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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小金金

【魔道祖师★江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原声from土豆与鲜肉)

【魔道祖师★江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原声from土豆与鲜肉)

东海之畔捉龙回床

再直接发个合集好了~


1: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2:有必要吗?

3:有必要,真的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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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懒

【牛鹿】一念之间

08


当教宗降临人世,长明灯便会亮起。


人界与魔界之间有结界,魔族因此无法进入人界,仅有两个隐秘的入口能连接人魔两届,不过那两个入口都处在十分极端的环境中,不少想要探寻魔界入口的人都死在了路上。即使幸运地寻找到了入口,进入的一瞬间也会迷失在幻境中,在幻境中自我折磨,到死都不明白到底是真实亦或是虚幻。


沉睡千年的魔君把横隔两届的结界破除一个裂口,使无数魔族大肆进攻人界。


被带到魔界的陈长生,因结界以及克里斯设下的屏障,是的长明灯无法探测到长生的生命气息,国教的人都误以为他已被魔君当做补品吞噬。


他们甚至已经...

08

 

当教宗降临人世,长明灯便会亮起。

 

人界与魔界之间有结界,魔族因此无法进入人界,仅有两个隐秘的入口能连接人魔两届,不过那两个入口都处在十分极端的环境中,不少想要探寻魔界入口的人都死在了路上。即使幸运地寻找到了入口,进入的一瞬间也会迷失在幻境中,在幻境中自我折磨,到死都不明白到底是真实亦或是虚幻。

 

沉睡千年的魔君把横隔两届的结界破除一个裂口,使无数魔族大肆进攻人界。

 

被带到魔界的陈长生,因结界以及克里斯设下的屏障,是的长明灯无法探测到长生的生命气息,国教的人都误以为他已被魔君当做补品吞噬。

 

他们甚至已经决定选举下一届的教宗。

 

因为人族需要一个希望。

 

教宗!

 

教宗!

 

教宗!

 

走在路上的陈长生回头,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那声音却已经消失了。

 

“怎么了。”

 

“感觉有人在叫我。”

 

陈长生很疑惑,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没有当过什么教宗,但这个称呼总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花灯节的人很多,拥挤的人群里总容易被冲散,只不过是一小会儿没牵着手,长生就和克里斯走散了。陈长生站在路的中央不知所措,来往的人碰碰撞撞,他不得已站在路的一边,但路边都是小摊贩,他不好意思打扰别人的摊位做生意,就走到花灯照不到的地方。

 

站在阴影里看着花灯似乎有不同的感受,可还没等长生思索发散,就有人要冲来这个没人经过的小巷。

 

长生被那人狠狠地撞了一下,差点被撞到地上。

 

“不要回国教。”

 

那人留下一句话就不见人影了。

 

“叮——”

 

东西落在地上时的清脆响声。

 

是一枚银色的手镯,在长生捡起时突然一道金光从手镯表面闪过,很快就隐下去了。

 

不知为何,长生觉得莫名的亲切。

 

于是他将镯子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十分贴合他的手腕。下一秒,银色手镯却开始融入他的血肉中,消失不见。

 

“长生。”

 

克里斯走到长生面前,拉住他的手搂着他。

 

“回去吧。”

 

“……嗯。”

 

回魔界的路上,陈长生和克里斯看上去都不是很尽兴的样子。

 

克里斯闷闷不乐,长生沉默寡言。

 

克里斯不知道发什么脾气,这天晚上第一次没有和陈长生一起入眠。长生虽然有些不解,却意外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当天晚上他做了梦。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有人强硬地将大量的信息塞进他的脑子里,被克里斯强行抹去再占据的地方又一次经历了清洗抢占。陈长生十分地痛苦,无数的东西挤压着他的脑袋,又有无数的东西想要从他的头皮里冲出来,两者将他拉扯撕咬。

 

睡了一夜的长生,就仿佛刚从水里泡过一样,汗浸湿了他的衣裳。头还在隐隐作痛,他用手抵着,似乎舒缓这股阵痛。这时,克里斯过来了。

 

“你为了什么而来。”

 

“为天下苍生。”

 

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场景。

 

忘川山上……

 

他是魔君克里斯。

 

而我是,人族的。

 

国教教宗。


TBC


唠嗑与独白

【湛澄】怨偶(三十一)

鸡飞狗跳很废话的一章,祝大家新年快乐!


——————


“多谢,孩子给我吧。”


奶娘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快走到门口了,又忍不住壮着胆子叮嘱:“小公子现在正是学东西的阶段,得跟他多说说话。”


蓝湛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颔首:“好。”


木门开关的声音在云深不知处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陡然的安静更为偌大的房间增添了几分冷清,唯有轻微匀称的呼吸像暗夜里跳动的火苗,让蓝湛数日来高悬的心再次拥有片刻休憩。


像一次又一次的缓刑。


江欢咬着小拳头睡得无知无觉,被笨手笨脚地放进摇篮里也没有将他惊醒,蓝湛拧了帕子替床边坐着的人擦脸,冰凉的手指拂过下巴,半强迫地抬...

鸡飞狗跳很废话的一章,祝大家新年快乐!


——————


“多谢,孩子给我吧。”


奶娘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快走到门口了,又忍不住壮着胆子叮嘱:“小公子现在正是学东西的阶段,得跟他多说说话。”


蓝湛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颔首:“好。”


木门开关的声音在云深不知处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陡然的安静更为偌大的房间增添了几分冷清,唯有轻微匀称的呼吸像暗夜里跳动的火苗,让蓝湛数日来高悬的心再次拥有片刻休憩。


像一次又一次的缓刑。


江欢咬着小拳头睡得无知无觉,被笨手笨脚地放进摇篮里也没有将他惊醒,蓝湛拧了帕子替床边坐着的人擦脸,冰凉的手指拂过下巴,半强迫地抬起那人下颚,看着他的眼睛道:“江澄,睡觉。”


被打扰的人轻微地动了动睫毛,像在看他,又像没在看,摇摇晃晃的烛光发出“毕剥”一声轻响,又重归宁静。


蓝湛固执地重复:“睡觉。”


其实并不用奶娘提醒,这段日子以来,饶是寡言好静的含光君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习惯于重复一些毫无意义的词句,以打破的这无边的安静。


云深不知处于他,曾经是退路,是归属,是安宁,现在却像是无尽的深渊。


静室是一座巨大的深渊,他和江澄互相把对方囚禁于水底。



 

中断这无声对峙的是江欢的哭声。


他可能是饿了,尿了,或是做噩梦了,闭着眼睛从梦里哭醒过来,委屈得不行。


蓝湛过去把他抱起来,小被褥里湿漉漉的,果然是尿了裤子。这对于初为人父的蓝湛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虽然事先奶娘和蓝曦臣都提醒过他该怎么做。天资聪颖的骄子可能看一眼典籍便明了其中奥义,但却不知道抱着一个光秃秃的孩子是先该换被子还是为他穿上裤子。


便是在这一刻,江澄忽然轻声道:“给我吧。”


他的声音带着大病初愈的沙哑,像粗糙的硬纸划过指尖,有种陌生而缓钝的刺痛,蓝湛忽地一阵恍惚,他已经有很久,没听过江澄说话了。


蓝湛有时觉得自己或许天生便缺乏某种感情,以致总在关键时刻表现得像个拙劣模仿常人的走尸,一被打断便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窗户半开着,徐徐钻进清凉的夜风,交换室内憋闷的空气;雪白的被褥维持着晨起时离开的模样,姑苏蓝氏式的整齐;烛火在灯盏上明亮地跳动着,远未到需要修剪的时候;面巾也不知何时被拧干了最后一滴水,顺着衣摆滴进靴子里。


而江欢,江欢在江澄怀里。


许是与母体的天然贴近,小家伙安静地窝着,没有变现出任何面对初见之人所应有的焦躁,只是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冲过来紧紧搂住他们父子俩的人。


泪水滑进江澄的脖子,却更像润泽了他干涩的眼睛,于是他眨了眨睫毛,像拍江欢一样拍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背,张了张口,声音很轻。


“别哭。”他说。



 

江欢醒来后便没有再睡的意思,大晚上的正是精神,一边挥着小手在江澄下颚上乱抓,一边张着嘴咿咿呀呀乱叫,似乎很是兴奋。江澄第一百零一次用帕子替他擦干净下巴,终于忍不住抱怨:“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口水。”


蓝湛一愣,想了想:“他没有牙。”


就像在讨论什么正经的修仙界大事却得出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两人对视一眼,又各自别开眼睛。


云深不知处的气温比别处更低,入夜了静室里有一些凉,蓝湛展开被子把江澄和江欢包住。月亮又圆又大,天际没有一丝云,从山上看去,仿佛能看到传说中的广寒宫。


他把父子二人裹紧一点,轻声道:“你见过季岚了?”


江澄道:“是。”


蓝湛又道:“你要走了?”


没有回答。


山顶的钟声敲过一百零八响,余韵散尽幽蓝的夜幕里,惊起一阵山风,在这人间芳菲尽的时节,举目望去,仍能看到雪白的花瓣四散狂舞,在月色照耀下几近透明。


蓝湛低声喃喃,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江澄,杏花开了。”


江欢不明所以地拍了拍江澄下巴,响亮地道:“呀。”

 

 


江欢开口说话很早,虽然满打满算下来,除了“咿咿呀呀”和“咕噜咕噜”,也不过是会口齿不清地发“爹”这个音。但这也足够蓝家其他人羡慕的了。毕竟他刚出身时,所有人都以为,江欢长大了也不会认这个爹。更何况,江欢着实是个讨喜的孩子,谁逗都会咯咯笑,露出右脸浅浅的酒窝,不爱哭,也从不折腾人。


起初蓝景仪是很同情他的,少了一个爹,剩下那个爹又是那么地冰冷、无情、不爱说话,欢儿的日子该是多么无趣和寂寞啊。


蓝愿毫不犹豫地举手反驳:“干娘说我刚到云深不知处的时候也是含光君带的,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


蓝景仪道:“所以你才这么地冷漠,无情,没有同情心!”


蓝愿:“???”


蓝景仪自顾自道:“欢儿多可怜啊,没有我们这样的同龄人一起玩耍。”


蓝愿小声道:“大了八岁的同龄人……”


蓝景仪伸手抹泪:“而且欢儿还长得那么可爱。”


蓝愿有气无力道:“所以你想怎么样?”


蓝景仪兴奋道:“我们去把他偷过来吧!”


蓝愿:“……”


蓝愿有无数次的机会去打小报告或者当面揭发蓝景仪,但他是个善良且讲义气的孩子,理所当然地不会这么做,并在江欢从静室被偷渡到他们的小阁楼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充当了从犯一角。他以为,这便是最难的一关了。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江欢不爱哭,但不代表他不会哭,他不仅要哭,他还要喝奶,撒尿。当某股不知名热流浇在蓝景仪前胸的时候,他简直想跟着江欢一起哭。江欢声嘶力竭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数次举起枕头或者什么东西想要挡住哭声又被对方制止以后,二人急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终于想起了“物归原主”这四个字。


好在静室并不远,含光君今天也没在云深不知处。


正值晌午,巡逻的弟子还没走到这边,蓝愿匆匆在前头开路,蓝景仪腿麻手软地跟在后边,后知后觉这江欢虽然小,但也是个胖墩啊,忒沉!好在他终于停止大哭,开始吃自己的手了。忽地蓝愿停下了脚步,蓝景仪躲闪不及,差点一头撞在他背上。


蓝愿结结巴巴道:“金,金凌!”


金凌并不可怕,然而他们心虚,蓝景仪眼疾手快地想把怀里那坨团子藏起来,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倒提醒了金凌,他眯起眼睛,像只疑神疑鬼的小狐狸:“你们在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口齿不清的江欢:“啊,呀!”


这声音金凌但个案熟悉,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们……”


蓝景仪一把把江欢塞蓝愿怀里,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别喊!”


蓝愿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显然眼下先安抚住金凌才最为要紧,抿了抿唇,佯作镇定地解释道:“我们是要把欢儿送回去还给含光君的。”


蓝景仪疯狂点头。金凌后肘一击挣脱了他的钳制,勉强答应不暴露他们的罪行,随后目光落在蓝愿身上,嫌弃地道:“不是这样抱的。”


“啊?”


金凌皱起小脸:“笨蛋。”又倨傲地抬了抬小尖下巴,“给我。”


蓝景仪正慌里慌张,心急如焚,也顾不得金凌此刻的无礼,求之不得地正要伸手把麻烦甩出去,蓝愿忽然好心地提醒:“金公子,欢儿刚刚尿了裤子的。”


金凌的脚钉在原地,倨傲的神情也僵在脸上,甚至还小幅度地退后一步:“你别过来。”


蓝景仪委屈巴巴,有点小小的受伤,正要解释欢儿并没有那么脏,蓝愿老神在在地继续补刀,“而且景仪还一直都没有洗手呢。”


金凌:“???”


“蓝景仪!!!”



 

“跪下!”


竹尺在方沁语手中虎虎生威,蓝景仪的心也跟着一波三颤,垂头丧气道:“娘,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儿了?”


“不该不经你们同意偷走欢儿,不该没洗手去……”


“蓝景仪!”金凌怒目而视。


“好吧好吧不该把欢儿弄哭,我错了,娘你罚我吧!”蓝景仪闭着眼睛大喊。


蓝愿也“扑通”一声跪下:“干娘, 偷走欢儿不是景仪一个人的主意,要罚就一起罚吧!”


方沁语翻了个白眼:“认错这么干脆,早干嘛去了?”越想越无语,索性一只手拧起一只耳朵,“欢儿好好地呆在他屋里,你说你们把他抱出来干嘛?你会带?还是你?啊?摔着了怎么办?”


蓝景仪疼得想哭,手脚并用想把耳朵从亲娘手里解救出来,一不留神便说了实话:“我们没想干嘛,就是想抱出来玩玩。”


蓝愿惨烈地闭了闭眼,十分想冲上去捂住蓝景仪的嘴,但是此时他自身难保,只能眼看着方沁语果然更生气了:“玩玩?欢儿是什么小猫小狗吗?也是能拿出来玩的吗?我现在把你提起来转着玩,你说好不好?”


蓝景仪哀嚎不止,蓝愿急忙抓着方沁语的衣摆求情:“干娘,我们不止是想把欢儿抱出来玩,我们怕欢儿一个人在静室会很孤单,没有人和他一起玩……”他话音未落,忽地瞥见蓝曦臣,像是瞥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手肘捅捅蓝景仪,后者眨眨眼,想也没想便哭爹喊娘地求饶:“泽芜君救命啊!”


所以说平日里为人太和善并不是什么好事,本来他也觉得景仪和阿愿这两个孩子这次实在太调皮了,是该教训教训的。可是谁让他是家主呢,蓝曦臣咳嗽一声,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威严一些,以阻止这鬼哭狼嚎鸡飞狗跳的场面继续:“二嫂,先让景仪和阿愿坐吧,金小公子也坐。”


蓝曦臣道:“景仪,阿愿,方才二嫂问你们,知不知道错,你们可真的知道?”


泽芜君敛容的时候也是很严肃的,屋里一时安静得很,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蓝景仪缩缩脖子,还没开口,蓝愿便抢先回答:“知道。不该没经过长辈们的同意就把欢儿带出来。”


“还有呢?”


蓝愿顿了顿:“不该想把麻烦甩给金公子,把他也卷进来。”


蓝曦臣耐心道:“还有呢?”


蓝愿一愣,与蓝景仪面面相觑:还有?


蓝愿摇摇头。


蓝曦臣道:“若是没有撞见金小公子,你们便准备无声无息地把欢儿放回去了?在他尿湿了裤子,没及时处理,可能会感染风寒以后?”


两个小孩子哪能想到这些,蓝愿和蓝景仪均羞愧地低下头。要是欢儿真的生了病,他们可再也不敢见含光君了。


蓝曦臣肃然道:“做错了事不敢主动承认,妄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不考虑事情可能会导致的后果,会给别人带来的麻烦,这是谁教你们的?”


两个孩子都不敢说话。


蓝曦臣又道:“阿愿,我刚才听你说,你觉得欢儿一个人在静室会孤单,没有人陪他玩,是这样吗?”


蓝愿点点头:“是。”


蓝曦臣道:“结果呢?”


蓝愿咬咬嘴唇,低声道:“不是。欢儿在静室有奶娘陪着,我们等欢儿睡着,把奶娘引出去才带走欢儿的。”


蓝曦臣忽地轻笑了一下:“倒是有勇有谋。”随即笑容敛去,又恢复面无表情地样子,“阿愿,那你告诉我,欢儿是在静室,在含光君身边被照顾得好,还是被带去小阁楼,在你们身边被照顾得好呢?”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蓝愿毫不犹豫道:“含光君。”


蓝曦臣轻声道:“事与愿违了不是么?事情并不总是你们以为的那样。”


蓝愿和蓝景仪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蓝曦臣道:“我的话问完了,云深不知处掌罚的是你们含光君,看他要怎么罚吧。”


蓝景仪垂头思过,用力抬起一只眼睛向上看,泽芜君气势压人,含光君手里的刑罚更是吓人,那可是欢儿的父亲,谁知道他会不会公报私仇呢。


蓝景仪抠抠手指,咬紧牙关,可那也是应该的吧,要是自己被人偷走了还可能会弄得生病,爹娘也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蓝湛沉默片刻:“罚抄家训三十遍,一个月不许出门。”


于蓝家向来的规矩来说,这实在是个不偏不倚的处罚,一点未轻一点未重,严谨得没投入半点情绪。蓝曦臣当然知道他会这么做,但还是有些逗弄了心思,他也确实许久没有逗乐逗这个严肃的弟弟了:“不让他们倒背着写?”


蓝湛摇摇头:“记不住。”


蓝曦臣又笑道:“也不让他们长长记性?”


蓝湛轻轻抚了抚江欢的脸,小东西以为在跟他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含着大拇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看。蓝湛又替他擦了擦口水,才道:“是我没有看好他。兄长说过,迁怒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第二天蓝启仁兴冲冲去静室看侄孙,发现新结界把自己也挡在外面,一怒之下为两个小崽子多加了两门晚课,便是后话了。