书,在壁炉旁堆起来,看完再让我帮他放回去。如果我不在,他宁肯不看也不会自己进入书房取书。

闲来无事做,我在泳池旁陪着拉莫斯聊天时询问了他为什么不肯进入书房。

    “说了你也不知道,小子,别问了。”

    “反正也没事做。不如你给我讲讲以前的故事?”

    “听那些做什么?”他说,“人都没了。”

    我那时隐隐约约地感觉,拉莫斯的故事里,也许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作罢。但过了一会儿,拉莫斯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招呼我进屋,“去给我沏茶!”



    从他的故事中我得知他和我父亲确实是爱人,但早在我被领养的十年前,他就被父亲送走了。

     “特尔施特根,你知道特尔施特根吗?马克?”我点点头,于是他接着说下去,“老天,他力气很大,现在我想起来,仿佛当时他要把我撕碎一样。他把我从棺材里拽出来,说什么不要反抗,我能怎么样?我当然试图逃跑。他给我注射了什么,然后我就睡过去了,再醒过来,我在束缚衣里,人也在塞维利亚了。”

    “父亲为什么送你走?”

    “说实话吗孩子?我不知道。也许他生我的气,也许——也许他想保护我。”拉莫斯自嘲般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喔,我还记得你的梅西叔叔,他把冰酒倒在我的脸上,他叫我去死。”

    “……为什么?而且,棺材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永远都不想提起了,是不是?”

    他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似乎在自言自语。

    “什么?”

    “没什么,孩子。故事要慢慢讲。至于棺材,你也知道你父亲总有奇思妙想。”



    法布雷加斯。这确实是个陌生的名字,我没有听任何人提过。但是拉莫斯似乎认为我父亲一定给我讲过关于那个人的事。

    “那个人是他的青春,孩子,他永远不可能忘记他。”

    我逐渐意识到法布雷加斯在我父亲心中的位置。我依稀记得他身上有一个纹身,纹的是一个人名。拉莫斯似乎并不知道那件事,我决定不告诉他。

    法布雷加斯很早就死了,三十几岁的年龄,其实正是他大放异彩的时候。关于他的事,拉莫斯说他只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现在你们还做杀人放火的勾当么?”

    我愣住了。

    拉莫斯却大笑起来:“不要紧张,我只是确认一下。”

    “我们已经完全合法化了。”

    我只能这么回答他。

    “好吧。那你也许不懂,孩子,我和你父亲,我们是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而他和弗朗西斯科更加亲密,他们一起长大。那样的感情很坚固,即便他犯了再大的错误,你都不会怪他,你只会和自己生气,我们的词典里没有背叛,只有抱歉罢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啦小子,我要吃饭了。”拉莫斯对我眨了眨眼,笑的样子和照片上的年轻面孔重合,“明天再讲吧。”

    拉莫斯说他在精神病院待太久了,多多少少也有点疯。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所有事都交给了弟弟,每天都去和拉莫斯聊天。他总说我很烦,但是还是每天都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和我聊天。我们什么都聊——他有很长时间没和一个人正常地说话了。我们聊父亲,聊梅西叔叔,聊我的小儿子。我们聊的更多的是他离开之前的故事,但不知道是他不愿回忆还是不愿意全部告诉我,他的故事总是零零散散的,连接不上。

     他给我讲塞维利亚的那场爱情。

     他和我父亲相识在十五六岁的年纪,不过都是没有烦恼的少年。他们大胆地在街头拥抱、接吻、跳最美的弗拉明戈。爱情像安达卢西亚的太阳,热烈又耀眼。

     他们的爱情在父亲被接回加泰罗尼亚的时候迎来了第一个再见。几年后,还是杀手的拉莫斯接到了刺杀他的任务。当然,他没有成功——父亲说服他来给自己工作,那时他们迎来了第一次重逢。

    当时想要刺杀父亲的人雇了三个杀手,分别去刺杀梅西叔叔和法布雷加斯,只有法布雷加斯被杀死了。据拉莫斯说,法布雷加斯之所以会被成功刺杀,归根结底还是他一直也没想活下去。

    我问他为什么,拉莫斯望着窗外,说他不知道。他知道,他只是不想告诉我。

    他说只有父亲和一个叫做内马尔的人知道法布雷加斯为什么送死。内马尔在法布雷加斯死后接手了他的工作,但没过多长时间就远走法国。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为什么放弃皮克给他提供的优厚条件,而进入更加混乱的巴黎的争斗。有人说他就是无情无义,也有人说他不得不走。走之前,他交给父亲一个录音笔。

    “但我们都不知道。我有很多年没见过他了。”

    有些谜题永远没有答案,就连传播他们的人都不知道谜底。

很多年来父亲都一直想让拉莫斯告诉他究竟是谁杀死了他的挚友,但拉莫斯一直不肯说。

    “我爱他,孩子,没有人可以质疑这一点。”拉莫斯定定地望着我,眼眸深处却是一片空白,“但是,我也有我的私心,我不能告诉他。”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平心而论,我从没有见过法布雷加斯,从前也没有听过他的名字。比起他,我更能理解拉莫斯,他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坐在我面前。也许他的秘密让父亲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了痛苦——可是,事实上,他的痛苦很显然在我来到这个世上之前就消失了。我不知道,也感觉不到。

    那根录音笔不仅让父亲知道了法布雷加斯为什么送死,也让他知道了杀手是谁。他动作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了那个杀手,并将他杀死。

    “我就在一边,不是你父亲逼我,是我自己去的。”拉莫斯说,“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我的那个朋友,他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你父亲没有为难他,一枪而已,他几乎 立刻就死了。”

    那是他和我父亲在一起的最后一晚。他也做好了父亲发怒的准备,但父亲没有,父亲只是亲吻他,拥抱他,和他做爱(我承认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呛住了,我想到他们年轻的时候也许爱得很疯狂,但是真正听见还是不一样的。拉莫斯觉察到我的不适后加了一句:“我和你父亲最主要的交流方式就是做爱,如果我能生孩子的话,你可能就有五六个兄弟姐妹了。”)

    但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棺材里。父亲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是梅西叔叔盖上了棺材。

    他以为自己会被活埋,但他们只是将他送往了塞维利亚。

    父亲曾经给我讲过那段时间的故事——他曾经提过,那时他们不得已将身边的人都送走,每一个他们爱着的人。他和梅西叔叔只能孤军奋战,不能连累任何一个人。他没有说太多,就算是他希望能对那段故事敬而远之。他那时的双手沾满了鲜血,那些血液都变成了他后四十载的噩梦。

    拉莫斯的故事讲完时正好到了要吃晚饭的时候,他为了我做了一顿饭,平心而论,很难吃。他看着我想吐又不敢吐的样子哈哈大笑,说我像极了父亲。最后我们还是让厨师做了饭。

在回家的路上弟弟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在老宅等一会儿,他找到了一封给拉莫斯的信。交给拉莫斯后我不放心,便提出要留宿。拉莫斯表示无所谓,拿起信回到了卧室。

    我出来喝水的时候经过他的门口,门没有关严,拉莫斯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格里,”我听见父亲的昵称,“Sese也很想你……”

    信纸落在地上,我只看到一句话:

    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原谅我。

    我关上门,拿起水杯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拉莫斯后来就住进了父亲给他留下的一处住宅。接下来的十多年,我们都像是一家人一样。有时我会带着妻子和孩子去看望他,后来还有弟弟和他的男友。

    拉莫斯离开的时候很安详。我就坐在他身边,他说,他要睡一会。我看着他闭上了眼,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他不会再醒来。在他的毯子下面我发现了一封信,写着我的名字。

    拉莫斯很孩子气地写道:我要去天堂教训你老爹了,再见,孩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